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发狠的暴龙你抵挡不住
“真是的,真麻烦呢!居然花掉了我整整两枚传送符文...”
在冬木森林的爱因兹贝伦城堡内,伴随着一声的呢喃,刚刚还在跟吉尔斯·德·莱斯对峙着的苍崎青子已携同一众小孩子无声无声的出现,直把不明状况的爱丽丝菲尔和两女仆吓了一大跳。
“虽然本来只是贪好玩才分别从小士郎和臭老头那儿坑过来,没想到还真的用得着。当初有问清楚使用方法真是太好了...”
俏脸上还残留着些许的不满,此刻的苍崎青子却是已经解除了施展第五法时的状态,回复到之前那看上去只有十来岁的黑发少女模样。
在她的身旁,一众小孩子瞠目结舌的,显然还是完全不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
其实,按照本来的计划的话,虽然苍崎青子本身就是负责在吉尔斯·德·莱斯现身时救下小孩子的那个,但是她可也没有预算到自己非得要脱离战场不可。
然而,就在她看到小孩子们的第一眼开始,她就立即改变了主意,甚至急得来不及通知旁边的saber和吉尔伽美什便立即带同小孩子们尽数撤离了。
撤离的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因为苍崎青子在第一眼便判断出,自己并没有消除他们体来的魔物之卵的能力。
纵使本身并不具备魔术天囗也好,吉尔斯·德·莱也不愧是英灵。
他埋在小孩们身上的魔物之卵,非但藏得隐蔽和难以用常规手段摘,更重要的是,苍崎青子可以感觉到,那些魔物之卵要是一旦接触到外力的话,恐怕在数息之间便会在小孩的体内暴走,到时就真的是名副其实地神仙难救了。
想要彻底地除掉这些魔物之卵的危害,就必须要在瞬间之中使其受到再起不能的伤害。如果硬要说的话,其实苍崎青子的第五法还是觔强符合资格的。可问题是...首先,她实际上只能大概摸索到魔物之卵藏在哪里,而不能说确实地找出每一颗魔物之卵的所在,精准度成疑。其次,她对于这次精密性的手术真的没什么信心,再说她本来就不擅长这个。
综合这两点,苍崎青子在打照面的时候便已放弃了由她动手的念头。
可是,要是继续任由小孩子们留在现场的话,虽然苍崎青子有把握在吉尔斯·德·莱斯催生所有魔物之卵前便已联同saber两人把他干掉,可是她却没有信心在吉尔斯·德·莱斯催生部份魔物之卵的时间之内干相当的事情。换言之,要是留下来硬拚的话,小孩子们里头少说也会牺牲一至两个,而且在此以外还会阻碍战斗,在判断出此举不利后,苍崎青子便立即带着除了saber俩外所有的人回来了。
在卫宫士郎,妃宫雪,以及自家姐姐苍崎橙子都不在此的现在,能够同时具备精准性与精密性两者的,就余下持有直死之眼的两仪式一个...对于这一点,苍崎青子可说是确信着。
“式!”
“啊啊,我知道了...”
耳闻苍崎青子的叫唤,两仪式在应了一声的同时,手上的三枚令咒也渐渐乏起红光。
等到红光散去之际,站在这里的已经再也不是那只和卫宫士郎一起当了大半天萌物的萝莉式,而是近二十年后那冷艳夺目的黑发丽人。
亲眼看着两仪式从萝莉转化成昨天晚上那大美人,虽说心中早已知道两者是同一人,可是爱丽丝菲尔还是看得目瞪口呆,至于两女仆和一众小孩子就更是连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能够看到那些卵的所在吗?”如果说是平时的话,看着两仪式从小萝莉变成大美人,苍崎青子少不免也会调侃对方一﹑两句,可现在处于紧要关头,所以苍崎青子也就彻底无视了这件事,仅仅向对方确认了一声。
虽说在城堡外的那两个是肯定不会出事,可这种东西长期放在小孩子的体内也终究不是太好,还是速战速决比较好.....
“嗯....可以看得很清楚。”在众人的注视下,两仪式黑色的双瞳慢慢地变成蓝色,与此同时身上的气质也变得更为冰冷。
毫无疑问地,从外人来看,此刻的两仪式神色已经冷得吓人,简直是近乎生人勿近的程度。只是,对于长年跟对方在一起的苍崎青子来说,这一丝的变化实在可说是司空见惯,甚至就连一丝的惊讶都不能引起。
只见苍崎青子缓缓的啪了一记响指,本来还在惊疑着的小孩子们双眼瞬间就失去了焦点,乖乖的朝着她站成了一列。眼里心理暗示大成功,苍崎青子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转过头来向两仪式道“那么,摘除卵的工程就交给你了。我则负责在那之后的治疗...啊啊,阿姨你不用担心的,大丈夫,你待在一旁就可以了。还有那边那个大个儿!看你也一副没事可做的样子,可以帮我拿些冷饮来吗?”
..........
..........
“怎﹑怎么可能?.....”
镜头回到冬木郊外的森林里,此刻的吉尔斯·德·莱斯正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那一片狼藉的景象,身上还插了数把不知名的宝剑,鲜血正顺着剑身流到地上去。
距离苍崎青子带着小孩子们跑掉就只过去了一分钟不到,可是吉尔斯·德·莱斯带过来的深海魔物们却已经几乎被杀了一半有余!纵使他不断不召唤着援兵也抵不上这数目的差距!
缺了真正的螺湮城教本,仅以仿制的人皮魔导书代替,当然,在功能上会有着一定的削弱....可是看着眼前的环境,吉尔斯·德·莱斯打从心底里就算有着宝具也挡不下眼前这两人!
打从一开始起,saber和吉尔伽美什就杀红了眼般对他狂攻猛打,如果不是凭着前仆后继的魔物做护盾以及自身还带着当初身为骑士时的敏捷,此刻吉尔斯·德·莱斯早就下地狱去跟阎王爷报到了!尽管如此,他还是挂了彩...在拼死地指挥魔物抵挡着saber的时候,被一旁的吉尔伽美什抽空放了几把冷剑。
圣女贞德(saber)很强,这一点吉尔斯·德·莱斯早已知道。可她旁边那个金发的女生,怎么也强得如此地变态,甚至好像还比贞德(saber)本人还厉害?
面对着眼前这两个对手,吉尔斯·德·莱斯禁不住开始有点叫苦连天....
p.s.1:唔...作者君我有一点点疑似感冒了...码数分钟字就拭一次鼻什么的...希望是错觉吧。
四十二-歧途英雄的悲歌
“喝啊―――!!”
青色的剑光挥落,溅出大片大片异色的血花。无形的宝剑每一次的挥动,带走的都是数以十计的异世界生物。
在saber与吉尔伽美什的联合攻势下,吉尔斯·德·莱斯的异生物军团很快就被打得七零八落。除却已经成为了剑下亡魂以及零零散散的那些之外,余下的就全都固守在吉尔斯·德·莱斯的身前。
五,十,十五...仔细算来的话,大概还有二十来只吧?
可是,不论敌我双方都知道,这种程度的防御是毫无意义的。
这种异世界的生物,除非是极其巨型的那种,否则非但攻击力缺乏,连把saber她们身上的铠甲掐得变形的握力都没有,甚至就连防御力也欠奉,只要随便来一个正常的英灵级强者都能把它们一击毙命,说穿了就是一堆渣渣小兵。
假如说,成千上万的渣渣能够让任何强者都感到头痛的话,那么只有百来只上下,连一千只都不到的渣渣就终究不过还是渣渣,对着saber她们这种程度的人来说,就连拖延时间恐怕也未必做到,更遑论造成威胁乃至取胜了。
“怎么了?你不亲自过来吗?杂鱼就算再来一千匹,也不可能是我的对手,劝你快点死心吧。”把无形剑遥遥地指着吉尔斯·德·莱斯,胜卷在握的saber很是愉快的哼了一声。
“可恶!!居然如此难缠...明明是因为我向圣杯许了愿所以你才复活的!圣少女啊,你的身心,乃至灵魂明明都是属于我的!为什么你们要阻碍我!!”也不知是受到了saber的挑衅所致,还是对眼前的局面感到绝望而想要发泄,吉尔斯·德·莱斯竭斯底里地咆吼着。
老实说,彼此的实力分野是很明显的。
单是saber一人,吉尔斯·德·莱斯便已经很难说有百分百胜算,此刻,还要加上比saber还要强的吉尔伽美什助阵,吉尔斯·德·莱斯的胜算就连百分之一都没有,再继续留下来的话,除了死路一条之外绝不会有其他的可能性。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先行撤退重整旗鼓,然后在召唤出数倍乃至十倍的异型生物之后,才携同着海量的手下和人质前来此地进行报复,而事实上吉尔斯·德·莱斯也的确是想这样做的,只可惜...
“啊啊,没有用的。劝你不要痴心妄想了,在本王的面前,没有罪人能够活着逃脱。”就彷佛看穿了吉尔斯·德·莱斯的意图似的,站在saber身后的吉尔伽美什俏脸上邪魅地一笑。
吉尔斯·德·莱斯并非不想逃。
实际上,早在看出战况不利的瞬间,他便已经萌生了撤退的念头,并且尝试发动空间传送的咒文以便逃离....而其结果,就是在不久之前才追加钉在他手臂上的那把不知名的宝剑。
作为坐拥全世界所有宝具原典的英雄之王,就如同把天赋挂开到极限的卫宫士郎一般,吉尔伽美什也是万能的。
既然有着转换空间的攻击手段以及比方说斩断影子等乱七八糟的武器,那么,很自然地在她的宝库中也会有着隔断空间,防御多重次元攻击,乃至强制中断敌人咒文的宝具。
有着这样的超神装备而不使用,以及从一开始就没有这样的超神装备,两者是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的事情,而吉尔伽美什往往是属于前者。
宝库之中,各式宝具无穷无尽...以一句话来形容就是超级氪金玩家。以财富打造出最强装备的她,只要认真起来,不管是什么样的情况都能应对自如,而实际上即使是当年与卫宫士郎的那场对决也好,吉尔伽美什对于自家不同宝贝之间的配搭使用率也只是用了不到百分之一,说穿了就是留手了,而对于这一点,不论是吉尔伽美什本人还是被放水的卫宫士郎也心知肚明。
如果不是从一开始就从容让卫宫士郎使出固有结界,导致被场地限制失却了地利的话....如果吉尔伽美什真心想要杀死卫宫士郎,改用一些稀奇古怪又具备高杀伤力的武器的话..或者,战果还是不会被改写,可是即使卫宫士郎是免疫了一切诅咒效果而本身也强得过份的军神也好,说不得还是得付出不菲的代价才能获胜。
吉尔斯·德·莱斯当然比不上卫宫士郎,可现在吉尔伽美什对吉尔斯·德·莱斯的杀意,也绝非当初与卫宫士郎对阵时的零杀意可比!
完全没有可比性...如果说以英灵真身降临的saber单人便足以压制被直死之眼破坏掉宝具的吉尔斯·德·莱斯的话,那么吉尔伽美什之所以会与她一同在此守候,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布下以击杀为唯一目标的完美杀局。
己身即为必杀的王牌,只要有她在这里那吉尔斯·德·莱斯就没有逃脱的可能性,正是具有如此的自信,才毫不准备地便屹立在这里!而这也正是吉尔伽美什不屑布置陷阱的原因!
“可恶...”
从saber与吉尔伽美什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彻底地笼罩着吉尔斯·德·莱斯的全身。
想要逃脱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身体的本能先于理性意识到这件事情,喉头里不自觉地便发出了不甘的悲呜。
除非出现奇迹,否则已经没有退路了...
死亡的感觉袭上吉尔斯·德·莱斯的心头。
啊啊..这就是他的末路吗?
随心所欲地敬拜神,随着那个女孩一起在战场上赞颂神的荣光,之后又随心所欲地舍弃神,用尽一切的手段来亵渎这个背弃那个女孩的存在...在不可能得到救赎的黑暗中不断前行着,然后...终于也再一次地迎来了终末了吗?
看着向自己高举手中剑的saber,吉尔斯·德·莱斯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心里蓦然闪过一丝的念头。
要完结了吗?
啊啊...但是..假如是死在这个女孩的手上的话...
或许...也挺不错吧?
“吉尔斯....德·莱斯?”
心中的激情,于渐趋平静之后...随即,又因为从旁插入的一句惊呼而再度汹涌澎湃了起来。
再度睁开双眼,映入吉尔斯·德·莱斯眼中的,是震惊得连手中剑都垂下了的saber,以及...一个与她脸容有九成相似,然而却是在脑后垂着麻花辫的金发女孩....
四十三-最后的交接人
“吉尔斯....德·莱斯?”
绝对不会再次认错的...
于那仅余一线的清醒中,得以重新看清这个世界。
眼前这个拿着剑的金发女孩的确没有说谎,失忆什么的,从一开始就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打从最初开始,她...根本就不是自己口中的贞德。
本来,理应是这样的。
本来,在内心的深处,他早已死了心..
然而,为什么...又要使这干涸池塘中,再次得到雨水的滋润?
“吉尔斯德·莱斯??!!!”
在意识过来之前,身经百战的躯体便已先一步地作出了本能的反应。
这个女孩的出现,导致本来绷紧了神经警戒着他逃跑的saber两人就如同断弦一般松懈下来了,这样的机会不可能再有第二次。
无视了对方的呼声,吉尔斯德·莱斯的长袍一扬,随即整个人就彷佛被吸进黑洞一般,在下一瞬间已经从原地消失,再度出现的时候,已是身处于距离冬木森林有好一段距离的深山镇之内。
可是,即使已远离该地,那跃动着的内心却还是不见有丝毫的放缓。
“为什么?....她真的在哪里?”
清晰的心跳声,从体内的深处重重地响着。
盘据于吉尔斯德·莱斯脑海中的,就有一个念头...准确来说,应该说是一个疑问。
英灵在战胜其他对手之前,是不可能向圣杯许下愿望的,一直以来,吉尔斯德·莱斯也并非不清楚这件事情。只是,在见到容貌酷似那个女孩的saber时,那份彷佛要从胸口中跳出来的狂喜,又叫他如何去忽视那彷佛已近在眼前的成果而去直面现实?
他...并非不知道的。
就如同二十年前的卫宫士郎能在见面的下一瞬间便认出眼前的是贞德而非saber,他,吉尔斯德·莱斯,作为曾经长伴贞德身旁的亲密战友,又岂会真的分不出saber和贞德?
容貌有九成相似,也就是说最少还有着一成的不同,最起码也能察觉到违和感的存在。假如言行可以用记忆的丧失去解释,发型也可以说是对方希望有所改变的结果,那么宝具就绝对没有模仿的可能....saber手中的无形剑是宝具无疑,但吉尔斯德·莱斯可从未听说过贞德有着这样的一把东西。
理智并非失却...只是选择性地蒙蔽了。
即使真相是如何也不要紧,只要能够接受眼前的“幸福”,就能够一直沉溺下去。
遵从本能地选择相信,到渐渐地已经开始分不出真伪,到现在居然真真正正看到对方的本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何为真?何为假?一切都已显得不重要。
重要的是...不再是自己强把妄想加作他人身上的结果,而是...对方真的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眼前。
“啊啊,贞德啊...你还活着,实在太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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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状况我倒是了解了。但是..”
爱因兹贝伦的城堡内,直视着身前正座着的四大两小合共六个女孩子,卫宫士郎的眉头不住地颤动着“现在这个样子,你们到底想怎样处理?”
在片刻之前,其实也就比起贞德赶到现场慢了那么一点点,当卫宫士郎看到树林中的状况时当场就惊呆了。
那迅速用传送术式逃跑了的家伙就先不提,可留在现场的贞德的反应却是百分百不能称之为正常...当然,作为一个神级学霸,卫宫士郎在世界史上的认识从来都不比正式的教授逊色多少,吉尔斯德·莱斯这名字说的是谁他当然知道,就连对方被称为蓝胡子的原因以及传闻是被法国皇室迫害的野史也略知一二。换言之,他在贞德脱口而出地说出对方的名字时,便已瞬间认出了对方的身份...可这些全都不是重点!
重点在于..看贞德的样子便知道,她肯定是完全没有得知友人坠落的事情啊!否则的话,在从saber等人的嘴中敲出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彷佛浑身脱力一般瘫坐了在一旁,大半天过去了都不发一言了。
不过这想来也正常啊..在正常的状况下,谁会有事没事的去翻和自己相关的历史?看着就觉得不好意思了,当初到法国时贞德被路人们朝拜的往事可是记忆犹深...
不过,也正正是因为这样,所以现在对方受到的打击才会这么大啊...
身躯变小了不假,可家主的威严在这种时刻勉强还是在的。在卫宫士郎无形的气场下,就连一旁当观众的爱丽丝菲尔几人也乖乖的闭上了嘴巴。最终还是由同样变小了的吉尔伽美什首先开口“嘛,欧尼酱...别这么生气哪。最少孩子们都已经得救并且送回家去了不是吗?”
“如果小孩子们不是毫发无损的话,现在我就不会是这么和颜悦色了,少不免也得咆吼一阵子...真是的,还以为小月那边出了些什么事情,不用说也知道是你们串通他引开我对吧?改天再在他的茶里下幼盐...现在就先注目回吉尔斯德·莱斯的身上吧。”
在说出对方名字的瞬间,贞德的身子微微地动了一下,察觉到这一点,卫宫士郎心中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嘛,不过话说回来...其实你们这次的做法和我也是所差无几,要是换了我在你们的立场的话恐怕也只会和你们做相同的事情。站在这一点来看,我倒是没有什么可以责怪你们的立场。但是...”嘴中一边说着话,眼角的余光一边细细的观察着贞德的反应。虽说大体而言是已经回过神来了,此刻也在仔细的听着,可是贞德的脸上还是没有多少血色这一点也是肉眼可见的事实,卫宫士郎见状不禁又是暗叹了一声。
老实说,站在亲友的立场,卫宫士郎完全同意这次saber等人的做法。
能隐瞒则隐瞒,可以在暗地里静悄悄的便把事情解决更好,而事实上假如他和贞德回到冬木森林的时间再慢上一点点的话,说不定这边早就已经完事了,从此世上也再没有吉尔斯德·莱斯这个人...只可惜,世界上始终是没有假如。贞德亲眼目睹了堕落的友人,并且得知了他的所作所为已是铁一般的事实。
现在唯一能够去想的...
“就只余下该怎样善后...吗?”想到此处,卫宫士郎不由得的又头痛起来了。
“请把他交由我解决吧...”就在卫宫士郎正头痛着该怎样才能不进一步刺激到贞德的同时,毫无先兆地,后者从旁插嘴道“吉尔斯德·莱斯他...是我的友人。如果他是因为我才走上歧途的话..那么,我就有这个义务去引导他回到正途。我不能再让他一错再错。”
纵使俏脸上还是没有带着多少的血色,但是神情的坚定却绝非说笑。
最终..还是走上了大义灭亲这条路上啊。
“在明天之前,我会找出对方的所在....”眼见贞德已经下定决心,某程度上,在这件事中只能称为局外人的卫宫士郎也只好轻叹一声“在这段时间里,贞德姐你就先好好休息吧。”
四十四-卑微之人的挣扎
“那么..这就是你最后选择的场所吗?吉尔斯德·莱斯?”
凌晨的时份,于冬木市港口的河畔,贞德默默地凝视着正前方曾经的战友。
名为吉尔斯德·莱斯的骑士...不,在大半个身子都被吸进了异型生物的现在,或许早已不能称之为人了吧?
对于自己曾经的战友到底遭遇过些什么,以及变成了什么的样子,再也非一无所知...
就在昨天晚上,当卫宫士郎借用贞德的一枚令咒回复真身外出找寻吉尔斯德·莱斯的踪影时,她也没有真如对方所说一般闲着,而是尝试从爱丽丝菲尔那儿借来计算机,以便搜寻有关友人生平的讯息。
作为爱因兹贝伦的据点,爱因兹贝伦城堡的设备还真不是盖的。纵使卫宫切嗣不在此也好,已有的设备还是不会消失的,很快贞德便借着两女仆的帮助入手了一台笔记本计算机,并且开始了对信息的搜索。
不得不说的是,近世代信息泛滥,要获取情报实在太容易,包括...不想知道的事情也是。
和远坂凛那万年电器白痴不同,在现代活了也不知有多少年了,对于整天待在家的贞德来说,计算机的使用只能说是驾轻就熟。而事实上,用不到三十来分钟,贞德已经完全掌握了一切有关吉尔斯德·莱斯的事情。
正如saber她们的所说,吉尔斯德·莱斯之所以会堕落到现在这副模样,完全就是因为她。
因为对于她的不幸感到愤怒,但是却又对她的死去无能为力,于巨大的不甘与自责中迎来理智的崩溃,所以才走上偏锋变成现在这样的杀人狂魔...对于贞德来说,亲自寻知这件事的杀伤力,甚至远比从saber她们的口中转述更为沉重。
与罪恶之徒为伍,残杀毫无抵抗之力的妇孺,用尽一切的手段去亵渎神明。到底是在黑暗中的挣扎?还是在绝望中的发泄?无论如何,逼吉尔斯德·莱斯走上这条路的都是贞德自己。
“喔喔,您来临了吗?我的圣少女啊!”
身子大半都已陷进那疑似章鱼却又具有更多触手的异型生物体内,仅余下脖子以上的部份还暴露在空气之中。不知名的黏液布满了那曾几何时英伟帅气的脸,看上去就像是那生物的唾液还是体液什么的,除了恶心以外就只能说只常地恶心。
到底是被生物同化还是被生物吃进肚子里了?
看着眼前的情景,实在很难让人从这两者中判断出来。
只是...从那疯狂和扭曲的嘴中吐出的说话,对于曾为他战友的贞德来说,实在不能让她感到半分的好笑。
“请您看呀!这就是这个吉尔斯德·莱斯,我毕生最棒的杰作!啊啊,这是多么的美啊!!您会认同我吗?贞德。不,妳不会认同吧?!我的圣少女啊,好好看着吧!这就是...我对抛弃你的神明的复仇!恐惧我吧!尝试阻止我吧!神啊!如果你真的存在的话,那就协助这位少女,尝试从我的手中救下这些人类吧!哈哈哈哈!”
很难说是完全失却理智的人能说出的话,却又彷似在地狱深渊中朝天的吶喊,到底是在对谁说这番话,或许就连吉尔斯德·莱斯本人都说不清吧?
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这些的说话,每一字一句都如同重锤一般敲打着贞德的内心。
在说完这番话后,名为吉尔斯德·莱斯的男人便彻底消失在她的视野了。双目中的可见,就仅余下一只带有无数触手,正在不用中蠕动着的异界深海生物。
“刚刚你到哪里去了?士郎?”
“去把一个在逃的杀人犯提前送到地府而已。抱歉,刚刚离开了一会。”
俏脸上的表情,既非喜也非哀,就如同麻木了一般,贞德头也不回地向身后突然冒出的卫宫士郎搭话。
以花掉她手上的第二枚令咒为代价,再次展现出的乃是二十年后的真身。淡白的外袍早已脱下,月白的和服迎风而摆,手上的天之丛云虽未离鞘,却已散发着凛凛的神威。此刻的卫宫士郎,毫无疑问地已回复到军神应有的姿态。
可是,即使是这样也好,卫宫士郎却没有抢着出手。
看着眼前的怪物,脸上无喜亦无悲,只是,在等待着身前之人的决断...
解铃还需系铃人。或者,把这句说话套用到现在的贞德头上的话对她来说未免太冤枉,然而,当事人的事情,必须由当事人去解决,这一点还是没有错的。
虽非当事人本愿,甚至她本人其实什么也没做,然而,吉尔斯德·莱斯的堕落终究是因贞德引起。
如果能从一开始就隐暪到底自是再好不过,只是,既然已经被对方发现了,心结已成,假如在这里由卫宫士郎出手解决的话,恐怕这个心结就将会陪伴贞德一辈子之久。
纵使心中千万个不愿意,可不得承认的是...能为这件事情画上句号的人,只可以是贞德而不是他。
“喂喂,这里发生了些什么事?”
“那边那个是...caster吗?前天和saber一起的女士,你们在这里...不,感觉不太对。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随着雷呜般的大响,承载着王者以及脸上吓得发白的年青魔术师,一轮战车缓缓地踏着闪电降到卫宫士郎两人的身后,随之而来的还有手持双枪的英灵。
老实说,以身为英灵的己身为引,吉尔斯德·莱斯呼唤出来的异界生物可不是昔日那仅为英灵分身的他召唤出来的那玩意可比。
阴暗的乌云在天上形成漩涡,庞大的魔力以及异样的不祥笼罩着大半个城市,不知名的生物在海里发出刺耳的嘶叫声...不管怎么看都是天地异变的级数,就算是普通人也能察觉到的不妥,要是不把市内的英灵们吸引过来就有鬼了。
就连某个早前与契主分别了的黑之骑士都因为感觉到这场灾祸而赶到此地,现在正于角落里悄悄的注视着目前的发展。总而言之,除却被把这件事情完全地托付了给最早来到此地的两人的那些人之外,整个冬木市的最强战力均已现身此处。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爱尔兰费奥纳骑士团光辉之貌迪卢木多,以及..湖之骑士兰斯洛特-加龙省。这场圣杯战争中降临于此的英雄,都是一些早已从saber等人口中得知的豪杰,无一不是好战之人难得的对手!
如果放在平常的时候的话,骨子里其实和狂战士异常地相似的卫宫士郎说不定早就上前跟他们约战了。只可惜,此时此地,均非切磋的好时机,更别说,此刻他本人也完全没有这种以武会友的心情。
本来握着天之丛云剑柄的手虽是放开了,但是,取而代之地,一阵带着霸悍之意的白色光芒却覆盖了全身。宛如利剑一般的目光逼着后至的英灵们,代替一声不响地背对众人的贞德,卫宫士郎微笑着对众人说道“那个...很不好意思呢。眼前这位,不对,这只生物已经被我和我的友人预约了。可以请各位乖乖的待在一旁,不要阻碍我们送牠到黄泉报到吗?”
四十五-彼此的信赖
卫宫士郎语气是很和善不假,但是...在摆出一副战斗姿态后才展现出来的笑容,在这世上真的会有人把它联想到真正意义上的和善吗?
更别说,卫宫士郎的双眼中显然地没有一丝半点的笑意。这所谓的笑容,光明正大地其实就是在警告征服王人等人不要插手,这一点就连傻子也懂,实际上也和先礼后兵没什么分别。
对于卫宫士郎的半威胁性笑容,身为王者的伊斯坎达尔大笑一声,率先表态“呵呵?小女娃!如果本王没有听错的话,妳是想和那边那个英灵女孩两个人来解决眼前这随便身体的一部份都比你们加起来还大十倍的生物?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有自信,但是我劝你还是不要逞强比较好喔?”
然后,紧接着伊斯坎达尔那充满挑衅意味的发话,回过神来的迪卢木多也温柔的加入劝说道“这位女士,虽然不认同他的态度,但是征服王也确实说得有道理。眼前的生物,不管怎么看都不是一人之力可以抵抗的,我们联合起来才是上策。这里就交给我们处理吧!你也快点到一旁安全的地方避难去吧!”
“真是的...交涉不成立吗?嘛,意料之中。”先是霸道的王者的反击,然后是温文的骑士的建议,然而,两者的取态都十分明显,就是他们均不认为这件事能够就这样交给卫宫士郎与贞德处理。而很不幸地...实际上就连卫宫士郎本人也抱有与他们相同的想法。
开什么玩笑,这异界生物可是以英灵之身为引才成功召唤出来的生物啊!真要说危险的程度的话,说不定比起rider美杜沙的真身也不遑多让!
让贞德一个人对付这样的生物真的可以吗?!!要是她有什么损伤怎么办?!!真是愚蠢的问题!!比起你们我本人才想问这个啊!混蛋!!!
如此这般的,竭尽全力才压下了心中吐糟的**。卫宫士郎手指轻勾,一缕的微风已缠绕上贞德的双足。与此同时,卫宫士郎毫不退让地朝着伊斯坎达尔两人以及角落的影子说道“但是,真是遗憾呢。站在我现在的立场而言,我可不能同意你们的说话。”
纵使心中无比想要倒戈相向站到伊斯坎达尔等人的一方游说贞德让他们包括自己插手,可是理智上卫宫士郎却知这是不可行的。
正如他会有着他的骄傲,贞德也有着自己的尊严。
如果是像伊莉雅那种除了卖萌之外完全没有战斗力的吉祥物的话,那么卫宫士郎还可以说小孩子等长大了再来战场吧然后把她赶回去,可是当对象是有着精英级英灵实力的贞德,那么他就不能也不可能再把对方当作花瓶般看待。
不,其实不止贞德...就连两仪式她们也是。如果可以的话,卫宫士郎自是想一辈子都不让她们暴露到危险当中。可是当对方已经取得了努力过后的成果,硬生生的从仅比常人强一点成长至英灵级别的存在,他又还能再说些什么?
任何回到这个时间点的人都能自由自在地发动自身的令咒取回真身,而且还不会有次数限制的问题,唯独,就只有他一个人需要透过女孩子们手上的令咒才能回复到现在这巅峰状态,就是瞎子也知道当中肯定被动了什么手脚吧!
最容易猜想到的,就是saber她们私下跟呆毛萝莉定下了什么协议,比方说如何尽量把他限制成无战斗力的萌物然后由她们来管制什么的。
自从回到这时代开始,一直以来,卫宫士郎都对这显然有问题的设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是因为他既不想侮辱对方的努力,也不想践踏她们的自尊心,最终只能当作看不到把一切都交给别人处理。
保护者不可能保护所有人一辈子,既然对方已经取得了成果,或者从最初开始便有着不能轻视的实力,那么自然地保护别人的人也得学懂放手....除非对方真的有性命危险,否则只要还没有到最后关头,有些时候就绝不能插手。
卫宫士郎会站在这里为贞德挡下征服王等人,就是出于这个原因。
现在,虽说由于不是司水的缘故,卫宫士郎无法直接给予贞德避水的祝福,可是透过以风覆盖对方的双足,同样能制造出半浮空的状态使她立足于水面之上....换言之,开战的桥梁已经筑好了。现在唯一需要确保的,就是征服王等人不会来碍事。
“既然交涉不成立,那么就让我们换回最原始的方法吧。”仅仅透过一个眼神的交流,卫宫士郎与贞德的意念已相通。在贞德跃下水面往深海魔物疾奔的时候,卫宫士郎也同时拔出了天丛云剑,拦在征服王等人的面前“从现在开始...这里就是我的防线了。此路不通!各位请回。”
“喂喂,真的假的...”虽说从卫宫士郎的身上隐约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实力应该也是深不见底的类型,可是却远远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想以一人之力拦截两个英灵的去路,如此的执着真要说起来也是接近狂妄了!伊斯坎达尔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纤瘦柔弱的女(?)生“小女娃,你是打算硬肝我们两个英灵?这玩笑可不好笑喔?”
“征服王说得对,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接上了伊斯坎达尔的说话,迪卢木多平举长枪遥指海上的魔物说道“放着那样的大型魔物不管的话,也不知会有多少的平民被卷入危险里,现在可不由得你意气用事!”
“意气用事吗?真是的,又不是我自己想这样做的...”就当作是想要心中的无奈尽数吐出一般,卫宫士郎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下一瞬间中,本来便已不带任何笑意的双眼霎时便变得锐气逼人“站在这里,什么都不要做。或者打倒我,越过这里去帮那个女孩,选吧!”
“那么,看来是没有妥协的余地了?”同样拔出了腰间的宝剑,伊斯坎达尔把身后的韦伯像抓娃娃般一把抓起扔到了一旁,然后对着卫宫士郎嘿嘿一笑“女娃,我中意你!区区人类还能有如此的志气,报上名来吧!”
“卫宫士郎...前方那个女孩的契主。先旨声明,我可是男的喔?”
四十六-骑士姬大战鱿鱼
“士郎...谢谢你呢。”
踏足于港口的水面,被微风包裹着的感觉从双足传来,随即扩散至贞德的全身。感觉到自身的变化,贞德轻轻的呢喃了一声。
踏于水面之上,亦有如平地,此举乃筑起对战的桥梁...这不过是表面的说法而已。说到底,卫宫士郎终究还是放心不下,这微风之壁就是他悄悄给贞德加上的保险。
到底这看似只有薄薄一层的微风能有多大的作用?
实际上,有亲身测试过的人都知道,这看似软弱无力的风之障壁最起码也是宝具级的加护。
虽然对于施术者来说只不过是勾勾指头便做到的小事,但是象征着的却是对方对她的关怀,更别说...为了能使这战场不被打扰,现在那个施术者正为她同时拦下足有三个英灵了。
为了使友人的灵魂得到救赎...也是为了好让卫宫士郎他们的付出不被浪费....不管怎样也好,今天她都必须在此作出决断!
双眼中闪过一丝的坚决,握着长剑的双手又再用力了几分,贞德毅然地冲向了身前正在咆吼的异型生物。
电闪雷呜,不祥的感觉在心中蔓延...会对这些东西产生恐惧的,也就只有凡人而已。
一旦立足于战场之上,那就须全神贯注,容不得一丝的杂念。
此战的原理其实十分简单。
眼前的生物在体积上比她巨大上百倍有余,而且附近的触手又是一副斩之不尽的样子,无论如何也好,都不可能是能让她悠哉悠哉地逐条触手逐个部份斩下来的对手。
考虑到久守必失,以及对方能发出攻击的部位之多,越是拖延下去,状况就会对她越是不利。故此,速战速决,就是最好的办法。
不管是什么类型的生物也好,必然有着其中枢的核心部份。
找出其核心的要害部位,然后以不容再生的威力连着那个位置把对方的大半个身躯一口气摧毁...这就是唯一的致胜的方法。
“唔!!”
或许,是本能地察觉到正在迫近的贞德是一个严重的威胁吧?异型生物猛地仰天嘶叫了一声,与此同时,前端的十数根触手也在同一时间向着贞德的位置突刺而去!
虽然不认为仅凭这样的攻击就能突破卫宫士郎的风之障壁,但是硬吃攻击也是无谓。
贞德的嘴中轻哼一声,于久战之中锻炼出来的战士直觉在瞬间之中便已找出了触手与触手之间的空档。手中长剑一挥,伴随着一阵血花的四溅,身影已有如子弹般突破触手围笼,直冲异型生物的本体!
体型巨大的东西,虽然往往威力强大,但是其弱点也是异常明显。
正如再多的篮球迭在一起也很难不留下大片大片的空隙,而微细的米粒却能在举手投足间便建构出一个近乎密封的空间。范围广泛的攻击,往往遇上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不够精密。
如同柱子般粗细的触手舞动起来当然恐怖,但是,触手与触手却不可能迭得密不透风而不漏下一丝半点的空隙。而对于体型比起触手小数十倍以上的贞德来说,这对于触手来说只是一丝半点的空隙,实际上已是够用有余。当然,要是算上来硬的斩出道路的话,那么回避的空间就更是大得不能再大。
缺乏利牙,也没有致人于死地的毒液,更没有显然地分散成复数的核心要害,单纯地就只有怪力与数之不尽的触手。吉尔斯德·莱斯以己身为代价召唤出来的生物强大是不假,但是技艺却也不过如此。
真要说的话,当年卫宫士郎遇上的那条高智商八歧大蛇可是恐怖多了。
“嘶―――!!”
眼见攻击落空,不存在着理智的异型生物心中的怒火立时便被点燃。
只见海魔又是朝天嘶叫了一声,这次动用的触手就不止十数了,数十根巨大触手同时攻往正在奔往己身的贞德。遮天盖地的阴影罩上贞德的所在位置,或是横扫,或是突刺,或是垂直鞭击,一时之间,从四方八面袭向贞德的身上!
“切...就这么千方百计的想要阻止我迫近吗?”
假如是在正常状况的话,被击中就算不死也得掉几十根骨头。
然而,此刻却不同。
对于卫宫士郎亲手给予她的加护,贞德有信心最起码也能硬吃海魔数下的重击而毫发无损。只是,军神的加护虽然可信,但是如无必要的话,却还是留作紧要时刻才用掉为妙。
换言之,最终还是回到原点,她还是得靠自身的双手来应对眼前的猛击。
“好吧。本来说到底,道路就是要靠自己来开创的...”呢喃声中,贞德一咬银牙随即猛地提剑迎往身前的触手“想要阻止我的话,那就遏尽你的所能来阻止吧!!!”
..........
..........
“真是的...贞德也还真是乱来呢。”
“就是说呀...就算是当年的我,可也没有像这样单人匹马的便冲向这海魔。她这样做真的不要紧吗?”
“嘛..要不要紧这一点,就不是由我们来判断了。既然没有成功拦下她,那么我能做的也就只有看着她而已。”
在天上的云端,于乌云聚集得最浓厚的地方,一架金色的奇特飞行机静静的待在云层里。港口的状况一目了然,于飞行机的边缘,saber和苍崎青子等人无言地站着,双目都离不开现在场中贞德与海魔的火拚。
“可是..也亏得士郎先生居然能忍耐着呢。”眼看又一条触手被斩断,然而作为代价地贞德也差点被另一条触手打中,有着一头绿发的恩奇都托着脸颊略为不解的说道“明明平常第一个会冲出去帮忙的就是他,现在居然能够硬生生的按耐着,耐心的看着贞德小姐的战况..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那不过是因为此刻他的面前站了三个英灵而已。防备着三个英灵的同时还要无时无刻注意着场中的状况,就算他是军神也好,也不可能于此做到更多的事情了吧?比起这个...雪,现场的封锁已经做好了吗?”说话稍微顿了一下,saber看向了一旁的妃宫雪“要是让普通人插手的话,伤亡可就在所难免了。”
“放心吧。以言灵的力量,目前为止,现在方圆十公里的正常人都在自己的家中安心的睡着觉。接下来我们要的...就只有为贞德充当士郎以外的第二道保险了。”
p.s.1:哎...因为太多所以就不刻意单独回复了,总而言之,谢谢所有祝作者君早日康复的人。另外其实不用太担心哪,虽说病得勤,但是作者君我大病的次数可也不是真的这么多的,唯一的问题也就只有吃完药后一整天都睡死了而已。嘛..不过说真的,可千万不要再给我来第五次病了....
四十七-炎剑重临
“嘿!!!喝啊!!”
带着淡银色的剑光,在半空中纵横舞动。每次银光闪过,都带着大片的血花,霎时间,贞德就如同入了无人之境一般,硬生生的从海魔的触手围笼杀出一条血路来!
然而,能杀出一条血路,却并不代表情势的乐观。
举目之所见,都是从不同方位以不同的方法攻向己身的触手,以及早已掉在地上,却依旧抽搐着的残渣。触手仿似无穷无尽,而自身的精力却在不断的下降..说实话,此刻的贞德已是渐入困境!
从一开始完全无须,乃至最多都只须斩断一﹑两根触手便能大步大步地前进,到现在几乎每踏出一步后都需要应付好一阵子来犯的触手,瞅准了机会才能勉力踏前...越是进入海魔的核心地带,身侧的触手数量就越是恐怖,而再度前进这件事也变得越是困难!
“不妙!!!”
双手紧握手中的骑士剑,嘴中已止不住地喘息。终于,在又再斩断一道来袭的触手后,伴随着贞德的惊呼,另一条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悄悄伸延到她身旁的触手猛地暴起突刺,在下一瞬间已击中了她的脸颊!
不过...说是击中了,其实也稍微有点不对。
在触手即将要碰到贞德的脸颊的前一刻,无色的微风于剎那间以半漩涡的方式现形,随即在剎那间化成护盾,格开了海魔的突刺。换言之,实际上这一下的攻击,也不过是擦着贞德的脸颊而过而已。
早前由卫宫士郎亲手设下的保险,于此就这样发动了它的功效...可是说实话,护盾的发动,对于此刻的贞德来说绝对是有弊无利的。
原因无它...与其在即使被打中也不会影响行动力的攻击中浪费宝贵的护盾,还不如把护盾统统省下留待真正致命的一击时才启动充当一次保命符,如此简单的道理,恐怕就连初上战场的小兵都懂得!
触手突刺,虽然的确是先兆较小,而且速度也快,但是相对地缺点也相当明显。
就如同西洋的刺剑除非命中要害,否则一般只能用作仪式以及竞技一样。触手突刺,问题就出在攻击的覆盖率低以及破坏力成疑!
朝着脸颊这种地方攻击,哪怕对象只是稍稍移动一下,攻击的效果也会差之毫厘,失之千里。不客气地说,就算贞德真的来不及闪身回避,稍微偏一下脸颊还是可以的,而于这样的情况下,即使风之盾没有发动也好,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会在她的脸上擦出一道血痕.....相比之下,触发了护盾到底是多么可惜的一件事?!
“唔...可恶。已经无法再前进了吗?”
以最为微细的动作挥动手中长剑,于自身的周边建出一道剑之牢笼,将来犯的触手尽数拒于剑围之外。
持剑的手,轻微地颤抖着,非是因为害怕,却是手脚渐渐麻痹的体现。
纵使是英灵之身,也不可能在长时间之中,面对着如此的庞然巨物毫不间断地挥舞长剑与之交击。从踏上水面以来已有十数分钟,看准空隙将来犯的触手斩成两截,朝着空隙前进,回避追加的攻击,然后再看准机会斩断下一批的触手...于这段时间内,贞德所做的无非也就是以上几点的循环。
自身的力气,对方的力气,回避所需的精力,再加上全神贯注下的体力消秏...就如同一开始贞德自己的预判一般,毫无疑问地,战况再拖延下去的话,那铁定就只能以她的败北收场。
攻略方法简单,代表的却不是执行上的容易。岸上的那几个英灵坚持想要参战也不是毫无道理的,这样的灾难级怪物,以仅仅一个英灵来与之为敌的确也是勉强了一些。
恐怕..其实就连主动拦下别的英灵插手的卫宫士郎本人,其内心之中,也是对自己担心至极吧?
“嘛,不过也不要紧了...这样的距离的话,大概还是够得着的!”
双目不离眼前的海魔,再一次地闪过了来自上方的触手挥击,身处于绝境之下的贞德反过来嘴角上扬地笑了一下。
现在她与海魔的距离,大概就只余百米不到。
五十米..不,或许更短...总而言之,海魔大抵已经进入了宝具攻击范围这一点应该是没走了。
“要害的话...可没有这么多时间和精力去慢慢确认。但是,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是藏在不知那一条触手里吧?总之按直觉来吧,先把中心位置的地方连着附近的部位全部化成尘埃!”
假若站在这里的是某个穿蓝色紧身衣的持枪男子的话,那么以他那充其量也只能算是b+级,攻击范围折合起来大概也就等于同时刺出数百枪左右的宝具,一击不中的机率很大,故此势必要再靠近一点,再仔细一点的,才可以释放出他的王牌。
然而,贞德就不同了。
她的王牌宝具,自降临于现世以来这么久就只用过一次的炎剑...其本质,乃是与saber手中的誓约与胜利之剑相若的对城武器!
作为无与伦比的虔诚信仰的具现,与当年saber在生时国民所聚集在她身上的期盼异曲同工地,化成自身最强的利刃!要说两者本质上唯一的不同,大概也就只有贞德是在死后才具现出宝具这一点。
此刻,双手贯注仅余的魔力,赤色的火焰从空中迸裂,于贞德的身侧无风自燃。火舌从剑柄处缠绕上银色骑士剑的剑身,随即化为熊熊烈火包围着整把长剑!
“主呀―――委以此身!”
嘴中轻轻的诵出己身临终的诗文,与此同时也是宝具发动的咒文,全身仅余的魔力都极限透支地动用起来。
距离宝具完全发动还有...两秒前!
“吼―――!!”
意识到眼前的贞德对自己的威胁以倍速提升,本能地感觉到生命受到威胁,伴随着地动山摇的咆吼声,盛怒的海魔一口气地用上所有的触手攻向身前的贞德。
距离缩短,除了能更好地击中目标之外,反过来说,对方要命中自己也更加容易,就连攻击的需时也大幅地减低了。
接近到足以施放自身宝具的距离,获益的,可也不止贞德一个!
铺天盖地的触手从海中,天上,四方八面地围上贞德。因着正聚精会神地解放宝具的原因,此刻的她,严格来说并不具备着回避这么多复数攻击的可能,只要一旦被触手抓住或击中的话,说不得就得先断数十根骨头!
距离宝具完全发动还有...一秒前!
“不要太狂妄了,给我停下来!”
关键时刻,一声从岸上传来的如雷咆吼,蓦然剎停了海动的动作。
毫无理由,也完全说不通为什么海魔要循从对方的说话,然而,在听到那声音之后,全身就如遭雷极殛似的,在思考之前,海魔的身体已不受控制地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然后,在下一瞬间之中...
赤色的火焰蔓延至海面之上,炽天的炎剑当头劈下!海魔最后的思路,就此被中断....
四十八-神之德
“看吧看吧!我早就说交给贞德姐来处理那海魔便绰绰有余了。没事瞎操心些什么呢?”
“走你!你小子刚刚绝壁是插手干预了吧?真当我们全部都是瞎子和聋子?虽然原理我是不清楚,但是那一声的大喝肯定对海魔产生了什么拘束的作用,所以那小丫头才能来得及施放出那炎剑吧!本王有说错吗?”
“切。动嘴又不是动手...懒得理你们。”
对征服王的吐糟视若无睹装作听不见,卫宫士郎手指轻勾,一个漩涡从他身后冒出把他卷进去,下一瞬间已出现在水面的正中心。
乌云散去,净白的阳光从云层出透出来,象征着事情的告一段落。
赤红的焰花从半空中纷纷落下,仿若描绘着一首动人而难以形容的哀歌。
走上歧途的坠落英雄,最终虽然未能改过自新,却还是经由仰慕之人之手斩断了自身的罪恶...这样的结局,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或许,除了当事人以外,就再也没有人能回答这问题。
“....我应该要阻止他的。”手中的长剑斜斜地垂下,察觉到卫宫士郎的来临,却没有抬起头来。额前的浏海盖过了双眼,贞德低着头看着海面上燃烧着的火焰,静静的说道“我应该要阻止他的...但是我没能做到。”
“吉尔斯德·莱斯的堕落虽说是因你而起,但是这却是他本人的选择。贞德姐你不用太内疚的...”
“我怎么能不内疚?!!”猛地提声反驳了卫宫士郎的说话,然而,在下一瞬间却又惊觉自己好像不该这样似的,戛然停下了吼声。如此的反应,在昔日可谓从来未见。握着剑的手正在轻轻颤抖着,好不容易的,贞德的嘴中才攒出了这么一句“对不起,士郎..可以先让我一个人静一下吗?”
劝戒无用,欲救无途,唯一能够做的,就只有亲手终结友人罪恶的生命...此刻,做到是做到了,但是遗留下来的又岂有半分的喜悦?
曾经何时,一起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一起在那段岁月中互相协助经历过大大小小的难关,纵使或许还比不上这些年来与卫宫士郎等人间的关系...但是,那一段的历史于贞德的心中同样是无可替代的回忆这一点,同样是无法否定的。
与吉尔斯德·莱斯的友谊,并非写于纸上那么简单,而是真的植于心中,刻进骨子里。然而,两人难得在现世再次见面,却弄得如此的结局...到底是在那儿做错了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为什么不是像第五次圣杯战争一样,彼此都带着信念的荣誉之身出现,在交手过后甘于承认结果,然后彼此继续以友人的身份和乐融融地各自生活下去?
纵使手刃灾祸,心中却依旧没有半分的成就感...
到底...她是不是做错了?
“不,您不需要感到内疚的,我的圣少女大人...贞德。”
“吉尔斯德·莱斯?!!!”熟悉的语声在耳边响起,眼角还残留着泪痕。贞德蓦地抬起头来,映入眼中的,是友人那端正无比的脸孔。
“您的做法是正确的。在失去了您以后,我一直在绝望和悲愤中徘徊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便迷失了自己。你拯救了我的灵魂,没想到不单如此,居然让您为我流泪了...这份的恩典,诚惶诚恐,又叫我怎样去偿还?”
并非是以实体存在着,整个身躯都呈现着半透明的,此乃灵魂之身..这一点就连常人都能轻易看出。
不过,重要的是...就在不久之前还植根在整个人身上的疯狂已经褪去,留下在这里的,就只有当年那沐浴在圣光之下的高洁骑士。带着由衷的歉意深深的看了流着泪的贞德一眼,吉尔斯德·莱斯的目光转向看着一旁的卫宫士郎“或许,正是以灵魂的状态出现,我才得以回复当初的面貌吧?....在最后的最后,您终于现身了吗?神。”
“......”
“没关系,就算不承认也不要紧。如此的圣洁,连肉眼都能看清楚的神净之气...就算是主教也不能比肩,毫无疑问,我不会认错人的。”眼见卫宫士郎没有说话,吉尔斯德·莱斯还是温和的笑了一下“得以让我得以跟贞德告别,想来也是阁下的杰作吧?这份恩情,实在没齿难忘。”
“.....说是宗教不同想来也很难在片刻之间跟你解释清楚吧?你就先当着我是你说的神好了。”顿了一下,卫宫士郎轻轻的转过身去,然后又回头说道“一分钟....就算再怎么说也好,我也是神道教神系的主神,阴阳术之类的还是学了一点儿,要让残魂停留于现世一会什么的,还是做得到的。你们还有一分钟的时间道别,好好珍惜吧!我就先退下了...”
“慢着!请等一下!!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您!”眼见卫宫士郎即将离去,也顾不得时间已经在流逝着,吉尔斯德·莱斯大声的叫住了卫宫士郎问道“这个问题已经存在于我的心中很久,甚至直到现在还未能解开..为什么当初您没有去救贞德?”
“嗯??”
“为什么当初在贞德被行火刑之际,您没有现身救她?”纵使事隔多年,甚至连当事人都已经复活在世再一次地站于面前,然而谈起这件事时,却还是未能掩藏当中的悲痛,吉尔斯德·莱斯重重的说道“明明她当年是如此的相信您,如此的敬拜您啊!”
“嘛...虽然不完全清楚,但是大概也理解到你在说些什么。有一件事你搞错了。”情知对方错把自己当作了天主教的神,然而此刻却实在并非解释的时候,卫宫士郎于是也不点破,只是顺着问题答道“假如让我得知贞德她出事的话,那么不管何时何地,天涯海角,我也会立即赶过去不允许她受到一点的伤害。在这一点上,我的立场和你是相同的。但是...前提是要我知道呢。”
或是无奈,或是惆怅,在句尾之中,夹杂着连自己也答不上的复杂情感。在留下了这句说话之后,卫宫士郎的身影便消失了,准确来说,是从水面上回到了遥远的岸边。
在现场的,就只余下贞德以及吉尔斯德·莱斯两人。
卫宫士郎固然是刻意留下两人单独告别不假,可是经吉尔斯德·莱斯这一打断,本来便已显得不多的时间,此刻就更是少得可怜。
“是这样吗?原来是这样啊...”
听到卫宫士郎的回答,脸上带着一副如释重负的爽朗表情,吉尔斯德·莱斯轻轻的说道“原来并非舍弃您了,只是单纯地神他听不到祷告而已啊...实在太好了。”
“贞德,难得与你一同复活,但是却不能与你再一次并肩作战,实在太可惜了。但是..这样的话..也不坏..”
话犹未尽,残留的时限已至。
最终,带着欣慰的笑容,吉尔斯德·莱斯半透明的身体化为粒粒光点,在晨光之中渐渐消失,就只余下贞德一人默默的站在这里....
p.s.1:其实今天本来的标题是插科打诨注孤生来着.....
p.s.2:嗯..那么元帅也便当了,这一卷的剧情就只余下一,二..嗯,两个剧情而已。万众期待的完本,在拖延了二十天病假之后终于快来临了!好感动..才怪。唉,另一边的进度是完全赶不及了...
四十九-英雄的电波正常人伤不起
“那么,也差不多该告诉我了,你到底又是那里的英雄?”
“...你在说什么?”
“事到如今你就别装了,想来你也是跟saber一伙的吧?还是说在弄出那么大的动静后,你还打算说服本王你只不过是个路人?”
由caster召唤出来的海魔已被剿灭,故而本身聚集着英灵的岸边亦人去楼空。等到卫宫士郎回到冬木的河堤上时,本来还在附近的迪卢木多显然已经回去复命了,在那里的等着他的就只余下满脸八卦心爆发的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以及其契主韦伯。
“嘛,可是有一点本王直到现在还是不太了解的。前方那个跟saber长得有九成相似的女孩的确是叫..贞德吧?我在第一天的晚上时是这样听到的。”抚了一把那刺猬般的胡子,伊斯坎达尔饶是有趣地续说道“刚刚如果本王没有听错的话,你的确是自称前方那女孩的契主吧?但是前些天本王也不是无所事事的。那个叫贞德的女孩,我稍微查了一下有关她的历史,印象中的确是法国的圣女...对吧?总而言之就是英灵不会有错的。一个英灵,到底是怎样当另一个英灵的契主?还是说你也是和本王一样,招揽了对方到你的麾下?本王真的很感兴趣,可以稍微给本王说明一下吗?”
“...唉,真是够了。”
“唔?怎么了?”
“不,只不过是你那不依不饶的态度让我想起了自己的妹妹而已...别在意。”对于自己在瞬间之中居然把眼前这张胡子大叔脸和伊莉雅那可爱的小脸孔重迭在一起这事实深深的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有睡醒,卫宫士郎用力地揉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然后朝着角落里的阴暗位置扬声叫道“喂,那边的!既然都已经竖起耳朵了,为何不走过来一起说话?还是说最近穿起了这类型的铠甲还真爱上了躲在一旁这癖好?sir―lancelot。”
“你...认识我?”覆面的头盔,早已于与契主分别的那天便脱下不要。此刻,从角落里步出,兰斯洛特的脸上带着难以掩藏的惊讶“如果说是被吾王认出的话还情有可原,但是阁下到底...”
“刚才征服王不是已经说了吗?我是和saber一伙的...既然saber能够把你认出,那么我会知道你的身份也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情吧?”
对于兰斯洛特的提问,卫宫士郎只是轻轻的摆了摆手吐糟了一句。然而,比较起早已从两仪式等人身上问出所需情报的他,暂时还只是靠着自己去摸索的伊斯坎达尔则皱起了眉头,侧着头看向韦伯问道“喂,小子!兰斯洛特这名字本王总感觉好像有些熟悉...你有些什么印象吗?”
“那还用说吗?!说到兰斯洛特的话,那可是阿瑟王旗下大名鼎鼎的湖之骑士!除了拥有百般的武艺之外,还曾经击败过同样在阿瑟王麾下声名显赫的太阳骑士高文。但是除此之外,最为著名的应该就是他与阿瑟王的妻子有婚外之恋,最终导致两人的决裂...”
“那边的master!我无意冒犯其他英雄的契主,但是,一切的过错都是这个我兰斯洛特本人的不好。皇后,还有...吾王,她们都是无辜的受害者。如果你再继续谈及那有辱皇后以及吾王的事情的话,就请恕本人不客气了!”
“谦诚与咎罪己身吗?...看来狂化咒文真如赫尔克里士那时一样,对于你一点作用都没有呢。嘛,不过也真不愧是saber她的骑士,就连行事作风和态度都和她有八成的相似就是。”
“别这么生气嘛,小哥!虽然本王明白但凡人类都会有过错,可是既然都已经做出来了,那么就是禁止别人去谈及,这个过错的本身也不会从历史中被消除。倒不如光明磊落地承认这个过错才像个男人不是吗?”
“嗯?”x2
对于兰斯洛特被说中痛处时的反应,几乎是同一时间地,卫宫士郎和伊斯坎达尔的口中分别给出了两极化的评价。
因为与saber关系密切以及本性较温柔,所以站到了与兰斯洛特同样的立场认为既然对方忌讳就应该闭嘴不谈,以及...因为生来就豪迈迫人,不拘小节,所以反过来认为男人就应该笑着面对错误,两人随即互瞪一眼,展开了攻防。
王者一往无前,就连抢着发话也不可能落后。最终先说话的还是伊斯坎达尔“不,我说呀..银发的小哥!本来呀,本王看你刚才那副拒我们于千里的样子是多么果敢,还以为你纵使长得如此像女性也好,心中还是一个铁铮铮的男子汉,没想到你居然也会说出这种像个女生似的妇人之见啊!既然生为男人,犯下了错误就当承认它,然后努力地改正,本王这样说有错吗?”
“虽然我是觉得过正错误这一点和性别无关,但是,犯了错需要面对这一点我姑且是认同的。可是,这和现在这个状况完全无关!”即使在被谈及样貌时额角不小心暴出了一个十字路口,然而因为重点不在那儿所以也就咬牙忍下了。紧接着伊斯坎达尔的发言,卫宫士郎微笑着毫不胆怯地反驳道“先不提不管是谁都会有不想别人谈及的悲惨过去,假如你是说承认自己的错误的话,那么兰斯洛特爵士这不是很明显的已经做到了吗?他之所以会希望你们不要过多谈及这件往事,所为的也不是他本人,而是希望不会勾起当事人的惨痛回忆,特别是在另一个当事人的面前!现在不过是事先提醒而已...话说在前头,假如你这不长眼的有胆子在saber的面前提起这件事情的话,那就不要怪我动手帮你修整脸孔了!”
“喔喔,也就是说是那个啊!就算主子不在,只要有人谈及主子的坏话还是会炸毛的那种!真好呢,这类的手下虽然有时脑子不太灵光,但是毫无疑问也是本王渴望的英杰之一!嗯!长得一脸阴沉的小哥,本王跟你说声不好意思喽!”
“我说你呀,这也算是道歉吗?”
“两位...请问可以开始说回正事了吗?”看着眼前其实脑内电波意外地对得上的某契主和某君主,兰斯洛特登时觉得有点亚历山大....
五十-吻谢
“呀呀,抱歉抱歉,和这小子意外地投契不自觉的便跑题了。本来我们在说什么来着?的确..好像是在说狂战士你的身份?”
“不..关于那个在最初我已经说过了吧?你这家伙真的不长耳朵吗?”
“.....如果本人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卫宫先生对吧?”不发一言的观察眼前两人也有好一会了。面对着这种发散性思维的家伙,兰斯洛特深深的明白到假若不把说话的主导权拿在手中话题便永远无法回归原旨,于是干脆也就强硬的插进话中另起话题“银发再加上赤瞳...还有漂亮夺目的脸孔,如果不是身体的某些地方显著地有差别的话,我几乎都要把你认作前天晚上来我契主家放火的那个女孩了。不过不管怎样也好,我还是得向你说一声谢谢。”
随着充满感谢的话语,兰斯洛特微微的弯低身子,起了一个标准的骑士礼。
“吶呢?本王没有听错吧?这小子往你家里放火了你还对他说谢谢?”
“银发赤瞳还有火焰吗?..先向你确认一下,那女孩的身上是不是穿着和我这件有点类似的白色衣服,但是在袍袖和衣襟等位置却绣着赤红色的火云?”
对于兰斯洛所说的话,伊斯坎达尔显然就是来添乱的先不提,卫宫士郎则是在略微思索之后,向兰斯洛特给出了一个反问,随即得到了对方的颔首肯定。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她们居然连你契主的房子也烧掉了吗?可是要是樱也在那里的话,小雪她应该不可能直接纵火才对,该不会是受到了些什么刺激导致有全新的纵火爱好之类出现了吧?....这玩笑可一点也不好笑,回去之后我一定得拜托伊艾在我的房子里设置些什么防火的术法..啊,可是如果是那个伊艾的话,说不定刚刚才设置好术法,转过身去就把我卖了也说不定...怎么办呢?突然间有点儿担心...”
脑海中自动的勾勒出一个被放火烧屋的将来,画面实在太美令人不敢看。从听到兰斯洛特的形容以来就止不住的碎碎念,卫宫士郎打从心底里祈求着妃宫雪可不要觉醒了这种暴力的爱好,然后才转过头来对兰斯洛特吐糟道“话说回来啊,真亏你能把我和小雪想到一起去了。小雪她呀,和我可不同,身材发育得好得很来着呢,只是和服有点儿把身材盖住了...啊呸!不对!谁发育得不好了!虽然我对于自己的身高真的有点不满意,但是本来男人就该在胸部上一片平坦的!我这百分百是被青子姐毒害了...征服王!我郑重的告诉你,要是你敢再比量身高的话我现在就立即给你整容!和你身边那将来长得高到不行的小子不同,我这边可是已经成年了啊!”
“喔呵?听到了吗,小子?他说你将来能长得很高呢!”
“不对不对,重点不是那个吧!要问的不是为什么他会知道我将来长成怎样吗?倒不如说rider!他的笑容好恐怖!虽然很漂亮但是很恐怖!”
“不...明明是我在道谢中来着。怎么突然又跑题了?”看着眼前的主从外加一合共三个活宝,兰斯洛特由衷觉得自己的脑筋和思维都跟不上了。
对于此,冷静下来后的卫宫士郎很是认真的给自己吐糟着“不,抱歉。关于这个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明明平时我的形象应该不是这样子才对的,但是看到眼前这胡子脸不知为何修养和耐性都被扔了到九霄云外,简直就和看到我的某两个损友一样...如果不是相性不合的话,那么就只能说是这阵子可能我压力太大了。唉,贞德姐也是,站在海面都这么久啦,也不知道现在怎样了...不成,得反省,得反省...”
“不,其实也不用...”眼见卫宫士郎居然点点头真的闭起眼睛反省起来,一时之间,就连始作俑者的兰斯洛特也慌了起来不知该说什么好,至于另外那对主从就更是干脆看起戏来。
“对了。”只见卫宫士郎闭着双眼好一会后....其实也就一阵子后。当他再次睁眼时,整个人都已带回了一种平和的气质,刚刚那抓狂的姿态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似的“话说回来,兰斯洛特你之后打算怎样?”
“诶?”或许是还没有适应对方的变化吧?兰斯洛特反应不过来地眨了眨眼。
“才不是“诶?”!我是问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取回了平时的节奏,同时也是想起了一些本来就应该要知道的东西,对于兰斯洛特的迟钝,卫宫士郎睁着一只眼的抗议道“虽然详情我是不知道,但是单从你的身上我就可以肯定你已经对这场圣杯战争没什么兴趣了。难得以真身现身于世,就没什么事情想做吗?啊啊,像那边那胡子的征服世界什么的就不用说了,时间过了太久我都差点儿没记住...果然年纪大了,记忆也就衰退了。你还欠saber一个致歉对吧?如果你想找saber道歉的话,那么我可以帮你带路喔。”
“什..??!!慢着!真的可以吗?!”耳闻卫宫士郎的提议,本来的冷静温文就好像装出来似的,兰斯洛特一下子就激动的抓住了卫宫士郎的肩头用力地晃着“我犯下了如此多的罪孽,纵使如此也好,王她还是肯原谅我吗?!!”
“与其说原谅,倒不如说她一开始就没怪罪过吧!这一点你·自·己·应·该·最·为·清·楚·....嘛,不过你最为期待的惩罚应该是不会有了,虽说她现在和妳印象中的性格应该有点儿不同...嗯?”
“怎么了?”
“那个是...”朝着卫宫士郎的视线看过去,伊斯坎达尔沉吟道“的确是...那个叫贞德的小女孩吧?小子..小子?!!”
话犹未完,伊斯坎达尔才惊觉本来站在身旁被兰斯洛特抓住肩头的卫宫士郎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挣脱并且跑到前方去了。
然后,就在三人张口结舌的注视下...
只见贞德缓缓的倚到了本来正准备接她的卫宫士郎身上搂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在他目瞪口呆反应不能的情况下,深深的吻上了他的嘴唇.....
p.s.1:啊啊,仔细的审视了一下这书的各个女主,不得不说的是....除了某一﹑两个之外戏份还真是少得可怜啊!贞德姐姐我对你不起,明明是从第一卷开始出来的结果却当了这么久的路人!不要紧不要紧,在番外时再补上...
p.s.2:于此友情地给大家提醒一下,士郎的身高可是只有...大概156左右喔(见人物卡)?顺带一提,凛是159,贞德也是159,爱尔奎特是167,伊艾是170....
五十一-女孩们的时间
人的一生中呀,总是会出些令你大脑完全当机的意外的。
比方说买彩票中头奖哪,比方说在沙滩上筑沙城堡时挖到一大块九十九纯金哪,比方说...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中意的女孩子嘴对嘴地亲吻哪,之类的。
即使是有心理准备也好,遇上这种的事情时,想必还是会对在精神上有不少的冲击。那么,假如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突袭呢?
答案就是...作为接受的一方,大脑将会受到堪比核弹的毁灭性破坏!虽然那本身是一件好事不假就是...
卫宫士郎其实并不是第一次和女孩子亲吻。
在朱月的千年城隙缝中,他曾经先后被爱尔奎特和朱月吻过一次,接着在千年前的那个树林里,他又再被朱月强吻了一次,其后在神代的时期中,因为各种的原因他又再被伊艾强迫性的吻了一次....总而言之,他的初吻什么的早就飞走了,实际上,他在这方面的经验乍看之下貌似还是挺多的。
然而,谈到这里,当中却有一个因素往往很容易被忽视的。
那就是..以上谈及的这些事情,要不是发生在他倒在血泊之中,命悬一线之际,就是发生在肩负上别人的性命,身处于十万火急的状况之时。
于这样的情况下,到底被吻时旖旎的感觉还会有多少?
正确答案是,问这个问题的人,就如同当你快要掉下悬崖时你的小伙伴还在问你对于考试拿到好成积有何感想一样欠揍。
以其时没有生命危险为前提...除了两仪式等极少数例子以外,这还是卫宫士郎罕有地在外面被女孩子亲吻。
小孩子时大姐姐跟弟弟之间的吻,与成年后男生与女生之间的吻,两者是完全不同的...
堂堂军神,都已经和女孩子们同居这么整整近五年了,与她们之间的关系居然还发展得如此的缓慢实在不得不说让人感到异常可悲,虽然换个角度而言,能够让卫宫士郎这千年神树自行察觉到心中的情愫其实也已经是一件十分难得的事,然而这却绝对不是可以解释为何这木头的进展会这么慢的合理理由!
总而言之,自从被贞德吻了那一下之后,卫宫士郎整个人就一直处于思考不能的状态,脸上的绯红就从来没有褪色,白色的蒸气毫不间断的从他的头上冒出,就连时限到了,变回了等身大芝娃娃的模样也浑然不觉。
“啊哈哈哈哈哈!!这个银发的小鬼!作为英雄来说时就八面威风,结果才被一个小女孩吻了这么一下就被彻底的打沉了!啊哈哈,不成!快笑死我了!!还说自己已经成年了,这根本就不比小子你好多少嘛!!充其量也就比小子你多了那么几倍的女人缘..不妙!真的不妙!再多让本王笑上一阵子...”
在留下了如此的一连串爆笑声后,于贞德那彷佛能杀死人的视线中,伊斯坎达尔的契主韦伯很及时的把这不长眼睛的前帝王给拉走了。
而在韦伯青着脸地拉着自家英灵撤走的同时,身为一个具有绅士风度的骑士,兰斯洛特-加龙省也很识趣的只是问了到达爱因兹贝伦城堡的方法,然后便头也不回的跑路..不对,是晋见君王去了。
顺带一提,至于本身在天上监视着的saber等人,在看到海魔被确实地轰成渣之后便早已离去了。也正因如此,她们倒是没有目睹刚刚发生的那一幕。而卫宫士郎变回等身大的芝娃娃的事情,则是发生在几乎所有人都离去了,只余下他和贞德两人的时候。
由于某废材一直没有回复过来的缘故,最终,在过了好一会儿后,还是得靠红着脸的贞德把这芝娃娃搬回家中,不过这就是无关重要的后话了...
..........
..........
“那么,让我们先来整理一下现况吧....”
距离贞德把“洋娃娃”搬回来并放到椅子上安置好过了约三十分钟后...
于爱因兹贝伦城堡的大厅中,连带着爱丽丝菲尔和伊莉雅在内,一众女孩子围在桌子边认真的讨论着圣杯战争的进度,身旁还站着赫尔克里士和兰斯洛特-加龙省两人。至于爱因兹贝伦的两女仆,则守候在伊莉雅两人的身后随时候命。
“在这场第四次圣杯战争中,除却从一开始便和我们站在一起的saber和archer外,现在caster已经被击败了,berserker在和saber谈话过后站到了我们这边。assassin方面,则是由小凛那儿传来讯息说退出战斗,那么余下来的就只有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和光辉之貌迪卢木多...如果我没有搞错的话,大概应该是这样子吧?”
虽说本来这类型的发言和整理工作本来应该是卫宫士郎最常负责的事情,然而,看他现在这么一副的样子,大抵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倒不如说,实际上打从一开始女孩子们就没打算让这老是抢工作的家伙参与,所以此刻倒是换了苍崎橙子来负责主导会议。
“老样子的,虽然如果要以武力碾压的话,以我们这边的整体实力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嗯嗯,毕竟这边可是有着近半的第五次圣杯战争英灵站在同一阵线呢~四手难敌双拳就找来六个人上!”苍崎青子认真的点了点头。
“....但是为了保证在应对那扩散起来足以瞬间覆盖整个城市的黑泥之兽,如果可以采用游说来解决问题的话,我们优先要考虑的还是怎样说服余下那两个人加入我们这边的阵营。”脸上不带任何反应地便无视了自家妹妹的捣乱,苍崎橙子把视线投向了在较偏位置的爱丽丝菲尔“话说回来...夫人,请容我再次确认一下,现在你已经很清楚自己体内的状况了吧?”
“哎?是的!之前就有听伊莉雅和saber提及过...而刚刚吉尔桑也把一个类似镜子的东西借了给我,让我借着镜子的倒映看到了身体里充斥的黑泥了...”
“湖中镜,从伊艾那儿借过来的一次性消耗品...”一旁的吉尔伽美什眼皮都不抬一下便补充道“事先声明,如果要再看的话,那就把那边的原·军神叫起来吧。我唯一的镜子已经送给他了,现在余下的都只是一些破铜烂铁。”
“补充一下喔。吉尔的意思是虽然她的宝库里还有一些有类似功能的宝具,但是谈到功效的话就不如士郎先生或者伊艾大人的映照之镜了,所以还是找他们两人来办这事情比较好呢。”
“恩奇都你给我闭嘴....”
五十二-惊讶的爸爸
“嘛,总而言之先回到正题上吧。”
吉尔伽美什说话,然后恩奇都充当翻译,这样的事情对于众人来说某程度上也算日常了。
由于前者总是不把话说清楚的缘故,假若是对她认识不深的人的话很容易就会被那高傲的态度和言语引起反感,然而都已经相处了这么多年了,在座的众人自是驾轻就熟的便把吉尔伽美什的说话翻译成正确的版本,所以对于她补充发言时的话语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倒不如说,其实看着吉尔伽美什这样被调侃还挺有意思的。
“谈回那两个英灵...你们有想到些什么吗?”
在苍崎橙子的主导下,会议的内容再一次地踏上了正轨。在发话完毕后,苍崎橙子的目光随即投向了saber和吉尔伽美什两人。
毕竟,也就只有她们俩是不止一次地接触过伊斯坎达尔和迪卢木多,要说先行提出看法的话,实在是没有人比他们更适合。
“其实我觉得,要拉拢那两人答应对付黑泥这一点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困难的...”然后,就如苍崎橙子所愿地,作为仅有地跟迪卢木多等人打了两次交道的人,saber不负所望地当了第一个的发言人“毕竟,就算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再霸道和我行我素也好,终究他也不是会坐视妖邪蹂躏现世的人,至于信奉着骑士精神的迪卢木多就更不用说了。比起这个,我觉得更大的问题在于迪卢木多的契主以及关于征服王的事后处理之上。”
“的确,如果是那个只懂服从命令的死脑筋骑士的话,比起他个人的意愿,他契主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一环。但是,我印象中他的契主可是执念极强之人喔?为了虚无的东西而献出自己的狂热,依我看的话,除了受到性命威胁以外就没有什么能迫他放手。但是,假若真的这样做的话,反而就会导致那小白脸的反感。有什么方法能让那家伙主动放弃吗?”和刚才不一样地,紧接着saber的说话,吉尔伽美什认真的追加道。
能够在见面的瞬间便看穿灵魂本质的双眼,拥有这项技能的,除了不能自理状态中的卫宫士郎,以及不在此处的伊艾,妃宫姐弟外,就只有吉尔伽美什一人了。故此,对于她说的话,准确性是不成疑的。
到底怎样才能做到两全其美?一时之间,众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关于这个的话,我或许有办法。”
就在众人相对无言之际,一把从门外传来的声音,霎时打破了现场的沉默...
..........
..........
“唔...奇怪,怎么会有这么多女孩子在这里的?”
踏进门内,第一件吸引了卫宫切嗣注意力的,既非自己的妻子也非自己的女儿,而是自家内居然会有这么多没有见过的女孩子的事实。
自家妻子和saber就不算了...
苍崎橙子,苍崎青子,两仪式,吉尔伽美什,恩奇都,贞德,爱尔奎特,还没算上爱因兹贝伦家的那女仆....合起来的话,就是少说也有整整九人!
就算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也好,任谁看到自己家中突然多了九个女孩子都不免会吃上一惊,就连干练如卫宫切嗣也不能例外。
“切嗣,你回来了吗?”意识到自家的丈夫绝对是已经陷入了状况外的情况,一旁的爱丽丝菲尔很是贴心的上前迎接他,顺道给他介绍道“还记得士郎君的事情吗?这些都是士郎君在未来的友人,这次是特意回来帮助我们的。哎,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戴着眼镜的是橙子,她旁边的那位是她的妹妹青子...”
诸如此类的,也没有注意到自家的丈夫头上的汗滴和问号越来大,爱丽丝菲尔一口气的就把多出来的七个女孩子连带着一旁的赫尔克里士两个壮汉都介绍完了。
虽然名字和样子暂时还记不全,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家儿子在未来的交际上的性别比例会如此的极端,但是卫宫切嗣本身也不是寻根究底的人,总之就目前来看,这些终归都是自己的儿子在未来的友人,对他来说记得这一点就是了。
也就在这时,他的目光也刚好扫到一旁的伊莉雅身上,脸上的公务性表情随即便被瓦解成蠢爸爸的笑容,三步并作两步的便走到了自己的女儿面前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伊莉雅!你也来了吗?怎么样?在这里待得还算习惯吗?”
“笨蛋切嗣,我可又不是第一天住过来这里。准确来说,人家都已经早就不是小孩子了。”感受着从头上传来的触感,虽然嘴上略带不满意的,却还是很享受着这过程。随着话音刚落,手上的令咒闪过一阵赤光,在下一瞬间,伊莉雅已经变回了第五次圣杯战争时那十来岁的模样“从第五次圣杯战争以来,人家就一直住在这里了,还能有什么不习惯呢?比起这里,反倒是在德国的老家对我更为陌生就是。”
“喔喔,伊莉雅!在未来都已经长得这么高了吗?”
“这个模样还是第一次看见!来,让妈妈抱抱好吗?”
“唔...妈妈!切嗣!现在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吗?”眼见取回成年(?)的姿态后,自家的父母非但没有消停,更反过来像个笨蛋似的靠过来摸摸蹭蹭的,伊莉雅红着小脸半享受着半挣扎着的抗议道。
“啊,抱歉抱歉!一时有点激动,原谅爸爸好吗?”被自家的女儿斥责,却还是满带着笑容的,卫宫切嗣一边道着歉一边温柔的抚着伊莉雅的小脑袋,然后才缓缓站起了身子,如梦初醒的在众人的身上打量着“话说回来,士郎呢?除了取得圣杯战争的胜利外,还能够做到改写历史这种事情,我真是先见一下自己未来的儿子。”
“关于这个嘛...”听到卫宫切嗣的疑问,爱丽丝菲尔的表情显著地僵硬化了一下。
看到自家妻子的反应,卫宫切嗣不解地问道“唔?怎么了,爱丽?士郎君不在这里吗?”
“这倒不是....如果你要找他的话”被丈夫那热切的目光盯着看,爱丽丝菲尔在再三犹疑之后,最终还是边说着指向了一旁座椅上的等身大洋娃娃。
顺着爱丽丝菲尔的手指看过去....然后,卫宫切嗣迎来了绝对的沉默。
“爱丽....”最终,在半晌过去了,卫宫切嗣才很是艰难地开口“为什么会有两个伊莉雅?......”
五十三-伪娘的战力一般都是逆天的
其实卫宫切嗣会震惊得精神错乱也是无可厚非的。
毕竟,卫宫士郎实在是长得和伊莉雅有一点儿相似....不算多的,大概也就百分之九十五相像的程度左右。而余下那百分之五,一般则是说在气质哪,身高哪,这些地方的差异加起来后的总数。
简而言之,要是单从客观的外貌来看的话,卫宫士郎基本上就与伊莉雅长得所差无几了...当然,其实身处于远坂凛家中的某个银发英灵也是如此。
平常的话,假如卫宫士郎是持有着身处于未来的那个身高,或者假如他还是保持着自身那温柔中带一点刚气的独特气场的话,要区别出他与满脸童真的伊莉雅还是很容易的。
可是说到现在嘛...恰巧这名为卫宫士郎的废材因为受到了冲击而气场全失,变成了只懂呆愣着一动也不动的木头。恰巧他身上的令咒作用时限早就过去了,巅峰时期的人妻模样不再,变回了原本于这个时代中那只有六﹑七岁左右的外表。此外还要恰巧,伊莉雅刚刚使用了令咒变成了她在未来的模样,而伊莉雅未来的模样不知为何从外表而言也就只有三﹑三头身的身高....而把这些统统都加起来后,其结果就是造成了现在切嗣爸爸的极端混乱了。
“抱歉,先让我整理一下思绪...”
现在,先倒回来看一下卫宫切嗣从他人身上听回来的那些关于他在未来的儿子情报。
除了是第五次圣杯战争的胜者以外,更是千万年来首个得以跟抑制力打交道的魔术师,而且更重要的是...即使是与英灵肉身相搏也不会处于下风!
基于以上这的这些信息,所组合出来的又会是怎样的形象?
按照卫宫切嗣原先的想法,他在未来的儿子,少说也应该是一个长得比他还要高,体格魁梧,有着一身雄纠纠的肌肉以及结实的胸膛,或许还有着健康的小麦色皮肤的男人才对!
然而,映入他眼中的,却是一只跟他女儿长得差不多...不,或者应该说,压根儿就是和他那年幼的闺女顶着同一副模样的吉娃娃,换个角度来说,这又和要他相信自己的闺女有着跟山地大猩猩徒手搏斗的实力有什么分别?!!
“切﹑切嗣!我明白你心中一定是很惊讶的,老实说我也是直到现在还难以相信这孩子就是那个在未来有着如此多厉害事迹的士郎君...但是人不可以貌相对吧!吶,你说是吗?saber!”
“嘛,的确是这样呢....”眼见爱丽丝菲尔居然把事情抛到自己身上,saber脸上有点儿抽痛的,犹疑着地答道“现在的话,因为是穿越回本来身处于这个时间点上的自己身上,加上士郎本身以男性而言又长得有点儿...残念,所以士郎才会像这个样子的。要是放在未来的话,再怎么说也是在和我见面不久便拿木刀跟我决斗扬言要代替我全权负责的圣杯战争的..奇葩。或者可以想象一下爱丽丝菲尔拿着狼牙棒上战场跟肌肉大汉奋力相斗的样子?”
“....抱歉,可以让我稍微静一下吗?”
虽然一直以来都贯彻着无视对方的行动方针,然而,在听到saber的形容后,卫宫切嗣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象了一下,然后.....然后也不用然后了,一阵莫名的眩晕感涌上他的大脑,如果不是他的意志足够坚强的话说不定已经当场昏倒。
拿着狼牙棒与肌肉英灵浴血奋战的爱丽丝菲尔吗?....虽然对于saber这样的形容是否恰当卫宫切嗣还是抱有一点疑问的,可是,既然自家的儿子小时候都长得如此像自家闺女了,那么这样想想的话又说不定不是全无可能。可是假如真的要想象这个场景的话...除了想吐血之外,实在是难以让他生出更多别的什么想法。说实话,虽然卫宫切嗣从来没有轻看过自己的听力和视力,但是于现在这一刻,却无比希望自己要么就是幻听,要么就是眼花...
“不,我说你们啊,这些都是什么样的形容....”最终,就在切嗣爸爸几乎要精神崩溃之际,还是一旁的赫尔克里士有义气,奋然站出来为不能自理的卫宫士郎说话“老爷你好,请先容我自我介绍一下,就如夫人刚刚的所说,我是大小姐在未来召唤出来的英灵赫尔克里士,初次见面。”
“赫尔克里士...希腊神话的大力神?如此的客气,小女在未来受你照顾了。”
俗话有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纵使卫宫切嗣本身不是太喜欢历史与神话里所谓的英雄也好,然而看到赫尔克里士如此有礼貌的跟自己打招呼,再加上自家的闺女在未来似乎也是受了对方照顾的样子,于是也就暂且求之不得地把脑中混乱的思绪抛开,一反跟saber初见时的常态地跟对方还礼起来。
“不不,如果不是大小姐把我召唤出来的话,我还没有机会见识一下现代的风光呢。如果以这一点来说的话,该说谢谢的应该是我才对!”
言辞之间还是一如既往的客气,就正如卫宫士郎绝对无法让人联想起那传说中满脸胡子,以丑陋和精神病闻名于世的军神素戋呜尊,此刻赫尔克里士表现出来的态度也是令人压根儿无法往那狂暴的大力神“说回卫宫殿下的事情,虽然saber殿下说的也是事实,但是在形容方面就未免太夸张了!”
“喔喔?此话何解?”耳闻事情或者不是如同刚刚想象的一样,卫宫切嗣立即就打起了精神来追问道。
“嗯,作为其中一个与卫宫殿下交手过的人,我可以说是印象犹深....”谈起这件久远的往事,潜藏于身体内那份与卫宫士郎交手的回忆涌出,浑身的热血彷佛要再次沸腾似的,赫尔克里士闭着双眼回想道“虽然以兵刃跟吾等英灵相斗是不假,但是卫宫殿下走的可不是在下这种粗鄙之人惯用的蛮力之途。如果真要形容的话...那就是将轻灵,速度,与技巧三者发挥到极致的,无比绮丽的剑技与战法。当中充斥的,不单止是心细如尘的洞察力和冲天的豪气与胆魄,更能让人感受到的,是那千锤百炼的作战经验。而这一切,还是以卫宫殿下仅以自身的剑技来迎战为前提的。说来惭愧,即使是万全状态下的我也好,对上卫宫殿下也没有十分之一的胜算。”
顿了一下,带着与败者不相符的爽朗表情,赫尔克里士心悦诚服地说道“纵使长成一副与大小姐和夫人万分相似的样貌也好,在下敢以名誉保证,老爷你的儿子,卫宫殿下他绝对是不辱你名声,值得委以重托的人!就请你不要被他那柔弱的外貌误导了便好。”
p.s.1:嗯..因为既然有人问到,我就顺便说一下了。虽然(因为连番病假惨无人地道吃了二十多天药的缘故)写作进度比原本预想中慢了那么一倍左右,但是重启本书的正传也是即将完结了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事实。等到这间幕对话完结后,接下来还有一个剧情,随即就是最后最后的boss战了,然后也会迎来本书的完结,我想也就大概两周内的事情吧?
p.s.2:关于新书方面,由于作者君我素来没有存稿(也是没有时间在一边更新本书的同时,一边码新书的存稿,可是我也不打算要刻意把这边的更新再减少,日更就是日更),所以在本书完结后我想大概会花上那么一至两周来码存稿吧?到时码完后会再发新书公告的了。不需担心。
p.s.3:关于番外方面,除了题材相关以外(见卷三,卷四结尾语),在本书完结后会正式谈及相关事情。余下的详情等完结后再说吧。由于始终是番外以及一些原因的缘故,更新就不可能稳定了,我想可能会是半月更或者月更吧?当然,始终是不稳定的事情,一个半月才更一次也有可能,正式更新也可能会是在新书开坑之后(也就是说或者是本书完结后的一个月吧?)。但是总而言之不用担心的,重启本传的故事完了,后续可还有很久很久呢....
p.s.4:顺带一提,由于是写同人的缘故,所以作者君我在这边一直是以2000字作为保底的...当然,看久了的人都知道作者君我的更新字数其实不怎么稳定,准确来说有时是想码到那儿就码到那儿才停,所以6-7000至8000字的大更也不是没试过...哎,总而言之,在新书方面,我想应该会尽量把保底字数上调为2500至3000一章就是。
p.s.5:明天星期一(七月二十日)作者君学校方面有公务要做,考虑到那该死的四小时车程更新应该是无望了...断更一天。
以上。
五十四-友善和平美好的坐谈会快开始了
在听完赫尔克里士对自家儿子的评价,虽然心中还存在着一些的纠结,但是不管怎样也好,卫宫切嗣也总算是去掉了原本脑海中那自家妻子跟山地大猩猩搏斗的景象,暂且接纳了眼前发着呆的吉祥物能够跟那些许多勇武事迹挂钩的说法....虽然,或者准确来说,他也只能这样。
至于为什么明明是没有血缘的养子,却长得和自家女儿乃至自家妻子一模一样的这种完全不科学的事实...在最终,卫宫切嗣也只能把它归咎于世界的恶意了。
就如比说,天底下总会有同名同姓的人是不假,但是世界上这么多学校不选,却偏偏给碰见在同一间学校,同一个年级,还要在同一个课室中遇到了两个跟自己同名同姓的人,那么你也实在只能感叹为什么自己的人品会浪费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而不是手游十连抽全部出金色英雄...既然恰巧就有一个人长得和自家闺女和妻子一模一样,而且恰巧他又是自己的养子,那么卫宫切嗣除了认了以外还能做什么?
当然,他不会知道的是其实这个“恰巧”还有着一个就是....
“谈到lancer的契主-肯尼斯的话,虽然的确他是一个对名声很有热切追求的人,与此同时对于在圣杯战争中获胜的念头也相当坚定,但是...老实说,在他和征服王两人之中,我却觉得他算是比较容易解决的那个。”在临把圣杯战争的事情完全委托给自家儿子的友人之前,卫宫切嗣冷静地分享着这两天尽了最大努力地取回来的情报“贵族血脉主义者...准确来说,就是对出身魔术名门的人特别的友善和容易说话,而反过来说,对着出身平民或者没有家世的人就会显得相当的轻视。既然你们是来自未来,而士郎他又是一个有协会有交流的魔术师的话,想来在魔术师协会之中也会认得一些高层人员对吧?只要能说动他们帮忙出面的话...以来自贵族的请求以及不容妖邪之物现于世的魔术师骄傲这两点,那么我想肯尼斯应该不会对于合作的事情太反感就是...这里是我成功搜集回来的情报,当中包括了肯尼斯在这些年来的所有事迹,你们看看会不会有用吧?”
说罢,这前魔术师杀手便光荣地服老退休,把事情全都交托给自己在未来的儿子以及友人,自己则乖乖的去和妻子逗女儿玩了。
圣杯的事情终究只是一场梦,能够直接救世的方法已经不存在了。
或许,在从今以后,他还是会一直在世界各地中巡行,从事着各种武力止战和暗杀为普通人带来祸害的魔术师的工作,但是,就目前这一刻来看的话...最起码不会急在一时。
“那么,既然就合作一事上理应已无疑问,那么方针就定好了!征服王的事情留待把黑泥兽群解决后再处理,现在就先把所有人召集到这个城堡内进行一次会谈吧!”
在听完卫宫切嗣的建议并且快速地把他带过来的数据看完一遍后,苍崎橙子飞快地便作出了决定。
魔术师协会的高层人员?开什么玩笑呢!
的确,如果是对于原来的远坂家和爱因兹贝伦家这种地方贵族的话,或许在这方面要找到协力者帮忙说服肯尼斯还真有点困难,可她们这里是什么样的阵容?!
即使是以这个时间点来说也好...见习-第五魔法使,见习-第二魔法使,以及正牌-第四魔法使,而且在十年之后,还要全员都是现役魔法使!
扣除当时已退休的泽尔里奇,此世已知存活的唯一三个魔法使...要说名门说客的话,可说是没有比这更豪华的人员配置了!
如是者,已经完全退出圣杯战争的间桐雁夜和早已身死的某杀人狂就先不管,处于远坂家的远坂时臣及言峰绮礼,由于酒店还没有被炸所以还在那儿住着的肯尼斯及其未婚妻还有lancer合共三人,以及寄宿于老奶奶和老爷爷他家的韦伯与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几乎所有与这场圣杯战争有关的人都收到了以爱因兹贝伦家的名义发出的邀请。
考虑到爱因兹贝伦家从初战开始展现出来的实力和奇怪姿态,早已被女儿(弟子)降服的师徒两人不说,余下的两组人员也爽快地便答应了这次的邀请。
距离会议的正式开始...就只余下两天。
..........
..........
两天飞快地就过去了。
姑且不谈众人到底是怀着怎样的想法,总而言之,该来的还是来了。
会谈的当天,准确来说其实也就是圣杯战争开始以来的第六日的一大清早,还远远没有到正式的会谈时间,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留着一撮小胡子的帅气中年人已带着一行人来到了爱因兹贝伦城堡前的大门,中气十足的扬声道“远坂时臣,携同女儿,弟子以及暗杀者前来拜访了!”
素来总是写满优雅两字的端正脸孔上,此刻正洋溢着如同小孩子一般,喜形于色的兴奋。
看着自家爸爸变成了这么的一副样子,虽然曾几何时自己好像也是差不多的反应,但是远坂凛却还是无奈地揉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打从两天前听到能看见此世两大魔法使的真容开始,远坂时臣就一直是这么一副样子的。就在昨天晚上,居然还会因为过份期待而睡不着,因而兴高采烈地拿着她了谈了一整晚“到底这样的衣服会不会失礼?”,“是不是应该先去理一下发?”之类的。看着这和远足前的小学生同出一辙的爸爸,再回想起记忆中那总是威风凛凛,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淡定的他,远坂凛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希望眼前的都是一场梦....
p.s.1:哎,抱歉了,前天忘了一起说...明天(星期三,七月二十二日)作者君我有事出门一趟,因为得离境所以请事假一天。然后就是后天(星期四-七月二十三日)作者君我要到医院覆诊(放心吧,并不是什么特别的问题),再请假一天。
p.s.2:由于快踏入八月,学校学会的事务开始多起来了,再加上别的一些事,可能之后请假就得比较频密了。我尽量争取八月中前完结本书并且码好存稿上传新书吧。
p.s.3:最近有远亲(灰常远的远亲)去世了,八月二日和八月三日作者君我得出席丧礼,请事假两天。
五十五-邻家姐姐走到那儿都吃得开
“嘛呀,姐姐你别这样哪。毕竟父亲他可是一直憧憬着此世的三大魔法使呢。我们与青子姐她们见面以及第一次得知学长的真正身份时,不也是差不多这个样子吗?”
对于自家爸爸的狂热信徒模样,远坂凛是看在眼里,吐血在心里。把姐姐的反应收归眼底,还是乖宝宝间桐樱贴心,悄悄的就走到自家姐姐的旁边安慰开解。
从苍崎青子等人那边的使魔收到了邀请,随即又从远坂凛那儿(实际上是archer打的电话)收到了合流前往的提议,就连片刻的思考时间都不需要,间桐樱便点头同意了archer的提案...而其结果就是一大清早的便跟着发疯的老爹来到这儿的她和rider两人。
说是一行人,那绝对是没有夸张的说法。
远坂时臣,言峰绮礼,远坂凛,间桐樱,卫宫樱(archer),rider(美杜沙),然后...外加合共约三十二人的面具暗杀者哈桑·萨巴赫。
这一行人人的总数,合共是三十八人。
“可是..就算这样说也好...”
老实说,其实假如突然有一天,有人一大清早的就带着三十七个人来到自己家门的话,正常来想,除了是来砸场子以外,实在也是没有什么别的解释合理了吧?
也就亏得她们总算和主人家是认识的,否则的话,如果是同样的情况放到不知那个魔术师杀手的身上,恐怕对方连反坦克火箭炮都已经拿出来了吧?
当然,这些话远坂凛也就在心中想想而已,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毕竟是自家爸爸,吐糟就别吐得这么狠了....就让他好好感受一下真正的魔法使到底与他的想象中有多大的不同吧!这是远坂凛现在唯一的想法。
“喔呀?已经来了吗?还真是早呢,我印象中会议的时间明明应该是在正午才对....”
就在那边的远坂时臣满怀兴奋,远坂凛心中不无坏心眼的思考着之时,爱因兹贝伦的大门嘎吱一声响,身穿着便装洋裙的贞德推门而出,目光随即迎上了远坂凛等人的视线,然后轻笑着打起招呼来“喔喔,是小凛和小樱吗?还有就是archer,rider,欢迎回来呢。”
“贞德姐!昨天的事情,已经没有问题了吗?!”
“虽然我和姐姐也是想到现场去看看,但是临出门的时候却被rider和archer分别拦下了...贞德姐姐你没有事吧?”
眼见贞德一脸笑容的步出,远坂凛俩姐妹立即便聚到了她的身旁问候着,与时同时还左看看右看看的上下打量着对方看看有没有在强装笑容,直把贞德弄得满脸不好意思的,俏脸微红地挠了挠脸颊“不..我是没有事哪。”
“可不要勉强喔?”
“我就是没有在勉强...真的不用为我担心了。”
弟子总是有师父的范儿...这个话还真是没有说错。
不得不说的是,说远坂姐妹是卫宫士郎的半个弟子还真是一点儿也没差,别的东西虽然学不全,但这良好的爱操心性格却学了个八至九成,在两姐妹的围攻之后,就连身为英灵的贞德也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不过,其实远坂凛两姐妹会对贞德有这样的反应也是可以预料的。
须知道,在她们的身边,既具备着姐姐和贤妻系的温柔性格,又同时有在关心她们,而且最重要是极有长辈的范儿的...就只有贞德一个人了。
虽然如果硬要说的话,卫宫士郎和苍崎橙子也具备着以上的条件。然而卫宫士郎终究又是与她们年纪相近的同级学生,而且他又一直那副偶尔天然间中认真还要在各方面都异常古怪的性格,就算心中心悦诚服也很难让人在口中承认他是自己的长辈,至于苍崎橙子,则因为一直比较贴近师父的模样,所以纵使熟稔,也很难真的毫无顾忌地亲昵起来。
说到底,也因如此,三观最正,性格又以温柔见称,而且还是同性别的贞德,立时就成了她们俩最为依赖的姐姐系对象之一。即使认识的时间比起卫宫士郎晚多了,但是才数天过去了两姐妹对贞德的印象便已经有与之并驾齐驱的程度,甚至实际上在彼此认识的三天之后还发生了认姐姐的风波...不过这些都是小事情了~
总而言之,远坂姐妹和贞德关系好,甚至好得让卫宫樱和美杜沙间中有点妒忌然而又妒忌不下去这一点,已经是板上钉钉肉眼可见的事实就是。
“话说回来,那边那位先生是...?”
“如果是说红色西装的那个的话,那个是我们的父亲呢。至于后方那个跟班和那堆,想来贞德姐你也是认识的。”
“喔喔,原来是伯父!”耳闻眼前这个西装笔挺的中年人便是远坂姐妹的亲生父亲,贞德随即走前了几步很是客气的弯身打招呼道“您好,初次见面,我的名字是贞德...准确来说是您的两位女儿在未来的好友之一呢。有着这样两个优秀漂亮的女儿,伯父你真是令人羡慕呢。”
“不不,这是怎么样的说话
?你太客气了!小女们还差很远呢。再说了,阁下的美貌和气质就是小女们得多多学习的!想来她们在未来受你不少关照了,我这个当父亲的在这里先向你道谢喽!”虽然不知对方的身份,但是眼见对方不但是从爱因兹贝伦家走出来的,而且还与自家两个女儿如此亲昵,远坂时臣慌忙的还礼,然后转过头来看着自家的两个女儿问道“凛,樱!这位贞德小姐难道就是法国的那位...”
“对,贞德姐姐就是“圣女贞德”,父亲你没有认错呢....顺带一提,贞德姐姐也是士郎..哎,也就是第四魔法使最初开始召唤出来的英灵,昨天那场caster的骚动最终也是她解决的。”
“呐呢?您就是第四魔法使大人召唤出来的英灵了吗?”也很难说是听全了还是没有听全,总而言之在下一瞬间远坂时臣已双眼星星的抓住了不知所措的贞德的双手“圣女大人!实在是幸会...不对!请给我签名好吗?!!”
p.s.1:哎,重复提醒,八月二日和三日作者君得去丧礼所以请假。然后就是追加的,七月三十一日作者君貌似要好像要到社团帮忙演练活动,所以请一天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