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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苗荷     七夫争宠txt下载     七夫争宠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184狗血三角恋

    花珊珊微笑着告诉九公主:“三楼分为东、西两间购物区,一间出售的是男子用、防止女子怀孕的避*孕*套、令房事时间持续得更久的局部麻*醉*剂,不需要有女子、就能进行房事的自*慰*用*具等商品;一间用来出售女子用的让房事变得更幸福的润*滑*剂、催*情*药、不需要有男子,就能进行房事的自*慰*用*具等商品;不过,只有在这一楼累计购物满一百两银子的顾客,才能有资格进入三楼选购。”

    “哦……”幸好我现在就问了你,要不然,等下又得从一楼跑上来选购胸罩、内裤凑足一千两银子!

    九公主没想到三楼居然卖的是如此有情趣的特殊商品,好奇心和猎奇心驱使她马上掉头又回到了那些胸罩、货架上去选购。

    其他的公主、世家贵妇们平时不像九公主一样喜欢一掷千金,这次过来的主要目的又是为了捧场,身上带的银钱如今大多数都已经所剩无几了,尽管也跟九公主一样,对三楼的商品充满了好奇心和猎奇心,却基本上只能望洋兴叹,只有六公主、十一公主两个住所就在附近的,不用发愁,当即低声叮嘱跟在身边候着的侍女,让她们赶快回去取银两过来。

    至于陈明秀和她带来的那几个小姐,因为待字闺中,云英未嫁,别说手里更加缺银钱,就是真有,自然也不好意思去看三楼的那些只有夫妻房事才用得到的商品,纷纷羞红了脸,拿着自己手里选好的胸罩、内裤。抢先下楼结账。

    与此同时。之前那些进入情趣坊里由看热闹变成在贵人们的带动下。选购一楼胸罩、内裤的顾客们,其中一些手里银钱足、好奇心和猎奇心强的,现在也结好账,领了纯银雕制的精美贵宾卡,陆续到二楼来开始选购了。

    他们在一边听了花珊珊和九公主的对话,都悄悄拿出怀里的银票检查一番,其中一些确定再消费一千两银子还能有余钱的顾客,开始大胆选购胸罩、内裤。

    待九公主结算完二楼选购的胸罩、内裤银钱时。楚嬷嬷按照花珊珊早已设计好的程序,给她颁发了一张用纯金雕制的精美贵宾卡,告诉她,以后,只要持这张卡来购物,不仅所有商品一律打七折,还可以有权直接上三楼选购。

    九公主对于这样的优越待遇非常满意,兴高采烈地在花珊珊的陪同下,一起上了三楼。

    由于这个时代根本还没有避*孕*套、润*滑*剂、局部麻*醉*剂、自*慰*用*具,九公主考虑到反正就她一人跟着花珊珊上三楼。也顾不得男女有别,央求着花珊珊陪她把东、西间的商品都看了一遍。

    其间。花珊珊仔细给她介绍了这些商品的特点、使用方法、效果,而她则根据自身需要,选购了五、六包避*孕*套、一大瓶润*滑*剂、一大瓶麻*醉*剂、还有一个用橡胶制成、又粗、又大、又长的仿真男根。

    待花珊珊带着她转身准备下楼时,自二楼居然上来了一个年轻的男顾客!

    他身材高大,体形矫健,面上的五官轮廓分明,犹如威武的神祗,刀刻般俊美而性感;一双凛冽桀骜的杏眸,流露出几许狂野不拘和狡黠邪魅;如钩鹰鼻下,薄如蝉翼的荷唇微勾,既带着一抹风流与轻佻,又噙着一抹犀利与骄傲——不是别人,正是魏国公子魏宇安。

    他笑望着花珊珊和九公主,彬彬有礼地打招:“九公主殿下,十三公主殿下,幸会、幸会!”

    “是呀,的确是幸会!”你这家伙,销声匿迹了这么久,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了?

    九公主跟魏宇安很熟,抢在花珊珊前面,笑眯眯地问:“魏老弟,你最近一个月都了哪里?”

    “唉,一言难尽呐!”魏宇安夸张地蹙紧眉头,据实回答:“我一个多月前,在栖霞峰紫光台上跟八皇子殿下决斗,又遭蒙面人袭击,身受重伤,回驿站后,找了从魏国带过来的太医诊治,没想到,太医说我胸口被蒙面人劈的伤势很奇怪,必须马上回国,找我们魏国最高明的大夫刘太医来治疗,否则,危在旦夕。我只好回了国。刘太医给我诊治后,告诉我,我中的是带有灵力的掌伤,必须在服用他所开药物的同时,卧床养伤三十天,才能下地,所以,直到三天前,我的身体完全恢复,才得以过来赶上参加皇上的大婚庆典。”

    “哦……”原来是这样!可怜见的!

    九公主同情地看了他一眼,轻声安慰:“你放心,这个伤你的蒙面人,一定在劫难逃。因为,我父皇上个月已经下旨,不仅把全国所有来自淳沧大陆的修士都统一登记造表了,还表示所有在梁国使用灵力的修士都不能使用灵力,否则,将派‘诛仙营’的人去诛杀呢!”

    “嗯,我听说了。”不过,人海茫茫,要是那个伤我的蒙面人目标只是针对八皇子和我,不会再出手伤别人,那么,一时之间要把他找出来,绝非易事。

    魏宇安心里有数,无意再多谈这个话题,打起精神,抬手晃了晃中指和食指夹着的一张用纯金雕制的精美贵宾卡,笑着告诉她:“我现在打算到三楼去选购商品,你看,要不要跟十三公主殿下陪我一起再进去看看?”

    “好啊!”你这小子一向吊儿郎当,对女人根本不上心,上次在十三妹的选夫大会上,你破例明确当众表示对她有意思,只可惜,她没有看中你,收了其他人做夫郎,这回,她的情趣坊一开张,你就巴巴地跑过来购物,只怕是借机故意跟她套近乎,仍然想做她的裙下之臣吧?

    哼,我不会让你如意的!

    除了我,你不可以属于任何其他女人。

    九公主年岁跟魏宇安相仿,只比他大了半岁,早在小时候,魏宇安随孝景帝之妹、嫁给魏王为后的毓秀公主一起进宫看望太后那会儿,就看上了他,只可惜,她当年选夫郎那会儿,他没满十八岁,不能参加,没机会被她抓住,一直引以为憾。

    这些年,她想尽千方百计跟他套近乎,好不容易令他习惯了她的靠近,眼看就能够更进一步了,哪能让他就这么从她的手心里溜走?

    她故意装作很兴奋地样子,马上抢在花珊珊的前面,引了他往里面走。

    魏宇安不由微微一怔。

    如九公主所料,他肯花钱购物,争取上三楼的机会,其目的是为了跟花珊珊套近乎。刚刚,从九公主手里拿着从三楼选购的大量物品中,他看出来她正准备下楼结账,才礼节性地邀请她与花珊珊一起作陪,骨子里,根本没想到她如此不识趣,还真的依了他的话呢!

    他无奈地苦笑了笑,大步走到花珊珊的跟前,意味深长地深深看她一眼,抬手作了个请的姿势,示意她陪他一起紧跟在九公主的后面。

    她早在他出现的那一刻,就料到他是冲她而来,只是,她现在夫郎众多,昨晚还为了安排侍寝日子的事,给孟戚渊写了保证书,心里已经根本没有再收夫郎的心思,又哪里还有心情来面对他的心意呢?

    刚刚,从他跟九公主的谈话中,她已听出来他们俩的关系,非同一般,借机装出虚弱的样子,抚了抚额头,温声哄他:“魏公子,我陪大家选购了这么久,感觉有些累了,想站在这里先休息一下再说。不如,你先跟我九姐一起进去看看吧!”

    “不行。”你不陪我,我进去还有什么意义?

    他不肯,提醒她:“九公主殿下跟我一样,只是这里的顾客而已,对于里面各种商品的特点、使用方法、效果,必定不怎么清楚,只有你亲自陪我一起进去,逐一介绍,我才能知道该买哪件商品好——”

    “魏老弟,你也太小看人了!”十三妹好好的,突然装虚弱,分明是有心掇合我和你,你这小子,放着我这喜欢你的人珍惜,上赶着巴结她这不喜欢你的人,真糊涂!

    九公主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回过头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指着三楼里面的东、西间,得意地告诉他:“刚刚,十三妹把这两间屋子里各种商品的特点、使用方法、效果,讲解给我听时,被我一字不漏地全记住了,你只管跟我一起进去挑选就是!”

    “好吧……”有你这么个不识趣的蠢货在这里,熙玉就算陪我进去了,估计也跟我说不上什么话!

    他心里很不是滋味,表面上,却不得不勉强答应了,关切地叮嘱花珊珊:“十三公主殿下,你安心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等下出来,还有要紧事单独跟你商量。”

    “行。”你我之间,并无多少交集,能有什么要紧事?看来,你对我还是不死心呀!

    也好,我等下就趁着这个机会,明确地拒绝你,免得再多生枝节。

    花珊珊严肃地点了点头。(未完待续。。)

185花痴呀!

    过了一小会儿,二楼的楼梯口,突然走上来一位步履从容、戴黄金面具的男子。

    他身材修长挺拔,头戴镶了足有乒乓球大小猫眼宝石的金冠,穿着一袭绛紫色缕金盘龙锦袍,腰束镶了几数鸽蛋大小猫眼宝石的盘龙缕金带,并且,锦袍上的盘龙足足有九条,每条龙的爪子足足有五个,且每条龙的姿态各不相同,呈呼之欲出状,令整个人都显得平添了许多尊贵与神秘之感。

    虽然,他的整张脸都被黄金面具遮挡住了,但是,光从裸露在外的眼和唇,也能想像出来他有何等的俊美。因为,他的一双眼,是十分难得一见的、极为秀丽的时风眼,如同八月的秋水,看似一目了然的脉脉清流,却蕴含无边的智慧与韵味,尤其是眸光流转中带出的那一抹浅浅笑意,温和而清丽,潋滟而多情,哪怕是心志再坚硬的人,只要一旦对上,就会情不自禁地被深深吸引住,流连忘返;他的两片唇,唇形棱角分明之中,不失莹润、妩媚,唇瓣明艳大方之间,不失绵软、魅惑,哪怕是思想再保守的女子,只要一旦对上,就会身不由己地被渐渐勾引了,想入非非。

    花珊珊从来还没有见过像他这么着装奇特、又富有魅力的男子,当他一步步向她走近时,她的心像青春萌动期的少女一般,随着他的步伐开始跳得越来越快;她的神智仿佛被他锁住了一般,不知不觉地全部投注到他的身上,几乎忘了周围的一切。

    “安德公主!”你这是怎么了?

    楼下这个看起来神神秘秘的男人是谁。竟能让你如此失态地紧紧盯着?

    在戴黄金面具的男子快要走到花珊珊身边时。魏宇安恰好跟九公主一起从三楼里面走了出来。

    他一眼就看出他们间的不对劲。下意识关切地看了花珊珊一眼,又警惕地狠狠瞪了戴黄金面具的男子一眼。

    “我、我没事。”真丢人,我都已经有了好几个俊美的夫郎,怎么会看到好看的男人,居然还是这么失态!

    花珊珊立即回过神来,收回看向戴黄金面具男子的目光,有些尴尬地冲魏宇安讪笑了笑,好奇地问:“你都看好了吗?怎么这么快就跟我九姐出来了?”

    魏宇安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含笑回答:“我身边暂时没有女人,里面的商品通通用不上。”

    “哦……”好假!像你这样的男人,身边会缺女人?

    花珊珊表面上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心里却完全不信他。

    这时,戴黄金面具的男子已经走到了她身边,目带笑意地举起右手,把玩着以食指与中指夹着的一张用纯金雕制的精美贵宾卡,以富有磁性的语音,口气温和地问:“安德公主,你能陪我一起看看三楼的商品么?”

    “当然不能!”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让熙玉她堂堂一个公主作陪?

    魏宇安心里正为他刚才令花珊珊失神而不高兴,抢在她的前面。回答了他的话,并认真上下打量他一番,用手指着他身上的盘龙锦袍,大声呵斥:“大胆!你身上衣袍怎么可以绣五爪金龙?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目光从容而怜悯地看了魏宇安一眼,口气温和地回答:“我对你不感兴趣,没有为你解惑的必要,你自己猜吧,猜得出来算你的本事。”

    “你——”你这是什么眼神?你这是什么态度?

    魏宇安感觉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团里,不但力气全被棉花团给卸去了,还被暗藏在棉花团里的针给扎着了手,不由又惊讶、又羞恼,更加看他不顺眼了,直接昂首冲楼下大声命令:“来人,把我面前这个胆敢挑衅帝王尊严、穿五爪金龙袍的家伙给拿下!”

    “是!主子。”一楼马上传来恭敬齐整的洪亮回应声,紧接着,但见人影晃动,不过一瞬之间,便有近三十余人闪身从一楼纵身掠到了戴黄金面具的男子跟前,把他给团团包围住了,试图抓他。

    “等等!”我才是这里的主人!这个人到我这情趣坊里来,明显是正儿八经购物的,否则,也拿不到我们这里发的贵宾卡。好好的,你小子何苦要搞得这么剑拔弩张?

    花珊珊虽然心里也对戴黄金面具男子的着装和身份很好奇,却不觉得有必要为了这点事而大做文章。

    她指了他,微笑着看向魏宇安,耐心劝导:“魏公子,你别为难这位客人了。他身上穿的龙袍并不是我父皇龙袍的明黄色而是绛紫色,龙袍上的五爪金龙也并不是一条而是九条,可见,也许并不是故意挑衅帝王尊严,而是他府里的绣娘不懂规矩,把每条龙的龙爪给多绣出了一只!”

    “这……”这也太牵强了吧?

    莫非,你看中了他,想把他收为夫郎,才会故意想出这样的理由来替他开脱?

    魏宇安暗暗对她有些失望,心里很不服气,想了想,提醒她:“按规矩,只有皇上和王爷,才可以穿有一条龙的衣袍,且王爷衣袍上的龙,只能有四爪。而这个人。穿的衣袍足足有九条龙,且有五爪,怎么可能只是绣娘不懂规矩这么简单?分明不仅是在故意挑衅帝王的尊严,还是在故意挑衅王爷的尊严!”

    “魏老弟,你别挑事儿了!”这个男子看起来高贵、神秘又迷人,有趣得很,你要是为了这点小事坚持把人家给抓起来,我会心痛的!

    九公主原本就是个大色女,自然一见到戴黄金面具的男子,就完全被他给迷上了。

    此时,她根本顾不得在意魏宇安的感受,抢在花珊珊前面,反驳他:“你用脑子想想吧,这情趣坊是我十三妹开的,我们的父皇就是皇帝,我十三妹夫郎中的楚王就是王爷,人家要是想挑衅帝王、王爷尊严,还会自投罗网地孤身跑到我十三妹这里来买东西么?这根本就是一场小误会,快让你的人下去吧!”

    “九公主你——”你怎么也帮他说话?

    难道你跟十三公主一样,也被他给迷上了?

    魏宇安没想到自己明明是正确指出了戴黄金面具男子着装的问题,积极维护帝王尊严,而身为帝王之女的花珊珊与九公主居然全部倒弋相向,反护着戴黄金面具的男子,顿感颜面尽失,气得铁青着一张脸,朝戴黄金面具的男子狠狠瞪了一眼,然后,冲自己叫来的三十余个随从做了个“撤”的手势,带领他们,扬长而去,完全把之前约好要跟花珊珊私下说话的事给忘记了。

    花珊珊心里倒是还记着他说的话,不过,看他性情这么爆燥,她也有些不高兴,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他的背影,并没有出声提醒。

    “多谢九公主,十三公主的维护。”你们俩个一唱一和,居然把有理的给说成了无理取闹,有意思!

    戴黄金面具的男子在花珊珊、九公主为了他与魏宇安争论时,自始至终保持彬彬有礼的姿态,泰然自若地静观其变,直到这个时候,才勾起唇角,目光含笑地分别各看了花珊珊和九公主一眼。

    “呵呵,小事,小事!”美男谁不爱?维护你也就等于是在维护我的眼光!

    九公主笑眯眯地转过脸,饶有兴味地盯着他,好奇地问:“对了,你身上衣袍到底是为什么绣了九条五爪金龙?”

    他口气温和地回答:“因为我也是帝王。”

    “哦?”不可能吧?

    九公主感到难以置信,一本正经告诉他:“整个沧漓大陆的帝王,就三个,一个是我父皇孝景帝,一个是周国承明帝,一个是晋国齐天帝,他们都按规矩只着明黄色、绣一条五爪金龙的衣袍,而且,他们三个我都认识。你是哪里来的帝王,居然会在衣袍上绣九条五爪金龙?”

    “我不是你们沧漓大陆的帝王。”我的帝王身份,也绝非你们沧漓大陆的帝王可比!

    他无心向九公主泄露太多,伸手指了花珊珊,提醒九公主:“你想知道我的具体身份,三年以后,可以直接问你的妹妹十三公主。”

    “啊?”为什么到时候要问她?

    难道你也跟魏宇安一样,没看上我,却看上了她?

    九公主心里感到一阵酸涩,下意识撇了撇嘴,娇嗔着问:“你难道不可以现在就告诉我么?”

    “是的。”我不是为你而来,没必要跟你有太多交集。

    他拒绝得毫不犹豫。

    “你……”你算个什么东西,还真是给脸不要脸!

    哼,自古至今,我还从未听说过有哪个帝王是穿绣九条五爪金龙的龙袍呢!

    九公主被他的态度给激怒了,耐心尽失,极不屑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指了他,转首跟花珊珊商量:“十三妹,我看这个人很不对劲,不仅像魏老弟发现的那样,极藐视咱们父皇的帝王尊严,还极象他国的奸细,我们应该让人把他抓起来,仔细拷问一下!”

    “九姐,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好好处理的。”你刚刚还在魏宇安面前,找借口为他开脱,现在,发现他不肯告诉你具体身份,一下子便翻脸,啧啧,真是太善变了!

    花珊珊有自己的打算,并没有轻易答复她的话,指了楼下,笑着叮嘱她:“你先下楼去女贵宾区休息一会儿,等我的消息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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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我的梦境映像里有你!

    “好!”这情趣坊是你的地盘,于情于理,你才是最有责任处置他的人。

    我还是等你决定了处置他的方法,再出面帮他求情,让他认识到你的无情、我的好,比较划算。

    九公主虽然很生戴黄金面具男子的气,心里对他却又有些不舍,故意高高昂起头,无比骄傲而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才脚步轻快地欣然下楼。

    花珊珊待她走后,把目光转向戴黄金面具的男子,微笑着低声告诉他:“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什么人,只要你到了我这情趣坊里来,一直按照我情趣坊里的规矩正常购物,那么,在我眼里,你就是我的顾客,我会尽量维护你的利益和人身安全。”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指着他身上绣九条五爪金龙的衣袍,继续微笑着,低声跟他商量:“现在,你身上这套外袍即给你自己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又十分不利于我出面维护你的利益和人身安全,不如脱掉它吧,我愿意免费送一套新的衣袍给你。”

    “好啊!”以脱掉外袍的方法,来化解刚才那一男一女对我外袍的诸多指责,倒也算是两全其美。

    其实,我也没想到穿着它来见你,会惹出这么多的麻烦。看在你在我面前的表现,还不是太让我失望的份上,就依你!

    他的时风眼里微不可察地掠过一抹狡黠之色,无比深情款款地看着她,展开双臂,含笑示意:“请你帮我脱了它吧!”

    “好——”啊。不对。你又不是我的男人。这种宽衣解带的事,哪能由我来帮你?

    她才一答应,就意识到了不对劲,马上错开目光,不去看他那仿佛能摄人心魄般的深情款款目光,暗暗镇定神情,轻声吩咐候在三楼门口的两个小厮:“你们一个过来帮这位客人脱掉外袍,另一个下楼。从一楼男贵宾区的备用柜里找一套适合他穿的外袍,拿过来替他穿上!”

    “是!”两个小厮一直在默默关注着戴黄金面具男子的动静,深觉他在花珊珊面前显得有点不知天高地厚,得寸进尺,忙异口同声地恭敬答应着,一个立即上前两步,走到戴黄金面具男子的身边,绷着一张脸,手脚麻利地替他脱外袍,另一个则转身下楼。去替他选外袍。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她在自己深情款款目光的魅惑下。居然还能醒过神,不受自己的驱使,颇感意外,心里原本因为见识到她开办情趣坊的商品特色和促销小伎俩,对她所产生的一点点兴趣,顿时增加了几分,故意不为难她,由着她的意思,让小厮们给脱掉外袍,换上新外袍,然后,指着三楼里面的东、西间,兴致勃勃地问:“现在,你可以陪我一起进去看看了吧?”

    “不好意思,不可以,还是让小厮陪你进去看看吧。”太不方便了。

    她下意识涨红脸,轻声解释:“你上来前,应该听一楼柜台结算的掌柜介绍过了吧,这三楼里面的情趣商品跟一楼、二楼完全不一样,根本不适合我来给你做介绍。”

    “是么?”你都娶了三个正夫、三个侧夫,并且,还寡廉鲜耻地在三楼出售什么避*孕*套、润*滑*剂、局部麻*醉*剂、自*慰*用*具之类一听便是淫*荡之人才用的东西,又何必在我面前装什么羞涩、矜持!

    只怕,是自恃身份,不肯轻易作陪而已。

    他根本不相信她,时风眼里不为人知地飞快掠过一抹鄙夷之色,从怀里掏出一撂银票,递到她的手里,含笑提醒:“这里应该是十万两银票,算是我请你作陪的酬劳!”

    “哦?”这么多?

    你穿着招摇地到我这里来购物,不仅敢于用眼神勾引我为你脱外袍,还敢于为了让我作陪,甘愿多出十万两银票,看来,应该不是单纯对我的情趣坊商品感兴趣,而是对我这个人感兴趣,在刻意的接近我。

    哼,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我素昧平生,突然间这么做,只怕必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她心里一下子警觉了起来,神情凝重地仔仔细细打量着他,试图从他身上发现蛛丝蚂迹。

    可惜,他周身气质华贵,气息沉稳,既不像是个心术不正的人,也看不出来有任何的真气与灵力波动。

    她暗暗好奇,仗着自己灵力有九阶,也不怕他耍什么花样,故意装作贪财的样子,把十万两银票收入怀里,笑眯眯地表示:“行,念在你如此有诚意的份上,我就陪你进去看看吧!”

    “谢谢!”你总算上钩了!

    他唇角愉快地勾起,脚步轻快地含笑跟在她的身后,走向西面的购物间。

    这个购物间里,卖的是男子用、防止女子怀孕的避*孕*套、令房事时间持续得更久的局部麻*醉*剂,不需要有女子、就能进行房事的自*慰*用*具等商品。

    由于她心里已经把他当作对手来防范,在介绍这些商品的特点、使用方法、效果时,完全镇定自如,没有任何尴尬之感,令他不免既为她的介绍感到新奇、有趣,又为她的镇定自如感到深深的鄙夷和恼怒。

    终于,在她介绍到不需要有女子、就能进行房事的自*慰*用*具时,他忍无可忍地飞快伸手当空一划,在屋子里织了一个结界,看向因为他的动作而一脸惊骇的她,实话实说:“安德公主,我这次过来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买你的这些商品,而是向你求证一件事!”

    “哦……”你明明看起来没有灵力,怎么居然能在屋子里织出结界?

    她心里对他更加警惕,一边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回答着他的话,一边悄悄从袖中伸指运足全身的灵力,悄悄弹向他织出来的结界,试图冲破它。

    然而,奇怪的是,当她的灵力触及它时,不但没能冲破它,还产生了一股极为强劲的反弹力,袭向她自己!

    她吓了一大跳,赶紧把身子侧开。

    可那股反弹力虽然因此没有袭击到她,却在撞到对面的结界界面时,像能够转弯一般,以更强劲的反弹力,再次袭向了她!

    “啊?”怎么会这样?

    她震惊地低呼一声,急急再次把身子侧开。

    可那股反弹力虽然因此没有袭击到她,却在撞到对面的结界界面时,像能够转弯一般,以更强劲的反弹力,接着袭向了她!

    “混蛋!”这也太可怕了!

    她不甘心就这样疲于奔命,低咒一声,不管不顾地直接侧身闪到了他的背后。

    这下好了,当那股反弹力在撞到对面的结界界面时,果然没有继续袭向她,而是袭向了她前面的他。

    “呵!”谁让你自作聪明的?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他目光中掠过一抹得意的轻笑,拂袖轻松收了那道反弹力,转过身,看向她,非常温柔地提醒:“我的灵力是六元七阶,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好的,我明白了!”原来你是乾元大陆来的灵力高手!

    她记得南宫奕曾经跟自己讲解过,关于乾元大陆是以元来作为灵力级别的事,知道淳沧大陆的十阶灵力,不过是相当于乾元大陆的一元灵力而已,心里暗暗一阵气馁,谨慎地问:“你要向我求证一件什么事?”

    “我想知道,我是不是你命中注定的男人。”如果不是,自然最好,如果是,我一定要想办法扭转命运,让你无法跟我在一起,因为,像你这种灵力弱、又拥有好几个夫郎的女人,根本配不上我!

    他眸光中掠过一抹坚定之色,从怀里掏出一个测试灵根、天资的水晶球,递到她的手里,难得严肃的表示:“你既然拥有了九阶的灵力,就应该知道人在测试灵根、天资时,水晶球上可以反映人未来命运的梦境映像的事。我是从我的梦境映像中看到了一个跟你一模一样的女子,才特意过来找你的。现在,你根据往常测试灵根、天资时一样,用手捂着它一刻钟吧,我要看看你的梦境映像里有没有我!”

    “不行!”我的梦境映像,只有我的男人才有资格知道,你无权知道。

    她毫不犹豫地把水晶球还给他,板起小脸,大声反驳:“世上长得相像的人多了去了!我现在拥有好几个夫郎,没有再娶夫郎的打算,根本不可能是你梦境映像中的那个女子,你还是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赶快去找其他跟你梦境映像中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吧!”

    “不行,我必须确认你的梦境映像有没有我,才能放心去找其他女子!”其实,在找到你之前,我已经找到了八十个跟你相像的女子。而且,为了谨慎起见,我对我找到的每一个女子都进行了灵根、天资测试,在确定她们的梦境映像中没有我时,才放弃了。

    他坚持己见,把水晶球硬塞到她的手里,不无威胁地表示:“你要是肯乖乖测试灵根、天资,让我看到你的梦境映像,我马上就放你从我的结界里出去,否则的话,我将把你掳到我的行宫里,让你孤独地自生自灭!”(未完待续。。)

    ps:  感谢热恋亲的打赏,今天一共传三章,等下还有两章!

187美丽的误会

    “你——”你灵力比我强太多,要真这么做,我不就亏大了?

    花珊珊现在怀有身孕,舍不得让孩子们陪自己一起吃苦,略想了想,退而求其次地跟他商量:“我总觉得我不可能是你梦境映像中的那个女子,这样吧,女人的心思总是比你们男人细腻一些,不如你先把你的梦境映像给我看一看,万一,我能指出里面出现的女子某些跟我不一样的、并未被你发现的特点,到时,岂不既方便你继续寻找她,又省了你看我梦境映象的麻烦!”

    “行!”你分析得也有道理。

    男人眼里的女人和女人眼里的女人,应该会有不一样的地方。

    我既然能把我梦境映像有你的事告诉你,自然不怕你看到!

    戴黄金面具的男子点点头,拿回她递还的水晶球,用双手捂紧了,镇定情绪,深吸一口气,全身心都投入到什么都不去想的冥思状态,直到一刻钟以后,才松开手,把水晶球递给她,指了上面自己梦境映像中跟自己并肩而立的一个红衣女子身影,提醒她:“这就是我未来的妻子!”

    “哦……”不对,怎、怎么会是这样?

    她顺着他的手指,只凝神微看了看,就暗暗震惊不已:他梦境映像中的女子,穿着她很喜欢的那种银红色玉锦宫装长裙,裙裾上绣着她很喜欢的明兰色兰花,纤细的腰上系的是她常用的一条宝兰色彩绣散花锦腰带,一头青丝绾成她很喜欢的简单的螺髻,斜插了几支她常用的湖兰色玛瑙簪。俏丽的瓜子脸上。几乎脂粉未施。却如同带着朝露的玫瑰花般娇嫩美好;修长的柳眉微微上扬,显得有几分飒爽英气;大大的明艳杏眼,既似深山幽谷般清灵、纯净,又间或忽悠悠、闪闪有神,不失灵动、机警;鼻梁细巧挺秀,肉乎乎的小鼻头圆润、可爱;两片光洁的红唇如雨后荷花般丰盈饱满,鲜美娇艳;整个人看起来既有着清新优雅之姿,又不失闲逸、活泼之态——根本不可能是别人。只可能是她!

    幸亏,她今天因为情趣坊开张,特意穿了一身喜庆、华贵的绛红色牡丹宫装衣裳,又特意让兰心梳了个看起来喜庆、华贵的牡丹髻,还特意插上一圈喜庆、华贵的牡丹金簪,完全没穿银红色宫装裙子,没梳简单的螺髻,没插湖兰色玛瑙簪,不然,直接在他面前露馅!

    她不由怀疑他极可能就是孟戚渊梦境映像中。那个背对着大家在逗凤凰的男子,暗暗咬咬牙。维持着表面的镇定,装作漫步沉思的样子,好奇地走到他的背后,认真看了看他的背影。

    他的背影非常的挺拔高大,飘逸出尘,像是九天的神祗似的,简直跟孟戚渊梦境映像中的那男子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在他自己的梦境映像里,穿的是他之前脱下来的绛紫色绣九条五爪金龙衣袍,不是他在孟戚渊梦境映像中的银红色、绣着明兰色兰花的衣袍!

    她暗暗更加震惊,马上在心里悄悄地盘算了一番,转回他的面前,指点着水晶球上面自己的身影,一本正经地骗他:“我喜欢喜庆、华贵的绛红色、大红色,从不穿这种银红色长裙;我喜欢喜庆、华贵的牡丹花,衣服上从不让人绣明兰色兰花;我喜欢喜庆、华贵的牡丹髻,从不梳简单的螺髻;我喜庆、华贵的牡丹金簪,根本就没有湖兰色玛瑙簪!”

    “是么?”光从今日你身上的着装打扮的来看,的确跟我未来的妻子极不一样。

    不过,不怕一万怕万一,像你这种八面玲珑的女子,目前看来,明显并没有想要成为我妻子的意思,谁知道会不会是在趁机骗我!

    他不上她的当,一针见血地指出:“我并没有见过你以往是怎么着装的,你这些理由,都不可信。”

    “既然这样,那我就把我的梦境映像也给你看好了!”如果命中注定我们是夫妻,逃避也没有用。

    她本来觉得像他这样的男子,人太清高、骄傲,长相太俊美,实力太强大,实在不是眼下的自己能驾驭得了的,所以,才故意骗他,打算以后要是有缘再见,再跟他相认,现在,看骗不了他,索性大大方方把水晶球用双手捂紧了,镇定情绪,深吸一口气,全身心都投入到什么都不去想的冥思状态,直到一刻钟以后,才松开手,把水晶球递给他,指了上面自己梦境映像中的七个男人,提醒他:“你看吧,哪个是你?”

    “哪个都不是我!”你梦境映像中这七个男人,其中六个是正面的身影,长相与我完全不同,唯一一个留着背影的,虽然看起来跟我的体形有一点像,可他身上穿的是我从来没穿过的银红色衣袍,手里逗弄的是我从来不屑一顾的凤族凤凰灵宠,根本不可能是我!

    他心里有了底,含笑把水晶球收回怀里,伸手轻轻一拂,打开结界,语气轻快地告诉她:“现在,我们都可以放心地离开这里了。”

    “嗯!”原来,不仅是我不希望你成为我的男人,你也不希望我成为你的女人呢,这也算皆大欢喜的结局。

    她虽然搞不清,他是如何断定自己梦境映像中那个只有背影的男子并非他,却很庆幸自己能够暂时跟他没有了瓜葛,立即高兴地走出左间,带上候在三楼门口的兰心、珍姑,陪他一起下到了一楼。

    九公主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急于知道花珊珊是怎么处置戴黄金面具的男子的,恰好在这时带领两个贴身丫头,从女贵宾区里走到了一楼大门口。

    她快步走到他们的跟前,不高兴地指着戴黄金面具的男子,质问花珊珊:“十三妹,你怎么只是让他换了一身衣袍?”

    “因为我觉得这是最好的处理方法。”花珊珊忌惮他的实力,不想再节外生枝,赔着笑,上前两步,把话题岔开,热情邀请九公主:“九姐,现在时辰不早了,女贵宾区的屋子里午时正会有午膳供应,不如我们一起去那里坐一坐,等待用午膳吧!”

    “不必了。”午膳哪有眼前这个男人重要?

    这么好看的男人,既然被我给好不容易碰到了、看上了,要么是博取好感,诱拐过来,据为己有;要么是狠狠打压,逼得他承受不了了,主动弃械投诚,总之,不能错过!

    九公主见无法按原计划对戴黄金面具的男子上演美女救英雄的壮举,便改变主意,存心要吓唬他,故意恨铁不成钢地瞪大眼睛指责花珊珊:“十三妹,你的性子就是太柔弱绵软了!这个人刚刚所穿的九条五爪金龙衣袍,严重挑衅了父皇的帝王尊严,是大罪,哪里能换身衣袍了事?得把他抓起来,送到刑部,好好审问一下!”

    “九姐!”你何必这么咄咄逼人呢?

    要是惹恼了他,倒霉的不是他,是我们!

    花珊珊不了解九公主的心思,以为她是在钻牛角尖,先小心翼翼地转头,看了一眼身旁戴黄金面具男子那看似若无其事的神情,才耐心地恳切劝解她:“请你别为难我了。他毕竟是我这里的客人,肯换衣袍,就证明他之前的确是不小心穿错了衣袍,这件事还是到此为止吧。”

    “好吧,就依你。”你虽然性子柔弱绵软,可你夫郎中的楚王楚天珂不是个好惹的主,如果为了这个男人而得罪你们,倒是有些不值得。

    反正,我带了不少随身护卫过来,完全可以等到他出了你这情趣坊,再下手!

    九公主审时度势,随机应变,点点头,快步转过身,走到门外不远处情趣坊用来供顾客随从休息的耳房里,唤出自己的护卫首领,悄悄把戴黄金面具男子的身形、着装特点跟他讲述了一番,低声吩咐:“你看好了,等下那个人出来以后,先带二十个人跟踪他,待走到僻静处,再把他抓起来,关到我府中的地牢里去!”

    “是!”护卫首领早已不是第一次帮她抓她看中的男子了,立即心领神会,低低答应着,并抬手召来二十余个她的护卫,把她的要求跟他们复述了一遍。

    众护卫也不是第一次帮她抓她看中的男子了,立即也心领神会,跟着护卫首领一起悄然向情趣坊的大门口附近靠拢。

    九公主这才放了心,悠然自得地回到情趣坊里面找花珊珊。

    花珊珊此时已经跟戴黄金面具男子礼节性地道了别,看到她,忙热情地拉着她一起去女贵宾区的屋子里休息。

    须臾,戴黄金面具的男子独自从情趣坊里步屣从容地走了出来。

    护卫首领正准备要带人跟上去,却见他就地身形飞快一闪,瞬际便完全没了踪影!

    “糟了!”如此厉害的高手,哪里是自己可以跟踪的?

    护卫首领出师不利,不好交差,只能装模作样地随手往远处一指,吩咐身边的其他人:“看到没有?刚才那个人身法好快,居然跑到那里去了,我们快追!”

    “是!”其他人也不傻,明明没看到他所指的方向有戴黄金面具男子的踪影,还是果断大声答应着,顺着他指的方向,装模作样地迅速追了上去。(未完待续。。)

188男人的心,也是软的

    午时正,六公主和十一公主也一起过来了。

    原来,她们的侍女们已经带来银票,她们打算先在女贵宾区用过午膳,然后,跟九公主一样,也到三楼去选购些商品。

    花珊珊自然很高兴。

    考虑到今天是情趣坊开业的第一天,为了充分体现自己的亲民态度,下午,花珊珊陪六公主、十一公主选购好三楼的商品后,又在一楼和二楼帮着小厮们招待新顾客,忙忙碌碌到下午酉时初,才去找在男贵宾区下棋、观棋的楚天珂、南宫奕、郑尚三个,顺便跟陪着他们的孟戚渊装模作样道了谢,回到府里。

    酉时正,在正殿用完晚膳,楚天珂、郑尚都自觉离开了,惟有南宫奕迟迟艾艾地留下来,没有走,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花珊珊觉得好奇,笑着问:“呆子,你怎么了?”

    “我没事。”我只是舍不得让你像今天这样辛苦忙碌地生活,很心疼。

    南宫奕怜爱地看她一眼,伸手当空划圈,在正殿里织了一个把自己和她都圈在里面的结界,鼓起勇气,不解地问:“熙玉,你不是还有两大箱子、近八十亿两的银票没有动用么,为什么还要开情趣坊来辛苦赚钱?”

    “因为,我喜欢享受凭自己的智慧和辛勤劳动挣钱的感觉,而且,也只有这样挣来的钱,我才能心安理得花在自己的身上。”你可不要以为我平时看起来很贪财,就小看我的人品哟!

    她骄傲地昂起头,笑眯眯接着回答:“至于那八十亿两银票。其中。你父母赠给我父皇做聘礼的那十亿两。已经被我在漓城时,委托镖局送回你家里了——”

    “什么?”没想到你早已把我父母赠给你父皇做聘礼的十亿两银票给送回去了,看来,我当时伤透了你的心,你不仅只是简单的要与我一刀两断,根本就是彻底下定决心要与我老死不相往来呢!幸亏我马不停蹄地追上你,幸亏我父亲飞鸽传书告诉我爷爷的决定,否则。这一生,我就注定要孤老一辈子!

    他心里一阵后怕,下意识打断她的话,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低低地呢喃:“你真狠心,差点就抛弃了我!”

    “不是我狠心,而是你当时对我不够上心,伤透了我的心。”你既无情我便休,我这一生,绝不会愚蠢地去拿有限的生命去赌看不到结果的感情!

    她轻轻回抱了他一下。接着告诉他:“我手里现在还剩下七十亿两银票,打算用一部分用来接济无家可归的老人、小孩。一部分用来供家境贫寒的孩子上学读书,另一部分用来作为我们梁国遇上各种自然灾害的捐款。”

    “啊?”这些钱,虽然来得容易,也是凭你的心计和手段得来的,并不算不劳而获,你平时看起来那么贪财,怎么就舍得把它们都花到别人的身上去呢?

    你是不是太善良了?

    他感到难以置信,好奇地问:“你难道不打算留一点点钱给咱们的孩子么?”

    她撇撇嘴,伸手摁了下他的额头,笑着回答:“呆子,我们还这么年轻,只要凭自己的智慧和辛勤劳动挣钱,还愁不能留下我们的余钱给孩子么?何必去动用那些来得太容易的钱?再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只要我们尽心尽力的教会孩子做人的原则和生存的能力,以后,他长大成人,就算我们不给一分钱,他一样可以过得富足而充实。”

    “这倒是!”没想到你虽是女子,眼光倒也看得挺长远的。

    他钦佩地看她一眼,好奇地又问:“熙玉,你如果以后像今天这样天天呆在情趣坊,那我要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陪你睡午觉呀?”

    “我怎么可能天天都这么忙呢?”你这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呆子,明明刚刚还在心疼我辛苦赚钱,才一下子,居然就把话题转到睡觉这事上来了,好现实呀!

    她又好气、又好笑,有心整他,灵机一动,揪着他的耳朵,附到他耳际,低低告诉他:“情趣坊的三楼有好东西卖,其中有一样,是不需要有女子、就能进行房事的自*慰*用*具,不如,我明天悄悄带回来一件,送给你用吧!”

    “不要!”我有你这个活生生的妻子在,才不用那种假东西呢!

    他俊脸一红,坚定不移地摇摇头。

    “别回答得这么快!”我还从来没有看到过男人用自*慰*用*具,心里对它的效果挺好奇的呢!

    她不怀好意地诱拐他:“如果你能当着我的面用一次那种自*慰*用*具,我可以考虑想办法抽时间陪你睡午觉!”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啊?”天下有你这种做妻子的么?居然哄自己的丈夫去用什么自*慰*用*具?

    他又羞、又恼,口不择言地大义凛然表示:“头可断、血可流,贞操坚决不能丢,除了你,我不要任何女人和任何替代女人的自*慰*用*具!”

    “好!我支持你。”有节操,是个真男人,经得起考验!

    反正还有孟戚渊、楚天珂、郑尚他们三个可以诱拐,我就放过你吧!

    她仰头在他的脸颊上“吧、吧、吧!”地接连亲了好几口,又特地在他的唇上也蜻蜓点水般轻轻喙了一口,笑眯眯地安抚他:“呆子,你放心,情趣坊卖的那些商品,不是一次性用品,人家买回家,总要用一段时间,才能看出效果,回头来买,所以,除了刚开业这几天会比较辛苦之外,后面,渐渐就轻松起来了,到时,我一定会抽时间陪你睡午觉的!”

    “真的?”太好了!

    他开心不已,兴奋地看她一眼,马上也学了她的样子,低头在她的脸颊上“吧、吧、吧!”地接连亲了好几口,又特地在她的唇上也蜻蜓点水般轻轻喙了一口,然后,感觉意犹未尽,直接把嘴巴贴在她唇上,伸了舌头,一点点地温柔舔吻了起来。

    她正处于心情愉快的时候,自然也有意放纵一下对他的爱意,忙张开小嘴,配合着他的动作,陪他一起互相舔吻。

    须臾,他们都不再满足于这样表面的动作,开始把舌头探入对方的嘴里,习惯性地去挑逗对方的舌尖,顺便渡入自己的唾液,吞吃对方的唾液。

    “滋!滋!滋滋!”的此起彼伏唾液品茗声,犹如这世上最摄人心魂的音乐,不仅撩拨着他们的感官与身心,甚至还令他们的神智都逐渐沉迷了起来。

    他仗着屋子里有自己织的结界掩护,果断地边吻着她,边把她轻轻抱到正殿当中的锦榻上,伸手飞快解开她的上衣,探入她的胸脯,去逗弄里面的那一对丰满的美好。

    “唔,不、不行!”你个呆子,好贪心!

    今晚,我还得陪孟戚渊睡觉呢,要是就这样被你给要了,等下洗澡,被他发现,必定伤了他的心。

    上衣解开时,带进了空气中的清凉,令她的神智倏地清明了起来,忙下意识强制性地突然用力以丁香小舌把他的灵舌顶出口里,随即,又双手用力推开了他探入她胸脯中的大手。

    “熙玉……”人家好想呀……

    他没想到她居然会狠得下心在这个时候拒绝他的求欢,画眉眼里因为欲求未满而蒙上一层氤氲的雾气,流露出深深的渴望与眷恋之色,看起来就像一只饿得快要断气,企求能得到哪怕一滴母乳的可怜羔羊。

    而作为可以供应“母乳”的她,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我见犹怜的一面,终究还是狠不下心肠,咬了咬唇,不得退而求其次地老实提醒他:“呆子,今晚,是我皇兄给我侍寝,要是让他看到你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你让他情何以堪?如果你实在很想、很想跟我在一起,不如,就别再爱抚我的身体了,直接进去吧!”

    “不!我不能这样做!”虽然我很想要你的身子,但是,我更爱你,更渴望看到你每天都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样子。

    他没想到她居然会为他,而甘愿这样委屈自己,深感愧疚,努力镇定住心中燃烧的**,使神情缓缓回复清明,然后,目光宠溺地看着她,低声解释:“熙玉,你现在怀有身孕,要是身体没有得到充分的爱抚,我冒昧的进去了,极可能会伤到你、惊动到我们的孩子的。”

    “哦……”谢谢你的体贴!你真的是个极好、极好的丈夫!

    她恍然大悟,倍为感动,紧紧地抱住他,默默地心里告诉自己:这个男人,我一定要好好守护住,绝不能因为任何其他的男人,而忽略了他!

    回到寝殿时,已是酉时末。

    孟戚渊一眼就看出她的樱唇微微有些红肿,怀疑她刚刚必定是跟其他的男人在一起寻欢作乐了,才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心里暗暗痛恨,表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陪着她一起到浴室里洗澡。

    当衣衫褪净后,借着浴室的灯光和浴室顶上明瓦所透进来的月光,他发现她的身上并没有被人种下任何的红莓后,不由又开心起来,觉得必定是她心系自己,才没有受到吻她的人的魅惑,保持住了身体的清白,故意装作才发现的样子,温柔地轻抚着她的樱唇,关切地问:“亲爱的,你的唇怎么肿起来了?”(未完待续。。)

    ps:  感谢热恋亲的持续打赏,好感动呀,抱个!

189可怕的心魔

    “我刚才亲了一个夫郎。”你能主动问起,可见心里还是很在乎这件事的,唉,既然选择了做我的男人之一,何苦还要时时都表现得这么小心眼呢?

    南宫奕在这方面就比你要好得多。他可以为了我的身体和感受,甘愿在最后时刻,克制住自己的**,如果你还不如他,那么,我就有必要重新选择到底应该爱哪一个多一点了!

    她杏眸中微不可察地飞快掠过一抹失望之色,故意低低地解释:“我回寝殿之前,有个夫郎心疼我在情趣坊忙了一天,说了不少关心、体贴的话,我挺感动的。”

    “哦……”看来,你不仅仅已经改变了对爱情的追求,还渐渐变得越来越放荡形骸!

    现在,你既然可以做到在白天主动去亲别的男人,将来,你自然也可以做到在白天主动去要别的男人。

    我虽然占了一个月的十五天陪你,可是,受着表面身份的限制,只能晚上跟你在一起。

    而你白天一旦要过了别的男人,等到晚上,哪里还能有跟我在一起的精力和兴趣?

    这样以来,我的十五天,又有什么意义?

    还不如我每天晚上彻底把你给喂饱了,让你白天根本没有精力、没有兴趣去接受其他男人的诱拐,或者去诱拐其他的男人!

    他表面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却变得一片冰冷,原本明艳的桃花眼,悄然笼上了一阵阴翳。仿佛眼前的她已经不再是他心爱的人。而是随时要背叛他、带给他耻辱与痛苦的罪魁祸首。他惟有默默地抗争、不懈地索取,才能感受到自己还是拥有她的,她的身心还是属于自己的。

    戌时初,洗完了澡,他把她轻轻抱在床上,作含情脉脉状看着她,轻轻在她耳际呢喃:“亲爱的,让我来好好侍候你吧。你只要闭上眼睛,尽情感受就好!”

    “好。”今天忙了一天,好累了,我真是不想动弹了。

    谢谢你的体贴。

    她心领神会,赞许地看他一眼,便乖巧地闭上双眸,开始准备尽情享受他引领她渐渐步入云端的美妙过程。

    在吻她之前,他的目光下意识对上了她那微肿的双唇,心里隐隐产生一种深深的耻辱与厌恶之感,故意错过它们。只是一点点缓缓亲过她的前额、眉眼、耳垂、脸颊、下巴,便顺着她颀长的脖颈。往胸脯而去。

    而在他错过她双唇的那一刻,尽管亲吻动作依然很温柔、很温柔,像是在怜惜着这世上最美好、最脆弱的宝贝一般,她的心里居然没来由地感到一丝不安,仿佛有什么原本满满在握的东西,突然化成了点点破碎的星光,从指缝中飞快逸出,一下子消失不见了似的。

    她惊讶不已,悄然睁开眼,探究地看向他。

    这时,他正低着头,认真地在吸吮和吞吐她胸前那对美好中的一颗小红莓,显得是那么的津津有味,乐此不疲,令她根本无法看到他眼里所流露出来的无比痴狂、怨恨的矛盾神情,还以为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怀疑自己想多了,在杞人忧天,渐渐放心地继续闭上双眸,认真享受他的亲吻动作在她身体上带来的酥麻、绵软、悸动之感。

    这一夜,他就这样以无比温柔的前奏和无比温存的后续,不停的要她、不停地要她,努力从她身上那唯一让他感到温暖的入口中,索取刹那的极乐与美好的慰藉……

    她一开始是快乐的、幸福的,到了后来,随着时间的增长,次数的增长,无论是精力上还是体能上都有些承受不住,慢慢陷入了半睡半昏迷的状态……

    可惜,这时的他神智已经陷入半疯狂的状态,根本没打算就此放过她,坚定不移地仍继续不停的要她、不停的要她……

    翌日,当她从床上醒来时,孟戚渊还睡得正香,毫无要醒来的迹象。

    她为了不惊动他,悄悄把他抱紧她的双手挪开,试图缓缓从床上坐起,谁知道,腰部以下都显得酸软无力,尤其是双腿,像软若无骨一般,半天都使不上劲。

    她不由得吓了一大跳,赶紧运起灵力,来支撑双腿的行动。

    可是,双腿才一动弹,小腹处像有什么东西隐隐往下坠,双腿之间的部位,甚至还意外传来了一阵紧似一阵的刺痛感!

    她吓坏了,以为自己可能是要流产了,慌忙轻轻坐起身,低头查看双腿之间的部位。

    这才发现,那里不但红肿不堪,还隐隐流出了一缕缕的细小血丝!

    啊!好好的,怎么会这样?

    她震惊不已,脑海里一下子想起自己昨晚跟孟戚渊在一起的情景,深深为他的欲求无度、不顾惜她的身体和她腹中的骨肉而恼怒不已,毫不犹豫地举起手,“啪”地一掌狠狠打在他的脸上。

    “花珊珊!”你是不是疯了?

    他这一生,还从来没有挨过任何人的耳光,突然从沉睡中被她一掌打醒过来,有些搞不清状态,下意识“啪”地一巴掌回打在她的脸,并冷冷地警告她:“你不要以为我爱着你,就能纵容你在我面前为所欲为。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下次你要是再敢对我动手,我一定杀了你!”

    “哼,你以为我们之间还有下一次么?”现在,就算你跪下来求我,我都不可能再要你!

    她伸手指着自己双腿之间隐隐流出的那一缕缕的血丝,声色俱厉地告诉他:“孟戚渊,你看,这就是你对我的爱!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爱上你这样狠毒的男人!今生今世,我都不想再看到你,你滚吧!”

    “不、不、这、这……”怎么会这样?

    天啦,难道,你是要流产了么?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绝对、绝对不能有事!

    他做梦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人一下完全清醒过来,吓得赶紧伸手去捉她的右腕,试图给她把脉。

    “滚开!你已经没有资格碰我了!”永远!

    她恨恨地瞪他一眼,运起灵力,挥手把他从床上推跌到床下,指着试图从地上狼狈爬起来的他,一字一句地警告:“你最好是马上滚回你自己的府里去,否则,我将把你不是我亲生兄长、一直在暗中占有我的事实告诉孝景帝,让你从此一无所有!”

    “好、好,亲爱的,你喜欢怎么样都可以……”我不怕一无所有,我只是不放心我们的孩子,你都已经见红了,千万不能再生气、激动!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她,恳切地乞求:“求你让我给你检查了身体再走吧,好么?”

    “不必了!”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以为,我还会信你么?

    她轻蔑地看他一眼,傲然告诉他:“我的中正夫南宫奕医术高明,仁心仁德,绝非你这样明明学了点医理,还狠毒谋杀亲妻、亲子的男人可比,我要寻医问药,也是找他,不可能找你!”

    “我不是故意这样的,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伤害到你和孩子,昨夜,我一定是疯了……

    其实,你不知道,我心里现在比你更伤心,因为,你没有了我,没有了孩子,还能有其他爱你的夫郎;而我,如果没有了你,没有了孩子,我就一无所有了!

    他怕再呆下去,会影响她及时找南宫奕诊治,无比哀伤地深深看了她一眼,便黯然转过身,飞快步入浴室,试图躲在里面,偷听南宫奕等下过来诊治的结果。

    “哼!”自作聪明。

    她的神识能觉察到千米以内的动静,自然发现了他躲在浴室里。

    她不想再给他任何机会,当即伸手当空划圈,在寝殿与浴室门口之间织了一个隔音的结界,然后,才大声朝寝殿门外喊:“兰心、珍姑,我不舒服,动了胎气,你们快去把南宫驸马找过来!”

    “是!”主子口中的孟戚渊是八皇子?他原来不是皇上的儿子?他怎么会在主子的寝殿里?又怎么会害得主子动了胎气?

    由于花珊珊和孟戚渊的吵架声音很大,门外的兰心和珍姑都听了个一清二楚,两人心里各自心照不宣地带着疑问,急急往南宫奕的住处跑。

    南宫奕得到消息后,震惊不已,直接从院子里纵身掠到花珊珊的寝殿门口,快步冲到她的床前,飞快抓住她的右腕,一边认真替她把脉,一边焦急地问:“熙玉,你感觉怎么样?”

    她怕瞒着实情会影响他的正确判断,老老实实地告诉他:“我皇兄昨晚要了我好多次,我今天早上起来到现在,一直感觉双腿酸痛,肚子像有什么东西往下坠,下身刺痛,在流着一缕缕的细小血丝。”

    “啊?你皇兄他还是个人么?”明知道你怀有身孕,怎么可以这么对你!

    他的画眉眼里流露出显而易见的杀意,咬牙切齿地问:“熙玉,你能原谅他么?”

    “不能。”当然不能。

    只是,我跟他之间的事,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他这次就算对不起我,毕竟曾经救过我的命,我可以恼他、恨他,却不可以让别人因为这件事来伤害他!

    她看出了南宫奕眼神里的意味,伸出左手,安抚地轻轻拉着他,低声告诫:“这次的事,我会自己想办法处理好,请你不要私自插手去对付他!”(未完待续。。)

    ps:  感谢热恋亲今天的打赏,谢谢。

190保胎之争

    “好吧……”看在我们的孩子还能保住的份上,这次,我就饶过他,如果下次他再敢这么对你,不管你舍不舍得,我都非杀了他不可!

    南宫奕神色凝重地收回替她把脉的手,开始低头小心翼翼去查看她双腿之间部位的情况。

    当发现那里不但红肿不堪,还隐隐流出了一缕缕的细小血丝时,他眼里浮现出沉痛之色,暗暗忍了又忍,才镇定下情绪,先抬手点住她腹部止血的穴位,替她止了血,然后,抬起头,沉声告诉她:“熙玉,你身子这次受损严重,要是一般的孕妇,孩子必定是保不住了,幸好,你有灵力护体,只要在接下来一个月内好好卧床休息,禁止房事,按时服下我替你你配制的药汤,孩子应该会没事。”

    “是么?”在现代,好多人孕期服药不当,都会生下畸型儿呢!

    她不放心地问:“你给我配制的药汤对孩子会不会有影响?”

    “我会尽量给你配制好药,应该影响不大。”只是,是药三分毒,如果真有影响,只怕首先受影响的便是你和你皇兄怀的孩子了,因为,你和我所怀的孩子以及你和姬云璋所怀的孩子,是以灵力种入的,有灵力护体,只要是不利于他们成长的药物,他们都会自动放弃吸收。

    他目光中微不可见地掠过一抹遗憾与庆幸交错的矛盾之色,缓缓站起身,替她掖好被角,温声提醒:“你先好好躺着。我去配制药汤熬给你喝。顺便。再根据你现在的身体情况,从厨房选择适合你吃的菜肴,带过来,陪你一起吃。”

    “好,辛苦你了。”患难见真情!每当我身体受到伤害时,你总能这样耐心的体贴我、关怀我,实在是今生最值得我珍惜的男人!

    她感激地看他一眼,乖乖地闭上眼睛。安心休息。

    离开寝殿时,他特意叮嘱了一下候在门外的兰心和珍姑,要求她们好好守着花珊珊,不许任何人来打扰,才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从怀里掏出随身携带的一个装珍贵药材的小布袋,细细挑选出其中几种安胎补气的药物,认真配制好。

    卯时正,他端着自己亲自熬好的药汤和替花珊珊挑选好的一食盒饭菜,回到她的寝殿。小心翼翼扶她坐起,把药汤以灵力降温至微热状态。一勺一勺喂给她喝。

    她只是腰部以下酸软无力,手臂的力气还是很正常的,不好意思让他这样服侍,在连喝了两勺以后,就扬扬自己的手,含笑提醒他:“呆子,我的手能动,你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不行,快乖乖的把手放好,不要乱动!”看来,你还没有意识到你身体这次受到的伤害有多么严重呀!

    他无奈地蹙起眉,严肃地告诉她:“你现在的情况,几乎相当于是小产了一次,在十天之内,全身都要尽量避免用力,否则,眼下看着没事,等一、二十年以后,身体会出大问题的!”

    “哦……”没想到有这么可怕!

    她吓了一跳,不敢再逞强了,忙乖乖缩回手,由着他来侍候自己。

    服完药汤后,他打开食盒,端起饭,夹了菜,先耐心喂饱她,才就着差不多已经凉了的剩饭、剩菜,狼吞虎咽了起来。

    她在一边瞅着,心里感到特别的温暖,安详。

    辰时初,他吃好饭,把碗筷收拾一番,重新放入食盒里,吩咐兰心、珍姑送去厨房,然后,回到她的身边,轻声问:“熙玉,我不放心你,想接下来这一个月都陪在你身边照顾你,你看,可以么?”

    “当然可以。”我一个人躺床上多闷呀,正需要有人陪呢!

    她从善如流。

    “谢谢。”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如果让楚天珂、郑尚知道你现在需要照顾,他们必然也会抢着要来照顾你的呢。

    他觉得自己拣到了莫大的便宜,高高兴兴地脱掉外袍,纵身跃上床,盘腿坐在她身边,审视性地认真看着她的眼睛,关切地问:“你现在是想跟我一起说说话呢,还是再休息一会儿?”

    “先休息一会儿吧。”你给我喂的药汤一定有催眠的作用,我的上、下眼皮现在像是要打架了呢!

    她才来得及想到这里,脑海里一阵更强烈的睡意袭来,令她不得不合上眼睛,安然入睡。

    “睡吧,好好睡觉,身体才恢复的快。”你的性子太要强,我怕你心情放不下这次的事,睡不着,特意在药汤里加入了催眠的药物呢!

    他早料到会是这样,唇角微微一勾,自怀里掏出一小布袋上品灵石,从中拣出几颗,开始安心修炼起了灵力。

    然而,才过了一小会儿,寝殿门外却传来了兰心的声音:“南宫驸马,隔壁八皇子殿下过来找你有事,现在,就在门口。”

    “哦?”找我?

    只怕,是来向我打听熙玉的身体情况吧!

    哼,你把熙玉伤成这样,我能依了她的话,放过你,已经很不错了,才懒得搭理你!

    他为了不吵醒花珊珊,先在她周身织下一个结界,才板起脸,毫不犹豫地朗声吩咐兰心:“你告诉他,我很忙,要照顾熙玉,不见他。”

    “是!”这个八皇子殿下,害得我们主子差点小产,居然还有脸过来找南宫驸马问情况,真是不要脸!

    门外的兰心、珍姑两个心里都不待见孟戚渊。

    其中,尤其是兰心,她沉不住气,一脸愤慨地看向孟戚渊,冷冷提醒他:“八皇子殿下,你刚才也听到了,南宫驸马要照顾我们主子,没时间见你!”

    “行了,我知道了!”你这丫头,平时对我态度还可以呀,今天怎么这么冲呢?

    他狐疑地看她一眼,心里很不高兴。

    本来,早上他躲在花珊珊的浴室里,以为能得到南宫奕过来诊治的动静,谁知,等了大半天,都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他感觉不对劲,就从浴室悄悄走向寝殿,试图看个究竟。

    刚走到浴室门口,面前就像有一堵看不到的墙一般,挡住了他的去路,令他再也走不动了。

    他知道花珊珊有九阶的灵力,马上意识到是她故意在寝殿通往浴室门口处织了结界,阻止自己进去和听到有关于她的情况,这才不得不从她浴室大衣柜下面的秘道返回自己府里,再由自己府里通往她府里的侧门处进入,赶到这里来打听消息的。

    虽然南宫奕的言下之意显而易见是在拒绝搭理他,可他心里实在放不下花珊珊和她腹中的骨肉,不得不硬着头皮,厚着脸皮,直接冲门里的南宫奕喊话:“南宫驸马,我皇妹的身体怎么样了?”

    “她差点小产,我给她开了药在服用,能不能保住胎,三个月后就知道了。”其实,一个月后便能知道,不过,不提一个月直接提三个月,也没算说谎!

    南宫奕心里生着他的气,故意吓唬他。

    “啊?”怎么要这么久?

    是药三分毒,要是服满三个月的药,才能保住胎,只怕,我的骨肉会变成畸型儿了!

    他果然上当,吓了一大跳,怀疑南宫奕医术虽好,却不适合看妇科,忙转身就走,打算去请擅长妇科的郑太医郑百川来给花珊珊诊治。

    南宫奕不了解他的心思,听到门外没有了动静,只当他被吓跑了,暗暗好笑,安心地继续修炼起了灵力。

    巳时初,孟戚渊匆匆带着从太后宫中找过来的郑太医,回到了花珊珊寝殿的门口,试图推门而入。

    兰心、珍姑抢先一步,拦住他,异口同声地问:“你要干什么?”

    “你们没看见么?我请了郑太医过来给你们的主子诊治身体!”你们两个丫头,居然这样对我,应该是南宫奕授意的吧?

    孟戚渊心里很不高兴,恼怒地瞪了她们一眼,毫不怜惜地一手一个,把她们推到一边,抬脚踹开门,带着郑太医走了进去。

    与此同时,南宫奕早已听到了门外的动静,正不慌不忙收起修炼灵力的灵石,直接抬手当空划圈,织了个把整张床都围起来的结界,令孟戚渊和郑太医不仅看不见他和花珊珊,连他们所在的床都看不见了。

    孟戚渊不傻,自然明白这又是屋子里被人织了结界的结果。

    他凭记忆走到花珊珊床边,看向床头处,大声向花珊珊打招呼:“皇妹,南宫奕医术虽好,皆竟不是妇科大夫,他给你开的保胎药物,会害惨你肚子里的孩子,你别任性,还是赶快打开结界,让擅长妇科的郑太医再给你诊治一下吧!”

    “八皇子殿下,你少来离间我们夫妻的感情!”什么叫“会害惨你肚子里的孩子”?虽然我现在不待见你,以后也不太可能过于待见你跟熙玉的孩子,可是,熙玉肚子里毕竟还怀着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拿自己的孩子来开玩笑!

    南宫奕觉得很气愤,冷冷地告诉他:“我虽然不是专门的妇科大夫,但我的医术是我娘传授,她擅长妇科!”

    “是么?”你是为了博取珊珊的喜爱,在吹牛吧?

    孟戚渊虽然看不到南宫奕,却还是不服气地下意识冲他发出声音的地方狠狠瞪了一眼,提醒他:“我刚才可是在请郑太医过来的路上问过了,我皇妹的胎能不能保得住,只需一个月就见分晓,根本不需要等到三个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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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郑太医说的没错。”看来,他不愧为擅长妇科的大夫。

    南宫奕赞许地看了郑太医一眼,一本正经告诉孟戚渊:“熙玉的胎能不能保得住,三个月后能知道结果,一个月后也能知道结果!”

    “你……”既然一个月后也能知道结果,为什么你之前跟我说的是三个月?

    你这不是在耍我么?

    亏珊珊还总是跟我说你是个多么、多么正直、淳厚的人,她根本就是被你表面的正直、淳厚给蒙蔽了!

    孟戚渊心里又羞、又恼、又下不来台,只能找借口坚持己见:“我信不过你。如果你真的有办法给我皇妹保胎,就把你开给我皇妹服用的保胎药方拿出来让郑太医看一下。只有他认为你的药方没问题,我才能相信你。”

    “不行。”我开的是我娘传给我的独门药方,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给别人看?

    南宫奕不同意,淡淡地随口搪塞:“我不需要你的信任。”

    “那你让我皇妹自己来决定这件事吧!”她是个富有主见的人,在面对与自己有关的事情时,从来不会选择完全地袖手旁观。这次,我们俩在她跟前争来争去,她居然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实在不科学。一定是你用什么办法让她察觉不到你我的争论,才会是这样。

    孟戚渊看问题很透彻。

    “好吧。”这件事由熙玉自己决定也好,一则,她喜欢凡事自己做主。我如果替她作了主。她自己却并不是这么打算。就会对我不满,造成我跟她之间不必要的矛盾;再则,她有多爱你,我心里一直没有底,这次,她如何处理这件事,可以体现出在她心目中,你的份量和位置。正好让我能够趁机弄个明白。

    南宫奕深思熟虑一番,淡淡地告诉孟戚渊:“熙玉现在睡着了,等她醒来,我会跟她提这件事的,你让郑太医先去寝殿外面等着吧!”

    “行!”原来她睡着了,难怪没有表态!

    她这次差点小产,目前最需要的就是卧床静养,能睡到自然醒,身体才恢复得快。

    孟戚渊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跟着宋归元学习如何照顾孕妇、哺乳期母婴的方法和医理。自然明白个中的道理,忙带着郑太医退到了寝殿外面候着。

    兰心和珍姑早已听到了他和南宫奕对话的内容。心里信不过他,怀疑他请来郑太医给花珊珊诊治,是想趁机打掉孩子,令她以后没有证据揭穿他占有她的事实,纷纷像避瘟神一样迅速避让到一边,别过头,不搭理他。

    他更加以为她们是被南宫奕给收买了,才会这么对自己,觉得这个时代的下人就是下人,永远都没有自己的眼光和主见,下意识鄙夷而恼怒地冷冷瞪她们一眼,便转过身,负起手,傲然背对着她们而立。

    郑太医精明过人,已经从南宫奕对待孟戚渊的态度和兰心、珍姑对待孟戚渊的态度中,清楚看出孟戚渊不受待见的端倪,自觉选择眼观鼻、鼻观心状态,乖乖地垂手而立,默默无语。

    午时正,花珊珊从酣梦中睡醒时,南宫奕把孟戚渊带郑太医过来的事低声告诉了她。

    她当时只是因为担心自己会小产,才会毫不容情地打孟戚渊的耳光,赶他走,现在,得知孩子能保住了,她又不免顾念着他以往对自己的好、以及曾为自己差点送命的事,狠不下心来真的不搭理他。

    她认真想了想,慎重叮嘱南宫奕:“你把结界打开,让郑太医进来吧,我有话要对他说。”

    “好……”你肯见郑太医,说明你还是肯给你皇兄面子的。看来,尽管他严重伤害了你,在你心目中,仍然还有他的一席之地,远比我要重要得多:当初,我为了我外公,只不过说了你两句,你不但毫不犹豫地决定要与我一刀两断,永不相见,甚至还把我父母要送给你父皇的聘礼礼金,都退还了回去呢!

    南宫奕心里一阵酸涩,佯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伸手打开织在她身上的小结界和织在床上的结界,冲门外大声吩咐:“郑太医,进来!”

    “是!”总算不用再站了。

    郑太医已经在门外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腿都站僵了,忙赔着笑,侧头看了孟戚渊一眼,在他的示意下,小心翼翼地跟着他一起走到了花珊珊的床前。

    花珊珊故意不去看呈一脸痛悔之状的孟戚渊,把目光温和地投向郑太医,微笑着告诉他:“郑太医,谢谢你在门外等了一个多时辰,我信得我的中驸马,不需要另行诊治,现在,你可以放心地走了。”

    “这……”我是受八皇子殿下委托才过来的,能不能走,不是你说了算呢!

    郑太医不敢轻易答复,为难地看向孟戚渊。

    孟戚渊以为花珊珊作出这样的决定,是因为心里还在生着自己的气,故意间接拒绝自己对她的关心,脸上的痛悔之状更重,语气歉疚地沉声提醒:“皇妹,郑太医跟南宫驸马不一样,他是擅长妇科的大夫,请你以自己的身体为重,还是让他诊治一下吧。”

    “不必了!”我前不久刚跟睚眦必报的太后闹过矛盾,这郑太医是她的专用御医,谁能保证他不会在她的授意下,趁机害我?

    再说,我既然已经决定不要你了,自然不能再用你提供的一切!

    她淡淡地看了孟戚渊一眼,意味深长地告诫他:“八皇兄,谢谢你的好意。我这次保胎,是我和我夫郎们之间的家事,你作为我的兄长,实在没必要过多干涉我们的决定,还是快回你自己府里去吧!”

    “你——”你的言下之意,分明是真的已经不打算再跟我和好!

    我该怎么办,才能让你回心转意呢?

    他认真想了想。黯然摆摆手。让郑太医先离开了。然后,诚挚地恳求她:“我有话要单独跟你说,请你给我一个机会吧!”

    “行!”你害得我差点失去了我的孩子,不管你说什么,都休想改变我不要你的决定。

    不过,我前天晚上写了份保证书在你手里,早上忘记收回来了,这次。倒是正好可以趁机给收回来。

    她拿定主意,转头看向南宫奕,吩咐他:“你先到门外等我一会儿吧!”

    “好的。”你能不让郑太医诊治,说明你现在的心目中,我已经比你皇兄更重要了。

    呵呵,没有什么会比这个更让人开心呢!

    南宫奕从发现她命中注定有七个夫郎后,所追求的,不过就是能成为她最爱的夫郎,此时的他,心愿得遂。心情特别的快乐,连外袍也忘了披上。赶紧乖乖跳下床,走到门外。

    兰心、珍姑见了,都有些担心。

    兰心抢先凑上前,关切地提醒他:“南宫驸马,现在已经入冬,你还是回屋披上外袍再出来吧,不然会着凉的。”

    “没事,我有灵力,冻不着。”再说,熙玉要是心疼我,必然很快就会发现我没有穿外袍,通知我进去拿的,远比我自己主动返回要有意义得多!

    南宫奕想得美美的。

    “呆子,你忘穿外袍了!”每次都是这样,我要你做什么,你就不假思索地赶快去做,完全把自己置之度外,真是让人又开心、又担心!

    花珊珊不出他所料,果然马上发现了他搁在床架子上的衣袍,焦急地大声吩咐:“快进来拿!”

    “是!”你叫那么大声做什么?叫小声点我也能听得见呢!

    南宫奕正在兴致勃勃地竖起耳朵等她的通知,这会儿,却不但不开心,反而还皱起了眉头,快步走进屋里,一边伸手去拿床架子上的衣袍,一边无比自责地低声告诫她:“熙玉,我忘记提醒你了,你现在身体不好,不仅不能随意动弹,还不能大声说话,否则,过个一、二十年,嗓子就坏掉了。”

    “哦……”这么严重?

    花珊珊吓了一跳,赶紧微笑着低声表示:“你放心,我以后一定注意。”

    “好。”我以后也得注意,不能再自作聪明地害你担心我!

    南宫奕宠溺地看她一眼,披上衣袍,乖乖地仍去了门外。

    孟戚渊把他们的互动看在眼里,心里十分不是滋味,暗暗狠狠捏了捏拳头,才镇定下嫉恨和酸涩的情绪,坐到床边,目光脉脉地看着花珊珊,极其愧疚地低声告诉她:“亲爱的,你应该记得,昨晚,我一直是很温柔地要你的,我根本没有想到这样也会伤到你和孩子,请你原谅我吧,以后,我再也不会干这种蠢事了!”

    “错了就是错了,我不能原谅你。我早上就说过,我们没有以后了。”就算你是无心之失,但你的无心之失给我和孩子所铸成的伤害,已经存在,无法抹杀!

    她不想让自己和他的谈话让第三个人知道,伸手在寝殿里先织了一个结界,然后,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严肃地回答。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会犯错,你也有责任!

    他不甘心就这样被她给抛弃,只得硬着头皮把自己当时会这么做的真相告诉她:“你昨晚告诉我,在见我之前,主动亲了其他的夫郎,我就想,你既然可以做到在白天主动去亲别的男人,将来,自然也可以做到在白天主动去要别的男人,到时,就算我晚上可以陪你,你也未必还会有跟我在一起的精力和兴趣,只有我抢先每天晚上彻底把你给喂饱了,才能让你白天根本没有精力、没有兴趣跟其他男人在一起,所以,昨晚才会那样的要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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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寸步不让

    “啊?”原来竟是这样!

    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我既然可以把一个月的十五天分给你,又怎么可能不顾及你的感受呢?

    即使我白天偶尔会一时情动,要了别的男人,在属于你的十五天里,只要你向我求欢,我必然还是有精力和兴趣来应付的。

    花珊珊又好气、又好笑,狠狠地瞪了孟戚渊一眼,仔细想了想,郑重其事地告诉他:“孟戚渊,作为夫妻,信任是彼此相处的基础。既然你信不过我的为人,自做主张地做下不尊重我意愿的蠢事,那么,为了避免产生更多的悲剧,从现在开始,我们只谈兄妹之谊,不谈夫妻之情,一切过去了的事,就让它们都过去吧!”

    “不、不行!”我不稀罕跟你谈什么兄妹之谊,我只想跟你谈夫妻之情。

    他惶恐地摆摆手,试图找借口来挽回:“人与人之间,根本就不存在绝对的信任。如果夫妻间感情上偶尔的不信任,是因为太过在乎对方而导致的不自信造成的,完全有情可原。”

    “孟戚渊,你又忽略了我现在的人生追求!”你这种理由,适合的是追求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夫妻!

    她板起脸,一针见血地指出:“我需要的是一心一意爱我、忠于我,在感情上对我绝对尊重的男人,而你,显而易见,根本不是这一种。因此,你别再浪费精力试图说服我了,还是趁着现在年轻,重新开始。找一个追求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女子。成家立业。过上你想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生活吧!”

    “你以前不就是一个追求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女子么?”在现在这个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可以三夫四郎的混乱时代,谁能保证我下一个找到的女子到时不会变成另一个你?

    他目光炯炯地看着她,无奈地表示:“我的心已承受不住再一次的打击,我的爱都已经给了你,除了和你过一辈子,我别无它想。”

    “是么?”爱又如何?想要在一起相守一辈子又如何?

    她在感情上从来就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为了逼他作出抉择。严厉地拒绝:“我不需要你能给予的、极具占有欲的爱,因为我喜欢让自己来**的主导者;我也不需要相守一辈子的承诺,因为在我心目中,爱不仅仅需要相守,更需要尊重!除非你有朝一日真的能够做到一心一意爱我、忠于我,在感情上对我绝对尊重,否则,我绝不会再要你!”

    “花珊珊!”你本来是我一个人的妻子,现在,背叛我。有了其他的男人,我即往不咎。甘愿因为爱你和我们的孩子而忍气吞声,你居然抓住我昨晚唯一的一次无心之失,非要逼我彻底沦为爱你、忠于你,在感情上对你绝对尊重的傀儡,实在是太自私、太霸道了!

    他不服气,愤怒地瞪着她,一字一句地反驳:“我是堂堂男子汉,可以因为爱你而放弃很多我所在乎的东西,但我的尊严,永不放弃。你要是在感情上尊重我,也就不会再要其他的男人,既然你要了其他的男人,无权要求我对你绝对尊重!如果你非得继续一意孤行,坚持己见,我同样也不会再要你!”

    “呵,很好,你总算恢复了本色!”其实,从你早上回打我那一巴掌时所说的话,已经让我彻底看明白了你的心思。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像你这种在个人尊严上像我一样过于骄傲的男人,太危险,只值得我欣赏,不值得我爱,惟有彻底放弃,敬而远之,等你真正想通了,肯为我改头换面、重新做人时,才是最好的结果。

    她神色从容地从怀里掏出他前晚所写的保证书,递到他的手里,并淡淡地提醒他:“我们缘尽于此,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请你把我前晚写的东西也还给我吧。”

    “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才是这世上最爱你的男人,别以为你现在身边有好些看似强大的夫郎环绕,就沾沾自喜,把自己当成了炙手可热的宝贝,对我弃之如蔽屐。总有一天,你会为了你现在的选择而后悔,认识到我的重要性,主动回到我的怀抱中来的。

    他相信自己的判断,咬咬牙,从怀里掏出她前晚写的保证书,还给她,并深深地看她一眼,一本正经地提醒:“如果你什么时候后悔了,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让你回头来找我。”

    “不用了。”在你我之间,只能是你来争取我给你的机会,回头来找我,我永远都不需要你的机会,不会回头来找你!

    她相信自己的能力和魅力,斩钉截铁地告诉他:“我这一生,必定会有犯错的时候,后悔的时候,可放弃你这件事,我没有错,永远都不会后悔!”

    “好,很好。”你现在的心太大,根本是我所无法驾驭得了的,惟有我比你和你所有的夫郎都更强,才有能力以我的方式来征服你、改变你!

    他输人不输阵,尽管内心非常的痛苦,却暗暗狠狠咬牙镇定住情绪,使劲捏了捏双拳,面上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来,果断转过身,昂首挺胸地阔步离去,根本没有注意到背后的她,此刻看向他的目光中流露出来的倔强和不舍之色。

    午膳后,考虑到已经跟孟戚渊分手,不方便再由他暗中帮忙打理情趣坊,自己又卧病在床,无法兼顾,花珊珊吩咐兰心、珍姑叫来楚天珂、郑尚、燕希敕、赵锦灿四个,一起商量由谁来暂时接手。

    其中,楚天珂身为楚国国君,每天要处理楚国飞鸽传书、快马加鞭送过来的各种大小政事,且生性骄傲,不习惯做笑脸迎人的生意,只能偶尔帮忙看一下情趣坊,无法长期兼顾,不能接手;南宫奕要陪着花珊珊,根本没时间接手;郑尚身为郑国唯一的公子,最近,为了增强自身的能力,接手了一些郑国国君委托的政事,以飞鸽传书的方法处理,且每天得在陈微的诊治下服用治腿的药物,练习走路,也没时间接手;赵锦灿身为赵国唯一的公子,且其父生命危在旦夕,随时有可能收到噩耗,回赵国带孝继位,不适合接手;只有燕希敕,自己开过酒楼、店铺,擅长在生意场上随机应变、因势利导,且燕国有八位公子,燕王从来没倚重过他,可以说是接手的最佳人选,大家都没有意见。

    而燕希敕本人,这段时间,由于身份、地位、财富、实力在众夫郎之中毫无优势,一直没机会在花珊珊面前有所表现,突然得了个这么适合发挥自己特长的机会,自然是开心不已,不仅兴高采烈地爽快答应接手,还马不停蹄地当即就赶去了情趣坊。

    接下来一个月,花珊珊都乖乖在南宫奕的悉心照顾下,楚天珂、郑尚、赵锦灿、燕希敕每天的轮番探望下,安心服药休息。

    在这期间,燕希敕把情趣坊经营得很不错,日进斗金,令花珊珊倍感欣慰;赵锦灿的父亲因为生命力顽强,居然一直没有甍,使得赵锦灿借机发奋图强,每天主动去情趣坊给燕希敕打下手,学会了不少做生意的诀窍;倒是楚天珂,烦心的事情有点多。

    十月二十二日,他收到了余兴的飞鸽传书,声称造成他不举之症的毒不仅可以导致他不举,还会严重损伤他的身体,而子母情蛊的子蛊虫据说只有依靠母蛊虫的召唤,才能引出;表示担心他只是被治好了不举之症,身体并未完全康复,至于所中子母情蛊的子蛊虫,更是不太可能被引出来,弄死了;再三恳请他尽快回楚国,让自己好好替他做一下全身检查。

    他果断把信拿给花珊珊看,跟她商量好,回信给余兴,声称自己一切正常,一年之内,不会回楚国,感谢他的关心。

    十一月十三日,他的奶奶楚太后忽然飞鸽传书给他,声称自己最近病了十来天,越来越严重,担心如果再不通知他,极可能会见不到他最后一面,要求他速归。

    他记得楚太后的身体一向康健,怀疑是有人诱哄她以生病为名,骗自己回去的,当即又把信拿给花珊珊看,跟她商量好,一方面回信给楚太后,声称花珊珊已经怀有一个月的身孕,胎位不太稳定,自己不得不陪着,劝楚太后安心养病,等孩子生下来了,跟花珊珊一起回楚国探望;一方面,又飞鸽传书给楚国太医院的院判,要求他务必每天亲自负责给楚太后配制药物,安排最得力的太医陪护楚太后,尽快让楚太后病体康复。

    结果,院判第二天就飞鸽传书过来,声称楚太后不过是最近几天偶感风寒,因为天气冷,恢复得缓慢了一点而已,根本不是什么大病。

    他心里更加笃定楚太后是受人诱哄,才给自己飞鸽传书,当即接着把信拿给花珊珊看,两个人凑在一起好笑。

    十一月二十一日,楚国太医院的院判突然飞鸽传书给他,声称楚太后因为他只顾着娇妻,忘了祖母,没有回来探望她,心里生气,近七天一直既不肯照常服药,又不肯吃什么东西,身体渐渐垮了下来,请他赶紧回来哄劝,否则,纵有再好的药,也救不了她的命。

    他心里很生气,觉得楚太后是老糊涂了,才会在别人的诱哄下,一再跟自己作对,当即仍把信拿给花珊珊看,跟她商量好,趁着她现在身体已经康复了,索性一起回楚国,把诱哄楚太后的人、给自己下子母情蛊子蛊虫的人、身体里种有子母情蛊母蛊虫的人都一古脑儿的揪出来!(未完待续。。)

193锦州风云(一)

    孝景二十六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卯时初,孝景帝委托总管太监韦双江到花珊珊府里下旨,赏赐锦州为花珊珊的封地,由她的中正夫南宫奕代为打理。

    她惊喜不已,忙安排兰心去库房拿来一对上品玉如意送给韦双江,并向他仔细询问这次赏赐的来由。

    韦双江告诉她,上个月,孝景帝利用她交的那份周国周贤王的悔过书,逼周国承明帝不得不亲自过来处理,在经过长达近一个月的六轮谈判之后,以三座城池的代价,求得他的谅解,烧掉悔过书,放回了周贤王,并因此龙心甚慰,特特地挑选了梁国最上等的城池锦州,送给她做封地。

    她恍然大悟,深感庆幸。

    陪她一同接旨的楚天珂、南宫奕、郑尚、燕希敕、赵锦灿五人也打心眼里替她感到高兴。

    楚天珂笑着告诉她:“熙玉,这锦州是楚国通往大梁的必经之路,距离大梁京城只有五百里路,往返很方便,不但是个物产富饶的地方,而且风景优美,民风淳朴,非常适合经商、旅行。”

    “是么?”太好了,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可以尝试先在锦州开办情趣坊分店、敬老院、儿童福利院呢!

    她兴致勃勃地跟他商量:“不如,今天我们一起去楚国探望你祖母时,顺便在途经我的封地锦州时,好好看一看,玩一玩吧!”

    “好。”我们俩成亲两个多月了,还从来没有一起出游过呢!

    他宠溺地看她一眼,从善如流。

    郑尚、燕希敕、赵锦灿还不知道他们今天将一起回楚国的事。纷纷感到既惊讶。又艳羡。

    其中。赵锦灿是个沉不住气的,当即好奇地问花珊珊:“公主殿下,你这次去楚国,要呆多久才回来?”

    “不知道。”必须得揪出给楚天珂下子母情蛊子蛊虫的人、以及身体里种有子母情蛊母蛊虫的人,才能回来呢!

    花珊珊自己心里也没底。

    “我觉得,应该有个三、五天就足够了。”到时,先找到可疑的人,由我施展“夺神**”。用灵力压迫他们的脑子,令他们在我们的一步步引导之下,不由自主地吐露脑海中存在的所有真相,然后,我们再顺藤摸瓜,应该很快就能揪出给楚天珂下子母情蛊子蛊虫的人、以及身体里种有子母情蛊母蛊虫的人,引出子母情蛊的子母蛊虫,弄死了,早早回来。

    南宫奕心里想得美美的,倒是信心十足。

    “怎么可能?”楚国距离这里近一千八百里路程。即使日夜兼程,光往返都得要两天。更何况,熙玉还要在锦州玩,到了楚国后,还得想办法查出给我下子母情蛊子蛊虫的人、以及身体里种有子母情蛊母蛊虫的人,区区三、五天,完全不够用!

    楚天珂上回被南宫奕下“忘我丸”戏弄过,心里本来就对他有冤气,现在,趁机发泄,故意轻蔑地瞪了他一眼,冷冷地警告:“要在楚国呆多久,是我和熙玉的事,与你无关,你不了解情况,别乱说话!”

    “那好,你自求多福吧!”真是不识好歹!

    南宫奕被激怒了,看向花珊珊,严肃地表示:“熙玉,这次一起去楚国,我有责任、有义务保护你,没责任、没义务帮助别人。关于你昨晚跟我商量施展“夺神**”、引出子母情蛊的事,还得从长计议才好。”

    “行。”你曾经说过,施展“夺神**”会对你自身的神智也有一定的影响,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让你用的。

    至于引出子母情蛊的事,势在必行,到时,还得靠你!

    花珊珊没想到楚天珂会跟南宫奕又对上了,深为他的霸道脾气而头疼,不得不先哄着南宫奕。

    而楚天珂昨天上午跟花珊珊商量去楚国的事时,明明说好是两个人一起过去的,根本不知道她昨晚又同意让南宫奕也过去,立即着急了,忙凑到她跟前提醒:“熙玉,这次的事,是我的家事,你陪我过去就可以了,不需要带上南宫奕。”

    “不行。”要是不带上他,我的人身安全哪有保障?

    花珊珊板起脸,把楚天珂拉到一边,严肃地提醒:“这年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既然有人为了神不知、鬼不觉地害死我,偷偷在你身上下子母情蛊,这次,我主动“自投罗网”,她必定会变本加厉地再次对我出手。我只是学了一点点医理,辩毒是个半吊子,解毒的能力更差,至于蛊虫,则完全不懂,根本没法防范,必须带上医术高明的南宫奕。另外,你身中子母情蛊,到时,如何引出蛊虫,顺利弄死的事,也得靠他帮忙呢!”

    “哦……”引出蛊虫,顺利弄死的事,完全可以让余兴来办,不过,他对你有偏见,让他来帮你防范想要害你的人,只怕,未必肯尽心。

    虽然南宫奕这小子为了博得你的欢心,喜欢厚颜无耻地粘着你,让我很讨厌,但凭心而论,他的医术真的很不错,这一个月,多亏了他开的药物和他的悉心照顾,才保住了我们的孩子呢!

    楚天珂怜爱地看她一眼,自觉作出了让步:“为了确保你的安全,就依你,还是带上他吧!”

    “好!”这就对了。

    花珊珊放了心,满意地冲他嫣然一笑,拉着他重新回到大家跟前,一起商量好,由郑尚负责管理府里事务,燕希敕负责继续打理情趣坊的生意,至于赵锦灿,基于他的父亲虽然还没有死,却一直命悬一线的实际情况,没有派发任何任务,继续自由活动。

    卯正时,用完早膳,花珊珊乘马车,带上兰心、珍姑和自己的十名护卫,跟楚天珂、南宫奕、以及楚天珂的三百侍卫,浩浩荡荡从府里出发,启程前往楚国。

    在途经东正街情趣坊时,花珊珊突然想起一件事,命令队伍停下来,带着兰心、珍姑走入情趣坊三楼,从东间挑选出一样东西,用红布包好,亲自拿着,仍回到了马车里。

    由于她事先并没有说明自己是去情趣坊做什么的,楚天珂、南宫奕都对她拿的东西很好奇,暗暗在心里各种猜疑。

    至未时初,队伍到达了锦州。

    它地处两道像脊梁一般的山脉之间,被仿佛练条似的明丽、宽广锦江水环绕。

    当穿过锦州城东门附近连接锦江两岸的一座巨大石拱桥,进入城里后,沿街都是林立的店铺和集市,往来商旅如云,车水马龙,热闹之象完全不亚于京城。

    其中,店铺的种类很多,除了普通城市常见的酒楼、客栈、茶馆、布坊等店铺,还有京城出现过的很多名店,比如卖珍贵药材的“久仁堂”、卖文房四宝的“逸趣斋”、卖兵器的“尚武居”、走镖的“威远镖局”等。

    至于集市的规模和种类,就比京城还要大、还要多了。除了普通城市常见水果、蔬菜、胭脂水粉等集市以外,还有专门出售竹木器件的蔑货集市;专门出售烟花炮竹的烟花集市、专门出售花卉的万花园集市。

    花珊珊尤其对于万花园集市感兴趣。

    托大皇子萧玄焕提前十五年穿越过来的福,奉行低调做人、高调做事的他,把现代许多有利于作物生长的科学方法也都引进了过来。像大棚养花、嫁接花木之类的技术,早已在大梁的花农中得到广泛的推广,令京城十年之前,就如雨后春笋般新增加了许许多多无比盛大的花卉集市。

    这还不算,最重要的是,由于他跟太后、东皇后明和暗不和,根本没有任何讨好她们的心思,不仅从来不会送那些被花农培养出来的反时令特色鲜花进宫,还暗中规定所有被自己培训出来的花农,全部不许进宫工作;无形中,令皇宫的鲜花、渐渐还远不如那些世家达官贵人家的鲜花一般多姿多彩、种类繁多。

    孝景帝有次在城里微服私访时,凑巧发现了这件事的不对劲,顿时大为震怒。

    为了体现皇宫气象绝对的尊贵性和典范性,他不仅没收了城里所有花卉集市的鲜花,还特意下旨关闭了京城所有的花卉集市,永不开放,作为对城中花农此前没有人主动进宫工作、贡献养花才艺的惩罚,令城中花农不得不都流落到了其他的城市谋生,也令花珊珊穿越过来后,一直都无缘见识到花卉集市的繁华景象。

    她在队伍行进到万花园花卉集市的牌坊门口时,透过马车侧面的小窗户,好奇地看了一眼里面琳琅满目的花卉,心情无比雀跃,当即吩咐兰心、珍姑把南宫奕、楚天珂叫到跟前,指了集市,笑着跟他们商量:“我们先进去看一会儿,再走吧?”

    “好啊!”只要你高兴就好。

    南宫奕完全没有意见,马上点头同意。

    楚天珂却皱了皱眉,略微想了想,才认真提醒她:“熙玉,你有所不知,这里面的商家和花农,都因为皇上十年前在京中罢花卉集市一事,对皇家的大多数人心存芥蒂,不太友好。依我之见,最好还是先带领随从赶到锦州驿馆休整、驻扎,再换上普通百姓常穿的服装,一起过来。”(未完待续。。)

    ps:  感谢热恋亲、奇迹五月亲、乱踩高跟鞋亲的打赏,谢谢。

194锦州风云(二)

    “行,就依你吧。”孝景帝别看平时待自己挺不错的,关键时候,也是个狠角色。

    想想看,这些花农有什么过错呀?凭什么他花养得好,就必须要主动来给你工作呢?你为这个事,砸掉人家的饭碗,逼得人家不得不离乡背景谋生,实在太不人道了!

    花珊珊心里很同情花农们的遭遇,打算以后回京了,得想办法说服孝景帝转变观念,就算不能出尔反尔地允许商贩和花农们重开花卉集市,至少也可以打打擦边球,允许人家开私人花店才好。

    未时正,花珊珊跟楚天珂、南宫奕换上普通百姓常穿的服装,扮成三兄妹,从驿馆出发,赶往万花园花卉集市。

    这个时候,由于已经是入冬天气,花卉集市里除了有常见的菊花、桂花、紫薇、凌宵、木芙蓉、凤仙、鸡冠花、大理花等花株出售以外,还开始增添了原本要到明年三、四、五月份才开放的白玉兰蝴蝶兰、君子兰、含笑、牡丹、杜鹃、樱花、郁金香、凤梨、玫瑰、芍药等反季节花株。

    所有卖花的商贩都是极玲珑机巧的人,他们把各自的花卉商铺打造得非常有特色,有的里面做了假山来放君子兰、蝴蝶兰,以体现它们的高洁风范;有的里面编了多姿多态状的竹篮来放含笑、郁金香,以体现它们的妩媚之姿;还有的更绝,不仅用大坛摆小坛的造型,层层叠叠的摆放不同品种的花,还根据花色的深浅来搭配。比如。最红、最艳的玫瑰摆在第一层。次之的杜鹃摆在第二层,再次之的芍药摆在第三层,由此类推,形成一个无比有层次感的花塔,看起来实在是漂亮得很。

    其中,有一个卖蝴蝶兰的店家,可能是蝴蝶兰的忠爱者,不仅只售蝴蝶兰这一个品种的花。还在店铺里挂满了文人墨客颂咏蝴蝶兰的诗、画作品。

    花珊珊觉得有趣,一副副看了过去,结果,出乎意料地发现,其中有一副落款为“郑国公子尚”,居然是郑尚的诗作!

    她好奇地细看了看,觉得他的字如秋日碧空的浮云一般悠游自在、无比雅致;又如春天泛涌的江水一般浑厚雄壮,非常磅礴;至于诗,也写的可以,意境很不错。是一首五言绝句:月色沉深夜,芬芳透云天。天明寻倩影。阆苑蝴蝶兰。

    “店家,这副诗作卖不卖?”假如把它买下来,拿回去给郑尚看,他一定既惊讶,又感动。

    她心里想得美美的,一本正经问店家。

    “不卖。”郑国公子虽然是难得的雅致人,却从来不肯卖书法、画作,我多年以前,一直求而未得,好不容易等到两个月前,他突然不知因为什么缘故,有了兴趣在京城的兰芳斋出售书法、画作,让我有幸买下了这一副,怎么可能舍得转手卖给他人?

    店家果断地摇了摇头。

    “哦,那算了。”君子不夺人所爱,再说,在专卖蝴蝶兰这种珍贵花卉的店铺挂上这么一副诗作,也算应景,并未侮没郑尚这样雅致的人物。

    花珊珊改变主意,开始转眸认真看起了店中的蝴蝶兰。

    它们显然是被上等的花农精心培植出来的,尽管叶子比较宽大,形状有一点像白玉兰的叶子,但叶肉比它要薄、要娇嫩,叶片比它更长、更好看,透着健康的莹亮葱绿色,中间那根鹤立鸡群般的花杆像舞女的腰肢,纤长、柔软、秀美,俏生生地托着顶上一大朵摇曳多姿、楚楚动人的蝴蝶兰花,那绛紫中泛着深蓝的花色,是那么的高贵而华丽;那自内至外的三层交叠花瓣,一层的更比一层鲜艳,一层更比一层妩媚,像几只振翅欲飞的紫蝶,在一起窃窃私语。

    花珊珊一盆接一盆的看过去,对于每一盆,都喜欢得不得了。

    楚天珂在一边察颜观色,不由灵机一动,示意店家跟他悄然走到一边,严肃地低声询问:“你这里的蝴蝶兰,一共值多少银两?”

    “请等一下,我先算算。”看来,今天是遇上大主顾了!

    店家早在花珊珊向他问起郑尚那副诗作卖不卖时,就意识到他们一行三个都是大有来头的有钱人,赶紧找来账本,认真统计一番,老实回答:“大约三十万两。”

    “好。”三十万两而已,我有!

    自从上次陪花珊珊去霓锦坊买衣裳、布料出了一回囊中羞涩的丑以后,楚天珂牢记教训,从此,每次陪花珊珊外出时,身上都会偷偷带上五十万两的银票,以备不时之需。

    他很爽快地从怀里抽出一撂万两面额的银票,从中数出三十张,交给店家,提醒他:“这三十万两都是你的了。现在,你直接让人把这些花都送到锦州驿馆里去吧!”

    “好!”太好了!

    店家卖了十年的蝴蝶兰,累记起来的生意,几乎还抵不上今天这一次,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马上屁颠、屁颠地吩咐一旁的两个伙计:“快去准备十辆马车,按我们这位客官所说,把店里这所有的蝴蝶兰都搬到锦州驿馆里去!”

    “是!”店家待伙计一向不薄,摊上这么有钱的客人,两个伙计也打心眼里感到高兴,当即高声答应着,准备到外面去雇佣马车。

    “等等!”我根本不需要这么多的蝴蝶兰呀!

    花珊珊听到动静,吓了一大跳。

    尽管她知道楚国一年的收入达一亿两以上,也看得出来楚天珂明显是为了哄自己开心才买下这些蝴蝶兰的,可她还是不希望浪费他的钱,急急把他拉到一边,低声提醒:“天珂,我们这次只是路过而已,我根本就没有多少时间赏蝴蝶兰,你一下子买这么多放在驿馆里。岂不等于白送给驿馆的人看么?是不是太浪费了?”

    “不会。”我自有办法。

    楚天珂信心十足。含笑告诉她:“你忘了。我不是带了三百侍卫随行么?等我们离开锦州去楚国时,直接让这些侍卫一人一盆把蝴蝶兰带到我楚国的王宫去,养在我们住的寝宫里,不就可以了?”

    “不行!”亏你想得出来!

    人家侍卫都是用来近身保护自己的,你却用来端花!

    她又好气、又好笑,无奈地看他一眼,摇摇头,耐心分析:“你那个祖母在得知你因为我有了身孕、胎不稳定的情况下。还认为你是只顾娇妻,忘了祖母,跟你闹情绪,不肯服药、吃东西,可见,心里是非常不待见我的;而这蝴蝶兰,象征着爱和幸福,她如今抱病在床,就是因为缺了你的爱,感到不幸福的缘故。一旦得知你在探望她的途中,居然买了这么多象征爱和幸福的花给我。必定会以为我们在存心跟她作对,更加不待见我了!”

    “也是!”我这个祖母,性格不是很宽厚,除了对我好,对其他人,都比较苛刻、挑剔,就是我宫中那些妃子,也只有身为她堂侄孙女儿的云妃是个受待见的,至于其他人,哪怕再尊敬她,仍免不了被她时常罚站、罚跪、罚禁足什么的。

    他深有感触地点点头,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地跟她商量:“既然这样,那我让这边的镖局把花都送到我们京城的府里去吧!”

    “好。”这倒是个好主意,反正这里距离京城不远,今天晚上送过去,明天早上就能到达。

    不过,这种反季节花如果没有有经验的花农悉心照顾,根本开不了多久,也许,待自己从楚国返回时,它们早已凋谢了。

    为了留住它们的花期,她微笑着走到店家的跟前,温和地问:“店家,你能给我介绍几个会打理你店里这种反季节蝴蝶兰的花农么?”

    “能。”这有何难。

    店家很热心,笑眯眯地引了她走到店门口,指着集市尽头处,告诉她:“那边住着很多培植反季节花的花农,其中,在最东北角的那几家,是专门培植蝴蝶兰的。”

    “哦,好的,谢谢你。”运气真不错。

    她很高兴,当即带着楚天珂、南宫奕一起找到那边的几家培植蝴蝶兰的花农,跟他们商量雇佣事宜。

    没想到,这几个花农一听说是到京城里做事,都产生强烈的逆反心理,纷纷表示给再多的月例也不去。

    她大惑不解,好奇地问:“皇上只规定了京城不许开花卉集市,没有规定你们花农不许给京城大户人家打理家中花卉呀,你们为什么不肯去呢?”

    “姑娘,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们不肯去你家,其实是为了你好!”如果事情像表面样看起来的这么简单,那么,我们这些花农,又怎么可能会从京城流落出来呢?

    一个花农老实告诉她:“十年前,皇上颁布关闭花卉集市的旨意时,我们好些人都以为可以像你提议的这样,到大户人家家里去打理花卉,安心度日,谁知,才隔没多久,太后娘娘居然又颁布了一道懿旨,凡是京城人家,只要培植了反季节花、嫁接花的,从懿旨颁布时开始,其子、女不论年龄大小,终生既不得参加公主们的选夫大会和皇上、皇子们的选妃大会,亦不得娶、嫁夫郎,娶、嫁妻子!”(未完待续。。)(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195锦州风云(三)

    “啊?还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她觉得很讷闷,看向楚天珂,问:“你听说过这事么?”

    “听说过!”这事当时还挺有名的。

    楚天珂认真回忆了一下,告诉她:“当时,很多世家大族都心里不服气,因为他们家里都培植了反季节花、嫁接花,没来得及处理,马上联名上书给皇上,要求他让太后宽限一些日子,等他们处理完了反季节、嫁接花再说。皇上觉得太后这个要求的确不太合理,为了顾及众世家大族的体面,索性派人收回了她的懿旨。”

    “哦……”太后死要面子,估计当时觉得这事失了她的脸面,不许人在原十三公主面前提及,所以,我脑子里才会没印象。

    她恍然大悟。

    与此同时,她身边的南宫奕也来了兴趣,好奇地接着问花农们:“既然皇上把太后的懿旨都给收了,那你们为什么还不敢帮我们做事呢?”

    “唉!”你们都太年轻了,根本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啊!

    另一个花农长叹一声,语重心长地告诉他:“这位公子,皇家也是要脸面的,皇上虽然表面上收了太后娘娘的懿旨,可是,不等于他和太后娘娘就真的会放过那些违反太后娘娘懿旨行事的人呀!那些世家大族的贵人们,都精乖得很,自然从此不会再继续在家里培植反季节花、嫁节花了。”

    “原来是这样!”看来,这些花农不肯接受熙玉的雇佣,还真是为了她好。

    南宫奕心里有了底。附到花珊珊耳际。低声劝导:“熙玉。反正锦州是你的封地,以后要过来也很容易,不如先把蝴蝶兰暂时留在驿馆里,待以后在这边建了别院后,再搬到别院里,雇佣花农照看吧!”

    “好。”上回,因为太后执意要安排孟戚渊娶卢玉兰,自己跟她翻了脸。引诱她尝到自作自受的苦果,她必定已经怀恨在心,现在,如果因为蝴蝶兰的事又跟她对上,等于是送给她一个名正言顺责罚自己的机会呢!

    花珊珊权衡利弊,没有再坚持,带着楚天珂、南宫奕准备返回驿馆,谁知,在途经先前那个卖蝴蝶兰的店铺时,候在门口的店家突然笑眯眯地迎上来。指着自己店子里两个正在看蝴蝶兰的人影,朗声告诉他们:“客官。刚刚那两个贵人过来,声称愿意以一倍的价钱购买你们的蝴蝶兰,你们卖不卖?”

    “不卖!”这些蝴蝶兰深得熙玉喜爱,别说是加一倍的价钱,就是加十倍的价钱,我也不卖。

    楚天珂抢先作出决定,不高兴地瞪了店家一眼,吩咐他:“我们马上就要回驿馆了,你尽快让人把蝴蝶兰全部送过去吧!”

    “这……”这只怕不好办呀!

    店家面露为难之色,小心翼翼地低声提醒他:“那两个贵人中的女贵人可是安王千岁的曾孙女玉兰郡主——”

    “那又怎么样?”一个郡主而已!就是她爷爷安王见了我,都得对我礼让三分呢!

    楚天珂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惹得花珊珊不得不一本正经地低声提醒他:“天珂,安王是我母后的外公,玉兰郡主是我的远房表妹!”

    “啊?”糟了,说错话了!

    楚天珂尴尬不已。

    他娶花珊珊之前,基于她的公主身份,重点让人打听她的兴趣、爱好,跟她来往较多、关系较好的人,以及她母后娘家护国公府的一些人和事,根本没想到去打听她母后外祖父家的事,一直不知道安王居然竟是她母后的父亲呢!

    他红着脸,谨慎地问:“既然是这样,我们要不要把蝴蝶兰让给你的远房表妹?”

    “不让!”哼,我绝不允许我的男人把钱花在别的女人身上!

    跟她站在一起的可是那个戴黄金面具的男子呢!这蝴蝶兰必定是那个家伙买来送给她的。

    他是我命中注定的夫郎,当日在情趣坊,没通过我的梦境印象认出我是他命中注定的妻子也就算了,现在,居然把别人当成我来追求,一掷六十万两的银子,真可恶!

    花珊珊无比愤懑地冲戴黄金面具的男子狠狠瞪了一眼,大步走到他的跟前,却又故意不理他,冲着他身旁的玉兰郡主微笑着打起了招呼:“玉兰,好久不见!”

    “你——”是什么人?

    由于花珊珊身上穿的是普通百姓服装,玉兰郡主一时之间不敢乱认。

    她警惕地上下打量花珊珊一番,才不确定地问:“你是不是公主表姐?”

    “是呀,当然是我。”如假包换。

    花珊珊肯定地点点头,好奇地低声问:“你怎么会来了这里?”

    “因为我喜欢这里!”好喜欢!

    玉兰郡主快活地眨眨眼睛,笑嘻嘻解释:“去年,陈昱表哥曾经带我一起到这里赏花,还买了不少花送我呢!”

    “哦?”陈昱不就是西皇后同父异母的兄弟——征北大将军陈斌诚之子么?他虽然文韬武略都很不错,却性格清高,极少主动搭理人。你能有幸跟着她一起出来赏花,说明他心里一定是很喜欢你的。

    花珊珊觉得自己嗅到了八卦的气息,饶有兴味地看着玉兰郡主,指了戴黄金面具的男子,接着问:“那你这次怎么不是跟陈昱表哥一起过来,而是跟这个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家伙一起过来呢?”

    “因为陈昱表哥上个月随他父亲驻守北疆了,不能陪我过来,而这个人么……”我跟他还不怎么熟呢!

    玉兰郡主含情脉脉地悄悄看了他一眼,羞涩地笑了笑,把花珊珊拉到一边,低声告诉她:“公主表姐。我是从家里偷偷溜出来赏花。凑巧在这万花园的牌坊下碰到他的。他说我极可能是他命中注定的妻子。让我用他的水晶球测试一下,看我的梦境映象里有没有他,我觉得有趣,就按照他的说法测试了。结果,他说我的梦境映像里有他,我就是他命中注定的妻子,然后,陪我一起到这里来赏花。并且,在听说店家已经把这里的蝴蝶兰卖给别人时,肯花一倍的价钱买回来送给我呢!”

    “啊?”不可能吧?

    你怎么会是他命中注定的妻子呢?

    你跟我的穿着打扮爱好完全不一样,他梦境映像里的那个女子,无论从长相还是穿着打扮爱好上来看,分明是我么!

    花珊珊很讷闷,打算测试下玉兰郡主的梦境映像,看个究竟,一本正经提醒:“玉兰,梦境映像只有灵力五阶以上的人才看得见。你没有灵力,根本看不到自己的梦境映像。怎么能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呢?万一他是骗你的,怎么办?”

    “这……”这还真有可能呢!

    玉兰郡主早在见到戴黄金面具男子的那一刻,就被他的美色所惑,根本没有设防,直到这一刻,才意识到了不对劲,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花珊珊趁热打铁,接着提醒:“我现在灵力有九阶,而我的中正夫——”

    说到这里,她指着正站在店门口跟楚天珂一起等自己的南宫奕,继续提醒:“那就是我的中正夫。他灵力八阶五重,不仅跟我一样,能看出人在水晶球里的梦境映象,还随身携带着可以测试人梦境映像的水晶球。”

    “是么?”太好了!照这么说,我只要请你们帮忙,就能马上知道戴黄金面具男子跟我说的话是真假了!

    玉兰郡主终于上钩,兴致勃勃地央求她:“公主表姐,请你让你的中正夫用水晶球帮我测试下我的梦境映象,并把你们所看到的情况告诉我吧!”

    “好!”没问题。

    她暗暗高兴,立即带着玉兰郡主走到南宫奕的身边,让他掏出水晶球,给玉兰郡主测试梦境映像。

    待一刻钟以后,南宫奕接过玉兰郡主归还的水晶球,跟她认真地看了起来。

    在玉兰郡主的梦境映像里面,除了她本人之外,还有一个面对面跟她搂在一起的男子,此人以紫带束发,背影修长俊挺、优雅脱俗,跟戴黄金面具的男子挺拔高大、飘逸出尘的背影完全不同,唯一看起来有些相像的地方,是他身上穿的衣袍跟戴黄金面具男子身上的衣袍一样,也是绛紫色。

    “噗!”这都能够错当成自己,真笨!

    花珊珊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戴黄金面具的男子一眼,真诚地向他大声建议:“你应该找人给你的背影画一张像,弄清楚自己的背影看起来到底算不算得上是修长俊挺,优雅脱俗!”

    “你什么意思?”像我这样尊贵典范、玉树临风般的男人,背影看起来当然是修长俊挺,优雅脱俗的!

    戴黄金面具的男子自从花珊珊出现之后,就一直利用神识在旁边暗暗观察着她和玉兰郡主,对她们刚才的言行举止了如指掌,以为她是存心想破坏他与明兰的姻缘,故意来胡搅蛮缠的,时风眼里流露出危险的警告之意。

    “我只是不希望你认错了自己的妻子。”哼,吓唬谁呀!要不是看在你命中注定是我夫郎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你跟玉兰郡主之间的破事呢!

    花珊珊表面上忌惮着他的实力,老实回答了他的问题,心里却恼恨他的不识好歹,没有兴趣再搭理他,马上掉过头,看向玉兰郡主,实事求是地慎重提醒:“你的梦境映像里是一个以紫带束发,背影修长俊挺、优雅脱俗,穿绛紫色衣袍的男子,跟某人看起来完全不同。”(未完待续。。)

    ps:  感谢热恋亲的打赏,今天发错了一章,幸亏及时发现,改了过来,亲们,真不好意思,下不为例。

196坑你没商量(一)

    “哦?”陈昱表哥不仅喜欢以紫带束发,穿绛紫色衣袍,背影修长俊挺,优雅脱俗,对我非常好,而且,他的母亲也对我一直宠爱有加,还曾经在我母亲面前表示等我今年满十六岁了,就派人上门提亲,看来,我未来的夫君是他!

    玉兰郡主这下子完全不相信戴黄金面具的男子了,立即气乎乎地看向他,大声质问:“你为什么要骗我,说我是你命中注定的妻子?”

    “我没有骗你。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你梦境映像里的男子真的是我呀!

    戴黄金面具的男子不明白她为什么听完花珊珊的提醒,居然对自己态度大变,指了指自己,认真解释:“你看看,我的体形完全可以称得上修长俊挺、优雅脱俗,而且,我身上穿的正是绛紫色衣袍!”

    “得了吧,你除了身上穿的衣袍跟我的梦境映像相像,体形根本就不像,好不!”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居然还敢骗我?

    玉兰郡主更加生气,指点着他的体形,毫不客气地点评:“你的个子高大,像尊塔;肩膀又宽又厚、像堵墙;根本够不上修长俊挺、优雅脱俗!”

    “是么?”原来在你眼里,我的体形居然如此不堪?

    戴黄金面具的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不服气地表示:“如果我的体形要是够不上修长俊挺、优雅脱俗,这世上就没有修长俊挺、优雅脱俗的男人了——”

    “噗!”见过自恋的,还真没见过这么自恋的!

    花珊珊听到这里,实在忍俊不禁。笑喷了。

    “安德公主!”哼。你笑什么笑?要不是受到你的影响。玉兰怎么可能这么说我?

    在你来之前,她可是像所有初次看到我的女子那样,对我痴迷不已,我说什么,就当成是什么呢!

    戴黄金面具的男子恼怒地冲她的背影狠狠瞪了一眼,才耐着性子,继续提醒玉兰:“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跟我命中注定的妻子长相很相似的女子,而且。你梦境映像中出现的男子是所有其他女子梦境映像中出现的男子中,跟我的背影最相像的,相信我吧,你真的是我命中注定的妻子!”

    “不,你错了!”这是不可能的事!

    玉兰郡主不想再让他误会下去,只得直截了当地反驳:“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梦境映像里的男子不是你,是我表哥陈昱。因为,他不但喜欢以紫带束发,穿绛紫色衣袍。背影修长俊挺、优雅脱俗,而且。他的母亲还曾经告诉我母亲,将会在我今年满了十六岁以后,派人上门提亲!”

    “啊?”怎么会这样?

    他看出她完全不像说谎骗他的样子,震惊不已。

    原来,他今年已经三十二岁,之前,为了维持家族的荣耀,夺取乾元大陆至高无上的权利,一直忙于修炼灵力,寻求自身实力的不断突破、增长,根本无暇去考虑男女之事,直到去年年初,功成名就之际,他的祖父提醒他,应该考虑婚姻大事了,他才认真查看自己在测试灵力、天资的水晶球上留下的梦境映象,了解自己命中注定的妻子形象,并且,出于内心的好奇、和喜欢掌控一切的习惯,无心坐等她出现,趁闲来无事时,时常仗着自己神识可以观察到千里以内人迹的特点,从乾元大陆开始,以千里为单位,一个地区接一个地区的搜查跟她长相很相似的女子,并亲自跟她们见面,测试查看她们的梦境映像。

    时至今日,他已经把乾元大陆、淳沧大陆、沧漓大陆都找了个遍,一共找出八十一位跟他命中注定的妻子长相很相似的女子。她们中,绝大部分人梦境映像中的男子都是正面形象,几乎没有一个很像他;剩下小部分人梦境映像中的男子是侧面形象,几乎也没有一个很像他;最后剩下的五人,梦境映像中的男子是背影,可这些背影中,两个偏矮,一个偏瘦,只有花珊珊和玉兰郡主梦境映像中出现的男子跟他的背影相对相像一些,如果,现在把玉兰郡主给排除掉,那么,他命中注定的妻子,就必然非花珊珊莫属了!

    他下意识把目光审视地看向花珊珊的背影,回想起之前在情趣坊时,她找出诸多理由来反复强调自己不可能是她的夫郎,而刚刚得知自己把玉兰当成是命中注定的妻子时,却又马上出面反对,还说什么“我只是不希望你认错了自己的妻子。”,暗暗怀疑她其实早就知道自己命中注定是她的丈夫,是故意要让自己被蒙在鼓里,耍弄着自己玩的,心里不由产生了一股无名火,身影一闪,飞快掠到她的面前,不顾她身旁的楚天珂、南宫奕因为他的到来而流露出的虎视眈眈神情,目光紧紧锁住她的视线,语气严厉地沉声质问:“我梦境映像中的那个女子,到底是不是你?”

    “不是!”你命中注定是我的男人,在你面前,我说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

    她胸有成竹,把谎话说得无比的干脆和坦然。

    “很好!”你居然又敢骗我!

    我拥有乾元大陆最高贵的身份,且守身如玉三十二年,生命中从未有过其他的女子,而你灵力弱、又已经有了三个正夫、二个侧夫,根本配不上我,就算真是我命中注定的妻子,我也不会接受!

    他拿定主意,并没有揭穿她,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转身大步离开。

    而花珊珊完全不了解他心中所想,还以为他是相信了自己的话,又去寻找新的长相跟自己相似的女子呢。

    为了避免他再在其他女子的身上乱花钱,她仔细琢磨了一下,带着玉兰郡主和楚天珂、南宫奕一起回到锦州驿馆,找来笔墨纸砚,写下一封信,装入信封,封好口,交到南宫奕的手里,郑重其事地叮嘱:“你运用灵力,快速赶回京城,把它交到我父皇的手里,然后,再回来继续陪我。”

    “好的。”看来,这封信很重要!

    南宫奕认真点点头,当即动身出发。(未完待续。。)

    ps:  感谢热恋亲的打赏,今天头痛得厉害,只上一章,明天更两章。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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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争宠介绍:
调教痴心表哥,安抚纯良公子,搞定腹黑皇兄,打压冷魅魔君,逼妖孽家主温良谦让,使闷骚帝王没世不忘,令神级修士儿女情长——且看穿越女花珊珊在异世如何以柔克刚,把极品七夫尽收囊中,带领他们同舟共济、纵横天下!七夫争宠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七夫争宠,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七夫争宠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