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摆平李青萝
“闲婿,不必客气,能吃就多吃点。”面对未来岳母咬牙切齿的邀请,陈默抿了一口酒后,皱着眉头把筷子伸向了白切牛肉、银鱼、白鱼和白虾,就这几个菜是不需要盐的。
在陈默的示意下,阿朱和阿碧也纷纷动筷,经过多日相公的品味的熏陶,两人的选择和陈默如出一辙,此刻也唯有王语嫣毫无顾虑的吃着午餐,黑化过后的她无疑成长了很多,完全是你们撕逼就请继续,我就静静的看着。
王夫人此刻右手举着筷子,迟迟没有动手,就像是完全没有胃口。
砰,砰,砰,砰,先后四声**撞击桌面的声音,此刻王夫人放下了高举的筷子,成熟而富有韵味的俏脸之上嘴角微微翘起,挂上了久违的笑容,只是盯着陈默的眼神愈发冷冽。
看着陈默倒在桌上,喃喃自语“我最是见不得你这们这等花心的男人,居然还把主意打到语嫣身上,更是罪不可恕。只是没想到堂堂的逍遥派掌门江湖经验如此浅薄,会栽在这迷药之上。”说着,李青萝已离开了座位,来到陈默身旁,微微躬身,丰盈素手缓缓靠近陈默小腹。
“刚才不是和我横,现在我就废了你的功夫,看你拿什么和我横。还有那两个慕容家的小贱人,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眼看就要成功,李青萝神经质的笑了起来。
只要轻轻的一按此人修为就会尽数灰飞烟灭,畅快的笑容还未维持多久,就如被掐住脖子的公鸡,难以出声。
先是愕然,自己的三日醉怎么会没用,接着便是刚才的猖狂尽数化为恐惧,虽然眼前之人未必会杀自己,但李青萝很清楚逍遥派有生死符这种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玩意,有时候死远比生简单。
陈默在品出酒中异味之后,就把所有入口的食物尽数摄入储物戒指,然后假装被迷晕,窃取了神医之师的记忆,怎么会在这等低劣的下药手段前倒下。
本着咱先装样子,看看对方到底有什么阴谋,也倒在桌上,假装被迷晕过去。
结果发现这个疯婆娘竟然想要破自己的丹田气海,陈默哪里能容忍她这么做,当即伸出右手卡住了李青萝的皓腕,阻止了她的进一步动作。
李青萝眼见自己手腕被制左手使不出劲,痛楚直传脑海,原本惊愕的眼神转变为疯狂,拔出藏匿在腰间的匕首直刺陈默。
眼见李青萝手握匕首直刺自己咽喉,陈默的眼神也冷了下来,对于要自己命的,就算神也杀给你看,在钢炼世界便已有了这个觉悟。
左手伸出,小指在她右腕太渊穴上轻轻一拂,李青萝手上一麻,握着刀柄的五指便即松了,在匕首当啷落地前。
陈默左手再度上袭,在咔嚓咔嚓声中,再度以天山折梅手手中擒拿技巧,卸掉了李青萝的腕关节,肘关节和肩关节。
李青萝闷哼一声,就要提步后撤,却是被陈默右手一抖,打断了其后撤的步伐。并顺势一拉,一把将李青萝扯过。左手松开被卸掉的右臂,擒住李青萝的脖子,斜靠在自己怀中。
“你刚才准备摸什么?是在摸这个么。”盛怒之下的陈默行事变得肆无忌惮,右手扯着李青萝的左手下自己的小腹慢慢下移,直接触摸到那坚挺昂扬所在。左手力量慢慢加大,箍得李青萝难以喘过气来。
“哦,我忘了你现在不能说话了,要我松手么?那你觉得松那只手好呢?”此刻的李青萝面色涨红,不知道是羞得还是憋得。
随着陈默的手越收越紧,呼吸越来越见那的李青萝突然全身绷直,仿若受到什么刺激,接着身体一颤一颤抖动,全身紧绷的身体失去了所有的支撑,瘫软的如同一滩烂泥。
这是陈默灵敏的感官闻到了一股**的味道,有点愣神的陈默松开了卡住李青萝脖子的手,竟然在这种时候高·潮了,以前看到(心生)窒息一直是当奇闻趣事来看,今天居然让自己遇到了。
扶着李青萝跨坐到自己大腿之上,不忘打击道“想不到岳母大人是如此**的人,居然在自己的女婿面前做此等下作之事。”
本以为陈默不会察觉的李青萝,听闻此言登时芳心大乱,赶忙否认道“没有,那不是…”
陈默继续挑笑“哦,岳母大人已经独守空闺十多年了,闲极思春小婿却是可以理解。”
看着身体瘫软无力的李青萝看着眼前这张一点羞耻都欠奉的笑脸,急吼道“闭嘴!”
陈默在大吼之后,瞬间出手封住了李青萝的哑穴“小婿可以闭嘴,只是岳母大人你的嘴是否都闭上了。小婿现在可是十分好奇呢,不如小婿为您确认一遍。”
说着陈默不顾李青萝的挣扎,就这么伸手入裙,以沾着液体的手在其面前展示。
此刻李青萝已经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只是陈默尤不放过她,在其耳边呢喃道“看来是没有闭上呢?你说我有没有义务让她闭上呢?”
刺啦刺啦,陈默没有给李青萝过多的思考时间,直接采取行动(我还是不作死了,河蟹吧…)
把本已自断筋脉的李青萝救活,好好教育了一番之后。把听了半天墙根的幽草拖进来,就地正法。
幽草也没有反抗,她很清楚一旦反抗,迎接她的绝对是死亡,对于偷听到主人风流韵事的仆人绝对没有好下场,现在是唯一活命的机会。
如烂泥般躺在一旁的李青萝,即使看到幽草眼神也未曾波动,似乎死亡过后,已经没有什么能令她动容了。
摆平了李青萝之后,陈默便在曼陀山庄住了下来,俨然便是这里的男主人的架势。
把别人视之神功宝典的北冥神功教给了王语嫣、幽草和李青萝三人,前两者不会武功,后者自己把武功废了。
至于怎么说服王语嫣修炼武功的,陈默只说了,说不定到时候凭你自己,就能把慕容复的野心破碎。
同时把李青萝原本修炼的小无相传给了原本那十对提剑的侍女,由于小无相功起模仿他人功法的特性,几人中途转修起来也不是很费劲。
第二十二章 杏子林中事
接下来便是白天修炼,有王语嫣这等近乎武学大师的存在(能走出自己的道路,就可以称之为宗师了,大师只不过是将所学融会贯通。),怎能不好好利用呢?
同时在王语嫣这里,陈默学到了斗转星移和参合指,前者可以装的一手好比,后者是现在唯一的远程攻击手段了,以陈默的经脉强度也只能连续催发十次。
琅擐玉洞和还施水阁的书籍也被陈默趁机搬空,有了轻功的陈默,在储物空间中清理掉了一些不必要的东西,腾出的位置足以放下这些书籍,毕竟高端武功也就那几样,能有多少?能占多少空间?
晚上过着偷香窃玉的生活,满足了阿朱和阿碧之后,幽草早在王夫人的卧房之中等着他了。
对于王语嫣这个黑化的妹子,陈默花了近一个月才堪堪拿下,只是拿下之后,事情就来了,原本不谙房事的王语嫣对于越来越光彩照人母亲很是不理解(由于生命宝石的作用,其外表已经恢复到25,6岁的样子,这个陈默解释过了,但精神面貌明显不同),直到在历经此时之后,自己也有了这方面的变化,立马意识到自己的母亲居然和自己的相公有染。
在陈默提枪猛攻之时,王语嫣直接把疑问抛出,听闻此事陈默停下了动作,就这么直接抱着王语嫣,两人身体连接着,身形如魅影般自李青萝窗口闪入,在母女闪躲的眼神下,一直奋战到天亮,以此告一段落。
接下来又是一月过去,期间除了花前月下,便是打坐练功,期间陈默暗暗的吸收了可拳头大的生命晶石,要不然身体还有可能真的扛不住了,男人“肾好”真的很重要。不过在陈默不懈的努力下,王语嫣几女内功也是进步神速。
同时陈默还调配了悲酥清风的解药,以苏星河师从无崖子,当然有关于悲酥清风的记忆,为了接下来的杏子林的剧情,陈默只能提前配出来了。
期间陈默让剑侍们监视苏州城,果然三月初,便传来消息,说一个番僧带着一个书生来到苏州城,之后便前往参合庄方向。
只是此时的参合庄早已人去楼空,连以前留下守家的包不同都因为人手不够的原因,被慕容复召回,而一种名为神仙醉的好酒在世间慢慢流传。
没有找到慕容家人,此刻的鸠摩智烧也不是,不烧也不是,他敢劫持段誉是因其吐蕃国师的身份,但他还真不敢杀了段誉,毕竟这是一国世子,现在是一国太子了。
自己作为吐蕃国师杀了大理国太子,就算段正淳答应,大理百官也不答应,这脸打得太狠了,两国必然发生战争,不管输赢,这国师之位算是到头了,然后面对别人的落井下石,自己还没得到六脉神剑,完全是得不偿失嘛。
因为剑侍实力有限,不让其跟踪鸠摩智,所以消息到这里也就断了。
等待已久的消息终于来了,丐帮要在杏子林召开大会,陈默等待的大事终于发生了,于是陈默命人备好马车,准备前往掺呼一脚,马车经过炼金术的制作,钢铁打造,防护性毋庸置疑,下方安装四个轮子,有足够的空间可以让陈默在里面荒淫,好像暴露了真是目的,四马拉车,气派的不行。
同行之人有王语嫣母女,阿朱阿碧,幽草,还有十队剑侍。虽然说五女同房也木有压力,对于几女陈默也一视同仁,但几女间的地位自觉的区分出来了,此时王语嫣俨然是大妇,李青萝以女儿为重,虽然现在说他们是姐妹也没人不相信,幽草还是侍女,如通房丫头般,阿朱阿碧和李青萝地位相当。
出行之前,陈默要求几女一旦出了马车必须蒙上面纱,李青萝怕有人认出自己身份而发现自己的丑事便欣然应允,在其他几女面前陈默这点威信还是有的。不是陈默怕惹麻烦,而是一旦遇到段誉就会神烦,作为穿越者杀了段誉这点魄力还是有的,只是咱还准备谋划大理国呢,现在不好动手杀人,他的身份还可以好好利用下。
就这样,金匮(无·锡古称,避免地名)城外,一行人骑着马,驾着两辆马车跟随一群丐帮弟子来到了杏子林,本是天下第一帮聚会,倘若还担心这担心那,这天下第一帮也太浪得虚名,所以丐帮弟子对于跟在身后的华丽马车不甚在意。
行得数里,绕过一片杏子林,便闻“咱们来到江南,原是为报马二哥的大仇而来。但这几日来我多方查察,觉得杀害马二哥的凶手,未必便是慕容公子。”
看来好戏刚刚上马,陈默出得马车之后,便对乔峰遥遥抱了一拳,扫视一圈便发现段誉这货也在这里,不知道他是如何逃得鸠摩智之手的。
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马车之上所有人都扶下之后,才发现刚才还嘈杂的丐帮大会便的十分安静,不是说众女有多漂亮(蒙着面看不见,看呆的只有段誉那个花痴),而是你一个大男人这样做有损威严,宋朝就是如此。
“不知几位是何人?帮主不如为属下介绍一下。”中年乞丐道,此人名叫名叫全冠清,外号“十方秀才”,为人足智多谋,武功高强,是帮中地位仅次于**长老的八袋舵主,掌管“大智分舵”。
“此人自号,号称无所不知,是我认识的一个妙人,这几位应是起家眷。”乔峰介绍道。
王语嫣在其耳语道“我怎不知你有此等不要脸的外号?”
“这是事实好不好!”陈默断然否定道,在场剑拔弩张的气氛并未因为陈默的到来而缓和。
“哼,无所谓的吹嘘而已,既然号称无所不知,那么你倒是说说我们在这里聚会是何原因。”眼见全冠清突然把矛头对向自己,陈默很是意外,本来打算看戏的不得不插上一脚。
大概是全冠清觉得乔峰如此介绍一个人,定然与其关系莫逆,决定为难下此人。
陈默一脸揶揄道“你确定要我说?”眼神不离全冠清,一副洞悉世事的模样。
全冠清忽而被看得背冒冷汗,不不不,他只是装腔作势而已“对。”
陈默扇子一合,敲在左手掌心道“好,既然如此,我就说说吧,此次聚会,你全冠清想要将乔峰赶下高位,而自己登临帮主之位,我说的可对?”
听闻此言全冠清神色不变的当即反驳“胡说八道!”只是他手下之人就没他那么好的心里素质,在同伴的眼神下神色慌乱,完全是一副被戳中痛点的样子,谁能想到一个外人会说的如此肆无忌惮。
第二十三章 大戏开锣
“混蛋,你休要在此妖言惑众!”刘竹庄大吼一声,双脚连踏地面,转眼已是跨过数丈距离,来到陈默跟前,抬手便罩向陈默头顶,一副要将你掌毙于此的样子。
在肉掌临身之际,陈默扬起折扇,后发先至,反手就是抽在了刘竹庄右脸之上。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眼神下,刘竹庄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倒飞回去,倒地之时不忘喷出一口碎牙,脸部高高肿起,怕是下巴也被抽碎了。
乔峰见众弟子反应,对陈默的话信了八成,在刘竹庄攻向陈默之际,霍地向后连退两步,每一步都是纵出数丈,旁人便是向前纵跃,也无如此迅捷,步伐更无这等阔大。他这两步一退,离全冠清已不过三尺,更不转身,左手反过扣出,右手擒拿,正好抓中了他胸口的“中庭”和“鸠尾”两穴。
全冠清武功之强,殊不输于四大长老,岂不知一招也无法还手,便被扣住。乔峰手上运气,内力从全冠清两处穴道中透将进去,循着经脉,直奔他膝关节的“中委”、“阳台”两穴。他膝间酸软,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诸帮众无不失色,人人骇惶,不知如何是好。
乔峰察言辨色,料知此次叛乱,全冠清必是主谋,若不将他一举制住,祸乱非小,纵然平服叛徒,但一场自相残杀势所难免。
丐帮强敌当前,如何能自伤元气?眼见四周帮众除了大义分舵诸人之外,其余似乎都已受了全冠清的煽惑,争斗一起,那便难以收拾。
在陈默吸引仇恨之际,乘着全冠清绝不防备之时,倒退扣他经脉。
这几下兔起鹘落,一气呵成,似乎行若无事,其实是出尽他生平所学。要是这反手一扣,部位稍有半寸之差,虽能制住全冠清,却不能以内力冲激他膝关节中穴道,和他同谋之人说不定便会出手相救,争斗仍不可免。这么迫得他下跪,旁人都道全冠清自行投降,自是谁都不敢再有异动。
乔峰转过身来,左手在他肩头轻拍两下,说道“你既已知错,跪下倒也不必。生事犯上之罪,却决不可免,慢慢再行议处不迟。”右肘轻挺,已撞中了他的哑穴。
乔峰素知全冠清能言恶辨,若有说话之机,煽动帮众,祸患难泯,此刻危机四伏,非得从权以断然手段处置不可。
他制住全冠清,让他垂首而跪,大声向张全祥道“由你带路,引导大义分舵蒋舵主,去请传功、执法长老等诸位一同来此。你好好听我号令行事,当可减轻你的罪责。其余各人一齐就地坐下,不得擅自起立。”
张全祥又惊又喜,连声应道“是,是!”
大义分舵蒋舵主并未参与叛乱密谋,见全冠清等敢作乱犯上,早就气恼之极,满脸胀得通红,只呼呼喘气,直到乔峰吩咐他随张全祥去救人,这才心神略定,向本舵二十余名帮众说道“本帮不幸发生变乱,正是大伙儿出死力报答帮主恩德之时。大家出力护主,务须遵从帮主号令,不得有违。”
他生怕四大长老等立时便会群起发难,虽然大义分舵与叛众人数相差甚远,但帮主也不致于孤掌难鸣。
乔峰却道“不!蒋兄弟,你将本舵兄弟一齐带去,救人是大事,不可有甚差失。”蒋舵主不敢违命,应道“是!”又道“帮主,你千万小心,我尽快赶回。”
乔峰微微一笑,道“这里都是咱们多年来同生共死的好兄弟,只不过一时生了些意见,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你放心去吧。”又道“你再派人去知会西夏‘一品堂’,惠山之约,押后七日。”蒋舵主躬身答应,领了本舵帮众,自行去了。
“这乔峰不愧是和慕容复齐名之辈,果然不是浪费虚名。”王语嫣感叹道。其实自从陈默表演炼金术之后,王语嫣便对慕容复的未来不报期望,而在陈默的手段之下,王语嫣现在整颗心也系在自己身上。
“那是当然的,此人算一大豪杰,只可惜…”陈默摇头感叹。
“可惜什么?”阿朱好奇道。
“看下去就知道了。”陈默闻言,也不说明。
接下来便是烦心的等待了,陈默如没事人般早回马车之内修炼了,完全没将其余二百来人都是参与阴谋的同党放在眼里,惹火了爷,爷直接用炼金术将你们送上西天。
却不知乔峰提心吊胆,生怕其中有人一声传呼,群情汹涌之下发作起来,可十分难以应付。看着一位位丽影消失在眼前,段誉心情略显失落。
此刻天色已渐渐黑了下来,暮色笼罩,杏林边薄雾飘绕,乔峰心想“此刻唯有静以待变,最好是转移各人心思,等得传功长老等回来,大事便定。”
一瞥眼间见到段誉,便道“众位兄弟,我今日好生喜欢,新交了一位好朋友,这位是段誉段兄弟,我二人意气相投,已结拜为兄弟。”
只听乔峰续道“兄弟,我给你引见我们丐帮中的首要人物。”他拉着段誉的手,走到那白须白发、手使倒齿铁锏的长老铁前,说道“这位宋长老,是本帮人人敬重的元老,他这倒齿铁锏当年纵横江湖之时,兄弟你还没出世呢。”
段誉道“久仰,久仰,今日得见高贤,幸何如之。”说着抱拳行礼。宋长老勉强还了一礼。
乔峰又替他引见那手使钢杖的矮胖老人,说道“这位奚长老是本帮外家高手。你哥哥在十多年前,常向他讨教武功,奚长老于我,可说是半师半友,情义甚为深重。”
段誉道“奚长老当得起大哥之师,武功必然了得,佩服,佩服。”
奚长老性子直率,听得乔峰口口声声不忘旧情,特别提到昔年自己指点他武功的德意,而自己居然胡里胡涂的听信了全冠清之言,不由得大感惭愧。
乔峰引见了那使麻袋的陈长老后,正要再引见那使鬼头刀的红脸吴长老,忽听得脚步声响,东北角上有许多人奔来,声音嘈杂,有的连问“帮主怎么样?叛徒在哪里?”有的说“上了他们的当,给关得真是气闷。”乱成一团。
乔峰大喜,但不愿缺了礼数,使吴长老心存蒂芥,仍然替段誉引见,表明吴长老的身份名望,这才转身,只见传功长老、执法长老,大仁、大勇、大礼、大信各舵的舵主,率同大批帮众,一时齐到。
各人都有无数言语要说,但在帮主跟前,谁也不敢任意开口。
第二十四章 丐帮中事
(这章抄原文抄的...呆会还有)
各人都有无数言语要说,但在帮主跟前,谁也不敢任意开口。
乔峰道“大伙儿分别坐下,我有话说。”
接下来便是乔峰清算帮中叛徒的时候了,平时以上帝视角来看,还真没觉得,现在经历了才会深有感触,有时候实力比阴谋诡计更重要。
全冠清虽然能挤走乔峰,但是他实力不济,登不上帮主之位,一切谋划近乎成空,还竖了个大敌,足篮打水一场空,还把篮子都丢了。所以说一切的谋略都必须建立在你有相应的实力之上。
乔峰走上前去,在全冠清背心上轻轻拍了两下,解开他的穴道,说道“全舵主,我乔峰做了什么对不起众兄弟这事,你尽管当面指证,不必害怕,不用顾忌。”
全冠清一跃站起,但腿间兀自酸麻,右膝跪倒,大声道“对不起众兄弟的大事,你现今虽然还没有做,但不久就要做了。”说完这句话,这才站直身子。
白世镜厉声道“胡说八道!乔帮主为人处事,光明磊落,他从前既没做过歹事,将来更加不会做。你只凭一些全无佐证的无稽之言,便煽动人心,意图背叛帮主。老实说,这些谣言也曾传进我的耳里,我只当他是大放狗屁,老子一拳头便将放屁之人打断了三条肋骨。偏有这么些胡涂透顶的家伙,听信了你的胡说八道,你说来说去,也不过是这么几句话,快快自行了断吧。”
乔峰是温言道“白长老,你不用性急,让全舵主从头至尾,详详细细说个明白。连宋长老、奚长老他们也都反对我,想必我乔峰定有不对之处。”
奚长老道“我反叛你,是我不对,你不用再提。回头定案之后,我自行把矮脖子上的大头割下来给你便是。”他这句话说得滑稽,各人心中却均感沉痛,谁都不露线毫笑容。
白世镜道“帮主吩咐的是。全冠清,你说吧。”
全冠清见与自己同谋的宋奚陈吴四长老均已就缚,这一仗是输定了,但不能不作最后的挣扎,大声道“马副帮主为人所害,我相信是出于乔峰的指使。”
乔峰全身一震,惊道“什么?”
全冠清道“你一直憎恶马副帮主,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总觉若不除去这眼中之钉,你帮主之位便不安稳。”
乔峰缓缓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和马副帮主交情虽不甚深,言谈虽不甚投机,但从来没存过害他的念头。皇天后土,实所共鉴。乔峰若有加害马大元之意,教我身败名裂,受千刀之祸,为天下好汉所笑。”这几句话说得甚是诚恳,这副莽莽苍苍的英雄气概,谁都不能有丝毫怀疑。
吴长风叹了口气,道“帮主,你或者是个装腔作势的大奸雄,或者是个直肠直肚的好汉子,我吴长风没本事分辨,你还是及早将我杀了吧。”
乔峰心下大疑,问道“吴长老,你为什么说我是个欺人的骗子?你……你……什么地方疑心我?”吴长风摇了摇头,说道“这件事说起来牵连太多,传了出去,丐帮在江湖上再也抬不起头来,人人要瞧我们不起。我们本来想将你一刀杀死,那就完了。”
乔峰更加堕入五里雾澡,摸不着半点头脑,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
全冠清忽道“乔峰,你好泰然自若!难道你自己真的不知?”
乔峰道“知道什么?”
全冠清口唇一动,终于并不说话,缓缓将法刀放还原处,再缓缓将背上布袋一只只的解了下来,恭恭敬敬的放在地下。
眼见全冠清解到第五只布袋时,忽然马蹄声响,北方有马匹急奔而来,跟着传来一两声口哨。群丐中有人发哨相应,那乘马越奔越快,渐渐驰近,吴长风喃喃的道“有什么紧急变故?”那乘马尚未奔到,忽然东首也有一乘马奔来,只是相距尚远,蹄声隐隐,一时还分不清驰向何方。
片刻之间,北方那乘马已奔到了林外,一人纵马入林,翻身下鞍。
那人宽袍大袖,衣饰甚是华丽,他极迅速的解去外衣,露出里面鹑衣百结的丐帮装束。段誉微一思索,便即明白丐帮中人乘马驰骤,极易引人注目,官府中人往往更会查问干涉,但传报紧急讯息之人必须乘马,是以急足信使便装成富商大贾的模样,但里面仍服鹑衣,不敢忘本。
那人走到大信分舵舵主跟前,恭恭敬敬的呈上一个小小包裹,说道“紧急军事……”只说了这四个字,便喘气不已,突然之间,他乘来的那匹马一声悲嘶,滚倒在地,竟是脱力而死。
那信使身子摇晃,猛地扑倒。显而易见,这一人一马长途奔驰,都已精疲力竭。
大信舵舵主认得这信使是本舵派往西夏刺探消息的弟子之一,捧着那小包呈给乔峰,说道“西夏紧急军情。信使是跟随易大彪兄弟前赴西夏的。”
乔峰接过包裹,打了开来,见里面裹着一枚蜡丸。他捏碎蜡丸,取出一个纸团,正要展开来看,忽听得马蹄声紧,东首那乘马已奔入林来。
马头刚在林中出现,马背上的乘客已飞身而下,喝道“乔峰,蜡丸传书,这是军情大事,你不能看。”
众人都是一惊,看那人时,只见他白须飘动,穿着一身补钉累累的鹑衣,是个年纪极高的老丐。传功、执法两长老一齐站起身来,说道“徐长老,何事大驾光临?”
群丐听得徐长老到来,都是耸然动容
。这徐长地第在丐帮中辈份极高,今年已八十七岁,前任汪帮主都尊他一声“师伯”,丐帮之中没一个不是他的后辈。
他退隐已久,早已不问世务。乔峰和传功、执法等长老每年循例向他请安问好,也只是随便说说帮中家常而已。不料这时候他突然赶到。而且制止乔峰阅看西夏军情,众人自是无不惊讶。
乔峰立即左手一紧,握住纸团,躬身施礼,道“徐长老安好!”跟着摊开手掌,将纸团送到徐长老面前。
乔峰是丐帮帮主,辈份虽比徐长老为低,但遇到帮中大事,终究是由他发号施令,别说徐长老只不过是一位退隐前辈,便是前代的历位帮主复生,那也是位居其下。不料徐长老不许他观看来自西夏国的军情急报,他竟然毫不抗拒,众人众皆愕然。
第二十五章 粉墨登场
徐长老说道“得罪!”从乔峰手掌中取过纸团,握在左手之中,随即目光向群丐团团扫去,朗声说道“马大元马兄弟的遗孀马夫人即将到来,向诸位有所陈说,大伙儿请待她片刻如何?”群丐都眼望乔峰,瞧他有何话说。
乔峰满腹疑团,说道“假若此事关连重大,大伙儿等候便是。”徐长老道“此事关连重大。”说了这六字,再也不说什么,向乔峰补行参见帮主之礼,便即坐在一旁。
这时马蹄声又作,两骑马奔向杏林而来。丐帮在此聚会,路旁固然留下了记号,附近更有人接同道,防敌示警。
谭公,谭婆,谭婆的师兄赵钱孙,泰山五雄纷纷到来,大戏逐渐拉开了帷幕。陈默也不在呆在马车之中,有必要刷一下存在感。
刚来之人都对这豪华马车略感好奇,见一银衣公子出得马车,而后便是其家眷,想必是那位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出来游玩,却正好碰上这事,也就前来看热闹了,便不再关注。
不多久,树林后转出一顶小轿,两名健汉抬着,快步如飞,来到林中一放,揭开了轿帷,轿中缓步走出一个全身缟素的少妇。那少妇低下了头,向乔峰盈盈拜了下去,说道“未亡人马门温氏,参见帮主。”
乔峰还了一礼,说道“嫂嫂,有礼!”
马夫人道“先夫不幸亡故,多承帮主及众位伯伯叔叔照料丧事,未亡人衷心铭感。”她话声极是清脆,听来年纪甚轻,只是她始终眼望地下,见不到她的容貌。
徐长老咳嗽一声,说道“泰山单兄父子,太行山谭氏夫妇,以及这位兄台,今日惠然驾临,敝帮全帮上下均感光宠。马夫人,你来从头说起罢。”
那马夫人一直垂手低头,站在一旁,背向众人,听得徐长老的说话,缓缓回过身来,低声说道“先夫不幸身故,小女子只有自怨命苦,更悲先夫并未遗下一男半女,接续马氏香火……”她虽说得甚低,但语音清脆,一个字一个字的传入众人耳里,甚是动听。
她说到这里,话中略带呜咽,微微啜泣。杏林中无数英豪,心中均感难过。同一哭泣,赵钱孙令人好笑,马夫人却令人心酸。
陈默此刻真想大吼一声道,这真是飙得一手好演技,小金人就决定是你了,不过如此不和时宜,仇恨拉的太稳要乔峰干嘛?
由着马夫人继续道“小女子殓葬先夫之后,检点遗物,在他收藏拳经之处,见到一封用火漆密密封固的书信。封皮上写道‘余若寿终正寝,此信立即焚化,拆视者即为毁余遗体,令余九泉不安。余若死于非命,此信立即交本帮诸长老会同拆阅,事关重大,不得有误。’”
马夫人说到这里,杏林中一片肃静,当真是落针可闻。她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见先夫写得郑重,知道事关重大,当即便要去求见帮主,呈这遗书,幸好帮主率同诸位长老,到江南为先夫报仇来了,亏得如此,这才没能见到此信。”
众人听她语气有异,既说“幸好”,又说“亏得”,都不自禁向乔峰瞧去。
只听马夫人接着道“我知此信涉及帮中大事,帮主和诸长老既然不在洛阳,我生怕耽误时机,当即赴郑州求见徐长老,呈上书信,请他老人家作主。以后的事情,请徐长老告知各位。”
群丐都道“徐长老的话,有谁不信?”
徐长老向乔峰道“帮主意下如何?”
乔峰道“乔某对徐长老素来敬重,前辈深知。”
徐长老道“我看了此信之后,思索良久,心下疑惑难明,唯恐有甚差错,当即将此信交于单兄过目。单兄和写信之人向来交好,认得他的笔迹。此事关涉太大,我要单兄验明此信的真伪。”
单正道“在下和写信之人多年相交,舍下并藏得有此人的书信多封,当即和徐长老、马夫人一同赶到舍下,检出旧信对比,字迹固然相同,连信笺信封也是一般,那自是真迹无疑。”
徐长老道“老朽多活了几年,做事万求仔细,何况此事牵涉本帮兴衰气运,有关一位英雄豪杰的声名性命,如何可以冒昧从事?”
众人听他这么说,不自禁的都瞧向乔峰,知道他所说的那一位“英雄豪杰”,自是指乔峰而言。只是谁也不敢和他目光相触,一见他转头过来,立即垂下眼光。
徐长老又道“老朽得知太行山谭氏伉俪和写信之人颇有渊源,于是去冲霄洞向谭氏伉俪请教。谭公、谭婆将这中间的一切原委曲折,一一向在下说明,唉,在下实是不忍明言,可怜可惜,可悲可叹!”
这时众人这才明白,原来徐长老邀请谭氏伉俪和单正来到丐帮,乃是前来作证。
徐长老又道“谭婆说道,她有一位师兄,于此事乃是身经目击,如请他亲口述说,最是明白不过,她这位师兄,便是赵钱孙先生了。这位先生的脾气和别人略有不同,等闲请他不到。总算谭婆的面子极大,片笺飞去,这位先生便应召而到……”
“雁门关外,乱石谷前……我……我……”蓦地里脸色大变,一转身,向西南角上无人之处拔足飞奔,身法迅捷已极。
眼见他便要没入杏子林中,再也追他不上,众人齐声大叫“喂!别走,别走,快回来,快回来。”赵钱孙那里理会,只有奔得更加快了。
突然间一个声音朗朗说道“师兄两鬓已霜,风采笑貌,更不如昔日也。”赵钱孙蓦地住足,回头问道“是谁说的?”那声音道“若非如此,何以见谭公而自惭形秽,发足奔逃?”众人向那说话之人看去,原来却是全冠清。
赵钱孙怒道“谁自惭形秽了?他只不过会一门‘挨打不还手’的功夫,又有什么胜得过我了?”
忽得听杏林彼处,有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能够挨打不还手,那便是天下第一等的功夫,岂是容易?”
众人回过头来,只见杏子树后转出一个身穿灰布衲袍的老僧,方面大耳,形貌威严。
第二十六章 乔兄,我也想高考加分
众人回过头来,只见杏子树后转出一个身穿灰布衲袍的老僧,方面大耳,形貌威严。
徐长老叫道:“天台山知光大师到了,三十余年不见,大师仍然这等清健。”
智光和尚的名头在武林中并不响亮,丐帮中后一辈的人物都不知他的来历。但乔峰、六长老等却均肃立起敬,知他当年曾发大愿心,飘洋过海,远赴海外蛮荒,采集异种树皮,治愈浙闽两广一带无数染了瘴毒的百姓。他因此而大病两场,结果武功全失,但嘉惠百姓,实非浅鲜。各人纷纷走近施礼。
在民间,此人的威望远盖过少林方丈。
赵钱孙忽道:“雁门关外乱石谷前的大战,智光和尚也是有份的,你来说吧。”
接着在智光和尚和赵钱孙一搭一唱下,将当年雁门关之事说完了。
乔峰听到这里,心中已猜到了**分,颤声问道:“智光大师,那……那少室山下的农人,他,他,他姓什么?”
智光道:“你既已猜到,我也不必隐瞒。那农人姓乔,名字叫作三槐。”
乔峰大声叫道:“不,不!你胡说八道,捏造这么一篇鬼话来诬陷我。我是堂堂汉人,如何是契丹胡虏?我……我……三槐公是我亲生的爹爹,你再瞎说……”突然间双臂一分,抢到智光身前,左手一把抓住了他胸口。
单正和徐长老同叫:“不可!”上前抢人,接下来的交手让众人了解了,乔峰完全有能力单刷丐帮副本。
眼见自己等人加起来都不够乔峰揍的,单正忙叫道:“乔帮主,有话好说,千万不可动蛮。我单家与你无冤无仇,请你放了我孩儿。”铁面判官说到这样的话,等如是向乔峰苦苦哀求了。
徐长老也道:“乔帮主,智光大师江湖上人人敬仰,你不得伤害他性命。”
乔峰热血上涌,大声道:“不错,我乔峰和你单家无冤无仇,籍光大师的为人,我也素所敬仰。你们……你们……要除去我帮主之位,那也罢了,我拱手让人便是,何以编造了这番言离出来,诬蔑于我?我……我乔某到底做了什么坏事,你们如此苦苦逼我?”
他最后这几句声音也嘶哑了,众人听着,不禁都生出同情之意。
但听得智光大师身上的骨骼格格轻响,均知他性命已在呼吸之间,生死之差,只系于乔峰的一念。除此之外,便是风拂树梢,虫鸣草际,人人呼吸喘息,谁都不敢作声。
陈默指了指智光,一副挑事的表情道“乔兄,这人杀你母亲,你杀了他也是无妨,为母报仇天经地义。”
乔峰悲戚道“,连你都认为我是契丹人?”
陈默理所当然道“这有什么好认为的,你本来就是啊,而且当个汉人有什么好自豪的。”
少数民族还有加分呢,汉人就没有,好吧现代人观念不一样,和古人形成冲突,这是没办法的事。
面对一群人异样的眼神,陈默全然不放在心上,要不是不知道陈默的民族,大家一定会大骂汉奸。
乔峰将智光大师缓缓放下,右足足尖一挑,将单季山一个庞大的身躯轻轻踢了出去,拍的一声,落在地下。单季山一弹便即站起,并未丝毫受伤。
乔峰眼望智光,但见他容色坦然,殊无半分作伪和狡狯的神态,问道:“后来怎样?”
智光道:“后来你自己知道了。你长到七岁之时,在少室山中采栗,遇到野狼。有一位少林寺的僧人将你救了下来,杀死恶狼,给你治伤,自后每天便来传你武功,是也不是?”
乔峰道:“是!原来这件事你也知道。”那少林僧玄苦大师传他武功之时,叫他决计不可向任何人说起,是以江湖上只知他是丐帮汪帮主的嫡传弟子,谁也不知他和少林寺实有极深的渊源。
智光道:“这位少林僧,乃是受了我们带头大哥的重托,请他从小教诲你,使你不致走入岐途。为了此事,我和带头大哥、汪帮主三人曾起过一场争执。我说由你平平稳稳务农为主,不要学,再卷入江湖恩仇之中。带头大哥却说我们对不起你父母,须当将你培养成为一位英雄人物。”
乔峰道:“你们……你们到底怎样对不起他?汉人和契丹仇怨相杀,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之可言?”
智光汉道:“雁门关外石壁上的遗文,至今未泯,将来你自己去看吧。带头大哥既是这个主意,汪帮主也偏着他多些,我自是拗不过他们。到得十六岁上,遇上了汪帮主,他收你作了徒儿,此后有许许多多的机缘遇合,你自己天姿卓绝,奋力上进,固然非常人之所能及,但若非带头大哥和汪帮主处处眷顾,只怕也不是这般容易吧?”
只听智光续道:“汪帮主初时对你还十分提防,但后来见你学武进境既快,为人慷慨豪侠,待人仁厚,对他恭谨尊崇,行事又处处合他心意,渐渐的真心喜欢了你。再后来你立功愈多,威名越大,丐帮上上下下一齐归心,便是帮外之人,也知丐帮将来的帮主非你莫属。但汪帮主始终拿不定主意,便由于你是契丹人之故,他试你三大难题,你一一办到,但仍要到你立了七大功劳之后,他才以打狗棒相授。那一年泰山大会,你连创丐帮强敌九人,使丐帮威震天下,那时他更无犹豫的余地,方立你为丐帮帮主。以老衲所知,丐帮数百年来,从无第二个帮主之位,如你这般得来艰难。”
乔峰低头道:“我只道恩师汪帮主是有意锻炼于我,使我多历艰辛,以便担当大任,却原来……却原来……”到了这时,心中已有七八成信了。
徐长老道:‘多谢智光大师回述旧事,使大伙有如身历其境。这一封书信……”他扬了扬手中那信,续道:“是那位带头大侠写给汪帮主的,书中极力劝阻汪帮主,不可将帮主大位传于乔帮主。乔帮主,你不妨自己过一过目。”说着便将书信递将过去。
智光道:“先让我瞧瞧,是否真是原信。”说着将信接在手中,看了一遍,说道:“不错,果然是带头大哥的手迹。”说着左手手指微一用劲,将信尾名撕了下来,放入口中舌头一卷,已吞入肚中。
智光撕信之时,先向火堆走了几步,与乔峰离远了些,再将信笺凑到眼边,似因光亮不足,瞧不清楚,再这么撕信入口,信笺和嘴唇之间相距不过寸许,乔峰万万料不到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僧竟会使这狡狯会俩,一声怒吼,左掌拍出,凌空拍中了他穴道,右手立时将信抢过,但终于慢了一步,信尾的署名已被他吞入了咽喉。乔峰又是一掌,拍开了他穴道,怒道:“你……你干什么?”
智光微微一笑,说道:“乔帮主,你既知道了自己身世,想来定要报你杀父之仇。汪帮主已然逝世,那不用说了。这位带头大哥的姓名,老衲却不愿让你知道。老衲当年曾参预伏击令尊令堂,一切罪孽,老衲甘愿一身承担,要杀要剐,你尽管下手便是。”
啪啪啪,一阵掌声在此刻诡异响起,接着便闻“精彩真是精彩,一个女人为了报仇尽然炮制出如此大戏,真是苦了你了,马夫人。”说道马夫人三字时,声若雷霆,响彻全场,陈默再度吸引道了所有目光。
众人顿时议论纷纷,接着知情人士对陈默介绍一番,大伙算是知道了这位号称之人喜欢语出惊人,且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便耐心等待其接下来之言。
唯有马夫人等人听闻此言,慌张之色一闪而过,全冠清更是全身一抖,刚才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深怕此人真的知道点什么。
第二十七章 刚装完X,就来打脸?
唯有马夫人等人听闻此言,慌张之色一闪而过,全冠清更是全身一抖,刚才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深怕此人真的知道点什么。
“看来各位都都对在下有所了解了,现在也都在等我说话,即是盛情难却,在下就不得不说上一说了。”陈默清了清嗓子,吊足众人胃口后才道“马夫人,哦不,康敏小姐,可曾记得当年为了攀上马大元,而被你亲手掐死的女儿。”
“什么!”
“怎么会!”
“骗人的吧!”
一声盖过一声,丐帮众人,在场武林同道,都议论纷纷,有相信,也有怀疑,都在等下一步解释。
王语嫣等人则是一脸不可置信,她们对于陈默所言深信不疑,震惊于怎会有如此歹毒之人,虎毒尚且不食子,何况人乎。
“,你污蔑妾生一个弱女子是何居心?”说话间全无怒意,依旧是那幅惹人怜惜的语气,似乎这件事情真的与她无关。
连一直注视着她的乔峰,都未曾发现马夫人有任何情绪波动。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至于你们信或不信,与我何干。”这比装的,我都想起了至于你们信或不信,我反正是信了的那个最终被逮进监狱的发言人了。
为了把议论之音压下,陈默指着段誉以浑厚的内力,将声音传遍在场“刚刚乔兄已经介绍过这位段兄了,大家都对他的身份十分清楚了!”
停顿之后,等到在场不明真相之人,从旁人的口中得知段誉身份后,陈默才继续道“段兄,不知道对于被马夫人掐死了的妹妹,你怎么看?”
虽然有所准备,但是这消息还是让段誉一脸惊讶,怎么会是我妹妹,想不到还会和自己扯上关系是这原因。
陈默一脸平静道“段兄不要惊讶了,你爹段正淳什么尿性,你应该比我清楚。”提到段正淳,李青萝眼神一动,又归于平静了,现在说什么都没意义了,自己和语嫣都被此人所收服,过去的事就随风而逝吧。
在座众人都对段正淳的风流韵事都有所知晓,绿帽子批发户可不是说说而已,此刻听到是他的情债,反而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这说服力真是杠杠的。
段誉在经历了钟灵,木婉清之后,对此等事情也算有了免疫,对于扯出这等丑闻,礼貌的回复道“这须问过家父才知道。”
“白世镜,全冠清,马夫人年轻**的滋味怎么样?”陈默语不惊人死不休,再度爆出一个内幕,惊起满堂喧哗。此刻马夫人银牙暗咬,恨不得将此人碎尸万段,怨毒的目光直刺陈默。
智光眼看陈默说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开口道“阿弥陀佛,施主,须知妄言,绮语,两舌,恶口,杀人无血,其过甚恶。”
陈默面对智光的质疑,平静反问道“老和尚,是不是只要我证明我不是污蔑,再不堪入耳你都会受着?”
“阿弥陀佛!”智光和尚宣了声佛号,算是默认了陈默所言。
陈默大喝道“若我能说出带头大哥是谁,你是否就信了我之前所说呢?”接着嘴唇微张,以内力凝音传入智光耳朵后步步紧逼道“不知大师对于在下之言怎么看?”
智光在陈默传音之后,身体不自觉的晃了一晃,不过很快站稳,只是在场基本都是有功夫之人,眼力自认不差,纷纷判断看来这所言非虚,真的知道带头大哥是谁。
智光闻言“施主之言,贫僧不做评论,就此告辞。”说完竟是如火烧眉毛般离开了。智光大师的反应,让人将上面的话不由得回顾一遍,本来就当笑话听的,却是不由得信了五成。
此刻部分之人看向白世镜,马夫人,全冠清的眼神已经不一样了。
乔峰抢过几步到陈默面前问道“陈兄弟,带头大哥到底是谁?”
“乔兄,当日离去之时我就说过吧,我的消息可是有要价的。”陈默这是露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
“不知陈兄需要什么?”
“乔兄,我在金匮城松鹤楼等你。”说完回到马车,指挥者剑侍架马离开,丐帮也没人赶拦,生怕此人再度爆出什么惊人内幕,将丐帮名声彻底毁了。
眼下目的达到,帮乔峰洗清了嫌疑,在江湖上留下了从不说虚言的名号,又何必再待下去。
至于康敏那怨毒的眼神,不好意思,等你先过了眼前这关在说吧。
白世镜在智光大师退却之际便知事情不妙,感受到丐帮众兄弟神色变化之后,更是脸色惨白,挣扎过后,最终走出了人群,他知道经此之后,丐帮已无他的容身之地,“各位,杀害马副帮主的就是白某人。”说完之后,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一般。
凶手自己承认,马夫人的阴谋也暴露在众人眼前,接下来便是清理门户的时间了,只是乔峰身份曝光,无论丐帮弟子如何挽留,他最终是辞去帮主之位,就此离去。
段誉叫道:“大哥,大哥,我随你去!”发足追赶乔峰。
乔峰离去之时便追着陈默而去,马车慢悠悠的晃荡怎比得上乔峰的脚力,未过许久乔峰便追上陈默的车队。
只是陈默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提前离开,走的是官道,却是一头撞上了被放了鸽子,准备找丐帮麻烦的西夏一品堂之人。
本来对方急着赶路也没理会陈默一行,奈何四大恶人在打理铩羽北去之后,遇到西夏国一品堂中出来招聘武学高手的使者,四恶不甘寂寞,就都投效了。
陈默的剑侍姿色都是不错之人,一袭白衣打马而来,自有一番清冷的感觉,下人如此出色,那马车之中又是如何国色天香,想着想着色中饿鬼云中鹤便是心痒难耐。
云中鹤在赫连铁树身旁耳语一番之后,对四大恶人颇为倚重的赫连铁树竟是大手一挥将陈默等人围了起来。
西夏国众武士中突有一人打马而出,身形长如竹竿,双手各执一把奇形兵刃,柄长三尺,尖端是一支五指钢抓道“兀那小娘皮,让你家主人出来,我家将军看上了尔等马车,留下马车便放尔等过去。”云中鹤眼珠子乱转,显然他只是想让众人放下戒心,把马车中人骗出来而已。
陈默自马车中看到八匹马上的乘者都手执长矛,矛头上缚着一面小旗。矛头闪闪发光,依稀可看到左首四面小旗上都绣着“大夏”(西夏是汉族的称呼,大夏是党项人的自称)两个白字,右首西面绣着“赫连”两个白字,便猜测道自己这是遭遇了西夏一品堂。
第二十八章 枪械发威
陈默微微苦笑,想不到自己刚刚装x打脸完毕,就被人堵了。
拉开车帘,来到马车之外,歪头微笑着对前来叙话之人问道“云中鹤?”
云中鹤眼见马车之中出来一个模样清秀的散发着书卷气息的儒生,随即便是一愣,听见对方喊自己的名字又是一愣。
看仆人打扮本以为会出来一个武林中人,结果出来个书生,以为猜测错误之后,发现来人居然能叫出自己名字,绝对是个江湖中人,感觉自己被耍,随即颇有点恼羞成怒道“正式你家爷爷!”
陈默脸上笑容不变,如叙家常般开口道“哦,那就去死吧。”
谈笑间杀人也不过如此。
云中鹤闻言心知不妙,就见对方变出一银色物件,不知是甚暗器,却也没有犹豫,当即双手一按马背,如同泥鳅般紧贴马身翻身躲入马腹之下。
只是陈默的沙漠zhi鹰(这东西会被和谐)的枪口一直未曾挪动分毫,依旧指着云中鹤原来的位置,目光却是瞟着云中鹤后方,隐隐被拱卫在中央之人。
“砰!”
声如爆竹轰鸣,惊得附近马匹四蹄乱动,躁动不安。考虑到枪械的问题,陈默等人的马匹,都被堵上了马耳。
云中鹤所乘马匹更是人立而起,也亏得他是江湖好手,没有被这畜生突如其来的举动伤到,此刻滚落在地,除了身上的灰尘,不见受伤,仅有几分狼狈。
见自己未曾受伤,云中鹤刚要讥笑几句,却闻后方疾呼“将军,将军你没事吧!”。
云中鹤暗道不好,刚才这人根本就是在咋呼自己,目的是为引开所有人的注意力,而目标直指己方领头之人。
亲卫只见,赫连铁树眉心之上被开了一个大孔,白的红的一股脑流了出来,当即悲吼道“将军死了,兄弟们为将军报仇。”
他们十分清楚,作为赫连铁树的亲卫,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保护之人死在面前,等待他们的绝非是什么好下场,倘若活着回去,恐怕还会连累自己亲人,还不如在此战死,这样还能保自己家人一个安全。
这亲卫一吼,便当先跃马而出,朝陈默所在之地奔来,其后方紧跟着其余的亲卫。
亲卫冲杀在前,一品堂所招收的江湖人士可没有这等自觉,他们兀自观望,要看看此人到底使用如何手段杀了赫连铁树的,此人是否还能如此杀人。
三十余丈的距离转眼过半,砰砰砰,砰砰砰,沙漠zhi鹰连开六枪,陈默的手腕未曾抖动分毫,而怒极冲杀而来的亲卫纷纷衰落马下,仔细检查就会发现死状与赫连铁树无异。
不过冲杀上来的,远不止六人,陈默探手间又拿出一把微冲,嘚嘚嘚,一梭子弹扫射而出,50多位提刀奔跑而来的士兵,瞬间倒下大半。
能活着的,也都已经哆嗦在地,被吓破了胆。
原本观望之人就见火星闪烁了六次,骑马在前亲卫们便已倒地不起,接着黑色的物件突兀的出现在对方手上,而后火光再闪,冲杀而上的普通士兵立马倒下大半。
任他们如何机智,也不明白陈默手段,不想枉送性命,随决定撤离。毕竟他们可没有为一个死人尽忠的义务,驾着马匹转身便走。
云中鹤,叶二娘,岳老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着一品堂就此分崩离析,也不知是什么心情,云中鹤翻回马背,马鞭一抽“驾”的一声,狠话都没留就骑马离开。
乔峰赶到之时,便看到一品堂之人分崩离析,眼看对方100多号人,本来准备恶战一场,也是就此落空。来到此地的乔峰,也没有出手阻拦溃散之人,只是放缓了步伐。
陈默也是颇为无奈,本来想让一品堂去找丐帮麻烦,结果撞到了自己的枪口之上,对方人多势众,真打起来自己这边怕是会损失惨重,不得已之下只能擒贼先擒王,在对方反应过来之际,提前干掉了赫连铁树。果然,先天以下,枪械就是利器啊。
眼见堵路之人四散而逃,陈默挽起车帘,准备再度钻回马车之中,转身之际却是看到了逆流而上的乔峰,段誉二人。
乔峰眼见对方停下了手中动作,便朗声道“陈兄,不知在此可否一叙?”
“不可!”说完便钻进了马车之中。
听得此言,脚踏凌波微步的段誉脚步一错,差点摔倒在地,而乔峰也是微微愕然,心想不是你叫我来的么,怎么到了这里却又变卦了。
段誉刚想张口指责“喂,我说你这人…”便被乔峰制止了,开口询问,为了自己的身世,不过被人拒绝而已“不知乔某是否惹阁下不快了?”
“没有。”陈默的话音轻飘飘的传来,“剑一,走吧。”
“是”剑一说完,马鞭挥下,赶车前行。
乔峰追问“这却又是为何?”
“这地方不吉利。”陈默的答案噎得二人半响不语。
乔峰“…”
段誉“…”
“倒是乔某思虑不周了。”乔峰说完,也是跟上了马车。
行得两里地,在靠近河边之处,陈默叫停了车队,吩咐“剑一,就在这里扎营吧。”
“是!”说完,剑一便开始安排人手扎营和拾捡柴火等一系列琐碎之事。
这是陈默下来马车道“乔兄,不知可否打些野味来,我们边吃边聊。”
“理当如此,乔某也有些想念陈兄的厨艺和美酒了。”此刻早已日落下山,一被提起,饿了一天的乔峰也觉得自己饥肠辘辘了,也不多说,运起轻功奔了出去。
陈默转头看着呆呆傻傻在原地的段誉道“你不会要吃白食吧。”一句话把书呆子段誉臊的不行,运使凌波微步离开了此地。
不多久,乔峰扛着野猪一手提着一只孢子回来,而段誉则是拎着两只兔子回来。陈默则在两人离开之际拿出了大米和瓶装酒,其他工具都在后方的马车之上,厨师的工作当然是交给剑侍了。
等候许久,金黄色的猪油自野猪之上滑落,孜然的香味飘散在空中,陈默唤过剑一“给夫人们端上晚餐吧。”
“是,主人。”
陈默看着剑一离去的背影,撕下一直猪蹄道“乔兄,肉熟了,我们开吃吧。”
乔峰撕下一只猪蹄递给段誉,再撕下一只咬上一口,提起身旁的二锅头闷上一口道“舒坦,这才是享受。”
段誉吃两口肉道“这味道真是比我家的厨师还厉害。”
“陈兄,乔某还是那句话,带头大哥到底是谁?”思及自己身世,乔峰不由低落下来道。
第二十九章 交易
陈默嚼了口外酥里嫩的野猪肉,灌上一口酒道“不知道乔兄想好用什么换了没?”
乔峰坦然道“乔某已然辞去丐帮帮主之位,现在是闲云野鹤,除了烂命一条,别无长物,不知陈兄所要何物?”
当过帮主的果然厉害,这就把皮球踢回来了。
陈默伸出两根手指道“我要降龙二十八掌和擒龙功,一个消息换一本秘籍如何?”
乔峰陈默半响之后道“好,很公平,不过我也有个要求,你必须把秘籍看完之后传回丐帮。”
这乔峰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武功秘籍有陈默传回丐帮,不至于让丐帮镇派功法流失,就算被人知道了陈默学了去,也可以推脱自己只是托对方把秘籍归还丐帮,想不到对方已经阅览过了。
对于乔峰的小算盘,陈默一点都不介意“好,我先来说带头大哥吧。此人能让智光和尚闭口不言,能让玄苦教你武功,必然也是得道高僧,相必你也有所猜测了吧。”
陈默略一停顿,看了看乔峰点头后方才继续道“此人正是少林玄慈方丈。”
丈字落下,经陈默提醒已经有所准备的乔峰,猛灌了一口烈酒,果然事情如此前预料般的麻烦。
乔峰问“那另外一个消息呢?”
“你爹还没死”陈默话音落下,乔峰和段誉都惊讶的站了起来,这则消息比少林方丈惊人多了。
“什么!”
“怎么会!”
面对乔峰和段誉的惊讶,陈默优哉游哉啃着野猪肉,绿色无污染的肉质就是好,想不到剑七的手艺相当高明。
乔峰松开酒瓶,喜不自胜的问道“我爹现在在哪?”
陈默比了一下手指道“这是第三个消息哦!不过送你了,你爹原本隐藏在少林寺,他本是不知道你还活着,这次你的身世却被人意外捅了出来,要不了多久就会人尽皆知,想必你爹也会知道。”
乔峰真诚的感激道“大恩不言谢,这里便是擒龙功的秘籍,降龙二十八掌已被乔某学会,却是未带秘籍,若是陈兄有纸,乔某可以现在就写出来。”
“无妨,乔兄待天亮之后再写也不迟。”陈默对于乔峰的人格还是很相信的,故而没有那么急迫。
“乔某明天便会启程,前往少室山,还是今天写完吧。”乔峰解释了句。
“大哥,我随你一起吧。”闲极无聊的段誉决定去北方看看。
“好。”
“剑一,去拿笔墨纸砚来。”见乔峰主意已定,陈默便吩咐道,之后往马车走去“乔兄,那边的帐篷是留给你们的,我就不奉陪了。”
上马车后,陈默可没有让两个大男人听自己墙根的变态嗜好,靠着几女难得的没有动手动脚,随意的耳鬓厮磨了一会儿,便悄然安歇。
朝阳初升,陈默自粉·臀玉臂中醒来,靠在李青萝丰挺的硕大上,不由暗自出神,多想就这样惬意的生活下去,只是想要维持这样的日子,现在这点实力可是远远不够的,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翻身起床却是把几女也是吵醒了,以惊人的毅力克服了早锻炼的想法,出得马车之后转过几棵大树之后,小解放水,这时剑一毫不避讳的来到陈默身后。
在她们观念中,侍女一切都是主人的,什么时候服侍到床上,也没什么可意外的。只是陈默被一个女人看得有点尴尬,本来就是昂扬的状态难以放水,现在情况更甚。
剑一递上了一叠纸张报告道“乔大侠和段公子在天刚亮就已离去,这部秘籍便是乔大侠让我转交给主人的。”
“哦,知道了,你把这些拿到马车里吧。”陈默洋装平静的开口道,努力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其实乔峰和段誉的离去,在睡梦中的陈默隐隐约约有所感受,只是对方既然趁自己未醒之际提前离开,不想和自己照面,陈默又何必勉强呢?翻个身,在肉浪之中拱了拱继续睡。
解手洗漱完毕后,众女接过剑一端过来的米粥,道“相公,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陈默想都不想,脱口而出道“我们接下来去天山灵鹫宫,见语嫣的爷爷。”
只是说完,几女间有了诡异的静默,阿朱和阿碧的眼神更是不断的在王语嫣和李青萝身上逡巡,陈默才反应过来拉住王语嫣和李青萝的玉手宽慰道“好了,今生我是不会再放手了,无论眼前是刀山还是火海,天塌下来,有相公给你们扛着。”
李青萝张了张嘴,想说我还是不去了,只是话到嘴边,看到小男人认真的眼神,最终化为无奈的叹息。
“走吧,剑一她们已经收拾好了,我们先乘船北上,再转道前去天山。”刚刚经历此事,陈默突然想起阿朱的亲生母亲阮星竹还未相认,要是以后离开这个世界让阿朱知道此事,怕也是麻烦,只是阮星竹居住于大理境内的小镜湖,看来得等到灵鹫宫之后,派人处理了。
陈默揽着王语嫣母女上了马车,阿朱三人跟进之后,剑一一挥马鞭,驾车朝着金匮城赶去。
陈默眼看马车之内少了平时的生气,道“大家都过来看看,新拿来的丐帮绝学《擒龙功》,这门功夫在丐帮历史上可没几人学成过,其威名远在降龙二十八掌之上。”
阿朱看着旁边摆着的还未装订的秘籍道“我先来看看降龙二十八掌。”
阿碧开口道“阿朱,给我几页。”
此刻,古文一页,字数寥寥,王语嫣本就有过目不忘之能,陈默开发过后的记忆力也是达到此等程度,不过十息,两人已经翻完了整本秘籍。
王语嫣闭上眼睛,伸出素手比比划划,似乎刚看完功法,就能掌握,这等过人天赋,真是羡煞旁人。
看完秘籍之后,陈默瞬间沉浸其中,身体如同没有了灵魂的木偶,失去了控制,一头栽倒在了李青萝怀中。
此刻,陈默意识再度被扯到灵魂深处,一股画面展现在眼前。
一鹿角、牛头、驴嘴、虾眼、象耳、鱼鳞、人须、蛇腹、凤足,身披金色鳞甲,腹生五抓,在天际翱翔,翻滚之间引动无尽雷云,晴朗的天空瞬间变换,霹雳炸响天际,狂风怒吼大地。
随着五抓金龙不断的散发自己的龙威,这片天地之间已然色变,原本高悬天空的太阳,彻底被墨云遮挡,天地之间一片昏暗,唯有雷霆闪耀照亮世间。
第三十章 偶遇鸠摩智
一虬髯大汉满脸不耐的自山间石屋之中走出,其裸露在空气中的逡黑肌肤闪耀着如玉石般的光泽,一块块不甚健壮的肌肉蕴却含着爆炸般的力量,不见其多余动作,探手之间朝天际金龙遥遥一抓,手掌穿越重重空间,来到五爪金龙头顶。
此刻五爪金龙也察觉到了上方的异样,道道雷霆于动念间凝结成无数紫色雷球,龙尾一摆,雷球如连珠炮弹般飞射向遮天巨手,声震四野的炸响过后,两者相击却是没有在巨手之上留下任何痕迹。
龙眼一眯,龙吟再起,震动整片天地,却不能让大手停顿分毫,五爪金龙见此无效,龙吟之声一转,引动乌云翻滚,瞬间在凝聚在金龙身侧,化为一条五爪黑龙,墨云为其肉,雷霆为其骨,黑龙的能量波动与其本尊相比竟是分毫不弱。
施展云龙之术,金龙战斗力在此神通之下瞬间提升一倍。失去了乌云遮蔽,天空瞬间为之一清,太阳的光芒再度洒落大地。
此刻遮天巨手五指开始收拢,五爪金龙开始感受到逐渐加强的空间压迫力,知晓绝对不能再拖下去了,黑龙瞬间化为乌光迎向了巨手掌心,无边距离一闪而过,直击巨掌,雷霆如纹身般在其体表亮起,身躯在接近掌心之际已膨胀为原来是千倍大小。
眨眼间,砰的一声,两者接触,只一瞬间墨龙便已自爆开来,一股无声的波浪席卷天地,山呼海啸顿时爆发开来,两者接触之处更是漆黑不见光芒,原本牢固的空间竟是在这自爆之下碎裂开来。
只是如此威能,大手依旧顶着空间碎片慢慢收拢。
五爪金龙见此也不惊慌,龙嘴之中亮起无边金芒,这一瞬间,天空之中宛若出现了两轮太阳。张嘴一吐,凝聚了五爪金龙大半力量的龙息便朝着顶着空间碎裂朝自己收束而来的巨手。
龙息浇在空间碎片之上,预想中的火星撞地球没有发生,而是两者竟是诡异融合,形成更加强大的攻势斩向巨手。
似乎鲜血洒落,似乎充满绝望,金龙的攻击未能替他争取摆脱巨手所在空间的时间。
巨手终究慢慢收拢,五爪金龙无法逃脱被捉命运。遮天巨掌轰然闭合,原本如山岳般的巨手突兀消失,还大地一片朗朗乾坤。
回首间,大汉手上捏着一条小龙,仔细查看依旧能发现这是那万丈巨龙缩小后的模样,现在却如普通的四脚蛇被捏在手中,摇摆挣扎不得脱身。
接着陈默就看见,大汉将小龙摔身前在地上,踏步之间将其踩在了脚下,脚尖转动将其碾压,脚底板和骨骼的摩擦声清晰的传入耳朵。
大汉离去之后,嵌在地面岩石之上的五爪金龙已翻着白眼晕了过去,看来金龙的神通法力被尽数禁锢了,要不然以其实力不可能被一脚踩晕,当然也有可能是大汉的一脚太过霸道。
回过神来的陈默,发现五女尽数围在身前,泪眼婆娑,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要不是自己方才散发出一股令人战栗的气息,诸女怕是已经哭得稀里哗啦了。
在几女的复述下,陈默理清了思绪,刚才自己来领略《擒龙功》无限风采,结果意识全部沉浸其中,里意识表意识一丝不留的情况下,身体竟如通死尸般失去了心跳和呼吸,让几女误以为自己修炼武功走火入魔,不慎猝死。
在近乎说干口水的情况下,众女才对陈默入定炼成《擒龙功》的话将信将疑,非要看到效果才能放心,否则短时间内不再让陈默修炼。这件事提醒了陈默,以后但凡获得武功秘籍,绝对危险环境之下翻看,要是再度陷入沉眠,极有可能变成永眠了。
在众女的要求下,陈默万般无奈,只得钻出马车,站在剑一旁边,伸出细腻的双手,对着十丈开外的大树全力一握,接着体内真气竟是以陈默瞠目结舌的速度流失过半,然后就见尺宽的大树之上树皮层层剥落,剥落之处整体看来竟是一个巨大的手印,而此刻仅仅是开始,手印在陈默的控制之下,慢慢收紧,在令人牙酸的噼啪声中,树干被越捏越小。
最终砰的一声,粗壮的大树,竟被陈默生生捏爆,看到此景众女相顾骇然,同时也相信了陈默所言,毕竟就他们所知,没有那种功夫能如此神奇且强大。
啪啪啪,在空旷的道路上掌声突兀响起,接着一个身穿黄色僧袍身影自路边林间走出。此人不到五十岁年纪,布衣芒鞋,脸上神采飞扬,隐隐似有宝光流动,便如是明珠宝玉,自然生辉。
只是僧袍之上褶皱未平和自己救起自杀的王语嫣后用内功蒸干类似,眉宇之间戾气丛生,怕是被段誉沉了水,才脱离此獠之手。
来人诚恳道“这位施主好俊的功夫,小僧竟是闻所未闻,不知施主可否告知?”
陈默看到来人打扮和他的喜好,便猜到此人便是鸠摩智了,不过现在正想试试实力便有人来送枕头了,便道“告诉你又何妨,只是大师不知道的怕是诸多,每件事情都要寻根问底,怕是几辈子都不够。”
鸠摩智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所言甚是,是故小僧只对高深武功才会寻根问由。”
陈默抱拳道“想不到大师你竟是一个武痴,只是不知道大师可否告知法号。”
鸠摩智双手合十郑重介绍道“小僧大雪山大轮寺释子鸠摩智。”
陈默道“既然大师是密宗高僧,那我两比过一场如何?倘若大师胜了,在下便把《擒龙功》秘籍赠与大师,若是在下侥幸胜个一招半式,大师便以大雪山珍藏交换如何?”
鸠摩智眼见此人年岁尚轻,约莫二十左右(修炼过后外表年轻了),料他内力不甚深厚,刚才施展那一招的强大威力,连自己都不敢硬接,想来内力消耗甚巨,现在实力能剩一半就不错了,思及于此便开口道“既然施主诚恳相邀了,小僧便献丑了,只是大轮寺的典籍小僧不敢妄自交换,便以少林七十二绝技中的《无相劫指》为注如何?”
贼和尚心里千肯万愿,却装作为难还讨价还价,看在你无耻的份上,我就同意了,陈默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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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交手
“随意。”对于鸠摩智近乎无理的要求,陈默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开口道。言外之意便是反正都是我赢,鸠摩智也是好定力,神色不动,弯腰作揖之后,才出手。
不是陈默自信,刚才耗费泰半内力,在两人闲扯之际依旧只恢复到巅峰时的六成,但随着精力全部投入修炼内功,身体素质在不知不觉间成长到了120,陈默想来这应该和自己穿越时所受的痛苦分不开的,否则单凭百脉俱通根本无法解释。
这等身体完全是国术达到化劲后期才有的结果,这样夸张的身体素质再配合内力,全力施为之先天以下,绝对k.o。只是这次是练手的好时机,陈默怎会如此浪费呢。
砰,两人之间没再说多余的废话,急掠数丈之后,同时出掌,真力内敛,平平无奇的两掌相击,运使八成真力的鸠摩智蹬蹬蹬退出七八步才在地面站稳。
鸠摩智原本准备第一击示敌以弱,左手暗使火焰刀重创对方。
结果情况出乎意料,对方不甚健硕的躯体之中居然蕴含如此怪力,交手间巨力传来,要不是自己见机得快,赶忙散去火焰刀,左手帮忙将巨力卸掉,刚才那一下右手估计被对方拍碎了,不过现在还是没有恢复疼痛难耐。
鸠摩智将右手负于身后,压下翻腾气血朗笑道“哈哈,想不到施主是天生神力,是小僧眼拙了。”
陈默状若谦虚道,只是不断的勾起鸠摩智的邪火“大师不必过谦,寻常之人怕是已经败于在下,我们继续。”
眼见对手再次攻到,吃过一次暴亏的鸠摩智岂会再度与陈默硬碰硬,掌势化柔,百转回肠,掌势化虚,或捉或拿,或拨或挑,或拍或引,避免和对手的正面交锋。
交手不过十招,鸠摩智便发现眼前之人交战经验实在是欠缺,如同当年刚下大轮寺的自己般,攻势衔接生涩,招式僵硬不善活用,战机把握更是欠缺火候。
有那么多的破绽,这些破绽在行家老手眼里完全可以借此重创对手,现实却是鸠摩智依旧无法占到上风。
不是说鸠摩智经验不行,人家获得“火焰刀”神功后,在吐蕃扫荡黑教,威震西陲,功力见识均已臻于极高境界,可见对方的地位完全是打出来的,眼界绝对是足够。
只是这一切的破绽,在对方惊人的反应速度和力道奇大的拳头搞的欲仙欲死,每次两人交手都是一闪而逝,不敢给对方过多的反应时间。
而且此人似乎很清楚自己的缺陷,所以经常引诱自己以伤换伤,鸠摩智很清楚要是真的正面挨上了对方的全力一拳,绝对是重伤,即使现在的一触即收,都能感受到强劲的力道传来。
交手之间,陈默算是越打越顺,算是体会到了,什么是一力降十会。不过为了磨练自己,陈默在不断的减小出手的力度,锤炼自己的招式。
百招过后鸠摩智惊喜的发现对方力度下滑严重,看来刚不可久,佛祖果然没有骗我,那种非人的力度,对于对方而言也是一个不小的负担。
鸠摩智神色不动,依旧是轻飘飘的一掌打向陈默,只是在两者即将接触之际,急飙突进,变掌为爪,立时扣住陈默手腕,劲力一吐就要震断陈默手腕。
陈默右腕转了个小圈,翻将过来,拿住鸠摩智的左腕。鸠摩智一抓得手,正欣喜间,万料不到对方会生出一股怪异力道,反拿己腕。
他所知武学甚为渊博,但这天山折梅手却全然不知来历,心中一凛,只觉左腕已如套在一只铁箍之中,再也无法挣脱。
不过,对方失去了巨力,鸠摩智已然不惧,凝聚火焰刀的右手化刀,自下而上逆劈陈默,这火焰刀绝技早已忍耐多时,此刻终于展现在陈默眼前。掌刀未及临身,陈默就已察觉此间热力逼人。
右手一扯,便松开对方,踏步侧身却是一个贴山靠顶了上去。掌臂相击,平时开山裂石不在话下的火焰刀,这次砍在血肉之躯上,却是没有攫取相应的战果。
砰,两者接触,此刻鸠摩智感受到一股比刚才更为狂暴的力量袭来,手刀一开始只以为砍在了钢铁之上,只一瞬间,钢铁便软化成水银,在和自己硬碰硬后,一次将劲力泻走,减小对身体的损伤。
斩击过后,刚脱手的左手轻飘飘的一掌按在陈默肩膀之上,借势一推,提气远远的退开,避免了进一步受伤。刚才那一击,鸠摩智都感受到了,自己右手手骨的哀嚎,怕是短时间内无法动手了。
眼见对方退开,没有进一步动手的意思,陈默也没有进一步紧逼的意思,转而开口道“大师实在抱歉,在下一时情急,没有收住手。”
鸠摩智面对陈默毫无诚意的道歉开口道“阿弥陀佛,施主无需道歉,怪只怪小僧学艺不精。只是小僧身上未曾携带秘籍,需到城中默写出来。”
陈默挥手毫不在意道“无妨,即是去城中,大师便和我们一起吧,在下几人要前往金匮城中。”
“那就有劳施主了。”鸠摩智道。在陈默的吩咐下,剑二让出了马匹与鸠摩智,自己坐在后后边的马车之上。
陈默对着骑马在前的鸠摩智道“只是大师,在下有件事不曾明白,不知当讲不当讲?”
“事无不可对人言,施主请说。”
陈默胡诌道“在下曾听家师所言,密宗有门不出世的奇功,只是为何不曾见大师施展?”
阿嚏,远在其他世界的墨家巨子打了个喷嚏,摸了摸鼻子喃喃道“难道是我昨天看视频看太晚了?不应该呀。算了,试试我的新的想法可不可行吧。”说完便把精力投入到尝试新的想法中去了。
“不知道施主,所言乃是何种神功,小僧好歹也是有点地位的,但凡神功都有所印象,施主不妨说来听听。”鸠摩智颇为自傲的开口道。
“在下听闻密宗有龙象般若功,练成第十三层境界便拥有十三龙十三象之力。”陈默道。
“是有此功法,只是密宗中的高僧修士都难以在天年终了之前练到第七层、第八层,非是小僧故意贬低,此功修炼难度甚大,但实力不过寥寥。”鸠摩智似是回忆道。
第三十二章 厚颜无耻
陈默看出鸠摩智陷入了短暂的失神感慨道“看来大师似有经历啊。”
“阿弥陀佛,说来惭愧,小僧刚下山初时便遇到一位练至九层的高僧,结果两人切磋,不曾想小僧胜了一招,此后便未曾将此事放在心上。
只是后来听闻,此高僧以此为耻,继续勇猛精进待练到第十层时,心魔骤起,无法自制,终于狂舞七日七夜,自终绝脉而死。”此刻,陈默才算在鸠摩智身上看到了一代高僧的气质。
说到底现在鸠摩智的实力已在后天巅峰,都比后世的金轮法王略高或相当,虐一个连金轮法王都不如的龙象般若功九层的僧人,岂不是手到擒来,所以对此功低看了一眼。
陈默开口道“只是在下对此颇为好奇,不知可否一观?”
鸠摩智拍胸脯道“此乃小事,因此高僧原因,密宗对此限制略显宽松,待吾修书一封便可,只是…”
“在下这里有部《小无相功》,此功不着形相,无迹可寻,只要身具此功,再知道其他武功的招式,便可轻易模仿别人的绝学威力更胜于原版。”
听到陈默的描述,鸠摩智眼神越听越亮,他就是苦于空有二三十中少林绝学,却无法尽数发挥其威力,现在听到这等神奇功法,完全是为自己量身打造的一般,岂能错过。
不过,鸠摩智如何的渴望,表面依旧不露声色,怕被对方抓住主动权。
陈默道“大师,我们可以交流下前人的经验,以此取得更高的成就。”
“施主的求道之心真是令小僧汗颜,即是如此,小僧便修书一封,助施主取得龙象般若功,以全施主求道之心。”鸠摩智双手合十虔诚道,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气质流转,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得道高僧再次做了什么感天动地的善事。
坐在马车中的王语嫣几女相互捂着嘴,看着车外两个无耻之人相互吹捧,达成无耻的交易,还表现得那么大义凛然,简直不能忍。
进城之后,便找了家书斋,鸠摩智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把《无相劫指》秘籍默写出来,同时修书一封交给了陈默。
陈默也是拿过剑一手中的《小无相功》,交给了鸠摩智,这场秘籍的交易算是圆满达成了,好吧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鸠摩智打得等你修炼龙象般若功,难道还能超过历代高僧,成就也止于此了的算盘。
陈默也没有特意说明《小无相功》乃是道家内功法门,你一佛门高僧去修习道家功法,还是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不撞个头破血流,还真不知道回头。
从原著中,鸠摩智修习《小无相功》,最终走火入魔就可以看出,他没有猪脚模板,否则佛道双修,指不定又是一个张小凡,不过人家张小凡至少知道自己是佛道双修,鸠摩智却还是蒙在鼓里。
即是交易达成,临别之际,陈默道“不知道大师欲往何方,盘缠之类的俗物就我就不赠与大师,这里有匹良驹,虽不说日行千里,但也算难得好马,在此赠予大师。”说完,剑一便将手头唯一剩下的马交到了鸠摩智手中。其他马匹和马车,都已被剑侍们变卖,转而租下一艘大船,准备沿运河北上。
鸠摩智本想说盘缠金银什么的我不介意,落水之后,身上还真没剩什么钱财了,只是对方都那么说了,一代高僧怎没说得出口,话到嘴边变成了“施主的好意,贫僧再次谢过了。”
临别之际,陈默也不忘坑鸠摩智一下道“那么,大师有缘再会,听说大理世子段誉前往少林了,昨夜刚刚启程。”
丢下这个消息之后,陈默便转身朝着码头走去,至于鸠摩智会不会去堵段誉,陈默一点都不在意,只是随意一提罢了。
看着眼前繁华远超后世的京杭大运河,不得不感慨作为天朝古代的三项伟大工程之一,并非虚言,只是可惜了杨广这个人。被各种演义小说写成了商纣王之后第一昏君,果然书生的笔尖远比割人的刀剑更加锋利。
好吧,杨广的问题等咱有机会去《大唐双龙传》再说,运河宽度也就这样,一路乘船北上几人,也算是一路游玩,除了李青萝和剑侍常在外边走动,阿朱,阿碧,幽草和王语嫣算是常居深闺,哪里见过如此花花世界,虽说繁华不及现代都市,但是这等古时风貌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这群莺莺燕燕的当然会招来不少狂蜂浪蝶,其中不乏官二代富二代,所以不乏带着官兵前来欺男霸女之辈,只是陈默不得不吐槽下北宋官兵的血性,剑侍刷刷两剑缴了对方械之后,就彻底的怂了,官兵如此,军队估计相差不大了,靖康之耻,看来是必然了。
不过这些东西看多也就腻了,花了七天从金匮游玩至广陵,在酒馆客栈之中听闻乔峰和丐帮之事已经在江湖之上传的沸沸扬扬,同时的名号也算是被唱响了,只是此人行事全凭喜好,行事作风全然不顾及他人看法。
至于消息怎么传出去的,还记得“铁面判官”单正么?
此人生平嫉恶如仇,只要知道江湖上有什么不公道之事,定然伸手要管,当然以上是正面说法。
单正此人独爱名声,为出名刷声望,凭借着自己还算不错的实力不断的管着江湖上的闲事从未失手,只是碍于江湖之上为出过大事,名声也就止于二流,此次眼见和江湖第一大帮丐帮和被乔峰扯上关系,屁颠屁颠的赶来了,这可是一跃成为江湖顶尖人物的千载难逢的机会岂可错过。
结果这一回算是打了个酱油的单正,心情可想而知,所以记恨在心的单正毫无心理负担的将丐帮的丑闻,通过自己的关系网捅得人尽皆知。
不过此人唯一值称道的便是,江湖上盛传的消息失真度不高,想来博名声之人最是爱惜羽毛,也不想自己的公正之名被人质疑,一旦公正之名不复,还有谁会来找他主持公道。
接下来一路之上,也只有到大城游玩,普通的码头就是稍微补给下,一路之上还算平稳,主要是水匪之类的施展不开,运河就只有那么点大,稍微有点水性就能游上岸,那还怎么打劫,水匪没了优势还玩个蛋。况且运河之上难以躲藏,官兵随意围剿就能解决的水患,还真是刷军功的好地方。
第三十三章 梁山水匪
运河之上算是水匪不来,山贼不爱的地方,至于海贼,不要搞笑了这里没有一个叫做路飞的笨蛋。
运河之上算是难得的安全之地,不过这一切就到头了,随着陈默所乘船只来到位处苏鲁边界的梁山泊(北宋八百里水泊梁山,当然把现在的微山湖都包含进去了),船老大没有如平时一般驾驶船只沿着河岸走,陈默就知道,问题来了,还算平静的旅途算是告一段落了。
陈默出了船舱,来到船头之上,背负双手迎风而立,湛湛的双目平视前方,经陈默提醒之后,众女都不动声色的做好准备,准备在敌人出现之后第一时间控制好船员,解决完自己的后顾之忧,防止被人里外夹击。
陈默暗瞅自己现在的名声也算传出去了,己方人员的特征也是十分明显,就是不知道谁准备在自己身上动土。
前两个湖泊没有动手时因为没有准备好?还是这边才是船老大真正身份所属势力?
管他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让我看看宋朝水匪的素质。
五代到北宋末,滔滔的黄河曾经有三次大的决口,滚滚河水倾泻到梁山脚下,并与古巨野泽连成一片,形成了一望无际的大水泊。这里就是自己现在脚下的地方,也是二十多年之后《水浒》小说中那些人的所起事的地方。
梁山泊到底有多大,或许对于现代人而言没有直观的感受,我们来看看现在的震泽(太湖)湖岸线全长393.2公里,震泽的海岸线也就比得上梁山泊的大致长度。
这等宽阔的地方在大宋没有强大水军的情况下,简直是水匪的天堂啊。
船只绕过多丛遮蔽视线芦苇,前方水面停驻这早已备战已待的水匪,完全是早有预谋的样子。
这是一艘和自己客船相当大小的旗舰,一艘艘小船在陈默等人进入包围圈后便从掩藏身形的芦苇丛中飞射而出,把客船的后路封堵住了。
水战不比陆战,只要对方把你的船弄沉了,再以上击下,胜利完全就没有难度,当然这是就普通人士卒的战斗层面而言,水浒里就是这么干的。
不过似是对方还要靠这艘客船来坑下一波的旅客,所以没有采取凿船这种行为,而是驱使着旗舰,缓缓的靠近,是要来玩接舷战。
不过率先接触的是那些灵活的小船,只是对方也就紧靠客船,没有进一步行动,稳妥起见等待两艘大船接舷后,才会采取下一步行动。
这时原本站满凶神恶煞的匪船甲板之上,向两边让开了一道缝隙,一个羽扇纶巾的文弱书生和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走出船舱,就闻水匪齐声道“大当家,二当家。”
书生脚踏船头,身形前探一脸挑衅道“相必阁下就是了,在下浪里翻李宇听闻陈默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不知道能否猜到我等早已在此埋伏?”
“猜到如何,没猜到又如何?不过是土鸡瓦狗罢了。”这嘲讽等级也是点满了。
“混蛋,你说什么!”
“小子,等会有你好看。”
“来来来,让爷爷我好好教训一下你!”嘲讽完后,各种污言秽语不断,注意到几女皱眉的样子,陈默心道你们嘴那么臭,等会让你们去地府好好说道说道。
李宇一挥手制止了手下的鼓噪道“想不到不过是浪得虚名!”
“我有没有虚名,和你有什么关系。”
啪啪啪,李宇掌声响起,感慨道“果然是的风格!你来猜猜我这回的目的?”
此刻在两人闲扯之际,客船之上的船员在反应过来之前都被控制,不必担心被人里外夹击了,陈默平静的开口道“不是劫财就是劫色。”
“哈,果然不愧是,既然阁下已然猜到,相必身边美女如云,不在乎给兄弟几个,让我们乐呵乐呵,说不定我们一高兴就放你走呢。”
陈默意外道“你竟然是大当家?我已经等了很久了,不要说废话了,直接上吧。”
对方像是读懂了陈默是什么意思“怎么难道像我这等英俊潇洒之人,就做不得他们的首领么?”
“不是,按的认知,像你这样的人一般会是一个狗头军师。”陈默损完,众女不由轻笑出声。
李宇见此也不动怒,只是沉声道“看来阁下是不给我面子喽。”
陈默摇手道“不不不,我觉得我和你说话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李宇身侧的壮汉开口道“大哥,我早就说了,抢他娘的,还和这个小白脸废什么话。”对于小白脸的评价,我就接受了,看在这个面子上我会给你留全尸的,陈默心道。
看到李宇阴寒的目光朝自己射来,壮汉像是想起什么道急忙辩解道“大哥,我不是说你。大哥你要相信我啊!大哥,你知道我不太会说话。”
李宇道“我信。”
“就是嘛,大哥你还够不上小白脸。”陈默捂脸,你这话还不如不说,为这壮汉的智商捉急。
脸色深黑的李宇抬腿便踢向壮汉,壮汉见此也不敢躲避,生生受此一击,被踹飞出去,壮汉飞在空中,单手提着九环大刀张牙舞爪的大吼大叫。
此刻两船相距不过数丈,已然不是太远,壮汉却是飞过数丈距离,朝着陈默面前落下,刚才那等夸张表情依旧,只是此刻却是提刀便砍。
原来是演戏,不过配合达到这等程度,想来已经阴了好多人了。
李宇大吼“兄弟们上。”说完便是取下腰带之上软鞭,率先跃向对面。
随着李宇话音落下,早已蓄势以待的水匪们纷纷抛出手中的钩爪,勾住船沿之后,朝着陈默所乘客船攀爬而上。
砰,陈默伸出内力包裹的右手,身形未动就这么稳稳当当的接住了连人带刀力劈而下的九环大刀,不过脚下却是传出了甲板的呻·吟之音。
壮汉眼见敌人强大,立时双手在刀背之上一按,急出双脚,朝陈默飞踢而去,欲借力逃入水中,自己大哥的攻势也该到了,此方法屡试不爽。
陈默见此,左手挥拳,带起风声的全力一击直接砸在对方脚心之上,狂暴的力量透体而入,壮汉没有鸠摩智高深的内功可以抵挡,当时就惨呼一声,比来时更快的朝水中落去。
第三十四章 遭遇刺杀
陈默当即翻转手上大刀,朝着下落的健硕身躯甩了过去。以陈默的怪力,即使只是普通程度的甩动,也不是能够轻易接下的存在。
此刻正在空中的李宇见状,当即一甩软鞭,勾住刀柄,欲将九环大刀带偏。只是力道刚刚传来,便知此次情况糟糕,刀上力道超过自己想象,点子远比想象的扎手。
李宇扯住刀柄,原本凌空飞渡的身影顿时一个下降,不过好在他见机的快,稍稍带偏九环大刀,不至于让二当家被飞射大刀贯穿而过之后,软鞭一甩扯住客船之上,借势一提,已是纵身来到船头,而陈默没有吩咐,剑侍们也就静静的等在甲板之上,等待水匪上船。
见识过对方身手之后,陈默顿时息了自己动手的想法,李宇此人身手已然不弱,有铁面判官单正的水平。只是和鸠摩智搭过手后,陈默知道,自己凭借着变态的身体素质先天之下已然没有对手,真气雄厚程度却是略有不及鸠摩智。
看到水匪都已就位,陈默大手一挥,五女和剑侍纷纷冲上,而李青萝则是接过了李宇,这一回算是给王语嫣、幽草、阿朱和阿碧历练了,江湖中人,没有动过手见过血,怎么行?
李宇眼见诸女的身法,便知此事糟糕,想要逃跑却是被李青萝缠住了,原本以为对方的女子只是累赘,完全可以等自己缠住对方,手下等人捉住累赘,然后要挟对方。
结果呵呵了,诸女凶残如母老虎下山,完全是砍瓜切菜般的解决自己的手下。
虽然自己不是很在乎手下的性命,但是此刻一旦手下被杀光,等待自己的也是死亡了。以轻伤换取一鞭逼退李青萝,直接扑向船外,准备直接开溜。
铮,一把银光闪闪的方天画戟直接插在李宇的前方甲板之上,将刚刚转身的李宇逼了回来,退路被断,李宇见此直接果断投降。
接下来的战斗,比想象的轻松,陈默高坐甲板之上,一个个被捆绑的水匪被押解在身前,等候发落。
原本的船员也被押送过来,等候处理。
面对跪在眼前的众水匪,陈默居高临下的开口“说说吧,是谁派你来找我麻烦的?”陈默可不相信,区区一介水匪会吃饱了撑来动自己?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是不信的。
结果很意外的,李宇当场就把自己的后台给卖了“是张转运使的儿子看上了您的女人,便派小人在此劫了船,将众位姑娘给人送去。哪知道…”
“哪知道踢到铁板了,是么?”阿朱一脸乐呵说完,继而有对陈默道“呐,相公,你是要怎么处理这些人?”
陈默想也未想道“即是来劫色的,那便没收作案工具吧,想来你们做这等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权当为大宋百姓做好事吧。”
“嘻嘻,相公你真坏。”
也就阿朱敢说,其他几女皆是小脸酡红的别过头去,作为女主人的她们可以避而不见,但作为下人的剑侍们可不能如此。
陈默吩咐过后,剑侍们冷着脸,提剑来到水匪面前,对于讨饶之声置若罔闻,便是一脸厌恶的长剑挥下,接着便是远比杜鹃啼血惨烈的嘶吼传来,真是闻着伤心见者落泪。
高坐在椅子上的陈默眼见利剑落下,双腿不自觉的一抖,道“把他们哑穴点了。”
这时李宇才反应过来,这是要切他们的小兄弟,赶忙跪着过来求饶道“陈大爷,求你放过我吧,我把这些年来的收获都孝敬给您。”说完,以头戗地,在甲板之上敲的咚咚作响,见状所有水匪都是赶忙求饶,做太监的滋味,他们实在不想尝试,更何况这边没有止血措施,一剑下去,绝对是失血过多而亡,死亡本是一瞬间的事情,可这回在死前还要遭受惨无人道的痛楚折磨。
陈默看着眼前之人道“行。”,只是还未等李宇从狂喜中恢复,就是当头一盆冷水被泼下“直接杀了吧,宫刑实在太不人道了。”
只是便宜了那个二当家,此人见机不妙,直接就沉水里不浮上来了,小鱼小虾的陈默也就没有在去特地找他,不过收了自己全力一击,那只脚算是废了,在水中泡久了,有的他好受。
“是。”剑侍答道。
陈默对于水匪的求饶视而不见,一脚踢在李宇的胸口之上,将其远远的踹开脚边道“好了,船老大接下来,我们再来好好谈谈你们的问题。”敲定水匪的下场,陈默腾出手来处理,毕竟船还要他们划的,而且陈默也没从他们身上感受到匪气,区别对待是理所当然。
被绑成粽子的船老大声泪俱下道,没办法眼前之人太过凶残,转眼间水匪已被杀戮大半,船老大深怕自己步了他们的后程“大侠,大侠,求求你,放过我们,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
陈默一副猫戏老鼠的心态道“哦,说说看是谁逼你们的?”
“大侠啊,李宇手下颇多,我们的家人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中啊。”
陈默一脸不信“哦,这李宇这么大的能耐居然能够监控你金匮之地的家人?”
眼见此人不信,三十多岁船老大赶忙解释“大侠,我们家人在彭城,而非金匮之地,当时在金匮只是刚刚接送客人道此地游览,而且李宇此人官面上关系深厚,我们不敢不听啊。”
“姑且信你一回,剑一解开他们的绳索,让他们继续驾船。”吩咐完一声,陈默转身离开座位,走向船舱。
剑一唰唰唰的几剑便将,所有船员的束缚割开,眼见自己等人性命得意保全,船员们立时磕头道谢“谢谢大侠,谢谢大侠!”
这时一位略上年纪的老伯排众而出,边磕头边匍匐前进,在其距离陈默不过一丈之际,突然暴起,翻手间一柄匕首出现在其右手之上,在其刃口之上绿光闪烁,显然已是淬上剧毒,完全是要置陈默于死地。
听到众女的惊呼之声和后方的破风之声,陈默便知道此刻自己怕是遭人偷袭了,没有犹豫,也没时间犹豫,旋身探手,抓向对方手腕。
虽然陈默反应速度比来人快很多,只是刚才背向对方,已是最大的破绽,现在反应,灵活不及对方。
第三十五章 借机突破
灵活度不及对方,刺客手腕一抖,登时避过陈默的抓击,只是天山折梅手号称化尽天下所有武功,岂是虚名,腕关节以违反常理的粘附上去。
来人也是老辣之辈,见对手不依不饶,淬毒的匕首直接迎了上去,此刻陈默还未完全转过身来,未曾注意到匕首之上淬有剧毒,却是五指如钩不惧分毫的抓向匕首。
陈默捏住匕首之后,便准备用力一扯,左拳已如探海蛟龙般捣出,不留一丝余地。
这时却是被扣住的匕首突然传来一股异力,微微荡开了陈默的五指,在借着五指的空档,刀刃划过手掌,在掌心留下了一道伤痕,一击建功之后对方登时舍了匕首就要抽身后退。
陈默哪里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拳势不变,怒火中烧速度再快三分,追上踏步后退的刺客。
此刻眼见避无可避,也是一掌拍来,拳掌相交,陈默却是再度感受到刚才的异力,拳头仿若没有击打在实处,略一思索便反应过来“斗转星移,慕容博!”
被称作慕容博的男子蹬蹬蹬的踩碎甲板退到船沿之际,惊疑不定的看着此人,人皮面具下的脸庞微微泛红,刚才的拳力委实惊人,仅仅是卸掉劲力便耗费自己一成内力,想要反弹至少要再度耗费一成内力,战力损耗太大了,得不偿失。
对于陈默叫出自己的名字,慕容博并不意外,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道“不愧是,即是如此,你应该很清楚我来杀你的原因了,只是不知道你清不清楚你现在手握的匕首被老夫淬数十种剧毒。”
听闻相公中毒,剑侍剑指慕容博,五女纷纷围了过来,担忧的查看起陈默的状态,至于慕容博的身份反而不在意了。陈默右手一挥,一股墨绿色的血箭喷射而出,众女只是闻着就有股眩晕的感觉。
陈默示意自己没事,安慰了众女道“无非是为了你儿子的大业罢了,这有什么难猜的,我对你早有提防,只是没想到你混在了船员之中。”
“我也没想到刚混上船,就出了这等劫道之事,只能说恰逢其会,更是为我创造了难得的机会。好了,不和你闲扯了,现在毒发的差不多了,老夫也先走了。”慕容博说完竟是直接跃入水中,刚才就是留在这里,就是为了不让陈默有机会全力排毒。
看到心爱之人受伤,王语嫣指着船员寒声说道“相公,你没事吧,要不要把他们都杀了。”
“让他们把把船靠岸。扶我进船舱,我要好好逼毒。”陈默略显艰难的开口道。只是陈默说完,王语嫣就将其横抱起来,在几女的轻笑声中,踏着凌波微步如魅影般消失在甲板之上,想不到自己也有被公主抱的一天。
来到船舱之后,陈默一扫刚才的奄奄一息的模样,直接掏出一个生命宝石吞服之后,却是没有忙着排毒,而是借此突破没有动静的暗劲。
对于陈默的身体素质而言,普通的毒素都无法构成危害,只是慕容博配置的混搭毒药,毒力强劲,普通的高手哪怕只是轻轻划伤也会魂归天外。
而陈默在外部剧毒的威胁之下,沉浸在陈默体内的庞大气血开始沸腾,共同抵御外来的强敌,原本无法调用的气血之力在此激发之下,渐渐的被陈默掌控到手中,这不得不说是一个讽刺。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陈默再度吞服了生命晶石,却又不急着把毒素逼出体外,就那么任其在体内乱窜。
通过毒素的乱窜,原本深沉如海的气血之力,如同经历暴风雨般被引动惊涛骇浪。
同时陈默也清楚了,为何自己迟迟无法突破暗劲的原因,完全是气血太过雄厚,而无法掌控,结果就是卡在那里不得寸进。
现在有了外力的催化,气血之力慢慢的收归于自己的掌控,不过最终掌控的气血仍未超过半数,接下来就需要水磨工夫了,这也实属正常,全数掌控之后,就是暗劲巅峰的实力了,怎会一蹴而就。
眼见毒素不在有任何作用,陈默气血之力一转,流窜到全身的毒素便汇聚在伤口之处,掌间微微用力,血液便连带毒素从舱口飞射而出,落入湖水之中,恢复血色的伤口一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在陈默突破期间,几女都安静围在身边,因为陈默展露过炼金术这等近乎神迹的东西,对于自己相公是否会遇到危机,有着盲目的自信,连带陈默都不曾有过的自信。
眼见陈默醒来,纷纷上前询问“相公,你没事吧?”
陈默道“没事,实力有所精进,下次见了这个老混蛋,绝对能一拳打死。”
王语嫣道“相公,我接下来去哪里?”
陈默想了一下道“沿黄河逆流而上,最后转道天山。”接着似乎想起什么补充道“我最近几天就不出船舱了,等会我些个方子,让剑一他们去抓点药,迷惑下那个老混蛋。”
不是陈默大方道放过慕容博,而是人家现在是孤家寡人,自己拖家带口,追杀什么的完全无法操作,只能咽下这口气,等以后再说。
陈默说完,便掏出钢笔和纸张,唰唰唰的写完之后,递给了身旁的王语嫣。原本王语嫣还想看下,自己相公的伤势到底有没有完全恢复,接过纸张一看,脸色唰的一下变红,只见上方写着肉苁蓉,菟丝子,芡实,冬虫夏草,枸杞子,杜仲,何首乌等。
以王语嫣过目不忘的本事,哪里还不清楚,药方上都是写着和壮阳相关的药物,看着一脸坏笑的相公,联想到会在船舱待几天的做法,哪里还不明白,今后几天会出现什么荒唐事。
不得不说,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离开了古井不波的大运河,踏上黄河之后,旅途就不再那么平静了。不是说水匪一箩筐,而是水流湍急,浪潮颇大,21世纪都有游轮在内陆翻船,何况是这个小船。
陈默被风浪折腾的欲仙欲死,最终不得不放弃水路,改走陆路,这等风浪之下乘马车都没能感受到如此颠簸。
下船之后,陈默却是没有再次出手炼成了一辆拉风的马车,马车的速度实在是不敢恭维,一个时辰能跑50公里,车内之人已然颠簸的不成人形,到天山都不知道要猴年马月了。
这里是古代,可没有21世纪那种平坦的马路,最好的官道也不过是青砖铺成,还都是绕来绕入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