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一窍不通
京城,二环内一个叫羊角胡同的尽头,一座古老的四合院坐立在隐蔽的角落,门口悬挂这两个大红灯笼显得格外抢眼。
大门右边竟然是一个开阔的停车场,能在京城二环这么金贵的地方有一座四合院这是有钱人买不来的,没有一点权势的人想在这京城寸土寸金的地方有一座这么大的四合院,那绝对是天方夜谭。而且这个四合院还不是用来住人的,而是用来当做会所的。
还在边上弄了一个大约能停三十来两车的停车场,里面停着的全是奥迪和大奔,最让人醒目的是,在奥迪车的边上停着三两京城212,还有一辆“油老虎”悍马。车牌竟然全是军A牌照的。
不是有扎实根基后台的人开不起来这样一所会所,听说京城四少都没事会来这里聚会。
这里平时进出的大小女明星让平常人看见一定会大吃一惊,平时在电视里能看到的一线明显都会被邀请到这里。有人看见一定会说,卧槽,原来在电视上看见丫天天装纯真是装出来的。怪不得是演技派的。
会所的里面有一个最偏僻的厢房,说是偏僻是因为离主会所的房子有点远,在四合院后院的右角上有所二层小楼,但里面的装潢让人看了一定会骂一句“狗rì的有钱人,**啊”。
门口站着一个领位,长得像文艺圈里比较有女人味的一位一线女星女人,身穿紫sè旗袍,旗袍的两边开叉处已经到了臀部,女人轻轻的一转身,几乎可以看到隐约的蕾丝边三角带。
据心理学家研究喜欢穿紫sè衣服的男人和女人都有那么一点点的xìng格变态。
大厅铺着一条意大利进口的紫sè地毯,可见这个主人一定特别的喜欢紫sè,变态到了极点。
走过楼道每个房间的门都是紫sè玻璃透明的,在二楼的尽头一个房间里穿出呻吟之声,一个男人左手拿蜡烛,右手拿皮鞭,得意的在yín笑着。
男人对面的桌子上躺着一位女子,女子的手脚都用铁链手铐着不能动弹,不过还在无助的反抗,但反抗的同时女人嘴角也露出了微笑和得逞,因为在她看来只要能让对面的男人舒服,喜欢上自己,那自己以后的生活就会登上另一个圈子。
最起码不用被男人们玩来玩去,送来送去,之前的经验告诉她,要找到一个好的靠山,然后定下来,死心塌地的跟着他,慢慢的就会感动他,成为他众多喜爱女人中的一个。
她努力了这儿多年,陪了那么多的男人,为的就是能走进这样一个圈子,可她不知道的是对于她来说就算是使劲全身的心眼和计谋,她在这些男人的眼里也只能算是一个胯下玩物,随时可以割舍和丢给别的男人的物品,不能算作他们心爱的女人。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一个小姐想要成为人上人,想洗白,那可是比登天还要难,这些道理她不是不懂,但是却还是愿意尝试一下,虽然希望不是很大,但总比没有希望强。
男人用蜡烛滴在女人的黑点大米米上,可能是时间长期被人吸嘬的原因,女人的如头已经变成了黑红sè,像是熟过了的葡萄,看上去很大很硬。
女人用尽全身蠕动,歇斯底里的喊叫,她知道这个男人喜欢这种感觉,他喜欢女人反抗,强烈的反抗,让他有种QJ的感觉,征服的yù望。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激情四起,把女人当成他平时只敢想不敢碰的意yín嫂子,一个不为人知的不伦恋在他脑中不停地幻想着,终有一天可以被他征服。
男人看见女人全身蠕动喊叫的时候加快了手里蜡烛的滴法,在女的大腿处和胸部疯狂的滴着,可能是女人真的烫疼的缘故,真的有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
全身带着铁链在桌上来回的扭动,加上歇斯底里的喊叫声中夹杂着享受的呻吟声。让男人兴起的举起手中皮鞭一鞭子抽在女人的身上,女人的喊叫声更加yín@荡。
整个房间里面就只有一张大桌子,屋子里面充满了男女荷尔蒙的味道,声音也不停的在房间里面回荡,女人的喊叫声和男人的低沉声交杂在一起,完美的一曲交响曲。
男人用力的来回抽了三四鞭,女人很富技巧的来回蠕动自己的身体,加上一些自己的喊叫和呻吟声,站着的男人yín.荡的脸上终于受不住声音的抵挡,丢掉手里的皮鞭和蜡烛,跑到女人的脸前,犹如瀑布爆发一股脑的shè在了女人的眼睛鼻子嘴上,满脸全是,女人满足的品尝着得来的jīng华。
男人走进浴室用冷水狠狠的冲着自己的身体,他不想这样,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去想哪碰不得的嫂子。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发泄自己的yù望和愤怒,过后又觉得心灵上的不净,就会用冷水狠狠的冲刷着自己的身躯,以提示自己的洁净。
男人从浴室走出来以后,连看都没有看躺在桌子上面的女人,直接往外面走去。女人还在等待着男人能过去把她手上和脚上的铁链给取下来,最起码可以安慰那么一两句不是真心的假话。
哪知道男人根本就没有搭理她,这让她倍感失落,可却不能出声喊叫,只能等待着他再次想起来的时候,会过来帮自己松绑,或者是叫个人过来给自己松绑。
男人穿上衣服走出门外的时候,门口的小厮才慢慢的跑了过来对男人低着头道:“赵爷,白板刚刚回来了找你。”
姓赵的男人道:“让他到三层去,一会我就过去”
小厮慢慢的退着往门外走去,连看都不敢看一眼眼前的男人。更加别提刚刚在门外等候的时候听到的声音,那是更加不敢想的,对他们来说在这里保命最重要,管住手管住腿管住嘴管住耳朵才可以活下去。
这所小楼一共两层,但在正中间有个楼梯,上去本来是平台,男人让在平台上建了一个大的办公室供他来办事和偶尔的休息。
小厮带着一个脸上胡茬都没有剃的胖子带到三楼的楼梯口,这已经是他的极限,这上面不是他能踏入的领地。
以前就有一个小厮因为好奇和别人打赌说能上到楼梯上面,后来被姓赵的男人知道后,把小厮的双腿给打折了,扔了出去。从此再也没有一个小厮和女人敢踏上这个楼梯。
带胡茬的胖子走上楼推开门,里面的男人问道:“事情已经办妥?”
胖子道:“去的人没回来,被弄死了,已经找到,是用刀片从脖子拉开的”
姓赵的男人默默走到胖子身边,一拳打在胖子的肚子上,从胖子的表情来看,这一拳一定不轻,胖子的脸狭已经青了起来,不过还是站好了对着男人不说话。
男人转到胖子的身后用领带套住胖子的脖子,狠狠的肋着,胖子的眼珠泛白,脸上青筋暴起,但终究是没有反抗,任他的主人这样肋着自己,哪怕自己会死。
在胖子已经喘不上气的时候男人松手帮胖子把衣服弄好,领带打好。然后笑着在胖子的脸上轻轻地拍打了两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男人道:“白板,你跟我多长时间了”
叫白板的胖子深深的呼吸着自己需要的氧气停顿道:“回赵爷,有五年了”
男人从桌上拿起他比较喜欢的笔杆转着道:“我赵忻带你如何”
胖子白板回道:“赵爷对我没的说,小的甘愿为赵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叫赵忻的男人道:“这五年来你怎么就不开窍呢,莫非真是六窍你开了五窍”
白板想了想道:“还有一窍没开,我会努力的”赵忻被气得笑了起来骂道:“卧槽,你他妈真不亏叫白板,六窍开了五窍,我rì一窍不通”。
白板想了想道:“那我现在叫几个人过去,这次一定能把事全摆平。”
赵忻道:“教你多少次了,办事要用脑子,老他妈有事没事弄个人过去直接面对面打,你当这是什么社会,你家啊,要让老爷子和我表姐知道,这尼玛我还能在这家待吗。
要用脑子办事,别老动不动就给人家比功夫,比拳脚。尼玛不会给他比比耍撒石灰、扔砖块、背后捅刀子啊。以德服人。明白明白。”
白板差点笑出来赶忙道:“是,以德服人,听大哥的。”心想这尼玛真是yīn险小人,怪不得当老大。给人打架都别出心裁,撒石灰、扔砖块、这尼玛那是打架,这不是背后偷袭吗,老大讲都讲的那么有文化。
赵忻道:“先弄个聪明的过去看着点,要有一点不对的,就赶紧回来报告听见了吗?他现在人在哪?”
白板道:“去了洛阳”
赵忻道:“看着点,我先回去探探表姐和大哥的口风,这次表姐去不知道给那小子说了什么。你先下去吧。”
白板慢慢的退出房间来到二楼走到尽头的那个房间打开门走了进去,一看还被绑着躺在桌子上面裸露的女人,暗骂道我rì,然后关上门继续别人未完的事业。
PS:重新换了封面,这张也不知道好不好看,有觉得不怎么好看的可以提出来,反正这张和之前的那张都是我自己用秀秀捣鼓出来的,第一张有点单调,就换了这张大红的,看着喜庆,**丝**丝,何为**丝,就是要舍得一身剁敢把女神拉上床,敢把皇帝拉下马的那才叫真真正正的**丝,所以封面的那个女人也就是**丝的拉上床的女神,随时可以唱征服。
第一章 看车的
洛阳,我胡汉三又回来了,我要再这里打下属于自己的天地。
本来刘三藏从贾家村出来的时候,就是奔着洛阳这个大城市而来的,古都啊,在这里能一展身手,可是刘三藏的梦想,大城市赚大钱,长知识。哪知道到了洛阳以后没有落脚点,最后跑到了离洛阳远的不能再远的小村庄狗村去了。
经过一夜的折腾刘三藏来到了洛阳,在这个古都里刘三藏感觉自己实在是渺小,满街的高楼大厦,满街的花红酒绿,满街的美女。
刘三藏开始找不到自己的方向了,在这里怎样生存下去成了刘三藏现在的当务之急。
刘三藏来到王城大道一个人盲目的逛着,走路要走大道,这样不容易在这样的大城市里面迷路,小巷小港的对一个刚进入陌生地方的人来说还是不要去的,刘三藏可不想迷失在这里。
这时候正是早上,上班的出来遛弯的已经人稀嚷嚷。王城大道在洛阳算是一条主干道,但是最繁华的确实中州路,这是一条从东到西贯穿洛阳的大街道,但凡是有什么繁华的门店都能在中州路上面找到,可这个时候却是冷清得很,门店也都关闭着,马路上也都是一些刚刚起来赶着上班的奴隶们,期望着老板什么时候能涨工资。
边上就是王城公园,刘三藏现在不想麻烦贾奋斗,他有他自己的道路走,希望能用到他的一天不是这个时候,自己的方向还是要自己来寻找。
刘三藏边走边看着这繁华的都市,不知不觉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有一条南北的道路箭头上面写着解放路,刘三藏看到这个路名就满心的喜欢,解放路好名字,然后就转弯要去解放路上走一圈,走到一个叫蓝爵的夜总会门口,看到门口贴着招收服务员的招聘告示。
刘三藏走上去看了看要求,基本上自己都符合,工资还比较高,一月一千五呢,还有小费。这个相比他以前在钱来也的工资要多的多,但他现在的目标已经不是只为了活着,为了攒钱给破风娶老婆的哪个刘三藏了。
刘三藏从狗村逃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给自己重新设定了目标,那就是要现在提升自己的实力。终要去京城的,一定要弄明白,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解开,终要拿回本该属于自己和有些人的。
在刘三藏打算进门应聘的时候,一看门关着,因为是早上,门还关着呢,一般夜总会开门也要下午了。
刘三藏就打算先去吃顿早点,再回来也不迟,正要转身的时候一辆甲壳虫杀了过来,急速的转弯停车,走下一位小太妹,竟然装扮COSPLAY成了火影忍者中的一个忍者,不知道的刘三藏吓了一跳,这是回到忍者时代了。
身穿黑sè的忍者服,戴了一头酒红sè的假短发,眼睛装扮的黑大黑大的,背上背着一个大葫芦。小太妹走过来道:“看什么看,这可是最牛笔的COSPLAY了,木叶的同盟国,砂国的忍者,砂瀑我爱罗。酷吧。”
刘三藏愣了半天道:“酷”
砂国忍者扔给刘三藏车钥匙道:“帮本姑娘看着车。”随手掏出一张老人头塞进刘三藏的上衣领里,这是当自己成看车的了。
刘三藏转了个身,仔细看了看自己,长的难道就像保安吗,可问题是身上也没有穿制服啊,这一身衣服虽然不是什么名牌,但也是大白兔老板娘花了一百的大洋才置办的衣服,平时在馄饨店里都不敢穿的,现在竟然被人看成看车的保安。
说完忍者就推开蓝爵的大门走了进去,刘三藏在想着等忍者出来后,是多向忍者多要点钱呢还是要点什么呢,总不能就这样白白帮她看回车,还当了一次小白脸。
算了,刘三藏心想:当就当了,反正也还有一百块钱可以赚,现在去哪里站一小会就能给一张老人头,不就是一会吗,再说了说不定一会就应聘成了这里的服务员,干这点事也算是应该的。
相通了之后刘三藏就把钥匙揣进兜里,然后在台阶处坐了下来,在兜里掏出还剩少半盒的红渠旗,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正打算要用打火机点着的时候,对面过来一辆小型的宝马迷你COOPER,车牌竟然是豫C—Z,这可是zhèng fǔ的牌子,但有时候也会是别人弄的假的,这种牌照在省市里面比较常见,但也不排除有靠关系弄到的牌照。
在河南郑州,、车牌是豫A、开封豫B、洛阳是豫C。这个都是刘三藏在狗村的时候慢慢积累的,从书上和报纸上一点一点留意摘录出来的。
有几个牌照刘三藏记得深深的,那就是甲A026/027/028是最牛的,如果在路上碰到的话,一定要躲得远远的,通天级人物。如果甲A026/7/8再挂个jǐng备、安个jǐng灯(车里,中控台上方),那么在中国这片大地上就没有车能超过他们比他们更牛的了。
但眼前这个小型的宝马迷你COOPER一定不是什么zhèng fǔ的车子,zhèng fǔ也不可能弄这么一辆车挂着一个zhèng fǔ的牌子,一定是有人偷弄来的。
但刘三藏也不敢肯定,毕竟能开得起宝马的都已经在刘三藏的世界里是通天级别了,更别提还有一个zhèng fǔ的牌照。
可见这辆迷你宝马上的人不是一般普通百姓之人。刘三藏依稀记得当年和自己一起坐车来洛阳的宋可,分别的时候接他的车就是奥迪豫C—Z。这样看来那个叫宋可的女人还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
这时从迷你宝马车上走下来一位比较猥琐的男子,下来的时候竟然还用梳子梳了梳自己的小背头,头发膜的光亮光亮的贴在头皮上面,深吸一口痰竟然吐在了前面的甲壳虫车上,喊道:“这他妈谁的车啊,不知道占了我步大少的专用车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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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看招
这时坐在台阶上手里拿着打火机的刘三藏看在眼里,不过依他的能力怎么管得了眼前的事,只是能不参合就少参合,他刚刚经历了那样危险的一夜,现在可不想再让自己身处陷阱,要积聚能量才是他现在要做的。
可有的事情就是计划跟不上变化,那个猥琐男竟然走上去,不知道从哪里捡起来一块板砖,用砖直接砸了甲壳虫的车窗。
看来刘三藏不管不行了,毕竟拿了人家一张老人头呢,没办法,拿人钱财替人挡灾。这车要是真坏了,估计刘三藏这一辈子也赔不起了。
刘三藏把烟夹起来放到耳朵上,走上前去道:“这位大哥,这车是我老板的,她进去一会,马上就要出来了,希望大哥能看在小弟的面子上等一下,我老板马上就出来了,一定让开你的车位。”
猥琐男笑道:“尼他玛是谁,你老板他妈是谁,我他妈凭什么给尼他玛面子”说完就又拿起砖向车玻璃砸去。
刘三藏在猥琐男刚要砸下去的时候,已经近身猥琐男,左手一拳出击,砸在了猥琐男举起的右胳膊下寸的腰上。在普通人看来这一拳也就是平常的一拳,但打在猥琐男身上,猥琐男手里的砖已经丢掉,躺在了地上。
因为刘三藏不想让在车里的人看出他出多大的力。看似普通的一拳,但在接触到猥琐男身体的时候后劲发力。这一拳不说让猥琐男残废吧,但也至少要半个月去休息。
刘三藏蹲下去道:“我不喜欢别人问候我妈,我是没有什么面子,但至少我不希望我在给别人面子的时候,别人不接着,竟然扔在了地上,这样我会很伤心的,过去告诉你的主子,就算占他的位置是我不对,一百块钱车位费相对于洛阳来说,半个小时应该算是够了吧”
猥琐男不敢再在这位背后藏刀的笑面男面前装笔了,倒是慢慢站起来道:“大哥,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我都没有准备,你就出手了,咱打架前能不能先大声招呼”。
这尼玛竟然是个耍嘴的,害的刘三藏差点再扁丫一堆。看刘三藏没有说话,只是笑笑点了点头。
猥琐男走过去拉开车门正要上去给车里的人说什么,一个美丽的修长的细腿直接踹了出来,连带高跟鞋一股脑的踹在了猥琐男脸上,关上车门。
在刘三藏看来这车里的主人从来到这里开始就没有出来过,相当的有定力。竟然是个女人,从腿部看一定是位美女。
宝马迷你竟然发动了起来,往后倒了一点,加足马力竟然要冲向刘三藏这边,看这个架势是要开车撞开眼前对她碍事的甲壳虫了。
这还了得,虽然刘三藏不是真的看车的保安,但好歹人家可是给了自己一百块钱的,做人要有诚信,不能失了诚信,那就不是刘三藏了。
刘三藏第一时间就是上车,以最快的速度插进钥匙,拧开甲壳虫,依他从书上看的经验,拉了一下档位,脚下一踩油焖,车子竟然直接装往前面开去。
速度之快,刘三藏都没有反应过来,碰的一声,甲壳虫装上在了迷你宝马的车头上,两台看上去都是小车里的贵族,在这一刻相撞了,两个开车的司机也都愣在了那里。
我勒个去,什么情况,等刘三藏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两车竟然相撞了,还是自己开车迎面撞上去的,这尼玛本来是要赶紧把车让开,咱来硬的不行,就软的。
哪知道平时刘三藏在书上看到的在车上根本就用不上,一发动车就乱了阵脚,挂错了档,踩错了油门,本来是要开出去,给那位宝马让开个车位,这样就不会发生冲突了,自己也好给车主交代,哪知道踩上油门之后太快,忘了打方向盘,直接迎面撞了上去。
现在刘三藏满心的悔恨,自己不会开车逞什么能啊,让吧,别真给撞了,就别说是刘三藏不要那一百块钱了,就算是把他身上所有的都钱掏出来,估计那个忍者也不会罢休,这尼玛自己闲的蛋疼揽这事干什么。估计是宝马迷你车上的人看见刘三藏这个动作给愣住了。
宝马车上的人那里知道刘三藏就不会开车,就这点加油门和挂档还是一半在家弄别家土拉机弄得,不过没开过,只是弄过,也就是偷偷在土拉机车下轮胎上泄气的时候,看了看车上的东西。
另一半是在狗村的时候弄了一本车的构造和原理的书上看的。可从来都没有实践过,这下算是要到大霉了,本来是要帮忙的,没想到竟然帮了倒忙。
刚刚被踹在地上了猥琐男赶紧爬起来,往迷你宝马车门跑去,一边跑嘴里还一边骂,用手指着刘三藏开的甲壳虫道:“你死了,你死定了,你他妈不死老子给你喊爷爷。”
猥琐男跑到迷你宝马边上,拉开车门,正要问候有没有事,哪知道又是一条长腿直接踢了出来,后面发生的事和前面一个样,猥琐男摔倒之后也不生气,慢慢的又爬起来,也不打自己身上的灰土,直接往甲壳虫方向而来。
刘三藏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所以也打算开门出去给他说明白,自己不是真的要撞车的,本来是要让开的,哪知道弄成了现在这样,再说了迷你宝马车也是打算要撞自己的甲壳虫,他也有错。
哪知道安全气囊顶住了刘三藏的身体,弄了半天之后都没能出来,最后还是猥琐男在外面用力把车门给拉开了。刘三藏这才算是爬出来。
出来了之后,刘三藏才算是看清楚了现在两台车成什么样子了,反正是甲壳虫的前面已经惨目忍睹了,这让刘三藏心里那叫一个心疼,怎么办,赶紧跑吧,把一百块钱放到甲壳虫的座子上面,然后有多远跑多远,要不跑的话,这种情况,估计一会车主出来一定会杀了刘三藏。
那车主背后的大葫芦估计能把刘三藏给收进去,刚到洛阳就闯这么大的祸,刘三藏一阵头皮发大,最后还是决定不跑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了,反正已经成这样了。
这时从蓝爵夜总会里走出了那位忍者,身后还有一位光头的男人跟着出来。忍者一看状况大叫道:“我的宝贝虫啊,看车的,尼玛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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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一见钟情
忍者妹妹一出来,看到眼前的情况,一跺脚,恨不得一个抬腿飞起来,用大葫芦直接把刘三藏给拍死,然后收进到葫芦里面,永生不能反正。
手拿巨型大葫芦,直冲自己的爱车跑来,拉开车门看了看里面,然后一把拉住傻眼的刘三藏道:“你赔,你陪我的车,我要你赔”说完就哭出了声音。
这声音犹如惊天地泣鬼神,声音有粗到细,有细到粗,中间还夹杂着含糊不清的词语,刘三藏竖着耳朵仔细听也没听清楚,主要是哭声还带断节的,啊呲啊呲的,应该是在说刘三藏吧。
太像一个丢了自己最心爱的布偶一样,连哭带捶在刘三藏的身上。这声音这情景让刘三藏想起了在贾家村的贾乐乐,声音是多么的单纯,多么的无助。
刘三藏竟然一时冲动的把忍者女抱在了怀里,刘三藏有一米七八的个子,这样把一米六左右的忍者女抱在怀里,感觉是那样的强大和仁慈。这个时候刘三藏自己都沉浸在这种感觉里,像一个大哥哥一样用强而有力的臂膀环抱住忍者女。
“哎!这是拍言情偶像剧呢,赶紧的,都耽误我家小姐半天了,这时间就是金钱,你们不会不知道吧。”这时猥琐男竟然喊了起来。
估计在他看来这对男女再厉害也不会有他家的主子有实力,当跑腿奴才的就该替自己的主子着急办事。以前他也不厌其烦的整天帮着他主子踢过不少的苍蝇和小虾米,但他万万想不到,今天竟然提到了石头。
这时忍者女冷冷道:“将军,我不想再听到这只苍蝇在边上乱飞”在这句话放出去的时候,叫将军的光头一个箭步踏出,直冲猥琐男而来,看架势这次猥琐男是要逃不过这次劫难了。
这里所有的一切全都收在那位在车里的大小姐眼里,在光头将军踏出哪一步的时候,车里的步大小姐已经开门踏出了她的第一步,从开车门到踏出的哪一步能看出这位步大小姐一定不是一位在大家庭里娇生惯养的女子,脚步轻盈而快捷,动作迅速而有力,小腿看似细而白嫩,实则内行一看那小腿上绷紧结实的肌肉,一定不会小瞧这位女子的。
在光头将军的腿就要踢在猥琐男身上的一刻,一个快而有力的拳头打在了光头将军的腿上,光头将军一个转身才算是找稳了重心。
光头将军深吸一口气,那条踢出去的腿还在隐隐做疼。步大小姐出的拳头不是那种普通的握拳,而是握拳之后四指紧收中指弯曲突出,好似一个石头砸在身上,但石头上面突出了一块尖头,就像是一根钉子一样打在了光头大腿上面的肌肉上,出的力道而且很大,一般这拳头打在谁的肌肉上都是短暂之痛的一拳。
步大小姐笑道:“这位妆扮怪异的小姐,你占了我的车位不说,还想出手伤人,这是不是有点太不讲道理了。就算是他出口伤人,但你的那位司机已经教训了我的人,再让你的这位保镖出手打人,这太不拿我当回事了吧。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你这无礼还要占三分是不是太不讲理了。算了,今天看在我心情还算不错的份上,这事就到此为此吧。你占的哪个车道是我的专用车位,我不介意你多占会,不过是要收钱的。”
忍者女一转脸道:“我的车还撞了呢,你怎么赔?”
刘三藏笑着心想刚刚还梨花带雨的样子,现在竟然要给别人算账起来了,这还真是小女人,脸是一会一会的。
那个步大小姐哭笑不得,手指着刘三藏道:“小妹妹,不要搞错啊,车可是你这位司机自己撞上来的,你再看看我这车,一样被撞得惨目忍睹,我的找谁赔啊,要不都找你这位司机算了,我看他挺厉害的,敢打我弟弟,还敢开车撞我的车,现在司机都这么横吗。”
不过刚刚一直都没看清步大小姐的样子,这会她正对着自己和怀里的忍者女讲理,不过眼睛却看着刘三藏。
那是一双清澈反而有故事的眼睛,五官长的那叫一个漂亮,比起之前的步冰齐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步冰齐身上诠释的是女人的韵味。
而步大小姐说话文雅不失大家闺秀的风范,穿着一身黑sè短裙,一双不算太高的白sè高跟鞋,手腕上带着一个白sè的表,头发是那种很漂亮的梨花头,全身看着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给人一种干练的感觉。
这位步大小姐身上是一种让人肃然起敬的感觉,干净、就是优雅和干练还有气质集于一身。最主要是刚刚从下车到出手那一瞬间,是个男人都会喜欢上这样一个女人,但仅限于喜欢,不能靠近,因为靠近的话不担保自己的安全能不能保证,这是个未知数。
女人眼神让刘三藏不敢直视,他不想自己掉进这个女人的眼神里,准确的说是刘三藏心动了,从小到大刘三藏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不知所措过,他的心在跳动,他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动的速度,感觉就要从胸前跳出来了。
从看见她的第一眼起,他中箭了,他的内心有一个声音一直在重复的喊着“我要她,我要娶她,我要把她拉回贾家村,在全村人的羡慕中跪在爷爷的坟前喊一声‘爷爷,我给你带回来了’”
心中的不安定没有让他失去镇定,一副修炼了几十年的外表很好的掩饰了他的激动和不安。从此刘三藏就多了一个目标,一定要娶她。
但以他现在的地位和实力,估计要不是这次的摩擦,她甚至连看他一眼的机会都不会去浪费。所有他更要去争取自己的机会,这次可能就是一次机会,他要想救命稻草一样抓住。希望能离她的身边更近一步。
步大小姐微微一笑又道:“哦,弄错了,好像是司机兼男朋友吧,我的车就算了,今天有事,也不和你们计较了,至于你的车,那就要让你男朋友再给你买一辆了。”
这话一出,刘三藏赶紧松手,刚刚一着急,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忍者女一把抱在了怀里,完全把她当成了贾乐乐一样,是以大哥哥的心情安稳着她,那知道步大美女以为成自己是忍者女的男朋友了。
忍者女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半天了竟然一直趴在一个陌生人的怀里,还被人误会,顿时小脸通红,推开刘三藏,一把扇在刘三藏的脸上,叫到:“臭流氓,占老娘便宜,还弄坏老娘的宝贝车,老娘不会放过你的,一会给你算账。
那个你说我占了你的车道,谁可以证明这是你家的车道,这里全部,包括蓝爵都是我家的。更别说一个车道了。”忍者女一脸很牛叉的表情,完全的富二代,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
步美女还是笑道:“原来是宋家的小妹啊,这可是你二哥亲手送给我的,不信问你二哥去,我也不打扰你俩算账了,还有点事找你二哥,先进去了。
胡斐,把车停到边上,帮宋小姐的车子给搽干净,宋小姐有什么要我陪的,可以告诉胡斐,他就交给你使唤了”。说完就走向蓝爵的大门,不过走过刘三藏身边的时候,眼神望了一眼刘三藏,给刘三藏一种不知是什么的感觉,怪怪的,好像是要告诫自己什么似的。
边上胡斐很不知廉耻的又跑过来,一摆手道:“姐,放心吧,这里有我呢,什么事都能摆平,你安心做你的事去吧。”
说完用手一缕自己光亮头发对着忍者女和刘三藏道:“说吧,有什么需要赔偿的,尽管开口,咱步家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刚好我也自己算算我这车需要多少钱赔偿,你们算你们的,我算我的,到时候咱们互陪,你看这样合理吧,公平吧,走天下,有个‘理’字走遍天下都不怕,你说是不是,咱们谁也不吃亏。”
这话刚说完,那个忍者女就一脸的鄙视,如果说钱的话,这两家说不定谁比谁有钱呢,只是看不惯眼前这个叫胡斐的猥琐男那算计样,生怕吃了亏,一边说着随便说价钱,另一边又说自己也要算损失。
和刚刚那个步大小姐说的完全不一样,竟然还是那个步大小姐的弟弟,怎么看都不像。
忍者女一听刚刚步大小姐的话,才算是明白过来,刚刚那个女的和眼前的猥琐男竟然是步家的人,虽然平时自己没怎么见过步家的这位大小姐,但是步家的大名可是二哥三哥们经常提起的,算起来好像两家世交还挺好的,所以忍者女也没有打算再计较那么多了。
更何况那个女的还和二哥有生意上的来往,忍者女不想给二哥制造麻烦,也就一甩手道:“用不着了,你还是自己去看看身体吧,不行的话多吃两根羊鞭补补,看你那小体格都成什么样了,难道步家都不给你吃饭的吗,别在我这里让人家看成是要饭的,那可就太丢人了。”
PS:今天中秋节呢,在这里祝大家中秋节快乐,多吃月饼,多陪陪家人,和我一样回不了家的,就仰天望一望月亮吧。大清早就起来送人,有接人,来来回回折腾到下午两点多才到家,现在也才码完第一章,我会晚上的时候多码几章出来,省得过两天万一有点事,断更了就不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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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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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三藏猜不到,也不可能猜到刚刚步大小姐从自己身边走过时眼神里面的含义,他那里猜到步大小姐是在可怜他要遭殃了,因为他遇到了一个小霸王女,宋家的小妹是什么人啊,在洛阳的上流社会圈子里有一个说法就是,你惹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惹着宋小小,宋家小妹。
不仅是她家世厉害还因为她够难缠,只是她太难缠,从不吃亏,你要从她这里得到一件好处,就要从自己身上给她十件更好的。
女人最难养,尤其是富家女,更别提还是一个小女儿,那就是家里万众瞩目的焦点,闪光灯里的明星,就是周边的环境和人群也会让她慢慢涨起了气焰,这是所有人会有的共同特点。
传说她有两个是自己的宝贝,别人碰不得,一个是她的COSPLAY装备,酷爱动漫人物的装扮,据说宋家有个房子里面放的全是动漫人物的COSPLAY装备。
另一个就是她的爱车宝贝,那可是她爷爷留给她的唯一念想,是当时大众出的一款限量版甲壳虫,中国一共就三辆,她爷爷在她十六岁的生rì宴会上亲手送给她的,那可是她正儿八经的第一辆车,她视车如命,被同学笑称车是她的小白脸,从来不让人碰的。
曾经有一个追她的男人趁她不在的时候,跑到她的车边,用红sè的画笔在车身上写上了“我爱你”三个字,用各种不同的语言在车身周围写满了每个国家的“我爱你”。
他以为宋小小这次一定会感动,一定会喜欢。因为他已经送过了好几条的金项链啊,好几克拉的钻戒啊,车子什么的,都是一般女的梦寐以求的东西,相信她会慢慢接受自己的,再加上这次这么浪漫的场景绝对不会失手。
实际上他不知道的是,那些新首饰和车之类的东西,都被宋小小的随从给一一挡住了,宋小小连看都没有看,直接让随从把那些东西送给班上的同学了,说是大散财。
然后宋小小一句话,不喜欢这些个用金钱能买到的东西,直接就把男的给打发了。
确实她不缺这些,她家里的钱估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反正是数不清。怎么可能喜欢这些个能用金钱买到的东西。只要她喜欢,他大哥就算是让她天天撕钱玩都没关系。他家什么都可能缺,唯独不缺钱。
那知道宋小小从学校里出来后看见他站在自己的车边笑的那么得意,而她的宝贝车全身都成了黑板,满车全是字,她连看都没看车上的字,转身回头往学校走去。
男子还不以为然的以为她害羞了呢,还很坚持的在校门口等着,不一会的功夫宋小小从学校走到车边,从她的大葫芦里掏出一把刀,一刀砍在了男子的右手上,男人右手当场断掉。
估计他死都不会想到,这女的竟然真敢用刀砍他,男人躺在地上疼的死去活来。而宋小小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开着车子直接扬长而去,开往洗车的地方了。
男子被人救到医院,幸好送得快,命是保住了,可右手是接不上了,动用家里所有的关系要弄死这个女的。
因为他的家世就算是在河南也是响当当的,那知道他父母闹到河南省厅里,一位一把手告诉他别闹了,把女方的家世告诉对方,说京城有人坐镇。
没办法官大压死人,他父母硬生生的把这个苦果咽了下去,回去告诉自己儿子以后碰见宋家人要绕都走。这还不算完,他父母还带着礼亲自跑到宋小小家里,忍着气给给宋家道歉。
这就是现实,你在离皇帝远的地方再牛呗,就算是条龙,但到了京城你就得变成虫,随便拉出一个官那都比得上地方的官要管用的多。
在地方不觉得官小,在京城不觉得官大,谁让人家在皇城呢,哪里的官都会做人,官越大越低调,上班都开帕沙特,有的还是自行车,这在京城太正常了。在洛阳他恨不得全都知道他官大,出门排场从来不少。
猥琐男胡斐这边笑嘻嘻的递上烟给光头将军,两人坐在了路边的台阶上抽了起来,光头将军想着那边估计又要有人要受伤了。
一般这种事他从来不用管,只管等小姐走后,他善后就可以了。
这边就剩刘三藏和宋小小两个人,宋可可一边围着她的宝贝车转来转去,看着车前面被撞的样子,眼泪就留了下来,这可是她爷爷给她的唯一念想啊,她整天弄得给宝贝似的,从来不让别人坐他的车,隔三差五的还要去给宝贝车做保养,生怕出点问题。到最后还是给撞了,她越想也越气,跑到刘三藏面前道:“你怎么赔我的车吧”
刘三藏一看自己算是倒霉到家了,这个是要破产的啊。破产?问题是想破产都没什么课破的,身上家当也就几千元,也算不上破产。想了想道:“我陪你去把车修修吧,要不我把钱给你,你去修。我身上全部就一万块钱,应该能修好吧。”
他那里知道就算是他有钱也不一定能修好,因为这辆车要维修的话是要拖回德国维修的,而且是要购买者本人用身份证才能维修。这可是限量版,当年大众也就推出了五十辆分布在全世界。
宋小小看了半天道:“你不会开车,还在这里上班停车,看我怎么让我二哥收拾你”
刘三藏无辜的道:“是我的错我会承担的,但我不在这里上班,也不是这里停车的,我当时也是为你的车着想,万一那辆车撞过来,你的车会坏得更厉害,那想到好事反而变成了坏事。”
宋小小惊讶道:“你不是这里看车的,竟然不说话,还收我的钱,那不管,你就算是不在这里上班,也要陪我的车,不会开车竟然敢开车”
刘三藏生气道:“你看怎么办吧,要钱就一万,要命就一条,你要愿意我人嫁给你也行”
宋小小竟然笑道:“你到是挺会想的,就你倒贴给钱,都不会要你,既然你没钱,没样子脸蛋,那就算做卖身契卖给我拉,给我当司机吧,你每个月的工资会被扣了算是当你的偿还。什么时候把钱还清了你就可以走了。每个月会给你生活费。”
宋小小在想了半天之后,觉得现在她需要一个能替她档苍蝇善后者,光头将军太过于生硬了,到学校里和去逛街不容易老站在身边,太杂眼。刘三藏倒不会,人长的普通,没有什么特点,有个他替自己挡一挡身边的苍蝇,收一收情书和花朵应该没问题。
刘三藏道:“我现在不会开车。”
宋小小尖叫道:“什么,你不会开车,你还有脸说,你还敢出来闯荡,现在谁还敢说自己不会开车的,你怎么不去死啊,别再给老娘说这个不会那个不会了,听见了没有。”
刘三藏吓了一跳,看着忍者女挺瘦小的样子,可突然发起飙来还真厉害,嗓门真高。刘三藏赶紧点头道:“好的,你放心,不会的我也说会。”
宋小小气的身手就要上去给刘三藏一个耳光,手到半空中,却停了下来,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还是嫌弃刘三藏这土包子太脏了。
宋小小道:“没事,我暂时不需要你,我一会给我二哥说一声,你先在他这里干,等我有需要你的时候,会叫你的,这期间会有人教你开车的”
刘三藏心想这算是卖身了,当小白脸吗,还有需要我的时候叫我,什么时候需要我。哎呀,太乱了,既来之则安之。不想那么多了,反正是进了这蓝爵了,看来钱是挣不到了,还要给她还债。不过最起码有个安身的地方了。
宋小小喊道:“将军,带~~~~~~~~呃呃~~~~~~~~~~~,你叫什么来着”
刘三藏道:“刘三藏”
宋小小一脸惊奇的看着刘三藏,然后在刘三藏的身边转了两圈,怎么看也没有看出什么神奇的不同之处,摇了摇脑袋道:“谁给你起的名字,自己还是家人,你可长的太对不起三藏这个名字了,也没有骑白马,你看人家西游记里的三藏还有小弟呢,你这算是怎么回事,白瞎了这么好的名字了,rì后你要成不了大人物,就赶紧把名字改了吧啊,听着让人笑话。”
刘三藏苦笑了一下,这名字有那么不配自己吗,再说了,这可是爷爷给自己起的名字,说什么也不能改,不过人在屋檐下,刘三藏也只能点点头,没有说话。
宋小小道:“将军,你带刘三藏去我二哥那里,让他给安排个工作,我还有急事先走了,我一会给我二哥打个电话”说完就走到大街上,用身后的大葫芦往路中间一扔,立马有一辆出租车急刹车的停了下来,宋小小上了出租车扬长而去。
女孩倒是痛快,没有怎么折腾刘三藏。女孩就是这样,既然已经成为事实的事情,她就不会再去为这个事情较真,只会在别的地方找回平衡,比如以后怎么折腾刘三藏。
第五章 低头
这个小风波就算是这样结束了,没有想象中那样让刘三藏难看。光头男倒是和猥琐男两人聊得挺投机,两人刚刚各自为主,差点打起来,现在却蹲在一起抽着一口红塔山。
刘三藏慢慢走了过来,猥琐男一看到刘三藏,先是往后挪了一挪,主要是刚刚被刘三藏给打怕了。
猥琐男觉得这小子看上去瘦瘦弱弱的不起眼,怎么身手还不错,到现在猥琐男的身上还有点疼呢,不过这种人就是自来熟,看低等人的时候,能恨不得一脚把你踹到看不见的地方,看高等人的时候,就会伸着胳膊和你做朋友。
刘三藏刚要说话,猥琐男站起来从兜里拿出一盒红塔山,抽出来一根递给刘三藏,刘三藏也没有推辞,直接点上,抽了起来,慢慢的跟着一起蹲了下来,三个人就这样无话,蹲在一起,抽着相通的红塔山,没有人说话,看上去像是民工一样,一点架子都没有。
光头男人根本就是一个不爱说话的纯打手,刘三藏能理解,猥琐男好歹也是步家大少呢,如果光看面相的话,估计是个人都会认为猥琐男也就是个小混混,那身板,那气势,那发型,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大少爷,可偏偏却就是,这让刘三藏一下子对大家说的富二代列子印象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他妈就是一个穿阿诗玛都会穿成民工的富二代。
刘三藏不爱说话是不知道说什么,光头男那气势逼人,让人不愿意和他说话,要不怎么可能叫将军呢,就这名字都会让人退避三舍。
三个人一口接着一口,烟雾缭绕,大清早的蓝爵门口成了仙境的地方,一团白烟把三人笼罩在里面,路边过去的人都回头看一眼这三个蹲着抽烟的傻笔。
没一会的功夫半盒红塔山抽完了,三人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第一个站起来的是将军光头男,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中山装,然后往蓝爵里面走去。
第二个站起来的是刘三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吐出去,跟着将军光头男走进了想象中的蓝爵夜总会。
后面猥琐男起身拍了拍屁股上面的灰土,然后举起双手在他那光亮的头发上面抹了好几遍,从头往后偻去,直到头发恢复到原先的大背头之后,吐了一口吐沫,也往蓝爵里面走去。
刘三藏跟着光头将军走进蓝爵夜总会,进去以后是一个大厅,周边全是椅子和树立的杆,中间有一个吧台,应该是跳舞的舞台。
绕过舞台再往里面走不少包间,全部都是半透明的玻璃门。再往里面可以看见有个电梯,电梯的边上摆着一副关公的神像。
光头将军和萎缩男都走过去拜了一拜,这就是他们所谓的保护神吧,关公一把长刀立马当先的站到电梯口边上,想上去就要拜过才能放行一样。
刘三藏当然不想破坏人家这里的规矩,自己走上前去拜了一拜,说实话刘三藏现在不是特别信这个了,因为他爷爷的去世让他不再相信,以前他也是很相信贾家村的龙像,觉得他保护了一村的平安很是敬佩,再加上爷爷说他自己的命就是龙王显灵救的。
他也一直相信龙像会保佑他爷爷不会去世,就算是在他爷爷身上种下那些疾病,也不至于让他去世,还捎带着把他娘也给带走了,从那天起他就不再相信这些,刘三藏觉得信什么不如信自己,他要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就算是掌控不了,他也要挣扎一下,让龙王看看不要他的庇护照样活的好好的。
总有一天他会让龙像也沉睡于他爷爷的身旁,陪葬。
光头将军带着刘三藏来到六楼,这算是顶楼,带到前面的前厅让刘三藏坐在那里等,将军进去通报。
听猥琐男胡斐说这六层全是客房,有两间办公室,两间大的会议室,专门用来开会招待当地的有头有脸的人物。
猥琐男胡斐从第一次被刘三藏一拳打过之后,他就知道刘三藏身上有东西,不是单单的穷小子。从他被打倒的那一下,步小姐没有出手管他,那就说明步小姐不是很讨厌刘三藏,这一点从他跟着自己姐姐几年的经验看来,这位男子一定会折腾出点什么的。
所以他也有意无意的拉近和刘三藏的距离,刘三藏当然更乐意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城市多结交一点朋友,有助于自己的认识和成长。最主要的是猥琐男的姐姐步小姐是他的梦中情人,不管出于哪种情况,他都不会拒绝这位朋友的热情。
一会的功夫将军从房间出来,告诉刘三藏可以进去,刘三藏站起来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深吸一口气慢慢的走进了那扇门,进门的一瞬间他还是有点傻眼,偌大的办公室里到处摆放着各种古董和字画,刘三藏大眼看了下,唐伯虎的字画竟然都有,不过不知道是真是假。
进了办公室,右边和左边各摆放这一个唐代的三彩陶瓷骆驼,这可是国家宝贝啊。刚刚从到六楼的电梯口每隔一个房间都能看见门口摆放在一件古玩,刘三藏还以为是这里的老板喜欢古玩呢,那知道进了这个办公室才算是真正的见识了下什么叫古董,不说唐伯虎的字画他不认识,但这个唐三彩他可是在当年爷爷给的书上有所看见和了解的。
唐三彩是一种盛行于唐代的陶器,以黄、白、绿为基本釉sè,后来人们习惯地把这类陶器称为“唐三彩”。
唐代是中国封建社会的鼎盛时期,经济上繁荣兴盛,文化艺术上群芳争艳,唐三彩就是这一时期产生的一种彩陶工艺品,它以造型生动逼真、sè泽艳丽和富有生活气息而著称。唐三彩的生产已有1300多年的历史了,它吸取了中国国画、雕塑等工艺美术的特点,采用堆贴、刻画等形式的装饰图案,线条粗犷有力。
1905-1909年,陇海铁路修筑期间,LY北邙山一带因工程而毁坏了一批唐代墓葬,发现了为数众多的唐三彩随葬品。
常见的出土唐三彩陶器有三彩马、骆驼、仕女、乐伎俑、枕头等。尤其是三彩骆驼,背载丝绸或驮着乐队,仰首嘶鸣,那赤髯碧眼的骆俑,身穿窄袖衫,头戴翻檐帽,再现了中亚胡人的生活形象,使人联想起当年骆驼叮当漫步在"丝绸之路"上的情景。
听爷爷说唐三彩武士俑现在就珍藏在京城的故宫博物馆,唐三彩的制作工艺十分复杂。首先要将开采来的矿土经过挑选、舂捣、淘洗、沉淀、晾干后,用模具作成胎入窑烧制。
唐三彩的烧制采用的是二次烧成法。从原料上来看,它的胎体是用白sè的粘土制成,在窑内经过1000-1100摄氏度的素烧,将焙烧过的素胎经过冷却,再施以配制好的各种釉料入窑釉烧,其烧成温度为850-950摄氏度。
在釉sè上,利用各种氧化金属为呈sè剂,经煅烧后呈现出各种sè彩。釉烧出来以后,有的人物需要再开脸,所谓的开脸就是人物的头部仿古产品是不上釉的,它要经过画眉、点唇、画头发。这么一个过程,然后这一件唐三彩的产品就算完成了。
这样的珍品怎么会在这间办公室里,而且还不少。从sè泽上来看和刘三藏从书上看到的图片几乎是没什么两样。
“你懂这些东西”粗犷的声音把刘三藏拉回现实,往里面走还有一个小办公室,声音是从里面传来的。
刘三藏轻步的走向里面的办公室,回道:“不太懂,只是听过而已,不曾见过。”
男人道:“坐吧,听说你是小小的司机,什么时候她开始找了个司机,还要我帮着教你学车,真是心血来cháo。你不会开车怎么还去应聘当司机,这尼玛的太能搞笑了吧。我也懒得管你们的事,只要小小开心,养你一个闲人没什么问题。”
最后这句话完全是根本就没有在意这件事,那个男人一直在低头看东西,从刘三藏进来的那一刻起,男人不说拿正眼,就是抬头都没有抬。
这就像是深深的扇了刘三藏一个耳光一样,就是看上了宋家的钱,觉得小小好骗,才会糊弄她来给她当司机。
实际上刘三藏连宋家大名都没有听过,是什么地位都不知道,根本也就不可能会去欺骗一个小姑娘,刘三藏还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
但是想要在这个大城市站住脚,如果连这点委屈都受不了的话,还不如趁早回贾家村得了,也别再出来受虐了。
刘三藏道:“我不会白吃你的闲饭,你给我个工作,我不会让你失望,不过你要是真的看我不顺眼,我不会自找麻烦,但我自认为我应该能给你增加一个不错的劳动力。”
男人笑道:“小伙子还挺拗,看来是对我刚刚说的话有不满啊,好吧,那你就在一层当个服务员吧,有时间的时候可以让将军教你学学车”
刘三藏轻轻道:“谢老板”
他明白在眼前的男人看来。自己也就是他妹妹心血来cháo找来的玩伴,过短时间高兴劲过去了,也就不会管这事的,不过对于他来说,多一个劳力吃饭他还是管的起的,在一层他妹妹可没少从学校拉来打工的,不过一段时间以后都自动辞职了。
所以他从来也就没放在心上,多一个少一个对他来说就像是少抽一根烟和多抽一根烟的事。剩下的事就交给大堂经理了,他会处理的比较满意的。
也就是一两个月以后,小小心血来cháo过去以后,让大堂经理出面给点钱就辞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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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疼
守着信念等待花开,对于刘三藏现在这样一个小人物来说,没有学历,没有长相,没有资本,有的只有那么一颗信念,过的幸福平安,娶个水灵的婆姨,有一个前途已经算是拨开云雾见rì月。
可生活就是那么不如意,计划永远跟不上变化,本来平静的湖面被人扔进了一颗石头,溅起了层层涟漪,从此生活的轨道就有可能偏离了本来的方向,只是前方是好是坏谁也不知。
刘三藏退出房间快步往门口走去,他那会来的时候因为帮忍者女看车,自己的行李还在门口放着呢,说是行李也就一个小包,不过里面的几件衣服和唯一他娘留给她的一双布鞋,那是他娘最后一年给他做的,从他记事起每一年冬天他娘都会给他亲手纳一双布鞋,说什么也不能丢了。
听爷爷说他娘才来的时候根本不会纳鞋,可看刘三藏一天一天的长大没有鞋穿,就跑到村长家里天天跟着村长的娘学纳鞋。
手都被扎了不知道多少次,每次看着刘三藏娘那光滑细嫩的手上都是疮疤的时候,村长娘就心疼的扶着满手创伤的手道:“你这是何苦呢,拿点衣料过来,我纳鞋的时候帮你多纳一双不就得了,你非不听,要自己动手。只要多拿点布料去谁家都能帮你那一双鞋”
刘三藏娘每次都笑笑道:“我家娃命苦,要是连一双合适的鞋都穿不上,那我会睡不着的,别人纳的鞋再怎么好也不知道我娃喜欢穿大点还是小点,他穿上会不舒服的。”
村长娘会笑着说:“我看是你看着不舒服吧,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这个时候刘三藏娘就会笑一笑,继续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纳着自己手上的那双鞋。脸上充满了笑意,这样一双鞋里注入了她全部的母爱,虽然这个孩子不是自己亲生的,但这么多年来的相处已经早把刘三藏当做亲生儿子了。虽非亲生却已经胜似亲生。
当刘三藏走到电梯口的时候因为太快,生怕自己的小包被人偷走了,不过说实话,那看上去破旧的提包,估计人都不愿意看,除非是有收破烂的从哪里经过,才有可能把它给掂走。
刘三藏一心想着包里的布鞋竟然和心动女神步大小姐碰了个正着,边上的猥琐男胡斐笑道:“看来大哥有着落了,还不得请咱吃顿饭,要不是我姐这么一闹,你估计还算无业游民呢吧”
刘三藏一直觉得胡斐绝对不是这位步大小姐的弟弟,因为太不像了,不管是从任何的角度去看着两人,没有一处有像似的地方。
刘三藏在想那这个胡斐要不是她弟弟,为什么在步大小姐面前敢一直这么潇洒,因为在刘三藏看来要不是有着一般的关系,一般跟在主子身边的人要不就是保镖,要不就是司机,都属于沉默行的,不会这么当着自己主子的面放得开。
可见胡斐这两种都不属于,保镖不可能,就刚刚刘三藏和他出手的那一下就能断定他不是,更何况从刚刚心动女神出手挡下光头将军的那一下可以看出来,这位美女绝对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一些个小虾米还近不了她的身。
司机可能算是吧,可刚刚开车来的是步小姐,胡斐是坐在副驾驶上的。、
要说胡斐有点分量的话可刚刚心动女神刚刚给他那一脚,也绝对称得上主子对手下的管教。但在刘三藏看来能拉拢这样一个神鬼角sè对他来说正是现在需要的。
刘三藏笑道:“可以,不过刚刚我好想给了你一百块钱吧,那是我帮别人看车的钱,你要是能还我,我一定好好请你吃一堆”
胡斐一脸错愕,心想没想到这还是一个铁公鸡,不吃亏的主,大笑道:“好啊好啊,那咱就这么说定了。”
身边的心动女神撇了刘三藏一眼嘴上念叨刁民一个。
电梯打开,三人走进电梯,胡斐问刘三藏去哪里,刘三藏道行李落在门口了,去拿回来。
这时候刘三藏站在心动女神后面,闻着女神身上传来的阵阵香味,应该是女人身上应该有的香味,而不是香水之类的那种香味,刘三藏情不自禁的越闻越靠近,脑子里已经开始浮想联翩了,那知道在自己还在用意念强jiān的时候,女神一个转身问道:“好闻吗?”
刘三藏愣了一会傻笑道:“香”
女神笑道:“那再闻会”
刘三藏道:“好”这个时候旁边的胡斐一阵心惊胆战,替刘三藏担忧,看来某人要遭殃了,这个时候一般都是大小姐要发飙的时候。
一楼电梯门打开,一个女人神采飞扬的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猥琐男,女人对猥琐男道:“你们那么合得来,陪他去买点药,请吃一堆饭,也不枉人家当初对你手下留情了”
猥琐男笑道:“好来,那我不陪大小姐回去了”
“赶紧滚,省的你老给我添麻烦”说完,女人走出了大厅。
这个时候从电梯里爬出一位满脸鼻血的男人,双手捂着下体,脸上的表情那个叫一痛苦yù绝啊。
猥琐男胡斐笑着走了过来道:“大哥,你这是撞到抢眼上了,没事你招她,以前碰见这样的,伤的可比你厉害多了,你知足吧,大小姐这已经算是对你手下留情了,没有让你断子绝孙已经不错了,以前这种情况男的爬都爬不起来,去医院一看不是绝后了就是带把的不能干活了。看她刚刚对你出手的轻重就能看的出来,她挺看重你的,不想伤了你的命脉啊。哈哈哈”
刘三藏现在真是疼的厉害,要不是这样估计猥琐男已经尝到他尝到的滋味了。
猥琐男弄了点纸让刘三藏把脸给檫了檫,刘三藏夹着双腿把行李拿进屋来,和猥琐男两人在边上找了个饭馆坐了下来,点了一桌子的菜,都是刘三藏的杰作,趁这个机会好好宰他一把,一百块钱拿不回来了,还受了伤,那就要吃回来。
反正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刘三藏可都没有进食呢,这会饿得不行了,先上来了一大碗河南烩面,一个人也不顾谦让,端着大碗就是狼吞虎咽。
看的猥琐男一阵傻眼,这是多长时间没吃饭了,不会为了把那一百块钱吃回来,再把自己给吃坏了吧。
因为刘三藏的吃相实在是太难看了,这跟斯文一点都沾不上边。这那是吃饭,这就是抢饭。估计要有个女的在这里一定把刘三藏打入黑名单了。
“大哥,不带这么吃的吧,你还点了好几道热菜呢,还吃不吃啊。”猥琐男无奈的问道
刘三藏嘴里一口咽下去,用手檫了檫嘴,碗里已经见底,笑道:“没事,我还没有吃到一半呢,肚子刚刚有点东西”
胡斐那里知道刘三藏在贾家村的时候,一般农村里的大碗能吃四五碗,而且每次都是开饭的时候盛一碗跑到村里的马路边上,堆在土堆上,看着下面的河几口就吃完了,再跑回去盛饭再跑出来,村里的都说刘三藏把饭都吃到路上了。
排成一排堆在马路边吃饭已经是贾家村里的习俗了,河的两边都是一到中午就能看见路边全是人,手里端个碗聊着吃着,那个场景叫壮观啊,有时候这边隔着河还要大喊着那边聊天,这边大喊“二牛,你他妈今天吃什么饭”
那边大喊“rì了个巴子,婆姨回娘家了,自己吃个球,馒头就凉水,尼他娘也不给我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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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大家看过**丝的话,应该可以看出来,这本**丝完全是走的轻松诙谐路线,暧昧,热血,爽点。这才是本书的宗旨。而且**丝完全和二狗走的不是一条路子,如果大家不信的话,可以往后看,这本**丝的大纲和冲突xìng会展的很开。
看到不少人说像似二狗,所以就解释一下,大家往后看,你会觉得完全不一样,我不可能去模仿,那会让我死的一塌涂地,我也是妖孽,相信是个妖孽都知道烽火的文不好模仿,照着模仿只会看上去像是一坨屎。所以本书完全是另一个全新的故事,主角身世之谜在那里摆着呢。jīng彩在后面,希望大家一起欣赏。
**丝不是二狗,二狗像是凤凰男,一步一步的爬到最高点,**丝就是**丝,社会上中低层的全部人群,他没有像凤凰男那样饥渴。**丝的愿望永远很简单,只看向于眼前,有吃的有喝的,看谁不顺眼,打丫的,能有个房子,娶个媳妇那是**丝们的最高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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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人走茶凉
半个小时的光景,饭桌上的碗盘里已经是全光,猥琐男胡斐倒是没怎么吃,全都被刘三藏打扫的一干二净。
两人喝了六瓶啤酒,一人三瓶。胡斐自己又要了一瓶杏花村,两人喝的一塌糊涂,猥琐男喝多了就满嘴跑火车,光是吐得痰都有一瓶了。
说一句话就吸一口痰,完全不像是一个公子哥,也不看就扭头直接吐了出去,一看这架势,边上坐的美女和有的比较老实的人都绕着道走,放眼望去就他们这桌周边全是空的,没人敢坐这里。
胡斐看着就像极了贾奋斗,这要是贾奋斗也在这里的话估计两人有一拼,都属于猥琐型男。
就他俩这个样子的喝酒方式,不出事才叫怪呢。
刘三藏都有点怀疑胡斐是不是故意喝多耍疯的,终于事情还是来,有两女直接从胡斐身边走过,女的估计是出来卖的,上身下身一共没几块布料,两个大白兔爆出来的,差点就快出来了,估计也就上面的衣服肋的紧点,才不至于把那黑葡萄点给漏出来,光rǔ沟都有三指深。
这时胡斐刚好吸了一口痰,看都不看直接shè了出去,划出一道弧线,直坠女人的三指深沟。
只听到“啊,什么东西?啊!啊!啊!这尼玛臭流氓,调戏老娘”女人发飙了,不停地用纸檫着三指沟,看的饭馆里的人都哈哈大笑,刘三藏一看大事不好,赶紧踹了胡斐一脚道“撤”。
胡斐半天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在刘三藏挤眉弄眼了好几下才明白过来,胡斐从身上掏出二百块钱丢在桌上,两人一起连笑带跑的往门外跑去,只听到身后女人的叫骂声。
估计那女的回家之后一定会用水龙头狠狠的洗他几十遍才会觉得干净,但心理yīn影应该会烙下了,平时男人们的睛子一般看上去不怎么让女人讨厌,但是吐出的痰,还带着一丝一丝的那会恶心到所以女人。
两人来到王城公园,一人一根烟躺在湖边的草坪上,抽的是胡斐最喜欢的红旗渠。
两人聊天刘三藏才知道胡斐原来是步家在门口捡的弃婴,他陪的哪个大小姐叫步青岩,还有一个姐姐,她姐姐可比她要温柔女人多了,不想她一样冰冷美人,拒人于千里之外。
胡斐从小说是从步家长大,可是家里人从来没有把他当外人,一直当弟弟来看待,不过胡斐明白他自己什么身份,该逾越的不该逾越的他自己明明白白,既然人家给了他生命,所以他也就一如既往的忠诚着这个养他的家族。
曾经为了家族里的事情坐过牢,跑过路。见不得人的勾当几乎也都做过。
两人絮絮叨叨了半天,一盒烟已经被消灭干净。
用胡斐的话就是刘三藏对他的胃口,所以可以敞开了聊,没有什么忌讳,认准了就是朋友,话越聊越多,要觉得不对自己的胃口,话不投机半句多。
胡斐说会看风水,能算命,都是跑路的时候在边境碰到一个老头非要收胡斐为徒,说是百年一见的缘分,胡斐一开始不相信,后来竟然不知不觉的就被那老头拉入伙了,因为平时老头也不愿意算卦,偶尔算一卦准得很,慢慢的胡斐也就相信了,认他做了师傅。
说到这里的时候胡斐说一定要帮刘三藏看一看,然后就帮刘三藏算了一算,看了半天严肃道:“大人物啊大人物,十年之后必定有一天能笑傲天下。”
刘三藏直接喷了胡斐一脸,十年,十年谁也不知道谁在哪里,到时候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谁能验证,说不定也早就忘了这回事了,所以说江湖骗子都是这样骗人的,尽量把好事或者坏事说的离现在远远的,最好是在未来的五年之后,那样谁也没办法验证。
刘三藏也懒得听他满嘴跑火车,起身就要走,胡斐拽住刘三藏的腿道:“百算百准,大哥命里有玄机,带我慢慢道来,不多收,说的好你多给点,说的不好你少给点”
刘三藏一脚给踹了回去笑道:“你见过那个大师算命要收钱的,真正的大师都是给共和国领导算的,平时都不出山的,你这一看就是江湖骗子。”
“随便提醒你一句,骗你收你为徒的人一定是个老江湖骗子,你被骗了,我还以为说的不好就不收钱了呢,算了,我命贱不值得一算”刘三藏站起来就走。
等刘三藏走到大门口的时候,胡斐叨叨了半天最后才捣鼓出一句话“二十年鼠命,二十年龙命”
刘三藏一个人独自走回蓝爵夜总会,刚好下午的时候,蓝爵开门迎客。
刘三藏被一层大厅的经理分配到酒吧台,专门给客人点酒,送酒。
rì子一天天的过去,转眼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生活很平静,偶尔有那么一点小风波,也不会在这里闹大,因为这里姓宋。
刘三藏的手脚比较麻利,从来到现在干活都比较勤快,还偷偷的跟着吧台的美女学会了调酒,大厅经理很是喜欢,不多事,不闹事。
在这里带的时间长了,有的事情也就自然而然的知道了。
蓝爵的老板姓宋,一共兄弟三人,据说还有两个妹妹,在洛阳提起宋老虎估计没有人不知道。他们兄弟三人从事的行业也都让人敬畏,老大在河南总jǐng察局当头,老二混黑道,在道上响当当的名字宋老虎,据说河南宋氏兄弟宋老虎一人说了算。
老三专门经营洛阳的地下行业,洛阳一带古都。埋葬了多少大官贵族,随着陪葬的陪葬品应该说在中国只低于陕西。
整个的盗墓团伙都被宋家老三一人跟拉拢了过来,盗墓行业在洛阳已经形成一种产业链,在洛阳邙山边上有一个村子,整个村子里的人全部都是以盗墓为生,洛阳铲也就是从这里出名的,在洛阳有句话就叫‘手拿一把洛阳铲,生活能翻好几番。’
贾奋斗现在估计也就在这样的一个行业里,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有次刘三藏和胡斐喝酒,听胡斐说宋家以前家里很穷,父母死得早,三个兄弟带着两个比较小的妹妹吃饭都是有一顿没一顿的,后来大哥有出息,在jǐng察局当个小jǐng察。
老二一看大哥混了那么长时间也还是一个小jǐng察,赚的钱还不够兄妹五个吃饭的,就一个人去了郑州,在郑州当起了小混混,老二脑筋灵活,没两年的功夫就在郑州扎稳了脚跟,带着一帮小弟天天收保护费,后来把郑州的混混全都拉到他的手下,开始垄断一些行业,强行买进卖出。
就这样老大要混出业绩,老二刚好要打地盘,两人一结合,老二拉着人马回到洛阳,帮洛阳的一些个小帮派全都给围剿了,老大赶去捞个业绩。
就这样黑吃黑,jǐng察最后收拾残局,明面说就说是jǐng察破获的案件,实际上就是宋老虎带着人把不愿意归顺自己的帮派打下去,然后让大哥去捞业绩。
最后老大就爬上了河南的公安局一把手,老二也真正是把河南黑道拉入自己的手下。因为做事凶狠,被道上称作‘宋老虎’。
老三属于心狠手辣之人,一看两个哥哥都有自己的事业了,自己还一事无成,就在老二的手下拉了一帮人在洛阳帮着二哥维持地盘。
洛阳最赚钱的是什么,地下的东西,老三就觉得盗墓行业一定有番作为,想要进入盗墓行业,就必须要先打劫盗墓行业,才能在盗墓行业里站住脚,当时在洛阳盗墓行业马家是老大,当时道上人称马三爷。
哪知道有次马三爷带着东西跟人交易的时候,宋家老三宋飞鼠带着一帮兄弟杀了过来,拿着枪顶着马三爷的脑袋,对着马三爷说要拿走手里的古董,马三爷一看势不对就把手里的古董交了出去,这算是当面明抢了。
宋飞鼠得寸进尺还要马三爷退出盗墓这个行当,马三爷不愿意,当场宋飞鼠就用枪蹦了马三爷,当时马三爷身边的人都吓愣了。
谁见过这种阵势,盗墓行业里面死人太正常不过了,可这样的死法确实吓到了不少人,要知道马三爷再怎么没有势力,好歹也在洛阳这个行业里面混了几十年了,能坐上老大的位置,没有一点真东西,怎么可能坐得稳。
就这样一个在行当里面响当当的老大,竟然在众人面前,被一个刚出山的瘦个用枪顶着脑袋,交出了手里的古董,还二话没说的一枪直接脑袋开花,送马三爷上了西天。
众人连喘气的声音都变得细小,生怕惹着这个不怕死的后生。
宋飞鼠一句话愿意跟着自己的就活着,不愿意的也就跟着马三爷。
所谓的忠诚也就是背叛的筹码不够,有钱赚还不用死,谁愿意放弃这种机会给宋飞鼠作对。在这种情况下,大家也都纷纷跟了宋飞鼠。
所谓树倒猢狲散,大概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人走茶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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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黄世道
胡斐抽了口烟接着说马三爷身边有个牛笔的人物,名叫周亚夫,以前在地下打过黑拳,要是他在马三爷身边的话,宋飞鼠是动不了马三爷的。
一般周亚夫都会跟在马三爷身边,那天突然说有人要挟持马三爷的娘,当时马三爷就让周亚夫去保护马三爷的亲娘去了,谁知道这是一个局,宋飞鼠设的局。
马三爷娘听说儿子死了,自己一口气没上来也跟着去了。后来周亚夫几次替马三爷报仇,把当初跟着马三爷后来叛变的人全部一个一个不拉的杀了干净。
吓的宋飞鼠让他二哥在黑道上通缉周亚夫,自己出门身边都带好几个保镖,生怕自己死于周亚夫之手,他们也想招安周亚夫,可听说当初宋飞鼠用了不少手段,包括金钱都没能打动周亚夫。
听说周亚夫跑路那段时间一直都在中国边境,最近又回来洛阳了,宋飞鼠知道周亚夫回来后就一直没敢单独出来活动。
刘三藏道:“看来还是一个有勇有谋的主,知道什么时候退什么时候进啊。不过他不知道的是钟表的指针虽然可以回到整点,但已不是昨天。”
胡斐问道:“什么意思,你觉得周亚夫杀不了宋飞鼠,还有可能死于此”
刘三藏狠狠的抽了口烟道:“从小你玩过jǐng察抓小偷吗,小偷刚刚投了钱,心里比较慌,当jǐng察第一次追小偷到墙角旮旯的时候,没有继续追下去。
等第二次返回的时候,你以为小偷还会在哪里怪怪的等着你来抓吗,周亚夫再厉害,也不过算是个武夫,宋飞鼠那点聪明早就为周亚夫布置好了网络,就等他一步踏进来了。又是一个传说落幕了啊。”刘三藏望着天空,自己的那片天空在哪里,自己的传说何时才能展开?
胡斐吓了一跳道:“也是啊,宋飞鼠那样心狠手辣的人,如果真要落在他手里,估计周亚夫肯定活不了,他不可能给自己身边安排一个定时炸弹,宋飞鼠太聪明了,有他两个哥哥在这边坐镇,怎么都应该设下了天罗地网,看来周亚夫这次凶多吉少了,还是回到边境安安稳稳过自己rì子算了,省的还没有出手就已经挂了,那可太丢人了,最主要是挂的时候,连真主都看不到,怎么死的也都没弄明白,那可太窝囊了。”
刘三藏忽然转头笑道:“胡斐,你怎么对马三爷的事情知道的那么清楚,不会是你出卖的人家吧!”
胡斐很装深沉的抽了口烟,吐出个项圈,看着远方缓缓的道:“回想当年,那是一段不愿再回忆的往事,人生是如此的辉煌,人生是~~~~~~~~~~~”还没说完刘三藏就一脚踹了过去,胡斐来了个卧地藏虫。
“你丫不会好好说话啊,还拽上词了,就你脑袋里有浆糊是吧。”刘三藏骂道
胡斐也不生气哈哈笑着从地上爬起来,嘴里还咬着一把刚从地上啃起来的狗尾巴草道:“当年我从云南那边跑路回来,没有直接回步家,而是加入了马三爷的盗墓行业,因为在云南那边拜了个师傅,学了点看风水算命之类的皮毛东西。
刚到云南那边的时候,天天在想什么时候回去,后来碰到一个老人,就跟着他一起出去给人看风水,师傅一直都没让我拜他为师,但却愿意教授我手艺,他说不愿意收我为徒,怕生造孽。
我心里一直管他叫师傅,直到后来有一天师傅给说还愿时候到了,他这么多年来就是为了在等一个约定。在世界各个角落跑来跑去就是不想再去碰这个算命的东西。这十几年来就主要给人家看看房屋和坟墓的风水,积点yīn德。
看师傅他老人家没有要说的意思,自己也就没有多问。
因为老人家第一天就给胡斐说过,命运这东西该知道的,自己早晚会知道,不该知道的东西就是你再找也找不到。
真要知道了,反而对事情的发展有所不利,反而反其道而行。而且真知道了真相也是要折寿的,不管是自己还是自己的亲人。
他老人家这辈子已经透漏了太多的真相,造了不少天谴,所以他才这么多年不收徒弟,就算是喜欢的胡斐在他身边,他也是只传土地的风水,不会让胡斐学算命,这算命的皮毛也是从师父的点点滴滴中学的,有的还是把师父灌醉才能学的到的。
每当自己弄来一瓶好的山西本土的杏花村,师傅就会说你小子有点前途,估计他自己也都知道胡斐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不过是他不愿意在清醒的时候把自己所能传的东西传给自己心爱的徒弟,虽然他老人家没有认这个徒弟,但不代表他不喜爱这个徒弟。
每当老人喝着杏花村道高兴的时候,就会一个人抽着大烟台,喝一口他认为这世界上最好的杏花村,他就会一个人躺在土堆上看着远方。
胡斐也就顺道看着他老人家,一脸的皱纹,但是老人家一点看不出年纪来,这么多年虽然胡斐跟这老人家,可从来没看见老人家出手,都说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村,可胡斐怎样看老人家都不算是一位大家。
只是偶尔老人家喝多的时候说的话让胡斐觉得遇见了一位老者,有大智慧的老者。
有一次老人家喝得高兴,就坐在土堆上唱着一口蹩脚的陕西老腔,虽然称不上是有韵有味,但也是字正腔圆的。
这个时候老人家就会一个人拿着个大烟台,抽一口自己用手搓的旱烟沫,喝一口地道的杏花村,唱着那不算太正中的陕西老腔,胡斐每次都笑话老人唱不不好,乱七八糟,没有一点陕西陕北上汉子的味道。
老人这个时候就会说那天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哪位朋友,那叫一个唱的地道。
据说他老人家有个故友,也喜欢抽大旱烟袋,喝一口地道的杏花村。不过他老人家说他这辈子没发见这位故友了。
他说他欠了这位故友的一个大大的人情,到现在都是满身的悔恨和歉意。当初就不应该吐露天机,把事情弄到现在这个地步。
报应不是不到,只是时候未到。自己到后来也算是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老人家喝多的时候就会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土堆上嘟嘟囔囔个不停,大概的意思就是说,当年他应一个故友的要求,帮人家的子孙看一看运程。
算是欠朋友的一个人情,不还也得还,应邀去帮他的一个外孙算一算前程。到了之后才知道是两个孩子,他本以为说点好的话也就过去了,还了这个人情也就不用再趟着趟浑水了,那知道是两个孩子,还是他当年辅佐主子的孩子。
没办法就实话实说,因为当时他都不知道哪个孩子是正室,那个孩子是私生。
所以他就算了一卦,打算是这一卦完事就再也不问世事,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这两个孩子一个是天命,一个是贱命。
天命的孩子从小命里就是富贵,长大就是又前途,当官也是大官,命里比另一个孩子什么都强。
另一个孩子是贱命,本不该出生在这个世上,命里克娘克爹,克身边的虽有亲人,活不过十岁。
那知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因为自己泄露的天机太多,老天给老人家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那些所有的灾难全都降临在了自己的身上,老婆跟人跑了,孩子没过五岁就夭折。
生活不大不小的给他来了个一生的惩罚。
胡斐一直不知道老人家的姓名,直到后来回到洛阳才听道上的人叫他“黄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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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黑道金刚周亚夫
刘三藏听到黄世道三个字,眼睛里全是仇恨,这个名字在他的心里默念了无数遍,要不是他的到来,自己现在还有家,爷爷不会死,娘也不会死。
至少他不会多出这么多疑问,他的世界本该是怎样的一个世界?
说来说去全都是黄世道所为,刘三藏要找到他,问清楚所有的事情,还自己一个清晰的世界。
刘三藏爷爷曾说过,这个人他惹不起,从他到贾家村和刘三藏碰面的那一瞬间,刘三藏知道自己已经败了,就算再练几年功夫也不是那个人的对手,如果是一味的追求力量,等到几十年以后刘三藏有了能打败对手的能力,但是对手也已经不需要他的出手,生命就已经到了边缘,这是自然规律。
所以刘三藏要寻找别的方式击倒对手,把未知的东西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这样他就不会感觉到危险和惊慌,不会没有安全感。
现在的刘三藏说白了只是一个小娄娄,可以睡大街,可以为了一点钱和别人大大出手,也会为了朋友情谊不顾一切的上去帮忙。
看见心动的美女会激动的心跳加快,会没事的时候坐在一个人的地方抽着烟,喝着酒,小小的意yín一下女明星和自己的前途。
这都是他现在的现实写照,毕竟他还不是一直能杀死猎物的豹子,只是偶尔露出一下狰狞的小猫。
现实不允许他这只小猫胡乱的撕咬和乱跑,有喜欢的人可能会扔给它一点食物和生存的地方,但不喜欢它的就会拿着棍棒满街追打,有时就算看见它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也不会去搭救这样一条小小的畜命,毕竟他不是大熊猫。
所有刘三藏要壮大,不会再让自己生活在危险当中,不会再奢求别人来搭救自己,只有壮大自己就不需要别人的搭救和怜悯。
就像是眼看着自己的亲人当着自己的面死去,自己却不能做什么,而是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唯一给自己亲人的死有点关系的人从身边走掉,而自己却做不出任何的举动。
胡斐可能是说到情深处,眼睛竟然红了起来。
他说他明白师傅他老人家不教给他算命的本事是怕他以后跟自己一样,落得个家破人亡。可胡斐还是会在老人身上有意无意的学到了所谓皮毛的算命本事,够他自己混当江湖的了。后来师傅老人家就一个人北上了,走得时候只说了句“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胡斐自己就凭着身上学到的风水混当云南边境之地,偶尔会跑到北方来耍耍,但也不敢声张,不敢回去步家。
但机会只是时间的问题,因为他老是帮人看风水,带着坑蒙拐骗的算命技术算是在那边一带混得风生水起。
洛阳这边的地下古董基本上都是走地下黑道弄到边境和老外谈判,最后流到国外。
有次马三爷带着一批唐三彩来到云南边境和老外谈判,但是因为这边也有黑道上天天惦记这些外来财,不会挡你的财路,但是你要想再这边安全的交易,那就得给点好处费,要不这边的黑道上的人给你添的麻烦不一定少。
每次马三爷来这里谈成价格一定会给这边一点的好处费,但那次刚好赶上云南边境上的黑道家族倒戈,老大去世,本来是应该老大的儿子继位,但人走茶凉,下面不服气一直都想上位的可不是一个两个。
手下的几个帮派开始火拼,看实力挣当老大,都想吃这边境上的这块大蛋糕。
在云南边境不管是古董,还有玉和翡翠都有地下交易市场,这里最暴利的就是地下赌石,有的一块石头能赌到上亿元。
所有这边的黑道主要是以收地下交易的好处费为主,也有自己帮派开的地下赌石场和地下交易所,因为马三爷弄的是地下古董,这东西在这边算是最暴利了,艺术的东西是无价的,有时候弄到一对罕见的皇室耳坠之类的,那就都是不敢想的天价,所以马三爷带给这里黑道上的利润不是一点点。
几个小帮派都过来拉拢马三爷,其中有一个平时最小,大家都不看好的小帮派老大叫菜虫。平时就心狠手辣,做事风格比较雷厉风行,一夜之间身边多了两个混边境黑道上的特种兵,菜虫带着两个用重钱邀请的杀手,一夜之间平息了云南所有能和自己对抗的帮派,杀了自己老大的儿子,把意yín已久的嫂子收入自己的后宫。
当天晚上杀的人震惊了云南黑道,有的说菜虫背信弃义,有的说他不得好死。
但当晚能顺服的都安然无恙,死骨头的全都没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第二天菜虫把能叫得上台面的帮派老大和以前的一些个老家伙都叫到自己家里,吃了对饭,笑面相迎。大家也都心知肚明知道怎么回事,饭后人人都跟着菜虫拜了关老爷,这就算是一个黑帮的谢幕和另一个黑帮的崛起吧。
第三天晚上在马三爷暂住的地方,发生了一件命案,马三爷的贴身保镖死于院内。这就算是一个告示吧,从现在起云南属于叫一个叫菜虫的。
因为第二天的时候马三爷没有去菜虫家里吃饭,这就是对菜虫的不重视,他不可能叫人干掉马三爷,就算真要弄死也不一定能弄死,因为马三爷身边有个叫周亚夫的。
菜虫再怎么放肆也知道周亚夫在黑道上的名声,再说他不可能不去北方,杀死马三爷就相当于给自己断了条路,而且和北方黑道结下了梁子,在自己地盘怎么折腾都可以,但要和道上所有的黑道结梁,他不会这么傻。
杀死马三爷身边的一个小保镖,只是提醒一下这里姓菜。而且他也知道马三爷不可能杀过来,他也不会傻到断了自己的财路,这边路断了,那他的古董就很难再从这边出去了。
马三爷不是不敢杀过去,只是他明白有的时候怎么是龙,怎么是虫。
所以他才有今天这个地位,站错队了就是站错队了,他知道怎样改过来。有时候黑道遇到麻烦需要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那就是需要一两个替死鬼在中间才能调和,心知肚明的太多了,但是能做到心知肚明还站对队伍的确实很少。
第四天他身后跟着一个穿军绿sè衣服的汉子就去了趟菜虫家里,到家门口的时候,穿军绿sè上衣的男子一个人当先先后撂倒门口的五个壮汉保镖,进到院子里站着十来个壮汉,菜虫眼看着马三爷在人群倒下的路中间轻松的走进了菜虫的屋子,院子当中站着一个男子,犹如怒目金刚,震慑着周边的所有瞎猫属狗,一夫当先,万夫莫开。
黑道的金刚,这个男人叫周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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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交情
人一生的机遇有时候就是来的那么巧,不管你在做哪个行业都能碰到一次次的机遇,有的是自己创造的,有的却是老天安排的,只是看你有没有做好准备,有没有把身边的一些细小的变化都当成一个小小的机遇。
胡斐的机遇就来自这次动荡的黑道变化,马三爷身边死去的那个保镖虽然比不上周亚夫这样的重量级,但却是跟着马三爷从一个村子出来的,所以马三爷带着周亚夫在菜虫哪里给他要回了面子,要了好几个陪葬的。
现实就是如此,你再死的委屈,但一个朝代的灭亡是要有人来陪葬的,那个保镖是,菜虫送出去的几个心腹是,愿意跟着死人去的也是。
但这些在活着的人眼里,他们只是偶尔的有那么一点点的感伤和不舍得,但多的却是利益,这些人的死能带给他们利益的桥梁。
马三爷命令人给这个保镖看一个风水比较好的地方埋了,就这样胡斐登场了,找得地方那叫一个好,说是下辈子一定能风生水起,不再劳苦一生。
再加上胡斐的那张嘴,马屁拍着,就想多要点钱能好好的攒着到时候给自己安个窝。
马三爷是干什么的,就是专门以盗墓为生,听胡斐这边那叫一个吹,就说让胡斐跟着他,不亏待他。就这样胡斐没能在金钱的诱惑下跟着马三爷重新回到了北方洛阳。
因为胡斐会看风水,也就能看的了地表的土壤,什么地方是好地方,能找到好的坟墓。就这样胡斐在马三爷哪里混得也风生水起,因为会拍马屁,马三爷身边的牛B人物都让胡斐拍了个遍。
可是周亚夫是一个平时从不说话的人,只办事从不多事,有几次盗墓的时候还帮胡斐挡了不少的道上小苍蝇。
胡斐一直觉得周亚夫是一个汉子,能交心的汉子。因为胡斐从哪个不是师傅的身上学了点算命,有次出去探墓穴,和周亚夫一起。
回去的时候喝了点酒就给周亚夫说他这辈子有两个坎,能过去就一帆风顺,比现在只会高不会低。还说他这两个坎都会在跟着马三爷的时候出现,最好另投主,才能躲过这两个结。
周亚夫一听后面这一句立马站起来把喝酒的瓶子摔了出去,对着胡斐道:“你要是敢做对不起马三爷的事情,我第一个不放过你。我这辈子就算是死也跟定马三爷了,你打消叛变的念头吧”说完就走了,弄得好像是胡斐要叛变似的。
有一次陕西那边传来一个好的墓穴消息,据说是有大宝贝的那种。
马三爷很兴奋让胡斐和周亚夫一起过去,另外还叫了一个和周亚夫平时就不怎么对付的王胜利,还带着两个人。
五人一起前往陕西,这样的安排很明白,看来马三爷也是那种谁都不会完全相信的人,派两个平时不怎么好的两派人,一方面能互相牵制,省的挖出宝贝的时候,见财眼开拿着宝贝跑路。
另一方面就是他对周亚夫也不是完完全全的放心。王胜利什么人,道上人称‘留一手’,什么事他都留一手,不会给自己堵死退路,做事喜欢玩yīn的,从背后捅刀子是他的强项。这次和胡斐他们一起一定不会安分。
到了陕西以后,第一天踩点,第二天摸底,第三天打洞,第四天进穴。
因为打洞的时候是王胜利手下的两个人打的洞,胡斐一直觉得王胜利不算什么好人,所以和他做事也都小心翼翼,生怕死在这个小人手里,估计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般胡斐只管看地和摸底,不管进穴,所以这天晚上他就没有去,吃过饭以后看他们还没有回来他就直接过去看看怎么回事,谁知道到了墓地的时候,挖开的墓洞已经堵上,胡斐以为已经完事了呢,转身就要走谁知道刚挪步就听见有脚步声,赶紧一个退步跳到下面一个田梯里,因为这个坟墓是在农民的田地里,刚好田地是都是一个一个梯形状。
听声音是王胜利手下的那两个男的,走到坟墓前转了一圈看看没什么事,其中一个就说:“赵四,你说这么深得墓他还能爬出来,估计活都活不到明天,老大真是多余,非让咱俩再跑过来看看有什么问题吗。”
另一个说:“哈哈,你傻啊,他也是害怕啊,周亚夫什么身手,要是没有死,那回过头了死的就是咱们。”
两人点着烟抽了一根看了看还是没什么问题就往回走去。
胡斐这一听吓一跳,感情是王胜利想借这个机会除掉周亚夫,以后自己就能站稳自己的脚跟了,刚好这次盗出来的不是一般的东西,他自己也想私藏几件。
胡斐走过去看了看洞口的土壤,边能闻到火药味,看来是在洞口放置小型火药,洞口的土全都炸进去的,没办法胡斐去找了一根粗的树根,用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总算是挖到墓洞的进口了。因为是用手和手里的木棍刨的土。顺着蓬松的土往下刨还算不是很难刨。
胡斐自己累得够呛,坐下来点着一根烟抽了起来,一根烟没抽完感觉边上的土有点在动,不会是诈尸吧,这他娘的事还能让自己碰到。
一会的功夫土被推了上来,是周亚夫,胡斐一把拉着拽了不来,周亚夫躺在地上深深的吸了口空气,要不是洞口打开已经透了一天的空气,刚刚炸药把洞口堵住,估计周亚夫就不会能爬着出来了,新好还有那么一点救命的稀薄空气才能维持到现在。
周亚夫站起来对胡斐说:“我欠你一条命”没有太多的话,胡斐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两人坐在一起,抽着烟,周亚夫破天荒的道:“这次的坎算不算是你帮我解的,那下次我的坎在哪里呢,我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
难得周亚夫竟然相信胡斐的话,胡斐道:“说不定,也许是你回去的时候,也许就没有。”
周亚夫把烟慢慢的刺在了地上,慢慢的站起来道:“走,回去”
胡斐道:“这时候回去不会有事吧”周亚夫笑了笑,往回去的方向走去,两人回到住的地方,听老板说王胜利他们已经去西安了。
两人连夜赶到西安,周亚夫道:“你去车站等我,一会我去找你”
这个时候已经天亮了起来。胡斐一个人来到车站买了两张直达到洛阳的车。两个小时以后周亚夫一个人提着一个行李箱来到车站,看见胡斐说了句“事情已经解决”。
评胡斐的感觉就知道王胜利三人已经不会出现在能看见的地方了。
两人回到洛阳,看见马三爷的第一面不是马三爷的笑脸相迎,马三爷走到周亚夫面前,一个巴掌扇了过去,没有多余的话。
周亚夫跪在了地上,马三爷转身进屋不理会这个被他看做最能打的男人。
就这样周亚夫在院子里跪了一天一夜,第二天马三爷算是叫人告诉周亚夫让他进后院。
马三爷弄了一桌小菜,桌上两瓶杏花村,这个事情就算是这样结束了。马三爷不会追究,因为他用的周亚夫比王胜利用的多,不过该做的他还是会做,要不他怎么给自己的小弟解释。
当老大的就是会做人,扇一巴掌再给一颗糖吃,让你觉得他还是很看重你的,实际上这是老大们常用的计量,如果一个手下真的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根本就不需要一巴掌一颗糖,而是一脚踢开或者是直接弄死。
现实就是现在,老大就是老大,周亚夫这样的莽夫一辈子会为马三爷这样的聪明人肝脑涂地。
所谓‘上者劳人、中者劳智、下者劳力’完全诠释了马三爷和胡斐还有周亚夫的人生。
就这样周亚夫和胡斐算是有了一层过命的交情,胡斐在马三爷身边呆了三年,他自己的事情也算是已经过去了,这三年他几乎是除了出去做事,从来没有回过步家,虽然都在洛阳,可他不愿意就这么回去,当年他替步家扛的事情到现在也没有给刘三藏说过。
只是听他说后来步小姐在道上打听到胡斐在洛阳,就这样胡斐又再次回到了步家。
后来马三爷发生的事情他都有所耳闻,宋家在洛阳的崛起,也是他看着慢慢崛起的。
马三爷死后,胡斐也联系过周亚夫,想帮助他,起码不会让他再次落入圈套。
可周亚夫给胡斐说有的事情总是要解决的,他不想胡斐卷到这个事情里,胡斐看劝不了他,也就由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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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球朝上,不死当和尚,命里该吃球,活不到天外头’。这是胡斐的至理名言,该来的永远不可能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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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小年夜
时间一晃,刘三藏已经到蓝爵夜总会有段时间了,眼看就要过年了。这期间那个装扮COSPLAY的宋小姐也没有来过,这让刘三藏很是疑惑,难道她忘了这里还有一个欠她钱的人吗。估计她也不会想起在她家的这个俱乐部里还有一个已经卖身给她的穷小子。
生活就是这样,在那些个上位者的眼里,有时候偶尔无心的一句话或者高兴时的一个举动在他们看来只是很平常的事情,但对于那些正在攀爬的癞蛤蟆们来说,这是一辈子不会忘记的恩德,你给我一个机会,我还你一片天地。
当然对于刘三藏来说,自己又不是什么玉树临风,风流潇洒,一朵梨花压海棠胜似潘安。
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小人物,只是在那个高贵小姐眼中一种高兴时闲来的疯狂举动。
这期间那个刘三藏心动的梦中情人来过几次,也都是没有在一层呆过,刘三藏也只是在她进门的时候能看见一眼。
这个梦里的女人就直接走上电梯离开他的视线,这个时候刘三藏就会想到自己看过的一段话“梦中情人只限于想象,如果在现实中去攀爬,那就是老蛤蟆想吃天鹅肉”。
刘三藏在这段话的下面有这样一段批语“天鹅要是没有癞蛤蟆惦记的话它会寂寞的”这要是被天鹅们看见一定会笑的。
这不是一个普通的癞蛤蟆,而是一个有坚持有信念的癞蛤蟆,做癞蛤蟆也要做的有信心。
这期间刘三藏给贾奋斗打过电话,看过年能不能过来一起过,贾奋斗说看情况吧,然后就没了音讯。
贾奋斗自己买了一个手机,说是方便联系,让刘三藏买一个,刘三藏说要哪个没什么用。
现在贾奋斗在陕西跟着一些个商贩们在村子里收集古董,专门找一些个小的村庄,打听村里谁家有老一辈留下来的瓶瓶罐罐的东西。
一般村里人家里有宝贝自己也都不知道,有的会把那些价值连城的东西就扔在废弃屋里,他们不懂这个,所以不少的好东西也都毁于村民之手。
贾奋斗他们会把那些东西买过来,给村民个几千块钱或者几百块钱就能换来这些个宝贝,然后通过古玩市场发现它们的价值,大赚一把。
有时候也有走眼的时候,反正是饿不死他自己,说是等什么时候能弄到一个好东西以后送给刘三藏结婚时候的当做红包。
腊月二十三,农历小年。这天是贾破风的生rì,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在嵩山少林,本来打算是有时间的时候去一趟嵩山去,后来觉得不合适就没有去,既然自己已经交给人家管教了,就不应该在中途的时候去打搅,是龙是虫就看贾破风自己的造化了。
以前在贾家村的时候每当腊月二十三三藏娘都会给破风煮上一碗长寿面,打上两个鸡蛋。
这个时候破风就会高兴的抱着一个大碗堆在院子里,西里呼噜的把面从头吸到尾,把面汤都喝的一干二净,刘三藏每次都笑他说你当吃肉呢,破风还是会高兴的歪着脸呵呵傻笑。
人们都说小年是给大年做准备的,这个时候人们都会把过年能买的东西,鞭炮都买全了,而刘三藏只能一个人默默地过着一个人的小年。
这天蓝爵也非常的火爆,宋飞鼠带着自己的小兄弟也都来到了蓝爵,老大宋雷鸣,老二宋老虎兄弟三人今天都在一层陪着自己的兄弟过个小年,发红包的时候一个个眉开眼笑,老二发话今晚大家不醉不归,当然刘三藏也得到了一个小红包。
但今天这里不像只是过小年那么简单,因为蓝爵的大门口从七点开始就被以往刘三藏只听过没有见过的车堵了个水血不通。
今天一层大厅聚满了各sè各样的人物,道上能喊得上名字的,有点声望的全部都在蓝爵聚齐了。
刘三藏听一起干活的小杰说因为今天也是宋氏兄弟的妹妹的生rì。
每年这个时候这里就像举行会议似的从全国来不少人物赶到这里为大小姐庆生,名义上是庆生,但实际上却成了一个攀爬关系的名利场。
道上的形形sèsè的人物都会来这里送点礼,以显示自己的忠诚和态度。
每年宋氏兄弟也刚好借这个机会都会在小年的时候在蓝爵举办一场大得生rì派对,让道上的兄弟们都放松一下。
小门小派的老大这个时候也都会来拉拉关系,以至于每年这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关系场,用来攀爬的台阶。毕竟宋氏黑白都通吃,对于这些个小老大们能攀上一点关系可是会高兴的睡不上觉的。
蓝爵今天一共分为四个层次,一层专门供小弟和一些上不了台面的道上兄弟狂欢。准确的说一层主要是老三宋飞鼠的管辖,他的朋友偏多。
二层主要是接待河南能喊得上名号的老大,像是河南几个比较厉害的帮会,郑州,洛阳,开封,帮里的老大才能上得了二层。
应该是宋老虎的交际圈,这里的人就算是不能和宋老虎平起平坐也是敬畏他几分的人物。
现在宋老虎基本上不怎么管黑道上的事情,开始洗白了,有不少明面上的生意,开的大型商场,房地产也插了一手,开了好大型物流。
但这些生意的流转还是要黑道上的势力支持才能运转,一大半的黑道事情都交给了老三宋飞鼠处理,说是放手,但有的东西还是要老二宋老虎出面才能拍定。
道上的钱和老三宋飞鼠弄得地下古董的钱也都从地.下钱庄洗过之后转向投资老二的房地产和商场最后房子和商品卖给消费者再次把钱收回来,这就算洗白了钱赚的光明正大流入市场。
这里就像是一个污水处理系统,这边不停的排着污水和废水,那边直接引进污水和废水进行处理之后就变成了明面上能饮用的好水,再把水卖给消费者,这样不光是为zhèng fǔ节省开支还能净化城市。
就这样只要能赚钱的行业几乎宋氏兄弟都能插上一脚,因为他们有势力也有雄厚的资金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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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上流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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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层用来接待洛阳和各个地方上的官员还有一些上层人士,这里是宋雷鸣的圈子,一些个商界的名人和官员都会被宋雷鸣请了过来,有的是闻名赶来,有的就是宋雷鸣亲自去请过来的.
比如步家,这是一个在洛阳举足轻重的家族,别看宋家在洛阳甚至河南都是数一数二的,但每到过年的时候,宋雷鸣都会买上一些上好的字画,说是买也就是让老三宋飞鼠给弄得古董字画,专门亲自到步家给步老爷子拜年。
还不能让老爷子看出来这字画是从不正当的渠道弄来的,太贵重的当然不敢拿过去,都是在京城潘家园地摊上淘得,淘也淘的有水平,这地段可是宋飞鼠长期扎根的地段,他有不少的地下小东西也都从这里流通出去的。
毕竟熟悉,所以想淘换点字画啊什么的还比较容易,但绝对不会是国宝级的字画,要不老爷子可不收,他也就收点近代大家的作品。
所以挑东西也是一门技术活,这都是胡斐在和刘三藏喝酒的时候告诉刘三藏的。
刘三藏都铭记于心,他没想到这个猥琐男胡斐告诉他的事情在以后能给他自己这么大得帮助。
刘三藏晚上回家都会把每个人的喜好全部记到一本笔记本上,这是刘三藏现在的一个习惯,把自己身边能接触到的人物都会记到本子上,xìng格喜好特点。
步家老爷子那是一个从没低过头的男人,硬骨头。
这辈子从来没有求过谁,要说唯一求过的那就是他的大女儿,北方有个传说就是娶媳妇要娶步家女,可见步家的女儿是怎样的一个风华绝代。
步家一共两个女儿,没有儿子,老爷子一辈子清廉从来不愿意和社会上道上什么的有来往,从坐上河南省委书记那一天起就打算一辈子为了民生为了国家奉献一切。
虽然现在退休了,但一直都不耻那些阳奉yīn违还有黑社会道上的人物。
可自己的女儿突然告诉他要嫁给宋老虎,因为这事情步家老爷子把自己这辈子没动用过的关系能动用的都动用了,为的就是不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黑道上的老大,这就是注定了一辈子要像过山车一样生活,富裕的时候流油,穷苦的时候铁窗伴泪或者一辈子遭人追杀。
步家老爷子深知这样的事情了,他这辈子从他眼前过往的黑道时代一个接着一个演绎,可所有的收场全是以悲剧落幕。
老爷子说过中国没有黑社会,就算是有大小的帮派,那也必定是要被历史淹没的,没有那一代的黑帮能够长久的延续自己的辉煌。
而且一个时代的终结是要有人来陪葬的,他不想自己的女儿最后成为牺牲品,再说宋老虎娶自己女儿的用心,他自己心里清清楚楚明白一二,一方面可能是真的爱情,但另一方面一定是势力的影响。
虽然步家老爷子退休了,可在河南说句话那还是响当当的管用,自己提携的门生遍布整个政坛、教育。
只要老爷子还在,那说句话的分量还是举足轻重的,这也是老爷子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嫁给他的原因。
因为这个事情都给自己的女儿闹翻了,到现在也不怎么说话,曾经有位老友就曾劝过老爷子,让让步能怎么地,自己也就这样两个女儿,为他们妥协一回不为过,什么狗屁原则,都是扯淡,人走茶凉,有关系的时候不用,等到真的想用的时候估计也用不上了。
老爷子说:“要只为爱,我可以妥协,但有名利夹杂在里面我绝对不会妥协。”
老友笑笑道:“有时候帮一下自己的女婿也是可以接受的,不要自己太固执,把自己封锁成一个老顽固。”
可人家老爷子说:“让我现在放弃我以前的所有原则,就相当于让我自己直接否定了我自己的前多半生,那我六十多年就是白活了,那我活着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这个代价太大了。”
现在虽然老爷子从来不待见宋老虎,每年宋老虎送去的东西,不管有多贵重,老爷子连看都不看直接让人扔出去。
但每年宋老虎的大哥宋雷鸣每年过小年回来的时候都会弄点看似普通实则不轻的字画给老爷子送过来。
老爷子再怎么不待见宋老虎,但宋雷鸣是他看着一步一步做起来的,用老爷子的话说:这个孩子脑子聪明,会做官,圆润而不失原则,有前途,是个走官道的料子,但是过于胆大的行事作风始终会让他吃到苦头的。
每次宋雷鸣到步家做客都会倾听老爷子的灌浇思想,做一个谦虚细心的教子。
老爷子喜欢宋雷鸣,因为他觉得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缺点,人无完人吗,只要肯倾听别人的意见愿意改正自己的错误不算太晚,那就有的救。
宋雷鸣的确会来事,无论是人际关系还是做人,身边的都能称赞一句他有前途。当时河南的有句话就是生儿当生宋雷鸣,一个人担起了整个宋家的担子,从一名默默无为的小人物到现在的公安一把手,那可是需要经历血和泪才能爬到这个位置的。
更何况这么多年宋家能在河南甚至北方有一定的地位,一定程度上是因为宋雷鸣的存在,如果没有他,相信现在的宋家还是那个落魄的宋家,两个妹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成为上流社会的宠儿,两个弟弟说不定早已经饿死在大街上了。
这么多年宋雷鸣又当爹又当妈,把宋家从最初的吃不饱睡不暖拉到现在的地位,可见他的能力所在。
今天这里一部分来宋家送礼祝贺的是因为宋雷鸣,另一部分是因为宋家有个宋老虎,宋老虎有个岳父那是河南响当当的家族步家。
但另一部分最主要还是巴结宋雷鸣,因为宋雷鸣有个老婆,不是老婆厉害,而是老婆的家族牛。
都说宋家祖坟上冒青烟,两个儿子都有一个好的靠山,老二老婆河南步家,老大老婆京城赵家。
赵家在京城的势力那是所有男人都想投靠的愿望,京城水深,随便一个官在地方那都是一个人物,在京城你看见骑自行车上班的是个大官,一点都不用惊奇。
京城赵家对宋家产生的影响和关联为这个时代当下产生了一个经典的家族联谊。这是后话,以及刘三藏到京城后和赵家的种种关系。
今天蓝爵的四层那可是美女如云啊,宋小姐的同学,闺蜜,上层官员富商的小蜜、老婆、儿子、女儿都在这一层形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圈子。现在社会的豪门强强联姻就是在这样一种交际的圈子里产生的。
寿星的朋友圈都会到四层交际,这就相当于划分了三教九流,不知名的没有关系的一层都进不了,有点关系道上能喊点名字的才能到了一层,无人看管,尽情狂欢。
黑道上的大佬们都在二层,宋飞鼠和宋老虎在这一层。
上流人士和大官贵族进的三层,这里是宋雷鸣的圈子。
四层就是年轻男女们的天地。
今天刘三藏被安排专门送酒,这次可是让刘三藏开了眼界,什么白酒,洋酒,红酒,全都让刘三藏有了个了解,当然也有尝鲜的机会,不过刘三藏最喜欢的还是那一口山西杏花村,有味道。
今天酒的安排也有一定的说法,什么层次的人就喝什么酒。
一层清一sè全是白酒,京城二锅头、衡水老白干、山西杏花村、小刀什么的不少,不过酒的品质就没什么要求了,就是大家平时能喝到的。
二层当然和一层有了很大的区别,酒桌上多出来的有五粮液、茅台,酒鬼,还有一些小年份的法国红酒,黑道上的老大们也喜欢品着红酒谈那么一下人生。
一二层和三层就直接差了不是一两个档次,这里白酒全是上年份的茅台和山西汾酒,在市面上都不一定能买到。
红酒也是有年份的法国红酒,比如上年份的法国波尔多红,82拉菲之类的。
这里全是能品得出酒的味道和年份的上层人物,估计这里能有的红酒和白酒他们家里一定也都珍藏。
在这里喝什么酒就是身份的象征,四层就全是红酒了,这里才是真正能品出红酒味道年份的新一代领头羊们,他们拼得就是家世财富和爸妈爷爷背景之类的,拼爹社会在四层屡见不鲜。
如果没有一个能喊的上名号的爹或者是家族,都不好意思在这一层出现,所谓名媛在这里频频进出,为的就是那些有钱的公子哥服务。
每个人身上穿的戴的全都是奢侈品,最好是那种限量版的,才会仰着头走路,一般不会出现撞衫的情况,女人们在家里都已经被大人们交代好了,在这里需要关注那些家族里的公子。
公子们在都在家里的交代下,想方设法的接近那些比他们更高贵的千金们。所谓家族联姻,就看在这里你能不能钓上大鱼。
刘三藏踏入上层人的生活,认识他们的生活,从今天起开始在心里萌芽。
第十三章 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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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只有必然,没有偶然。
刘三藏以前就是怎么想也不会想到,在社会这个大球炉呈现出来的世间百态是那么的和想象不同,有太大的反差,地球就是一个太上老君的炼丹炉,每个人都是那只猴子,都被弄在这个炉子里,经过人生大半的时候,人们也就炼成了火眼金睛,看人看事也不会那么的眼缺,那么的惊讶。
刘三藏在贾家村的时候一个人能把整个村子看透,用村里的话那时候刘三藏就是一个猴jīng,谁能骗过他。
别人从他家地里拽几棵葱,他能跑到人家地里拔好几颗大白菜。
刘三藏自己也觉得这个世界也就如此,自己比别人聪明的多,那个时候刘三藏爷爷就会跟刘三藏唠半天,每次听得刘三藏头大。
不过每次听爷爷给他讲江湖故事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要在江湖的话一定是一个大英雄。
这个时候爷爷就会打击他说你要在江湖,不被人骗死就不错了。
到现在刘三藏还记得那句爷爷长挂在嘴边的话那就是“小修在深山,大修在世间”。
直到现在刘三藏才明白自己以前的聪明都是自己以为自己聪明,这个社会远比他自己以前想象的要复杂的多,也是要分三六九等,也是要靠高度看世界,俯视和仰视永远是两个不同的角度。
俯视取决于高度,你站得越高,俯视的世界也就越大,你也就有能力去评价和批判这个你所见的世界,因为你能看见,所以你有权利去评说,站在下面的人也会倾听的你评价和批判,在他们看来你站在他们的头顶上面,不管你怎样去评价和批判,他们都会觉得非常有道理,非常合理。
仰视就永远没有去评价和批判的权利,在你站得比任何人都低得情况下,你说的任何大道理,人们都会觉得你在放屁。
因为他们觉得你再怎么看也看不到远处的世界,因为你在下面,你的世界也就那么大,而且长时间仰视脖子还会痛。
死去需要勇气,活着更需要勇气,因为炼丹炉火很旺,你不折腾就会被这个大火炉融化,成为世间的一粒灰尘。
刘三藏端着各种酒流窜于各种人群,这次手里端着的是86年的法国红酒波尔多红,走上四层,来到酒台,把手里的酒全都放下,再次拿起一个jīng致小盘子,放上一瓶波尔多红,边上放上一圈的高脚杯。
混入人群当中,他要真正的看一看这些个千金小姐们的身段和脸蛋,刚刚在楼下的时候被猥琐男胡斐抓住非要喝一瓶酒鬼,拗不过胡斐三寸烂舌,喝了小三两的酒鬼,说实话酒鬼没有老家的酒烈,可是喝着比较绵,不容易上头。
按说今天什么酒都有,刘三藏应该和别的服务员一样,把以前见过或者没见过的酒喝一遍,刘三藏没有,他要让自己在这种场合保持清醒,像一头猎豹逮着机会就要扑上去。
哪里知道人算不如天算,最后还是被女人算计了。本来刘三藏是打算在一层二层混迹的,这里可以成为他起步的舞台,因为这两层他还有心理上的优势,觉得不至于输那么多,这两层多为道上人士,豪爽是他们的一大特点,容易融入。
不像上面两层的人,脸上是笑容,不定心理在想些什么,不好去把握和融入。
刘三藏现在就在找一个切入点,一层二层就是他的切入点。
那知道真是计划跟不上变化,胡斐给经理那喝了半天酒,原来是捣鼓着让经理把刘三藏弄到四层去,经理也觉得刘三藏比较聪明,说不上太聪明吧,但从来到蓝爵还真没有给他惹出过事情。有时客人闹点事,刘三藏从没有把经理叫出来,自己就给解决了。
这经理还真听了那个猥琐酒友的话让刘三藏上四楼去,气的刘三藏真想上去把那个猥琐男脸打成平板的。
胡斐在那边一个劲的笑,大背头被他甩成中分头甩来甩去的,这个时候是个人都有种冲动,上去照那个猥琐的脸上给两拳。
就这样机会给捣乱了,胡斐笑着跑过来道:“楼上全是俊男美女,你上去泡几个大小姐下来给哥看看”
刘三藏气的道:“我泡你一脸尿,就我这个长相,泡谁会让人家一见钟情,把我当成鸭子包养起来”
胡斐一脸猥琐的笑道:“实在不行,你就看上一个漂亮的,用酒把她灌趴下,拉出来拉到后院里,放到后院的木板上,强行把丫给rì了。
反正那些大小姐整天喝多了就会和不认识的帅哥嘿咻嘿咻,多你一个不多,说不定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光着趴在院子里的木板上,她一定会兴奋的告诉她闺蜜她被人弄到大院里木板上被rì了,反正他们老在比谁的经验多,谁的特别经历多。
这也算野战的一种,还带着另类的强jiān。她一定会感激你的,这可是她的宝贵真实经历,不是和鸭子商量好来的一段桥段。哈哈哈哈”
刘三藏一脸愣着的样子看着胡斐半天,上去就是一脚,没踢住,再来一脚狠狠的道:“我rì你一脸,乖乖,真看不出来,你丫内心这么的邪恶,你丫是不是每次晚上‘左手扶墙右手扶枪’的时候就是在想这些个桥段。”
说完提着一箱红酒就朝四楼走去,心想一会等完事了一定找这个坏了他计划的猥琐男算账,把他灌趴下,衣服全扒了扔到后院的木板上,看他明早起来会不会兴奋。
后面大笑的前仰后翻甩着那个一头狗舔了的中分头男嘴里yīn阳怪气的喊着:“三藏,一会我就上去看你的成果如何,一定要和他们泡成一片哦,人家都是好好想要的哦。”
刘三藏一个砖头杀人的眼神恨不得找个老女人一逼夹死他。他那里知道在他转身进入电梯的时候,猥琐男胡斐一脸的沧桑严肃感囔囔道:“上面才是你的福地,这下面会让你失去方向,我再一次的用全部赌在一个人身上,希望你能把握住,不辱没了上天给你的那股命气,能不能成事就看你的造化了”
刘三藏当然不懂猥琐男胡斐的想法,在刘三藏看来,能在一层二层混个脸熟,那就是已经很不错的了,毕竟这里的人更容易接近,酒是个好东西,一瓶两瓶下去,也许就能成为好朋友,好哥们。
可胡斐却知道,真正想要踏入上流社会,加入一层二层反而会让你离上流社会越来越远,只有四层的那些公子哥和千金才是真正的跳板,如果能搭上一个,那刘三藏的人生会立马改变走向。
不过这些都是想象,任何的机会都是需要人去争取的,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能不能踏上那个跳板,没有别的因素,只能取决于自己本身。
夜幕来临,蓝爵灯火通明,注定这是一个不眠夜,可月sè却是那么的朦胧,让人全身觉得不舒服。
也会联想到月黑风高杀人夜,蓝爵的偏门处一辆出租车缓缓的停下,有了两分钟的时间才打开车门,走下一位男子,一米八几的个头,一身的黑sè西服和皮鞋套在一个本不适合穿西服的男人身上。
这种男人适合穿什么?军装,对,就是军装,从下车到蓝爵门口那种感觉不像是一个来祝寿该有的气势,像是一个杀手。
可到了蓝爵门口立马就变了一个气势,一个平常人该有的气势,没有一点的破绽。
这是个什么人才会有这种收放自如的气势和功力。这一切都被正在上升的电梯里的刘三藏收入眼底,他是谁,要做什么?在刘三藏的脑海里搜索。
因为蓝爵有一个观光梯,是玻璃的,刘三藏这个时候正好在观光梯里通往四层,在刘三藏往下看的同时,在门口的气势男突然一个仰角向电梯方向杀了一眼,就是这一眼,让刘三藏断定这不是一个普通人,或者是军人保镖能有的眼神。
男人的眼神像是在jǐng告刘三藏,无多事,相安无事,如果多事,杀无赦。
一丝的战意一瞬间从刘三藏的体内升起,从刘三藏记事以来,这是第一次没有控制的从内心升起的战意,这种感觉无关乎输赢,只是要体内的一种畅快感,就像是洪水突起泛滥被大坝挡住,有种于冲出而后快的感觉。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等电梯打开的时候刘三藏立马更换了自己的表情和心情,估计这样的转变要是让胡斐看见的话一定会吃惊的,这不是一个刚入世不长的男人该有的心机和城府。
殊不知刘三藏从入世到现在已经学会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到美女就是一副纯情可怜样,像是迷路的羔羊等待人去领养和关怀。
人是会变的,尤其是刚刚走出大山的刘三藏,像一个海绵一样的刘三藏,正在无情无尽的吸收着外面的一切,包括好的与坏的。
第十四章 宋家美人
走出电梯的刘三藏就是一张人畜无害的表情,提着一箱红酒放好,端着一个盘子转进美女们的嬉笑声中。
说实话刘三藏穿上白衬衫搭配黑裤子和黑鞋确实像模像样的,一米七八的个头,虽然长得不是那么的出类拔萃,但好在干净整洁。
刘三藏自己还专门在镜子前面照了半天,已经是自我感觉帅到掉渣了,这个样子要在贾家村的话,那一定是会让全村的少女们为之惊叹的。
记得有一年刘三藏让李冰月从家里弄出来了一件大了刘三藏好几号的白sè衬衫穿上,被李冰月夸的那叫一个神魂颠倒,专门拉着李冰月在村头走从西头走到东头,嘴里唱着那首当年红极一时的‘大花轿’。
这个时候村里的小P孩就会大喊:“大家快出来啊,西门大官人装笔来了”。
村里的大小孩子都会站到大路边上,嘻嘻哈哈的笑着刘三藏,贾奋斗这时就会说西门大官人和月月真是一对,您就把她给收了吧,刘三藏当然会笑道:“好啊好啊,一定不会让你们这帮匪徒惦记的。哈哈”。
村里的贾胖子一直惦记着李冰月这朵鲜花,鄙视道:“你这花心大萝卜,你愿意,人家月月还不见得愿意呢。”
站在刘三藏边上的李冰月就会满脸泛红从脖颈涌上俏脸,在夕阳的衬托下越发有她娘的韵味。
这个时候贾奋斗他们就会起哄道:“呜呜呜呜~~~~~~~~~~~,潘金莲上了西门大官人的贼船喽”李冰月会追打着贾奋斗他们一个一个的,骂他们不要脸。
村里的少女们都会翻个白眼,集体瞪下刘三藏,骂李冰月不要脸,给她妈一样小妖jīng小sāo货一个,早晚把刘三藏吸干。
虽然刘三藏老欺负村里的女孩子,可是他在这帮女孩的心里还是相当的重要,只要他有事让女孩们帮忙,女孩们一定会不管大人的管教去帮助刘三藏。
贾奋斗每次都会羡慕嫉妒恨的骂老天为什么没有给他一个好皮囊,也好博得异xìng缘。
刘三藏没事趁李冰月她妈不在家就会爬窗到她家翻箱倒柜找新鲜玩意,为什么爬窗,因为贾寡妇说过这个院子自己要不在家那就是刘三藏的禁地,只要让别人看见刘三藏进了她家让她知道,那整个村子都会有刘三藏的尖叫声。
整个村里也只有李冰月家好东西多,据说贾寡妇是从大城市过来的,所以也就她家有一些对贾家村来说新奇的东西,比如什么拉风的衣服,还有李冰月的小提琴,还有整个村子都没见过的化妆品和香水,用村头贾瘸子的话那就是,贾寡妇身上的香水味让他闻后能赶紧回家做梦梦到贾寡妇躺在床上让他嘿咻的东西。
所以每次刘三藏就会偷着用撕下的床单做成的手帕拿到李冰月家用贾寡妇香水滴上一滴,拿到贾瘸子家给他交换酒喝,贾瘸子泡得人参蛇酒那叫一个好喝。
当然换回来的酒会拿到山上,喊上李冰月,看着远方,一口一口的畅饮,每当这个时候刘三藏就会让李冰月拿着她的宝贝小提琴给刘三藏拉一曲,虽然刘三藏听不懂,尽管李冰月说过几遍名字,刘三藏一直都没能记住那绕口的国外名字,但是他喜欢这种旋律和风雅,喝着蛇酒听着小提琴。
生活就是这么的赋予戏剧xìng,刘三藏怎么想也想不到,今晚在四层这样一个盛大的宴会里自己竟然成为众矢之的。
在刘三藏端着盘子回到酒台边上的时候看见一个曼妙的身影出现在酒台,步青岩,女神,心仪对象。
这可是让刘三藏兴奋不已,平时很少能看到她来蓝爵的,这次能在这里碰到,也不知道能不能说上话,哪怕是道个歉也行,毕竟上次是自己开车撞上的人家车,虽然事后人家不追究了,可刘三藏还是觉得有必要给人家道个歉。
上次从蓝爵出来后,净顾着和胡斐聊天出去喝酒了,不过刘三藏现在可是对这位冰山美人有点忌惮,上次差一点没了命.根子,让刘三藏现在还心有余悸,有时候做梦都用手捂住自己的命.根子,生怕再一次遭到偷袭。
步青岩在这里出现也算是合情合理,毕竟都是洛阳喊得上名号的美人,如果在这样的一个上流派对里面没有她的出现,应该算是少了很多的遗憾。
不过按步青岩冰山美人的xìng格应该不会喜欢这种场合,应该是和三层的政要人士们在一块,为何在这层逗留,这让刘三藏不得而知。
刘三藏灵机一动打算用他的职务之便送杯酒给这位孤独的女神,以此能拉近和女神近距离的接触,但老天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在他心动身未动得时候,已经有位帅哥抢在了他的面前竟然从刘三藏手里端走两杯本来刘三藏打算送出去的两杯红酒,这让刘三藏情何以堪,原来自己还是一名端酒的服务生。
怎么能有一些出格的行动呢,做好手里的事情是自己现在是工作。整理情绪再次进入现在的角sè。
一会在十点的钟声响起的时侯,也就是宋氏兄弟给自己的妹妹过生rì的高cháo,那个时候会是大家送礼物的时刻,也是吹蜡烛的时刻。
三层和四层的前面是相同的,有个宽大的楼梯可以上下。
女主人会在三层显身接受大家的赞美和礼物,再到四层和同龄中的圈里人一起过这个奢华的生rì,至于一层和二层只用知道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就可以了,不需要他们送礼和见到女主角,因为老大宋雷鸣发过话,不允许自己的妹妹和道上的人物有过多的接触,应该是就不允许有接触,这是死命令。
和刘三藏一起工作的同事说过最早的时候,宋家小妹宋小小过生rì的时候都会到一层和二层逗留一下,让大家能看一眼宋家的宝贝。
作为主人,宋小小会扔飞镖穿鸽子,要是穿到飞着的鸽子,鸽子落到谁头上,谁今天晚上就可以跟着寿星到四层和上层的新秀们一起过一个愉快的夜晚,也会受到提升,本来宋雷鸣就觉得是胡闹,可拗不过疼爱的妹妹一直相求,所以也就不管她的胡闹了,只要不是闹的太过分就可以接受。
老二和老三完全是溺爱自己的妹妹,他妹妹说句话那就是天,立马会照办。
这样大家也都会如醉如痴的盼望着自己能被飞镖shè到,这样自己就会受到关注,一步登天,能少攀爬不少的梯子。
哪知道后来就捅了篓子,有一年小妹妹用飞镖shè出一个英俊小生,后来那个后生受到提拔,自己也会来事,慢慢的也就爬到了二层的位置,开始不知所谓,不知天高地厚,自己组织自己的队伍开始干私活,天天在夜店泡妞。
因为在生rì会上和宋家小姐认识以后,也就有事就找这个英俊小生帮忙,哪知道他竟然把目光放在了宋家小姐身上,开始频繁的送花和找各种理由和宋家小姐搭话。
宋老虎曾经提醒过他不要把目光放到他妹妹身上,哪知道他不听,以为自己翅膀硬了,宋家兄弟已经离不开自己了,开始疯狂的追求宋家小姐。
后来再一次聚会上喝多了,酒后胡言乱语,当场被宋飞鼠用高跟鞋从脑袋上一下一下的砸下去,打死在当场,脑瓜血浆四溅,那个场景到现在都被人说来惊恐。
宋飞鼠硬是用高跟鞋的跟一下一下打在后生脑袋上,直到后生的脑袋开了花留得满地全是血,才肯起身,嘴里还骂道老蛤蟆吃天鹅肉。
从那一天起每年的年会也就少了这个环节,宋家小姐也不会到一二层露面。
这事到现在大家都不敢谈论,宋飞鼠的手段太血腥了,宋家定的规矩,自己的妹妹一定要正常的生活,不能和道上的人物谈恋爱,自己可以随便找同学恋爱都可以,但是不能和黑道上的人谈。
宋家两个妹妹的xìng格完全不同,大的喜欢旅游,全国各地都来回的跑,一年四季很少能在洛阳呆着。
要想找她,有两个固定的时间她一定能在洛阳,一个是洛阳牡丹花开的时候她会回到洛阳来,另一个就是小妹生rì刚好赶上过年她会赶回来给自己的妹妹送上礼物。
所以大家能见她的时间很少,听同事小飞鼠说他送来这里还没见过大小姐,都不知道长什么样,不过听说很漂亮,在洛阳也是能数得上的美女,但是xìng子很冷好像。
小飞鼠真名赵鹏,他给自己起名小飞鼠是想让自己以后能给宋飞鼠一样,纵横黑道,他一直很崇拜宋飞鼠,觉得那才叫英雄,想什么就做什么,谁都不怕。
他一直在这里就是为的有一天能跟着宋飞鼠一起做事,真正的看一看江山,为个娘们能哪rì一高兴放把火燎中原,纵然不能火烧中原也能燎原三千。英雄枭雄众生分已,这是他的原话,也是他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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