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攻击
“社科院？是干啥的？没听说过啊。”
“我也没听说过，不过听起来好高大上的样子。”
“我就猜到会有人跳出来说这本书写的一坨翔一样，小说里常有这样的情节。要是没有这样的情节那本小说绝对要扑街。只是没想到率先跳出来的会是社科院的专家。”
“砖家叫兽吗，习惯就好。没有《狼图腾》的时候就没见他们报道这些东西。现在狼图腾出名了，就跳出来了。目的不是很明显了吗。”
“这位叫刘小孟的研究院想出名想疯了吧？拿朱子清开刀，就不怕他未婚妻把你剁碎了喂汪星人吗。”
可是大众貌似并不是很相信这篇报道。朱子清的信誉还是不错的，尤其是在文学这一块，从未让人失望过。《狼图腾》写的又这么精彩，怎么可能会是假的。那么原因就很简单了，社科院这位叫刘小孟的研究员想成名，于是拿朱子清开刀。
可是很快大家就发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
“不只是我，所有的蒙古人也都接受不了这本书。因为它虚构了一个事实，虚构了一种文化。蒙古族牧民非但不以狼为图腾，而且对狼是格杀勿论的。”——蒙古族作家******。
“当年，也就是书中所描述的那个年代，我去大草原工作过。我养的一条狗咬死了几只羊羔，牧民随着踪迹找到了我家里，非要杀掉我的狗。我不同意，表示愿意赔偿他们的损失并管好这条狗。牧民也很固执，他们说吃羊的狗就是狼，而狼是必须要杀死的。最终我还是没能保住我的狗。可见蒙人对狼的痛恨，他们和它们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更加不可能崇拜狼。”——学者****新。
“《狼图腾》以一种令人惊讶的挑战姿态歪曲事实、颠覆常识。作者信奉一种幼稚的生物主义决定论。偏执地认为狼对于人类的文明进步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因为缺乏对常识的尊重，所以，作者在展开叙述的过程中，就很难维持主题与事象的逻辑上的一致性和关联性。
他的判断和观点，常常与文本内部的情节打架。不仅如此，事实上。很多时候作者自己的议论，也在相互抵牾，自我拆解。总之，如果说，偏执的主观性导致了《狼图腾》主题和价值观的混乱，那么，对常识的颠覆则把这部小说的写作和出版，变成价值观可疑、艺术性贫乏的失败的话语事件。”——作协主席铁结。
一位位专家、一名名学者接连跳出指责这本书的谬误之处。读者们的信心也开始动摇，难道朱子清真的在欺骗大家？
而作协主席的发言就好像是给这件事定了性。朱子清造假了。她的发言也像是吹响了号角，文坛无数作家纷纷变态对朱子清进行谴责。
指责《狼图腾》全书胡编滥造，歪曲“狼”的本性，严重误导青年读者。同时，另一部分批评者对《狼图腾》中反复影射“游牧民族与农耕民族优劣论”表示不满，对他提出的西方文明因为具有与游牧民族一样的“狼性”而强盛不衰，更让一些学者觉得匪夷所思。甚至有人喊出了汉奸的口号。
这下大众也不怀疑谁对谁错了，一个两个说他造假可能是炒作。二十个三十个就必然是真的。哪怕是朱子清的粉丝也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可能造假了。
“太失望了。现在到处都在造假，我以为朱子清会是例外。没想到他也一样。以后再也不看他的书了。”
“我也是，一直这么相信他，凡是他的书都会买会看，还会推荐周围的人买。《狼图腾》一出版，我的朋友们在我的蛊惑下最少买了二十本，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这个世界没有不偷腥的猫。不要忘了朱子清还是个大商人。无商不奸，他要是没鬼才怪了。”
“真不明白，他已经这么有名，这么有钱了，还这样做图个啥。”
“图个啥？利令智昏。这句话听过没？这就是。”
“朱子清呢？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出来说话？我等着看他怎么解释。”
“肯定不敢出来啊，事情闹这么大，估计他正躲在墙角里瑟瑟发抖呢。”
“强烈要求朱子清出来给个说法，退还我的书钱。”
“对，退还我们的书钱。”
“光在这呼喊有什么用，他又看不到。我们应该去七夜之家、朱子清贴吧、四联出版社官网说去，那里是他们的大本营，去的人多了他们肯定要处理。”
“对，去他们的网站，爆吧、爆官网……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的力量，让他们这些奸商也知道我们的力量也是很强大的。”
“我也去，走。”
“算我一个。”
“走。”
“……”
明珠市，文化之旅，总编办公室。
“于总这一招用的好，用的妙，这一次朱子清不死也要脱层皮了吧。”吴文辉大笑着说道。
“老一套罢了，称不上什么高明。”于鼎双面带得色。
“把老套的办法用的如此出神入化，才是真本事。”吴文辉赞道。
于鼎双没有说话，但面上露出自得之意。显然对这个马屁很受用。
“你说这一次能不能一下把他摁死？”吴文辉转而问道。马屁偶尔拍一下让人舒坦，拍多了就容易拍到马腿上，还让人瞧不起。
于鼎双认真思考了一番，才摇摇头说道：“不可能。朱子清的名声是通过一本又一本书积累起来的，没有那么容易打倒。而且你也看了，这部书写的确实很精彩。只要他坚持不出声，等风头过去，读者们还是会回过头来重新看这部书。只要下一本书他避免这种情况，写好一点，这件事对他的影响就会消失。”
“唉，太让人失望了。”吴文辉失望的说道。
“失望什么，我们应该高兴才对。”在吴文辉疑惑的目光中，于鼎双悠悠的说道：“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上面的人支持我们，是因为朱子清势头越来越强劲，需要我们制衡。如果朱子清被摁倒了，我们还有扶持的价值吗？”
吴文辉恍然大悟，一脸敬佩的看着于鼎双。
在不为人知的幕后，一只黑手操控着愤怒的网友把怒火撒向了和朱子清有关的网站。
先是贴吧被爆。接着是七夜之家，这次无人提前告知，七夜之家管理员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他们反应过来采取措施的时候为时已晚。随后，四联出版社官网……儿童文学官网……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只魔鬼，一旦被释放出来就会造成可怕的后果。尤其是在被集体意志支配的时候，更加的恐怖。
现在的诸多网友就是这种情况，他们被集体的意志支配了。在把这些网站全部破坏之后，他们又把目光对准了天网公司、微星公司等公司的官方网站、网络游戏等地方进行破坏。一时间给天网公司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告诉我们的人，马上收手，马上。把所有的痕迹都清理干净。绝对不能让人知道这件事和我们有关。”于鼎双脸色难看的喊道。
认识这么久，吴文辉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紧张，惊慌失措的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谁让他们去攻击天网公司的？找死吗？”于鼎双暴怒。
“天网公司？”吴文辉好像听到了很可怕的事情，脸色剧变。
“天网旗下所有的网站都被攻击了，包括他们的网络游戏。”于鼎双深吸一口气，强压住怒火说道。
“他们是猪吗，我不是告诉过他们只要攻击那些网站，把事情闹大就行。他们……他们怎么就……”吴文辉气急败坏的道。
“现在说这个已经晚了，马上让我们的人收手。让他们躲起来暂时不要露面。”于鼎双安排道，想了想觉得不保险，又说道：“让那几个领头的出国旅游一圈。半年内不要回来。”
“好，我马上去安排。”吴文辉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答应一声就小跑着离开了办公室。
天网公司及其旗下各子公司遭到网民攻击，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网络。
天网公司ceo胡彪第一时间发表声明，这是一起针对天网公司的恶性攻击事件，造成的经济损失正在统计，但初步估计不少于一个亿。公司已经报警，将追究参与人员的责任。
而武汉警方也第一时间发表声明，他们接受了报警，正联合网警网安等部门对参与人员进行追踪，目前已经掌握了部分人员的信息。同时正告所有参与人员主动投案自首，不要抱有侥幸心理。
那些网民这时才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都吓的坐立不安。生怕下一刻就听到‘开门，查水表’的声音。
这些人此时肠子都悔青了，他们原本也只是想去贴吧等地方发泄一番，根本没想过闹这么大。谁知，大脑不知道怎么就不受控制跟着人一起去了天网公司，还造成了这么大的破坏。
初步估计一个亿，那可是一个亿啊。十辈子都还不清啊。
很多抱有侥幸心理的人要么躲在家里，要么假装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实则心中惶恐不已。
还有些实在受不了这种一日三惊的日子，给武汉警方发电子邮件自首。
这件事情虽然转移了部分人的注意力，但依然没有解决朱子清面临的问题。他依然处于人人喊打的局面。(未完待续。)
第四十三章 连锁
天网公司意外遭到攻击，使得部分网友不敢在肆意的攻击朱子清。再加上引导话题的那些人的消失，无人带领之下网友们就成了一盘散沙，掀不起什么大的风浪了。网络版面干净了不少。但他受到的攻讦却一点都没用减少。
那些专家学者可不会顾忌这个，再说这事和他们没有一毛钱关系，也没啥好忌讳的。该骂骂，该说说。
这种情况下，《狼图腾》的销量也是直坠谷底。从原来的日销售超过十万册，直接下降到现在不足一千册。这个成绩对于文坛大多数人来说都可以称得上是不错。
文坛大多数作家的小说日销量只有几百本甚至不足百本也很常见。可这个成绩对朱子清来说就是失败，彻彻底底的失败。
他所有的书，在最初一个月里，日销量都在万本以上。哪怕最不受欢迎的《士兵突击》，第一个月单日销量就没有低于两万。《狼图腾》创造了一个记录。
“子清，你这本书是怎么回事？”贾其功终于忍不住给朱子清打了电话。
他本来是想问朱子清想干什么，为什么写这样内容不实的作品。又觉得朱子清不应该会犯这样的错误，里面肯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原因。所以临时改了口。
“贾老，这点小事怎么把你惊动了。”朱子清笑着问道。
“小事，你以为这是小事？一个不好你在文坛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信誉就崩塌了。你还说这是小事？”贾其功气道。
“没这么严重吧，只是一本虚构的小说而已。”朱子清不信的道。
《狼图腾》的事情前世他就知道，这部书刚出版的时候一片赞誉，被誉为描写狼性最经典的作品。翻译成数十种文字畅销几十个国家。在国内更是连续六年登上畅销榜。
后来有专家学者跳出来指责这部书歪曲事实，看上去很不错其实幼稚至极。
然后很多自称是作者姜戎的‘至交好友’的人就开始上窜下跳，有说他是人渣的。有说他书里关于狼的描写是抄袭自己作品的，还有些说他就是汉奸卖国贼的……
而读者们也受这些人影响，开始转变态度。由原来的交口称赞变为破口大骂。这本书的销量也一时陷入了低谷。
朱子清本人对这本书的看法倒是没有那么复杂。就是觉得这部书里关于狼性和人与自然的描写很精彩。至于蒙古族的人崇不崇拜狼，和他没有一毛钱关系，他也不关心。
前世，《狼图腾》先是被夸的天上少有地上无双。然后被骂的一文不值。可是后来呢？风头过去之后，人家的书依然畅销，还被改编成电影取得了不俗的票房。这也是他明知道这部书会出问题还敢写的原因。
专家学者指责这部书歪曲事实他看到了，网友闹事他也看到了。只是没想到的是会把天网公司裹挟进去。
其实天网公司的损失并不大，网友们又不是黑客，他们大量挤入游戏、网站只是加大了数据处理任务。
如果是小型游戏公司或者是租赁的服务器，因为空间有限处理能力受限，可能会处理不过了导致崩溃。可天网公司不用担心这个，要知道他们可是有五个大中型数据处理中心的。平时只是开启了一小部分。大部分都处在关闭歇息状态。
非正常访问量剧增的时候，他们了解了下情况就很果断的打开了几组服务器，一切问题都解决了。其实根本就没有多大的损失。
胡彪之所以说最少损失了一个亿，纯粹是吓唬人。至于报警之类的也是假的，作为一家大型企业和警方的关系是很不错的，让他们配合演演戏还是没问题的。
当然，如果被网友知道了真相，肯定又成为官商勾结欺负百姓的典型案例了。
除了这点小意外事情的发展都在他的预料之中。所以他根本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还在家里处理邻里关系。对于贾其功的话。他觉得有些危言耸听了。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前世姜戎可是奉行‘不拍照’、‘不录音’、‘不接受任何采访’的三不政策。而且人家也年龄大了，就出了两本书。压根就不在乎什么争议不争议的。
作者本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其他人骂上几句自己就觉得无聊了。
他呢？又要开创学派，又要开公司。又要玩娱乐圈……说白了他就是公众人物，而且还要做一个正面的公众人物，和姜戎的情况截然不同。所以姜戎可以无视各种争议，他不行。
姜戎是不管骂他的人有多少，只要还有人愿意买他的书就无所谓。爱咋骂咋骂去。朱子清一身牵扯就太多了，一旦信誉受损后果就会很严重。
很快他就知道这种身份上的不同所带来的不同后果了。
“艾院长，你老人家不是出国旅游去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和贾其功通过电话没多久，朱子清就接到了艾建阁的电话。
“我现在就在国外，玩的正开心着呢就接到学校通知让和你联系一下。”艾建阁明显有些抵触郁闷。
学校的电话？让他找自己？难道是投资实验室的事情谈不拢，他学校想从他这里打感情牌？
那他们可就找错人了。感情归感情，生意归生意，不能混为一谈。再说自己说过公司的事情全部交给林宝儿不会在过问，那就要说到做到。
“院长你就别开玩笑了，学校能有什么事找我一个学生啊。”
“我没和你开玩笑。”哪知道艾建阁很严肃的说道：“《狼图腾》虚构假历史的事情在社会上尤其是文学界引起了极大的愤慨。你别的作品也开始被人怀疑，包括《论语别裁》。
学校最新调查，支持你学说的人下降了十七点九个百分点，并且这个数字还在攀升。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就是《狼图腾》造假。”
“这怎么可能？”朱子清惊呼道。前世可不是这样的啊。
“怎么不可能？”艾建阁反问道：“一个敢虚构历史史实的作者，大家怎么相信他的学说？”
朱子清一时失语。是的，学术不同于一般通俗小说。小说这东西。有时候争议越大炒作的越热闹销量就越高。哪怕被读者骂成狗也无所谓，只要销量高能赚钱就行。
但学术方面却不行，它不只是要让人看，还要让人相信。可是一个写书随意歪曲史实的人，他的学说真的可信吗？
回想起不久前贾其功的提醒，朱子清顿时一身冷汗。一个人说可能是失误。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基本**不离十了。更何况艾建阁手上还有实打实的证据。
他想不通，前世也没听说姜戎出啥事，怎么到了这个世界就引起这么大的动静。难道是水土不服？
人总是存在侥幸心理，习惯走捷径。尤其是走捷径还总能取得成功，获得丰厚回报。朱子清自己都没注意到，利用前世的记忆取得一次又一次的成功，已经让他过于依赖前世的记忆，从而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能力。
如果他不能及时醒悟到这一点，将来必然会吃更大的亏。但很显然现在他还没有认识到这一点。还在疑惑为什么前世的经验不灵了。
“这个……学校让你找我准备怎么做？”赖以为长城的前世经验失灵，朱子清再也无法保持超然心态，紧张的问道。
应该说他压根就是个普通人，超然心态这东西和他从来就没有什么关系。之所以表现的智珠在握云淡风轻，是因为有底气。
他的心态是一连串的成功支撑起来的，而不是真正的素质达到了那么高。真正的超然是处惊不变，富贵享的，贫困也能泰然处之……他离这个距离还有点远。
“学校的意思是希望你赶紧把这件事平息下去。我们会全力配合你的行动。”艾建阁严肃的道。
朱子清松了口气，还好只是让自己赶紧解决。而不是直接放弃。同时他又摇了摇头，自己网络小说看多了，满脑子都是这种脑残的想法。
什么叫盟友？轻易就能放弃的能叫盟友？那只是互相利用罢了。盟友是哪种互相依靠互相帮助的对象，非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放弃的才叫盟友。
在《论语别裁》学说上，朱子清和武大明显是盟友关系。而且双方合作一直很愉快，武大也收获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社会影响力。
最新调查表明。在两广两湖地区武大的社会影响力已经可以比肩水木和燕大。
两个最直观的数据表明一切：一是武大毕业生在两广两湖地区的就业率提升了十五个百分点。
二是校友捐款数同比增长百分之三十。不要觉得百分之三十很少，要知道去年武大总共受赠十一亿。百分之三十就是三亿三千万。对于任何一个团体来说这都是一笔庞大的数字。这只是上半年的受赠情况，如果不出意外下半年肯定更多。
除了这两点，朱子清在商业上的成功也为武大赢取了巨大的声誉。他本人就是百亿富豪，学校还指望从他那里获得捐赠呢。
更何况现在天网公司正在和武大就部分科研工作进行合作。如果说最不希望朱子清出问题的。武大绝对是其中之一。
可是他们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出现了，带来这一切的朱子清陷入了信任危机。
《狼图腾》造假史实的事情学校第一时间就知道了，他们紧急召开会议商量对策。在巨大的现实利益面前，没有人说放弃朱子清这样的话。最后的结果是全票通过帮助朱子清度过这个难关。
于是艾建阁又成了居中联系人。没办法，谁让他和朱子清最熟，又是院长呢。
和艾建阁通过电话，朱子清知道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了。不过还好，出版这部书的时候他留了个心眼，给自己准备了一个退路。当时只是以防万一，没想到居然真用上了。(未完待续。)
ps： 不好意思，这几天一直在忙着找工作，实在没办法静下心来码字。这一章是断断续续写了三四天才写好。工作还是没找到，不过心态已经差不多调整好。周一恢复正常更新。
第四十四章 回应
世界不可能只有一个声音，有人骂就必然有人赞。别看朱子清被骂的很惨，又是抵制又是网络暴动什么的。其实还是有不少人在替他说话的，或者说是站在中立方公平的请假。
“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这么激动，我就觉得《狼图腾》写的很精彩，看的我热血沸腾恨不得化身为狼。”
“我也是啊。以往对狼的印象就是单纯的残忍、冷血，现在才知道原来它们还有这么多有点。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我都准备养一只玩玩了。”
“朱子清最善于用作品扭转人们对外界事物的认知。漫画《龙猫》改变了一个物种的命名，《狼图腾》也必将改变人们对狼的印象……对了，谁能告诉我龙猫原本叫什么名字啊？突然想不起来了。”
“中肯的说，这部小说写的非常精彩。尤其是关于狼性的描述非常的传神，必将是永恒的经典。”
“小说写的不错，关于人性和狼性的描写都有独到之处。但作者把游牧民族和农耕民族的优劣简单的归结于狼性，以及认为西方民族具有狼性所以比东方民族聪明，就显得过于幼稚和肤浅了。抛开这两点来看，这部书还是值得一阅的。”
“确实，把农耕民族和游牧民族、东方民族和西方民族的差异简单的归结于狼性，这一点绝对是幼稚到家了。朱子清不像是这么愚蠢的人啊。不知道这次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没什么奇怪的，小说吗。所有的设定都是围绕中心主题来进行的，只要中心抓好了，其他都是随便了。这部小说强调的是狼性，这样写很正常。只是朱子清自己都没想到大家的反应会这么激烈。要不然绝对不会这么写。”
“不过说实话，现在的中国软弱太久了。骨子里确实缺乏狼性。”
“这本书出版后争议颇多，不劳我细说。在我看来，如今作为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中国在世界上的角色性格颇为软糯，需要点狼性。而组成社会的人的个体，大多数又有种虚热的刚愎浮躁的戾气。若然再添点狠劲。恐怕要出事故。
诚然，书中的狼图腾不是上边所说肤浅的暴戾与狂躁。但是在如今浮躁的社会，恐怕没几个人会静下心思考究竟狼图腾是什么精神，被滥用的可能远大于发挥积极意义的可能，令人怆然。
另外，建国初期为了经济追求短期经济效益对草原生态，对黄羊，狼，天鹅等等族群的灭族性屠戮。让我整整一天食不下咽，心情郁卒到极点。无知不仅可怜，而且可怕啊。”
在社科院的专家学者、土生土长的蒙古人、史学家们集体谴责《狼图腾》扭曲历史，诸多网友被点燃愤怒情绪的时候，这些支持的声音被压倒了下去。
而因为网友暴动闹出了大动静，导致天网公司报警。警方宣布介入后别有用心的人被迫躲避风头，那些被利用的网友也吓得消停下来，再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
更何况朱子清在文坛闯下偌大名气。支持者众多。最开始这些书友被一大群专家学者给震慑住了，不敢发表自己的意见。但适应过来之后就怒了。欺负我的偶像还吓我，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被压制的支持朱子清的声音开始抬头。
就在这种情况下四联出版社突然宣布，两日后朱子清将在明珠市召开新闻发布会，就《狼图腾》一事做出解释。
这个声明发出后，事情的发展不但没有的道制止。舆论界反而吵的更加热闹了。
谴责他的人包括专家学者、土生土长的蒙古人……更加活跃了。从各个角度摆事实列证据来证明朱子清歪曲事实。
支持他的书友看到声明犹如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开始和那些责骂他的人骂的不可开交。
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只有一个，朱子清回应了。
不管是骂还是夸，当事人默默不出声大家很快就会觉得无聊，对这个话题失去兴趣。一旦当事人出面。所有人都会和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而且这貌似还是朱子清第一次主动公开做出回应。以往不管别人怎么抹黑他，他都和没看到一样理都不理。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有一种一拳打在空气中的感觉。
这种现实让谴责他的人都亢奋了，他们以为自己的指责起作用了。朱子清被逼出来解释。
他们已经做好准备，不管朱子清怎么解释，他们都会抓住更多的漏洞进行攻击。非要在他身上啃下一块肉不行。
“这才回来几天，就又要走了。”朱妈妈满脸不舍的说道。
“我也不想啊，这不是没有办法吗。”朱子清无奈的回道。
“你说那些人也真是，没事干嘛抓住你不放。不就是一本小说吗，招他们惹他们了？”朱妈妈调转枪头愤怒的道。她可不认为是儿子的错，有错那也只能是别人的。
“现在交通这么便利，来回一趟很快的。你要是想我了直接去武汉不就行了，咱家又不缺这俩路路费。”朱子清安慰道。
“你说的轻巧。”不说还好，一说朱妈妈更怒了：“你个没良心的臭小子，交通方便也没见你回来过几次。就这次还是我一个电话又一个电话催回来的。是不是翅膀硬了就不要我和你爸了。”
“没有，没有，我再厉害不还是你儿子吗。你可别污蔑我。”朱子清叫起了撞天屈。
“哼，这话说的还算有点良心。”朱妈妈气哼哼的说道。
“要不你和我爸干脆搬到武汉去算了，那边条件比这里好太多了。而且离的还近。”
朱子清知道这个提议根本就不可行，故土难离。亲戚朋友都在这里他们怎么可能会离开。之所以提出一个建议，完全就是为了转移朱妈妈的视线。
听到这句话后朱妈妈白了他一眼说道：“胡扯什么的，我和你爸根都在这里，跑到武汉做什么。人生地不熟的连个说话的都找不到。”果然没有在追究他放假不回家的事情了。
这件事是不追究了，可她老人家眼前一亮，说道：“你和宝儿要是能要个孩子，我去伺候倒是可以。你看张岩和吴芷萱的孩子，多可爱啊。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
“呃……”您老人家思维还真跳脱，我甘拜下风。朱子清灰溜溜的从家里出发赶往了明珠市。
陶应双早就等着他的到来，得知他的确切行程马上就安排了司机前来接机。
不知不觉大家的身份都发生了改变。陶朱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朱子清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穷小子，陶应双是个不得志的官二代。那时候朱子清来明珠市如果不是公务，一般都是陶应双亲自来接机。
现在，一位是名满天下的大作家、知名企业家，一位是大型图书出版公司的老总。虽然都是事业有成，但也都为俗事缠身，抽不出多少时间去交流。接机这种事情基本都交给了专职司机。显得反而没有以往那样密切。
这就是现实，有得必有失。只是陶朱两人关系非同一般，除了事业上的伙伴之外还是亲戚关系，都不会在意这种形式问题。
“哈哈，你这么着急回来，你爸妈没说啥吧？”在四联出版社见面后，陶应双大笑着说道。一点都没有为眼下的危急感到担忧的样子。
“你说呢，差点没把我唠叨死。”想起朱妈妈，朱子清心有余悸的回道。
“没事多打几个电话就好了。实在不行就把他们接过来住几天。”
“那也要他们愿意才行。”朱子清摇摇头，不在纠结这个问题：“现在情况怎么样？”
“谴责的人还是很多。本来这件事的热度都有降下去的趋势了，你召开新闻发布会的消息一放出去那些人又来劲了，跳的更欢了。”陶应双撇撇嘴，显然对这些人很是不屑：
“不过也不是没有好消息。支持你的人也越来越多了。书籍的销量也在逐渐回升，昨天一天卖出去将近三千本。今天卖出去的肯定更多。”
“那就好。”朱子清松了口气。
“新闻发布会的事情你准备的怎么样了？想好怎么应对了吗？需不需要我们的公关小组帮你拟订一些对策。”陶应双问道。
“已经有了腹稿，不过还不如很完善。把你的公关小组叫过来，我们商量下。”朱子清没有拒绝这个提议。
他是个从善如流的人，深信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的道理。有专门的公关小组不用，非要自己硬着头皮上，这不是他的风格。
而且他也从不觉得使用公关小组炮制答案有什么不对。又不是作奸犯科，为什么不能使用？
陶应双对他的性格很了解，听到这个答案一点都不奇怪。而且事先应该已经猜到朱子清会这样回答，已经把人员都准备好了。
所以征求过朱子清的同意之后，只是打了一个电话，就说了一句带人过来吧，其他什么都没说。
在等待公关小组到来的空挡，陶应双突然说道：“赵柔雅的三叶草服装公司火了。”(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章 时尚
还是那句话，不管承不承认，时尚的中心在西方。世界四大时装周全部都在西方，就可见一斑。除了四大时装周，还有各大服装品牌自己的秀场，比如大多数男人都非常向往的维秘秀场等。
这是文化强势带来的副产品之一，能在西方流行的东西很容易就能被全世界所接受。反过来就很困难了。
世界四大时装周举行的日期分别是三四月份和九十月份，所以按照惯例来说七月份并不是举办的日期。但凡事都有例外，尤其是和主角牵扯上关系之后，出现例外更是一点都不奇怪的事情。当然，这是在开玩笑。
真实的情况是，时装周之间的竞争其实是很激烈的。四大时装周称霸秀场，其他时装周竞争不过只能避开他们举办的时间。但它们本身也存在着竞争关系，并且这种竞争还很激烈。
于是他们也有意识的调整自己的举办时间，避开竞争。比如伦敦时装周的举办时间就调整到了八月份和九月份。同时调整的还有纽约时装周，它调整的更厉害，挪到了七月份。
来自全世界的服装品牌都调整了自己的新品发布时间，然后向纽约时装周递交了入场申请，其中就包括赵柔雅的三叶草服装公司。她的敲门砖就是旗袍。
在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时装周和服装公司的关系，是相辅相成的。服装公司希望在时装周上打响自己的品牌，时装周同样需要最时尚的服装设计来装点自己的格调。
纽约时装周在四大时装周里是垫底的，原因就是美帝缺少实力雄厚的世界级的品牌服装公司。他们也苦于缺少潮流撑场面。可以想见当他们看到旗袍的时候是多么的兴奋。
三叶草公司的申请涵被直接送呈到了时装周总策划手里。总策划看过之后惊为上帝的杰作。他不敢做决定，又拿着这份申请涵找到了荣誉艺术顾问，时尚界教母级的存在温斯顿女士。
“威尔，这可不是一位绅士应有的风度。”温斯顿看着面前大汗淋漓的总策划打趣的道。
温斯顿年逾古稀，头发花白，脸上到处都是岁月的痕迹。但那一双眼睛依然明亮有神，望之使人忘记了她的年龄。她的衣着简单但给人一种鲜明的感觉。这是一个优雅到骨子里的女人。
“温斯顿，请原谅我的无礼。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你看过这份申请之后就知道。”威尔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
温斯顿也收起了玩笑，严肃的接过了威尔递过来的申请涵——申请涵是通过网络传递过来的，这属于打印件。但并不影响观看。
慎重的接过申请涵，她先翻开了第一页。三叶草服装公司？来自中国？这是一个她从未听说过的名字。不过她并没有因此就小看对方，时尚是属于全人类的，不分实力大小都可能创造奇迹。
前边的内容不用看，她也不感兴趣，威尔让她看的也不会是这些。所以只是了解了一下这个公司的来历，她就快速的翻阅到最后。那里有很多服装设计的图纸。
这一看，她的眼睛就再也不挪不开了。脸色激动，呼吸急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病。
这时威尔反倒不急了，自己跑到冰箱那里拿出一瓶冰镇可乐，也没用杯子就这样拿着瓶子喝了起来。一边喝一边欣赏温斯顿的表情。
“威尔，我要见这位来自中国的赵柔雅女士，马上。”过了好半晌，温斯顿才从图纸上收回眼球，紧紧盯着威尔说道。
“我能理解你急切的心情，美丽的女士。但在见赵柔雅女士之前我们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商讨。”威尔悠闲的道。
“我不管你要做出什么决定，那么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威尔不管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会同意。”温斯顿不容商量的说道。
“女士，这可不是一个负责任的态度。”威尔严肃的说道。
“抱歉，是我失态了。”停顿了一会，温斯顿终于从旗袍所带来的震惊中清醒过来，道歉道。
“女士，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因为刚看到这个设计的时候我和你有着同样的震惊。”威尔感同身受的说道：“但我们是纽约时装周的负责人，要为它负责。我们是世界时尚界的标杆和领导者，同样要为自己的声誉负责。”
“我再次抱歉，威尔。是我失态了。”温斯顿再次道歉。
“无需如此，女士，我说过和你有着同样的震惊。不只是我们，我相信全世界的人看到这个设计都会和我们一样。那么现在我们来讨论一下该把它放在什么位置。”
“你来找我肯定是有了自己的计划，不知道你的想法是什么？”
“我想把它放在开幕式上。”沉吟了一会，威尔终于说出了一个让人震惊的答案。
但这个人显然不包括温斯顿，对这个回答她仿佛早有预料：“威尔，我同意你的想法，这也是我的意见。”
“只有我们两个人同意还不行，我们还需要说服其他人。不知道尊敬的女士是否愿意和我一起完成这个工作。”
“乐意之至。”
任何一个大型的活动都有一个开幕式，这是活动最重要的一个仪式。都是当成重中之重来举办，纽约时装周也不例外。可以想见要走上他们的首秀场是多么困难。
威尔和温斯顿两人是如何说服其他人的无需关注，反正最后的结果是纽约时装周对外宣布他们的开幕秀场添加了一个新成员，来自中国的三叶草公司。
时尚界教母温斯顿接受采访时称：这是二十一世纪初时尚界最伟大的发明。
纽约时装周总策划威尔说：旗袍，不是某种类型的服装的一个新款式，而是一个全新的种类。它的出现和燕尾服、牛仔服具有同等的意义。
纽约时装周其他看过这份申请涵的工作人员也不甘人后，或通过媒体采访、或通过脸谱网、或通过推特、或通过其他手段来表述自己看到这个设计时的震惊。
很快，整个时尚界都知道了一个消息，来自中国的一家名为三叶草的服装公司开创了一个时装界的新种类。
看清楚，不是某种服装的创新款式，而是一个全新的种类。整个时尚界都沸腾了。
媒体报道是少不了的，不过因为没有实际效果图，谁都不知道旗袍长什么样。所以媒体也只是报道了这件事，关于旗袍则没有过多的笔墨。最多就是猜测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服饰，能征服纽约时装周的诸多挑剔的评审人员。
也不是没有人怀疑纽约时装周故意制造话题，不过这样的人并不多。纽约时装周作为世界四大时装周之一，不会用这样很快就能被拆穿的办法博取眼球。
温斯顿作为时尚界的标杆，也不会拿自己的信誉开玩笑。凭她的水平，说这是一种全新的种类必然不会出错。除非她说谎。但时尚界的人都不相信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因为一个新种类，世界时尚界的目光都对准了纽约时装周。这种结果让威尔等人都非常兴奋，深深为自己的选择感到庆幸。
三叶草服装公司、赵柔雅、旗袍也成为当下时尚界最受关注的名字之一。所以陶应双说三叶草火了一点都不假，而且说她火还太保守了，简直就是大火特火。
“呦呵，你对赵柔雅很关心呀。”朱子清调侃道。
他可是记得当年陶应双要老牛吃嫩草，结果嫩草很不屑的来了一句‘老牛’，把他打击的不要不要的。这可以称作是他一生的耻辱啊。动不动就要被人拿出来晒一晒的万年梗。
“小子，你也想嘲笑我？”陶应双郁闷的说道。
“怎么会，话说回来你对她到底是什么想法？”朱子清好奇的问道：“喜欢就去追，追到手所有的耻辱都会变成美谈。不喜欢就把她当个普通人就行了。天天这样耗着不是个事儿啊。”
这话即是朱子清自己想问的，也是陶安平夫妇想知道的。只是身为父母他们不方便问，其他人他们又不放心。知道朱子清两人关系好，最后这个任务就落在了朱子清头上。朱子清也一直在找机会，今天刚好碰上。机会难得赶紧问道。
“喜欢什么啊，劳资堂堂大男人会喜欢她那个黄毛丫头。”陶应双反应有些激烈。
“那你天天关注人家，盯着人家是什么意思？三叶草也算是我的公司，我都没管过。你了解的比我还要多。”朱子清追问道。
“我那是要报仇懂吗。一个大男人被黄毛丫头给鄙视了，这个仇我一定要报回来。不给她一个难看我誓不罢休。”陶应双梗着脖子说道。
“大家都是成年人，别自欺欺人了。你陶三公子想报复一个人还不是秒秒钟的事儿。这么多年都没找到机会，你骗鬼呢。”朱子清毫不留情的拆穿道：“喜欢人家姑娘就大胆去追，追到手才是真本事。和做贼一样躲在背后算什么男人？”
“谁说我喜欢她。”陶应双脸色涨红，激动的喊道：“我要是喜欢她……”
“啪。”朱子清抓起桌子上的烟灰缸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同时大声喝道：“闭嘴。”
陶应双被吓的一下从椅子上弹跳起来，不敢相信的看着朱子清。他的话自然也就被打断了。
朱子清终于松了口气，刚才真是太悬了。还好他反应快，要不然等陶应双把话说完才真叫弄巧成拙。同时也气的不行，怒视着他训斥道：
“你想干什么？是不是想说‘你要是喜欢她就是猪’，‘宁愿喜欢一头猪也不会喜欢她’之类的话？”
陶应双一愣，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谁要说这个……”
“不要狡辩。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要被情绪左右了思维。你知道刚才那话你要是说出口会带来什么后果吗？”
陶应双不说话了，刚才被朱子清激的热血冲头失去了分寸。差点就说出不该说的话。
“赵柔雅到现在都没用男朋友，你在这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你对她是什么感觉自己心理清楚，我也不多说。但是我要告诉你的事，现实不是电视剧。电视剧里男女主角打打闹闹个没完没了最后还是会在一起。现实中一旦错过就永远不会在有第二次机会。”
经过刚才的惊吓，朱子清也不敢逼迫太紧了。万一陶应双脑子一抽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他就是罪人了。最后总结了一下就结束了这个话题。希望今天的话能有些作用吧。
恰在此时，陶应双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朱子清根本就不等陶应双这个主人说话，就直接喊道：“请进。”(未完待续。)
第四十六章 虚构1
朱子清新书《狼图腾》先是掀起了关于‘狼文化’的高厽潮，紧接着就被无数专家学者指责歪曲事实、伪造历史，从而陷入了信任危机。他也被迫召开新闻发布会，就此事进行解释。
这虽然是文学上的事情，可对这件事感兴趣的不只是文学圈。朱子清具有多重身份，学生、作家、商人、词曲作家、编剧等等。所以来参加这次新闻发布会的，除了文学媒体，还包括财经类媒体，娱乐类媒体，很多综合新闻媒体也派出了记者前来参加。
“我们这是文学界的事儿吧？那些财经媒体来干什么？”朱子清躲在休息室无奈的对陶应双说道。
“没办法，谁让你是天网公司的老板呢。他们要是不来凑这个热闹才奇怪。”陶应双理所当然的说道。媒体都是追逐热点的，不管它是哪种类型的。
以往朱子清这个热点还不够热，所以关注他的大多都是文学类和娱乐类媒体。自从他天网公司老板的身份被拆穿，他就已经热的发焦了，一举一动都有媒体在关注，不分种类。
“人红是非多啊，做什么都要偷偷摸摸的，连点**都没用。真怀念以前安静的生活啊。”朱子清仰天长叹。
“你这个逼装的我给零分。”陶应双竖起了中指。
“嘿嘿……”朱子清也没生气，反而沾沾自喜的样子。
“现在面对这样的阵仗不紧张了吧？”陶应双都懒得鄙视他了，转而问道。
“说实话还是有一点，不过比第一次好太多了。上次天网公司发布会，我一进场眼前差点被闪光灯闪瞎眼。吓得腿都软了。”想起那次新闻发布会，朱子清依然心有余悸。
“哈哈……你还不错了，我有一个朋友第一次经历这种阵仗，直接被闪光灯闪趴下了。那人丢的，一辈子都拾不起来了。”
“你第一次经历这种阵仗有什么感觉？会不会很紧张？”
“一样，都很紧张。不过没有你上次那么夸张……”
闲聊了一会，有人过来通知他们新闻发布会时间到了，他们可以入场了。两人起身联袂走到主席台坐好。
接下来就是老一套了，四联出版社人事部经理客串主持人，简单的讲了几句开幕词，然后话筒递给陶应双。
陶应双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其实总结起来就一句话：欢迎大家到来。其余的全是没用废话。朱子清不得不感慨，果然不愧是官宦子弟，这讲废话的水平就是高。
这都是商量好的对策。新闻发布会也有时间限制的，时间到了他们有权强行结束。陶应双多讲一点废话就多挤占一点时间，记者们就能少提好几个问题。
记者们也许并不知道他们的策略，不过经常采访的他们什么阵势没经历过。比陶应双还能说的他们见过不知道多少。所以没人觉得无聊，也没人打瞌睡。
陶应双的话再多，终归是要讲完的。话筒很快就传到了朱子清的手上。记者们都精神一振，正主终于出场了。
“呵呵……大家好。”朱子清很热情的和记者们打起了招呼，一点都不见外：“刚才我在主席台上瞅了瞅，你们中间有不少熟面孔啊。大家都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相互之间都有所了解，这个新闻发布会肯定会开的很顺利。”
“哈哈……”台下响起了阵阵笑声。
“我的性格大家都了解，从来都不说多余的废话。”说到这里，还故意扭头看了看陶应双。
他的动作再次引起一阵笑声，陶应双的脸色一下就黑了。小子，居然敢黑我，等着。
朱子清无视了他愤怒的目光，继续说道：“所以，咱们直接进入主题。”
记者们无人说话，都等着他的下文。按照惯例，这时候应该是广告时间。不知道这次他要为什么做广告。
“这次我不打广告了。”朱子清好似猜到大家在想什么：“我先提个问题。有谁带《狼图腾》这本书过来了吗？”
“唰……”台下十几个人举手，让朱子清颇感意外，没想到真的有人带书来。原本他们安排好了一个托，等到他提问那个托会举手。现在看来那个托是用不上了。
“没想到有这么多媒体朋友带着这本书，我很开心。不管你们是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能随身携带这部书我都很高兴。所以我决定，这十几位朋友等会可以优先提问。”朱子清很没节操的做出了这个决定。
台下的诸多记者也都面面相觑，没想到朱子清居然能干出这么掉节操的事情。不过对于他的决定他们又不好说什么……人家的理由真的很充分。
至于那些举手的人则都觉得惊喜莫名。没想到带着书还有这样的好处。虽然不是多给他们一次提问的机会，但优先提问还是很重要的。
时间有限，这么多家媒体很多估计都没提问的机会。就算有提问机会，太靠后了也不好。敏感的问题都被前面的人问完了，他们就没得问了。
马上就有工作人员出来对举手的人员进行标记。等他们示意记好了，朱子清才继续说道：
“请这位美丽的女士……对，就是你。请你帮我我一个忙好吗？”
“荣幸之至。”那位美丽的女记者很高兴的站起来。
“请翻开《狼图腾》这部书的扉页，那里面有一句话能帮我读一下吗？”
朱子清话音刚落，美女记者就快速的翻开了封皮。和她同样动作的还有其他十几位带书的记者。
他们翻到扉页，看到空白的纸张上果然有一行蝇头小字。不是朱子清提醒，他们还真没注意到这一行字。当他们看到这一行字的内容的时候都愣了一下，然后用诧异的目光看着朱子清。
那位美女记者也不例外，除了诧异，她眼中还多了一丝钦佩。难道他早就预料到有今天，所以提前作好了准备？
果然不愧是天网公司的老板，这智商果然远超常人。
那些没书的记者一看这情况就知道肯定发生什么大事了。都很焦急的看着那位美女记者，等着她揭晓答案。这句话到底是什么。
“美丽的女士，你看大家都着急了，你就读出来吧。别吊人胃口了。”朱子清笑着说道。
美女记者拿起书又看了一眼才一字一顿的念道：“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未完待续。)
ps： 今天跑着去面试，没时间码字。晚上吃过饭就开始写，写到现在才两千多字。实在困的不行了，而且明天早上还要早起继续去面试。所以不能熬夜写了。今天只有一章两千字，抱歉。
第四十七章 不同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这句话的意思大家都明白，不用我解释了吧。”
“《狼图腾》本身就是一个完全虚构的故事，之所以想到这个体裁是源于一个故事。大一军训时候和舍友开卧谈会，他讲了一个狼与人的故事。这个故事在大草原部分地方广为流传，是真是假大家打听一下就知道了。我被那个故事感染就产生了写一部人与动物的小说……”
“在构思的时候我想到，紧紧只写狼与人的故事太过于单调，还可以赋予这部书更多的意义。很自然的就想到了生物链，想到了环境，想到了生态保护……”
“把故事背景放在建国后不久的那一段大建设时期也是经过仔细考量的。原因一是特殊的背景会赋予作品更多的含义。原因二我就不说了，大家都懂得。”
“有人说我虚构历史，这一点我不反驳。小说毕竟是小说不是史书，它没有那么严谨。这部书的主角是狼，所有的东西都是围绕狼来写的，自然是怎么能突出狼的不凡就怎么写。大家追究这个实在没必要。
这就好像你看了一本仙侠非要说飞天入地是假的，看武侠非要较真说内功根本就不存在是一个道理。”
“当然，这部书也不全是虚构。蒙古族分为大大小小数十个部落，每个部落的风俗喜欢信仰崇拜都不尽相同。有些部落确实存在着对狼的崇拜，只是还没有发展成信仰……”
“这部书最让我满意的地方就是关于狼的描写。为了了解狼的习性，我翻阅了几乎所有能找到的关于狼的材料，还向一些专家请教过。最终才有了书中的描写。”
“至于污蔑说我歪曲历史扭曲事实，是个汉奸什么的。这些话恕我不能接受，也懒得反驳。我爱不爱国大家都看着呢，他们心中有自己的判断，不劳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下结论……”
朱子清的发言还是保持了以往的风格，不想说的一个字都不说。想说的就滔滔不绝什么都给你抖出来。记者们自然是欣喜若狂，朱子清说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开口说话了，而且还说了这么多。
他们根本就不用耗尽脑汁的去编造什么话题，把朱子清的话原样不动发出了本身就足够吸引人了。
事实也果然如此，朱子清的采访发言被记者刊登出来后引起了一片热议。
不知道多少人第一时间找出这部书翻到了扉页，看到了那一句被忽略的话。这句话很多读者都看到过，只是当时谁都没放在心上。而现在回过头重新看才知道意义如此深刻。
支持朱子清的人终于放下心来，原来这只是一部虚构的小说。在虚构的小说里虚构历史是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个事。不值得大惊小怪。
至于说他是汉奸……呵呵……。
支持他的人变得硬气起来，开始主动出击发动战争了。社科院？拿着纳税人的钱不好好搞科研在这瞎扯什么蛋？
某蒙古族作家……人家一个从没如果大草原的人都能把草原故事写的如此荡气回肠，你不觉得羞愧吗？
某当年支援边疆的作家……你不喷《狼图腾》我都不知道文坛还有你这号人，不好好写书净想些歪门邪道，难怪你默默无闻。
某专家学者……
当初谴责过朱子清的人一个一个都被他的粉丝拉出来溜了一圈。
有些人忍下了这口气，毕竟人家作者都承认虚构了，他们还能说什么？难道继续谴责他不该虚构？这话他们可不敢说出口。整个文坛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的书都有虚构成分。包括他们自己的书也不例外。谴责朱子清不该虚构，也是在谴责自己。
有些人开始澄清自己。比如社科院的那位研究员，他再次发表声明：指出《狼图腾》虚构成分并没有谴责谁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想借着狼图腾的名气为大家普及一些常识。
他的话有多少可信度就只有他自己知道，反正相信的人并不多。只不过人家都出来澄清了，支持朱子清的人也就不为己甚放过了他。
还有些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不但没有消停，跳的反而更加厉害了。在一切公开场合指责朱子清对文学不负责，还指责他的粉丝就是一群暴民。赚足了眼球。
当然，不支持朱子清的人也不会因为一次新闻发布会就改变态度。他们依然在各种地方抹黑朱子清。比如豆瓣网《狼图腾》的一星评价始终居高不下，就是他们的功劳。
但他们的行为并没有多大的作用。在朱子清召开新闻发布会的那一刻，这件事的主格调就已经确定下来了。这本身就是一部虚构的小说，里面有虚构的成分很正常。大多数人都接受了这个解释。少数人的反对已经无足轻重。
这就是朱子清和姜戎的区别。朱子清留给大众的形象一直都是阳光积极向上的，大家对他就多了一种信任。
姜戎呢，几乎没有人说他的好话。他的亲人朋友等等，凡是和他接触过的人没有一个说他一个好字的。就连他的亲哥哥都站出来声明这是人渣，当年捏造黑材料差点把他亲哥哥亲嫂子给害死。
一个人说你坏可能是抹黑，两个人三个人……所有人呢？而姜戎面临的情况就是千夫所指，没有一个人为他说话。这样的一个从人格上被否定的人，让大家怎么相信他？
而且朱子清光明正大的承认这部书是虚构的，并且在书籍的扉页显眼处还写有本故事纯属虚构的字眼。姜戎呢，仅有的两次接受记者采访都一直在位自己辩解。
同样的一本书，不同的两个人，不同的处理方法，最终的结果是截然不同的。
姜戎依然被谩骂，朱子清则顺利脱身而出。《狼图腾》的销量也快速回升，并且销量很快就赶上了前段时间的最高值。
毕竟，这一段时间的谴责事件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也是一种广告。还是铺天盖地的那一种。
这一切都和朱子清无关了，新闻发布会之后他就返回了武汉，那里有些事情等着他去解决。(未完待续。)
第四十八章 过渡
朱子清返回武汉市的第一站是天网公司。虽然他宣布把公司交给林宝儿打理，自己也确实不在插手公司的业务。但他们两个还没有结婚，在法律上来说朱子清才是这家公司的老板……不，确切的说是董事长。
去年年终股份奖励之后他已经不是唯一的老板了，胡彪、甘卓、高洁、叶新元等人都获得了或多或少的股份奖励，从打工仔摇身一变成了公司的老板之一。朱子清依然是股份最多的那个人，掌握着百分之九十八的股份。天然的董事长。
虽然现在实际上是林宝儿在行使着董事长的权力，但法律上朱子清才是合法的法人。很多事情都需要他签字才行。
今天朱子清过来就是要把前段时间积累下来的一些需要他签字的文件处理掉。以往都是林宝儿下班带到家里他签字，这次离开二十多天积累了不少，干脆直接来公司得了。而且他也想来看看天网公司发展成什么样了了。
现在的天网公司已经今非昔比，办公地点从原来租用的楼层换成了一栋二十几层的全新办公大楼——天网大厦，独属于天网公司的总部。
这栋大楼原本是一家跨国公司建的办公大楼。快要建好的时候他们的总公司受经济危急波及出现资金短缺，被迫出售一些资产归拢资金。这栋大楼很不幸就成为被出售的那一部分。被天网公司以极低的价格拿了下来。
而且他们拿下这栋大楼一分现钱都没花——全部都是从银行贷的低息款——没钱的时候是你求着银行贷款，有钱了是银行求着你贷款。这就是现实。
当然，能顺利拿下这栋大楼中间少不了官商勾结。这些都不足为外人道也，不说也罢。反正最后的结果是天网公司有了属于自己的办公大楼。
“朱董好。”
“朱董好。”
“朱董……”
朱子清走进大楼，就不停的有人过来和他打招呼。这些人有的他认识，有的他不认识，但都很客气的一一回应。让那些人高兴不已。
“唉，老赵，朱董是谁？我们公司什么时候有一位姓朱的董事了？”一位新来的员工拉住身边的同事问道。
“这你都想不到？”老赵很得意的说道。这位姓赵的老员工是最早从明珠微星公司跟过来的那一批，是认识朱子清的。
“他很出名？”这名新员工问道。
“他就是公司老总朱子清，以后见了他一定要客气点，要不然……”老赵还在借机显摆，教育新人。可惜新人正失神的看着朱子清远去的背影，他后半段话人家根本就没听进去。
原来这就是朱子清，好年轻啊。看上去最多也就十**岁吧。如果在其他地方遇到，绝对不会想到他就是诺大公司的老板。不过好随和，一点都没用董事长的架子。
朱子清也是很久都没用来过公司了。尤其是公司搬到新大楼里之后，他更是只来过一次。所以也是颇觉新鲜。
一路走来遇到有人打招呼就笑着回应，遇到有印象的还会停下多聊几句。遇到不认识的也是含笑点头。
当他一路来到办公室的时候大半个公司的人都知道董事长朱子清来公司了。
好多正在偷懒的人赶紧拿起了手中的工作，装模作样的劳作起来。但心早就不知道飘到哪去了。其他员工也好不到哪去，这一刻大多数人的心思已经不在工作上了。
在天网公司诸多员工心目中，朱子清就是一个传奇。他的经历是个传奇，他的人是个传奇，而他把公司交给未婚妻打理自己专注文学更是个传奇。传奇来公司了，他们岂能不兴奋。
走进林宝儿的办公室，正和林大美女互诉相思之苦的朱某人还不知道，他的到来引起了公司的躁动。
“这么快就回来，叔叔阿姨很生气吧。”见到爱人，林宝儿很是开心。
“你说呢，差点没把我给锁起来。”朱子清夸张的说道。
“老公对不起。”林宝儿愧疚的说道。
“不要说对不起，这又不是你的错。真要追究起来是我的责任才对，我要是不搞什么天网公司就什么事儿都没了。”每每想到正是没心没肺玩耍的年纪，林宝儿却被羁绊在公司的琐碎里，朱子清就觉得心疼。
虽然她乐在其中，可朱子清却觉得亏欠她良多。
“哈哈……”林宝儿大眼睛变成了月牙：“你这话要是被人听到了，肯定会被大家打死的。”
朱子清也笑了，确实如此。他刚才那一番话不经意间装了个大x，很拉仇恨。被人听到了一准给打出个半身不遂来。
“你可以把叔叔阿姨接过来住一段时间吗，我们现在又不缺房子。”笑过之后，林宝儿出主意道。
“我说了，只是他们舍不得家里，不愿意来。”说到这里，朱子清想起了朱妈妈说过的一番话，贼笑道：“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林宝儿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准没憋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大才女生了个女儿，老妈看那小丫头的眼睛都直了，别提多羡慕了。如果咱俩也生一个，我妈肯定比谁来的都快。”
林宝儿翻了个白眼没理他。起身从文件柜里搬出尺许厚的文件，说道：“大老爷，来吧。劳您签个字。”
“这么多？”看着这厚厚一沓文件，朱子清一个头两个大。
“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这个柜子里全是需要你签字的文件。”林宝儿笑的别提多妩媚了。
“让我死了吧。”朱子清抱着头倒在沙发上哀嚎道。
“好了，骗你的。只有上面这几份需要你签。”林宝儿笑吟吟的说道。然后把最上方大约十几份文件拿了出来，剩下的又重新放回柜子里。
“好呀，你居然敢耍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朱子清佯怒道。说着就起身张牙舞爪的扑向林宝儿。
“笃笃笃”恰在此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了。林宝儿和朱子清干净收拾了一下，各自坐好。
“请进。”(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 无知
“朱董，林董。”办公室门打开，胡彪走了进来。看到坐在主位上的朱子清一点奇怪的表情都没有。显然是已经知道他来公司的消息了。
朱子清是董事长，林宝儿代他行使董事长权力，所以大家对他们两个的称呼是朱董和林董。胡彪也拥有天网公司股份，是董事会董事之一，也可以称呼一声胡董。
只不过他兼任天网公司ceo，大家一般称呼他为胡总。朱子清和林宝儿也是这样称呼他的。
“胡总你好，请坐。”朱子清主动说道。这都是老规矩了，他在场的时候林宝儿一般都会隐藏在他身后，处处凸显他的存在。刚开始朱子清还有点不适应。慢慢也就习惯了。
“朱董，这里有几份文件需要你过目。”胡彪把手中的文件递过来道。
“行了，咱们也别来这些虚的了。有什么事儿你直接和宝儿说就行了。”朱子清摇摇头说道。
“哈哈……”胡彪和林宝儿两人也笑了起来，大家都是熟人了，具体怎么回事都心知肚明。
“有几件事要和林董商量一下。第一件事是视频分享网站，前期工作已经准备完成，随时都可以上线。”
“这件事按计划走就行了。”林宝儿言简意赅的道。
胡彪点点头没有再多说，视频分享网站前期准备已经完毕，就等着上线了，没必要横生枝节：“第二件事是《星际争霸》职业比赛的事情。策划部给出了数个方案，至于该采用哪一种还需要林董定夺。”
“《星际争霸》职业比赛？”朱子清忍不住问道。竞技游戏职业比赛他知道，前世他穿越那会lpl正举办的如火如荼。他可是每一期都看的。
星际争霸最红火的时候他还是个游戏渣，对星际职业比赛关注并不多。但依然知道是当时最火爆的竞技游戏比赛之一。
把星际争霸这个创意拿出来之后，他就想过职业比赛的事情。只是当时游戏还没做出来，考虑比赛为时过早，他就没说。没想到胡彪他们首先提了出来。
“这款游戏才发布几个月，很多玩家还在摸索阶段，这个时候搞职业比赛是不是太早了。”朱子清质疑道。
“星际争霸发布时间是不长，普及率却非常高。正版光碟卖出去了四百四十万张，网上销售代码将近三百万份。市场部做过调查，网吧每十台机子欧美有四台在玩星际。国内是三台，还有三台在玩红警。岛国是最高的，五台都在玩星际，三台红警。其他国家普遍都在四五台……”
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原来星际争霸的普及率已经这么高了。按照胡彪的统计，起码有数千万人在玩这个游戏。要知道这才两个多月而已，这传播速度，开挂了吧。
“……现在搞职业比赛既能吸引高端玩家入场，又能起到一个广告的作用，让更多的玩家加入这个游戏。”胡彪解释道。
“我明白了。你们是准备自己做，还是把赛事承包出去？”朱子清点点头表示理解。
“我个人是倾向于承包出去。现在我们公司多头并进，人手本就不够，资金也很紧张。再分心去做比赛就兼顾不过来。”胡彪开始发挥自己ceo的作用：
“把赛事承包给实力强大的公司，还可以拓展我们公司的交际圈，增加盟友的数量。就长期来看，承包出去收益更大。”
听完这一席话，朱子清恍然大悟。他终于明白前世腾讯为什么要把lol职业联赛的举办权交给王某聪了。原来是为了交好他背后的王某林。就是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一个王某聪啊，朱子清心中嘀咕道。
“我赞同胡总的办法，宝儿你看呢？”朱子清表态道。
“我也赞同胡总的意见。不过这毕竟是第一届，一定要慎重。”林宝儿思考了一番说道。
在朱子清和胡彪谈话的空挡，她把那几份策划大略翻了一遍。也觉得胡彪的办法更合适一点。她最看重的就是多一个盟友这一点。生在政治家族，她比一般人更明白多个朋友多条路的道理。
三人意见一致，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他们又开始讨论下一个话题。至于细节有专门的人去做，他们只要把握好大方向就行。
“第三件事是和武大的谈判有了新进展，又有十三个项目达成一致意见。其中包括网络伦理学研究，网络……”胡彪对这件事情很上心，十三个项目张嘴即出。
不过，那个网络逻辑学是什么鬼？我们不是互联网公司吗？还需要研究这玩意？不过朱子清并没有把自己的疑惑问出了，这玩意回头互联网搜索一下就好了。咱要在员工面前保持好伟光正的形象，你说是不。
“不错，文件先放这等会我看过再说。武大那边你在追紧一点，争取多拿下几个研究室。”林宝儿脸上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底蕴是天网公司的短板，和武大的合作能有效的弥补这个短板。一次性签下十三个实验室的合作协议，她也感到非常高兴。
虽然她很想亲自去谈，但武大是她的母校。她出现在谈判桌上就会使这种关系疏远，不利于以后的合作。只能交给胡彪出面，她躲在背后操纵。还好，胡彪的能力是足够的，这件事处理的非常好。
接下来胡彪又说了几件事，朱子清发现有些东西自己居然一点都听不懂。这个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以前他只是觉得自己对网络了解不深，而且志不在此，才把管理权交给了林宝儿。现在才知道，自己居然如此无知。很多东西连听都听不懂。
有人会说，自己不懂可以请人管理啊。很多小学毕业的不都当上大老板了。说这句话的人可以调查一下，高新科技产业的老板有几个是小学毕业的？反正就朱子清了解，一个都没用。
不过很快他就从这种挫折的情绪里脱离出来。不懂就不懂吧，没有人可以什么都懂。正所谓术业有专攻，自己有自己擅长的，没必要为这个纠结。
“还有一件事情。”胡彪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说道：“我们的新闻部已经组建完成，人员也配备齐全马上就可以正式投入运营。朱董林董要不要给他们训个话。”
“不用，等正式运营那天我过去参加揭幕式就行了。”林宝儿摇了摇头说道。
对这个回答胡彪一点都不意外，他知道林宝儿根本就不会去。之所以提出来也只是出于对上级的尊重。
公司新项目太多，如果每一个林宝儿都去训话什么的，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光训话了。
他正想说点什么什么，哪知道朱子清突然说道：“新闻部？”
“对，新闻部。”胡彪不明所以的看着朱子清，不知道他怎么对这个感兴趣了。
“这样吧，胡总你把新闻部所有人都叫到一起，我有些话要和他们说。”(未完待续。)
啊啊啊啊啊啊想杀人啊
三千多字的章节，码到现在才码好，刚保存的时候手机死机。重新启动之后文件丢失。真**的日了狗了。想杀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米机子真尼玛垃圾，发热，死机，卡屏……以后打死不用这机子(未完待续。)
第五十章 吐嘈
朱子清要给新闻部的人开会？胡彪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朱子清说不插手公司管理，可不是说着玩玩的，而且不在过问。现在突然说要给新闻部的人开会是为了什么？
他能看的出来这不是早有预谋，而且听过自己的话之后临时起意做出来的的决定。他就更好奇了，这位老总想干什么。
不管朱子清想做什么，身为老板给属下开会是在合理不过的要求了。谁都挑不出什么错来。所以胡彪很快就安排好了一切。当然，他是ceo，通知开会这种事情不需要他亲自去做。打个电话给助理，自有人把一切做好。
新闻部的人刚开始听说要开会，都没当回事。刚组建的部门，领导开会训话再正常不过了。
很快他们就听到了一个让他们面面相觑的消息，这个会议是公司大掌柜朱子清亲自给他们开的。
新闻部是刚组建的部门，员工基本都是新招录来的。对朱子清是只听说过这么个人，从未见过。有些甚至连朱子清都不知道。现在骤闻大掌柜要给自己开会，这一群新人都兴奋起来。同时也有些紧张，不知道老总会说些什么。
“大家好。”坐在主席台上，看着台下几十号人，朱子清含笑道。
不过可惜，没人回应。不是大家对他有意见，而是在这种情况下领导这么说只是出于礼貌，谁要是接了这个话就是傻瓜了。
“大家肯定很奇怪为什么我要来给大家开这个会。在今天之前我都不知道咱们公司多了个新闻部，直到今天胡总说起我才知道。”
“现在的人尤其是年轻人，对新闻的关注度越来越高，而他们关注新闻的途径大多都是网络媒体。新闻部门对一家公司的重要性越来越大，它关系着公司对外的声音，关系着公司的形象，左右着用户对一家公司的整体印象。所以你们再坐的诸位任重而道远。”
谁都喜欢听好听的，被大老板夸奖，低下的员工有露出了笑容。可是事实证明他们高兴的太早了点。
“新闻部门很重要，但它当今的现状却让我忧虑不已。所以听闻我们公司也组建了新闻部，我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于是就有了这个会议。”
“新闻是什么，有什么特点和要求，诸位都是专业出身比我熟悉，我就不班门弄斧了。咱们直接说说网络媒体的现状。”说着，朱子清掏出手机，打开了其中的一个app：
“这是千度新闻，大家可以看一下他们的重点推荐和头条都是些什么。某明星出轨，某国的月亮比国内圆，某体育明星开了家餐馆……”朱子清把首页十条新闻标题一一读了一遍，然后嘲讽道：
“这是新闻？骗谁呢，真把网友当成傻子了？现在已经不是二十年前，新闻人说什么大家就信什么，媒体给大家看什么就是什么。现在是信息时代，大家都是经过信息轰炸的，有自己的分辨能力。”
“现在随便点开一条新闻，咱们再来看看网友们是如何评价的。”朱子清点开一个标题，直接拖到最后，看了一眼顿时笑出声来：
“第一条评论，小编的灵车。第二条小编吃翔。第三条小编脑残。第四条……”越念，朱子清脸上的笑容就越灿烂。连续十条都是骂小编的，这真是……无话可说啊。
低下坐着的那一群新闻部的员工脸色就不大好看了。被骂的虽然不是他们，可同为新闻人，他们还是产生了同仇敌忾的心理。而且老板这是什么意思？嘲笑我们吗？
“再回头看看这条新闻是什么，居然招来这么多愤怒。标题是a女明星出卖b女明星。呵呵，又是一条八卦新闻。内容是，在参加某户外运动节目的时候，a女明星出卖b女明星有裸睡癖好。”
“呵呵……这真的是……”后面的话朱子清没说出来。但那种浓浓的嘲讽谁都能看的出来。
刚才还一副愤慨模样的新闻部员工都羞愧的抬不起头来。这一群同行真是丢尽了新闻人的脸啊。
这时，朱子清脸上的笑容一敛，严厉的说道：“这就是糊弄用户的下场。你把观众当傻子，观众怎么可能不骂你。”
“这么做不只是你们挨骂，公司的信誉也会跟着受损。长期下去，就会失去用户的信任。这种后果比什么都严重。”
“现在千度、浪新、易网等网络巨头的口碑一天比一天差，和他们新闻造假有着直接关系。”
“很多人可能会想着，我是半垄断型企业，不用我的产品你就没的用，我造假了你也奈何不了我。我相信，千度的决策层也是这么认为的。”
“是的，他们利用国家政策成为了垄断企业，用户再不高兴也要用他们的产品。可是难道用户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大错特错，用户是弱者，但也不代表他们毫无反抗之力。你的产品，可用可不用的时候我选择不用。可花钱可不花钱的时候我选择不花钱。一个人影响不大，几万几十万几百万人都这么做的时候，影响力就大的吓人了。”
“用户也正是这样做的，最直观的一个数据。千度垄断了国内搜索引擎市场，他们的市值才六百多亿美元……而当初华尔街的资本家给它的估价是多少？一千三百亿。”
“这个数据整整相差了一倍多。原因在哪里？因为千度失去了用户的信任。数次陷入了信任危机，使得他们的市值一降再降。最终才落得如此尴尬的地步。”
“现在的千度全靠国家政策扶持。等哪天风向变了，或者出现一个可以替代的产品。用户会毫不犹豫的抛弃他们。”
“这就是失去用户信任的后果。新闻部门是我们公司的喉舌，是我们公司的脸面。你们的一言一行，你们报道的每一条新闻，都关系着用户对我们的印象，影响着用户对我们的信任度。”
“诸位，现在知道自己的重要性了吧？”朱子清的一席话说的新闻部众员工热血沸腾，原来我们这么重要。
朱子清的话锋再转：“但当前网络媒体的风气已经差到了极点。新闻不是采访出来的，是坐在办公室对着图片胡编乱造出来的，是从别的媒体那里抄袭来的，是从网友那里捕风捉影偷来的……”
“诸位，你们都是新闻相关专业毕业的，新闻人的基本操守应该倒背如流。你们说他们的行为配的上新闻人这个名头吗？”
很多人情不自禁的摇了摇头。
“看来很多人都认同我的观点，这让我很欣慰。”朱子清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不少：
“这里有一句话我要告诉大家，‘勿忘初心，不负梦想’，这句话即是勉励你们，也是勉励我自己。”
“天网公司的奇迹是怎么来的？很多人都会说是靠创新，靠优秀的产品。这没有错，我们正是靠创新挖掘到了第一桶金，但再之后呢？我们靠的是什么？是用户的信任。正是用户信任我们，愿意使用我们的产品，才有了今天的天网公司。”
“还记得创业初期的微星公司，那时候我们全部员工加起来才几十个人，还没有再坐的人多。国内即时通讯市场混乱，大大小小的工具十几款，其中最强大的就是千度uc。
我们要和他们竞争，和他们抢用户。比起公平竞争，我更怕的是有人用高价挖我们的人才，千度完全有实力给我们的工程师们开出三倍以上的工资待遇来。
后来他们这么做了，却几乎没有挖动我们什么人。细想起来，那个时候大家都憋着一股气，要做最好的即时通讯服务商。
我们每个人每天都为自己做的事情感到特别自豪。在这些梦想的感召下，我们去倾听用户的声音，去了解用户的需求，在实力相差极为悬殊的情况下，一点点地赢得了用户的信任，最终把所有竞争对手抛到了身后，赢得了市场。
是我们坚守用户至上的价值观为我们赢得了用户，而用户的支持和信任创造了天网公司的奇迹。
所以我希望‘以用户为中心’的思想永远保持下去。这需要我们全体同仁共同努力。而新闻部更要责无旁贷的担负起这个责任切实维护好公司的形象。
最近我发现了一些公司管理制度上的漏洞。过于追求短期kpi，在平衡商业利益和用户体验之间纠结甚至妥协。
我还发现很多用户也因此开始质疑我们的产品，吐槽我们产品的安装策略，反对我们贴吧、qq等产品的过度商业化……
因为从管理层到员工对短期kpi的追逐，我们的价值观被挤压变形了。业绩增长凌驾于用户体验，简单经营替代了简单可依赖。
我们与用户渐行渐远，我们与创业初期坚守的使命和价值观渐行渐远。我们正在逐渐失去用户的信任。
当然，这是决策层的失误，和你们无关。回头我会和林董、胡总他们讨论这件事情。我要告诉再坐的是，不要为了眼前利益，报道一些假大空的新闻。
我对你们提几点要求：
第一，尽量少报道一些娱乐八卦。不是不让你们报道，而是控制数量。
第二，没有调查就不要乱报道。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每条新闻你们都必须要把事实调查清楚，不能捕风捉影。哪怕转发别人的新闻，也要自己在做一番调查。
第三，你们是中国人，不要崇洋媚外。外国的月亮就是圆的？外国什么就都比国内好？不要无意间充当了别人文化入侵的助力。
第四，不要害怕揭盖子。我在这里撂下一句话，只要你们的报道是真实的，出了事公司为你们扛着。如果有黑恶势力威胁你们，公司会负责保护你和你的家人的人身安全。当然，国家明令禁止报道的除外。
第五，你们要对自己报道的每一条新闻的真假负责。如果让我知道谁报道了假新闻，后果很严重，不是开除这么简单，我会让你们在整个新闻圈都呆不下去……”
朱子清的这一番讲话在天网公司引起极大的轰动。尤其是关于kpi那一段，简直就是在指责胡彪和林宝儿等高层的决策失误。
事后，胡彪等高层第一时间找到朱子清做自我检讨，并表示马上改变业绩考核制度，挽回用户信任度。
也不知道是哪位员工，把朱子清的讲话整理了出来放到了网上，更是引起了轩然大波。
这一次被炸出来的不只是网友，整个时评圈、商圈、经济圈……都被炸了出来。(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章 初心
“勿忘初心，不负梦想。”
把朱子清的讲话整理出来的那位员工给这段讲话起了这样的一个标题。
因为和天网公司和朱子清扯上了关系，这篇讲稿瞬间的登上了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不只是网络媒体，纸媒也不甘落后，或摘抄或全篇进行刊载。
尤其是经济类媒体，更是把这篇讲稿翻过来覆过去揉碎了在搅和在一起研究，试图从这里找到朱子清的成功之道。
“朱子清的讲话并不复杂，总结归纳起来就一句话：用户至上。可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难住了大多数企业。”——财经日报。
“当用户体验和经济利益想冲突的，当两者无法达到平衡的时候，企业应该如何选择？朱子清用事实给所有企业家上了一课。”——经济观察报。
“一个成功的企业家，一个有良心的商人，一个成功真正的儒商……”——经济时报。
“金杯银杯不如百姓的口碑。把用户放在心上，用户也必然不会让你失望。”——中国经营报。
当然，也并不是所有媒体都对这篇报道赞不绝口。比如被拿来举例子的千度，就对这篇报道大肆批判。
他们指出，这是朱子清的内部讲话，怎么会出现在网上？肯定又是一起炒作。
并表明千度向来把用户放在首位，把诚信放在首位，怎么会做这种杀鸡取卵的事情。朱子清的讲话就是对他们红果果的污蔑。他们将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
当然，他们的这篇声明不出意外的被诸多网友的吐嘈给刷了屏。
“千度说自己讲信用，猪都笑了。”
“千度说自己坚持用户至上，全世界的猪都笑了。”
“换成我早就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了，没想到千度居然还敢跳出来否认，真是人不要脸则无敌啊。”
“朱大大有一句话说道我心坎里去了。我们是弱者，但不代表我们不能反抗。可用可不用的时候，我们选择不用。可花钱可不花钱的时候，我们选择不花钱。千度的产品，除了搜索引擎其他一概不用，也不会往千度花一分钱。”
“宾果，这句话说到我心里去了。千度搜索引擎有国家扶持，我没有办法不用。可除了用它搜索一下东西之外，其它的一概不关注。”
网友吐嘈千度的评论只是顺带的，他们更加关注的是朱子清的讲话。
“太感动了，终于有人肯站在我们用户的立场上考虑问题了。”
“支持朱子清，支持天网公司，支持和他们有关的一切。”
“朱子清大大宣布脱离天网公司管理层之后，明显感觉到他们的产品越来越不友好了。qq变得臃肿，好多用不上的应用还强制我们安装。如果不是我朋友都在用qq，都想卸载了。”
“我也有这种感觉，贴吧的推广和触电广告太多太讨厌人了。尤其是推广，不小心点了一下就开始自动下载，关都关不掉。”
“不只是这几个，仔细数一下就知道，这样的情况多不胜数。我还去官网留言了，可惜没人理会。”
“这一切都是在朱子清大大走了之后才发生的。他在的时候以用户为中心，各种产品用着都很友好。可惜他的继任者没有继承他的理念。”
“还好，朱大大及时发现了这个问题。坐等友好的版本出现。”
“现在的天网公司貌似是朱子清大大的未婚妻林宝儿在管理吧？我只想说，同样是两口子，做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1，亏我还把她当女神，没想到她居然是这样的霸道女总裁。”
“强烈呼吁朱子清重新回来掌管天网公司。”
“同呼吁，朱大大你回来吧。别搞什么文学创作了。大家需要你。”
“楼上的别扯淡了。不写书的朱大大还是朱大大吗。”
除了关注朱子清的讲话，还有一个东西迅速走进大家的视线，那就是微星新闻部。更确切的说是微星新闻。
“都别扯淡了，说点正经的。微信新闻app出来之后有没有人要和我一起下载的？”
“必然要下载，就冲朱大大这一番讲话，微星新闻app我下载定了。”
“其他网络媒体到处都是假新闻，真是受够了。期待微星新闻app。”
胡彪没有愧对他ceo的头衔，更没有愧对林宝儿对他的重视。很敏锐的抓住了这个机会，把微星新闻app炒作的人尽皆知。然后趁着这股热风很果断的提前推出了微星新闻app。
该产品上线一周下载数量就突破了七位数。当第一波下载的人把观感反馈出来后，高达百分之九十二好评亮瞎了人的眼睛。
而朱子清的讲话也确实起到了作用。微星新闻以真实、敢言、准确受到了一致好评。而好的口碑让更多的人进行了下载。
可以说，朱子清的这一番讲话不经意间再次创造了一个奇迹。使他们的一款全新产品越过适应期，直接被大众所接受。
不只是微星新闻，天网公司旗下的其他产品的用户也都出现了明显的增长。而用户的消费额度也出现了明显的增幅。
天网的成功验证了朱子清讲话的正确性。那些媒体再次和疯了一样的报道。在铁的事实面前，企业家们也不得不正视朱子清的那一番讲话。反思自己以往的经营策略是否存在问题。
很多著名企业家也公开表示对朱子清的推崇。
海儿董事局主席张敏锐：当我知道天网公司的老板是一个二十岁年轻人的时候，就一直在研究他。但收获不大，直到《狼图腾》的出现。读了这部书，觉得狼的许多难以置信的战法很值得借鉴。
其一：不打无准备之仗，踩点、埋伏、攻击、打围、堵截，组织严密，很有章法。
其二：最佳时机出击，保存实力，麻痹对方，并在其最不易跑动时，突然出击，置对方于死地。
其三：最值得称道的是战斗中的团队精神，协同作战，甚至不惜为了胜利粉身碎骨，以身殉职。商战中这种对手最恐惧，也是最具杀伤力的。
而能写出这部书的朱子清对这种战法应该是研究最透彻的人，用这种方法管理公司，难怪天网公司能创造奇迹。
我以为我已经掌握了他成功的秘诀，可是今天他又用一篇讲话生动的给我上了一课。
宁苏董事长张东近：用户的体验和公司利益是不会起冲突的。体验度高了自然会有大量的消费者选择消费，产品就能卖的出去，公司就能盈利。
而那些说利益和用户体验相冲突的人，大多都是投机者。他们竭力压榨所有利润，于是就出现了所谓的利润和用户体验的冲突。但这种经营办法无异于竭泽而渔，非长久之计。
天网公司ceo胡彪自然也在采访受采访行列，而且他还很主动的出现在媒体的镜头下：
听过朱董的话我们天网公司决策层都感到汗颜，并向朱董做出检讨。在这里也为以往的决策失误向全体用户道歉。
同时在这里宣布一个决定，我们会对公司旗下所有产品的设定就行调整和优化。去除不必要的插件，大部分非必要的应用由原来的必须更新改为选择性更新……
诸多媒体、诸多专家、诸多企业家的相继发言使得朱子清的这一篇讲稿的影响力日渐增强。在谁都没意料到的情况下居然掀起了一场关于用户体验和利益的大讨论。
已也是朱子清没有想到的，原本只是对现状的一种吐嘈，没想到引起了这么大的影响。
他的话能引起这么大的作用和他本身所具有的神奇色彩和良好声誉是分不开的。
以弱冠之龄白手起家只用了一年时间就创下价值百亿的公司。而且这家公司还在飞速发展，每天都在以一个恐怖的速度膨胀。还有比这更神奇的事情吗。
至于他的信誉，虽然几经波折却一直是很好的。大众对他的信任度是非常高的。
因此他的这篇讲话才能硬气这么大的影响，要不然你换个人试试。不说别的，千度老总李某人要是敢说这样的话，一准被人喷死。
“哈哈……朱董，佩服佩服。那一番讲话真是看的我热血沸腾，恨不得把天网公司所有的产品都下载一遍。”陈国利大笑着说道。
解决完公司的事情，朱子清就返回学校。一方面是他在这里住习惯了，事情办完根本就不用考虑就回来了。一方面是视频分享网站马上上线，他要过来看看《爱情公寓》拍的怎么样了。
“好呀，原来你没有把我们公司的产品全下载一遍。亏我还把你当兄弟一样。有什么好事情都第一时间想到你。原来你是这样的人，我终于认清你的真实面目了。”朱子清愤怒的说道。
陈国利目瞪口呆的看着朱子清，好半天才说道：“你还能在无耻一点吗。”
“不能了。”朱子清认真思考了半晌失望的说道。
“……”你居然真的可以更无耻，陈国利彻底无语了。
“《爱情公寓》拍的怎么样了？能按时完结吗？”(未完待续。)
第五十二章 加戏
“戏拍的怎么样了？现在已经八月四号，时间已经不多了。”朱子清把话题转移到了自己关心的事情上来。
“已经拍了百分之七十。不过复杂的剧情和外景都已经拍完，剩下的都是情景简单的室内剧情。不会耽误档期的。”陈国利把握十足的说道：
“其实可以拍摄速度可以更快的，只是整个剧组的演员全是新人，光磨合他们都用了一个星期时间。”
“老陈啊，辛苦你了。等这部戏拍完了我送个大礼给你。”朱子清一副大哥的语气，说完还拍了拍陈国利的肩膀。
“滚蛋吧你，咱俩什么关系？谈什么辛苦太见外了。还有什么大礼，我是那种人吗。”陈国利说的大义凛然，让朱子清汗颜不已。正准备道歉做检讨，就听陈国利话锋一转：“什么大礼，能提前告诉我吗？”
“……”朱子清竖起了中指。
“走，咱们去片场看看。”一番说笑过后，朱子清道。
片场有两处，一处就在朱子清隔壁那栋楼上，几步路就到了。说是片场其实就是同一层楼的三所房子，经过简单的修饰之后就成了‘爱情公寓’。
还有一就是那家出现无数次的酒吧。学校什么都不多，就是空间大的房间多，随便找一间就行了，就是后期的装饰繁琐了一点。
不过对于剧组来说这根本就不是事儿。一天时间一家充满时尚气息的酒吧就出现了，而且还没花多少钱。
至于外景……这部戏外景特别少，那聊聊几处随便找个合适的地方就对付过去了。
现在剧组正在‘公寓’里进行拍摄，所以朱子清和陈国利两人没几分钟就到了。
“导演好……朱总好。”
“朱总好……导演好。”
一路走来不停的听到有人问好，刚开始朱子清还很客气的一一回应，后来实在受不了就改为微笑点头。即便如此，等他走到‘爱情公寓’，脸都有些僵了。
虽然《爱情公寓》剧组不大，但演员加幕后人员也超过了百人。哪怕只有一半人过来打招呼也够朱子清喝一壶的了。
你以为到了‘爱情公寓’就算完了？恰恰相反，到了这里寒暄才刚刚开始。
“朱总你好……”
“朱总好……”
“朱总好……”
‘公寓’里面都是剧组重要成员，副导演啊、灯光师摄像师啊、演员啊……和那些外围打杂的不同，这些人朱子清大多都认识，每一个都要问候到。
不是朱子清找他们，而是他们商量好了一样挨个过来问好，顺便攀谈一番。其实不难理解，身份差距使然。天网公司老板，谁不想巴结。
等一圈聊下来，朱子清觉得自己除了微笑，已经做不出别的表情了。
“朱总、导演这是刚泡好的茶，你们尝尝。”一位穿着黑色蝙蝠衫，丰姿卓雅的女士端着两个杯子有了过来。
“李嘉慧学姐，谢谢。”这个女人朱子清知道。正是那位已经毕业，但勇敢的过来参加试镜的学姐。应该说她的次级标准给朱子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李嘉慧这个人不错，尊重前辈，指点起学弟学妹们也毫不吝啬，给剧组帮了不少忙。如果剧本不是你写的，我一准就给她加戏了。”等李嘉慧走开，陈国利小声说道。
而且他说的是李嘉慧这个人不错，而不是她的演技不错。不要小看这几个字的变异，代表的意义完全不同。
夸你演技，只是对你专业素养的认可。但娱乐圈那么大，演技好的人海了去了。剧组可以根据需要随时把你换掉。
夸你人好，就是对你这个人的认同。在他的心里你就有了一定的地位，会受到照顾。除非万不得已绝对不会把你替换掉。就好像陈国利主动想为李嘉慧加戏一样。
陈国利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朱子清怎么会听不明白他的潜在意思，就是想让自己松口为李嘉慧加戏。
虽然他很奇怪李嘉慧是怎么取得陈国利的信任，让他来找自己求情的。但比起这个他更加高兴的是，陈国利没有擅动剧本。看来上次的事情还是起到作用了。
“我说老陈，你和她不会是……”朱子清用男人都懂的语气问道。
“呸，你这是对我人格的严重侮辱。今天必须给我道歉，要不然……要不然……要不然我就和你绝交。”陈国利一副悲愤的说道。
“人格？你确定你有这东西？要不我找你个被你潜规则过的女明星问问，看她们怎么说。”朱子清鄙视的说道。
一听这话，陈国利顿时有些气短了。自从当了这个导演……不，应该说当上导演之前他就没少潜规则女明星。
区别就是，没当上导演之前潜规则的都是一些龙套。成为导演后潜规则的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女明星。
“这次你真的冤枉我了。你可以打听打听，这次我老陈有没有干对不起天地良心的事情。”陈国利真的是满腹委屈。
知道朱子清护短，不想看到一些不干不净的事情发生在这里。所以他特别叮嘱过剧组成员，管好自己的裤腰带。谁要是敢闹出一点事情，以后就不要在娱乐圈混了。
当然，凭借他的身份地位说出这样的话还是欠缺一点杀伤力的，可是他会狐假虎威啊。我陈国利做不到，天网公司老板能做到吧。现在我就是他的代言人。
那些剧组成员果然都很老实，没人敢在这里闹出什么事儿来。所以，《爱情公寓》剧组无意间就成了娱乐圈最干净最和谐的剧组之一。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陈国利就把李嘉慧这些天做的事情大致给朱子清说了一遍。听过之后朱子清也是感慨万千，成功果然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一个演员，能如此任劳任怨毫不藏私的帮助他人——包括竞争对手。不管是心机深沉也好，还是真的素质这么高。能做到这个程度，没有不成功的道理。
“加戏倒不是不行，不过怎么加我们要好好考虑一下。”(未完待续。)
第五十三章 客串
加戏这个事说大不大，也就是导演、制片人等实权派一句话的事儿。但说小也不小，怎么加加多少都要仔细衡量。
陈国利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朱子清自然不会一点面子都不给。但具体怎么加，两人讨论了半天也没有达成共识。
怎么加没有问题，陈国利是经验丰富的导演，为一个人加点戏对他来说太简单了。问题出在了风格上。
《爱情公寓》诙谐幽默、语言很接地气。陈国利把剧情想好后，一时半会儿却想不到符合要求的台词。而朱子清……对于搬运工来说，最头疼的就是这个了。然后两个人就抓瞎了。
“要不我们集思广益，把大家叫到一块商量下？”陈国利抓了抓头皮说道。
“太麻烦了。要不这样吧，我们专门为她加一集，让她唱独角戏……”朱子清想起前世‘爱情公寓’第四部最后两集的大回顾。
没有什么新内容，就是把前四部的一些内容集中在一起凑成了两集。超标准准的lisa榕一人的独角戏。
虽然这只是第一部，但要挑出一些片断凑成一集应该不难。实在不行还可以把一些拍摄花絮添加进去。
当朱子清把这个想法说出来之后，陈国利眼前一亮：“好，好办法。我马上就安排人把剧本写出来。”
加戏其实也挺麻烦的，修改剧本不说，还要把重新拍摄或者补拍。为一个人加戏，必然要压缩其他人的戏份。被删减戏份的人自然不会开心，还容易闹出不必要的事端。
至于不删减其他人的戏份为另外一个人加戏，这也麻烦。
一部电视剧拍摄多少集，在合同里都是写好的。如果签合约的时候数年的是二十集，结果你剪辑出了二十一集，演员就可以告你违约之类的。
这个事情一般情况下很好解决。事先找演员商谈妥当，多他们做出一定补偿没人会说什么。要是碰到特别不讲理的演员，那就没办法了。
朱子清为lisa榕加一集戏，也属于超出合约范围。但他们剧组的演员都是新人，想必没人敢死咬着反对。新人资薪也不高，补偿也花不了多少钱。
而这么做的好处就太大了，起码不用补拍或者增加额外的工作量了，直接从现成的作品里剪辑出一部分就行。
陈国利把他的助手叫过来，如此这般的安排了一番事情就算定下了。
在李嘉慧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一个大馅饼，不带一点水份，分量十足的大馅饼直直的砸在了她的头上。
事情虽然商量妥当，不过却没有人着急剧本的事情。lisa榕的独角戏，她的台词是要根据挑选出来的内容来决定的。
戏还没拍完，具体用哪一段还有待思考。所以剧本的事情自然要等一等再说。
“走，我们去拍摄现场看看。”朱子清起身说道。陈国利也跟着走了过去。拍摄现场就在隔壁，几步路就到了。
一间不大的房间里挤满了人……不，确切的说是一半空间挤满了人，一半房间空荡荡的。
导演、灯光师、摄影师、杂务再加上各种设备全都挤在一个角落，想不拥挤都难。空的那一面自然就是布景场地了，只有几个演员在那里。
朱子清走进去的时候，正在拍摄的是宁馨扮演的林宛瑜和苟绍强扮演的吕子乔的对手戏。
“你又打算脚踏两条船？”林宛瑜气愤的说道。
“哈，怎么可能，我是那样的人吗？”吕子乔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林宛瑜还以为自己误会了吕子乔，心中刚松了一口气，就陡然听他说道：“这次我打算和她分手。”
说完转身扭着身子吊儿郎当的就走向门口，留下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林宛瑜在那里发呆。这时陈美嘉我开门走了进来，吕子乔得意的看了她一眼，就准备拉开门往外走。
朱子清略一观察就知道现在表演的是哪段剧情了——第十七集的开篇，吕子乔在和林宛瑜的朋友安妮交往的时候又和别的女人勾勾搭搭，并且说要甩了安妮。
剧情并不复杂，人物不多、台词也不多——应该说《爱情公寓》大部分剧情都是这样的，毕竟情景喜剧吗。
简单并不一定就好拍，尤其是演员经验不足的情况下。这不，就有人笑场了。
这一段最经典的既不是台词也不是剧情，而是吕子乔的动作。那吊儿郎当东扭西扭的动作实在太搞笑了。
所以刘悦扮演的陈美嘉很没形象的蹲在了地上，笑的浑身直抽搐。
“哈哈……太……太搞笑了。你们看到了吗？刚才杜季扬扭……扭屁股的动作太太……太搞笑了。”刘悦一边笑一断断续续的说道。
“哈哈……”本来大家也忍的很辛苦，只不过拍戏正在进行。这么严肃的事情没人敢笑出来，生怕打扰到演员和导演。
现在有人带了头，大家再也忍不住，也跟着大笑起来。不，还有两个人没笑。一个是导演，一个是杜季扬。
前者是眼见这个镜头就要通过了，哪知道居然发生这样的意外，如何能笑的出来。后者是被嘲笑的对象，自然高兴不起来。
不过笑场这样的事情实在太常见了，尤其是在《爱情公寓》剧组，更是家常便饭。谁让它的剧情和台词这么搞笑呢。
所以刘悦笑场，导致这个镜头没能一遍通过，导演纵然很恼火，但也没有骂她。而是朝着那边喊道：“继续，前边都过了不用重来，这次就演开门那一段时间的剧情。”后期剪辑的时候把两段拼接在一起就好了。
可是大家都好像被点了笑穴一样，看到苟绍强就忍不住想笑，就连导演都笑场了好几次。这几秒钟的镜头反反覆覆拍了十几遍居然都没过。最后那位导演不得不宣布停拍几分钟，让大家休息一下调整心态。
“这样的情况太平常了，三个小组几乎每个小组每天都能碰到。有时候是因为一段台词，有时候是因为一个动作，有时候是因为一个表情……大家都习惯了。”陈国利在一旁解释道。
“只要不影响拍摄进程就行。”朱子清点点头表示理解。前世他可是看过花絮的，对笑场这种情况早就有准备。
“有没有兴趣客串一下？”陈国利突然说道。(未完待续。)
第五十四章 游说
客串？朱子清都不用考虑，直接了当的说道：“没兴趣。”
“别那么着急拒绝吗。其实演戏挺有意思的，你尝试一下就知道了。就给你加一小段，不到一分钟的剧情，很快就能拍好。”陈国利继续蛊惑道。
“拉倒吧，我还不了解你？一肚子坏水，要客串你自己上别拉上我。”朱子清态度很坚决。
“唉，你这人真是……不识好人心。让你客串还不是想增加点噱头，替这部戏拉点人气。”陈国利痛心疾首的说道。
“行了行了，人生如戏全靠演技，知道你演技好，不用在我面前显摆了。”
“既然你不愿意那算了。”见他不上当，陈国利颇为失望。
让朱子清客串，确实有借用他名气的意思。另外一个意思也确实是想整一下他。从来没有演过戏，也没有经过任何培训的人，他的表演可想而知。
就算朱子清真的天赋奇才无师自通，作为导演他也有的是办法让他不通过。可惜朱子清很警觉，一点机会都不给他。
正在拍戏的剧组人员也看到了朱子清。刚才在拍戏，他们不好过来。现在休息，都趁这个机会过来混个脸熟。
朱子清本来还想好好看看剧组是如何拍戏的，结果在剧组人员热情的招呼声中狼狈而逃。现在他最怕这个了。
返校之后并不意味着他就能清净了。假期时间出了那么多事，都有待他处理。比如学校，《狼图腾》事件造成这么大的影响，学校为此召开了领导会议。他不说点什么就不合适了。
所以回来后的第二天，他就去拜访了校长廖尧海等领导，表达了自己的歉意和对校方的感谢。
事情已经解决，学校受到的影响正逐渐恢复，廖尧海等人也不好责备他什么。只是一再叮嘱，以后出书一定要慎重。如果牵扯到敏感问题，最好提前和学校说一声，让大家都有个心理准备。
拜访过校领导后朱子清才算清净下来，然后开始闭关著书。下半年准备把《论语别裁》以书面形式出版，他要把现场演讲版转换成文字。
口语和书面语是存在不小差异的，并不是照搬就行。而且这半年来他也在学习，又有了新的体会。他准备把新体会也写出来，这就需要仔细斟酌了。
可是现在他已经不在是单纯的作家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多少事在等着他。这不，刚安静两天又有人找上门来。
这天他正在埋头著书，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铁蕴贤的。
铁蕴贤对朱子清的脾性也是相当了解了，知道他不喜欢在电话里说太多废话。所以接通后也没有说多余的客套话，简单的打过招呼就直奔主题。
挂掉电话后朱子清起身收拾了一下就出门而去——铁蕴贤打电话过来说有事情想和他面谈。不管怎么说他都帮了自己不少忙，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所以当下两人就约好了见面地点。
铁蕴贤还是很有眼色的，见面地点离武大不远。一个脸面不大的小茶馆，胜在环境雅致安静，很适合谈事情。
“朱先生，你好。”
朱子清赶到的时候，铁蕴贤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了。
“你好，走吧我们进去说。武汉这天气，能把人热死。”朱子清抹了一把汗，烦躁的说道。
武汉，著名的三大火炉之一，以夏天极其闷热难耐而出名。远至唐朝杜甫，宋朝陆游，都在其著作中描述了武汉夏天不一般的炎热。
清代著名的《汉口竹枝词》，更是形象的描述了一幅当时汉口的消暑图：“后街小巷暑难当，有女开门卧竹床。花梦模糊蝴蝶乱，阮郎误认作刘郎。”
后来有人把后两句改作“短裤汗衫君莫笑，露宿为的是乘凉”。“竹床阵”甚至演化为武汉的民俗，远近闻名。
它的热和一般城市有很大不同，一般城市白天热，晚上就降下来了。可是武汉不同，在一天之中它热的时间非常长，几乎从早到晚都处于极度炎热状态中，这从它的最低温和日均温就能看出来。
武汉最低温的最高记录为32.3c，也就是说一天温度最低的时候也在三十二度之上。日均温的最高记35.8c。想一想这是多么恐怖。
更恐怖的是，武汉市多江河湖泊，水资源丰富。这是好事，可到了炎热的夏天就是大大的不好了。水在高温下蒸发，把武汉变成了蒸笼，每天都和洗桑拿一样。
朱子清天天宅在房子里不出门，固然有著书的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不敢离开空调房。他怕自己被蒸熟了。
这家茶馆虽小设施挺全，也有空调。打开门就感觉一股凉风扑面而来，但暴露在门外的后背依然火辣辣的烫。朱子清赶紧快行两步走进茶馆，把自己完全置身于凉风里。
深吸了一口凉气，给快要爆炸的肺降降温。呼出胸腔里的一口废气，整个人都觉得轻松了不少。
不要觉得他的动作夸张，没有在武汉生活过的人绝对无法想象在这里生存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前世今生去过的地方加起来，这是朱子清觉得第二热的地方，第一热是吐鲁番。
他一个同学在吐鲁番工作，于是他们一群人渣借着看望老同学的名义去混吃混喝。结果去了就后悔了。
吐鲁番是盆地，四周高中间低一丝风都吹不进来。再加上火焰山的作用，那简直就是烤箱。在那里，他感觉自己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是滚烫的。
记忆最深刻的一件事是，晚上一群人躺在房顶睡觉，碰巧下雨了。他们一群人着急忙慌的收拾铺盖回房子躲雨。等他们快收拾好了，他同学才气定神闲的说，慌个蛋蛋，躺下继续睡。
于是他们一群人就这样躺在房顶盖着被单冒着雨聊了起来。
当时朱子清都做好着凉感冒的准备了。哪想到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被褥全干了……如果不是地上雨点留下的痕迹，他都以为自己在做梦。
这件事给他留下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终生难忘。
“武汉这天气太热了，我在外面呆了一会就受不住了。”铁蕴贤很会找话题。
“是啊，我都恨不得天天抱着空调过日子。”朱子清深有同感。
“朱先生，我们去里面喝杯茶解解热吧。”这时又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铁蕴贤趁机说道。
朱子清也知道堵着门口不好，点点头跟着铁蕴贤走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这个小茶馆空间有限没有包厢，所以他们两个人只能坐在外面。还好，这会人特别少，他们周围几个桌子都没人。压低声音说话影响不大。
照例，两人叙了叙旧，期间铁蕴贤不着痕迹的把朱子清吹捧了一番。朱子清也对铁蕴贤的工作给予了肯定……总之两个人聊的都很开心。
“朱先生，实不相瞒，今天来见你是有一件事情和你商量。”寒暄过后，铁蕴贤很识趣的进入了正题。
“说说看。”对此朱子清毫不意外，接到电话那一刻他就知道对方找他肯定有事。
“我们电视台想要《爱情公寓》的同步播放权。”(未完待续。)
第五十五章 说服
“你这么做让我很为难。”朱子清面色不愉的道。
想买《爱情公寓》播放权的电视台很多，但这部戏是为微星视频分享网站准备的，他已经数次声明不会在电视台播放。
其他卫视稍微尝试过后见他态度坚决都退缩了。现在铁蕴贤还来这一套，是不是以为两人关系好就想搞特殊？
“朱先生你误会了，我来找你是有充分的证据证明，我们合作是一件双赢的事情。”铁蕴贤不慌不忙的说道。
“双赢？”朱子清也来了兴趣，想听听他所谓的双赢在哪里。
“我想朱先生不卖电视台播放权，是担心电视播放影响了网络收视率吧？”铁蕴贤问道。
“对，电视台播放肯定会分流观众，影响网络点播量。”朱子清没有否认自己的想法，这也没什么好否认的。
“我觉得你走入了一个误区，电视台播放非但不影响网络点播，相反会有很大的促进作用。”铁蕴贤语出惊人的道。
“促进？这怎么可能。”朱子清摇摇头失笑道。
“我知道空口说朱先生不信，所以把证据也带过来了。”铁蕴贤从身边的文件包里拿出一沓资料说道：
“我对网络点播量超过十亿的电视剧进行了调查，这就是调查结果。朱先生可以看一下。”
接过那一沓文件，朱子清随意翻了翻了，那一道道曲线图一份份表格看的他头晕目眩，把文件往桌子上一甩：“直接说你的调查结果吧。”
“网络播放量超过十亿次的电视剧共计一百六十九部，其中单纯的网络剧十一部。剩余部分百分之七是电视、网络同步播放。百分之六十四是网络比电视台延迟几个小时至几天播放。剩下的是电视台播完之后才开始的网络播放。”
铁蕴贤准备的很充分，各种数据脱口而出根本就不带思考。
“这一百六十九部电视剧，十一部网络剧的播放次数最少，都是勉强过十亿。很多人看电视剧的途径还是电视机，电脑网络只是辅助。有时候因为某些事情导致某一集没看到，或者某一段看的不过瘾而选择在网上看。只在网络播放，就等于是把这一部分客户拒之门外。而这个群体是非常庞大的。”
“电视台播放过后才在网络播放的电视剧，因为失去了新鲜感播放量相对来说也不高，大都在十亿到十五亿之间。这样的电视剧都有一个特点，质量特别高，口碑特别好，以口碑赢得市场。而且它们的短期播放量也不高，十几亿的数据是靠时间累积起来的。”
“电视台网络同步播放和延迟播放的数据是最高的。两者看似差距不大，但实际影响却是非常巨大的。同步播放的数据要比延迟播放的高一大截。原因很简单，一旦被一部电视剧吸引，大家都想第一时间看到下一集的内容。
延迟播放，很多迫切的人就会选择通过电视观看。同步播放，方便用电脑的就网络观看，方便用电视机的就通过电视机观看。”
铁蕴贤停顿了一会，让朱子清消化一下刚才他说的话。直到朱子清露出了然的表情的时候，才继续说道：
“比起单纯的网络播放，不管是电视台网络同步播放还是延迟播放，点击和播放次数都要高出一大截。原因就是影响力和话题性更加巨大，能吸引更多的观众观看。”
铁蕴贤的话朱子清听懂了，他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在表达一个意思。虽然视频分享网站的影响力越来越大使用人数也越来越多，但使用电视机的人数依然远远高于视频分享网站。
电视台的广告效应也远远超过视频分享网站。电视台和网络同步播放才能利益最大化……
说实话，这个说法确实出乎朱子清的意料。在他想来，电视台播放肯定会分流一部分观众。只在网络播放，大家就只能使用互联网观看。点击量和播放量自然就提上去了。
可是他忽略了一个问题，别人为什么就一定要看这部电视剧？它很优秀？我都没看，怎么知道好不好看？
广告打的好，看过的人都说好……那又怎么样？别人觉得好看又不代表也符合我的口味。
这种观念朱子清也有。前世《重生之名流巨星》那么火，他就是提不起兴趣。别人夸的越厉害，他就越没有看的**。这事你到哪说理去。
除了这一点，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也被朱子清忽略了。微星视频分享网站刚刚上线，用户为零，名气为零……什么都是零。会去这里看电视剧的人就更少了。
当然，这并不是说他用《爱情公寓》为视频网站打响名气吸引用户的想法是错误的。只能说他走入了一个误区，单纯在网络播放的效果可能并不如他想象的那么好。
“……和电视台合作才能把《爱情公寓》的影响力最大化，才能取得最好的广告效应。”铁蕴贤终于结束了自己的讲话。
他没有说和他们电视台合作才能利益最大化云云，而是说和电视台合作都行。这正是他的聪明之处，以此表明自己是站在朱子清的立场上在为他考虑，增加好感度。
至于朱子清会不会和他们台合作，这一点他毫不怀疑。只要朱子清肯松口，他有十足的把握拿到首播权。
这不是盲目自信，首先京城卫视开出的条件绝对是业内最高的。第二就是来自身份上的改变——现在他们家已经是陶林世家船上的一员。
前段时间娱乐圈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一家小型院线公司经营不善被另外一家大型院线公司收购。这种大鱼吃小鱼的情况每天都在发生，几乎没人放在心上。
可是几乎没有人知道，这家大型院线公司只买走了几个电影院，院线牌照则不知去向。
关注时政新闻的人可能还会记得，前几天晚间新闻播出了这么一段新闻。政协副主席林开山突然去广电总局视察工作，对办公厅主任铁某某提出了表扬，并让他全程陪同。
除了极个别的人，没人会把这两件看似不搭噶的事联系在一起。只有知道事情始末的人才明白发生了什么，铁家这艘破船又重新启航了。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铁蕴贤才敢说有把握。
现在就看朱子清肯不肯改变主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