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方肆一阵恍然，接着眼中一抹亮色，对呀，自己怎么□□了呢？日化而已，干嘛非要出国？
想到就做，方肆也没有在跟柳眉多说什么，而是急急忙忙拿出手机，给郑大龙打了一个电话。
“喂大龙啊，李军呢？”
“李军？哦，他在房间收拾东西呢，他说今天连夜的飞机。”
“去，把电话给他，我有重要的事。”
李军接过电话，李军也是急脾气，而且他权当这旅游加上考察，所以早早的就买了去香港的机票，准备连夜就坐飞机先到香港，然后在转机。
“喂，我是李军。”
“我方肆。”方肆报上姓名，接着开口：“李军啊，我又考虑了一下，咱们暂时还是把公司定在国内吧。”
“啊？”李军一怔，旋即不解：“为啥？”
方肆苦笑：“其实是我有些大意了，我是这么考虑的，我准备把咱们公司暂时打造成日化企业，而并非集团公司，所以，咱们在国内走日化这条线，应该还是不错的，虽然国内的日化产品很多很多，但要说起来，国内这片市场还是非常大的，只要产品好，广告打的靓，咱们短时间就可以把牌子做大，以后在考虑出国的问题，如何？”
对面的李军一阵沉默，他记得方肆开始说，要做一些跟政-府竞争的东西，重工业，怎么一转脸，又专做日化了？
好半晌，李军才低声问道：“那除了日化之外呢？”
“那个东西做，不过不是现在，可能是我开始有些心急了吧。”方肆自认错误，苦笑道：“我总觉得自己的产品很好，所以想一口吃成一个胖子，但我回家之后想了想，而且我——媳妇跟我商量了一下，最后我决定，咱们还是一个脚步一个脚步，实实在在的走下去，你觉得呢？当然股份不变，我给予的条件也不变，我不插手公司的日常事务，你是行政总裁，你是首席执行官，所有的一切你说的算。”
李军听到这个解释，咧嘴一笑，轻轻点了点头：“行，其实，我在跟你谈话的时候，也是觉得你有些心急，不过我转念一想，产品这么好，心急也是正常的，但现在，你能自己想通，我还是非常非常高兴的，我觉得我们公司的前途，开始光明起来了。”
方肆一愣：“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咦，喂，你既然看出来了，干嘛当时不给我提醒？”
“哈哈，初次合作，我也摸不清楚你的脾气，有些话还是不说为妙，你知道的，生意场上，宁愿不说，也不能说错啊。”
方肆泛着眼皮：“李军，我有一个建议。”
“嗯？哦你说。”
“咱们面对面的时候，以后不玩生意场上的那一套好不好？咱们就把对方当成，这个——冷血。”
“冷血？”
“对。”方肆点点头：“我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说，我们以后见了面，可以动手动脚，包括动武，有些话直说就行，习武之人嘛，搞一些娘们之间的看脸色，总是不像话。”
李军一怔之后，哈哈大笑起来：“好，我也觉得这样比较好，那我以后碰到工作上的事，叫你老板。私下，宜城冷血！对吧？”
“对的，杭州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