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灵木手
感谢毒你大的再次打赏!求收藏,求推荐票!今天的投了吧--------------------------------------------------“小伙子,你雕刻的木雕小玩意不错啊。”
“还成吧,小时候就学习这个,到今年也有十个年头了。”王天淡淡回道。
“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啊刚准备打胚一头胡桃木的盘龙。”说到盘龙,还不是因为受方成功的影响,方成功总想王天把小说中的人物、动物,包括有趣的小说名雕刻出来,和他高山流水,交相辉映。
加上前段时间受那个女子的影响,王天此时也想着尝试一些新鲜玩意。
“小兄弟,我们买东西不急,如果你不介意,就当着我们几个老家伙的面雕一下,我们看好你的手艺,再买你的东西。”
王天之前还真没这么做过,可人家提议,王天还是欣然同意了。
左手一持胡桃木,按照脑海中勾勒好的形象,王天右手刻刀一起,开始下刀。说起对龙的印象,最为深刻的还是“霍比特人”里边那条火龙,王天再结合“番茄”盘龙的封面,成竹在胸。
当锋利的刻刀与坚硬的胡桃木相触,王天的泥丸宫内顿时一热,一股热流竟时涌出,而伴随着热流的涌动,王天的半个身子都有些酥酥的感觉,下一秒通体舒泰。
热流顺着王天的手臂涌入刻刀,接着又涌入胡桃木块中。涌入刻刀时,刻刀内那种细密而坚硬的感觉,直接冲入手心,有一种强大的冲击力。
而等到热流涌入木块,却又是另一番感觉,木块内的木质很细腻,就像是母亲的手,登即便把刻刀的冷艳吞噬,而木块内那种很有规律的纹理和间隙,直接映入王天的心头。
我好像掌握了这块胡桃木的全部,由上至下,由表及里,当下的用刀更是如有神助了!
之前,王天就有感受过银桂树的内部,只是那时候的“号脉”还不是这么透彻,当下,绝对是灵气升级了。
似乎,现在自己不仅仅可以运刀有力,雕刻时更是可以对做工的木料了然于胸。这样子的话,自己的雕刻技艺简直上了一个大的台阶。
灵气流方才在周身流动,意图突破、融入的不单单是自己的手臂,却只是打通了手臂,增强了自己手上的能力。
那如果进入到其他部位和器官呢?
王天不得不又想到这个话题。
而此次自己的升级是因为灵气流装满了罐子,现在泥丸宫内的新罐子是空的,装满它,又会有什么神奇的能力产生?
一系列的疑问在王天脑海浮现,可当下还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几位老先生还盯着自己。
感受着胡桃木,持刀再次雕刻,那刻刀游刃有余地就依照着王天脑海中盘龙的形象开始变化,只不过,之前依靠的是经验和眼力,现在就算是王天闭上眼,都知道刻刀在哪里下刀,在哪里拐刀,如行云流水,通畅无阻。
那条龙就在王天的手上,就在王天的心间,就在王天的眼前!
五个老先生看呆了。那刻刀在王天手里,“笔走龙蛇”、翻来覆去,那胡桃木却是颇有了一条盘曲的巨龙的姿态。
龙是中华文化里的主要图腾、主要象征,也是封建时代中国等东亚各国帝王的象征,神话传说里龙更是神异动物,能行云布雨、能升能隐;有炎黄子孙、大富大贵的寓意,总之,龙在中国传统文化里边绝对有扛鼎的地位,备受推崇。王天雕刻的这条巨龙虽然只是胚型,却已经有了这个意境。
几位老先生开始啧啧称赞了。
“小兄弟的雕刻手艺了得啊,我可是知道雕刻不是一件轻松的活,它对臂力腕力指力甚至脑力的要求都很高,而且我看你雕刻物件,都不画图稿,而是直接动手打胚,想必你一定是在脑海中勾勒出了图像。”
“不打稿就好像我们写书不列提纲,思路有时便会僵固,可这位年轻人雕刻并没有因此减慢速度,反倒是很顺手,不简单啊!”
老先生们夸赞,王天有点受宠若惊。若不是灵气流的辅助,王天哪里能这么顺心顺手。
不过想来也是,王天雕刻似乎从来没有画过什么图稿,一切从简,以最快的速度完成雕刻工序,才是他这种小贩生存的本能。只不过,现在有了对于木块内部结构的感触,王天这种技艺更添一楼。
“老先生过奖了,我这叫野路子,为了生活吗。毕竟画图是一件比较费心费力的事情。我这些雕刻也都只是为了赚生活费而已,自然速度要快,不然你花费半年时间雕刻出一件高水平的作品,不受人认可也是白搭啊。更何况,我也不会设计草稿。”
王天笑嘻嘻的,此时讲话的底气更重了几分。
卧牛胚打好了,王天招呼上几位,“几位,不说那个了,是我献丑了,现在,你们看好哪个雕件了?”
收起对王天的欣赏以及认可,几位老先生重新打量起来王天的摊位,到这,王天几乎可以断定,这几位一定会买下自己的雕件了,只是能赚多少的问题。
不一会,摇着扇子那位五十多岁的男子捡起一个水曲柳的侍女雕,问道,“这个多少钱,买来送给我那孙女去。”
“这个侍女雕是我前几天完成的,您孙女一定喜欢,至于价钱,老先生,一千一,您觉得怎么样。”
“是不是有点贵了?”五十岁的男子微微皱眉,不过手却没有松开。
有戏,王天心里暗道。“老先生,一分价钱一分货,您是识货的人,木材是精挑细选的上好水曲柳,水曲柳材质坚韧,纹理美观,您应该知道,水曲柳是古老的残遗植物,是东北、华北地区的珍贵用材树种,更重要的是这是纯手工雕刻的,你看我刚才那手艺。”
“哦,手艺是好!”老头子眉毛挑了挑,不过还是摇摇头,“但我觉得还是贵了,你便宜点,我这些老朋友们还都喜欢,都要买一个的。”
王天呵呵一笑,要是这四五个人都能买一个,那敢情能攒些钱。
“好吧,那我就给您便宜一点,九百吧。”说着神色微微一沉,“老先生,这可是我的底价了,不能再低了,如果这您还不要,那我就没办法了……”
其实王天给出的这个价格是很有道道的。从一千一降到九百,看上去只是降了两百块,可是却是两个档次的感觉,毕竟,一千多跟几百块完全是两个概念。
果然,老爷子很明显有些意动,不过还是摇摇头,并不说话,他是要看旁边那几位老朋友的意思。
29、价格谈崩
第二更,求收藏,有票子的不投就浪费了!-------------------------------------------------虽然不说话,但从这个老先生手上的动作王天可以看出,老爷子是真喜欢这个水曲柳的侍女雕。
“小伙子,你就再给我们老李头便宜一点,这么着,我当个掮客,你少一百,八百块,要是行的话,他们四个一人一个。行不,你们说?”
这男子对着旁边的几位一示意,那几位是纷纷点头。“行,小伙子要是八百,我们也要一个。”
王天表面上没什么,可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八百一个,四个人一人一个,那就是三千二。
就这刚摆上摊便卖了三千二,这个节奏,到天明还真没准卖个三两万。
“唉,您都这么说了,我还说什么。八百块就八百块,不过这次可是真不能再降了,我是干赔钱赚吆喝了…”
“恩恩,不要你降了!”
老先生轻轻摩挲着这个侍女雕,其线条流畅,面目和蔼,衣袂飘飘,确实是很见功底,而且这木材看上去确实是货真价实的水曲柳,八百块确实算的上公道。想到这里,老爷子抬起头,眯着眼睛满意道,“好了,小伙子,八百块,这个侍女雕我要了。”
老先生拿了侍女雕,其他三个人也陆续挑选好了自己的人物雕,他们付完钱,带着木雕准备离开。
王天见势却是站起来一拦,难免有些激动。
这几位游客看起来是有些身份地位的人,手中也不差钱,要是能够把自己的马踏飞燕檀木雕卖给他们,能够卖到四万以上,那不就比交给董老要好一些?
“小伙子,怎么了?”
王天抓抓头,还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说羞涩那也大抵不会,毕竟王天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小贩”的生活。
“几位老先生,你们如果真喜欢我的手艺,我还有一件特别精品的檀木雕作品,不知道几位有没有兴趣看一下?”
一听是檀木雕的作品,几位老先生眼前一亮。
那个摇扇子的先道,“好啊,拿出来叫我们欣赏一下。”
“檀木那可是名贵的木材,檀。梵语是布施的意思,因其木质坚硬,香气芬芳永恒,色彩绚丽多变且百毒不侵,万古不朽,又能避邪,故又称圣檀。”
另一个老者好像打开了百度文库,解释道,对王天要呈现的檀木方是期待。
“几位老先生。”王天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拿出自己雕刻的马踏飞燕来。“这就是我的檀木雕作品,马踏飞燕。”
“这是紫檀?”
见到王天取出的马踏飞燕,一个老先生猜道。
话音刚出,他旁边的那位便道,“好像是哦,紫檀是最名贵的木材之一,多用它作为车舆、乐器、高级家具及其它精巧器物的材料,这马踏飞燕做工去粗,雕琢有神,栩栩如生,价值不菲啊。”
还没等大家消化了前者的话,摇扇子的那位似乎大师的人物摇了摇头。
“依我看,这并非紫檀,小兄弟,对不对?”
“是的。”王天也诚实,“这不是紫檀木,而是非洲檀木。”
“小兄弟。”老爷子满意的笑了。“非洲檀木又叫非洲红花梨,其颜色红褐中略微带紫,其纹理也有牛毛纹、蟹爪纹特征,所以很容易被人当做是紫檀木。但紫檀木的颜色比起非洲檀木来讲,要更深,更黑,应该是一种紫黑色,小兄弟,我说的对不对?”
老者一番话,王天听来是对的,点了点头。
他也没想过把非洲檀木当做紫檀的价格去卖,老者说出来,还省得王天去科普。
“几位老先生,我这檀木雕就是非洲檀木雕刻的汉代马踏飞燕青铜器的造型,形象上比起青铜器来更为灵巧纤动,不知道,几位有没有收下的意思?”
说来,尽管不是紫檀木,非洲檀木也很少见了。
况且,在王天的一双妙手之下,这马踏飞燕的檀木雕刻也是美轮美奂。
不过,几位老爷子还是兴趣不大,看过之后,连价钱都没有问。
买东西就是这样,喜欢了才会询问价钱,想必这几位对马踏飞燕的檀木雕并不感兴趣,一时间,王天有些败兴。
老爷子不说话,王天打了圆场,“没关系,几位不喜欢我收起来便是,那别的东西还看不看?”
“不了,小伙子。我们真觉得你的东西不错,但檀木雕的马踏飞燕,我们暂时还收不起。抱歉了。”
不管怎么说吧,对方算是给了一个理由,王天也很大方,“那以后有机会再过来。”
“恩。谢谢你的水曲柳侍女雕,我孙女一定喜欢。”老爷子夸赞完王天,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对于他们来说,八百块能买到货真价实的水曲柳的人物雕果断是赚到了。而马踏飞燕,自己买过来收藏,几位老先生还是缺少那个雅致,不关实力的事。
第一单大生意过后,王天不断地有小生意上门,学生、游客、纷至沓来。
王天前些天打的胚、修光的小玩意不到十一点,已经卖去了小一半,这个时候,人流也开始减少。
趁着没有人光顾小摊的间歇,王天拿出来今天自己卖的钱,数了数。
这一数。
就晚上一个小时的时间,王天竟然卖了四千两百多块钱。乍一看是不少,但是除去那单大生意,王天其实没有卖多少钱。
这有四千二,加上之前卖的那六千,一万算是凑齐了。如果说董老在家,把檀木雕的马踏飞燕四万块钱收了,眼下不是已经够了。但….董老不在家。
咳…
电话又响了起来,王天本以为是王三柱,继续拒接。可低眼顺眉瞅了这么一眼,才发现来电竟然是苏乐乐。
她找自己做什么。
“怎么了,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
苏乐乐经过那次画画事件,已经搞不懂这个王天了,他叫自己别挨着她,莫不就是怕自己看到他画自己。
而他明明知道自己说给他画画的题目是你最爱的人,他还这么画,不等于是暗示自己,他喜欢自己,这不就是表白?
可你都表白了,为什么表面上还装作对自己厌恶透顶。
尽管内心复杂,可苏乐乐打电话却绝不是要这么个答案。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我没事才懒得找你,明天就是学校画画复赛的比赛了,你记得准时过来,上午九点钟。”
“比赛啊?对了,我忘记跟你说了,你那个比赛我可能参加不了了,明天该怎么进行你们就怎么进行吧,不用等我了。”
王天当务之急是处理老宅子的事情,莫不奇还要去山木村一趟,又哪里有时间参加比赛。
苏乐乐一听这,炸了锅,“你说什么,王天,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苏乐乐提前那么多天告诉你复赛的题目,叫你准备,你丫现在告诉我你不参加了,你耍我呢?”
30、你耍我
第三更,求今天最后的推荐票,另外,感谢全赞的烟波古临川!--------------------------------------------------这次画画的比赛苏乐乐尽心尽力,鞠躬尽瘁,她不求别人给她什么褒奖、夸赞,但至少不能对自己的努力视而不见,甚至肆意践踏吧。
可王天站的角度跟苏乐乐不一样,他也无法换位替苏乐乐想。
“你随便喊,随便叫,甚至你随便骂都可以,但是我还是那句话,我明天可能真参加不了了,不用等我,再见!”
王天挂了电话,苏乐乐继续打过来的时候,王天也直接按了静音。
省的被她吵!
苏乐乐在宿舍里爆发了,她气得直接小手呼到了桌子上,大吼道,“王天,我苏乐乐一定不会放过你,你等着,我就叫你对今天的选择付出代价。”
苏乐乐的怒吼,宿舍里的左小鱼、娜娜和曼曼都听到了。可这三位也是被震慑地不敢问发生了什么。
不过落地听音,左小鱼她们琢磨着,难道是苏乐乐对王天表白,被对方给拒绝了。要不然苏乐乐怎么会说要王天对今天的选择付出代价,这桥段如何也像是狗血的表白被拒。
但随即,几个人也觉得不对。王天不是喜欢苏乐乐的吗,那苏乐乐要是也表白了,两人皆大欢喜,这就该去学校那片小树林做点什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十一点十分。
夜很深。
苏乐乐平静之后,没有睡觉,她打开电脑,继续策划起来下一次的画画比赛。
什么,下一次的画画比赛,几个意思?
是的,大家不知道,苏乐乐想着决赛加入专业美术选手的提议被上边的校领导否决了。校领导觉得,既然市里这么重视这次艺术比赛。那一定要保证学校提供的是最优秀的画画人才,要扩大这个赛事,不能草率了事。
这次非艺术类的参赛可继续进行,决出前两名,然后在这次比赛结束后立即启动下一波的画画比赛。
这次比赛则是加大力度宣传,没有任何限制,只要是学校的学生,不管什么系别,均可以参加。
而且,这次也有大一新生的加入,校方觉得,这里边也一定有人才。
当然,这前边非艺术类学生参加的画画比赛决出的前两名可以直接进入下一次比赛的决赛,同后边比赛的选手一起在决赛再次角逐,最后出线最出色的两名选手,代表学校去市里参加比赛。
苏乐乐本来觉得,把王天和方成功其中一位推进决赛,然后希望能有一位站进前两名。那么,有个人就可以以冠亚军的身份直接晋级到下一次比赛的决赛中。可现在看来,一切都未知了。
……
十一点半,古玩街,小贩们都收摊回家了。
街道上,也看不到再有行人、游客来买东西。
铁架子咣当咣当的,是对面小贩收摊发出的噪音,刺刺轰,前边不远处又有人给车打着了火,也是要马上回家。
王天看下表,怎么都十一点半了,杜大哥还没来。
拿出手机,想着问一下什么情况,可把手机捏在手里,王天才晓得坏事了。
那个苏乐乐给自己电话,很吵,所以自己按了静音,这会,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都是杜万边大哥打来的。
靠!
真tm倒霉催的。
王天狠狠拍了一把大腿,来不及恨那个苏乐乐,忙回去了手机。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关机?
尼玛!
不要开玩笑啊!
再次拨过去,依旧是关机。
这一念,王天感觉自己要背过去,脑袋里嗡的一下,万念俱灰了。
盆景看这架势今晚也卖不出去了。
…..
出租车上的杜万边也很上火,一来,自己给王天打了十几个电话他都没接。二来,老婆大人也催了很多回,生生怀疑自己去外边见小情人了,要自己马上回来。三呢,偏偏这个时候手机还没电了,自动关机,尴尬地杜万边也不知如何是好。
没办法,王天不接电话,说不定是他又改变想法了,杜万边只好折回去,又回了自个家。
十一点五十,在这古玩街,只有王天孤零零的一个人。
风越来越刺骨,如一盘黑墨的天色,要不是有月亮一丝丝的光芒,恐怕可以伸手不见五指。
孤独、失落、无奈,情绪纷繁交织,叫此刻的王天抓着脑袋,眼角几乎有泪滑出。
真没有办法了,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难道自己真就没本事保住这老宅,一定要把老宅卖出去吗?异能顶个屁,像是小说里边的那些“光环主角”有了异能个个碉堡天,但自己,怎么有了异能还这么悲催?这生生是个小可怜啊!
电话这会准时打进来了。
不用想,是王三柱。
看看时间,十一点五十一分,这一定是王三柱问自己,钱怎么还没打过来,自己可以接电话吗?告诉他,钱没集到?
不!
王天选择视而不见。
…..
石城.县的一幢楼房里,
王三柱在床上破骂了,“md,这个臭小子不接电话是什么意思,一定是他没有钱。”
王三柱媳妇这会也是跟着骂。“不接电话那就是没筹到钱呗,想想也是,他个穷学生能有什么钱,别说是五万,恐怕五千他都拿不出来了,当时你就不该相信他,依我说,现在你就给郑老板打电话叫他明天过来,咱们把老宅卖给郑老板一了百了。”
“咳,郑老板我指定是要联系的,但今天这么晚了就算了。这臭小子呢,他不接电话我就给他发个短信,提醒一下他。反正马上十二点了,要是十二点还收不到他的钱,那他也别怪我这个叔叔不讲情面,把老宅卖掉。”
“恩。”王三柱媳妇捣蒜似的点头,钻进她这个有本事的老公怀里,王三柱则编好了短信发了出去。
王天听到手机响,看到王三柱的信息,整个人一下子快要蒙过去。王三柱说你要在十二点钟之前没把钱打过来,那我明天一早就会给郑泽虎打电话,叫他来收房。
王天尽管不想这样,但这一刻,他却觉得自己特别无助。
“四万块钱,谁有四万块钱?老子需要四万块钱啊!”
王天握着拳头,奋力地挥去长空,他呐喊着,挣扎着,而那刺骨的电话铃声再次把他拉回现实。
电话来了。
十一点五十四分。
是王三柱?
艹!
王天抓起手机。
“老子没钱,你想怎么着吧?”
“小王,是我啊,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咦,王天一看:怎么是…是董老?
31、转账五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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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可以是我吗?”
“当然可以,不单单是你可以,而且最好是你啊。”王天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说话也有点语无伦次。
“恩,小王,你是不是来找我了,我家楼下还停着你的三轮车呢。”
“是啊,您这是去哪了啊,我找你了啊,而且非常着急这件事!”
“哎呦,我们去你阿姨一个老姐妹家吃饭了,吃完饭她非要打会麻将,这不就晚了。电话我也落家里了,要不然你打我电话一下,我就回来了,我就在这个小区吃饭呢。”
“谁说不是,您手机都没带。好了,董老,先不说这个,我有急事跟你说,您不是同意四万块收我的马踏飞燕檀木雕吗。我同意,就按您说的那个价成交,您现在能不能先把钱给我转到一个账号上,先给我转五万,我明天一大早就把檀木雕和另外的一万块钱拿到您家去。”
王天很着急,董老也觉察到了,不然这家伙不会连三轮车都不要了,然后电话一张口就是我没钱。一定是王天急需要钱。董老了解王天的为人,知道他不会骗人,而且,董老也晓得王天的学校,甚至住址,倒也不担心王天赖账。只是董老还是录了一下音。
“好吧,那你把账号发给我一下吧,我给你就转五万。”
“那您能不能我发过去账号就给我转,我想最好能在十二点之前。”
董老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就是十一点五十五分,还好网银上可以直接转账,“没问题,我打开网银,立即转账就是。你那朋友,要是工行、建行、中国银行的卡都没问题。”
“恩,那我马上给您把账号发过去,真谢谢你了董老。”
王天和董必武的通话一结束,王天马上给王三柱打了电话。
这会王三柱刚要和媳妇关灯睡觉,一看是王天来电话,立即抓了起来。
“王三柱,赶快给我报一下你的银行卡号,我这就把钱给你打过去,工行,建行的有吗?”
“有,有啊,我建行的账号是…….老婆快,拿我的卡。”
王三柱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糊里糊涂地就翻出了自己的建行卡把号码报了一遍。
接着就听到王天在那边说,“现在还不到十二点,我这马上给你把钱打过去,不跨行转账,到账很快,所以在十二点之前我可是把五万块钱打给你了,你如果不方便查,明天一大早可以去银行看看是不是钱到了。记住你说的话,老宅现在跟你是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了,咱们合约上写了的。”
“啊,啊,不是,你上哪弄得五万块钱?”
“这你就不用管了,记住,以后不准再打老宅的主意了。要不然,我真的会跟你拼命的。”
王天恶狠狠的说,王三柱在那头是一个劲点头。“你,你放心,我只要拿到钱,指定不会再找你,也不会再去老宅子,这个你放心。不过,一会我可要查下帐,要是没到的话…”
“要是没到你给我立马打电话过来。好了,挂了,马上给你转账。”
王天把账号发给了董必武,董必武在网上银行,给王三柱办理了转账。
“好了,转完了,应该马上到账,你叫你朋友查一下吧!”
“好的,谢谢董老。”王天看看时间,十一点五十九分。
成功了,完美!
在十二点之前,把五万块钱顺利打给了王三柱,这一下,王三柱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
王天解决了老宅的问题,一下子肩上的大石就落了下来,尽管是深夜,漆黑如墨的天空,王天仿佛还能看到朵朵白云。
短信来了一条。
王天一看,王三柱发来的:天啊,你真有本事,五万块几天的功夫就赚到了,别怪叔叔,叔叔也是没有办法。
叔你妈个屁!
王天直接把短信删除,把王三柱拉入了黑名单。
老子说过了,跟你这种人,绝不再有干系。
这件事算是真正的告一段落。
而王天明天把檀木雕和这两天卖的一万块钱交给董老,然后蹬回来自己那辆三轮车,一切就都有了个结局。
但,王天轻松之余,还是有些小小的遗憾。
自己做雕刻,现在根本没有高端的客户,正因如此,才浪费了多赚一万块钱的机会。檀木是自己奇遇捡的漏,这样的奇遇又怎么能总光顾自己。
回到“朝九晚五”、“循规蹈矩”的雕刻生活中,还是紧凑凑、皱巴巴的小日子。王天不想在这么混下去了。何况自己现在还有了异能,生活应该要有所改变才是!
眼下十二点了。
古玩街没人,王天收拾好摊子,背起书包,抱着盆景就往家赶去。
而一边走,王天一边分析着自己手上的异能。说真心的,王天此时就想尝试一下这只手还有什么其他“逆天”的能力没?
虽然,现在自己的异能能够协助右手巧妙的雕刻,但是在雕刻上边,这异能所产生的作用,发挥的空间并不是十分巨大的。
毕竟,只是对于木头内部的一个探测,这探测不过是加快了自己雕刻的速度和成功率。要是这手去探测一下别的物体,能够辩伪存真,捡漏淘宝,那才是大道。
对啊,一念之间,王天竟然想到了,自己何不拿着这双手去古玩摊上转悠一下,既然可以感受到物体的内部,那自然就应该可以辨别出来真品赝品的不同。
现在这古玩市场,很多东西都是以次充好,以假乱真,做旧充当古董的,然而这做旧的东西定然和古董手感不一样。自己这一摸,差不离能分析出个一二三吧。想到这,王天感觉身体中的热血都在沸腾!
……
日出
冲淡了野草边羞涩的露水,
赶走了昨夜淡淡的严寒,
一抹红霞,挂起在树梢的微笑,桃花被树上的微风吹破,鸟儿叽叽喳喳。
王天伸了个懒腰,昨夜一场美梦。
不是王天想着一飞冲天,好高骛远。想着给自己多谋一条出路,实际上才是王天的识时务。
王天当下自然不会放弃自己的雕刻事业,反倒是捡漏淘宝这种事,目前自己还不成熟,一来哪里有那么多宝物天天给自己捡,二来,王天进入这个圈子,实在有些难度,还要慢慢的来。
32、进校赶考
求今天的推荐票,没收藏的收藏一下吧,谢谢------------------------------------------------------“靠!”
“给我五分钟,你tm以为你是奥巴.马啊!”
吴星暴躁了,在学校这王天就是蹬鼻子上脸的跟自己闹事,当下他被围住,吴星总觉得这怂蛋该软了,可谁想,依旧是这副不知天高地厚的嘴脸。
而吴星的总以为在王天这里根本行不通,王天压根没觉得自己是被“围住”了,就眼下这三个家伙,在自己面前,还构不成什么威胁力。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提醒你,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三十秒了,你再不抓紧聊,老爷子我就走了。”
王天埋头,下脚去蹬车。吴星小手一扬,小黑和胖子往前踱了几步。
这动作已经很明显了,吴星这是想着动手了。
嘿嘿一笑,吴星伸手拦住了王天的三轮车。“王天。”面上突地一冷,吴星狠戾道,“老子今天可不是跟你商量的,说实话吧,我就是知道你丫今天九点有个比赛,不要你去参加。你还想在画画比赛上给苏乐乐来个浪漫的表白,你简直是痴人说梦,我告诉你吧,苏乐乐对你一点意思都没有,他是我的,你今天就老老实实给我在这待到九点钟,要不然,我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去你md苏乐乐,被你碰过的女人老子才不稀罕。我说了,我只给你五分钟,要我待到九点,不可能。”
“不可能,好一个不可能,我看你小子就是tmd缺练,你再动一个试试!”
“试你mgb”
王天当即就蹬上了车子,车轮向前,吴星暴怒。“给我上!”
吴星忍不了了,这王天一口一个“草.娘憋”比自己卖的还响亮,阵势上丝毫不逊,不给他点颜色看,他是不知道阎王爷有三只眼。
胖子和小黑一左一右,准备直接把王天从三轮车上架下来摔在地上,可手是摸到了,但在右边的胖子一持住王天的右手,还没等发力,便被王天反持,力道似乎不大的一推,胖子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小黑明显一愣神,王天这会回摆的右手照着小黑的脸上就是黑压压的一拳,这小黑平素对自己就是吆五喝六的,早就该叫他尝尝苦头了。
被打了一拳,按理说一个敦实的汉子不会承受不了,可小黑的眼前却是天昏地暗,那拳头的威力好像是“圣斗士星矢”里边的天马流星拳。
那拳头就是一颗流星砸下来了,你想想多厉害!
小黑都怀疑是不是已经破了相,脸上留了一个坑。
“我去,这么能打?”
“那你小子可够能忍的,三年多都唯唯诺诺的,却是隐藏了这么深的实力啊?”
吴星这一句逗死人了,要不是在这严肃的打架场合,王天一定喷出来。
“别以为老虎不发威,他就是病猫。老子那是看在一个专业的情面上,不想跟你们计较。今天也是你们先出手,否则我不会轻易发招。不过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我的实力,那以后最好给我老实点。正好,现在五分钟刚到,老子没工夫跟你们扯淡了,你给我让开。”
王天昂着头,挺着胸,那牛逼的架势,就好像一首义勇军进行曲,势不可挡。
吴星却不知从哪里嗖得就抡起了一条木棍,“草,你还真以为自己是李小龙了,功夫再好,一棍子撂倒。”
吴星出手很快,话说之间,已经挥棍而来,这也怪王天轻敌,本来以为吴星不会在以卵击石,放松了警惕。
这一棍子凶狠的冲来,躲是来不及了,王天潜意识的伸手去挡,那棍子啪的一声就击在了王天的胳膊上。
按道理来说,这一棍子击打在肉身上,胳膊不被打折也要听得嚎叫几声,但王天竟然连牙都没咬一下。
下一秒,王天更是伸手抓住了那根木棍,面色狰狞。“吴星,老子放你一马,不给你发大招,你tmd却给我来偷袭,我草拟亲.娘。”
持住那木棍,王天手上发力,吴星肯定不想木棍被抢,用力握紧,但一股气势汹汹的劲气顺着王天的手迅速的传递到了木头的另一头。
“呀呀呀…”
吴星升起来了,王天竟然单手持木,然后把吴星整个人拖了起来。
双脚脱离地面的吴星一下子没有了安全感。
看着面前的王天,眼睛打转,心中更怯怕不已。
这….这是王天吗,这tnd是大力水手吧?
“放,放我下来。”
吴星死死不肯松棒子,他知道,一松王天一棍子就能叫自己破了相。
可坚持这个样子,王天恐怕是要把自己拖到天上。
王天笑了,想你吴星曾经叱咤风云、导员、老师面前的红人,如今也是这般落魄的囧样。
不过,这当然还不够。
你丫用木棍打我,我不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也得给你点“福利”不是。
“小黑…你别跑。”
王天喝了一声在角落里的小黑,小黑吓得是丢了五魂四魄。“我没,没敢跑。王天哥,我天哥,平常我是对你不敬,那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原谅我,我以后一定不会再那个样子了。”
“我叫你就是要你表现一下,你要是表现的好,我自然原谅你。”
“恩,天哥你说。”小黑毕恭毕敬。
王天嘴角上扬,“诺,我单手拖起来的这个家伙目前毫无反击之力,你呢过去给我把他的裤子扒下来。”
“这?….”
小黑一下子傻了。
“王天,你不要太过分。小黑,你可千万别听他的。”吴星乱了。
“快!要不然我把你拖上去,叫胖子给你脱裤子。”
“我去,我去…”
小黑无奈了,吴星这会扒拉着棍子,终于失去了信心,总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屯了裤子吧。
吴星选择松开了手。
啪….
坏了,光记得在这耍猩猩完了,怎么时间已经八点五十二了。
md,这是要赶不上比赛的节奏啊。
“快给我滚、滚开,大爷我要赶快进校赶考呢!”
33、你被淘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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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来晚了!”
王天冲到教学楼阶梯教室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十分。
王天的速度很快了,但还是没能赶得上。
这时候,比赛已经开始,各位参赛者正专心致志地创作着自己的画作。
二b铅笔,橡皮、尺子,颜料、画笔、纸张,这些熟悉的“画画”伴侣,躺在桌子上或者拿在创作者手中,有着它们的满足。
几位评委有院学生会的主席韩树东、副主席乐南,宣传部部长苏乐乐,文艺部副部长唐莎,美术社团团长高小山。
因为只是复赛,学校的领导、老师并没有列席评委席,万庆峰和另一位胡姓导员受到苏乐乐邀请,监督比赛。
“王天,你怎么才来,我还说给你打电话呢。”
方成功这会根本还没开始画画,王天不来,他都没心思比赛,正想着打个电话去问呢。
“路上遇到两条狗,耽误了一点时间。”
“赶快的,过来,我这材料都给你准备好了,快来画吧。”方成功招呼着王天,王天擦擦额头上的汗就要过去,这会却听得唐莎尖锐的一句。
“这位同学,你是要干什么?比赛吗?我们通知的比赛时间是九点,现在都九点十分了,你觉得你还有资格比赛吗?”
“我…哦,是你?”王天认出了这个女的就是那天去自己摊位上的“波霸。”
“对,是我,但是你不要想着跟我套近乎,我可不管你是谁,今天你迟到了就没有资格比赛,要是叫你比赛了,对其他的参赛选手可不公平。所以,你可以出去了。”
“你是说,迟到了就没有比赛资格了对吗?”
王天压根对这个比赛没有太多兴趣,要不是初赛通过了不来对苏乐乐没有交代,自己才不比这个赛呢。
“那当然。”
唐莎高高在上地说。
“好,不比就不比。”
“王天,你这是干什么呢?”看王天这架势要走,方成功噌的一下从他的位置上冲了出来。
拦下王天,方成功忙向评委席解释。“主席还有各位部长,王天他迟到是有原因的,他和我一样不住学校,周末了从家赶过来路上还遇到了狗,你们就给他一个机会吧?”
一边说着,方成功一边拉王天的胳膊,“你快点承认错误,叫主席、各位部长给你个机会。你不知道,这次画画比赛的冠亚军很有可能代表学校去市里参加比赛呢,那可就功成名就了…”
方成功最后一句是在王天耳边说的,他激动的眼眶中都满含热泪,王天知道,是方成功对自己惺惺相惜,两个人都怀才不遇。而一个人成功了,那就是两人的幸福。
就算自己还有其它成功的捷径,就算自己有了捡宝的“神手”,可面对方成功的希望,王天不能一走了之。
“对不起,请主席和部长们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想比赛。”
呵呵,唐莎笑了,许就是享受这种被人哀求的感觉,唐莎更加得寸进尺。“我说了,你已经没资格了。你就是说破了嘴皮子都不可能再叫你参赛的。”
“真的不可以了吗?苏乐乐?”方成功知道苏乐乐会帮助同班的王天,是苏乐乐推荐的王天。
“你帮忙跟主席说一下,跟这位妹妹说一下,叫王天也比赛吧。我可以把我的名额让出来的,王天画画真的很好。”
苏乐乐看着同病相怜的方成功和王天,尽管王天迟到了十分钟,苏乐乐不悦,但踢出这个名额,直接淘汰王天,苏乐乐也不想。
柔柔的一笑,苏乐乐凑向自己的好姐妹唐莎,她在唐莎耳边轻轻呢喃了一句,唐莎诡异的点了点头。
似乎和唐莎沟通好了,苏乐乐方向主席韩树东请求道,“韩主席,我们班的这个王天绘画水平很高,初赛他也是以前三名的成绩入围复赛,本次学校想要选拔最优秀的画手,将来还要到市里参加比赛,我想我们应该多给他一个机会。”
韩树东扶了扶眼镜,苏乐乐的意见固然重要,但韩树东却也是有他的“生意经”,“苏乐乐,你说的很有道理,我呢也不反对,但是刚才唐莎说的也没错,所以,至于最后叫不叫王天参加比赛,我们还要问问两位老师的意见。”
韩树东早就被同学们传颂为领导、老师的“走狗”,果不其然,他趋利逢迎、溜须拍马的功夫可见一斑。
在一片期待中,万庆峰和胡长久讲话了。
先是胡长久。
他晓得王天和方成功都是万庆峰班里的,现在问两人的意见,那不就是韩树东送给自己的顺水人情。
“要说问我的意见,我呢自然觉得像是王天这么出色的画画好手应当…”
胡长久的手扬在空中,领导架势十足。可话还没落稳,便被万庆峰截去。
“应当不叫他参加比赛,对吧,胡老师?”
万庆峰这一句,胡长久登急愣了。
他需要个解释啊,不然感觉自己像被猴子耍了。
万庆峰这会才淡淡道,“虽然王天画画水平很高,可是比赛就是比赛,迟到了,哪里还能继续参加比赛,就算是高考也是不等人的,过了十分钟那就是自己得认命,所以,王天你还是回去吧你。”
苏乐乐,方成功,王天谁都没想到万庆峰会这么说,胡长久意外,韩树东意外,唐莎都觉得出乎意料。
其实,唐莎最开始不叫王天参加比赛,是因为收到了吴星的短信,吴星说一定阻止王天画画。所以唐莎才那么坚决,可内心深处,唐莎矛盾地又想看看王天画画的水平,再加上,自己的好姐妹苏乐乐说你要帮了他,我请你吃牛排。唐莎这个吃货自然没意见了。
可谁都想不到,最后万庆峰,王天的导员,他竟然把王天拒绝在大门之外!
万庆峰发话了,韩树东哪里敢忤逆,王天看着这帮孙子,回身暴走。
方成功哪里扭转得了局面,追上王天,对着后边的鸟人道,“姓万的,我没迟到,可我也不参加了。”
34 带着兄弟去捡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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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lgbd,不就是学生会的一群狗吗?你们凭什么不让王天参加比赛。王天,你也别生气,就这种比赛咱们懒得参加呢。”
方成功在后边谩骂不爽,喋喋不休,可王天对刚才的那一幕根本就完全不在乎。
要不是因为方成功,王天是准备直接暴走的。
嘿嘿一笑,王天转过头来,眨了眨眼睛,“橙子,我还你钱不,走。”
“还我钱?你有钱了?”方成功这两天天天吃泡面,他也想着改善一下伙食了,王天说还钱,他有点美滋滋的。
“跟我走就是了。”
王天在前边带路,方成功在后边跟随,两人绕过几条街巷,最后到了古玩街上。
热闹的古玩街一如往常,街上的人不说是熙熙攘攘,摩肩擦踵,但中国人的人口密度大,用在这里恰如其分。
总之,想要在这个地上甩着膀子走路,那是不可能的。
“天子,你不是说还我钱吗?怎么带我到这个地方了?”
王天微微一笑,神秘兮兮道,“我是要还你钱咯,但是还得等我先捡个漏。”
“啥?你说你要干嘛?捡个漏,你又抽风呢吧?”
“我抽什么风啊。现在我身上只有几百块钱,这几百块钱总不够还你的钱吧,所以我要先捡个漏,然后到古玩店里把这东西卖掉,然后换出来钱,接着还给你,再请你去海吃一顿,鲍鱼鱼虾随便你点。”
王天口气之大,说的方成功都想流哈拉瓢子。“不,不是,天子,我说你是不是真受刺激了。你捡个漏的难度之大就像是我写小说爆菊番茄土豆一样,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何况你这还环环相扣,捡漏还是花几百块钱捡,捡完还要出手,出手了还上我的钱我也就烧香拜佛了,你还说请我吃大餐,你真是….”
“真是什么?异想天开还是白日做梦?”王天搂住了方成功的脖子,“橙子,你就相信我一回吧。大不了几百块钱捡不了漏,你请我吃泡面,我看你家泡面还有一箱子呢。”
“不行,你可不要抢我的口粮…”方成功几乎看到了王天跟自己抢泡面的情景,这小子怎么可能捡漏,这几百块钱打了水漂,又得靠自己支援粮草了。
好基友是这样,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不这么想,这不,说笑间,方成功已经陪着王天到了古玩街中。
琳琅满目的古玩,有瓷器,有书画,有青铜制品,有玉器,还有杂件。
杂件也就是杂项的古玩,这里边的小类也就多了,比如古钱币,比如笔筒,根雕,象牙,笔墨纸砚等等。
王天如今的神手可鉴宝,只是在瓷器上应用过,也就是昨天鉴赏出来了黄老板的那个青花瓷酒盅。
今天,在这么多的古玩项中,王天想要尝试的自然还是瓷器。
“橙子,你帮我也看着点,要是有品相好的瓷器支呼我一声。”王天浅浅地说。
站在王天一旁的方成功皱着眉,委屈的嘟着嘴,你说人家三个臭皮匠还说不准顶不顶的了一个诸葛亮,这两个草包还学人家捡漏,真是天大的玩笑。
没办法,谁叫王天是自己的好兄弟呢。方成功揉了揉眼睛,“好的,我擦亮我的慧眼给你看看,不过,啥叫品相?”
王天也愣了。
许久才反应过来。“啊,你对古玩完全不懂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懂了?”方成功反问。
“你不懂…你整的煞有其事,才擦擦慧眼帮我看,我还以为你….亏了你还是个作家,你创作的是什么垃圾小说。”
“我说了,我不是作家,我是小白文作者,你上我们网站看看去,有几个知道品相是啥的。”
王天也不跟方成功辩解,在小白文的作者也该知道品相是什么吧。“得,告诉你,品相在每个领域,对于每个事物都不太一样,用在收藏,就是说这个古玩的保存状态,好的呢,就是上品,不好的呢,就是下品。明白否?小白文作家?”
“你在这么诋毁我,我…我把你yy成一个女的,被男猪脚天天晚上干。”方成功得意洋洋的说。
“好吧,说网络写手都是疯子,果然如此,我可不敢再得罪您老人家了,要不然估计我晚节不保啊…咳。”
一边摇着头,王天一边朝着前方走去。
而目光所掠,王天发现不远处就有一家专门经营瓷器的古玩店。哟,这不是老孙头吗。王天还认识这个小贩。
“老孙。”
王天伸着手,曲着身子便奔过去。
老孙头也看到了王天,笑眯眯地回应着。
“老孙头,这几天没看到你啊,干嘛去了?”王天站定身后,热情地打招呼道。
“前两天去乡下收宝贝去了,你不是也听说了黄老板在乡下淘到了一个青花瓷酒盅,我打听了一下那个地方,跟着也就去了,你别说,那个村子还真是一个“古玩”村,据说曾经很多达官贵人就住在那个村子,但后来许多都家道中落,剩下的这些压箱底的宝物也都拿出来变卖。去那收宝贝、铲地雷的二道贩子,“包袱斋”很多。我去的晚,也就搜罗了这么几件,诺,都在这呢!”
老孙头手指一挥,王天便看到了老孙头掏过来的这几件瓷器。
其中,有景泰蓝瓷器,高端大气上档次,有青花瓷,品味优雅,清新芳远,也有粉彩瓷器,山水瓷器,还有漆盘,五花八门,分放异彩。
若是不懂瓷器的人看到这,只觉得很美,但美在哪里,却无从考究。
外行就是看个热闹,而内行却是能看门道。
这瓷器的品鉴很有说法,哪个窑烧制,民窑还是官窑?什么时候烧制,什么材质烧制,什么工艺烧制,最后烧制为什么形状,纹饰、胎釉,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一般的,这几个考究项还是相互联系的,鉴赏高手一看到一个造型的瓷器就知道它出自于什么年代。
例如明弘治的黄釉双耳罐,明正德时期最突出的造型笔架、扦屏、墩式碗,乾隆时期的转颈瓶、转心瓶、花篮、扇子及书式印盒等等。
如果是这种造型,鉴赏高手立即就能对号入座。当然,这个环节不关真品赝品。
35、 小小鼻烟壶
感谢毒你大的打赏,推荐票过百第二更,谢谢-----------------------------------------------------王天多多少少在这个圈子混,瓷器也见过不少。
但是说真的,在自己手里摸过的,王天数都数的出来。
自己个今天知道的是捡漏来了,不知道就以为王天是随便逛逛。
“老孙,我能看看不?最近我对这瓷器十分感兴趣,借你这瓷器我也研究研究。”王天作为晚辈,自然客气。老孙没说话,王天拘谨的双手也没有去摸。
老孙头嘿嘿一笑,阔气的一扬手,“你小子啊,是不是看到黄老板捡了个宝贝酒盅,也想着自己也收一个了。我还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你随便看,随便摸,可是你要是在我这买走了宝贝打眼了,可别回头找我“砸浆”。你也晓得,咱们这一行基本不做同行生意的。”
所谓的砸浆就是说在同行那里买东西打眼了或者价高了,可请行内公会或者有资历的前辈调解退货退钱。
王天既然要买,那肯定要遵守这行的规则,笑道,“老孙,瞧你说的,我小王是那样的人吗?不过,我要是在你这买走了宝贝,捡漏了,你可也别给我翻后账。”
“那当然不会,你要能从我手里吃了仙丹,那是你的本事。我孙福贵绝不赖债。可是话也说回来,我这摊上的宝贝,你不出到我的心理价位的话,我也是不可能叫你“拿了”的。”
各有各的经书念,纵然是熟人,还得按照规矩办事,王天和孙福贵一板一眼的说,方成功就大眼瞪小眼了。
什么砸浆、吃仙丹的收藏术语方成功还是头一次听说,看来回去真得多看两本有关收藏的书,恶补一下。
一切谈好,王天上手了,这么多的瓷器王天用眼睛看是什么都看不出来的。大家有所不知,为了叫这“瓷器”更加具有年代感,一般的“制造商”,也就是专门“做旧的”都会在瓷器表面进行“包浆”,使他变得沉糙。
如果肉眼去看,极容易被外边的一层厚厚的包浆欺骗,王天先摸上去的是一件景泰蓝的瓷器。
这景泰蓝的瓷器其实就是铜胎掐丝珐琅,是一种将各种颜色的珐琅附在铜胎或是青铜胎上,烧制而成的瑰丽多彩的工艺美术品。
景泰蓝是在中国明朝景泰年间兴盛起来的,也是因此才命名为景泰珐琅或是景泰琅。后来又因多用宝石蓝、孔雀蓝色釉作为底衬色,而且“琅”的发音近似“蓝”,就演变成“景泰蓝”这个名字。
王天所以选择摸这景泰蓝,并不是因为它真,而是王天恰恰肯定它是假的。
这景泰蓝瓷器花瓶很普遍,王天之前也摸过,看这表面和那些花瓶都差不多,表面釉面贼光,火气太重,就知道是刚从窑里边烧出来不久的。
逆推法,王天是觉得先感受一下赝品的气息和感触,然后以此为根,如果与之截然不同的,那就有可能为真品。
王天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激动,右手慢慢的抚摸上景泰蓝的瓷器,这瓷器也就是三十公分高,摸去它瓶口的一刹,手上的灵气已经开始往外输送。
定神,驱使着灵气慢慢进入瓷器,王天感觉一种冰凉传递到手心,不过几秒钟,一股温润的火气夹杂着剌手,甚至酥麻的感觉一齐涌了上来。
没错,这件景泰蓝瓷器看来真是新出土的,日子还没多久。
确定了这种感觉,王天继续看上去一件表面些许糙旧的紫砂壶。
此壶体为一丰神飘逸的寿星造型,神态是栩栩如生,品相也很不错,因为寓意很好,王天猜测价值不会很低。
入手,这紫砂壶便传递过来一股温润光滑,些许的糙旧感若有若无,隐隐约约,当王天惊喜之时,只在瞬间,灵气深入后,截然不同的感受出现,那剌手的酥麻感,火气逼近感再次袭来。
这…..这件是外边包浆处理过的!
王天心中有了判断。
就这么,王天又把其他老孙从“古玩村”带来的宝贝摸了一遍,(这听着怎么有点邪恶),结果另王天大跌眼镜,这“古玩村”看来就是一个坑爹村,老孙头花钱掏回来的这些宝贝,竟然一个都没有真的。
“王天,你看好了没?搞得煞有其事的,你还真能研究出个一二三啊?”
小贩间的挖苦就是这样,王天是晚辈,还是个做雕刻的,人家孙福贵觉得他不懂也正常。
王天伸手抓了抓头,“研究了半天,研究不出来,中国的古董文化太博大精深了,看来我是带不走你这些宝贝了。”
“咳,年轻人,别气馁吗,要是你信我,我给你推荐一个,就这个紫砂壶,回去冲茶喝或者拿起来收藏都不错,我收你三千块,怎么样?”
这紫砂壶孙福贵从乡下淘来花了八十,卖给王天三千,孙福贵觉得自己够意思了,毕竟这个价钱孙福贵不是按照的“古董”的价格走的。
王天摇摇头,不动声色地想起身离开,却发现方成功在旁边正专心致志地摆弄着一堆鼻烟壶。
奈何这方成功在这埋头苦干,也是想着提高点“个人修养”啊。
“怎么,橙子,研究了半天发现了点什么吗?”
“发现这个鼻烟壶,天子,你觉得这个鼻烟壶如何?”
此刻,方成功拿着一个其貌不扬的小小鼻烟壶,王天便顺着这鼻烟壶的堆子看了一眼。
掠过这个鼻烟壶不说,王天却见一个鼻烟壶很有特色,这壶高有6.5厘米,琥珀色泽稍显灰调,壶上绘的是牧童放牛图,上边一个机灵的牧童骑在一头憨态可掬的大水牛背上,整幅画面惟妙惟肖,画面意境情趣盎然,虽然看品相不是老物件,可瓷质的表面也不错,看起来比较的光滑细腻。只是,这壶可能很久无人问津了,表面有一层薄薄的污垢和灰尘。
不知为何,王天稀里糊涂地就想把这灰拂去。
因为王天发现,这鼻烟壶上边的绘画很有可能并非是手绘的,而是采用了雕刻,是的,应该是镂雕技艺!
36、象牙鼻烟壶
求一个收藏,求一张推荐票,能给吗?----------------------------------------------------什么叫做惺惺相惜,什么叫做见贤思齐?
王天不是没想过,自己哪一天可以在除了“木头”,其他的材质上雕刻。比如玉石,比如象牙、奇石,什么鸡血石啊、田黄石啊。
而王天看着,眼下的这个鼻烟壶非竹、非木,也不是根雕,据自己了解的鼻烟壶雕工手法的话,剩下的就只有牙雕了。
莫不奇这是象牙鼻烟壶?
拂去一层淡淡的尘气,试探地抚摸上。
此壶入手之后质地滋润,手感温润细腻。更加的,比起其他瓷器带给自己的感受来,这东西能使得自己感到到一股沉敛古劲之气,此气道回应手里,顿时叫王天感到神清气爽。
这是古董…
不对,王天还不能肯定,因为自己刚刚抚摸的都是瓷瓶,瓷瓶与象牙带给手的感应一定是不一样的。
这古劲苍沉之气只能说明象牙比起瓷器来,手感更沉,气道更胜,但不足以说明这象牙雕的鼻烟壶就是古董。
不过,即使这东西不是古董,王天也有意收下它了。
为什么?
这象牙雕的技艺乃是采用的镂雕技艺,玩雕刻的都知道,镂雕是一种高明的雕塑形式。它是在浮雕的基础上,镂空其背景部分,进而在材料上透雕出各种图案、花纹的一种技法。
比起平雕、浮雕来,它更有难度。像是王天这样的小雕刻工,梦寐以求的就是能够有一天练成高超的镂雕技艺。
而眼下,这镂雕的象牙鼻烟壶,他的原作者一定是一位登峰造极的工匠大师,能够如此完好地完成这件鼻烟壶,就这个手艺也必须值得自己尊重。而不是摆在这个摊位上,荒凉的无人问津。
心中一股酸涩,伟大的艺术品没人懂得欣赏,那又能怨谁呢?
看着王天隐隐忧伤,方成功朝着他的小脸前挥了挥手。“嘿,想什么呢?你还要买不买啊。看上这个脏不拉几的鼻烟壶了?”
方成功都是一脸的不屑于这鼻烟壶,更叫王天感到曲高和寡的孤独。
“买,这么好的鼻烟壶怎么能不买呢?老孙,我看上这鼻烟壶了,你开个价吧?”
王天没有讨价还价的意思,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可奈何都是熟人,正因为王天这样,孙福贵才不好意思狮子大开口。
说到这鼻烟壶。
是两年前自己在乡下一个村子一起收购的,当时他“一脚踢”了好多个鼻烟壶。那些鼻烟壶到今天都卖出去了,就剩下这独一份粘了锅底。说起来,这鼻烟壶不像其他几只鼻烟壶,从外表一看就漂亮,这只壶的外表老旧发黄,镂雕的花纹图案上积满污垢。收购的时候,就数这物件价钱最低。表面的琥珀色光泽不细看,绝对不引人注意。而且,体积并不大,是他那批鼻烟壶中自己最看不上的一只。
都记不清多少钱收的了,反正不超过一百块钱,所以孙福贵也不能要太多。
“王天啊,你真确定要买这个?我这鼻烟壶这么多,你怎么就看上这个了?”
“老孙,你也知道,我是玩雕刻的,我看到这镂雕的鼻烟壶就很激动,这么好的艺术竟然没人欣赏,我就拿这个了,你开价吧。”
“好。”
既然王天认定了这个鼻烟壶,孙福贵也便不管了。
今天生意还没几桩,王天这么喜欢,那就…“你给我五百块钱吧。”
“什么,五百?”
王天没有说什么,方成功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他指手划点着,心道就算这年头同行专门坑同行,可你也不能这么狠吧。
孙福贵有点不好意思了,但奈何已经开口,覆水难收。
王天没有多说什么,把方成功往身后一拉,从兜里拿出来自己仅有的五百块钱,“老孙,这是五百,就这手艺,值这个钱!”
王天把钱交给孙福贵,拿着鼻烟壶离开,眼里噙着泪水。
方成功跟在后边,他知道,王天买下这鼻烟壶,实际上是买的那份手艺,再说到底,是买的自己这一行的手艺。
“咳,天子,你也别感伤难受,这世道就这样,传统的文化艺术比不上那些快餐文化。你辛辛苦苦雕刻,摆在那的艺术品,无人问津。人家机器雕刻出来的,又便宜,又美观。这就像是我们写小说,你辛辛苦苦查阅大量资料,考古论今,可人家一个小白文,小学生的水准、成绩丢你半条街,你上哪说理去?你说是不是?”
王天一念之间是很感伤,可方成功这个好兄弟一安慰,顿时心情晴朗。
“是啊,”再琢磨方成功的比喻,“你别说,你这个比喻比喻的还真…”
“真到位对吧?”
“真tm不是那么一回事。”王天的回答叫脸上满溢着自豪的方成功顿时有掉入下水道的节奏。
我去!
“好了,不说那个了,下边咱们要找一个古玩店把这个鼻烟壶卖出去。”
“啥?”
方成功以为自己听错了。
“啥什么啥,听不懂普通话还是怎么地?我说现在咱们找一个古玩店把这件象牙雕,高超镂空技艺的鼻烟壶高价卖出去。”
“不,不是啊,你买这鼻烟壶不就是因为它镂雕的吗?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就这鼻烟壶五百你买的,五十块钱都不一定有人要。”
“我还真不爱听了,老头子今天就要你看看,我是如何把这鼻烟壶卖出去的,而且,钱还比你说的多得多的多!”
……
王天可没直接就去找古玩店卖这象牙雕,他先去到旁边的小店“加工”了一下这象牙雕的小小鼻烟壶。
不要误会,王天可不是把它包浆做旧什么的,而是将长久积尘在其表面的一层污垢除去。
将那污垢退去后,此时鼻烟壶的庐山真面目才浮现出来。
此壶器身以形化水,波纹作地,小舟斜靠中央,船家于船尾处奋力摇橹,整体效果看上去倍觉生动有力。船头人物较见恬静,直立的身影与船家的位置和动感形成强烈对比,人物的独特个性刻画得栩栩如生,整个布局气度雍容,雕工精细,线条自然流畅,即使方成功对鉴赏一窍不通,但也觉得,这鼻烟壶的气质不一样了耶。
37、 酒盅为赝品
“我靠,这还是刚才那个脏不拉几的鼻烟壶吗?天子,你可真是化腐朽为神奇了?”
“别给我整那么多褒义词,其实我什么都没做,这鼻烟壶本来就是一件不可多得的艺术品。走,找个古玩店咱们把它卖了去。”
王天走前,方成功随后,你别说,这古玩还真是很有意思的物件,表面上看着不显山漏水,可稍稍这么一拾掇,顿时就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眼下这鼻烟壶方成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古董,可就单独这品相,这意境,王天估摸着至少不会亏的太惨,就连自己都想花三百把这鼻烟壶拿来收藏,但方成功也知道,如果自己这么跟王天说,王天一准喷自己一脸唾沫。
没多久,王天带着方成功就来到了黄辉的古玩店“古香斋”。王天平素都是摆摊,说认识的不过就是黄辉这一个古玩店的老板。虽然王天因为上次青花瓷酒盅的事情,对于黄辉的能力很担心,可在这古玩街,终归比较近,王天想着还是先试一试,如果价格合适的话,王天也打算出手。
毕竟才五百块钱买来的东西,赚一点就是了。
“黄老板…”
黄辉这会正在摇椅上唉声叹气,看到王天过来,也没好气地挥了挥手。“你来做什么?”
“哟,前段时间黄老板还说要我转行,您提携提携我呢,怎么这就忘了,就是那天,您大生意的那天。”
“别跟我提那个大生意了。说起来我就来气。我黄辉行走古玩圈十几年,竟然被一个乡下猴子给坑了。”
黄辉在那摇椅上几乎都有喷血的节奏,王天没想到,自己那天那么一摸还真摸准了。
黄辉不高兴,可王天心里却开心,这就证明了,自己的神手的确可以鉴宝。那么眼下这鼻烟壶是古董的机率便又增大了许多。
“咳,黄老板,生意场上几家欢乐几家愁,今天你坑我明天我坑他,您还不知道这个理。”
“你是在教育我?”黄老板脸色变得很难堪,王天忙摇手改口。“哪里,我哪里有那资格,晚辈今天来是给黄老板你带来了一桩生意。”
黄辉面对王天,有那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王天不在意。黄辉看不起王天这个小摊贩,尤来久之。可王天一说要给黄辉介绍生意,两人之间的关系悄然发生了某种微妙的变化。
“王天,你说你要给我介绍生意?”黄辉这一会才正眼看上这貌不惊人的小子。顺耳黄辉便发现了王天手中拿着的一件鼻烟壶。
“是这玩意?”
“对,就是它。这可是一件象牙雕的鼻烟壶。您帮我掌掌眼。”
“对啊,这可是古董!”方成功杵在旁边,伸出手指指点道。
黄辉瞥了一眼方成功,挑眉道,“是不是古董我不用你帮我说,我自己看的出来。王天晚上天天在我这摆摊,我黄辉就是再不济,也不会坑王天的。”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黄辉这段话说的就心术不正,人家方成功那话可没表现这层意思。
“黄老板,你说这就不用了,我要是不相信您,也就不能到你这来。我知道,黄老板一准是不会蒙我的。”
黄辉满意的笑了笑,之前没觉得这王天能说会道,可今天这小嘴巧舌如簧的,还真有几把刷子。
易手过来王天的鼻烟壶,黄辉上下打量起来,情不自禁时,还端着鼻烟壶到了他的桌子上,用放大镜扫了又扫。
突地,黄辉精虫上脑一般的眼睛一亮,一暇他却又收起了那如炬的目光。
把鼻烟壶小心翼翼地放置桌面,黄辉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上王天。“王天,你听了我的意见,去乡下捡漏了?”
“啊,没,我这是在咱们古玩街收的,怎么,这鼻烟壶是古董吗?”
“这个吗,是。”黄辉明显犹豫了半秒,沉吟道,“可是这鼻烟壶没有多少保值作用。你也晓得,鼻烟壶这种东西千篇一律,是西洋传过来的玩意,中国老百姓不怎么认账,在清代道光年间,鼻烟壶制作工艺、品质、材质的下降,使得鼻烟壶保值作用削弱至无,没人愿意收藏。所以尽管是古董,价值吗在那摆着呢,不会太高。”
黄辉故作高明的腔调,也没表态自己收下这宝贝,他这种欲擒故纵以为很有效果,但王天摸爬滚打,自然也不是好骗的。
“那黄老板,您说我这鼻烟壶值多少钱?”
“恩。”黄辉明显露出一丝喜色。“这鼻烟壶能卖一万块,如果我收的话,咱们的关系,我给你一万一千块。”
一万一,黄辉还真把王天当傻子了,就清代的一个“皇帝尿瓶”都是十万打底,自己这杜撰一个“太上皇”的鼻烟壶,区区一万一哪里挡得住。
不过,听到一万一,在旁边的方成功已经很满足了,就这么一小会,王天花五百块钱买了个鼻烟壶,转手就是一万一了,这钱来的也soeasy了!
“谢谢黄老板您的鉴赏,我知道了,那我带着我的鼻烟壶就走了,再见。”
王天本来还对这黄辉心存一点希望,可这家伙真把自己当猴子耍着玩,王天也没必要陪他玩。
黄辉被晾了,“嘿,这就走了?你不把这鼻烟壶卖给我啊?”
“不了,黄老板,我觉得您这价…”
“价钱好商量的吗,一万一不成,一万五,一万五行不?”
“两万…”
王天往外走,渐行渐远,好像那个声音听到最后说的是五万。
五万,娘的,就这么一回变五万了。
……
“款爷,大款爷,超级款爷。小的以后就跟您混了。”
从古香斋出来,拐进一个幽幽的胡同,方成功给王天揉着肩膀,献媚道。
“你不一直都跟着我混呢吗?”
“啊对,啊非常对,我一直都是天子你的忠实粉丝,忠实小弟。大哥,话说你怎么就在那堆鼻烟壶里边找到的这个宝贝,传授一点经验不?”
“教你?你听没听过这么一句话,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
“怎么可能,就我这点灶火台,怎么也烧不过你的熊熊小烈火啊。”方成功继续揉肩。“要是我学成了,一定不会忘恩负义,有我一口汤喝,就铁定有你一碗面吃。”
王天哪里会怀疑橙子,他也想着教橙子,可奈何自己通过的是异能,王天哪里教的了。
最后,王天只能道,“橙子,这个没法教,不过有我一口吃的,就肯定饿不到你。”
电话。
这个时候进电话了。王天一瞅,苏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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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下次画画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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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接!
王天把手机直接往兜里塞,可在一旁的方成功一下就把手机夺了过来。按了接听键,顺手递到王天耳朵边。
其实,方成功是想知道一下苏乐乐找王天什么事,这段时间,方成功就看出了苏乐乐和王天两人的关系“鬼鬼祟祟”的,要是王天和苏乐乐有内容,方成功是绝对不能朋友妻的。
“王天,复赛的比赛已经结束了…”电话那头低低的声音。
“你打电话就是跟我说这个的?我可一点兴趣都没有。”王天满脸不屑。
“我不管你有没有兴趣,我只是想对你说一声,没有了你和方成功,复赛的作品都是不尽人意。”
“那又怎样?你跟我说这些很有意思吗?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就挂了。”
王天咄咄逼人,句句带刺,苏乐乐在电话那头已经气得满脸通红,犹如水彩。可苏乐乐没办法,为了能在全校找出最出色的画手,苏乐乐必须忍住。“王天,你在听我说几句,我说完决不再打扰你。”
“那你快说。”
“是这样,因为这次决出的参赛画手水平一般,可能这次的决赛在明天就会举行,这个跟你无关。但由于市里边要求我们输送人才参加市里的画画比赛,咱们学校下一周仍会重新举行一次画画选拔大赛,这一次是全校学生均可参赛,艺术类的也会一起一较高低,我想,你和方成功你们两个可以再报名参加。”
“哦。”苏乐乐一气呵成地说妥,王天只耐人寻味地点了点头。“这个样子啊…不过那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才不参加呢,再见。”
王天可不想在看到那帮人厌恶的嘴脸,再者继续比赛,又得和这个苏乐乐有相交线,王天对这女子厌恶至极,怎么可能在天天和她插科打诨、浪费时间。
“天子,说什么了苏乐乐。”
见着王天关了电话,方成功凑过身来,
“没说什么,就是告诉咱们一声,画画复赛结束了,那帮乌合之众画出的画叫那帮孙子大跌眼镜,估计是没有一幅差强人意的。”
听到这,方成功也嘚瑟起来了,仰着头哈哈大笑起来。“那是肯定的咯,谁不知道,你王天和我方成功是咱们学校画画的两大才子,没有咱们参加,这画画比赛就是个渣,只可惜,这次比赛的冠军可以代表学校去市里参加比赛,咱两可没机会了。”
方成功一脸失神,眉宇之间都是惋惜,王天现在有了神手,可以有所作为。但他不想方成功就这么一蹶不振,毕竟他放弃比赛因为自己。
“橙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苏乐乐说这次比赛虽然结束了,可因为那帮画手太垃圾,下周学校会再举行一次画画比赛,这一次画画比赛不仅仅是非艺术类的较量,艺术类的也可以参加,我想是你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你说的是真的?真的我还有一次机会?”方成功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兴奋地盯着王天,目不转睛。
王天点头、傻笑。“电话就是这么说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太好了,太好了,那咱们终于可以再次携手弄潮了。这一回咱兄弟两一定拔得头筹。天子,我说你这回可不能给我掉链子,你我扬眉吐气的机会终于还是没有错失,这次全校的比赛,还有艺术类的,要是拿到个冠军、不,就算拿到个前三名,那也绝对一炮走红了。”
“恩、恩。”
王天尽管不想在参加了,但看着方成功这么兴奋,要跟自己并肩作战,王天也不愿意扫方成功的兴。
“好了,橙子,既然下周又要比赛,那你赶快回去准备一下吧,我呢去找董老把这鼻烟壶卖掉,等钱到了我就请你吃大餐。”
“恩,好的。”
方成功笑了,他感觉是自己和王天的春天来了,而王天捡漏鼻烟壶应当便是转折点,这神转折之后,可能下边自己就能够在学校的画画比赛上披荆斩棘,勇夺桂冠,而自己的小说这周也上了分类榜,正在冲击总榜的战斗中,前方是一片曙光啊。
王天和方成功分道扬镳之后,王天奔路目标地:董老家。
王天用一个编织袋套牢鼻烟壶,再放进包裹里,倒像是一个“包袱斋”的掌柜。方才那黄辉出价到五万,王天合计着这个价格还是比这鼻烟壶的市场价低了一些。
当然,王天也不了解象牙雕的鼻烟壶多少钱,根据那沉敛之气,王天也不能判断他的年代。
不过,王天深知,鼻烟壶乃是清代,从国外传到中国来的舶来品。所以年代就是清朝的。
王天现在忐忑的是黄辉所说的保值作用的事。
在古玩鉴赏的书籍中,王天也见到鼻烟壶这类杂项小玩意的信息,他记得书里曾特意记载了鼻烟壶以瓷质与“料”质在市面上流传最多。
在清代,雍正时期的青花釉里红官窑鼻烟壶胎细,以所烧的浆胎青花鼻烟壶较有创意,而且胎体幼薄。
乾隆时注重立体感强的珐琅彩鼻烟壶,成就盖过青花。嘉庆的官窑青花鼻烟壶产量不多,以奇釉青花为贵,但比不上那时的雕瓷鼻烟壶那么出色。
至于道光时,大多是民窑烧制瓷鼻烟壶,数量较多,侧重粉彩。不少青花色泽飘浮,厚薄不匀,釉与胎体结合不紧。民窑鼻烟壶大都无保值作用。
当下,如果说这鼻烟壶是道光年间民窑所出,那这东西可能就是普通的鼻烟壶,可能真像是黄辉所言,没太大收藏价值,价格也不会很高。但若它是其他年代的,那么就有捡漏的可能。
是不是,现在恐怕只能到了董老那,才会有一个分晓。
因为董老贵为文物鉴赏协会的会长,他的人品端正可现,王天绝对信得过,于是加快了脚步。
39、捡了大漏
感谢绿莹竹的再次打赏,求今天的推荐票,有的就投了吧--------------------------------------------------这只象牙雕的鼻烟壶实际高有6.5厘米,琥珀色泽稍显灰调,小手可握,将其取出放在董老的桌面上,显得尤为精致,顿时叫这古香的书案蓬荜生辉。
而董老的家中此时正好来了客,这客人是一位书生气质的中年男子,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眼角睿智有光。
董老简单给王天介绍了来客,此人名叫陆竹,名中带竹,偏偏君子,与这男子的气势浑然吻合。他也是搞收藏的一位后辈,但也已是文物协会的理事。
当然,王天这个后生董老淡淡说过,一个小贩小王。
这陆竹也未来多久,桌上的茶还是热的,一股普洱红茶香息沁出,小屋隐约见到雾气。
见着王天带来的鼻烟壶,陆竹笑问。
“小王,从哪里淘来的这只鼻烟壶?”边问陆竹边在一旁上下打量。
“陆哥,我不就在古玩一条街出摊吗,正巧在一个摊子上看到了这个鼻烟壶。”
“那你问卖家怎么得到的这鼻烟壶了吗?”
王天点头。“问了,他说是从一个家道中落人家的旧府邸收来的,不过,收来的时候因为这鼻烟壶的表面尽是污垢,并不是现在这个模样,现在陆哥你所看到的是我擦洗之后的鼻烟壶。”
“呵呵。”
先前的问话只是陆竹在鉴赏时需要的缓冲时间罢了。待得这个时候,他已经打量完了这鼻烟壶,倒是一脸欣然的表情。
“小王,你觉得这鼻烟壶如何?我其实想先听一听你的意见。”
“陆哥,我只是知道这鼻烟壶出自清代,而清代的鼻烟壶乃是舶来品,前朝并没有这种器皿,而鼻烟壶因为形态固定,保值作用并不太大,尤其道光年间,制作工艺的下降,产能的增多,导致鼻烟壶劣品居多,保值作用削少至无…”
哈哈。
听着王天这个门外汉的介绍,陆竹端着茶水都咯咯笑个不停。
“小王,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我先问你一下,你之前接触过古玩吗?”
王天摇头。
“那你更不知道中国传统艺术的全部技艺有哪些了?”
王天摇头,“不知道,还请陆哥指教。”
陆竹微微一笑,道,“也谈不上指教,我只想告诉你,中国传统艺术的技艺有很多,其中包括绘画、书法、再就是我们古玩里边说的烧瓷、施釉、碾玉、冶犀、刻牙、雕竹等的手艺。而这些手艺其实都有用到了鼻烟壶上。鼻烟壶这么小的体积,却有这么多的工艺加于其身。小王,你是否还觉得鼻烟壶是固定形态、没有保值作用吗?”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王天此刻便是这种感觉。这么小的鼻烟壶,荟萃了这么多的技艺,那它的价值更是不可估量的,王天的心中已是千层浪海,双目更是认真、仔细,专注地看着陆竹。
“所以,鼻烟壶其实算是集中国工艺美术之大成的袖珍艺术。并且,鼻烟壶的保值作用远远超出你的想像,更加,在清代,有很多达官显贵也把收藏鼻烟壶当做一种乐趣,尤其是在乾隆时期,鼻烟壶更成了斗富显示身份的东西。我所以最开始问小王你出处,就是作为判断它价值的一个根据。想来,你这鼻烟壶一定是从大户人家流传下来的。而如你所说,因为表面呈现的污垢掩盖了它的珍贵,所以一时没有绽放它应有的光彩。”
陆竹这会直接拿起了在桌面上的鼻烟壶。托起鼻烟壶在灯光下就打照起来,一股柔和的光线洒在鼻烟壶上,陆竹看着那光辉下的鼻烟壶笑道,“你看,这只鼻烟壶是用象牙雕刻,要知道,鼻烟壶的材质有很多。在清代,随着西洋鼻烟传入中国,鼻烟壶也才开始在中国发展起来。从石质、玉质、到后来的珊瑚、琥珀、玛瑙、碧玺等都可以作成鼻烟壶用,象牙呢也是其中一种,并且是比较珍贵的材料。不光是这象牙珍贵,且看它的工艺。”
见着王天会意了自己的意思,陆竹继续说道。
“工艺对于一件艺术品来说就更加重要了。有句话说的好,鼻烟壶不以质地取胜,而以做工见长。有时候,一些器皿的鉴赏还可以忽略年代。就像这鼻烟壶,关于鼻烟壶的鉴别,我认为,比起年代,更重要的反而是它器质的优劣。因为,鼻烟壶的名贵程度,完全看鼻烟壶质料的高下和画工及做工的粗细,而与产生的年代和制作的主人关系并不很大。你想一想,质料如果确属珍异,做工又奇巧,无论它是何时出产,也不管它是出自谁人之手,总会被人推崇,亦为上品。相反,质料平凡,做工一般,即使是康熙、雍正朝所造,为康、雍皇帝所御用,没有御用的款识,一样不值钱。所以我们看这鼻烟壶,看的是他的做工,看的是它采用的高超的镂雕手法。”
陆竹点着这鼻烟壶,他并不知道王天就是玩雕刻的,纵深的去讲雕刻,担心王天听不懂,有点作罢的意思。
可奈何王天这小贩这会眼睛一亮,倒打开了话匣。
“是啊,镂雕确实很难,说实在的,小王也是欣赏这鼻烟壶的镂雕技艺,所以才愿意花五百大洋买下这鼻烟壶。小王知道,镂雕是在浮雕的基础上发挥的,它比起浮雕,更有难度。需要工匠师极高的手艺才可以完成对于原料的雕刻。我小时候跟随爷爷学习雕刻技艺的时候,没有象牙,但我却尝试着对一个核桃进行过镂空。我知道这镂雕有多难。”
王天说到这,不禁就有了镂雕一个核桃,或者更坚硬物体的打算。
是啊,现在自己有了灵木手,力度的加强,木块的把握,这都可以辅助自己完成“神”的雕刻。
自己完全可以把收藏和雕刻结合起来,因为有些东西,除去年代,更是以做工见长的。
不过听到王天说自己雕刻云云,陆竹也有点意外。反而是董必武董老这会走来悠悠说道。
40、七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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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陆竹的眼睛精光一闪,听了董老的话,有点瞠目结合。“那檀木雕刻的马踏飞燕就是你的作品啊?你不知道,我是非常喜欢那个雕刻,在董老这看到了,都想夺他所爱,要不是董老说什么都不给,我一定自己收下的。”
董必武也拍着肚子笑上,“陆竹啊,不是我不给你,这可是小王专门送上门来卖给我的,我哪里能随便转手,你应该也知道,这古玩古董都是有感情的,一旦跟了一个人,就不想离开了。要是你实在喜欢,可以叫小王再给你雕刻吗,他的手艺你不也见识了,很精彩。”
董老这也是随便说说,两位前辈心中是否系这样想不得而知。董老这会走到了鼻烟壶跟前,笑嘻嘻的,王天看得出这鼻烟壶他也很喜欢。
“这鼻烟壶的的确确如陆竹说的,材质,工艺都是上乘之作,其次,其造型、透明度、雕工也很出众。要知道,象牙本来就比较稀缺,在清代,更是皇室独有的珍贵品类。其所成鼻烟壶,个个极近工匠之艺,巧夺天工。到后来,才发展到了民间,不过也是大户人家独有。可我这一端详之后,觉得你这鼻烟壶并非是像陆竹说的是大户人家的。”
陆竹一怔,王天也乱了阵脚。
纷纷投目以对。
一暇之念,王天不禁就在想,难道这鼻烟壶自己鉴赏错了?
而这时,董老在那不动声色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鼻烟壶乃是山水人物图鼻烟壶,镂雕的象牙,乾隆时期的。”
“什么?乾隆?”
“这鼻烟壶是乾隆使用的?”
王天的小眼睛顿时蝌蚪变成了大象。
董老却在一旁纠正,“不是乾隆使用的,是乾隆时期的。但前边我也说过了,鼻烟壶乃是皇家独有的珍贵品类,我更怀疑这真的跟皇室有关。你这一件鼻烟壶我想就能彻底的改变你现在的生活了,下边这一段话你要仔仔细细听着。”
董必武突地严肃起来,站于窗户斜射下来的阳光下,王天睁大眼睛,觉得他跟周润发竟有几分相像。
“鼻烟壶在近20年中的价格一直在攀升,1992年香港佳士德公司举办的一次中国艺术品拍卖会上,一件清代乾隆年制的“金胎掐丝珐琅仙鹤纹”鼻烟壶以104.5万港元高价成交,创下了当时世界鼻烟壶拍卖纪录。”
“96年春季的京城翰海鼻烟壶专场再现**,此场拍卖总成交额1441万元,其中一件4.7厘米高的清乾隆粉彩、“轧道西蕃莲纹”鼻烟壶拍出104.5万元;3年之后,一件清乾隆粉彩“描金葫芦形”鼻烟壶以115.5万元成交。到了2000年天.津文物公司春季展销会拍卖专场上,一件清乾隆“料胎珐琅彩山水”鼻烟壶,以惊人的242万元成交价,创下了内地鼻烟壶拍卖的最高纪录。而当下的这只牙雕乾隆山水人物图鼻烟壶,虽然料质不如我上边所说的一些鼻烟壶,但价值同样不菲,我保守估计,应该在60万到90万之间。”
“60万?90万?这么多?”
王天可没见到过这么多钱,只觉得心跳骤然加速,王天脑袋都有点晕眩,“不行,缺氧啊,快给我个瓶子套鼻子上啊。”
陆竹在一旁也是傻笑,他早就看出了王天的“难以相信”。
“小王,你这是生平第一次捡漏吧?等着多捡几个你也就慢慢习惯了。董老,小王这鼻烟壶已经鉴定完了,上次檀木雕的马踏飞燕我没赶上,可这一件我可不能错过了,要是您老不是那么中意,我可要高价拿了的。”
“就知道你小子在这没好事,又要跟我抢宝贝了。小王,上次马踏飞燕的檀木雕我出价确实不高,那也是我个人当时没看出你这檀木雕的精细之处,上次算我占了你的便宜。这一次,你这鼻烟壶又来找我,我哪里还能绷价,七十万。我想陆竹,这个价钱的话你就不好挖我墙角了吧?”
陆竹摇头了,他作为晚辈哪里能强人所爱,七十万这价格已经有点高了,但口里还幽默道,“我是不挖了,但有句话说得好,只要锄头挥得好,什么墙角挖不了,只可惜,我这锄头的功夫还没练到家啊。哈哈。”
董老随着一笑,“小王啊,董老出七十万也不是叫你把这鼻烟壶一定卖给我。说实在的,七十万的数目也不是小钱,董老现在手头也只能先付给你十万块,其他六十万董老估摸着要慢慢的还你。董老在京城新买了房子,全付清的,手头也比较紧张。还是看你…”
京城的一套房子动辄上百万过千万,董老确确实实在京有一套新买的房子,王天经常和董老打交道,也知道这个。
“要是你手头想着兑换现款,董老也只好忍痛割爱,把这鼻烟壶让给陆竹,不过陆竹,你小子可不能因为我没有现款就压价这鼻烟壶,你要拿也是七十万。”
董老有心让出,也是因为陆竹不是外人,另一方面,王天迟迟不表态,董老总不能蹦在这个节骨眼上,搞得三人都很尴尬。
生意吗,谁都有自己的算盘,这桩生意不成也万不可破坏了和气,董老识大体,陆竹在古玩圈处世,哪里能在这时候“夺人所美”,王天也不是傻子,他横竖也看出了这微妙的关系。
与其不表态等着陆竹说自己不要,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大方一点把这鼻烟壶交给董老收,陆竹呢,也看到了自己的“诚恳”“朴实”等一系列优良的个人素质,以后的合作便不怕不会上门来!
41、有钱了咋办
“董老,陆哥,我觉得这鼻烟壶既然董老这么喜欢的话,那就叫他收了。陆哥的话以后还有机会。反正我这次也是“搬砖头”过来的,钱的话也不着急,十万块给我一个学生,我暂时也够用了,只要是董老写个欠条,陆哥给公证一下,这鼻烟壶就是董老的了。”
王天这么一说,董老对王天的好印象更多了几分。
在往常,或许董老还只是把王天当做一个小贩看待,但如今,王天捡漏了这么贵重的鼻烟壶,虽说是运气,但时运一来,这人立马就再非当初的吴下阿蒙。
董老快步走到王天跟前,拊掌就拍上王天的肩膀,“好,王天啊,谢谢你把这宝物交给我,剩下的六十万我一定尽快还给你,欠条那自然是要写的。陆竹,你也就做个见证人,我董必武在这一圈子就靠信誉两个字过活,肯定不会赖债的。”
董必武深谙这其中的道道,该写的不关信誉的事终是要写,可表态念经也是为了深化他的美好形象。
完成欠条的规范书写,三方签字,王天拿到十万块钱之后,先行撤退了。
不知这陆竹和董必武下边要谈什么事,跟自己无关,王天也没必要多留。
有钱了。
这下真的有钱了。
从董必武董老家里出来,王天恍惚间都不敢相信自己已经是拥有“十万块钱”的主。
当然,六十万还在董老那存着。
以前,王天无数次梦想过自己买彩票中他个几万块,真的是那样,自己就好好的“潇洒”一把。首先,去那些看不起自己、觉得自己是穷学生的人面前大手大脚地花钱,然后买个大金链子,整一身的名牌服装。把一万块钱都换成一块钱的钢镚,一个个往那些人底下砸,尽情地看着他们捡钢镚时候的表情,彻彻底底地大笑。
但此刻,真的拿到了十万块,王天首先想到的竟然是把它存起来,然后准备买房。
是啊,以前没有钱,王天从不敢想自己可以在岛城买房,这里的房子市区的均价都在八千块以上,买个七十多平的两居室就需要首富十八万。稍微远一点的,在自己学校这附近那也要十五万左右。
那时候,这只是个遥不可及的梦想,但当梦想无限拉近,自己触手可及时,王天才发现,原来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其实一直潜藏着这么大的一个动机和渴望。只是,时间和距离、现实和金钱把它牢牢捆绑,但现在,梦想挣脱了桎梏和藩篱,它露出了小脚丫。
把钱存起来。
因为还欠着方成功三千,赵珊丹两千,自己还要请方成功吃一顿大餐,交房租什么的。王天决定先存九万,等着董老的钱到位之后,自己就在岛城的市区买一套房子。
总是住在租住的地方还是少了家的那种温暖,王天何尝不想拥有自己一个温馨的小家。
把九万块存入卡中。王天去还账,因为明天到班上就能看到方成功,这小子现在不是忙着作画那就是写小说,没空搭理自己。王天决定先去找赵珊丹姐。
说找赵珊丹,可赵珊丹白天可不在家,为什么王天不等晚上回家还钱还要“舍近求远”的去到赵珊丹的健身馆。呵呵,那还不是因为另有隐情。
当下,自己捡漏的“神手”还只是一个初级鉴宝的阶段,目标物仅仅限于瓷器,若是摸上什么青铜器、书画字卷、其他重器什么的,一定是两眼一抹瞎,手上发不出力。所以,王天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加强锻炼,增强体魄,以此来增强自己吸收植物灵气的能力。要不然,以这具孱弱的身躯,自己异能的实力便永远得不到提升。
而找赵珊丹,正是她开了一家健身馆,自己在健身中心可以找到科学的锻炼方法,那里也有健身的器材设备,这些设备的辅助下,自己应该可以使自己的身体在短时间内达到一个想要的效果。
完美健身俱乐部。
这是王天印象中第二次来这个地方,第一次的时候记得还是一年前,那时是赵珊丹姐带他来的,当时非要免费赠送自己一**身卡,自己没有要。
草草地在一楼健身大厅里玩了会跑步机,然后就趁赵珊丹姐不注意偷偷溜跑了。
时隔一年,再次回到这个地方,如今的王天也不再是当初那个“小屁孩”,有了追求,有了希望的生活使得王天可以更加亲切,近距离地感受这个地方。
那些美女们身上的香汗,那些贲张的毛孔,这一刻,可以觉得距离自己的“逼”近。
“小帅哥,真瘦弱啊,该练练了。”
王天迎面胸口就挨了一拳,送上这拳的是一个皮肤小麦色的女孩,那胸脯练得陡见成效。
“恩,是要好好练练了。”
王天知道,人家这一拳其实是友好的问候,奈何自己太瘦弱,所以才被打得险些退后。
听着器械咔嚓咔嚓的摩擦声,不远处,肌肉男的吼叫声,还有健身教练鼓励学员的加油声,王天一时间有种加入的冲动。
拿起地上的一个哑铃,王天左手发力曲动,一下,两下,三下…..
淋漓尽致时,王天觉得这感觉比起太极扇来说,才是力与美的结合,可“文艺”的身体果然忍受不了这“强度”的训练,待得举着10公斤的哑铃做了十几个之后,王天的胳膊整个都酸麻起来。
甚至,那种感觉一下子传递到了周身,不得已,王天只好退坐到一旁的休息区,猛灌起矿泉水来。
“来,擦擦汗吧!”
王天正在咕咚咕咚的喝水,一条带着**的毛巾已经扔在了王天手上。抬头,站在自己面前这苗条曲线,波霸迷人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房东赵珊丹姐。
说实在的,尽管两人住对门,赵珊丹是自己的房东,近在咫尺的时候多的是,但见到赵珊丹的身材、这么曼妙的身材,王天的的确确是头一遭。
“珊…丹…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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