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了。出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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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陆老板的阴谋
“当然重要了,要不村子也不会这么骚动了!”那人说完之后也随着人群让开了一条道路,孙承墟抱着沈梅从人群中小跑着出去了。
“真是的,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把整个村的希望放在一个人的身上?”任昙魌边往旁边走边嘟囔着。
“小伙子你说什么呢,应该结束了,咱们走吧!”这个时候陆老板和他老婆从人群中走了过来。
“这,这就结束了吗,早知道还不如不来了呢!”任昙魌没好气的说道。
“虽然时间很短,但是咱们还得来,不然后果是很严重的!”陆老板向左右看了看小声的说道,“很久以前也是如同这样的事情,有一户人家没有来,结果在第二天那户人家全遭横死了!”
“不会吧,还有这样的事情?”任昙魌听完之后吃惊的捂住了嘴巴。
“还有更邪的呢……”
“孩儿他娘你就别说了,咱们快走吧!”那老板娘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的,只是这时候陆老板一把就把她给拉走了。
任昙魌纵是满肚子的疑问也是无从问起。看着人群就这么散去了,自己待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于是他也奕奕然的离开了这里。
沈梅估计是被孙承墟送到了最近的医院了,目前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在这里遇到的事情都太过离奇了,任昙魌空活了这么大都不曾听说过这样的事情。走了几步他还是决定留下来慢慢的探听一些详细的事情。
这个村子里的人说也奇怪,刚才还是人满为患,现在倒好一会儿就都散的差不多了。陆老板他们喊了几次任昙魌。怎奈任昙魌没怎么理他们。于是他们也就走了没有再管他。
独自一人走在空旷的祠堂附近。任昙魌心里是说不出的别扭:“这里到底有什么秘密,和山上的那座炼蛊池到底有什么渊源,还有就是关于沈梅的身世问题!”
任昙魌一向都是自我感觉对什么都有浓重好奇心的人,这次也不例外,不然的话他完全可以离开而不是留在这里。就在他满腹疑问的时候却没有注意此时到在远处已经有一个人在注意他了。
“年轻人,大家都离开了不知为何你还在这里转悠呢,你不是本地人士吧?”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本以为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没想到现在这里还会有人。吃惊之余任昙魌抬眼向左后方看了看。只见后面站着一个身材佝偻的老头儿,满脸的皱纹这种皱纹曾经有人给过一个很好的描述,那就是脸上稍微做个表情那皱纹就可以把趴在脸上的蚊子给挤死。
“请问你是?”任昙魌现在不知道那人的身份,只能小声的询问道。
“我是这里的看门人,年轻人现在这里不能待人你知道吗?我看你也是外地人,暂且饶过你了,记得下不为例!”虽然那老头说的话很是严厉,但是由于他脸上的皱纹太多了,所以根本就看不出来他是什么表情。
既然这里是人家的地盘任昙魌也不能说什么,只能呐呐的说道:“好吧。我这就走!”其实他嘴上说的走,心里却有自己的算盘。上次他就是在旁边的一口枯井里着了别人的道,这次他真想找回来。
现在是大白天,就算心里再想着怎么行动那也不行,所以只能等到夜里的。只有月黑风高才是办事的最佳时机,这是自古不变的规律。
“回来啦,今天有什么感受?”看任昙魌低着头有些落寞的回来了,陆老板微笑着说道。
其实任昙魌本没想再回到这里来的,不过后来一想,这家店本来就有古怪,而且这店里的夫妻二人也没有排斥他的意思,而且还貌似有求与他。再说自己目前也没有其他地方可以落脚,这也算是处落脚地方吧。
“嗯,回来了。”任昙魌眼睛都没抬一下就回答道。
“今天这场面见识到了吧,有什么感想没?”老板娘此刻从后面出来了。
“感想到是没什么,就是这个村子太奇怪了!”任昙魌挠挠后脑勺说道。
“奇怪啊,奇怪的事情还在后面呢!”老板娘阴阳怪气的说道。
“好了,你别吓唬这位小兄弟了,人家本来是旅游的,你可别把人家给吓着!”陆老板有些责怪的说道。
“呵呵,没,没有了。我都十八岁了,怎么说在法律上也算是成年人了,这样的事情还吓不倒我,也只能说是好奇而已。”
“你真的好奇吗?那今天晚上我们有个活动不知你好奇不?”老板娘听任昙魌说道这里,于是就有些神秘的说道。
“哎我说你能不能别拉上这孩子,又不是什么好事情!”陆老板看他媳妇把自己的行动说出来,皱着眉头拉了拉他媳妇的衣服袖子。
“别啊陆老板,既然老板娘都这么说了,我哪能不去呢,再说我也是真的好奇,您不让我去我心里还真的挺想去呢!”任昙魌憨厚的笑了笑。
“我说你别说的么,看,这下怎么办?”陆老板假装很为难的说道。
“没事的陆老板,在这里几天了,你还把我当外人呢,再说我也不是本地人,就算是我知道了你的什么秘密也不会王外说的,要不今天晚上的行动你们就带上我吧!”任昙魌一摊手,不过通过他们夫妻二人的眼神任昙魌不难看出其实这就是他们夫妻二人为了带上自己而使用的一个小小的计谋,不过想来这也不是什么坏事,于是他就当做很憨厚的跳进了她们布置好的套子里面。
“好了既然小魌愿意去,那你们就先合计合计,我来做饭!”老板娘看任昙魌答应的挺爽快的,于是她也没多说什么,就回到后厨去做饭了,本来她们出去的时候就将近中午,又加上当时祠堂里的人很多,耽误了很久,所以等到她们回来之后也差不多下午四点多了,中午没有吃饭,下午又快到了饭点,所以大家都有些饿了。
当然任昙魌答应他们的很干脆也是有他自己的想法的,这毕竟是在人家苗人的地盘上,还有这么多天他始终没有见到李云笑也不知道她最近怎么样了,就说刚刚在那么多的人中也只见沈梅并不见李云笑。在任昙魌以为这店主夫妻俩今晚的行动肯定和这个村子有着莫大的关系,他也可以正好运用这个机会去打听李云笑的具体情况。
“咳咳,任兄弟,快点坐下来!”陆老板满脸堆笑的指着桌子旁边的一个长条板凳说道。
“如此就多谢了!”任昙魌走过去坐了下来。然后陆老板倒了两杯茶自己先喝了一杯,之后把剩下的通过桌面推给了任昙魌。
“谢谢陆老板,不知咱们夜里有什么行动啊?”任昙魌轻轻抿了一口茶感觉有些微苦,于是就放在了桌子上微笑的说道。
“其实咱们的行动你应该能猜出个大概!”
“怎么说?”任昙魌还是觉得有些纳闷。
“就是你上次去的那口井,你知道的其实那口井里有很多古怪呢,今天咱们就去具体的探查一番!”陆老板说道此处显得有些兴奋。
“可是,可是那下面好像有迷药之类的东西,我上次不就是被你们救回来的吗,这次再去行吗?”任昙魌担心的说道。
“行啊,这有什么不行的,再说我们上次能把你救出来就一定会有克制那东西的解药,不然我们下去之后也会晕倒的,如果真那样的话又是谁救得你呢?”陆老板哈哈大笑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说道这里任昙魌脑子一转,突然说道,“老板你们可不厚道啊,既然你们有解药为什么当初没有把解药给我?”
“额,这个嘛,这个他是有原因的……”没想到眼前的少年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陆老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由得老脸一红磕磕巴巴的在心中盘算着怎么应答。
“算了,我现在也不想听是什么原因了,既然我诚信相待,在以后我也希望陆老板也别那么小气了,虽然我不知道陆老板到底是想做什么,我想既然大家能凑到一起想必也是各取所需,以后还望陆老板成全!”任昙魌知道陆老板是什么心态,俗话说都是千年的狐狸,所以也就没有必要在彼此的面前玩什么聊斋,索性就把话给挑明了。
“咳咳,呵呵小兄弟果然爽快,老哥承认上次是老哥的不是,这里就先道歉了,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担待一二,来,老哥就以茶代酒先干了此杯!”被任昙魌这么用话一挤兑,陆老板老脸红的就像猴子屁股一样,自己理亏在先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满嘴的道歉话和喝茶了。
“哟,你们聊得挺好的不是,我这来打扰到你们了吧,实在对不起了。这饭做好了也得送过来不是,你们要不要喝点?”这时候老板娘从后厨端着几个小菜风情万种的走过来了。
“哦,小琴你来啦,既然做好了,咱们就一起吃吧,至于那些酒就算了吧,今晚还要行动呢喝多了不好!”陆老板拉住了想要回身去拿酒的老板娘,使了个眼色让她先坐下来。
“来,既然咱们都在,就先来研究下今晚的路线,嗯,小魌你确定要参加我们的行动吗?”陆老板欲擒故纵的问道。(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八章 夜探孙氏祠堂 (第二更)
【ps:这章是补之前断更的章节,沫沫说话算话,谢谢“爱你的我ding”书友的打赏,在最近的两天里一定会把原来欠下的章节补上,有可能的话一定加更!!谢谢各位书友的支持!
明天就是中国的传统上元佳节元宵节了,也是西方的情人节。在此双节来临之际,沫沫借点点的平台预祝大家元宵节快乐,情人节快乐,没有爱人的在这幸福的马年里,马上有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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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还真把我当外人了不是,刚才不是说好的么,有什么活你们尽管安排就是,不用这么客气!”闻言一笑,任昙魌自当不能和他们夫妻俩斤斤计较,毕竟现在自己还有求与人家呢。
陆老板和他老婆听完了任昙魌的话不由的笑了笑,然后就在饭桌上商量了下晚上的具体行动,虽然她们说的有些繁琐,不过大概的意思还是明白了一点,这顿饭足足吃了有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
饭后他们就各自回房收拾了一下,据说今晚是个特别的时间,任昙魌虽然有艺在身也不敢大意,于是他把房们关上,暗暗在心中念动咒语,任昙魌怀中的玩具刀不知是受什么外力作用慢慢的飞了出来,随着任昙魌口中一念:“变!”瞬间那把小刀就变的和他差不多高的银光闪闪的大刀了,从里面源源不断的是一股白光与霸气,晃的任昙魌差点睁不开眼睛。这就是他在山上的那间地下密窖里得到的关公大刀。
加之青龙偃月刀任昙魌目前已经拥有了两把名刀。细细算来刘颖也有了苗刀。虽然另外三把邪刀不在她手上。他们应该也可以从武当要过来。还有林岚的匕首寒月,目前他们也有了这几把刀,相信遇到困难也可以自行解决了。
不提任昙魌独自在房中自己琢磨青龙偃月刀,时光如流水一般就到了晚上,西方的月牙刚刚升起,在中国西南部的一个小山村的门口就出现了三个不明身份的蒙面人,如果不明真相的人一定会说这三个人一定是脑袋被门挤坏了,这个穷的鸡不拉屎鸟不下蛋的鬼地方怎么还会遭小偷?
在这个世界上不管是好人也好坏人也罢。既然他有所行动那就一定有他们自己的理由,即便是这三个月光下的强人也不例外。只见他们三个人相互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悄悄的走到了大门的旁边。
还没等他们进去救见一条黑影噌的一下子在他们的面前闪过,咳的他们三个人均是一跳,其中站在前面的那个刘海齐眉,双眼细长的年轻人轻声喝道:“谁?”言罢只见从里面传出来一声“汪汪”的叫声。那年轻人好像嘘了一口气,然后把准备好的东西顺着那声音就扔了过去。然后又把身体躲在村口的大门之后。
见里面良久没有动静了,那少年轻轻的拿出了身后的玉笛轻声吹了起来,轻缓舒慢的乐曲瞬间飘满了整个村庄,这首乐曲的出现让这本就沉静的夜晚显得更加的寂静。就连身周鸣叫的虫子也没有了声息。
那少年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两个同伴,无奈苦笑着摇摇头。又等了少许才起身走到那同伴面前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布沙包在这两个人的面前晃了晃才收了起来。
“小兄弟。你这是怎么回事儿,我们刚才怎么了,你放的什么音乐?”苏醒之后其中的一个同伴有些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这只是一首催眠曲。你们现在已经无碍了,咱们还是快些进去的免得迟则生变!”那少年说罢也不等身后的同伴反应过来就直接向前面走了,那两个人对望一眼也快速的跟了过去。
“陆先生,你看这年轻人也太傲了吧,都不怎么把咱们放在眼里,要不要我收拾收拾他!”后面的那个女声满嘴的抱怨。
“好了小琴,咱们现在都是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还是少生事为好,咱们快点跟上他吧免得等会儿让他起疑心!”那陆老板轻声的安慰道。
最后面的那个女的还是不依不饶的说道:“就是你心好,万一等下他把咱们出卖了看你如何自处?”说罢还挥起了那小粉拳打了一下前面的那个陆先生。
“好了,别闹,咱们还是快点跟上吧!”于是他就用手握住身后那人的手快速的跟了过去。
就这样三个身形快速的一前一后的潜入岭南村中,他们就像是进入了无人之境一般。后面的那两个人很快的便赶了过来急急的说道:“小魌,咱们今天不下井了,你就别往那边去了!”
“为什么啊,你们不是说那口井是入口吗?”任昙魌疑惑的问道。
“以前我们是认为那就是入口的,可是自从上次你出事之后,我么又去查探了一番,结果发现那并无任何破绽,所以我们决定今晚要夜探岭南孙氏祠堂!”
“什么,孙氏祠堂?”任昙魌更纳闷了,不是苗人祠堂吗,这怎么又变成了孙氏?
“你不用奇怪,这里本来供奉的就是孙氏的列祖列宗,而且你还不知道吧,这个村子大部分的人还是姓孙的!”陆老板回头看了看任昙魌然后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好了,别问那么多了,咱们快点过去吧!”
由于刚才任昙魌吹了催眠曲所以此刻他也不怎么担心,于是就跟着陆老板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祠堂。虽然有月光,但是他们还是不敢开灯,因为一旦这祠堂的灯打开之后所发出的亮光在很远的地方都可以看到,虽然他很相信自己的本事但是也难免会有几个漏网之鱼,所以出于保险起见,他们进去之后还是各自用起了自己随身所带的手电筒。
自从进来之后他们就各自寻找着自己想找到的东西。其实任昙魌倒是没有什么可找的出来李云笑之外。充其量他也只是好奇而已。
看着祠堂之内一个个先人牌位还有那一闪一闪的烛火。让人总是不自觉的心里发憷,一开始进来的时候任昙魌并不是那么在意,再者说他还很年轻并不相信这个,可是也许在咱们正常生活当中确实存在这样的事情,见到某件事情一开始的时候你并不是很在意,可是经不住多次的冲击与诱惑,在这种情况下有些人往往会永堕沉轮不复当初模样。
现在的任昙魌在这转了多次,每当他转到这些闪闪发光的牌位面前的时候心里就是一惊。特别是看见烛光下的那些牌位以及上面的刻字“妣考什么什么先生大人之灵位”的时候,心里是无比的惊慌,而且当时那气氛也十分的波云诡谲,让他有一种想马上逃离的不安与忐忑。
“呼,终于找到了,你们快过来看啊!”一声小声的惊呼传过来之后就听见有什么轻微挪动的声音传来。
顺着声音的来源任昙魌看见老板娘站在神像牌位的后面高兴的笑了笑,于是他和陆老板都走了过去。只见陆老板有些激动的说道:“原来机关还真的就在这里啊,那什么你们现在这里望风,我进去看看!”
“怎么了,你让我进去啊!”陆老板说完就准备进去。可是无论他怎么进都不得行,转头才发现这时候自己的媳妇紧紧的拉着他的袖子。
看着老板娘连连向陆老板使眼色。任昙魌大概也明白这老板娘是什么意思,当下他也不怎么为意,于是就主动请缨:“要不这样吧,陆老板,老板娘你们就现在外面看着吧,我先进去看看,如果有什么情况我再出来和大家说!”到了这个时候就算是当炮灰任昙魌也认了。
“那,那就委屈任兄弟了哈,等出来后我们定有重谢!”老板娘讪讪的说道。
“老板娘客气了!”任昙魌冲着老板娘笑了笑,没多说什么。
“瞧这孩子笑的眼睛都快成了那天边的弯月了,煞是好看。如果咱们的孩子活着的话大概也有这么大了吧?”看见任昙魌的身影消失在了暗道的角门之中,老板娘说着说着竟然想起了往事还吧嗒吧嗒的掉了几滴眼泪。
“好了琴儿,当初那件事情也不全怪你。别乱想了,如果可以的话咱们就……”陆老板看着那黑黢黢的门洞悠悠的说道。
其实不但是老板娘感觉这孩子有股子亲切感,就连陆老板也有了打算收任昙魌为义子的念头,他们也渐渐年老却没有子嗣承欢膝下,有些日子也确实无聊。这是他们不知道任昙魌的想法,如果他们能窥探刚才那双笑的如同弯月般的眼睛的话,估计此刻他们的后背脊都会冒凉气,根本就不会往这方面想了。
门洞的外面是闪闪的蜡烛光线不是很亮,但是在进来之后这里面就更加暗淡了,纵然任昙魌手里拿着陆氏夫妇给的手电筒,他也只能看见前面不远处的地方,自他手后全是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楚。
后面洞口的烛光越来越微弱,任昙魌的心也越来越紧张,他不知此去是福是祸。但是天生胆大的他又不肯服输,硬着头皮一步一步的向前面走着,尽管他的脚步都还没有他的心跳快。
此时的任昙魌是做着随时跳出不明物体的心里准备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向这洞的最深处走去,虽然一路上他是提心吊,但是走到尽头他也没有收到任何的惊吓,这也应了那句话:所有的恐惧都来源于自己的心里,事物并不可怕,可怕的那都是人的心啊。
黑暗的环境此时是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则是烛影摇红,彩绸飘飘,放眼望去这是一间很大的房间,但是这是在地下还是在地上他就不得而知了,总之这里处处透满着神秘。任昙魌一时还手足无措了起来,他不知该如何进行下一步行动了,这太超乎他事先的想象了,因为这比他以前进过的任何一间密室都不一样!(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九章 祖孙相见欢
如果忘了是怎么进来的话,任昙魌绝对会认为这是谁家请的道士在给东家做法式,因为这样的场面任昙魌之前在电视里面见过,真真切切的。
此刻他看见在这密室之中有一处祭台,上面挂有三清祖师的画像,另外还有一个祭台,台前有个老道模样的人,也就是身穿传统中国的黄色道士服装,头带玄天锦绣帽,祭台前有两支点燃的红烛,红烛之间还有冉冉檀香袅袅升起。那道士手执桃木剑剑上插着些许的黄纸,口中念道:
“……凡居召处立感应,百里感声无不闻,
唵咤哞摄召纪大将孙德将军,
西方洪谨坎将朱熙, 中央主帅马广大神,
雷光激电,霹雳威声,巽风速起,
虎啸艮宫,震雷哮吼,雨阵如倾,
吾今符到,天地举清,大震雷鼓,
速彰报应,五方交博,击鼓豊隆,
五方响应,荡涤秽凶,黄雷青气,
柀 泽北冲,白雷黑气,馘灭邪踪,
黑雷黄气,动按九宫,赤雷白气,
上游上穹,都天雷公, 赫震风,
青雷赤气,霹雳符同,急急如律令!”
念完之后只见那道士双手上举,桃木剑上面的黄纸已然化作了点点火光,随着他右手的挥动化为了灰烬。之后的动作更是诡异,因为他看到那道士桃木剑轻飘飘的从烛火前掠过,那两盏烛火头竟贴在了桃木剑之上并且还在燃烧。
“好!”此时此刻的任昙魌仿佛已经达到了忘我的境界,看到精彩处竟然大声的叫起了好来。当他明白之后也已经晚了。因为此时那做法的道士已经把头转向了这边。
“何人在此喧哗。快快现身!”说罢那道士右手一歪桃木剑。直直的指着任贪念魌所站的方向喝道。
任昙魌看也藏不住了,于是就慢慢的从旁边的柱子后面走了出来,因为距离远所以他也没有看清楚这道士的模样,他心里除了后悔还是后悔。
“你,你是……”当走近了以后任昙魌震惊了,因为这幅面容对他来说太熟悉了,曾经无数次出现在他梦中的场景现在就真真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只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再次相见时会是这样的场景。
“我是谁不重要。关键是你是谁,怎么会来到我这里,快说你是干什么 的?”那老者脸色一沉,十分严肃的喝问道。
“您,您难道真的不记得我了吗?”任昙魌的声音在此刻听起来有些哽咽。
“呵呵,你一个黄毛小子我为什么药记得你,快说你到底是谁?”
“您可还记得小魌,您的孙子小魌?”任昙魌声泪俱下,此刻他是十分的伤心,因为他爷爷不认得他了。
“小魌。难道,难道……”闻言那老道士丢掉了手中的桃木剑仔细的盯着任昙魌。
“对。我就是您失散多年的孙子小魌啊,您当真不认得我了吗?”任昙魌此刻什么也不顾了,飞速的跑过去一把抱住了身子在颤抖的爷爷。
“你,你这的是我的孙孙小魌,来,快让爷爷看看,让爷爷看看……”此刻再无疑问,虽然时隔多年,任昙魌也有一个小孩模样变成了成人模样,个头比他自己还高出不少,但是他还仍旧记得孙子那狭长的眼睛,这一点无论他的模样怎么变化都是不会改变的。
“爷爷,这么久没见你都去了哪里,想死孩儿了,您怎会出现在这里?”任昙魌抱着爷爷慢慢的跪了下来,直到此时此刻他才明白原来在来的时候他所见到的“爷爷”是真的并不是错觉。
“唉,这事说来话长,快起来说话!”叹了一口气,任昙魌的爷爷老泪纵横的把他给扶了起来。
“我,我其实现在是北大的学生,能来到这里也是偶然……”任昙魌慢慢的把以往的经过讲述了一遍,并且还特别强调了对爷爷的思念。
“你说什么,智远大师原来是你杀的,你闯祸了你知道不?”听完任昙魌的讲话,老人家惊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我闯什么祸了,他就是一个披着好人外衣的酒肉和尚而已,再者我还发现他还懂得云南的巫蛊之术,我这次来多少也有些查询这巫蛊之术的意思。”任昙魌也站起来了,但是他的口气还是那么的不以为然。
“小魌啊,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那智远大师可是会里的人!”老爷子无奈的说道,事已至此他明白多说也没有什么用了。
“什么会啊,你是说**协会吧?”任昙魌还是那么不以为意的说道。
“嘘,这个不能乱说,你可知道这个现在国家正在通缉,小心惹祸上身!”闻听此言任昙魌的爷爷任凭风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巴。
“这是密室,爷爷你怕什么啊?”任昙魌左右看了看,好像这里并没有其他什么人。
“不管是在哪里,凡事还是小心为妙!”任凭风说着走到了法坛旁边准备把他的那些东西收起来。
“好吧,那我听爷爷的,您老人家怎么会在这里呢,这些年您都是怎么过来的?”这时任昙魌也把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他爷爷任凭风的身上。
“呵呵我啊是受人所托前来做一场法式,只是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咱们爷俩会在这里相见!”任凭风闻言呵呵笑道。
“那不知爷爷现在住在哪里,又以何为生呢,咱们老家您回去过没有?”任昙魌恨不得一口气把他想问的全部都问出来。
“这事说来话长了,我也是住在北京。还是做的老行业,顺便带寻找你和你的父母……”听爷爷说着话,任昙魌明显的看着爷爷的眼眶有些湿润了。
“我的父母……爷爷,你是说我的父母都还活着?”闻言任昙魌惊讶的都快掉了下巴。
父母这个词语现在听起来是多么的遥远与陌生,又是多么的不可求。小的时候他就一直羡慕别的孩子可以偎在母亲的怀里撒娇可以以父亲而自豪。而这些在别人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在任昙魌的眼里是那么的遥远和不可得。
现在,就在这个遥远而陌生的山里乡间他意外的遇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爷爷而又从爷爷口中再次听到了父母的消息让他怎能不震惊,小时候不敢问的话对于现在长大后的他是没有什么不可问的了。
“是啊,他们确实都还活着,可是一直都是行踪不定,就连我也很难找到他们!唉……”任凭风收拾完了祭台上的东西,看着手中的桃木剑长长叹了口气。
“这么说爷爷你这些年是不是见到过我的父母?”任昙魌从爷爷的话里感觉到爷爷之前一定是找到过自己的父母的。
“前些日子见到过一次,不过那次十分的匆忙。也没来得急多说几次话就匆匆而别了!”
“在哪里见的,什么时候,当时他们都在做什么?”闻言任昙魌是十分的好奇。
“记得当时他们好像是在做一桩生意,而且好像有条子在跟踪他们,所以比较匆忙。”
“什么,条子?”任昙魌再次吃惊了起来,“难道他们在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吗,怎么会有条子跟踪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看你父亲后背备着的长条包裹我大概可以猜到!”
“可以猜到什么?”任昙魌紧接着追问道。
“你可知道前段时间在山西曾经发生的一件大事情吗?”
“什么大事情,我还真没怎么关注过!”任昙魌对当今的时事确实关心的不是太多,所以并不知道其他的事情。
“那时候据说是先秦时期的晋文公的墓穴被盗了。”
“那又怎样,和我父母又会有什么关系吗?”任昙魌还是表示不解。
“你可知道这墓中所盗之物是什么吗?说出来还真是奇迹!”任凭风神秘的说道。
“什么奇迹,不就是古代的一个诸侯王,应该也就是一些文物而已!”任昙魌并没觉得这有些什么。
“你可曾听过大夏龙雀!”任凭风试探性的问道。
“大夏龙雀?这是个什么东西?”对于这个名字任昙魌还是头一次听说,不过听这名字的确像是古代的,因为春秋时代前面就是周朝,周朝前面就是夏朝了。“大夏龙雀”应该是夏朝的一件文物吧,任昙魌如此想着。
“确实是一件文物,相传是夏禹开国时候所锻造的一把宝刀,此刀所取原料来自上古精铁历经几代铸造大事耗费七七四百九十对年锻造而成,其凝重与威力堪与蚩尤苗刀!”说道这里,任凭风是一脸的向往。
“难道爷爷的意思是,这把大夏龙雀在我的父母手里?”现在任昙魌有些明白他爷爷的意思了。
“嗯,如果我没有看错的情况下确实是这样的。因为当时你父亲后面所背的的确是一个刀的形状,而且你母亲的那个家族自古就与盗墓这个行业渊源颇深。”任凭风坐下来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你小时候我没有告诉你这些是怕你也被卷进来,那时候你还小,什么都不懂!不过现在不同了,在没有人照顾的情况下你都已经是北大的学生了,我大孙子确实已经成人了,有些事情确实应该告诉你了!”
就这样,在这个静静的夜里,在一件地下的密室里,一对祖孙在那里讲述了一个古老而又现代的传奇!一段生动感人的画卷慢慢的呈现在了任昙魌的眼前。(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章 尘封旧事
ps: ps:昨夜是元宵节和情人节,沫沫却在痛苦的码字,没有元宵也没有情人。您说苦不苦啊,不过还好得到一个很有意思的灯谜:昨夜西风过园林!(猜一时下流行语)三个字!猜对有奖哦
“其实怎么说呢,也不怕告诉你,你父母常年流落在外其实和我有很大的关系,当年你母亲的父亲和我本就有过节,但是你的父亲又对你的母亲十分倾慕,最后在我的竭力反对下他们才离家出走的,就连后来你出生后他们还是托人带回来的,并且还带回来了一句话,说要与我老死不相往来,幸好那时候你奶奶还在世,所以才把你接过来了。”讲着这些往事,任凭风的眼睛有些湿润。
“那我娘到底是什么人啊,您这从半截腰讲我还真的有些听不懂!”任昙魌挠挠脑袋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那好吧,我就从头跟你讲讲吧……”任凭风四处看了看,还好附近没有什么人,就拉着任昙魌走到了三清祖师神像的后面,找张桌子坐了下来一点一点的讲起了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
原来盗墓这个行业自古就存在,自打三国时期曹操带领军队公开盗墓之后,这件极为不光彩的行业就为广大人民所知晓。到了近代更有孙殿英带领军队盗掘清东陵这样的荒唐事件流传于世。既然有盗墓的,那就会有市场,你想啊他盗墓不就是想吧墓里面的宝贝拿出来去卖个好价钱吗,有东西要卖那自然要找买家,而买家和卖家中间是不是还需要一个中间人呢。
童家自清中期就是豪门望族。虽然到了清晚期衰落了一些。但俗话说的好。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民国初期各地军阀混战,各地狼烟四起,靠着家中的一些薄产童宏启很快的就拉拢了一批亡命之徒,在武当山下就建立里一个小小的土匪窝。虽然中途要遭受过军阀的围剿,但终因为山险路难而半途终止。
由于是乱世,所以从这山上路过的行人也不是很多,他们打家劫舍就变得异常的艰难。于是他手下有一个参谋就建议他效仿古人去盗墓,不然没钱的话他手下的这帮弟兄可都要散了。最后在万般无奈之下童宏启只能采纳了这个建议。
他手下的那些亡命之徒之前也有曾经干过这个的,所以就一呼百应。他们就直接从山大王转行成了专业盗墓的了,曾一度流亡与关中地区。因为西安乃六朝古都,自古多帝王陵墓,所以这片也多盗墓贼。也该着童宏启发达,连续盗了好几座大墓而没有被别人察觉。
盗墓卖文物,这样久而久之他便与当地的一个偷渡向境外倒卖团伙有了交集,后来便自己直接干起了倒卖文物的勾当,这样的风险比下墓盗宝安全了不少。起码再也不用担心墓道里面的机关埋伏了。
在盗宝贩卖宝物的时候童宏启结识了任凭风,因为任凭风一惯是帮人堪舆风水。望地契。查墓点穴正是他的老板行。而他本身并不排斥盗墓行为,所以久而久之他们的来往便渐渐的多了起来。
在以后的交往中任凭风的儿子任万里更是和童宏启的女儿童小蝶走的很近,时间一久他们的事情就被大家所知道了,其实任凭风打心眼里就看不起童宏启这帮子强盗,和他们合作也无非是为了生计。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却和对方的女儿彼此看上眼了。对于这段姻缘童宏启也是很不看好的,又加之任凭风也不同意。所以双方家长竭力反对,当时的任凭风也是年轻,脾气很是不好,所以就打了任万里一巴掌,结果任万里就负气离家出走,然后就再也没有了音讯。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任凭风还只是以为他这儿子是赌气,说不定过几天就会回来的,可是没想到并没有过多久童宏远就亲自登门向任凭风要他的女儿。当时任凭风就火了,由于他脾气火爆,当时也没有多说直接让家里的下人把他给打跑了。
这个事情从此之后就就变成了大事,两家自此便成了仇人。而两个私奔的童小蝶和任万里都没有了音讯,直到他们离开一年之后的一天才有一个人抱着一个婴儿和一封信送到了任凭风的手里,这才知道原来他们两个人已经不在国内了,不过也是在干着先前他们做的营生——贩卖文物!他们知道这是违法的事情,所以并不敢待在国内,虽然那个时候才刚刚建国不到十年,政府部门还没怎么注意到这一块,他们已经不敢在国内待了。
晋王墓被盗曾经引起全国的广泛关注,任凭风还依然记得当年的那封信的内容,想来国内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二人一定会回来的,他们这些贩卖文物的人是绝对会关注这件事情的,再说大夏龙雀可不是一般的寻常物件,所以当时由于事情紧急,任凭风没有来得及和任昙魌打招呼就不辞而别了,只是没想到就那次一别他再也没能回去。
原因很简单,因为在八十年代的中国,很多法制都很健全了。由于任氏夫妇多次倒卖国家文物,早已成了国家通缉的对象了,远在他们还没有回国之时国家相关部门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来抓捕他们,而当时任凭风也从之前的老朋友那里了解到了自己儿子的一些事情,只是没想到刚碰面就遇到了警察的围捕,他们便如同惊弓之鸟一样逃走了,任万里当时是以为一定是自己的父亲配合警察围捕他们的,当下就说出了断绝父子之情的狠话。这让任凭分伤心欲绝。
警察最终还是没能抓住任万里夫妇但是却抓住了任凭风,并且把他当做任万里的同党关押里起来,因为任万里犯的案实在是太大了,所以在不明情况下任凭风一直担着同党的罪名被关押了两年,最近由于**闹的沸沸扬扬,又考虑到任凭风是一个老头,也确实没有在他的身上查出任何线索,而且又有人出钱保他出来,所以任凭风才被放了出来。
但说起出钱保他那人的时候,任凭风嘴角一阵抽搐:“我当时本来以为那是我以前的兄弟来救我的,只是没想到他们却是会里的人,一开始我并不知道,出来后也一直被他们控制着,现在就是在为他们做事,之所以现在会出现在苗疆也是被那些人蛊惑来的!”说完长长叹了口气:“只是我做梦都不会想到在这里会遇到你!”
“爷爷,原来你还遇到这么多的故事啊,小时候我还以为你不让我问我父母是我父母坐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了呢,原来是私奔啊。其实这也没什么的,私奔这事情不正显得他们十分的恩爱吗?”任昙魌睁大了眼睛说道。
“恩爱什么啊,他们这就是不孝,而且也没有养你。你可是他们爱情的结晶,这连你都不要了,你说这还算是恩爱吗?”任凭风恨得牙根直痒痒。
“爷爷,我父母没有养我我都没说什么,你怎么就这么恨他们啊,不会他不是你亲生的吧?”任昙魌歪着头不明白的说道。
“唉,既然你说道这里了,那我也不瞒你了,其实其实你的父亲确实不是我亲生的,在很久以前我和你奶奶结婚后一直都没有孩子,说了巧了,在我和你奶奶婚后的第三年的一个夏日的午后,在我们家的门口就发现了一个婴儿,也就是后来你的生父,当时我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所以就四处打听,但是一直都没有打听出所以然来,于是便认为这是上天在可怜我们,让我们有个孩子。于是我们便对他赋予了很高的期望,所以才给他取名万里,就是鹏程万里的意思,只是,唉,只是这孩子不成器啊!为了和你娘私奔生生的把你的奶奶气死了,你说我能不恨他吗?这哪里是上天给我们的礼物啊,简直是个定时炸弹!”说着说着任凭风的眼泪就下来了,看来这是提到了他的伤心往事了。
但是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虽然爷爷满肚子的怨气,但是任昙魌并不能说什么。这也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听到父母的消息,也知道父母现在都还健在,既然这样,那想必以后找到父母也应该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好了爷爷,你现在伤心又有什么用呢,咱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想办法怎么出去,而不是在这里想着怎么怨天尤人!”任昙魌闻言站了起来。
可是当他再次看向他爷爷的时候却发现他的爷爷还是满脸的泪水一副沉思的样子,一位胡子都变得发白的老头两只眼睛的下面还有两道深深的泪痕,这让任昙魌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么看来这些事情确实是憋在他爷爷的心里好久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一并爆发了出来。本来想多说几句的他现在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能等爷爷自己缓过这个劲来。
良久之后,任凭风小声抽咽的声音才渐渐的没有,而他却慢慢的打起了呼噜,这样的情景引起了在不远处拿着那把玩具大刀的看的任昙魌。他怎么都不会明白自己这爷爷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说哭就哭说笑就睡就睡,这与刚才那个在祭台上桃木剑翻飞的驱鬼**师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
这个时候他又担心起了另外的一个事情,那就是怎么出去,听爷爷刚才说的话他好像是被任逼迫的做某件事情,自己是身不由己。可是现在他任昙魌不也是进了别人的软禁范围了么,那到底要怎么才能出去的,这个问题是他现在不得不考虑的!(未完待续。。)
请假,十分抱歉
感谢 “爱你的我din” 的打赏,谢谢亲一直以来的支持,目前沫沫在找工作中,更新很不稳定,有空就码字!有可能不定时更新,再次抱歉!!等工作稳定后,一定会把欠的补回来的!!谢谢支持!!(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一章 波云诡谲
【ps:沫沫现在找到工作了,只是太忙,时间没有以前多,所以更新不是太稳定,朋友们见谅啊,实在对不起了!】
“久别重逢爷爷就这样,让你见笑了……”在任昙魌考虑事情的时候,任凭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恢复如初了。
“哦,没没,怎么会呢,爷爷咱们什么时候出去呢?”任昙魌很快的便考虑到了这个最重要的问题上来了。
“你现在也属于半个阴阳师,想要出去确实不太容易了。走吧,咱们一起去看看!”任凭风听闻此言又稍微有些紧张了。
看着左右金碧辉煌的大厅还有正庭的三清像,任昙魌叹了口气。他真的想不明白为何自己的运气会这么的差,刚遇到爷爷就被封死在这个不见天日的道场里面。但是又一想他又不是认命的人,于是说道:“爷爷,咱们不能灰心,一定会有办法的!”
“嗯,在很多时候我们都要相信这句话——事在人为!”任凭风听罢满意的点了点头。
任昙魌闻言一笑,也没在说什么了。因为他明白其实有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是尽在不言中的,只要彼此心里明白就没有必要讲那么多。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不言而喻吧。
“爷爷,你看这里会不会是个机关?”任昙魌好奇的看了看前面的三清像说道。
“这不就是三清祖师的画像吗?怎么可能会有什么机关?”任凭风不解的说道。
“咱们还是去吧,只有看过才知道!”任昙魌有些不死心的说道。
就这样任昙魌不顾爷爷的反对直接就走到祭台的后面伸手掀开了张道陵的画像,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手放下的那一瞬间就问道了一股很奇怪的气味。“快捂住鼻子!”虽然任凭风喊出了这句话。但是对于任昙魌来说还是晚了一步。
“小魌。小魌你醒醒啊!”就在掀开那副画像的时候任昙魌就像是中了**药一样的直接摔到在地。他爷爷终究还是晚了一步没能赶上。
任凭风怎么都没有想到祖孙刚刚相见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这让他心里很是难受。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只能先把自己的孙子拉到一边准备下一步的救援。其实这张道陵的画像后面会有东西他是知道的,怎奈他这孙子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所以才会有此一难。
就在任凭风十分悲伤的时候却听见了几许凌乱的脚步声,于是他强自止住悲声,小心的打量着脚步传来的地方,他的一颗心也随之跳动了起来,在他心里这些人应该就是“会里”的人吧。
“谁?”他终究还是忍不住冲着脚步来的方向喊了一声。
说也奇怪。刚才还似乎有很多的脚步声,在任凭风的声音喊出去之后却变得静悄悄的,仿佛从来就不曾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一样。这让他心里很一阵纠结,难道是在这里遇到了鬼怪,亦或是遇到了传说中的“阴兵借道”的事情。一想到这里他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从后脊背都直冒凉气。
一颗心搞得比刚才更加严重了,任凭风定定的看着那里,防止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没过多久远处的脚步声再次响起来了,这次任凭风长了个心眼,就没有急着喊话。而是把任昙魌拉到了一个很隐蔽的地方了,而他自己也藏了起来。他想看看这些都是人还是鬼。
“孩儿她娘,你说那小子是不是真的在这里,刚才那声音你听到了没,是不是有些像僵尸?”就在那脚步越来越近的时候,任凭风听到了一个颤抖的声音说道。
“什么鬼啊神啊的,这世界上哪里有这些东西,快别乱想了,你难道忘记了咱们此行的目的了吗?”随后就听见一个女声责怪的说道。
“这哪能忘记了,我这不是有些害怕呢么,再说你真的确定没有那些东西吗,难道你忘了那次?”
“没出息的东西,什么这次那次的快点前面带路!”说罢就听见前面传来了一声拍打的声音。
又是一个“气管炎!”任凭风无奈的摇摇头,随着他的心也放下了,原来这就是两个盗墓贼,他这么认为是有原因的,因为刚才从那一对夫妻的话中他已经听出了些许的端倪,这就是他们这一行所担心和害怕的地方。
就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这世界上到底存不存在鬼神,所以才在每一次盗墓之前都会沐浴净身,然后还上香祈求墓主人的原谅,并且说明自己是如何如何飞困难,还说自己来这里求财实属有难之类的话,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些话是骗鬼的,就算是真的有鬼人也不一定能信。但是大家还都是一如既往,前赴后继的去。
据国家统计,在解放初期在陕西的一处秦王墓,也就是秦始皇他爷爷秦穆公的坟墓,自东汉初年经三国,隋唐,宋元,明清几个朝代,在秦穆公的坟头上出现了大大小小的盗洞高达三百多个,而且每个朝代都有留下盗洞,可见这墓里的宝藏着实吸引了不少盗墓贼的光顾。
不说藏在暗处的任凭风和任昙魌,但说进来的一男一女鬼头鬼脑的左右乱看,而且还边走边喊任昙魌的名字,这给任凭风一种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感觉。
“那小子可能不在这里吧,要不咱们快点离开吧,等下万一村长他们来了咱们就走不了了!”那个男人说道。
“瞧你那点出息吧,好容易进来一次咱们能就这么空着手出去吗?再说这里也是他们的禁地,应该会有很多宝贝的,要不咱们翻翻看,不过确实得抓紧时间!”说罢那女的也显得有些紧张了。
“这也行,不过咱们都得快点!”
于是两个人计议已定就分头行动了,听着他们翻箱倒柜的忙的好不热闹,任凭风本来想出来制止的,但是一想还是算了,反正这里又不是自己的地方,也许等下会因为这么些“意外”引起别人的警觉自己说不定还可以趁乱逃走呢。
“找到东西没,你快看这是什么?”就在任凭风心里盘算事情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声惊叫。于是连忙把前面的屏风掀开一个小角往前面看,不看还好一看着实吓了一跳。
因为那人拿的不是别的什么东西,正是镇守在此地的一把名刀。《山海经?中山经》:“伊水西二百里有昆吾之山,其上多赤铜。晋郭璞注:此山出名铜,色赤如火,以之做刃,切玉如割泥也。”所说的就是这把刀,这把刀也许别人不知道,但是对于任凭风来说是在熟悉不过的了。
“《海内十洲记?凤麟洲》:“昔周穆王时,西胡献昆吾割玉刀及夜光常满杯,刀长一尺,杯受三升。刀切玉如切泥......剑之所出,从流州来。好刀,好刀啊!”那男的从他老婆手里接过这把刀看了半晌终于兴奋的说出了古带文献中的词句了。这让任凭风惊讶的都快掉了下巴。因为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么隐蔽的刀竟然还会有人知道,而且还说的这么准确。
“你认识这把刀?”那女的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
“怎么不认识,是你不认识吧。不过这也难怪。虽然这个故事曾经家喻户晓,但是这刀却还真的没有多少人见过!”那男的无奈的摇摇头,一脸的遗憾。
“什么故事家喻户晓啊,应该是我没有听过吧,不然怎么会不认识呢?”那女的不服气的说道。
“听过,我想在咱们中国应该很少没有人听过过庖丁解牛吧!”那男的微笑着说道。
“你说什么,难道这就是解牛刀,可这看着也真不像啊,解牛刀怎么会长的这幅模样?”那女的不解的反问道。
“有些事情就是因为他特殊才会源远流长,如果太一般和大家的都一样那就称不上奇特了,没错,这就是解牛刀,另外它还有一个学名:昆吾刀!”说罢他自豪的看着自己的老婆说道。
“昆吾刀?这是什么名字,这还真的没有听说过……”
“《宋史?李公麟传》:“朝廷得玉玺,下礼官诸儒议人人殊。公麟曰:秦玺用蓝田玉,今玉色正青,以龙蚓鸟鱼为文,著帝王受命之符,玉质坚甚,非昆吾刀,蟾肪不可治,法中绝真,秦李斯所为不疑。议由是定”。刀是好刀,但是人却是有些问题,可笑,可笑……”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爽朗的笑声从外面传了进来话语中满是蔑视。
“谁,你是谁?”那男的惊讶的向外面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只是这把好刀却被你这个伪君子给糟蹋了,我这是在为其鸣不平!”那个陌生的声音继续说道。
“我怎么就糟蹋这把刀了,你快说个清楚,你到底是人是鬼,怎么不敢现身说话!”那人有些惊讶的四处看看。
“我是谁不重要,但是你要记住这里是谁的地方,你手里拿着的是谁的东西,这刀名叫昆吾不假,但却不是解牛刀,而解牛刀的闻名也不是因为这把刀有多厉害,而是是庖丁那个人的技术,和刀并没有太大的关系!”那陌生的声音显得悠远而宁静,仿佛像在讲故事一样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二章 夺刀之争,贵在争心
“据史书记载,解牛刀刀是用最普通的铁刃和最常见的木柄制成,然而由于庖丁技术高超,即便用之解牛也是“游刃有余”,所以经久不坏,数十年不磨依然刃口如新。 十大名刀中,仅有此刀不是用于杀伐的兵刃,而是一把为人作贡献的菜刀。这把刀身上,并非杀伐决断的血腥与暴戾,而是道门的谦和与平静。你再看看你手中的刀,和解牛刀有多大的差别?”那个声音说起来更加的自豪,这让那陆老板感觉有些自惭形秽,刚才他确实是有些说过头了,也是他自己张冠李戴了,这是他所没有料想到的。
陆老板的老婆继续不服气的说道:“不都是把破刀吗,哪有那么多的讲究?”
“讲究大了去了,有些刀是容不得侮辱的,就比如这解牛刀,几乎所有的刀都是杀人的利器,而唯独这把刀宣扬的却是道家经典的养生之道,随波沉浮,消极无为,一切顺其自然,则再普通的事物都能“游刃有余”,刀不在利,而在用刀之人。庖丁解牛刀是最朴实无华的刀,却可能是最完美的刀。”那声音继续说道。
“说的和真的是的,难道你还是老道不成?”那陆老板反问道。
“无量天尊,休得侮辱我们道家……”话还没有说完,只见身形一闪,一个人的影子就出现在了几个人的面前,而任凭风也看的清清楚楚。
“武当的一清!他果然在这里!”一清的出现完全在任凭风的意料之内,只是他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你,你是谁。怎么会到这里来?”陆氏夫妇看见来了个满头白发一副古装打扮的人。愣愣的吃了一惊。他本来以为会被此间族长或者村长给堵在这里,却不曾想自己的运气还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差。
“我是谁不重要,关键是你们是谁,恩,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怎么把道家始祖张道陵的画像给摘了,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一清冷冷的瞥了一眼在场的陆氏夫妇。
“什么张道陵孙道陵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看你也是想来这里捞点油水的吧,快点过来吧,我们不介意的,只要你不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大家都好,不是吗?”那老板娘极尽谄媚的说道。
可是他们太小看了一清这个人了,他的眼光还真的就没把眼前的这点东西放在眼里,他有更大更长远的目标,虽然上次武当之战失败自己也差点身死与悬崖之下,这次复出他可是做好了准备的。
“哼,来来诱惑道爷我。你们当道爷我是三岁的小孩吗?笑话!”一清一甩袖子绕开了陆氏夫妇向张道陵的画像走去。
任凭风已经知道那画像后面有机关了,他当然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孙子辛苦找到的地方被人一新来的黄雀给弄走了。所以他再也坐不住了,于是就咳嗽了一声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无量天尊,道兄这是从哪里来,欲往何处去啊?”任凭风口出道号很尊敬的说道,完全不管身边的那对夫妇大眼瞪小眼的惊奇。
“你是谁,是从哪里出来的?”任凭风的出现确实是把一清还有陆氏夫妇吓了一跳,他们真的没有想到这里还会藏有其他人。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任凭风不回答反而问道。
“你怎么可能不重要,你这个叛徒我就是奉命来捉拿你的?”一清突然说出了让任凭风震惊不已的话来。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一别几十年,这个一清还是认出了他来。
其实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他自己就认出了一清,那一清自然也有可能认出他来。看再也装不下去了,于是任凭风一笑说道:“多年不见真想不到老弟还认得在下,荣幸之至啊!”
“少来这套,你这个叛徒,当年叛师出逃,你可曾后悔过?”一清冷冷的说道。
“话不要说的这么难听,我那也是为师傅办事,而后来又被你们陷害才最终回不了师门,你怎么还恶人先告状?”任凭风理直气壮的说道。
“什么代师办事,我看就是畏罪潜逃!”
“哎,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这样,这是在干嘛呢,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还不赶紧逃命等着让人家抓啊?”陆老板娘左右看看不满的说道。
“要抓也是抓你们两个,和我有什么关系,没见我正在忙着的吗,都是你们进来乱翻一通,说,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任凭风这下终于找到了主动权了,不失时机的反问道。
“你,我看你也不算什么好人,老陆咱们快走,不和他们说了,闹了这么大的动静,再不走等会儿真的就走不了了!”说罢她就拉着陆老板的手准备往外面走去。
“朋友,既然来了干嘛要这么着急走呢?是嫌此间的主人招待不周么?”当这声浓厚的声音传进来的时候,陆氏夫妇从脖子后根都开始冒凉气,这不是村长的声音还是谁。
他们可是知道的,在这里村长孙承墟的威望可是大于族长的,也就是说这里的人有可能不听族长的话,但是绝对没有人敢不听村长的话,有时候当族长和村长同时发话的时候,并且相互冲突就是这个村里的人纠结的时候,但最终这天平都会向村长这个方向倾斜。
就在陆老板娘一个劲的拉陆老板走的时候,从外面又进来几个人把出口给堵得实实在在的。很显然这些人正是孙承墟还有他的随从。
“任大师,不是让你在这里做法么,怎么会出现这些人,他们都是来干什么的?”刚进门孙承墟就语气不善的说道。
“这……村长我实在是不知道,我当时正在做法式,不想他们却闯进来了,我想应该是他们迷路了吧!”闻言任凭风的老脸一红,因为当时是他自己说的做法不能被打扰,而现在这里面却多了三个人,其实是四个,只是现在任昙魌还在某个看不见的角落里藏着呢。
“迷路……呵呵,真是笑话,这里可不是北京城,没有那么多的小胡同,更不是大路,这里可是我们孙家的祠堂,列祖列宗可都在这里呢,怎么可能会误入此地,快说,你们来这里到底是什么事情?”孙承墟把双眼一瞪,瞬间把陆老板娘吓出了一身冷汗。
“我我们其实是来找一个人的……”看来自己刚刚找的那个理由却是有些说不过去,于是那老板娘羞赧的说出了另外一个理由。
“你找什么人,他怎么会在这里?是他,他还是他?”孙承墟把在场的三个人挨个点了个遍。当然她找的人是任昙魌,并不在这里面。所以他只能缓缓的摇了摇头。
“那你谁找谁,难道是找鬼?”孙承墟冷笑的说道。
“在找一个小伙子,他叫任昙魌!”陆老板看瞒不住了,于是就主动交代了。
“任昙魌,那小子怎么会在这里,你们找到了没有啊?”闻言孙承墟也颇感意外,“嗯,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这时孙承墟才注意到陆老板手里还拿着一把刀,形状弯曲点点闪着寒光还有一个刀巴的奇怪的刀,不由就是心中一惊。
“是一把刀啊!”陆老板有些紧张的说道,同时眼睛怔怔的看着孙承墟的反应,慢慢他就放心了,感情这村长好像并不识的此刀,他现在都有些怀疑这刀的归属问题了。
“我知道是刀,我在问你这是什么刀,从何而来?”孙承墟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话说这把刀是出于战国时期的晋文公,也是传说中很有名很霸气的昆吾刀,曾经帮助晋文公杀了无数的敌人!”旁边的一清笑呵呵的解释道。
“从晋文公手里传下来的刀?难道是传说中的古代十把宝刀之一的昆吾刀?”闻言孙承墟的眼睛就亮了,双眼发光!好像这宝刀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一样。
很显然陆老板也看出了孙承墟那双眼放出来的炽热之光,他很不自然的把刀向怀里收了收。
“我说这刀是你的吗,这么紧张干吗?”一清看事情有变,于是又添油加醋了起来。
“什么,道友你是说这把刀不是他的?”听到了一清的话,孙承墟更加的来劲了,他刚才正在盘算着怎么找借口留下这把刀呢。
“呵呵,当然不是!”
“嗯,既然这样,想必这刀自是密室之内的禁物,还请这位朋友物归原处可好?”看这刀有希望了,孙承墟的口气反而变得温柔了起来,这让任凭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说什么那,说什么那。这可是我们家祖传的宝刀,怎么会是你这里的呢,我跟你们一个个的说哈,谁都别想夺我们的这把祖传之物,小心我让你们都死无葬身之地!”老板娘紧张的躲到了陆老板的身后,双手帮助陆老板握住昆吾刀的刀把。
“别,别你别激动!”孙承墟虽然只是个村长但是有些事情他还是听说过的,比如传说中的三邪刀能千里之外取人首级的事情并不是空穴来风的。他也怕万一这把可以和三邪刀齐名的刀发起威来估计他们这些人都得完蛋。(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三章 错综复杂的关系
现场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每个人的心都悬在嗓子眼上,没有人知道下一步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也没有能知道这座祠堂里还藏有多少秘密,起码连这里藏有一把上古宝刀事先都没有人知道包括村长。
“如来顺吾,神鬼可停廖.如若不顺吾,山石皆崩裂.念动真言决,天罡速现形,破军闻吾令,神鬼摄电形,急急如律令。”正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却不曾想陆老板身后的一清突然念起了咒语,而那把刀也像是着了魔一般的直直脱离了陆老板的掌握直接飞向了一清的手中。
“快还我的刀,你这老道究竟是使了什么妖术把刀从我手中摄走了……”陆氏夫妇四目相对,他们刚才确实没有看清楚这刀是怎么回事,就是突然间就从手中飞走了,而且是飞到了别人的手中,这怎么不让他大惊。
“即入我手,想回你手我看你是痴心妄想!”一清冷冷的说道。
“你这老道,想占老娘的便宜,我和你拼了!”说着陆家老板娘大叫着就向一清冲了过去。
“慢着,你们这也太不像话了,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孙承墟看着场面快要失控了,于是他向身后的几个人使个眼色,大家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就出来两个人拦在了那女的前面,并且把她的双手架了起来。
其实这两个人任凭风不认得,但是任昙魌绝对认识,因为这就是他之前所认识的张涛等人。只是现在任昙魌可能还是昏迷不醒。
“放开我。快放开我……”那陆家老板娘哪里会想到中间会有人把她拦下来啊。哭着喊着想去找一清要那把刀,其实这把刀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也还是很迷糊的,但是想着他当家的对这刀大为赞赏,所以也就认为这绝对是一把宝贝。
“额,这里是哪里,好吵啊!”正在大家僵持不下的时候,突然传过来一声很慵懒的声音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
“谁,谁在那里?”突然听到了这短暂的声音之后大家的注意力全部都转移到了前方的那个角落里了。
“小魌你醒了吗?”听到了这个声音。任凭风是大喜过望,他听出来了这个地方正是他刚刚藏孙子的地方。
“小魌是谁,老道你倒是说清楚啊?”孙承墟本来想带人去看看的,只是没想到他所请来的老道却首先跑了过去。
“爷爷,这,这里是哪里啊?”任昙魌是被大家所制造出来的噪音给吵醒的,所以此时显的还是有些慵懒。
“这里还是原来的地方,你说你早不醒晚不醒怎么赶上这个时候醒啊,现在外面有好多人呢?”任凭风有些责怪的说道。
“那我现在再晕过去怎么样?”任昙魌调皮的说道。
“怎么可能,你已经醒了。再装晕也晚了,还是快些出去吧。不然的话等下大家都该过来了你还是躲不掉!”任凭风没好气的白了任昙魌一眼。
得,没办法任昙魌只好无奈的走了出去,尽管他知道外面说不定还有什么等着他呢,但是既然来到了这里也就没有什么可怕的。
“哟,这是谁啊,真是冤家路窄,今天看你往哪里逃?”当看见任昙魌从屋子里走出来后一清的眼睛瞬间放大了好几倍。这确实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你,你怎么还没有死?”虽然之前任昙魌曾经见过一清一面,但是那个时候并不是正面交锋,也就是说那时候任昙魌看见了一清而一清并没有看见任昙魌。
“呵呵,能让我死的人还没有出现呢,你别得意的太早,今天道爷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逃出这个密室?”一清成竹在胸的说道。
“你难道想杀我不成?”任昙魌故作紧张的说道,要知道上次武当一站,虽然任昙魌占了上风最后把一清逼的跳了悬崖,但是他心里清楚自己之所以胜利是占在人多,还有武当的其他掌门助手,可现在自己就只有爷爷一个帮手,其他的人都还不知道是敌是友。所以此刻任昙魌的心里还是没底。
“杀你又怎样,还不像是踩死一个蚂蚁那么简单!”一清冷冷的说道。
“难道你想欺师灭祖吗?武当门规你都忘记了吗?”任昙魌同样不肯示弱的反问道。
“欺师灭祖?这话从何说起?门规自然是不会忘记的,可是这和我杀你又有什么关系呢?”一清被任昙魌这话给问糊涂了。
“武当门规第一天,残杀同门,欺师灭祖!你可还记得?”任昙魌镇定自若的说道。
“当然记得,难道你是武当的人,不对吧?”这下一清有些明白过来了。
“武当一鸣就是我的师傅,你说我算不算是武当的人?”任昙魌笑呵呵的反问道,同时他的那双眼睛变得细长。
“就算是又怎么样,告诉你自从他们和我反目以后我就不是武当的人了,我想这点你已经忘记了吧,现在我来提醒你,就是让你死个明白!一敕不降,道灭于无,二敕不降,道绝于仙,三敕不降,斩首献天,雷公号令,速降吾坛。去!”说着话,一清就突然念起了咒语,刚刚到他手里的昆吾刀像是接受到了什么指令一样,瞬间朝任昙魌的梗嗓咽喉激射而来。
这个可是古代常说起的暗器,任昙魌哪里见过这个,吓得他一闭眼就在这等死,因为他知道这速度之快是他万万不能躲避的,他也没有时间去躲避。
他眼睛闭了很久却也没有等来脖子冰凉的感觉,等他睁开眼看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才发现是爷爷伸手硬生生的接下了这把锋利异常的宝刀,而那闪着寒光的刀锋已经穿透了爷爷的手背,鲜血顺着手掌滴滴答答的往地下滴着。在那一瞬之间任昙魌感觉心中有种莫名其妙的幸福uo感,这是他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的。
看着眼前这突如其来的这一幕,村长孙承墟的脸是一阵红一阵白的,不知道他是在为这些人的胡闹生气还是因为在祖宗祠堂见了血光而生气。
“爷爷,你没事吧?”这时任昙魌才反应过来,于是连忙跑过去伸手撕下了自己的一片衣服然后把爷爷的手掌给包起来了。
“你们都闹够了没有,还有没有把我这个村子放在眼里,你们都还记得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看没人鸟自己,孙承墟终于忍不住了。
“就是就是,这里可是我们孙家的祠堂,哪里容的下你们在这里又打又杀的,还见了血光,你小子是吧,上次没逮住你现在还想跑吗?”这次终于逮住机会说话了,孙承宗晃着那大大的脑袋直接就冲着任昙魌来了。
“哦,哦原来是两位哥哥,咱们真的好久不见啊,不知一切可还好?”任昙魌帮他爷爷把受伤的手包扎好了以后就赔笑着像孙氏兄弟说道。
其实他也不想,他也有他自己的骄傲,可是他也知道人在屋檐下的道理,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只能这么做。
“少来套近乎,你别以为这样我们就会放了你!来人,拿下!”孙承宗向身后一拜手恶狠狠的说道。
其实他们之前也没料到祠堂里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事先也没做什么准备,带的人不是很多,除去刚刚制住陆老板娘的那两个人之外就剩下了两个人,这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想想刚才那老头空手入白刃的瞬间吓的直冒冷汗,犹犹豫豫的不敢向前。
“滚一边去,没用的东西!”看着两个手下犹豫不决,孙承宗气的狠狠的踢了他们一脚,然后自己晃着膀子就上来了。
任昙魌现在也缓过劲来了,身附宝刀的他又岂会怕这个,只见他不紧不慢的从屁股兜里拿出了一个很小很薄的玩具刀,然后笑眯眯的看着孙承墟,那双眼睛眯成了一道很细很细的道道,不注意看的话都不觉的他是在醒着。但往往就是这个时候才是任昙魌杀意最浓的时候,他这样也是有一种说法,那就是出其不意掩其不备,以最大的速度制敌与千金之一刻。
“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在侮辱我,你知道吗?”本来想过来拼命的孙承宗看见任昙魌拿出这么把小刀想来和自己打架,他都被气笑了,这未免也太看不起他了。
“如果真的是有点看不起你呢,你要怎样?”任昙魌不紧不慢的说道。
“怎么样,要你的小命!”孙承宗不再说什么,轮起他那又粗又长的胳膊对着任昙魌的脑门就呼了过来。
“杳杳冥冥,天地同生,散则成气,聚则成形,五行之祖,六甲之精,兵随日战,时随令行!”任昙魌见他还在念动咒语,还是不怎么慌张,只是不紧不慢的念动了咒语,一语完毕,他手中的刀就像是吃了什么宝贝似的瞬间变得比一个人还高。
孙承宗本来就要打到这对方的脑门了,可眨眼之间却见一个很粗的刀柄挡在了自己的胳膊前面,他可不傻,就在这电光石火间硬生生的把胳膊给拉回去了。他可不敢拿自己的血肉生成的胳膊去和那钢铁去硬碰。
除了少数的几个人曾经见识过了这把刀的变化之术外,其余的人皆被任昙魌的这唬的一愣一愣的。大家都以为他还在变戏法呢,没有几个人真正的把他刚才所念的咒语当回事儿。(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四章 生离死别
“小子,你在搞什么东西,这把刀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怎么我看着这么眼熟?”收回胳膊后,孙承宗仔细的端详了下若有所思的说道。
“从哪里得来的好像和你没有多大的关系,总之今天如果你不让我们平安的离开这里的话,我手里的这把刀是不会同意的,不知你意下如何?”任昙魌似笑非笑的说道。
“你,你甭想拿这把破刀来威胁我,老子我可不怕你!”孙承宗虽然话说的很漂亮,但是他的脚步却在不断的向后挪动,他说刚才那话也无非是给自己壮胆而已。在场的人几乎没有人是看不出来的。
“快过回来,都是一群酒囊饭袋!”此时孙承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也像刚才孙承宗教训他手下的那两个人一样教训了孙承宗。
“什么啊,哥哥你不是没有看到他手里拿的那把刀吧,不是我害怕,实在是那刀给人一种不可忽视的压力,这压力好大,压的我都有些抬不起头来!”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被哥哥像训斥下人一样训斥,孙承宗那略显微胖的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他解释了这么多无非也就是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任昙魌当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嘿嘿笑道:“怕了就是怕了,哪来那么多的借口?”闻言孙承宗狠狠的瞪了一眼任昙魌,但是此刻的他再也没有刚才的那股子狠劲了。
“小子你别太得意了,我告诉你虽然不知你从哪里搞来的那把刀,但是你要记住这是我们的地盘。想要在这里兴风作浪还得先问问我答不答应!”孙承墟可是这里的当家人。他说起话来也显得那么的威风凛凛。给人一种莫名的压力。
“我并没有得意,这不还都是拜你的兄弟所赐?”任昙魌反问道。
“你以为有了这把刀就可以为所欲为吗,现在就要让你见识一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传言是不是真的!”说罢孙承墟不再说话,紧闭着双眼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合十不知是在做什么仪式。
任昙魌本想冷笑几句顺便在冷嘲热讽一般,可就在这个当口突然不知从哪里传来了一阵嗡嗡的声音,众人回头一看才发现此时已经从外面飞来了很多不知名的怪物。
说是怪物是因为这些飞虫实在太过诡异,有些毒虫平时本就很难见到。而这次却发现竟然还有长着翅膀的蜈蚣,还有长着羽毛的冰蟾长着四脚的毒蛇,这些五毒虫竟然都变成了空中的飞行物,若不是亲眼所见谁又会知道世界上还会有这样的诡异的事情呢。
看着孙承宗狞笑的脸,任昙魌心里别说有多么的别扭了。这不但是对他们的挑战也是对他们的威胁。所以不论如何他都要接受这次挑战,其实这样的事情他之前也并不是没有遇到过,所以他还是保持的算是比较稳定的。
但是这里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除了他自己就连他的爷爷都有些不淡定了,陆氏老婆就更不用说了,更是吱哇乱叫着躲进了陆老板的怀里。而此时的陆老板也是吓的浑身发抖。
“小子,怎么样。现在求饶老子说不定还可以饶你不死,你可不要为了你自己而害了这里所有的人?”威胁,这是**裸的威胁,任昙魌在心里暗暗的鄙视道。
“我想你们是打错了算盘,就这些变异的毒虫也想成为我的威胁,笑话,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任昙魌见状大声笑道。
“小子,你疯了不成,大家的生死可都在你身上系着呢,你还不快做决定!”看着那黑压压的毒虫兀自在空中盘旋,在场的人都感觉到死神都在慢慢的向他们伸手。
“好,既然如此那我也要你们见识一下我的手段!”说罢任昙魌在孙承墟还没有做出决定的时候迅速的从身后拿出李云笑送给他的那把玉笛,瞬间袅袅的乐曲冲刺着大殿的每个角落。
听着这悦耳的曲调,一副温柔水乡的画面渐渐的在众人的面前显现,他们充满了对故乡的怀念与不舍,渐渐的就来了困意,慢慢的就有种很想睡觉的感觉。他们都感觉到很累很累,真相找个地方好好的睡上一觉。
一曲已终,任昙魌笑眯眯的看着在场昏昏欲睡的人们,他觉得自己的曲子生效了。因为他也看见了孙氏兄弟的样子,强子支撑着站起来却终究还是力不从心,孙承墟咬牙切齿的说道:“小子,你使的什么毒计,竟然想迷翻我们,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可叹他话都还没说完,枯通一声就摔倒在地,包括刚才哭喊的陆老板娘,也是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本来在空中盘旋的各种毒虫现在失去了指挥也如同没有了带头的雁一样四散逃去,一场危机就这样被任昙魌的笛声给化解与无形之中。
但是这样做还有一个后果那就是他念咒变大的青龙偃月刀没有用上,这里的人全部都昏睡在地。正在任昙魌发愁怎么办的时候突然看见了摔在旁边的昆吾刀,这个也是宝刀啊,任昙魌的眼睛瞬间变得精亮无比。
看着得自李云笑的宝贝,任昙魌欣慰的笑了随之也让他想起了现在不知何处的云笑。于是他暗暗做了个决定那就是等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了以后要把李云笑给找出来并且尽早的离开这里。
任昙魌收起了手中的那把刀然后很费力的扶着爷爷往外面走去,其他的人他也顾不得管了,生死由他们去了,其实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这里的人应该都会没事的,这也是任昙魌放心大胆的离开的主要原因。
很快的他们便走到了进来的时候那个小门,任昙魌先放下爷爷然后费力的想把那门给推开,可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推了很久依旧是无济于事。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他念动咒语再次请出了关公的大刀,然后双手抡起来对着那门就劈了过去,就这一下就有千钧之力,任昙魌手腕都震的发麻,前面被砍中的地方更是火星四溅,随着那门也被劈开了大半。
“多谢关公!”任昙魌对着那把大刀拜了一下然后双手扶着爷爷准备往外走,“爷爷,咱们这就可以出去了!”
“小魌,快些闪开!”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任昙魌在毫无防备下被本已昏睡的爷爷给推出了好远,等他回头看时却发现此时爷爷满身都是之前那些会飞的变异的毒虫,眼泪很不争气的就模糊了任昙魌的视线。
“爷爷,爷爷怎么会这样?老天,天杀的老天!难道你就不能给我们祖孙叙旧的机会吗,缘何刚刚相见就再次让我们生离死别,这到底是为什么!”任昙魌的泪水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由于刚才他被爷爷这一推已经推出了这祠堂之外,任昙魌发了疯的想往那破门里跑去,可是他却突然觉得自己仅有几步之遥的路程却远如在天边,泪眼中的他看见破门里面的爷爷微微的笑着,微微的摇着头,仿佛是在劝他不要枉费力气之类的话,可是任昙魌此时此刻怎么能管得了这些,他还是那么不要命的向那个地方跑去。
可是此刻他的腿像是灌了铅一样的沉重,迈的动脚步却到达不了地方。他不知道怎样才能救出爷爷,但是他要尽其所能。
那些面相丑陋的毒虫慢慢的爬满了爷爷的身体,有几只带着翅膀的蜈蚣在慢慢的向爷爷的脸上蔓延,任昙魌看见这惨不忍睹的一幕心如刀割,可是自己却无能为力,他的心都快碎了,但也只能这样。
“爷爷,爷爷……”当任昙魌走到他爷爷发生事故的地方之后,他爷爷的身体已经完全被那些黑压压的毒虫给包围了,就连一点衣服一寸皮肤都看不见了。任昙魌像是发了疯一样的请出了关公的青龙偃月刀准备向那些毒虫砍去的时候,却发现那些毒虫好像是变成了一滴滴的水滴,滑溜溜的就从脚下溜走了,片刻之后现场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那门还是被砍破的门,而爷爷却真的不见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在做梦?”任昙魌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出乎意料的是他感觉还真的很疼。不是做梦,难道爷爷真的已经……
他不敢再往下想了,他一万个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现在他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原路返回,说不定爷爷还在里面呢,可是想着刚刚发生的那一幕,那的心猛的一揪。他实在是弄不清楚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最近发生的很多事情都是无法用常理来识别的,包括之前见到的万蟾聚会。
为了以防万一,任昙魌这下拿出了他最早得到的那把宝刀“鸣鸿刀”!还是这把刀比较好体积小作用大,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实行刀遁。他最担心的就是那些神神秘秘的毒虫,刚才如果不是爷爷牺牲了自己,现在灰飞烟灭的就是他自己了。
原路返回,任昙魌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真没想到自己却与这什么别人家的祠堂有那么多的渊源,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再次来个再闯“孙家祠堂”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五章 上古神兵
带着满肚子的疑问,任昙魌小心谨慎的返回了这座神秘的宗室祠堂,他打心眼里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爷爷就这么的死掉了,所以他一定要来探个究竟。
“咦,这里怎么没人了?”当任昙魌返回原来的地方之后才发现刚才这里横七竖八的躺着的那些人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他有些怅然若失的看着这些熟悉的场景,看了看之前被自己掀起来的张道陵画像,他想起来了,也许之前的这些人都躲进了这个暗门里也未可知。
于是任昙魌小心的走到了那个画像的面前,伸手慢慢的掀起了画像的一角,由于之前吃过亏,所以此刻他一只手捂住鼻子另外一只手去掀那画像,果然不出所料,任昙魌见状十分的欣喜,于是他矮身走了进去。
前面有些潮湿也有些低矮,入目之处有些黑暗,但隐约还是可以看到前面的路,其实画像后面就是一个楼梯,一直向下延伸不知道是延伸到了何处,由于心中的好奇心作祟,所以任昙魌还想向下面走去,他想要看看下面究竟是什么所在。
越往里面走就越感觉烦闷,也越来越潮湿。由此可以判断这下面一定是在地下了而且说不定下面还有什么罕见的东西。
四周静悄悄的,唯一听见的就是他自己的心跳声,如果不是手里有把鸣鸿刀垫底,说不定此刻他早就拔腿逃跑了。
正在思考的时候忽然从下面传来了一丝光亮,这让他心中也多了一丝欣喜,下面会是什么呢。难道村长他们都逃到了下面不成?他的好奇心有多了几分。
“老大。你说刚才那小子使用的是什么邪法啊。怎么会突然让咱们大家都昏迷了呢?”任昙魌本想再向下走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下面传来了一阵很熟悉的声音。
“其实这不是什么邪法,只要大家事先知道并做好预防就没事了,比如我,就没有中了那人的奸计,不然恐怕大家还真的凶多吉少呢!”孙承墟有些自豪的声音从楼下传了过来。
“那老大你就不怕那小子去而复返吗?”一个弱小的声音这样疑问道。
“哼哼,想去而复返那是不可能的,你们别以为刚才我的那些宝贝跑散了。其实它们只是暂时离开而已,我刚才已经暗中命令它们去把那小子和他爷爷给干掉了,大家不必放在心上!”孙承墟冷冷的说道。
“大哥,这对夫妇怎么办,他们一直就住在咱们村头上,其实我们早就该想到他们是心存不轨了,这下正好逮个正着,你看这……”孙承宗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其实我也知道他们的意图,只是没有表露出来而已,之所以如此就是要他们自己露出狐狸尾巴。现在让他们有口无言!”孙承墟骄傲的说道。
“那老大咱们要不要把他给救醒?”
“不必了,咱们现在先研究下咱们自己的事情。唉,你说这个事要……谁,谁在外面偷听?”当任昙魌竖着耳朵想偷听他们谈论什么事情的时候,却不曾想孙承墟这突如起来的声音吓了他一跳,于是他连忙蹲了下来并且不发一言。
“外面是谁,别以为你不呼吸了我就不知道你是谁,快点出来,如果让我们去把你请出来的话你可知道后果?”
“大哥,不是吧,难道外面真的有人?”孙承宗看他哥哥这么神秘的样子心里也变得没底了。
“嘘,别说话!”孙承墟狠狠的瞪了他弟弟一眼。
“还不出来是吗?走咱们过去看看!”良久之后孙承墟见楼梯口那始终没有动静,才慢慢的说道。
“老大,咱们不会真的过去吧?”另外的一个声音轻声的说道。
“不用,这叫兵不厌诈!”孙承墟小声的狞笑道。
“呼!”任昙魌听到了孙承墟的这句话后终于松了口气,他刚才差点就忍不住走出来了,现在才发现这果然是孙承墟使得一个计谋。
“咱们下一步要怎么办,咱们的蛊女现在已经在医院里了……”片刻之后任昙魌就听见下面的人小声的说了起来。
“这个也在计划值中,咱们现在暂时还用不到蛊女,她的出现只会打乱咱们的计划,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和京城的陈楚琼联系上,如果没有他咱们还无法完成这个项艰巨的任务!”孙承墟严肃的说道。
“那大哥现在确定要谁练就这个丹药了吗?”孙承宗对此还是表现出极大的热情。
“任凭风那老小子心思不在这上面,让他炼也是枉然。这不我刚才已经让我那些宝贝把他解决掉了,现在唯一的人选就是武当的一清大师,他之前也炼过,虽然没有成功但也积累了很多的经验!况且还有陈楚琼的大力支持,我相信咱们一定会成功的……”
“爷爷……”孙承墟的其他话也许任昙魌没有听清楚,但是关于他爷爷的事情他却是听的一清二楚,现在他才明白他们这群人已经在爷爷的身上下了蛊,刚才那些虫蛊就是奔着爷爷去的,这原因其实也很简答,就是因为爷爷曾经帮助过他们,知道了他们的很多秘密,他们这些人始终坚信一个道理,那就是不为我所用那必然会为别人所用,事关自己的利益,所以他宁愿毁了这个人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利益受到任何的损害。
泪眼再次模糊了任昙魌的眼睛,他尽量的让自己止住悲声,尽量的不做出什么太大的动静,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下面还在说道:“那族长这老小子怎么办,如果他知道的话一定会阻止咱们的!”
“这个没事,早在我的意料之中,他不是已经成仙了吗,还让他的身体保持的永远和孩童一般,咱们毕生所追求的长生不老却在他那里很轻松的完成了,实在不成的话咱们不妨就让他早登极乐世界,也不枉费了他苦苦修来的仙体。”闻言孙承墟嘿嘿冷笑道,阴险狠毒之色尽显脸上。
“大哥高明啊,要不咱们就这么办?”孙承宗笑呵呵的说道。
“那京城的陈楚琼还是由我来联系吗?”一清小声的说道。
“对,有劳道爷了,陈警官对我们会大力的支持的,有什么不够或者缺少的你尽管开口,能做到的他一定会满足你的!”孙承墟满意的点点头。
“那我重返武当的事情……”一清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眼中的迫切之意尽在不言中。
“这都不是事儿,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孙承宗满不在乎的说道。
听完了孙承宗的话一清还是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看旁边的孙承墟,毕竟在这里孙承墟才是老大,一清还是分得清楚的。孙承墟见眼前这老道不怎么买自己老弟的帐,于是他有些不满的点点头:“这个道友就放心吧,绝对是没问题的。”
如此这般一清才算放下了心,他本来就是要炼长生不老药顺便夺取武当掌门之位的,怎奈天公不做美让他的计划败露还差点做了悬崖下的冤鬼。
“对了,听道爷说要炼长生不老之药是需要集齐上古的十大名刀,对吗?”这时候孙承宗仿佛想起什么来了。
“是的,这可是药引子,少了其中一个都不行!”一清信誓旦旦的说道。
“药引子?别的药引子我倒是听说过不少,但是关于用刀做药引子的事情还真是第一次听说,这里面有什么说法吗?”孙承墟对此也表明了他的看法。
“当然,你们要知道这十把刀之所以能成为上古名刀是因为其每一个刀的身后都有一个生灵?”
“生灵?”众人再次表现出了心中的不解。
“对,这十把刀在出炉之后都有人已身殉刀,才使得这十把刀灵力十足,堪堪与上古的轩辕剑,湛卢剑等相提并论!”一清有些骄傲的说出了这刀身之后的秘密。
“嗯,以身殉剑我们到是听说过,比如 最出名的就是干将莫邪,他们就是以身殉剑,才使得这两把剑所向披靡,无往而不利!这刀嘛,好像还真没听说过!可不知这是哪十把上古名刀呢?”孙承墟想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有必要知道这十把刀的来历。
“这个简单,我既然早有炼此长生不死之药早就打听过这十把刀的下落。第一把就是和轩辕剑齐名的鸣鸿刀,上古之时为黄帝所有!第二把就是你们这里的苗刀,相传当年为蚩尤所有。第三第四第五就是上古三大凶刀,名为龙牙,虎翼,犬神,相传之前拥有这三把刀的人无不身手异处不得善终……”
“别停啊,那下面的呢,这才说四把不是吗?”孙承宗听一清说的有些意思,突然见老道不说了,他就显得有些焦急了。
“呵呵,莫急莫急,咱们有的是时间,不是吗?再说就算是我把这十把刀都说出来,但是咱们现在也没有不是吗?”一清说出了事情的最重要的一个环节。
“没在手里没关系,只要咱们知道名字,知道现在那些刀的下落,凭咱们的人脉我还真不信就集不齐他?”孙承宗不服气的说道。
“对呀,对呀,是这么个道理,如果我们连名字都不知道心里只想着这些刀,但是又能从何下手呢?”其他人也跟着起哄道。(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六章 殉刀之人的魂
“呵呵,其实这剩下的刀想必大家都有所耳闻了,那既然大家都想知道,我就全部都说出来吧!”一清笑呵呵的看着众人,此时他好像是找回了当老师的感觉。这种感觉对他来说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亲切,他仿佛又回到了在武当的那些日日夜夜。
然而回忆毕竟是回忆,再也找不回的从前,再也拾不起的曾经。这里不是他的地盘,他现在充其量也只是给别人打工的,所以他也不敢做的太绝。于是他咳嗽了一声继续说道:“这剩下的神兵估计大家都听说过了,这排行在第六的古代名刀为大夏龙雀,为春秋五霸中之晋文公所有,后世相传,在后来的第三次晋楚战争时,败给了名剑湛卢。关于这把刀前些时候曾经有过山西盗墓贼曾经把这把刀从晋文公的坟墓里盗了出来,这件事想必在道上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只要咱们肯出钱,这把刀绝对是囊中之物!”说的兴起,一清的唾沫星子飞起了多高。
“这点仿佛是听说过,那下面的几把刀呢,麻烦一次性都说完行不?”这时其他的人都有些忍无可忍了,这老道说个话太爱卖关子了。
“别急嘛,慢慢来,话说这第六的就是咱们最熟悉的关羽关云长使用过的青龙偃月刀,哦,对我之前见姓任的那小子使用的就是关公的青龙宝刀!”说道这里一清突然想起来了,刚才正是任昙魌用关羽的青龙偃月刀才幸免于难。
“对呀,好像是的。真的是关公的宝刀!”这时大家才如梦方醒。确实那小子使用的就是。
“那现在怎么办。那小子不是已经被你……那刀会在什么地方呢。要不咱们赶快出去找找吧,也许还有些蛛丝马迹!”孙承宗一拍大腿,他曾经有很多次拿下任昙魌的,可是却都让他放过了。
“别急,是你的就是你的,永远也不会跑掉的。咱们再说说下面的一把宝刀,既然有了关云长的刀,那自然也少不了张飞的新亭候了。这把刀说起来就有些故事了,据说汉末桃园三结义时,三人分铸三把神兵,剩下边角碎料,张飞命人打造佩刀一口,未定其名,此刀久随张飞,征战疆场,屡立奇功,后张飞初拜为新亭侯时。命铁匠取炼赤珠山铁,重铸刀身。刀名“新亭侯”,随身佩带。后关羽战死,张飞为报兄仇出征东吴,出兵前酒后鞭打士卒,部将不堪忍受,趁夜晚潜入张飞营帐,用新亭候斩下张飞首级,连夜叛逃东吴。后吴蜀交战,两人被东吴送回,张苞亲执此刀将其千刀万剐,新亭侯为主人报仇后不知所踪……在很多时候大家都误认为此刀克主,曾经把持刀者张飞克死,其实不然,这看似克死主人的“邪器”。其实不然,张飞曾执此刀,纵横沙场,惩奸除恶,经年累月受其正气渲染,能引天地正气,专斩天下妖邪。所以说这把刀身和关公的青龙偃月刀一样其内都附有主人的阴魂!”
“好,好故事!”听到忘情处,下面的人不自觉的都拍手鼓掌了起来,他们完全被张飞和关羽的忠义所感动,其实这也难怪,关羽张飞之忠义千古流传,就算是现在人听起来不免都是热血沸腾。燃起无限的斗志。
“呵呵,真是没想到啊,道友竟然懂得这么多,我们虽然都曾听说过晋文公的大夏龙雀,也听说过关羽的青龙偃月刀,但是关羽张飞的却只是在电视中见过他的兵器,但并不知其名,这次闻言,真是受教了!”孙承墟非常谦虚的呵呵笑道。
“这好像还不够十把刀,那下面的几把刀呢,要不都说说吧,这刀里面的故事没想到也可以这么好听!”孙承宗意犹未尽的说道。
“咳咳,其实这下面的一把刀更为出名,想必我只要提起一个人的名字大家就都明白了!
”一清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很是吊大家的胃口,其中已经有几个人急的抓耳挠腮了。
“你倒是快说啊,那人是谁?”孙承宗急不可耐的说道。
“荆轲!”
“你说的是荆轲刺秦?”孙承宗不可思议的问道。
“对,就是荆轲刺秦。而奇怪的就在这里,虽然大家都知道荆轲刺秦,却并没有人知道当年太子丹送荆轲走的时候送给荆轲的是什么冰刃,可能也许是因为荆轲刺秦失败了吧,不然的话这把刀绝对是如同皇帝的轩辕剑一样名扬天下的!”一清说起这把刀是无限的敬仰和崇拜之情。
“那这把刀究竟叫什么名字啊,难道它的灵就是荆轲的吗,或者还有别的什么故事?”孙承宗有些不甘心的问道,因为荆轲刺秦的故事他听的太多了,他凭直觉感觉这故事绝对不止这么简单。
“当然有故事,但有一点是要先说明的,就是此刀的殉刀之人并非荆轲,而是此刀的制造者徐夫人!其实这刀原先并不是属于燕太子丹所有,而是战国时期徐夫人所铸名刀。徐夫人本为一文人,常对月颂歌 。 一夜,忽起狂风,乌云密布,天成红晕色,且无数流星协月而行。突然一记惊雷,一道金光急冲浓云,继而金光轰地,引起巨响将徐夫人震晕。徐夫人醒后,天色明朗,皓月千里,繁星阴爻,丝毫不像发生过大轰撞的样子 。徐夫人细听风中似乎有界外之人呼他前行。便逆风而行,本是大暑之夜风却异常刺骨。夫人走入一片树林,进入林之深处,是令他大惊的景象。方圆十丈之内树木皆被砍碎,如同受之以凌迟。而最中间的散发奇寒的已不是块陨石,而是近乎成型的宝刀,浑然天成。 徐夫人顶着奇寒拔出宝刀,见其通体光滑晶莹,在皓月之下更显魅力四射。且型似新月,寒气逼人,故名此刀曰: 寒月 。
夫人将其置于屋内,鬼使神差的去讨教铸刀之术。且夫人在炼刀方面天资过人,学的很快。 在舍内,为了铸成寒月十天十夜只喝水不进米饭。已达到忘我境界。 十天后,夫人出门,友人只见他面容憔悴,头发银白。但双目炯炯有神。而他手中的寒月更是光芒四射,摄人心魂。教他刀艺的师傅本想用自己的宝刀与寒月一比,但不知为何在寒月面前都拔不出鞘。原因是在刀中之皇寒月的威慑下任何宝刀也不敢与之争锋。寒月劈风斩疾,销铁断金,名声立刻传到赵王耳中。 赵王命使者携万金买刀,但徐夫人说此刀并非凡间之物,不应受凡人染指。赵王听此言,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便命刺客夺寒月宝刀以及徐夫人性命。当夜,一百二十名高手围杀徐夫人,但夫人依仗寒月神锋与刺客们僵持。凡被寒锋所伤,血液冻结,筋骨尽断。可是强龙难敌百虎。最后徐夫人精疲力竭,以刀自刎。 赵王得刀后常做恶梦,每当寒风袭来就会听到徐夫人的哀嚎,妃子,皇子病死,便将寒月压在宝鼎之下,以镇刀的恨意。不出一年,赵国灭亡。转入秦王手中,当时也只有秦王的皇威可以镇住此刀。后来刘邦入秦,寒月也下落不明。 但寒月已成为历史上名刀。这是不可置疑的。”讲到了这里一清才算松了口气,再看看旁边的那些人都听的如痴如醉,他心中充满了自信与自豪。
“你说的这毒匕寒月我知道,我也知道他现在在谁的手中!”正在大家静静的等待下文的时候,突然一声很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这短暂的平静,于是大家把目光统统看向了他。
“你,你是什么时候醒来的,你偷听到了我们多少的秘密?”一清等人这才注意到刚才被他们放在一旁的陆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了。此刻正微微 笑着看着他们。
“你,难道你此行的目的也是为了这些刀?”一清双眼如芒般的看了一会陆老板,仿佛在他的心中读出了些许东西。
“不错,我这么多年隐居于此就是为了得到这些刀!”此刻陆老板也不隐瞒他的用意了。
“你,你要这些刀做什么用,难道也想炼长生不老药?我告诉你这个秘方只有我才有,其他人你想都别想!”一清颇为自豪的说道,在他的心中凡事想得到这刀的人应该就是想炼长生不老药。
“不好意思,我很抱歉的和你说是你想多了,我对长生不老并没有什么兴趣,想当初秦皇汉武倾尽全国之力,遍请天下有识之士最后还是无功而返。千百年来这长生只是人们的一个美好的梦想而已!”陆老板嘲笑的说道。
“那你要这些刀有何用,别说是用来杀人的?”听完陆老板的话后,一清被气笑了。
“我自有我的用处,一件东西在一个人眼中是宝贝,那再别人眼中也许一文不值,但是如果很多人都认为这是宝贝,那就是这个东西身上有很多的闪光点,也就是说它有很多方面可以利用,就比如这些宝刀,他们不但可以杀人也可以炼药当然也还会有其他的作用。”
“说了这么多,你到底要干什么,不说清楚的话,恐怕你真的很难走出去!”孙承宗懒得和他啰嗦了,于是就很不客气的威胁道。(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七章 斗法
“告诉你们也无妨,但是我姓陆的并不是你们可以威胁的人,现在我还真的不说了,你待怎样?”陆老板也是个倔脾气,如果好说好商量说不定他还真的会说出来,但是现在在受到威胁的情况下说出来,那岂不是显得他向武力屈服了么。
“我不管你是要做什么,但是想从我这里夺走宝刀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孙承墟冷冷的说道。
“那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看住的,嘿嘿……”当看见陆老板冷笑的时候,大家都觉得事情将又要发生变故,于是很多人鉴于前次的经验都纷纷用手捂住鼻孔。
“你们想错了,我其实并不想把你们怎么样,我只是想告诉你们别高兴的太早,你们口中那姓任的小子其实并没有死,而且据我说知,他身上最低有这十把刀之中的三把!”语不惊人死不休,这个消息对在场的人震撼实在是太大了,要知道这十把刀可都是古代的宝刀,若能得其中之一此生便可以辉煌腾达,更何况能同时拥有三把呢。
“你说的可当真?”孙承墟疑惑的问道,“我所豢养的蛊虫我是知道的!这绝对不可能!”
“你不用不承认,因为此刻那小子就在外面并且已经听你们说话很久了,枉你们一个个都自诩英雄,难道你们一点都没有察觉吗?”陆老板冷笑着说道。
“什么,他知道了!”听完这话任昙魌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本来以为这陆老板夫妇是有目的的,只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他竟然是真真的伪君子。故意对自己好以便来博得自己的信任然后顺手夺取宝刀。
“没错。我确实在外面很久了。陆老板好耳力!”该知道的事情大部分都知道了,任昙求也没有必要再隐藏下去了,于是就很大方的走了出来。
“好小子,你果然在外面。他说的话可都是真的?”孙承宗和一清看见任昙魌,那气就不打一处来,这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不错,我手中确实有这其中的三把刀,而且还可以把名字都告诉你!”任昙魌很镇静的说道。“我可以给你,但是你必须要说明白你要这些刀有何用意?”
“我有什么用也用不着向你汇报吧?”陆老板瞥了一眼任昙魌。
“作为交换我还可以告诉你这三把刀的名字,十把名刀第一名的鸣鸿刀,第六的青龙偃月刀和第九的昆吾刀!”任昙魌依然不慌不乱的说道。
“人家都说出来了,你就说说到底有什么用,如果他能乖乖的把这三把刀送上,我保证在我们用完之后一定借给你用!”一清有些威胁的说道。
“我可以说出来,但是这并不是卖给你面子,因为我见这小兄弟很有诚意,就说出来也无妨。”陆老板顿了下说道。“其实我,我父亲还有我的爷爷都是自古传承下来的阴阳师。也就是民间说的能过阴的先生,这个职业想必大家都知道吧,而这行业也有一个弊端,那就是命犯五弊三缺,这也不用我解释,我现在用这些刀做法术就是要破除我的五弊三缺!而我一直隐居在这里也正是为了这些刀,我们早就打听过青龙偃月刀和昆吾刀会在这里,而上次你去我的店里我就感觉到你身上有很浓烈的杀气。在一次偶然机会我才发现原来你随身携带与轩辕剑齐名的鸣鸿刀!”陆老板斩钉截铁的说道。
“什么,你也是阴阳先生?”任昙魌大吃一惊,他本以为这对夫妇是来盗墓的,没想到他还有这个意思。另外让他吃惊的还有就是五弊三缺的这块。
自从他被爷爷带入阴阳师这行里面之后,他渐渐的发现自己也犯了五弊三缺。算算这么多年他任然没有交道女朋友,自小失去父母后又失去爷爷,刚见到爷爷又再次失去,无论他去哪里都是孤单的一个人,现在更让他相信自己是命犯孤独。遇到的女孩子也不少,在很久以前本来以为可以和李云笑在一起,最终没想到一别竟然那么多年不见,这才从京城找回来,却在苗疆又弄丢了。
“没错,我就是阴阳师!”
“你真的会破除五弊三缺的法术?”任昙魌狐疑的看着他。
“如假包换!”
“我说你们俩有完没完,那三把刀你是交还是不交?”孙承宗早就被他们唧唧歪歪的说的心烦了。
“交,但是不是现在!”任昙魌冷冷的说道。
“那好,现在就要让你看看我们的厉害,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我是病猫啊!”孙承宗完全不服气。
一声口哨下去,嗡嗡的声音再次传来,刚才很多人都已经见识到了这蛊虫的威力,此时再见还是那样的胆战心惊。
“你以为这我就怕吗?”任昙魌不以为然的说道,于是他很淡定的从背后抽出玉笛准备再奏一曲,可是事情再没有他第一次使用的时候那么如意了。
因为现在他才发现这群会飞的蛊虫大多都是响尾蛇之类的,而且边飞行边叫,弄的噪声很大,他那袅袅的笛声都被那些声音给湮灭了。
“该死!”任昙魌狠狠的骂了句,还好他还有下手,于是就放好玉笛拿出了关公的偃月刀。
“嘿嘿,哈哈哈!看来你是黔驴技穷了吧,这就这么会就想用玩具刀来对抗我的蛊神漫天吗,笑话!”看见任昙魌这么狼狈的模样,孙承宗笑的是前仰后合,包括一清在内的其他人也都微微有些笑容。
“如来顺吾,神鬼可停廖.如若不顺吾,山石皆崩裂.念动真言决,天罡速现形,破军闻吾令,神鬼摄电形,急急如律令!”请神咒念罢,在见任昙魌手中的玩具刀见风就长,瞬间就变的比一个成年人还要高了。
“你,你会妖法!”此时大家都再也笑不出来了,都仿佛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着他。
“你们都错了,这就是你们所说的关公的宝刀,现在只有我会使用之法,就算你们得去也是毫无用处,不如你们还是放过我吧,要不到时候我万一不小心弄坏了这把刀那对大家都没有好处。”任昙魌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如此就更不能放过了!”说道这里孙承宗又吹了一个口哨,那些在空中盘旋的着的飞蛇就像潮水一般的涌到了任昙魌这边,这中感觉就像刚才他看见自己的爷爷被那些毒虫给分尸了一样。
瞬间恨意在任昙魌心中无限蔓延,他狠狠的舞起手中的大刀,一股股十分华美的刀花在空中乍然间散开,这效果简直可以和夜空中的礼花相媲美。其实这也得亏之前任昙魌在武当学艺的时候联系过,不然今天这样的难关恐怕是很难过去了。
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就见地上洒满了蛇的肝脏和各种各样的尸体。五花八样的内脏散落了一地,很多人都感觉胃中一阵翻涌,有的就忍不住一口吐了出来,顿时这狭小的空间冲斥着浓厚的血腥味和各种难闻的气味。
大多数人也不管这是什么地方什么场合了,刚刚吐完就捂着嘴向楼梯口跑去,这场面瞬间就失去了控制。孙承墟虽然及时吹动停止进攻的口哨制止了毒蛇的进攻,但还是损失了很多宝贝。
“二弟,你让我怎么说你好,你为何做事那么冲动!这下你见识到了那宝刀的威力了吧!古人说的什么,水都泼不进去更何况这些蛇了,你可知道这是我辛辛苦苦培育了多久吗?”孙承墟悲哀的看着地上那些蛇的尸体边责怪着说道。
“我,我哪里知道他还有这本事啊?”孙承宗见此情况也表示无限的惋惜,“哎,你们都别跑啊,当心那些蛇!他们刚才可都受到了惊吓,你们这样出去可小心了!”
话还未完就听见楼梯口有人大叫一声,随即就听见了滚下楼梯的声音。看来是被孙承宗说中了,跑在最前面的那个人已经受到了刚刚接受离开命令已经发狂的毒蛇的袭击。
此时再看那人已经浑身臃肿,都快变得不成人样了,滚下楼梯之后抽搐了几下便不在动弹了。这下所有的人总算是见识到了这些蛊虫的威力,如果说刚刚仅仅是摄于那些会飞的毒蛇的威势的话,那现在完全则是见识到了它们的实力,每个人的脸上都展现出惊恐的神色和惴惴不安。
“你们不是跑吗,都跑啊,怎么都不跑了?”孙承宗看着这些人十分震怒的说道。
折回来的人每个脸上都露出着惧意,不敢直视孙承宗的眼睛,它们怕一不小心触怒了这位活阎王,说不定下个变成这样的人就是自己了。
“嘿嘿,姓任那小子,你看到了吧,这就是下场,你交还是不交?”孙承宗本来就很生气,真就以为自己这下计划失败了,可是没想到最后还是出现了转机。
“我还真不怕,难道你没有见到刚才已经被我斩断的毒蛇吗?”任昙魌毫无惧意的用手指着身后的那些花花肠子。
“你,你……”孙承宗本想拿这个突发事件来威胁他,没想到却反而被威胁。气的他那张胖胖的脸都通红通红的。
“大哥,你看这小子太猖狂了,你看要不要教训一下他!”孙承宗完全对任昙魌没有办法了,所以他只能求助于自己的哥哥。(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八章 交易
“你还不给我退下,你以为就你会是他的对手吗?少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孙承墟一直静静的观察着事态的发展变化,许久没有说话的他现在终于开口说话了。
“大哥,你看这小子太猖狂了……”孙承宗气呼呼的说道。
“退下!”孙承墟再次命令道。
“村长不必动怒,想来这小子有他骄傲的资本,虽然咱们现在还不能把他怎么样,但是请听我一言……”一清见这种情况,于是小声的在孙承墟耳边小声的说道。
“你有何良策?”闻言孙承墟眼睛就一一亮,因为他素来知道一清和这小子有着解不开的仇疙瘩。
“你看这样……”一清小声的说道。
“哦,哦……好好,就这么办!”听完了一清的计策,孙承墟高兴的点了点头,差点拍手叫起好来了。
“你们在那鬼鬼祟祟的说什么呢,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清楚吗?”任昙魌平生最讨厌这样的人了,当着人的面说起了悄悄话。
“呵呵,没什么,刚才道长说要放你走可以,不过我们有个条件!”孙承墟面带微笑的说道。
“什么条件,有屁快放!”任昙魌没好气的说道。
“你手里的这三把刀我们可以暂时不要,但是你要告诉我们其他刀的下落!”孙承墟无比阴险的说道。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一清老道不是什么都知道吗,你应该去问他……”任昙魌没好气的白了一清一眼。
“如果他知道的话就不会出这样的条件了。你还是快点说了吧。否则真的翻起脸来你未必就能安全的离开。起码在人数上我们占有绝对的优势!”孙承墟老成持重的说道。
“你这是威胁,我和这位陆先生一样,平生最不喜欢被威胁!”任昙魌笑了,那弯弯的美貌带着细细的眼角,让人琢磨不透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你们都别说了,这刀我是非得到不可!”看见他们说话把自己给凉在了一边,陆老板心里有些着急了。
“呵呵,就你啊。在人数上你可是两个人并且你什么东西都没有,你想过这样的后果吗?”孙承宗很无奈的笑了笑。仿佛刚才他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
“各位错了,俗话说的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的秘密武器还没出世你们怎知我就完全处在弱势呢?”陆老板同样笑了笑。
“兄弟们,别和他废话了,上!”孙承宗欺负不了任昙魌,但是对于这个有些文弱气质的陆老板可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在这里已经够久了。所以他也懒得去浪费时间了。
“哈哈,来的好!”看见几个人瞬间向自己围来。陆老板冷笑了一声。然后只见陆老板所在之处不知为何冒出了一股刺鼻的浓烟。
“快围住他,别让他跑了!”孙承宗以为陆老板这是在放逃跑烟想要逃跑,于是再次下令。
就在任昙魌准备看笑话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人拍了自己的肩膀一下,于是他回头一看却发现什么都没有,而就在这个时候他觉得手里一空,然后反应过来之后才发现自己手中的那青龙偃月刀已经不翼而飞了。
“谁,谁拿我的刀了?”任昙魌惊慌的四处看了看,可是现在整个房间里都是很浓烈的微微带有黄色的烟,这个时候就连这房间里有多少人都看不清楚了。还让他怎么去寻找自己丢失的刀?
看见每个人都在四处奔跑,又都不敢往楼梯口处跑,于是整个屋子里都乱成了一团。任昙魌想找是谁抢了他的宝刀可是又看不清方向也看不清楚人,心里也是焦急万分。自从得知这传说中的中国十大名刀可以破除五弊三缺,他又怎么能轻易放掉这个机会呢。
“一清,一清你快给我出来,我知道你是抢了我的刀,快还给我!”任昙魌声嘶力竭的喊道。
可是现场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没有几个人能听清楚任昙魌的喊话的,甚至包括他自己。他明白在这么待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他决定先出去在外面等他们,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要出去的。
想到这里任昙魌把许久未用的鸣鸿刀拿在手上,虽然这把刀早已没有了金丝,但是用起来还是很不错的。他拿这刀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那些漂移不定的毒蛇的袭击。
他凭借着自己的感觉慢慢的向来的时候那个地方摸去,渐渐的感觉到了一股光亮,于是下定决心要闯一闯,其实在很多时候什么都是自己闯出来的。
为了不留下遗憾,任昙魌也顾不得别人的死活,反正这些人也都不算是什么好人,就算他们都挂在这里面任昙魌的心里也不会有任何的不安与自责。
那种呛人的气味越来越少,胸闷的感觉也渐渐的没有了。他明白自己快要脱离魔窟了。
“陆老板,你什么时候出来的?”刚刚从楼梯口上去,任昙魌就看到陆老板正托着他老婆在慌张的向外面逃去。
“你怎么会出来的?”陆老板慌张的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任昙魌出来了,他的脚步变得更加的快了,他此时就好像是见了瘟神一般的在躲避任昙魌,对此他也感觉到了什么。
“陆老板,是不是你刚才抢了我的刀?”任昙魌试探性的问道。
“我……”陆老板头都没有回,他本想回答的却没想到这个时候他老婆突然醒了,向他发出了一个眼神后,他马上就不再言语了。
一定有问题,任昙魌看这事情有异常,于是他也不再耽搁,快速的就追了过去。陆老板也感觉到了有人在追他,于是更加的加快了步伐。
“我说陆老板你跑什么啊,我是来帮你的。下面的那些人都还没有出来呢!”任昙魌故作高兴的说道。
“我知道他们没有上来,可是你是怎么上来的……”陆老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眼神还有些飘忽不定。
“我没事啊,对了,刚才那些毒烟是怎么回事啊,难道是你……”任昙魌之前只看见陆老板身边突然像一个臭蛋爆炸了一样,他并不知道这是谁搞出来的,所以才会这么的问。
“刚才不知那是孙承宗扔的什么东西,最后大家都很乱,所以我就先和夫人出来了,只是没想到小兄弟你也跑的很快啊!”陆老板看任昙魌挡在了自己的前面,再不说话就有些说不过去了。于是强颜欢笑的回了一句。
“我追出来是想问陆老板一个问题,还请你不要隐瞒!”任昙魌并没有为他的笑容打动而是很严厉的说道。
“不知小兄弟有什么问题呢,我知道的一定会如实相告!可是我觉得在这里不是很安全,不如咱们先出去吧,出去后天高任鸟飞,咱们也不用在这里畏首畏尾的!”陆老板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我刚才拿出来的那把刀是不是被你趁乱抢走了……”任昙魌决定还是说出来。
“天地良心,我虽然对你的那些刀很感兴趣,但是你是知道的,我要的是十把,就那区区的一把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的用处,你说呢?”陆老板听任昙魌这么说,老脸立马苦笑了起来。
“我可以暂时相信你,但是有一件事情你必须得如实的告诉我,你刚才说的集齐十把上古宝刀就可以破除阴阳师的五弊三缺,这是真的吗?”
“你,难道你也是阴阳师?”陆老板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你也在为受到天命的谴责而苦苦寻求破解之法吗?”
“我犯的是命孤,不知你犯的是什么?”任昙魌也苦笑了一下,这样的事情他也是颇感无奈。
“我们是命中无子,我可不想绝后!”陆老板狠狠的说道。
“那陆老板当真 有使用之法?”任昙魌十分关心的问道。
“这个自然有,我有个提议,要不咱们做个交易怎么样?”难道他们有同样的需求,陆老板当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什么交易?”任昙魌虽然也猜出来他下面的话,也还是问了句。
“不如咱们俩合作,你现在已经有了三把刀,那剩下的七把咱们可以一起去找,我有一件宝贝,叫做“搜魂仪”转找世间阴魂,这十把刀没把都附有一个阴魂,相信有我的这件宝贝在手是不难找到的,况且我也有使用的方法。不然的话你空有这三把也无济于事不是吗,再说万一到时候你真的集齐了这十把刀,你不懂御用之道,那不还是枉然吗?”陆老板颇有蛊惑性的说道。
“这看似是个不错的主意,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只是我手中现在已经没有三把了……”任昙魌双手一摊,无奈的说道。
“这个没关系,只要你肯与我合作,这都不是问题!”
“那你知道我那把青龙偃月刀去了哪里了吗?”任昙魌满怀期待的问道。
“不知道,不过有我这宝贝在,想必想查出来并不是很难!”陆老板高兴的说道。
“好,那你赶紧查查看!”
“嗯,我看看……你看这指针一直指着这个方向,应该就在这里!因为这把刀刚刚出现过,它有灵气感应的!”陆老板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他那所谓的“搜魂仪”然后拨弄了几下,上面的指针转了几下就不动了,定定的指着他们刚刚出来的方向!(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九章 刘颖归来
“那咱们现在要不要进去看看,说不定就在那孙氏兄弟的手上!”任昙魌满怀希望的说道。
“不用,咱们只要在这里等着就好,他们一定会出来的!”陆老板淡淡的说道。
在见识到了陆老板的宝贝之后任昙魌心动了。于是他们达成共识,决定先进行合作。现在就是要等待地下的那些人出来,然后再把他们都给擒住。不愁逼问不出偃月刀的下落。
等了一会儿也没见他们出来,于是任昙魌满怀好奇的问道:“陆老板,你知道其他的刀在什么地方吗?”
“知道,有三把刀在武当,两把在京城,还有一把在西域!”
“这才九把,那剩下的一把在哪里呢?”任昙魌算了下,还是不足十把。
“这个就不太清楚了,每次算到最后一把的时候,这搜魂仪就犯毛病,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想大概是因为这种做法有逆天的嫌疑,所以搜魂仪也不敢轻易透露消息。陆老板轻轻的叹了口气。
就在他们叹气的时候,突然听到在他们出来的地方吵吵嚷嚷的,应该是在地下的那些人出来了。看见那些人灰头土脸的样子,任昙魌不由得感觉有些好笑,不过想想也怪他们活该,畏首畏尾的而已还自己吃下了自己做的恶果,真是因果报应屡试不爽。
“好小子,我们正找你呢,你倒在这里偷笑!”当孙承宗看见任昙魌站在门口捂着嘴偷笑的时候不由得气个半死。
“哈哈,我笑你们自作自受,我问你是不是你把我的刀给抢走了?”任昙魌面露微笑的说道。
“什么。你开什么国际玩笑。那毒烟就是你身边的人放的。什么宝刀我们都自顾不暇了哪里还有什么功夫去抢你们的宝刀啊?”见此孙承宗叫起屈来。
“真的是你放的?”任昙魌回头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后的陆老板说道。
“你信吗?”陆老板反问道。
“这个……”任昙魌老脸一红,说真的他还真的不信,只是没好意思说出来。
“你别看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其实他就是真正的凶手,说不定你那刀就是被他给抢走的!”一清愤愤不平的说道。
“你别在这里血口喷人,你有证据吗?”陆老板当然也是毫不让步的反驳道。
“好了,好了。你们都别争了,现在你们是让我们搜身呢还是搜身呢?”任昙魌有些玩味的说道。
“怎么。就凭你还想搜我们的身,就不怕触犯法律吗?”一清这个时候竟然和他说起了法律。
“哈哈,法律?法律对你来说有用吗,你有把法律放在眼里了吗?如果你还**律你还会这么无休止的错下去吗,对于你这种人只能用非常的手段来对付!”任昙魌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
“小子,别给你几分颜色你就开染缸,你可知道我一清可不是那么好惹的!”闻言一清气的个半死。
“呵呵,你是不好惹,可是却曾经被我们打的摔下了悬崖!”任昙魌哈哈笑道。
“你,你……”一清被气的脸都绿了。
“你们要打出去打。可别再毁了我们的祠堂!”孙承墟有些后怕的说道,这可是玷污祖先的行为。想想刚才在地下室的那一幕就惊心动魄。
“孙村长,你难道不想长生不老吗?”一清被孙承墟的这种举动给闹的愣住了。
“对于长生不老不敢奢求,但是对于祖宗的祠堂才是最眼前的利益,你们还是出去打!”
“你,你到底是哪边的?”一清疑问的说道。
“我两不相帮,现在请你们出去!”孙承墟神情严肃的说道。
其实这个时候孙承墟说的是冒口堂皇,他心里想的却是要怎么看他们鹬蚌相争,他自己好渔翁得利。只是这个心思并没有多少人能明白,其实这就是做人的最高境界,也就是别人永远都看不透你的内心,而且还会经常让人对你的想法产生误解。
“好,我们走!”一清自然明白他们之中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而且现在自己又势单力孤,不好再多树敌人了,目前来说也只能如此。
任昙魌和陆老板也算是识趣,同样他们也不想多树敌人,于是他们就跟在一清的后面从侧门走出了孙氏祠堂的大门。
“大哥,你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咱们就这么放走他们吗?”孙承宗看见他们离开的背影神情迷蒙的说道。
“山人自有妙计,等下你就知道了,走,咱们去看热闹去!”闻言孙承墟哈哈大笑道,然后一甩袖子带头跟了出去,他身后的几个人见村长出去了,也都跟着出去了。
“我的刀到底是不是你抢走的?”任昙魌还是不忘他的这把刀。刚走出岭南村的村门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我如果说不是呢?”一清还是那副淡然的表情,“如果我说不是你们会相信吗?”
“当然不相信,但是今天你必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任昙魌冷冷的说道,眼前的刘海被迎面吹来的微风轻轻飘扬着,一双狭长的眼前露出了摄人心魂的光芒。
“没什么可说的,想打架就来吧,老子可不怕你,上次那也是你们以多为胜,胜利的并不光彩!”
“好,那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真正的本事!”说罢任昙魌用手把陆老板夫妇推到了后面,然后请出了他的鸣鸿刀,对于这把宝刀他已经很久都没有用了。
“刀锋出,厉鬼哭!”任昙魌口中念道,“着!”
“好小子,看剑!”一清自然也不甘示弱,不知何时他已经从腰带上抽出了随身携带的鱼肠剑!
“鱼肠剑!真是把好剑!”初见此剑的锋芒,陆老板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他可是古代冰刃的行家,只一眼便识出了此剑的名字。
“现在才知道,已经晚了!”一清冷冷的笑了声,然后挽出了数多十分华丽的剑花,看的几个人的眼睛都有点犯晕。
鸣鸿刀又短又小和这把柔软的鱼肠剑比起来瞬间光芒就弱了下去,任昙魌心里也在暗暗打鼓,虽然这刀可以与轩辕剑齐名,但终不敌轩辕剑,而自古以来刀败于剑的先例不在少数,他真怕这次对战丢了鸣鸿刀的名声。
一清不容任昙魌再说什么了,手上使力剑走偏锋,一道凌厉的攻势直奔任昙魌的面门刺来。武当太极剑法任昙魌还是学习一点的,他知道这是武当剑法中最变化莫测的“沧海廖月”,所以他并不敢去直接的拆招,而是远远的跳开了去。
此时风吹落叶皆可融入到他凌厉的攻势之中,任昙魌不敢大意,因为他知道从武当哪里轮的话,一清可是自己的师叔辈分,一套武当剑法练的可谓是出神入化,任谈魌自认是不能及五成,心理上已然有了阴影,招式上也变得缓慢了。
“小子,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一清看准了一个时机,回身转头,鱼肠剑向后一撩,剑尖猛然斗转直指任昙魌的梗嗓咽喉,现在再想躲避已然不及了,任昙魌心中暗叫糟糕,手捏鸣鸿刀向前格挡,他并不认为自己能逃过这一劫,所以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在等待死神的降临。
“臭老道,休得伤我朋友的生命,看刀!”正闭眼等死的任昙魌突然听到了这熟悉的声音,心中猛然生出一股暖意,这确实是大出他的意料之外,来人不是刘颖还会是谁?
闭着眼睛的任昙魌就感觉眼前火星乱飞,又听见金铁交鸣之声。他料想刘颖一定是飞出了她所携带的苗刀。
“又一把宝刀!”正在远处观望的孙承墟见这半截腰突然窜出的程咬金,顿时心花怒放。他正愁找不到这些失散多年的宝刀呢,没想到这才没多久就又出来一把。
一清看清了挡住他宝剑的飞刀的时候眼睛也亮了起来,他当然也看出来这把刀的来历。此时心中正在快速的盘算着怎么把这把刀也据为己有。突然他想到了刚才陆老板放的那颗烟雾弹,于是他想也不想直接绕过正傻愣着的任昙魌直接飞到了陆老板的身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点了他的穴道,于是就在他的全身搜了起来。
可怜这陆老板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一动不能动了,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搜身而不能做任何的动作。
刚来到此地的刘颖见到任昙魌仿佛是受到了什么伤害,于是连忙走过去扶住了他关心的问道:“小任,你还好吗?”
“哦,还没死,刚才……多谢了!”任昙魌刚刚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刘颖已经来到了他的近前,于是老脸一红,结巴的差点没说出话来。
“臭老道,你在干什么?”刘颖回头看见此刻一清的那双大手在陆老板的身上不断的游走,同时眼神变化莫测,不知道是在干什么。
“有你好看!”一清冲着刘颖阴险的一笑,然后单手向他们所在的地方扔了一个东西过来。
“危险,快跑!”任昙魌刚才就吃了亏,宝刀不知被谁抢走了,现在又来。于是他连忙拉着刘颖准备逃跑。可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瞬间他和刘颖都被那烟雾弹所放出来的黄色烟雾给淹没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