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貌忠实奸
王笑跟着张奎,一起上了“菲唐”二楼最偏远的一个小包厢,这是空闲时张奎和后厨几个师傅最爱用来休息和玩耍的地方。
张奎的朋友名叫谢之鹏,站起来跟王笑打招呼的时候,头顶也就到张奎的鼻梁处,黑黑瘦瘦的,有些尖嘴猴腮的意思,一双眼睛却滴溜溜地泛着精光。
王笑乍看之下,对谢之鹏的印象就是两个字:贼精。
谢之鹏见到王笑,立刻笑呵呵地走过来,两只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笑道:“你来的正好,张大厨可是快要把你捧上天了,估计消防队的人过来架个云个梯都不一定能让你下得来。不过,现在看到你,我觉得你是挺真实的一个人嘛!”
“咳!”张奎瞪了谢之鹏一眼,不好意思地对王笑说道,“这是我以前的一个同事,叫谢之鹏,绰号‘谢小眼’。”
“张师傅确实有夸张成分了,不过,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不堪,相信我家祖传的相面秘术,还是非常灵验的。”王笑一边利用死神之眼观察着谢之鹏,一边不卑不亢地说道。
王笑在初见之下,对谢之鹏如此客气,完全是因为他是张奎的朋友,否则单凭自己对谢之鹏的第一印象,王笑不大可能会理会谢之鹏。
果然,这一看之下,发现谢之鹏身上邪气太重,正气微弱。
“呵,原来是看相的,这我倒是信一些,每年开春的时候。我都会去庙上烧柱香。给些香火钱。回来再去找人看看八字什么的,反正我是挺信这一套的。”谢之鹏一边重新回到座位上坐下来,一边悄悄地继续打量王笑,怀疑王笑这么年轻,不可能会对那些深奥繁杂的相术或者是易经之类的玄学有多深的造诣。
张奎一边给王笑倒茶,一边调侃谢之鹏:“你这都哪跟哪儿啊?你上庙里烧香,那是你去求财的,算卦看的也大多是财运。连你店里开业都是供的武财神。你就是掉钱眼儿里了,除此之外,你还信什么?”
王笑听了,不禁笑了一声。
张奎这句调侃话,让他想到一个关于国人对于信仰和宗/教的态度问题。
很多人信佛,特别是做生意的。他们偶尔去庙里烧个香,往店面里请个武财神或者文财神,每日对财神恭敬有加的烧香上供品。
可是,除此之外,他们对宗/教的教义并不在乎。平时该做恶还是做恶,仿佛他们只相信神能给他们带来好运和财运。却不相信神的慈悲为怀,不相信因果轮回报应。
就比如谢之鹏,这么恭敬有加的敬奉财神,可是身上的邪气如此之重,肯定没少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有些人只敬神明而不敬生灵。
“别笑话我,我们做生意的,哪个不信这些?越是大老板,就越信这个。”谢之鹏反驳道。
王笑听了,接话道:“你信财神能给你带来财运,信不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呵!”谢之鹏被王笑的话噎得半天没想出来该如何反驳,因为他确实不信这个,如果这个理论真的成立,他早该下地狱了,所以他心里也有些心虚。
“不谈这个了,就算咱聊上三天三夜,也没个什么结果。张奎把你吹得神乎其神,小王,能不能给我露两手?如果你说得准,我也找你买份保险。”谢之鹏点上一根烟,抽了两口,眯起眼睛对王笑说道。
“这个不难,刚才进来之后,我就在一直观察你的面相。说只实话,那些玄之又玄的术语的我省去了,直接说结果吧!你这一生,前二十年还是不错的,身体也啥大毛病。不过,最近这十五年,却是你命运逆转的开始,时运先不说,因为目前来看还是比较顺的,虽然这种顺境并不会持续太久,不过咱先不说这个,说说你的命。看你的面相,十二年前,你应该经历过一次生死劫,可以说是死里逃生了一次。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王笑故意含糊其辞地问道。
他用死神之眼看到,谢之鹏前二十年基本上没生过大病,但是二十三岁那年,他中过刀伤,而且是非常严重的刀伤,几乎伤及肾脏。
谢之鹏听了,不禁为之一震,十二年前他确实差掉儿挂命,这事儿涉及到他太多不堪明说的**,所以活过来之后,他远离当初那个事非之地,再也没有跟其他人提起过这事儿。
他遇到张奎是在八年前,所以张奎不可能知道件事情,可以排除是张奎提前透露给了王笑这一信息。
王笑见他神色有变,虽然很快又掩饰过去,心里也猜到谢之鹏被自己给猜中了,那次的刀伤肯定有什么隐情。
“十年前,也就是在那次生死劫两年之后,你又一次遭遇了严重的生死劫。十二年前你命中克金,而你十前你命中克水,这两次都差点儿要了你的命。我说得对不对?”王笑望着谢之鹏,轻描淡写地说道。
谢之鹏有些坐不住了,十二年前他差点儿被人用刀捅死;十年前他被一个女孩儿暗中灌下安眠药后,半夜被她拖着一起滚入冰冷的河水里,差点儿溺死。
这是他心里最不愿提起的两件往事儿,而现在竟然被一个貌不惊人的小年轻给一一猜中,不禁心下大骇。
“咳……这个……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不对,是人不可貌相。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相术就已经这么厉害了。你没猜错,十二年前我差点儿挂了,十年前我差点儿淹死。”谢之鹏震惊之余,急切地想让王笑说说他以后的运势,所以只好一带而过地承认了这两点。
张奎并不知情,一听到谢之鹏竟然差点儿挂两次,不禁为他的命运感到不济。说道:“谢小眼。看你平时神神叼叼地。想不到你还有过两次这么悲壮的经历啊?我怎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咳……这个,我要是老拿这事儿炫耀,不就显得太矫情了嘛!所以,我一般太愿意提这事儿。”谢之鹏糊弄道。
“我看,你就应该买份保险,而且必须是大买特买,万一哪天再出点儿事儿,也能让你少花点儿钱。”张奎知道谢之鹏非常的扣门。所以借此调侃他道。
“这会儿听王大师这么一说,我还真有这想法了!”谢之鹏尴尬地笑道。
“保险就算了,一个多月之后,你还有一次大劫,还是先考虑考虑怎么躲过这一劫吧!”王笑喝口茶,放下茶杯,扫了一眼谢之鹏,冷不丁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谢之鹏一听,嘴里叼着的香烟“啪嗒”就掉在了裤裆上面,一缕青烟自红红的烟头下面升起。一股淡淡的焦糊味在房间里飘散开来。
“小心烟头——”
张奎见谢之鹏被王笑的话给吓得目瞪口呆,半天没缓过神来。都没发现烟头掉裤裆上面烧起来,匆忙冲谢之鹏喊了一嗓子。
“啊——”
谢之鹏这才回过神来,急忙从椅子上弹起来,慌乱地拍掉了烟头。
“这可是实木地板,比你那地摊上买的裤子值钱多了。”张奎迅速捡起烟头扔进烟灰缸里,条件反射地说了这么一句。
谢之鹏可没心情再跟张奎逗闷子,他紧张兮兮地问王笑:“王大师,你帮忙再看看,会不会是看错了?”
张奎一听,“噗嗤”笑出声来,乐道:“谢小眼,你改口改得可真快啊!这才几分钟时间,可就从小王变成王大师了。还有,以后不叫你谢小眼了,该叫你谢小胆啦!”
“去、去,一边凉快去,我这跟王大师谈正事儿呢!”谢之鹏对张奎喊道。
张奎见他急成这样,也没再调戏他,坐到一旁喝起茶来。
“该说的我都说了,接下来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王笑淡然地道,故意给谢之鹏留个悬念,就是不告诉他一个多月后那一劫是怎么回事儿。
谢之鹏可是吓坏了,连忙讨好道:“王大师说笑了,怎么可能没什么好说的?既然是劫数,肯定就有化解的招术,你给指条路,我肯定不会亏待你,要多少钱,你说了算。”
“这个……今天我来这里要见一个朋友,谈一些重要的事情,所以暂时没空研究这个。这样吧,等忙完了这阵,有机会的话咱再聊聊,今天就不说了。”王笑也没有把话说死,只是提出今天不想再说这事儿。
其实他是想弄清楚谢之鹏到底干了些什么,如果有可能的话,这个谢之鹏可能要成为秦子妃的替死鬼,毕竟秦子妃的时间不多了,他可不忍心看着这么单纯善良的女孩儿英年早逝,必须留个后手帮帮她。
谢之鹏一听,赶紧悄悄地给张奎使眼色,希望张奎能帮自己说说好话,让王笑帮他躲过这一劫。
张奎看到后,却没有听他的意思,而是劝他道:“王笑今天来,可不是跟你谈这些的,人家是来这里见一位重要的客人,是我硬拉着人家上来聊句名的,跟你说得已经够多了。反正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你也别着急,先回去吧,我这里马上也要忙起来了,王笑的客人也快到了。”
谢之鹏咬得直咬牙,怀疑这个张奎是不是眼红他开店挣的钱比他多,所以既不给酱料的配方,这会儿也不帮他说话。
“谢老板的饭店在哪一片?什么时候要是路过了,有空也去你哪里坐坐。”王笑突然开口道。
“北大学城,你什么时候想去,提前给我打个电话,我好准备准备,不能怠慢了贵客。这是我的名片,欢迎随时拨打我的电话。”谢之朋谄媚地掏出名片双手奉上,仍然才悻悻然地离开。(未完待续。。)
第166章:爱玛仕女孩
“你跟谢之鹏的关系怎么样?”王笑在谢之鹏离开后,有意无意地向张奎问道。
“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不太喜欢他这个人的性格,所以算不上是朋友,只能算是认识而已,刚才他来讨个配方我都没给他。”张奎无所谓地道。
王笑听了,也没再问下去,只是又打听道:“你们秦老板最近还好吧?”
“还行吧,最近一段时间因为学校的事情,天天忙得脚不沾地儿,有几天没来店里了。”张奎感叹道。
“女强人呐!”王笑也跟着感叹道。
其实,他是想打听一下,秦菲儿是否已经放下家族遗传病这个阴影,按说给她的两条预言当中,上个月中旬的重感冒应该已经应验了,所以他想知道秦菲儿是不是已经彻底相信他的能力。
不过,考虑到秦菲儿这些年如此坚强地面对着死亡的恐惧,现在突然告诉她这一切都不存在,让她放下心理包袱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也就没再开口。
张奎要回后厨忙活去了,王笑下楼坐在靠近门口的位置,等着宾利小子。
上午一十点半的时候,一辆宾利车稳稳地停在了“菲唐”前面的停车位上,宾利小子下车望了一眼古色古香的门头,揣好车钥匙,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他之所以同意跟王笑见面一起吃个饭,主要是因为在医院撞见了熊文富一伙儿,看到了他们狼狈得略显悲惨的下场,又接到王笑若无其事的感谢电话。心中不禁对王笑更加好奇起来。
要知道。在提前得知熊文富要打架的情况下。能找人把熊文富一伙儿揍得这么惨,并不是什么难事儿,只要有点儿人际关系或者多花俩钱,都有办到。
可是,想要在出事儿后抽身抽得这么干净,恐怕就没那么容易,宾利小子觉得这里面肯定有文章,所以答应了王笑一起来“菲唐”吃饭。
其实。他来“菲唐”还有第二个目的。
“嗨!来这么早啊!”宾利小子进门后一眼就看到了王笑,连忙微笑着跟他打招呼。
“‘菲唐’的大厨是我的客户,所以早来几分钟跟他聊了一会儿。”王笑站起身来,客气地道。
“原来是这样,那……你跟这里的老板熟不熟?”宾利小子好奇地问道。
“算不上很熟,但是一起吃过几次饭,彼此也都认识。”王笑没敢把话说得太圆满,因为他看出来宾利小子问这话的时候,那神色好像找秦菲儿有什么事儿。
“真的?看来请你吃饭真的请对了,改天有机会帮忙介绍我跟这里的老板认识认识。”宾利小子两眼放光地跟王笑客气道。
“二楼是包厢。咱上楼再聊吧?这次我请你,饭钱我已经预付过了。”王笑怕宾利小子误会。邀请他上楼的同时,稍微作了一番解释。
宾利小子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听王笑说他已经预付了饭钱,也没有再跟他挣执,反正以后肯定还有机会还这个人情。
于是,他对王笑说道:“好,这次你请我,下次我请你。这样的话,咱们也算是朋友了吧?既然是朋友,就别那么客气了,两个大男人坐包厢又不谈生意,有些矫情了,咱还是在这儿随便挑张桌子吧!我喜欢凑热闹,你要是不嫌散台太吵,就不用上二楼了。”
“好,就在一楼吧!”王笑见宾利小子这么直爽,也没有再坚持,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此时,已经到了中午就餐的高峰时段,陆续有客人进来就餐,一楼的散台大厅,也迅速热闹起来。
王笑和宾利小子点完菜,又天南海北地聊起来。
很快,饭菜上桌,宾利小子借口下午还有事情要开车出趟远门,所以两人都没有喝酒。
“差点儿忘了,聊了半天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王笑见宾利小子一直没有介绍自己,便主动开口问道。
“呵,你要是不说,我还真忘了,我姓彭,叫彭卓远,目前算是无业游民。”宾利小子随口说道。
彭卓远没有提他正在进行的慈善事业,也没有提他的家庭背景,只是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名字。
王笑也不傻,彭卓远说是无业游民,他还真不相信,要说他还没有确定自己的事业发展方向,那倒是有可能。
不过,这也说明彭卓远是个高调做人低调做事的人。
他不避讳自己有钱,也不避讳他的家庭背景好,也不在乎说他是富二代,他可以毫不顾忌地开着宾利乱蹿。
但是对于他做的一些好事儿,他却很少在外人面前提起,比如说他接到王笑的电话时,其实正在医院里探望并资助一个因救人而受伤却无钱医治的流浪汉。
比如整个国庆长假,他都在为山区里的孩子捐送物质和学习用品,虽然这里面包含着他个人情感因素的隐情,但是这丝毫不影响他的行为是至善之举。
总的来说,他是一个有素养的富二代,因为一个女孩儿的缘故,让他开始重新认识这个世界,并且为此而行动起来。
王笑见彭卓远并没有提及更多的身份信息,也没有再往深里问,虽然他知道宾利小子可能已经从熊文富那里知道了他的情况,不过出于礼貌,他还是做了一番自我介绍。
“我姓王,单名一个笑字。听我妈说,我在没有学会说话之前,跟其他婴儿不一样,不爱哭,特爱笑,看到什么都会哈哈笑。我爷爷说我是天生乐天派,所以就给我取了现在这个名字。”王笑说道。
“看来咱俩的名字,都同样寄托着各自长辈们的愿望,我这名字是我爸起的,他希望我将来能成大器,既有卓越的本领,又有超越常人的远见卓识,所以就给我起了这个名字。”彭卓远听了,呵呵一笑,也打开了话匣子,聊起了自己的名字由来。
王笑正听得乐呵,突然抬头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烫染着棕色披肩长发的漂亮女孩儿,戴着两串闪亮的大耳环,穿着爱玛仕的女装,拎着一只爱玛仕的包包,走进来后扫视一圈,很快更冲王笑这个方向微微一笑,莲步轻移走了过来。
由于彭卓远是背对着这个女孩儿,所以并没有看到她。
王笑虽然看到了,但是一时无法确认这个女孩儿是不是冲着彭卓远来的,便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小声说道:“那个一身爱玛仕的美女,是不是你女朋友?”
彭卓远一听爱玛仕三个字,立刻就想起一个人来,不禁皱了皱眉,悄悄地转头看了一眼,随之无奈地长吁一口气。
爱玛仕女孩儿径直走过来,旁若无人地在彭卓远身边的空位上坐下来,然后秀眉一挑,冲旁边的女服务员轻声喊道:“嗨,美女,上一套餐具。”
王笑见状,尴尬地笑着,望着对面这两人,心里不禁猜测他们是什么关系。
彭卓远无奈地盯着爱玛仕女孩儿,皱着眉头一字一顿地道:“姚——雪——佳——”
姚雪佳若无其事地望着彭卓远,装傻装呆地问道:“怎么啦?我姚雪佳,连蹭你顿饭的资格都没有了?你也太绝情了吧?”
“这可不是我的饭局,是我朋友的饭局。”彭卓远头疼地向她解释道,表示这是王笑出的钱。
姚雪佳毫不介意地抬起头,冲王笑微微一笑,用她一惯有些冷艳的语气说:“帅哥,蹭你顿饭吃,你不会介意吧?”
王笑一时搞不懂这两人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所以只能笑呵呵地装傻。
“我们在谈正事儿,你能不能先回避一下?”彭卓远对姚雪佳道。
“放心,我吃完就滚,绝不耽误你们谈正事儿,无视我存在就好。”姚雪佳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餐具,自顾自地吃起来。
“别捣乱了好不好?”彭卓远盯着她,有些愠怒地道。
“嗯,这是什么肉?真香!而且一点儿也不油腻,服务员,再来一份这个菜。”姚雪佳无视彭卓远的愤怒,一边大快朵颐地吃着,一边抬头对服务说道。
王笑见彭卓远急于摆脱这个叫姚雪佳的女人,便对姚雪佳说道:“美女,那是金钱肉。”
“金钱肉?”姚雪佳望着王笑,好奇地问道。
“你用手机上网搜一下就知道了。”彭越良在一旁忍俊不禁地对她说道。
其实这道菜并不是金钱肉,但是彭卓远一听王笑这么说,立刻明白了王笑的用意,知道王笑是想帮他摆脱这个女人,也就没有揭穿,而且相当配合地演了一出戏。
“我上网查查,看有没有菜谱。”姚雪佳说着,从爱玛仕包里拿出手机,认真地搜了起来。
结果,她看到网上的解释,原来这金钱肉就是公驴的阳/物所制,顿时感觉到胃里翻涌而上,急忙一手捂嘴,向服务员问道:“洗手间在哪里?”
“在那边。”旁边的服务员指引道。
姚雪佳望了一眼,便朝洗手间快步跑了过去。
“这个女人太麻烦了,我先溜了,回头我给你打电话,有机会帮我联系一下这家饭店的老板,我是真的有事儿找她。”彭卓远看到姚雪佳冲进洗手间后,知道她得吐上一会儿,便急忙跟王笑打声招呼就溜了。
王笑并没有急于离开,而是要了瓶啤酒,继续吃起来,等着姚雪佳回来。(未完待续。。)
第167章:倒霉的熊文富
姚雪佳很快就从洗手间里去了,若无其事地回到座位上坐下来,拿起筷子继续埋头吃饭,而且还肆无忌惮地夹着刚才被王笑谎称为金钱肉的那道菜吃起来。
她在王笑的目瞪口呆之下,又主动拿起酒瓶倒了一杯啤酒,边吃边喝。
“咳,彭卓远已经走了。”王笑一时有些搞不清姚雪佳的状况,便好心提醒她道。
“我知道,你以为我真不知道金钱肉与驴肉有什么区别啊?我这就是故意给他个机会让他跑的。”姚雪佳头也不抬地一边吃着,一边对王笑解释道。
王笑顿时一头的黑线,敢情她这是故意配合着彭卓远玩呐?
“呵,有意思,你跟彭卓远是什么关系?”王笑好奇地问,他想不出姚雪佳主动找上来,又主动配合着放彭卓远走掉,到底玩的是哪出儿。
“你跟他是在美国认识的吧?之前我怎么没在他的朋友堆儿里见过你?”姚雪佳仍然看也不看王笑一眼,说完这句话,立刻又冲服务员喊道,“再拿两罐德国黑啤过来。”
王笑一听,这妞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便笑道:“我没有去过美国,我跟彭卓远是前几天刚刚认识的,今天才知道他的名字。”
“你喜欢帅哥还是美女?”姚雪佳喝了一口啤酒,终于抬头看了王笑一眼,轻描淡写地问了这么一个怪怪的问题。
“什么意思?你不会以为我跟彭卓远是……哈哈,你想象力可真够丰富。”王笑哭笑不得地说道。
“那我就放心了,这小子从美国回来后。一直对我避而不见。我还以为他在美国受到什么人的影响给掰弯了呢!”姚雪佳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
“呵!我猜。你一定是彭卓远的女朋友吧?”王笑快被姚雪佳的想象力给搞疯了。
“正确来说,应该是未婚妻。”姚雪佳打开服务员递上来的啤酒,喝了几口,然后接着说道,“你还别说,这家饭店的饭菜还挺不错的嘛!”
姚雪佳的思维跳跃性大强了,王笑都快有点跟不上了。
“你是他的未婚妻?那你为什么放他走?”王笑疑惑地问道。
“我俩可以说是青梅竹马,所以他心里在想什么。我一清二楚。你没看到他现在有多讨厌跟我在一起吗?我让他看到我一眼,找找存在感就行了,太黏着他反而会让他更讨厌我,所以我才故意假装上了你们的当,给他机会让他溜的,现在你听明白了吧?”姚雪佳说道。
“明白了。”王笑总算弄清楚了姚雪佳跟彭卓远的关系。
“明白就好,以后你再碰见他,记得给我打个电话,让我知道他在哪儿就行。”姚雪佳继续一边吃喝,一边风轻云淡地说道。
“出卖朋友的事情我可不干。”王笑推脱道。
“对了。我还没问你呢!你跟他是怎么认识的?我来的时候你俩在谈什么事情?你是做什么的?”姚雪佳这才突然发现自己对王笑说了这么一大堆,自己居然还没有确认对方是不是真的是彭卓远的朋友。也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于是连珠炮似地甩了一大串的问题。
“前几天在路上认识的,然后因为一些事情相互打过几次电话,他帮到过我,所以今天我请他来这里吃顿饭,刚刚才知道他的名字,事情就是这个样子。对了,我叫王笑。”王笑简单地介绍道。
“呃……这么说,你跟彭卓远还算不上是朋友?我居然唧唧歪歪跟你说了这么一大堆我和他的私事儿?那我不是亏大了?”姚雪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跟一个基本上算是陌生人的家伙说了这么多的私人话题,有些糗大了的感觉。
“咳,可以这么说吧,毕竟我跟彭卓远并不熟。”王笑忍俊不禁地说道。
“哦……你是做什么的?”姚雪佳有些窘迫地问道。
“我是吉祥保险公司的一名保险代理人,偶尔也会给人看看面相什么的。”王笑微笑着说道。
“啊?”姚雪佳一听王笑只是个卖保险的,惊讶得当即就站起身来,拿起自己的爱玛仕包包,转身就走。
王笑见她反应这么大,也没在意,毕竟这种情况下对于姚雪佳来说,确实有些尴尬。
虽然姚雪佳这样的举动有些看不起他的意思,但是对于王笑来说,跑了这几个月的保险,比这更严重的鄙视甚至辱骂他都碰到过,所以对于姚雪佳的反应,他倒是能够做到荣辱不惊。
姚雪佳走后,王笑一个人坐在那里,慢慢悠悠地吃了一顿午餐,一直晃悠到下午的一点半,才结算饭钱,离开“菲唐”。
此时,东区龙湖附近一栋观景别墅内,熊文富正在书房里跪在父亲熊展鹏的面前。
熊展鹏气愤难平地坐在书桌前,望着跪在意大利产羊毛地毯上的儿子,训斥道:“你刚回国就给我惹出事儿来,居然带着你那些狐朋狗友聚众/吸/毒,竟然还打架斗殴。我告诫过你多少次,有三样东西是碰不得的,第一就是毒,第二就是赌,第三个就是对你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
“爸,这次我真的没有吸/毒。”熊文富委屈地道。
熊展鹏一听,气得走过去朝熊文富身上踹了两脚,咬牙骂道:“你个不争气的东西,化验单上都写着呢,你以为我不识字?这次倒好,为了你和你那几个窝囊废,害得老子亲自去求情,你不嫌丢人,我还嫌臊得慌呢!”
“爸,我真的是被那个叫王笑的混蛋栽赃陷害的。”熊文富忍着痛,向他老爸叫屈道。
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说,还被自己老爸给冤枉。
“你最好给我讲清楚,如果真的是有人敢找茬,我绕不了他。如果是你自己不争气,我……我打断你的腿。老大不小了,就你这德性,以后怎么让你接手我的生意?从今天开始,跟你那些乌七八糟的狐朋狗友彻底划清界线,先到我公司里做个基层工作,好好地磨练磨练。”熊展鹏恨铁不成钢地责骂道。
“爸……我不甘心,我不甘心被一个卖保险的搞得这么惨……”熊文富不死心地道。
“你说什么?你是说……我熊展鹏的儿子,竟然被一名卖保险的家伙给搞得这么惨?”熊文鹏对熊文富怒目而视,气得手直哆嗦,走到他身边又踹了两脚,骂道,“你丢不丢人?你他妈的还是我儿子吗?就因这一个卖保险的家伙,你让我低声下气地跟那些王八蛋说了半天的好话,你让我这老脸往哪搁?”
熊文富那叫一个倒霉,本来是想求得老爸的帮助,杀王笑个回马枪,找回点儿面子,结果却挨得更惨了。
熊展鹏打也打累了,火气也消了一些,坐到椅子上点上一根烟,气呼呼地抽了半晌,瞅着跪在地上可怜巴巴的儿子,忽然又有些于心不忍了。
熊文富再怎么不争气,再怎么败家,那也是他熊展鹏的儿子。
“起来吧。”熊文鹏无力地说了一句。
熊文富听了,双手撑地,让跪得麻木的双腿缓了缓,这才狼狈地挪到一张椅子上坐下来,身上早晨被吴骑龙摔得伤还疼着呢,这会儿又添上老爸的几脚,可谓是雪上加霜,吃尽了苦头。
“跟我说说,那个王笑是什么来头儿。”熊展鹏的眼睛透过面前缭绕的烟雾,瞥了儿子一眼,轻声说道。
熊文富最怕熊展鹏,从小到大,熊展鹏的家教方式基本上就是钞票加拳头,所以很多时候他都些畏惧熊展鹏,很多事情他只敢跟一直无条件呵护他的老妈说。
可惜,老妈十一去香/港玩乐,到现在还没回来,所以没人替他说话,此刻面对熊展鹏,他心里也是格外的忐忑。
“他……没什么背景,就是一个刚毕业就去卖保险的穷小子。”熊文富不敢提苏慧的事情,所以他说这话的时候,非常心虚。
“啪!”
熊展鹏气得忽然拍案而起,实木桌上的水晶烟灰缸都被震得跳起老高,掉到桌面上嗡嗡响了好半天才安静下来。
“呼……你怎么跟一个卖保险的小子结怨,我也懒得问了。但是,你能不能稍微动动你那糨糊一样的脑子?如果他真的只是个毫无背景的穷小子,我/他/妈还用得着大老远的从外地飞回来,低声下气地找关系,亲自跑了一圈才把你给保出来?”熊展鹏凭借自己多年的社会经验,不相信王笑真的会像儿子说的那样,只是一个毫无背景和靠山的保险推销员。
“我都调查清楚了,他真的在金水市没什么背景和人脉。”熊展鹏小心翼翼地争辩道。
“在金水市没有关系,并不代表他就没有过硬的靠山,毕竟金水市只是个二线城市……不过,他要是真有能够这么快就把手伸到金水市的外援,怎么会跑去做一名保险推销员?”熊展鹏说着说着,把自己也给绕进去了。
“算了,这事儿暂时缓一缓,你把王笑的电话给我,我瞅个机会试探试擦他,这个人太奇怪了。”熊展鹏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个可以自圆其说的理由,所以一时也拿不准是他自己疑心太重想太多,还是他儿子做事简单遗漏了什么重要情报。
所以,他决定还是找个机会,亲自接触一下王笑,试探一下他的底线,这样比较稳妥一些。(未完待续。。)
第168章:怎么会是她?
十月八号这天,是长假过后上班的第二天,也是吉祥保险金水市人民路营业区金月奖颁奖的日子。
王笑赶到公司的时候,看到楼层的每个部门都布置得喜气洋洋,遇到的每个人都在议论各自部门里的谁谁谁要拿多少油和多少奖金。
婉春部的金月奖已经明示出来,苏慧当之无愧地拿了金月奖,而王笑和张艳霞组的许峰拿了银月奖,就连赵娟也和张艳霞等人,也入围了铜月奖。
苏慧今天来得也早,跟王笑几乎是前后脚走进来。
“恭喜慧姐!”王笑开心地向苏慧祝贺道。
苏慧今天穿着米色的流苏衬衣,米色铅笔裤,踩着一双漂亮的高跟鞋,显得格外的精神抖擞。
“同喜,看来你急需买辆车,以后这奖品就够你拿的,今天这八桶油,需不需要蹭我的车拉你回去?”苏慧目光柔情地望着王笑,微笑着调侃道。
“今天还真得蹭你的车,八桶油打车都是个问题。”王笑回道。
这时,赵娟也赶来了,这两天她的心情似乎有所好转,基本上恢复到在她母亲出现之前的状态,穿着打扮依旧光鲜性/感,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多起来。
“恭喜慧姐拿下金月奖!”赵娟微笑着,对苏慧恭贺道。
“同喜,你也不错。”苏慧见她状态不错,心里也暗暗替她松了一口气,希望她能早点进入工作状态。
赵娟扭头看了看王笑,还是勉强地笑着向他祝贺:“恭喜你!拿下银月奖。输给慧姐。你不丢人。”
“谢谢!你也很棒!”王笑有些尴尬地道。
虽然赵娟和王笑都各让一步。总算正常说话了,但是气氛仍然有些尴尬。
这时,那个熟悉的花店小子又来了,这一次除了捧着一大束娇艳的玫瑰花,还带着一本相册。
苏慧看到花店小子进来,而且看样子正是冲着他们三人的位置走来,心里刚刚放松下来的那根弦,不禁又紧绷起来。希望这次不要再闹出什么妖娥子。
王笑看了,已经猜到可能是冲着赵娟来的,因为这次真的不是他安排的,再说吕妙莎已经不在这里工作了。
赵娟发觉众人的目光有些怪异,不禁回头一看,又看到了那个花店小子,一时秀眉一挑,刚要说话,却又慢慢地闭上了嘴巴,免得这小子是冲苏慧来而是不冲她。说错话又要丢人。
赵娟是吃一堑长一智,不想再重演一次尴尬的悲剧。
“你好!这一次是真的送给你的。还是那位顾客。”花店小子微笑着说道,同时把花递给赵娟。
赵娟并没有接,冷冷地道:“我不是已经让你转告他了?送花没用的。”
“别急,除了鲜花,还有婚房,这本相册里是五套精装修的样板房实景照片,你可以看看,告诉我你喜欢哪一套,我好回话。”花店小子说着,把那本相册也递了上来。
赵娟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来了,翻开相册,看到那一组组令人怦然心动的照片,顿时感觉自己的春天要来了。
这些照片,无论是房子的奢华装修,还是宽敞大气的房型,都是赵娟做梦都不敢想的。
她虽然嘴上说着没房别来找我,但是此刻有的有人这么做了,她却有些激动得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
“就选这一套吧!”赵娟也没有仔细挑选,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激动和忐忑,冷冷地看了几眼,随便挑了一款户型,对花店小子说道。
“嗯,我记下了。拜拜!”花店小子收好相册,转身走了。
“赵娟,今天可真是你的好日子,双喜临门,恭喜!”苏慧兴奋地对赵娟说道。
“就怕是有人搞恶作剧,想一些千奇百怪的把戏来羞辱我。”赵娟有些纠结地道。
“不要想太多,有哪个人会闲着没事儿,这么用心地搞这样的恶作剧?我看你是遇到真命天子了,你就等着你的白马王子开着豪车来接你吧!”苏慧拉着赵娟坐下来,笑着跟她侃侃而谈。
王笑也在心思琢磨着,这个一直隐藏在背后的男人会是谁,能出手这么阔绰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
苏慧和王笑一样,一直在心里好奇地揣测赵娟是怎么遇上这么一个一掷千金的男人,可是他们都没敢想这个人会是柳永强,会是那个在他们组里曾经最不讨喜,最不被人在意的家伙。
别说他们两个不敢想,连赵娟都没敢想这个一直躲在背后的男人,竟然就是那个被她多次拒绝甚至是羞辱的柳永强。
此时,柳永强和他父亲柳建明,正在一家早餐店里一边用餐,一边聊天。
这两人今天都是一副盛装打扮,只是在柳永强的身边,还竖着一副助力拐杖,他的腿伤还没有完全康复。
“永强,那个女孩儿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你总得让我心里有个数吧?”
柳建明自从柳永强向他提出买婚房便原谅他曾经的抛弃时,他就开始好奇是什么样的女孩儿,让柳永强如此的痴迷,可是柳永强始终守口如瓶,只字不提那个女孩儿的情况。
“我不想说这些,我要是说了,你肯定会跟我妈一样,说人家这不好那不好,这也配不上我那也配不上我,多堵心。只要我喜欢,她就配得上我。所以,你还是别打听了。”柳永强倔强地说道。
他心里对柳建明还有些气,之所以选择原谅柳建明,完全是因为柳建明可以给他提供丰厚的物质条件来追求赵娟。
“放心,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干涉你的事情。”柳建明认真地道,他只是觉得在对一个女人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就要订下一套上百万的房产,有些太不靠谱。
柳永强望着柳建明,看了半晌,还是放弃了,说:“算了,反正事情要是顺利的话,今天上午就能向她求婚,如果你真想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儿,你可以跟我一起去。”
“好吧!”柳建明见柳永强这么固执,也不好再强求,便继续安静地吃早餐。
大约半个小时后,两人的早餐也都吃完了,就是耗着时间在等花店小子回来报信儿。
“他回来了。”一直透过落地窗向外张望的柳建明,看到花店小子从窗前跑过,立刻对柳永强说道。
“呼……”柳永强不禁紧张起来,不知道花店小子带来的是不是个好消息,他可不想再听到赵娟拒绝的话了。
“恭喜,她接受了,选了这套房子。”花店小子兴奋地跑进来,打开相册指出赵娟指定的那组照片,对柳永强父子说道。
“辛苦你了!”柳建明塞给花店小子两张红钞票做为小费。
“太好了!”柳永强兴奋地道。
花店小子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便及时撤离,回自己的花店去了。
柳建明见儿子这么开心,也打心眼里替他高兴,便按照柳永强事前的要求,立刻掏出手机给产房商打了一个电话,订下了赵娟选中的那套房。
柳永强激动地看看时间,急忙对柳建明道:“快快快,我得赶紧去公司向她正式求婚,再晚就来不及了。”
柳建明听了,立刻扶着柳永强走出了早餐店,开着崭新的路虎车,朝人民路赶去。
柳永强坐在车里后排座椅上,身旁的空位上还放着一束鲜花,他掏出早已经准备好的钻戒,看了又看,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预演着等会儿就要上演的求婚场景。
当他们赶到吉祥保险人民路营业区的写字楼下时,公司早会刚结束没多久,王笑和赵娟因为奖品拿不下,所以都要蹭苏慧的车,三个人正忙着楼上楼下地提食用油。
苏慧的十桶,王笑的八桶,赵娟的五桶,总共二十三桶五公升的食用油,他们三个来来回回上楼提了好几趟,当最后一桶油放进车里时,都累得喘起粗气来。
“这样吧,赵娟,你离得最近,我们先送你,然后我再调头送王笑,可以吧?”苏慧说道。
“没问题。”王笑无所谓地道。
赵娟也同意了苏慧的想法,说道:“好吧,咱们出发吧!”
突然,就在三人准备上车之即,一辆崭新的路虎车在离三人有十来米远的地方停下来。
车门打开,柳永强拿着拐杖,急不可待地从车厢里钻出去,吃力地回头拿上鲜花,然后就冲正要上车的赵娟大声喊道:“赵娟——我爱你!嫁给我吧!”
他这一嗓子,把王笑、苏慧和赵娟都震住了,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激动地站着路虎车旁的柳永强。
“柳永强?”
三人几乎异口同声地惊讶道。
他这一嗓子不只是惊到了王笑、苏慧和赵娟,最震惊的其实不是别人,而是坐在驾驶室里还没有来得及钻出来的柳建明。
“赵娟?”
柳建明本来已经弓身离座,手都放到了车门把手上,可就在开车门的那一瞬间,他听到儿子喊出了赵娟的名字,不禁虎躯一震,顿时如遭雷击,立刻又目光呆滞、张口结舌地重重坐了下来,再也没有勇气打开车门,甚至都不敢往窗外望一眼。
“怎么会是她?”
半晌,柳建明沮丧地喃喃自语道。(未完待续。。)
第169章:造孽啊
赵娟一看,柳永强突然出现,并且向她当众求婚,一时有些茫然,疑惑地望着他,看着他身后那辆崭新的路虎车,呢喃了一句:“难道……送花的人一直都是他?”
“这小子原来是个富二代呀!”苏慧也缓过神来,惊讶地道。
王笑不禁皱起了眉头,瞅瞅正吃力地向赵娟走来的柳永强,又看看呆若木鸡的赵娟,心说这世界变化可真快。
“娟,不管以前我有多失败,不管我以前遇到过多少个女孩儿,不管我以前多么不相信爱情的存在;但是自从第一眼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觉得你就是我存在这个世界上的最佳理由!我不会在乎你拒绝过我多少次,我不会在乎别人怎么去评说,我只会听从我内心的召唤,我只想尽一切可能地努力告诉你——我爱你!”
柳永强一边缓缓走向赵娟,一边深情地说出他准备了将近一个月的表白词。
苏慧被柳永强的话给感动了,轻轻地推搡了一下赵娟,动情地提醒她道:“看来他是真心喜欢你!”
赵娟心里也被柳永强的执着和表白给感动了,她曾经那样粗暴地对待柳永强,甚至是不止一次的羞辱他,而柳永强却一次也没有因此而恨她,仍然这么努力地尝试去爱她。
赵娟这一次,是真的动心了。
“娟,早上你已经为我们挑选了婚房,现在我正式向你求婚,嫁给我好吗?好车和洋房。我都送给你。我相信你跟我在一起。会有一个更美好的明天!”
柳永强说着,走到赵娟面前,小心翼翼地做出一个单膝跪地的姿势,掏出一个精美的钻戒盒,轻轻地打开,露出一枚闪亮的漂亮钻戒。
他抬头,深情地望着已经略显激动的赵娟,伸手做出邀请。动情地说:“娟,嫁给我吧!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一切你想要的,你只需要做一个决定,戴上它,跟我走,创造我们美好的未来!”
这一刻,柳永强在脑海里默默地演练了近一个月的台词终于派上了用场,他很紧张,也很忐忑。
苏慧被柳永强的求婚告白给感动得鼻尖一酸,眼眶都温润了。她也好希望能有个男人这样对她告白,这是一个女人的幸福和骄傲。
王笑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感觉柳永强的表白词有些让他起鸡皮疙瘩,浑身不自在。
不过,他也真心为赵娟祝福,希望柳永强的真心能让她有所改变。
王笑更好奇的是,柳永强怎么就突然变成了高富帅?
先不去管那套所谓的婚房有没有买,但是这辆崭新的路虎,也不是以前他认识的那个柳永强所能买得起的。
“这小子难道中大奖啦?”王笑盯着那辆崭新的路虎车,忍不住小声呢喃道。
苏慧听了,用幽怨地眼色望了他一眼,有些暧/昧地小声调侃道:“你这是忌妒人家了吧?”
“没啥好忌妒的,只要不是偷的抢的,我都真心祝福他们。”王笑淡定地回道。
“我羡慕他们。”苏慧微微晃了晃身子,重新调整了一下站姿,深呼吸了一口气,有些羡慕地说道。
王笑看了她一眼,没敢再说什么,把目光又重新转移到了那辆路虎车上,考虑要不要尽快弄些钱,也买辆这样的新车。
这时,赵娟终于有所表示,她激动得热泪盈眶,缓缓地靠近柳永强,颤抖着把手交给了柳永强。
柳永强见赵娟终于答应了他的求婚,激动不已,立刻将那枚闪亮的钻戒,轻轻地套在赵娟的右手中指上。
“咦?”
王笑盯着那辆路虎车,忽然看到驾驶室的车门开了,但是并没有完全开启,一个小瓶子顺着车门打开的缝隙,滚落到了地上,然后他就看到车门又动了几下,幅度并不大,这异样的现象,让他发出了惊讶声。
“怎么了?”苏慧听到王笑发出惊讶声,疑惑地望着他,轻声问道。
“不知道,我去瞧瞧。”王笑说着,绕过柳永强和赵娟,迅速靠近路虎车的驾驶室,想要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王笑走过去,好奇地往里一瞅,却见柳建明呼吸急促脸色很难看,明显的心脏病发作症状,不禁惊呼一声:“柳先生?”
王笑这才意识到,刚才他看到从车里滚落出来的小瓶子,很有可能是救心丸,于是便立刻在地上找出那瓶救心丸,迅速给柳建明含下一粒。
原来,柳建明一听到柳永强要求婚的对象叫赵娟,跟那个为了说服他签保单而发生男女关系的保险推销员同一个名字,就有种不妙的预感。
结果他透过车窗一看,还真是那个女孩儿,一时过于激动,而导致心脏病发作,他急忙去拿随身带着的速效救心丸。
结果他手抖得厉害,药瓶从手中滑落下去,他急忙一抓,不但没有抓住药瓶,还无意中推开了刚刚已经被他打开门栓的车门,于是药瓶也掉到了地上。
如果不是王笑及时发现问题,帮他找到速效救心丸,估计柳建明就要一命呜呼了。
“呼……谢谢你……你救了我……两次……”
稍稍舒缓过来一些的柳建明,虚弱地对王笑说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王笑好奇地问。
此时,刚刚给赵娟戴上钻戒的柳永强,听到身后王笑在跟父亲说话,这才把注意力从赵娟身上转移过去,看到柳建明很难受的样子,疑惑地喊到:“爸!你怎么了?”
柳永强说着,拾起拐杖,在赵娟的帮助下顺利地站起来,朝路虎车走去。
柳建明一听柳永强喊他,顿时痛苦得闭上了眼睛,激动得呼吸又急促起来。
王笑赶紧将座椅调整下来,让柳建明躺得更舒服一些,以保证他呼吸顺畅。
赵娟也有些莫名其妙,跟着柳永强,慢慢地走近了路虎车,结果却看到柳建明躺在那里,顿时两眼一黑,身子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在地。
苏慧眼疾手快,迅速扶住了赵娟,紧张地问:“赵娟、赵娟,你没事儿吧?”
赵娟在苏慧的搀扶下,慢慢地稳住了神儿,头重脚轻地挣脱苏慧,脑中一片空白地摘下钻戒,塞给柳永强,然后呜呜咽咽地掩面而逃。
“赵娟……”
苏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赵娟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跑向远处,不禁喊了一声。
柳永强听到苏慧的呼喊,把目光从车里的柳建明身上收回,却发现赵娟发疯似地掩面远逃,伸手一看,才发现赵娟塞给他的钻戒。
他一时心急,忘了腿伤还没有完全康复,撒腿就追。
“娟,等等我……”
“哎呀……”
柳永强还没跑多远,突然右腿一阵巨痛袭来,让他的身子顿时失去了平衡,颇为惨烈地摔倒在地上,想再爬起来追赵娟,可是那剧烈的疼痛让他根本无力再站起来。
“柳永强……”苏慧见柳永强也摔倒了,而且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不禁也替他担心起来,跑过去呼喊道。
“造孽啊……真是造孽啊……”柳建明躺在座椅上,悲痛万分地自责道,脸上老泪纵横。
王笑知道柳建强因为保单的问题,跟赵娟发生过一些不愉快,可是在他看来,这点儿不愉快也不足以让柳建明和赵娟的反应都如此的激烈,两人完全可以因为柳永强的存在而握手言和。
不过,他很快又想到,曹德海曾经提到过,赵娟曾经用不光彩的手段抢过他的客户,如果赵娟签的柳建明这十万保单,也是因为跟柳建明发生过关系才得手,那就可以解释这一切了。
“柳先生,你别激动……别激动……”
王笑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他心里也清楚,如果真的碰上这种事情,再劝也是白费力气,柳建明也不可能迅速平静下来。
“慧姐,柳永强可能是腿伤复发,他父亲的心脏也不好,两人都不能开车了,打120呼急救车吧?”王笑走到苏慧身边,帮她一起把柳永强扶到了路虎车后座上躺着。
“好,你赶紧打吧!”苏慧焦急地催促道。
王笑叹了一口气,立刻掏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
十分钟后,急救车赶到,把柳建明和柳永强父子俩都拉上,送往医院。
曲终人散,王笑不禁一声长叹。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今天这是咋回事儿?明明是件浪费的喜事儿,怎么突然就来了一个悲剧似的大转折,一个哭着逃掉,一个的摔倒,一个心脏病复发?”苏慧见王笑叹气,莫名其妙地问道。
“呼……柳建明是赵娟的一个大客户……我猜……两人之间可能发生过什么……”王笑隐晦地说道。
苏慧惊呆了,愣了半天才问道:“赵娟不知道柳建明是柳永强的父亲?”
“你知道吗?”王笑望着苏慧,反问道。
苏慧被问住了,她确实不知道,因为柳永强的简历和资料中都显示,他只有个母亲在陪着他。
“柳建明的女儿是我的客户,可是我也刚刚才知道,柳永强也是柳建明的儿子,可能是柳建明和前妻所生吧。”王笑推测道。
苏慧也跟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半晌才喃喃地道:“我们每个人都会犯错,最终也都会为自己犯下的错买单,只是很多时候我们并不在乎,或者是不相信会会有这样的结果。”
“他们三个……没有赢家……”王笑也跟着叹道。(未完待续。。)
第170章:未雨绸缪
(今天的第三更,以感谢“pandaboy”舵主。明天也会尽量三更,以感谢“小小侠”舵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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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吧,我先送你回送,把我那十桶调和油也都给你吧,我家里的橄榄油都够我这一个月吃的了。对了,还是给我留两桶吧,回头给吴双龙那个朋友李艳姐送过去,听说她家境不是太好。”苏慧对王笑说道。
“好。”王笑说着,上了苏慧的车,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苏慧坐进驾驶室,启动车子,一边开车,一边还在对刚才的事情叹息。
“估计赵娟又得几天缓不过这个劲儿。”苏慧叹道。
“明天你给她打个电话,好好劝导一下她吧!今天就算了,先让她一个人静一静,现在别人说什么她都听不进行的。”王笑说道。
“叮铃铃……叮铃铃……”
王笑话音刚落,手机便响起来,掏出来一看,来电显示是一组陌生号码,心里不禁有几分犹豫。
他怀疑这会不是会熊文富一伙儿打来的报复电话,所以他并没有立刻接通,而是在思索着怎么判断是普通的保险客户,还是有阴谋的报复电话。
“怎么不接?”苏慧好奇地问道。
王笑也没有解释,随手接下了接听键,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先开口给对方问好。
“喂,你好!是王笑吗?”
电话那头,传来谢之鹏有些谄媚的声音。
昨天谢之鹏在“菲唐”被王笑吓出一身的冷汗。回到自己店里之后。也是一直惴惴不安。到了夜里睡觉的时候,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便给张奎打了个电话,讨到了王笑的电话号码。
只是碍于昨晚上讨到电话的时候,时间已经太晚,所以才熬到今天上午,终于拨通了张奎告诉他的那组号码。
“是我,你是张奎的朋友谢之鹏?”王笑听声音有些像。进一步确认道。
“没错、没错,是我。”谢之鹏听到王笑辨认出是他的声音,有些激动又有些谄媚地连声说道。
“哦,找我有事儿吗?”王笑揣着明白装糊涂地问道。
“我……我想买份保险,所以想请你过来聊聊。”谢之鹏没有直说想先王笑过来帮他破灾,而是想要以保险为诱铒,先把王笑请过来,然后再以更丰厚的条件,说服王笑帮他破灾。
“不好意思啊!最近太忙了,恐怕一时半会儿抽不开身。过几天抽出时间了再说吧!再见!”王笑说完,不等谢之鹏再多说什么。立刻挂了电话。
“喂,王笑……王大师……别挂电话呀!”
电话那头,谢之鹏急切地拿着电话连忙喊道,可是听到手机里传来一阵熟悉的盲音,他也只能叹气地放下了手机,点上一根烟,闷头抽起来。
他不是一个胆小的人,前几年他一个人面对多凶狠的对手,他都敢冲上去。
可是现在,他觉得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命更宝贵,尤其是见识到王笑卓绝的相术之后,听到王笑说他一个月后将会面临大劫,他就彻底不淡定了。
他平静的生活,就此被打乱。
王笑可不在乎他害怕不害怕,反正这事儿对他来说,主动权始终掌握在他手上,现在还不用急着对谢之鹏下手,最好还是先让他受一段时间的煎熬,让他饱尝死亡的恐惧,这也是一种很好的惩罚。
不过,坐得离他很近的苏慧,也大致听到了电话里的谈话内容,有些迷惑了。
“王笑,我可听见对方是主动打电话找你买保险的,你怎么还推脱不去?甚至这么不礼貌地挂了人家的电话?”苏慧皱眉道。
她并不知道内情,觉得王笑这举动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嘿嘿,这叫欲擒故纵!”王笑嘿嘿一笑,调侃道。
“纵个屁呀!你以为你卖的是独一无二、无可代替的收藏品啊?卖保险的烂大街,随便抓一个都能提供跟你同样或者相似的保险产品,你要是这么给纵了,还拿什么去给擒回来?”苏慧替他着急道。
以她的经验判断,这么好的一次签单机会,肯定会被王笑这么粗暴地给搞没了,她认为王笑这是自作聪明过了头,聪明反被聪明误。
“咳!你说的很对。不过,要不要打个赌?”王笑冲苏慧笑道。
“赌什么?”苏慧问道。
“赌这个叫谢之鹏的人,肯定还会再给我打电话。”王笑说道。
“切,他要是还能再主动给你打电话,一定是她脑袋被骗踢了。”苏慧还在替王笑心疼错失了这次的签单机会,说话的时候还有些替他惋惜的味道。
按照常识来说,王笑不但不能这么粗暴地拒绝客户的邀请,还要想尽一切办法,尽快在客户的购买欲/望还没有消退之前,让客户把保单签下来。
所以,苏慧是完全无法想象,王笑做出这么糟糕的决定,为什么还会这么自信地认为对方还会买他的帐。
“你有没有注意到?你现在都开始爆粗口了。”王笑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毕竟这里面有些东西是没法说的,所以想要试图转移话题。
“那是因为我没把你当外人,在你面前,我已经不用再把自己伪装成完美的女人了。”苏慧解释道。
“叮铃铃……叮铃铃……”
就在王笑还没想好去接苏慧这句有些暧昧的话/题时,手机又响了,他一看来电显示,乐了。
“你看,我说他还会打来吧?他还真的打来了,这也太快了。”王笑晃了晃手机,对苏慧笑道。
“哦……你遇到的客户还真是奇葩。”苏慧疑惑地道。
王笑接通了谢之鹏的电话。假装很无奈地道:“又怎么了?”
苏慧在旁边一听王笑这语气。恨不得停车抽他两巴掌。身为一名保险代理人,你可以不对客户点头哈腰地讨好谄媚,但是也不能这么过分地对待客户吧?至少也得做到以礼相待。
“是这样的,刚才我忘了说,我备有厚礼,就等你能过来一趟,所以……你要是什么时候有时间,我随时恭候大驾。”谢之鹏怕王笑不理会他。抽了几口烟后,又打来这个电话,挑明了会给王笑不错的好处,希望他能帮帮自己。
“好,我知道了,有时间我会联系你的,挂了。”王笑说完,又挂了电话。
“那人是不是有病?买个保险还低声下气地求你,而且还说什么备有厚礼。”苏慧本来是生王笑的气,气他不该在对待工作态度方面这么胡来。
可是。现在她听到这个客户不但真的再次打来电话,还这么没有骨气地作贱自己求王笑。感觉这人实在是不可理喻。
“你说的没错,他就是有病,所以我才不会卖给他保险。”王笑将计就计,顺着苏慧的话说道。
这样一来,他就不用再解释什么了。
“叮铃铃……叮铃铃……”
说话间,王笑的手机又响了。
“呵,看来这人脑子是真的被驴踢了。”苏慧无奈地笑道。
王笑看了一眼,虽然还是陌生来电,但是明显不是刚才谢之鹏的那组号码。
虽然谢之鹏的手机尾号是两个6,但是比起这一组手机号码,他那两个6可以跪安了,这组手机号码的后面五位数字都是6。
“这回不是他。”王笑说着,接通了电话,同样没有先问好。
“喂,你是吉祥保险公司的客户经理王笑先生吗?”东区某别墅内,一位雍容华贵的贵妇,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张王笑的名片,对着手机客气地问道。
在贵妇的身旁,熊展鹏正翘着二郎腿,悠然地抽着烟,仔细聆听着老婆打电话。
王笑名片上的头衔,确实是吉祥保险公司客户经理。
“是我,你是哪位?”王笑警惕地轻声问道。
“是这样的,昨晚上跟一票朋友聚会时,有朋友听到我想买保险,便把你的名片给了我,说你是这一行里最专业的,所以我才给你打了这个电话,想找你过来帮我设计一份理财性质的保险。”
贵妇说着,悄悄地给身旁的熊展鹏使了个眼色。
“给你名片的那位朋友,叫什么名字?”王笑小心翼翼地问道。
虽然当初没有得到异能的前两个多月里,他往各大市场的商铺老板那里,放了不下两百张的名片,但是至今仍然没有接到一位因为收到他的名片而打电话的客户。
所以,王笑有理由怀疑对方会不会是熊文富安排的,万一是个陷阱,跳进去就有些麻烦了。
如果对方说出的这个名字王笑不认识,那么就可以更加确认对方不是正常客户了。
贵妇被问住了,连忙给熊展鹏使眼色求助。
熊展鹏对她耳语道:“就说你当时喝醉了,没记住是哪个朋友给你的名片。”
贵妇当即心领神会,对王笑说道:“哎呀,昨天一姐妹过生日,聚会上少说也有二三十人,当时我也喝得晕晕乎乎的,没记清楚是哪位给的名片。”
王笑一听,心里有了数,略一思忖,对她说:“好,今天我还要见几个客户,明天我再去找你吧!到时我再给你电话联系,好吗?”
“好,那就这样吧!明天记得给我打电话噢!”贵妇说完,立刻挂了电话,得意地对熊展鹏道,“搞定了。”
这边,王笑刚刚挂了电话,苏慧便皱着眉呢喃道:“奇怪,听这个女人的声音,好像很熟悉的感觉,应该在哪里听到过。”
“会不会跟熊文富有关?”王笑见状,提醒她道。
“没错,我想起了,是熊文富他妈,楚香兰。”苏慧突然激动地喊道。(未完待续。。)
第171章:苏慧的狂/野
“你不会真的打算去见楚香兰吧?”苏慧替王笑担忧地问道。
“看情况吧!可以的话,明天我约地点和时间,跟她碰个面。”王笑说道。
“我看,还是我直接联系熊展鹏和楚香兰,把事情都说开好了。万一他们真的设了陷阱,你这样过去太危险。”苏慧不放心地道。
“没那么严重,以熊展鹏的能力和个性,如果想对我下黑手,用不着这么用心良苦地让楚香兰给我打电话,对他们来说,我还不够档次跟他们直接过招。我猜,这次吴双龙的介入,让熊展鹏有些困惑,一时摸不清我的底细,所以他让楚香兰联系我,顶多是想试探一下我是不是有什么背景。正好,我也想有个机会跟他们正面接触一下,可以说,我也想试探一下他们。”
王笑镇定地分析道,虽然他也有一些顾虑和担心,但是也不至于因此而害怕得丧失理智。
再说,吴双龙帮他一次就已经很过意不去了,哪好意思再麻烦他?
而且论交情,他和吴双龙也算不上是深交,不过是刚刚在旅行途中结识而已,吴双龙能做到目前这个份上,已经是情至义尽了。
“我陪你一起去。”苏慧坚定地道,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让王笑受到伤害。
“明天再说吧,如果楚香兰同意我约地点和时间,一切好说。如果她不同意,我也不会贸然去见她的。”王笑并没有立刻答复苏慧,因为他考虑到。如果楚香兰这次只是想要试探他的底细。他就有必要继续装神棍震她一下。甚至是耍她一下。
每个人都有弱点,而怕死几乎是人类本能当中最普遍的弱点。
就像谢之鹏,无论之前多么凶残,现在过上了好日子,却怕死怕得要命。
所以,王笑还是有一些信心,能够凭借自己的应变能力对付熊家人。
说话间,车子驶进了王笑租住的小区。
“你住几楼?”苏慧这是第一次送王笑。在此之前她从前没有来过王笑居住的社区。
“三楼,和几个朋友合租的三居室。”王笑答道。
很快,苏慧将车子停到楼下,下车帮王笑往楼上提油。
“把我那十桶食用油给你六桶,剩下那四桶我回头给李艳姐送去。”苏慧说着,打开后备厢,主动提上了两桶油。
王笑一下提了四桶,虽然有些沉,但是他不想来来回回跑那么多趟,上楼下楼最折腾人。谁让他们这里没有电梯呢!
上了三楼,王笑打开房门。把四桶油随手放在了客厅的地板上,然后对苏慧说:“你先坐下来歇会吧,我自己提就行。”
他主要是看苏慧穿着高根鞋,提着两桶油上来,都有些大喘气的征兆,所以不忍心再让苏慧上楼下楼回来跑了。
“没事儿,我可没你想的那么纤弱,搞得我好像手无缚鸡之力似的。”苏慧说着,又跟着王笑下楼去了。
这一趟,王笑又提了四桶,结果他看到苏慧也试图每只手都提上两桶五公升的食用油,笑道:“喂,你没必要这么折磨自己吧?”
“不想再跑一趟了,还不到四十斤的重量,我能行。”苏慧说着,锁好车后备厢,提上四桶油,咬牙抢在王笑的前面,往楼上走去。
王笑跟在后面,看到她那被米色的铅笔裤包裹着的小腿肚,随着她拾级而上地吃力攀爬而微微颤动,便怜香惜玉地劝道:“你放下两桶,我提。”
“不用!”苏慧几乎是咬着牙憋着气吐出的这两个字,脸都红起来了,硬是倔强地提着四桶油上了三楼。
她不是想要自讨苦吃,而是在为将来的环球旅行做准备,她想试试自己的承受能力,如果连这四桶油都提不到三楼,这样的体质怎么可能会适应得了旅行期间的长途跋涉?
结果,等她憋着一口气,真的把四桶油提到三楼,放下来之后,便累得气喘吁吁。
随着她粗重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的胸口,把米色衬衣撑得紧绷绷的,仿佛再稍稍多用一点点力气,那对被束缚着的诱人尤物便会跳脱出来,真可谓是呼之欲出。
“呼……看来接下来的时间,我得多去健身房练练了……”苏慧喘着气,俏脸绯红,甩着已经被油桶提手给勒出红痕的纤手,在客厅里慢悠悠地踱着步子,打量着这间房子。
“你坐下来歇歇,我去给你拿点喝的。”王笑说道。
“不用了,我还是站会儿吧,在车里坐都坐累了。不过,你这房子打理得挺干净的嘛!”苏慧说道。
“呵,都是跟我合租的朋友在打理,我可是个懒汉,不信你去我卧室看看就知道了。”王笑随口说道。
“哪间是你的?”苏慧扫视着三间卧室,问道。
王笑起身,推开右边的一扇卧室的门,说:“这间就是。”
苏慧走了进来,上下左右打量一遍,微微一笑,说:“还不错嘛!虽然陈设简陋了一些,得还算是打理得井井有条,对于男生来说,应该算是干净的吧?”
苏慧说着,目光突然停在了床头桌面上摆着的一件黄花梨木盒上面,这件物品与桌面上的其他物件有点格格不入,有那么一丝说不出来的味道在里面。
王笑看到苏慧好像对那个黄花梨木盒起了好奇心,不禁皱了下眉,怪自己昨晚上太大意,没有将盒子藏起来。
苏慧一边伸手靠近那个盒子,一边好奇地问:“这个小盒子挺别致的,在哪儿买的?”
“呃,一个朋友送的。”王笑随口说道。
“啊——”
苏慧的手指刚刚触及黄花梨木盒,便觉得一股猛烈的电流自指尖炸开,震得她整个右手臂都为之一颤,麻木中还带着微微的疼痛,于是她条件反射地一声惊叫,趔趄中收回了手。
王笑见状,也被吓了一跳,看样子苏慧出现了跟吕妙莎那天晚上接触木盒时同样的症状,可是盒里的香炉碎片早已经化成泥土状了,难道还有这样的魔力?
王笑来不及多想,立刻冲上前去,扶着站立不稳的苏慧,看到她表情很痛苦的样子,连忙把她扶到床沿上坐下来,关切地询问道:“怎么了?伤到哪里了?”
“呼……好像是静电……可是也太强烈了吧?整个手臂都有些麻木了……盒子里面是什么鬼东西。”苏慧吃惊地道。
“哦,也没什么,就是装了一点儿家乡的泥土,我这人恋家。”王笑说着,扭身拿过黄花梨木盒,打开让苏慧看里面已经化成泥土的香炉。
苏慧瞄了一眼,发现确实像是泥土状的东西,也就没什么好奇心了,只是娇喘道:“你拿着没事儿,怎么我一碰就被电到了?手臂还麻得有些发酸……”
“我来帮你揉揉……”王笑抱歉地捧起苏慧的手臂,轻柔地帮她揉捏起来。
苏慧美眸微闭,专心地享受着王笑的手臂按摩,直到麻木感和微痛感都消退之后,她仍然没有道破,仍然让王笑这么伺候着,直到被王笑揉到臂弯处,一时痒得忍不住吃吃地笑出声来,才被王苏发现。
王笑见状,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看来苏慧的手臂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便窃笑道:“看来麻木得挺严重得,得做一下周边辅助按摩才好。”
王笑说着,一边窃笑,一边将双手从手臂一路按到苏慧的香肩,见她没有拒绝,只是偷偷地笑,便又得寸进尺,一手轻柔地摩挲着她光洁的粉/颈,一手越过她漂亮的锁骨,向胸口紧绷着的衬衣领口滑去。
当他的手滑到苏慧的衬衣领口,手指触到第一粒纽扣下方,用指腹感受到那湿润的体温,感受到双峰起始的坡度,和深沟开始的缝隙时,苏慧的身体明显地一阵痉挛,香/肩颤抖起来,呼吸急促,面色潮红。
“啪!”
由于衬衣过于紧绷,加之苏慧闭着眼睛,胸/口受到刺激又起伏得厉害,当王笑挑开第一粒纽扣的时候,竟然发出了清脆的响声,随之一片雪白的迷人风景,半遮半掩地呈现在王笑面前。
刚才苏慧来来回两次提油上下楼,累得身体发热,被衬衣捂热的气流,裹挟着苏慧的体/香,在衬衣领口第一粒纽扣被挑开时,迅速释放出来。
“好香……”王笑嗅到那一股温热的气流,陶醉地呢喃道,手却一刻不停地继续深入。
他并没有急着挑开第二粒纽扣,而是把手钻到衬衣之内,在有限的空间里,享受着无限的触觉快/感。
苏慧很快就被王笑给拨弄得娇/喘连连,身体开始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
终于,在王笑的连番拨弄下,苏慧再也忍不住了,一个转身,来了个激烈的大反扑,将毫无防备的王笑给压在身下,咬着他的耳根呢喃道:“每个女人都个有潘多拉盒子,在没有被对的人打开之前,没有人知道里面藏着什么。今天我知道了,我的潘多拉盒子里,藏着一头狂野猛兽,小心我会让你吃不消呦……”
“那我得告诉你一声,我可是一名出色的训兽师……”
王笑一用力,一个反转又将苏慧骑在了身下。
于是,狂野的出笼猛兽,和胸有成竹的训兽师,在两米见方的原野上,开始了相互的较量与征服……(未完待续。。)
第172章:被秦子妃撞见了
王笑和苏慧一时欲火焚身,在床上折腾了很长一阵子,直到两人累得虚脱,冲上顶峰之后,才双双瘫在床上喘/息。
“ogod,累死我了……”苏慧赤/身/裸/体地躺上床上,如羊脂暖玉般的胴/体还在延续着高/潮过后的震颤,平滑的小腹和肚脐上,还有细密的汗珠在流淌。
“呼……真没看出来,你骨子里还真是一头狂野的猛兽……”王笑望着天花板,喘息道。
从那天夜里在山谷红豆杉树下发生关系后,今天这次是苏慧表现得最狂野,甚至有些近乎歇斯底里的一次。
“我自己也没看出来……是你唤醒了我内心潜藏的这份狂野……”苏慧幸福地闭着眼睛,嘴解微微勾起,轻轻笑了一下,呢喃地说道。
王笑没吭声,安安静静地休息了一会儿,缓过来力气,从床上坐起来,望着散落在地板上和床上的衣衫裤袜,还在被苏慧随手一扔挂在桌沿上的豹白色内内,不禁讪笑了起来。
苏慧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狂野的一面,王笑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这么疯狂。
“我去洗个澡,你先躺着歇会儿吧!”王笑说着,赤条条地走出卧室进了洗手间。
秦子妃和刘敏小两口,除非节假日或者周末,平时白天他们都很少回来,所以王笑基本上也没什么顾忌。
再说现在也只是十一点钟,连午休的时间都没到,更不用担心有人回来了。
“等等我……”苏慧也从床上坐起来。瞅了半天才找到一条浴巾。裹上身子。探头探脑地朝客厅望了望,确定没有其他人,才朝洗手间冲过去。
王笑刚调好水温打开淋浴花洒,就见苏慧裹着条浴巾冲了进来,便打量着她诱人的胴/体调侃道:“咳……别再刺激我了,小心我也变猛兽。”
苏慧倒是望着他笑道:“赶紧洗白白,姐让你体验一次不一样的温暖……”
苏慧说完,一把扯下浴巾。妩媚地笑着,走到沐浴花洒下的水流中,在温热的水流冲击下,迎面贴着王笑的身躯,缓缓地蹲了下去……
十一点半左右,刚刚参加完《教师资格证书》考试的秦子妃,穿着一条黑白相间的波点小长裙,在公交站牌处从一辆刚刚停靠的公交车上走下来,朝租住的社区走去。
她今天心情不错,考试的时候自我感觉很好。自认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有个好分数。
“叮铃铃……叮铃铃……”
秦子妃走到楼下的时候。手机忽然想起来,是秦菲儿打来的。
“喂,子妃,你在哪儿?”
“菲姐,我刚考完试,马上就要到家了,有什么事儿吗?”秦子妃不禁停住了脚步,轻声问道。
“我找王笑有点儿事儿,刚才给他打了两遍电话都没人接,你要是碰见他,让他尽快给我回个电话。”
“好的。”秦子妃说道。
“嗯,也没其他事儿。对了,考试成绩的问题你就不用担心,我跟王笑已经帮你铺好了路,你就安心地准备教学材料就行。”
“谢谢菲姐!我会努力的!”秦子妃感动地道。
“嗯,加油吧!我挂了,碰到王笑记得让他回复我电话。”秦菲儿再三叮嘱道。
秦子妃挂了秦菲儿的电话,有些担心王笑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于是立刻又站在楼道入口处,拨通了王笑的手机号码。
结果连拨了两次,都是无人接听。
“怪了,他从来没有不接电话过。”秦子妃疑惑地收好手机,一边猜想着王笑可能会有什么事情,一边有些担心地朝楼上走去。
到了三楼,她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却看到客厅的桌子上和地板上,放了十几桶食用油,不禁惊得张大了嘴巴。
秦子妃绕着这些颇为壮观的食用油,揣测这可能是王笑在公司得的奖品,因为王笑在过节前曾经提到过他们公司里举行了什么金月奖,奖品里好像就有五升一桶的食用油。
不过,这也太多了吧?
既然奖品在屋里,秦子妃猜想王笑也可能在屋里,说不定正是因为睡着了才没听到手机响。
她见王笑的卧室门敞开着,便轻轻地走了过去,结果走到门口往里一瞅,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她看到王笑卧室里的这番景象,可比客厅里那些壮观的食用油要刺激得多,不但有男人的衣服四处乱飞,还明显有女人的性感衣物丢在地板上和床上,床单更是凌乱不堪。
虽然秦子妃没有经历过类似的事情,可是做为一个已经成年的女性,她也能猜到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竟然让她脸红心跳,羞涩难当。
她愣怔了片刻,缓过神来,刚要转身逃避那些不堆入目的凌乱,却听到洗手间的门被打开的声音,接着就从里面传来一男一女极其暧/昧的嬉笑声。
秦子妃还没完全从王笑卧室里的视觉刺激中清醒过来,突然被洗手方向的声音惊到,出于本能地转身望去,结果她惊得再次目瞪口呆。
这一次的震惊,可是是排山倒海似的震惊,比起那些堆积如山的金黄色调和油,比起王笑卧室里那令人面红耳赤的香艳凌/乱现场,此刻出现在秦子妃视线里的这一幕,绝对是无与伦比的刺激和震撼。
没错,秦子妃看到王笑和一名陌生女子全身赤/裸地湿得头发和身子,相互嬉笑着推开了洗手间的门。
王笑和苏慧也几乎同时看到了秦子妃,两人片刻的惊呆后,又同时重新躲进洗手间,“啪”地一声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苏慧羞得真掐王笑的大腿,咬着他的耳朵低声吼道:“她是谁?是不是你女朋友?”
“不是,是跟我和另两位室友合租的一个朋友。”王笑尴尬万分地解释道。
“咋办?进来时也没拿衣服,你这里也没浴袍……”苏慧又羞又急地道。
王笑也没办法了,只能希望秦子妃能赶紧躲一躲,给他们跑进卧室的时间。
秦子妃直到王笑和苏慧重新关上洗手间的房门后,身子才颤了一下,惊醒过来,已经泛起两片红云的脸蛋,此刻更是红得滚烫,低头朝自己卧室猛走,躲进自己的卧室里悄悄地关上了房关,这才靠在门后大口地喘气。
不过,她没听到外面的动静,这才意识到可能自己的脚步太轻,进屋的时候又太小心,估计躲在洗手间里的王笑还不知道她回避开了。
于是,她犹豫了一会儿,又蹑手蹑脚地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小心翼翼地瞅了一眼,果然发现洗手间的门仍然紧闭着,便将自己的房门再次关上,只是这一次她故意用力地关上门,发出了一声重重地门与门框的撞击声。
多亏了秦子妃的善解人意,王笑在洗手间里还真的听到了秦子妃这次故意摔门的动静。
“嘘……她好像回自己房间了……把那条浴巾给我,我出去看看。”王笑说完,接过苏慧递上来的浴巾,裹住了腰,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一条门缝,瞄了半天才放心地对苏慧说道,“安全了,走……赶紧回我屋里去。”
王笑说着,轻轻地打开了洗手间的门,拉上苏慧迅速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苏慧跟着王笑冲进了卧室,迅速关上了房门,然后一边擦干身子穿衣服,一边吃吃地笑起来。
“你还笑……”
王笑一边慌乱地穿着衣服,一边调侃道。
“我笑你以后怎么面对你这个漂亮的室友……我倒是没事儿,大不了以后不来这里就好,没啥好尴尬的……要不,你搬到我那里去住吧?”苏慧故意笑着逗他道。
“呼……你就别挖苦我了。”王笑尴尬地道。
苏慧穿好衣服,收拾好头发,确认自己衣冠整齐后,笑着对王笑说道:“我先走了了,我去给李艳姐送油去,不管你了。”
“去吧!路上小心点儿!”王笑说道。
“拜拜!”苏慧说完,又回头在王笑脸上亲了一下,才打开房门,快步穿过客厅,下楼走了。
王笑穿好衣服,半晌没好意思走出自己的卧室,来回在房间里踱步。
“咚、咚、咚……”
就在王笑不知道该怎么打破这尴尬的局面时,响起了敲门声。
王笑整了整衣服,沉住气,走到门后,犹豫子一下,还是打开了房门。
秦子妃站在门外,只是眼睛不敢看王笑,对他说:“秦菲儿给你打过几次电话,你没接,她说让你尽快给她回个电话。”
“好,我知道了。谢谢!”王笑也不敢直视秦子妃的眼睛,有些心虚地答道。
“不客气!”秦子妃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说出了这三个字,现在让她站在王笑跟前,其实心里比王笑还紧张和尴尬。
她说完这三个字,转身就要回自己房间。
“等等……”王笑赶紧喊住了她。
秦子妃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头,屏息静气地等着王笑说话。
“那个……今天这事儿……别告诉刘敏和杨田……”王笑尴尬地道。
“什么事儿?今天没有发生什么事儿啊?”秦子妃说完,自己都心虚地吐了吐舌头。
王笑很感激秦子妃的善解人意,说:“哦,没事儿了,谢谢!”
秦子妃这才像是得救了似的,朝自己的卧室走去。(未完待续。。)
第173章:医院偶遇
(说好的第三更,上传得太晚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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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笑拿出手机一看,有好几条未接来电,除了秦子妃打来的,其余都是秦菲儿打来的。
“喂,不好意思,刚才忘带手机了。”王笑拨通秦菲儿的电话后,抱歉地道。
“我求你件事儿,我最尊敬的一位老师的孙子出车祸住院了,现在还在昏迷当中,她老人家现在伤心的几度昏厥,我想请你帮忙看看她孙子能不能好起来,”秦菲儿急切地恳求道。
“好,你说在哪个医院,我马上过去。”王笑毫不犹豫地说道。
“市第一人民医院,到了记得给我打电话。”秦菲儿说道。
“好。”王笑说完,立刻挂了电话,飞奔下楼,打车直奔市第一人民医院。
王笑虽然不知道秦菲儿跟她这位老师之间的故事,但是秦菲儿为了她这个老师,可以这么相信他的能力,这也从侧面证明了这位老师对她的重要性。
三十多分钟后,王笑赶到了市第一人民医院,立刻拨打了秦菲儿的电话,很快就和秦菲儿在候诊大厅碰了面。
“什么情况?”王笑问道。
“余老师退休前是我的初三班主任,那时候我年龄还小,由于我母亲离世得早,性格有些孤僻,所以在班里经常被同学排挤。那个时候,余老师帮了我很多,可以说。她在学校既是我老师又像我母亲。如果不是余老师。我的人生不可能会像今天这样精彩!所以。我对余老师的感情很深厚。”
秦菲儿一边引领着王笑去重症监护室外面见余老师,一边向王笑解释道。
“余老师的孙子怎么样了?”王笑问道。
“事情发生在昨天晚上,我是今天才得知消息的,她孙子张晓铭现在还在昏迷中,医生说他醒过来的几率很小。”秦菲儿简单地介绍道。
“你跟余老师提到过我吗?”王笑问道,他得考虑好等会儿见了余老师和她的家人后,该怎么说话。
“还没有跟他们提过你,不过。等会儿还是说你是命理师比较好,这样你说出的结果更容易被人接受一些。还有……”
秦菲儿说着,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盯着王笑的眼睛,恳求道:“如果你真的看出那个孩子再也醒不过来了,麻烦你……麻烦你给余老师说个善意的谎言,她已经年纪大了,如果真的不给她一点儿希望,我怕她熬不住。”
“我明白。”王笑点点头道。
重症监护室外,一个满头银发而又略显清瘦的老太太。就是已经六十三岁的余老师。
余老师的儿子张四海,是金水市工商局的书记兼局长。此刻他正一边悲怆地劝慰着不住地抹眼泪的妻子,一边还要照看着坐在椅子上已经哭干泪水都快要哭傻了的母亲。
“余老师,张书记,这是我朋友王笑,是非常有天赋的命理师,通过面相给人看灾病,从来没有失误过。今天我特意打电话请他过来,给张晓铭看看他是不是能扛过这一关。”秦菲儿挽着已经目光呆滞的余老师,哽咽着向他们介绍道。
“都这个时候了,找命理师有什么用?”张四海悲痛了道。
别看他现在没有流眼泪,可是他心里的痛不比他妻子和母亲少,不但要担心着儿子,还得操心着妻子和年迈的母亲别再因为悲伤过度而出事儿。
王笑并没有因此而生气,无论是哪个男人身处张四海目前这种境地,只要胸膛里揣的还是有温度的心,都不可能做到绝对的冷静和理智,在这种情况下说出一些不好听的话,也是可以理解的。
再说,孩子出了车祸昏迷不醒,却找来命理师给孩子算算还有没有希望,这本身就是荒谬得不能再荒谬的事情,所以张四海有这样的质问也正常。
王笑走到满头银头仿佛灵魂已经抽离身体的余老师跟前,蹲下来,握住她那只枯瘦的手,望着她空洞无神的眼睛,耐心地对她说道:“余老师,你是个善良的人,要相信好人有好报。我从你的面相上看到得出来,你在三十岁以前,应该经历过很多常人难以想象的磨难,你都顺利地挺过来了,你孙子肯定也能……”
“说那些有用吗?别再烦我妈了,让她老人家清净一会儿吧!”张四海不等王笑把话说完,便打断他道。
王笑转过身来,对他说道:“虽然我知道我能做的事情非常有限,我不是医生,我帮不了你的孩子。但是我相信,我可以帮得了你的妻子和母亲,如果我能看出你儿子可以康复,你妻子和你母亲都会在你儿子醒来之前,少受些折磨。”
“前提是,你也得有那样的本事,我也不是没有请过风水师和命理师,你们都一样,说来说去就那几个笼统的套路,无非是夸夸你,让你一高兴给点儿钱,然后又吓吓你,再让你出点儿钱破灾。如果这些真的管用,我儿子还能出这样的事情吗?”张四海悲愤地喊道。
不是他不信这一套,在此之前他确实信这一套,经常上山烧香,时不时的还会找命理师给看看。
可恶的是,一个多星期前他还听信了一个命理师的话,花了八千块钱帮他改运,结果昨天就出这事儿了,他哪会再相信王笑?
“好,我就证明给你看,如果我错了,我二话不说,立刻走人。如果我对了,就请你相信我这一次。我不为钱,我现在也不从事命理师的工作,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秦老板是我的朋友,她不忍看到自己最尊敬的余老师经历这样的悲痛,所以我才会帮她。还有。如果今天我证明我有这样的能力。以后你也别再找我给谁算命。我从小就在老家给人算命,现在我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算命,看到他人的灾病和磨难,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儿。所以,我现在是一名保险代理人,只谈保险不谈算命,今天破例只是看在秦老板的面子上。”
王笑亦真亦假地先给张四海解释一番,表明他不是冲着钱来。这才盯着张四海,有模有样地说:“从你的额头及眉骨来看,你青少年时期体格并不像现在这样健壮,一定是体弱多病,是那种稍一变天就感冒的人,二十八岁之前,你没少进医院。三十到三十八岁,是你时运最好的一段时间,身体基本上连个感冒发烧都没有。但是,三十九岁开始。你的身体开始走下坡路,先是受到皮肉之类的外伤。而后又遭受到伤及骨骼的重伤。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
“哼,还不是那一套?说模棱两可的话,说给谁听都有可能会让人觉得很准,这只是概率问题,其实你什么也没说。”张四海反驳道。
王笑一听,真想转身走人,可是看到余老师那让人心碎的眼神,还有秦菲儿信任的目光,他强忍了下来,略一思忖,闭着眼睛小声说道:“你小时候得过黄胆;十二岁时患过严重的肺炎;十六岁时得过因为结肠炎再次住院;十七岁时右脚踩过钉子而化脓,用两个多月的时间才康复;十八岁时因为打架肩膀被咬伤而感染,一个多月后伤口还没有完全康复;二十三岁时被蛇咬过;二十六岁时动过一次小手术;二十七岁患上了鼻炎……三十九岁时,腿上爱过外伤,两年前你断过一根肋骨。”
张四海听得目瞪口呆,张了半天嘴巴都没发出声来。
张四海的妻子也听得呆住了,盯着王笑都忘了抹眼泪。
满头银发的余老师,半天才恍过神来,急切地站起来握住王笑的手,激动得老泪纵横:“你说的一点儿都没错,他们不信你,我信……我这就是找医生,让他们放你进去看看我孙子……”
“妈,你坐着,我去……”张四海也激动了,来不及跟王笑道歉,便眼含热泪地跑去找医生了。
最终,在张四海一家人的强烈要求和请求下,王笑被允许在采取一定的措施下,在里面呆上一分钟。
对于王笑来说,这一分钟已经足够了,因为他只要看看这孩子是否还有未来,并不需要太详细的答案。
一分钟后,王笑走出重症监护室,对余老师说道:“我说过,善有善报,你孙子托你老人家的福,完全可以挺过这一关,你可要好好保重身体,等着你孙子康复后,享受天伦之乐。”
“真的?哎哟……太好了,谢谢你!”老太太激动得不得了,笑着哭起来。
张四海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偷偷地擦起眼泪来。
“张书记,你还好吧?我听说你儿子出事了,我这心里就是猛地一疼。”
一个精明老练的男人,假惺惺地快步走过来,谄媚地拍着张四海的马屁。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熊文富的父亲熊展鹏。
王笑没有见过熊展鹏,所以也没认出来是他。
秦菲儿虽然跟熊展鹏不熟,但是也认得是他,可是秦菲儿并不知道熊展鹏跟王笑有过节。
熊展鹏也不知道身旁这个年轻小子,就是那个把他儿子整得很惨的王笑,所以也没多留意,只是一味地跟张四海套近乎。
“咱们走吧。”秦菲儿望了一眼王笑,知道熊展鹏这个时候过来,肯定会对张四海有所表示,她再不走就有些不识趣了。
“好。”王笑也明白这其中的道道,应声道。
“我送送你们……”余老师感激地道。
“妈,你就坐着歇歇吧,我去送送秦老板和她朋友。”张四海丢下熊展鹏,对他母亲说道。
“我还没老到走不动路,咱俩一起去……”余老师执着地道。
秦菲儿也不好拒绝,只好挽着余老师往外走。
熊展鹏见张四海和他母亲一起送客,他也不便跟上,就留在原地跟张四海的妻子套起近乎。
余老师和张四海一直把王笑和秦菲儿送到医院的停车场,秦菲儿的车子就停在这里。
“小王,你在保险公司上班是吧?”余老师突然感激地握着王笑的手,问道。
“是的,余老师!”王笑客气地道。
“你放心,等我回去后,我会向社区里的邻居推荐你的,别的我也帮不上了,希望我能帮你多卖几份保险。”余老师激动地道。
“谢谢余老师,你先回去休息休息,保重好身体。”王笑客气地道。
秦菲儿和王笑上车后,张四海才搀扶着余老师往回走。
“你刚才说的话,是善意的谎言……还是真心话?”关上车门后,秦菲儿叹了一口气,有些沉重地问。
“放心,我说的是真的,那孩子命大,真的能挺过来。”王笑胸有成竹地道。
“呼……希望你是对的,我真不忍心看到余老师那么大年纪,那么好的一人老人,却要遭这份罪。”秦菲儿动情地道。
“你还是不相信我。”王笑话里有话地道。
“如果这个月的二十三号,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我会出现食物中毒的症状,我百分之百的会相信你。现在,我信你九成,所以我决定,二十三号那天禁食一天。”秦菲儿认真地道。
“希望你能禁食成功。”王笑说道。
如果秦菲儿真的能靠自己的能力避开本月二十三号的食物中毒预言,那对王笑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冲击。
不过,他并不看好秦菲儿的禁食,他相信无论如何,既然他看到了这个结果,那一定就会发生,除非他动用自己的能力帮秦菲儿转嫁掉这次并不严重的食物中毒症状。(未完待续。。)
第174章:刘敏有些眼红了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午饭时间了,秦菲儿开车载着王笑,直接赶到了北环的“菲唐”饭店,要请王笑吃顿饭。
“你对张四海这个人,有多了解?”吃饭的时候,王笑突然问道。
他在医院试图说服张四海的时候,看到张四海身上的正气和邪相当,应该不是大奸大恶也非至善至德之人,跟他母亲余老师一身正气相比,差得实在太远,所以张四海注定没有他母亲长寿。
“算是比较熟,但是他们官场上的事情,我做为一个外人也不可能知道,只知道他当年曾经因为率队联合执法,在捣毁一个黑加工窝点的时候,被人砍伤过。其他的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琐事,也没什么大的问题。”
秦子妃不明白王笑为什么问这样的问题,所以她只是简单地说了一下。
“差点儿忘了,有个叫彭卓远的,年龄比我稍微大个两三岁,他说有事儿想要联系你。虽然我看他这人还不错,但是也没敢直接把你的电话号码给他,不知道你是不是认识他,好像他家里挺有钱的,见他两次都开着宾利。”
王笑突然想起宾利小子的事情,便赶紧转移了话题,对秦菲儿说道。
“想联系我的人太多了,尤其是男人。在你没有弄明白他的意图之前,最好别把我的电话给他,连我这几家店里的员工,除了各店的负责人之外,都没人知道我的手机号码。”
秦菲儿无动于衷地说道。
对于她这样一个美艳动人,年纪轻轻又事业有成的单身女人来说。慕名而来的追求者趋之若鹜。想讨到她手机号的男人。数不胜数。
所以,她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困扰,对于陌生人,她绝对不会轻易透露自己的联系方式。
就连王笑,到现都只知道秦菲儿的电话,和她这家饭店,除此之外王笑也知之甚少。
“我知道了,下次再遇到他。我先问个清楚。”王笑随口说道。
吃完午饭,秦菲儿又忙其他事情去了。
王笑打算离开的时候,张奎走了过来,对他笑道:“谢之鹏给你打个电话了吧?那小子昨晚上求了我半夜,我没法子,就把你的手机号给他了。结果,上午又给我打电话央求了我半晌,让我在你面前替他说说好话。嘿嘿,看来这小子是吓破胆儿了。”
“先不管他,能见他的时候。我自会去见他,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再打电话求你。你应允下来就是,先拖着他。”王笑说道。
“那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张奎说着,又要转身回后厨。
“张师傅!”王笑突然又喊住了他,问道,“谢之鹏有没有什么家人?结婚没有?”
“以前跟他一起共事儿的时候,听他提起过,小时候在老家就是一个混球,惹了不少事儿,好像他妈为了阻止他赌博,还被他打断过一根肋骨。后来他离家出走,到现在就再也没有回去过,算是跟家里人断绝关系了。至于结婚嘛!就他这脾气,又不是真正有钱的大户,哪有女孩子肯嫁给他?老婆倒是没有,不过好像有个姘头。”
张奎把自己所了解的谢之鹏,都一股脑地告诉了王笑。
“我知道了,谢谢!”王笑客气地道。
“我去忙了!”张奎说着,又转身回厨房去了。
王笑听了这个结果,心里就少了一些顾虑。
他之所以一直吊着谢之鹏,就是想把这家伙逼到绝境,然后把他的钱财榨干,再把秦子妃的绝症转嫁于他,让他这个人渣尽可能地在这个世上抹除干净。
从“菲唐”出来后,王笑立刻打车去了金水市最大的书店,他准备淘上一些相术和命理方面的书籍,在医院试图说服张四海的时候,让他意识到,他必须得学点相术知识了。
俗话说像不像三分样,虽然他没打算真的把这些相术弄个透彻,但是至少也能熟悉一些专业术语,可以更方便说服于人。
王笑在书店一直呆到下午五点多钟,才抱着《麻衣神相》《柳庄神相》《相理衡真》等几本书从书店出来。
当他回到住处的时候,发现杨田和刘敏正打量着一大堆的桶装调和油,不住地赞叹。
秦子妃则坐在沙发上,拿着核桃夹剥核桃,面前摆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罐里,已经装了一大捧干净的核桃仁。
当王笑抱着一大摞相术书籍走进来的时候,秦子妃抬头一看,发现是王笑,想起上午在家里的尴尬,立刻俏脸一红,低下头不敢跟王笑有目光接触。
虽然是她撞见了王笑跟苏慧在屋里和洗手间里颠鸾倒凤,但是却搞得好像是她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儿似的,看到王笑心里就发虚。
“王笑,这些油都是你从公司拿的?”刘敏看到王笑,激动地问道。
“不是拿,是公司奖给我的。其中的八桶是我的,另外六桶是别人的,我明天还要给别人送过去。”王笑说道。
他有几天没见吕妙莎了,现在他们两人的关系有些尴尬,而他跟苏慧又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让他有些不敢去面对吕妙莎,但是不见又不放心,所以想明天送些油过去,再帮她买些日常用品。
“八桶也不少了,咱们一年都不用买油了。”刘敏兴奋地道,立刻把王笑的变成了“咱”的,成了大家的。
“王笑,这次我算是看明白了,无论如何,你都得让我老公跟着你干。你看看你,天天闲得跟个没事儿人似的,结果却挣得比我们还多,过个中秋节发了八桶油,比我们那扣门老板发的两个小月饼好太多了。不管名声好不好吧,就为了我这肚子里的孩子,为了你的干儿子和干女儿,你无论如何都得拉我们杨田一把。”
刘敏立刻蹿到王笑跟前,连珠炮似地说了一通,向王笑央求道。
杨田听了,有些小尴尬,毕竟王笑比他的收入高是真的,过节的福利比他的多,而且还是实实在在的东西,这多少让他有些在刘敏面前站不住脚,只能尴尬地笑着。
“咳,除了这八桶油,还有两千块钱的购物卡呢!”王笑故意轻咳一声,逗她道。
“啊?你还让不让人活啦?这都快赶上机关单位的福利了。不行,你要是不带俺们家杨田,从今以后我就不跟你说话了。”刘敏羡慕忌妒恨地道。
“你先听我说,这次过节,我们部门一百三十多人,只有六个人拿到了这些油和购物卡,其他人屁都没有一个。而且,有些新人一两个月分文未入,也有一些老员工两三个月还没有开一单。所以,我只是极端个例,不是普遍现象。你把杨哥逼到我们公司,回头落得没钱给你家宝宝买奶粉,你还不得把我给杀了。”
王笑见刘敏有些动真格的,真想逼着杨田跟他跑保险,便赶紧劝她道。
“你这意思是说,俺家杨田不如你?”刘敏佯装生气地道。
“哦,不是这个意思。你看,我当初刚去跑保险的时候,加上培训期,也不是连续三个月一分钱没挣,还倒贴上几千块?也就是我运气好,这两月挣了一些小钱,可是你看看我这段时间,又是好几天没开一单了。所以说,你现在的情况,需要的是稳定收入,让杨哥跟着我去保险公司,不大合适,毕竟咱们都在金水市没啥人脉,谁也不能保证到那里就能开单挣钱。”
王笑虽然知道刘敏这话只是在调侃,但是他也听得出来刘敏是真的动心了,毕竟王笑这两个月的收入,对于在金水市这种二线城市的小白领来说,还是有着相当大的诱惑力。
所以,他还是详细地帮刘敏分析了一下,免得时间久了,真的因此而让他跟杨田和刘敏两人的关系产生隔阂。
“王笑说得没错,我有几个同学也去跑过保险,有两个白干了三个月,一分钱没挣,有一个勉强挣了几千块钱。咱现在确实需要一个稳定的收入,不能在这种时候乱换工作,更何况还是收入并不稳定的推销保险。”杨田也怕刘敏一时眼红再钻了牛角尖,便附和着王笑接着劝道。
“好啦、好啦!我又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看你们俩紧张得。不过呐,王笑,两千块钱的购物卡,是不是意味着咱们四个可以去超市小小滴挥霍一下呢?”
刘敏突然古灵精怪地望着王笑,笑嘻嘻地道。
“这个倒是可以有。”王笑乐呵道。
“来,赶紧把书放下,咱们现在就出发,晚上回来做大餐,好好地庆祝一下。”刘敏说着,就去接王笑手中的书。
“咦?你跑保险的,还买这些书干什么?不会是想改行做算命先生吧?”刘敏接过沉甸甸的相术书籍,看到书的封皮,不禁好奇地问道。
“这个……杨哥应该有些体会,跑保险的实质上也是做销售,为了能跟各种各样的客户搭上话,有共同话题,我们只能尽可能多地去学习一些其他技艺。所以我说,想把这样一个简单的工作做好,并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情。”
王笑借机再次强调了一下推销保险的不易。
“嗯,王笑说得没错。”杨田身为一名经常出差见客户的业务员,深知这里面的酸甜苦辣有多么的不容易。
销售,重要的就是与人打交道,说简单也简单,说困难也困难。(未完待续。。)
第175章:狂野萌芽
这一次,王笑在公司获得的两千元购物卡,花去了将近一半,从超市回来之后,各种饮料和水果把冰箱塞了个满满当当。
除了这些,还有一大堆的零食,当然也少不了鱼和肉,秦子妃和刘敏两人下厨,做了一大桌丰盛的饭菜。
这个晚上,四人在屋里又是一顿狂欢,胡吃海喝到很晚才散场。
王笑回到自己的卧室后,躺到床上又想起那个黄花梨盒,想不通苏慧在碰到这个盒子的时候,为什么会跟吕妙莎一样被电到,莫非里面还有什么未知的力量?
王笑想到这里,起床取出那个黄花梨木盒,打开来,在灯光下仔细一下,不禁惊得张大了嘴巴。
从上午他打开这个黄花梨木盒给苏慧观看,到现在的晚上十一点钟,也不过是十三个小时的时间。
上午的时候,这个盒子里还只是半盒泥土状的香炉残余物体,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然而,王笑此刻却清楚地看到,这些泥土状的物质,变得比上午要潮湿一些,在泥土的正中央,一粒如针尖般细小的赤红色芽状物,自泥土中钻出来。
露在泥土外面的芽尖足有四到五毫米高,虽然细如针尖,但是王笑却能看得清清楚楚,在赤红色的芽状物上,已经有将要散开的叶状物。
也就是说,这是一棵有着生命力的芽,至于这个通体赤红的芽是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王笑不得而知。
他小心翼翼地捧着黄花梨木盒冥想了近一个小时。仍然一无所获。只好小心翼翼地把盒子重新合上。躺到床上睡了。
这一夜,他睡得很不踏实,做了一连串毫无头绪的怪梦,梦见这个黄花梨木盒里的泥土,在一年的时间内,生出了七种颜色的圣芽,结出了七种不颜色的圣果,给了他七个不同的爱与恨的故事。
当他在梦中得到这七种颜色的圣果后。他也得到了不同的力量,然后他却在一种非常恐惧的情况下被惊醒。
醒来之后,再也无法将这些梦的内容完整的串连起来,只记得一些碎片化的东西。
“叮铃铃……叮铃铃……”
王笑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正是他平时起床去上班的时间,闹钟上设定的时间也刚好走到那个点,响起了急促的闹铃声。
他一把抓过闹钟,关上了闹铃,坐在床上闭上眼睛。试图重新组织起梦里那些奇怪的内容。
可是,最后也只是白费力气。他唯一能记住的,就是七种颜色的圣芽,七种颜色的圣果,七种不同的力量,然后集齐之后,再加上他现有的能力,才是一个真正完整的死神能力。
像他现在这个样子,几乎没有任何攻击性和防御性的能力,这对于一个即将承担起死神责任的凡人来说,确实有些不公平。
他跳下床,再次小心翼翼地捧出那个黄花梨木盒,结果却发现盒子不知何时已经被打开,里面那枚针尖似的赤红色圣芽,已经紧贴着泥土表面散开三根同样纤细的赤红色叶子。
经过这一夜,圣芽的高度和体积都没有明显的变化,只是散开了三片纤细的叶。
“看来是苏慧激活了这枚赤红色的圣芽!”王笑看了一会儿,喃喃自语道。
他重新把黄花梨木盒盖好,放到床底下藏好,这才穿衣洗漱去公司开早会。
苏慧今天破天荒地穿了一条性感的宝石蓝收腰连衣裙,简约大气,贴身的剪裁将她前凸后翘的完美曲线淋漓尽致地勾勒出来。
她一出场,婉春部里的眼睛便掉了一地。
她在公司这几年,这是第一次穿这么大胆风格的性/感裙装,所以连那些对苏慧早已经快要熟视无睹的老员工,都被她今天的气势所折服,令人为之眼前一亮,甚至有些垂涎三尺的意思。
虽然公司有规定,开早会时必须穿职业装,男人要穿深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衣,还要打领带,穿黑色的皮鞋。
女人也必须穿职业套装,至少也要是黑白搭。
可是,现实情况下,公司对女员工是比较宽容的,除了新入司的新员工,那些女人没有一个穿真正职业装的。
没办法,在穿衣方面,这是一个女人有特权的时代,所以公司领导也就默许了她们的违纪行为。
不过,苏慧穿得这么性/感来公司开早会,倒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咳……慧姐,你这是要闹那样啊?”王笑打量着苏慧曼妙的腰身,小声调侃道。
“没闹哪样,只是突然想通了,想要做我自己,活得更洒脱更自由一些。”苏慧冲他微微一笑,说道。
赵娟因为昨天的事情,今天没有来公司开早会,所以苏慧组就只有苏慧这个组长和王笑,自然也没必要再做早会后的惯例讨论。
“赵娟早上给我打电话请假,听起来心情很低落。”散会后,苏慧一边和王笑并肩往楼梯走,一边有些替赵娟担心地说道。
“你去找她聊聊吧,她也够可怜的,希望她能继续坚强下去,但是要吸取以前的教训,这样她才能有个更好的未来。”王笑叹息道。
比起赵娟的遭遇,王笑觉得自己也没必要因为之前的一些小分歧,而跟这样一个女孩儿继续纠结下去。
“你这话听起来可是有些文绉绉、假惺惺的。”苏慧望了他一眼,妩媚地笑,轻声调侃道。
“男人嘛!这点胸怀都没有,以后肯定也成不了大事儿。不管你怎么说,反正这是我心里最真实的想法。之前我只是讨厌她,但是还算不上恨,所以也没必要在这上面纠结下去。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王笑认真地道。
“对了。那个楚香兰又给你打电话没?”苏慧担忧地问道。
“还没有。你放心,我自己有分寸,不会轻易将自己置于危险当中的。”王笑胸有成竹地说道。
“那好,我去陪陪赵娟,你要是去见楚香兰,或者有什么事儿,记得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分别前,苏慧仍然有些不放心地叮嘱他道。
“好。我会的。”王笑说道。
上午十点半,东区某别墅内。
楚香兰一番盛装打扮,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子中那个珠光宝气的自己,问身后的熊展鹏:“老公,一个小小的保险推销员,有必要费这么大劲吗?”
“文富又不是第一次惹事儿,也不是第一次被警察抓,但是从来没有像这次让我感觉到这么奇怪。我不只是想探探这个王笑的底气,还想弄清楚文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反正我觉得这里面有些不对劲儿,咱家文富怎么可能会跟一个卖保险的穷小子成为对头?”
熊展鹏在楚香兰身后回来踱着步子。捻着手里的香烟,若有所思地对楚香兰解释道。
“要是王笑就是个没有什么背景的穷小子,你打算怎么对付他?”楚香兰问道。
“那样的话就简单多了,用不着我们再操心了,真要是狠狠心,给他弄个终生残疾,也花不了几个小钱儿。”熊展鹏说道。
如果他发现王笑真的没什么背景,这事儿就不用他费神了,养的那些狗腿子不就是给他来处理这些小麻烦的嘛!
楚香兰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拿起手机,拨通了王笑的电话。
“喂,你还记得我吧?我是昨天给你打电话,想买保险的那个姐姐。”楚香兰和颜悦色地说道。
“记得,当然会记得,我手机里存有你的电话。对了,昨天太忙,忘了问,你贵姓?”王笑接到楚香兰的电话后,故意装作不知情地问道。
“我姓楚,叫楚艳红,你叫我楚姐就行。我在君兰酒店订了一个包厢,你有时间过来谈谈吗?”楚香兰按照事先设讲好的台词,装模作样地对王笑说道。
“你是客户,我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这样吧,我在北环附近的‘菲唐’订个包厢,咱们在‘菲唐’见面吧!”王笑没有顺着楚香兰的意思走,而是想要把碰面地点改在一个比较让他放心的地方。
“哎呀,你看你说的,姐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再说我也习惯去君兰酒店吃饭了,我看咱们还是在君兰酒店见面吧!”楚香兰坚持道。
“北环的‘菲唐’,无论是饭菜还是装潢,都很有特色,可以说在金水市都是独一无二的主题餐厅,你真应该来坐坐,相信你来过一次之后,一定会喜欢上这里的。”王笑坚持地道。
他可不会傻乎乎地孤身一人,跑到对方的陷阱里去。
楚香兰听到王笑如此地执着,只好转头向熊展鹏求助,小声说道:“他坚持要换个他自己订的地方,我要不要去?”
熊展鹏轻轻地摇了摇头,开始怀疑王笑可能已经有所提防了。
楚香兰只好再次拿起电话,换了一种口吻,威胁:“喂,你这个人好奇怪呀!是我要找你买保险,你要是连这点儿面子都不给我,那我去找别人了。”
王笑一听,不禁笑了。
楚香兰越是这么执着,他就越怀疑这里面有鬼,肯定不能答应。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时候,王笑觉得也没必要再伪装下去了,便对着电话说道:“楚香兰,熊展鹏是不是在你身边?让他接下电话。”
楚香兰一听,先是一惊,然后便矢口否认:“你这人胡言乱语的说些什么?”
“别装了,如果你真的是正常客户,要么早对我发飙了,要么早就气愤地挂了我的电话。我知道你是熊文富的母亲楚香兰,这样演下去咱俩都挺累的,还是打开天空说亮话比较好一些。”王笑淡然地道。(未完待续。。)
第176章:剑拔弩张
熊展鹏有些疑惑,甚至有些惊讶,他怎么也没想到,王笑居然会知道是楚香兰在与他通话。
既然对方已经摆牌,他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从楚香兰手中接过电话,镇定自如地道:“你想多了,就凭你这角色,还不值得我熊展鹏亲自动手。我只是想弄清楚,我儿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如果我真想整你,根本用不着这么麻烦,你早就吃尽苦头了。”
熊展鹏这句话,半真半假,他如果只是想整王笑,根本不用他这么煞费苦心,他确实是在怀疑熊文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隐瞒着他。
毕竟警方的说法,是熊文富和那帮朋友酗酒//吸/毒后闹事儿,自己人跟自己人打起来。
而熊文富则说他们是准备整王笑的,结果被半路杀出的一员猛人给全挑,而且警方及时赶到,只抓了他们。
熊文富没提苏慧这档事儿,警方没提王笑这档事儿。
所以,熊展鹏会觉得有些怪异,如果事实真像熊文富所说的那样,这个看起来背景简单得跟一张白纸似的穷小子,肯定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否则警方也没必要把王笑从这起事件中抹除得这么干净。
“熊文富确实对你隐瞒了一些事情,但是现在不是担心你儿子的时候,而是应该担心担心你自己。”王笑故弄玄虚地道。
熊展鹏一听,哈哈大笑:“担心我?呵,我暂时还没想到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确实有些疑惑。因为如果熊文富撒了谎。警方也撒了谎,那真相是什么?
“你笑得好心虚。”王笑淡定地道。
“恐怕是你自己心虚了吧?不过你放心,我还没打算要为难你,只是想找个机会向你了解一下事情的真相,仅此而已。”熊展鹏沉着地道。
“想见我的话,那就来‘菲唐’吧,到了给我打电话,我已经订好包厢。”王笑说着。伸手去拦出租车,准备往北环赶去。
“好,我去。”熊展鹏说完,立刻挂了电话。
楚香兰见老公答应亲自去见王笑,立刻起身走到他身边,问:“要不要派人先去‘菲唐’控制一下场子?”
“不用,既然他这么执着地要去那里,肯定会是他的主场,咱要旭、这么大动干戈,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不过你放心。这小子没啥隐藏的硬实力,纯粹是个狐假虎威故弄玄虚的穷小子。就算我一个人去,他也不敢动我。”熊展鹏胸有成竹地说道。
以熊展鹏的经验判断,如果王笑真的像他最初猜想的那样,拥有不为人知的过硬靠山和背景,那么刚才王笑就不会说这么多废话来故弄玄虚了。
王笑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想要虚张声势地吓唬一下熊展鹏。
可是在熊展鹏看来,这恰恰是王笑心虚和无力的表现,因为他熊展鹏玩这样的花招时,王笑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既然这个王笑不值一提,为什么还要去见他?”楚香兰觉得大可以找个人让王笑吃点苦头就行了,没必要让熊展鹏这么上心。
“为了真相。”熊展鹏说道。
在他看来,王笑不是那个对他有威胁的人,但绝对也不是一个可以随意打发的人,否则他就有可能中了别人所设置的陷阱。
他怀疑,王笑只是某人故意或者无意中放出的诱饵,或者是烟雾弹。
熊展鹏的随行人员,除了司机没有其他人。
他虽然跟黑/道有一定的牵扯,但他毕竟还不是道上的人。他只不过是为了生意,才会有意接触和利用这些黑白两道上的关系户,所以他从来没担心过自己会遭人报复或者仇杀。
至于同行之间的一些生意上的摩擦,他也相信没到那种需要杀人来解决问题的地步。
对于生意人来说,和气才能生财,争来争去也不过是钱财和面子的事情,而一旦染指命案,就会惹来很多麻烦,有违生意人的初衷,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没有谁会动杀人的念头。
熊展鹏的车子刚驶出别墅区出入口,一辆黑色轿车便远远地跟上,尾随而去。
王笑赶到“菲唐”之后,订了一个包厢,然后便来到一楼,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一直注视着窗外的停车位附近。
这个位置的视线很好,凡是来“菲唐”用餐的人,在进店之前,基本上都能够看得一清二楚。
如果熊展鹏是有备而来,或者说是来者不善,王笑便能提前察觉,从而避开他。
王笑坐了有十几分钟,手机突然响起来,这次又是一个陌生号码,并不是楚香兰的手机号。
“喂,你好!”王笑接通电话,客气地道。
“我已经到‘菲唐’了,你订的是几号包厢?”
王笑听出来是熊展鹏的声音,又看到窗外有一辆a8正缓缓驶入停车位,便对着手机说道:“我在一楼的吧台等你,你到吧台后我会认出你的。”
王笑说完便挂了电话,继续盯着窗外那辆a8,很快就看到一个年轻人从驾驶室钻出来,谦卑地打开车门,一个派头十足的男人从车上下来,抬头望了一眼“菲唐”的招牌,便径直朝店内走去。
那个司机模样的年轻人并没有跟随这个男人进店,而是回到车里呆着。
王笑稍稍放松了一些,看来这个人就是熊鹏了,但是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似的,看起来有些眼熟儿。
王笑立刻起身,朝熊展鹏迎了上去。
“你好!我是王笑!”王笑望着熊展鹏,微笑着打声招呼,心里却在回忆在哪里看到过这张脸。
“是你?呵!”
熊展鹏看到王笑。也是觉得有些眼熟。仔细一想。很快就认出正是在医院里,被工商局的张书记和他母亲亲自送出医院的客人。
当时他还好奇,张书记和他母亲怎么会对一个餐馆的小老板这么器重,后来他发现张书记似乎对秦菲儿身边的那个年轻小子更感激一些,所以就忍不住多打量了王笑几眼,他此刻才会这么快认出王笑。
“我也看你有些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你。”王笑听出熊展鹏也认出了他,但是他仍然没有想起来在哪里见过熊展鹏。
这也不怪王笑。毕竟那个时候,王笑并没有对前去医院探望病人的熊展鹏有过多的关注和兴趣,所以并不像熊展鹏对他的印象那么深刻。
“我想,我们都认识市工商局的张书记。”熊展鹏望着王笑,稍微提示了一下。
“哦,想起来了,怪不得觉得有些眼熟,原来昨天我们刚刚碰过面。”王笑被他这么一提示,突然想起来了。
熊展鹏心里却犯起了嘀咕,感觉自己在此之前对王笑的揣测可能出现了偏差。如果王笑真的没有任何背景,只是一个出身农村的穷小子。张书记和他母亲怎么会如此器重这小子?
尤其是那个坊间传闻中很难接近的冰雪美人秦菲儿,又怎么会跟这样一个毛头小子同行?
想到这里,熊展鹏不禁更加谨慎了,在没有彻底摸清王笑的底细和虚实之前,他不敢大意。
王笑引领着熊展鹏上了二楼,吩咐服务员可以上菜了,然后坐下来和熊展鹏先喝了点茶暖暖胃,顺利用利“死神之眼”仔细地观察了一番熊展鹏。
熊展鹏身上的邪气也多于正气,但是并没有谢之鹏那么严重,看来熊展鹏多少还是有一些底线的人。
“我很好奇,你跟张书记,还有这家店的秦老板,是什么关系?”熊展鹏轻描淡写地问道。
“这个说来话长,咱还是直入主题,聊聊你儿子的事情吧!我也很好奇,像你这样事业有成的人,是出于什么想法,会这么强硬地干涉儿子的感情生活,甚至是婚姻。”王笑盯着熊展鹏的眼睛,话里有话地问道。
熊展鹏听到王笑提到了儿子的感情问题,心里似有所捂,看来熊文富确实隐瞒了一些事情。
“不知这话从何说起。”熊展鹏装傻道,以便引出王笑更详实的介绍和解释。
“既然约你见面,我也就没打算再隐瞒什么。我想,你应该还记得一个人吧?苏慧!”王笑仔细地观察着熊展鹏的神色变化,幽幽地道。
熊展鹏一听到苏慧的名字,便想起了当初棒打鸳鸯逼迫儿子出国的事情,想不到王笑居然也知道这件事儿,心里不禁多了一个疑问,但是表面上他仍然处变不惊,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
“苏慧?原来你说的是当初苦苦追求我儿子的那个女孩儿……呵,想不得你连这都知道。”熊展鹏淡然一笑,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一个在对待感情方面,还是比较封建守旧的人,看重男女双方的背景和家庭要门当户对。”王笑问道。
“不,我有另一个理由。我知道那个女孩儿当时很喜欢我儿子,也知道我儿子可能对她动了真心,所以我才不会让他们在一起。”
“为什么?”王笑没想到熊展鹏会给出这样一个答案。
“对于一个结过三次婚的男人来说,我深知爱情和婚姻是什么关系,我这么做,只是为了保护我儿子不为被不明智的婚姻给毁掉,保护我辛苦打下来的事业,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垮掉。”
“我看你是因为熊文富不是你亲生的,才这么待他的吧?”王笑听到熊展鹏这个狗屁理论,便嘲讽他道。
当然,他这么说,也是有根据的。
“啪——”
熊展鹏当即面争一沉,将茶碗摔了个粉碎,杀气腾腾地盯着王笑,威胁道:“说话小心点儿,别以为我来见你,你就可以得意忘形。纵使你有狐假虎威本事,但是在我眼里,你屁都不是,想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都简单。”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竟然还被眼前这个一文不名的毛头小子给当面羞辱,他怎么可能不发飙?
“好吧,看来你自己也是个不知情的受害者。”王笑端起精致的茶碗,淡定地喝了一口茶,悠悠地望了一眼一脸盛怒的熊展鹏,悠然的说道。
“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熊展鹏怒不可遏地低吼道。
他以为,王笑这是在故意羞辱他,辱骂他,这简直就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我觉得,在杀我之前,你应该杀掉熊文富的母亲。”王笑一边提防着熊文富动手,一边假装淡定地说道。
包厢里的气氛一时变得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未完待续。。)
第177章:故布疑阵
王笑本来没打算惹怒熊展鹏,更没有想过会在这种境况下激怒熊展鹏。
但是,当他听到熊展鹏那荒谬的爱情观时,心里就莫名的不爽。
也许在熊展鹏看来,身为一个有钱人,娶一人貌美如花的拜金女,要比娶一个自己爱的女人更容易控制和驯服。
但是在王笑听来,这就是一个根本就不懂爱,甚至是不知道什么是爱的人,才会有这种畸形的爱情观。
王笑自己都没有搞清楚,为什么熊展鹏那畸形的爱情观会激怒他,仿佛他的存在就是为了守护神圣的“爱”一般,心里顿时就腾起一股无名火。
“信不信我把你撕成两半?”熊展鹏“腾”地就站了起来,拳头握得喀吧响,对王笑怒目而视道。
“我信,但是我相信你不至于笨到现就动手,要知道我可不是那种笨到连一点儿准备都不做的人。”王笑故作镇定地道,其实心里已经在考虑熊展鹏要是冲上来,是掀桌子还是轮椅子砸他。
“菜来喽!”
恰恰就在两人一触即发的时候,包厢的门开了,张奎亲着端着一道精美的“火舞牛蛙”走了进来,说着话眼睛还滴溜溜地瞅着怒不可遏的熊展鹏。
王笑过来的时候,跟张奎大概说了一下,所以张奎为了王笑的安全考虑,自作主张地一直守在包厢外面,刚才服务员端菜过来,他便接过来推门而入,想观察一下里面的情况。
熊展鹏一看。张奎身上穿的是一件绣着金龙缀着金扣的厨师服。知道这位端菜的肯定是客串服务员的大厨。心里不禁多了一分警惕,忍下了胸口那团即将迸发出来的怒火。
既然一个大厨都敢端着菜进来,他有理由怀疑这周围肯定还有其他王笑安插的伏兵或者帮手。
不管是王笑故布疑阵也好,还真的设有埋伏也罢,熊展鹏此刻都已经后悔低估了王笑。
为了那够全身而退,他也只能先忍了,等安全脱身后再找机会扳回一局。
张奎也很搞笑,进来一看气氛不对。灵机一动,便利用报菜名的机会,说了一些吓唬人的暗语在里面。
“这是本人的拿手菜‘火舞牛蛙’,说白了也就是爆炒牛蛙。无论是什么蛙,无论在水里有多牛,落到厨师手里,也就只有任人宰割的命了,而且是煎、炒、烹、炸、烧、溜、炒,各种手法任君挑。你们先尝尝这道菜满不满意,不满意我立即撒下去重新按你的要求做一份。”
张奎把菜放桌子上一放。就像相声演员说贯口似的,笑吟吟地说了一大串儿。
熊展鹏也不傻。当然听得出来张奎话里有话,这不就是暗示他熊展鹏无论多牛,现在落入王笑的圈套里,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嘛!
大丈夫能伸能屈,要是连这点儿都做不到,他熊展鹏也混不得到今天。
熊展鹏缓缓地坐了下来,瞪了王笑一眼,无奈地拿起筷子夹了一片牛蛙肉放进嘴里,见张奎还盯着他不走,只好硬着头皮又说了一句:“味道不错。”
“嘿嘿,你满意就好,我继续忙活去了,你们慢用。”张奎说着,给王笑使了个眼色,又退出了包厢,守在门外。
王笑很感激张奎的帮助,否则刚才他跟熊展鹏免不了要干上一架了。
他也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牛蛙肉尝了尝,淡定地笑道:“嗯,正常水平,没有昨天超水平发挥时做的好吃,不过比起其他店的同类菜,应该也算得上是极品了吧!”
这个时候他就要更加谨慎了,万一被熊展鹏察觉他只是在唱空城计,那就麻烦大了。
熊展鹏郁闷地问道:“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
“你想不明白的地方太多了,比如说,我不但比你更了解你儿子和你老婆,甚至都比你自己更了解你。”王笑决定走另一条路子,不装神棍装神秘
他要把熊展鹏彻底搞迷糊,把自己伪装成高深莫测的高手,让熊展鹏从心理上产生畏惧和忌惮。
“哼哼,笑话,还能有人比我更了解我?”熊展鹏不屑地冷笑道。
“比如说,你知道自己九岁时打架掉过门牙,知道自己二十三岁时得过湿疹,知道自己三十一岁时腿上挨过一刀,知道自己四十一岁时因为一个女人而染上梅/毒。”
王笑说着,突然话锋一转,接着道:“可是,你知道你一周岁时,差点儿因为肺炎而死掉吗?你知道熊文富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吗?”
“你胡说。”熊展鹏先是被王笑一连串的精准猜测而吓到,后又被王笑再次提及熊文富不是他亲生儿子而愤怒。
“你有没有听说过那个冷笑话?你妻子生的孩子,那就真的是你妻子的孩子,但是不一定真的就是你的孩子。”王笑冷笑道。
王笑利“死神之眼”看到,熊展鹏患有先天性死精症,而从他的反应来看,他仿佛又不知情。
所以,王笑怀疑是楚香兰背着熊展鹏跟人乱/搞,而怀上了别人的孩子,但是熊展鹏却不知情。
“你一再这么胡言乱语,我看也没必须再谈下去了。你不用这样唬我,你要是真有这么厉害,为什么会去做一名保险代理人?”熊展鹏脸色铁青地反驳道。
“你知道你对熊文富的培养失败在哪里吗?如果你只是想让他接手你的生意,而不希望他开创自己的事业,你就应该早早地把他送到你公司从基层做起。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做一名保险代理人吗?我可以告诉你,因为我未来会是一个保险帝国的主宰者,我今天所做的。只不过是为那一天而做一些最基础的准备而已。”王笑盛气凌人地对熊展鹏说道。他不想在熊展鹏面前丢掉气场。
“哼!真是天大的笑话。”熊展鹏不屑地道。。
“我猜。你一定没有做过相关检查,我劝你可以先去医院的男科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再做个亲子鉴定,真相就能浮出水面。”王笑说道。
他不想在事业方面多纠缠,在那方面熊展鹏比他经验丰富,所以又扯回了私生子的问题上。
熊展鹏气得咬牙切齿,可是这个时候他也只能忍了,但是他可以选择离开。
“哼!”
他起身离座。冷哼一声便拂袖而去。
王笑没有管他,坐在那儿自顾自地吃着。
张奎守在外面,看到熊展鹏气呼呼地摔门而去直接下楼走了,便转身回到了包厢里。
“那家伙走了。”张奎对王笑说道。
“我知道,正好点了一桌子的菜,你做下来咱俩好好喝两杯。今天可要感谢你,不是你及时出现,估计我这会儿肯定跟刚才那个混蛋打起来了。”王笑起身把张奎摁到椅子上,对他说道。
张奎也没客气,坐下来重新拿双筷子。倒上酒便跟王笑喝起来。
熊展鹏坐到车子里,直接让司机载他回家。
他被王笑给唬得一愣一愣的。听起来王笑对他确实了如指掌,可是他对王笑的真实情况却知之甚少,这种信息的不对称,最让人恐惧和不安。
路上,熊展鹏越想心里越烦躁,于是掏出手机,拨通了楚香兰的电话。
“喂,你在哪儿?”电话接通后,熊展鹏面无表情地问道。
“我在家,你怎么样?有收获没?”楚香兰听出丈夫的声音不太对劲,不禁有些担忧地问道。
“到家再说。”熊展鹏叹了口气,挂了电话。
“喂、喂……”楚香兰听到丈夫状态不好,而且打来电话还没说两句话,说挂就给挂了,心里就更加忐忑不安起来。
半个多小时后,熊展鹏烦躁地回到了家里。
“你怎么了?”楚香兰见到丈夫烦躁不安的样子,立刻迎了上去,有些害怕地问道。
熊展鹏心事重重地望着楚香兰的眼睛,心里却在琢磨王笑的话有几分真假。
他结婚三次,只有现任妻子楚香兰给他生了个孩子,虽然他在外面养的几个情人也有怀孕流产的个例,可是他和楚香兰从来没有采取过任何措施,至今却再也没有怀上第二胎,此刻他想到王笑的话,不禁起了疑心。
楚香兰见丈夫只是用复杂的眼色盯着她,却不肯开口说话,心里更慌了。
“你快说啊,到底出什么问题啦?急死我了。”楚香兰嚷嚷道。
“呼……给我倒杯酒,我心里烦。”熊展鹏走到沙发旁坐下来,长吁短叹了半天,突然对楚香兰说道。
楚兰香不敢怠慢,立刻取出高脚杯去倒酒,嘴里还念叼着:“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磨磨蹭蹭了?有什么事儿你倒是说啊?”
熊展鹏皱着眉,望着楚香兰的背影,有气无力地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楚香兰倒了一杯红酒,拿着酒杯转身道:“你不是一直都挺能说的吗?怎么这会儿又不会说话了?你这是故意想要急死我啊?”
“王笑说……他说……”熊展鹏想向楚香兰问个清楚,可是又难以启齿。
“他说什么了?”楚香兰郁闷地问,她想不通王笑能说些什么,以至于让见多识广的熊展鹏都变得这么吞吞吐吐。
“他说文富不是我亲生儿子……”
熊展鹏难堪地闭上眼睛,用极快的语速说出了这句话。
“啪——”
楚香兰听到这句话,顿时像中了邪似地,整个身子都僵住了,手里的红酒杯,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高脚杯摔碎了,红色的液体在实木地板上四处蔓延……(未完待续。。)
第178章:心理战术
楚香兰当初怀上熊文富的时候,她自己就有些怀疑是不是熊展鹏的孩子,因为按日期推算,她也无法确认这个孩子是自己深爱着的那个男人的骨肉,还是新婚丈夫熊展鹏的骨肉。
为此,她也曾想过偷偷地打掉这个孩子,可是无意中又被熊展鹏发现她怀孕的事实,为了顺从熊展鹏的心意,不让他起疑心,便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了。
从熊文富出生,一直到他四五岁的时候,楚香兰还一直在担心这个孩子会不会长得不像熊展鹏。
后来孩子渐渐长大,熊展鹏也从来没有过什么疑问,楚香兰的这块心病,总算慢慢地淡去了。
本来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熊展鹏在感情上对她不忠,她也心知肚明,可是在孩子这件事情上,一直相安无事,所以,楚香兰因为心虚,也就没敢计较过熊展鹏在外偷女人的事情。
此刻她突然听到熊展鹏提到孩子不是他新生骨肉的问题,而且还是王笑告诉熊展鹏的,这对于她来说,无疑于五雷轰顶。
她怕熊展鹏知道真相,因为对她来说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她更疑惑,这个只有她楚香兰一个人知道的秘密,甚至连当初那个可能会是熊文富亲生父亲的旧爱都不知道的事情,王笑又怎么知道的?
熊展鹏本来还只是怀疑,王笑可能是在故意造谣膈应他,但是当他看到楚香兰听到这句话后惊恐的样子,酒杯掉地上了她都没发觉。如泥塑一般定在那里。熊展鹏当即一阵脊背发寒。
“展鹏。你听我说,咱可不能上了这小子的当,他这是故意要挑拨离间,搞乱咱们的关系。”楚香兰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急欲补救刚才的失态对熊展鹏造成的影响,便作委屈状,跑到熊展鹏身边伸冤道。
熊展鹏不是傻子,是真是假他自己看得出来。所以他根本就不理会楚香兰,一把将她推倒在地,气呼呼地上楼回屋,把自己一个人锁在了屋里。
楚香兰急得在门外呼天抢地哭了半晌,可任她如何解释,熊展鹏在屋里就是一句话也不说。
“叮铃铃……叮铃铃……”
楚香兰的手机忽然响起来,她哽咽着掏出手机一看,居然是王笑打来的。
“你个该死的混蛋……看我不把你剁成肉酱……”
楚香兰咬牙切齿地小声骂道,然后拿着手机迅速下楼,躲进洗手间里。接通电话后劈头盖脸就骂。
“看来熊展鹏已经知道你对他的欺骗了。”王笑听到楚香兰愤怒得已经丧失理智,便冷笑道。
“我……我要是不把你给抽筋扒皮剁成肉酱喂狗。老娘就不姓楚……”楚香兰悲愤地吼道。
“看来你还真是个愚蠢的女人,都这个时候了,还不知道先要去做什么。”王笑嘲讽道。
“你……你……”楚香兰气得不知道该怎么骂他了,只觉得天都快要塌下来了,心痛得不行,更怕得要命,略显丰腴的身子靠着洗手间的墙壁都哆嗦个不停。
“我提醒你一下,万一等熊展鹏做了亲子鉴定,有了证据,你和熊文富可能就会很惨了,就算熊展鹏不让你赔偿这些年的精神损失,你们至少也得净身出户,甚至比这更惨。所以,你知道现在该怎么做吗?”
王笑略一停顿,接着说道:“你最好能在最短的时间里,以最快的迅速,尽可能多地转移财产。当然,条件是你有这个本事。不过,说实话,我真替你的后半生担忧,你过惯了锦衣玉食的奢华生活,能在晚年习惯节衣缩食的苦日子吗?你不是说过想买保险吗?现在正是时候,赶紧趁着熊展鹏还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来我这里给自己投份养老保险吧!”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至于这样搞得我们家破人亡吗?”楚兰香开始对王笑生产一丝畏惧,胸中的怒气发泄一番之后,稍一冷静就发觉这背后的诡异实在是让人不寒而栗。
王笑给楚香兰和熊展鹏都造成了一定的错觉,让这两人感觉王笑早已经撒下一张大网,而他们两个就是那两条早已经落入网中却对收网人一无所知的鱼儿。
心理战术,只要能成功地寻找到一个切入点,便能迅速瓦解一个人强大的内心,甚至可以瓦解一个人的实力。
王笑准确地捕捉到了这个切入点,熊文富的生父之谜,就是楚香兰和熊展鹏的共同弱点。
他现在之所以给楚香兰打电话,就是为了进入步从内部瓦解熊展鹏的阵营,把熊展鹏彻底陷于家庭的内乱之中,无暇再来找他的麻烦。
“我是谁不重要,对于你来说,你现在急需要搞清楚的是,你是谁,有什么优势能在接下来的家产争夺战中,不处于完全的被动和劣势中,否则你和熊文富的后半生会过得非常凄惨。”王笑进一步给她施加压心理压力道。
“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楚香兰哽咽着问道,语气明显有所软弱。
“我也想知道,按照熊展鹏的理论,他不可能会娶一个自己动了真感情的女人,你当初嫁他,又是为了什么,是真的爱他?还是爱他的钱?”王笑好奇地问道。
“说出来也没啥丢人的,我就是冲着他有钱才嫁给他的,这关你什么事儿?”楚香兰不解地道。
“那么,按照熊展鹏的理论,只要他能一直有钱赚,你就会服服帖帖地被他驯服着,可是你为什么又会背叛他,甚至怀上别人的孩子,而让他蒙在鼓里二十多年?”王笑追问道。
楚香兰实在是没有勇气回答这个问题,也没有再跟王笑对质下去的念头了。
她挂了电话,整个人贴着墙壁,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双腿发软顺着墙根坐在了地上。
一个女人无论多么爱慕虚荣,在她内心最软弱的地方,都会埋有一枚爱的种子,什么时候生根发芽,什么时候疯狂生长,什么时候吐枝展叶,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楚香兰当初因为爱慕虚荣嫁给了熊展鹏,可是却因为这枚种子在心里疯狂的生长,而背叛了她的丈夫。
如今,她却要为自己当初的选择,来承担后果。
王笑收好手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张奎看到王笑并没有因为成功打乱了对手的阵脚而高兴,却心情低落地喝闷酒,不禁关心地问:“怎么了?是不是那个人在电话里又威胁你了?”
“没有。”王笑摇摇头,一边倒酒一边说道,“不知道怎么了,突然非常想念一个人,一个我永远也不可能再见到的人。”
张奎一听,不知该说什么好,因为他摸不清王笑说的这个人,跟王笑会是什么关系。
“来,喝酒,一醉解千愁。”张奎举杯劝道。
男人,偶尔醉一场也不是什么坏事儿。
“干杯!”王笑说着,跟张奎碰了碰杯,又是一饮而尽。
两人一直喝到下午二两多钟,王笑已经喝醉,说话的时候已经有些口不对心,舌头开始打弯。
张奎也有些醉了,但是他比王笑少喝了很多酒,所以还有些清醒,便劝道:“王笑,咱喝得也差不多了,改天再喝吧!”
“不……行,来……再干一杯。”王笑说着,摇摇晃晃地端起酒杯,不等张奎跟上,一仰脖,全都灌进了肚子里。
“哗啦——”
王笑手中的酒杯掉在了桌子上,人也趴在桌子上呼呼地睡起来。
“叮铃铃……叮铃铃……”
就在张奎想要把王笑扶到休息室躺一会儿的时候,王笑的手机响了。
张奎一看,是一个叫苏慧的人打来的,便帮王笑接通了电话。
“喂,王笑,你在哪儿?没出什么事儿吧?”苏慧关心地问道。
张奎一听,这语气明显就是王笑的女朋友嘛!
“王笑喝……醉了,在‘菲唐’睡着了,要不你来接他一下?”张奎说话也有些大舌头了。
“醉了?就他一个人?”苏慧担心地问道。
“还有我,不过我也……有些醉了。”
“你是……”
“我是他朋友,张奎……”
“好,我马上过去接他。”苏慧说完,立刻挂了电话,开车直奔北环。
“叮铃铃……叮铃铃……”
张奎还没来得及把王笑的手机放回去,又有人打来了电话。
张奎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是‘妙莎’,不是王笑今天那两个对手的名字,便又替他接了这通电话。
“喂,哥,今天有时间没?”
吕妙莎这几天一直不见王笑打电话,也见不着人影儿,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便打来电话问一下,看能不能约个时间一起出来吃个晚饭什么的。
张奎一听对方是个女孩儿,声音很甜美,而且开口就叫哥,那肯定就是王笑的妹妹啦!
“你哥喝醉了……在我们‘菲唐’睡着了。”张奎说道。
“啊?喝醉了?‘菲唐’在哪儿?”吕妙莎一听王笑大白天就喝醉了,心里不禁担心起来,看来最近王笑确实有什么事儿没跟他提。
“在北环。”张奎说道。
“好,我挂了,我这就打车去接他,麻烦你先照顾他一下,拜拜!”吕妙莎说完,不等张奎回话,立刻挂了电话,飞奔下楼,打车直奔北环。(未完待续。。)
第179章:爱就一个字
苏慧开车赶到“菲唐”,踩着高跟鞋,径直走到吧台,向值班的大堂经理问道:“你好,是不是有个叫王笑的人,好像在你们店里喝醉了。”
“你是王先生的朋友?”大堂经理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她打量着一身性/感装束的苏慧,好奇地问。
因为张奎有交待过,可能会有两个女人来接王笑,一个好像是叫苏慧的女朋友,另一个是叫妙莎的妹妹。
大堂经理见苏慧是个优雅漂亮的女人,虽然不知道具体年龄,但是从她的气质来看,给人的感觉就是职场上的轻熟女,应该比王笑的年龄要大上一些,所以有些好奇眼前这个女人是王笑的什么人。
“对,他是我朋友。”苏慧说道。
“跟我来。”大堂经理说着,引领着苏慧,转身朝里间的休息室走去。
这是店里空出来的一间屋子,里面摆有上下铺的高低床,可供员工在下午的三点到五点闲暇时段休息。
此刻,王笑和张奎正躺在两张床的下铺睡觉。
“张师傅,王先生的朋友来了。”大堂经理走到休息室,先把张奎给摇醒了,然后对他说道。
“我是苏慧,是来接王笑的。”苏慧望了一眼仍在熟睡中的王笑,对睡眼惺忪的张奎说道。
“好的,他可能喝得太多了……我帮你把他扶到车上。”张奎努力地睁开眼睛,一边下床,一边含糊地说道。
“谢谢!”苏慧客气地道。
她率先走到王笑床铺前。先小心翼翼地把他从床上扶起来。可是将他从床上弄下来的时候。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幸好张奎及时出手,从另一边搀扶住了烂醉如泥的王笑,才把王笑顺利地从床上架起来。
“他……喝了多少酒?醉成这个样子。”苏慧把王笑的右手搭在自己的脖子,一边吃力地协同张奎架着王笑往外走,一边心疼地问道。
“总共三瓶白酒,他自己差不多喝了两瓶。”张奎头重脚轻地架着王笑,对苏慧解释道。
“怎么会喝这么多?”苏慧既心疼,又疑惑王笑到底是有什么心事儿。才会把自己灌成这样。
“我拦都拦不住,只好陪着他喝了……不过,他的酒品真心好,就吐了一次,也没有发酒疯大吵大闹,就这么安静地睡着。”张奎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谢谢你……”苏慧对张奎说道。
两人架着王笑,刚刚走出“菲唐”店门,吕妙莎刚好也打车赶到。
吕妙莎一下车,就看到苏慧和一个男人正吃力地架着王笑走出来。
“慧姐,我哥这是怎么了?”吕妙莎焦急地跑上来。心疼地望着烂醉如泥的王笑,向苏慧问道。
“我也是刚刚赶到。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喏……给你车钥匙,帮我把车门打开。”苏慧说着,腾出一只手,把车钥匙递给吕妙莎。
吕妙莎接过车钥匙,立刻跑去帮忙打开车门。
他们三个好不容易把王笑弄进了车里,苏慧早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苏慧开车,吕妙莎坐在后排,照顾着王笑,就这样离开了“菲唐”,朝王笑的住处驶去。
一路上,吕妙莎和苏慧都没怎么说话。
苏慧是因为跟王笑发生了那种关系,心里对吕妙莎产生了一些愧疚和尴尬,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吕妙莎则专心地坐在后排座椅上照顾着王笑,让他靠在座椅上的姿势更舒服一些,时刻还要防范着他不会因为车辆的行驶而从座椅上滑落等等,所以她是没工夫跟苏慧聊天。
由于时间还早,没到下班时间,秦子妃和刘敏两口子都没在家,屋子里空无一人。
苏慧和吕妙莎好不容易才把王笑从车里架到三楼,送到卧室的床上,帮他脱了外套和鞋子,盖上毯子。
“妙莎……到外面聊会吧!”苏慧见吕妙莎仍然坐在床沿上,心疼地望着熟睡中的王笑,对她说道。
吕妙莎起身,跟着苏慧走出了王笑的卧室,轻轻地关好房门,两人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
“慧姐,我哥最近一段时间是不是有什么事儿?他有段时间没跟我联系了,现在又醉成这个样子,这不像他的性格。”吕妙莎疑惑地问道。
她此刻才发现,苏慧今天穿了这么性/感的宝石蓝连衣裙出门,要知道以前她跟着苏慧工作时,从来没有见到苏慧穿这种性/感的衣服走出过她家的房门。
所以,她心里对苏慧的转变,也有些好奇。
苏慧被吕妙莎给问住了,要说她没发现王笑最近有什么事儿,那也不准确,至少因为她,王笑跟熊文富甚至是熊文富的父母都发生了一些矛盾。
可是,苏慧又不敢确定王笑醉酒会是因为这件事情,而且这件事情本身就让她很难跟吕妙莎开口。
“妙莎……虽然咱俩相处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但是我们可以说是最知心的朋友,我们无话不谈……我们比对方都更了解对方。可是……你没有跟我提过,你跟王笑从他老家回来后,为什么会突然做出这样一个决定……我想听听你真实的想法。”
苏慧没接吕妙莎的话,而是反过来问了吕妙莎一个问题。
吕妙莎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苦涩一笑,轻声说道:“慧姐……你有没有过爱屋及乌的体验?”
苏慧皱了下眉,想了想,还真没有什么让她印象深刻的例子,便摇了摇头。
“中秋节的时候,我在他家过得很有开心。可是,我无意中看了一本相册,看到他早年的一些照片,看到了那个童话般的女孩儿,看到了他们童话般的童年故事……那一刻,我从那些照片中,才真正解理‘青梅竹马’这个词。也是那一刻,我知道了他喜欢我的原因。”
吕妙莎轻轻地说着,坐在沙发上,微微地仰着头,担心眼眶里的泪水随时会流下来。
“是什么?”苏慧好奇地问道。
“我想……那个女孩儿一定是个非常完美的女孩儿,她跟他从小一起生活,可以说是形影不离,甚至这种关系,让他们在成长中都变得更像彼此。虽然我跟那个女孩儿的眼睛很像,甚至连笑起来的那两个酒窝都很像,但是当我看着照片中的那个女孩儿的时候……慧姐,你知道吗?她让我羡慕、让我产生了很强烈的自卑,我知道我这辈子都可能没办法达到她那种高度,没办法在王笑心里真正的取代她的位置……所以,我不想冒险,我能退而求其次,我只想跟王笑保持中秋节之前的那种亲密关系。”
吕妙莎说到这里的时候,泪水早已经顺着她的脸颊,流淌进她的脖子里。
王笑没有跟慧提到过张雪燕,但是吕妙莎曾经在苏慧面前提到过王笑曾这个叫张雪燕的青梅竹马,也提到过张雪燕早已经不在人世。
所以,当苏慧听到吕妙莎这番话的时候,知道吕妙莎所说的那个女孩儿,就是张雪燕。
“你说的爱屋及乌……意思是说,王笑是因为对张雪燕爱得太深,所以才会对你那么呵护?”苏慧若有所思地说道。
“不止是我,你仔细观察一下他,你就能看得出来,他的善良是那个女孩儿赋予的,所以他看每个女人的目光,都很温柔,无论那个女人是老是少,是美是丑。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这个微小的细节,不过是他善良本性的体现……可是,看了那些照片后,我才意识到,是因为王笑仍然深爱着那个女孩儿,所以才让他对所有的女人都有一种本能的保护欲/望。”
吕妙莎深呼吸了两口气,抽出纸巾擦了擦眼泪,轻声说道。
苏慧听吕妙莎这么一说,不禁想起王笑让她去好好劝劝赵娟时说的那段话,看来那时他对赵娟的同情和包容,正是应了吕妙莎所说的话,因为爱一个女人,所以可以包容天下所有的女人,无论那个女人是否让他尴尬。
苏慧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吕妙莎也陷入了安静当中。
过了许久,苏慧对吕妙莎道:“估计他的室友快回来了,你还要忙着在快递员下班前发货,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照顾他,等他室友回来我再走。”
吕妙莎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出于女人的直觉,她也能感觉出苏慧跟王笑之间肯定发生过什么事儿,否则她的第一个问题,苏慧不可能会选择回避,甚至有可能王笑醉酒也与此有关。
“好,我先走了,麻烦你了,慧姐。”吕妙莎走到镜子前略微整了一下妆容,然后跟苏慧打声招呼,下楼回家去了。
苏慧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无尽的沉思当中。
王笑躺在床上,在酒精的作用下,做了一个梦,梦中他回到了童年,回到了跟张雪燕天天腻在一起的日子……
他的脸因为这个梦而露出了微笑,笑着笑着,眼角却有泪珠开始滑落……
床底,一团胭脂般的红色光晕,渐渐膨胀,直到膨胀成一个心形的云团,将床上的王笑整个笼罩其中,才停止下来,随着王笑的心跳节奏,有规律地收缩和释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