046 手指套?气球?
人之间的关系是很微妙的一件事,特别是女孩子的心思,张元现范玲玲对他的态度大有好转。
可能是她觉得给张元惹祸了,也可能是觉得张元要倒霉了,给个临终安慰,还可能是听说张元如此厉害有些害怕,更可能是这丫头大姨妈走干净了,心情畅快。
总之,范玲玲今天没有象前几天,一见面就翻着白眼叫张元“穷鬼”,而是改了个略微好听的称呼。
“穷小子,早啊。”范玲玲坐进副驾驶位。
张元对这个称呼依然不满意,也白了她一眼,“你怎么不坐后边去?”
“我家的车,我爱坐哪就坐哪。”范玲玲系上安全带。
“切。”张元心里骂了句不要脸,“你家的?这是国家的,是人民大众的,是纳税人的,这车行驶证上是你家谁的名字嘛?”
“那也不是你的名字。”范玲玲也反白了他一眼,自言自语,“管得着嘛,德性。”
张元没有和她继续白眼的战争,戴上墨镜起动车,没走多远,眼角的余光就看范玲玲在小包里翻来翻去,最后翻出张折成小方块的纸。
范玲玲掏出来也没说话,就顺手塞进张元的外套口袋里了。
“什么呀?”张元莫名其妙,“我口袋不是垃圾堆。”
“有人给你的信。”范玲玲拉长音说道。
“你给我写的情书?”
“放你的屁!我爸给你调查的朱成龙家的情况,不要算了。”范玲玲嘟囔了一句,伸手又进张元的衣服口袋。
“谁说不要,你早说呀。”张元赶紧捂着口袋。
“算了,本小姐不跟你这穷小子计较。”
就在张元一松手,范玲玲还是从他口袋里抓了个东西出来,不是那张纸,是一个塑料小方袋。
“什么玩意?”范玲玲开始当然不认识,正反看了好几回,也不知道哪家出厂的伪劣产品,居然只有品牌没有名称。
“恩,这个……”张元猛一伸手想抢回,没想到范玲玲早防着他这手呢。
“咯咯,想抢,没门。”范玲玲觉得欺负这个穷小子挺得意,刷一下撕开一侧的锯齿,用俩手指捏了出来,用手指头一顶,“手指套?”
张元心里大愕,正在那不知道如何说明,就看见范玲玲一拍脑袋,“哈哈,我知道了,气球。”
眼看范玲玲的嘴唇就要靠上去吹气球了,张元觉得不说不行了,尴尬道:“恩,咳,那是……安全……套。”
“啊?”范玲玲红润亮泽的鲜嫩嘴唇已经接触上了,她没想到这个透明的塑料膜居然是那个东西,顿时一阵无比恶心的感觉涌了上来,唆的一下把那玩意扔到了窗外,好象又想起了什么,对着外边一阵乱吐,“呸!呸!呸!”
“好啦,吐什么?又没用过,干净的。”张元笑道。
“你这个混蛋!流氓!垃圾!变态狂!”范玲玲几乎是怒吼着一顿乱骂,“你为什么不早点提醒我!”
张元委屈的说:“我想说的,可是没想到你动作那么快。”又劝慰道:“哎呀,又不脏,工厂刚出来的,消毒杀菌的,比你嘴还卫生呢!再说你看那些视频没看过嘛?那些女人还用嘴去舔男人呢,你这算什么?”
“恶心!”范玲玲的脸一红,这是她的死**,就象张元背后的那块疼痛点,只要一说这事,她就蔫了。
不过范玲玲很快又想到了问题:“你为什么随身带着这个玩意?下流胚。”
“唉,其实……”张元也不知道怎么说,想想解释道:“其实这是一个长辈给我的,怕我万一遇到什么情况的时候使用,既保护了自己又保护了女孩子,是不是?”
“切。”范玲玲露出了一个谁信呐的表情。
“我真的不是……我还是个处,男呢。”张元解释道,说完又想,见鬼,我和她解释什么呢,有必要嘛?一踩油门,“算了,爱信不信,以防万一也有错?再说我又没给你,是你从我口袋里抢的。”
“司机守则第二条,不准带着这样的东西给我开车!”
“喂喂喂,你有没搞错?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有什么权利管我这个事?就算是你的仆人也不应该剥夺我的性权利吧。”
“去去去,你们这些男生说起这些就来劲。”范玲玲不再理他,而是扭着头看窗外,让有些凉的风吹打在她烫的脸上。
张元撇撇嘴,貌似这句话路遥也说过,男生是这样的么?好象是吧,谁知道呢。
张元一边开车一边从口袋拿出那张纸,是彩色喷墨打印机输出来的,还带着一丝淡淡的油墨香。
上边有一张照片,是朱成龙的爸爸朱坚强,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朱坚强也是一脸彪悍,光头,外形凶猛,再看简历,年轻是职业地下黑拳选手,比赛212场全无败迹,后来被中海第一大帮派狼帮看中,成为狼帮第一金牌打手。
最后还有这家伙的住址,日常所在地点,甚至还有大概行动日程。
“这么详细。”张元皱皱眉头,“你爸什么意思?让我干掉他?”
“不知道。”范玲玲还沉浸在刚才的羞恼中。
不过张元觉得就是范达生就是有那个意思也不会告诉女儿,甚至就算当面也不会命令自己,这些当大官的总是不会说那么清楚,可是自己就要听命于他么?
张元暂时还不想参与这种帮派争斗,也不想弄成没完没了的仇恨,更不想莫名其妙让范达生当枪使,当车经过一个偏僻的垃圾桶时,他停下,点燃,彻底烧毁后,又踩了两脚。
张元不想把冲突变大,可是有仇恨,又有实力的人当然不会就此吃亏了结,他们总是要找点场子的,否则狼帮第一号金牌打手的儿子被人废了,难道就忍气吞声?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
这个早晨注定不是那么平静的。
先找上门的,是校园里另一大势力小东帮。和少狼帮一样,小东帮源于中海第二大帮派浦东帮,可以说是浦东帮一手扶植起来的。小东帮和少狼帮在这个学校里争夺的很激烈,谁都想多吸收几个有权势有后台的少爷小姐做小弟,至于能打的好手,那更是不能放过。
“你真的不愿意加入我们?”小东帮的老大毛大旺亲自出马了,没想到被张元一口拒绝。
张元不卑不亢道:“毛老大,感谢你一番好意,不过我真没兴趣参加社团。”
张元话音未落,小东帮的打手们立即喧嚣起来,“妈的,看得起你才来找你!看不起你,你算哪根葱?”
“不给我们老大面子!你得罪了少狼帮还想得罪我们小东帮,你小子不想活了?”
“好啦!”小东帮老大大喝一声,“都吵你妈!闭嘴!呵斥完手下,毛大旺又笑道:张元兄弟,虽然你不加入我们,但是我还是要把你当兄弟,如果少狼帮找你岔子,需要帮忙,记得和哥们说一声。”
小东帮老大说完,一挥手,“走了。”
张元很明白他的意思,他一定认为张元现在还没吃到苦头,拽的很,等少狼帮找张元麻烦的时候,自然就服软了。不过要张元跟在他后边做马仔,可能么?
回头一看,秦小刚倒是挺够朋友,一直站在身边,拳头掐的老紧,随时准备干仗。
“放松,放松。”张元拍拍他,“看来你实战经验还是不够,打架之前是要紧张,但是不要过份紧张,这不是比武,真打起来没有必要遵守规则,往死里打,打不过也别傻,扭头就跑。”
秦小刚笑笑,“我不是怕他们,我是……”
张元顺着秦小刚的眼神看过去,从教室可以看见学校前操场,只见操场上已经停下了十多辆车。先停下的是几辆面包车,从车里一涌而出好多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训练有素的站成一排,直到他们站好,最后一辆黑色凌志才停在队伍的最末。
然后下来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光头,面目凶狠,深情阴冷。男人一下车,前边一大排几十个黑西装立马齐刷刷的掬躬致意,动作整齐,一如电视上的黑帮。
张元还没有出声,教室里已经有男生惊叫失声,“朱坚强!”
047 上门找茬
“怎么办?”范玲玲也赶紧跑到了最后,紧张的看着张元。
很明显是狼帮上门来寻仇了,这些打手和之前那些小混混完全不一样,几十个人衣着整齐,动作划一,行动之中没有出一丝吵嚷,却一点没有混乱,甚至每个人的位置脚步都是固定好的,丝毫不亚于军队,给人一种森严的压迫感。
“你们都别管,看看情况,范玲玲,你现情况不对赶紧打你爸电话,小刚,你负责保护范玲玲,我的事你别插手。”张元心一横,老子打不过还跑不掉嘛?对着全班早就面无人色的同学们一挥手,“大家马上出去,保护好自己就行。”
“可是你一个人行嘛?”秦小刚很不放心的问道。
行嘛?张元苦笑,老子又不是人,手无寸铁对付好几十个训练有素的打手,但是这时候不能让朋友担心吧,拍拍秦小刚的肩,“应该没事,他们不敢大白天在学校杀人吧,你保护好范玲玲的安全就好了。”
张元在紧要关头还不忘职责,这让范玲玲对他的改观也是不小,立即说道:“这事因我而起,我没有理由躲在一旁,我今天就在这,看他们敢把我怎么样!”
范玲玲虽然基本是仗着她老爸的势,不过还能有所担当,张元也是默默点头,正想再劝他们几句,外边已经响起了噼啪的脚步声。
朱坚强领头,带着一众彪悍的打手一涌而进,一个带着眼镜的白老头点头哈腰跟在旁边。
“朱老板,你儿子在我们学校受伤,理应由我们学校赔偿,请你不要找学生们的麻烦,他们还要上课。”白老头说着。
“汪校长,这个事情不干您什么事,我看您还是不要管了。”朱坚强走进来,虽然和汪校长说话,可是眼睛一扫,已经找到他要找的人了。
朱坚强一挥手,“狼帮办事,无干人等全部出去!”
同学们稀稀拉拉低着头往外走,汪校长还想再说点什么,已经被一个壮实的马仔连拖带拉请了出去。
“你们也走啊!”张元低吼了一声,打不过他还可以跑,这里是三楼,他早看过逃跑的路线了,就是打也要边打边跑,如果被几十个人围在中间,关门打狗,那么死定了。
秦小刚也大概明白张元的意思,推着范玲玲,“范玲玲,我们先出去吧。”
没想到范玲玲大小姐脾气一就固执起来,一甩秦小刚的手,“推什么推!我就不走!我看他们敢把我怎么样!敢碰我一下,我爸爸就要他的命!”
“唷荷!这就是范达生的闺女吧!果然脾气不小。”朱坚强狞笑着摸摸粗壮的脖子,走过来,看样子他并不怵范副市长,可能他有着更硬的后台。
“看什么看?小心你的狗眼!”范玲玲相信这么多人,对方不敢对她怎么样,也强撑着和恶狠狠的朱坚强对峙。
“范玲玲,我来!”张元作为保镖,怎么能让被保护者挡在面前,抓住范玲玲的手,把她扯在背后,面对着朱坚强冷冷道:“朱坚强,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张元还抓着范玲玲的手,抓的紧紧的,这让范玲玲有种很踏实的感觉,同时她感觉到自己两只听话的小白兔正似有似无的碰着张元的后背,女生的心思很奇妙,在这紧张的对峙时刻,范玲玲居然心里划过几分胡思乱想。
“你就是张元?”眼神交锋了一个回合,朱坚强说话了。他虽然早就确定这是张元,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再问清楚,他实在想不通这个看起来并不很壮实的男孩,怎么能把他儿子打那么惨,还只用了一招。
张元没有说话,默认了,他也在打量面前这个粗壮的中年男人。第一眼,壮!第二眼,还是壮!强壮,健壮,壮的就象一头猛牛,如果给他戴上两只角,绝对可以顶死任何人,当然,他的拳头也可以打死任何人。
“你打我儿子的嚣张哪去了?要一个女生给你壮胆?”朱坚强说着就出手了。左右开弓,对着张元的嘴巴扇来,说一句话甩出一个巴掌。
张元没有躲,他本来应该躲,可是考虑到背后站着范玲玲,他只好用手去接。张元的这个身体是瘦弱的,缺乏锻炼,好在朱坚强是巴掌,如果是拳头,他还真接不住,那拳头力道实在是大。
张元的两只手接着了朱坚强的两大巴掌,可是心里却焦急起来。现在俩人面对面站着,如果朱坚强猛踹自己一脚,再来一个双雷贯耳,躲都躲不开,可恨的是,范玲玲不但一点走的意思都没有,还又往他背上贴了贴。
张元此刻可没有心思享受范玲玲两只白兔的按摩,怒吼了一声,“你们都出去!”
范玲玲好象挺吃这一套,被张元一吼,在秦小刚的拉扯之下,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朱坚强阴阴的笑着,他开始的两巴掌只是试探,现在看来这小子敏捷还是可以,不过力道明显不是自己的对手,要不是怕伤了市长的女儿,他刚才就下手了。
所谓拳不打力,力不打功。意思是练拳的打不过力气大的,但是力气再大,遇到有功的(基本是指内功)那也是不行,很明显,张元屁功没有。
“小子,你怕了?”朱坚强说。
“那么来吧。”张元松开手,后退半步。前后左右现在都已经站了黑西服了,想逃跑已经不可能,那只有拚上一拚了。
“你们!退!”朱坚强很有把握拿下这小子,一挥手让手下都退了几步。
张元放低身子,略微猫下腰,对付这样的大块头只有缩小身体的范围,减少可能被攻击的部位。
朱坚强没有迟疑,猛的一拳!和朱成龙一样,又快又猛!不!更快!更猛!
张元闪了开去,心里快的盘算着,这家伙今天有备而来,比朱成龙要成熟稳重,功中有防,要想搞偷袭一招得手,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如果以前的身体,张元自然不会惧怕,可是现在这个瘦干干缺乏锻炼的身体,张元只有只有躲闪为主,让他力量减弱,然后激怒他,才会有破绽!这样自己擅长的技巧攻击才有运用的可能。张元打定主意,招招手,“蠢货!你跟你儿子一个样。”
朱坚强没有说话,阴毒的小眼睛一闪,呼又是一拳!张元当然是继续躲闪。没想到这家伙好象看出了张元的心思,急切的要在警察来以前得手。
朱坚强现这小子滑的跟泥鳅一样,不愿意再玩游戏,两招没得手,一挥手“上!”
旁边站着的黑西服立马一涌而上,挥舞着拳头,一窝蜂似的涌上来,从他们扇动的西装下,张元分明看到了他们腋下都夹着武器。
看来只有打的时候摸把枪过来,然后大开杀戒了。张元已经管不了那么许多,这时候保命最重要,张元扭扭脖子,让后颈的刺痛缓解一些,就准备干。
“住手!”关键时刻,猛听见教室门口一声娇斥。
一众人等,立即停下动作,只见教室门口走进一个俏生生的女警察。
张元心里一喜,秦小柔来了,真是,从来没觉得这个女人那么可爱,来的真她妈太在时候了!
“朱坚强!你们这是要干什么?”秦小柔带着俩警察走了进来。
朱坚强一摆手,让手下退后,笑道:“原来是秦队长,我们来找一个同学聊聊天。”
秦小柔翻翻白眼,“聊天?朱坚强,这是法制社会,你儿子被人打伤了完全可以诉状法律,我们警方会主持公道。”
“切,警方忙得很,我朱坚强从来不喜欢麻烦警方,再说我儿子受伤可不是打伤的,是他被狗咬了一口,这你们警方也要管?”朱坚强自顾自掏出一根烟点上。
秦小柔也没说什么,直接走到张元面前,“你涉嫌故意伤害致人重伤,跟我们回局里调查。”
“哦。”张元当然不会反抗。
“他不能走!”朱坚强一伸手挡在张元面前。
这正是好机会。反别朱坚强手指!肘击他的下巴!反手扣住他的气管!
不过张元也只是想想,他可不愿意当着秦小柔杀人,否则事情更多。他只有站着不动。
“警方办案你也要插手?”秦小柔怒问。
朱坚强知道今天想要干点什么已经不可能了,他本来今天也没准备在学校打死张元,只是看见这小子一时心头火起。
“秦队,我只是让你们等一等,我还有几句话没有和这个兄弟聊完。”朱坚强的口气也软了不少,从口袋掏出一张门票一样的东西递给张元,“小子,今天就这样,这是雷霆健身俱乐部这个星期六活动的门票,晚7点不见不散,不要告诉我另有活动,否则,嘿嘿,我亲自带兄弟去你家请你,还有你那个没腿的老爸。”
“哈哈!秦队,再见。”朱坚强故作优雅的转身,嚣张的一挥手,领着众黑西服稀里哗啦走了。
秦小柔回头看了看张元,眼神里满是叹息,大概她很清楚雷霆俱乐部是什么地方,不过她没说什么,“走吧。”
刚走出门,就看见秦小刚和范玲玲急切的走了过来。
“姐,都是朱坚强惹事,和张元没关系。”秦小刚说道。
“见到警局调查了再说。”秦小柔推开她弟弟。
接着就看见路遥也眼泪哗哗的拉着她妈跑上来,“小元哥……”
“放心,就去录个口供,很快回来。”张元走过去拍拍路遥的头,对着夏丽欣做了个放心的眼神,又回头使劲看了一眼范玲玲,意思很明显,赶紧找你老爸。
上了警车。
秦小柔扭头看看张元,“我看你不要急了出去,这样对你不好。”
张元没回答,默默掏出那张黑色的门票,看着门票上印着的拳击台,心里也明白了这是什么地方。
“你还是和我们警方合作,我们可以保你安全。”秦小柔又劝道。
现张元依然没有反应,秦小柔又说道,“你知道么?雷霆俱乐部……”
“不就是打黑拳的么?”张元突然接口了。
“你知道就好。”秦小柔摘下警帽一甩头,突然想到什么:“难道你真的有把握打倒朱坚强?他可是从来没有败过,就算上次美国摔角冠军来也被打了个半死,而且朱坚强恨死你了,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张元摇摇头,凭现在的他打不过朱坚强,可是他没有选择,朱坚强刚才的话威胁的意味很浓,难道让老爸老妈也遭殃么?虽然并没有太深的感情,但张元却不能让他们被连累,这是责任,也是他对之前那个叫张元的灵魂的承诺。
秦小柔叹了口气,“你不可能战胜朱坚强的,就算胜了,他们也不会让你活着出来,我们可以保护你的安全,只要和我们警方合作,交代出你的历史,你应该相信警方……”
“那我的父母呢?”张元打断了她对嫌犯的固定词令。
“我们也可以保护。”
“保护一辈子?”张元讥讽的问。
“不,……”秦小柔无言以对。
“就算保护一辈子,难道我们一家就应该永远象老鼠一样生活?”张元的话又一次重锤一样击中秦小柔,张元的话还没有完,“你们警方明知那个是打黑拳,致人死命的地方,为什么不去捣毁他,而是让他们继续生存,继续为非作歹!那个朱坚强手下有多少冤魂,你们不管,却跑来把我抓起来,这就是你所谓的主持公道么?”
“我们警方有规则,讲证据……”
“可我不管!”张元把门票塞进口袋,笑笑,“我有我的规则。”
“张元,你不要太放肆!”秦小柔火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识好歹的嫌疑人,看来这家伙一定也是一个老油条,经常和警方打交道,而且适应了地下潜规则,“张元,你要知道,我们警方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在昨天上午打架斗殴,致使3人重伤!”
“证据?你们有什么证据?有目击者么?有人报案么?凭什么证明是我干的!”张元冷笑,据他观察,几个被打的应该都没有报案,这些混混绝对不会去报案。
“总之星期日以前,我们不会放你回去。”
“是么?”张元不屑的问了一句,就开始闭目养神,不再理会秦小柔。
048 桃花门主
到了中海警察总局,范市长秘书已经坐那等待了,局长就是那个给范达生下跪的老头,虽然他也不太喜欢张元这小子,不过他绝对不愿意得罪范市长,甚至对张元这个市长的恩人有点点头哈腰。
“小张啊,你可把你赵大伯累坏了,刚到市政府,听说你出事了,又赶回局里。”赵局长一甩脑门子上的汗,他这说的可是实情,作为一个快退休,才刚提拔上的局长,方方面面都不敢得罪。
“赵伯,您辛苦了。”张元也就真真假假认了个警察局长的伯父。
“哼!”秦小柔看见赵局这样低声下气很是鄙夷。
“喂,你们要做笔录还不快点?市里我还有个会,我赶着去参加呢。”范市长的秘书小王说话了,别看他在市长面前跟孙子似的,出来说话可是抬头挺胸,跟祖宗一般。
“王秘书,您开会跟我们审疑犯有什么关系?”秦小柔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张元突然感觉到这秦家估计后台也很大,否则这重案组组长才多大的官,不但当面顶撞市长,市长秘书更是不放在眼里。
“范市长要求,我们的这次会议必须请张元同学列席!”王秘书也是准备好的一套说词,当然是托辞,脚趾头也明白,市政府会议必须让一个高二学生列席?这不胡扯嘛,当然了,常务副市长的话没人敢说胡扯。
所以在简单的讯问以后,张元又被放了,局长大人亲自送出门,秦小柔跟在后边跑出来,怒气冲冲吼了一句,“张元!你出了事不要怪我们!”
开玩笑!我出事要怪你们干什么!张元笑笑,他已经做好决定了,既然躲不开,那就不要躲了,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既然打拳击不是他喜欢的方式,那就用他喜欢的方式来解决。
不过在行动之前,他还有一个事情要先解决,那就是他脖颈背后的疼痛,这让他对危险的感觉严重失敏。
让王秘书把车停在步行街附近,张元就和他分别了。循着记忆,穿大街过小巷,又一次来到上次拆迁工地的那棵树下。
树下有人。一个老人,白胡子,一袭雪白长衫,仙风道骨,仿似电影中的得道高人。
张元一惊!这个老头见过,在梦里。这个老头就是他每天早晨梦中那个玩了女人的老家伙,张元从来没有想过居然可以梦到一个以前没有见过的人,而且还是每天都可以梦到。
更奇怪的是,老头好象居然也认识张元,开口就是一句:“小伙子,你终于来了。”
“老伯,你……”张元突然现有太多的问题,不知道先问哪个。
老头摸摸颌下白须,嘿嘿一笑,“如果不介意,那就让我请你喝一杯咖啡,给你说说我的故事吧。”
不远处,上岛咖啡屋。一个半封闭的小包间,缭缭的热气,浓郁的苦香,老头手里的银匙缓缓搅动,用平静淡然的声调,讲述了一个让张元不太相信的故事。
老头自称姓桃,姑且称为桃老,因为他说他岁数太大,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名字,也忘记了岁数,按他来说,总是有这么几百岁吧。
能活几百岁,自然不是普通人。桃老是一个武者,修习的武功门派让人有所不齿,桃花门,也就是俗称的**大盗。
桃花门缘由何来,师祖,创始人,历史,延袭,俱皆不详,用老头的话说,就是他也是莫名其妙就成了桃花门中人。
桃花门每代仅传一名弟子,自然也就是门主,当然,一人独立大队的队长怎么称呼都无所谓。
桃花门每任门主都会在离世前几天选定下一任弟子,选定以后,这任门主很快就去投胎转世,进入轮回,而桃老就是第十八代门主。
“那就是你们桃花门的弟子都是随机选择喽,临死现抓?那如何保证弟子的资质,人品?”张元忍不住出言打断。
“呼!”老头喝了一口咖啡,咋咋嘴平平味,这才说道:“其实不是,我们桃花门没有秘籍,没有经文,没有法宝,却有一个信物,信物会在前任门主大限将至时找到它适合的主人,那就是下一任门主。”
“这么巧?如果信物找到主人,那原来门主不死怎么办?或者前任门主要死了,信物还没找到主人呢?”张元又问。
桃老淡然摇头一笑,“不可能。有人看淡一切,不争不抢,却得到了别人期望的所有。还有人斤斤计较,机关算尽,最后却失去了所有。难道你没有感觉到命运之手在冥冥中的安排?人有疏漏,天道却疏而不漏。”
张元点点头,或许一切都是天意早就安排好的,一幕幕爱恨情仇或许早就有一个导演安排好的剧本。
“你刚才说桃花门没有秘籍没有法宝,那传递的又是什么呢?难道就是一个信物?信物又是什么?有多厉害?”张元现自己的问题还真不是一般的多。
“是,我们桃花门不像其他门派,有武功秘籍,有传世兵器,有拳谱剑谱,可是那些弟子众多的正派邪派全部都灭亡了,而许多我们这样的雕虫小派却流传至今。这又是为什么呢?”桃老略微停顿,让张元思考了一下才自己回答了自己的问题。
“其一是因为我们桃花门传人活的够久,其二就是简单。我们没有繁杂的功法,也不会有各代的掌门能力参差不齐,我们历代相传的只有一个宝物,一个信物,还有一句口诀。”
“呵呵。”听说宝物,张元笑了,揶揄道:“老哥,是不是缺钱用了?我是个穷学生,你骗不到我的钱,你拿个假古董来我没钱买,你告诉我一句口诀我也没钱给你。”
桃老头知道这些话别人不太会信,说道,“看来我不让你见识一下真实力你不信我。”
桃老头低头沉默了几秒说道:“这层楼面一共有47个人,女人有32个,按照我的标准,这里上等美女2人,中上等10个,中下等12个,丑女8个,如果你想听,我还可以把所有男人女人现在的位置,以及年龄作个分类。”
张元当然不会相信,一个从小就接受唯物主义思想的人如何能轻易相信什么神奇功能。
“我可没精神去给你数人数,不过你的标准好象挺高。”张元看着咖啡屋里走来走去的女服务员,好象满眼都是白嫩嫩的胳膊大腿,都是柳叶眉眼,都是挺漂亮,老头居然说只有两个。
“那好吧,就说说你吧。”桃老头好象胸有成竹,“从你身上,我感觉到了两个人的气息。一个身体死了,还有个灵魂死了。”
桃老头的话让张元有些惊讶,这些事,他自己还没有整明白,赶忙问:“哦?还有什么?说详细一点。”
张元的反应让桃老头很满意,不过他又摇摇头,“其他我就看不出了,我不是算命的,也不捉鬼,不过我还知道你后颈有一处疼痛点,还有你最近每天早晨都会梦到我,对不对?”
张元这回有点信了,要知道,每天早晨的春梦,他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
桃老头的下一句话让张元明白了这些都是怎么回事,“因为你后颈的疼痛是我引起的,而你的梦也是我托给你的。”
“哦?”张元突然想起那天和路遥在树下亲热,感觉到有人偷看,“那天在后边偷看的也是你?”
老头笑笑,“偷看的是我,不过我可没有在后边,我是在那棵大桃树上看的。”
“老BT。”张元骂了一句,又透过咖啡屋的玻璃看着外边那棵已经没有什么叶子的老树,“原来那是棵桃树,有这么粗的桃树么?”
“当然有。”桃老头也看着外边的那棵老树,粗壮,干枯,褐色的枝干爬满了岁月的伤痕,枝上已经没有什么叶子了,在树冠下部还有几片刚刚冒出的新芽在秋风中瑟瑟颤动,仿佛在告诉世人,它还没有死。
“想当年我刚记事时,这棵树才碗口粗。”老头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苍桑,他有些落漠地摇着头,眼角的流露出一丝温柔。
“才碗口粗?”张元看看老头,又看看那棵两个人都抱不住的老树,“你真的活了几百年了?”
“恩。”桃老头没有争辩,只是默默点头,眼睛看着树,仿佛穿透了无数年的风雨,仿佛看到了他曾经的童年。
良久,老头才叹息了一声,收回目光,坐正身体,对着张元招招手,“来,转过身,我帮你把背后的东西取出来。”
老头拉开张元的衣领,轻轻一拍,一颗晶亮的水滴落在了老头的手心,这水滴落手并没有滚动,而是静静的躺着,就象一颗水晶石雕刻的小水滴饰品,在头顶的射灯照射下,光彩闪烁。
张元摸摸后颈,“好象是好了。”指着水滴问,“这是什么?”
“这就是我们桃花门的信物。”
“哦。”张元点点头,突然又惊呼,“啊?信物选择了我作为下一任门主!”
“废话,要不然我告诉你这些做什么?”桃老头白了张元一眼,从自己脖颈上扯下一根红色的丝线,很随意的一拉,看上去根本没有孔洞的水滴就被挂在了丝线上。
“以后这就属于你了,新任桃花门门主。”老头把吊坠放进了张元的手心。
“那你就要死了?”张元又呆呆的看着老头。
“不是死,是投胎。”老头纠正道,又从口袋拉出一张粉色的小纸片,“我这个肉身将在明天坐化,这是我转世投胎的情况,你在过了七七四十九天之后,连明天就是五十天之后,按这个字条上的位置可以找到我,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可以帮帮那个投胎的我。”
“好的。”张元手下字条,又挂上吊坠,问道:“这个水滴到底是什么东西,值钱不?”
“当然值钱,看样子你挺缺钱的,早知道我就不把所有财产捐献给世界孤儿基金会了。”
“啊,你财产都捐了?”张元失望万分,“那我这么帮助那个投胎的你?你这几百岁,总要留点财产吧?”
“没有留,都捐了,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身外之物而已。想当年,那么多女人为了我怀孕,而我却都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多少年了,心里的愧疚始终无法释怀。”
张元点点头,这**门当然采摘过的女人无数,几百年前也没有避孕措施,估计多数女人未婚产子以后就弃之于野了,要说这老家伙还真的挺缺德。
“子孙满天下,那你死也值了。”张元讥讽了一句。
“要说我的风流事说10天也说不完。”老头微微一笑,不过他没有说,而是说,“好了,现在我就给你说说这信物是什么,这是一滴水,却不是普通的水,这是一滴弱水。”
049 初识异能界
八百流沙界,三千弱水深。鹅毛飘不起,芦花定低沉。
这是西游记里形容流沙河的诗句,就是说的这弱水。
弱水,顾名思义,就是天下最弱的水,连鹅毛放上都会沉下去。传说乃是天河之水,柔弱之极,片物不载,无论是人是仙,是船是渡,落水即沉,千万载的修炼也顷刻烟消云散。
张元本以为这只是一个传说,却没有想到居然真的有弱水,不过听桃老头说,这个世界上也仅此一滴了,至于这桃花门从何得来,又为何用这弱水作为信物,这玩意又有何用,桃老头也知之不详。
当然很值钱,物以稀为贵,全世界只有一滴,就算狗屎那也是希罕的。
接着桃老头又传诵了那句桃花门之秘密练功口诀,不过这口诀只限桃花门每任门主才口口相传,本文作者也不得而知,反正桃老头关照,只要与女子在房内行好事之时,心里默念口诀,便可以一边快活一边练功。
可是对于这事张元还没有想好,难道真的要做那阅女无数的**贼?这是他没有想象过的,说实话,他从来也没有想要成为一只种猪一样的男人。
人说每个男人心中都有着一个红玫瑰和一个白玫瑰。如果有一个温柔娴熟体贴入微的妻子,再有一个风情万种床地婉转的情人,那便是男人最大的幸福。
张元心中也只想这样,如果一下变成那种以采摘女人为生,甚至还要使用偷香强迫引诱利诱等无耻手段,然后再让女人独自承受后果,这让张元不能接受。
“桃老,你有过很多女人么?”张元问。
“是啊。”男人谈起自己的风流艳事总是很得意,纵然桃老头活了几百岁依然不能免俗,沾沾自喜道:“玩过太多了。漂亮的,不漂亮的,年轻的,年老的,青纯的,妖艳的,王室少女,大家闺秀,青楼名妓,名门少妇,我玩过的无可计数。黄种人,白种人,黑人,棕色,混血儿,阿拉伯人,斯拉夫人,雅利安人,日尔曼人,犹太人,呵呵,太多了,只要是女人,我都玩过。”
“哇!”张元惊叹了一句,“黑妞你都不放过?”
“你错了,其实有不少黑人少女也很漂亮的,只是她们皮肤不太让我们适应,而且她们的身体耐受性强,是适合练功的好材料。”
张元不敢苟同,或许审美观还是有点区别,“那你觉得很有意思么?和没有一点感情基础的女人,那不成了一个性机器?我可以选择和你走不一样的道路么?”
“是,是没意思,或许刚开始对艳遇觉得很刺激,可是老这样确实没意思,我也厌倦了,如果你不想练功那么快,你可以过平常人的生活,就象其他任何一门功法一样,练不练在你,不过我觉得你的艳遇不会比我多,但是也不会太少,其实你也带给那些女人快乐了,不是么?”
张元依然摇摇头,“我不会那样。”张元又问,“是不是处子最适合练功呢?”
桃老头否决了他的猜测,“不,我们桃花门是一种温和的采补方法,对女人没有伤害,甚至可以增强她们的体质。根据我的感受,和那些深爱着你的女人行事,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因为这些女子全心为你付出,和你同登快乐的高峰,你吸收的精元才更加多,其次才是处子,年轻女人,少妇,用强爆的方法是效果最差的。”
“哦,这就好。”张元点点头,如果这样就可以每天跟自己的女朋友练功,又合理又合法,还没有心理负担。
桃老头笑笑,反问,“可是随着你力量和那方面能力的提升,你会只满足一两个女人么?每次你觉得刚开始,她们就已经结束了,你会忍住么?”
“那这样的功法不练也罢,练来练去也就是搞女人的能力强大而已。”
“不!你错了!”桃老头严肃的斥责了了一句,解释道:“这门功法有三大作用,其一,你的寿限、力量和敏捷程度,记忆力,免疫力,精神力,承受力,还有各种能力都会有很大提升,其二才是你对于女人方面的功能和魅力增强,其三,这是最神奇的,我称之为探索能力,就象刚才我探索出这个楼层上每个人的位置,情况,动作,年龄,随着你功力的增强,你探索的范围会逐步变大,甚至每个人内心的细微变化也逃不过你的探索,你就象随身携带了一个生命探测雷达。”
“真的么?可以这样么?”张元有些不信,如果真的练到这种地步,那不是想杀谁就杀谁,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当然可以,这不算什么。”桃老头不屑的笑了笑,“其实我们桃花门的能力并不算厉害,我们的能力只停留在探知阶段,而我认识一个老道士,他是意控门的掌门,他才厉害,以意念控制物体的移动、变形、甚至内部性状的改变,你想象得到么?”
“意控门?”张元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孤陋寡闻,从某种程度讲,他也算见多识广,路遥就是佩服他这点,可是桃老头今天的许多话,让他闻所未闻,“真的可能么?那他不是随时可以把银行里的钱都搬回家?”
“切。”老头又讥笑了一声,“钱算什么,就算是整个银行大楼,甚至一座高山他都可以瞬间让其移动。”
“呵呵,就凭脑子一想,高山都挪窝?”张元不信,换谁都不信。
“这有什么不可能?你有没有想过,人造卫星在地球几十公里甚至几百公里,它不是照样会根据人的指令变换姿态,进行各种运动?”
“因为地球上有电脑出了无线电指令嘛!”张元反驳。
“对!人脑复杂还是电脑复杂?人类科技可以造电脑,可以造出人脑么?你的脚趾头可以在大脑指挥下运动,难道不是脑子里传出的生物电信号?生物电信号通过你的神经系统传输,指挥你的各个部位运动,这就是有线电。通过科学证明,人的各种功能都可以通过锻炼而增强,你难道就想不到针对这方面的锻炼而让我们的生物电信号冲出我们的脑壳?达到控制物体的效果?”
张元被他说的有些晕,貌似桃老头说的有些道理,可是他突然又想到了至关重要的一点,“就算人脑的电信号可以穿透脑壳,可是那些被移动的物体上没有接受信号的装置呀。”
“是,是没有接受装置。”桃老头又让漂亮的服务小姐掺上一杯咖啡,又娓娓道来。
“你应该学过物理,任何物体都是由分子原子组成的,开始人们以为原子已经是最基本的机构,无法再分。可是后来的研究又现,原子是由电子围绕着原子核组成,而原子核又是由质子和中止组成。于是愚蠢的人们又把这些称为基本粒子,意思这些不可再分了,人们总是把自己还没探索出来的东西认为不可能。”
张元点点头表示赞同,老头继续又说:“可是随着后来的夸克理论的产生,人们又现这些基本粒子又是夸克组成,正夸克反夸克,基本粒子又可以分成更细小的强子,轻子,转播子。强子可以分成六种夸克,轻子可以分成……”
张元对这些也只是略有所闻,很明显他不是物理学家,听的有些云山雾罩的感觉。
“您别说这些基本理论了,就说说人脑是怎么控制物体吧。”张元说道。
“恩。”桃老头放下咖啡杯,继续讲解道:“我刚才对你说那些物资的基本组成是告诉你,所有的物体都是大同小异,只是组成机构和排列的顺序不一样,所有的物体都是由这些微小至极的粒子组成,这些粒子它们之间的相互作用力,相互的吸引力,相互之间生的电磁力,决定了这个世界所有物资的属性。而我们经过训练,大脑里射出来的生物电信号,只要控制并影响了这些基本粒子之间的相互电磁作用,那么还有什么不可能?”
张元来回咀嚼了好一会,才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桃老头有些不耐烦的说道:“等你以后遇到天乾道长,让他自己和你说吧。”
“天乾道长?他就是意控门的掌门么,他在哪?”张元明显对可以搬空银行的能力更向往。
“他在哪,我可不知道,他要找你自然会出现,他的修为已经达到虚空万物俱为一体的境界,可以改变一切看透未来,就象我小时候听他说……”
“小时候?”张元又一次没礼貌的打断了桃老头,这实在太让他吃惊,“天乾道长多少岁?”
“不知道,我很小的时候他就早已经得道了。”桃老头又感伤的回忆道:“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十岁不到的孩童,他就预测,说我的生命是和这棵桃树相伴,不同生却同死,果然应验了,明天这树移栽之时,就是我羽化的一刻。”
“啊?这树?桃老您为什么不阻止他们移栽这棵桃树呢?那你的生命不就延长了?”张元追问道。
桃老头淡淡一笑,“那也没有用,一切都是天意,人力如果强行阻逆,是会受天谴的,到时候一道天雷下来,我连转世的机会都没有了。”
“那我什么时候死?我又和什么相伴呢?”张元又问。
“不知道,我又不是道士,等你见到天乾道长自己问他。”
050 大卫和人媚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不管老头是真是假,张元觉得这就是他的师傅了,想到老头明天就要飞升而去,他心里还是感慨万千,想不到这个传功授业的师傅,今日第一次见面,同时也是最后一次见面。
张元是个挺有良心的人,想想起身,走到桃老头身边,不顾其他人的眼神,噗嗵一声便跪下去,端端正正磕了三个头,叫了一声师傅。
桃老头也没有阻拦,等张元行完拜师礼,这才把张元扶起来,笑道:“我这个老家伙收你这个徒弟也值得了,想当年我师傅找到我时,我还很小,还很糊涂,都没给他磕个头,甚至一句师傅都没叫,唉,等我明白这些已经没机会了。”
“那没事,师傅不是投胎转世嘛,等五十天以后,我再找到你就是了。”
“转世又不带着今生的记忆,还要你提醒,等到会说话还要叫你叔叔,唉,我亏死了。”桃老头开着玩笑。
张元突然想到,自己算投胎么?自己的灵魂跑到另一个人身上带着记忆没?会想起来么?需要象桃老头那样有人帮助提醒么?
看见张元呆,桃老头又不放心的关照道:“徒弟,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你一个有特异能力,等你以后功力高深了,也记得要低调,我们桃花门只是一个小门派,只求自保逍遥。”
张元的心里突然又想到前天那个可以用眼光杀人的美女,赶紧把情况对桃老一说,不过他没好意思说是对着人家自尉,才惹来祸端的。
桃老头说道:“她那是一种叫做震摄的功法,杀不了人,也是一个小门派,也就是吓唬吓唬登徒子而已,除非你是心脏不好,一般很快缓解,不过你尽量不要惹他们,这个世界的异能者,包括先天具备或者是后天修炼的,都已经不多了,大家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生存,保持距离对大家都好。”
张元点头称是,又问,“那怎么分辨有异能力的人呢?”
“难以分辨,就连我的探索能力也测不出对方是不是异能者,上次听大卫说他可以,我估计他是吹牛,那小子就喜欢吹牛。”
张元疑惑道:“大卫是谁?”
桃老头眼睛一抬,“美国的,大卫科波菲尔,你没听过?”
“是……那个,变魔术的?把火车,自由女神,埃菲尔铁塔变消失的那个?”张元问。
“不错,就是他,其实他是天乾道长的一个最不成器的徒弟,学了几招三脚猫的功夫就出来骗人了,一不小心还混成了历史最伟大的魔术师,不过在异能者看来,这些都只是些小把戏。”
张元笑笑,没想到还能和魔术明星扯上关系,怪不得这家伙就喜欢把东西变没了,原来他是意控门的传人。
“嘿嘿,那我以后可以去美国和大卫科波菲尔拉拉关系串串门了。”张元笑着说。
桃老头突然紧张了起来,面色一沉:“千万别去!这正是我要对你说的,知道为什么异能者都互相不联系么?”
张元摇头。
“异能者的存在,对于这个世界是不合理的,异能者的力量比普通人要高很多,厉害的可以毁灭世界,就算不厉害的也可以任意作一些违背法律的事。这些对于这个世界的规则都是一种挑战,而规则的制订者――各个国家的政府无法容忍有这部分人的存在,所以从100年前就由美国政府起了一个‘灭绝计划’,目前全世界大部分国家都加入了这个协定,有一个叫做‘杀戮’的小组,专门执行灭绝异能者的行动,他们有专门的武器,宗旨是现一个杀一个,让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异能力者。”
“啊?”张元本来以为有异能力会被各国争抢,没想到却是杀光,不过想想也正常,异能者太强大了,哪个政府脑敢用?就算暂时为他们工作,可是万一某天为什么事谈崩了,或者被敌对国家高价收买,那不是引狼入室自取灭亡么?
“那大卫呢?”张元问,“怎么没杀他?”
“大卫又不缺钱花,为什么出来表演魔术,就是要成名,成为公众人物,杀戮小组不方便下手哇,而且杀戮小组就是故意让他出来,引其他异能者上勾,这是个圈套,我当年也不知道他是天乾的徒弟,去纽约顺便拜访他一下,他告诉我他的师傅,原来就是天乾,就是那一次,我差点被杀戮小组干掉。”
“原来是这样。”张元恍然大悟,“可是天乾道长也害怕这些杀戮小组的成员嘛?他那么厉害。”
“天乾早就不问世事,我已经有100年没有看见他了,我估计等他出来,杀戮小组就不敢那么猖狂了。”桃老头捋捋长须。
“师傅放心,我一定会小心行事的。”张元说道。
桃老头点点头,“最后我要跟你说的,就是我们门里最后一个秘密,也就是我要传给你的最后一样东西,宝物。”
张元有些激动的看着老头,这桃花门世代相传的东西还能差?必定是世间用钱也买不到的异宝。
可是桃老头却没有拿东西出来,反问张元道:“你在梦里是不是看见我和桃花下的一个女人行事?”
“是,那个女人是谁,看不见脸,她的身子好漂亮,每天早晨我都会忍不住。”张元不好意思的笑笑。
桃老头大笑,“哈哈,她是你的了,这就是我们桃花门世代相传的宝物。”
“啊?一个女人,还世代相传?她多大了?”张元瞪着眼睛问,一个老妖婆他可不敢要,虽然漂亮,可是想着那么大岁数,心里糁的慌。
可是桃老头的一句话又让他觉得不可思议了,“她不是人!”
“妖怪?”
“错!是植物,名称叫人媚。”
晓是张元见识多广,听得此言,也是白痴一样的张大嘴,“植物?人媚?那居然是个植物!有这样和女人一模一样的植物?”
“是植物,千年成形,万年成媚。人媚是人参的一个分支科属,其实它也并不完全是植物,它已经成了精,有一定的想法,或许有一天会变**站起来,谁知道呢。”桃老头又沮丧的摇摇头,“反正我是看不到了。”
“这玩意在哪?”张元急切的问,他倒不是迫切想要骑那人媚,只是这么稀罕之物,实在是太让人好奇。
“消失了。”
“消失了?”张元失望的看着桃老头。
“是,消失了。刚才说了,人媚是有一定想法的,虽然她是你的,但是她想出现在你面前时,你才找得到她,否则,你永远也找不到。”
“哦,她会移动?”
桃老头摇摇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当年我就是不明白这个道理,找呀找,我第一个100年的时间,一大半用在寻找人媚上,第二个100年我有些累了,使劲的找女人,各种各样的女人,只有一小半的时间找人媚。”
“第三个100年我失望了,觉得寻找人媚来提升功力无望,于是疯狂的找各种女人提升功力。”
张元忍不住出言打断,“人媚可以提升功力?”
桃老头对于别人打断他的回忆很不满,“当然可以,你以为就只能玩玩么?”
“哦。”张元伸伸手请桃老继续说。
“刚才说到第三个100年,那是我玩的女人最多的一个时期,其实我那时对女人的兴趣已经不是那么大了,不过纯属为了练功,到了第四个100年,我的功力已经很深厚了,而对女人已经玩厌倦了,于是我开始旅行,偶尔寻找一些艳遇,那个阶段我搞的女人不多,可是却最让我记忆深刻。”
“第五个100年,我印象最深刻的女人离世了,我的功力也已经到达了顶峰,所以从那以后,我没有搞过一个女人,直到现在,而那时,人媚也出现了,很自然的出现了。”
“是因为你的功力达到顶峰才出现的么?”张元问。
“不知道,人媚没有脸,也没有嘴,谁知道她怎么想的,其实人媚是一个功力存储的容器,每代桃花门的门主在离世前几天都会把所有功力射在她体内。”
“那师傅也射给她了?”张元问。
“是,然后她就消失了。”
“那么多人射,脏不脏呀?”张元有点恶心。
“是功力!你以为什么玩意?”桃老头白了他一眼,“还有这人媚还有一个作用,也是我总结出来的,不管你受多大伤,得什么病,只要切她一片肉,熬汤喝下,很快就会痊愈。”
“好了,咖啡饮完了,该讲的我已经全部讲完了,开始你的精彩生活去吧。”桃老头说完已经站起了身。
“师傅……”张元是多疑的,桃老头跟他说话到现在,他还是半信半疑,如果老头让他拿钱,他保证立马走人,可是到最后,老头一无所求,他已经彻底信了。
如果真象老头说的那样,最起码的,张元的寿命就会无限延长,那就是长生不死啊!可能么?
张元笑笑,他也不知道答案,但是心中多少也有点兴奋,告别桃老头,摸了摸胸口的弱水滴,回学校而去。
051 暗杀前的准备
晚上11点。筒子楼里早就一片安静,社会底层的穷人们总是早早睡的,一是他们没那么多闲钱来玩夜生活,二是因为明天还有着繁忙的工作在等待他们,唯一的娱乐项目也就是看看电视。
路遥的小闺房里,张元独自坐在一盏黄色的台灯前,正缓缓地把胶水抹在手指头上,抹上一层,等干了,再抹上一层。来回抹个三层上去,用什么玩意也取不到指纹了。
张元一边安静的涂抹,眼睛却落在旁边的谷歌卫星地图上,虽然这个从网上搜索的版本旧了些,不过对于张元也能用了。
“一个黑帮的打手而已。”张元不屑的自言自语了一句,对了!他今天晚上的目标就是朱坚强。
既然打不过,那就让他死!什么?卑鄙无耻懦弱?一个男人应该在擂台上光明正大的象个男人一样,当面干一场?
张元又讥讽的笑笑,朱坚强现在只是他的目标,在确定目标时,目标就已经死了,没有任何权利讨价还价,也没有权利选择死亡的方式。
“死!威胁到我的全部都得死!”张元冷笑着,关闭了电脑。
“吱。”门开了,夏丽欣走了进来,看见张元穿的整整齐齐,疑惑的问道:“小元,怎么还没睡?”
“我马上得出去有点事。”张元用手指缝夹着胶水瓶盖有些不方便的扭着,他的指头上的胶水还没有完全干。
“去哪?你手又怎么了?”夏丽欣赶紧走到张元身边,接过胶水瓶。
夏丽欣刚关了小店,上楼洗完澡,因为在家里,洗完她没有穿奶罩,只套了一件宽大的长T恤,很长,长的包裹住整个臀,一直挡着腿面,这样她就可以不用穿裤子了。
张元看了看夏丽欣,赶紧低下头,太美妙了,湿漉漉的乌黑头半挡着洁白美丽的脸庞,大T恤的领口也挺大,歪在身上,一侧的纯白肩头象牛奶洗过一样露在空气中,特别是两只丰庾无比的大白兔子把衣服前挺出了两个尖尖的顶,张元低头是怕自己控制不住,有点反应,事实上他已经有反应了。
“我去有点事,很快的。”张元支支吾吾,他不想瞒夏丽欣,又怕她担心。
可是为这事已经担心一整天的夏丽欣还是立马猜到了,紧张问:“是朱坚强要你去嘛?别去,要不报警吧?”
“不是他要我去的,是我去找他,把这个事彻底了结。”张元吹着手指淡淡说道。
“怎么了结?”
“干妈,你别问了好吗?”张元抬头看着夏丽欣的眼睛,他觉得他的眼睛有魔力,每次和夏丽欣对视,她都会相信他,“相信我,我可以解决,彻底解决,不留任何尾巴,就象以往一样。”
“可是……这次的事不一样,朱坚强是黑帮的打手,他很……”夏丽欣还想劝说些什么。
“嘘~”张元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站起身,依旧坚定的看着夏丽欣温柔的大眼睛,“一样,都一样,我会搞定的,很轻松,怎么又不相信家里的男人了?”
夏丽欣坚持不住,终于低下了头,“那你千万小心,外边风凉,衣扣扣好。”
夏丽欣说着就用两只白白的手,帮张元去扣胸口的衣扣。两人很近,呼吸可闻,张元的个子略高,已经有些粗灼的火热呼吸打在夏丽欣的头上,这让她也有了很强的反应,手指都有些不受控制,一个扣子愣是扣不上,这让她只好又贴近了半步。
这样两人更近了,张元甚至可以感到她肚皮里那湿热都传递了过来,有些控制不住的一下捉住夏丽欣白白的手指。
“干妈。”张元抚着夏丽欣软软的白手,轻声的呼唤。
夏丽欣也很混乱,兴奋,激动,却又害怕。“恩。”夏丽欣答应一声,抬头看着张元的眼睛。
夏丽欣的两腮桃红,眼波里就象一汪春水,水里情波泛滥,好象在等待什么,很迫切的等待,快呼吸着,胸口急剧的起伏。
“唔……”得到夏丽欣的默许,张元再不等待,突然伸出手去,一把将这个软乎乎热乎乎的身子抱在怀里,又低头吸住了夏丽欣那娇艳红润的嘴唇。
四片嘴唇就象磁铁一样紧紧吸在一起,夏丽欣也用白耦样的手臂紧紧抱着张元的腰,恨不能把两人的身体都挤成一体。
张元的舌头很快象条调皮的泥鳅钻进夏丽欣的口腔,逗弄着她的小舌尖,同时张元的手快的拎起夏丽欣的衣服后襟,想要把手伸进她的衣内,摸她柔柔的肉团。
“恩,不要。”夏丽欣突然松开了嘴,手伸到背后拉开张元的坏手,看了眼张元,又赶忙低下头,很小声的说:“放手。”
张元舍不得松开这个诱人的白羊,还使劲抱紧着她的腰,让她感受自己火热钢柱。
夏丽欣当然感觉到肚皮上的异样,这让她更加的担心,觉得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否则今天晚上就要被这准女婿破门而入了。她还不能接受和张元生什么,女儿还没和他有一撇,丈母娘先被女婿弄上了床,这是什么事呀。
“放开!”夏丽欣想到这里,加重了语气,“我是你干妈呀!”
张元愣了一愣,随后松开了手,他心里也在骂自己怎么就控制不住,抱歉的说道:“干妈,我错了,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夏丽欣看着张元的自责表情,心里忍不住一软,“小元,其实你也别太自责,我也有错,我刚才也……控制不住,可是如果我们真的生什么……关系,别人知道会怎么说,遥遥知道会有多伤心。”
“对,是我不好,干妈,不怪你,都是我不好。”张元只有认错的份,一直以来对夏丽欣那点幻想也消沉下去。
“我不是怪你。”夏丽欣叹了口气,看着低头好象做错事的张元,柔柔的说:“小元,你是好孩子,干妈知道你本事也很大,干妈也喜欢你,可是只是一种长辈的喜欢,否则那不成了乱……”夏丽欣乱了好久才不好意思的吐出个“伦”字。
“知道没有?”夏丽欣一下又微笑了,用细细的手指在张元脑门上一点。
张元也是嘿嘿一笑,气氛一下缓和了,夏丽欣又嗔道:“以后抱干妈的时候可不许再乱来了啊。”
“还可以抱?”张元心里的幻想又燃烧起来,说明夏丽欣还给自己留一条路呢,可是真的要把干妈给上了嘛?那不真的乱那啥了。
“当然可以,不过你的手,还有那个……”夏丽欣不好意思说出来,眼睛瞄了一眼,现还挺着呢,脸一下又红了,轻啐一口,“死小子,作怪,不许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顶干妈。”
“嘿嘿。”张元赶紧坐下去遮丑,又问道:“那我还可以亲嘛?”
“不许亲嘴唇。”
夏丽欣指的是脸部,张元心里却有了其他想法,不过他没有说,看看时间,已经到了11点半了。
“干妈,拿条你不用的丝袜给我。”张元吸了口气。
“干吗?又想糟践干妈的丝袜?”夏丽欣的心思没他转那么快,还以为他要用自己的丝袜来磨蹭某个部位呢。
“不是,看您想哪去了。”张元苦笑,老子怎么一下成色鬼了。
夏丽欣送来一个明显不信任的眼神,“等着。”出去了没一会,走进来,把一双短丝袜扔到张元2腿处,“小流氓,别弄坏了啊。呵呵,这可是遥遥最喜欢穿的。”
夏丽欣说完就想走,却又被张元叫住了,“等等。”
张元又说,“太短了,要你的长统的。”
夏丽欣白了他一眼,“小色鬼,你很长么?”
“呵呵。”张元赶紧解释道:“干妈,我不是套那上边,是套头上,不是小头是大头。”
“套头上?”夏丽欣立即想起电视上匪徒打劫都套这玩意,脸一红,又出去拿了一只长统丝袜进来。
“恩,这可以了。”张元把丝袜放进口袋。
想到张元马上就要去做危险的事,夏丽欣的担心一下又涌上心头,想着刚才还教训他,心里一下又被歉意占满,又一次把张元的脑袋紧紧抱住。
“小元,答应干妈,一定要安全回来!如果现情况不对,就早点回来,咱们另想办法。”
虽然整个脸都被积压在夏丽欣两座无比棉软的峰峦中,张元却生不出什么想法,只是紧紧的也抱着她的软软细腰。
温存了一会,张元这才松开手,站起身,柔声说道,“放心,我会安全回来的。”
夏丽欣点点头,等张元走出门口,就听见背后夏丽欣又说道:“等你安全回来,干妈让你……摸个够。”
052 暗杀行动(上)
张元出了门,并没有去开奥迪车,而是直奔附近的地铁站。
乘地铁走了几站,来到一个偏僻的小街,又随手弄开一辆路边的白色面包车,这才开着车前往朱坚强的家。
大约在半夜12点多,张元终于来到了位于市郊的一个别墅区。
天色漆黑,头顶一轮圆月,秋高气爽,习习清风徐来,这里倒是一个闹中取静的好地方。张元扔下车,套上丝袜,小区的铁栅栏对张元属于小菜中的小菜,一拉铁条,翻身进入。
张元觉得第一个想起把丝袜套在头上的匪徒真是很有创意,这样至少有三个好处,隐藏了自己的脸,不留下自己的头,还能让对方有惧怕的感觉。
小区里林木葱郁,草坪荫荫,环境极其的雅致,正也适合张元的行动。
借着黑夜的掩盖,张元隐蔽着身形,快的穿过草坪。先四处观望一下,一条宽敞的林**,两侧错落有致的分布着一幢幢造型别致的欧式别墅,别墅前后都有着小花园,很是恬静优雅。
这个时候,很多别墅里都已经是乌灯瞎火,只有林**两侧草坪里的节能灯在散着蒙蒙的暗光,林**的一端,保安室里射出淡黄的光,隐隐有笑语传来。
“看来今天的任务非常简单。”张元猫着腰,在一棵棵树木之后穿梭,滚圆的明月挂在枝头,张元的影子象鬼魅一样,一闪而逝。
很快,张元就找到了目标所在的位置。一幢3层镶嵌着幕墙玻璃的小楼,这栋别墅在这个小区里更显得有气势一些,这也让张元的寻找工作无比的顺利。
小楼外用着一人高的木栅栏围着,从栅栏的缝隙里可以看见,月光下停着两辆车,一辆在车库前,还有一辆在大门前。
“难道有客人?”张元的心里嘀咕着,按道理自己家的车,晚上不会停在门口。
张元抬起头,只见小楼下边两层都是漆黑一片,只有三楼一个有阳台的房间里还亮着灯。
如果没有猜错,那个应该就是卧室了,张元突然在想,如果今后练习了桃花门的功夫,那么不就可以探测一下这楼里有几个人都是些什么人了嘛?看来桃花门的功夫还是要练,尽快练,跟谁练?
张元现心里第一个涌现的居然是夏丽欣,吸吸鼻子,很明显,这丝袜是夏丽欣白天穿过的,还有着她身体上的香气,忍不住心里一荡。
“赶紧完事,回去摸干妈。”张元想着,测试了一下木栅栏的承受力,纵身翻了进去。
他进入的地点也是很有讲究,这样的跳落,很容易在地面留下脚印,所以他选择的是干燥的水泥地面。
站稳脚跟。张元迅贴近后墙跟,他没有从大门进,那里有着一个探头。一路来,他已经现很多探头了,根据探头安装的位置,他基本可以感觉到这个小区保安探头大概安装的格调,他都是躲避着。
他知道可能有一两个会躲避不掉,可是他不怕,他的度很快,这个晚上,他又穿着黑衣黑裤,已经和黑暗融为一体,根本看不清的,只是个影子一闪而已。
黑暗中,小楼下的厨房窗户无声无息的打开了,然后又合上,进来的除了一阵秋风,还有个黑影。
在影子闪过时,菜板旁的一把尖刀也消失了踪迹。
这个别墅里装修的极其豪华,地下都铺着柔软的羊毛地毯,踩在上边悄无声息,就连楼梯上都满铺着,黑暗中仍能感觉这是红色的地毯,罗马白的楼梯扶手,呈旋转型向上延伸。
扶手的尽头,就是三楼,三楼是硬木的地板,张元的手握紧了尖刀,轻手轻脚地接近那个开着灯的房间。
房间的榉木门关得严实,不过门下还是有条缝隙,缝隙里泄出黄亮的光线,在黑暗的狭窄楼道里显得特别的亮。
看着光线分析,这种灯光应该是床头的灯,而床位于房间的右侧,张元突然很想有把沃尔特p99,装上消声消焰器,打开门,啾啾啾就是几枪,那多简单。
不过用刀他也是熟手,张元脚踩着楼道口上来的脱鞋靠近了门口的一侧,蹲下声,仔细听着里边的动静。
里边有人说话!
声音很微小,是个女人在说话,张元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把耳朵悄然贴在门上,可是那个女人的声音还是听不清。
“怕什么!朱坚强那个家伙还在中海医院陪他那个没用的儿子,这几天晚上我都会来这里陪我的小美人。”说话声又换成个男人,很宏亮,这让张元很满意他的音质,可惜的是,这个男人不是张元的目标。
有男人壮胆,女人的声音也跟着大了些,甜腻的声音让人想吐,“龙哥,人家不是怕万一嘛,朱坚强不敢对你怎么样,可是他敢揍我。”
在范达生给的资料上,朱坚强已经和前妻离婚,后来又娶了一个小老婆,看来就是这个甜嗲声音的主人。
张元笑了笑,这个龙哥也不知何方神圣,居然敢给朱坚强那小子带绿帽,多半是狼帮老大或者是什么大头目。
“他敢!老子抽死他!”男人又了几句狠,又放低声音说道,“朱坚强这小子这回是真的要玩命了,儿子被人灭了,怕是要绝后了吧,哈哈,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你怎么不给他生个儿子呀。”
“去你的,要生也是给你生,他自从和那个黑人打了一场,蛋蛋受了伤,虽然功能还在,可是已经不能生孩子了。”
“哈哈,那就让我给你再留一次种。”
“不要……刚才已经弄死人家了……怎么又硬了……唔……”随后传来女人嘴被堵上的声音,张元管不了是什么玩意堵住女人嘴了,他已经趁着夜色下楼,又一次隐匿在黑暗的夜色中。
中海医院。这是位于市中心的一所医院,也是中海市最大的医院,就算是这凌晨时分,大门一侧的急诊部依旧是车来车往,人进人出。
张元开着面包车跟着一辆救护车驶进医院,看着眼前的灯火辉煌,他皱了皱眉头,本来以为是去朱坚强家暗杀,没想到又弄到这人多的地方。暗杀,自然是越暗越好,希望朱成龙所在的住院部是比较暗吧。
张元停车,迈开大步直接走进中海医院大楼,看上去就象一个来上夜班的实习医生。
来到二楼的一个安静的医生办公室前,左右一看,没有闲人,没有探头,用开锁工具轻易的捅开门,闪身进入。
“有电脑,很好!”医院的资料库虽然是保密的,必须有账号密码登录,不过毕竟不是什么重要部门,张元三下两下就进入住院部工作系统,一查,“朱成龙,外科,1314病房,单人间……”
当张元从这间办公室走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了一个穿着白大褂,别着医生标牌的年青男医生,同时他又带上了淡兰色的医用一次性口罩,而他的武器,也从尖口切菜刀变成了一把手术刀片。
他喜欢这个武器,锋利,精巧,很适合给朱坚强那样的级大块头做一个小手术,气管横切手术。
坐着电梯来到主楼的13层。白大褂是医院里最常见的服装,张元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先观察环境,这是他每次干活都必须进行的第一项工作。
这是一个回型的结构,中间是护士办公室,各个医生办公室,休息室,等等工作区。四周则是一间间大大小小的病房,有单人的,有多人的,病房里有的开着灯,有的已经熄了灯,走道上的灯都亮着,这让张元又皱了皱眉头。
好在人不多,护士值班台,医生值班室里都没有人,空空荡荡,可能都去休息室睡觉去了。
当张元转过弯时,他又皱了眉。1314病房前有人,两个黑衣打手,还有个年轻女护士。
一个打手正在专心至致低头玩着手机,另一个打手在和小护士聊着天,看样子两人聊的好象挺开心,小护士不停咯咯笑着,那个打手则是眉飞色舞的讲述着。
当张元从他们面前走过时,聊天的两人都没忙着看他,依旧嘻嘻哈哈的小声聊着,看来这小子八成要把这个小护士泡上手了。不过玩手机的打手很警觉,眼睛一直盯着张元走过面前,张元的眼睛也随意的看了一下病房里,里边开着灯,其他没看见。
转过拐角,张元放慢了脚步。怎么办?先得解决两个打手容易,但是想要无声无息,不惊动病房里的朱坚强,好象有点困难,而且还有个讨厌的小护士在那不走。
当张元转了一圈,又一次来到电梯口的护士值班台时,小护士还没有回来。
张元没好气的自言自语着,“妈的,跟个痞子打手有什么好谈的,跟他谈还不如跟我谈呢。”
张元说着,突然眼前一亮,“有了,嘿嘿,漂亮小护士,就让弟弟我先跟你谈谈吧。”
张元低头看了一眼值班台上的分机号码,一闪身进了旁边的护士值班室。
很快,值班台上的电话铛啷啷响了起来,寂静的病房了,电话铃声显得特别的刺耳,随后,通道上又响起小护士噼噼啪啪的脚步声。
053 暗杀行动(下)
“谁这么迟还来电话,让不让人活了!”小护士着牢骚,冲进值班台后,猛地抓起电话,娇喘着对着话筒,口气不善的问:“大半夜的什么事?”
可是电话那头却悄无声息,“喂,你说话呀,不说话我挂了!”
“神经病!”小护士骂了一句,啪的扔下电话,眼角的余光突然瞄见身边站了个人。
小护士猛扭头,果然一个男医生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他身边,带着口罩,带着狞笑。
“荷!”小护士被突然出现的人吓的猛吸了一口凉气,刚想开口问,嘴已经被男医生的手捂住了。
男医生当然就是张元,他的办法很简单,就是非礼小护士,然后让小护士去请两打手帮忙,这时神不知鬼不觉,从回廊另一侧潜进病房。
当然,张元有些冒险,小护士其实有很多选择,比如叫保安,打110,站那大喊,而不是去请打手寻求帮助。
所以张元就必须演的很真实,让小护士慌乱,根本没有时间多想,这样她在慌乱胆怯中,本能的会逃往最近的安全地点。
捂住小护士的嘴,一下把她推倒在身后的小转椅上,小护士奋力挣扎着,鼻子里使劲出唔唔的声音,她的手用力乱推,想要推开这个压住自己的流氓,她的脚胡乱的踢着。
“哗啦。”张元压住小护士,脚下一蹬,小转椅一下滚到了墙根,使劲压在小护士的嘴巴,让她的头不能乱甩,张元这才打量起了这个可怜的小护士。
挺漂亮的女孩,20多一点的年纪,是个小脸美女,女孩有一张小巧的脸,总是很漂亮,如果再有一双大眼睛,那就是个不错的美女了。
小护士的眼睛好大,是瞪的好大,她被吓坏了,瞪的圆圆的眼睛里匆忙了惊恐,小脸也吓的雪白,因为挣扎,夹在头上的护士帽跟着乌黑的头散落下来,零乱的挡着半张脸,凌乱的美丽让男人有一种施暴的冲动。
“小护士,对不起了。”张元心里默念了一句,将手放在身下,一把捉住了小护士的棉软小白兔。
“唔!唔!”胸前重点被侵略,小护士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强烈挣扎,小手乱抓乱扯着,就想去拉张元的口罩。
“还挺辣的。”张元嘀咕了一声,只好放弃那可爱的小白兔,扭打了一阵,才用手将她的两只手腕握在一起。
“呼…呼……”两个人都在喘着粗气,四只眼睛对视着,战斗陷入僵局。张元突然感觉到手不够用,一手得使劲捂她的嘴,还有一手捉着两小手脘,嘴上又带着口罩,很明显,小护士还没到六神无主的地步,用什么继续行动呢?
小护士的胸口快的起伏着,她也看出了这个流氓的窘境,她在调整呼吸,短暂的休息可以让马上的反抗更强烈,她的眼睛流露出嘲笑的眼神。
这个眼神激怒了张元,“真以为我没办法对付你么!”张元微微抬起身,他的手只要食指和拇指就可以控制住柔弱小护士的手腕,还有三个手指干什么呢?
“哒哒哒…”一串衣扣断裂的清脆声音,小护士的白色护士服被张元一指头勾开,曼秒的身体暴露无遗,里边一条粉色的蕾丝小bra羞答答的出现在张元的眼前。
“哼。”张元冷笑了一声,现小护士这时已经知道怕了,眼神不再是愤怒和嘲笑,已经换上一种哀求,可怜巴巴楚楚动人的哀求,她甚至没有反抗,只是用眼神哀求。
这显然不是张元要达到的效果,他强忍着对小护士说其实我是吓吓你的冲动,又一次埋下头,把脸贴在小护士粉红小bra下的中间沟槽,往上轻轻一拱,小罩罩就被推了上去,里边隐藏的小可爱一下跳了出来,两颗嫩红也羞怯怯颤巍巍的出现在空气中。
看见那对雪白的傲然挺拔的玉山,张元忍不住吞了口吐沫,再次看小护士,只见她的双眼里已经噙满了委屈的泪水,小鼻子红红的。
只要再加把劲,就达到效果了。张元抬身低头一看,只见小护士的护士服只剩最下边一个扣子了,不过那个扣子已经无所谓解不解了。圆圆的脐眼,光洁的小腹,依然是粉红色的小裤裤,都已经完全的暴出。
张元低头的时候,也看见他自己的裤子鼓起,于是他又带着猥琐的笑,用脚强制分开小护士的腿,沉身抵了上去。
这可是张元第一次如此准确的用他的武器顶住女人,上次虽然摩擦了路遥,可是那次根本看不见,也不知道对上去没有,这次可是真真实实的对在花芯正中。
那种感受是非常强烈的,几乎要膨胀地爆炸的感觉,张元甚至心里都有种干脆玩一玩的想法,不过当听见小护士的抽泣声,张元还是松开了手。
效果达到了,他今天可不是来强爆护士的,他的目的只是让她害怕,慌乱,哭泣,然后冲向那两个打手。
看见小护士痛哭着奔向1314房间的方向,张元叹息了一声,或许这让那个打手的泡妞计划更顺利了,接着,他也狂奔向另一个方向。
他的时间不多,他必须抓紧时间,当他绕了一个圈从反方向来到1314房间前时,门外还剩了一个打手,另一个当然帮着小护士去抓色狼了。
剩下的这个打手眼睛依旧盯着张元,他已经把手机放进了口袋,嘴上叼上了一根烟,双手抱在胸前,这是一个很难下手的姿势。
张元还是放松的走到他的面前,甚至还对着他作了一个无比友好的微笑。
走过打手面前时,张元放缓了脚步,他的眼神依然很友好,还有点胆怯,他在等待着对方的松懈,越是紧绷的弦越快松懈,张元的呼吸却变得紧迫,全身肌肉群已经做好准备,随时动雷霆一击。
当张元走过,背对着打手的一瞬间。“呼~”打手呼出一口浊气,同时呼出的还有一股烟雾。
机会!张元知道时间到了,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收缩的瞬间他已经转身了,转身之前他的手就已经了动作,他的手一向比眼睛要快一秒!
打手的眼睛里只映了一个白影,他就已经不出声了,太快了,随后他就看见了张元的眼睛,此刻再不是友好,而是凶狠!接着又是一个重击,他的大脑就象电视机断了电,立即,熄灭。
转身,出手,锁喉,击晕,全部动作不到一秒!甚至那支烧了一半的香烟,依然粘在他的下嘴唇。
张元托住他的胳膊,没有让他倒下,而是让他背靠着塑料椅背,看上去就象睡着了。
“不要在医院里抽烟,后果很严重!”张元嘀咕了一句,推开了1314的房门。
病房里一片温馨,柔和的床头灯照着昏睡的朱成龙,床头柜上放着一个鲜花绽放的花篮,另一侧,增湿喷雾无声的喷吐着淡淡的水汽,目标朱坚强也放松的坐在床边木椅上,闭着眼睛,睡着了。
又是机会!可是张元还是愣了一愣,他突然有所感慨,可怜天下父母心,他突然想起了老张头,那家伙虽然他并不喜欢,可是老头是爱他的,这一点张元确信不疑。
虎毒不食子,再暴虐的凶徒对于自己的孩子还是无比的关心,就象朱坚强,很快就要和张元来一场pk可是依然躺在病房,不愿意回家休息。
当然了,张元可不是什么妇人之仁,他也只是愣了一愣,他没学过‘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他只知道,目标永远都是死的,在执行任务时,不管对方是善是恶,是温顺是残暴,目标只是目标,所以他必须死!
张元反手悄无声息的关上门,然后手放进了白大褂的大口袋,里边有一把手术刀,纤细的刀柄握在手里一阵冰凉的感觉,张元小步走了过去。
目标距离5米,3米,2米,1米,张元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他的一条胳膊已经作好准备,握紧刀柄,他的眼睛就象雷达一样锁定了朱坚强的喉节,他的脖子太粗,以至于喉节很不清楚。
还有半步,张元就准备再次出手。突然!他眼角的余光,现朱坚强的小指一动,他在装睡!
张元吸了口气,好险,这小子不但没睡,全身已经处于戒备状态,他已经很紧张,很明显,这家伙的心理状态并不好,这才紧张的以至于小指不由自主的颤动了一下。
张元的嘴角略微扯动了一下,从朱坚强旁边绕了过去,走到朱成龙的床边。
朱成龙看来还没有苏醒,脸上罩着透明的蓝色氧气罩,枕头边一个小型的心电图在跳动着,隔几秒出一声“滴”的响声,这个声音更显得房间里静的可怕。
张元的所有感觉都集中在了背后,耳朵里仔细听着朱坚强的呼吸,他一直没有呼吸,他还紧张着,张元甚至感觉到他已经睁开了眼睛,随时可能动反袭击。
张元的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来的不是刀片,而是一个小电筒,就在这一瞬间,张元听到朱坚强舒缓的吐了一口气。
张元翻了翻朱成龙的眼皮,“不好!”
关心则乱,尤其是父亲对于独生子的关心,那时过一切的,朱坚强看见这个医生掏出小手电的时候,心就放松了一大半,当听见一声不好,赶忙扑了上来。
“医生,怎么……”
朱坚强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永远也说不出了,一道寒光一闪,一闪而逝,只是一瞬间,最厉害的杀手杀人永远只是一瞬,不到半秒,小手术刀已经钻进了他的气管,准准的扎在声带上。
朱坚强还没有死,他张着嘴,气管里出哈啦哈啦的声音,他已经通过眼睛看见了面前的这双眼睛,是张元的眼睛,他确认,可是已经没有用了。
“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的刀片在袖子里。”阴森森的说完,又讥讽地扯扯嘴角,好象是笑,又好象没有。随后一侧身,猛的抽出手术刀,一道细细的血箭射出,打的洁白的床单上一片殷红。
054 男人要看本质
任务很顺利,张元走出1314房间时,去抓色狼的英雄打手还没有回来,让张元从容的离开,当然,他还顺手从朱坚强身上搞了一支枪。
然后,他还又回了一次急诊楼,把白大褂和手术刀放回原处,不过他没有再去开停车场上的面包车,这辆车从盗来到现在已经3个小时了,很可能主人会现报警。
独自走在医院后墙外的小路上。因为是市中心区,小路两侧的街灯明亮,一眼看去,一路灯火辉煌,还有不少酒吧夜总会门前的霓虹光怪6离的跳动,通宵班的公车空荡荡的驶过。
一阵秋风吹过张元灼热的大脑,让他兴奋的热血略微降低了温度,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杀人以后总是有一种难以说明的兴奋,对鲜血的激动,对那种紧张的快感,就象他生来就是一个杀手。
“上辈子我是一个杀手么?”张元又在反复问自己,对于前世的好奇一直让他想要去探索,可是真的知道的时候,是幸运还是悲哀呢?是幸福还是痛苦呢?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家里还有人在等待着他,或许活在今生更加显示一点。
“我不缅怀过去的历史,而致力于未来的梦想。”张元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不缅怀不代表就彻底忘记,就算张元永远不想起,可是别人却不会忘记,历史和真相正在向张元缓缓接近……
当张元回到家中,已经接近了凌晨4点,轻悄悄地打开房门,柔和的台灯依旧点亮着,这是一盏回家的灯,无比的温暖,永远的照亮着回家的路,这让张元的心里的那根弦线抑制不住的颤动。
我的前生是杀手么?我想要的生活是那种刀头舔血的生活么?我只要看见血腥就会兴奋和冲动么?
不!张元的心里回答着,我要的是这种无比温馨的生活,恬静,安逸,平静里充满着享福。
张元走到了床边,夏丽欣已经歪靠着床边睡着了,柔和的黄光照着她的半边脸,就象镀上了一层金灿灿的圣光,她的脸对着书桌上的小电子钟,张元甚至可以想到她每次醒来看着时间的担心表情。
夏丽欣的衣服鞋子什么都没有变动,张元可以估计到这个女人从自己出门就一直坐在自己床边等待,她不能帮上忙,她只有等待,或许还在为自己祈祷。
她可能觉得冷了,双手自然的紧紧抱在胸前,她的大T恤歪的更厉害了,一只象玉石雕琢的圆润香肩彻底露了出来,那么完美,每个角度都觉得那弧线的鬼斧神功。
虽然夏丽欣在他出门时说了一句,让你摸个够,可是张元却兴不起亵渎之心。
张元蹲下,很温柔的帮夏丽欣脱下拖鞋,又捧着那两条无比柔软的光洁白腿,把夏丽欣放在床中央。他的手对于目标是那么从容和稳定,可是对于关心他的美女却忍不住有些微微颤抖,那么滑那么软,只要他的手往上移动那么一点,就可以触碰到夏丽欣那快二十年没有男人可以接近的禁地。
可是张元没有移动,他突然想起了那个小护士,这是个无辜的女人,会对她的心理产生影响么?应该不会吧。如果当时再把最后一步做了,又会怎么样呢?男人总会在兽性和理智之间挣扎,此消彼涨。
张元胡思乱想着拉过被单,轻轻的盖住夏丽欣的身体,又抬头看着那美丽又有些憔瘁的脸,用手抚开她那象心湖浪潮的秀,在她光洁的额头吻了一下,转身走出了门。
来到路遥的房间,张元忍不住笑了,这小丫头睡的跟小猪一样,也不知道作着什么美梦,脸上还带着笑,嘴唇微张,到底是小姑娘的嘴唇,圆润亮泽,饱鼓鼓的粉红色。
张元低头亲吻了一下路遥的小嘴唇,吸了一口里边甜甜的**,得意的笑了笑,脱了外衣钻上了床。
这个晚上张元当然不会要了路遥的第一次,他有些累,得抓紧时间睡一会,他不知道明天等待他的是狼帮的疯狂反击,还是中海警方讨厌纠缠,其实警方倒不讨厌,讨厌的是秦小柔那个死丫头,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
“恭喜那个死丫头找个无比粗暴的老公。”张元恨恨的说了一句,抱住路遥那又软又嫩的小身子,很快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果然没有再梦到那个老头,而是做了一个噩梦,哗哗的大雨倾盆,黑暗的雨帘后,一个看不清的黑影举起了枪。
“不要!不要!”张元挣扎着,大喊着,可是却现怎么也叫不出声。
这个梦是他前段时间在课堂上经常出现的,最近已经越来越少了。
张元是在路遥的摇晃中醒来的,睁开眼,路遥关切的大眼睛出现在眼前,张元大口喘着气,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又做这个梦,是有什么临近了么?
“做噩梦了?”路遥弯弯的眼睛就在张元眼前,两人的鼻子几乎碰到一起,互相可以感觉到对方火热的呼吸。
“没事。”张元把软软的小身子紧紧抱住,是那么棉软那么温暖,女人的身体,男人永远的家。
“不要,人家还没洗脸刷牙呢。”路遥咯咯笑着闪躲张元的嘴,“哎呀,还没问你呢,你这个家伙怎么跑我床上来了?”
“给我亲亲。”张元的嘴唇已经贴上了那两片粉红的樱唇,是那么柔嫩,软滑,张元亲吻着,**着,呼吸也更加火热了。
张元推开碍事的被单,翻身压在路遥身上,嘴巴使劲拱着路遥的嘴唇,胸口,腹部也都使劲往下挤压,男人的爱总是想要把自己的身体挤压进女人身体。
路遥晚上睡觉也没有穿罩罩,一层全棉的薄针织衣里就是那高傲诱人的白乳,张元甚至可以感觉到那开始变硬的小小挺翘抵住他的胸口。
张元浑身一下热了,热得不能接受两人之间有任何阻碍,呼啦一下把路遥的白色睡衣提了上来,低头就张嘴咬住一只粉白鼓胀的小白兔。
“哎呀,不要了……”路遥羞红了脸,低头看着心里最爱的小元哥胡乱着用嘴拱着她的两只小宝贝,那种感受是那么强烈,可是腿面上顶着的火热又让她有些害怕。
“小元哥,好了嘛……”路遥想缩起腿,躲避那可怕的东西,可是一摩擦,却让张元更加的兴奋,他迫不及待的解脱了自己唯一的包裹,让火热在路遥白晰的两腿间碰撞……
“起床啦……”
关键时刻,夏丽欣推门而进,床上的一幕让她定在了门口。
张元也被突然进来的夏丽欣吓了停住了手脚,回头一看,再低头一看,现昂挺胸的宝贝已经被夏丽欣看了个清楚,赶紧提上短裤,红着脸不知所措。
路遥忙着拉下衣服,拉过一侧的被单,把自己的脸和身子整个躲在里边,羞怯的想着,怎么办怎么办,羞死了,还被妈妈看见了。
“你们……恩……”夏丽欣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的脸也一下通红了,心里砰砰的猛烈乱跳,“你们快点,起床了!”
夏丽欣又狠狠瞪了一眼张元,这才关上门,转过身,夏丽欣抚抚她自己的胸口,又用手背冰凉了一下火热的脸,心里想着,小元的宝贝还挺大,比自己的那个仿真工具要大,放进去一定舒服死了。
可是走了两步又开始自责起来,怎么能这么想,那可是干儿子女婿呀,昨天夜里的事还没问清楚就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一个早晨就在尴尬和窘迫中渡过了,路遥象做错事的孩子,张元还有些不好意思,夏丽欣害怕女儿担心,也没好问什么,看见张元总是脸忍不住红。
还好,还算平静,没有出现一帮黑社会,也没有出现穿制服的黑社会(警察),张元早早的开车去接范玲玲。
来到松竹苑,听说张元来了,范达生也匆忙迎了出来,拉着张元去散一会步。
张元看得出他已经知道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不过还在大厅吃着早饭的范玲玲可能还不知情,白了老爸和张元一眼继续吃饭。
“小张元来了呀,吃早饭没?要不你们爷俩也一起吃,边吃边说。”市长夫人也是一片热情的召呼着,仿佛真不把张元当外人了。
“不了,我吃过了,还是陪叔叔散会步吧。”张元跟着范达生走出大门。
那边刚出门,范玲玲不满的丢下筷子,“妈,你说什么呢,什么爷俩,我爸和那个穷小子是什么爷俩,咱家让他开车是想照顾点他那穷的揭不开锅的家,和他攀什么亲戚,活见鬼!”
“哎呀,闺女呀,跟你说了多少次了,男人要看本质!本质!外边再油光水滑没屁用。”市长夫人又开始痛述革命家史:“想当年,那么多人追我,有县长公子,有大学教授,还有豪门大款,那时你爸才是个县组织部的秘书,你看老妈多有眼光,愣是选了个低价潜力股,现在再看,县长公子跟着他爸贪污腐化下狱了,大学教授研究了十好几年,没研究出什么玩意下岗了,那个豪门大款更惨,在外边乱找女人,染上艾滋直接就下黄泉了,喂,你听妈说呀。”
055 我是你的保护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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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暖阳照在黄的草坪上,根根小草的风中轻轻抖动,草叶上的露珠晶莹的闪烁,草根部还有一批顶着秋寒的嫩芽钻出土层,迎面走来两双皮鞋。
“小张元呀,昨晚你做了一件大事呀。”范达生先开口了。
“什么大事?”张元知道这些当官的心眼贼多,当然不可能承认,谁知道范达生会不会在口袋里揣个录音的玩意。
“你小子跟我还装!”范达生停下脚步,很不满意的看看张元。
张元低着头没说话,范达生又迈开小步,叹道:“谨慎一点也好,我就把后来的情况跟你通报一下。”
“狼帮没有报警,他们自己把朱坚强的尸体处理了,这件事还没有传开,对于狼帮来说,这是丑事,所以他们自己封锁了消息,根据我的内线消息,你的身手让狼帮主要成员震惊,他们暂时不敢对你下手,这是不是算个好消息呀?”
张元不置可否,只是说:“谢谢范市长。”实际上也就是默认了。
范达生点点头,“恩,不过你可不能就此麻痹,他们不会放过你,这事虽然他们封锁了消息,我能知道,浦东帮也能知道,甚至今后记者也会打听到,所以这个仇,他们一定会报,不然以后他们无法立足。”
“为什么不把这些为害社会的帮会连根拔除呢?难道您作为一个常务副市长也怕他们?”张元不解的问道。
“哪有那么容易呀。”范达生叹息一声,反背着双手,“就算灭了狼帮,还会有虎帮,豹帮出现,说句我不该说的,存在就是合理。社会某些时候确实需要他们,如果真的灭绝地下势力,有些见不得光的地方更加混乱,所以我们采用堵不如疏的政策,只要他们还在可控制的范围,我们就睁只眼闭只眼。再说我们是法治社会,警方有证据坚决打击,没有证据不能乱抓人的。”
“可是狼帮已经很嚣张了,危害百姓,大家谈狼色变,难道没有到该灭绝的地步么?”张元又问,他当然希望狼帮灭绝,一了百了。
范达生摇摇头,“不行呀,有保护伞,这个保护伞很大呀,大的可以遮住中海的天,我也是无可奈何。”
“难道是中海一把手钟浩民?”张元惊问,电视上看这个老头挺慈祥嘛。
“不可说不可说。”范达生摇摇手指,“我可没告诉你什么,你也不要乱猜,对其他人更是不可乱说,否则,谁也保不住你了。”
“放心,范叔叔,我就跟你说说而已。”
“恩,我还是放心你的,也很看好你。”范达生用力拍拍张元的肩,他眼睛里的关切让张元心里一跳,不好,难道这家伙真的想我做女婿?路遥怎么办?范玲玲真的让人不喜欢。
就听范达生又说道:“要彻底解决狼帮,解决你自己的麻烦,还得靠你自己啊。”
“我?”张元指着他自己的鼻子,很疑惑,难道要老子把狼帮的都杀光?
“是呀,黑暗中力量最好还是用黑暗来消灭,这样别人也不好说什么,更不好插手。”范达生手一背,又往回走去。
“黑暗中的力量最好用黑暗来消灭?”张元跟在后边咀嚼着这句话,可是我不是黑社会呀,我又怎么消灭狼帮?
“范市长您的意思让我加入黑社会,浦东帮么?借他们的力量消灭狼帮?”张元跟上几步问道。
“不行!”范达生立即否定,“别看浦东帮和狼帮水火不容,互相蚕食,可是据我观察,他们其实是一个保护伞罩着。”
“啊?”张元愣了一愣,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这个道理,谁都怕养虎为患,最后无法控制,尾大不掉,虎大吃主。
但是养两只虎就不一样了,可以做山观虎斗呀,避免了一家独大,还又有了竞争,两家争宠,这个钟浩民果然是老奸巨滑,属蜂窝煤的心眼,这样都可以想到。
“可是中海就这两个地下势力呀?”张元又疑惑了,开玩笑道,“总不能我新建一个帮派吧?”
“哎,对了!”
“啊?”张元又张大了嘴,“范叔叔,范市长,你,我,恩,这事我没干过呀,我单枪匹马上哪找人呀?”
范达生回答的很轻巧,“自己想办法嘛,你就那么想当小弟?不想做老大?不过我希望你不要出头,在幕后,对,你在幕后策划指挥。”
“可是我,我什么都没有,人家都有保护伞。”
“我就是你的保护伞嘛。”
张元苦笑,“这要人没人,要钱没钱,我拿什么策划指挥。”
“找朋友嘛,朋友,小兄弟,同学,哦,对了,你跟秦小柔的弟弟关系不错吧?把他也拉下水,他家的影响力挺大呀。”范达生现在的表情,让张元觉得这不是副市长,是教唆犯呀。
“他家到底什么来头?”张元问道。
“他爷爷是老中海书记,他爸爸是现任东部军区司令,有了军方的支持,你还怕什么呀?”
“怪不得那丫头那么横,可是,可是……”张元一抬头,现范达生已经走远了。
回到范家,接了范玲玲上车,一边开车,张元一边就皱起了眉头,开始犯愁肠,范达生说的简单,这事哪那么容易干,成立一个社团,就凭自己光杆司令一个,范达生是不是把老子当成万能的上帝了?
“喂!”范玲玲今天又换了个称呼,她今天心里可毛燥了。
“恩?”张元抬起眼皮,看着后视镜里的范玲玲。
“我爸刚才和你说什么了?”范玲玲放缓了口气。
“没……没说什么。”张元心想,你老子都不告诉你,我怎么可能告诉你。
“哎呀,说嘛~”范玲玲伏在张元背后,吹气如兰,语调温柔到极点。
张元撇撇嘴,想不到范大小姐也会对他撒娇,不过他却觉得背后汗毛都竖了起来。
“真没说什么,要不你问你爸去?”张元说。
“哼!你不说!”范玲玲美人计不成,立即变了脸,果真翻脸比翻书快,拳头一举,“穷小子脖子是不是痒痒了?”
对于这种**裸的威胁和挑衅,张元当然不怕,“嘿嘿,还真的痒了。”
“你别以为我不敢啊!”范玲玲怒了,现张元依旧得意的笑,怒气上来就不顾一切的一拳打在张元脖子后边。
“嘿嘿,没打着。”张元得意的笑着,心里突然又想起了桃老头,今天他就该去世了吧,也不知道死在哪,去上柱香总是应该的吧。
范玲玲看见一击没有奏效,对着张元背后噼噼啪啪一阵乱打,现张元的神情突然变严肃了,范玲玲还以为他硬忍着疼呢。
一手拉开张元的衣领,手就伸进去又一阵乱拍。
“好啦!”心烦意乱的张元吼了一声,“我给高人治疗过了,好了!”
范玲玲被吼了一声,眼圈一下红了,硬忍住气坐在后边一声不吭。
张元看看她,觉得自己这样对主顾是不是过份了,又放缓口气,开玩笑道:“你是不是昨天晚上看那种片看多了?呵呵,好吧,想摸就摸吧,来吧来吧。”
“穷小子!”范玲玲没好气的说了一句,心情略有好转,不过突然眼圈又一次红了,怒道:“你为什么瞒着我!你们都瞒着我!你们以为还是封建社会父母媒妁之言么?就算我爸妈喜欢,我也不可能答应!告诉你,你死了这条心!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他比你强100倍!”
范玲玲本来就烦死了老爸老妈整天念叨张元,今天老爸故意躲着她说话,老妈先是亲热的称呼张元,又大讲了一段选老公就象选股票的挚理,她自然的就想到那上边去了。
可是张元懵了,赶紧把车停到路边,回头道:“喂喂喂,你说什么?什么乱七八糟?我也有喜欢的人!”
“你还想脚踩两条船!”
“靠。你这女人是不是自恋狂啊?这一大早什么神经,老子看上谁也不会看上你,莫名其妙。”
“那你们刚才偷偷摸摸背着我说什么?”
“我不能告诉你,但是跟你没关系!也有关系,就是你惹来的,朱坚强的事。真是!莫名其妙,你脑子整天都琢磨的什么玩意,难道除了谈恋爱嫁人你就没东西想?”
范玲玲这会知道误会了,擦掉眼眶里的眼泪水,既放了心,又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开车吧,我,我看见你们背着我,可是朱坚强的事你们干吗要背着我,让人家瞎想,走啦!看什么看?开车!”
“看你这凶巴巴的样,有喜欢的人,那个人是受虐狂吧?”张元讥讽了一句,转回身继续开车。
“才不是,那个人是大英雄,救过我的大英雄,厉害无比,英俊无比,高大无比,那双眼睛里带着坚毅带着温柔带着一切皆在掌握的豪情。”范玲玲到现在还没有找到那个救她的特警,不过这些天的幻想让她对那个脸上抹满油彩的男特警更加向往。
“切,花痴。”张元轻啐一声问:“喂,范玲玲,你怎么老是要人救你,我也救过你,你怎么就这么没良心,我不要你喜欢,我只希望你少给我找麻烦。”
“你救我?切,自以为是,你比那个人差远了,别以为你打的过朱成龙就怎么样,我男朋友一个指头就可以让你求饶。”不知不觉中,那个救她的特警已经成了她男朋友。
“切,下边那根大拇指吧,让你求饶吧?”张元没好气的反驳。
“你流氓!”
张元又看看后视镜,笑道:“呵呵,看过片就是不一样啊,色商挺高,如果和遥遥说这话,她铁定不懂。”
“不准再提那个事!”范玲玲爆了怒吼,每次都被这小子戏弄,她真是气死了。
056 又进了局子
一路和范玲玲吵吵闹闹的来到学校,却现这里早已有人在等待他了,谁?自然是中海警察局重案组警花秦小柔。
“张元,不简单呀。”秦小柔白了一眼车里下来的张元,手伸到背后摸出一副手铐,“跟我们走一趟吧。”
“和你走是可以,不过不用带手铐吧。”张元早估计到警方要来找麻烦,不过听范达生说狼帮没有报警,这让他心里有底了。
“不用带手铐?你是极度危险极度暴力的嫌疑人,你说用不用带手铐?”秦小柔一拉张元的手,“老实点!”
张元只好老实让她铐上,不过极度危险他可不能承认了,看来这女人也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我说秦队长,你应该执法懂法,不要随便乱说,我怎么就极度危险了,我什么事没干呀。”
“你自己心里明白。”秦小柔对着一起来的两小警察一招手,“带走!”动作看上去还有点气势。
俩小警察看来也是嫩秧子,个子瘦瘦高高,虽然一身警服挺威风,不过听说张元是极度危险极度暴力,还是有点胆战心惊,刚扯上张元的胳膊,猛听得背后一声大喊,“住手!”
“哎哟!”小警察明显吓得一哆嗦,回头一看,是个穿着学生服的女生,正是从后门下来的范玲玲。
范玲玲和秦小柔对视一眼,拉开小警察,“你们三番五次来乱抓人,是不是太过份了?”
张元正想给挺身而出的范玲玲一个微笑,就听范玲玲又说,“打狗也要看主人吧!”
“我靠!”张元和那个小警察同时骂出了声,两人对视了一眼,张元伸手示意小警察先说。
“恩,咳!”小警察清清嗓子,极度危险的嫌疑人他害怕,可是这一个十七八的小姑娘,他可不怕,板起面孔训斥道:“哪来的……”
“滚一边去,这里没你说话的份。”范玲玲果然嚣张,连张元都佩服她这个嚣张的劲。
小警察还想一下火以示威严,就听秦小柔说道,“干涉警方办案,范市长在家就这样教女儿的嘛?我们这些小警察还怎么做事?”
小警察一缩脖子,我的娘,敢情这个更不好惹,赶紧双手抱在胸前,把胸口的警号挡的严严实实。
“我可不敢干涉警方公务,我只是问一下张元他到底又怎么了?秦队长大帽子不要乱扣哦。”范玲玲这些官话可说的有板有眼。
“干什么了?你问他自己,昨天夜里都干什么了。”秦小柔不便明说,因为朱坚强被杀案其他人还不知道,人家也没有报警,她也只是听说,根本没有立案。
“秦警官,你是不是法律还没学好?你们抓人前都没查清楚,还要问问被抓的人,你这不是胡乱抓人么?”
张元在一旁好笑,这两女人都和他不对付,可是这一刻居然为了他争执冲突,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秦小柔看了一眼偷笑的张元,她也得意的笑了,“既然张元不怕丢人,那我就直说了,他涉嫌昨夜3点左右生在中海医院的一起暴力性侵犯案件,还要我说明白嘛?他想要强歼一名护士,未遂。”
看着范玲玲转过头来,那惊讶的眼睛,张元赶紧否认:“喂!秦小柔你不要胡说八道。”
“是不是胡说八道,到了警局认了人再说,带走!”
看着远去的警车,范玲玲愣了,张元是这种人嘛?可是他口袋随身放着的保险套又怎么解释?“真是人不可冒像啊。”
很快张元强歼小护士的消息就传遍了校园,教导主任黄学庆最近一直憋着一口怒气,这一刻终于找到了报复的机会,赶紧来到了学校医疗处。
“夏丽欣!听说你干儿子刚才被警察抓走了啊。”黄学庆兴灾乐祸的说道。
“哦。”夏丽欣没理他,埋头写着什么。
“有同学亲耳听见他涉嫌的可是强歼!”黄学庆又凑近了一点,“就怕这一去就不会回来了呀。”
夏丽欣一抬头,“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嘿嘿,夏丽欣,我可以既往不咎,还可以请学校出面帮张元出具一个优秀学生的证明,这样警方会酌情处理的。”
“哦?你这么好?”
现她有些心动的样子,黄学庆忍不住一把抓住那雪白的手,“夏丽欣,只要让我玩一下,什么都听你的。”看着夏丽欣凸凹有致曲线玲珑的身体,粉白细嫩耦段样的胳膊,黄学庆浑身顿时热血冲动起来,扑上去抱住夏丽欣,大嘴也撅着往夏丽欣白晰的脸上凑,嘴里胡言乱语着:“宝贝…你好漂亮…我想玩你很久了…让我玩一次…我看见你就硬……”
“啪!”又是个清脆的耳光响起。
“夏丽欣!你等着瞧!只要张元的罪一定实,我马上把你和你女儿赶出学校!”黄学庆捂着火辣辣的脸走了。
夏丽欣也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张元真的会那样么?昨天晚上如果满足他一下就好了,他一定是从自己这没有得到,就出去强迫人家小护士了,哎,怎么这么多事,难道我真是个不祥的人?
到了中海警察局,张元被带进了审讯室,讯问的自然是秦小柔,还有那两小警察。张元一看就知道,警察局里并不太热衷,要不也不会只让俩嫩秧子来配合秦小柔,多半是这女人硬顶着压力来找他麻烦。
虽然张元不喜欢这个纠缠不休的警花,可是张元又觉得她的敬业精神还是挺不错,判断能力也是可以,职业操守要比那赵局长强太多。
不过这不代表张元就会认罪,就会配合她破案,现在状况是一兵一贼,一个是专政的代表,另一个是被镇压者,都不会有好脸色。
“姓名?”
“张元。”
“年龄?”
“17。”
“性别?”
“……”
看见张元没有回答,秦小柔害怕他说出个自己过来检查之类的话,赶忙自己说道:“哦,男。”
想不到就这样张元还有话说,“喂,秦队,我还没说呢,哪有你这样审犯人,那干脆我不说了,你自问自答好了。”
“难道你不是男人?”秦小柔用笔挑挑耳边的头,“小李,带他去检测性别。”
看着走过来的小警察,张元赶忙说道:“啊,好了好了,你说男就是男好吧,不用检测了。”
看着张元怕了,秦小柔心里很得意,脸上还是一本正经,“不行,被你一说我也有疑问了,这强歼的案子吧,性别还真就挺重要,小李快带他去呀!”
张元急了,“秦队,免了吧。喂,你们别拉我,喂,秦小柔!你这个死丫头,变态,神经病,泼妇……”
来到法医组,当班的是一个肥肥的中年女警,把着玩了半天,弄的张元虚火直冒,这才拿了个鉴定条,写了个“男”字,临出门还说一句,“小青年就是火头旺,一抓就起。”
“我靠,老子还是小处呢,哪里经得起,真是。”
被两警察又拉了回来,秦小柔得意的还坐那,用笔敲敲桌面,讥笑道:“检查的感觉怎么样?”
“挺好。”张元也反诘道:“就是那大妈年纪大了些,时间短了些,如果是秦队这样的美女,我倒希望每天检查个三五个小时。”
“放肆!”小警察吼了一句,今天他已经吃了几个瘪,这小子居然敢出言调戏心中暗恋的漂亮上司,是可忍,孰不可忍,又骂道:“三五个小时,你他娘的也不怕精尽人亡。”
张元叹了口气,“说你没文化,精尽最多也就那玩意没反应,怎么可能人亡呢?”
“书上不都这么说的!”小警察还是个书呆子。
“不可尽信书嘛,书上还说男人看见美女会流鼻血呢,你流过没?你看人家流过没?”
“那倒是没有。”
张元又邪笑道:“流那玩意差不多,哈哈。”
“啪!”秦小柔猛的一拍桌子,这越说越不堪入耳了,可恨的是两小警察还跟他说得津津有味,“张元!老实把你昨天晚上谋杀朱坚强的过程交代出来!”
“杀谁?你们不是怀疑我那啥,女护士,怎么又变谋杀了?”张元不解的问,小警察也是刚听见这爆炸性新闻,也是一脸疑惑看着秦小柔。
“假装强爆小护士,引开病房门口守卫,秘密潜入,出其不意,快准狠,一举歼灭对手,我说的对么?”秦小柔带着微笑看着张元,这些话有一多半是解救范玲玲时,张元自己说的,这就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张元干脆来个什么不知道,“我搞不清你说什么意思。”
“少装蒜!”秦小柔又说道:“你主意打的好,伪装的也好,可惜你忘了一点,你杀死朱坚强和解救范玲玲时杀死绑匪的方式如出一辄!”
张元不相信她搞到了尸体,回答道:“秦队长,杀人就是那么几个方式,一样的伤口也有角度不一样,深度不一样,武器不一样,这是要法医出报告的,我上次杀绑匪是见义勇为,你不能拿这来说事。”
秦小柔当然没弄到尸体,不过有心诈他一诈,问道:“如果法医鉴定都完全一样呢?你就心甘情愿认罪?”
张元怎么可能上当,“也有巧合,就算那样,最多是个间接证据。”
“反侦查能力不浅呀。”秦小柔冷笑道:“会有直接证据的!”
057 兄弟们操家伙
在张元的胡搅蛮缠之下,秦小柔当然问不出个子丑寅卯,折腾了老半天,秦小柔又是一挥手,“先送去看守所羁押,等回头人齐了再说。”
中海看守所距离警察总局不远,上了警车,没一会就到了,一道厚重的大铁门缓缓拉开,警车停在守卫森严的广场中央。
张元叹了口气下了车,知道这是秦小柔故意让他吃点苦头,心里恨范达生怎么还不派那个男秘书来保自己,他倒不是害怕黑牢里的那些厉害角色,他怕的是万一关到第二天,家里爸妈要担心出问题。
其实张元不知道,范玲玲听说他是因为强歼未遂被捕,心里很是恶心,根本就没打电话给她老爸。
在警察和牢教交接以后,登记,拍照,检查,没收物品,套上马夹一样的囚衣以后,张元这才被带进了牢监。
这里满眼看见的就是铁门,铁栅栏,大白天也是很阴暗,荷枪实弹的武警层层把守,让人望而生畏。
最后一直来到最里边的一间,同时也是最大的一间,里边居然有十好几个人,张元苦笑,这秦小柔还真是够狠毒,肯定早就和这边联系过了,这一定是最可怕的一间。
“咔嚓。”打开手铐,张元被一个牢教用力推进了铁门内,“放老实点。”
接着“哐”一声,铁门重重的关上了。
张元突然想起一个事,拔拉着铁门问:“喂!我几号铺?”
牢教似笑非笑,阴森森的道:“问小组长。”
“谁是小组长?喂!哥们,你……”
牢教再不答话,一回头,走了,看来这就是下马威了。
张元知道这里的小组长,可不是学校里的小组长,学校那是成绩好点的,平时收收作业本的叫小组长。
这里的小组长,那就是牢霸呀!牢教们绝对不会选好人来做小组长的,很简单,你不能服众。所以这里的小组长一定是最凶残最歹毒,呆在这时间最长,人人都惧怕的角色。
要不怎么说看守所黑呢,新来的人不听话,打得你听话,你不被打得半死,牢教都不会管。
当然了,就算新来犯人,那也是分三六九等的,第一等杀人犯,人都杀过了还怕什么?小组长对你绝对高看一眼,说不定还会拉你入伙,谁都怕不要命的嘛。第二等经济案,只要你有钱,在哪都一样,如果你也舍得花,小组长把你当祖宗一样养着,洗衣服打饭都有人伺候。下边的就是黑社会啦,抢劫的啦,放火的啦,……
倒数第二是小偷,小贼,鼠胆嘛,既没钱又没后台,打架多半也是不行,这些人在牢里是大家奴役的对象,什么洗衣服,刷马桶,全部都是他们的工作。
最后一等,不用说,强歼犯。这有点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大家对侵犯女人的罪犯特别愤恨,不过这绝对是真实的,强歼犯是大家虐待的对象,平时没事打着玩的沙包,据笔者一个劳改回来的朋友叙说,他们曾经在方便面里放团大便让强歼犯吃下去。
而张元此刻就是一个连犯人也深恶痛觉的强歼犯,还未遂。
张元打量了一下这个囚室,阴森森黑沉沉,灯光昏暗,气味难闻,十多个犯人围坐在一角的几张床边,都在注视着自己,那眼神就不象人类的眼神,有的空洞洞象僵尸,有的躲躲闪闪象老鼠,有的目露凶光象豺狼。
反正一看就是,没有一个善良之辈。
张元没理他们,看见另一侧有一张貌似干净没人睡过的床,一低头,往床走去。
谁知他刚走到床前,就有一个干瘦的人影象老鼠一样窜过来,抢先躺在床上,翘着腿,意思这床是我的。
既然有人那就换一张,张元提步又往隔壁一张床走去,没想到那个干瘦的小子一下又窜到了那一张床上。
张元这下火了,他本来心想估计下午范达生就会来这捞自己,没想和这些小子生冲突,现在看来不让他们知道厉害,还以为自己是软柿子。
大步走过去,站在干瘦小子身边,张元眼睛一闪,冷冷问道:“哪张床是你的?”
干瘦小子明显不是胆大的,眼睛看着那边人群,这才鼓着气说道:“干嘛,干嘛,两张都是老子的。”
“就你这小身板,还睡两张床?”张元讥笑道。
“我爱睡,你管得着么?”干瘦小子躺那又跷起二朗腿,又黑又瘦的臭脚丫子就在张元眼前晃荡。
“是嘛!”张元冷冷一笑,一把捉住干瘦小子的脚踝,拎小鸡一样的把他拎起。干瘦小子“哎哟哎哟”的大声叫唤着,并没有反抗,他在等着小组长来救他。
“我去你妈的!”张元已经感到背后有人过来了,一脚把干瘦小子踹飞,干瘦小子在地上扑腾着叫唤,这脚估计那小子有一会站不起来。
张元转回身,只见面前站了一个光头,满脸横肉,小三角眼里射出野兽一样的红光,感觉这就是一个朱坚强的翻版。
不过这个家伙,张元可不会象朱坚强那么谨慎,粗壮的多了,可是打架绝对不是比谁胳膊粗这么简单,这是一个技巧活,否则日本相扑就天下无敌了。
“新来的,第一次进来吧?”光头把拳头放在胸前捏的他自己手关节出一串清脆的咯哒声。
“是第一次。”张元点头承认。
光头从鼻子里出一声呼兹声,说道:“难怪你不懂规矩,新人,不懂规矩是要吃苦头的,不要以为有两下子就拽起来了,打小老鼠你算毛啊,你打得过我么?你打得过我们这一大帮子么?”
张元笑道:“那就请光头大哥说说规矩吧。”
光头一看,嘿,刚才挺横,一会就服软了,有长进,不错,得意的一挥手,“小南,你去教教他。”说完抱着膀子腿了两步,坐在床沿上。
出现在张元面前的是一个板寸头,看上去也挺健硕,光膀子穿了个带帽子的运动马夹,表情比光头还嚣张,也难怪,狗仗人势时,狗一般都更加的横一些。
“小子,叫什么名?”板寸挑挑下巴问道。
“张元。”
“怎么进来的?”板寸又问。
“不知道。”
“不知道!”板寸眼珠子一翻,讥讽的笑道:“别打马虎眼,别以为哥哥们都是你一样的新人,强歼吧?听说还未遂?”
“哈哈~没用的家伙。”板寸背后一众犯人们一阵张狂的嘲笑。
看来这些家伙在事前就已经得到消息,这牢教果然事先就透过新鲜给他们。
“新来的,既然你不懂规矩,我就教教你。”板寸在张元面前来回晃荡着,展示着那堪比健美运动员的胳膊,“初来乍到,要先拜山门,找好老大,有人罩着你,你就不会吃苦头!不过老大也不是那么轻易答应收你,你必须表示一下你的诚意,懂吧?”
张元道:“我是个穷学生,没钱。”
“没钱也没关系!”板寸又教训道:“没钱就出力,正好浩南哥我缺一个小弟,只要你能做到三点,我就收了你。”
“浩南哥?”张元好象曾经在哪听过,香港?韩国?
“对。”板寸很高兴这小子服软了,“第一,以后大哥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让你打谁就打谁,第二,每天晚上把**洗干净,让你的师祖大光哥快活快活,第三,跪在地上给这里每个前辈磕三个头,向大家道歉你刚才的无知行为。”
“果然够黑,不过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做我的老大。”
“操!”
张元的话还没说完,板寸已经一个大嘴巴扇了过来,动作之前没有任何预兆,这下打上去保准口角开裂,可是就在即将碰到张元脸的时候,张元一抬手,捉住了板寸的手腕。
板寸猛缩手!谁知这瘦瘦的家伙手力居然不小,缩不回去。“妈的!”板寸另一只手也扇了过来,他可不能丢了脸,这下甩足了十成十的力量。
前天朱坚强也这样打过来,可是这板寸无论是力量还是技巧,都不能跟朱坚强比,两只手都出了,身前大开,居然没有一点防守,所以张元丝毫也不客气。
板寸巴掌扇出,张元也一脚踢了出去。眼看这回真的更加接近张元的脸,就要碰到了,张元的脚却后而先至。
“嗷。”板寸小腹被踢中,巴掌再也打不下去,一种强烈的绞痛让他**两腿,双手捂住,脚尖踮起,身体自然而然的成虾米状向前弯曲。
这个动作看上去就象把脸送到张元面前,张元怎么可能不打,事实上他早就有下招,他没有用这只手去接板寸的另一个巴掌,就是等着轰他的鼻梁呢。
“啪!”张元又是一拳,正中板寸鼻梁。板寸又痛苦的哼了一声,本来向前扑倒的身子又先后仰倒。
这一个动作有三招,俗称踢下,打上,顶中间,三个要害部位,挨上不死也得重伤,所谓顶中间就是前进半步,以重力肘击对方头后仰而挺起的胸口,击上,轻者肋骨断裂,重者心脏骤停。
当然,张元和他又没深仇大恨,临时一变招,前进半步,沉口气,用一侧肩头对他胸口一推,“滚你妈的浩南哥!”
“蹬蹬。”板寸夹着腿,捂着脸,重心早已混乱,被张元大力一推,退了两小步,绊在床框上,轰咚一声倒在光头身边,不住的呼喊“我的妈呀,疼死啦。”
“果然有两下子!”大光头嘴角的肌肉紧了两紧,眼睛里射出愤怒的火光,两只铁拳舒展了一下,谨慎的站起身,身体略微前倾,就象一个专业拳击手,他绝对不允许有人在这里挑战他的权威。
张元收回腿,平静站着,眼睛盯着大光头,他在等大光头出手,只要对方一出手,就会有破绽,他就有了机会。
可是大光头没有急着出手,低喝了一声,“兄弟们,操家伙!”
张元一愣,这监狱里有什么家伙,莫非这里还有管制刀具,钢管,铁条?千万不要弄把手枪出来。
上架公告!
本人新作《特工学生》今天就上架了,感谢大大们长期以来对小弟的帮助和支持,再次大忽悠向各位致以最诚挚的感谢。
话的上架就是收费的开始,大忽悠知道,这个世界最难的事就是让人掏钱,大忽悠只能保证以最精彩的作品来回报大家,让读者大大们的钱花的爽,花的值,花的开心。
最后还是感谢,感谢一组编辑幽幽给予的无私关怀和照顾,谢谢。
另,有鲜花的朋友,不要省着了,给大忽悠吧,本人会给大家带来更香艳,更刺激,更惊险的场面~谢谢!!
058 牢里的战友
其实张元多虑了。这是国家最大都市的繁华区域看守所,检查防卫可是无比森严,比很多正规监狱还要严格许多,不可能让犯人有机会得到武器的。
那么他们操的是什么家伙呢?只见大光头一声令下之后,一种大大小小,高高矮矮的犯人们立即散开,各自从床下“哗啦”拉出一个玩意。
张元一看,好家伙,小板凳。有的地方叫小马扎,还有的叫做小爬爬,就是那种最小的小板凳,现在城市里还真不多了,监狱里却多的很。
千万不要小看这小板凳,为了坚固耐用,这玩意都是老榆树木头做的,实在无比,坚硬无比,拿手上舒服无比,搂在人后脑勺上,对方脑壳开裂,这玩意他一点事没有。
张元眼珠子一转,从身后床上滚到另一侧,一手扯开床单和薄褥子,下边一条编织的草席正是他所需要的。
大光头看出他的意图,挥着拳头喊了一声:“一起上!”
一众犯人挥舞着榆木小板凳就冲过来,张元迅贴在墙角,快的把草席卷成一个大长条。
这草席卷起来,虽然粗点,不过舞起来还是挺带劲,再说张元也只是希望这东西可以缓一缓对方那十多张小板凳的进攻。
挡住!顶脸!贴近!拳击!张元的动作就象入江之鲫,行云流水一般,在草席挥舞出来的空间里辗转游走,一击以后不再停留,马上又会出现在下一个角落。
张元的动作快而让人意想不到,众犯人们躲闪不及,每拳出手总有人倒下,其实张元并没有下杀手,可是这些家伙也是狡猾无比,看见张元如此神勇,早就无心恋战,但是又怕大光头回头找麻烦。
所以只要挨了张元一拳,立马就倒下抱着小板凳貌似痛苦的呻吟起来,没一会,十几个犯人倒了一地,都在抱着肚子滚动,好象个个都受了重伤。
“回头跟你们算账!”大光头也不是傻子,怒骂了一句,吐出口吐沫,又一次扑上来。
大光头刚才一直在打,可惜张元一直躲着他,张元就是准备放倒其他人,最后再来解决这家伙。
看见大光头又一次凶猛的象只公牛一样冲过来,张元依然一侧身闪过,脚下一勾,一张小板凳挡在大光头脚前。
大光头规模大,却很灵活,居然硬是刹住车,没撞上去,“我去你妈的。”一脚踢开小板凳,又扑了上来。
张元抱着大草席卷,闪身跳上板床,舞起草席就扫往大光头,大光头不但没有躲,反而提拳猛轰草席。
“噗~”用了一夏的烂草席,刚才和小板凳敲敲打打,现在被大光头这一拳轰上,立即被打散,半张席面的碎草段被打的四处飞溅。
“你***再来!”大光头得意的咧嘴一笑,厚实的腥红嘴唇里露出一排白牙,随即,又挥拳对着张元舞过去。
“来就来。”张元突然一拎剩下半张草席的一端,只听哗啦一声,一道草帘出现在大光头的面前,挡住他的视线。
“滚!”大光头用粗壮的手指一把扯住草席,他已经怒了,他要先把这个倒霉的破草席撕的粉碎,再把那个可恶的小蟑螂撕碎!
大光头的力气很大,可怜的草席哪经得起他一扯,立马就断成两截,可就是他想得意的再笑笑的时候,突然就看见了一个越来越大的拳头,张元的拳头!
张元就是在等这一刻,他知道这家伙皮厚肉燥,身高马大,所以根本没有给他去挠痒痒,而是让他麻痹以后,一拳猛轰面门。
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意思不是说不能,是说骂人最毒就是揭短,打人最狠就是打脸。
大光头只感觉“砰”的一声,眼前就有了张元的几个分身,四周还有金花四射,一条热乎乎的血蚯蚓也从他鼻子里钻了出来。
“呸!”大光头到底战斗力强悍,扭头吐出口血沫,使劲摇摇嗡嗡响的脑袋,就准备再战。
可是张元怎么可能让他再战,“砰!”
又是一拳!铁锤一样轰在大光头的太阳**上。大光头脸都被打得扭曲了,头甩向一边时,鲜血也激甩而出。
“小组长!祖师爷!老子要你牙白!”张元也不知道自己吼的啥玩意,站在床上撩腿又是一脚,正中大光头下巴。
大光头哼都没哼,张着大嘴,翻身后倒,轰咚一声倒地后,噼噼啪啪几颗白色亮泽的白牙也掉在他的头边。
“能起来的都起来!”张元跳下床来,吼了一声。
那十多个立即一轱辘就爬了起来,“老大,祖师爷,有什么吩咐?要我们打谁?晚上我一定洗干净pp等您。”
“去你妈的!”张元没好气的骂了一句,问道,“这地上乱七八糟都怎么回事?”
“祖师爷,您歇歇火,我们马上整理干净。”
张元补充道:“我是问倒着的这几个!”
有个机灵的赶忙说道:“浩南和大光打架,两败俱伤,我们大家都看见了。”
张元点点头,还是这些家伙有经验,“好,就这样说,谁要反咬我,我就和他不客气!”
“不会不会,您现在就是这间牢房里的小组长,祖师爷,我们谁敢呀。”
一众犯人也不顾大光和浩南的生死,都忙着打扫卫生,张元自己下的手,心里有数,自然也不去管他们,张元注意的是另一侧墙角的床上,一个黑影一直缩在那睡着了一样,这边这么大动静,他都没有起身,这又是个什么人呢?
“祖师爷,那家伙叫闷头威,也挺能打,不过比祖师爷您差远了。”一个胡子拉茬贼眉鼠眼的老家伙献媚道。
“哦?他是怎么回事?属于哪一伙?”张元问。
“他独立大队,这里就他和大光呆的时间最长了,我们来以前他就在这,听说以前和大光打了一架,大光不是对手,不过他也不太热衷看守所里的帮派,所以一般没人惹他,他也不惹别人。”
“哦,那就算了。”
张元没想到,这个躲在一角只顾睡觉的小子很快就和他生交集,成为了朋友。
因为张元被押进来时,时间已近中午,所以没有多久,所有的羁押嫌疑犯人就都被带到了大食堂,而受伤厉害的大光和浩南已经被扔在了床上,自然没有人去管。
大食堂里很是宽敞,窗明几静,如果不是白色墙壁上贴着巨大政策口号,还有窗户上的道道铁条,张元有一种来到了学校食堂的感觉。
进门每人会有一个不锈钢的饭盆,还有把塑料勺子,可能是防止嫌疑犯斗殴和自杀,这里能不用铁器的地方尽量不用金属,能固定的地方尽量用膨胀螺丝固定。
嫌犯们在有着各个监房号头的小平桌前坐下,那些小弟们则都开始工作起来,小组长们大声的聊着天,等待小弟们把饭菜都端来,把好菜,什么鸡腿肉团都夹进小组长的盘子里,这才开始吃饭。
巧的很,那个闷头威的位置就在张元对面,张元注意看了一下,这小子动作稳健,有一定实力,吃饭利索坐姿端正,让人一眼就觉得他当过兵,受过训练。
闷头威自然是比较闷,张元也没指望在这认识朋友,所以大家都是埋头吃饭,可是突然生了一件事,却打破了这里的平静。
“你们128室算了鸟,别以为我们119室都是孬的。”
“那你来啊,我打你个xxx,来一个打一个,来一窝打一窝。”
闷头威后边的两张相靠的桌子突然生了争吵,这些家伙本来就是不怕动手的,骂了几句立马就动起手来,一时间小板凳,不锈钢饭盆满天乱飞起来。
其中就有一张往一心吃饭的闷头威背后飞来,对面的张元赶紧喊了一声:“小心。”
“哦。”闷头威哼了一声,猛然转身,略按桌面,回头跳起,抬腿就是一个侧劈,一下把小板凳又按原路踢了回去。
这个动作做得很花哨,不过也可以看得出他确实有两下子,一般人做不出来,力度也掌握的正好,张元对他的兴趣浓了起来。
“你好,我叫张元。”
“米威,刚才谢谢了。”
张元笑道:“姓米的可不多。”
“是,小姓。”闷头威聊兴并不浓,埋头继续吃饭。
“我看你练过?”张元又小心问道。
“在军队学过拳。”
“当过兵?那个部队?”
“东部军区,特种大队。”
张元又打量了他一眼,怪不得挺厉害,原来是个特种兵,张元的心里突然有了点想法,追问道:“为什么进来的?老兄。”
张元套近乎的口气让闷头威很不高兴起来,抬头回道:“朋友,少来这一套,我不会为任何人卖命打架的。”
张元没有为他的口气计较,依旧笑道:“我又不需要你为我卖命,我只是看看能不能帮你出去。”
“你?”闷头威不信任抬头看看面前这个还有着学生气息的少年。
“只要你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大罪,我可以试试。”
“不是不是。”自由对闷头威的诱惑那不是一般的大,听张元一句话,闷头威的态度立即有所转变,赶忙说道:“我没有大罪,就是打架,打了不该打的人,只要我能出去,我就跟着你混了!”
“我不要你跟着我混,也不要你为我卖命。我要你为你自己卖命,自己混出点名堂。”
“小心!”
059 哇偶像呀
这个中午,大食堂里的冲突,从两个监房很快就扩大到全部嫌疑人,这些都是好斗的家伙,也不管有仇没仇,认识不认识,先让你认识认识拳头,打了再说。
牢教们自然不会管,这种事他们看多了,打吧,死完了才省事,打完才是他们出场的时间。
在食堂里的张元和米威虽然不想打架,可是身陷其中,你不打人,人就要打你,只好也跟着加入了战圈。
这一架打完,两人都看出了对方的实力,闷头威拳脚刚猛,大开大阖,动作有力到位,拳拳到肉。张元则是以快准狠见长,在人群中穿插,拳不粘身,每次出手必有一个倒下。
等大批武警冲进来时,大食堂里已经没有几个站着的人了。
到了下午回到监房,张元和他已经俨然成为一对好友,米威也不再闷头不一言,打开了话匣子。
米威家住中海南城区,自小跟着长跑运动员出身的老爸炼得一个好身体,高中时学习成绩一般,就加入了部队,后来又被选拔进了东部军区特种兵大队,一年后又入了党,提了干,谁知道乐极生悲。
在去年和某外国特种兵联合反恐演习结束时,在庆祝晚会上,一个战士和对方生冲突,米威开始是调解,那个外国兵也是个军官,大家都喝得有点高,随后,调解的居然又打了起来。
米威下令全班出马,把联欢的庆祝当成了战场,打的鸡飞狗跳,一片混乱,最后,军区长都了老火,米威和他的全班大部分战士都因此被勒令退伍。
回家以后,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就和几个战友暂时在家附近的农贸市场搞上了水果批,生意倒还不错。
米威有一个妹妹,长得很是漂亮,经常也在放学后帮帮哥哥的忙。漂亮的女孩自然关注的人就多了,农贸市场有一伙狼帮外围的小混混就盯上了这个漂亮妞,但米威和战友们那都是好手,小混混们也不敢太放肆。
可是这块场子后来又被中海另一大帮会浦东帮给接收了,浦东帮的这个堂口主事一点不买米威的账,三番两次前来搞事,目的就想得到他妹妹。
有次搞得大了点,居然把米威的妹妹给掳了出去,米威怒火万丈,带着兄弟们追过去,把搞事的几个打成了残废。
后来米威为了这事赔了不少钱,这事也就算了结了,可是浦东帮咽不下这口气,通过关系就是把这事拖着,既不庭审也不放人,所以米威在这里关了大半年,也看不到出去的希望,连提审他的警察都没有了。
“你妹妹叫什么名?”张元问道。
“米娜。”
“中大附中的?”张元心想,不会这么巧吧,难道就是那个差点被老色鬼黄学庆玩的米娜?
事情还真就那么巧,米威一愣问道,“没错,你认识我妹妹?”
“恩,就算认识吧。”张元哼哼了一声,事实上他那天躲在桌肚下,根本没看见人什么样。
“哦,那你出去以后能不能去我家看看我爸和妹妹,告诉他们,我没事,让他们不要担心。”
“好。”张元点点头,“我下午就能出去,至于你的事包在我身上了。”
张元心里此刻很是开心,没想到坏事成了好事,他已经有了打算,既然范达生要他成立一个新帮派,那么米威就是班底呀,他还有一个排的战友呢,那都是厉害的角色呀,特种兵打小混混,小菜一碟。
随后,米威把家庭地址告诉了张元,张元也大致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没想到米威却有点古板。
“不行!如果你是老大,我可以帮你一下,让我带着战友们混黑道,那不是把他们往火坑推嘛!”
“不是,你没明白我的意思,你是帮你自己,你先把那个农贸市场控制在你手里,那不是就没人再敢去欺负你妹妹了,否则就算把你放出去,浦东帮能放过你么?再来个浦西帮呢?”
米威想想也是,“但是我也不能带着战友混黑道呀,那是坏人干的事呀。”
“迂腐。”张元笑笑,“你看我象坏人么?你看那些警察大官们象坏人么?混黑道的就都是坏人?坏人的标准又是什么?”
米威一下被问住了,张元又说道:“那些问题太笼统,我换个方式,如果你控制了农贸市场,那些摊贩们会高兴还是恐惧?”
米威想都没想说道:“他们当然高兴,我会保护他们不被欺负,不收或者少收保护费,也不允许骚扰那些有漂亮女孩的摊点,对于有些欺行霸市的家伙要打掉他们的气焰。”
“这就对了,那你是做的好事还是坏事呢,你觉得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米威又一次陷入了思索,在军营长期受正统善恶观教育的他,一下转不过来弯子,好一会才说:“可是组织黑社会团伙是犯罪吧,会打击嘛?”
“如果我能保证你不受打击呢。”
“这……”
正说着,外边来人了,秦小柔亲自来提张元了,本以为他该老实了,一看他正吃饱了躺床上聊天,秦小柔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吼了一声,“张元!”
“到!”张元应了一声,又对米威说道:“你好好想想吧,在这个社会只求自保是不够的,只有让对方见识了你的力量,他们才会缩起来。”
说完,张元起身走出铁门,对板着脸的秦小柔笑道:“秦队长,亲自送我出去呀。”
“切,你做梦吧你,我是带你去认人的,你还想出去?只要有了被害人指认,谁也救不了你!”
没一会,张元又被带到了中海市警察局,跟着七八个人依次站在了单反玻璃背后。
这个玻璃也就是在一侧镀上了一层半反射镀膜,加上两侧光线亮度的反差,外边可以看见里边,而里边看不见外边。
眼圈依然红肿的小护士坐在外边,秦小柔看着中间站着的张元恨得牙痒痒的。
“马红燕,看看里边有没有侵犯你的那个罪犯。”
马红燕就是那个小护士了,“不知道。”
“你仔细看。”秦小柔循循善诱的说。
“当时他带着口罩,好象都不像。”
“没事。”秦小柔立即安排人过去,给每个人带上口罩,“这回再看一遍。”
小护士当时那么紧张,张元那时的眼神又和现在不一样,哪里就那么容易认,马红燕来回看了好几圈,“好象都像。”
秦小柔差点没气晕,“怎么会都象,你再仔细看看,其中一定有一个侵犯你的人。秦小柔接着提示道:右边数第4个是不是特别象一点?”
右边数第4个正是张元,小护士一眼看过去,明显的眼神变化了一下,不过她还是摇了摇头,“不是。”
小护士眼神的变化怎么瞒得住秦小柔,她知道小护士一定认出了这小子,语气立即变得犀利了起来,“马红燕,你要配合我们破案啊,这是每个公民的义务!不要怕打击报复,我们会给你主持公道!这样的坏人只有把他们送上法庭,才能阻止他们做更多的坏事,得到应有的惩罚,社会才会安定。”
小护士昨晚和那个打手转了一圈没找到人,回来是亲眼看见暗杀现场的,狼帮为了这事不外传,已经警告了她,她怎么敢把张元认出来。
“可是真的不是他!”小护士倔强道。
秦小柔这回真的气疯了,走到玻璃前指着张元,“明明就是他,你已经认出来了,为什么不敢说!他只是个学生,搞不明白你到底怕什么!”
旁边的小警察赶紧走过来,“大姐,你这不合规矩,诱供是违法的。”
“啪!”秦小柔火大的把文件夹猛摔在办公桌上,“你不指认,就等着他再次侵犯吧!”
“不可能。”小护士嘀咕了一句,她就是傻子也明白昨天晚上这家伙的目的并不是真的想强暴,虽然被他摸过了心里不甘,可是这种杀来杀去的帮派斗争,她怎么敢掺和进来?
张元不知道狼帮已经威胁过小护士了,站在玻璃后,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他不能确定小护士能不能认出自己,不过他也做好了打算。
就算小护士指认了,那也不是什么最直接的证据,只要他死咬着不承认,警方也没辙,更何况,夏丽欣和路遥都会给他提供不在场证明,不过不到必要,他不愿意去让她们出面。
等秦小柔怒气冲冲出现在门口时,张元的一颗心立马彻底放松了。
“张元!老实交代!被害人已经指认你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秦小柔还想诈他一诈。
“好了,秦队,少打马虎眼了,指认我?指认了还用我交代什么?”张元已经迫不及待要走了。
“你!我们还会继续调查的!”秦小柔被识破了,恼羞成怒。
“那你慢慢查,我就不奉陪了,有需要随时传唤。”
“你还不能走!”秦小柔咬咬细齿白牙冷笑道:“想走?没那么容易!”
“喂大姐,我们无怨无仇的,看在我和你弟弟是好朋友的份上……”
“我们警方有权扣留你!”
“喂,看在你们赵局是我赵伯的份上……”
“48小时以后再说吧!”
“我靠,你这个女人翻脸无情!我还帮你抓过绑匪,我还教你打过枪……”
旁边经过的几个小警察都开始围观了,张元说的都是他们不知道的新闻呀,貌似铁面警花秦小柔根本无力反驳,有八卦的小声问:“打过枪?”
张元应了一声,“是呀!手枪,用手打的枪呀,嘿嘿。”
张元笑得要多猥亵有多猥亵,一种男警察齐声惊道:“哇,难道是秦队给你打……飞机?”
“错!是我教她打……”
“哇!偶像呀。”
秦小柔再也忍不住火气了,用可以震碎玻璃的吼声,大喊道:“带走!!快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