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治病治人
新教虽然一直都很低调,从来不参与任何纷争,但这并不代表兰茹没有野心,相反的,她凌云壮志,一心想要成为大族长,但传统的文化教育又让她认识到,不管怎么样,自己都必须嫁人生子那才是跟本,现在得知自己这个病会影响到后的婚姻,如果没有幸福的婚姻及温暖的家庭,那么就算她真做了这个大族长又有什么意思,权力地位再高人生也是残缺的,所以她忍不住忧心忡忡的问:“欧阳,我这病你真的能治吗?”
“你只要相信我,我就能给你治好!”林晓强缓缓的回答,甚至又补充了一句:“必须是绝对的信任!”
“什么绝对的信任啊?”兰茹又问。
“就是完完全全的配合,不能存在怀疑的态度。”林晓强认真的道。
“可如举例说明一下吗?”兰茹再问。
“例如,给你检查的时候,你必须得配合,我怎么说你怎么做,例如给你针灸推拿的时候”林晓强说到这里,又玩起了欲擒故纵,“不过你觉得为难的话,那我们可以看看再说的!”
这个自然就是放一放的意思了,可是兰茹知道自己的事,她这病从初潮到现在已经十年了,再放的话,那又要放到什么时候,放到她的处女膜霉为止吗?所以她几乎是赌气的道:“我不管,我必须得让自己好起来,欧阳,我信任你的!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好,既然你信任我,那我就敢保证治好你的病!”林晓强也爽快的道。
兰茹得知自己康复有望,神情激动了起来,“欧阳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该怎么感谢你呢?”
“呵呵,客气什么呢,刚刚吃饭的时候,你不是说了吗?不管新教,崖头门宦,还是赵高门宦,咱们都是一家人不是?既然是一家人,相互关照那不是应该的吗?”
“对,咱们是一家人!”兰茹的眼眶有点湿了,可想而知其内心的感动。
一家人就该相亲相爱的,林晓强在心里又补充了一句,这才唤道:“姐!”
“嗯!”兰茹很自然的回答。
“刚刚我给你号脉的时候,现你可能在这两天里就要来月事了!”
“我也觉得小腹有点坠胀,恐怕是真的要来了!”
“可是这两天就是大选,你如果那个的话,不是不能参加大选吗?”
兰茹听了这话,一颗心顿时像掉入山谷般沉重,是啊,别的女人来那事只是麻烦,但她来的时候却是疼痛难忍,万一演讲的那天,自己跟本就起不来的话,那可如何是好吗?
“那,那我该怎么办啊?”心慌意乱的兰茹顿时就乱了主张。
“别急,别急,我有办法的!我给你针灸推拿一下,虽然不能完全治好,但绝对能保证你能硬硬朗朗的参加大选!”林晓强拍着胸脯道。
“啊,那可真是太好了!”兰茹欣喜若狂的欢呼起来,连声催促道:“来,赶紧给我治吧!”
“可是,可是这针灸与推拿的位置在小腹以下,你一个大姑娘的,恐怕,恐怕”林晓强再一次玩起了欲擒故纵。
“嗨,我以为什么呢!原来是这个啊,你们做医生的不是提倡医患之间不分男女的吗?”
林晓强做出极为难的样子,“话虽然是这样说,理也是这个理,可是事到临头,我有些下不了手啊!”
“欧阳,你该不是不会治,拿这个借口来忽悠你姐玩吧?”兰茹有些不悦的问。
“我当然会治!”林晓强立即应道。
“既然会治,那你还咯嗦什么,我一个大姑娘都不介意了,你还有什么好介意的,赶紧的吧!”
“可是”林晓强仍很不爷们的犹犹豫豫。
“瞧你那出息样,让你给我治个病,你都这么为难,要是让你和我”
再往下的话林晓强虽然很想听,但兰茹却并没说完,反而是推了他一把道:“别磨吱了,快点儿,反正在这里谁也不认识咱俩!”
“好,好吧!”林晓强仿似终于被兰茹说动的样子,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其实他的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于是乎,林晓强上了床,毫不客气的去掀兰茹的衣服,也许是这个粗鲁的动作把她给吓着了,使她下意识的往旁缩了缩,双手紧紧的摁住了他的手。
林晓强也没用什么强硬的措施,只是用一本正经的眼神看着她,说了两个字:“信任!”
兰茹愣住了,他已经说过,这病要治好,必须建立在绝对信任的基础下!
她想了又想,想了再想,终于犹犹豫豫的放开了他的手,并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兰茹妥协了,林晓强心里得意极了,但表面还是装得一本正经的,就连剥她衣服的时候,他的表情仍是那么严谨!
没一会,一具美轮美奂的**便摆在了他的眼前。
林晓强深深吸了几口气,尽量按捺着被眼前尤物刺激起来的沸腾热血,但他的眼睛还是把那些不该看的**部位,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的看了个遍。
靠,果然好看!林晓强猛吞一口唾沫,在心里赞道。
银针是随手就能拿出来的,因为林晓强什么时候都准备着,扎针的时候,他的脸几乎是贴着兰茹那隐秘得不能再隐秘的部位,近乎零距离的接触,连毛孔都清晰的展现在眼前!林晓强如果没有反应,那他真的不够男人了。
是的,他的身体出现了反应,下腹悄悄的挺起了一顶准备偷袭的机关枪,兰茹的身体也出现了反应,但她却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滋味。
“姐,你觉得怎么样?”林晓强一边转动着银针,一边正儿八经又不失亲切与温柔的问。
“酸,麻,痒,胀”兰茹近乎呢喃的偿试说出自身的感受,但最后她却颓然的合上了樱红的嘴,因为她用尽平生所会的形容词也无法贴切的表达这种感觉。
“好,你慢慢的放松身体,放松,放松!”林晓强像是催眠师那样温柔的说着,然后悄悄的起出了针,双手揉搓了好一会,然后平贴到她的小腹上,“现在告诉我有什么感觉?”
“热!”兰茹被他炽热的手掌一贴上,而且还是贴在这么个位置上,身体就忍不住颤抖一下,近乎呻吟似的吐出一个字。
林晓强见她如此反应,心里乐了一下,双手开始缓缓的动作起来,犹如出海的游龙一般在她的小腹上辗转翻腾。
“好热!”兰茹终于忍受不住,身体不安份的扭动起来,脸色变得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整个人看起来仿似极为痛苦,又仿似极为舒服似的。
“我现在给你舒宫活血,给你排出一些淤结之气,到时你来月事的时候,就不会感觉那么疼痛了!”林晓强煞有介事的说。
“嗯!”兰茹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思考能力了,自然也无从分辨他说得是真是假。
“你现在感觉淤积之气要排出来了吗?”林晓强又问。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好热”兰茹半眯着眼睛,眼光迷离的看着林晓强。
“嗯,估计是很快了!”林晓强自问自答的说了一句,然后取了一条白色的毛巾叠到了她的臀下。
果然,没多久,毛巾就开始湿了,有一条涓涓细流,正从她的下体流出,初时颜色较为混浊,慢慢的转为清澈,最后变成透明如蛋清一般。
“看,你身体里的淤积之气开始排出了!”林晓强脸上出现了喜色,仿似极为安慰似的。
“是是吗?”兰茹不敢因为她能感觉得出自己的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很热,很难受。”兰茹颜面潮红,娇喘不停的道。
“没关系,很快就会好的!一次生,两次熟,第三次你一定会感觉很舒的!”林晓强的双手再一次动作起来,炽热的双手在她的小腹上旋转游动。
时不时的,他的手会滑向她那毛浓密的禁区,但神思恍惚的兰茹已经分不出神志来阻扯了,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有一团火正在燃烧,越烧越烈,如果不找个突破口把这团火赶出体外的话,她想自己会被活活烧死的,可是除了难受,又有另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舒服的,麻麻的,软软的,柔柔的像是全身都很痒,需要人来挠挠一样!
很复杂却很强烈的感觉,可怜未经人事的兰茹却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还以为是治疗所引起的反应呢!不过潜意识里,她却是希望那双正在给她挠痒的手能多停留片刻的,因为每一次他的双手挠过她的身体的时候,她都有种无法言喻的快感在身体里滋生。
听着她喉间不自觉间出的呻吟,林晓强脸上终于浮起了笑意,是的,时候已经到了,所以他分开了她的双腿,并把手滑向了她的禁区再次申明一下,了了现在已经把码字当成副业,所以度不能像从前一样快,而且了了现在也离了家,在东莞清溪从事废旧化工溶剂回收(如机油,天那水等),希望有这方面业务需要的朋友拨打了了的手机:13192029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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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征服
看着兰茹的反应,林晓强认为该是水到渠成的时候了,所以就大刀阔斧的准备搭弓引箭!一只大手也滑向了她的禁区
“不行!”也许他太过急臊了,也许这样的动作太刺激了,在最关键的时刻,兰茹突地叫喊了一声,猛然坐起来一把推开了林晓强,并用床单紧紧的裹着自己。
林晓强傻眼了,仿佛是看到煮熟的鸭子飞了似的。
他真的没想到,兰茹竟然有如此毅力,意乱情迷了,仍然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刹车。
有些扫兴,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嘛,他还真不信搞不掂她,但眼前这下是不好再继续了,所以他反倒是从容镇静的作出被吓了一跳的表情,“怎么了,姐!推拿要有效果,是得面面俱到的,你这样把我吓着了。”
“那个我,对不起”兰茹喃喃的,很勉强的吐出几个字,针灸她是可以接受的,可是推拿竟然推到了这个地方上,她真的很难为情啊,“我需要时间来适应!”
林晓强悠悠的叹了口气,“没什么的,刚开始确实是很难的,咱们慢慢来吧!”
兰茹沉默的点点头。
房间里的气氛在那一刻显得很是尴尬,林晓强想起自己要办的事情,于是道:“我有事情出去一下,你好好休息。”
“嗯!”兰茹轻轻的答应一声,用被子捂着自己的头,直到关门声响起后,她才探出头来,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好久好久,当她终于从酒精与**刺激的兴奋中冷静下来的时候,她多少明白了林晓强给自己的治疗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她不愿意捅破,因为在潜意识里,她认为,也许自己的病就是必须这样治的。
人分为三种,一种是感性的,一种是理性的,另外一种那就是两者综合的,兰茹明显属于后者,她理性的认识到了林晓强的目的,却感性的当作这只是治疗的需要。
人是好奇的,也是贪婪的,没吃过的东西总想着去偿试一下,可是一旦偿到了它的美好滋味的时候,却再也难放下了,别说是抗拒,反而想方设法的想要得到。
人的身体是敏感的,也是诚实的,人的意志也是坚强的,可是当诚实的快感袭来的时候,人的意志就会变得脆弱,有时候**甚至会征服意志。
异性相互吸引,是人繁衍生息的的根本。兰茹不顾一切的想成为大族长,同样,她也在不顾一切的追求这种跟本,但前提是她必须有个健康的身体,如果林晓强真的能把她的身体治好,那么她就算豁出去了又怎样,正因为有了这种心态,她和林晓强的关系变得微妙了起来!
林晓强出了酒店,便给王华打电话!
两人碰面后,王华便把族中大选的事情及现在的形势说了一遍。
王华听了大喜,“好啊,盼了好久终于盼到今天了,大侄子,这个大族长非你莫属了!保安族在你的带领下,想不展都很难啊!”
“呃”林晓强面有难色的吱唔一声。“我不是很想做这个大族长!”
“为什么?你不做谁做?”王华的脸上顿时有了怒意,“让那个阿明瑞来做吗?他还是那个新教的女人来做?”
林晓强没吱声。
“我虽然不在族里,可是族里的事情没有一件我是不知道的,那个阿明瑞是个什么样的我不清楚吗?头上顶着族长的帽子,暗地里却做着欺男霸女的事情,这种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能做大族长?”王华质疑道。
林晓强仍是没吭声。
“还有那个女人,那个兰什么的,她是不错,农科院毕业生,搞农业很有一套,可是咱们保安族要全面展,靠单一的人才怎么能搞得起来,更何况她还是个女的咳,不是我对女人存有偏见啊,我只是以事论事,你说真让个女的做了大族长,保安族那些大老爷们的心里不别扭吗?退一万步来说,就算那个兰什么的真有本事,能服众,可要弄到什么时候呢?不用想,你就是最适合的人选!”王华说到了最后见林晓强还是默然不语,心里更是来气,却不知该打他好还是骂他好,最后只能问:“阿怒老爹怎么个意见?”
“你们两个就像同穿一条裤子的,你说他是什么意见?”林晓强苦着脸道。
“那不就结了,既然老爹都支持你,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王华这下乐了。
“我,这个,可是唉”林晓强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有些事他还是不能让王华知道的。
“别这个那个吱吱歪歪的了,这个大族长你不做也得做。”王华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了一句,没等林晓强接话,立即就安排了起来,“这样,那个兰什么的,你搞掂,那个阿明瑞,我摆平,大族长,一定得你来做!”王华下了结论之后才问:“有意见没有?”
林晓强张嘴刚想说有,王华却已经打断了他,“有意见我也无视了,这个事情必须这么办,也只能这么办!”
林晓强彻底无语了,你都摆明了赶鸭子上架,他再“嘎嘎嘎”的又有什么用。
“哈哈,咱们说定了,走,现在我带你去找你的小舅子去!”王华用力的拍了一下林晓强的肩膀,大笑着说。
“我的小舅子?”林晓强愣头愣脑的问。
“就是杜锋啊!”
“呃”
“不过这事我还真服你,这小子以前就是个操蛋玩意儿,竟然被教得人模狗样的,有一套,真的有一套啊!”
“”
王华带着林晓强找到了杜锋,三人在夜总会的包厢里一边喝酒一边谈事,待得事情说完的时候,酒已经喝了很多!
三人分手告别的时候,杜锋已经烂醉如泥的被人扶上车的,王华还算好,但说话也不是那么利索了,林晓强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但他自己知道自己的事,今天中午和兰茹喝的酒还没消化呢,现在又喝一场,而且喝得比别人都多,甚至是他们两人加起来的总和,就算是铁人也受不了,所幸他体内有异能,还能强压着酒意,但如果不尽快离开的话,他真的不知道后果会是怎样?
他不敢醉,特别是在这两个人面前。
为了不出丑,林晓强没敢耽搁,飞似的赶回酒店,但走到房门前的时候,脚步已明显有些跄啷了,用房卡打开房间的时候,只见室内只有昏黄的灯光!
他也没去注意床上的兰茹还在不在,直接一头就撞进洗衣手间,喝了那么多酒,却一直都忘了上厕所,他可真是急得不行了,可是一推开洗手间的门,他顿时就呆了
洗手间里水雾弥漫,一具光洁如玉玲珑浮突的酮体正在水柱下尽情的淋浴,那挺俏的双峰,纤细的腰肢,浑圆的美臀,无一不再诱惑着林晓强已经被酒精兴奋着的神经。
他对自己说过,对待这个女人,要用小火炖猪头,凉水煮青蛙一样慢慢来的,可是此情此经,就连神仙都等不了了,更何况他只是一凡人。
忍无可忍还要忍的话实在太痛苦了,所以林晓强决定不再忍了,女人的惊呼声还没停,他已经扑上去抱住了她。
漂洒而下的热水打湿了他的衣服,但没能让他的头脑清醒,反而让他的**变得更是高涨,因为水是热的。
吻住了女人的嘴,陌生的味道熟悉的感觉让他无比的亢奋,但现在的他早已不是昔日的吴下阿蒙,知道什么时候该急什么时候不该急,像是水玲,杨兰那些个女人,就是要大马阔斧风卷残云的狠狠征伐,但是对待这个成熟丰韵的女人,却必须**,预热,引导
女人显然是没想到林晓强会这个时候回来,正尽情享受着热水浴的当下突然看到了他,她连反应都忘了,只是呆愣的看着他。
现他浑身飘散着酒气,眼睛里还散着如狼一样的气息,预感到危险的她,恐慌顿时多过了羞臊,再顾不得什么,立即就想叫人,可是声音还没出来,自己已经被他抱住了,嘴巴也被他堵住了。
四片嘴唇瞬间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兰茹只感觉到脑袋“嗡”的一声巨响,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初吻竟然就这样轻易的失去了!
她想要挣扎,但是却现自己是那么的无力,她只能两只小手狠狠的锤打着他的胸膛来表示她的抗议,可是她那么点的力气,又怎么能打得疼他?又怎么能让他放开她呢?
原本狂热的吻慢慢的缓和了下来,变得柔柔的,浅浅的,暖暖的,兰茹的防线在这种契而不舍的攻势下开始一点一点的崩溃了。当他的舌头开始向她的嘴腔进攻的时候,她用力的仅仅的咬住了两排洁白整齐的贝具,不让他得寸进迟的侵犯。
林晓强已经是**的高手的抵抗在他眼里是徒劳的,心里冷笑一声,他的嘴就离开了她的双唇,慢慢的吻着她俏挺的鼻梁,还有她长长的睫毛,还有她那大大的眼睛,然后慢慢滑落到她的耳边,吻着她的粉嫩的耳垂。
他的每一下亲吻,真的好象有巨大的魔力一样,让她的身子都微微的一颤。
“张开你的嘴。”林晓强在她的耳边吐着热气。
“不,不行!”兰茹的身子一颤,坚决的道。
但她张口之际,林晓强已瞬间吻上了她那鲜嫩的双唇,舌头已经乘机攻了进去,把她的小香舌紧紧的缠绕在一起,打磨,纠缠,让两个人的唾液尽情的混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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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五十章 千万不要看小女人
其实,在林晓强吻上兰茹双唇的时候,她的意志已经不再那么坚定了,随着吻的深入,她的身体也开始变得软弱无力,最后,脑海变得一片空白的她情不自禁的抱住了他,神差鬼使的回应着他的热吻。
见兰茹的反应如此热烈,林晓强更是施展起浑身解数!
法国式的深吻之后,女人变得神思恍惚魂不守舍了,身体也变得柔软无比。
林晓强的热唇在离开她樱红小嘴时,她却像是很不舍的追逐起来,待得现他的吻并未离开,而是飘移到她的香腮旁,这才放下心来,并以同样的热情回应着他。
林晓强知道这时候的她已经意乱情迷了,自己必须在这个时候在已经燃烧起来的火上再添些油,那她就绝对跑不了了!
不能否认,林晓强的吻技是高精湛的,离开她的唇不是结束,而仅仅只是开始,他吻上了他粉嫩的香腮,然后是粉颈,接着是香肩在兰茹潜意识里渴望他的唇再往下的时候,他却突然珍珠倒卷帘逆着回到了上面,如此周而复始绵绵不绝,直把兰茹逗得脸如潮红,娇喘不停,情难自己。
这个时候的她已经被点燃了体内潜藏着的烈火,迷失在情爱的海洋之中,体内的渴望已经把她的理智轰得粉碎,她再也作不出抗拒的动作了,相反的,她的身子抖得厉害,仿似极怕冷似的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眼神也如一室的水雾般迷离。
那种半推半就,欲说还羞的神态与表情应明白无误的告诉林晓强,她是需要的,她也是渴望的,只是她还很害羞,还不习惯,也很不好意思!
已经酒精上脑的林晓强觉得自己有责任也有义务去引导她,去抚慰她,去教化她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林晓强谆谆教诲之下,兰茹终于敞开了心门,深深的拥紧了这个男人。
林晓强也同样抱紧了她,出了浴室之后便双双倒到了床上。
昏黄的灯光不明不暗,没让人感觉刺眼,反而让人觉得份外的浪漫,在这种氛围下作爱做的事情,那是最好不过了。
上了床之后,兰茹并未能从原始的渴望中挣扎出来,愤怒的扬手给男人一巴掌,然后冷静的离去。相反,她那点脆弱的理智仿佛已经扔在了洗手间里,并未跟随着她出来,上了床之后的她,显得份的热情与狂乱。
她显得要比林晓强还要急迫,双唇与双手毫无章法的在男人的身上搜索着,仿佛渴望了想要找到甘泉似的,明知解渴的源头就在男人的身上,可她就是寻不着,寻着了又不知该怎么饮才痛快,才解渴,急得更是脸红耳赤喘息不定。
她狂乱的柔媚模样确确实实的刺激到了林晓强,他立即腾起身来,一个虎扑就把她压到了身下。
“哦”沉重又结实的身体毫无缝隙的贴到她的身上,使她舒服的出了呻吟之声。
激烈,亢奋,疯狂的冲击下,她的嘴里出一阵阵节奏明快却惨不忍闻的声音,那是快乐到了颠峰的声音
云消雾散,落花片片!
兰茹并没有像别的女人那样,因为初次的失去而痛哭流涕,她只是默默的与林晓强相对,久久无语。
昏黄的灯光酒落在她的身上,使她的皮肤看起来更加的细腻滑溜,静静的室内,她就像是一樽女神像般侧卧在那里,如此的炫丽多姿。
过了好久好久,她才终于开了口:“你没喝醉,你是故意的!”
“我的确醉了,因为你的美丽!”林晓强很无耻的申辩。“姐姐风华绝代优雅多姿,在那种情况下如果我还不动心,还不迷醉,那我还是男人吗?”
“照你这样说,那全是我的错咯?我不该在那个时候洗澡?”
“不是的!”林晓强温和的应了一手,伸手把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不知道为什么,兰茹竟然没有拒绝,也没有喝责,反而是柔顺的,无力的依偎进他的怀里,也许这个时候的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脆弱,也比任何时候都更需要这个怀抱吧。
“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而是老天故意这样安排的!”林晓强把责任全推给了老天,无辜的老天如果有灵,这个时候应该辟个雷,一下将他辟碎的。
“人生的际遇千百种,人的缘份也千百种,无论是萍水相逢还是邂逅相遇,都会产生终生难忘的际遇和契合。红尘滚滚、人海茫茫、行色匆匆,这一切的生也许仅仅因为一句话,也许因为一次不经意的回眸。它来得如此坦然、直接、强烈,可谁又能真正解释清楚缘起何处?又有谁能来评判谁对谁错呢?”林晓强的声音很飘遥,说的话不但让人迷惑,更让人伤感。
他不能感受被人霸王硬上弓的感觉,但他却能理解快感退去之后的那种空虚与落寂,这样的情绪是很不好的,因为让它弥漫的话,随着滋长的就是悲伤与愤怒,所以他必须转移她的注意力,诗情画意罗曼蒂克自然就是最好的疗伤药。
原本一点也不想哭的兰茹听了这话之后,眼眶竟然有点湿,“你说得好像这一切都生得很自然,可是我很清楚,你从一开始就瞄准了我,在保安族路口的时候,我就嗅到了你身上像狼一样的气息!”
林晓强一震,犹如被电了一下似的,“那你还上我的车?”
兰茹默然,良久才悠悠长叹,语气相当悲凉的道:“也许这就是我的宿命吧,明明知道不应该,明明知道你很危险,可我就是无法控制,就像是飞蛾扑火一样,跟本就受不了光的诱惑!”
听得兰茹说得如此悲戚,林晓强心中不免一痛,他也分不清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唯有把她揽得更紧,“姐姐,不要感伤好吗?你这样,我也很难过的!”
兰茹脸上浮起自嘲的苦笑,“能让你感到难过,那也不枉咱们有过一夜了!”
“姐姐”
“不用说,也不用难过的,正如你所说,咱们的相遇是冥冥中早已安排好的,那天在崖头门宦山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肯定会有故事生,只是我没想到会是这样,而且来得这么快,来得这么直接。”
林晓强张了张嘴,想说一句对不起,可是道歉对这种事情是一点帮助都没有的。
“你不用自责,也不用后悔的,你是我见过最有魅力的男人,如果我真的不愿意,你用强也是没用的!”
“”
“怎么?你不相信?”兰茹说着扬起了她的一只手,那是一只很好看的手,而且还带着一只很特别的银镯子,上面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凤凰!
她的手突然作了一个奇怪的姿势,然后林晓强就听到了一点极为细微的声音,如果在意乱情迷的情况下是绝对听不到的,但这个时候,他听到了,而且也清楚的看到,那只凤凰尖尖的利嘴上突然吐出了一根针,一根通体黑的小刺,在昏黄的灯光下,出阴冷的光泽!
“这是什么?”林晓强惊愕得睁大了眼睛。
“我的护身符,只要被它划破一点皮肤,只稍几秒钟就能让人七窍流血而亡!”兰茹面无表情的说。
“啊!”冷汗立即就从林晓强的额上冒了出来,他只知道色令智昏,却不知自己已经去鬼门关绕了一圈。
“不要紧张!”兰如突然笑了笑,很温柔的抱住了他的脖子,“亲爱的,现在你告诉我,和我上床,你是因为真的迷恋我,还是因为大族长之位?”
她的笑容很甜美,她的动作也很温柔,她的身体仍像刚刚恩爱缠绵时一样的暖和,只是林晓强现在却感觉全身冰冷,因为她的手缠绕着他的脖子,手镯上的那根刺也正对着他的颈静脉,如果他的回答不能让她满意,她是不是就会用那根巨毒无比的刺划破他的皮肤呢?
上得山多终于虎,搞得女人多终于搞到了个棘手货,有几甘风流就有几甘折坠,把咸鱼当饭吃,那肯定要抵得住渴,林晓强认了,所以他闭上了嘴巴,同时也合上了眼睛。
“亲爱的,你回答我啊?”兰茹的声音依旧那么温柔,只是缠住他脖子的一双柔荑却更紧了,而林晓强也终于体会到那种芒刺在颈的感觉。
“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而且绝对诚实的回答!”林晓强面无人色的道。
“哦?你要提条件?”兰茹轻轻的笑了笑。
“只有一个!”林晓强的背上全是汗,千万不要看小女人,这是他经常告诫别人的,结果到最终,原来他才是那个最不听劝的。
“说嘛,亲爱的,咱们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兰茹小鸟依人百依百顺的模样。
被美人如此温柔的围抱着,任何男人都会感觉舒心,但林晓强的感觉却糟糕的无法用笔墨来形容,仿佛此时抱着他的不是一个妩媚多姿的女人,而是一条嗜血的巨蟒,只要他稍为让她不满,就会被毫不留情的吞嗜不好意思,还要申明一下,了了现在已经把码字当成副业,所以度不能像从前一样快,而且了了现在也离了家,在东莞清溪从事废旧化工溶剂回收(如机油,天那水等),希望有这方面业务需要的朋友拨打了了的手机:13192029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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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温柔
兰茹让林晓强不用客气,那他就真的不客气了,所以这是他最后的要求了,“我想再做一次!”
“做什么?”兰茹愣了愣。
“就我们刚刚做的事情!”林晓强的身体轻轻碰撞了她几下,什么事自然不言而喻了。
兰茹心里一惊,隐隐作疼的身体告诉她最好不要答应,刚刚那一次,她已经像是被撕碎了一般,如果再来一次,估计她连用毒刺划破他皮肤的力气也没有了!
“亲爱的,咱们不做行吗?我那里还有点痛。”兰茹很婉转的拒绝。
“姐姐,那我不回答成吗?我心里有点害怕!”林晓强也很真诚的回答。
“亲爱的,你要懂得怜香惜玉啊!”兰茹楚楚可怜的看着林晓强。
“姐姐,你也要适可而止啊!”林晓强缓声劝导。
“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我把一生之中最宝贵的东西给了你,你就不能让着我点!”兰茹的眼神还是那么温柔。
“你比我大,我比你小,我让你体验到从所未有的愉悦,你也可以对我好一些的!”林晓强神态从容!
兰茹无语了,因为她觉和这个男人斗嘴皮子,那等于是自找无趣,忍不住颓然的长叹一口气,而就在她这一走神的功夫,林晓强已经伸手抓住了她那只带着手镯的手,动作疾快无比,偏偏给人的感动却是那么温柔。
兰茹觉不好,就想要收紧手腕,却已经晚了,抓着她的那只手就像是铁钳一般牢固,让她不能移动分毫。
兰茹抬头看他,眼睛里再没有温柔,只有愤怒,林晓强也回望着她,眼神中柔情万千。
两人就这样默默的对视着,虽是生死较量,可偏偏彼此都不着寸缕赤诚相对,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仇人,倒像是一对耍花枪的痴男怨女。
兰茹藏着这最后的杀招,原以为可以在最后扳回点面子,把他给吃得死死的,谁知道几经挣扎仍是徒劳,感觉很受伤的她终于落了泪,不但手,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欧阳力,你好狠的心!竟然一点余地也不留给我!”兰茹终于崩溃了!
林晓强叹口气,把她那只带着手镯的手牵到她的背后,然后拥抱着她,“亲爱的,你不该这么要强的,安安心心的做一个真正的女人多好,何必把自己弄得这么累呢!你看你,二十好几了仍是个处女,一个男朋友都没有,要换了别人,说不定早谈了几场恋爱,或许孩子都好几个了,你为什么要这样逼自己,不放松一下来体验真正的人生呢!争权夺利是男人之间的事,当然,女人也可以参与,可是得不偿失啊,女人要付出的,将会比男人多很多很多。”
兰茹的身体颤抖了起来,林晓强的话击中了她脆弱的内心,像是把她掩人耳目的假面具一层层剥落下来似的,然而这些面具在她身上已经带了那么久,已经融合到她的血肉里,真正被撕开的时候,可想而知她有多么的痛哭,所以她近乎歇斯底里的哭骂道:“放你妈的狗屁,凭什么男人就可以出去风流快活,女人就得在家相夫教子,凭什么男人就能够争名夺利,女人就得低三下四,再说了,我喜欢怎样关你鸟事咩,我就是喜欢做我的老处女,谁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破了我的处?”
林晓强没想到她激动起来的时候会是这个模样,心里也是有点怵,弄巧反成拙这是他不想的,可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只好紧紧的抱着她,任由她的泪水滴落在他的身上。
“混蛋,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兰茹挣扎了起来。
林晓强没敢放开她,他害怕那根随时能致人死命的毒刺啊。
兰茹怎么也挣不脱他,气急攻心,猛地一张牙就咬到了他的肩膀上。
疼痛袭上身来,扩散到身上的每一根神经,林晓强却只是咬牙硬抗着,一声也不吭。
兰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来咬他,一直到自己的嘴里满是苦咸的血腥味仍未听到男人出让自己解恨的惨叫声,这才颓丧无比的放开了他!
看到他的肩膀处的一片血红,她好像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仅仅是片刻的沉默,她便号啕大骂了起来。
男人与女人的事总是那么莫名其妙,哭是没有理由的,爱也是没有理由,就也恨有时候也不需要理由的。
其实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男女间就那么点事,何必弄得要死要活的呢?
林晓强真不知道这场戏该如何收场了,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只是抱着她,闷声不响的任由她哭,任由她骂。
“欧阳力,你个气操蛋玩意儿,呜呜,我过得好好的,你干嘛要招惹我?”
“呜呜,你明明不能给我幸福,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该怎么办?我以后怎么办啊?”
“”
兰茹像个孩子似的放声痛哭,语无伦次的说着只有她自己能听得懂的话。
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孔,林晓强第一次感到了后悔,他在心底誓,以后再也不用霸王硬上弓了,这是在害己害人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兰茹哭够了,骂累了,最后竟然就伏在林晓强的肩膀上昏昏沉沉的睡去。
这算是搞掂了吗?显然不是,上半场休息罢了。
林晓强看着怀中沉睡的女人,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不知怎么的,这个时候他竟然想起了一句别人说过的话:男人失去女人,凭吊的可能是他的爱情;而女人失去男人,哀悼的则是自己的生殖器!
和他上过床的女人已经不少了,而且大多都是处女,第一次之后,女人几乎是什么反应的都有,有的闷声不吭只顾埋头哭泣,有的却因为自己成为了女人而感觉幸福满足,有的患得患失忐忑不安基本上的都见过了,可是眼前这种,林晓强也是第一次。
可是不管怎么样,这个事情林晓强已经做了,后悔是一点用都没有的。唯一能做的,那就是负起责任。
不过,到现在为止,林晓强还没搞明白,兰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她真的要杀自己吗?显然不是,那么多数也数不清的机会,如果她真起了杀心,他现在还能好端端的躺着吗?
那她为什么要这样?是强大的自尊心在作祟,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挽回失去的颜面与自尊?
还是她在试探自己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这个问题,别说是她,就连林晓强自己也分不清。不过有一点他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她恨他,恨得咬牙切齿刻骨铭心,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
抱着她躺在床上,林晓强一直在胡思乱想,到了半夜,当他也感觉有些疲倦,正准备卸下她的那只手镯也睡上一觉。
安全第一,但不完全是为了自己,带着这么个剧毒的玩意儿睡觉,不管是对她,还是对自己,都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当他的手抚到她细嫩滑溜的皮肤上的时候,却觉得温度有点异于寻常,探手一摸她的额头,烫得惊人,兰茹高烧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烧的呢?林晓强仔细的想了想,没一会就明白了。兰茹喝了酒,酒精没完全散掉就洗澡,而他进去的时候水淋到身上,水温明显不是很热,而被自己一惊一吓,在床上又一丝不挂的折腾了近一个小时出了身大汗,最后还情绪激动得又哭又骂,再加上她的身体底子原本就虚弱,就是这个折腾的过程中感染了风寒,也就是传说中的“马上风!”
这是中医的说法,至于西医,却是很好概栝的,一句话就搞掂,兰茹感冒了。
中医虽然麻烦,但西医对这种病医治起来,却是很小的“k屎!”
在林晓强的车尾箱里,随时都备用着这些常见病的常用药,所以确诊了她得的是什么病之后,他立即就弄来了针水,给她先打了一支退烧针,然后挂上了滴瓶。
西医虽是对症而施,但不是仙丹,不可能立即就能凑效,药物得溶解吸收,这需要一个过程,在兰茹的烧还没退下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她一个劲的喊着:“冷,好冷,好冷啊!”
一边叫喊,还一边瑟瑟的起抖来,林晓强把所有的被子都盖到她的身上,她仍是不停的喊冷。
此时的她脸色苍白,容颜憔悴,就像一只刚出生的虚弱小猫,再也没有了前半夜张牙舞爪的凶悍模样,林晓强看得心中一疼,赶紧脱光了自己钻进被子里,紧紧拥抱住她,想让自己炽热的身体使她感觉温暖一些,尽管他很清楚,这样做是多余的。
待得兰茹的烧退下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她出了一身的大汗,秀如丝般服贴的粘在额前,整个人看起来脆弱又宁静!
一宿没敢合眼的林晓强见她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于是起来拿来了热毛巾,把她粘粘呼呼的身体仔细的擦拭了一遍,又替她穿上酒店的睡袍,盖好被子,这才轻手轻脚的掩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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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温柔(二)
在林晓强离去时关门声响起的时候,一直昏昏沉沉无知无觉的兰茹竟然张开了眼睛,眼神极为复杂的看着他离去的方向。
她知道自己病了,但不是一开始就知道的,而是哭累了在林晓强怀里睡了一觉醒来才感觉头晕脑胀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那个时候的她就连张开眼睛都非常吃力了,但她并不是无知无觉的,男人给她探热,给她打针,给她盖被子,用他的身体来温暖她所有她都知道,只是那个时候晕晕呼呼的她,就连拒绝的意志都没有了。
也许是林晓强这个庸医确实是有点手段,也许是药水已经开始挥了功用,又也许她原本得的就不是什么大病吧,现在她已经感觉好多了,但只是身体上好受了些,可是她的心里,却比刚才更难受。
此时此刻她的心理,只能用百感交集来形容了,男人服侍了她整整一夜,她是很清楚的,她不敢想如果昨夜不是有他在身边,自己在省城举目无亲,这突然的一病倒,会是个什么结果?男人如此体贴的照顾着她,说不感激,那是假的。可是他昨夜又那么强硬的霸占她,说不恨他,那也是假的。
感激与愤恨在交替的攻击着她,使她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男人!
他走了吗?他就这样绝情的扔下了自己独个走掉了?想到这个可能,兰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失落与惆怅,随即却又长长的叹了口气,走了好,走了干脆,走了大家也不用那么尴尬的面对彼此了,昨夜的一切就当是一场梦吧,梦醒了,一切自然不复存在了,这也未偿不是一个好的结局。
兰茹摇了摇头,想摇去头上那种晕乎乎的感觉,更想甩掉昨夜沉重的记忆,可是一点也不管用,反而在摇头的时候闻到了枕边一丝不属于她的气息,那是林晓强残留下来的,闻到这种味道,她的心里又不免刺痛了一下,这个时候,她真的很怕一个人啊。
正在兰茹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轻轻的响了一下,有人从外面开门进来了,她赶紧的闭上眼睛装睡。
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林晓强,兰茹能清楚的闻到属于他身上的那种已经由陌生变成熟悉的味道。
“姐姐,醒来了!”林晓强来到床前,轻轻的叫唤着着她。
兰茹不想理他,一点也不想,可是她却神差鬼使的张开了眼睛。
“姐姐,你醒来了!”林晓强的语气透着欢快与兴奋,仿佛遇着一件什么高兴的事儿一样。
你不是巴不得我早点儿死吗?兰茹只是拿眼瞪他,并不回答。
“姐姐,我给你买了粥,趁热吃点儿吧!”林晓强声音温和的道。
兰茹仍是没有反应,过了许久,才像是梦呓般道出一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一句话塞来,原本滔滔不绝的林晓强顿时就焉了,无语的站在一边。
“你为什么不一走了之?为什么还回来?”兰茹看着他问。
“你生病了,一个人,我我不敢走!”林晓强犹犹豫豫的小心回答,他真的很怕这女人会像昨夜一样大雌威。
然而兰茹却好像没听到他的回答一样,自顾自的说:“你不是好人,但你也不是没良心的人,可是咱们不会有结果的,你干嘛还缠着我!”
林晓强没再搭腔了,他看出来了,女人现在不是要个交谈的对像,而是要一个倾诉与泄的对像。
“欧阳力,你真的不该来招惹我的,我不是你想要的那种女人,而你也不是我想要的那种男人!尽管我不能否认,和你在一起很开心,不管在床上或是在别的地方,你都像一个真正的爷们一样。做情人,毫无置疑是最适合的人选,可是你知道吗?我不是需要一个情人,我是要一个丈夫。你问问你自己,你能够做我一个人的丈夫吗?”
林晓强没有回答,但心里的答案是否定的。
“如果你说能,不管你要我做什么,你要我怎么样,我都可以听你的,可是,可是你能吗?”
林晓强很惭愧,他不能,现在的他已经不可能只属于任何一个女人了。所以他说:“姐,你没说错,我确实不能,但我可以保证,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不!”兰茹摇头,语气很平静的道:“我不要这样的承诺,我只要一张纸!”
林晓强明白这张纸是什么,那就是结婚证。但他给不起,最起麻现在是给不起的。
“既然你无法给予,那咱们就这样结束吧,好吗?”兰茹问。
林晓强心头堵堵的,难受得不行,什么样的女人他都经历过了,可是如此理智,如此原则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但他不会因为好胜心再想着怎么征服她了,而是想着怎么补偿她!“姐,这个事情咱们以后再说好吗?现在你还在病中,先让你的身体好起来吧!你忘了吗?明天就是大族长的演讲会了,你该不会是想这样病厌厌的上台吧!”
兰茹闻言一愣,是啊,明天就要演讲了,可自己现在这个精神状态,怎么去应付这个局面呢?这个样子确实不能见人啊!
“姐姐,你告诉我,做大族长对你来说是不是真的那么重要?”林晓强真诚的问。
兰茹对林晓强已经说得很绝情了,昨晚的亏她认了,她再不想和这个男人有什么瓜葛了,可是面对他的问题,她却还是情不自禁的透露了心声,“我只有两个心愿,嫁一个自己爱的和爱自己的人,领着保安族人到达另一个繁荣!可是现在,我的身子已经给了你,嫁人的心思,我只能绝了。只剩下唯一的一个了,如果我再不全力的去,我的人生就没有奔头了。”
林晓强沉吟了好一会,终于点头道:“好吧,你既然真的想做这个大族长,那你先把粥喝了!”
兰茹疑惑的看着林晓强。
林晓强却向她点点头,真致的眼神仿似在对她说:你信任我就是!
不知道为什么,尽管兰茹已经打定主意不要再和这个男人纠缠下去了,可是他的眼神却仍是让她感觉那么舒心与温暖,所以她几乎是神差鬼使的端起了那碗冒着热气的粥,尽管她的手还有一点颤抖。
“来,我来!”林晓强见她这样,赶紧把粥接了过来。“我来喂你!”
“不要,我自己能行!”兰茹拒绝,但语气并不坚定!
“姐,让我来吧,这样我的心里也会好过一些!”林晓强说。
兰茹还想拒绝,可是男人眼里流露出的真挚情感却使她失去了坚持的理由。
林晓强把自己带回来的食物全部打开,除了粥,还有一小碟酸菜,咸萝卜干,然后才端起粥,崴了一勺粥,放在嘴边吹了又吹,然后把勺子在自己的下巴上碰了碰,确定不烫了,才慢慢送到兰茹的面前!
第一次面对如此周到又贴心的服侍,兰茹又羞又臊又甜还有一种说不出口的难过,如果这不是一个像风像云随时都会飘走的男人,而是可以和自己厮守相半一辈子的男人,那该有多好啊。
“不烫了,来,张嘴啊!”林晓强像是哄小孩一样对她说。
兰茹没有理由拒绝,昨晚上他的唾沫,他的汗味,他的体味,她都不知咽下去了多少,面对男人的催足,她只好张开了樱红的小嘴,两排整齐的雪白贝齿可爱之极!
“是不是没有味道?”林晓强待她喝了一口粥之后,问。
兰茹点点头!
林晓强挑起一点咸菜,再次送到兰茹的嘴边,喂着她吃下去。
“这样好点吗?”林晓强再次体贴的问。
“嗯!”兰茹的眼睛红了,长这么大,从没有被人如此精心的照料过,如果这是一个值得自己托付终身的人,那么就算是为他死了,那有何可惜的。可是他不是啊,想到这一点,她的嘴上甜密,心里却沉重得不行。
好容易,吃完了粥,林晓强拿出纸巾给她抹了抹嘴,然后竟然脱了鞋,掀开她的被子上了床。
刚吃饱,马上就要那个兰茹惊得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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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哥要的是温柔不是心眼
林晓强确实上了床,但他并未对兰茹怎么样,反而是面对面的坐在她面前,伸手抓住她的手。
兰茹莫名其妙,不明白他在做什么。可是很快,她就感觉有一股细细的暖流从他的手掌心上传来,很柔和,很舒服,缓缓的钻入她的身体,散布在她的四肢百骸里,渗进了每一个细胞,使得身上无一处不感觉欢愉,那种因生病而带来的沉重,乏力在那股暖流渗透全身的时候,很快就通通消失了,换来的是一身的轻松!
“我好了?”兰茹也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难以置信的问林晓强。
林晓强笑吟吟的放开了她。
兰茹仍不能相信,赶忙的活动起四肢,是真的,她的身体已经好了,一点问题都没有了。可这是怎么一回事,她到现在仍像坠在迷雾一般,“你,你会气功!”
林晓强不解释,也不否认,反而是淡淡有说,“只要你没事了就好!”
“我没事了,一点事都没有了!”兰茹说着跳下了床,活动起身体,睡袍下真空的身体随着动作而春光榨泄,看得林晓强眼睛都直了。
精神大好的兰茹看到林晓强直勾勾的眼光,忍不住嗔骂道:“哼,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林晓强也不辩解,猥琐却坦诚的大笑。
二人的气氛开始稍稍和谐了!
林晓强提议打道回府!
兰茹自然没有异议,省城是个伤心地,这个房间的一景一物都时刻刺痛着她的心房,昨夜的种种犹如梦一般,却又那么真实的不停在她脑海里回放,早点离开,并不是一个很坏的主意。
一路无话,二人回到了保安族路口,默默过了江,到了分手的叉路口,二人才停了下来。
“我们好像要说再见了吧!”林晓强看看前面,一条通向崖头门宦的路,一条通向赵高门宦及新教的路。
一股淡淡的忧伤弥漫上兰茹的心头,她微叹口气道:“是啊!”
“我知道,你也许并不愿意再见到我,可是有人说过,再见意味着下一次相聚,你放心,我答应的事情不会忘记的!”林晓强在最后说。
兰茹也许得了间歇性的失忆症,因为她想不起来他曾答应什么了,她也不想去追问,只是故作坚强的挥了挥手,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林晓强在那里站着,一直到她的背影消失。
这,确实是一个让他意外的女人,虽然占有了她的身体,却得不到她的心,直到现在,他仍还不能了解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
林晓强摇了摇头,转身往崖头门宦山寨走去,可行至一半,路上却突然跳出了个俏生生的人儿,初时以为是冰妮,看真切一点,这不是阿明瑞的媳妇水玲吗?
阿明瑞无法人道,这几乎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所以水玲是个旷妇,这也是不容置疑的,她不像冰妮,常靓靓那般含蓄,甚至要比和她类似遭遇的杨兰更要饥渴,更要大胆直白!
她需要,所以她来,就是这么简单的事。
“没想到是我吧?”她嫣然一笑,雪白的牙齿一闪一闪亮着晶光。
“呵呵”林晓强和她一照面,一看到她那如水般的眼神,他就完全明白了,对于男女之事,二人是心照不宣早有默契了。
“傻笑什么呀!”水玲用贝齿咬着唇,那欲拒还迎含情脉脉的模样别提多动人了。
“去哪儿?”林晓强低声的问!
荒山野地虽有别有一番情趣,可山里有蛇虫鼠蚁,还有冤魂不散的山蚊,上一次和她在山里欢好了一回,全身上下都起了无数的包,照他估计最少也失了五毫升的血,当然,这个和女人每次月事的失血量是不成比例的,可问题他并不是女人啊!
“嗯?”水玲有点为难,山蚊并不会因为她是女的就不扎她,相反,细皮嫩肉的她更受蚊子的欢迎,那一回,林晓强也许只失了五毫升的血,可她却失了五十毫升都不只,像是又来了回大姨妈一样,简直是无妄之灾啊!
回赵高门宦吧,太引人注目了,去崖头门宦呢?又没有好的地方,沉吟了一会,突然灵机一动,猛然牵起林晓强的手就往山中走去,因为她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所在。
二人在山路中扭扭转转行走了约半个小时,终于到达了水玲心目中的理想所在,那是一个废弃了的牛棚,外可摭风挡雨,里面有干草,铺平了就像床一样,最可喜的还是牛棚旁边还有一条流水清澈的小溪,完事后还可洗洗。
此时正值下午,日光柔和的照洒着山林,整个积石山沉浸在一片宁静恬淡的氛围,清风指煦中,松涛之声时隐时现,远远近近的山峦峰岗在淡蓝色天幕的映衬下益显得雄秀巍峨。
庄严的苍穹,不时有鸟雁扇动着翅膀飞过,在幽碧色的天庭中留下一道划痕!
这里,风凉水冷景致优美,绝对是野战的最佳所在!
说实话,水玲是很懂得品味生活,享受生活的,只是和阿明瑞一起,她提不起这个兴致来,因为那个什么事都办不成的阉蛋能让她多好的兴致都变得霉。
不过现在,水玲眼里只有眼前的男人,至于那个头顶绿绿的软蛋,她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一进牛棚,她就像渴极了似的扑上前来和他纠缠成一软,香软柔腻的红唇开始急切地寻找着他的唇,香舌像小兽一样敏捷灵活。
林晓强很快被撩逗得火起,正想把手伸进她的衣裙里,她去像狡猾的小兽机灵的闪开了。
“我想去溪潭里洗个澡!”水玲娇笑着说。
林晓强正想说,那好,你我等你!然而水玲却再一次贴到他身上,娇嗲嗲的说:“你陪我一起去!”
鸳鸯浴的邀请,林晓强哪有拒绝的道理,自是欣然同往!
别看水玲对着林晓强柔情万千,可她并不是随时随地向外喷火的女人,其实除了在林晓强以外,她从未对任何男人假以辞色。
人前人后,她都是端庄典雅,雍容华贵,机智干练的赵高门宦族长夫人,甚至还弥散出一种淡淡的香冷气质,在许多人眼中,她甚至是高不可攀的。
不过,此时眼前的水玲也确实有傲然的本钱,尺寸特大的双峰高高向上翘起,足以和外国洋妞一比高低,粉红色的纯绵纹胸虽然没有蕾丝镂空又或是什么名牌的高贵,但它所衬托出来的结果却是毫不逊色的,双峰之间塑造出一条幽深傲人的沟壑,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失魂落魄。
从脸蛋到胸部又到胯部再到腿部,不论从哪个方向哪个角度,弧线的曲线勾勒出令人**的玲珑身段儿,柔软的腰肢妖娆灵活富有弹性,笔直修长的双腿,一颦一笑,一眄以睇,所有这些在一瞬间便能焕然摇曳出无限春光和万种风情来。
春光无限好的洗完了澡,林晓强与水玲一丝不挂的赤诚相对,湿热的唇在一起一次次胶结回转。双方的身体蛇一样紧紧缠绕挤压在一起,彼此的热量和气息顷刻融为一体。
他的耳朵里又传来血液铮铮流过的声音,鼻腔里一股热气一蹿一蹿,腹股沟中的燃起了腾腾烈焰,小弟弟兴奋成一根烧红的铁棍棍。
他这里没有沙,两人便站在在那里相互抚摩。他的手顺着她的香肩依次滑落,慢慢掠过她柔韧纤巧的小蛮腰,最后终止在活色生香的翘臀上,他熟练的伸出两根指头轻轻进入桃花源………
两人相互间长时间的寻寻觅觅着,她双颊通红,腰肢大幅度向后仰去,珠缝高高耸立在林晓强的鼻尖前,喉底不时出千回百转的嘤咛,一双媚眼醉了似的迷离梦幻,配上那副勾魂妖艳的神态,端的是令人**夺魄。
林晓强对女人的反应了如指掌,从她不断绷紧的肌肉上、不断升温的肌肤上、不断加快的呼吸频率上,他知道时候到了,于是慢慢的把她放到了柔弱的干草上………
几曲交响,欢乐无以名状。
最后,水玲无力的瘫软在林晓强怀里,眼神如水一般的柔软,四目相对,没有太多的言语,只有会心与满足的一笑。
月无常圆,花无常开,欢乐太短,离别却又太长,短暂的欢愉过后那就是离别,水玲要回赵高门宦,林晓强要回崖头门宦。
“对了,明天你也要参加大族长的选举吗?”水玲突然问。
“呃”林晓强在经过兰茹的事情后,已经不太想做这个大族长了,可是水玲话问得突愕,仿佛话里有话似的,所以模棱两可含糊其词的应了一声后问:“为什么这样问呢?”
“如果你要参选,那我劝你还是别去费这个力气了!”
“为什么?”
“因为阿明瑞从前天晚上开始到昨天,甚至保括今天,都一直在给有资格投票的人送钱送礼。”
“他买票”林晓强愕然,选个狗屁族长罢了,至于耍这么多小心眼吗?
“嗯,我听他的语气,好像是三族中有资格投票的四十个长辈里,已经有十多个同意了支持他!”
“哦?三分之一的胜算了嘛!”林晓强心里冷笑道。
“是啊,所以如果你真的想做这个大族长,趁早打算吧!”水玲好心好意的道。
“呵呵,不用,由得他折腾”林晓强淡淡的一笑置之。
水玲欲言又止天色,已比日落西山了,她真没想到这随便搞一搞就两三个小时过去了,再不赶紧回去,天就要黑了,于是只好叹口气,道了声好自为之,匆匆忙忙的走了。
林晓强也理理衣服,从从容容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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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投你一票的条件
阿明瑞对大族长之位志在必得,他清楚自己的人气不足,别说是和林晓强相比,就连新教那个勇于农业改革的兰茹,呼声都比他高。
不过没有关系,他虽然没有多少人气,但他有心机和手段,而且他也有的是钱,虽然他这点钱相对于林晓强,甚至对阿怒老爹来说都不足一哂,但对于别的族人,他绝对可以算得上富人。
阿明瑞在动作之前,对整个形势是作了分晰的。
政府的人会来,但他们只是作公证人,并没有投票权,唯一有投票权的,就是那四十个长辈。
有投票权的是各派系里辈份最大,说话最响的族人!
每派系十人,这十人由本派系的族人自己投票决定人选。
三个派系,每派十人,总共也就三十人,那何来四十人呢?
余下四人是哪来的呢?是的,大家都没猜错,他们来自外族。
积石山下并不是只有保安族一个少数民族的,还有东乡族,撒拉族,三族共存共立已经数不清多少年了!
“大族长选举委员会”为了做到绝对的公平公证公开,以防到时候出现票数相同,僵持不下的局面,把这另外的十票给了东乡族与撒拉族,每族各五票。
阿明瑞看清了行势之后,觉得先要做的,那就是先把赵高门宦的这十票牢牢控制在手里,绝不能出现肥水流了外人田的状况,所以他几乎是是豁出去了,在这几天里,他不停的走着后门,送钱送礼送粮,给那十人送去足以让他们动心的东西!
这十票搞掂了,阿明瑞却仍放松不下来,因为形势还是很严峻,他可以获得这十票,那个新教的兰茹也可以获得十票,那个叫欧阳力的家伙也能获得十票,自己一点优势都没有的,想要稳胜,唯一的办法就是向东乡族与撒拉族的那十票下手。
阿明瑞开始想办法打听起东乡族与撒拉族投票人员的名单,经过一番努力,名单还真的被他弄到了,名单上的人虽然都不算陌生,但也算不上熟悉,唯一知根知底的,那就是东乡族的副族长于殳!
于殳和阿明瑞熟络,他们认识的时候,他不是赵高门宦的族长,他也不是东乡族的副族长,他们俩个仅仅是臭味相投的**爱好者。
他们是在水潭边的灌木林中不期而遇的,而当时水潭里正有一群姑娘在洗漱。
同时做贼心虚者,没有互相拆台的必要,反而结下了不解之源,二人成了好友,有空还约了一起去偷看女人洗澡。
可想而知,这种地方,这样的状况下建立起来的友谊是不牢固的,再说阴险的阿明瑞也不会对任何人交心。
后来,阿明瑞又一次约于殳去**的时候,于殳竟然拒绝了,而且说以后再也不会去做这种下作的事情。
阿明瑞纳闷了,你小子一肚子坏水,边看女人洗澡边搓下面的**,现在一天不偷腥就扮起圣闲来了?忙问这是为什么?
于殳便吱吱唔唔的说出了原由,他看上了一户正经人家的女孩,为了她原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阿明瑞很是好奇,想看看于殳看上的到底是个什么女人?于殳就偷偷的带着他,远远的,悄悄的,让他瞧了水玲一眼,结果这一眼就坏了事。
阿明瑞当时看见水玲,惊若天人,连眼珠子都转不动了,一直到于殳用手直拍他的脑袋,这才让他回过神来。
可想而知,阿明瑞看中了水玲,上演了一出横刀夺爱,硬生生的把于殳的梦中情人给抢走了。
自此之后,于殳就再也不和阿明瑞来往了,反而奋图强不断作为,最后成为了东乡族的副族长。
二人有谊在先,有仇在后,阿明瑞很想去找这人,要他手里的那一票,但他又吃不准于殳还卖不卖他的账。
不过最后,他还是厚起脸皮提着礼物偷偷摸摸的敲响了于殳的家门,只要能做大族长,那就意味着有权有利有地位,与这些相比,面子又值几个钱呢!
于殳见了阿明瑞,没有黑口黑面冷嘲热讽,反而极为热情的把他待为座上客。
二人寒暄了好一阵,阿明瑞便吞吞吐吐的道明了来意。
于殳哈哈一笑,极为爽快的道:“没问题啊,我这一票投给谁不是投啊!”
“真的!?”阿明瑞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幸福来得如此的容易与突然,他有点反应不来了。
“嗯,只要你让我和你的媳妇睡一晚,我这一票绝对给你!”
“操!”阿明瑞嚯地站了起来,抓起茶杯就摔到了地上。
“哈哈!”于殳不慌不忙的笑了起来,“明瑞老哥别生气,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
阿明瑞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好不容易才平静了下来,讪讪的道:“什么都可以开玩笑,这个事情可不能用来开玩笑啊!”
这话,却让于殳的脸顿时黑了下来,“明瑞老哥,你既然这样说,那我还真不开玩笑了,我就是要和她睡一回,提上裤子,我就把这票给你!”
“不!”阿明瑞毫不犹豫的拒绝,他虽然不能人道,但绝不甘心带绿帽,其实他并不知道他的头上早就有顶绿帽,而于殳只是再给他抹点绿罢了。
“老哥别忙着拒绝嘛!”于殳仍是淡若从容,缓缓道来:“我喜欢水玲,这个你是早就知道的,过去的事情,我也不跟你计较了,只要你答应我这个条件,不但我这一票给你,就连其他族人的票,我也可以想方设法都弄给你,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现在手上已经有十票,如果再加上我这边的五票,那你就有十五票,三分之一多的胜算了。那这个大族长的位置,还不非你莫属吗?”
仅仅是一票,那是不足以让阿明瑞把自己的媳妇卖掉的,可如果是五票,而且这五票能垫定他的大族长之位,他就开始心动了,然而他还是犹豫不决,毕竟这件事情脱出他的底线了。
“这个我得回去想想!”
“没问题,呵呵,我一点都不急的!”于殳大笑着道,“不过老哥可是要抓紧时间了哦,很快就是大选了!”
阿明瑞面无表情的离开了,临走时甚至没忘记把他带来的礼物一并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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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苗厘
阿明瑞灰溜溜的回家了,他没敢说于殳无耻,因为他们都是属于同一路子的!
他们俩可算是一个半斤,一个八两,一个无耻,一个卑鄙,否则二人怎么会有那种共同的嗜好,又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反目成仇呢?
沦落到被要挟,阿明瑞只能说自己时运不济,票在谁的手里不好,偏偏是这不是玩意的家伙呢!不过他也奇怪,这原本爹不亲娘不爱连狗都不理的于殳几年不见,怎么就成了东乡的副族长了呢?
其实阿明瑞不知道,于殳之所以能奋作人,那全是他的功劳!
俗语说得好,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没齿难忘。于殳与阿明瑞虽然没有杀父之仇,却有夺妻大恨,在于殳看来,如果不是阿明瑞阴险卑鄙的横刀夺爱,水玲早就是他的媳妇了。
于殳原来确实是游手好闲得过且过,可他并不是一无是处的,他有一手祖传的绝活。
于殳家世代都是木匠,这样说是比较好听的,因为他家做的不是活人用的家俱,而是死人睡的棺材!
自从水玲被阿明瑞抢走之后,于殳消沉了好长的时间,后来立志振作的他又重操旧业,替人做起了棺材。
有一回,东乡的老族长病退,眼看奄奄一息回天乏术了,但老族长还是在咽气之前,动用自己的影响力,把儿子扶上了新族长之位,儿子感念老人的恩德,要做一口上好的棺材给即将膈屁的老人厚葬,于是找到了于殳。
于殳二话不说就住进了老族长家,没日没夜的干了整整八天,一口上好的樟木棺材新鲜出炉了,这付棺材前面的盖子厚实,半圆头,上翘下斜。整体浑圆,线条优美,刚刚刨出来的木头反射着柔和的天光,摆在屋里竟然有种高贵、庄重的感觉!
新族长见了夸口不绝,但赞声未完,屋的另一头便传来呜呼哀哉的痛哭之声,那早已半生不死的老族长也许是知道自己的棺材做好了,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族长家大办丧事之际,于殳也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最后喊着水玲的名字在族长家的后堂,老族长的新棺材底下醉得人事不醒。
于殳这一醉就是两天两夜,醒来的时候正是夜半三更,老族长已经躺进了新棺材里,但并未下葬,夜里负责守丧的是老族长的幺女儿。
女人一直跪在棺材旁边,此际正是夜半三更,原本心里就寒,突见棺材底下爬出一人,当即吓得晕死过去。
于殳从棺材底下爬出来,却见一披麻戴孝的妖娆女子躺在地上,心中还是不平衡的他看到女人还有几分姿色,左右四下无人,于是恶向胆边生,当下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扑了上去,在老族长的尸旁把他的女儿就地正法了。
苍天是不长眼的,老人在地下也是无知的,否则的话这个时候应该行雷闪电,再来个尸变,把于殳五雷轰顶的炸个尸骨无全,可是他一点事都没有,而且还搞了个黄花闺女。
刚继任的新族长得知此事的时候,虽然顿足捶胸破口大骂,对于殳拳打脚踢大打出手,然而此时木已成舟,好妹子都被狗日了,就算把他打死又能怎样?最后只能无奈的把娇滴滴的妹子嫁给了猥琐的棺材匠于殳,把丑事变成好事来摭掩脸面。
不过后来,于殳也确实能耐,卧薪尝胆的给大舅子鞍前马后立了不少的功劳,得了信任,渐渐混得风声水起,最后在副族长意外身死后,顺理成章的接任了其位。
如今,于殳虽然风光无限,但睚眦必报的他却怎么也忘不了阿明瑞的夺妻之恨,对此耿耿于怀,好不容易,机会来了,阿明瑞未来的前程竟然握在自己的手里,那他还需要客气吗?
阿明瑞知道于殳不会对他客气,设身处地,换了他是于殳,他同样也会这样做的,甚至可能会更恶劣,例如三p什么的。
可是现在,阿明瑞不是于殳,他是那个即将要往自己头上抹绿的男人。
如果说水玲是一块带肉的骨头,那么阿明瑞就是一条狗,而且还是一条没有了牙齿的老狗,就算把骨头塞进他的嘴里,也无法品偿出香味的那种,把她娶进门已经好些年了,可是因为自身硬件不行他一次都没享用过,然而这并不表示他愿意把自己的女人拱手相让,这种事情是谁也不能代劳的。
阿明瑞痛苦极了,一边是如花似锦的前程,一边是如花似玉的媳妇,手心手背都是肉,失去哪一样他都不愿意。
然而到了这个时候,他却必须作出决择,要么眼看着别人日自己的媳妇,要么眼看着别人坐上大族长的宝座。不管哪一样,对阿明瑞来说,都是很残忍的事情。
正在他难以取舍的时候,门轻轻的响了一下。
平生不作亏心事,夜半敲门也不惊,但阿明瑞前半世却做了很多昧良心的事,所以就算现在是晴天白日,他也是疑神疑鬼的,所以听到这一声响,几乎是下意识的喝道:“谁?”
“是我啊,阿青婶!”门外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
“是你?”阿明瑞疑惑的打开门,脸上却没有表情的问:“你来做什么?”
“嘿嘿!”阿青婶咶噪的一笑,“阿明瑞,一夜夫妻百日恩,那夜你急着过河的时候,你忘了是我一点也不嫌弃的用嘴给你”
阿明瑞闻言大惊,赶紧掩了她的嘴,探出头四下现左右无人这才放下心来,把她拉进了屋里,反手关上门压低声音问:“你想做什么?”
阿青婶淡淡一笑,“瞧你慌得,我又不是厉鬼,那夜你不是说我的技术”
“行了!别再说了!”阿明瑞断喝道,那夜他是被鬼摭了眼,才会神差鬼使的和她搅和到了一起,现在清醒了,自然对丑不堪言的阿青婶畏如蛇蝎。“你到底想怎样?”
“没什么,我的竹伐有两根竹坏了,想找你要两根!”
“你大老远的来就是为了两根竹?崖头门宦不是到处都有吗?你存心来找碴的吧!”
“泥竹是到处都有,可是苗厘竹却只有你阿明瑞一家有啊!”
“**,你想我家的苗厘竹,门都没有!”阿明瑞怒道,苗厘竹又称为铁杆竹,一般每株高十多米,径粗十到三十厘米不等,竹杆通直、壁厚、枝细、叶疏、节平、环细、光滑、坚韧、弹性强、不易虫蛀、耐腐蚀等特点,有“铁竹”美誉,多产于温热湿润、光照充足的雨林,在积石山这种地理环境极难存活,而阿明瑞偏偏就种生了它,可真是奇迹。
阿明瑞也知道此竹的珍贵,所以珍惜若命,把它看得比自己的女人还严,现在阿青婶竟然跑来讨要,而且一要还是两根,那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阿明瑞,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阿青婶不紧不慢的道。
“不用考虑,别的事情还好说,这个事情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阿明瑞坚决的道。
“好,阿明瑞,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你可不要后悔啊!”阿青婶说着就扭头出门,边走还边自言自语的道:“不知道赵高门宦的长舌妇们是不是很想知道她们族长的下面到底是长个什么样的呢?我去和她们唠叨唠叨!”
阿明瑞一听这话脸就青了,“回来!”
阿青婶置若罔闻,仍自顾自的走,自顾自的说:“我阿青婶一年到头的摆渡,男人的**见过无数,可是长得像豆芽菜似的,还扭扭曲曲”
“闭嘴,你给我闭嘴!”阿明瑞恼怒成羞,凶神恶煞的拦住了阿青婶。
“你想怎样?杀人灭口?嘿嘿,我可是早就活腻了!”阿青婶什么都怕,就是不怕死,否则她也不会这么变态,这已是保安族里人尽皆知的秘密。
“我,我,我给你还不行吗?你别到处”阿明瑞什么都不怕,就是怕这不怕死的女人的这张嘴。
“嘿嘿,那我就谢谢了!”阿青婶笑了,“竹子在你家后院是吧,我自己动手就行,不劳烦你了!”
阿青婶说完便拿着镰刀去了,留下哭丧着脸的阿明瑞呆愣在那。过了很久,敲门声竟然又响了起来。
“操,砍了竹就给老子滚!”阿明瑞气急败坏的吼道。
“是我!”门外传来一个低沉嘶哑的声音。
“谁?mB的,通通给老子滚!”阿明瑞正在气头上,哪管门外站的是谁。
“兄弟,别嚷,是我啊!”门外那人声音低低的应道。
这下阿明瑞听出是谁了,脸上一喜,赶紧的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衣衫褴褛还沾着血污蓬头垢面的中年男人。
这人虽然如此模样,但阿明瑞却神情极为激动握住了来人的手唤道:“哥!”
是的,眼前这人就是失踪了好久的阿黑瑞,阿黑瑞的故事说来不是很长,不过稍安勿燥,后面会提到。
阿黑瑞鬼鬼祟祟的进了屋,神经兮兮的赶紧反手关了门!
“哥,你这是怎么了?”阿明瑞不明就里的问。
“唉,一言难尽,兄弟,赶紧给我弄点吃的,我快饿疯了!”口干唇燥的阿黑瑞抓起桌上的茶壶对着嘴就是猛灌。
“哦,好,我让媳妇马上去给你做好吃的!”阿明瑞忙道。
“不,不要!”阿黑瑞几乎是神经质的拦住了他,“兄弟,别让任何人知道我在这里!”
“为,为什么?”阿明瑞被弄糊涂了。
“别问那么多了,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了!”
“好吧!”阿明瑞无奈的应了句,随后就去给他拿吃的。
水玲不知上哪去了,厨房里只有几个冷馒头是现成的,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阿明瑞不会做饭,只好把馒头拿给阿黑瑞。
馒头又冷又硬像石头一样,但阿黑瑞却一点也不嫌弃,一把抢过狼吞虎咽起来。
阿黑瑞一边吃,一边四下打量室内的装潢,抽着空儿说:“兄弟,看来你的环境不错嘛。”
阿明瑞叹了口气,“勉强凑合吧!”
“听你的口气,好像有什么事不顺心啊!”阿黑瑞又灌了一大口水,把嘴里的馒头咽了下去。
“是啊!最近确实不太如意!”
“哦什么事,看我能不能帮你!”
阿明瑞上下扫了一眼邋遢不堪的兄长,心说你自己都泥菩萨过江了,还想帮我?不过他还是照实把于殳威胁的事情说了出来。
阿黑瑞听完后气愤的一拍桌子,吼道:“操他个***!反了他了!”
阿明瑞心疼的看了一眼自己那张桌子,心里喊道,哥,你轻点儿,我这可是红木的。
“兄弟,你就这样任他欺辱吗?”阿黑瑞质问道。
“如今我有求于他,不顺着他的意思办,我这大族长就没指望了。”阿明瑞憋屈的道。
“瞧你那出息样!”阿黑瑞愤愤的骂了句,怒不可遏的他摘了墙上的腰刀就要出门:“兄弟,你等着,我这就去砍了那厮的脑袋来给你当凳子坐!”
阿明瑞一听这话就急了,赶紧拦住他,心道难怪你混得如此沦落,原来是全凭着下半身冲动办事呢!
“哥,你别这样,于殳阴险卑鄙,可不是等闲之辈,而且现在我的前程被他捏在手里,杀了他不但不起作用,反而会坏了我的事!”阿明瑞急道。
“那,那怎么办?”阿黑瑞愣了一下,“难道你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睡你的媳妇!”
“不这样又能怎样呢?”阿明瑞无奈的道。
“要不咱们假意先应承他,把他骗来,待他和弟媳进了房间,然后咱们就冲进去,来个捉奸在床”
“不行!你以为他像你一样”阿明瑞打断他道,但最后“没脑子”三字却硬生生吞了进去,改口道:“于殳精个鬼似的,绝不会无备而来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该怎样嘛?”
“”阿明瑞不言语。
阿黑瑞怒急了,“于殳,我日你老木!”
兄长的这句粗口,倒是让阿明瑞突然灵台一动,道:“我倒是有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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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移花接木
“兄弟,你有什么主意?赶紧说我听听!”阿黑瑞急道。
相对于性情急燥只用下半身想事的兄长阿黑瑞,弟弟阿明瑞的沉稳老练就显露出来了,阿明瑞不是那种打脱牙齿和血吞的人,相反,他是睚眦必报的,你于殳敢欺他一尺,他就会想着还给你一丈。“哥,你附耳过来!”
阿黑瑞凑近前来,阿明瑞便低声对他如此这般的耳语一番!
“哈哈,兄弟此计妙绝,此计妙绝啊!”阿黑瑞赞不绝口。
“哥,此计虽妙,但以我的能力却办不来,你愿意助我一臂之力吗?”阿明瑞问。
“一世人两兄弟,我不帮你帮谁呢!”阿黑瑞豪爽的道。
“可是,这个事情很是冒险,一个弄不好,那就是强奸罪啊!”阿明瑞假惺惺的道,其实他身上就是没有这种功能,要不然这事哪轮得到他阿黑瑞啊!
别看阿明瑞嘴上说得好听,像是情真意切的样子,其实在他心里,跟本没有“亲情”这两字的概念,世人皆可用,只要有利益,别说是朋友,老婆,就算是亲兄弟,他也能“老点”到飞起。(老点是粤语利用的意思!)
“嘿,人我都敢”阿黑瑞话说了一半,仿似意识到自己失口似的,赶紧改口道:“没事,搞个把女人算什么!”
他的话使得阿明瑞心里打了个突,人他都敢怎么样呢?但这个时候眼看天快黑了,并不是盘根问底的时候,还是赶紧去办事才是正紧。所以他拿出了手机。
自从积石山有信号之后,阿明瑞一下买了两个手机,虽然都是二手的,但也算是赶了趟时髦。
“喂,水玲,你在哪儿啊?”阿明瑞拿起手机的时候,不用装模作样都是老秋横秋的。
“我在崖头门宦这边往回赶,你放心,我很快就能回家给你做饭了!”水玲气喘吁吁,仿似正在赶路的样子。
“算了,你不用着急了,我今晚不在家吃饭,现在都这个天时了,你回到半路天就黑了,今晚你就住在那边,别回来了!”阿明瑞道。
“这样啊,那好吧!”水玲仿似有点无奈的样子,其实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更加卖力的扭动着腰肢,因为这个时候,她并不是在回家的路上,而是一丝不挂的骑在林晓强的身上。
“嗯,就这样!你今晚别回来了!记住了吗?”阿明瑞又交待道。
“记住了!”水玲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句,立即挂了电话,全情投入到那激奋的运动中去了。
阿明瑞打完了电话,然后让阿黑瑞先在外面躲一下,他再去安排一下。
阿黑瑞自然没什么意见,走到门外躲了起来。
阿明瑞则进了后院,看到阿青婶还在买力的削砍着竹子,而且并不是像她自己所说的,只砍两根,而是砍了四根。
看到如此模样,阿明瑞心中冷笑,这么贪心,难怪我要把你当鸡一样来卖了。
阿青婶见阿明瑞突然出现,心里顿时一慌,赶忙想用竹叶摭盖起自己多砍的两根竹子。
“算了,别摭摭掩掩了,四根就四根呗,没什么了不起的!”阿明瑞故作大方的道。
“呵呵,那,那真是谢谢了啊!”阿青婶的丑脸上红了红,显得更是丑陋不堪,阿明瑞的大方,没使她收敛,反让她更是得寸进尺的道:“那我再多砍两根啊!”
“你——”阿明瑞差点当场叉气,可是想着今晚要进行的事情,却又硬是不敢算了,小不忍则乱大谋,他在心里如此安慰着自己,嘴上却说:“砍吧,需要多少砍多少。”
“嘿,好咧!”有了阿明瑞这话,阿青婶可再不客气了,她想扎一个全新的竹排呢!
“对了,现在都这个天时了,看来你今天也不能把竹带回去了,要不今晚就在家住一晚吧!”阿明瑞虽然别有用心,却仿似很不经意的随口一句。
阿青婶只是变态,却不是迟顿,所以一听这话,她就感觉味儿不对,不禁咶噪的笑了起来,“呵呵,留我过夜有什么目的啊,是不是太久没有和我那个,想我了,想来个重温旧梦?你就不怕你家的那个母老虎吗?”
“随你怎么想了!”阿明瑞故作无所谓状。
“那你家有什么好吃的啊?我最近身体可虚着呢,最好有只老母鸡什么炖着补补身子,要不然晚上我可没力气哦!”阿青婶作出娇嗲嗲的模样。
阿明瑞强忍住恶心,皱着眉头道:“鸡栏里大把鸡,要吃你自己弄,今晚我不回来吃饭!”
“哦哦!”阿青婶大喜,又捏着嗓子道:“那你可要早点回来啊!我洗净身子等你啊!”
阿明瑞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赶紧的快步离去,他怕自己再呆下去会忍不住吐出来。
回到屋里,阿明瑞没耽搁,提起一直不舍得喝的三瓶好酒及几条红参,还有一包专门偷鸡摸狗时用的蒙汗药,这就出了门,招呼起藏在暗处阿黑瑞,两人趁着墓色往东乡走去。
远远的,还没进于殳的家门,耳中便听到了这家伙从屋里传来破鸭公的声音,透过窗户,阿明瑞两兄弟看到于殳春风得意满脸奸笑,正在那里恬不知耻的唱《十八摸》呢!
“哥,你在外面藏着,我进去搞掂之后,你就进去,然后”阿明瑞低声的交待道。
“好!”阿黑瑞说着就要找可以藏身之处。
“我进去后可能要和他套点近乎,最少也要把他灌得半醉,这可能得费些时间,你可要有耐心!”
“没事,你放心我精神头好着呢!”阿黑瑞想到今晚的美事,忍不住就搓着双手猥琐的笑了起来。
“那好,我进去了!”阿明瑞看着兄长藏好了之后,这才整了整衣服,提着礼物敲响了于殳的家门。
“哟哟哟,这不是明瑞老哥嘛,你来得正是时候,我这正开饭呢!”于殳开门的时候,看到是阿明瑞,又看到他手里提着的礼品,脸上就榨了彩!但那副阴阳怪调的语气却听起来极具讽刺挖苦意味。
看到于殳这幅小人得志不可一世的嘴脸,阿明瑞心中的怒火便一股一股往天灵盖上直冲,当时恨不能冲上前去一个撩阴脚将其踢翻,然后劈头盖脸啐上一脸痰。mB的,打主意打到我阿明瑞的头上,你真是买棺材不知店了,好,今晚我就告诉你死字怎么写!
压了压怒火,他强挤出一丝笑纹:“于殳老弟好兴致啊?气色看起来不错嘛!”
于殳的眼睛一直在看他手里的那几瓶好酒,还有那装着红参的包装盒,不冷不热的道:“呵呵,一般一般,怎么,明瑞老哥还想来送礼走后门这套,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只有一个条件,除了这个,你拿座金山给我,我都不会答应。”
“于殳兄弟,你别急嘛,我回去想过了,我”阿明瑞语气低低的,作出一幅乌龟王八蛋的样子,“我答应你还不行吗?这东西是我顺带稍来,给你和弟妹补身子的!”
“呵呵,这样啊!”于殳一听这话顿时就换了副嘴脸,装出极热情的道:“明瑞老哥太客气了,你还没吃饭吧,走走走,我刚开始吃呢,屋里请屋里请,媳妇,明瑞老哥来了,赶紧加两个菜。”
“好!”于殳的媳妇答应一声,放下碗筷进厨房去了!
“呃,一点意思,不成敬意啊!”阿明瑞把礼品放到桌上道。
看到阿明瑞卑恭曲膝的模样,于殳心里别提多解气了,你阿明瑞不是能耐嘛,现在怎么不能了,瞧你这灰孙子做得,哟哟,挺投入的嘛。
记恨阿明瑞多时的于殳,这个时候一点也没忘讥讽奚落他,虽然样子装得客气,但嘴上却毫不留情,“明瑞老哥啊,这怎么使得呢,呃,这酒就留下,这参嘛,你就带回去!”
“呃,不好,不好!”阿明瑞赶忙推拒。
“呵呵,拿着,拿着吧,我的身体比老哥结实,不怕你见笑,我就算一个星期行七回房,每回连续三五次,一点问题都没有!”于殳恬不知耻的吹嘘起来,就差直接说: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媳妇搞得吱呱乱叫。
“啊,是啊,老弟可真是强人中的强人啊!”阿明瑞心中冷笑不绝,嘴上却极为顺溜的奉承。
“哈哈,一般一般,全国第三般了,来来来,喝酒,喝酒!”于殳说着毫不客气的拧开了阿明瑞带来的酒。
没一会,二人喝了起来。
阿明瑞心中有些苦闷,于殳却是小人得志别提多兴奋,但他却没忘记多吃饭菜,因为没有力气,今晚可不好办事啊。
于殳的媳妇很快就端来了两个热菜,摆好了之后,端着自己的碗筷低眉顺眼的就要下去,显然是要自己下厨房去吃了,这是保安族的风俗,一般男人喝酒的时候,女人是要退让的。
阿明瑞见状,却一把拦住了她。
祝福新老书友们新年快乐,感谢给了了信息送来祝福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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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玩的就是阴险
阿明瑞明知于殳的媳妇是被男尊女卑的思想所左右,也怕妨碍男人们喝酒,所以添了菜之后就要躲到厨房去把饭悄悄吃完。但他还是拦下她,“弟妹,你这是去哪啊?”
“我厨房还有点活,你们慢慢吃!”于殳的媳妇低眉顺眼的回答。
“弟妹不用避嫌,都是自家人,一起吃啊,不用客气的!”阿明瑞假意的挽留,看着珠圆玉润别有风韵的女人,心里又不免妒忌起于殳来,***真有福气,竟娶了这么个花容月貌又知情识趣的好媳妇。
“老哥,甭管她,咱们喝咱们的!”于殳大大咧咧的插了一句,仿佛男人喝醉,女人躲到一边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喝你妈的头,阿明瑞心里暗骂一句,别的事情女人虽然不好参和,可是他玩的这个移花接木,女人却必须在场不可,可如今女人要提前离场,他这药还没下呢,那可如何是好。
看着桌上一盘还没怎么洞过的酸菜煮鱼,阿明瑞突然灵机一动。
刚刚进门的时候他就看得清楚,女人的筷子正在夹这个菜,而喝酒的时候,于殳什么菜都吃,就是不吃这个,显然是这菜不合他的胃口,于是阿明瑞在一边假意挽留的同时,一边悄悄的把蒙汗药抹到了手上!
“既然这样,那弟妹把这个拿下去吃吧!”阿明瑞站起身来,仿似极为好心的端起那个酸菜煮鱼给于殳的媳妇,其实却是悄悄的把手指中的蒙汗药沾到了菜里。
这个蒙汗药是族中一个老人给他的,专门给年轻的牛犊上鼻圈所用,要知道还没上鼻圈的牛犊无法上缰绳,不便圈养与劳作,要上了鼻圈,再把缰绳系到鼻圈上,那才能听使唤,可是这个上鼻圈的过程却极为困难的,还有野性的牛犊哪会像现在那些追求非主流或潮流的人一样,心甘情愿的把鼻环往鼻子上套。
如果用蛮,往往要六七个人合力猛捆,才能把鼻圈费力的上到牛鼻子上,可是如果有这个药,只要一点儿,牛就失去了反抗能力,任你折腾,一个人就能轻松的把活完成。
这药对牛管用,对人也同样好使,只要于殳的媳妇把这菜端下去吃了,哪怕只吃了一点,那就够她睡上个三五个小时了,而且在这三五个小时里,就算是被几十个人轮番折腾,她也不会有一点知觉的。
于殳的媳妇看到阿明瑞递过来的菜,也不知是看穿了他的诡计,又或是不好意思,反正就是犹犹豫豫的没敢接,不过她要真不接这个菜,那她一会就真的只能吃白饭了,因为能吃的基本已全端上桌来了。
“老哥,我都说不用管她的,来来来,咱们喝咱们的!”于殳见阿明瑞婆婆妈妈的,有点不耐烦道。
“呵呵,兄弟,咱们喝醉,哪也不能委屈了弟妹不是,弟妹,你把这个端下去,你看,我们不吃这个!”阿明瑞仍是面带笑意的说。
“那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端下去!”于殳冲着媳妇就是一声呼喝。
性格温柔的女人只好接过菜,端起自己那碗仅吃了几口的饭下去了。
阿明瑞脸上这下才露出了如菊花一般多皱褶的笑意,端起酒杯道:“兄弟,来,咱们碰一个!”
“碰一个,碰一个!”于殳也显得很兴奋,这样的好酒可不多见,而像今晚这样的好事更是千金难求,他怎么能不高兴呢!
酒过甘处,一瓶好酒已经见了底,阿明瑞与于殳的脸上都现出了酒意。
“老哥,咱们什么时候过去?”酒是好酒,但于殳并没有忘记还有个更好的女人在等着他。
“兄弟别急啊,这事我既然答应了,就绝不会反悔的!”阿明瑞拍着胸口道。
“明瑞老哥,你别不要跟兄弟玩虚的啊!”于殳喝了醉,脑袋不但没糊涂,反而显得更清醒了。
“我的前程都捏在兄弟手里,我怎么敢耍什么小心眼呢!”阿明瑞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兄弟,是这样的,我虽然答应了这个事情,可是你知道,水玲的性格却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
不喜欢妥协才好,我就是喜欢带刺的玫瑰,于殳在心里猥琐的笑道,可表面却装作极为气愤的道:“既然她不能答应,你还来找我搞个毛啊!”
“兄弟你别急嘛,你听我说啊!”
“好好好,你说!”
“水玲虽然不会答应,但我却有办法让她答应。”
“哦?”
“一会儿夜再深一点,我和你一起过去,到时候我把电断了,你就假装是我,悄悄的摸进房间里,趁她熟睡的时候,你就别管三七二十一的她睡得迷迷糊糊的,又黑灯瞎火,一时半会她肯定认不出你来!”
于殳听了也忍不住一愣,心里又惊又喜,惊的是这么无耻卑鄙的主意你阿明瑞都能想到,实在不是一般的阴险。喜的却是,今晚终于能一偿宿愿,和自己想了好久的女人睡一宿了。于是乐得见牙不见眼的道:“好好好,一切就听从老哥的安排!”
于殳两夫妻一点一点的钻进了阿明瑞设下的套儿,阿明瑞看着眼里,喜在心里,但表面上却装出无可奈何的语气,“老弟,你的条件我答应了你,可是我这大族长的选票”
“老哥,我是什么人啊,我是你的兄弟于殳啊,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于殳嘴上打着包票,心里却在心冷:哼哼,阿明瑞你个老王八,你就等着哭吧,我要让你赔了夫人又折兵,过了今晚,我把你媳妇睡了之后,就给你来个翻脸不认账,看你奈得我何?
阿明瑞有够阴险,可这于殳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早就想好了,阿明瑞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到了明天自己就算真的翻脸不把票投给他,他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难道他阿明瑞真的好意思到处去别人说,我的媳妇让于殳这个狗东西给睡了,他却不把票投给我吗?只要他阿明瑞还想见人,他就不敢这么干,至于私下里打击报复,他才不怕呢,他现在是谁啊,他可是东乡的副族长,要人有人,要势有势,硬拼?谁怕谁啊!
于殳打着如意算盘,一心想要报复阿明瑞,他早已打定主意,这票就算投给阿猫阿狗,也绝不会投给他阿明瑞。
可是,于殳哪里知道,阿明瑞压根就没打算把媳妇给他睡,而且也早料到他会过桥抽板,所以他就来了移花接木
酒喝得差不多了,夜也很深了,积石山下的还在亮着的灯火也见不到几盏了,阿明瑞这才和于殳出门,往自己家走去。而就在他们身影刚消失在院子外的时候,躲藏在暗处的阿黑瑞已经悄悄的溜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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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说不出口的恶心
阿明瑞把于殳领回自己家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整个宅子不见一点灯火!
“老弟,你在外面稍等一下,我进”阿明瑞对于殳说。
“好,你回!”于殳一想到即将要和曾经的梦中情人共渡良辰美景,心里就别提多高兴了。
“嗯!”阿明瑞点点头,进了宅子之后,左右查看一下,现阿青婶在东厢房睡下了,于是就悄悄的退了出来,把于殳领到了房门前。
“老弟,我媳妇就在里面!”阿明瑞指着房门悄声的道。
于殳倾耳一听,果然里面有一个女人正出均匀的睡息声,又看着阿明瑞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像是做贼一样,心里不疑有假,能在你家的床上睡着的女人,不是你媳妇,你至于这么鬼祟和紧张吗?于是点点头表示明白。
“你淡定些,就像是我一样!进去之后”
“行了,这种事情不用你教我!”于殳心急如焚的打断了他,然后就一头撞进了东厢房,然后迅关上了房门。
阿明瑞在于殳进了房间之后,就把家里的开关总闸打了下来,但为了怕出什么意外,他并没敢走远。
在于殳得偿所愿的享受着阿明瑞的“女人”的时候,他做梦也想不至,自己的女人却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这句话在于殳身上体现得是那么淋漓尽致。
女人,关了灯之后都是一样的。阿明瑞身体有缺陷,从未真正的领略过女人的滋味,所以他坚信这句话,但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在门外候着。
于殳进入房间没多会,里面便传出了女人**无比的呻吟声及男人如野兽般的低吼,还有床板撞击墙壁的声音。
两个多小时过去了,这种声音还没停下来,于殳的战斗力竟然比林晓强还强悍?
非也,非也,那是因为于殳在向阿明瑞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就已预感到这事可能有戏,所以在来之前,他已经偷偷的服下了三粒在街摊上买来的“大力神丸”!
搞别人的媳妇,那还不往死里搞。
于殳是这种心思,阿明瑞的哥哥何偿不是这种心思,尽管他的能力不怎样,也没有事先服用什么大力神,但他还是一炮三停的坚持着,勉勉强强的打了三炮,这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了阿明瑞家。
这个时候,于殳还在房间里没完没了的折腾着。
“哥,怎么样?”阿明瑞见到了他,立即把他扯到背角处,低声问了起来,其实这事不用问,他就能从阿黑瑞的表情神态中看出来,不过他还是问了。
“搞掂了!而且还是搞了三次,真是太为难我了!”阿黑瑞长长的呼着气道。
“相片拍了吗?”阿明瑞才不关心他的兄长到底搞了几次呢,就算是精尽人亡的死在床上,他也没什么感觉的!
“拍了,你看!”阿黑瑞赶紧的掏出了他百忙之中抽空拍的照片,尽管角度和姿势都很业余,但只要能看清于殳媳妇的脸就足够了。
“嘿嘿,好样的!”阿明瑞看到了这些相片,脸上出了阴险的笑意。
“他还没出来?”阿黑瑞听到东厢房传来的阵阵声响,忍不住问。
“这家伙明显是吃药了,不过没关系,随便他折腾吧,反正他也蹦不了多久了!”阿明瑞冷笑着道。
“嗯,那就由得他吧,我累得不行了,相片给你,我去睡了!”阿黑瑞说着把手机扔给弟弟,自己随便找了个房间就钻进去了。
阿明瑞手中有了相片,已经是有恃无恐了,他原本是想立即就撞开房门,让于殳体验一下心酸心痛心碎的滋味,可是想了想,他觉得这事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手中的相片能不用,那就最好不用,以免弄巧反成拙不是!
听到房里那种混合的声音还在断断续续的响着,阿明瑞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兀自从兜里掏出烟,自顾点了一颗。烟从他的鼻孔里徐徐冒了出来,双颊上的青筋不易察觉地**了两下,心里那股被欺压的邪火总算是出尽了。
一支烟刚抽了一半,房间里的声响停了,没过多久,于殳就一脸倦意的从里头走了出来。
“呵呵,老弟辛苦了,来支事后烟!”阿明瑞笑呵呵的递上烟。
这举动多少让于殳多少有点受宠若惊,他还真没见过这样的人,搞了你的老婆,你还给递烟,做男人做到你这份上,那也有够衰的了。
不过转念想想,也处之泰然,阿明瑞现在正有求于他嘛,就算搞了他的老婆又怎样,还不是照样赔上笑脸?所以就大大咧咧的接过了烟,还心安理得的让他给点着了火。其实他哪里知道,他搞的是一个变态的老女人,跟本就不是阿明瑞那娇艳欲滴的小媳妇。
“明瑞老哥,你的这个女人,可真没话说的!我搞腿都快软了,她那水”于殳向阿明瑞竖起了大拇指。
“呵呵,你喜欢就好,你喜欢就好!”阿明瑞仍是笑呵呵的应道,带绿帽带得像他这么开心的,那也算是旷古第一人了。
在于殳的眼里,眼前这笑得龇牙咧嘴的人就是一傻冒,既然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他也觉得没有必要再跟他纠缠下去了,所以打了个哈哈后,这就准备离去。
“老弟,且慢!”阿明瑞见于殳什么也不说就想离开,不紧不慢的拦住了他。
“怎么?还有事?”于殳明知故问的道。
“老弟,你看,你要求的事情我已经给你办了,那你答应我的事”阿明瑞故意作出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
“我答应的事?”于殳这会儿开始装傻扮懵了,明知故问的道。
阿明瑞一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他是准备赖账了,不过没关系,你有防狼术,我不是有踢腿功么,你敢做初一,我就不敢做十五,哼哼,于殳,你小子想跟我玩,你还很嫩啊!
“你答应给我投票的事啊!”阿明瑞故作着急的语气。
“哦,哦,是这个事啊,这个事咱们明天再你看现在天都这么晚了!”于殳已经打定主意要过桥抽板了,所以使出了缓兵之计。
“可是,可是明天就是大选了啊!”阿明瑞像是急得要疯,维妙维肖的表演可真像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样子。
“我知道,我知道啊,可是这个事情不能急的啊!”于殳看着阿明瑞上窜下跳的模样,心里别提多解气了,阿明瑞,现在你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嗯,你说得对,这事急也是没用的!”阿明瑞突然一反常态,语气淡定了下来,掏出了一根烟扬了扬。
于殳正想伸手过去接,阿明瑞却把烟扔进自己嘴里,悠然自得的点了火。
于殳讨了个无趣,又见他突然间变了脸,心里虽然有点打突,却也不慌乱,反正你的媳妇我不搞已经搞了,你还能咬我吗?
“呵呵,老哥,没什么事,我这就走了啊!还有”于殳说着顿了顿,浮起个极为讽刺的笑意:“谢谢你的招待啊,你媳妇可真的很棒!”
“呵呵,彼此彼此,你的媳妇也不错嘛!”阿明瑞淡淡的回应了一句。
“你说什么?”于殳陡然一惊,喝道。
“哦,我说你的媳妇也很棒呢!”阿明瑞并没理他,只是低头欣赏着手机的相片。
“你,你干了什么?”和阿明瑞站得很近的于殳一下就看到了手机屏幕上的相片,而且也看到了自己媳妇的脸。
“呵呵,也没干什么,让人干了一下你媳妇罢了!”这么无耻的话,阿明瑞还能神情自若的说出来,可真的有点为难他了。
“你——”于殳当即被噎得面皮紫,嘴唇绀。
“嘿嘿,于殳,我早就知道你小子不厚道,你想过桥抽板,想吃干抹净就走人是不?”阿明瑞说到这里,转身进了东厢房,打开了灯,端起桌上的茶杯吹了吹水面的浮沫,浅浅啜了一口,极有风度的用舌头将嘴里的茶梗慢慢运到舌尖上,然后拿出一张纸轻轻将茶梗吐到纸上,这才淡淡地转过头盯着跟进来,垂头丧气一言不的于殳,“你对我不仁,能怪我对你不义吗?”
“吵什么呀,还让不让人睡了!”挂着蚊帐的床上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随后蚊帐开了,一个披头散满脸皱纹的女人探出头来。
“她,她是谁?”于殳一见这个女人,顿时像个娘们见了鬼似的失声尖叫了起来。
“她?”阿明瑞故作糊涂的模样,“你们不是亲热过了吗?哦,对,我忘了介绍,她是阿青婶。”
“你,阿明瑞!你——”于殳咬牙切齿的指着阿明瑞,但话已经说不完整了,像是中了什么毒,连舌头都抽了筋似的,如果说他刚刚的脸是白的,这会儿就是黑的了。若是他的神经再细一点,这会儿恐怕已经被气晕过去了。
“哟,刚刚是你啊,我还以为”阿青婶掩嘴一笑,极为回味无穷的道:“不过你的技术真棒,我可有些年头未偿过这种淋漓尽致快活到死的滋味了,你”
于殳看到阿青婶那张丑不堪言的脸,没来由的一阵恶心,像是吞了一大把刚吃过屎的苍蝇一般,再也没办法往下听,捂着嘴跄跄啷啷跌跌撞撞的抢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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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看看谁更B
于殳此刻的心情,是任何人也无法理解的。
他原以为自己真的和水玲睡了,真的给阿明瑞带了一顶绿绿的帽子。
可他千千万万也没想到,他睡的竟然是一个变态的老女人,阿青婶是什么人,整个保安族谁不知道呢?而当时黑灯瞎火的,他竟然棒着这个女人的丑脸亲了又亲,亲了再亲镜头在他脑海里还没回放完毕,他的胃就一阵阵的翻腾,再也强忍不住一口吐了出来。
恶心,他是可以承受的,可是耻辱,他就无法忍受了。
阿明瑞竟然趁他不在的时候,让人去搞自己的媳妇,而且还把那些脏东西抹到她那圣洁的嘴上一想到这个,于殳心里的怒火就腾腾的燃烧了起来,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他毅然转过头,拾起地上的一块板砖冲了进去。
阿明瑞仍然好整似暇的坐在那里喝茶,见于咬牙切齿似乎要吃人的冲进来,他的心里不免冷笑了起来。
“阿明瑞,你这老狗,我和你拼了!”双眼红的于殳已经狗急跳墙再也顾及不了那么许多了,他要砸死这老东西才能解心头之气。
迎头而下的板砖就要拍到阿明瑞头上了,如果他再不躲的话立马就要被拍得脑浆并裂,在床上的阿青婶见于殳怒气冲冲的冲进来的时候心里已是直哆嗦,这会儿更是被吓得连声尖叫。
然而在凶杀案就要生的电光火石之间,也没见阿明瑞怎么动作,仅仅是一伸手,就捏住了于殳的手腕。
“嘿嘿。小子,玩阴的我都不怕你,我还怕你来硬的么?”阿明瑞冷笑不停,抓着他的手腕猛地一甩,于殳就跄跄啷啷的摔了出去,跌了个狗吃屎。
阿明瑞如此神力?像林晓强一样?
非也,非也!阿明瑞一点也不强悍,林晓强一只手就能把他给扔得远远的,可是他再无用,相对于荒淫无度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于殳来说,还是强很多的。
今晚来之前,于殳就被阿明瑞灌了不少的高度白酒,加上又服用了大力神丸,在床上不停的折腾了三个多小时,下来的时候,药力已经散去,要知道这种大力神丸纯属于假冒伪劣,当时用着是效果很好,铁金刚似的,可是这种药霸道无比最是伤身,药力散去之后,整个人都像虚脱了一般,更何况于殳吃了三粒那么多,下得床来的时候,他仅仅是站着就感觉双脚抖,没有三五天的调养休息跟本不可能恢复过来。
刚刚他冲进来的时候看起来是来势凶猛,可全凭着一股怒气在支撑,老奸巨滑的阿明瑞看他脚步虚,心里就明白了几分,所以轻轻巧巧的就拿住了他。
“mB的,你跟老子玩横,你真是找死!”阿明瑞冲了上去,对着瘫成一块烂泥似的于殳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强弓之末的于殳哪有一点还击之力,只剩下哭嗲喊娘的份儿。
当阿明瑞停下来的时候,于殳就像是死狗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
“于殳,我告诉你,这一顿打是轻的!”阿明瑞说着顿了顿,脸上露出冷笑,双眼也露出了凶光,“如果明天你不把那五票给我弄齐了,我不但让你身败名裂,我让你连人都做不了!”
阿明瑞说完,拿出手机拍下的照片在他眼前晃了几晃,他的意思很明显,如果于殳不按他的话办,那他就会把这些照片散布出去,使得于殳再也没有脸面做人。
于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双眼无神的张着,呆呆愣愣的,像是已经被打傻了一样。
当他拖着受伤的身体一瘸一捌的走出赵高门宦山寨的时候,他的心里是又悔又恨又难过的。
他后悔啊,悔得肠子都绿了,他明明知道阿明瑞是个阴险卑鄙的小人,却还想在他身上讨回公道。
他恨啊,恨自己的无能,一次又一次的被阿明瑞当是猴儿一样的耍。
他难过,真的很难过,因为那低眉顺眼人禽无害的媳妇也因为自己而遭了殃!
走着走着,他再也忍不住,放声痛哭了起来
这是一场狗咬狗的游戏,不管是于殳吃了亏,还是阿明瑞占了便宜,他们都不是赢家,因为在阿明瑞把于殳搞得鸡毛鸭血的时候,他阿明瑞的媳妇水玲,不也正在崖头门宦里与另外一个男人颠鸾倒凤,给阿明瑞的头上抹足了绿吗?
这一夜很多故事,除了阿明瑞与于殳的,还有林晓强与水玲的,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关于公安局长王华的,但不管这一夜的故事有多少,都已经过去了,因为黑夜已经过去,阴暗的天已经黎明破晓了。
这一天,可说是保安族崖头门宦山寨有史以来最热闹的一天!
三个派系,一万多人,不管男女老幼,只要是能动的,基本都来了,甚至有些不能动的老人,听说如盛举,也按奈不住坐在竹椅上让青年人抬着来了。
崖头门宦的广场上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在前排的座位上,林晓强邀请来做公证的政府领导已经就座,其中有县委书记李正声,县长黄其中,副县长杜锋,县政法委书记兼委公安局局长王华等人,不过,王华的那个位子上却一直还是空着。
在第二排里坐着的,那就是四十位有投票权的持票人。
于殳虽然没有缺席,但他一直低着头,没跟任何人说过一句话。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也许在后台准备演讲的阿明瑞多少知道一点他的心思。
在后台,参选的九人都已就位,有的还在紧张的背着自己的演讲稿,有的在整着自己的仪容,的有板着脸一声不吭,有的却仍是嘻嘻哈哈的没个正形,不用问,这个人就是不拿大族长当干粮的林晓强。
他一进后台的时候就和兰茹照了面,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可是兰茹看林晓强的眼神却十分的淡漠,仿似不认识似的。
林晓强占了便宜,自然要乖一点,所以他也不去招惹她,自己找了个角落,伊呀伊得喂的唱着小调:
王老五呀王老五,说你命苦真命苦;
白白活了三十五,衣裳破了没人补。
啊呀呀王老五锅里有水没米煮。
可怜可怜王老五,天天害得相思苦;
胡说,我几时相思苦!
你呀,想米呀,想面呀
想大洋钱呀,还想讨媳妇!
阿明瑞原本是一点都不想搭理这个鸟人的,可是看到他春风得意满脸奸笑还恬不知耻唱小调,心里就有些窝火,我说你个傻不拉鸡的小杂碎瞎咧咧个啥呢?你很得意吗?你得意个啥呢?老子才是最该得意的,十五票,我已经拿下了十五票,你们能有多少?哼,你给老子等着吧,等我做了这个大族长,看我怎么收拾你。
心里虽然打定了主意不理他,可那小人得志的嘴脸,还有那声声不绝入耳的怪气小调,却让阿明瑞心里很是忐忑,真恨不得像于殳那样,捡起个板砖就砸他的天灵盖。
“哟哟哟,这不是欧阳医生嘛,这么好的兴致啊!”阿明瑞实在忍不住了,装出刚看到林晓强的样子。
林晓强又哼了好几句小调,放了阿明瑞一个冷炮,待得阿明瑞忍不住就要火的时候,这才不咸不淡的说:“哦,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明瑞族长啊。咦,今天精神不错嘛!家里还闹鬼吗?”
提起这事,阿明瑞心里仍是有些寒,冷哼道:“谢谢你欧阳医生的关心咯,那事早过去了!”
“是吗?”林晓强说着笑了笑,眼睛却盯着阿明瑞猛瞧个不停,像是他的脸上长了什么肿瘤一样。
阿明瑞被他盯得很是不自在,但他并不去抹脸,因为他出门的时候已经照过镜子了,他的脸虽然很多皱纹,但很干净,一点灰也没有!
按奈不住就要作的当下,却听的林晓强道:“明瑞族长,我看你家那事好像还没过去啊,你瞧,你面带煞气,额现乌云,今天恐怕”
“你说什么?”阿明瑞怒喝着打断他的话。
“呵呵!”林晓强不慌不乱的笑笑:“没说什么,你要觉得不中听,当我是胡咧咧好了!”
阿明瑞头上的青筋不易察觉地**了好几下,但还是强忍着没出火来。
林晓强却懒得再管他,又哼起了他的小调。
阿明瑞想了想,突然想起昨夜和阿黑瑞在去于殳家半路上讨论最近家里闹鬼的事,于是道:“欧阳医生,昨天我家来了个高人,他说我家那事不是什么鬼神作怪,而是有个小人在作孽!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吗?”
“哦,有这个可能?”林晓强脸不红气不喘心不跳的淡淡回应。
“我仔细想了想,这个可能性是很大的!”阿明瑞加强了语气。
“是吗?”林晓强说着叹了口气,“明瑞族长啊,这个事情啊,我确实很同情你的!”
很同情我?林晓强的眼神与语气都满满的带着嘲讽,这让阿明瑞的心里很不舒服,忍不住就怒吼道:“我怀疑那个跟我装神弄鬼的人就是你!”
“哟哟哟,明瑞族长,这话是从何说起哟!”林晓强像是唱戏一样哼哼了起来,嘴角也带着冷冷的笑意:“你听哪个王八乌龟蛋说的?说的什么?证人是谁?何时、何地、证据何在?敢不敢当面对质?”
咄咄逼人的一连串问话,把阿明瑞逼成了个大红脸。
原本他这就是瞎乍唬的,昨夜和阿黑瑞说起这事也是无意,他坚信自己家里确实闹鬼了,可阿黑瑞当时不在场,所以分晰有人故意搞鬼也正常。
不过这时候,他被林晓强反句得一句也答不上来,而且已经骑虎难下了,于是强蛮横的道:“你别管是谁说的,你就说是不是你做的?”
“呵呵”林晓强大笑了起来,凑到阿明瑞的跟前,声音却不低的道:“我们这有几条母狗怀了狗崽,我猜就是你明瑞族长干的,你说,是不是你呀”
“你胡说,我下面这东西明明就”阿明瑞的话只说了一半就打住了,脸红耳赤的瞪着林晓强。
林晓强却不管你是瞪还是不瞪,忽然就板起脸教训起他来:“阿明瑞族长,我知道你下面不管用,我只是打个比喻,为的只是想告诉你,这东西可以乱吃,可是这没屁没眼的话你可不能乱说的,别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还有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虽说你没老没后,可眼看没多少年就要入土为安的人了,说话做事应该分得清青红皂白吧,不然你有个毛资格来选大族长啊!”
他这番话极尽嘲弄、挖苦、讽刺、揉搓之能事,阴损、刁刻、剔骨诛心,舌尖上一句句尖刻的单词像一根根毒刺一下下全戳到阿明瑞的肺管子上,把他扎心里直呜咽,浑身筛糠一样直哆嗦。
而他漫不经心的举动则表现出一种从容不迫和不屑一顾,活脱脱就是阿明瑞长辈的语气。
可怜的阿明瑞被弄得又气又恨又悔又难过,他好端端的招惹这个浑身长刺的毛球做什么呢!
不过阿明瑞就是阿明瑞,也许他的头脑确实不如林晓强的好使,他的家伙事也不如林晓的有用,他的嘴皮子也不如林晓强的锐利,但有一样是林晓强没法比的,那就是他的脸皮。
他阿明瑞脸皮的厚度,就算林晓强再修练千百年也达不到这种刀枪不入的地步的,没一会儿,阿明瑞大手在脸上抹了一把,转眼功夫便眉开眼笑恢复了常态。
“哈哈,欧阳医生,你瞧你,激动个傻子哟,我只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你瞧你认真的,像真有这么回事惟的,哈哈,还反过来教训起老哥来了,哈哈,太有趣了!”
抱歉,昨天有事耽搁,今天还会再补更一章,估计在晚上。敬请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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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得来全不费功夫
林晓强见阿明瑞这个牛人变脸像翻书一样,心里也很是打了个突,树没皮不能活,人不要脸则无敌!
这个家伙,要么就一棒打死,不然留着的话,迟早都是祸害。
想到这点,林晓强心里就有了要把阿明瑞赶尽杀绝的念头,而这个大族长,就算他不要,也绝不能让阿明瑞做的。
心中打定了这样的主意,但林晓强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笑着道:“呵呵,阿明瑞族长,我早就瞧出你是开玩笑了,我只是顺着你的意思来演罢了!”
阿明瑞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这二人明着谈笑风声,暗地里却大斗机锋,兰茹在一旁却看得心里直哆嗦,谁不知道阿明瑞是什么人啊,心里不免替林晓强暗暗捏了几把汗。
然而,她还没从林晓强与阿明瑞的争锋相对字字珠机中缓过神来,那两人已经手握手哥俩好的大笑了起来。
阿明瑞拍着林晓强的肩膀笑道:“老弟,行啊,可真有你的,今后咱们逗乐的机会多着呢,咱们骑驴看唱本,边走边瞧吧!”
林晓强也笑了,鼻子里哼了一声,“呵呵,老哥你逗乐的本事一般,估计逗不过我啊!”
“嘿嘿,那咱们走着瞧啊!”阿明瑞也哼哼着道。
兰茹被这两个牛人给打败了,刚刚还斗鸡似的非把对方的眼睛啄瞎不可,现在又称兄道弟了,明明心里恨不得把对方给一刀捅个对穿,嘴上却像抹了蜜的甜。
兰茹虽然有些本事,可那是在庄稼上,论勾心斗角她可不是对手,所以越看这两人,她就越觉心惊,脚底直凉呢!
最毒妇人心,别人都是这样说的!可是无毒不丈夫却是兰茹今天所领悟的。
这二人斗法还没完呢,外头进来一人,看到林晓强,眼睛亮了亮,向他勾了勾手指,显然是让他出去。
林晓强看到了这人,这便丢下阿明瑞出去了。
来的人正是一直没到场的公安局长王华,只见他此时不停的抹着汗,像是长途跋涉徒步而来似的。
林晓强见他这样,刚想张嘴,王华已抢先道:“老侄子,我不能参加你们的演讲了,必须得马上回去!”
“怎么了?不是说好给我们做公证人的吗?”林晓强疑惑不解的道。
“是啊,计划赶不上变化,昨天早上我们接到了撒拉族人的报案,撒拉族中生一起灭门惨案,住在山脚下的一户人家,一家七口全被残杀在家中。”
“啊?这么严重。”林晓强心里凉了下。
“嗯,从昨天接到报案开始,我们就立即封锁了现场,并对现场的脚印指纹展开了调查,经过一天一夜的追踪排查,嘿嘿,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我们终于在赵高门宦一户人家里捉到了这个嫌疑犯。”
“捉到了?”林晓强睁大了眼睛。
王华左右现别人并未注意他俩,这才点了点头。
林晓强这回更迷糊了,你不是捉贼的吗?这会儿怎么像做贼的呢?
“人呢?”林晓强问。
“在外面!”王华把声音压得极低的道,并悄悄的往外面指了指。
林晓强往外面瞧了瞧,果然瞧见十来个全副武装的干警正押着一个带头黑头套的人站在那里。
“老叔,你们是人民警察,这捉嫌疑犯不是光明正大的事情吗?干嘛要鬼鬼祟祟像是见不得光似的?”林晓强疑问。
“老侄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一片可是出了名的三不管,阿訇人的地界,我们捉这嫌疑犯虽然出动了大量的警力,但一切都在暗中进行,怕的就是引起大规模的骚乱及哄抢犯人事件,毕竟这种事情在保安族路口就曾经生过。”
林晓强想了想,终于恍然大悟,自己当初被警车押解回深城的时候,不正是阿怒等人强抢下来的吗?于是表示理解的点点头,不过他还是压抑不了自己的好奇心,“我能看看他是谁吗?”
“不可以!”王华果断的回绝,然后却又提了个不情之请,“你有办法让我们安全离开这里吗?”
“你让我看,我可以答应给你想办法!”林晓强留有余地的回答道。
“那好!你跟我来!”王华说完领着林晓强往外走,边走还边说:“这人或许你还认识呢!”
“我认识?”林晓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过还别说,当王华把嫌疑犯的头套摘下来的时候,林晓强往那人看了一眼,这才现自己还真的认识。
“这,这,这不是阿黑瑞吗?”林晓强指着嫌疑犯吃惊的说。
阿黑瑞一副沮丧的表情,看到了林晓强,立即露出了穷凶极恶的狰狞嘴脸,“我呸!”
“你们确定没有捉错人吗?”林晓强疑问。
“绝不可能有错,他的衣服上还留着被害人的血迹,而他的脚印与摸纹也与现场吻合,尽管女受害者身上的男性体液还未化验,不过**不离十是这人渣的,放心,我们绝不可能捉错的,大侄子,你就直接告诉我,到底有没有办法让我们安全的押着犯人离开。”
林晓强确实有点吃惊,阿黑瑞失踪了两三个月,而再次出现竟然是这副嘴脸,这是他料想不及的,不过林晓强也非凡人,因为就那一刹,他的脑袋已经高的动转了起来,仅仅是零点零几秒的功夫,他就有了主张,猛地一拉阿黑瑞的头套,把那丑恶的嘴脸掩了起来,这才对王华道:“这个有什么难的,不过老叔你得先回答我,你是在哪找到他的!”
“在他的弟弟阿明瑞家里。”
“哦,是吗?”林晓强听了这话,眼中猛地一亮,他正愁着找不着碴儿把阿明瑞给拉下水呢,这不是送上门的好机会吗?那个怎么说来着,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可全不费功夫啊。
林晓强笑了,附到王华的耳边如此这般的低语起来。
王华听了之后,心中也是一喜,不过却有点担忧的问:“这样真的能行吗?”
“当然!老叔,你就瞧好吧!”林晓强说着,这就去安排了。
他先是把一伙干警领进保安族医院,然后找来了阿怒,还有那七个守宅的阿訇人,甚至还找了胖子,让他悄悄的用狙击枪占据高地,然后才拖着王华回到了广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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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看谁笑到最后
演讲马上就要开始了,准备演讲的人自然个个紧张!
兰茹虽然不像别人那样拿着小纸条又背又念,但她的心里也是很忐忑的,眼光数次投向那离开后又回来的林晓强,看见他竟然也紧绷着脸,一言不,心里这才多少有点平衡!
哼,你也知道紧张了?兰茹在暗里幸灾乐祸的道。
林晓强无意中窥到她的这个表情,嘴角一翘露出了个笑意,竟然走上前来。
兰茹一看他走上来,立时心慌意乱起来,赶忙低下头,扭捏着衣角。
“兰茹姐姐,加油,大族长非你莫属的!”林晓强低声的在她耳边了这样一句话。
兰茹一愣,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却现林晓强已经走到一边去了,而这个时候,演讲终于开始了。
排名不分先后,随机抽取演讲的顺序。
无巧不成书,第一个人,竟然就是兰茹。
听到外面在叫她的面字,顿时就有点慌乱了起来,看到林晓强正远远的冲她微笑,还握紧拳头朝她比了个加油的手势,这才稍稍镇定了一下,理了理衣服,施施然的步上台去,朗声演讲起来:“
各位领导、各位乡亲、各位评委:大家好!感谢乡亲父老的信任,感谢您们给我这次展示自己的机会!
公平、公正、公开的选举大族长,我一是坚决拥护、二是积极参与。本着锻炼自己,为大家服务的宗旨我站在了这里,希望能得到大家的支持。
我叫兰茹,现年25岁”
“大妹子,我们知道你未婚,要不在咱赵高门宦挑个男人吧!”台下一把粗粗的嗓门打断了兰茹的演讲,随后是一片哄笑之声。
阿明瑞在后台瞧见这一幕,脸上没有表情,心里却乐坏了,你一个女娃家家,也想来做大族长,门儿都没有。
没错,这人就是阿明瑞专门找来搅场子的。
林晓强看见台下乱成一片,眉头却皱了起来,这样下去对兰茹很不利的啊。偷眼瞧到一旁还在**的阿怒老爹,赶忙向他连使几个眼色。
阿怒老爹好一会才会过意来,对着左右几个手势,立即就有几人下去把那起哄之人给强拉出了会场。
阿怒老爹也上了台,拿起麦克风道:“台下的族人听好了,这次是很严肃的选举,关系到保安族日后的前程大计,请大家不要那些不等吃不等穿的话,否则老爹我肯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这话一落地,乱哄哄的会场才总算安静了下来。
“娃,加油!”阿怒老爹尽管一点也不看好兰茹,但他还是虚伪的送上了这话。人老灵,鬼老精,什么场合什么样的话都不会,那他也白活好几十年了。
兰茹点点头,抹了抹额上冒出的冷汗,接过麦克风继续演讲起来。
“我二十岁毕业于农业大,回到族里之后一直任新教的族长,五年来,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带领着族人们实行农业改革,现在,我可以毫不谦虚的,我们新教是三派系中农业生产总值是最高的,甚至在整个甘省都是名列前茅的。
今天,我竞争的位置是大族长,理由有四点:第一点,我认为以我自己所会的知识,还有这几年总结出来的经验,领着大家大财我是不敢的,但绝对能保证家家户户都有饱饭吃。
第二点,这有利于提高自己的综合素质,全面展自己。我觉得越是新的压力,新的责任,越富有吸引力和挑战性,越是能够学到新知识,开拓新视野,挖掘新潜力。挑战与机遇同在,压力与动力并存,这次竞争大族长,目的在于锻炼自己,提高自身综合素质,从而在今后更好的为人民服务。
第三点,我认为自己具备担当该大族长的政治素养和个人品质。先,我有较强的专业知识,在新教任族长其间,工作认真负责,勤勤恳恳。尤其是五年多来的农业改革经历,培养了我们吃苦耐劳的优良品质,相信这是干好大族长的基础。其二,我兴趣广泛,思想活跃,接受新事物能力较强,工作中注意挥主观能动性,具备一种勇于接受挑战的信念。锐意进取精神的十足,这将有利于保安族开拓工作新局面。
第四,我办事稳妥,处世严谨,信奉“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工作中遇到难以解决的问题,懂得及时征求他人意见,相信集体的力量,而不会盲目的独断专行。
我认为自己具备担当该职所必须的知识和能力。先,我认为自己具有较好的的理解判断能力。自参加工作以来,通过不断学习政治理论、业务知识、文化知识……对上级指示的理解能力、对偶因素的应变能力不断加强。
其次,具有较扎实的语言文字功底。学校里所学的专业知识加上参加工作以来,几次上台演的机会及一年多来联村工作的实践锻炼,使我懂得了一些与人交谈、演讲演、主持会议的语言艺术。不断增强了自己的语言表达能力。
其三,我信奉诚实、正派的做人宗旨,善于将心比心,善于联络感情,能够与人团结共处,具有良好的组织协调能力。
综上所述,我自认为已具备了大族长的条件,如有幸竞职成功,我将迅找准自己的位置,在全族人民的领导下,坚持一个“原则”,实现“两个转变”,抓好“五项工作”。
各位领导、各位族人,各位长辈,古人:“不可以一时之得意,而自夸其能;亦不可以一时之失意,而自坠其志。”竞争大族长,有上有下,无论上、下,我都将以这句话自勉,一如既往的勤奋学习、努力工作。
最后我只想一句话,那就是:给我一次机会,我将还您一个满意!谢谢大家!!”
兰茹的演讲完了之后,台下久久寂静无声。一直到阿怒老爹带着鼓掌,场中才暴起雷鸣一般的掌声。
林晓强佩服得不行,就算是他也不能讲出这么精彩的演讲。
阿明瑞也有些惭愧,因为他准备的演讲台词和兰茹比起来,简直是文肓与大学生的对比!不过演讲再好也是没用的,就算得天花乱坠,能把树上的鸟儿都哄下来,那也不能把他定下的票全抢去的,所以他一点也不急。
这个时候,主持人报了第二个人上台演讲的名字:阿明瑞。
听到外面在报他的名字,阿明瑞不紧不慢的对着镜子整了整衣服,抹了抹头,甚至还对着镜子笑了一下,这大踏步的向讲台走去,但在上台之前,却没忘记向林晓强递去一个示威的眼神。
林晓强无所谓似的撇了撇嘴,心里却是冷笑不绝,你还得意呢,一会你就知道好看了。
阿明瑞上了台,赵高门宦的一些族人立即就鼓起了掌。
“咳!”阿明瑞双手虚空的按了按,示意台下别再出声,很有点领导的气势。
台下很快就静了下来,其实也没有多少掌声。赵高门宦的族人,并不是全部都支持他的。
阿明瑞清了清喉咙,正准备张嘴的时候,却见公安局长王华站了起来,几个干警跟着他身后,直奔讲台。
“阿明瑞,你涉嫌窝藏杀人嫌疑犯,霸占他人田产,扶贫专款等几项罪名,现在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王华义正词严的对阿明瑞。
“我——”阿明瑞张嘴正欲狡辩,站在旁边的干警却已经把银晃晃的手铐套进到了他手腕上。
“阿明瑞,你有权利保持沉默,但你所的将成为呈堂证供。”王华完这一句,再不理会阿明瑞什么,一个黑头套就套到了他的头上,然后冷喝一声:“带走!”
几人下了几级楼梯,直直的往保安族外走,台下再一次哄乱成一片,阿怒老爹赶紧的上去安抚众人的情绪。
“喂喂喂,你们是谁?有什么权利带走他?”阿明瑞的狗腿子不干了,领着几十号人堵在王华等人面前。
“我们是人民公安,代表的法律,阿明瑞犯了法,我们必须请他回去协助调查!”王华亮出了证件,毫不退让的道。
阿明瑞的那些狗腿子看到了证件上银晃晃的国徽,心里也有些犯怵,但这里是保这族,是他们阿訇人的地界,他们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阿明瑞被别人带走。
“我们可不管你们是谁,可是你们想把人带走,门都没有!”阿明瑞的狗腿子蛮横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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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腥风血雨
阿明瑞今天参加大族长选举,他的近亲,旁亲,还有他平时收买的狗腿子自然来得不少,眼看王华一等要把人带走,他们自然是堵住不让。
若在别的地方,王华哪管那么多,掏出枪就朝空鸣警了,可这里是阿訇人的地界,而且此际保安族正举行大选呢,要搅了这事,先别对不对得起阿怒老爹与林晓强,就连他自己也会良心过意不去。
王华一等不敢蛮横,阿明瑞的人又不相让,于是两伙人就僵持在那里。
阿怒老爹早就接到了林晓强的通知,虽然暗怪这小子监头添一脚乱,但想到这样可以使阿明瑞失去参选的资格,甚至可以不再看到这恶心之人,也无奈的答应了。所以当他看到王华等人一把阿明瑞带下来,赶紧就上台去安抚族人们的情绪,并安排了下一位的演讲,下得台来,看见两伙人正在场外围成一团,赶紧三步并作两步的挤到场中怒喝:“你们干什么?”
“阿怒老爹,你看,这伙人不知是从哪冒出来的,竟然要带走我们族长,你来评评理!”阿明瑞的狗腿子颠倒是非的本事果然有一套。
“对啊,这些家伙太不长眼了,竟然敢在我们这里乱来,他们眼里跟本就没有咱们保安族,也没有阿怒老爹您啊!”更有甚者巧舌如簧的把阿怒老爹也抬了上去。
阿怒老爹自然知道这些人的意图,无非就是想借自己的声威把人给拦下来罢了,所以他心里冷笑道:你们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以为我不知道吗?想把这祸害留下来,哼哼,门都没有。
手心手背看起来都是肉,但阿怒老爹要留哪一面心中早有定论,因为有一面已经烂了臭了坏了,不狠心割除的话恐会后患无穷,不过这个场面上,如果做得太明显,肯定会使场面更混乱,除非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所以他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冲王华喊道:“你们是谁?想干什么?不知道今天是我保安族大喜的日子吗?”
阿怒老爹横眉竖目连吼带骂的样子使得王华一愣,暗忖:怎么?欧阳力那小子没跟您老吗?你怎么冲我大吼大叫呢?应该是把他们劝下去才对啊。
正当王华疑云满腹的时候,却不经意的看到阿怒老爹悄悄的向他使了个眼色,心中稍一思索便会过意来,赶紧站出来道:“阿怒老爹,是我啊,您不认得了?”
阿怒老爹装作老眼昏花的样子,正眼也不看他,反而是横眉竖目的对他吼道:“我管你是谁,反正今天这个重要的日子,谁要敢搅事,我保证他吃不了兜着走。”
阿明瑞的人听到阿怒老爹出这样的话,纷纷露出了得色,就连阿明瑞本人听了,心里也是窃喜不已。
王华被阿怒老爹的反应唬得愣了愣,只好无奈的掏出了证件,递上前来道:“老人家,我是公安局长王华啊,上回你们族里那位欧阳医生勇斗劫匪的时候,我还亲自带队来表扬呢!”
“哦,原来是王局长啊!”阿怒老爹仿佛这会才认出了王华似的,“咦,我们不是请你来作公证人的吗?你怎么跑这来了?”
王华终于明白了,阿怒老爹这招是借势打势呢!于是诚恳的道:“老人家,真对不住,我公务在身,正缉拿重犯归案呢,不能给你们做公证了!”
“哦哦,既然王局长公务在身,那你请自便,自便!”阿怒老爹完作了个请的姿势。
王华大喜,领着人押着阿明瑞就要往外走,阿明瑞的人立即又堵了上来。
“老爹,老爹,他们带走的可是我们族的”阿明瑞的人向阿怒老爹叫道。
“闭嘴!”阿怒老爹威严的喝了一声,“我不管带着头套的这个人是谁,只要他犯了法,那他就是犯人!这样的人,我不认识!另外,我知道这个带队的人是代表着正义,代表着法律的公安局长,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同样也不会捉错一个好人,没有证据,他们不会乱捉人的。你们全都给我闪开,让公安局的警察同志过去,如果这个人真的没犯法,我相信他一定会回来的!”
“可”阿明瑞的人还要争辩,阿怒老怒却已经怒眼一睁,怒吼道:“可是什么?难道你们还敢暴力抗法吗?你们想做法肓吗?你们还不知道现在是法制社会吗?简直岂有此理,赶紧给我让开!”
这个话的人被阿怒老爹训得满脸通红,垂着头喃喃的退到了一边。
这群原本就是乌合之众,有人带头靠边闪,自然有人跟风,不一会儿,人群中竟然分出了一条路。
王华等人自然是不能错失良机,赶紧的押着人警惕的往外走。
阿怒老爹看着他们在阿明瑞的人虎视眈眈中离去,心里也是五上六下,只能在心里替王华等人祈祷:你们自求多福吧。
王华等人终于离开了众人的视线,阿怒老爹微松一口气,看着仍不愿散去的人,不禁板起脸喝道:“你们还呆在这干嘛?还不赶紧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我警告你们啊,今天可是保安族有史以来最重要的一次选举,你们要给我惹事,小心你们的脑袋!”
面对保安族中岁数最大,辈份最老的族人,阿明瑞的人自然是半句也不敢吭,却也固执在站在那里不肯散去。
阿怒老爹见他们不挪也不动,正准备好好跟他们教教的时候,那边主持演讲的人却向他挥手,显然是有事要找他。
无奈,阿怒老爹只好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这才向讲台那边走去。
见阿怒老爹走了,阿明瑞的亲戚中一个叫六儿的人扯着一人道:“喂,赖三,咱们怎么办啊?明瑞老大被捉走了,咱们以后连水也没得喝的啊!”
“我当然知道,我也不着急着吗?”赖三紧皱着眉头道。
“趁着他们还没走远,咱们赶紧把他拦下来!”另外一个叫阿八其的旁亲给出主意道。
“好,咱们分头行动,我先带着人去,赖三你赶紧再去找些人来。记住,一定要悄悄的,不能让阿怒老爹那老不死的知道!”六儿道。
“嗯!”赖三点了下头,便悄悄去通知其他人了。
六儿带着几十人,一阵穷追猛赶,眼看王华等人的身影就在半山腰上了,只要紧追几步就要追上了,然而就在这时,一股莫名其妙的人却从山路两旁窜了出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拦着我们的去路!”六儿质问道。
“你们这是要去救阿明瑞吗?”那伙人为的一人道。
“不错,识相的就给我让开,我手中的家伙可是不长眼睛的!”六儿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所以抽出了腰间的长刀反指着他们道。
六儿平日里在赵高门宦中欺行霸市横行乡里,全亏阿明瑞给罩着,他才能前呼后拥风光体面的招摇过市,严重一点,阿明瑞就是他的衣食父母,所以他绝不能让别人把他给带走的。
然而,六儿不知道,阿明瑞虽然是他的衣食父母,却是眼前拦着他去路之人的大仇人,因为这人就是被阿明瑞胁迫并侮辱了媳妇的于殳。
刚刚他在台下看到王华等人突然冲上去把阿明瑞铐了下去,心里别提多解恨了,后来看到阿明瑞的人在那里交头接耳一番后,他就预感到这伙人肯定是要去追截阿明瑞,这个不供戴天的仇人好不容易才被公安抓走,他怎么可能再让他回来作威作福,所以他率先一步领着人在半道上埋伏了起来。
“嘿嘿!”于殳一声冷笑,同样抽出了刀,“你如果追的是别人,我肯定问也不问,可是你追的是阿明瑞这个混蛋,那不好意思了,咱们兵刃相见吧!”
“那还有什么好的!”六儿吐了一口唾沫在手上,搓粘了就握紧了腰刀,怒喝道:“兄弟们,给我杀!”
一场腥风血雨顿时就在积石山的山路上飘扬了起来。
六儿带了有几十人,于殳带的人也不少,可谓是半斤和八两,因为都是乌合之众,拼杀起来,谁够狠谁就能占到优势。
六儿救主心切,于殳却是夹恨而,这两人一打起来,可算是招招拼命了。但最终,六儿还是输了,他的刀虽利,他也够勇猛,可是他再能耐也不敢跟一个疯子拼命。
于殳拿起了刀,看到对面站着的,并不是六儿,而是阿明瑞,一看到这个假像,他就忍不住这人强加在自己身上的痛苦,想起了自己遭受的奚落与嘲讽,还有那刻骨铭心的耻辱,一想到自己的媳妇曾在这人的安排下倍受凌辱,他的怒火就熊熊燃烧起来,这股足以毁山裂石的仇恨倾注于刀上,那就是排山倒海的力量。
把六儿当成阿明瑞一样来砍,于殳哪有不赢的道理,所以到最后,浑身是血的屹立在山路上的,就是真正做了一回男子汉的于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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