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该我上场了
说来话很长,其实却还在那中场休息的五分钟里,身着性感健美服的拉拉队小姐们立即从四面栏杆上挤了上去,随着音乐的节奏在台上舞蹈起来,而这时,林晓强也趁机把赵子明扶进了擂台下不远的休息室。
一进休息室,一个人立即迎了上来,赵子明看了对方一眼,顿时骇得脸无人色,因为这个人长得竟然和他一模一样。
赵子明手指哆嗦的指着他问:“你,你是谁?”
“我是你堂哥,少天啊!”另外一个“赵子明”笑笑道。
赵子明出了这人的声音确实是堂哥的,却仍是百思不得其解,“哥,你的脸怎么会变得和我一样的?”
“我不变得和你一样,怎么替你上去打擂呢?”赵少天不答反问。
“你替我打?”赵子明一头雾水的道。
“我不替你打,你能拿到冠军吗?你没拿到冠军的话,你好意见回去见山东的父老乡亲吗?我不替你打的话,我能开上布加迪威龙吗?”后面这句,赵少天是在心里说的。
赵子明身有屎,自然是明白自己的事,自己再硬撑的话,不但不能拿冠军,反而有可能被那阴狠的李胜利给打死,想了想道:“好,哥,你替我上去打,狠狠揍那丫的。”
“嘿嘿,这还用你说嘛!你就瞧好吧!”赵少天说着,就穿上了赵子明脱下来的比赛服,然后又在林晓强的帮助下,在脸上化了一下装,不过这个装不是用什么胭脂水粉来划的,而是用拳头,因为此时的赵子明已被揍得鼻青脸肿了。
为了布加迪威龙,为了级车模,赵少天只能强忍着痛苦任林晓强揍!
赵少天的堂弟实在不忍心看下去了,把眼睛捂了起来。
“怎么?你看不下去?”林晓强却停了下来,把他的手拉开问。
“这有点残忍啊!”赵子明哭丧着脸道。
“嘿嘿,这算什么残忍!”林晓强冷笑一声,这才道:“为了不让更残忍的事情生,我劝你还是钻进这里去!”
林晓强刷地拉开了一个储物柜。
“为,为什么?”赵子明不解的问。
“不要横尸街头,不想见不到你的山东父老乡亲,你就别问这么多!”林晓强冷哼道。
“你我才不信你呢!”赵子明显然很气愤,“你刚刚不是说我师父来了吗?你不是说他能教我破敌之术的吗?你满嘴没一句真话,我才不的你的。”
“嘿嘿,我刚才要不这样说的话,你能撑得了上半场吗?”林晓强炯炯的目光直盯着他道,顿了顿却又笑了起来:“你不听我的没关系,不过你一定会听它的!”
“谁?”赵子明下意识的问。
“就是它!”林晓强猛地抬手,一个华丽的手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就砍到了赵子明的颈部动脉上!
赵子明连哼也没哼一声就倒了下去。
赵子明的堂哥赵少天眼见异变突生,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看见有血脉之亲的堂地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他急了,指着林晓强道:“你——”
“没关系的,他这两天来很累了,让他休息一下的好!”林晓强一点也不顾赵少天的反应,拖起赵子明就塞进了诸物柜,而且还上了锁。
就在他把柜门刚锁好之际,一群西装革履的人从门外涌了进来。
为的一人左右休息室里一目了然,就只有两个人,但他还是指着林晓强问赵少天:“他是谁?”
“我,我,我凭什么告诉你!”赵少天很是硬气的道。
“凭这个!”那人刷地一下从怀里掏出了黑洞洞的手枪指着赵子明问:“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吗?”
“他,他是我师兄!”赵少天灵机一动道。
那人紧紧的盯着赵少天,好一会之后,感觉他不像是撒谎,这才收起了枪,冷声道:“老实点比赛,别给我耍花样,否则你会死得相当难看的!”
“这场比赛,你不能赢,只能输,否则”那人旁边的喽咯也跟着出警告。
而那为之人却摆摆手打断他道:“和他咯嗦这么多干什么,你看他这个病猫的模样,能赢吗?嘿嘿,谅他也玩不出什么花样,咱们走!”
这伙人来得得也瞬间走得一干二净。
林晓强与赵少天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要把你堂弟藏起来了吧?”林晓强问赵少天。
“明白了!”赵少天脸如死灰的道,如果让这伙来历不明的人看到有两个赵子明在这里,那肯定有一个要吃枪子儿的。
“这个比赛,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不过他们既然看死了你不能赢得这场比赛,也不会再对你耍花样,你只管全力的去,用最短的时间把李胜利干趴下,那么该难受的就是这伙藏在背后的人了。”
“我明白了!”赵少天其实并不是很明白,他只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只要把李胜利干倒了,他就有一辆布加迪威龙还有一个级车模了。
“叮叮叮!”的三下钟声响,下半场的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拉拉队那些身材火辣的小姐下去以后,李胜利刷地一下跳上了场。
从休息室里缓缓走出来的“赵子明”狂笑一声,一步三摇大大咧咧走上擂台,相当嚣张的勾勾手指,以示挑衅。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李胜利,有什么招数尽管放马过来吧。
李胜利被气坏了,一个手下败将竟然还敢这么器张,当下就想冲过去把他大卸八块,可是哨声没响,他被旁边的助手及教练给按住了。
万众瞩目下,这个由赵少天易容而成的赵子明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豪气,洒然长笑一声:“李胜利,今天我要代表我堂兄弟,我师父,我的布加迪威龙,我的车模小姐,狠狠的揍你丫,一直揍到你再也不能起来为止!”
观众一听这个上半场只有挨打份儿的新人竟然说出了这么狂妄的话,哄笑声再次沸腾了起来,至于谁是他的堂弟,谁是他的师父,他们才懒得管呢!只要不影响比赛的激烈程度,他们也乐得瞎起哄。管他谁打谁呢,看就是了,要是再能打出点血,那就太过瘾了,而那些给李胜利下了大注的人却不停的冲赵少天大骂。
擂台之下,五步之外,林晓强哭笑不得的看着上面,这家伙,也是一活宝啊!目光斜了一下,看到贵宾席上坐着的那一老一少,他的脸上流露出一股冷冷的笑意。
那位一直淡若从容的金少爷也在不经意间,恰好看到了林晓强脸上的表情,顿时脸色变了变。
这个男人的目光,怎么会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呢?金少爷在心里琢磨道。
这一次,可以说是,林晓强与金少爷漫长的斗争之中,第一次近距离的碰面。然而金少爷不知道眼前这人,就是自己怎么玩也玩不死的小小强。而林晓强也不知道,对面坐着的那个年轻人,就是把自己弄得鸡毛鸭血不得安宁的终极对手。
擂台上,赵少天没有没什么害怕的,也不理那些反对他的声音,至于这个比赛到底有什么黑幕,他才懒得去关心,他唯一所关心的就是跑车,所以他冲着林晓强就是一顿挤眉毛弄眼睛:“喂,那个谁,你答应过我的啊,布加迪威龙啊!”
“放心,我说话算话,你只要全力揍他就是,刚刚你已经看到了,这个李胜利虽然很瘦,可是瞬间的暴力十分的惊人,切记切记,用拳套护住颈部大动脉,他的侧踢也好肘击也好,取的都是颈部要害,一旦被他击中,很容易失去意识,甚至休克的。”
赵少天听了这样的叮嘱也愣了愣,他早知道李胜利的长处在哪里,心里已经有所防范,现在被林晓强点出来,没嫌他画蛇添足,反而感激的道:“兄长好眼力,我也正有同感!”
“哔!”哨声响起,在观众的狂呼乱叫声中,下半场终于开始了!
终于站在了决赛的擂台上,赵少天没有心慌气短,反而有股说不出的兴奋,甚至不停的揉脸,好让自己相信,这不是在做梦。
李胜利见“赵子明”这次出场完全与上半场不同,起手势也相当的莫名其妙,这摸脸的架势让他很迷茫,这是正架?还是反架?哪只拳是后手拳啊?
绕着“赵子明”转了半天,李胜利迟迟都没有下手,因为这下半场的“赵子明”很不一样,很明显是学精了,上半场处处空门大开,这下半场却把自己包围得密密实实的,像是被内裤包着的卫生巾一样,弄得他一时不敢轻易出拳。
两分钟过去了,李胜利在擂台上饶来饶去,除了几个虚张声势的虚踢,倒也没敢把“赵子明”怎么样,观众们不干了,一起嘘他。
赵少天这回乐了,心说你不敢出拳是吧?给你机会你不要?那我可就要替我堂弟狠狠教训你了
整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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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出人意表
赵少天和别人对打虽然很多,但没有多少比赛经验,凭的就是敏锐的直觉与奇快的拳脚,一式刺拳快如闪电,不讲道理的直取对方面门。
他们的师父说过,出拳要留三分劲,这一拳快是够快了,却也不至于惊世骇俗。
一式前手刺拳,倒也给他使的虎虎生风,似模似样。对面的李胜利没想到在上半场挨了他一顿打的对手竟然还能出拳,而且出拳还这么快,大意之下躲闪不及,也只能死死用拳套护住头脸。
虽然只有七分力,但在赵少天的手里挥出,也够强硬的了,要知道,平时他的大伯父训练他们出拳的时候,可是在手腕上绑着沙袋的,弱一点的赵子明只有十五六斤,而赵少天的却足足有三十多斤,所以这一记重拳结结实实打到拳套上,打的李胜利一个踉跄,差点立足不稳跌下擂台。
赵少天这里也不好过,双手的拳套碰了碰,这小子骨头还真够硬的,虽然隔着拳击手套,仍旧被他弄的手指头生疼。
台下观众立即沸腾了起来,有喝彩叫好的,有漫骂诅咒的,更有些不知所谓瞎起哄的。
兔子急了还咬人,李胜利以为下半场可以轻松收工了,没想到这家伙这么蛮硬,一上来就差点让自己丢大脸,怒火中烧的他龇牙咧嘴的连护齿牙套都吐出来了!
这人急了,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一点也不怕牙齿给打没了。
李胜利急了,赵少天可不急,他站在宽阔的擂台上,深吸了一口气,按照平时师父所传授的气诀宁神静气。
这时候也管不了台下观众的窃窃私语了,也管不了要送他跑车的冤大头,他就那么不丁不八,傲然站在擂台中央,甚至把眼睛都闭上了,体会着家传内气所带来的奇妙感觉。
全身运行了一周天,赵少天缓缓张开眼睛,心里突然涌起强大的信心,天地本宽,管他什么乱七八糟拳法脚功,眼前就算是一头狮子,他也有信心扳倒。
有了上半场的经验,李胜利很明白这个对手的底细,刚刚那一着肯定是对方的强弓之末,现在摆出来的不伦不类的架势肯定的唬人的,凶猛有余技巧却很烂,不然刚才就该趁自己立足不稳的时候,接二连三的对自己下手了,现在,该是自己威,搞掂他收功的时候了,因为很多大老板正等着给他摆庆功宴呢!
低鞭腿,顾名思意,就是侧踢的位置很低,取人体脆弱的腿弯部位,用力的方式是抽击,以换取最大程度上的伤害,玩过拳皇和各种格斗游戏的人都懂。
李胜利一记低鞭腿扫了过来,又快又凶,跟本就让人防不胜防。
赵少天却是下意识的一个后撤步,竟然有惊无险的躲了过去。
对手凶狠的逼近,赵少天手忙脚乱之下踉跄后退,很快就被逼到护杆弹簧上,退无可退的地步。
“哇”惊呼声四起,众人都替赵少天捏了一把汗。
李胜利是个经验老道的职业选手,当然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红着眼拿出了职业拳的血腥本性,幽灵一般缠了上来,看这架势,是想用狠毒的肘击膝撞,要在连招之间把赵少天放倒了!
他这样做,完全是欺负赵少天手生,因为有点经验的散打选手都知道,绝不能靠杆,因为那是极危险的位置,随时都可以被对手困着来收拾。
初生牛犊不怕虎,赵少天就如他的名字一样,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更何况他这些天也憋了一肚子窝囊气,正愁没地方呢,既然躲不过去了,那他还真就不躲了。
有心试试这个李胜力的拳头威力有多大,也想看看自己祖传的内家功是不是真的那么神奇,他就任由对方接近自己,搂住自己粗壮的脖子,任由他阴险的膝撞攻向自己下身要害。
全场观众惊呼声中,一记凶狠的膝撞,被精壮的赵少天险之又险的抬腿挡住,赵少天大感神奇,原来祖传的绝学竟然这么敏锐,居然可以这么轻松的卸开力道。
紧接着又是一记凶狠的膝撞,有了经验的赵少天,不屑的再次抬腿挡住,这次却从容了许多,运气用手臂一格,虽然正中,却被卸去了无数力道,跟本一点都威胁不了他。
原来被别人传得神乎其神的拳霸李胜利,也不过如此。赵少天这下心里有底了,照这样的情况,如果堂弟不是被女人榨得那么干的话,这场比赛跟本就不用自己替补的。
“咦!”全场哗然一片,这是什么功夫,竟然用这个架势来面对李胜利凶猛拳脚,实在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这个时候的赵少天玩也玩够了试也试过了,李胜利也就不过如此罢了,看着虽然凶猛威武,其实相对于正宗的内家武学,跟本就不值一哂。
当下,这个对头看得很重,对跑车极为热衷,对武学极为敏锐的热血青年决定结束这场战斗了。
左右开弓,格开李胜利的两条胳膊,等到强大的力道冲击得对手空门大开的时候。照准了李胜利的脑门子,就是干净利索的一式劈挂腿,这招是他几乎是现学现卖的,前几天在比赛中学来,他也只是有样学样,再注入自己祖传的内气而已。
然而,这普普通通的一个臂挂腿在注入了内家功夫之后,却变得非同凡响,就如一条软软的柳条,到了真正厉害的高人手上,也会变得犹如利剑一般,可以穿心刺肺的,所以这一腿在肉眼看来平平无实,其实却是即疾又厉,夹着开山裂石毁天灭地之势,瞬间就到了李胜利的脑门上。
李胜利在上半场已经习惯了赵子明的慢动作,突然之间给他来这么一手,别说是闪躲,就连防备的基本反应都忘了!
“轰隆”一声巨响,李胜利被击中了!
然后,他就倒下了,也是他活该,因为他把牙套吐掉了,两颗门牙立即光荣的退休了,再之后,他就卧在了那里,像是睡着了猪一样,只有抽鼻子的份儿了。
裁判等了好一下,直到观众席上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叫骂声,他才很不情愿的来到李胜利的身旁,动作极为缓慢的蹲下来,慢悠悠的开始数数,就像是慢镜头播放似的。
裁判真的不想李胜利输,因为他把这个月的工资都压在李胜利身上了。
可是,不管他数得有多慢,叫得有多响亮,李胜利都不可能站起来了,因为他已经被赵少天给踢晕了,至于有没有脑震荡,那要等他醒来检查一下才知道了。
最后,医生不得不上场,把已经昏迷不醒的李胜利抬了下去,而那个压了重注在李胜利身上的裁判也不得不扬起了赵少天的手。
台下,没有想像中的雷鸣掌声,相反的,嘘声一片一片,观众们把手里的零食袋,香蕉皮等等的东西纷纷往台下扔,大部份人已经开始退场,而那贵宾席上的和老,也变得脸色如土,犹如死过一回似的,就连那一直优雅无比的金少爷的表情,也变得相当相当的难看。
林晓强的作为,没有篡改历史,“赵子明”确实赢得了决赛,获得了散打冠军。
领奖的时候,是真的赵子明上去领的,而那个假的赵子明已经被林晓强恢复了容貌在那么短的时间把他脸上的脂肪弄来弄去,想恢复到原来一模一样,那是不可能的,仅仅只有七分像,那剩下的那三分,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帅!
是的,经过了两次整容后的赵少天比以前看起来更有英气了,因为脸上多余的脂肪全都被抽吸掉了嘛!
此刻,他没去看堂弟领奖的热闹场景,他只是紧紧的跟在林晓强的**后头,因为对他来说,那个金牌奖杯跟本抵不上他的布加迪威龙以及级车模。
走出了体育馆,邓秘儿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喃喃的看着林晓强问:“我们真的赢了吗?”
林晓强伸出双手,揉了好几下她的粉脸,直到她有点恼的拍开他的手,他才问:“梦醒了没有,没错,我们真的赢了!”
邓秘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赢回了两亿?”
“不!”林晓强摇摇头,“我们何止赢了两亿呢!”
“那我们赢了多少?”邓秘儿迷惑的问。
“我们总共投了三亿零六百万的人民币,三百万的美金!”林晓强点着手指算着道。
“那我们赢了三亿多吗?”邓秘儿又问。
“嘿嘿,你忘了赵子明的赔率吗?”林晓强提醒道。
“他的是,一赔十六!?”邓秘儿不太确定的回忆,然后睁大了眼睛看着他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这把赢大了!”
“嗯,我们总共赢了四十八亿九千八百万的人民币,外加四千八百万的美金!”林晓强也不敢相信钱竟然来得如此容易。
“你现在,有五十几个亿的身家?”邓秘儿捂着嘴巴失声道。
“嗯哼!”林晓强很是潇洒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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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危机
五十几亿,这确实是一笔横得不得了的横财了,弄的邓秘儿也疯狂的不得了,本来以为这下赔精光了,哪知这家伙如此神目,一眼就瞧出了下半场那个赵子明会突然像是吃了伟哥似的狂颠,神来一脚就把李胜利给踢倒了。(pm)
林晓强,从而不费吹灰之力就搞定了天文数字的财富!
人生无常莫过如此,钱竟然来得如此简单与不可思议,可怜几天前,他却差点为了那十亿的贷款搞得要卖身那么惨。
邓秘儿原本已经做好了奴隶林晓强的准备,让他陪在自己身旁一生一世,可是她哪曾想到,他竟然赢了,而且还是在毫无希望的情况下赢得了巨额财富!
现在,邓秘儿再见也不敢看小林晓强了,因为人家现在的身家已经是她的两倍,但是,她仍旧一点也想不明白,原本软脚蟹一样的赵子明为何会突然威,而林晓强又是怎么知道他一定会赢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有预知能力?”邓秘儿百思不得其解的问。
预知能力是没有的,不过前能力与特异功能是有那么一点!
“这个嘛”林晓强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因为他如果不横插一脚的话,赵子明跟本就不可能是冠军。想了想,故作一本正经的给她分晰其中的种种疑点,不过他却是捡以前看过的一篇总结报道照本宣科,自然说的头头是道的。
尽管林晓强说得有板有眼,但邓秘儿一点也不相信他的鬼话,她觉得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好奇心很重的她怎会如此善罢甘休,看到身后一直跟着他们的赵少天,忍不住又问:“奇怪了,他不去看他堂弟领奖,跟着我们做什么?还有他怎么带起冒子了?”
林晓强回过头看了赵少天一眼,笑了笑说:“我欠他一辆布加迪威龙跑车,呃,好像还有一个级车模。”
“为什么你会欠他的?”
“呃,咱们能赢钱,他出力最多,如果不是他的话,我别说能成为亿万富翁,还会倒欠别人一**债呢!”林晓强似是若非的搪塞着她。
“哦!”邓秘儿顿时恍然大悟,“我怎么刚才在比赛的时候,你会穿着教练服跑到擂台下面和那个赵子明吱吱歪歪的不知说什么呢,原来你是和他说,赢了就买跑车,包车模给他们两兄弟啊!我说他下半场为什么会这么勇猛呢,原来是为了靓车和女人啊!呵呵,欧阳大医生,可真有你的啊!布加迪威龙像样一点的跑车,少说也要两千万,级车模包一个月也要好几百万。可真舍得花钱啊!”
错有错着,这还真的是歪打正着了,林晓强立即点头,故作深沉状,“嗯,这叫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有钱的话鬼都能请来推磨,为了让他赢,我不下点血本怎么行!”
其实,林晓强心里也有疑问的,我之所以对赵少天下血本,那是因为我希望他能给我带来更大的利益,这是典型的羊毛出在羊身上,可是你呢?给怒江大桥捐资这么多,又为保安族建设出这么大力,还有竟然真的借了我两亿,那你图的是什么呢?
邓秘儿图的是什么?连林晓强如此心明如镜的人都不知道,那恐怕只有她自己心里才知道了。
离开了体育馆,邓秘儿以为林晓强赢了那么多钱,肯定会带她去哪里庆祝,谁知他却阴沉着脸,倒像是谁欠了他钱没还似的回了酒店,而那跟屁虫似的赵少天自然也紧跟着他们后面,不跟着能行吗?这冤大头可欠他好几千万的东西呢!
葡京,象征着光辉岁月的大赌场的中心贵宾房里,金少爷与和老各坐在沙上,只是二人的脸上都没有初见时的那股笑意。
金少爷虽然依旧优雅洒脱,淡若止水的表情上却流露出一股阴沉,赌了那么久,他是第一次输得这么惨,尽管他输得起,可是输得如此莫名其妙,他真的一点也不甘心。
和老的样子也比他好不了多少,别说是好,甚至是更坏,只见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坐在那里,不时的对着左右的手下吹胡子瞪眼。
“和老,想开一点了,区区一百几十个而已,你又不是输不起!”金少爷强压下心事,淡淡的说,如果“暗金”不是和这老家伙还有生意上的合作的话,他真的鸟都懒得鸟他,下注的时候谈笑风声眉风色舞,输了之后又哀声叹气怨天怨地,输不起的话,干嘛玩这么大呢!
“金少爷,你说的倒是轻松,区区一百几十个,我老儿有几个一百几十个啊,这一次我真的伤元气了!”和老像是刚死了爹似的哭丧着一张脸!
金少爷只是淡淡一笑,低头摆弄起手中的雪茄。
“金少爷,虽然你身家比老儿的雄厚,可是输了那么多,难道你不心疼吗?”和老一见他那没事人似的表情心中就来气,忍不住要刺激刺激他。
“呵呵,输我倒是输得起的!”金少爷仍是笑容不减道,可是笑着笑着就变得阴冷无比,“只是输得不明不白,我却是有点生气的!”
“那你觉得问题出在哪里呢?”
“这还用问吗?肯定是那个赵子明的那个师兄在搞鬼?”金少爷说这话的时候,握着雪茄的手紧了紧。“只是他到底搞了什么鬼,能让赵子明前后判若两人,我却是很想问问他。”
“问赵子明?那有什么问题,我立即让人去把他捉来!钱输就输了,可要输个明白不是!”和老嚯地站了起来,就要让手下去捉人。
金少爷不劝阻,也没表示赞同,只是把那支揉了很久的雪茄在手上转来转去,慢悠悠的道:“赵子明动不得了!”
“为什么动不得?”和老莫明其妙的道,“他一个外乡仔,在这里没依没靠的,我把他活埋了也没人说什么!”
金少爷看了和老一眼,那种眼神像是看白痴一样,“昨天,或许他是一个默默无名的乡下仔,暴毖街头横尸荒野都不会有人过问,可是今天,他已经是散打冠军,一举一动都受人观注,关注他的人,除了有媒体,无聊人士,大金主,甚至可能有官方的人,你如果动了他,只会给自己惹来一身麻烦。”
和老听得汗涔涔的,脸色变了又变!
是啊,现在时代已经不同了,外面的势力要入侵,本土的新生力量不断涌现,他这个龙头老大的位置也恐怕坐不了那么长久了,在这个紧要时刻,再出点什么差子,那等于是逼自己趁早退位罢了。
“难道,咱们就这样算了,白白丢了好几百个,结果却连怎么丢的都弄不明白?”在自家的地盘上被别人玩了一转,和老真的很不甘心。
“事情还是要弄明白的,不然别说是你,就连我也难睡得着!”金少爷终于点燃了那根揉得有些热的雪茄。
“可是,你不是说赵子明不能动吗?”和老又迷糊了。
金少爷很无爱的看了一眼和老,他真的搞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跟一个这样的老懵懂合作起来了,叹了口气提醒道:“赵子明虽然不能动,可是他那个师兄,不还是个无根浮萍吗?”
“对啊!”和老伸手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对啊,看来我是真被急糊涂了!来人!”
“在!”和老的头号响马火顺立即出现在眼前。
“去把今天对赵子明说话的那个人给我带回来!”和老冷冷的下了命令,“记住,我要活的,绝不能死,但可以残废!”
“明白!”火顺答应一声,立即就下去了。
体育馆对面的大酒店某房间里。
“喂,欧阳力,你不是小气到这样的程度吧!赢了那么多钱,就算不开派对庆祝,也该请我吃个便饭,怎么说,你的本钱有一大半也是我的啊!”邓秘儿非常非常不满的向林晓强抱怨道。
林晓强仍像是开赛之前一样,默默的站在窗台边看着外面,听到邓秘儿的话,他才转过身看了看她,又看了一眼赵少天。
“不用看我,我不是很饿,也不是很急,我的事情慢慢来都没关系的!”赵少天单手举起来道,可话虽然是那样说,惶急却还是写在他的脸上,因为他真的很怕这个冤大头赖他的账。
林晓强由始至终都皱着眉头,听了两个人的言语,他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拿起了床头的电话,摁下了服务台的号码,“喂,我是五零三的房客,请给我来三分快餐!”
“快餐?”邓秘儿听了这两个字差点又被气晕过去,赢了几十个亿,竟然只请她吃快餐,真难为他好意思请得出手了。
“非常时期,邓大小姐就将就些好吗?”林晓强放下电话,趁邓秘儿还没飙之前,抢先开口道。
“什么非常时期?现在是闹革命还是第三次世界大战?”邓秘儿讥讽着道。
谁知林晓强竟然点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么严重吧!”
“你小气就小气,少在这里虚张声势吓唬人姐不吃这套”
“你看看窗外!”林晓强打断了她的话,朝窗外面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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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四伏
“哼!”邓秘儿闷哼一声,半信半疑的移动到窗外,只探头往外看了一眼,她就吓了一跳,酒店门面的对面,也就是体育馆的门前,原本没有了本赛冷冷清清的广场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了很多人,闲闲散散三五成群的游逛着,待得看清楚一些,却又放下心来,因为那些人粗略估计虽然有上百号,但都各忙各的,有的踩溜冰鞋,有踩踏板车,有的骑自行车,有的什么也不干坐在那里闲聊
“切,疑神疑鬼的,人家玩人家的,关你鸟什么事!”也许是邓秘儿觉得鸟这个字并不是那么文明,突然改了口,因为她见识过林晓强的巨鸟,一说到这个字就忍不住想到那儿,一想到那儿就会控制不住的脸热心跳,所以能不说,还是尽量不要说的好!
“你再看真切一些!”林晓强皱着眉头道。
邓秘儿正想喷他个狗血淋头,可是目光不经意的又扫了对面一眼,这一眼却让她现了点端倪,对面那些人粗粗看上去像是在玩,可是个个都显得心不在焉似的,再看真切一点,他们哪里是在玩,分明是在装模作样嘛。
“邓大小姐,只要我们能有命离开澳门,你要的大派对,还有少天你要的跑车美女,我都能实现!”林晓强指了指邓秘儿,又指了指赵少天,他的潜台词已经很明显了:关键是我们能平安离开吗?
“这些人是冲我们来的?”邓秘儿难以置信的道。
“嗯!”林晓强点头。
“你凭什么这么确定呢?”邓秘儿疑问道。
“你仔细他们虽然看起来很分散,闲闲散散无所是事的样子,可是他们的目光一直在盯着我们这个窗户!”
邓秘儿朝外面又看了一眼,果然,对面的人时不时的抬头,看的正是他们这扇窗户,甚至有一个留着红头的人还拿着望远镜对着这里!
看到了那个正对着她的望远镜,邓秘儿吓得赶紧缩回了头,慌手慌脚的拉上了窗帘,却还是不太相信的问:“我们一直老老实实的,从早上来到现在,仅仅是一天罢了,又没招谁惹谁,凭什么找我们麻烦呢!”
“你忘了,我们这次来是干什么的?”林晓强提醒道。
“喂,我得纠正一点,不是我们来干嘛,而是你来干嘛?我只是被你硬拉来做陪衬的!”邓秘儿想到这次莫名其妙的赌博,心头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因为林晓强让她涌起了满心希望,以为自己可以获得一个终生奴隶说是伴侣好听点,然而最后却只换来失望。
“好吧!”林晓强无奈的纠正,“那我来干嘛来了?”
“那还用问,来赌博的呗!”邓秘儿又免费送了他一个白眼。
“那现在结果怎样呢?”林晓强又问。
“现在?还用问,瞎猫撞上了死耗子,你赢了,你得意了呗!身家一下是我的两倍了,见过暴户,可是靠赌暴,还暴得这么历害的,我邓秘儿可是头一次见呢!!”邓秘儿仍是满脸讥讽的表情。
林晓强这个时候竟然变成了风度翩翩的谦谦君子,任由邓秘儿如何激将,他就是不动气,反而温和的问:“我也没想到能赢这么多,暴户?这个名头我认了!可你是不是忘了,咱们赢的是谁的钱?”
“当然是庄家的钱啊!”邓秘儿烦了林晓强把她当成白痴一般来审问,气恼的道:“你不要再跟我绕来绕去的转弯抹角行不行,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啊!!”
“好吧!那我就直接说,我下的注虽然很分散,分别在十几个庄里下了不同的注码,可是这大半数以上的都属于同一个庄家,也就是本地的大土豪大地主和老儿的,既然他做了庄,当然是希望能赢钱,而为了赢钱,许多人都可以挺而走险的,和老儿自然也不能例外,那么在比赛上做点手脚,并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吧!”林晓强指的虽然是那个和大地主,可是自己的脸上却也红了红,为了赢钱,他也不照样大费周章的弄了个移花接木吗?
“停,停!”邓秘儿叫了起来,“你的意思是,和老儿操纵了比赛,棒了热门的李胜利?可这根本是不可能的啊,庄家要赢大钱,只有暴冷门,就如现在这样的结局,冷门的赵子明拿了冠军,他才能赚大钱的啊!”
“事实确实是这样没错,可你知道吗?这场比赛在外围,可不只一个盘的。”
“什么?我怎么听得有点糊涂了!难道还有本地盘和外地盘这样的说法?”邓秘儿一头雾水的问。
“宾果,你终于猜对了一次!”林晓强扬了扬手机道:“这个比赛,不一样的盘率何止两个,大庄小庄,大盘小盘,绝不下数十个,但我觉得最有代表性的,只有两个庄,一个是和大地主的的庄。另外一个是国际上的!所有的选手赔率都不一样,而最离谱的就是赵子明与李胜利的赔率,在很多盘里,都是完全相反。”
“这怎么可能?”邓秘儿难以置信的道,“到底哪个盘是真,哪个盘是假?”
“照这比赛的结果看,和在地主的比较接近事实,而另外那个大盘,则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因为他们对两人的介绍是避重就轻的,赵子明,出身武学世家,祖传内家真气,百多年来,赵家从未败过一仗,其新锐子弟赵子明更是所向披糜,然而对他从未参加过任何比赛,拿过任何奖牌的事实却只字未提!至于李胜利的介绍,很简单,就四个字:职业拳手!而对他于参加过多少场比赛,拿过多少金牌也是惜字如金,一字不提!”林晓强说到这里,忍不住笑了笑。
“你笑什么?”邓秘儿疑惑极了,都火烧眼眉了,你还有心思笑。
“我笑,那是因为这么多盘,很可能都是别人故意弄出来鱼目混珠的,而我却不管他是什么盘,只投赵子锋,结果让我赢了,这难道还不值得笑吗?”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瞎猫撞上死耗子罢了。”邓秘儿不屑的应了一句,却并未忘记刚刚的疑团,喃南的道:“可这盘里盘外,我还是很糊涂啊!怎么感觉这事很复杂似的。”
“其实一点也不复杂,就拿和老儿的这个盘来李胜利的赔率是最低的,他的赔率为什么低呢?那是因为他获胜的机率大,既然他获胜的机率大,那么赌徒们肯定就拼死往他身上下注的,要万一比赛的结果暴了冷门,就像现在这样,赵子明拿了冠军,那么和老儿不是赚大了?”林晓强娓娓而谈。
“如果没暴冷门,依然是李胜利获胜呢?那他不是赔大了?”邓秘儿反问。
“也不尽然,毕竟赌的花式样式繁多,像我们这样,只认准了一人死死下注的人恐怕还很少,就算最后获胜的是李胜利,和老儿也未必会亏本的!”林晓强说得没错,像他这样,把全副身家都压在一个人身上的,确实少之又少。
“哦,我明白了,也就是说,另外一拨人,把赵子明棒成热门,吸引别人下注,其实明知道他是外强中干,只是当成晃子,目的就是为了让他输,而李胜利这个假的冷门获了冠军,那么他们就赚了是吗?”
“差不多吧!”林晓强欣喜的看着她,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大小姐你总算开了窍了。
一直不吭声的赵少天终于张了嘴,极为愤怒的道:“才不是这样呢!那个李胜利才是真的外强中干,如果我堂弟不是事先中了他们的套,被那些女人迷得晕头转向抽干了身子的吧,我敢打包镖,以我祖传的内家功,上半场倒下的必定会是李胜利!”
他这一句,把林晓强都搞得糊涂了,到底谁强谁弱呢?要说李胜利不行,他又确实拳脚生风!你要说赵子锋不行吧,可是赵少天上去三两下功夫就把李胜利给打趴下了。
“既然这样的话,他们为什么棒的是赵子明呢?而不是赵少天呢?”邓秘儿继续问道!
赵少天改容换面越俎代庖进行下半场比赛的事,她至今仍被蒙在鼓里,唯一让她感到疑惑的,那就是为什么赵少天和林晓强去了一趟厕所之后,头怎么短了,至于那张脸变瘦了些,她倒是一点都没注意到的,因为原本就是一面之交,肥一点瘦一点的差别不是熟悉的人都分不出来的!
况且赵少天的解释也很合理,在回来后声称自己羡慕堂弟拿了冠军,要以堂弟为榜样,所以剪了和他一样的型,至于脸上为何鼻青脸肿,他却故意愤愤不平的道:“哼,那黑心的廊老板,欺负我是外地的,想要诈我,我一急,就和他们干了一架。”
其实,这一套台词都是林晓强事先教他的,为的就是让这出瞒天过海的戏天知地知,就是不让别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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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麻烦
现下,林晓强正缓缓的回答邓秘儿提出来的疑问,“他们不选赵少天有什么好奇怪的,这叔伯两兄弟相对来说,赵子明好色,贪杯,还没脑子,可是又有点拳脚功夫,这样的人容易操作与摆弄,少天,我问你,如果别人平白无故的送你四个女人,你敢和她们睡吗?”
林晓强本以为赵少天会想也不想的回答不会,可谁知他却犹豫了一下,这才道:“不一定,主要看她们长得怎么样,身材好不好”
林晓强被气得真想用桌上的台灯敲他,但他既然看了赵少天,也只能为他强行辩护到底了,所以林晓强立即强行打断了他的意淫,继续道:“赵少天呢?虽然不比他的堂弟好多少,可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个不好惹的角色,因为他一下就看出裁判偏向对方,而且敢怒就敢言,你敢作弊,他就敢揍你的主,这么难控制又带威胁性的拳手,而且又在玩得这么大的比赛上,他们敢拿这蛮牛来冒险吗?唯有把他早早的踢出局才是最安全的!”
赵少天被林晓强这一连串的连捧带打,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表情精彩极了,但他却不得不佩服这哥们,因为人家分晰得确确句句带理啊!
“我还是不明白,你说下面那些人冲着我们来的是吧?如果他们真是冲我们来的,那他们干嘛到现在还不冲上来呢?他们那么多人,我们就三个,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我们淹了啊!”
“把我们淹了?我还敢把他们给阉了呢!”也许是林晓强刚刚那番话又起了作用,冲动又热血的赵少天突然吼了起来,猛地朝门口冲去:“我下去跟他们拼了!”
汗!这家伙可真的说风就是雨啊,刚刚还说他胖呢,这会就喘上了!
“刷”地一下,也没见林晓强怎么动作,却已瞬间拦到了赵少天面前,“兄弟,别乱来!双拳难敌四手,这不是逞英雄的时候!刚刚我已经在窗口站了很久,他们老早就来了,而且个个身上都藏有家伙呢!如果仅仅是刀棒,那还好商量,就冲你的身手,杀开一条血路,并不是很难的事,可是他们带的全是喷子,仅仅只要挨一下,咱们就可能给报销了所以你千万要忍啊!!”
林晓强说这话的时候,还向邓秘儿使了个眼色,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你看到没有?这就是他们不选赵少天的原因。
赵少天听了林晓强的话,又探头往窗外仔细看了看,颓然的放下了紧捏的拳头,很无奈的坐到了椅子上。
林晓强看了他一眼,又对邓秘儿说:“我想过了,他们一直在酒店门口几十米之外徘徊,不上来也不离开,想必是有所顾虑。”
“有什么好顾虑的?”邓秘儿这时候心灰如死了,原以为陪着这男人是财运享通吧,谁曾想竟然是霉运丛生。
“你忘了,我们三人之中,有一个可是勇猛无敌的高手!”林晓强的目光看向了赵少天。
“他?”邓秘儿确实是忘了,不是林晓强提醒的话,她还真把赵少天当成一个贪财又好色的无用跟屁虫了!
林晓强点了下头,“不过,他虽然能打,却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像你说的,他们这么多人,就算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我们淹了,又何惧区区一个被取消了参赛资格的拳手呢?”
邓秘儿这个时候也多少冷静下来了,但心里所猜测的,并不是下面的人为什么不冲上来,而是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个来历?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呢?为什么他会有如此锐利的观察力与洞悉能力呢?
看着邓秘儿脸上迷茫的表情,林晓强以为她是在猜测下面那些人为什么不冲上来,于是主动解释道:“我想最主要的,应该是拥有这个综合酒店经营权的主人,你试想想看,这座酒店,就建在体育馆的对面,面积如此的庞大,装修得如此奢华,这是普通投资商能做到的吗?还有它名为新爵酒店,实际上却是个大赌场,一至四楼,全都是五花八门的博采彡厅,只有五楼以上,才是客房,想必这人是一个很有实力很有后台的了,否则这伙来头不小的人是绝不会畏手畏脚的!”
“既然这样的话,那咱们就不下去了,他们能耐何得了我们吗?”邓秘儿自鸣得意的道。
林晓强忍不住苦笑,“他们虽然耐何不了我们,可是这个酒店的老板可以啊!他和我们一不沾亲而不带故,相反的,可能还与这伙人有点交情,否则这伙人不可能这么给面子,不在他的场子闹事的。既然如此的话,那这个老板为什么要庇护三不识七的我们呢?我猜测,早则等一会儿,迟则明天早上,酒店的经理就会客客气气的邀请我们退房离开的。”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邓秘儿很是惶恐的问。
“趁他们没来赶人之前,咱们赶紧混进下面的博采厅去,澳门的规矩是任何地方都可以乱,赌场是不能乱的,如果我们仅仅是房客,那肯定受不到保护的,可我们要是赌客的话,不但赌场的人,就连特区政府,也会保护我们的安何况赌场人多眼杂,就算这老板扛不住那伙人,咱们也能混在其中拖延时间不是!只要过了今天晚上,到了明天白天,我想他们再明目张胆,也不敢当着巡逻警察乱来吧!”
“这样能行吗?”邓秘儿与赵少天同时问。
“你们有更好的办法吗?”林晓强不答反问。
两人想了想,同时摇头,林晓强的这个办法应该是目前为止最好的办法了。
“既然没有更好的办法,那只能先这样走一步算一步了!”林晓强很无奈的道。
和老与金少爷不在葡京了,他们换了个地方,在加长型的宾利车里,他们正准备去和老私人的高级会所纵情狂欢呢!
金少爷的嗜好众所皆知,投其所好的和老也已经精心为他准备好几个原封未动的绝色女孩。
“滴铃铃!”车载电话响了。
和老大大咧咧的按下了免提,“什么事!”
“老板,那个赵子锋师兄的事,可能有点麻烦!”电话是他的头号响马火顺打来的。
和老看了眼毫不动容,仍在摇晃着红色酒杯的金少爷,表情明显有点尴尬,伸手拿起了电话沉声道:“什么麻烦?”
“赵子锋的师兄,他的堂哥,还有那个女人,都在姓将的赌馆里面!”
“姓将的?”和老的眉头皱了起来,“怎么会在他那里!”
“我也不知道!我调查到,他们一来澳门就是住在那里的,好像还是事先订了房。而且我们还查到”火顺吞吞吐吐的道。
“查到什么”和老的火气开始听到姓将的这三个字之后就开始大了起来。
“我们还查到,这个人并不是赵子锋的什么师兄,而是大6甘省甘少数民族里的一个赤脚医生,名叫欧阳力!”
“欧阳力?”
“是的,我已经让甘省的属人前去查看他的户籍档案,最迟明天早上就会有消息。”
“好,我知道了!”
“老板,那我们现在”
“你们千万不能去新爵,乱了规矩看我怎么收拾你!给我在外面守着,绝不能让他们逃走。”
“可是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如果姓将的人来了,我怕”
“这个不用你担心,我会和姓将的交涉!”
和老说完挂了电话,抬眼看看金少爷,却见他仍是和刚才一样,悠然自得的不紧不慢的摇晃着酒杯,脸上仍是那种波平如镜的表情。
“金少爷,这个事情恐怕不太好办了!”
“姓将的是谁?”金少爷淡淡的问。
“将中天,是这一年来新掘起的势力!”
“外来的?”
“不是,本地的!”
“呵呵,你不是地头蛇吗?”金少爷不咸不淡的问,潜台词再明显不过了:你让他在你的地盘上冒头,你是不是太无能了一些。
和老委屈的诉起苦来,“金少爷,你有所不知,将中天自恃有几个老不死的联合在后台撑着,而国外又有人给他提供财源,十分的扎手,这一年来我拼命打压,死伤无数,可不但没讨到一点好处,反而损失惨重”
和老的诉苦不绝,虽然没有明说出来,但他的目的已经很清楚了,就是希望金少爷能在某种程度上给他提供帮助,可是金少爷是什么人呢?他有可能去帮一个已经开始过气的老不死吗?
“哦,我好像想起来了,今天去的那个体育馆对面不就是新爵吗?”金少爷用修长的手指轻敲一下脑袋,适时的打断了和老的冤屈。
当和老听到这话的时候,心里就是一个突,懊恼,后悔齐齐涌了上来,他不该在金少爷面前自暴其短的,因为他和金少爷的关系是建立在利益合作之上的,告诉了他,自己是一根又老又干又没有肉还没营养的骨头,他还会鸟自己吗?换任何一个人都不会,
“你载我去新爵吧,别的事以后再说,我先这个欧阳力过底是何方神圣!”金少爷仍是眼眉也不抬的说。
这句话,可真的让和老的肠子都悔青了,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却只能默然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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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十元进赌场
新爵这边,林晓强等人商议好之后,也顾不上收拾,赶紧就走出房间,穿过直直的走廊进了电梯!
就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三人都清楚明白的看到,一个西装革履胸前还挂着金色牌子的楼层经理带着几个保安站出现在他们房间门前。
“贡!”的一声轻响,电梯的门关上了,把三人的视线也隔绝在电梯里。
邓秘儿的目光仍是定定的看着合上的电梯门,脸色白的道:“你们看到没有?真的有人来赶我们走了。”
林晓强与赵少天默对一眼,相顾无语,这还用说吗?都有眼看着呢!
三人下到了二楼,就没敢再往下了,一楼目标太明显也太危险,万一这伙人什么都不想要,只想杀人灭口的话,被流弹散弹什么的打中,那可就阿弥驼佛了。
二楼是一个博采彡大厅,当然,这是比较文雅的说法,其实说穿了,就是赌场,赌徒们舍生忘死的地方。
澳门的赌场很多,有名气的也就那么几家,而这间显然不是很出名的那种,因为林晓强等三人从来没有听说过它的名字,不过,有的时候,没有名气并不代表没有实力的。
“新爵”应该就是新生掘起的意思吧,不过谁知道呢,他们又不是老板。
进入大厅,林晓强才现,这里的人多到出他想像的地步,见过早上的菜市场吗?比那还要热闹呢!不过这也正合心意,人多好种地,人少好过年,这里这么多人,想要混杂其中不被现,那是最好不过了。
林晓强有所不知,他误打误撞的做法,其实就是最明智最有效的办法。
在新爵大门几十米之外的那伙人,还真的不敢冲进来,他们并不是畏惧这个老板的场面有多大,后台有多硬,人面有多广,他们是不敢破坏这里的规矩。
在澳门,不管什么人,只要在有经营权的赌场里,那怕只是名不经传的赌场,那都是绝对安全的,因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蠢到敢在赌场里来乱来,其实乱来的人不是没有,只不过全都横着出去了,再不然就是进了特区警方的大牢了。
要知道,赌场就是澳门的特色经济,是澳门最大收入来源,肯定是要想方设法进行保护的。
除了这条大家都心照不宣的规则之外,赌场本身可以说就是个防护罩,它里面的各种防范监视系统甚至到要比银行的还要严密,精细,几百上千个的实时监控摄像头,全天候的拍摄赌场的每一个角落,分秒不差,点滴不漏!
在赌场里赌钱,有人负责你的生命安全!
出了赌场,生死各安天命!
社会,原本就是这么现实与残酷的。
三人进了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的赌场,先看到了是摆在角落里的一些老虎机。澳门赌场不比拉斯韦加斯赌场,拉斯韦加斯赌场是经营老虎机为主的,几乎占他们营业额的百分之八十,而澳门赌场却是以赌桌为主,也许是南北风味人群喜好不同,老虎机在这里并不怎么受欢迎,所以玩的人不是太多。
“要消磨时间,这个最合适不过了!”林晓强指了指那一排排的老虎机道。
“好啊,好啊,我要玩,你赶紧去换筹码!”邓秘儿见有得玩了,立即就兴奋起来,外围的危机早已被忘到九宵云外,拍着手欢叫。
此刻的她,完全不像从前那般板着一张脸,迷人的俏脸上挂满了笑意,丰满挺俏的胸部随着动作一颤一颤得!
美女风情,尽显无遗,看得林晓强不免一呆,这女人,姿色确实达到祸国殃民的级别了。
“呆着干嘛?赶紧去啊!”邓秘儿见林晓强的眼神有些痴迷的看着自己,更是得意的不行,用柔荑叉着纤细的腰肢,故意横眉嗔道,哼哼,你再聪明睿智才艺非凡,那也免不了男人本色啊。
林晓强被她弄得大晕其浪,一个女人家,嚣张成这个模样,还有没有天理了,看来你是不见黄河心不死,不被男人压就不知道踏实是吧!你等着吧,迟早我都要把你给弄得规规矩矩踏踏实实的。
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他要真的狠得下心肠,在温泉里已经给她临门一戳成其好事了,可他就是这样,面对男女私情,总是很忧柔寡断。
拿她没办法,林晓强只好去兑换筹码,可没还没走到兑换窗口前,他就倒了回来,对邓秘儿与赵少天摊摊手说:“我的钱包在房间里。”
“小气鬼!”邓秘儿呶着嘴不悦的道。
“什么小气啊,我是真忘了!”林晓强委屈得不行。
“哼,我才不信呢,那么精明的人竟然会忘了钱包!”邓秘儿好像是故意虐待他一样,处处使用冷暴力。
“邓大小姐,不知道你听说过大智若愚没有呢?”林晓强问道。
“大智若愚?你说你自己?呸,我看你是大愚若智还差不多!”邓秘儿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像是在挑恤似的。
不知道为什么,林晓强竟然不太敢与这个女人对视,也许是他在她的眼里读出了一种不同寻常的味道吧,所以他不选择闭上了嘴,却把手伸到她的面前。
“干嘛?我好手好脚,不要你扶!”邓秘儿拍开了他的手道。
“谁要扶你了,我是要你的钱包!”林晓强很无爱的道。
“不好意思,难道你不知道钱包会影响身体的线条吗姐从来不带钱包。”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她甚至还摊开手转了一圈。
确实,她的身上一目了然,没有钱包,最多只有两个面包。
邓秘儿的身上刮不出钱来,林晓强只好转移目标,面向赵少天问:“那你的呢?”
“这个,那个”赵少天吱吱唔唔好一阵,也没挤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不会是像她一样,你也爱线条美,所以不带钱包吧?”林晓强疑问。
“当然不是!”
“那你是像我一样,不小心忘在房间里了?”
“也不是!”
“那是什么?”
“我,我”赵少天脸红耳赤,好半天才终于憋出一句:“我跟本就没有钱包!”
邓秘儿与林晓强当即大倒。
“我虽然没钱包,可是我有现金!”赵少天很得意的说。
“你有多少?”邓秘儿与林晓强同时问。
赵少天立即在口袋里摸索了起来,前面抄抄,后面搜叟,好不容易,终于找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币。
“十元?”邓秘儿与林晓强的眼睛同时大了。
赵少天的脸上有点红,却仍强硬的反驳:“这总好过你们什么都没有吧!”
“喂,你说话说清楚点,我们不是没有,是没带好不好?”邓秘儿气得真想回房间里去,把自己的钱包拿来,然后用钞票狠狠的哂他,如果不用冒着被赶出去的危险的话。
“行了行了,别吵了,有什么好吵的!”林晓强一伸手,刷地一下抽走了赵少天手里的十元纸钞,“我去换筹码。”
拿着十元钱也敢来赌场赌钱,这种事情恐怕也只有林晓强等人才做得出来了。
很快,林晓强换来了筹码,二元一注,换来了五注。
人是有**的动物,亦是万物之灵,但老虎机却是一台没有人性没有感情的游戏机,它的存在,不知使多少本性善良却存贪念的人上当,比洪水猛兽更能吃人。
老虎机虽然是部死机器,却是智慧千术的结精,越是自以为聪明的人,越是容易被坑杀,甚至老羞成怒,把自己打到不**形,失掉做人的本份,最终还是伤财劳气。
在未穿越前,林晓强是十足的纨绔子弟,此类的老虎机自然也玩过,他很清楚老虎机的个性,它没有合理的奖赏,派彩率也很低,想要在老虎机上赢钱,那无异于水底捞月,所以这个时候,他并不抱赢钱的希望,只是想消磨点时间而已,可是仅仅只有五注,又能消磨多少时间呢!
筹码太少,林晓强不打算玩,所以把手中的筹码都给了赵少天与邓秘儿。
这两个初涉赌博的菜鸟却异常兴奋,接过筹码后就要大展身手,林晓强一脸的苦笑,能耗上十分钟算你们本事。
恰巧这个时候,旁边一个老虎机上的客人起身,满目血丝唉声叹气满脸沮丧的离开了。
邓秘儿与赵少天赶紧的靠了过去,把五个筹码全塞了进去。
这是一台奖励型复合老虎机,这种老虎机是在复合老虎机的基础上增加一项奖励:当你一次投三个硬币,而且击中头奖时,你会得到余外的奖励。
比如说,击中三个“7时,如果你只投了1个硬币,赔率为1000,如果你投了2个硬币,赔率为2000,如果你投了3个硬币,赔率则会跃升为10000。
不过,击中三个相同数字的几率是很少的,几千次也未必能出现一次。不过也不尽然,老虎机是没有逻辑与规率可言的,你想大奖来的时候,它偏偏不来,你不想它来的时候,它还是同样不来。
“喂,你们怎么把筹码全投进去了?”林晓强问。
正要去按开始键的邓秘儿被吓了一跳,疑惑的问:“怎么?不可以这样的吗?”
“那当然可以!”林晓强苦笑着点头,可是你们这把要是输完了,一会儿又拿什么来玩呢?不过对着两个傻也不懂的菜鸟,跟他们解释也是白费力气,所以后面的话,他也懒得说了。
“可以就行了,咯嗦那么多干嘛!”邓秘儿说着伸出了玉指,毫不犹豫的按了开始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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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他乡遇宿敌
“嘭冷”一声巨响,从老虎机里传来,把三人都是吓了一跳。<
随后,老虎机里五彩灯光齐闪,音乐声响大作,这种不同以往开始的声音,吸引得左右唯之侧目,而那个刚刚从这里离开,那位还没有走远的赌客的脚步也为之一滞,再转过身来的时候,脸上带着惊讶与懊恼,甚至是愤怒的表情。
“怎么了?生了什么事?”邓秘儿莫名其妙的看着众人,又看看林晓强,迟疑的问。
“搞不好,我们,可能,中了,大奖!”林晓强也不太敢确认的看着还在转动的老虎机。
那名已经要离去的赌客迅的倒了回来,指着那台老虎机破口大破,“***,老子玩了两天一夜,一次冷门也不暴,凭什么我一走,你就暴冷门。”
瞧他咬牙切齿,满目红光的表情,像是恨不得冲上去把老虎机给碎了似的。
是的,邓秘儿与赵少天这两只菜鸟,真的是瞎猫撞着了死老鼠,踩了狗屎运了。
这种老虎机正常的开始声音是“滴溜溜,滴溜溜”响的,而“嘭冷”之声也会有,但一年中十二个月三百六十五天最多也就响一两次,因为这是一种非同寻常的信号,也就是即将爆冷,派大彩的信号。
“我们真的中了大奖吗?”邓秘儿兴奋得喜笑颜开,拍着手像个小孩似的快乐。赵少天也是手舞足蹈跟着嘿嘿的傻乐。
林晓强无语的点头,脸上却是啼笑皆非,傻人有傻福,说的就是眼前吧。
这个时候,工作人员走了过来,确定机器没问题,三人也没出千之后,把派彩的奖金给了他们。
三十七万六千!
好家伙,用十元博得几十万,旁观者无不倒抽一口凉气。
邓秘儿有钱,很多时候还不拿钱当干粮看,可是现在她却像个没见过钱的孩子似的把赢得的筹码搂在怀里,激动兴奋悦愉之情溢于言表,兴起之下,竟然掂起脚,在林晓强的脸上亲了一下。
“咦,干嘛亲他啊,大奖是我和你中的哎!亲也该亲我才对!”赵少天叫了起来。
“好,亲你!”邓秘儿笑着答应一声,待得赵少天把脸凑过来的时候,却扬手给了他一巴掌,当然,是力道很轻的那种,这才格格的笑了起来。
赵少天作出被打疼了似的假声叫了起来,其实他也看出来了,这两位的关系暧昧,并不是谁都能相比,他只是趁机凑个趣图个乐呵罢了。
“先生,小姐,手气这么好,不如进里面去玩几把吧!”工作人员礼貌的邀请道。
林晓强没表什么意见,只是看向邓秘儿与赵少天,毕竟钱是他们赢的,他只是个陪衬似的。
赵少天无所谓的摊摊手,几十万虽然可观,可是相对于他的布加迪威龙,那是没有可比性的。
邓秘儿却有点不情愿,兜着嘴说:“可是人家还想爆一次冷门!”
此言一出全场皆倒,大小姐,你以冷门是你家订的鲜奶,天天都会来的吗?
林晓强看着她娇艳欲滴的妩媚模样,只有一个龌龊的念头:爆她的后门。
咯嗦了好一阵,三人最终还是进了里面的大厅。
进了里面,三人的眼前顿时一亮,如果说外面的是街边小吃,这里就是酒楼的大厅了。
绿色的赌桌旁,围坐着各种肤色,各种头的赌客,有华人,韩国人,日本人,印度人,美国人,英国人等等的人种。
林晓强为了掩人耳目,想往人多的地方扎,偏偏邓大小姐却不喜欢闻别人的汗臭狐臭口臭,偏往人少的地方去,浑然忘记了现在自己的处境。
林晓强无奈,只好和赵少天一左一右的跟在她身后,左青龙右白虎,使得这个初入赌场的大菜鸟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很有点千金大小姐的风范。不过话说回来,人家确实就是千金大小姐,原来跟随着她形影不离的那几个保镖,哪一个不是千里挑一的高手。
不过在赌场里面,没有大小姐,也没有美女,尽管邓秘儿派头十足,美得也凡脱俗,可是这里的人全都变成色肓似的,跟本就看不到她,因为他们眼里只有可以换成真金白银的筹码。
在赌场上,没有老少,没有男女,没有父子,没有朋友,唯一有的那就是输红了眼走街串巷赢红了眼的赌徒,就算你是某国总统或国王,来到这里,也是一样的。
邓秘儿此时走到的一张桌子旁赌的正是二十一点,看到桌旁只坐了一个客人,旁边大把的空位,她也不管自己会不会赌,大大咧咧的坐了过去。
这女人还真把自己当主角看了?林晓强与赵少天相视苦笑,不过也只能低调的跟在她的身后。
原来那个客人一个人玩得正兴起,突然见旁边有人坐下来,明显很不高兴,可是当他看清楚旁边坐的是一个绝世美女的时候,他的脸上又露出了喜色。
林晓强打量了此人一眼,表情就那样呆住了,因为这个人他认识,而且还很熟,这不是见了自己就要往死里咬的西门独吗?
冤家的路果然很窄,林晓强暗里骂道:老天可能真被狗日了,一点也不长眼啊,不然怎么让我到哪都能遇到他呢!
西门独对男人没兴趣,眼光在邓秘儿身后的两人匆匆扫过就要收回来,可是看到其中一个男的正对着自己猛看不停,不满的叫道:“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还是咋地?”
林晓强大晕其浪,老熟人看多几眼都不行吗?不过倒是站在他一旁的赵少天说了句公道话:“这位,你长得好像没他帅吧!”
“帅,你们都很帅,像蟋蟀一样好吧!”邓秘儿不耐烦的来了一句,把众帅哥各打五十大板!
林晓强深知这位西门大官人的品行,看了眼赌桌对邓秘儿说:“这里不太好玩,换个地方吧!”
“对啊,就是嘛,这里赌得那么大,下里巴人就不要凑合了!”西门独更绝,一句话给三人各打一百大板,尽管他已经不认得改头换脸后的林晓强,但也许是以前吃林晓的亏太多,这会儿潜意识里就对他升起了敌意。
“呵呵,赌得有多大啊?”邓秘儿笑着说了一句,目光在桌上一扫,很不悄的冷笑了起来:“切,不就是几十万美金么,我以为有多大呢!”
说完之后,这位邓大小姐没有离开,反而坐得更是四平八稳,仿佛手里的本钱很足似的,不过也确实是,她堆放在面前的筹码确实像小山一样,可这些都是十元五十元小面额的筹码,而且还是葡币,待得服务生帮她换成了大面额的筹码,一千美金的那种,她就傻眼了,筹码码缩了水,而且是很严重那种,只有可怜的三小叠,但她还是硬撑道:“赌着玩玩而已,又不是赌命,有什么好怕的,碰碰运气了!”
这话虽说得勉强,但听起来也在理,赌桌之上,没有妙手回春的医生,也没有战无不胜的散打王,更没有无畏无惧的千金大小姐,有的只是赌徒,输赢都靠运气,当然,有时候也许还要有点技术。
林晓强原来就和西门独有大仇,这会儿外面那伙人正围堵着,本不想再生枝节,可是他深知这位邓大小姐的个性,她一旦坐了下来,想再让她起身,那除非是输完了。
西门独也许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不敢太过放肆,只是冷笑声不绝,时不时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筹码及桌面,眼里满是疯狂与贪婪的光芒。
这***好运气,看起来好像赢了不少,因为他面前的筹码堆得挺高的,邓秘儿的跟他比起来,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荷官(赌场牌的工作人员)已经准备牌了,原本看起来老练沉稳的邓秘儿这个时候却扭过头来问两个大男人,“这个,怎么玩啊?”
林晓强与赵少天听了差点倒在地上,连怎么赌都不知道,你还坐上去。
西门独听了却哈哈大笑,用好色的眼光盯着邓秘儿的胸前道:“靓女,你不会玩,要不要哥哥教你怎么玩啊!”
邓秘儿嫌恶的皱起了眉头,理都懒得搭理他一眼,只是把求助的目光看向林晓强。
林晓强当然知道二十一点的玩法,玩家与庄家各拿两张牌,一般情况下,玩家的两张牌面是朝上的,而庄家是一张面朝上,一张面朝下,看谁的牌面点数更接近二十一点,如果过了二十一点,就算是爆掉,算输,其中花牌J,Q,k,十都算作十点,a可以算一点,也可以算作十一点,看哪种情况有利而定,玩家之间不作计较,尽管很简单,可是教起来又太长篇大论,于是就坐到她身旁,“我陪你一起玩吧!”
“嗯!”邓秘儿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心里竟然有股小小的甜密,尽管她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喂,这几天我更新很勤力啊,怎么不把花全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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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照旧
两张牌了下来,邓秘儿的运气很不错,一下就拿到了十九点,二人小声商量一下,不再要牌了,毕竟一副牌只有四张二,机率很低,好运气不能一下用光不是?
林晓强看了看牌,低声在邓秘儿的耳边说着二十一点的规则,扔出两个注码,二千美金。
至于对面那位西门大官人,一张四,一张七,十一点,这种情况对他来说是有利的,不要牌那才是傻子呢!因为有可能拿到十或者点数更大的牌!
西门独扫了一眼林晓强下的注码,眼里流露出讥讽与不屑,手一推,示威似的四万美金就扔了出去,比这边筹码的总额还要多,看起来还真有那么点豪气,土豪之气。
输死你!邓秘儿与林晓强甚至背后站着的赵少天都极有默契的暗道一句。
“加倍!”西门独没要牌之前,却先要求加倍,那就是说他如果这场输了的话,就要出八万美金,很牛B的赌法。
庄家点点头,给西门独加了一张牌,这***运气竟然要比邓秘儿还要好,拿到了一张十,加起来是二十点!
“哈哈!我赢定了!”西门独得意忘形的大笑起来!
不过也难怪他得意,二十点,倒数第二高的点数了,除非庄家能拿到二十一点,否则就要输八万美金给他。
邓秘儿很瞧这惯这人的嘴脸,若不是在这个地方,她的保镖又在身边的话,这会儿估计已叫保镖把他扔出去了!
庄家的牌面是九,底牌虽然未知,但最大也就是十九点,如果不要牌,肯定输给西门独,和自己这边打个平手,而要牌的话,爆掉的几率却十分大。
看到如此牌局,林晓强倒不再担心了,西门独已经赢上了瘾,忘了形,晕呼呼的都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了。
林晓强的亲生老娘齐菲儿曾叮嘱过他,如果好运气来临的时候,务必要好好珍惜,切不可随挥霍,要懂得见好就收,要不然迟早乐极生悲。
所谓十赌九骗,从来没有哪一场赌博是真正公平的,在赌徒的眼中,赌场是一个圣地,因为它讲究公平,全凭手里的牌,人的运程来决定输赢,也就是天意,可是他们哪能想到,这种天意,是很有可能被某些人操纵,随意左右的。
“开牌,庄家快点开牌!”西门独迫不及待的催促,狂妄成性的他自然不懂见好就收这个道理,况且像他这样的纨绔子弟,就算知道,也懒得去遵守的。
庄家皱起了眉,翻开了自己的底牌,十,加面上的九总共是十九点,不过他没要牌了,赔了八万美金给西门独,这可以说他是理智,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已经知道下张牌是什么!
林晓强不会蠢到和庄家作对,所以他坐在那里,看着这场戏,因为他很想后这位西门大官人是怎么死的?会不会像他的祖上一样精血狂喷而亡!
坐下之后的第五局,西门独面前的筹码又高了一些,林晓强这边反倒没什么输赢,和庄家你借我还,像是礼尚往来似的,你输一局,我赢一局,堪堪打了个平手。
第六局,林晓强只拿到了十五点,庄家的台面是一个八,西门独拿了十七点!
林晓强下了一千美金,并放弃了要牌,因为他听到了荷官一直带着的耳塞里终于出了一点细小的声响,这点声响不足以让别人听到,但对听力级敏锐的林晓强来说却不是什么难事,虽然在这个时候,恰巧邓秘儿凑近了他的耳朵,问应该下多少筹码,使得他没办法集中精神来听清楚荷官的耳塞里到底传出了什么声音,但荷官的表情神态在听到了这声响后明显不一样了,看着自己的眼神虽然平淡,但扫向西门独的眼神却带着一丝不屑和兴奋。
尽管此种神色仅仅只是一闪而逝,但林晓强却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细微的变动,使得他多少意识到,西门大官人的好日子已经到头了。
可怜的西门独仍不知庄家已经要反扑了,大手一推,五万美金又扔了出去。
像西门独这种人原本是不足同情的,因为他跟本就是活该,谁让他人心不足蛇吞象呢!人家为什么开的赌场?开来不就是为了赚钱的嘛,后台怎么可能让你轻轻松松的把钱赢走呢!可是看着他懵然未知,还沾沾自喜的样子,林晓强又觉得他确实很值得同情。
果然,庄家最后打开低牌来的时候,又是一个十,十八点,大小通吃。
眼见白花花的五万美金这就到了庄家那边,西门独原本就有点红眼病似的眼睛更红了,像是要火,又像是要哭的模样。
如果西门独是林晓强的朋友,这个时候,他肯定会强硬的把西门独给拽离赌桌的,可惜他不是,而且像西门独这样的人,也不值得他这样做,所以他只是翘起手臂,看他怎么样死。
整个牌局都在林晓强的眼里,心里,这种了如指掌的感觉是很微妙的,也是很有满足感的,,所以在接下来的赌局里,他玩得如鱼得水,畅快极了。
庄家要大反扑,目标暗里直指西门独,林晓强不可能傻到跟着西门独陪葬,反正他也没指望能从庄家手里赢多少钱,所以他不再逆水而上,而是随波逐流了。
好运气又一次给了邓秘儿,她拿到了二十点,西门独还是十七点,庄家台面是一个九。
也许是上一盘输了,西门独想连本带利一起捞回来,一狠心,就推出了十万美金。
林晓强却只是笑笑,轻瞄淡写的扔出了二千美金,人不要太贪心,见好就要收,他这个就是收的作法。
牌开了,庄家的底牌还是一个十,十八点!
这是天意?所有人都以为是,但只有林晓强认为不像!所以他大大方方的把筹码往回捞,他吃了庄家,庄家吃了西门独,但庄家还净赚九万八。
这赌的不是运气,是投机取巧,是审时度世,分得出轻重黑白。
“真邪门,庄家怎么这么多十!真是见了鬼了!”赵少天在背后悄声说。
林晓强心里偷笑,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巧合罢了,当然巧合再加一点点技术含量极高的作弊手段,那就变得比见鬼还见鬼了,可怜那些觉得赌场公平的赌徒们在进赌场之前,还烧香拜佛大念南呒阿米头佛,要真的有神仙保佑,你还不如直接让神仙扔座金山给你好了,干嘛还要赌得那么辛苦呢。
“妈了个巴鸡的,搞什么飞机,我出门的时候明明救了签烧了高香的啊,那解签的和尚明明说我今天鸿运当头的啊!狗日他的,我回去之后一定把他的庙给拆了!”西门独明显是那种输不起的人,才一把而已,就已经骂骂咧咧起来。
林晓强听了,嘴角忍不住浮起了一丝冷笑,那个和尚没说错,你今天确实鸿运当头财运享天的,但你不懂得见好就收,好运也变成霉运的。
几年过去了,西门独吃林晓强的教训也不少了,可是他仍是一点长进都没有,确实是有够悲剧的了,想起他从前的种种的劣迹及今时今日死不悔改的品行,林晓强一点也不介意帮庄家狠狠的推他一把,这种人,不见到棺材,那是绝不死心的,那林晓强还有什么好说的,做做好心,让他见见棺材呗!
几盘下来,林晓强不多赚,但总能把自己立于不败之地,这在别人的眼中,同样的神奇,邪门,但他一没作弊,二没靠运气,凭借的仅仅是一双比别人敏锐的耳朵及眼睛罢了。
至于那位西门大官人可就差很多了,一把输得比一把多,眼睛一把比一把,没多少局,原本还堆在面前如小山似的筹码,没多久就移了一大半过庄家那里。
最后的那几局,林晓强甚至还和庄家打起了配合,庄家的牌面在六以下,牌底又大于七,而再要一张牌就会爆的时候,林晓强毫不犹豫的把这张危险牌抢先要了,就算明知自己会爆掉,也要保住庄家的牌能稳赢西门独。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这话果然不假,没几局,荷官就现有点不对了,疑惑的看了看林晓强,林晓强反而冲他挤眉弄眼的笑笑,笑得庄家如坠迷雾般摸不着头脑。
荷官做了十几年的荷官,赌桌上什么人没见过,惊愕过后,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继续起了牌,但在某种程度上,他却是顺便“照顾”起林晓强了。
别人对你好,你要懂得投桃报李,否则你就太不上道了不是?
两百多万的美金,换**民币是一千多万,在内地任何一个地方,你都能舒舒服服的过完好几十年,可是在澳门,在赌场里,却仅仅只让西门大官人消闲了一个小时而已。
最后,西门独的面前,一块筹码都没有了,他犹如做了恶梦还没醒透似的,浑身冷汗混混噩噩的瘫坐在椅子上,再不见刚才的嚣张狂妄了,仅仅只剩下喘气的份了
这个时候,服务小姐给端了酒水上来问林晓强,林晓强指了指托盘上的一杯冷开水,“把这个给那位先生端过”
西门独,你是时候该清醒清醒了。林晓强在心里默默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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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来者不善
在很多富有正义感的人看来,赌博是不可取的,开赌场的人更属于伤天害理,可在林晓强看来,大赌伤身,小赌怡情,假如一个人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命运,在赌桌上输到倾家荡产而不自觉,那么这样的人即使不在赌台上输钱,在别的地方也同样有可能输得干干净净,因此,他从无心情为这类人寻求公道,如西门独,那就是最好的例子!
二十一点不好玩,邓秘儿也赌得意兴懒散,因为全场都像是陪衬似的,输也输不多,赢也赢不多,一点意思都没有,早就想离开了,见林晓强起身,正中下怀,赶紧抱了筹码站了起来。<
确实,数过筹码之后,林晓强的脸上也是哭笑不得的表情,他一分没赢一分也没输,那搞了这么久是为了什么呢?损了人并没利己,仅仅只是消磨了一点时间罢了。
不过想想,这也没什么不好的,自己三个人之所以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耗时间的吗?
离开了这张赌桌,林晓强再不让邓秘儿牵着鼻子走了,他带头走到一张围了不少人的热闹桌子前。
“这里人好多啊,欧阳,咱们不要在这里好不好?”邓秘儿皱着鼻子道,像她这种身世的千金大小姐自然不习惯和那些大呼小叫浑身汗臭的赌徒挤坐在一桌。
若换了一天前,林晓强或许会毫不犹豫的回她一句:不爱在这里,你就滚一边去!可是现在,她一改以前冰冰冷冷强硬的作风,也不再恶声恶气的叫他流氓或混蛋,反而娇嗲嗲每一次唤他欧阳,甚至还是征询的语气,而且还拉着他的手轻轻的摇着,特别是被她胸前那两座软软的双峰碰了几下,他就一点也硬不起来了,也许有一个地方是硬了,但在这种当庭百众的地方,还是不要说的好。
英雄自古难过美人关,林晓强也不能例外,他想了想道:“要不这样,给我一点筹码,让少天陪你周围转转好吗?”
林晓强的语气也很温和,说出了口之后,他也很纳闷。
邓秘儿心里是很不情愿的,赵少天木木讷讷的,眼里只有布加迪威龙,一点风情也不懂,她才不要和他去瞎逛呢,要换以前前,估计这会就朝林晓强大呼小叫了,可是现在,见识过这个男人的种种,知道这个男人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于是就表面顺从了他,可从手里抽出了五张一千的筹码递给他,心道:哼哼,给你几个筹码玩玩,用不着几盘你就得输光,到时候你还不得来找我吗?
林晓强也不嫌少,接过了筹码向赵少天使了个眼神。
赵少天虽然话不多,但不表示脑子不好使,立即心领神会的点点头,意思是:放心,我会照顾好他的。
两人离开之后,林晓强这就挤到了赌桌旁,因为人太多,已经没坐的位置了,所以他只是站在那里。
这里赌的是骰宝,也就是俗称的大小,是本土古老相传的一种赌博,这种赌法的用具是一个密封的骰蛊,有赌客们选择筹码下注,猜测经机械摇动后骰子开出的点数或点数总合,是一种很简单的赌法。
骰蛊是电动的,下注后才开摇动开出,所以一般情况下,赌徒们是没有什么办法出千的,庄家倒是可能,不过有一种赌徒可能除外,那就是听力呼常人的那种,例如林晓强。
林晓强之所以一定要选这个赌桌,其目的也是为了要证明自己的听力,不过他以前并没有用骰子来训练过,再加上电动骰定是个专门用来防止出千的赌具,所以骰子撞击起来的声音很轻,再加上赌桌又吵杂,所以一般人只能听到咕噜噜的一阵轻响。
不过对耳聪目明的林晓强来说,要掌握他的规律并不是很难,只是时间的问题,
所以接下的时间里,林晓强就像个看客似的站在那里,有时候甚至像睡着了似的闭起了眼睛,一个多小时之后,他的眼睛终于张了开来,而且伸手把手中的一张筹码扔了出去,扔到了下注最多的一格里。
买定离手之后,骰蛊摇动了起来,很快就开出了结果,然而这一局林晓强输了。
然而很奇怪的是林晓强输了这局之后脸上没有出现任何难看的表情,相反的,嘴角竟然浮起了一股笑意,手上一动又扔出了一块筹码。
结果还是一样,他又输了。
一连三回,尽管林晓强的笑容越来越浓,可他还是输了,手里仅剩下两块筹码。
也许,林晓强已经输得气急败坏了吧,在接下来的一局,他竟然把手中的两块唯一的筹码一下扔了出去。
“咕噜噜!”骰蛊响了起来,他那一直带着笑意的脸也平伏了下来,眉头虽然没皱起,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家伙有点紧张了。
骰蛊终于停了,开出来之后,笑意再一次浮现在林晓强的脸上,这一次,不知是老天可怜他,还是他真的听出了什么门道,他赢了!而且之后的几局,他竟然一直在赢。
是的,林晓强确实是个天资过人的绝顶青年,凭着极度敏锐的听力,极为缜密的心思,经过一个多小时的琢磨,三次测试之后,他已经摸出一点规律了,虽然只是一点。但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不过林晓强并不贪心,并不像西门独那样狂的下注,因为他还在试验,尽管几局之后,他有输有赢,而他面前的筹码,虽然缓慢,却在十分坚挺与执着的增加着。
面前的一个赌客终于输光了,心死了,离开了,留下了空位,林晓强终于有了位置坐了下来,四平八稳,像是刚才邓秘儿出场一样,但他也并没有因此就狂到不识天高地厚的地步,想要从庄家手里赢钱,必须慎之又慎,稍一不小心,那就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几十局很快就过去了,赌博的时候就像谈恋爱一样,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虽然他不是每局都赢,不过总得来说,输的时候少,赢的时候多。
两个小时过去后,林晓强的身后终于传来了一声惊呼:“哇,你怎么赢了那么多?”
林晓强转过头,是邓秘儿与赵少天,脸上忍不住露出苦笑,心说你大呼小叫个什么劲,万一引起赌场的注意就麻烦了。
正想着呢,无意中却现了一束从人群中射来的眼光,那是冷静,锐利,带着观察的目光。
林晓强故作什么也没看到似的,淡淡的对邓秘儿与赵少天说,“没赢多少,还没有五十万,你们就是别人几把的输赢!”
二千块赢了差不多五十万,还说没赢多少,这种话恐怕只有林晓强才说得出来了。
“你们的情况怎么样?”林晓强扔出了一块注码之后,回头问两人。
赵少天苦笑着摊摊手,邓秘儿也是沮丧着一张脸,林晓强上下看看他们,不用说都明白了,两人手中空空如也,肯定是输光了。
说话间,一局又结束了,林晓强投出去的一块筹码变成了两块回来。
“哇,你的运气怎么那么好!我也要玩!”邓秘儿大呼小叫了起来。
林晓强哭笑不得,为了低调,他只好说:“让你来玩吧,我坐得腿麻了!”
林晓强站起身来,把位子让给了邓秘儿。
这样的谦让,让邓秘儿的心里又涌起了一股小甜密,这种甜密,她却品出味道了,这很像是恋爱的感觉啊。
“买什么啊?”邓秘儿冲林晓强嫣然一笑,柔声的问。
林晓强看着桌面没说话,待得所有人都下了注之后,他才往桌上指了指。“小!”
赵少天站在他的旁边,看着他指点江山,看了很久,他却仍是没看出个究竟,林晓强下注的筹码每次都不一样,投的地方每次也不相同,跟本就没有规律可言,而且也不是百百中,偶尔还会失手!
邓秘儿坐下之后,手气却一直维持在不好不坏的范围,也就是说输赢不大。
邓秘儿图的是好玩,并不是赢钱,所以尽管只是小小成绩,却高兴得眉飞色舞,免费送给林晓强已不再是白眼,而是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媚眼,直把林晓强弄得心儿怦怦直跳!
在再一次邓秘儿正准备投注的时候,林晓强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宝贝,咱们不能贪得无厌,见好就收好吗?!”
这一声宝贝,不管是真心真意,还是逢场作戏,却听得邓秘儿浑身酥软,心里甜得麻,不过她还是强作镇静的道:“为什么啊?咱们的运气正好呢!”
“呵呵,好运气不能一次用完啊!”林晓强淡淡的笑笑,眼光却有意无意的睹向一边。
赵少天也注意到了,林晓强眼光看去的方向,正有一个穿着休闲装的中年男人不时的看向他们,现了林晓强和赵少天的目光,竟然也不回避,反而很大大方方的朝他微笑点头。
林晓强不认识他,但还是礼貌的点点头!
邓秘儿虽然赌得正在兴起,可她不愿破坏好不容易才和林晓强改善好的和谐关系,所以站起身来收拾筹码离开。
三人收拾停当,正准备往别桌走去的时候,这个男人走了过来,拦到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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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天上掉馅阱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林晓强皱着眉头,在未明虚实之前,他并未作声。<
“你们好,我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我姓将,你们可以叫我将生!”那位将生彬彬有礼的介绍道。
“呵呵,你好!”林晓强看这位自称是工作人员的将生竟然身着一身休闲装,想必身份不低了,要知道这里的经理也是西装革履,胸配工作牌的,于是礼貌的问了声好,随后才淡淡的问:“不知将生有何指教呢?”
“呵呵,没什么,我只是想问这位小姐有没有兴趣去我们这里最豪华的贵宾房玩玩呢!”
林晓强心里打了个突,这个将生看似随意,其实厉害得不得了,不问他,也不问赵少天,竟然问邓秘儿,这个一玩就疯,一疯就把身在何时何地都忘了的疯丫头哪有不去的道理,只要她感觉好玩,就算是龙潭虎**,她也敢去走一遭的!
不过这次很奇怪,邓秘儿竟然没有马上答应,而是转过头问林晓强,“咱们去吗?”
看着他娇滴滴的,又有点可怜兮兮的模样,林晓强原本没不想进贵宾房的念头打消了,向她点点头,却问那位将生,“可是我们只有五十几万筹码,会不会不够!”
“不够我就上房间”邓秘儿冲口而出,可是话说了半句才注意到林晓强眼神不对,赶紧的闭上了嘴,吐了吐舌头。
“呵呵,没关系的,五十万虽然少了点,不过运气好的话,也许能翻个几倍哦!”将生对邓秘儿谆谆善诱着道。
林晓强心里却冷笑起来,他才不相信什么运气呢!在赌场里找运气,那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人才做的事。
不过也没关系,反正这五十万就是用十块钱换来的,十块钱让三个人休闲娱乐了这么久,仅仅是这一点就很值了!
新爵贵宾房?林晓强心里冷笑一声,龙潭也好,虎**也罢,就去见识见识又如何。
“来,这边请!”将生领路,穿过了大厅,领着林晓强等人进了一间贵宾房。
豪华贵宾房,果然奢侈得出了林晓强等人的想像!
装饰豪华,气派,古朴典雅的红木木壁整整绕包房一圈,墨绿色的赌桌上方,吊着一盏明光灿灿的水晶灯,至于美女,在外面大厅就不值钱,在这里就更不值钱了,因为穿着性感身材棒的侍应女郎就有好几个,一个个长得一点也不比千里挑一的航班空姐逊色。
这里的气氛与外面人来人往人声吵杂的大厅,显然是两个世界,这里清静,优雅,而且人还很少,赌桌上,竟然空荡荡的,只有一个荷官站在那里。
林晓强疑惑的回头看了看那个将生。
“呵呵,这位先生别见怪,是我想和你赌几盘!”将生大大方方的作了个请的姿势。
林晓强有点惊讶,但仅仅只是一点,“将生想和我赌,不知道要赌什么呢?不过你应该知道,我们就五十万的赌本!”
“呵呵,我当然知道,而且我还知道,这五十万赌本还是你们用十元换回来的!”将生说着又夸奖一句:“在我的赌场里,能用四两拨千金的人真的很少,你是我头一个遇到的!当然,也是我所欣赏的!”
邓秘儿听了这话,开始有点不高兴了,“喂,姓将的,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可没出千啊!”
林晓强与赵少天听得大急,对赌场的高级管理出言不逊,而且还是说这种涉嫌“不打自招”的话,那是很容易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的。
谁知那位将生并不见怪,只是淡淡的解释道:“呵呵,这位小姐太敏感了,我没有说你们出千,而且也没有人能在这个赌场里出千!”
林晓强怕这位脾气很大的大小姐把原本就有点糟的事情弄得更糟,于是道:“那将生想赌什么,我一律奉陪到底就是!”
林晓强的心里已经作好了打算,反正这五十万都是白来的,就算全输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关键是能在这里耗多少时间而已。
“你觉得赌梭哈怎样?”将生试探的问。
林晓强皱了一下眉头,随后耸耸肩作无所谓状,“客随主便咯,你觉得行就行吧!”
“好!”将生笑了,扬了扬手示意荷官可以开始。
“二位要验牌吗?”荷官问。
林晓强看了将生一眼,摇摇头,他觉得没有这个必要,对面坐着的这位,就算不是赌场的主人,身份也绝对不低,如果他真的要把自己赢的这五十万拿回去,就算自己是赌神重生也是没奈何的,因为对方能作弊的地方太多了,扑克牌里,桌面上,整个房间,甚至是荷官的手总之一句话,只要这位将生愿意,随时都能把钱拿回去。
不过,想让林晓强心甘情愿的把装进了口袋的钱掏出来,那也不见得容易。他只是搞不懂面前的这位将生是什么意思,怀疑他们在赌场里面出老千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不应该带他们来贵宾区,而是去保安室才对啊。
这位将生的意图如何,很是耐人寻味啊。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林晓强倒是觉得没什么好怕的。
“那好,开始吧!”将生自然是不验牌的,他的地盘,他的人,他的扑克牌,跟本就没有验的必要。
两个牌了下来,一明一暗。
林晓强面上的是一个红心九,而将生的是一个梅花八。
林晓强并不去看底牌,反而对将生笑着说:“呵呵,看来我的运气好像比将生要好一点点啊!”
“仅仅是好一点罢了!”将生淡淡的回应。
“那现在是我话事(下注)吗?”林晓强问。
“你的牌面大,当然是你话事!”将生笑笑道,在赌场里,能赢最多钱的是梭哈,因为它也是赌得最大,最考验人性与赌技的一种赌法。
“那好!”林晓强手一推,把自己面前的五十万筹码一股脑儿的全推了出去,“既然我的运气比你好一点点,那我就跟你赌这一点运气,我梭了!”
将生的脸上明显有些惊愕,第一张牌就梭哈的人还真少,可是连底牌都不看就梭哈的人更少,这位吃错药了,还是在外面赌傻了,又或是弄什么玄虚呢?
心中虽然猜测不定,不过惊愕的神色仅仅在将生脸上一闪而逝,随后他也推出了五十万筹码,因为他开始觉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是个很有趣的人了。“先生如此豪气,我跟了!”
既然已经梭了,后面也不再下注,而且就算将生要下注,林晓强也没什么可跟了,五张牌很快就齐了,大家的桌面上都是不伦不类,要一对没一对,要杂色没杂色,要顺也没顺子,看来比的,仅仅是底牌了。
“将生请开牌吧!”林晓强礼貌的作了个请的姿势,由始至终,他也没看底牌一眼。
将生笑了,翻开底牌,一张黑桃八,恰好是八一对。他有信心能赢对方,因为对方的牌面什么都没有,而且对方也不可能像自己那么好运气,一上手就是一对八。
林晓强看到他的八一对,脸上明显愣了下,这表情落在将生的眼里,笑意就更浓了。
“看来将生的运气不错啊,上手就是一对八了!”林晓强道。
胜不骄,财不妥,这是将生的在赌桌上的赌风,也是他平时的为人准则,所以他只是淡淡的道:“呵呵!托福托福!”
论牌面来说,将生已经赢定了,但他只是坐着,并不伸手去揽筹码,而那想拍主子马屁的荷官却已经伸出了手,要把筹码拨到将生那边。
“且慢!”林晓强扬了扬手,“我好像还没看底牌吧!”
“先生请!”荷官尽量有礼的说,可是语气之中隐隐透着一股不耐烦,本来就是嘛,既然你赢不了,还有看底牌的必要吗?
不过,将生看到林晓强仍是淡若从容镇静自若的神态,他的心里就打了个突,这小子,好像并不是那么简单啊。
果然,林晓强把底牌翻起来的时候,荷官的脸色变了。
“将生的运气是不错,不过我的似乎要比你的好一点点!”
林晓强的底牌竟然是一个方块九,九一对。
九一对吃八一对,这是典型的“强奸”牌,将生的笑容顿时就僵在脸上了,好一会才恢复过来,长吁一口气道:“先生好运气啊!”
林晓强笑笑,并不否认,但一把赌的是不是真的运气么?那恐怕只有他自己才晓得了。
第一盘的短兵相接,牌面虽然不大,却已经使气氛激烈了起来!
将生也不敢再掉以轻心,因为他已经预感到,搞不到自己可能遇上一个高手了。但对面这位真的是高手吗?照目前来看,好像仅仅是运气吧,因为他并没有看底牌,不过,能做到底牌也不看就梭哈的地步,这就足够让人不敢小窥了!
“哇,欧阳哥哥,你好厉害哦!”邓秘儿眼见着五十万变成了一百万,兴奋得语无伦次,弟弟都变成哥哥了,嘻嘻哈哈的把筹码捞了回来。
也是直到现在为止,林晓强才真正体会到赢钱的快感,就这一把,赌本已经翻了一翻!这钱来得多容易啊,难怪那么多赌街徒宁愿输得倾家荡产,甚至卖儿卖女卖老婆也在所不惜了。
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啊!
不过,是真的掉馅阱还是掉馅阱,谁又弄得清楚呢!
一会儿十二点后,还会有一嘿嘿还在线的朋友,请留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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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赌得你团团转转
第二局开始了
两张牌又下来,林晓强的运气好像过了有效期,开始不起作用了。他的桌面是一张黑桃十,而将生那边竟然是一张a!
“咦,好运气抛弃了你,改嫁给我了!”将生拿了好牌,心情很好的开起了玩笑。
邓秘儿听得大寒,心道,要我是运气,我才不抛弃他改嫁你呢,不管怎么说,他也比你年轻,比你有力气啊。
林晓强也跟着笑起来,只不过是苦笑,“将生请话事!”
“好!”将生手一推,五十万筹码就摆了出来。
林晓强竟然重蹈覆辙,仍是不看底牌就把五十万筹码扔了出去,“我跟!”
将生再次讶然,你小子真的有病还是有什么问题?回回都这样,你玩上瘾了吗?你以为你的运气真的那么好吗?
第三张牌了下来,这次竟然牌向相反,林晓强拿到了一张黑桃a,而将生拿到了一张方块十。
尽管牌运逆转,但林晓强明显不敢托大了,把面牌和底牌重叠在一起,小心的拿起来,挪开牌角看了一眼,然后就放了下来!
这个动作落到将生眼里,心里不觉冷笑一声,我以为你永远不看底牌呢!
“风水轮流转,好像又是我话事了!”林晓强道。
将生作了个请的姿势。
“我梭了!”林晓强毫不犹豫的把剩下的筹码推了出去。
虽然只是五十万,但这一下将生却犹豫了起来,因为在刚才林晓强看底牌的那一刻,他明显的看到,林晓强的眼中曾有一丝喜色闪过,虽然只是一闪而逝,但对他这种赌场上的老赌鬼来说,仅仅这一下就够了!这证明他的底牌绝对不了,但为了稳妥起见,他还是抬头看了一眼摄像头!
因为他知道,摄像头后面,就是自己那些眼睛也不眨的盯着屏幕的工作人员,他们一定看到了自己的眼神,当然他们也应该看到了林晓强的底牌,那么在下一秒钟,他们应该会通过无线耳麦告诉自己,对方的底牌是什么了。
果然,这个念头还没停,耳塞中就传来了个细微的声音:“老板,对方明显是个赌场老手,看底牌的时候仅露出一个角,不过我们的屏幕已经捕捉到了镜头,跟据电脑分晰,他的底牌过了百分之八十是可能是a!”
对方的底牌是a?桌面上也是一个a,那就说面对方有一对a?听了这话,将生心里就冷笑了起来,难怪你要梭呢,原来有a一对啊!
一副牌只有四张a,现在三张已经出现了,最大的黑桃a在对面,就算自己拿到了另一个a凑到了a一对,自己的这对a也比对方的小,思索了一下,他没有任何犹豫的选择弃牌。
弃牌,那就表示将生认输了,这很无奈,但也很明智,是一种把损失降到最低的做法!
既然对方的底牌凑成的对子已经大过了自己面桌将出现的任何牌,那还不弃牌等什么呢?
毫无疑问,林晓强又赢了,赌本变成了一百五十万。
邓秘儿忍不住欢呼了起来,而赵少天也兴奋得捏紧拳头,看他的神情像是比坐在那里的林晓强还要紧张呢!
“这一局我输了,可是你能让我看看底牌吗?”将生提出了不情之请,这一般是不行的。
“那有什么问题!”林晓强把自己的底牌抽了出来,却并不翻开,而是拿了一个玻璃杯压在上面,“不过不是现在,而是我们结束以后!”
将生心里却很不屑:故弄玄虚,装得神神秘秘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是黑桃a吗?
不过既然对方要这么做,他也有权力这样做,将生只好大度的笑笑点头。
第三局又开始牌了。
将生的额上已经微微有点汗,不过精神却很亢奋,尽管他转眼间输掉了一百万,但他认为这一百万是值得的,因为他觉得已经开始有了解对手了!
不可否认,对手的运气确实比自己好,可是太过喜形于色了,还没学会在赌场上完美的控制自己的表情与情绪呢!
梭哈,玩的就是心机,玩的就是深藏不露啊。
牌再一次了下来,这一次林晓强的好运气好像彻底的消失了,他的牌面是一张最小的2。
将生这边却是一张k,而他的底牌是一张J,拿了这么大的牌底牌面,在心里,这一局他已经有十足的信心拿下对手了。
原本,他是想一下就梭林晓强的哈,把一百五十万给扔到台上,但他又怕吓着了对手,于是轻轻的推了一把,“五十万!”
林晓强仍是那副吊二郎当的模样,底牌也不看,把筹码一推:“我跟!”
“呵呵,好,够豪气!”将生向他竖起了大拇指,心里却很鄙视,运气再好又有什么用,一味的胡搅蛮缠,那你就等着输到底裤朝天吧。
当荷官正要准备第三张牌的时候,林晓强却喊道,“慢!”
然后,便见他的手突然像是抽筋似的碰了下自己筹码,于是一百万的筹码全都到了桌了。
荷官和将生都以为他是不小心,谁知他却慢条斯理的一字一顿道:“另外,我又梭了!”
将生嚯然色变,小子,你玩什么?扮猪吃老虎,还是扮老虎吃猪啊?你什么底牌啊?想吓唬我,门都没有!冷笑一声道:“好,我跟你梭!”
在将生跟注后,台面已经是三百万美金的筹码了。
赌注越来越大,邓秘儿与赵少天都紧张得不得了,二人都暗暗的替林晓强捏了一把汗,因为这家伙太拼命了,把把都梭哈,这样的话就算运气再好,可只要稍一不小心输了一盘的话,那就全军覆没再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五张牌齐了,林晓强的牌面很不好看,2,4,6牌面极小不说,要色没色,要顺没顺!
将生这边呢?却是k,Q,10虽然不是顺子面,但却是同色红心。这样的牌面,别说是一色,只要随便有一对就能赢对面的林晓强!
“亮底牌吧!”将生仍是不显山不露水的道。
林晓强翻起了底牌,竟然只是一张J,黑桃J!
这一下,赵少天,邓秘儿,就连荷官都是愕然不止,你就一张不大不小的J,你竟然就直接梭哈,你小子也未免太狂了吧。
可是,有一个人更是惊愕,那就是将生,惊愕过后出现在他脸上的,那就是刷白了,因为他的牌面虽大,但他的底牌,却也是一张J,而且还是一张仅仅比林晓强小一点点的方块J!
黑桃J吃方块J,将生的脸色能不白吗?
“咦,这样都能赢?”林晓强好像很意外,岂止是他,在场的人,谁不意外啊。
不过这对邓秘儿与赵少天来说,却是意外惊喜了,特别邓秘儿,兴奋得大呼小叫的在林晓强脸上亲了一下又一下,然后伸手把筹码全部捞了回来。
第四局!
林晓强面上竟然又是2,而他照样还是底牌也不看的就把所有的筹码一股脑的推到桌面上。
是的,这一把林晓强又梭哈了!
又来这招?***,你又是什么底牌啊?将生很愤怒,因为他搞不明白了,他的台面上是一个k,底牌是一个最大的a,难道还有比他的a更大的底牌吗?
除非你是上手就2一对了,不过你有这么好的运气吗?我不相信,上一把被你蒙中了,这一次你还想蒙我,门都没有!将生在心里如此的想。
林晓强没看底牌,脸上也没露出任何神色,反而惴惴的,所以将生一点也不相信他是2一对,所以犹豫了一阵之后,终于决择。
将生心里冷笑不绝,把筹码用力的一推,“我跟!”
六百万美金,摆到了桌面上。
这一把,赌得实在够大了,普通的人,要勤勤奋奋的做多少辈子,才能做到六百万美金啊!
因为赌注的不断升级,赌局也变得越来越刺激,心脏稍为脆弱一点的,都可能承受不了如此豪赌。
牌全部了下来,将生很不幸,他的牌面依然没有对子。
林晓强比将生更不幸一些,因为他不但同样没有对子,而且牌面要比将生的小很多。
到了要决胜负的时候了,邓秘儿激动得真恨不得立即就去掀林晓强的那张底牌到底是什么?当然,怀有同样心思的,除了赵少天,还有荷官,甚至是将生。
“将生,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的底牌应该是一张”林晓强笑笑,并不忙着开牌,反而是猜别人的底牌。
将生的脸色顿时一变,问:“你怎么知道!?”
林晓强笑而不答,反倒是道:“那很对不起,将生,你输了!”
他的手在桌面上一挑,翻开了自己底牌,竟然是一张2,凑成了对子的一对2,但这已足够赢过底牌很大却没有对的将生了。
将生的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难看了,他也再不敢看小对面这个像菜鸟年轻人了,因为这一把,他清楚明白的看到,这位菜鸟先生从头至尾跟本就没有看底牌,可是最后却是先报出了底牌,然后才翻起来的,那么就是说,这个家伙,从头至尾,一直都知道底牌,而且不单只知道他的,甚至连自己的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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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被你赌晕了
第五局。
刚下来两张牌,林晓强又笑了,他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就像是一个邻家大男孩看到心怡的姑娘时那种不好意思的微笑,当然,这只对邓秘儿而言!
对于将生,林晓强这种笑却是神秘莫测的笑,他原来以为自己已经了解了他,能把他吃死,可是结果,他原来什么都不了解,反倒是被弄得喘气都不出来。
他的脸色,也变得越的难看起来,他拿出来的一千万筹码,已经有一大半落到了林晓强的口袋里。
邓秘儿看着林晓强桌上堆起来的筹码,忍不住趴在他耳边低语道:“亲爱的,其实你完全可以改行的,干嘛要做医生呢?改行做赌神会更有前途的!”
这一句亲爱的就响在耳旁,听得林晓强一阵阵的心猿意马,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坐在这儿赌博,而是坐在床上,就和邓秘儿两个人。
亲腻的称呼使得林晓强心旷神怡,所以他也眉飞色舞的对她道:“宝贝,那么我告诉一个小秘密吧!”
“什么秘密?”邓秘儿兴奋了起来,因为她对林晓强感兴趣,对他的秘密就更感兴趣,不过如果是他和多少个女人上过床,其中的过程是怎样,那她是不想知道的,一点也不想。
“如果说我在赌博方面有天赋,那么就是梭哈了,而我之所以一直强调自己的运气不错,那是因为将生什么都不选,偏偏选的是梭哈!”林晓强郑重其事的道。
邓秘儿听得睁大了眼睛。
这边窃窃私语不停,那边的将生已经有些不耐烦了,看着牌面比自己大的林晓强,突然道:“先生,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这一把还是梭吧!”
“是的!”林晓强竟然点点头,转眼间,他已经从将生手里赢了五百五十万,每一局都赢,他自己都觉得不是那么好意思,不过赌场没父子,没朋友,没任何交情可言,所以他仍是说:“不好意思,将生,我不但这一把梭,接下来的每一把,我也一样梭!”
将生的脸白了一下,把把梭哈的人他真的没见过,可是他猜测,对方竟然敢梭,就一定有赢的自己的准备,所以他把面前的筹码全都推了出来,“这里是四百五十万!”
“将生是不是搞错了,这一局我梭的是六百万!”
“不,这四百五十万不是我跟你的,是我送给你的!”
这位将生输得脑神经短路了,平白无故的把钱送给别人,有这么大只蛤蟆随街跳吗?
“将生,你这就是什么意思?”林晓强不解的问。
“一般来说。赌场是个是非之地,每天总会有各种各样的人出现在这里。谁也说不清会有些什么样的麻烦。例如某些惹了麻烦的客人来我这里赌钱给我制造不必要的麻烦,一般的情况下,我会十分礼貌的把他们请出去,因为我开的是赌场,而我,看起来像个赌徒,其实我只是个商人,而商人,喜欢稳稳当当的做生意,并不喜欢麻烦的存在!”
林晓强等三人听得脸色大变,因为他们已经意识到,这位将生已经知道他们混进来求庇护的事情,就连一向很多话的邓秘儿,在这个时候,也乖乖的不再出声。
“在我的赌场来说,象你们三人,绝对算是麻烦的一种,因为对面那些冲着你们来的人威胁到了我赌场里其他的客人,我不喜欢给人这种感觉,所以我原本的打算,是把你们请进来,把你们赢的钱赢回来,然后再请你们离去的!”
林晓强仍是那么镇静的坐在那里,不过邓秘儿与赵少天却已经听得手脚直冒冷汗,原以为别人无知无觉,原来自己三人的一举一动早在别人的掌握之中。
“不过嘛,见识过欧阳先生的种种赌术之后,我改变了主意!”将生说着,掏出口袋里的雪茄,点燃之后抽了一口,这才继续缓缓的道:“我希望能交你这个朋友,除了刚刚输给你的钱,还有这剩下的几百万筹码,我也可以拱手奉送。”
天上真的掉了馅饼?邓秘儿与赵少天都傻了眼。
“条件是什么?”林晓强终于开了腔,这个时候,他现这位将生也是个妙人了。
“条件是,你必须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赢的钱!怎么会知道我的底牌?”将生有些沉重的道,因为他预感到,像林晓强这种人,赌场里要是再多那么三五个,他这个生意就不用做了。
这世上只有白痴,并没有白吃的午餐,林晓强早就知道。
“呵呵!”林晓强大笑起来,“将生,咱们借一步说话怎样?”
“好!欧阳生先生果然是一个非常明白事理的人”将生喜欢聪明人,因为这样的人,沟通或合作起来,将会更容易更顺利一些。
将生站了起来,让荷官替林晓强把筹码打包。
“不用了,这点钱,我还不放在眼里!”林晓强摆摆手道。
这下,将生的脸色终于变了,因为不将一千万美金看在眼里的人,真的太少了,所以他挥了挥手,荷官与那些妖艳的侍应女郎全都下去了。
林晓强让邓秘儿站到荷官的位置上,让她充当荷官牌,但仅仅了第一张,他却叫停!
将生与邓秘儿疑惑地看着林晓强,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
林晓强道:“将生,您知道吗?其实我一向很喜欢看美国的电影。但您知道我最喜欢的是哪一部电影吗?你知不知道我最喜欢的又是哪位电影明星?”
在场的人均觉得这个人很莫名其妙,你喜欢什么电影及明星和这个赌博扯得上关系吗?这个时候说这些不等吃不等穿的东西做什么呢?
“我不知道。请说。”将生之所以这样回答,完全出自礼貌。
“我最喜欢的电影明星,叫达斯汀霍夫曼。我最喜欢的那部电影叫”
将生的脸赫然变色,他突然明白林晓强指的是什么了。
在那部片子了,达斯汀霍夫曼扮演的是一个白痴,凭借出众的记忆能力和心算能力,帮助他的弟弟汤姆克鲁斯在赌场赢了八万美金,在整个赌局里,他几乎算出了每一张牌。
正在他惊骇间,林晓强已经站了起来,他把手伸到台上。
他说:“黑桃九!”
然后伸手,从牌里掀开了牌。
那一张被掀开的牌,赫然正是红桃九。
“方块Q。”然后再掀牌,果然又是方块Q。
随着林晓强的报牌,一张张纸牌掀起,全部如他所说的那样,丝毫无差。
将生的脸色一片铁青,他不是没见过高手,但那些都是千客,用的都是一些不入流的技俩,可是像眼前这个拥有真才实学,任着真本事赢钱的高手,他还是第一次见。
林晓强正在用一种极为嚣张的方式向他揭示自己赢钱的原因,而这个原因,的确不属于出千的范畴,如果赌场中再多几个这样的赌客,他姓将的也照样无奈何。
“刚刚的第一局,我早就知道你拿了一对八,我拿了一对九,所以想也没想的梭了,至于第二局”林晓强说着停了一下,伸手拿开了桌在底牌上的玻璃杯掀了起来。
这张牌,使得几个人都是脸色一变,而变得最厉害的,却是将生。
那不是一张a,那是一张7!
“也许你以为我拿到了a一对,其实我并没有对子,我的底牌也不是a,而只是一张7而已!”林晓强缓缓的解释。
将生感到非常的愤怒,愤怒的不是因为自己输给了一张7,而是因为盯在屏幕后面的那些手下。
他们竟然把一张平头7看成了是尖头的a,如果是同样尖头的4,那多少还说得上情有可原,这么重大的失误,叫他怎么可以原谅!
所以下一刻,他叫来了监控室的主管,“你你们的工作能力?”
主管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他们在屏幕上看到的,确实是尖头的啊。
“明天开始,你不用来上班了!”将生冷冷的喝道。
“等一下!”林晓强轻唤一声,“将生,能让我说句话吗?”
“你说!”将生沉声道,心里却道,如果你是替他求情,那就免了!
林晓强转过了身,走到了那张用来装饰的油彩画上,然后指着上面看起来很像钉子的东西说:“如果我猜得没错,这个应该是摄像头了吧!”
将生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其实将生你错怪他了,他在屏幕上,看到的确实很像a,但他看到的仅仅是这个罢了。”林晓强扬了扬手,手里竖起了一根黑色的扁平牙签,“摄像头拍到的,是夹在两张牌里的牙签一头类似a的顶尖罢了。”
这一下,在场的众人再一次无语了,这个并不新鲜,好像什么电影里已经演过了,只不过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真正的模仿过罢了,谁能想到,林晓强唯一的一次看底牌,看的只是一根牙签呢!
这个时候,将生无力的挥手示意主管下去了!面对如此狡猾的赌徒,别说是这个主管,就连自己都中了招,如果要责罚的话,第一个应该是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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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朋友未必都能交心
至于第三局,不用林晓强说,将生都猜出来了,既然对方能记清楚每一张牌,那不用看也知道他自己拿到了一张黑桃J,而自己这边的方块十也自然在的算计的范围内
至于第四局,林晓强上手就拿到了一对2,却故意装傻扮懵,扮猪吃老虎,而将生也把他当成了猪,并未把他当成老虎来看,所以要是一直赌下去,那将生肯定是孔夫子搬家,全是输了!
好久,将生终于在振憾中回过神了,见过在大场面的人就是不一样,这种事情换了谁来说都是天方夜谭难以接受,但他在这片刻间,神情却已经恢复如常了。
“欧阳先生,果然年青有为,后生可畏啊!!”将生终于冲林晓强伸出了手,“你这个朋友,我交了!”
将生知道他的名字,林晓强并没有感到多少惊讶,因为这个将生既然知道自己三人惹了麻烦,还躲在他的赌场里,那肯定是要对自己等人进行调查的,所以他伸出了手与之交握:“谢谢将生看得起!”
朋友,也有真心和假意之分的,仅仅是赌了一场,就成为朋友,林晓强觉得这友谊来得好像意外了一些。
“欧阳老弟,你们的麻烦很棘手,我也不好插手!”将生很为难的道,“不过你们放心,在我的赌场里,你们是绝对安全的!而且你是凭的真本事赢钱,任何人都无权干涉你的!”
“将生过奖了,我哪有什么真本事啊,就一点小聪明罢了。”
“欧阳老弟太谦虚了,你这也算小聪明的话,这世上就没有真正聪明的人了!”将生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林晓强的脸红了起来,他是第一次被别人夸到脸红的地步。
“不过啊,你可别再赢我场子里的钱了,我带你去另外一个房间,那里全是大金主,估计今明能陪你玩上一晚的!”
“好!”林晓强点头,在他的心里认为,这位将生可不是简单的人物啊!什么事都控制在点到即止的范围,他说把自己当朋友,但应该也是那种君子之交谈如水的朋友,不过不管怎样,人家没把自己三人往外赶,那也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了。
几人又扯了一阵,将生坚持把桌上的筹码给他们,但林晓强只要回了属于他的六百万!而且这对他来说,也有点过份了,因为他竟然从赌场主人的手里赢了好几百万。
将生见他如此执着,也只好笑笑作罢,把他们领到了另外一个房间,房间的赌桌旁坐了三男两女。
林晓强抬头看了一眼,想说的第一个字是:靠!因为他又看到了西门独。再想说的,还是:靠!因为西门独旁边坐着一个女人,一个长得还不错,却坐在那里抚弄姿双目放电的日本女人,!再之后,他想说的,还是靠,因为另外坐着,还有一个法国女人,一个韩国人,最后一个竟然是黑人!
这个姓将的把自己请进来做什么?弄个民族大杂浍一锅给炖了?林晓强搞不清楚壮况的想。
赵少天与邓秘儿看到了眼前的情景也是傻了眼,但不是因为人种肤色问题,而是每个人面前堆得像小山似的注码,仅仅是粗略的估计,每个人面前最少都有一两千万的筹码。
这才是真正的贵宾厅啊,因为能坐在这里的,非富则贵,就算是那个不入流的西门独,在严格意义上,他也是名门望族来的,西门电子的总资产,可是几百亿的市值啊。
这张台上玩的竟然也是梭哈,也不是邓秘儿的强项其实说起赌博,她跟本就没有一样是在行的,所以这会儿林晓强邀请他坐下的时候,她反而把他给拉得坐下来,自己倒站在旁边,玩这个,当然是专业人员来啊!
见林晓强的目光仍是在那两国女人脸上流连忘返,便凑到他的耳边说:“在想什么?是不看到了女人就想起昨天在温泉里的事情。”
林晓强听得瞠目结舌,姑奶奶,这当庭百众,众目睽睽的,你可真敢说啊!不过咋舌之后又忍不住嘀咕,她指的是我和妮儿的事,还是和她的事呢?
原本邓秘儿不提醒,他是不会往那边去想的,可是被她一说,昨天在温泉里那些香艳刺激的片段就不受控制的浮现在眼前,不管是和她,还是和冰妮,他都感觉**一阵阵的蠢蠢欲动。
“咦?是你们!”一个挂刮噪的声音响起,林晓强眼前美好的镜头全都消失了,只看到西门独那张丑陋的嘴脸。
西门独好像这个时候才现林晓强他们似的,脸上浮起了阵阵冷笑,眼里也满带不屑。
“怎么,你们认识?”他旁边那个日本女人竟然操着生硬的问西门独,目光还不停的看向林晓强,似笑非笑的妩媚模样,可是当她看到他手里仅仅只有几百万筹码的时候,那笑容就有点打折了。
西门独有意要卖弄他那不入流的日语,凑到她耳边叽哩咕噜的低语几句,竟引得她格格一阵笑。
除去语法错误,大意是:他们都是穷酸,也不知是谁那么不长眼把他们请进这里来做陪衬。
林晓强低头看看手中的筹码,又看看桌面上的,与之相比确实有点少,但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寒酸,相反的,他还很自得,这是老子用鸡碎一点的钞票凭真本事挣回来的,你有这个本事吗?有本事刚刚在外面二十一点的赌桌上输光了,不要像是葬了爹死了娘似的哭丧着脸啊!
他心里的这个说法有点毒,但很不幸,西门独确实是父母双亡,由他哥哥轻门轻一手带大的。
尽管这个女人长得媚艳多姿风骚入骨,但那惺惺作态,处处乱抛风情的样子又太过轻浮,见她和西门独凑到一起,这就让林晓强没来由的感觉一阵阵恶心!
原本他就对日本人没有好感,能和西门独这种货色混在一起,再好也是有限公司,所以连极格都不到的印像分又大打了折扣!
这两位,一个半斤,一个八两,全都不是什么东西,所以林晓强也觉得没有什么客气的必要,笑笑对西门独说:“咦,西门大官人,你也在这啊!”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谁?”西门独惊愕得不知所以,西门大官人这个外号是他在深城的一个死对头专门为他起的,可是这个人已经人间蒸有一阵子了,他真的想不到,这个人虽然消失了,可他给自己取的外号竟然还活着,而且还流传得如此之广,就连在澳门,这个三唔识七的人也知道了!
林晓强淡淡的笑了笑,但这种笑容落到了西门独眼里,可就是诡异与神秘了!
“知道你的名字很困难吗?不过我有点想不通,刚刚你在外面不是输光了吗?怎么这么快又拿了一千多万来赌,难道你不怕你的哥哥西门轻打你的**吗?”
“我”西门独脸上窘得不得了,脸红耳赤的,良久才挤出一句:“关你什么事!”
西门独天不怕地不怕,他就怕两个人,一个是长兄如父的西门轻,另外一个就是每次都让他丢脸丢得不想做人的宿敌林晓强,可是他认识的那个林晓强已经失踪了,而且失踪很久了,再也不能回来了!
有一点,却是西门独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
为什么,为什么眼前这个他从不认识的人,竟然会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仔细的想想,不禁霍然一惊,因为眼前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就是从前的林晓强给他的感觉。
再仔细的眼前这个人,身材,相貌,甚至声音都不像林晓强,可是为什么在他的身上,自己竟然看到了林晓强的影子呢?
一时之间,西门独犹如坠入迷雾般百思不得其解。
“呵呵,确实不关我的事,不过我却得告诉你,高利贷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哦,到时要你哥哥来这里赎人,那就丢你西门世家的脸面了啊!”林晓强看着西门独的脸色变来变去,心里觉得十分好笑,你用力想,使尽脑袋的想,如果你能猜出我是谁的话,我给你糖吃。
可是林晓强的话,却让西门独的表情顿时僵住了,原本就不太管用的脑袋也停止转动了,因为人家把他的老底都揭了。
林晓强和西门轻打过交道,深知他的为人,尽管他西门有的是钱,但绝不可能拿那么多钱给他弟弟过来澳门挥霍的!
那么已经输得精光的西门独又从哪里突然变出这一千多万的筹码呢?
赢的吗?
他没这个本事!
天上掉下来的吗?他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唯一的可能,那就是这些筹码全是跟高利贷借的!
确实,林晓强没有猜错,这些钱就是西门独向高得贷借的。
冲着西门电子集团总裁弟弟的身份,高利贷还想再借多几千万给他呢!只不过西门独怕钱多手腥不敢要了!
因为他很明白,如果他哥哥知道他向高利贷借了这么多钱,那可不只打他的**这么简单,抽断他的腿都有可能!
所以,尽管他此时面前一大堆筹码,四平八稳大大咧咧风光无限的坐在那里,可是他的心里却是惴惴难安并不好过,因为他面前这些筹码要是输光了,那他可就惨了!
既然如此,那为何西门独要如此挺而走险呢?这个谁又能说得清楚呢!要真赌急了,别说借高利贷,老婆儿子都能卖啊。
西门独被揭了老底,再也不像刚才那样谈笑风声呱噪不停了。
林晓强也深知这个纨绔子弟的品行,让他马上把高利贷还回去,然后坐船回家,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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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咱们来一次单打独斗
其他人没什么看头,倒是那个斜对面的法国女郎惹得他一阵阵侧目,先,她面前的那堆筹码就有够骇人了,一千美金面额得很少,一万美金的堆了六叠,五十万美金的有三叠,而一百万美金的竟然也有一叠,粗略一数,足足过两千万。(pm)
不过,筹码虽然骇人,但吸引得林晓强注目的却不是因为此,而是她那法国人专属的五官及色,这让他想起了另外一个法国女人,那个与他在巨石之下纵情狂欢的女特警依曼,那段异国浪漫,是多么美好的回忆啊!
想到了她,想到了那些唯美的回忆,他又忍不住想到了伊利公主,还有祖父医馆里的吴冰,然后思绪又往回飘,飘到了汕城那个小农村里的林晓玉
“喂,做什么梦呢?”身后的邓秘儿见林晓强看着那个法国女人痴痴愣愣的,心里没来由的涌起了一股醋意,语气也冷了起来,尽管是这种语气,心里还是觉着不解恨,又往他的腰际拧了一下。
林晓强被她又叫又拧的终于回过神来,低声疑问:“你拧我干嘛!”
“哼,我要不拧你,你就要被迷得魂魄离体了!”邓秘儿的声音再没有了丝毫温柔,这个时候,她已经后悔来这个该死的贵宾区了。
林晓强脸上窘了一下,赶紧收敛心神,这会正赌博呢,可不是回忆往事的时候。
这时候,原来赌的一局刚好结束,那个日本女人赢了好大的一把,荷官正把赌桌中央的筹码全都往她面前推。
那女人看着面前一堆的筹码,脸上露出了兴奋与贪婪的表情,可是敏锐又细心的林晓强却观察到,那个韩国男人及黑人的眼神中竟然也有喜色一闪而过。
林晓强百思不得其解,这二位赌晕了,还是被这日本女人给迷晕了,她赢钱,你们乐呵个什么劲啊。
不过林晓强却不得不承认,一个女人在赌桌之上,确实是得天独厚的,尤其还是一个姿色不俗懂得卖弄风情的女人。
在最关键的时候,她冲你抛一个春意盎然颇具深意的媚意,又或是弯腰露出点嫩乳的沟沟儿,再或是轻轻的移下坐姿态,翘个二郎腿露点儿裙下春光,绝对可以让好色的男人方寸大乱,心浮气臊,却又不免浮想联翩,从而把大把大把的钞票给输出去的。
至于那个法国女人,相对于这个日本女人,那就逊色很多了,因为她虽然长得不俗,姿色甚至远胜日本女人,可是她只是没有一点表情的坐在那里,眼中只看着赌桌,跟本就不看别人,仿似一座冰山似的让人难以接近,所以在这赌桌上,她受欢迎的程度就要打好几个折扣了。
林晓强坐下来的时候,赌桌上正在一吃四,日本女人这一把就赢了好几百万,只把她高兴得像个母鸡似的咯咯直笑。
日本女人,果然带着日本特产的味道啊。
在座的人,个个都是非富则贵的,除了想翻本的西门独之外,全都不是上了桌就拼命的赌徒,与其说他们是来这里赌钱,不如说他们是来这里消遣还更合适。
尽管林晓强的筹码不多,在座的人中有的一张筹码就是他的全部,可是他坐下来了,那意味着,赌局要重新开始,荷官换了一副新的扑克牌。
“要过牌吗?”荷官问在座的几位。
过牌的意思是让参与梭哈的赌客确认扑克牌没问题,其实荷官也是巡例一问,因为正规的赌场绝不会拿一副有问题的扑克牌来让人赌的。
“我要!”举手的竟然是低调的林晓强。
站在一旁的将生有点意外,刚才和我赌的时候不验,这回你验什么呢?
别人自然没有什么意见,但那个打不死煮不烂的西门独却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多此一举!”
林晓强只是看着他笑了笑,并不多言,接过了荷官递来的扑克放到自己的面前,伸手一摁一推,扑克牌“啪”的一声,层叠着散开排成一条直线,然后只见他择出一张扑克,轻轻一挑,就把一头的扑克牌挑起,在扑克牌即将倒下之前,他拿着手中的那张扑克牌来来回回的在牌肩上行走,像是拉据一样。
这种验牌的镜头,一般只有在电影中才会出现,众人看得均是一呆,而那姓将的更是看得眼前一亮。
林晓强的目光一直盯着扑克牌,眨也不眨,就那样拉了几回之后,他扔掉了手中用来的拉锯的牌,赫然就是两张无用的大小鬼,然后便见他伸手一抄,把整副扑克牌都抄了起来,熟练的洗起了牌。
然而他洗牌的方式却不是常见的那几种上下洗牌式或交错式,而是极为少见的印度式,里夫鲁式,射牌式,单手开扇式,假平拉式,洗到了最后,他还玩了一把最难的撞是翻牌式,只把众人看得目瞪口呆,这,这是赌神来了吗?
那位将生看得眼睛一亮再亮,以赌为生的他自然知道,洗牌是赌场中最基本的功夫,玩家的绝大多数牌技都是通过洗牌来实现的,可以说洗牌地熟练、优雅与否,基本反应了一个玩家的水平高低,而且洗牌术只有认真苦练才能将十指锻炼得柔软、灵活,这点不能有半点虚假的。
眼前的这个男人,与其说是在洗牌,不如说是一位大师在表演一项杰出的艺术,那淡若浮云的优雅,那股从容不迫的淡定,那让人眼花缭乱的手法,无一不让人拍案叫绝。
如果,这里不是赌台,而是舞台,恐怕已经有人控制不住要鼓掌了!
“见过爱现的,还没见过你这么爱现的,玩够了没有啊?”声音来自林晓强的身后,自那位邓大小姐的嘴声,只不过很小很温柔,又一次,她见识到了林晓强的神奇,她真的很想知道,在以后的日子里,这个男人还会带给她什么惊喜。
林晓强只是笑笑,也不辩解,把扑克牌递回到荷官的手里,“没有问题!”
“还有谁要验牌吗?”荷官又问。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摇头,谁的洗牌术还能有眼前这个俊逸的男人精彩啊,既然不能,那又何必献丑呢。
“那先生们女士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吗?”荷官再问。
“等一下!”西门独像个跳出来的程咬金一样,又在关键时刻杀了出来。
林晓强显摆来了,这回该轮到他了。
“各位,我和这位”西门独说着停了下,看着林晓强道:“你叫什么?”
“欧阳力!”林晓强淡淡的应道。
西门独不屑的哼了一声,这才继续对众人道:“我和这个欧阳什么的没有什么私人恩怨,不过我这人就是这个脾气,最瞧不得那些装B招雷劈的人,而且我们这一桌,全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我不喜欢那些穷酸在这里碍我的眼”
“那西门大官人的意思是你想先离开?”林晓强突然插了一句。
西门独当即被咽得翻了白眼,气愤的道:“我是要你离开!”
“呵呵”林晓强不怒反笑,笑声虽然不大,但已足够西门独恼怒成羞了。
“你笑个毛啊!”西门独毫不斯文的骂了一句,“我当然知道赌桌上没这个规矩,所以我要和你赌,让你输干净了滚蛋。免得在这里碍我的眼!”
这一下,林晓强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就连将生也跟着笑了起来。
荷官把西门独的意思翻译给众人听,除了那个日本女人稍稍皱眉之外,别人都没有异议。
于是,赌局开始了。
林晓强与西门独各得了两张牌!
林晓强的牌面是k,很有气势的一张黑桃k。
西门独的牌面却只是一张小三,方块三,他赶紧的翻看了一下底牌,可是仅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了,因为底牌竟然是一张鸭子。
林晓强仍是那个鸟样,底牌也不看,只是看自己的筹码,数了数,冲着西门独道:“西门大官人,我这里是六百万筹码,按照你事先说的,我梭了!”
西门独的脸色又变了,张嘴欲言又止。
“怎么?你还不想梭?”林晓强疑问。
西门独不吱声,却等于是默认了!
“那好,再一张牌!”林晓强说着收起了欲推筹码的手,示意荷官牌。
牌了下来,林晓强的运气好得惊人,竟然又是一个k,他的桌面上,变成了k一对!
西门独呢?衰到常人难以想像的地步,竟然是一个梅花七,顺子的希望一下就绝了,同色的希望也没有,对子的希望虽然还有,却已经不太可能大过一对k了。
西门独和众人已经说好了,仅仅是和林晓强对赌一把,而且还要梭林晓强的全部筹码,这是任何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可是这一局,任谁也看得清楚,西门独如果脑袋没进水的话,应该弃牌了。
“咦,我的运气好像不错嘛!”林晓强看到自己拿了一对k,心情很好的笑了起来,看了看西门独那张比狗屎还要臭的脸,故作惊讶的问:“西门大官人,这一张牌你不会是又不想梭吧!”
说着停了停,眼光落到了西门独的牌面上,这才恍然的道:“哦,原来你的牌面这么小,确实,这样也梭的话实在太不理智了,可是你仅仅只有一盘的机会,错过了你我单打独斗的这唯一一回合,过后恐怕就很难了啊!”
西门独的表情精彩极了,用欲哭无泪来形容太恰当不过了。良久,终于从牙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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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一把将你玩死
还能怎么办,你原来怎么说的,现在就怎么办,一全梭了呗!众人在心里一起回答!
谁知林晓强竟然说:“要不这样,咱们现在手上有的牌对换一下,其他的不变,这下你该有勇气梭了吧?”
这话一出,满堂皆惊,听不懂的几个外国人在荷官的翻译下,也是一脸惊愕的看着林晓强,这就比如两人在下像棋,还没动棋,林晓强就说,我让你两个车,两个马,再让你两个炮,这样的话,你敢和我下了吗?
西门独原先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待得会过意来之后,那张丑脸上就露出了狂喜的笑意,兴奋得失声道:“哈哈,这可是你说的啊!我可没逼你哈!”
西门独本以为穷途末路了,谁知道柳暗花明又一村,对面坐着的这位疯了。(
很多人都不相信天下有白吃的午餐,可是有些人却相信,例如西门独。
“当然是我说的!”林晓强点头道。
“在场的诸位可听到了,这可是他自己提出来的,过后他如果反悔的话,你们可要替我作证啊?!”西门独也不是没有脑子的,他还懂得造势压人呢!
“我绝不反悔!”林晓强再一次点头道,冷笑着又道:“我只是怕你反悔而已!”
西门独大笑起来:“好,谁反悔,谁Tm就是孙子,请大家给我们做公证!”
这个孙子到底是会不会产生,而且是谁,那就要赌过以后才知道了。
“喂,你疯了?”向林晓强说这话的当然不是西门独,而是站在林晓强身后的邓秘儿。
人不疯狂枉少年,林晓强只是淡淡一笑,对荷官道:“请换牌!”
这是在赌博,并不是玩过家家,这样换牌的规矩在赌桌上是没有的,从来都没有!
不过,这好比是周喻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既然你们都没意见,赌场自然更没有一点意见的,荷官看到将生点头之后,立即替两人把牌对换了一下。
这样一来,变成持有一对k的是西门独了,得意之情满满的写在他的脸上,他也很想学对面那位一样,看也不看一眼底牌,可是最终,他却还是忍不住了,掀起牌角看了一眼,一张黑桃a!
一对k加一个黑桃a,这么大的牌跟我换一张2,一张3和一张7,这个家伙要是没病,我西门独还真的一点也不相信。
赌局,因为二人的牌对调,变得更加耐人寻味了,在座的众人无不替林晓强担心起来,唯有赌场的主人却站在一旁充作看客的将生,脸上的表情却极为复杂,甚至可以说是有点欣赏。
“我的好牌换给了你,照理来说,这一把应该有我话事对吧?”林晓强问。
“呵呵,让你一下又如何,你话事吧!”西门独大大咧咧的,像是施舍林晓强一样。
可是大家都有眼看的,这一局,谁施舍谁,明摆着的嘛!
林晓强仍是没看底牌,只是看了看自己的筹码,伸手猛地一推。
“刷”地一下,林晓强把六百万筹码一股脑儿的推了出去。
明知道自己的牌面的赢率几乎为零了,却还是想也不想的梭哈,这种气势与气度,就算西门独修练多几辈子,也是不能学会的。
原本犹犹豫豫的西门独已经再没有什么犹豫的必要了,因为他的牌面已经赢定了,伸手一推,六百万筹码也扔了出去,不过这个得志的小人这时候又有话说了,低头数了数自己的桌面,“呵呵,那个欧阳什么的,我台面上还有一千二百万,如果你还跟得起的话,我想全梭了!”
西门独的如意算盘打得很精,这一盘既然已经赢定了,那何妨再赌大一点,一把就连本带利,把所有的钱都赢回来,而且赢完了这把,他也不再跟这些傻B玩了,带着钱回深城去,往他哥哥西门轻的面前一扔,并大声的道:“哼,我也能赚钱了!”
想像到哥哥脸上错愕的表情,西门独控制不住的笑了出来,而且笑出了声。
西门独如此落井下石的小人行径,没有赢得在场诸位的丝毫佩服,恰恰相反,他被众人齐刷刷地用脚趾头来鄙视了,就连那些地位低下的侍应女郎端着酒水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也不再逗留,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弄得伸手正想拿杯红酒的西门独有些尴尬,不过这时候的他却硬装有风度的去计较,因为他知道,如果赢了这局,这样的女人,他要多少就能有多少。
不过,并不是全场所有的人都对西门独如此反感的,有一个人,一个女人,她仍是对西门独媚笑不断的,她甚至还从侍应女郎的托盘里拿了一杯红酒温柔的递给了西门独。
是的,就是那个向谁都可以卖弄风骚的日本女人!
这一点,林晓强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有奶便是娘的人在这个世界上还是存在的。
不过,西门独这个加注的提议,让林晓强很是为难,因为他已经没有筹码了,犹豫着正要开口拒绝的时候,邓秘儿却俯下身来低声问:“亲爱的,你真的有把握赢他吗?”
林晓强没有点头,甚至也没说话,只是侧过了脸,在她的粉脸上亲了一下。
这一下,邓秘儿顿时蒙了,在那零点零几秒的时间里,她的脑袋是一片空白的,随后,她就原谅了林晓强刚刚盯着那两个女人走神的状态,也原谅了他从前对自己的种种不堪,在这一刻,她心里的怨恨已经通通消失了,换来的是满心的甜密与柔情,为了这个男人,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就算明知他要输,她也要把钱借给他,就像是那两亿一样,明知会冒着血本无归的危险,但她还是借了。
这一次,她也不例外,甚至林晓强没有开口,她就有了借钱给他的念头。这是她心甘情愿的,更何况,现在的林晓强早已今非昔比,一千来万罢了,他又不是还不起!
所以,她想也不想冲着众人说:“你们等着,我这就上房间去拿钱!将生,你能派人和我一起去吗?”
“没问题!”将生点头,抬手招来了几个身材魁梧的手下,护着邓秘儿走了。这么精彩的赌局,怎么可能因为加注而无疾而终呢?就算邓秘儿不上去拿钱,他也有心要倾囊相助的。
众人原以为要等很久,谁知竟然只是两分钟,邓秘儿就在将手的保镖簇拥之下缓缓的走进门来了。
“这是一千二百万的银行本票,请验一下!”邓秘儿把一张支票放到了桌面上,时间匆忙,她已经来不及去柜台兑换了。
将生立即示意工作人员上去验票,邓秘儿是名副其实的有钱人,支票当然不会有问题,所以没多久,赌局就重新开始。
这一局,筹码已经是三千六百万的豪赌了,这对普通人来说,已经不是可观,而是可怕了。
“请问二位,可以重新开始了吗?”荷官还是深具职业道德的,面对如此豪赌,竟然也不手抖,不过想想也是,输赢大小都不是他的钱,他紧张个什么劲。
“开始吧!”西门独大大咧咧的道,在他看来,这个赌局,他是赢定了,毫无悬念可言。
林晓强也淡淡的点头,由始至终,他的神情仍是淡若从容,没有丝毫的变化。
荷官见二位正主儿都点头称没问题,于是开始牌。
给西门独的,竟然是一张三,而给林晓强的,则是一张二。
哼哼,给你一对二又怎样?难道你还能赢得过我的一对k吗?西门独在心里冷笑。
西门独的笑在心里,而林晓强的笑却是在脸上,虽然是并不明显,但笑意却很明显了。
看到了林晓强的此种笑意,西门独终于忍不住了,冷哼道:“嘿嘿,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笑?”
“呵呵,这是赌博,又不是在上课,还有不能笑的规矩么?”林晓强好笑的问。
“哼!都死到临头了,竟然还不自知!”西门独阴阳怪气的道。
“哦?西门大官人,还有一张牌呢!这张牌没下来,你敢断言你就赢定了吗?”
西门独愣了一下,随后强硬的道:“我肯定是赢的,这已经是明摆着的,还有什么别的可能吗?”
“世事是没有绝对的。”林晓强说完这句,弹了个响指,对荷官说:“请最后一张牌!”
牌了下来,最后一张和第一张是一样的,都是面朝下的。
西门轻用一个面牌把底牌抄了起来,在手上轻轻的挪开,老天,运气好得让人难以相信,这竟然又是一张三,他的牌面牌面成了k一对,三一对,变成了两对。
“哈哈,这样的牌我要是还赢不了,那我以后就剁了手指,以后再也不赌了!”西门独哈哈大笑道。
林晓强还是那样坐着,一动也没动,也没去掀下来的最后一张牌,好像这个赌局他只是一个旁观者一样,可是当他听到西门独这句话的时候,他又笑了,“西门大官人,你要是这样说的话,那咱们再加点注码怎样?”
“加,加什么?你还有什么可加的?”西门独显然想不到,到了这个时候,对面这个头脑进水,神经短路的家伙竟然还要加注。
林晓强伸出了自己手掌,张开了五张修长的手指,点来点去的道:“刚刚你说剁手指,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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