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赞助十万元
还有一个月就要过春节了,过节的气氛渐渐地浓烈起来。街上增加了一些卖花炮和卖年货的摊贩,行人好像也多了起来,火车站和公交车站的人流明显增多。
为了确保良好的社会秩序,派出所决定加大对街面上的巡逻力度,每天上午和下午对热闹区域进行巡逻,以便发现问题及时处置。
上街巡逻的任务交给了宝警官和谷警官,一个人负责上午,一个人负责下午,一周调换一次,先从宝警官开始。
元旦假期过后上班的第二天上午,宝警官骑着马带着阿咪高走出了派出所,正式开始上街巡逻。
草甸镇主要就是两条主要街道,一条南北街道,一条东西街道。两条街道在中间相交形成了一个十字路口,这里就是镇中心区域。
派出所位于东西街道的西侧路南,宝警官走出派出所后,决定先巡查东西街道,然后在巡查南北街道。
东西街道上有镇政府、卫生院、百货商场、超市、建材市场购货大棚等。南北街道上有中学、小学、电影院、服装市场、银行、早市、公交车站、火车站等。
宝警官骑在马上,手里牵着阿咪高,胳膊上带着写有“巡逻”两字的红袖标,沿着东西路的南侧马路边向东走着。过了十字路口继续往前走,又走了三里路后横过马路掉头往回走,再走到十字路口向北拐弯,然后又走了约两里路在横过马路掉头向南走。
基本上可以说在十字路口东四南北四个方向各走三里路,转完这一圈要一个半小时。
宝警官正在从镇南路往北走着,手机里又响起了《骑兵进行曲》,他掏出手机一看是图所来电,赶紧接听:“喂。图所。”
“你现在回来一趟,全场长来了。”手机里图所说。
“好好,马上就到。”宝警官收起手机,骑着马牵着阿咪高小跑着往回赶,很快就回到了派出所。
把马和狗放回棚里,宝警官来到了图所办公室敲门后走了进去。看见图所和全场长正坐在沙发上聊着呢!他赶紧走上前去跟全场长握手说:“全场长真是说话算话,说来就来了。”
“你们派出所为我们破了案,使我们免受了损失,我能不来吗?”全场长站起来握着宝警官的手使劲摇着说。
图所高兴地指着放在办公桌上的锦旗说:“全场长给咱们送来了一面锦旗,称咱们是‘草原神探’。”
宝警官这才注意到放在图所办公桌上的那面锦旗:深红金丝绒面料,边上镶嵌着一圈黄丝绒宽边,锦旗两边和下边还有黄金穗,正中有四个竖写的黄色行书大字——草原神探。
看到这几个字,宝警官心里挺美的:神探。那是每一个警察都希望得到的称号,能被人们称为神探,那真算是一种崇高的荣誉。宝警官笑着谦虚地说:“您这个称赞,规格有点高,我们还达不到。”
“你不要谦虚,这个规格一点都不高,我想了半天才想到了这么一个合适的词。”全场长走到办公桌边上,指着那几个字说:“草原神探这几个字正合适。你想想,丢了十二匹汗血宝马。从报案到抓到盗马贼也就三个小时,这只有神探能做到,一般人做不到。”说完又哈哈哈地笑起来,他在为找到这个称号而高兴。
“谢谢全场长的夸奖,我们今后就照着这个目标努力,当一名好神探。”宝警官也跟着笑了起来。
图所也站起来说:“神探的确是很神圣的荣誉。全场长能这么称赞我们,这是对我们的最大的褒奖,我们还要继续努力。”
“这个褒奖对你们来说是再合适不过了。”全场长接着说:“我也听说了,最近你们破案一般都是几个小时就结束战斗,基本没有超过二十四小时的。对你们所来说。称为神探也是很合适的。”
图所听着也哈哈哈地笑起来,并幽默地说:“我们派出所可以称为‘神所’了。”
图所的一句话倒提醒了全场长,灵感马上涌到了嘴边:“对对,下次我们如果再遇到类似的事,我就再送一面锦旗,上边写上‘警界神所’。”他又在脑子里掂量了一下说:“这个词确实不错,是个好词。”
“好了好了,您就别夸了,再夸我们就上天了。”图所笑着说。
“行,不夸了,咱们来点实际的。”全场长说着走到沙发边上,拿起了自己的黑提包,拉开提包边上的一个拉锁,从里边拿出了一张支票说:“今年我们养马场效益不错,这回破案又为我们减少了损失,所以我们决定为派出所提供一个小小的赞助。”说着走到图所身边,把支票递给他说:“这是十万元,你们看着干什么用吧!”
图所感到很突然,他犹豫了一下,然后接过支票说:“谢谢全场长对派出所工作的支持,我们今后更要为辖区的单位搞好治安工作,尽力避免各类案件的发生。”
“不过我还有一点小小的请求。”全场长把黑提包又放在沙发上说:“你们对小宝要进行奖励,毕竟因为小宝的直接参与才使我们养马场避免了损失。”他看了看宝警官又说:“至于奖励多少,就有你们所里来决定,我就不多说了。”
听到这,宝警官赶紧答话说:“不用单给我奖励,我就是干这个的,破案是我们的职责,不用奖励。”
图所接过话茬说:“奖励还是要的,以后我们也要建立起这种机制,对于直接破案有功人员要进行奖励,这回就从小宝这开始吧!”
“图所还是很懂管理学呀!”全场长夸赞着图所,接着又说:“奖励办案人员,并且根据办案质量和多种因素进行奖励非常重要,可以促进形成一种良好的氛围。”
“派出所的经费有限,很多事情知道该怎么做,但是没有经费无法实施。”图所感到这的确是一个问题,但他还是很有信心地说:“这些问题将来都会解决的。”
三下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教导员推门走了进来。图所赶紧对教导员说:“这是养马场全场长。”又转过身对全场长说:“我们的教导员。”
教导员走过来跟全场长握手说:“欢迎你来。我去局里开会刚回来,听说你来了就赶了过来。”
“我是特意向你们表示感谢来了。”全场长松开握着的手说:“你们帮我们破了案,避免了我们的损失,我得感谢你们呀!”
图所插上一句:“全场长给咱们送来了十万块钱,支援派出所工作。”
教导员很高兴地说:“全场长当过武警,非常理解派出所的辛苦。去年赞助了我们几匹汗血宝马,今年又赞助十万块钱,是我们派出所的坚强后盾。”说完,他又招呼大家坐在了沙发上。
宝警官看到全场长茶杯里的水凉了,赶紧把水倒到一个空杯子里,又拿起茶壶给续上说:“全场长您喝点水。”接着给教导员也倒了一杯水并放到他的面前。
全场长说了半天话还真有点渴了,端起茶杯渴了两口说:“现在有两个单位最辛苦,一个是医院,一个是公安。但是医院的收入不少,而且医生还可以挣些外快;而公安系统又辛苦收入还不高,所以这么算起来最辛苦的还是公安系统,你们最辛苦。”
“怪不得您总是支持我们呢!原来您知道公安的辛苦啊!”教导员幽默地说了一句。
“好了,我该走了。”全场长拿着提包站起身说:“快过春节了,家里还有好多事呢!我得赶紧回去了。”
大家都站了起来。图所说:“行,今天就不留您了,有时间我们去养马场看您去。看看你那的纯种汗血宝马。”
大家边说便往外走。图所、教导员和宝警官一直送全场长走出大院上了轿车,挥手望着轿车远去。(未完待续。。)
第227章 捉拿歹徒
自从派出所采取了上街巡逻的措施以后,镇上的治安有所好转。为此,派出所又从第一警区抽掉了两个人增加了晚间巡逻,这样一来偷盗和抢劫的案件明显减少。
这一天中午,宝警官正在街上巡逻,当走到镇北路小学校附近时,手机乐曲又响了起来。宝警官掏出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是值班长老关来的电话,他赶紧接听:“喂,是我。嗯,嗯,在哪?好,我马上过去。”他把手机放进了上衣兜里。
刚才老关在电话中说,刚接到报警,有几个歹徒在草原饭店里正在殴打一个人,让赶紧过去,并说已经通知了急救站。
草原饭店就在镇南路公交车站附近,是一个普通家常菜餐馆。
宝警官一夹马肚子牵着阿咪高从镇北路直接奔向镇南路,没几分钟就赶到了。可能是有在门外望风的,宝警官离着草原饭店还有百十米的时候,就看见有三个人手拿着木棒子,冲出饭店向南跑去。
先让你们跑,你别着急,一会儿都得给你们捉拿归案。宝警官这么想着就来到了饭店门口,他翻身下了马,牵着阿咪高推门走进了饭店,看见一个小伙子躺在地上,嘴角流着鲜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双手还捂着肚子。有几个人围在小伙子旁边。看那个样子,小伙子被打得不轻。
宝警官赶紧走了过去,看见小伙子还清醒,就用胳膊托起他的头问:“这是怎么回事?你简单说说。”
阿咪高在周围开始转悠,搜索并记忆着各种有用的味道
小伙子咧着嘴皱着眉头很缓慢地说:“刚才从公交车下车的时候,我走得急碰了前边的人一下,那个人抓住我不放让我给他赔礼道歉。我本来没理,也不愿意和他纠缠。就向他赔礼道歉。然后就来到饭店吃饭,这不饭菜刚端上来,就从外边进来三个人手拿木棒子冲着我就过来了。我一看还是刚才那个人又带了两个人过来,他们上来二话不说一阵拳打脚踢,有一个人还打了我一棒子。”
几个围观的人不时地插话说,这几个人也太猖狂了。简直是无法无天;这叫什么事呀!人家也没怎么着他,就这么往死了打;这不就是黑社会吗!横行霸道。
一辆急救车停在了饭店门外,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拿着担架跑了进来。宝警官示意他们把这个人抬走。
担架放在了小伙子身边,那两个穿白大褂的人把小伙子抬到担架上,然后跟宝警官打了个招呼,抬起担架就跑出了门。
宝警官又跟几个围观的人核实了一些情况,问了那三个人的基本特征,然后带着阿咪高走出了饭店。
“阿咪高,咱们追。”宝警官下达了命令。然后翻身上马跟着阿咪高向南追去。
往南没走多远就到了早市街丁字路口。阿咪高在这闻了一会儿抬起头说:“三个人在这分开了,其中一个人继续往南走了,有两个人走进了早市街。咱们追哪个?”
“先追这一个人。”宝警官明白,只要抓住一个人,其他人也就跑不了啦!所以宝警官同意先追一个人。
阿咪高继续向南追去。往前走了不到一百米,阿咪高向右拐进了一条小胡同,又走了五十米,阿咪高停在了左边一个大门边上。
宝警官下马往四周看了看。这个小胡同很窄。大约有一米五宽。胡同两边都是一个一个的小院子,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门。每个门里边有不少房子。看样子有好几家住在一个院子里。宝警官心想:几家住一个院子这就好办了。
轻轻推了一下院门,那门居然开了。阿咪高跑进了院子,宝警官牵着马跟了进去。
这是一个三面房子围成的一个院子,靠胡同这面是一段墙。对面一排房子的右边还有一个通道,阿咪高直接向那个通道跑去,宝警官也跟了过去。穿过通道进入了后边的一个院子。阿咪高停在左侧一排房子的门口并坐了下来。
宝警官把马放在了一边,正要走过去。前边一排房子有一个门被推开了,一个老奶奶走了出来问:“警察同志,您找谁呀?”
宝警官没有答话,反问道:“您这个院子里住了几户人家?”接着又补充说:“我是派出所的。”
老奶奶好像放心了便说:“我们这个院里有三户。前边的院里有三户。就是每一排房子是一户。”
“那左侧这一家有几口人呀?”宝警官问要找的这一家。
“他们家就两口,一个妈妈带着一个大儿子。大儿子没有工作,整天没事干。”老奶奶好像不太满意地说着。
“他们家儿子在家吗?”宝警官又问。
“在家,刚回来。”老奶奶说着走了过来,敲着那家的门说:“小愣子,有人找你,快出来。”
门开了,一个愣小伙子推开门走了出来。他抬头一看是警察就想关门。阿咪高就在门边上,一下就从门缝里钻了进去并咬住了那个愣小子的裤腿。愣小子挥起右手就想打,阿咪高往上一抬头就咬住了他的袖子。愣小子又挥起了左手。
阿咪高生气了,我这一个劲地让着你,你还来劲了。他松开了袖子,两只前腿落到了地上,然后用肩使劲一靠,正靠在了愣小子的大腿上。只见愣小子背朝后一下就飞了出去,幸好后边不远是一堵墙,他大叫一声后背狠狠地砸到了墙上,差点没背过气去,接着又摔倒了地上。
宝警官从外边冲了进来,将愣小子的双手往后一拧,手铐就给带上了。那小子还不服大声喊着:“你们抓我干什么?”
“你心里明白。”宝警官严厉地说:“你刚才干什么来着?”然后紧盯着他的眼睛又说:“老实交代。”
“我、我、我没干什么!”愣小子还在充好汉。
“你要是让我说出来,就要加重处罚,你说不说?”宝警官声音不大,但却很严厉,让人不容怀疑。
愣小子犹豫了一下,然后满不在乎地说:“我不是就打了一个人吗!怎么了?”
宝警官看见这样的人就非常气愤,你明明打了人,却还满不在乎,还理直气壮,这叫什么人呢?
这样的人就是缺少教养,不明白是非,不懂得道理,不知道羞耻。不管对什么事,好像都是无所谓。其实真是无所谓吗?不是的!一旦说这样会加重处罚,他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怎么了?快把人打死了。”宝警官愤恨地说:“如果真死了,你们都得偿命,谁也跑不了。”
听宝警官这么说,愣小子似乎害怕了,赶紧问:“那他死没死呀?”
“死没死?这会儿你也害怕了吧!”宝警官没好气地说:“那两个人呢?上哪去了?你争取立功减刑。”
这会儿愣小子口气软了乖乖地说:“他们都回家了,就在早市街里边,很好找的。”
“你们为什么要打人?而且还下狠手。”宝警官继续问。
“在公交车站,那个人撞我,而且还不服气。”愣小子一说起这事,还那么理直气壮。
“人家不是都跟你道歉了吗!你为什么还要找人来打?”宝警官怒斥着:“你是傻呀还是缺心眼呀?”
“嗨,当时就想出口气,没想别的。”愣小子也知道自己不对。
“你们这些毛小子,就是缺心眼,打人肯定要受到制裁的。你们这不是吃饱撑的吗!”宝警官觉得他们真是太傻了。
“走吧!先坐几天班房再说。”宝警官推了愣小子一把。
愣小子抬头看了宝警官一眼,知道不去不行,一低头走出了门。(未完待续。。)
第228章 拒捕被打
押着愣小子出门前,宝警官给值班长老关打了电话,让来车接人。他们刚走出胡同口,那辆小面包囚车就开过来停在了马路边。
宝警官押着愣小子上了囚车,然后对司机说还有两个人,让司机开车跟在后边,等抓到人一起送回去。
宝警官骑上马牵着边牧从镇南路往北走,很快就来到了早市街路口。阿咪高在路口寻找到那两人的味道便向街里拐去。
这时的早市街已经收摊了,路上行人不多。阿咪高追寻着那股味道沿着早市街一直向东走去。走了一里路之后,前边有一个小十字路口,阿咪高顺着路口往左边拐去,往前走了三十米来到了一个小院门前。他在门外边转了一圈又坐在了门边上,意思是两个人都进门了。
这个胡同不宽,囚车就停在了早市街上。司机锁好了车门,跟着宝警官走进了胡同。
宝警官坐在马上往小院里看了看,从屋顶的结构上看院子不大,正面和右侧是一排帯拐把的房子,大概有三四间房,左侧是一段围墙,挨着围墙有一个小棚子,大概是厨房。小院右侧有一个枣树,树叶都已经掉落,只剩下枯树枝。
宝警官下了马走到门边上,看到门上有个撞锁在里边锁着呢!于是便敲了几下门。
院子里边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接着又传来小伙子的喊声:“等会儿,来了!”一阵脚步声过后,小伙子来到了院门边上一边开着门一边问:“谁呀?”
看来这小子早就把打人的事给忘了,没有一点被追捕的感觉,稀里糊涂地就要开门,他完全没有想到警察已经追过来了。
“送快递的。”宝警官随口应答了一声。
门刚打开一条缝。那个小伙子突然看到一个穿警服的人站在门外,顿时想到了刚才打人的事,赶紧又要关门。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宝警官抬起右脚向门上踹去,咣铛一声门开了。
那个小伙子大声喊着:“警察来了!”边喊边转身向屋里跑去。就在他推门进屋回身关门的时候,阿咪高冲了过来。
这时候。那个房间门已经快要关上了。只见阿咪高奋力一蹬后腿,头一低,一个猛子就撞了过去。又是咣当一声响,阿咪高的狗头狠狠地撞在了木门上,门被撞开了。关门的那个小伙子仰倒在屋里的茶几上。幸亏那是一个木茶几,要是玻璃茶几就粉身碎骨了。
这间房是一个客厅,左右两边各有一个套间,前边靠墙的地方摆了一个三人大沙发,两边拐过弯来各有一个单人沙发。中间有一个茶几。
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刚才开门的小伙子再喊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拿着木棒子站在了门边上。阿咪高撞开门后,就奔倒在茶几上的那个人扑了过去。就在这时,站在门边上的那个人举起了木棒子朝着阿咪高就狠狠地打了下去。
这是一个两尺长、五公分粗的木棒子,这一棒子要是打下来,最起码是把骨头打断,要是打准了地方极有可能置人于死地。
阿咪高在蹿出去扑向茶几上的人时,听到背后有一股风声。并感觉到一股凉气从上边压了下来,知道不妙。就在他扑在那人身上的时候。紧接着就腾空而起来了一个漂亮的后空翻。那个木棒子从在他的背后变成在他的身下,躲过了那狠狠的一棒子。
好你这个黑心的臭小子,还跟我玩家伙,不给你来点厉害的不成,我让你知道知道神犬边牧的厉害。
阿咪高后空翻落地就把木棒子按在了身下,然后后腿收缩又向左侧狠狠蹬了出去。正蹬在拿木棒那小子的膝盖上,那人一下趴到在地,来了一个嘴啃泥。
阿咪高立即掉转身,大嘴往下一叼,趴在地上那人的后脖领子就进到了阿咪高的嘴里并使劲往上拽着。
躺在茶几上的那个人。前胸被向上起跳的阿咪高狠狠按了一下,两个大腿被阿咪高狠狠瞪了一下,已经疼的起不来了。
这几个动作是在几秒钟之内完成的,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宝警官拿着手枪冲了进来,看到一个人躺在茶几上捂着胸口哼哼着,一个人趴在地下被阿咪高咬着后脖领子,嘴咧开笑了。
他收起了手枪,从腰间掏出了手铐蹲下身给趴在地上的人反手戴上手铐。又站起身掏出了另一副手铐对躺在茶几上的人说:“站起来,快点,别装样子。”
趴在地上那个人以为说他呢!赶紧站了起来。躺在茶几上的那个人侧了一下身也站了起来。宝警官严厉地喊着:“两个手背过来。”
那个人把双手背在了身后。只听“咔嚓咔嚓”两声,铮亮的手铐就带在了那人的手上。
“你们还想拒捕,越拒捕就越受罪。”宝警官严厉地说:“你们也不想一想,警察想抓你还能跑的了吗?拒捕就只能挨打,打伤了就自己受罪吧!这就是自找没趣。”
宝警官看了他们两个一眼,接着对刚才就趴在地上的人说:“下巴和嘴上都磕出血了,这不是自找没趣吗!”又对刚才躺在茶几上的人说:“你这是让边牧给蹬了一下,可能骨折了,慢慢受罪吧!”
“你们两个为什么在草原饭店随便打人?你们老实说说。”宝警官看着这两个人厉声问道。
“小愣子打电话说他被人打了,让我们俩去帮忙,所以我们俩拿着木棒子就去了。”捂着胸口的人说。
“你们把打人的过程说说。”宝警官缓和了点口气。
捂着胸口的人继续说:“今天上午十一点左右的时候,我们俩正在这聊天,突然接到小愣子的电话,说是下公交车的时候被一个人打了,让我们过去帮忙。我们俩找了两个木棒子就赶过去了。到了公交车站附近,小愣子说那个人进了草原饭店,于是我们就赶到了饭店。”捂着胸口的人停顿了一下,好像觉得胸口有点难受。
宝警官看他确实很难受,就对下巴磕破的人说:“让它休息一会儿,你接着说,要实话实说。”
那个人接过话茬说:“进了饭店,小愣子指着那个人说就是他,我们俩就冲了过去。一开始我们没有用木棒子,就是拳打脚踢,我打了他脸两拳,踢了他肚子两脚,他也打了那人脸两拳,好像踢了那人屁股一脚,踹了腿一脚。”
那人又看了捂胸口的人一眼,接着说:“对方没有还手,只是一个劲地躲。后来他拿着木棒子抡了那人肚子一棒子,抡完之后那人嘴里就出血了。后来,小愣子跑过来说警察来了,于是我们就跑了。”
“别说那人没有打小愣子,就是打了,你们也不能下黑手呀!”宝警官实在不能理解他们为什么要这么打人,一般情况替别人出头吓唬两下就完了,可他们是往死了整。
“你们两个更傻,小愣子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结果打人的是你们两个,你们就等着判刑吧!”宝警官摇摇头说。
那两个人低着头没敢在说什么,但脸上却带着悔意。
看了看四周,宝警官问:“你们家里没有别人吗?”
捂着胸口那个人答道:“没有,这里就是我一个人住。”
“那就走吧!”宝警官走到了房间外边,那两个小子依次走了出来。宝警官又问:“大门钥匙在哪呢?”
“就在屋里窗台上。”
阿咪高正好还没出屋,一抬头叼起了窗台上的一小串钥匙,交给了宝警官。宝警官关上了房间门,又往外摆摆手,示意他们往院子外边走。阿咪高小跑了几步,跟在了两人的身后。
囚车司机押着那两个人向胡同口走去,阿咪高紧紧地盯在后边。宝警官关好了院门,牵着马跟着走出了胡同口。
那两个人被押上了囚车,司机开着车返回了派出所。(未完待续。。)
第229章 死讯传来
宝警官一直惦记着那个被打的人。他到底怎么样了?身体是否受到了严重伤害?生命有没有危险?
回到派出所,宝警官连饭都没顾的上吃,就先给急救站打了一个电话询问情况。急救站告诉他,先是把那个小伙子送到了卫生院,经医生检查,小伙子的脾和肝都被打裂,卫生院无法医治就给转到了县医院,现正在县医院紧急抢救。
宝警官又想起了看到那个小伙子的一幕:鼻青脸肿,嘴里往外流血,两眼无神,瞳孔中泛着黄光。
这种貌相不太吉利,特别是嘴里往外流血,还有瞳孔中泛着黄光,这都是不吉利的信号。宝警官想,就看抢救的怎么样了,如果抢救及时用药到位,应该能闯过这一关。
吃完中午饭以后,宝警官又给县医院打了电话询问情况,县医院说仍在抢救当中。宝警官给他们留下了电话号码,并说有什么情况尽快来电话。
关了手机,宝警官摇摇头:看来是凶多吉少啊!就看他的命吧!
下午两点多种,县医院来了电话,告诉宝警官说,那个小伙子抢救无效——死了。
宝警官早有心理准备,所以也不觉得突然,但是他感到很遗憾。
一个年轻轻的小伙子,刚刚长大成人,刚刚开始踏上人生旅途,就因为这么一点点小事不幸身亡。这是不是太不值得了!
人离开这个世界,不外乎有这么几种方式:生病、事故、灾害、战争、突发事件,但这些方式都是个人不可控的。而像小伙子这个事似乎是完全可以控制的,不应该活活被打死。
同时,这也反映出打人的人是心狠手辣的,是黑心的。他们也都是年轻人。也刚刚长大成人,也有自己的人生道路,怎么会下手那么重呢?他们难道不知道杀人偿命的古训吗?难道不知道害死别人就等于害死了自己吗?
也许这些人什么都没想,就想着怎么痛快、怎么解气,所以下手就没有轻重了。可是人家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呀?你们仅凭一个哥们的一句话就可以大打出手。那是什么哥们呀?那不是害你们的哥们吗?如果没有他,你们这两个屎壳郎怎么会充这个大铆钉呢?
小楞子也是。人家根本没有打你,你为什么偏偏要找人来报复呢?你受什么委屈了就非得找人?人家只不过碰了你一下,你就这么不依不饶,都让人家赔理道歉了还不算完。难道你就是想把这个人给整死吗?整死他你就可以出气了?这个本来就无中生有的气就这么难咽吗?
这回好了!那个人死了,你们这三个人都痛快了,都解气了。真是物极必反,你们太痛快太解气了,自然也就要受到相应的制裁。不管怎么说,最起码是一个死刑。一个死缓,一个多年坐牢。
这是一起完全不应该发生的事件,但是却眼睁睁地发生了。谁也无法阻拦,谁也阻拦不了。
应该说这也是自然中的必然。
宝警官将这一情况报告了图所,然后开着车直奔县医院。
在县医院,宝警官找到急诊科的抢救医生了解了死因,又整理了他的遗物,从他随身携带的证件上得知。这个人叫尤友,在县工业局工作。于是。宝警官又来到了县工业局,跟工业局的领导介绍了情况。听工业局领导说,他的家就在草甸镇。宝警官又给派出所内勤组打去电话,让查查他家的住址。
内勤组很快回了电话,说他家就在农行南边胡同里第三个门。小伙子的父亲就在镇政府上班,母亲在百货商场上班。
宝警官又从县里赶了回来。直接来到镇政府,找到了小伙子的父亲,跟他介绍了整个事件的前前后后。
小伙子的父亲面对突来的噩耗,表现得很坚强,他没有过多地说什么。只说了一句话:“人的命天注定啊!”
看着小伙子的父亲,宝警官心里很不是滋味。小伙子的父母大概已经五十多岁了,就这么一个独生儿子,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命就没了。想再生一个也不可能了,这不就是断子绝孙了吗!对于父母来说,孩子大了该享清福了,可是在这个裉节上儿子却没了。这还怎么享清福?这还怎么安度晚年?
人只要活着,就一定要爱惜自己。因为你个人的一切影响的并不是只有你自己,还有你的家人,甚至对你的家人影响更大。你一个人走了也就走了,可是难过的是你的家人,他们将如何面对、如何生存、如何过好以后的日子,这都是你给家人带来的大问题。
告别了小伙子的父亲,宝警官回到了派出所。外围的事基本上都跑完了,该办内部的事了。他看了一下表,都六点多了,天色也黑下来,于是跑到外边的小摊上吃了两碗馄饨又赶了回来。
他找了第一警区的一个警察帮忙,一起来审讯那三个暴徒。
宝警官先把小愣子从关押室押到审讯室,让他坐到了审讯椅子上,他和另一名警察坐到了审讯台前。
这是一个新装修的审讯室,屋里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被审区,也就是犯人待的区域;一部分是审讯区,也就是警察待的区域。两个区域被一排不锈钢栅栏隔离着,栅栏上有一个小门可以进出里边的区域。两个可以调整角度的射灯照着被审人,造成被审区一片明亮。审讯区这边没有开灯,显得很昏暗。
审讯开始了。宝警官不紧不慢地说:“姓名?”
小愣子没有回答宝警官的问话,反而着急地问道:“警官先生,被我们打得那个人怎么样了,他没什么事吧?”
看来小愣子很关心那个小伙子的死活,这到符合他现在的心境。他知道,只要那个人没事,自己就不会被严判;如果那个人有个三长两短,自己的小命就不好说了。他想的到是这么回事。
“你是想要有事还是没事啊?”宝警官依旧不急不慢说。
“嘿嘿,当然是希望没事了。”小愣子傻笑着说。
“这会儿你又希望没事了?早干什么去了?”宝警官抑制不住一腔的愤怒大声说:“你没事找事,非要找人去打人,还下狠手,告诉你说吧!那个人已经死了。”
一听这话,小愣子被吓得昏厥了,眼睛一闭,身体一歪,浑身打软,一下就从椅子上出溜下来,后脑勺磕到椅子面板上。
这是什么人呀?这会儿到愡了,你打人那会儿的劲哪去了!
宝警官拉开不锈钢小门跑了过去,一手扶着他的头,一只手抬住他的下巴,拇指按住了他嘴唇上边的的人中穴。
不一会儿,小愣子醒了。他眨巴了几下眼睛,看见宝警官就在身边,于是若有所思地问:“不会判我死刑吧?”
宝警官也不回避,直接了当地说:“这主要看两条,一是谁打死了小伙子,二是有没有主动交代。
小愣子想了想说:“不是我打死的,我肯定主动交代。那就不会判死刑了吧?”这个时候,他一心想着的就是自己会不会死。
“判刑是法院的事,我们只管记录你的表现,只要你表现得好,我们会如实记录。”宝警官实话实说。
接下来的审讯非常顺利,小愣子无话不说。
后来,宝警官又接连审讯了那两个暴徒。当他们得知被打的小伙子不幸身亡时,顿时都傻了眼,那股子凶狠劲荡然无存,脸上表现出的只是无奈和后悔。特别是那个拿木棒子打了小伙子肚子那个人,当时一听到这个信,他简直是目瞪口呆。眼睛瞪得圆圆的,眼珠都快流出来了;嘴半天没有合上,好像下巴掉了似的。
看着他们那个呆若木鸡的样子,宝警官摇着头心里说:你们早干什么去了,为什么当时没有想一想自己的下场!现在都一个个地傻眼了。干什么事都要想想后果。(未完待续。。)
第230章 博大胸怀
警车停在了农行外边的马路上,宝警官熄火后下了车。他看了看农行南边的胡同,快步走了进去。
站在胡同里第三个院门的边上,宝警官心情很复杂。年轻小伙子真是不幸,没招谁没惹谁突然就没了。小伙子的父母更是不幸,辛辛苦苦把孩子养大,孩子刚有点出息就惨遭不幸,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呢?
不管怎么说事情已经发生了,不能只停留在悲痛之中,该干什么还得干什么。宝警官抬起右手敲响了大门。
“来了来了。”院子里传来小伙子父亲的声音。
院门打开了,小伙子的父亲站在门里边。宝警官一愣,这还是昨天在镇政府见到的那个人吗?简直令人怀疑。
眼前的这个人一脸的灰气,见不到一丝血色;眼睛大而无神,目光呆滞;嘴唇发紫,干巴巴的;头发一片灰白,脑门上还出现了一缕白发,和他昨天的面色相比真是判若两人。
“尤叔,咱们这就走吧!”宝警官很有礼貌地说。
昨天,宝警官在镇政府见到他的时候已经说好了,今天早上带他们去县医院和孩子的遗体告别,取回有关的遗物。
“进来坐会儿吧!”尤叔面无表情地说。
“不坐了,咱们准备走吧!”宝警官一边回答一边跟着尤叔走进了院子。他知道只要一坐下来就又会让他们想到孩子而难过。
这是一个独门独院,前边有一排房子,看上去像是有四间房;左边是一个厨房。右边是一个卫生间,挨着胡同那边是一道墙。院子里很干净。到处都整整齐齐的。
宝警官跟着尤叔进了屋,一个女士站在屋门里边。尤叔顺嘴说了一句:“这是我爱人。”
“大婶好!”宝警官看着尤叔的妻子客气地说。
这一说不要紧。这个女士双眼的上眼皮立刻就红了,眼泪从眼眶里哗哗地流了下来。尤叔立即递过来一个毛巾,妻子接过毛巾擦着眼泪,可是眼泪依旧止不住地往下流。她索性把毛巾捂在了双眼上,接着呜呜地痛哭失声。
面对眼前的一幕,宝警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是安慰还是劝说?任何话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儿子死了怎么安慰?怎么劝说?
宝警官赶紧搀扶住尤叔的妻子,还是说了一句:“大婶,您别难过。来,咱们到沙发上坐吧!”说着把她扶到了后边的沙发上。
还说什么呢?什么也别说了!这个时候就让她任意地哭吧!只有哭才能缓解心中的痛,只有眼泪才能冲洗受伤的心。
过了一会儿,尤叔的妻子从痛苦变成了抽泣,又从抽泣变成了流泪,她终于从痛苦中走了出来。尤叔在脸盆里对了一些热水,又从妻子手中拿过来毛巾在热水中透了几把,拧干后递给了妻子。
她接过热毛巾仔细地擦了擦眼睛和脸,然后又擦了擦手说:“咱们走吧!”说完把毛巾放到了茶几上。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尤叔拿过来一件羽绒服帮着妻子穿好,宝警官搀扶着尤叔的妻子走出了房间,再走出小院向胡同口走去。尤叔锁好房门和院门,提着一个手提包从后边追了上来。
几个人来到路边上了汽车。宝警官开着车向县城驶去。
很快就来到了县医院,宝警官停好车带着尤叔夫妇来到了太平间。他向太平间管理员说明了情况,管理员带着他们来到了一排停尸柜前。然后拉开了二十四号抽屉说:“这个就是。”
在一个长方形的大抽屉里,盖着一张白布单。管理员掀开了白布单顶部。露出了一个小伙子的面容。
看着这亲切和熟悉的面容,尤叔的妻子忍不住又抽泣起来。尤叔也心疼地落下了眼泪。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搀扶着妻子伤心地落泪。
也许是受到了尤叔夫妇俩的感染,也许是觉得小伙子过于悲惨,宝警官的眼眶也湿润了。
是啊!昨天还是一个生龙活虎的小伙子,今天就静静地躺在了停尸柜里,这个变化太突然了!这个落差太大了!谁赶上这种事都是难以承受的,更何况是一对年过半百的人。“老年丧子”这是人生的一大不幸,偏偏让尤叔夫妇赶上了。
这种不幸,对于没有亲身经历的人来说也就是一说一听,也知道是最大的不幸,但是没有什么太多的感受,没有那种深刻的体验。
这种不幸真是让人痛心疾首、痛不欲生、痛苦难耐,这种不幸意味着当事人的后半辈子将要在痛楚中度过,将会失去老年的欢乐,不会再有圆满的幸福。
尤叔从提包里拿出来一瓶白酒递给站在一旁的管理员,然后低沉地说:“给您添麻烦了!”随后,又拿出来要走的人用的铺盖、要穿的服装以及需要随身携带的物品,一起交给了管理员。接着说:“有什么事,您就多关照吧!”
管理员接过了所有的物品说:“这的事,您就放心吧!保管给你弄得好好的。”说完又看着尤叔问:“那把单子盖上了?”
尤叔的妻子最后看了看儿子,鼻子一酸又流出了许多眼泪,然后点了点头。尤叔轻声地说:“盖上吧!”
这就是和儿子的最后一面,以后再想见面就只能看照片了,真人就永远看不见了。管理员把白单子盖在了脸上,接着轻轻地推上了大抽屉,嘴里自言自语说着:“再见了!”
走出太平间,宝警官带着他们又去了一趟急诊部,把他们儿子的衣物收走。还带着他们去了一趟工业局,把孩子办公室的遗物收走,最后又开车返回了草甸镇。
汽车停在了农行门口的马路边上,宝警官下了车来到了右侧后门边拉开了车门,搀扶着尤叔的妻子下了车。尤叔下车后说:“到家里坐会儿吧!都到中午了,吃了饭再走。”
“不了,我得赶回所里去,还有别的事。”宝警官客气地说,然后又安慰着说:“你们赶紧回去休息吧!别太难过了,还得注意自己的身体,过好自己的日子。”接着又说了一句:“那我就上车了。”
告别尤叔夫妇,宝警官开着车赶回了派出所。
第二天一上班,宝警官正在办公室写结案报告,值班长老关推开门说:“宝警官,快出来,门外有人找。”
“是谁呀?”宝警官有点纳闷:这么早谁会来找我呢?
“一个姓尤的同志。”老关笑着说:“赶紧出去吧!”
宝警官来到了派出所大门外,看见尤叔站在门口,于是走过去说:“尤叔,您来了!到办公室里坐吧!”
“不去了,就说两句话。”尤叔好像思考着什么事,接着问:“那三个杀人凶手会怎么处理呀!”
“这个得等最后由法院宣判。”宝警官觉得尤叔好像心里有什么话,便说:“您有什么想法就告诉我,我们会充分考虑您的意见。”
“昨天晚上,我和老伴商量好了,觉得那三个人虽然杀了我的儿子,可是也怪可怜的,就不要判他们死刑了,能轻判就尽量轻判吧!”尤叔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宝警官没有想到,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
尤叔接着说:“如果重判了他们,又要有三个家庭受苦了,他们的父母也会失去自己的儿子,老人心里难过呀!”他抬头看了看远处,叹了一口气又说:“那三个孩子也不愿意出这样的事,都是一时糊涂没有控制住。既然事已经出了,就让我们一家承受吧!别再让那三家跟着一起承受了。”
尤叔的一席话,真让宝警官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们两口子承受了那么大的压力,那么背痛欲绝,却仍然为对方着想,为对方的家庭着想。他们并没有想怎么去制裁对方,而是站在对方的立场上思考问题,努力为对方解脱。这是一种多么高的境界,这是两个多么善良的人,这是一种多么博大而广阔的胸怀啊!(未完待续。。)
第231章 制止暴徒行凶
春节一天天临近了,草甸镇也一天天热闹起来。眼看着镇上的人一天比一天多,特别是汽车站每天上下车的人越来越多。
草甸镇汽车站一共有五路公交车,其中有三路是终点站,有两路是过境站。三路终点站的车是通往省城、地区市和县城的。
汽车站是由一片平房、两个通道和一个停车场组成。一片平房内有售票大厅和办公及休息用房。平房区的西端是售票大厅,大厅的北侧是下车通道,南侧是上车通道,西侧面对马路,平房区的东边是一大片仃车场。
随着节日的临近,派出所又加强了日常巡逻。上午和下午的巡逻都是一个警察带两只边牧,晚上巡逻是两个警察带着两只边牧。巡逻力度的加大,主要是大大增加了边牧的工作强度。幸好边牧是在草原锻炼出来的,对这样大强度的工作量倒没感觉怎么样。
这一天下午,宝警官带着两只边牧又上路巡逻。他巡查了东西道路后又开始巡查南北道路,最后来到了汽车站。
宝警官骑着马牵着两只边牧从下车通道进去,接着绕到停车场,又从上车通道出来,围着汽车站绕了一大圈。他虽然觉得车辆和人流比较多,但秩序井然,没有混乱现象,也没有可疑迹象。
走出上车通道,宝警官看到有一辆小面包车停在售票厅西北侧马路对面。他犹豫了一下,但是并没太在意。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这辆车,现在巡查完了这辆车还在这停着。停就停着吧!
他继续向北走,走了约五十米往右拐。准备到火车站再看一看。
刚才看见的小面包车又浮现在脑海里,他一边走一边想。这个小面包车是干什么的?是接人的?还是送人的?怎么半天不动地方?
接人的可以,送人的也可以,半天不动地方也可以,这些都不是自己管的事,就让他在那待着吧!
转念又一想,不对!既然自己对他有疑问,就应该过去看一看。之所以会产生疑问,是因为自己对这件事感兴趣,或者说是有了灵感。不管怎么说都是关注了这件事,所以还应该弄清楚。
想到这,宝警官立即勒紧缰绳掉头向后赶回汽车站。刚走到镇南路口,就看见从小面包车里走出三个人,一个拿着一把大片刀,另一个拿着一米长的铁管,还有一个拿着一根长木棍,他们一起跑过马路。汽车站那边人们开始四散跑动起来。
不好!出事了!宝警官立即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立即解开了两只边牧的牵狗绳,说了一声:“快去!”两只边牧朝汽车站飞奔而去。宝警官骑着马也跟了过去。
五十多米的距离对于神犬边牧来讲就是小菜一碟。几秒钟他们就赶到了车站。阿咪高看到那三个暴徒已经过了马路,正在向下车站奔过去。那边停着两辆公交车,人们正在下车。下了车的人都看见了这三个人狂奔过来,知道有危险正在四处逃散。
阿咪高看见那个拿大片刀的人跑在最前边。那人是个大高个。身高得有一米八;身体很粗壮,浑身上下圆圆实实的。他穿着一身蓝色绒衣裤,举着大片刀向人群冲去。
阿咪高心里很清楚。现在的目的就是要坚决制止蓝衣人行凶。所以他没有叫唤,冲着蓝衣人就冲了过去。
蓝衣人感觉到后边好像有什么东西冲过来了。回头看了一下:这不是刚才那只巡逻的大黑狗吗!怎么那么快就返回来了?看来今天不顺,得赶紧把他干掉。于是转过身来。举着刀等待着阿咪高往上冲。
刚才,宝警官骑着马牵着两只狗在汽车站巡逻的时候,这几个人在小面包车里看见了,他们特意等宝警官走远看不见了才下的车。可万万没有想到刚过了马路,巡逻的警察就返回来了。
阿咪高看见蓝衣人转过身来,心里暗暗高兴:只要他转了身,自然就停止了对别人的攻击。阿咪高没有再搭理蓝衣人,而是一掉头扑向了旁边拿铁管的人。
这个拿铁管的人个头也不矮,得有一米七五以上,穿了一身灰色绒衣裤,看上去身体很结实。他看见那只狗是奔着蓝衣人去的,可没想到竟朝自己扑了过来,毫无防备,一下被扑倒在地,手里拿的铁管飞了出去。
另一个拿长木棍的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从后边冲过来的阿咪乔扑倒,长木棍也扔了出去。
蓝衣人看到自己的同伙被两只狗扑倒,举着大片刀就追了过来,朝着阿咪高便砍。阿咪高一闪身躲了过去,然后一蹬腿就扑向了蓝衣人的脚脖子。蓝衣人还没来得及再举刀,脚脖子就被阿咪高死死地咬住。与此同时,阿咪高又用头一顶,蓝衣人便坐在了地上。
蓝衣人的大片刀还拿在手里,尽管已经坐在了地上,但是仍然负隅顽抗又举起了拿刀的手。
阿咪高放开脚脖子,纵身往前一扑就咬住了他拿刀的手腕子,大片刀哐啷一声掉到地上。阿咪高决不饶他,扥着他的胳膊就往后拽,疼的蓝衣人大喊大叫。
阿咪乔看到阿咪高并没有危险,就死死缠住了另两个人。灰衣人被扑倒后准备起身,刚要爬起来又被阿米乔扑倒。
拿木棍人站了起来又弯腰捡木棍,阿咪乔又冲过来将他再次扑倒。灰衣人也要起身,阿咪乔又调过头向他扑来。就这样轮番往复,只要谁想站起来阿咪乔就扑向谁,那两个人谁也没有再站立起来。
其实这么打了半天也就不到半分钟的时间,神犬边牧已经将这三个人完全控制起来,谁也别想再拿凶器去害人。
宝警官赶过来了,翻身下马走到蓝衣人旁边,掏出手铐抓住左手就给铐上了,然后喊着:“翻过身来。”蓝衣人翻过了身,宝警官又给右手铐上了。然后说:“坐着别动。”蓝衣人抬起上身坐了起来。
“背过身去。”宝警官命令灰衣人。
灰衣人肚子朝下、后背朝上趴在了地上,宝警官又掏出了一付手铐,蹲下身就给他铐了起来,并告诉他坐着别动。
来到拿木棍人的身边,这个人已经趴在地上准备好了,宝警官又掏出一付手铐,咔嚓一声就给铐住了,然后让他也坐了起来。
周围的人们停止了乱跑,纷纷地走过来观看,并称赞警察来得快,称赞两只边牧神勇无比。
一个抱小孩的大妈走了过来说:“幸亏你们来得快,要不然还不知道会砍到谁呢!我们抱小孩的肯定跑不动呀!”
一个小姑娘说:“刚才吓死我了,他们几个黑大汉手拿大片刀,简直太吓人了,就跟土匪下山一样。”
一个老爷爷摇着头说:“真不得了!这几个人到底想干什么呀?要是让他们得逞了,还不知道会死伤多少人呢!”
正说着,两辆警车拉着警笛闪着红蓝灯疾速地开过来停在了旁边,八个警察拿着手枪冲下车来。他们看到三个暴徒已经就范,每个人都松了一口气,然后收起了手枪。
陶警长走过来说:“宝警官,你的两只边牧还真是厉害,愣是帮着你把这三个穷凶极恶的暴徒都给制服了,不简单。”
“我们正好就在附近,赶过来得早,要不然也很危险。这几个暴徒真是胆大包天。”宝警官解释着说。
几个警察走过来押着三个暴徒准备往警车里带,其中一个警察说:“这两只狗的确不简单,几个暴徒拿着大刀和铁棍都没伤着他们,真有两下子。”说完还特意拍了拍阿咪高和阿咪乔的头。
宝警官对陶警长说:“这就交给你了。还有一辆面包车跑了,我们得接着去追,把他捉拿归案。
“我派一个人跟你去吧!”陶警长说。
宝警官犹豫了一下说:“没有马也没有车,不太方便。算了!我需要人的时候再给你打电话。”(未完待续。。)
第232章 搜寻小面司机
在小面包车停车的地方,宝警官让两只边牧闻足了气味,然后就骑马跟着两只边牧向北边追去。
刚才,宝警官再往汽车站赶的时候,看见那辆银灰色小面包车掉头向北边开走了。由于他要去汽车站抓那三个人就没有去追,心想: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先让你自由一会儿吧!
他们追踪着来到了草甸镇中心十字路口,两只边牧向右转弯一直往东追去。沿着镇东路一直往东走,道路两边的房子渐渐地稀少了,一块块农田越来越多地展露出来,很明显他们已经走出了小镇。
这家伙会上哪去呢?宝警官骑在马上一边走一边琢磨着:他不可能再回到原来的地方去了,因为这个司机和那几个暴徒是一伙的,他害怕那几个人被抓后把他抖了出来,所以他一定会到一个新地方去隐藏起来。
这时,道路右边出现了一条小马路,两只边牧又向右转弯沿着小马路向南走去。宝警官看了一下,这是去往草甸湖的路,这家伙去草甸湖干什么呢?他骑着马继续跟了上去。
向南一直走了几里地,草甸湖展现在眼前。
草甸湖,多么好听的名字,今天又来到了它的跟前。上一次是搜寻那个弃婴的妈妈来过一次,时间过得真快,这一晃有两个月过去了。那个弃婴的妈妈怎么样了?
看到草甸湖,宝警官又想起了春花,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应该找到工作了吧!小孩是不是让那个大叔给看着呢?
两只边牧追寻到了湖边,并在湖边搜寻着。宝警官看到,这一片湖边很平缓,湖水都结成了冰。看样子冰层也很厚。那个司机很有可能从湖冰上开过去了。
果然,两只边牧在岸边闻了闻,就跑上了冰面,并一前一后沿着冰面向东南方向搜去。
这个家伙还挺贼,本来完全可以在小路上行走,他却非得开到冰面上来。意图很明显。就是要给搜寻增加难度。那个司机可能认为,只要一上了冰面,狗的鼻子就没那么灵了,就可以逃之夭夭。
但是那个司机不知道,追踪他的是神犬边牧,那个鼻子不是一般的鼻子,是有特异功能的,任何罪犯休想在他们的鼻子底下溜掉。
很快,两只边牧就越过冰面上了岸。这时那个面包车轮胎的味道已经变了。因为经过冰面上的行走。轮胎上的一些杂质掉在冰面上,再加上冰面温度低,轮胎冷却收缩,那种橡胶味也相应小了。但是这些变化并没有逃过神犬边牧的鼻子,他们记住了这辆小面包车新的味道,并跟着这个味道继续追踪。
出了冰面又向南走了一段土路,就来到了一条东西向的马路上。两只边牧上了马路又左转弯向东跑去。
这条公路是去往邻县县城的,距离大约八十里地。宝警官明白了:看来这个司机是要去往邻县县城。
上了大路。两只边牧加快了搜寻速度,几乎是甩开四肢奔跑起来。宝警官骑着马在路边的土路上也奔跑起来。按照这个速度跑下去。用不了一个小时就能赶到邻县县城。
沿着这条公路走了约四十分钟,两只边牧突然停了下来,在这一片前后左右搜索着。经过一番搜索,阿咪高确定:小面包车上了一辆大卡车被拉走了。
宝警官一听这个明白了:肯定是小面包车出了故障开不动了,被救援车拉走了。他果断地下了命令:“追踪这辆救援车。”
其实这个地方离邻县县城已经不远了,大概还有二十里地。阿咪高和阿咪乔追踪着这辆救援车向前奔去。
过了大约十分钟。他们来到了邻县县城的边上。小面包车的味道又出现了,两个边牧搜索着这个味道向路边走去。
宝警官看到路边有一个大院子,院墙上写着汽车修理厂。这就对了,小面包车被送进了修理厂。
宝警官下了马,看见两只边牧走进了大院。于是也牵着马走了进去,看到那辆银灰色小面包车停在院子里。他走过去往车里看了看,里边没有人,车厢里也没有什么东西。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问:“警察同志,你们有事吗?”
“你们老板在吗?”宝警官看着眼前的男人问。
这个人中等个,身体有些发胖,一双小眼睛,看上去倒是不让人讨厌。他回答说:“这里是我负责。”
“这辆车什么时候来的?”宝警官继续问。
“来了有一刻钟了。”小眼睛男人带着好奇的口气说。
“这辆车的司机去哪了?”宝警官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又问。
“不知道。”小眼睛男人眨了眨小眼睛说。
宝警官又了解了小面包车的故障,得知是水箱上的一个部件坏了,造成一开车就开锅,得需要换那个部件,因为厂子里没有,得明天才能换上。宝警官告诉小眼睛男人,这辆车不能动,司机什么时候来取车要立即报告,并给了他一张名片。
宝警官是这么说,这只不过是最后的一手。宝警官让两只边牧在驾驶位上闻了个遍,然后带着他们走出了修理厂。
出了大院,两只边牧就搜寻着司机的味道向县城方向追了出去。走了大约有三十多米,两只边牧又停下来在周围搜寻着。那个司机的味道变得淡了,一辆三轮摩托车的味道压住了司机的味道。阿咪高和阿咪乔都知道,司机上了一辆三轮摩托车。
他们追寻着那辆三轮摩托车的味道走进了县城。左转,直走,又左转,走了大约一刻钟,来到了一个洗浴中心的门前。两只边牧在门前转了两圈,确定司机进了洗浴中心。
宝警官看出来了,这个司机大概想在洗浴中心过夜。因为在洗浴中心过夜收的床板费很低,几十块钱能洗澡又有自助餐还能过夜,比住饭店宾馆要便宜多了。凡是出门不想多花钱的人,一般都会选择在这里过夜。
走进洗浴中心,宝警官来到前台掏出证件亮了一下说:“我是警察,有公务需要你们配合。”
前台服务员微笑着说:“有什么事您就说吧!我们按您的要求办就是了。”说完又看了看那两只边牧。
“我们正在搜捕一名罪犯,这名罪犯已经进去了,现在先让这两只狗进去搜查一下。”宝警官说得很清楚。
前台服务员继续微笑着:“请吧!”说完又叫了一名男服务生带着他们走进了男更衣室。
在男更衣室里,两只边牧搜索着就停在了四十五号更衣柜前,阿咪高闻了闻更衣柜的门把手,然后坐在那不动了。
宝警官示意男服务生打开这个更衣柜。男服务生拿来了一大盘钥匙,找到四十五号钥匙打开了更衣柜门。里边有一件黑牛皮毛皮夹克,一条黑绒裤,还有毛衣毛裤和内衣内裤等。
宝警官拿出毛皮夹克,从兜里掏出来一个皮夹子。打开皮夹子,里边有几百块钱,还有两张银行卡和一个身份证。拿出身份证一看,照片上的人长相很怪异,很像边疆地区的人。
“你去把这个人叫出来,就说衣服放错地方了。”宝警官对男服务生说,然后又补充一句:“不要紧张,要随意。”
男服务生走进了休息大厅。大厅里很安静,就有三个人。男服务生喊了一声:“四十五号,四十五号。”
大厅里无人应答。男服务生又走进了男浴室,看到有三个人正在淋浴,于是又喊:“四十五号,四十五号。”
男浴室里也无人应答。他又来到了一个大桑拿房门口,拉开门看到一个人闭着眼睛光着身子靠在墙角上正在蒸桑拿,浑身上下全是汗珠,于是便问:“您是四十五号吗?”(未完待续。。)
第233章 侥幸逃脱
桑拿房里像蒸笼一样热气腾腾的,一股热浪迎面扑来,男服务生的脸上顿时渗出了汗珠。看到光着身子的男人懒洋洋的样子,服务生着急地又问了一句:“请问您是四十五号吗?”
那个男人眼皮都没抬,似乎是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句:“不是。”
推上门,男服务生又去卫生间看了一下,就跑回了更衣室向宝警官报告说:“里边都找遍了,没有。”
“没有?”宝警官怀疑地重复了一句,难道他还能飞了?接着问:“你们这还有后门吗?”
“有一个后门。”男服务生点点头。
“我们进去查一下。”宝警官似乎在跟两只边牧说。两只边牧明白了他的意思,嗦嗦着鼻子追随着那个司机的气味走进了休息大厅。
眼睛在休息大厅里转了一圈,看到有三个人躺在沙发床上休息,宝警官问休息大厅的服务生:“刚才还有一个人是躺在那个床上休息的?”
服务生指了下一下迎着通道的那个床说:“有一个人在这休息过,刚才又去浴室了。”
宝警官看看这张床,又回头看看过道,发现通往过道的门上挂着一个厚厚的门帘,从门帘的边缝处可以看到过道外边。他这下明白了:刚才一定是那个司机看见我们进了更衣室,所以趁机溜了。
宝警官让两只边牧围着这张床闻了个遍,那个司机洗完澡并换了衣服后的新体味又印在了他们的脑子里。
狗在闻人的体味时,只有三分之一是人本身的体味,其他三分之二都是人体外在的体味,比如穿的衣服和身体染上的其他气味。而这三分之一人本身的体味也会随着食用不同食品发生变化。
在人本身的体味中,还有三分之一是人体皮肉的味道。这个味道是不会轻易改变的。也就是说,在人给狗留下的味道中,只有九分之一是基本不变的肌肤味道。这个味道,不管你怎么换衣服、吃任何东西、涂抹任何护肤品,都是实实在在地存在的。
能够闻到九分之一人体肌肤味道的狗是非常少见的,神犬边牧就是这样的狗。
两只边牧搜索着司机的肌肤味道走进了通往男浴室的过道。停在了左手第三个门边上。宝警官推开门看了一下,这是一间员工休息的小屋,里边就有一张床和一个小桌。他心里明白,那个司机一定是在这偷了衣服和鞋,因为时间有限,很有可能是偷了大衣和棉鞋。
两只边牧在开门后进屋转了一圈又走了出来,宝警官关上门说:“继续往前搜索。”
两只边牧往前继续搜索,没走两步见到通道右侧有一个小门,阿咪高顶开小门带着阿咪乔走了出去。宝警官也跟着走出来。
这是洗浴中心的后院,院子里晾着毛巾和浴巾什么的,院子的左侧有一个门通往街道上。两只边牧搜索着走出了左侧的院门,来到街道上。接着,他们又左转往前走了十来米。
在这个地方,司机的体味又基本消失了,出现了一辆三轮摩托车的味道。看来,那个司机上了一辆摩的。
跟宝警官分析得一样。那个司机在洗浴中心休息大厅里从门帘缝中看到了边牧。心里一激灵:这不就是那两只阻止同伙行凶的黑狗吗!他们怎么那么快就追过来了?不行,得赶紧走。
司机在进来的时候就观察好了。知道在通往男浴室的过道上有一个后门可以走出去。可是穿什么衣服走呢?
在休息大厅里,司机穿的是洗浴中心的分身睡衣,下边一条裤子,上身一件短袖,。这么冷的天穿这身衣服也没法出去呀?司机琢磨着:反正得赶紧走,先找找看。
他下了床穿着拖鞋走到了去浴室的过道上。看到过道左侧有几个门。于是路过一个门就推推,终于推开了第三个门。他进屋一看没人,床上有一个军大衣,地上有一双雪地靴,于是他迅速穿上雪地靴又穿上军大衣走出了小屋。接着穿过过道右侧的小门来到后院。
他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又迅速走出左侧的院门来到街上。往左侧走了几步看到后边来了一辆摩的,于是就上了摩的,摩的司机看了看他问:“你去哪?”
是啊!现在去哪呢?身上没有钱,也没穿衣服,就是穿了一件军大衣。还得弄点钱呀!这是最主要的,他告诉摩的师傅去超市。
走了五分钟来到一家超市门口,那个司机对摩的师傅说:“师傅,实在对不起,我的钱包和衣物都被小偷给偷走了。”说着,他打开了大衣露出了里边的睡衣说:“不信你看,我穿的都是浴室的衣服。”然后又系上了大衣扣说:“所以身上一分钱也没有,很抱歉。”
摩的师傅一看他那样子还真是那么回事,就说:“算了算了,算我倒霉。”说着又开着摩的走了。
司机穿着军大衣走进了超市。他从入口进去找了一辆推车推着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抬头看着房顶上的摄像头,于是选择了一个摄像头照不到的死角停下来,准备在这实施偷窃。
这是超市的调料品区域,过来的人相对较少。他在这个区域转悠着,偷偷地观察着过来挑选物品的人。
一个大妈推着车过来了,他斜眼瞄了一眼,这个不是有钱人;一个中年男人过来了,他又斜眼瞄了一眼,这个人也没钱;一个中年女人推着车过来了,他再斜眼瞄了一眼,嗯!这是个有钱人。
这个中年女人穿着一件暗红色翻毛皮衣,一条黑色牛仔裤,一双长筒皮靴,盘着头,带着一条羊绒围巾。她挎着一个暗红色皮包,皮包上盖很短。她正在仔细地看着货架上的调料品,似乎想挑选点什么。
就是她。司机看上了她,准备对她下手。
司机放弃了手推车,向那个中年女人走了过去。在那个女人旁边,他也假装挑选调料品,装作没看见那个女人的样子往她那边挤了一下。就在这一瞬间,司机的右手伸进了暗红色皮包拿出了一个皮夹。然后他转过身抱歉地说:“对不起,对不起。”说完,随便拿了两包调味品就走了。
来到僻静处,他打开了皮夹看到里边有两千元,便拿了出来。再翻翻还有几张什么卡,这些对他来讲没什么用。于是他又来到卫生间,把皮夹扔到了垃圾桶里。
迅速来到服装区,司机挑了一套绒衣裤,又挑了一条牛毛绒裤和一件毛衣,拿了一套秋衣裤,然后来到出**费后走了出去。
走出超市往右边一拐就又进了一个百货商场,他哪也没去直奔卫生间。在卫生间里,他把新买的衣服都套在了身上,然后又走了出来。
天色暗了下来,夜色慢慢地笼罩着县城。站在商场门口望着来来往往的人流,司机想:下一步干什么呢?他摸了摸肚子,还是找个地方先吃饭吧!
他看到马路对面有一个兰州拉面,于是看着马路上来往的车辆过了马路,走进了面馆。要了几个小菜和一瓶啤酒,还有一碗牛肉面,司机坐在一个角落里吃了起来。
跑一下午了,嘴里渴的不行,司机咕嘟咕嘟一杯啤酒喝了下去。好痛快呀!他又夹了两块黄瓜放到了嘴里,一边嚼着一边琢磨着。
吃完饭还能去哪呢?也就是说今天晚上在哪过夜呢?
去饭店、酒店、宾馆、旅店,这些地方似乎都不安全,有摄像头不说,这些地方和公安都是勾着的,想抓一个人太方便了。
想来想去,他觉得哪都不安全。自己为了避免被公安抓到,跑了那么远的路来到了这个县城,而且还把车送到了修理厂,自己一个人去了洗浴中心,结果还是被他们追到了。要不是自己多了个心眼,特意在休息大厅过道门对面的床上休息,这才看到了那只黑狗及早跑了出来,不然的话现在肯定被抓住了。
他苦苦地思索着吃完饭怎么办(未完待续。。)
第234章 扑倒罪犯
搜索着摩托三轮车的味道,两只边牧来到了超市门前,宝警官跟着走了过来。看来那个司机进了超市,宝警官说:“进去看看。”
两只边牧走进超市大门,往前走了几步来到超市入口处,阿咪高在入口处转了一圈确认司机进到超市里边去了。
宝警官看了看超市里边,想了一下说:“咱们不跟着进去了,到超市出口去看看。”说着带着两只边牧往左边走来到超市收费口。
这个超市收费口共有六个,两只边牧一个口一个口搜寻着,在搜到第四个收费口处闻到了那个司机的味道。两只边牧搜索着这个味道向超市的另一个大门走去,出了大门向右拐弯又来到百货商场大门。
宝警官依然没有让两只边牧走进商场,让他们在百货商场的两个大门外边继续搜索。在另一边的大门处,两只边牧闻到了一股味道。
这个味道和之前那个司机的味道不太一样,发生了某些变化。但是在这个变化的味道中,那个司机肌肤的味道隐隐约约的还在,有这个味道就可以确定这是那个司机的味道。
两只边牧搜索着这个味道来到马路边,又过了马路来到兰州拉面饭馆前。宝警官牵着马也走了过来往面馆里看了一圈,没有看到那个司机。他继续耐心地说:“继续往前搜。”
从下午两点出来巡逻到现在已经四个多小时了,他们一直都没闲着,宝警官已经感觉累了,两只边牧也很累了,那匹汗血宝马的精神头也没了。但宝警官知道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必须要先抓住那个司机再说。
就在宝警官到达兰州拉面饭馆前五分钟。那个司机又坐上了一辆三轮摩托车走了。
刚才吃饭的时候,司机前前后后回想了一遍自己被抓捕的过程,明显感觉到警察一直离自己不远,可以说是形影不离。自己走到哪,他们就跟到哪,这就是那两条黑狗的作用。自己什么方法都用了。走冰湖、放弃面包车、洗澡换衣服、逛超市,都没能甩掉他们。看来要想甩掉他们真是不太容易,也许是不可能的。
现在还有最后一招,就是离开这个县城。现在已经是晚上了,长途车估计已经下班,离开县城就只有坐火车。
他又想了想,还有一辆面包车正在修理厂维修。估计警察已经看到了面包车,很明显这辆车也不能要了,如果想要一定在那会被抓住。现在的关键问题就是尽快离开这个县城。
那么去哪呢?去哪都可以。最主要的是先把警察和狗给甩掉,否则哪也去不了,只能去公安局。
司机感觉这两只狗太厉害了,不管发生什么变化,这两只狗始终不离不弃,紧紧跟随着。就像你身体的影子一样,一直伴随在你的身后,你走到哪里。它就跟到哪里。
司机跟摩的师傅说:“您在城里先绕几圈,然后再去火车站。”
“明白。”摩的师傅回答着。
三轮摩托车在街上左转右转东转西转。足足转了二十分钟,才开向了火车站。司机下了摩的后,走进售票厅看了看车次,最近的一班火车也要四十分钟后才能到达。他决定就坐这班车先离开县城再说,于是购买了火车票。
宝警官骑着马跟着两只边牧在城里转悠着,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这辆三轮摩的怎么没有明确的方向。好像在瞎转悠。他为什么要这样呢?他瞎转悠是为了什么呢?
噢!他要跑。宝警官突然有了这样的感觉。没错,一定是这样!他现在觉得在这个地方已经很不安全了,有一个警察和两只狗一直在追踪着他,早晚会被抓到的。要想平安无事,就必须离开这里。
现在想离开这里只有去火车站。宝警官骑在马上突然喊了一声:“阿咪高、阿咪乔。罪犯要跑,加快速度。”
阿咪高始终在前边领跑,听到宝警官下令加快速度,于是又带领着大家追寻着三轮摩托车的味道奔跑起来。
本来宝警官想直接赶往火车站,但是就怕中间出差错,一旦出差错就会耽误更多时间,于是决定还是沿着摩的的路线快速追踪。
最后终于赶到了火车站。宝警官把马放到了门外,跟着两只边牧走进了售票厅。他看了一下挂在墙上的列车时刻表,脸上露出了笑容。
离最近开出的列车还有二十五分钟,之前开出去的列车从时间上看那个司机是赶不上的。为了保险起见,他又咨询了售票窗口,服务人员的回答和他想的一样。
“阿咪高继续搜。”宝警官说。
两只边牧走出了售票厅,来到了候车室,走到了一排椅子边上,在那转了两圈又向卫生间走去。在卫生间门口,两只边牧少停留了一下又向后转身,向着大门口走去。
走出大门口,两只边牧向小广场对面跑去。宝警官突然看到小广场对面一个站着的黑影突然启动向相反方向跑去。两只边牧追了过去。
宝警官赶紧骑上马也向那个逃跑的黑影追了过去。
这个逃跑的人就是那个小面包车的司机。他买好车票以后就来到了候车室,坐在椅子上怎么也安静不下来。他想,离开车还有不到四十分钟,可是他和警察之间估计也就三十分钟的距离。也就是说,在开车前十分钟,警察应该会赶到车站。
他想不能在这傻等着,一旦警察赶到那就逃不出去了。于是他去了一趟卫生间,解手出来以后就走出了候车大厅来到了小广场,并在广场边上的摊铺里买了一些点心、水果、矿泉水等吃的和用的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宝警官和两只边牧走进了售票厅和候车大厅,所以司机没有看见他们。
等买完了东西来到小广场对面时,他看见了两只狗和警察从候车大厅里走了出来,两边相距也就三十米。于是他赶紧向远处跑起来。
这不是开玩笑嘛!你就是跑得再快能跑过边牧吗?两只边牧很快就冲了过来。看来一场恶斗是免不了啦!
眼看就要追上了,司机突然转过身来,他脱掉了大衣拿在手上当做防身的工具。
阿咪高面对着司机,阿咪乔绕到了他的侧面,两只狗突然一起启动向他扑来。他拿着大衣朝这两只狗抡打,两只狗一起咬住了大衣向后使劲拽。司机知道拽不过他们,突然一松手,两只边牧向后坐到了地上。司机抓住机会赶紧向前跑去。
你再多跑几步也没有用,那就是两只狗一喘气的功夫。阿咪高和阿咪乔又一起向他冲了过去。那个司机又转过身来,从兜里掏出了一把电工刀。这把刀也是下午他在超市里刚买的。
看见那个司机拿出了刀子,阿咪高和阿咪乔并没有被吓住,一起朝他扑了过去。阿咪高扑向他拿刀子的手腕子,阿咪乔扑向他的双腿。这一上一下,司机就顾不过来了。是打上边的还是打下边的,他站那犹豫起来。
就是这一瞬间的功夫,司机被两只边牧扑倒,刀子也掉在了地上。阿咪高叼着他右手的衣服袖子,阿咪乔叼着他左手的衣服袖子,使他动弹不得。司机非常清楚:这下完蛋了!
宝警官赶了过来,看着躺在地上的小面包车司机说:“你就别挣蹦了,在两只大狗面前你根本跑不掉。”说着从腰间掏出手铐从背后给他铐了起来。然后问:“你和那三个人是不是一伙的。”
司机抬眼看了宝警官一眼没说什么。宝警官继续说:“你要想加重处罚就什么也别说,你要想减轻处罚就老实交代。两条路自己选。”
“你到底想不想说呀?”宝警官又问。
“你问吧!我说。”司机低着头说。
“先等一会儿再说。”宝警官掏出了手机给值班长老关打了电话,要求派车来接人。然后又对司机说:“咱们到候车大厅去。”说完就押着那个司机向候车大厅走去。(未完待续。。)
第235章 又见春花
经过一个多月的连续破案和派出所采取了巡逻措施,草甸镇的发案率迅速降低,从开始的几乎每天都有案件,到现在一连几天见不到案件,社会治安状况明显好转。
小镇里到处都在传说,派出所来了一对神犬边牧,破案特别灵。不管是什么案件,只要神犬边牧一出动,几个小时之内就能破案,什么人都休想逃脱。
还有传得更邪乎的,说这一对神犬边牧不仅能破案,而且还特别能搏斗,拿枪打不到他们,拿刀也看砍不到他们。只要谁敢动用凶器,那就一定会被神犬边牧咬断手腕。
这一段时间,小镇上的人们聊的主要话题就是神犬边牧。有的信息灵通的人,每天都会发布新的信息,说这两只边牧又抓到什么人了,又打败什么人了。还有一些知道底细的人,会讲出神犬边牧在草原上的故事,说他们曾经打败过什么鹰、什么狼、什么豹、什么熊和什么虎,讲得神乎其神。
还有的说神犬边牧有特异功能,几里地之外就能辨别出各种人和动物,不管什么车辆只要闻到它的味道就一定会追上你。还有的说神犬边牧会变成飞龙,能跨越各种障碍,能够呼风唤雨。还有的说神犬边牧特别善良,专门惩恶扬善,见到谁欺负人就会过来惩治,见到谁有危险就会过来搭救。
各种传说在小镇到处都是,走到哪都能听到,只要是聊天不出三句就会聊到神犬边牧的话题上来。人们在聊的时候都非常兴奋和骄傲,都觉得这是我们这个宝地养育出来的千年不遇的神犬。
这些传说对一些坏人也起到了震慑作用,他们都收敛起来,不敢轻易作恶。这多少也为减少发案率起到了积极作用。
宝警官这两天也轻松多了,手头上没有那么多急办的事,有点事在班上就能处理完,用不着加班加点忙工作了。
这天休息,宝警官又想到了春花——那个曾经丢弃女婴的妈妈。那天在草甸湖边上就触景生情想起了她,好像看到了春花站在湖边的影子。并惦记着她的孩子和工作。
宝警官拿起手机在联系人一栏里找到了郝大姐的电话号码,于是拨了过去。听筒里响起两串嘟嘟声,对方接听了手机:“喂。”
“是郝大姐吗?”听到对方答应着,宝警官又说:“我是小宝。”
“哦,宝警官呀!你好你好!”手机里传来郝大姐的声音。
“您最近怎么样?挺忙的吧?”宝警官说着客气话。
“哎,可不是。快过节了,里里外外的杂事特别多,忙不过来。”手机里的郝大姐说。
“在忙也要注意身体,千万别给累坏了。”宝警官很关心地说。
“累不坏的。我的身体还顶得住。怎么样,你也很忙吧?”郝大姐也很关心宝警官,在手机里问。
“现在好多了,有了这两只神犬,我们就轻松了,没以前那么忙了。”宝警官实实在在地说。
“我们也听说了,你那的两只神犬简直是无所不能啊!很厉害。”郝大姐也听说了神犬的故事,简单提了一句。
宝警官知道得赶紧打住。不能聊神犬,一聊起神犬边牧那就没头了。于是说:“郝大姐。不知道春花现在怎么样了,我想待会儿去看看她。”他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她挺好的,也上班了,今天正好休息,可能在家呢!”郝大姐在手机里犹豫了一下,又问:“你什么时间去呀?”
“我想先去买点东西。然后就过去。”宝警官也希望郝大姐能一起去,这样还热闹一些,但是没有直接说。
好大姐似乎听出了宝警官的弦外之音,也挺痛快地说:“这样吧!咱们一起去。我在她们家的那个路口等你,不见不散。”
“好。一言为定。”挂上电话,宝警官从宿舍出来开上车就去了超市,买了一些奶粉、肉松、水果之类的就去了春花家。他把车停在春花家的路口上,然后走出了车门,正看到郝大姐从那边走了过来,于是便迎了上去。
“您这时间算计的正合适,我刚到您就来了,时间一点不耽误。”宝警官开着玩笑说。
“我去买了点尿不湿,现在孩子正需要这个。”郝大姐轻轻抬了一下右手,那袋子尿不湿晃悠了一下,然后说:“走吧!”于是,两个人一起向春花家院门走去。
院门里边锁着呢!郝大姐按了一下门铃,响起了两下叮咚声。春花走出了房门来到院门边上,从门缝里往外看了一下:是郝大姐和宝警官,于是开了门并笑呵呵地说:“好大姐和宝警官来了,真想你们呀!快进屋。”说着一手拉着郝大姐,又轻轻抚了一下宝警官的胳膊往屋里让着。
“真是几日不见,你是又年轻又漂亮了。”郝大姐看着春花的脸又说:“真是美丽佳人。”然后回头跟宝警官说:“春花这些日子心情很好,你看看她有什么变化?”
宝警官看了春花一眼接着说:“我和春花得有两个多月没见了,今天一见感到变化确实不小。”
“还真有变化呀!”春花双手捂了一下自己的脸蛋笑着说:“还不是你们关心我,让我顺心顺意,所以才会发生变化呀!”
春花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还特别会说话,每一句话都能说到点上,总是让跟她一起聊天的人感觉心里特别舒服 。
宝警官转身关上了院门,跟着一起往里边走接着说:“脸上有光泽了,一脸的愁云不见了,身材更苗条了。”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补充了一句:“精神焕发了。”说完,大家一起笑了起来。
进屋后,郝大姐把一袋子尿不湿放到了床上说:“买了一大包尿不湿,正用得上。”然后坐在床上看着正躺在床上睡觉的孩子。
“哎呦,真谢谢您,我一直想买可是一直没舍得买,这回让您给解决了,太好了!这是及时雨呀!”
“你先拿着用吧!等用完了再给你买。”郝大姐接着说:”你看这孩子养的多好呀!又白又胖的,也这么漂亮。”
宝警官也看了看孩子说:“这个也是给孩子的。”宝警官把两包东西递给了春花,接着说:“我不会买东西,但是也用得上,一点心意。”
“您这些东西正是孩子能吃的,这孩子有一个阿姨和一个叔叔关心真是太幸福了。我替孩子谢谢你们。”春花高兴而感激地说。接着从床边拿了一把折叠椅请宝警官坐下。
宝警官坐在椅子上又问:“这孩子让呼大叔给看着呢吗?”
“是呼大叔给看着呢!”春花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他什么钱都不要,这多不合适呀!我都不好意思了。”
“这个呼大叔是个好人,而且还特别喜欢这个孩子,就先让他看着吧!至于费用等你条件好一点再说。”宝警官劝春花说。接着又问:“听郝大姐说你现在上班了,在哪上班呀?”
“在羊毛衫厂,挺好的,是郝大姐给联系的。”春花对工作心满意足,接着又说:“工资也不少,每月两千六呢!”然后又补充一句:“已经领了一个月的工资了。”
宝警官知道这个厂,离春花家不远,走着去十分钟就能到。他说:“郝大姐认识的人多,给你安排的工作真是不错,以后我不干公安了,也得找郝大姐。”宝警官开了一句玩笑。
“你别逗我了。”郝大姐笑着说:“你就是不干公安了,也得到那个单位当领导去,用不着我给你找工作。”说完,大家又笑了。
“看见你和孩子挺都好的,我就放心了。”宝警官想起了在草甸湖边的触景生情,又说:“前两天我路过草甸湖,又想起了你,一想都两个多月没见了,所以赶紧约着郝大姐过来了。”
春花不好意思地看了宝警官一眼,羞涩地笑了。(未完待续。。)
第236章 来到特勤组
从春花家回到宿舍已经是中午了,宝警官煮了点切面,做了点菜卤,简简单单吃了一顿午饭。正准备收拾碗筷呢!手机里《骑兵进行曲》又欢快地响个不停。
一看来电显示是图所的来电,宝警官滑动接听键把手机放到了耳边:“喂,图所,我是小宝,您有什么事?”
“你在宿舍吧?”手机里的图所问话简单明了。
“对,刚吃完饭,正准备刷碗呢!需要我做什么吗?”宝警官估计又来了新任务,图所找他都是有事。
“咱们镇上现在发案率很低了,可是县城那边还不太好,县局领导想再狠抓一下那边的社会治安,特请你带着两只边牧去支援一下。你看你能不能去呀?”图所在手机里传达了县局领导的要求,并试探着征求宝警官的意见。
“我没事,只要您批准我就去。”宝警官对着手机痛快地说。
“那好吧!你下午带着两只边牧就过去,到特勤组报到。还是骑着马去吧!争取两点钟就到那,可能下午就有案子。”图所又想起了一个事补充说:“反正就是十几天的事,春节前就回来。”图所最后又嘱咐了一句:“在那边可得好好干呀!别给咱们所丢脸。”
“您放心吧!我干事你还不知道。行,我两点钟准到。”宝警官痛快地答应了。然后又简单聊了两句便放下了电话。
看了一下桌上的闹钟:十二点四十五分。于是赶紧收拾,刷锅刷碗擦桌子,又关上煤气罐总开关,拔掉不用的电插销,锁好门走了。
来到派出所,宝警官拿了一小袋狗粮放进背包里。又带上了工作用的所有家什。接着来到了马棚牵出汗血宝马,来到狗棚牵出两只边牧,一起来到值班室门边上跟值班长老关说:“我去县局了。”
“好好,有事给你打电话。”老关走出门说。
走出派出所,宝警官骑上马牵着两只边牧说:“咱们向县局出发。”汗血宝马跑了起来,两只边牧紧紧跟上。
五十分钟后。宝警官来到了县公安局。他把马放进了马棚,两只边牧暂时跟汗血宝马放在了一起,然后去特勤组报到。
县公安局是一个东西向的五层大楼,大楼前边是一片停车场,周围是院墙围成的院子,前边有一个大门和传达室。
特勤组在大楼的二层南边,有七八个办公室,还有三个休息室。
宝警官站在特勤组组长办公室门外敲了三下门,屋里一个浑厚的声音说:“请进!”
宝警官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看见易组长从办公桌里边站了起来。他赶紧走过去和易组长握手,并说:“易组长,我来了。”
易组长个子很高,身体也很壮,给人的感觉是既威武又庄严,外表看上去就是一个标准的警察形象。易组长领导的特勤组是宝警官的上级部门,平时工作中经常有联系。
“好,提前到了。欢迎你。”易组长跟宝警官握手,并请他坐下。然后自己也坐在了椅子上说:“神犬边牧带来了吗?”
“带来了,放到马棚里了。”宝警官回答说。
“你现在是名人了,大家都知道宝警官带着神犬边牧破案的事,可以说是又快又准。”易组长夸赞说。
“主要是这两只边牧很棒,追踪罪犯从来没出过差错,到现在已经破了二十多起案子了。几个小时就水落石出。”宝警官谦虚地说。
“关键还是你发挥了分析和组织作用,促使边牧出色地发挥出优势,最后成功破案。”易组长特别强调了宝警官的作用。
“我们在这的主要任务是什么?”宝警官想明确自己的工作。
“到春节还有十几天,我们想把县城的治安工作在提升一下。”易组长看着宝警官说:“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工作量不小。你还要好好地发挥作用。”停顿了一下又说:“你的主要任务就是有案件就跟着一起破案,没有案件的时候就带着边牧上街巡逻 。”
“好,我知道了。”宝警官郑重地说,接着又补充道:“我对这边的情况不熟,有什么做得不到的地方,您就直接批评。”
“你在工作中的表现,我们都知道,我们非常满意,你就好好干吧!”易组长非常信任地看了宝警官一眼,接着说:“这十几天你就别回去了,就临时住在休息室里,每天在局里吃饭。”顿了一下又说:“你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那两只边牧平时就放在马棚里吧!我带了一些狗狼只能吃两天,能不能再买一些狗粮?”宝警官对这两只边牧已经有了感情,随时随地都会想到他们。
“可以,回头你去买吧!然后报销。”易组长痛快地说。
“今天下午有什么任务?”宝警官又问。
“下午四点正,有四名暴徒会在火车站下车,我们要去现场捉拿,一会儿我们再开个会布置一下。”易组长看了一下手表,已经两点十分,然后说:“两点半咱们开会,我带你和大家都认识一下。”
“易组长,您忙您的,组里的人我基本都认识,我自己过去和大家打个招呼就行了。”宝警官不愿意耽误领导的时间。
“那也好,我在准备一下会议内容。”易组长接着说:“开会的时候,把边牧也带上。”
“好,那我就先过去了。”说完,宝警官走出了易组长的办公室。
他先来到马棚牵出了两只边牧,又带着他们回到特勤组办公区,一个一个房间串了一遍,和组里的警察都见了面。
没想到大家都知道神犬边牧的故事,纷纷夸赞这两只边牧。这两只边牧也很乖,见到每一个警察都过去打招呼,不是舔舔警察的手就是用脖子蹭蹭警察的裤子,大尾巴不停地摇摆,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
时间到了,大家纷纷地来到会议室,宝警官带着两只边牧也走进了会议室,他跟两只边牧坐在了最边上。
易组长走了进来,坐在了领导席上,看到大家都到了便宣布开会。
他看了看大家,然后说:“我先介绍三个战友和大家认识。第一个战友是宝警官。”
宝警官站了起来向大家问好,大家热烈鼓掌欢迎。
易组长接着说:“第二个战友是阿咪高,也是神犬边牧,也是宝警官的最好助手。”
阿咪高两只后腿站了起来,半张着嘴,舌头在嘴外边耷拉着,两只前腿不停地作揖。大家又热烈鼓掌。
易组长又接着说:“第三个战友是阿咪乔,也是神犬边牧,也是宝警官的最好助手。”
阿咪乔重复着阿咪高的动作,会场上又是一片掌声。
“春节前这一段时间,他们三个就和大家一起并肩战斗,希望大家互相支持,互相关照。”易组长结束了介绍。
易组长喝了一口水又说:“今天下午四点,我们要在火车站捉拿四名暴徒。这四名暴徒在高山市作案后逃跑,据可靠消息要在我县下车,我们要务必将其拿下。下面向大家展示这四个人的照片。”
一名女秘书在操作电脑,投影仪在幕布上投射出第一个暴徒头像:是一个浓眉大眼的秃头。接着又投射出第二个暴徒头像:是一个长脸小胡子。第三个暴徒头像显示出来:是一个圆脸大胖头。第四个图像也显示出来:是一个大嘴虎牙。
所有警察都在认真地看着,默默地记着。两只边牧也看得很仔细,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
女秘书最后又播放了一遍四个暴徒的头像,大家基本记住了。
易组长强调说:“这四个头像是暴徒作案时候的样子,那现在是什么样就不一定了,他们完全可以乔装打扮,完全可以改变形象,所以我们要记住他们的基本特征,特别是那个神态。”
“我们一共有16个人,还有两只边牧,来对付四个人,应该没有问题,大家严格按照方案行动。”易组长提醒说。(未完待续。。)
第237章 车站抓捕
在火车站出站检票口,县公安局特勤组已经布置好了,十六名警察各就各位。
这个火车站出站通道设了两个检票口,这两个检票口挨得很近,相距也就两米。每个检票口安排了四名警察,检票口两边各有两名警察;检票口内侧安排了三名警察,他们在距检票口十到二十米的范围内;检票口外侧安排了三名警察,有两名警察在距检票口五米远的位置,宝警官带着两只边牧站在那两个警察的后边。易组长和一名警察在中控室查看出站录像屏幕,并负责整体指挥。
在现场的所有警察都穿着便衣,从表面上看和正常情况基本一样,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易组长在去中控室之前,还特意随着一拨出站人员走了一趟,没有给人留下戒备森严的感觉。
宝警官带着两只边牧站在站口外边让人看着似乎有点异常,不免容易让人产生一些联想。但是宝警官做了一个伪装,他举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草原一日游,好像是在车站接站的,也好像是组织草原一日游的,这样那两只狗在旁边就不觉得异常了。
所有警察身上都带着对讲机,为了避免让暴徒看出破绽,只有个别的人拿在手里,大多数都放在了兜里,需要的时候再拿出来用。
两只边牧表现得很沉着,他们始终站在宝警官的身边,似乎在安静地等待抓捕暴徒那一时刻的到来。
呜——一声长鸣,一列内燃机车头拉着一串绿色车厢缓缓地开进了车站。咣当,嗤——随着一个撞击声和一阵放气声的传出,火车稳稳地停在了车站上。此时正好四点整。
列车员打开了所有车厢的门,人们开始下车了。所有走下火车的人都在向出站通道集结。人们拿着大包小包匆匆忙忙地走着,就像赶班车似的涌向出站通道。
从这趟列车下来的人不多。大概也就百十来人。很快,这些人都走进了通道,陆陆续续向出站口移动。
前边的人已经到了两个检票口,纷纷掏出车票交给检票员检票,然后走出站口。检票口内侧很自然地排成了两队,检票人员一个个地检票放行。
一个圆脸大胖头走进了检票口。排队往前移动着等待检票。站在检票口处的便衣警察早就注意到他了,他的脸庞和照片上的一样,只不过在嘴上边有一溜小黑胡子,而且还戴了一个棉帽子。就这点伪装没有掩盖住圆脸大胖头的特征,早就被警察看出来了。
很快轮到他检票了,他把车票交给了检票员。站在旁边的便衣警察把票拿了过来仔细看了看那张票,又把票反过来看了看,然后抬头看着圆脸大胖头说:“你这张票有点问题,到机器上再检查一下。你过来吧!”说完就往旁边的屋里走。
圆脸大胖头心里想:我这张票没问题,是在火车站买的,检查就检查呗!于是跟着便衣警察走了过去。另一名便衣警察随后紧跟了上来,把圆脸大胖头夹在了中间。
另一个暴徒——大嘴虎牙在另一个检票口正排着队,眼看着就要轮到他检票了,正好看见圆脸大胖头被带走了,暗暗吃了一惊:不好,很可能出问题了。但是。这时候再走已经来不及了
大嘴虎牙带了一个大口罩,也带了一个大帽子。捂得很严实。只露了一双小眼睛,而且小眼睛外边还配了一个黑边眼镜,看上去让人觉得很别扭。
他这种打扮虽然别扭,但是却把他的主要特征掩盖了,大嘴和虎牙看不见了。对这种打扮他还挺满意,觉得不会被认出来。
轮到他检票了。他把票交给了检票员。旁边的便衣警察把票拿了过来说:“你这张票是假的,请到后边补票。”说着就拉住了他的胳膊,示意他往左边走。
大嘴虎牙知道没好事,使劲一甩胳膊,拔腿就往前跑出了检票口。还没等他跑起来呢!前边的两个警察就挡在他的身前给堵住了。一人夹着他一只胳膊,一别大腿,他就向后倒下去。两个便衣警察一使劲给他翻了过来,一挝胳膊就给带上了手铐。
大眼秃头在大嘴虎牙那队的后边排着呢!两个兄弟被带走,他都看见了。他很明白:事情已经败露了。
他伪装的其实也不错:带着一个毛皮帽子,两个挡耳都放了下来,那个秃头全都盖住了。眼睛上带了一副墨镜,把两个大眼睛挡了起来。这两个最显著的特征完全看不见了。
他排着队犹豫了一下,然后从排队的行列中走了出来,一转身向后边走去。他心里想:不管怎么说,必须先离开这个地方。
他一出队,后边走过来一个人,迎着他就上来了。大眼秃头心里咯噔一下:完了,我们已经全被包围了。
他很不甘心是这样一个下场,于是拔出了匕首,向着迎过来的那个人冲了过去。这时,他又看到那人后边两侧还有两个人也迎了过来。完了!真是被包围了。
怎么办?和他们打吗?很明显自己不是那三个人的对手。跑吗?更明显已经无路可跑。难道束手就擒?不甘心!
他快速向后倒退,眨眼的功夫就退到了队尾。他一把搂住了站在最后边的一个矮个子中年妇女的脖子说:“别动,动就扎死你。”接着又冲着后边大喊:“你们别过来,过来就扎死她。”
迎着大眼秃头走过来的便衣警察迅速掏出了手枪说:“你把人放开,不然就是死路一条。”
“我不会放开。”大眼秃头把刀尖对准了女人的心脏说:“你们赶紧让开,否则就扎死她。”
迎着他过来的三个人只得往两边靠,中间腾出了一条路。大眼秃头心里一乐,推着女人就往前走。
砰——突然一声枪响,只见大眼秃头一下就栽倒在那个女人的脚下,手里的匕首扔到了地上,那个女人尖叫了一声。
站在检票口的一名便衣警察看到情况危急,立即向易组长报告并请求击毙。易组长当即同意。那名警察掏出手枪,朝着大眼秃头的头部抬手就是一枪,正打在那名暴徒的后脑勺上,当即毙命。
排队出站的人们出现了暂时的混乱,检票员大声喊着:“大家不要动,排好队,继续检票出站。”人们又稳定下来。
抓住两人,打死一人,还差一个。
现在没检票出站的还有五十多人,易组长在中控室的大屏幕中对这五十多人一个一个地查看了一遍,没有那个人——长脸小胡子。于是赶紧下令,让抓住那两个暴徒的警察审问暴徒。
过了一会儿,有警察在对讲机中报告:那两个人死活不开口。
易组长告诉他们继续审,向暴徒宣传揭发有功的政策。
在检票口的警察,也对剩下没检票的五十多人进行了查看,还是没有发现长脸小胡子。
在屋里的警察分别对那两个暴徒进行审问,并反复宣讲了揭发有功的政策,告诉他们对有功人员可以减轻判刑,可是那两个人依旧死活不开口。
检票口又放行了二十多人,里边没检票的还有二十多人,所有警察都觉得那个长脸小胡子没有下车,可能跟着火车走了。
宝警官往这二十多人里又仔细看了一眼,真是没有长脸小胡子。这二十多人大部分都是女的,男的就有八个人,这八个人老的老、小的小,而且根本就没有长脸型的,基本都是胖乎乎的。
那么女的里边会不会有呢?
宝警官又对那十几个女的察看了一遍,也不像是有。那十几个女的也是老的老、小的小,根本就没有正当年的。
但是有一个女的还是引起了宝警官的注意。(未完待续。。)
第238章 咬住不放
四点钟下火车的这拨人大部分已经出了站,两个检票口内侧排队的人剩的不多了,每队还有七八个人在等待着检票出站。
在大眼秃头那一队剩下的人中,有两个女人一边聊着天一边等待着检票。其中一个女人年纪稍大一点,看上去大概有五十多岁,瘦长脸,皮肤略黑,身材苗条,身高大约一米六五。上身穿着一件深红色羽绒服,下身穿着一条黑色假皮裤,脚上一双雪地靴。脖子上围着一条碎花脖套,梳着一头带有白发的齐脖短发,戴着一副棕红色花边眼镜,肩背一个黑色大皮包,看上去很精神利索。
她的身边是一个年轻女人,身材匀称,圆脸庞,梳着披肩发。打扮也很时尚。穿着一件米色羽绒长大衣,脖子上围着一个大花围巾,脚下是一双长筒黑皮靴。身高比身边那个年岁大一点的女人矮一点,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
两个人看上去很亲密,那个年轻女人右手一直挎着年岁大女人的胳膊,左手拉着一个拉杆箱。她们两个一直在聊着天,显得很高兴,不时地还咯咯地笑着,一看就是很熟悉的两个人。
年岁大一点的女人倒很沉稳,一直低着头,说话声音很小,偶尔往两边看一下,而且很耐心地等待着检票。
宝警官一直注意观察那个年岁大一点的女人,她的长相和身材有点不相称,但也说不出有什么毛病。特别是这个女人还化了妆,一双眼睛边上涂着暗影,脸上两边擦了淡红,红嘴唇的颜色不是很红,但画的稍大稍厚。显得很突出。
两只边牧站在宝警官身边,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两个女人,好像在两个女人的身上有什么东西吸引着边牧的注意力。而且这两个女人离得越近,两只边牧的喘气声就越大,好像在告诉宝警官:你要注意这两个女人。
易组长在中控室里一直在认真地分析着,根据可靠情报。这四个暴徒都要在这里下车,现在只看见了三个,还有一个始终没有看见。这个人会在哪呢?
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没有下火车,一个是在检票口蒙混过关。
如果没有下火车,他为什么要一个人走?为什么不再叫上一个呢?可能他去前边有什么事要办,可能他就是要和这几个人分开以便于逃脱,也有可能他会在下一个小站下车,然后再回来回合。
这些都是有可能的,易组长这么想着。那会不会在检票口蒙混过关呢?也有可能。
我们只是看到了四个人的头像。他们完全可以化妆来改变形象。从刚才抓捕的那三个人来看,他们多多少少都化妆了,只不过都是简单地做了改变,掩盖了他们突出的特征,而且改变得很不协调,让我们认了出来。
四个暴徒里有三个人都化了妆,那么那一个肯定也化妆了。不可能那三个人化妆,他一点不化妆。既然也化妆了。就应该不会再单独行动,应该和这三个人在一起。
那这第四个人会不会已经出站了呢?
我们前前后后十六双眼睛都在盯着他。不,还有两双边牧的眼睛,也在盯着他,他就真能逃得过去?如果真能逃过去,那就说明他化妆化得太好了,以假乱了真。这种可能也是存在的。
但是从目前看。这第四个人应该还没有出检票口,因为这是我在大屏幕上一个一个看着出去的,就是再化妆也应该会引起我的怀疑,不可能就这么轻松地过关了。
易组长对自己的眼睛还是充满了自信。
他又看了一下检票口全景摄像那块屏幕,剩下没有检票的人已经不多了。大概还有十三四个。这些人已经看了好几遍,一直没发现哪个人像大头照片里的人。但是易组长知道,这个全景屏幕拍摄距离较远,看人不大清楚。
他又看了一下大屏幕,有两个女人出现在检票口,一个年龄大一些,一个年龄小一些,两个人很亲热仍然在低着头窃窃私语,而且互相勾肩搭背地进入了检票口。年轻的女人拿出了两张车票一起交给了检票员,旁边那个年龄大一点的女人弯了一下腰好像再捡掉在地上的东西。
她这一弯要不要紧,立即引起了易组长的注意。他非常清楚,任何偶然的事情绝大部分都绝非偶然。在进入摄像头的时候,你为什么会弯腰,难道就偏偏在这个时候掉了东西,会有这么巧吗?
不会,一定不会。她一定是在躲避摄像头,好让观察他的人不能仔细地看清她的面孔,不能够全面地观察分析,这样就能够轻松地蒙混过关了。
等那个女人抬起身的时候,检票员已经捡完了票,她们顺利地走出了摄像头,在大屏幕上消失了。
易组长赶紧拿起对讲机向在出站口的那两个便衣警察喊话,让他们注意这两个女人。
此时,这两个女人已经越过了那两个便衣警察站的位置,搂搂抱抱地走出了大门口。
宝警官举着“草原一日游”的牌子迎上前去:“两位女士,去草原看看吧!冬天的大草原美极了。”
那个年龄大的女人头都没抬,只是摆了摆手。年轻的女人简单地说了一句:“谢谢!”说完便想从宝警官身边绕过去。
两只边牧跑过来挡在了那个年龄大女人的前边,不时地伸着鼻子闻着。他们早就注意到这个女人了,而且似乎已经认了出来。
那个年龄大的女人好像很怕狗,用两个胳膊挡着脸就往一边跑。那个年轻的女人搂着年龄大的女人的腰大声喊着“哎呦哎呦,吓死人了,吓死人了。”
这两个女人走出检票口这么半天,宝警官就没看清楚那个年龄大的女人的脸。她始终是低着头,然后又捂住了脸。
这会儿,宝警官开始怀疑了:她怕狗躲狗,可是他怎么不喊叫呢?按说害怕狗的人,在近距离见到狗时都是先喊叫,然后才做防御动作。而她只是做动作却没有喊叫。
这时,一辆三轮摩托车就停在旁边。摩的师傅一个劲地吆喝着:“上车了上车了,进城的上车了。”
那两个女人跑到了三轮摩的旁边,年龄大的女人两手扶住摩的扶手,左脚迈了上去,右脚也抬了起来。
两只边牧一直在围着那个年龄大的女人,看见她要上三轮车,阿咪高急了,一张嘴就咬住了她的裤腿并使劲往下拖。那个年轻的女人用手拍打着阿咪高的后背。阿咪乔急了,将年轻女人拱到了一边。站在那“汪汪”叫着。
年龄大的女人冲摩的师傅摆着手,意思是快开车。摩的师傅发动了三轮车,但是没敢往前走。
后边的两位便衣警察和宝警官一起冲过来了。宝警官大喊一声:“都别动。”一下就从车的另一侧蹿到了三轮车上,架起了那个年龄大女人的胳膊。然后拍了拍前边师傅的肩膀说:“我们是警察,先关停发动机。”
摩的熄火了。宝警官对那两个女人说:“你们涉嫌一起暴力案,先跟我们走吧!”
两个便衣警察一个抓住了年轻女人的胳膊,一个架起了年龄大女人的另一只胳膊,和宝警官一起将那两个女人带离了三轮摩托车。阿咪高这才松了口,和阿咪乔一起跟在宝警官身后。那个年轻女人不停地喊着放开我,几个警察根本不理睬她,把两个女人带到了检票口内的一间房子里。
在架起年龄大女人胳膊的一瞬间,宝警官明显地感觉到她并不是女人。(未完待续。。)
第239章 原形毕露
检票口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检完票走出了车站。
被打死的大眼秃头已经被急救车拉走,那两个暴徒也被警车带走。还有一个疑似暴徒的“女人”被带进了检票口旁边的房间里。另一个跟疑似暴徒很亲密的年轻女人也被带进了房间里。
易组长在对讲机里下令:先弄清楚她们俩的身份,然后再作处理。
宝警官和另一名警察将那个年龄大女人带进房间后直接走进了里屋,并让她坐在了椅子上,两名警察拿椅子坐在了旁边。
宝警官严肃而郑重地说:“你把假发摘掉。”
那个女人一愣,抬头看了宝警官一眼,没说什么也没有动。心里说,他怎么知道我是假发?
“你如果不摘,我就替你摘了。”宝警官毫不客气地说,然后眼睛盯着她又说:“你就是男扮女装,我们也认识你。”接着加重口气说:“赶紧摘了。”
那个女人举起了右手,抓住了头顶的头发,把假发摘了下来,一个小寸头展露在宝警官的眼前。宝警官定睛一看,这不就是长脸小胡子吗!只不过嘴唇上边的那绺黑胡子被刮掉了,整个面相除了上过妆以外跟照片上一模一样,真是原形毕露啊!
宝警官赶紧拿起对讲机报告说:“易组,就是他。”然后又对眼前的假女人说:“你化妆技术还不错,差点让你跑了,幸亏我们的边牧厉害,咬住你不放才抓住你。行了,这回你就踏实了,不用化妆了。”接着又问:“和你在一起的年轻女人是谁?”
假女人开口了:“我不认识她,只知道她叫乌兰。是在火车上认识的,她说家就住在县城。”
“刚认识就那么亲密,像姐俩似的。”宝警官怀疑地说。
“我们两个很谈得来,所以就很亲密,她邀请我去她家做客。”假女人感觉很自豪。
“也想用她来掩盖你的真相吧!不过表演得还真不错。”宝警官就是这个感觉,知道她的真正目的就是想让她帮着掩盖自己。
假女人又看了宝警官一眼。没再说什么。
宝警官掏出了手铐说:“行了,你也别再演戏了,跟我们走一趟吧!”说完就抓住假女人的两只手給铐了起来。
宝警官和另一名警察押着假女人从里屋走了出来。那个年轻女人看见了假女人,一下惊呆了:“她是个男的?”
站在年轻女人身边的一个警察说:“幸亏我们把他给抓住了,要不然你很危险呢!轻的是受到迫害,重的就有生命危险了。”
年轻女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说:“真是太危险了,你们要不来,我就把他带回家了,今天晚上还要住我们家呢!”她简直不敢再往下想。真是太危险了。
宝警官和询问年轻女人的警察交换了意见,确定假女人和她只是萍水相逢的路人,没有什么关系,可以让她回家了。于是那个警察对年轻女人说:“你没事了,可以回家了。”
年轻女人手拉着拉杆箱特意走到假女人身边说:“你装的还真像,把我都给蒙蔽了,真是不要脸。”说完便扬长而去。
宝警官带着两只边牧押着假女人走出了检票口,并将他带上了警车。易组长带着还在现场的所有警察都上了一辆面包车。然后一起开回了公安局。
回到局里以后,宝警官把两只边牧放回了马棚。又将假女人放到了关押室,这才回到办公室。
办公室里大家正热烈地议论着刚才的抓捕行动,他们觉得所有人都没有看出来那个假女人,居然被边牧给认出来了,还一个劲地咬住不放,怎么找也不让她走。真是神犬边牧!
看到宝警官回来了,大家便问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边牧的眼睛那么灵?能够认出那个男扮女装并化了妆假女人。
宝警官笑呵呵地说:“边牧看一个人,并不是看你穿什么,也不看你怎么化妆,而是看你的眼睛。从你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你是谁。所以不管你穿什么衣服,也不管你怎么化妆,对他来讲都没又用。边牧就看你的眼睛,从眼睛中辨别你是谁,你有什么想法,你想干什么。
这么一说,大家算是明白了。
这个假女人既换了衣服又化了妆,把所有人都给蒙蔽了,就是没逃过边牧的眼睛。因为换衣服和化妆对边牧来讲没有作用,而假女人的眼睛只是带了一个眼镜,而眼睛本身没有任何改变,所以还是让边牧认了出来,把他按在了摩的旁边。
听着大家的议论,宝警官说:“这还没有闻味呢!如果闻到了味道,那就是再变也休想逃脱。他的鼻子比眼睛还要灵。”
大家非常相信宝警官的话,感觉有边牧在就很保险。
接着大家又议论起今天的失误,觉得让大眼秃头抓了人质是个失误,而且也很危险。幸亏及时地给击毙了,要不然是非常麻烦的事。
大家都清楚,这一失误主要是检票口内侧三个人的位置不对,或者说是意识还不到位。在那种情况下,应该让大眼秃头继续往前走,远离人群后再进行围堵。围堵的方式不是三个人给他堵住,而应该是前后夹击,这样他就既无处躲藏也无法施展。
还有一个失误就是没有认出假女人,这个失误是一个比较大的失误。主要是被两点给蒙蔽了。一是被男扮女装蒙蔽了,大家没有想到会扮成女的。二是被两个人的亲密给蒙蔽了,我们抓的是一个人,而他们是两个人,所以就没有多看多想。
大家都承认是这么回事,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扮成女的,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找一个亲密伙伴为自己做掩护。最后险些让他跑掉,一旦跑掉也会很麻烦,因为从她的黑皮包里还找出了一把手枪。
不过,大家觉得宝警官在这次抓捕中表现得很不错,把好了最后一关,起到了很好的作用。两只边牧表现得也很顽强,不管有什么变化就是不让你就走,真有决不能让罪犯跑掉的气概。
休息了一会儿,大家分头对三个暴徒进行审讯。宝警官还是负责对假女人进行审讯。
宝警官和另一名警察押着假女人走进了审讯室,并让假女人坐在了被审区的椅子上,假女人低着头等待着审讯。
宝警官打开了射灯,两盏射灯投射出光柱打在假女人的身上。假女人眨巴了几下眼睛才适应那刺眼的光芒。宝警官说:“你们在高山市的所作所为,我们都知道,就那一条我们就可以严判。如果你们能主动交代,能揭发交代,可以从宽处理。你们想怎么交代就是你们自己的事了,你好好琢磨琢磨。”
宝警官说的很轻松,而且满不在乎,那意思是你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就不说,都是你自己的事,跟我们没关系。
宝警官开始审问,问了假女人的基本情况,然后又问了在高山市犯案的情况。假女人想了想深深吐出了一口气,反正已经被抓了,没必要隐瞒什么,隐瞒也没什么用,该怎么判还怎么判。假女人最后想通了,问什么就答什么,表现得很主动。
“你说说几个人到我们这来干什么?”宝警官问。
“我们在高山市犯了案以后,就东躲西藏,最后决定到草原去躲一躲。所以就跑到你们这县城来了,准备在这待一两天就去草原。因为在草原比较好隐蔽。”假女人说。
“你们几个人谁是负责人?”宝警官又问。
“我是负责人,他们都要听我的。”假女人没有隐瞒。
“你们去草原有没有落脚的目标?”宝警官再次问。
“没有具体的目标,就想走着看,那合适就落在哪。”假女人很实在地答道。
审讯结束后,宝警官一直想:你说这些人到处作案乱砍乱杀有什么意义呢?就是搞出点动静又有什么用呢?只能是自取灭亡。(未完待续。。)
第240章 主动承认
吃过晚饭,宝警官没事干,又不想在宿舍里待着,于是就带着两只边牧出去巡逻了。反正巡逻也是自己的任务,没事的时候就带着边牧出去转一圈,最起码对那些想作案的人能起到警示作用。
去哪呢?走出公安局的大院,宝警官向街道两边看了看,还是去热闹的地方,就去夜市吧!
宝警官知道,县城的社会治安状况不是太好,发案率还是比较高的。在警情通报里经常能看到县城发生的案件,特别是那些抢劫偷盗的小案件在年底的时候比较多。这些案件一般都发生在热闹场所。
县城的夜市就在一条主要街道的两边,主要就是卖各种年货的、卖小吃的、卖服装的和卖杂品的。尽管天气比较冷了,但是由于快过年了,夜市里还是人来人往的,显得很热闹。
宝警官牵着两只边牧在街边上一边走一边查看着,刚走了几步就听见前边不远处有一个女子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们干什么,有人抢东西了,抓住他。”
宝警官循着声音赶紧跑了过去,看见一个年轻女人在一个服装摊前向周围的人说着被抢的经过。她看见宝警官走过来了,赶紧迎上来说:“警察同志,我的包被两个人抢跑了。”
“别着急。”宝警官安慰说,然后看了一眼年轻女人又说:“你慢慢说说是怎么回事。”
“我刚才在服装架子上挑选服装,突然我在肩膀上挎着的皮包就被人拽了下去。我回头一看,一个穿着黑皮夹克的小伙子拿着我的皮包就向旁边的胡同里逃走了。”
“你的皮包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宝警官接着问。
“有刚发的五千元奖金,还有一张银行卡、一张购物卡和一个三星手机。”年轻女人想都没想一口气说了出来。
“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有什么情况好和你联系。”宝警官说。
年轻女人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给了宝警官说:“手机也没了,上边有单位的电话。就打那个号码吧!”
宝警官扫了一眼名片说:“你如果没事就先在这转转,一会儿我就会回来,也许能把包找回来。”年轻女人点点头。
这时候,两只边牧一直没闲着,就在年轻女人周围闻着。宝警官说了一声:“咱们走,追击抢劫者。”说完解开了两个牵狗绳。
阿咪高在前。阿咪乔在后,一起绕过服装摊,向胡同里跑去。宝警官在后边紧紧跟着。
这个胡同大概有三米宽,里边虽然有路灯但相隔很远,只有一些微弱的光亮。胡同两边就是高墙,相隔二三十米会有一个院门。
两只边牧迈着坚定的步伐小跑着往前搜索,没有一点犹豫,那个抢劫犯的味道似乎很清晰。往前走了五十米,左侧出现了一个小岔口。里边的道路明显变窄。两只边牧向岔口里边拐去。
又走了三十米,这条小胡同向右转了弯,两只边牧跟着转了过去。没走几步,两只边牧停在了左侧一个院门边上。
宝警官跟了上来,他没有敲门而是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这个胡同比较窄,大概不到两米宽,两边都是一米八高的砖墙。小门是两扇木门,上边有一个雨搭。周围也看不到别的什么了。
宝警官抬起右手敲了三下门。里边没有什么动静。又敲了三下,里边传来一声开门声。一个狠呆呆的男人声音传过来:“瞎敲什么呀!来了。”
宝警官心里一乐:这个人虽然口气不友好,但是却没有任何防备,也许是知道有谁要来,不管别的,只要开门就好。
两扇门打开了,宝警官一下就走了进去。两只边牧也跟着钻了进去。开门的人一下愣住了:“你找谁呀?”
这个男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大伯,肯定不是抢劫犯,也许是抢劫犯的亲属或者是他的父亲。宝警官心里琢磨。
“我是警察。”宝警官坚定地回答,然后看着眼前的男人说:“我有事找你。”
那个男人没有往屋里让宝警官,站在那接着说:“什么事?说吧!”
“你们这个院子住了几户人家?”宝警官口气很缓和地问。
“就我们一家。”大伯没有任何迟疑。
“你们一家几口人?”宝警官继续问。
“四口人。”大伯仍然没有迟疑。但好像感觉出来有什么事。
“您是有两个儿子吗?”宝警官看着他猜测着说。
“不,就一个儿子。”大伯停顿了一下说,这时候他回答的没有刚才那么痛快了,心里好像是有了戒备。
“您把你的儿子叫出来,让我们看一下。”宝警官看着大伯的眼睛十分坚定地说。
“儿子”大伯有点犹豫,有点不太想说,吭哧了一会儿说:“他在旁边的屋里。”大伯指着左侧一间小房说。接着又喊了一声:“虎子你出来。”
小屋的门开了,一个小伙子走了出来:“什么事?”
两只边牧跑了过去,在小伙子面前冲着他“汪汪”叫着。意思好像是说:“就是他,就是他。”
宝警官对大伯说:“我跟你儿子单独聊一下行吗?”
“他有什么事吗?”大伯说完转头看了一眼儿子,接着说:“你小子是不是又干什么坏事了?真让人不省心。”
宝警官拍了拍大伯的肩膀便朝着小伙子走了过去:“咱们进屋说吧!”说完推着小伙子走进了小屋。两只边牧站在了门口。
一进屋,小伙子就说:“我抢了一个包,你拿走吧!”
“那有那么简单,拿走就行了?”宝警官看着眼前的小伙子,心里想:你说你干点什么不好,非得干这种下三烂的事,既损人又不利己,多傻呀!然后接着说:“跟我们走一趟吧!有什么话到局里说。”
小伙子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皮包说:“里边的东西都没动,给你吧!”宝警官接过了皮包,小伙子又问:“不跟你走行吗?”
“不行!要到局里去录口供,这是规矩。”宝警官说着掏出了手铐:“转过来,把手背过去。”
小伙子迟疑了一下转过身来,又把手放到了身后。“咔嚓”一声,手铐就给戴上了。
宝警官又打开皮包看了一下,里边主要物品和现金一点没少,便说:“走吧!”说完,从衣服架上拿下一件羽绒服给小伙子披上,挡住了背后的两只手。
走出门来,那个大伯又从正面的屋里走出来。宝警官说:“您的儿子涉及到一起抢劫案,我们先带走。”
“问题严重吗?”大伯有点着急并很关切地问。
“事实还没有完全弄清楚,等弄清楚了才有答案。”宝警官回答着,然后又嘱咐说:“大伯,你别着急,有什么事我们会告诉您的。”
“哎!这孩子呀!跟他着不完的急。”大伯无可奈何地叹着气,然后又说:“你们也好好教育教育他吧!”说完打开了院门。
宝警官跟大伯点点头,带着小伙子走出了院子。两只边牧紧紧跟在小伙子的后边向远处走去。
来到那个服装摊前,那个年轻女人还在那等着呢!宝警官说:“算你有福气,皮包找到了。你写一个收据,证明把皮包拿走了。”
年轻女人有点激动,拽着宝警官的胳膊说:“警察大哥,真是谢谢你了!没想到你还真给找回来了。”说完从兜里摸出一张纸,又跟宝警官要了签字笔写了收据说:“您看这样写行吗?”
宝警官接过收据看了一眼说:“可以可以。”说完把皮包还给了那个年轻女人:“你看看少不少东西。”
年轻女人打开皮包翻了翻说:“不少不少,一点都没少。真谢谢您!我丢过好几次东西,就这一次找回来了。”说完裂开嘴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