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做诗?
“妾身会...会...”蔡琰突然明白了,她即使回到卫家,别人也不会相信一个被山贼掳去的女人,会留着清白身子。
看着美人说不出话,心情大好的刘鹏接口道:“在小姐回到卫家之后,在下会前往卫家给你报仇。”
刘鹏带着恐吓的言语,淡淡给蔡琰继续说道:“卫家乃河东望门,绝不会娶一个被山贼抢掠的女人,可是这个女人被山贼掳去又放了回来,你猜?他们应该会怎么办?”
看着那闪着异样的目光,蔡琰泪花闪出,泣声泪下.......
“他们会维护百年美名、俏然无声的将你杀掉,然后推托说从未见你,你也未去过他们卫家。”看着哭泣的美人,刘鹏冷声分析道。
蔡琰自小读四书五经、聪明伶俐、一听刘鹏之话,明白自己是回不去卫家了。除非她的仲道哥哥愿意娶一个声名败坏的女人,可是,这可能吗?
回到京城找父亲?蔡琰闪出了一丝激动,是啊,她还有父亲。忙擦拭了一下泪水,喜道:“妾身即使嫁不到卫家,但还是能回妾身自己的家。”
刘鹏不得不想到,女人真是个奇怪的生物!
“小姐回到蔡府,可想过要给天下名士蔡议郎带去什么影响?世人会说蔡家家风败落、蔡邕有个被山贼霸占过的女儿,那时候、蔡先生不仅不在是名士、相反会因为小姐,变的声名狼狈、从此饱受世人辱骂,直到老死的哪一天。”
看着美人由喜转悲的俏脸,刘鹏再一次分析道。
“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有何企图?”蔡琰漂亮的眼眸充满怒火,娇声质问道。
“在下想和小姐做什么事?小姐在三年前就该明白了。”
刘鹏也不装了,索性直接说道。
蔡琰看着面前这个长相俊秀、一脸英气的“张大王”,充满嘲笑道:“说了这么多,不就还是想要妾身做你的姬妾吗?”
“在下说过了,小姐可以离去,并非是一定要做在下的姬妾。”
刘鹏淡淡说道,仿佛他不在意眼前这个美人似的。
“妾身怎么做,阁下才会让妾身离开?”蔡琰娇声冷问道。
“陪在下一夜如何?”
刘鹏无耻的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蔡琰经过上次之事,明白陪一夜是什么意思。漂亮的脸蛋出现红晕与愤怒的神色。
在愤怒中,美人突然心生一计,讽刺道:“若你能做出一首以琴为题的诗,妾身不仅愿做阁下的姬妾,还愿终生侍奉,永不背弃。”
心高气傲的蔡琰笃定山贼肯定不会做诗,做诗是他们这些文人的雅事,岂是一介草寇所能明白的。
“做诗?”。
看着蔡琰那张带着嘲讽的脸色,刘鹏突然间很笑大笑三声,本来还以为能名垂千古的才女有多高的智慧,却未想到历史上的才女如此不堪。
以他的性子,万不会同一个女子说这么多,只是给予这个千古才女相当的尊重,并未强行占有。而今,他才明白,历史并不一定是真实的,才女也并非圣女。
“琴弦千丝、棋子十影、诗文万篇、画影迷人。”刘鹏凭空捏造了一首四言诗,随意的说了出来。
静、
蔡文姬脸上的表情,从嘲笑到吃惊、一直在变换着,她不认为,一介草寇可以做出如此诗文、那是假的、那是假的、心中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却还有一个声音说到、那是真的、是真的。
“小姐是去是留,随意吧。”
不在痴迷于历史上的名女,刘鹏真心的说道。
本来他是看蔡琰流浪匈奴,一生孤苦、命运坎坷,想救这个女人一把,未料到此女如此高傲、也该她命苦;且就由她去吧。
“阁下说的话,妾身能相信吗?”蔡琰一脸狐疑的说道。
她可不相信眼前之人说的是真是假,因此脸上并未是多么欢喜。
“恶来,送蔡小姐回京。”刘鹏看着蔡琰不相信的表情、对着门外喊道。
“诺,主公”
典韦推门而进,按剑对着蔡琰道:“蔡小姐、请。”
蔡琰还是有点不相信,疑惑的道:“你不害怕我回京后向家父道明一切,请朝廷出兵剿灭阁下?”
刘鹏真是懒的罗嗦、不耐烦的回道:“小姐尽可以向蔡大家道明,另外在下也非是张燕。”
不是张燕?那他是何人?
蔡琰嘴巴吃惊的呈口字形张开,惊声道:“你是幽州牧刘鹏?”
这次轮到刘鹏吃惊了,不过在一瞬间,他就想到了中间环节。
蔡琰那日被他玩弄了之后,一直呆在房间中,肯定是第二天才问蔡邕昨日家中有何人,蔡老头疼爱女儿,必将他如何到蔡府撒野的事情道了出来。
本来蔡琰不会怀疑是刘鹏,自刘鹏自己说不是张燕之后,她便猜到了。
“小姐请回吧。”
刘鹏不想再管这个傲气的大小姐,便淡淡的下了逐客令。
“堂堂幽州牧、天子皇亲、车骑将军、竟将妾身劫掠到这里,敢问是为何?”蔡琰知道了是刘鹏后,立刻咄咄逼人的问道,语气中带有一丝问责。
“恶来出去”刘鹏脸色哗的一变,冷色道。
典韦叹息了一声,立刻走了出去,并顺手将房门关上。
他给这个女人脸,不是用来**的,她不是要问自己为何嘛,那他就用实际行动告诉这个女人,他是为何。
看着那一身白衣、犹如仙子一样的蔡琰、刘鹏毫不怜惜的扑过去.......
蔡琰没想到她的高傲引来了厄运、那头雄狮狠扑过来、粗鲁撕破她的衣裳、让那洁白的娇躯、**在空气中......
那没有一丝瑕疵的美体、就像天然形成的玉、外形透露着**。
刘鹏冷笑着大手一张,顺势将蔡琰那美妙的玉体拦腰抱住,另一只手将在胸前那对器物上肆意抚摸着。
蔡琰身体不由自主的被操作着,她像挣扎出去,却逃不出那只揽着她腰间的臂膀。只好转过头,闭上眼睛,不再去看那个让她曾经想了好久,见面却憎恨的男子。
刘鹏的嘴唇在她的玉脖间开始粗吻着,从耳垂到小嘴、再到下巴,又从下巴游到她那性感的唇间。
慢慢的、她的喘息越来越快、感觉到她的口中进来了一条长蛇,那条长蛇又是吸又是咬的、她受不了那中痒痒的感觉,开始慢慢回应着。
她下意识的想推开眼前之人,但手中却无丝毫力气、怎奈她力气太小,推在那雄伟的男人身上,犹如推到了铜墙铁壁上。
蔡琰越是挣扎、越是激起刘鹏的欲火,不再满足这种刺激......
一双有力的臂膀抱着她上了那张大床....男人急切的脱了自己衣衫、猛扑她的身上、开始咬着、捏着、
在那双大手的捏下,她竟然不由自主的**出了声.....
在刘鹏的刺激下,她慢慢的开始适应了、一点一滴的回应着。
在男人一声粗暴的吼声中、
“啊”的一声痛叫,
她由一个女子变成了妇人,那疼痛的感觉差点让她窒息,在她双腿间的神秘物、开始了应有的欢乐。
雄风依旧在吹着、床榻摇动间、那吱呀吱呀的声音传出........
一会儿的时间,房间中不在是男人的粗吼声、还有女人轻声的叫音、
肆意的欢乐、摇摆在房间中,漂亮的女子、俊秀的男人、在做着最原始的事情。
一回高过一回,一浪高过一浪。
那新土被耕牛使劲犁着、从下午开始、一直犁到晚间。
春风吹进房中、一声粗暴的喉声响起、夹杂着女子到达顶点的**、
一天三次郎的男人终于不犁了,疲劳的趴在女子身上粗喘着。
身下的女子秀发凌乱、身上有青色、还有那烙在脖间的梅花印、无一不显示出战斗的精彩。
蔡琰不愿相信,她真的同那个男人....而且她还叫的声音好大,还有那美妙的感觉。
趴够了的刘鹏起身穿上衣服、静静的坐在案几前,点亮那黯然的灯光、淡淡道:“你先睡着,衣服明天会有人安给你。”
“恩”一声微弱的声音在床榻间传出。
夜晚、梅开二度、一夜纵欢、铁犁将土地翻了多次,直到土地受不住之时,才将耕牛收了回来。
第七十六章 装病
二日早上。
一夜贪欢的刘鹏,起来洗漱之后,立即派人去蔡琰房间将衣服拿了过来。
**的美人**尽露、含羞将衣裳穿上。
经历了男女之事后、圣洁的蔡琰少了几分少女的羞涩、多了分成**人的媚色。
古语说的好,征服一个女人,先征服她的身体、其次征服她的心。
经过刘鹏的大力开发后,蔡琰不在吵着要回家,也不说以前之事,每天陪着刘鹏不是吟风弄月、就是在床榻间肆意放纵。
三日后。
客栈中,刘鹏的大腿上坐着蔡美人、蔡美人正含羞吟着她做的诗。
“主公”
门外传来一声呼叫。
“琰儿,你先休息会儿。”说完起身将蔡美人放下、出了房间。
房间外、典韦手拿竹简,恭敬的递给刘鹏。
刘鹏将竹简上的字看完之后,笑道:“吩咐下去、明日早时出城,前往洛阳、另准备一辆马车。”
“诺”。典韦恭敬的回道。
竹简是王成发来的,称他已在洛阳购买了两处宅院,足可藏匿近千人。
他此次来京,就是要接一家老小回幽州的,行程万不能给别人知道,因此他才瞻前顾后、考虑清楚才进洛阳城。
又是一夜征伐、**无限。
早时、刘鹏在蔡琰的精心侍奉下,穿好衣裳,洗漱完毕后,两人才在侍卫的保护下上了马车。
一路奔驰。
刘鹏将心爱的赤兔马交给典韦带着,自己则与蔡文姬坐在马车中,完成着未完成的使命。
蔡琰的身体仿佛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每次都会忍受不住........
相反的是蔡琰、几天的时间人清瘦了不少,心情却格外开心,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开心,只是感觉到做了刘鹏的女人后,每天心情都会不同。
刘鹏知道这种高傲的女人需要什么,需要催垮她的自信、需要无视她的高傲。
无疑他是最成功的,不仅抱到了美人,还享受着女人的侍奉,可谓尽享齐人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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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外,一辆算不上豪华的马车慢慢使进了城。
刘鹏与蔡琰坐在马车中、正有说有笑的。
“主公,到了。”马车外传来典韦的声音。
刘鹏向马车中的美人笑了一下,轻身跳下车。
看着周围的环境、刘鹏才知道这是处好地方。此处地广人稀、周围皆有房屋,但却都冷冷清清的,并没有几个人。
“王成呢?”见到马车周边的侍卫及典韦,就是没见王成,刘鹏缓缓问道。
“主公,王成正在府中收拾东西呢。”典韦率先回答道。
抬头看了眼那敞开的大门,刘鹏慢慢的走了上去,头也不回的道:“尔等将夫人送回房,本将先行进去了。”
典韦忙安排侍卫将蔡夫人的马车拉到后门,从那里进入后院。自己则忙带人跟了上去。
走进那大院中,扫视了几眼房子,不错,全都是木制的、并非那土疙瘩墙。
王成正在安排人打扫后院,见前门进了一人,正准备呵斥间,看到那人的脸庞,忙跑过去跪下说道:“在下未能远迎,公子恕罪。”
“无碍”。
轻轻的两个字,听在王成耳里却犹如雷喝之音,唰的一下,脸色慢慢的变白。
刘鹏看着王成变化的脸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并未出言安抚其心。主臣必须有规矩,若无规矩,主还是主?臣还是臣吗?
“承天,跟着本将近六年了吧!”
刘成看着昔日的大汉,一时有感而发道。
“在下光和六年就是主公的总管,如今六年多了。”王成忙回道。
“是啊,六年多了。”刘鹏慢慢的向进院子而去,边走边轻声道。
王成购买的两间院落是连在一起的,足可容纳上千人。里面的丫鬟仆人全是新买来的。
吃过膳食后,刘鹏换了身衣裳,嘱咐蔡琰等着他回来,便带着典韦等人急匆匆的走了。
刘鹏不想让他进京的消息走露,只好挑天色黑下之时,再带着典韦、王成等二十余人潜进刘成府邸。
刘成现如今是当朝太尉、非是住在宗正府之时的府邸,而是自己花钱买来的大院子。
王成早就与府中之人通过气,待到天黑时从后门而进。
待刘鹏一行人到了后门,早有下人在等着了。
从后门进去后,刘鹏并未去看两女与孩子,而是直接去了刘成院子。
书房中。
刘鹏进门给已经有了白发的老父忙是行礼问安。
老爷子对儿子也甚是想念,父子两人叙了一会家常里短。
“父亲,孩儿看天下必要大乱,您还是辞去这三公之位,随孩儿前往幽州吧。”
刘鹏同老父叙过家常之后,开门见山的说道。
刘成叹了口气,道:“为父已经递了三次辞呈,奈何陛下就是不准。”
“父亲,孩儿有办法让您回家养老。”刘鹏一脸笑意的道。
“什么办法?快说。”
惊喜的刘成忙问道。
“装病........”
二日早朝。
“臣等拜见陛下。”群臣朝着龙椅上的汉帝行礼道。
“诸位爱卿请起。”刘宏打着哈欠,有气无力的说道。
群臣站了起来,大将军何进出班拱手一礼,对着天子道“陛下,刘太尉昨日患上重病,请臣代为辞呈。”说完就将怀中的竹简拿出,双手献给当值太监。
辞呈?
天子暗自狐疑道:“皇叔昨日上朝还好好的,为何今日就不能上朝了。又为什么让何进来替他送上辞呈?”
难道说皇叔与何进有密谋?不可能,皇叔为人正直、定不会与何进这个屠夫有何关联。难道是朕有什么地方亏待了皇叔?也不对,自皇叔来到洛阳之后,他是该赏赐的赏赐,该封的封,并未有什么地方亏待过皇叔。
龙椅上的汉帝冥思苦想也未得出结论。
忽然间,群臣中一大部分站出来道:“请陛下恩准。”
汉帝忽然间明悟了,皇叔是想离开洛阳,但又害怕朕挽留于他、才不得不写下辞呈交给何进。
皇叔看来是铁了心的要走,思虑再三,汉帝精神不佳的叹气道:“准奏。”
汉帝一声准奏,结束了他在朝堂上的最大依仗。
何进真想大笑三声,来宣泄他此刻的兴奋。刘成是汉室宗亲,天子皇叔、儿子刘鹏又是边关悍将,手握重兵数十万,这两人才是他外甥登上太子大位的最大挡路石。此刻刘成走了,他心中犹如饮了一口美酒,那味道是喜不自胜。
中午时分,何进携带重礼,光临辞去官职的刘成府邸,说了许多保重之类的话题,才告辞离去。
同样是中午时分,一身盔甲的刘鹏带着人奔驰在大街上,正往皇宫方向而去。
“停下,你是何人?”宫门外站着全幅盔甲的士卒,站在中间的大胡子黑脸校尉喝道。
刘鹏也不想太过招摇,谁知道这赤兔马一不听话,撒腿就跑,他紧勒缰绳才好不容易停下。
距离宫门只有不到十米远,刘鹏下马回道:“本将乃幽州牧、车骑将军刘鹏、奉圣旨回朝拜见陛下。”
听闻对方是幽州牧刘鹏,守卫宫门的士卒皆投来疑惑的眼神,任谁也不能相信,这个年纪轻轻,剑眉醒目、长相俊俏的公子会是刘鹏,在他们的听闻中,刘鹏可是长的五大三粗、血腥残暴。
在一众士卒疑惑的同时,刘鹏心里已经明白了,笑着道:“在下正是刘鹏,如果不信的话,可以去传张让、何进之流,前来看看本将是不是刘飞羽?”
当这句话说完时,他脸色上的笑容早就没有了,取尔代之的是一股冷冰冰的神色,
其实他也不想如此对待这些士卒,毕竟那些人都是吃粮当兵的,也甚是可怜。但他若今天不叫嚣一番,怎能让汉帝知道,他与何进、张让之流并没有关系,而是忠实的协皇子拥护者。
咚、咚的马蹄声。
听这蹄音,他就知道是典韦等人来了。果不其然,不到片刻间,典韦带着人奔拉过来。
黑脸校尉见来人有五十多人,且每人都身着盔甲,战骑也是高头大马、一看就是北地的马种。
“刘将军,请你拿出圣旨,否则末将不能私自让你进去。”黑脸校尉拱手一礼,低声说道。
第七十七章 荒唐的刘宏〈加更〉
知道这是进宫的规矩,外地大将凡进宫,必须要有天子的明文召令,否则就会被侍卫叛贼。刘鹏也不多说话,抽出马匹上绑着的圣旨,一把扔了过去。
前世的他习惯了自由自在的性格,来到这个世界后,他已经很努力在改变,可仍然有着许多致命的错误。
刘鹏将圣旨扔了过去,这种行为算的上是僭越礼法,无视天子。不过这种事情可大可小,放在这宫门外,那是屁事没有,若是在满朝大臣面前,那他可就有的苦吃了。
黑脸校尉将圣旨打开仔细看了看,里面确实写着传召刘鹏进京。看完了后,将圣旨合起来,恭敬的上前将圣旨交回到刘鹏手里。
刘鹏将典韦等人留在此地等着,自己则穿着盔甲、风尘仆仆的忙往宫中去。
他也不知道汉帝今天会在哪里?只好去尚书台通报。
东汉尚书台权力极重,既出诏令,又出政令;朝臣选举,由尚书台主管;还拥有纠察、举劾、典案百官之权;参预国家重大政事的谋议、决策,对朝政有着重大影响。
尚书台权力虽重,但地位卑微,长官尚书令不过千石,少府之下,这样位卑权重,皆由皇帝亲任干练之士充任,便于控制,发挥效率高。东汉和帝以后,多幼君弱主,实权被宦官、外戚所掌握。尽管三公要听命于尚书,但尚书又往往被实权更大的外戚、宦官所左右。
现在的尚书令乃是卢植,也算是他的一个熟人。
卢植此人在刘鹏的眼里,比皇甫嵩、朱俊、等人强多了。至少卢植知道同情为何物?而皇甫嵩却视百姓为蝼蚁、是最低等的贱民。
他刘鹏虽狠,但却从不视百姓为蝼蚁、力所能及的事情还会帮助百姓。
他虽为江山而来,但却不是屠夫、也不是上等人,只是一个不甘于平淡、有着**之心的人。
在他的心中,一是不想在乱世中死亡、二是想拥有一些漂亮美人、三是想打一个天下,不要让汉人灭种。而要做到这三种,他已经寐着良心做了许多前世想都不敢想的事。
低着头缓缓走到尚书台,刘鹏眼神中出现的那点温柔立刻被掩盖了下去,他不要任何人知道自己会心软,他要让天下人颤抖、要让世界震撼,即使他背负如秦皇那种暴君的名声,他也认了。
到了正中间,刘鹏看着眼前的建筑,眼睛露出一丝赞赏。尚书台位于前宫,是日常处理政务的地方,来来往往的人还是有很多。
往来的人见一年轻将军,穿着盔甲,一脸的冰冷,那眼神中还带着蔑视。
“请问卢子干可在?”刘鹏进了尚书台大门,对着殿中的朝廷官员淡然的问道。
卢植是尚书令,正忙着批示公文,听闻有人找他,立刻站了起来,却见一个年轻将军站在殿中。
那凌厉的目光咄咄逼人,眉目间英气尽显无疑,卢植看了看周围的下属,好似都被那股气息给震住了。
“刘将军,不知你来找老夫所为何事?”卢植快步走上去,一脸笑问。
刘鹏都有点佩服这个老头的记忆,事隔近三年,他还能记的住自己。
“在下奉陛下圣旨回京,却不知如何才能晋见陛下?”刘鹏有求于人,便拱手一礼,问道。
卢植回了一礼,笑道:“陛下今日在西园中,若飞羽要去,老夫愿代为引谏。”
“如此多谢卢尚书了,请。”刘鹏也不矫情,应声道。
卢植捋捋胡子,笑呵呵的先行。
一路上,两人均未说话。
快到西园时,卢植故意慢走几步,等后面的刘鹏走上前,轻声问道:“飞羽,你在幽州大败乌桓人可是事实?”
“卢尚书,在下不是大败乌桓人,而是将乌桓、鲜卑全部逐出幽州土地,将他们赶到塞外了。”刘鹏正好想让世人看看他的战绩,因此得意的道。
逐出幽州?
卢植一脸的不相信,乌桓与鲜卑人加起来足有六七十万人,刘鹏又如何抵的过。
“丘力居率十万铁骑攻占城池,在下率八万大军破之,次年,乌桓再次叛乱,在下便派人烧了乌桓人的帐篷、抢了他们的牛羊、一举将他们赶出了幽州。至于鲜卑人嘛?在下已经着手开始布置了,用不了多久,卢尚书就能听到在下的捷报。”
刘鹏一脸的平淡的说道。
卢植此时已经惊讶万分,他真不敢相信,与他并肩而走的年轻人,竟有如此才能,竟能破了乌桓人的铁骑。虽然刘鹏说的轻松,可听在卢植耳朵中却是惊险万分。
他不认为刘鹏是在吹牛,他能从这个年轻人的神色中,看出那股透着自信的眼眸。
“飞羽如此大功,可喜可贺!”惊讶过后的卢植,笑着恭喜道。
刘鹏谦虚了几句,便不在说话,两人一直走到西园外,卢植将刘鹏要晋见陛下之事,报给了当值宦官,就要先行离去。
看着卢植已经返回去了,刘鹏忙追上去,小声道:“董卓,豺狼也;卢尚书保重。”
卢植听了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正准备问时,刘鹏已经返身走了,他也就没多问。
他只能说这么多了!
难道他还能告诉卢植,董卓进京后,要拿你开刀。
五月的天气并不是多么热....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汉帝也没说见与不见,刘鹏只能站在西园外等着。
他知道这是汉帝给他的下马威,以此来小惩于他。]
汉帝刘宏虽说荒淫无道,但为人确实很聪明,他知道拿外戚压制宦官,又拿宦官平衡外戚,他自己则坐在中间,享受着两股势力的恭敬。
但刘宏自宋皇后去世后,开始**声色、整日沉迷美色之中、荒疏朝政、后又开始大兴土木,百姓易子相食,导致黄巾爆发、各地山贼纷纷揭秆而起、四百年大汉王朝毁于一旦。
日落之时,刘鹏还站在西园外,当值的宦官回来也没说见与不见,只说了句“等着”。
天色快黑的时候,一个小黄门跑出来宣道:“宣幽州牧刘鹏晋见。”
习武六年多,他从一个瘦弱少年,变成了一个站六七个时辰而不换地方的青年,且浑身也没感觉到不舒服。
小黄门见刘鹏站在那不动,笑道:“请吧,刘大人。”
刘鹏挪了一下脚步,慢慢的走着,适应着双腿,小黄门走在前面带着路。
一路而过,西园景色秀美、不愧是好地方、那亭台楼阁做的栩栩如生、
听说汉帝在里面还建造了一座裸游馆,为了盛夏避暑,他盖了个“裸游馆”,让人采来绿色的苔藓并将它覆盖在台阶上面,引来渠水绕着各个门槛,环流过整个裸游馆。他选择玉色肌肤、身体轻盈的歌女执篙划船,摇漾在渠水中。
宫女年纪在十四岁以上,十八岁以下,且都是漂亮美人,脱下衣服与灵帝一同裸浴。西域进献了茵墀香,灵帝命人煮成汤让宫女沐浴,把沐浴完的漂着脂粉的水倒在河渠里,人称“流香渠”。
汉帝确实是个极度追求**的天子。他在**里随时随地看中了哪个女子长得美艳,就拉到床上交欢。宫廷女子与后世不同的是都穿着开裆裤,这听起来好像不可思议。而且开裆裤里面什么也不穿,为的就是让他临幸起来方便,连衣服都不用脱。
刘鹏跟在小黄门身后,将四周的景色、美人、全部记在心中,暗叹道:“要是刘宏知道珍惜该多好。”
到了一座大殿前,小黄门让刘鹏等着,他则去通报。
站在殿外,他都能听到里面的歌舞声、还有那些女人的娇滴之声......
不大会儿的时间,小黄门出来了,轻声道:“刘大人,陛下喝多了,召你进去呢?”
刘鹏整理了一下仪表,大步而进,大殿容纳百人都绰绰有余、汉帝正坐在上面抱着许多女人一起高饮着、下面的歌女正跳着那不堪入目的舞。
走到大殿中央,刘鹏半跪下,拱手正色大声道:“臣幽州牧刘鹏,拜见陛下。”
静!
热闹的大殿突然寂静无声。
汉帝此时喝的酩酊大醉、但听闻歌舞之声停下,醉眼蒙胧的道:“接着舞、接着唱。”
那刚停下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刘鹏微微闭了下眼睛,跪在地上不再说话,也不去看任何宫女。眼神望着自己的盔甲。
他明白,那是考验、是汉帝的试探!
如果今天他敢对陛下不敬、或者对宫女出手、恐怕明天他的头颅还在不在就很难说了?
刘宏虽是昏君,但他并不愚蠢、他在天子之位时,无人敢割据一方、称王称霸!但他一死,天下立刻大乱。
不管汉帝是真醉还是假醉,刘鹏一直跪在下方,并未说任何话。
歌舞声依旧响着.......
月过中夜之时,早已酩酊大醉的汉帝才摇着头颅,从龙榻上爬起来。
下面的那群歌女也早已换了另一拨人,然跪在大殿中央的刘鹏依然是那个姿势。
“你是谁?怎么在这里?”汉帝挥手将歌女赶到一边,揉着眼睛向跪在地上的刘鹏问道。
“臣幽州牧刘鹏,拜见陛下。”刘鹏口气不紧不慢的回道。
“哎呀,皇弟是你呀,你是何时来的,为兄怎么都不知道?”刘宏穿上龙靴,走下来扶起刘鹏,淡淡问道。
“臣白日午时进宫、受皇兄传召,在此间等候。”
刘鹏回答的是不卑不亢。
“都是这酒误事,哎、皇弟受累了,来人,赐座。”刘宏一脸假惺惺的说道。
当值的太监立刻搬来了一个小凳子,说是凳子,还不如说是一块木头。
等刘鹏跪坐上去之后,刘宏便走上了他的龙榻,坐了上去。便将宫女与太监们全部打发下去。
“皇弟,朕听闻你在幽州大败乌桓人,立下盖世奇功、想要什么赏赐,尽管开口。”刘宏一脸喜色的问道。
“臣不敢要任何赏赐,请陛下恩准,臣愿解甲归田、以尽孝道。”
跪坐着的刘鹏,忙起身跪到中殿,一脸正色的说道。
刘宏还指望他与宦官、外戚相斗。岂能容他辞官,假装思虑了一下,叹息道:“皇弟,为兄这江山还要靠你支撑呢,若你辞官归家,那祖宗的江山怎么办?”
你还知道祖宗的江山?
刘鹏看着那个体型瘦弱、双眼浮肿的汉帝心道了一句。
“陛下万年永安,社稷万年依在,江山万年不衰。”心道完后,刘鹏的口中便开始恭维了起来。
刘鹏的恭维话确实很顺耳,听的汉帝哈哈大笑。
“皇弟,朕这次召你入京,是准备让你完成一件祖宗大事。”刘宏一脸正色的道。
“请陛下吩咐?”刘鹏忙问道。
刘宏从龙榻中取出来一张黄布,仔细的看了看,示意刘鹏上前领取。
刘鹏忙躬腰上前,待刘宏将布片交到他手中之始,他也未敢多看。
“你看看这是什么?”
听到此话,刘鹏的眼睛才瞄向那片黄布.......
“陛下,臣遵命....”刘鹏看完黄片上的字,忙跪下领命道。
刘宏看着自己的计划执行人领命后,笑了笑,便与刘鹏讨论了一会家长里短,便以天色不早、宫门已闭为由,谴太监将刘鹏带去皇宫专门招待贵宾的院落。
刘鹏被带到了一个离长乐宫不远的院落、有专门的宫女侍奉他脱衣睡觉。
熄灯睡下之后,他的心还在跳、未料到汉帝如此之狠,那黄布是张圣旨,也是他的催命符。
至此、
他才知道小瞧了这个昏君,这个昏君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
一夜大睡、
二日清晨、刘鹏匆忙出宫。宫外的典韦依旧等待着、并没有离去,他欣慰的笑了笑,便直回刘府。
他是外臣,不用上朝议政,只等天子晋见即可。
刘府现在上下都在打点行囊,看似就要离去。
上千丫鬟和仆从都要带走,一些贵重物品、如钱财、宝物、诗文、等物也同时带走。
刘成见儿子昨日进宫,现在还未回来,正心急如焚,在大厅中走来走去...
“父亲,孩儿回来了。”
一道声音从门外传来,刘鹏大步走进说道。
刘成见儿子回来,忙喜问道:“你进宫如何?陛下可有吩咐?”
“儿无事,陛下并没有吩咐什么,只让儿留在京中。”刘鹏迟疑了一下,不太自然的说道。
圣旨事关重大,他要是将此事说出,以老爷子的心性,必会进宫求见天子,那时恐怕老爷子就不能离开京城了,他只好善意的说了个谎言。
“那就好,只是你留在京中,不知何日才能回幽州,为父思念故地,想回祖地住段时日,我儿意下如何?”
刘成思念故土、想回祖地乐安看一眼,便问道。
现在正是关键时刻,老爷子岂能去青州、那里黄巾余孽流窜,若是有个闪失,可如何是好?
“父亲,眼下青州山贼横行,道路多有不便。儿可先派人护送您去幽州、等明年春天到临,儿在派人护送您回祖地。”
明年春天?那时候董卓进京、天下动荡、老爷子就是想回乐安、恐怕也没那个心情。
刘成思索片刻、点头道:“那好,为父就明年再回。”
再大厅中,父子两人将行程之事定下之后,又将一些琐事安排好。刘鹏才回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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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伊人
前日他深夜回来,只见了父亲一人,却没见刘雪与周莹二女、甚至连他的嫡子刘续都没见。
后院中,一女子二十一二的年纪,身穿白衣、脸色冰冷、眼眸之中带着点思念,静静的站在小院外、看着北方那片淡蓝的天空、独自出神.......
“五年了”。
刘鹏站在那女子的不远处,轻叹了一声。
他心中那片冰冷之处,有了一丝火热。自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他还是第一次动了恻隐之心,带着淡淡的爱意。
远处的女人是他两世为人娶的第一个女子,也是他最喜欢的女人,。
他喜欢女子的全部、那种与世无争的性格、那种恬静、善良、那种他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看了一会儿,刘鹏轻脚走了过去,从背影中,他能看出女子心中所想、还有那种刻骨的思念。
离女子三步之远,他停下脚步,故意发出了一点声音...
女子可能在想着什么、并未听到。
“雪儿”!
一声轻唤。
女子好像还是没有听到,又好像是听到了不愿转身。。。
“雪儿,在想何事?”
刘鹏这次加重了声音,微笑着说道。
刘雪感觉到夫君在身后唤她,又好像是她在做梦、不管是不是梦,她都要回头看一眼,看看那个让日夜苦思的人。
~~
她转过身子,看到的却是一个穿着盔甲的男子、剑眉醒目、像女人一样白皙的脸庞,下巴上长着指甲长的胡子、坚挺的身躯,那道深邃的目光正火热的看着她、
“夫君,是你吗?”刘雪冰冷绝美的脸上闪着惊喜,不相信的问道。
“是我”
刘鹏微笑着回道。
他身上残留着前世的性格,冲动多情。
三步跨作两步,他猛然上前,将这个最爱的女人抱到怀中,
幸好此时后院中无人看见。
刘雪这次真的相信了,那双抱住她身子的臂膀是真的、她不是在做梦........
“夫君,妾身日夜思念,终于见到夫君了。”被拥入怀中的刘雪,眼中闪着泪花哽咽着道。
此时再说什么都是苍白的....
刘鹏一把抱起美人身子,向羞涩的刘雪问道:“你的房间在哪?”
一听此话,她就知道抱着自己的男人想做什么,伸出手指向门口的小院指了一下,便将头埋在男人的胸膛中,羞红着脸....
“哈哈”
得到怀中美人的指引,刘鹏大笑一声、忙抱着美人进了院子。
院子中两个婢女正在窃窃私语、见一男子抱着自家夫人冲了进来、其中一婢女准备大喊来人的时候,旁边另一个婢女忙捂住其嘴巴,急声道:“别叫,那是公子?”
“公子?”
被捂住嘴巴的少女才一脸庆幸,忙点点头,另一婢女才取开小手。两人一起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家公子抱着夫人进了房中。
片刻间。
两婢女便听到衣服撕扯的声音、自家公子那喘出来的粗吼声。
再过了一会儿,房中的床榻吱呀吱的响动了、自家夫人那轻声吟叫淡淡传了出来、还夹杂着公子的粗吼声。
院子中的两名婢女,听到那羞人的声音、皆低下头颅、羞红着脸,却谁都没有离开。
狂风遇上暴雨、干旱的土地遇上洪水、两人那**之声尽传出去。
那撞击的声音响彻院子、两女虽是婢女,却也渴望这种生活、不约而同的闭上眼睛静听着。
时间像是一种煎熬,房中靡乱之声仍在继续响着。
房中的声音慢慢变大、公子与夫人战斗激烈、杀的是难分难解。
一个多时辰后、
外面的两名婢女听到公子和夫人的叫声,身子一起颤抖了一会儿,皆睁开眼睛、互相看了一眼、忙羞涩的离去了。
~~
房间中的两人翻云覆雨后、**着的身体缠在一起,互相诉说着相思之语。
夕阳西下、
在刘雪的精心服侍下,刘鹏穿好衣甲、笑着离开了。
典韦在府中等了半日,都未见主公,正焦急的转圈之时,看见自家主公笑着迎面而来。
“主公、王成有重要消息禀报。”典韦迎上去,忙把怀中竹简拿出来,匆忙说道。
接过竹简,刘鹏狐疑的打开,快速扫完后,脸色从晴变阴。
王成送来的是今日朝堂之信。本来天子以刘鹏进京为由,要赏赐其灭乌桓大功。进刘鹏为骠骑将军、领幽州牧、封燕候。
朝中多名大臣却联名上奏,称刘鹏年纪轻轻,不堪大任,灭乌桓只是一时侥幸。请求天子封赏其一些钱财,将他打发回幽州便是。
“欺人太甚”
本来他已经做到车骑将军、幽州牧,算的上年轻轻轻,重权在握。但朝中外戚与墙头草欺他太过,外戚到还罢了,本来就是敌对之人,可这些墙头草,却是他忍受不了的。
刘成任太尉时,除外戚一党与他偶尔做对,其他人与他无任何关系,今日这些人见刘成辞官回家,便想巴结大将军何进,才敢在朝堂之上放着无稽之谈。
本来这骠骑将军对他来说,可有可无、但今日他却要争一争、
气愤过后,刘鹏想到朝臣不给他升官,陛下的面子往哪放?说不定天子此时比他还生气?
“恶来,调五百侍卫守住府邸,将蔡小姐也接到府中,其余的侍卫就留在那里,由王成统领,本将另有任用。”
嘴角露出一丝阴狠,刘鹏冷冷的下令道。
“诺”。
典韦正色答道,忙领命而去。他虽憨厚、但却不傻,自家主公的性情喜怒无常,脾气火暴、对敌人阴狠毒辣、但对麾下的臣属却是非常的好、从不压榨百姓、更不鱼肉乡里,算的上是一位明主,这也是他愿意追随至今的原因。
“嘿嘿”
典韦走了后,刘鹏阴笑着向刘成房中而去。
一路上,遇见大多婢女丫鬟,皆向他行礼问安。
忽然间、他想到了周莹、自己去看了刘雪,却未去看她,她也为自己生了个儿子,没有功劳也苦劳。
迎面过来两个侍女,手中抱着坛坛罐罐、正要给刘鹏行礼。
“你二人带我去周夫人院子。”刘鹏决定还是去看看,便向两名侍女道。
这二人皆是候府原来的下人,小时候就认识自家公子,听到吩咐,忙头前带路。
三拐四弯终于到了一座气派的小院子前,院中的布置很美观、都是红色的木制家具、院前还有颗桃树、
侍女道:“公子,周夫人就是住在这里。”
“恩,你们去忙吧。”
打发走了两名侍女,刘鹏暗说道:“老爷子偏心啊,周莹生了个儿子,住的地方都比雪儿好。”
刘鹏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院中还有座小院,里面传出女人唧唧喳喳的声音、还有小孩的嬉笑声。
第七十九章 愤恨
前院中一个侍女都没有,正好方便进小院中。
小院的大门在大院的左侧,门墙不高,他还要低下头才能进去。
移步到小院门前,轻脚走了进去,便见院中四个侍女正跪在地上,让他那个儿子当马骑,还都嘿嘿笑着。
小孩从这个侍女身上下来,又从那个侍女身上爬上去,口中笑的很开心,
刘鹏突然心中有股久违的感觉,他小时候也是骑在父母的背上,可自他们有钱之后,他不仅见不到父母了,甚至每月说话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曾一度梦想有一天父母能回来看看他,可这个愿望他从十岁开始,一直许到他来到这个世界,都没能实现。
儿子的那股天真,让他心中一痛。
或许是上天可怜吧,小刘续在一个转身间,偶然看到了站在大门边上的父亲,叫道:“你是谁,为何来我家?”
古时候,小孩三岁能言、四五岁就能背诗,小刘续能够说话,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爬在地上的侍女们,听到小少爷之话,忙爬起来看是谁。
门前那个青年,好似是公子,其中一个侍女上前道:“奴婢见过公子。”
刘鹏看了看这个侍女,此女二十多岁,大方得体、身材风韵修长、正是他留在刘雪身边的小兰。
“周夫人哪里去了?”刘鹏不想和这个女人说别的,转而问到周莹。
“回公子,夫人上..上”小兰脸色顿时一变,支支吾吾的回道。
见其吞吞吐吐,刘鹏脸色当场一变,朝着另三个侍女道:“将续儿带到前院去。”
三个侍女见公子的脸色不好,忙抱着眼神带着茫然的小刘续出了小院。
小兰站在刘鹏七八米外,都能感觉到那股冲天之火,忙说道:“公子,夫人听闻老爷辞官,全家前往幽州,便出去与朋友道别。”
道别!
“与谁道别?”刘鹏脸色阴沉、口气冷冷的问道。
小兰知道公子的脾气,忙说道:“奴婢不知。”
在小兰说出不知二个字后,刘鹏一脸的黑气,不知、不知是什么意思?
“只要你告诉本将,你可以不用在做侍女,甚至做本将的姬妾也是有可能的。”刘鹏双眼盯着小兰,口中淡淡的**道。
小兰听到此话,突然间很想说夫人去哪儿了,但话到嘴边,又强行咽了下去。她本被刘鹏安排给刘雪做侍女,一次偶然的机会,周夫人向刘雪把她要了过来,从此待她如亲生姐妹,她又怎能出卖夫人。
“小兰,候府的家法你是知道的,说与不说,就看你如何抉择。”**不成、刘鹏又威胁道。
听到家法,小兰突然间很害怕,那车裂、侵猪笼、腰斩等等酷刑仿佛就要施在她身上,娇体颤抖了一下,转而强行镇定下来,回道:“公子、奴婢真的不知。”
看着小兰被自己**、又被自己威胁,可还是没有说出是谁。
刘鹏闭着眼睛微微缓缓神,睁开眼睛淡淡道:“从今天起,你不再是周夫人的侍女,以后,就给本将做侍女吧。”
“诺”
小兰还不知道公子要如何对她,是折磨她,还是凌辱她、神色担忧的回道。
刘鹏却不管那么多,带着新收的侍女小兰,出了小院,往正在院子中玩耍的刘续走去。
小家伙长的极为清秀,一双眼睛好似会说话似的。
看着这个儿子,刘鹏突然笑了、问道:“你是谁?”
小刘续的小手摸了摸脑袋,看了看周围的侍女,清脆的回道:“我叫刘续。”
“那你父亲是谁?”
小刘续这次不知道怎么回答了,眼睛茫然的看了看周围,摇摇头,示意他不知道。
“那你祖父是谁?”
听到祖父二字,小家伙嘴中甜甜一笑道:“祖父姓刘名成字子文。”
见小家伙连老爷子的名号都知道,可见老爷子是多么疼这个小家伙。
刘鹏嘿嘿一笑,朝着身后的小兰吩咐道:“将小少爷带去交给刘夫人,她会照顾好孩子的。”
在其他三个侍女的疑惑下,小兰松了口气,上前将小刘续抱了起来。
吩咐小兰将小刘续交给刘雪之后,刘鹏便找了个房间,睡下缓缓今天的疲劳,他想知道周莹怎么做的动机是什么?
愤恨。
周莹与朋友道别?是真的道别吗?她一个破败商贾世家子女、在京城能有什么朋友?
还是她想为家族报仇?或者是不守妇道?
若她犯了这两样中的任何一样,刘鹏真不知道怎么处理?如果没有刘续,一个女人杀也就杀了。可这个女人是他儿子的母亲,杀了她,儿子以后与他反目成仇?
睡在床榻上的他,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先不去管这个女人,当周莹回来知道儿子被他送到别处去了,必会来与他解释,他到想听听这个女人怎么说?
就这样,刘鹏迷迷糊糊睡着了。
晚间、典韦带人找便了府中,才在一间偏房中找到了熟睡中的刘鹏。
正做着甜蜜美梦的刘鹏,被一阵嘈杂声吵了起来。
“主公,主公。”门外典韦那大嗓门吵嚷着。
刘鹏下了床榻,穿上靴子后,懒洋洋的回道:“何事?”
“主公,周夫人正在老爷子那哭诉呢?”典韦站在门外,忙把事情说了出来。
哭诉?
刘鹏清醒了一下,暗自恼怒道:“这贱人还有脸哭诉?”
“等一下,本将马上出来。”
“诺”
站在门外的典韦忙回道。
等刘鹏出来后,见满是举着火把的侍卫、再看了看天色,才知道自己睡过了头。便忙带着典韦等人前去。
一路急行,在离大厅近百步内,都能听到周莹的哭泣声。
黑夜之中,刘鹏带着数十人直接进了大厅、火把的光辉将大厅中的阴暗角落全部照亮。
大厅中。
刘成一脸怒气、高坐主位,周莹跪在下面泪声不停。
“飞羽,你为何将续儿交给雪儿抚养?”刘成不悦的问道。
老爷子的意思很简单,他只是单纯的疼爱刘续,并不偏袒谁。
母性光辉浓重的周莹、脸上带着泪花,泣声问道:“夫君,妾身做错了什么,你要把续儿交给别人。”
恍惚间,他又想起小兰的那句:“夫人上...上...。”
“父亲,孩儿不想多说什么,周莹品行不正,有失妇德,废去夫人身份,囚禁于后院,永世不得出门。”
看着周莹的可怜样子,刘鹏心中一软,对着高坐上的老爷子回道。
第八十章 贱人
品行不正,有失妇德!
老爷子家法最是严厉,听闻这八个字,脸色顿时青黑,阴沉的吓人。
跪在下面的周莹听闻这八个字,再看上面老爷子的脸色,一脸的无辜、忙出声辩解道:“夫君、妾身没有。”
在他说出那八个字的时候,就注意看着周莹的表情,倘若她没有做愧心事,绝不会身子颤抖,眼神中带着慌乱。
“来人,拉下去。”
冷冰冰的话从刘鹏口中道出。
典卫得令,向左右的士卒使了个眼色,立即有两个大汉上前,像墙一样站在周莹面前。
那是主公夫人,即使有罪,他们也不能动手,只能站在身前,请夫人自己走。
“夫君,妾身真的没有。”
周莹再一次匐在地上乞求道。
“父亲,孩儿先带她下去。”刘鹏朝着主位上的老爷子一礼,声音底沉的说道。
老爷子是过来人,明白男人在这个时候心绪容易暴躁,也就点点头,示意他们下去。
“走吧。”
刘鹏扶起跪在地上的周莹,淡淡的说道。
周莹此时心痛如绞,夫君的不信任,她自己的苦衷又不能说,泪如雨下,被扶着出了大厅......
再过几天,刘府所有的人也都要去幽州,现在的府邸也住不了几天,他便将周莹安置在了原来的小院中。
典韦等人守在外面,房间中只剩下了他与周莹。
沉默~~
老大一会儿,刘鹏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忘了当初是怎么说的?”
“夫君,妾身真的没有。”周莹坐在床榻边,红着眼睛哽咽道,
“那你说清楚,今天是去见谁?”
东汉士家中,要是出现此类事情,多是杀人灭口。想想蔡琰仅仅只是丈夫早死,就被别人骂成是克夫,并将其赶出家门。刘鹏能这么做,主要还是他那点前世的性格作祟。
“妾身...妾身...。”周茔哽咽着说不出来,如果说出来,天下谁会相信。
在这一刻,他的心有种要碎的感觉,周莹说不出,就代表事情是真的,并非是冤枉了她。
“本将杀了你的家人,逼你母女一起侍奉于床榻间,你是想报仇?还是你去见了你的杨家哥哥?”
说完此话,刘鹏拔出佩剑,甩手“铮”的一声插在地上。
“若你想杀本将报仇,拔起此剑杀了我。若不想、本将只能用此剑杀了你,以正刘家门风。”
刘鹏玩起了心计,他要看看此女如何选择,是杀他?还是不杀?
“若你杀本将,本将绝不动手、站在这里任你刺。”看着倒在床上哽咽的周莹、刘鹏再次出声道。
他比谁都爱惜生命、怎可能让此女杀他,只不过想看清楚周茔的心思,施展了一个小心眼而已。
静~~!
好长时间后,周莹不在哭泣,红着眼睛起身,看了一眼插在地上的剑,淡然道:“今天妾身去与他见面了,但妾身绝没有做对不起夫君之事,只是将我们之间的事情说清楚。”
看着刘鹏那种冷笑,讽刺、嘲笑、还带着冷淡的神情。周莹苦笑道:“妾身家族犯了朝廷律法,夫君做了应该做的事情,妾身从来没有埋怨过夫君。今日、是妾身不守妇道,私自出去与他相会、夫君动手吧!”
周莹说完话、擦干眼中的泪水,背过身子,像是在等待着死亡。
听到她终于承认了,刘鹏真恨不得杀了她!!!没有那个男人愿意自己的女人背叛他,更何况身处这个封建世家、要是他的这件事情被传出去,恐怕会成为千年笑柄。
愤怒、心火、快要爆发出来,刘鹏那俊俏的面、此刻全是怒、他还想再问清楚一件事,冷声道:“为什么要去见他?难道他不知道你是本将的妾室?还是你忍不住寂寞?”
“妾身...妾身本不想去见他,无奈他以死相逼,妾身只好去与他相见、却并未谈及如何事,他只是问了关于夫君的一些事情,其余的什么也没说。”
周莹闭着眼睛,将心中之事说了出来。
“你将本将的事情说了。”
已经不惧死亡的周莹,回道:“说了。”
刘鹏平复了一下心情,狠心拔起剑,“啊”的一声大喝,手中一剑架到了周茔那白净的玉脖上,剑锋都割破了那细嫩的皮肉、鲜血顺着剑身流了出来。
“祈夫安兮,妾心安兮、愿君顺兮,妇年愿兮。”
流下了两行清泪,周莹别道。
搭在那脖子上的剑,既没有进去、也没有落下,刘鹏闭着眼睛、感受到心中的那股不舍,痛心放下手中之剑。
他没有做到贾诩说的那种无妇人之心,他心痛了、他不舍了、
“你以后就住在府中,不要出去了,续儿我会亲自带大。”刘鹏淡淡的说完这句话,转身拿着剑走了出去。
在周莹转过身的瞬间,刘鹏早已出了房间、暗淡的灯光下只能看到那道身影渐渐远去。
典韦带着侍卫们在院子中守卫着,见自家主公脸色极差、也没了昔日那种傲气、整个人显出那种沧桑、
“主公?”
在刘鹏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典韦上前唤了一声。
“恶来,去告诉王成,本将要他在明天早上,将杨从拿来,要活的。”刘鹏的牙齿咬的嘎巴嘎巴响,冷声吩咐道。
典韦跟着刘鹏已经五年了,知道自家这位主公的手段,忙回道:“诺”。
“蔡夫人要见您。”典韦忙将蔡琰所说之话讲了出来。
蔡琰只是从前天到今天,一直没有见到他,心有不安,想早点看到刘鹏。毕竟两人在一起睡了好几天,还是有些感情的。
只是她可能没有料到刘鹏今天心情会不好,无缘无故撞在枪头上罢了。
“本将没时间陪她,让她一个人睡吧。”
典韦可不敢怎么去回话,忙点头称诺,下去办刘鹏吩咐的事了
~~~彻夜未眠
前世今生,他终于遇到了一次挫败,而且这种挫败感远比他在前世**来的重。
天慢慢放亮之时。
刘府灯火通明,一群大汉押着一个被蒙住眼睛的男子,那男子二十七八岁,长相儒雅、生的一幅好皮囊。
“主公,人带来了。”
独自一个人坐在房间中喝着闷酒,猛然听到典韦这句话,刘鹏像是找到了发泄口,狠声道:“带进来。”
“诺”。门外再次响起了典韦的声音。
哐、哐的开门声,十来个大汉将儒雅男子押进了房间。
“都出去、恶来留下。”刘鹏看着被扔在地上的男子,淡淡吩咐道。
“诺”。
等一群侍卫出去后,刘鹏示意典韦将堵住那男子嘴中的布取出,再将眼上蒙的布取下。
典韦依令而行,麻利的将布取下,按剑站在一边,等候吩咐。
男子待捂住嘴巴的布与蒙住眼睛的黑布一起被拿下时,眼睛慢慢的睁开,适应了一下灯光后,见身边站这一大汉,正按剑而立、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仿佛要吃了他似的。
再看前边时,那站着一个比他还要俊俏的青年,那青年像是有多恨他似的,眼睛带着恶毒、狠辣、盯着他看,那凌厉带有狠毒的目光,将他吓的不敢说话。
“你...是谁?”杨从害怕的问道。
“恶来,打断他的腿。”刘鹏阴笑着吩咐道。
杨从听到要打断他的腿,忙出声道:“不要,不要,在下与阁下无怨无仇?阁下为何要与在下做对。在下乃.....啊”
一声痛叫响彻了房间中。
典韦见这小子聒噪个不休,又有刘鹏的命令在前,猛然踢出一脚,将杨从的小腿踢的“嘎巴”一声。
“啊、我的腿。”
“啊,我的腿...断了..。”杨从栽倒在地上,大声痛哭道。
灯光下的刘鹏,闪着阴态放声狂笑道:“才断了一条腿,你就忍不住了啊?”
“你是谁?为什么要对我动手?”疼痛的汗水流在杨从的脸上,整个面孔痛的都快变形了,还不忘问道。
看着杨从痛的睡倒在地上、那滋味比他杀了杨从虎痛快。
“恶来,打断他的另一条腿。”看着不过瘾,刘鹏继续吩咐道。
典韦应声而出、一脚猛的用力踩下去......
“啊.......啊.........。”
啊......不行....了......!
杨从已经快痛晕过去了,两条腿皆被打断........双腿犹如万只蝎子在蛰.....万只虫子在咬.....。
“我还想打断你的手臂,你说怎么办?”
看着已经痛苦难当的杨从,刘鹏冷冷的说道。
他要的就是摧垮此人的意志、吓破他的胆子、让他将实话说出来。
“不.....求求你了.....你要什么.....在下全部给你。”躺在地上的杨从,吓的魂不附体,忙说道。
“你今天见了哪个女人,又和她说了什么?”
看着已经吓破胆子的杨从,刘鹏心中狂喜,面上却冷喝道。
“我说...我说...在下今天见了刘府的周夫人,与她谈了一会以前的琐事。”杨从已经猜到眼前的男人是谁了,心中暗暗叫苦,口中却只能掩盖的说道。
“你与周夫人什么关系?又谈论了哪些琐事?”
双肢被打断,那种疼痛令他痛不欲生,又听闻此话,有气无力的道:“我说了,你能放过我吗?”
放过他?那可能吗?
“可以,不过你必须全部说出来,不得有丝毫隐瞒。”大喝声中,刘鹏一脸的冷淡。
杨从也不是傻子,若他说出来了,可能死的更快。
几个转眼间,他就想到了对策,强忍住剧痛,咬紧嘴唇道:“在下想巴结刘将军,却找不到门路、只好找到周夫人,求她代为引见。”
他不认为周莹会将他们的谈话告诉面前之人,试图蒙混过关。
“恶来,拉出去乱刀砍死,将人头送去给那个贱人。”刘鹏挥挥手,一脸平淡的道。
“诺”。典韦得令,一把拽住杨从的手臂就要往外走。
被吓住的杨从,见真要杀了他,忙道:“我说...求求您了...在下说。”
“说吧,记住,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杨从被典韦一把扔了下去,疼痛的汗水依然在冒。
“周夫人与在下相识数年,早年还曾有过婚约,后来周家出了事,这桩婚约就不作数了。一年前,在下偶然得知,他是幽州牧的妾室,就住在京城中,便几次相约,却都没有成功。”
看了一下刘鹏的脸色,杨从哽咽着继续说道:“在下是大将军的幕僚,而大将军要对付幽州牧,想从周夫人身上做文章,便令在下接触,无奈下,在下只好以死相逼,才骗的夫人出府一见。”
看着前方男子眼中的愤怒,杨从忙道:“妹夫,在下错了,饶命啊.....饶命。”
对于杨从能猜到他的身份,刘鹏一点都不吃惊,见其正求自己饶了他,刘鹏装作平淡的样子,开口说道:“你们见面后,又说了什么?”
杨从不敢忤逆,忙回道:“在下同夫人见面之后,只说了些关于将军如何纳的她为妾室,又如何将她送到京城的事情,别的在下问了,夫人也不知道。”
何进?好!总有一天,本将要让你的妻女躺在我的床上!
听完杨从的话,刘鹏暗自狠狠发誓道。
对于眼前这个匍匐在地上的人,即使他是杨家的人,刘鹏也不打算留他。
在杨从没反应过来中,刘鹏上前猛的拔出典韦腰间之剑,朝着躺在地上的他就是猛的一刺,那锋利的剑尖直插心脏,一顺间、那血顺着剑身咕咚咕咚的冒了出来。
杨从没想到自己真的被杀了......至到那血冒了一地、自己气息急促喘息之时,才明白他要死了。
刘鹏看着杨从的眼神慢慢变淡,最后双眼无神。
“恶来,将此人的首级送去给夫人,尸首装在麻袋中,扔到大将军府前。”
第八十一章 辱骂屠夫《加更》
刘鹏像做了一件平常事,淡淡的吩咐道。
典韦依令而行。
看着地摊上的鲜血,刘鹏另换了个房间,思索着以后该如何.......
他送首级给周莹,并不是为了吓唬她,而是要她断了心中的念想。若她心中没有杨从,为何在听到此人寻死间。急忙出去与之相会,并还相谈甚久。这一切只能说明,她的心中有杨从的身影。
将尸首送给何进,不只是宣战,还是不死不休......
小睡了一会儿,便起来问侍卫拿了支长枪,开始他六年从未耽搁过的事情。
他的心中藏着那个吕布已经好多年了,虽未曾谋过面,但无时无刻他都在拿那个人比较着。
那个他一直向往的虎牢关下,他能否打败吕布,就要看他的枪法能否大成?
六年苦练,加上他天资聪颖、屠龙枪法虽未大成,但其中的精髓他已掌握。凭借手中长枪,他甚至自信在吕布的戟下可以撑过两百回合。
练了不到一个时辰的枪法,典韦外出办事回来了。看其一脸的憨实,就知道事情成功了。
“恶来,取我盔甲来,本将要进宫上朝议政。”
刘鹏虽是边关大将,不能上朝,但却可以在天子上朝时求见,相信天子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诺”。憨实的典韦忙派人去拿盔甲。
穿好盔甲,他算准现在的时辰、刚好是早朝之时,冷笑着带上人往皇宫而去。
一路骑着赤兔马狂奔,那呼啸而过的风吹在他的脸庞、却未让他有任何不适!
皇宫门口,守卫的甲士这次未在阻拦,刘鹏将赤兔马交给典韦,急步进宫而去。
朝堂上。
汉帝无精打采的坐在龙椅上,听着一众大臣的奏对,心不在焉的想着他事。
“禀陛下、幽州牧刘鹏求见。”
一声尖细的嗓音在大殿中道出。
刘鹏?
汉帝听闻此话,脸上顿时有了笑意,打起精神坐好。仔细的将大臣们的表情看在眼中、大将军一脸的忧愁、群臣一脸的茫然、还有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是各有千秋。
“传”。汉帝审视完大臣们的表情、对着值日太监沉声道。
“传幽州牧刘鹏晋见”大殿中的太监拉着嗓子喊道。
大殿外,另一太监依声喊道:“传幽州牧刘鹏晋见。”
刘鹏站在皇宫下面,抬头看着那高高在上的宫殿,听着太监的传话、冷笑向台阶上走去、一步一步......
大殿中、群臣寂静无声。
一道金色的人影慢慢走进.......到得大殿中央、刘鹏小瞄了一眼高位上的天子,在转视了一下看着他的群臣,一甩身后披风,半跪抱拳道:“臣刘鹏拜见陛下。”
“皇弟免礼。”天子看着下面的刘鹏,喜不自胜的说道。
等刘鹏站起身,天子那苍白的面孔有了一丝喜色,笑望殿中群臣,道:“皇弟北捷,大功于朝廷,朕亦心喜不已,诸位爱卿,该如何赏赐?诸位都说说吧。”
昨日陛下要封刘鹏为燕候、领骠骑将军,幽州牧的事,遭到了群臣反对,今日又旧事重提,看来是志在必得。
殿中大臣们一时也不知如何回话,毕竟刘鹏此刻站在朝堂上,那是打败乌桓的凶人,他们还是不得罪不妙。
大多数的朝臣抱着同样的想法,一时间,殿中静静无声,仿佛众臣没有听到天子之话。
大将军何进看了看周围的朝臣,被他目光扫视之人皆低下头颅,不与之对视,也装作不明白他的意思。
何进也不是傻子,明白是没有人愿意得罪刘鹏。
“陛下,刘州牧有功于朝廷,理应赐爵封候,赏千金。”无奈之下,何进亲自站出班位,口气淡淡的说道。
刘鹏本来就是候爵,何进那句赐爵封候当是空话,至于赏千金?那纯属侮辱!汉末那个士家没有个万金,用得着那点金钱吗。
“陛下,臣为大臣江山出生入死、绝不是贪图荣华富贵,至于大将军所说的赏赐,臣受之有愧。”
看着何进的背影,刘鹏一脸正色的回道,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嚣张跋扈,与世人口中的他丝毫不相符合。
群臣一听刘鹏如此做派,皆望向龙椅上的天子,看天子如何应对。
刘宏做了二十多年皇帝,这点门道还是能看出的,大将军不想让刘鹏获得赏赐,才出了这么个主意,而刘鹏却丝毫不与其相争,熟为奇怪。
“皇弟功劳甚大,朝廷岂那不赏,朕意,封皇弟为燕候、骠骑将军,持假节。”天子丝毫没有认同何进之言,反而继续将昨日的赏赐封了出来。
“臣谢陛下。”
天子说完后,未等群臣进言,刘鹏立刻拜下,与他先前说的受之有愧呈相反之状。
“陛下,江山不可一日为储,皇子协聪明凌厉、德仁宽厚,有陛下之风范,臣请陛下立皇子协为太子,以安天下臣民之心。”
天子给了他爵位,刘鹏当然不傻,立刻投桃报李的说道。
立储一事果然引起了一众大臣的兴趣。
当刘鹏说完之后,朝堂上立刻出现众多声音,有劝天子立长不立幼、也有少数劝天子立皇子协的。
朝堂之上,乱哄哄的一片嘈杂声,比之菜市场也不逞多让。
“够了,给朕闭嘴。”
天子一听这些大臣之言,忍不住喝道。
“皇弟,为何辩儿不可立为太子?”
天子将皮球又踢了回去,假借刘鹏之手,来告诉诸位大臣,皇子辩不能被立为太子的原因。
“辩皇子虽是皇后所出,然其性情懒惰,举止轻浮、不通国事、不足立继祖宗之大业、承天下之重任。”
看着周围朝臣的眼光,刘鹏口中一笑,丝毫不惧的说道。
这话可有点毒了,皇子辩虽不甚大才,却也不能这么说。
外戚一系的人脸色顿时不好,大将军何进更是怒目相待,那丑陋的面孔布满了青色、狠狠的瞪了刘鹏一眼。
“陛下,刘鹏身为汉室宗亲,却对大皇子口出不敬,当逐出朝堂,以正视听。”
何进想的很简单,只要将刘鹏哄出朝堂,陛下也就拿此事无辙,他们就能再劝天子改立大皇子为储。
天子笑吟吟的看着群臣,丝毫没有在意何进之言。
“陛下,朝堂乃天下圣地,却任由屠夫出没、大发谬论、危害江山。臣请陛下将屠猪卖肉之辈赶出朝堂、以净我朝圣地。”
何进最不光彩的就是出身,刘鹏正好借这个理由,先侮辱这狗贼一次。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何进做到大将军之位后,已经很少有人拿他出身说事,今日却被刘鹏说成屠猪卖肉之辈、焉能咽下这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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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佳人容颜
群臣更是惊惧,何进虽是屠夫出身,但现在已贵为大将军,是外戚的领头人,今日受此侮辱,还不知道要气成何样、因此他们都不出言,静看何进如何应对。
天子更是一脸的正色,心中却不知有多高兴,他好久都没有听到如此开心之言了。
“陛下,臣世受皇恩,祖上系明帝一脉,身上流着高祖之血,岂能与屠夫之辈站在朝堂,污臣之身份、请恕臣无礼、先行告退。”
刘鹏再说这些话时,眼睛向着龙椅上的天子眨了三眼,像是在传递着什么。
“刘飞羽.....”何进受不了这种侮辱,当先咆哮道。
“陛下、臣告退。”
何进未说完,便已被刘鹏打断。
再准备怒说之时,刘鹏却已转身大步出了宫殿。
吃了个哑巴亏的何进、怒火冲天,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刘鹏离去,心中的憋屈可想而知。
群臣更是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皆心中发笑,面上却无甚表情,好像都没听到那侮辱何进之言。
今日朝堂也因为刘鹏的搅和、在天子的淡声之中结束。
刘鹏出了大殿后,却并未出宫,而是去了西园。
他眨的那三眼,就是给汉帝一个暗号,表示他不是撤退,而是还有办法。
西园外,刘鹏先行到此,站在园外,等着汉帝的龙驾。
汉帝现在不宠宫中贵人、也从不去皇后那里,每日下朝之后,皆要回到西园中,继续他的花天酒地、夜麋情乱、因此刘鹏才站在外等着,他相信,汉帝也正等着他的回话。
不大一会儿后,果然,汉帝那天子车驾缓缓到来,前后皆有宫女甲士开路。
刘鹏忙迎上去,跪在前方地上,大声道:“臣刘鹏恭迎陛下。”
天子车驾慢慢停下,太监传天子旨意,让刘鹏随车驾进入西园。
西圆景色秀丽、山水迷人、宫殿数不胜数、里面的宫女个个如花似玉,奈何刘鹏却无心观赏,一路跟着天子车驾,往园中而去。
到了宫殿外,天子出了车驾,带着宫女先行进入。
刘鹏远跟在后面,等天子进入后,才慢慢的走进去,到了殿中央又跪下行礼问安。
天子高坐龙床上,等刘鹏大礼行过后,问道:“皇弟今日为何侮辱大将军?”
其实他更想问的是,刘鹏与何进无大仇,却为什么骂的如此之狠,难道其中有还有别的典故。
“陛下,大汉四百年江山、历朝历代皆无屠夫掌天下大权。武帝时期的卫青大将军、虽说出身马奴,但却立下了汗马功劳,有北逐匈奴之功,而何进无甚大才,却结党营私、破坏朝政,荼毒天下,臣亦是看不管此獠的恶行,才愤而发怒,请陛下恕罪。”
听天子之言,刘鹏立刻装出一幅为天下苍生的气魄,数落着何进的恶行。
天子轻笑了几声,今日他还要去和昨日新来的几个美人亲热,便直接问道:“皇弟,如今你可有办法让协儿登上太子之位。”
刘宏虽是天子,但朝中势力太多,尤其是何进的外戚一系,他若强立刘协位太子,百官亦不会心服,大将军一系更不会看这将太子之位给刘协,到时朝野更加混乱,太子之位不是一方太守,也非三公九卿,不是他可以想卖就是谁的,他虽然荒唐,可这点轻重还是清楚的。
殿下的刘鹏转眼想到,汉帝为制止何进一党,不是建立了西园八校来分兵权吗?正好现在就有个机会,让何进恶心一下,反正最迟八月,汉帝就会重建西园军,自己先提出来,不是更好吗。
“陛下,臣认为,若想让协皇子登上太子大位,陛下就必须在京师拥有心腹将领,控制洛阳城的兵丁,分化诸位大臣的权利,尤其是支持大皇子之人的兵权,只要陛下有大军在,就无人敢反对陛下立协皇子为储,同时也能防止他人兵谏。”
他人指的就是何进,刘鹏装作思虑了一下,淡淡回道。
天子听闻此话,暗道是啊,自己不就是担心何进兵权太大,才不敢立协儿为太子,只要自己手中有兵权,到时谁反对就杀谁,最好将那个贱人与何进一起杀死。
“皇弟可有办法让朕控制洛阳兵权?”
天子见刘鹏提出此话,便定有计策,忙问道。
刘鹏当然有计策,他也正等着天子问呢,笑道:“陛下可重新组建西园军,在分置八校尉,由一心腹担当即可。”
西园军?
汉武帝为了加强对长安城的防护,而置中垒、屯骑、步兵、越骑、长水、胡骑、射声、虎贲八校尉。
天子思考半时,问道:“那这些兵丁又从何而来?”
“陛下可招募洛阳精壮,在将何进与司隶校尉之兵调遣五成,就可组建而成。”
出谋到底的刘鹏,又献一计道。
天子听闻此话,眉头思虑了一会儿,便决定要建立西园军,但今天不行、他还要去陪美人呢,便道:“皇弟先行回去吧,朕有事再传你进宫。”
“陛下,家父近日要回祖地,臣担心路上不安,便想去护送一程,在北上幽州戍边,请陛下恩准。”刘鹏出了计策,便想着脱身离开,因此便以刘成要回祖地为由,向天子请求道。
本来天子召刘鹏进京就是为了对付大将军的,现在已经有了更好的主意,他也就用不上刘鹏了,听其要送皇叔,道:“皇弟有如此孝心,朕焉能不准。”
“谢陛下。”刘鹏心中一喜,忙施礼谢道。
在天子的几句宽言下,刘鹏出了西园,一路是心情喜悦,他未料到汉帝如此就轻松的放他走了,本来天子是打算让刘鹏父子二人拉拢宗亲、在朝堂上与大将军何进斗上一斗,他正好可以坐收渔利。但现在刘成已经辞官,他也有了更好的办法,也就用不上刘鹏了,对他的去留担任就不关心了。
正当刘鹏要出宫门时,一年老太监挡路,笑道:“刘将军,皇后有请。”
皇后有请?
何后请他能做什么,肯定是为了立太子之事,不去恐怕不好,去了就怕这个贱人出什么恶毒手段,毕竟这是在宫中,阴谋诡计层出不穷,还是小心点的好。
思索了一小会的刘鹏,决定还是去看看,毕竟皇后乃是一国之母,公然忤逆她的意思,会遭天下臣民唾骂、汉室虽然衰微,但天下人心依然向汉。
决定了便不再犹豫,向等着他的老太监淡淡道:“有劳带路。”
“将军请。”老太监摆了一个请的姿势,便头前带路。
皇**位于北苑的正南方,取南宫中的长秋宫为名;
长,是长久的意思;秋是指万物刚成熟的景色,合起来有永远美好吉祥的蕴意,这就是长秋宫名称的由来。
刘鹏一路步履缓慢,时而看看周围景色,时而盯着路过的宫殿驻足观看。
到了皇**前,老太监先行禀报,他则站在外面等候。
“刘将军,皇后请你进去。”老太监出来后,笑着说道。
刘鹏也不客气,大步而进,皇后的宫殿非常之大,殿中站着八名宫女,各站在两侧、大殿主位两边还站着两名年轻小太监。
何后身着凤冠霞帔,坐在主位上,以皇凤御钗衬托,以碎珠流苏点缀,迷乱显贵。臂上挽迤柔色金纱,银丝依稀,做工精细,贵不可言。眉见稍印牡丹印记,些许粉黛,佳人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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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皇后的风情
看着高贵的何后,闭月羞花,其相貌也,面如满月,目若青莲,星眸皓齿,杏脸莺舍,怎一个美字了得,你再看她,雾鬓风鬟,冰肌玉骨,花开媚脸,星转双眸,显得十分雍容华贵。
“臣刘鹏见过皇后。”
一身盔甲的刘鹏并没有跪下,而是站在原地,拱手一揖道。
何后眼睛中带着点淡淡的怨恨,淡淡道:“皇弟免礼,来人,赐坐。”
左右的宫女搬来一只小木凳,刘鹏看了看那凳子,笑着道:“皇嫂客气了,在下还是站着为好。”
何后那勾人的眉毛挑了挑,性感的嘴唇淡淡道:“如此,就依皇弟所言。”
“皇嫂,可否屏退左右,臣弟有要事告知。”
刘鹏笑了笑,站在原地一脸的凝重。
何后害怕屏退了左右,刘鹏又像上次那样占她便宜,可是又看到那一脸正色,又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何后将信将疑的问道:“皇弟有话直说就是,这里都是本宫的心腹。”
“禀皇后,事关立储......臣还是不能说。”
何后那么漂亮,他正想上去玩弄两把呢,便故意调足了胃口道。
立储?
这两个字确实是何后的弱肋,她生的皇子辩性情木衲,不被刘宏所喜,她想让儿子登上帝位,便不得不考虑刘鹏所说之话。
一小会儿后,何后将所有宫女、太监打发出去,又将刘鹏带到大殿后面的一处静室中。
此时,静室中只剩下他们两人,何后身材高挑、站在刘鹏面前也只是矮了半个脑袋。
“当时你说要拉拢宗亲助我儿登上太子之位,如今不但不帮助我儿,反过来却与本宫做对,是何道理?”
凤衣高艳的何后,漂亮的脸蛋闪着愤怒,口中不仅不慢的问道。
这个问题在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想过,此时顺口回道:“皇嫂、陛下让臣支持皇子协,难道臣敢抗旨不遵!再说皇嫂这么美的人儿,弟可是想了多时了。”
脸上闪着笑意的刘鹏回道。
何后一脸的羞涩,她再无知,也知道面前之人说的何意,想起那次在马车中被他侵犯、就浑身不得劲儿,感觉全身流过一丝暖意,又好像是在等待什么、。
面前美人的表情,刘鹏全看在眼中,暗道一声有戏!转眼之间,他便将静室中打量清楚、一张床榻、两边各有跪坐的家具,其余全是些零用之物。
“皇嫂,若想让辩皇子登上帝位,可就得看嫂子愿意付出什么代价?”
这话是**裸的提示,其中之意他上次已经说过,相信何后不会不明白。
何后也不是傻瓜,几经思虑后,轻笑着道:“只要皇弟助辩儿等上帝位,本宫有什么就给什么。”
机在不失、时不再来。
“皇嫂,这事简单,陛下要组建西园军,令兄那个无能之辈是朝廷的大将军,只要他将兵权抓在手中,陛下就不能立皇子协为太子,臣到时在兵谏陛下,请他立辩皇子为太子,到时定能一举功成,只是这兵谏太过危险,弄个不好,臣弟就会身败名裂。”
双眼紧看着那美艳的何后、口中笑着说道。
天子要组建西园军?这事何后一听,满脸的惊骇之色,只不过片刻就恢复如初,她哥哥乃是当朝大将军,手中握有数万大军,不惧天子!
而刘鹏所说之法,令她颇为动心。自古以来,兵谏者比比皆是,但其中太过凶险,她若不给点好处,没人会做这种事情,只是这好处却令她有点......
“本宫如何相信皇弟所说之话?”
已经动心的何后害怕刘鹏到时反悔,便事先问清楚。
“臣弟可以对天发誓,只要皇嫂满足在下之求就行。”
怎么办?
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何后的心中起了一丝涟漪。
古人对发誓这一套都很相信,刘鹏却是不信!要是发个毒誓就能应验,那天下人都不敢说谎话了。
看着美人已经动心,刘鹏岂能不加把火。
正当何后思索之时,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抱入了怀中,男人的胸膛与气息让她的大脑突然间一片空白。、
反映过来的何后,忙用手推搡着、不让刘鹏抱紧她。
她的力气又怎么与男子比较,那推搡的力气在刘鹏看来,是在给他按摩呢。
刘鹏不管何后的挣扎,对着那诱人的小嘴猛亲了下去。
被亲上的何后,突然间感觉她很想要、慢慢停下了推搡、被动的任那舌头进入到她的嘴中吸着、
两人慢慢喘息了起来,互相交吻着。
渐渐的两人不再满足于接吻、在刘鹏那粗蛮撕扯中,何后身上的凤衣慢慢落下、而刘鹏身上的盔甲也被褪了下去。
当两人**相对时,彼此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渴望。
刘鹏一把抱起何后、直往床榻上而去,他慢慢的欣赏着这具完美的身体,如玉的肌肤、修长的身材、饱满的凶器、还有那诱人的神秘地带,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的身份,能给他带来刺激。
何后已经空旷了多年,此刻与刘鹏搞到了一起,早就放下了矜持,在那大手的抚摸下,轻声吟出淡淡的诱人之声。
刘鹏那吓人的尺寸、在何后的眼中是那么的可爱、恨不得马上填进她的身体中。
当两人**完事后,互相抱在一起;
在美人的一声痛呼中、床榻上的一对男女开始了原始运动。
密室中、床榻摇动着,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床上的女人大声哼叫、男人粗暴的动作、汇成一道靓丽的风景。
女人修发长摆、睡在床榻上忍受着狂风暴雨般的攻击,眼神迷离、似乎已沉浸在其中、口中的吟叫之声越来越大,还带着满足与兴奋。
江海汹涌、波涛猛撞、当浪水每次撞击到沙滩之上,总会听到拍打之声,速度也是越来越快。
......
不知多久后、男人一声狂吼、身子几个摆动、身下的美妇更是一阵娇吟、连着颤抖了一会儿。
**停歇、风静无声。
何后**着身子、令人迷醉的俏脸深深埋在那雄伟的怀中,脸色上既有羞色,还带着满足。
汉帝的本钱与旁边的男人不能相比,活了近三十年,她还是第一次做如此美梦,真想永远沉浸在其中,享受那肆意的欢乐。
刘鹏怀抱美后,头上流着汗水,刚才的征伐太过顺心。未料到何后在床上真是个尤物、比他两世为人见的女人都要迷人。
“皇嫂、臣弟可是将您伺候好了。”]
刘鹏亲了一下何后那粉嫩的脸蛋,笑着调侃道。
“本...妾身叫何玉儿,你别称妾身皇嫂。”何后趴在肩膀上,一脸含羞的说道。
哈哈!
听到此话,刘鹏放声大笑,反正这密室隔音,外面就算有人,也不会听到。
他现在真信了那句话,得到女人的身子就等于得到了她的一半心,看何后先前对他怎样,现在又是怎样!两者之间不可同日而语。
享受过后,他突然想起一件大事,汉帝好几年都未曾临幸过何后、而他却在前时将那物给放了进去,这要是怀孕了,该怎么办?难道还能说怀的是汉帝的,那恐怕要被天下人唾骂。
“皇后,可有法不怀上孩子?”
正在享受着幸福的何后,听闻此话,一脸的惊色,是啊,刚才那物流进了她身体之中,要是怀上孩子,可怎么办?
当局者迷,刚才还幸福的何后,现在一脸惊惧,忙问道:“你有何法子?”
“皇后只需要喝碗汤药就好。”刘鹏淡淡的说出此话,毕竟何后不是别人,那是一朝国母,她若是怀上孩子,那就是百年丑闻,他们二人不仅会臭名昭著、还会遗传千年。
是啊,一碗汤药的事!何后反应过来,却不在担忧了。
两人一起睡在床榻上,刘鹏休息了一会儿、开始继续征伐.......似乎已经忘了此时是何时辰。
密室中,到处都有两人大战过的痕迹,还有那萎靡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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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狼烟四起
征伐完事,刘鹏才想起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时辰、忙让何后给他穿上盔甲、在美人身上乱摸一通,又承诺一有时间就进宫看她,才告辞离去。
出了大殿后,周围的侍女与太监均看着刘鹏,神情中带着羡慕,还有惊讶。
这些人都是何后心腹,以何后在宫中的本事,这些人是万不敢说出去,他也无须担忧。
此时刘鹏真有点后悔,暗骂自己**误事,可是**这个毛病已经陪他多年。况且今日那是一朝国母,其姿色堪称倾国倾城,又是闻名千年的五大艳后,机会摆在他的面前,若他还不争取,恐怕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所幸的是他成功了,何后的风情与身体比之其他几个女人却是强上太多,那**的吟叫是他听过最为动听的叫声,还有那成熟的滋味、时时**着他。
忍不住的他,在何后的身体中,施放了四次之多,将美人全身袭遍之后,才完成了这个多年的心愿
至于那兵谏?帮助皇子辩之事,早就被他扔在了脑后。不用他帮助,皇子辩就能坐上皇位,他又何必多此一举。
心情舒爽,嘴角带笑、走起路来虎步生风!
夕阳西下,时间一闪而失。
回到府邸,刘鹏将要尽快上路之事告知刘成,又令府中立刻收拾,准备次日出京。
晚时,刘鹏将王成召来,交代了一些密事,才独自入睡。
二日、刘府所有人收拾妥当、准备离京。
刘成学识渊博、在京也是有诸多好友,在此临行之际,还是有人前来送行。
大将军何进虽恼刘鹏在朝堂上的污辱,但依旧装作大度之样、同一干朝臣前来送行。
在诸多之人的送行下,刘成盛情难却,与之一番告别,才带人出京向北而行。
前后近上百辆马车,其中三十多辆是载着候府家用,中间的二十多辆马车拉着钱财等物。
剩下的马车则坐着府中的妇孺老人。刘成的十多名妾室,还有王伯等一干府中老人。
蔡琰、刘雪分坐两辆马车、至于周莹,则被刘鹏安排了侍女看护,与刘续坐在一起。
虽然周莹做了错事,但他依然不想杀死这个女人,古人云,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与周莹不仅是普通夫妻,还有一个儿子。
他不想小刘续从小失去母亲、与他一样受不到亲情,性子变的放荡不羁,以至于步他后尘。
为了儿子,他放过了周莹,但这个女人一生只能被锁在府中,不会再出现在世人眼前。
此次离京之前,洛阳大街小巷皆传着关于他的谣言。
一夜之间,洛阳百姓皆知刘幽州自持功劳,当朝辱骂大将军,并骂其是屠夫杀猪之辈,还立谏皇子协为太子。一时间,刘鹏狂傲的外形披在了世人眼中。
世人只知道他狂傲,却不知道他狂傲下藏着的那颗野心。
对此他也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叮嘱好王成每半月必将洛阳的大小消息送往幽州,又令其在买下的府邸中开凿一条地道,直接通于宫中。
这种事情非一日半月可成,他也没有具体说明通往那里。只是必须在年关前挖成即可。
王成不仅在洛阳有探子,还有三百刺客、五百侍卫,这些人绝对忠心,挖地道之事就全靠他们。
已是六月,正妻杨氏也快到分娩之期了。一路上除了偶尔停歇外,他一刻都不曾耽误,恨不得立刻赶回去。
蔡琰的身份在路上被刘成所知,当知道儿子抢了蔡家女子,老爷子叹了口气,却未出责备之言。
刘成知道儿子大了,他也懒的再管,便不多说,只是叮嘱刘鹏,不得让世人知道是他抢了蔡琰,毕竟这个抢亲之名太过丢人。
知道纸包不住火,刘鹏也未多解释,只要天下大乱,他随便找个理由,给蔡琰按个名分就成。
蓟城。
幽州牧刘鹏回来,州牧府文武皆出城相迎,随来的还有前太尉刘成。
老爷子长途奔波,甚是疲惫,到了州牧府后,便在下人的安排下,前去休息。
将所有人安排妥当,刘鹏吩咐下人将小兰找来。
现在府中下人增多,他想要杜绝龌龊之事,就得依靠这个婢女,毕竟有周莹之事在先,他不能不防。
小兰身着侍女绿色衣裙,眉头上带着忧愁,进了房间向主位上的刘鹏行了一礼,轻声道:“公子找奴婢前来有何吩咐?”
“孤后院妻妾众多,府中女侍又过于单薄,你可继续任女侍总管,后院夫人们的月钱等事,就由你来经办。”
埋头看着竹简的刘鹏,口中淡淡吩咐道。
她不再是婢女了!小兰一脸的惊喜,未料到公子还会再用她。本来她还担心上次未说实话,公子将她收为婢女,是想狠狠折磨她,现在看来,却是好运临头,忙跪下道:“奴婢谢公子。”
看完竹简的刘鹏,站起身看着跪在下方的小兰,遂道:“将周氏安排出府,在外面找座宅院,安排女侍护卫。”
周氏是周莹的生母,更是刘续的外祖母,未必免对小刘续造成影响,他才将此妇人送出府邸,养在外面。
“诺”。小兰跪在下方忙回道。
看着小兰的激动,刘鹏邪笑着道:“今晚来本将房间侍奉。”
这个女人以后对他有大用,他要收了其身体,让其专心为他办事。
侍奉?
这种事情对小兰来说,那是天大的造化,要是能为公子诞个一子半女,那她就能一步登天,不再是卑贱的下人。
小兰只是迟疑了片刻,便羞红着脸回道:“诺”。
小兰的表情落到刘鹏眼中,自是一番大笑,便挥手令其退下。
入夜后,刘鹏今晚便未去其他夫人房中,只在自己的侧院等着小兰这只美味。
不大时间,精心打扮漂亮的小兰依令而来,身上的绿衣裙衬托着风韵的体段,起伏间令人心旷神怡。
见到美味早已准备好,刘鹏当然乐在其中,抱起美人就往床榻而去。
拉下那薄薄的帘子,精神抖擞着趴上去、如野兽般开始了征伐.....
在美人的高吟之下,一夜**弥漫、房中浪声不绝。
二日,刘鹏将后院之事安排妥当之后,便开始处理日常军政。
已是六月末,北地烈日炎炎、大地炙热待雨露滋润。
州牧前府大厅,一干文武坐在两侧,静等主位上的刘鹏开口。
“诸位,本将今日召你们前来,是为囤积粮草、积蓄钱财、整军备战,现在都说说你们的高见。”坐在主位上,刘鹏向着州牧府的文武问道。
左首第三位的荀攸起身先道:“主公,今岁北地太平无事,粮草积蓄甚多,可为大军用度。”
荀攸管理杂事,这粮草之事也由其管理。
“主公,末将新练五万战骑,皆是精兵,战场之上尽能以一挡十。”右首上的黄忠一身戎装,听问整军备战,起身喜道。
听闻粮草军事皆备,刘鹏便安下心思,与众人说道京城之事。
将他与何后的春风一度抹去,还有周莹会情郎一事未提。还有其余皆告知堂下诸人,这些人俱是他的亲信,也不怕泄露风声。
听闻自家主公与何进之事,贾诩、田丰、荀攸三人俱说出自己的言辞。
三人各自说出见解,田丰认为主公太过冲动,那何进虽是屠夫,却是大将军,领外戚一党,朝中党羽众多,不宜树此强敌。
贾诩则认为,似何进这种屠夫,不值得刘鹏侮辱,只消时机一到,定会自取灭亡。
荀攸最后进言,赞同刘鹏的行为,君子以出身论卑贱,何进只是一屠户,却在朝堂呼风唤雨,实是汉室的蛀虫。
三位谋士的不同见解,刘鹏都笑着聆听,并没有出声评论。
讨论完一些琐事,就打发众人回去。
董卓为人倒还可以,承诺的三千西凉战骑依约送来。
七月,幽州牧刘鹏上奏,辽东属国都尉公孙瓒骁勇善战,多次击败乌桓人、守护地方有功,请求天子敕封其为泰山太守,以示朝廷恩宠。
这道奏章经过刘鹏反复琢磨才呈上去的,他要控制幽州全境,就势必与公孙瓒发生不快。此人抗击外辱,有功于社稷!与其杀了他,倒不如送他去兖州,那里处兵家必争之地,天下大乱后,他的手一时还伸不到那,便先让公孙瓒先去搅和一场!
在天下还未大乱之际、刘鹏就布下这颗棋子,为的就是遏制曹操。他穿越而来,一些大的变动却未见,小的倒是很多,依照前世所知,曹操必会拿下兖州、到时他就能看到好戏.....
七月中旬、正妻杨氏生一子,乐的老爷子大呼祖宗有灵!
刘鹏再添一子,麾下文武也同是高兴!
他们效忠刘鹏,能有荣华富贵,但刘鹏若是挂了,他们还能效忠刘鹏的儿子,一样有荣华富贵,不担心出现后继无人的事情。
七月末,冀州刺史王芬、南阳人许攸、沛国人周旌等见天象不利于宦者,准备除宦官,废天子、改立合肥候为帝、于是,王芬等人纠集起来欲作准备、在汉帝北巡期间,王芬等准备乘机发难,乃止书诡称黑山军攻劫郡县、请兵讨伐,这时,天史认为天时不利,“不宜北行”。灵帝遂止,并敕王芬罢兵,随之又征王芬入朝。王芬惧事败露,自杀身死。
八月,天子组建西园军,共设八校尉,上军校尉小黄门蹇硕、中军校尉袁绍、下军校尉鲍鸿、典军校尉曹操、助军左校尉赵融、助军右校尉冯芳、左校尉夏牟、右校尉淳于琼。
西园军一时名震京师,大将军何进亦要听从也要听蹇硕指挥。
同年九月,天子准许刘鹏之奏,任都尉公孙瓒为泰山郡太守。
十月,刘鹏以辽东属国、乐浪二郡不听朝令,割据一方、对抗朝廷为由。令黄忠为先锋大将,亲率七万大军征伐辽东属国、乐浪二郡。
二郡听闻州牧亲率大军征讨,自知不敌,立刻献出城池,以图保全性命。
至此,幽州全境全部落入刘鹏手中!
同年十月,巴郡板楯蛮乘势再起,攻打城池,劫掠郡县、天子派遣西园上军别部司马赵谨率大军征讨,遂将其扑灭。
汉家王朝各地烽烟尽起,青州黄巾死灰复燃,一时间,聚起数十万之众!州牧刘虞组织大军征讨,几次败北而归。
第八十五章汉帝死!
十一月,刘鹏下令将赵云、高览、两人召回蓟县,又从各地调来三万步兵,与蓟县的五万骑兵、一万步卒合编。
上谷太史慈及一万战车兵一起调回州牧府听用。
辽东等地防务全部交于高顺、在贾诩等人的谋划下,派遣精干之人前往辽西、辽东、玄菟、乐浪、辽东属国等地任太守、管理一方民政。
上谷、代郡、涿郡的防务交于文聘、涿郡太守沮授返回太守府,管理州牧府日常政事,都尉周仓任文聘副将!
陈到则率一万精兵返回蓟县,负责守卫蓟县城防,太守由当地士绅担任。
刘鹏这一系列调兵遣将,完全一幅大战前的准备!
蓟城中现有骑兵五万,战车兵一万,步卒五万!共计十一万兵力。辽西高顺手中有近五万大军、代郡文聘三万大军,各地还有一些郡兵,辖总兵力二十万之多。
将这些忙完之后,刘鹏任黄忠统领两万铁骑屯于城外,赵云率两万铁骑屯于东城外,高览领步卒三万屯于西城外,太史慈领一万战车兵,陈到领三万大军守卫城池。
兵事安排妥当,刘鹏便将麾下四位谋事之责分任清楚,贾诩管军情、田丰掌刑罚、荀攸掌粮钱、沮授掌民事。
这四位谋士皆有参攒军机之权。
寒冬十二月,年关将至时,北地再次飘起了大雪。
州牧府中,一身棉袍的刘鹏站在院中,观赏着大雪纷飞、身后站着身穿貂皮大衣的杨氏。
“夫君,外面冷,还是进屋吧!”杨氏令人动听的声音响起。
观赏雪景的刘鹏叹了口气,转过身看着眼前的妻子,自从杨氏生下孩子后,雍容华贵的脸上稍微带了点猸色,身材更是诱人,一撇一笑间皆透着诱人之色。
“夫人先回吧,我去趟父亲那里。”看着眼前漂亮的妻子,刘鹏笑了笑说道。
未等杨氏说话,刘鹏便转身走了。其实他哪是去看刘成,只不过是想去别的女人那,但看在杨氏生下孩子不久,心中不宜动气。也就撒了个善意的谎言。
去年九月,自杨氏生下孩子后,刘雪在他的大力耕种下,也怀上了孩子。
刘雪不能坏上孩子的事,曾让他一度忧虑,现在可好了。他也不用担心刘雪以后没有孩子会怎样。
毕竟豪门之中,向来都是母凭子贵。
刘雪若是没有个孩子帮衬,即使她是刘成的义女,随着时间的流逝,也会慢慢受到其他女人的刁难。
蔡琰自从来到州牧府,吃喝皆有人侍奉,刘鹏也不限制她学习琴诗,日子过的比当初想像的要好,只是一月中受到的宠幸太少。
陈氏与张铃儿名义上虽是通房丫鬟,但生活上的待遇却和三位夫人一样,未受到丝毫虐待。
两人有自己的院子,还有自己的侍女,只不过有时候这两人要一起侍奉刘鹏,不过这种事情对她们二人来说,还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小兰自从将她交给刘鹏后,便成了一个发泄工具,在刘鹏不高兴时,就会被压在身下**,有时会是书房中,有时则是在不为人知的地方。
今天刘鹏要找的却是蔡琰,杨氏是他的正妻,将他照顾的无微不至,他不想与之乱搞,让其做一些羞人的事情!但蔡琰就不一样了,这个女子性情高傲,做了他的妾室后,也未收敛,有时还会耍小性子。
对于这种女子,他要的就是击破那高傲的外表,让她彻底改掉。
一路顶着大雪,心情高兴的刘鹏不时的哼着小曲,往蔡琰的院子而去。
“公子请,夫人在里面。”守在院门口的女侍卫见刘鹏孤身前来,忙讨好的说道。
恩了一声的刘鹏,大步而进。
蔡琰今日见下着大雪,便在房中练习琴谱,听闻房门被打开,抬眼一看,是刘鹏进来,忙起身相迎。
“妾身见过夫君。”蔡琰盈盈一拜,柔声说道。
看着蔡美人穿着黄色衣裙,打扮的清丽动人,闪着一双会说话的眼哞。
笑着的刘鹏将美人扶了一把,淡淡道:“不用多礼。”
蔡琰轻笑着,抬眼见刘鹏看着她,一脸的笑意,只是那种笑意只有他在折磨自己时出现,难道他又要自己.............
果不其然,刘鹏笑指着下面、......
此时蔡琰满脸羞红,想起她做那事的情景,就浑身的不自在。可这事有一次就有两次,现在刘鹏依然要她如此,那她又能如何。
蔡美人没有办法,只得低下头去,慢慢褪掉刘鹏的衣衫,跪在其面前、.
一曲回郎。
露水尽出之时,方才停歇,但只是一小会儿,男人恢复雄风,抱着美人上了床榻......
一日纵横、晚时才收掉欢场。
在过半月就是年关,刘鹏光着身子,抱着同样光着身子的美人,柔情道:“琰儿,年关将至,需要什么就给小兰说,她会给你办妥的。”
听到男人如此关心她,蔡美人的心略显激动,毕竟她只是个妾室,能得到夫君的宠幸足令她高兴,“谢夫君。”
~…
时光日水,岁月穿梭。
在这男尊女卑的世界中,刘鹏度过了一个潇洒的年关。
中平六年二月,京师传来消息,汉帝病情严重,生命垂危。
三月,汉帝刘宏病逝,谥号为孝灵皇帝。葬于文陵。《文陵在洛阳西北冢头村附近。》
三月中旬,皇长子刘辩即位,是为少帝。少帝时年十四,其生母何皇后被尊为皇太后,临朝听政。何太后以其兄大将军何进与太傅袁隗参录朝政,执掌朝政,形成外戚何氏专权之局。
灵帝在世时本想以皇子刘协继位,帝既死,蹇硕便想诛杀何进,立刘协为帝,因何进有所察觉,其事未果。何进既掌朝政,蹇硕心不自安,乃与诸宦官谋诛何进。
中常侍赵胜素亲于何氏,将蹇硕之书交与何进。于是何进诛杀蹇硕,将其所统禁兵悉归于已,从此取得西园军八校的控制权,时灵帝之母董太后预谋参与政事,与何太后相恶。
何太后乃使何进奏请将董太后迁出京师归国,又使何进收董太后之弟车骑将军董承下狱,董重自杀,董太后随之忧惧而死。何氏除掉异己,执掌朝政,其势甚盛。
刘鹏得到消息时,已是四月,以他的了解,汉灵帝刘宏身体虽不佳,但绝不会病死,这中间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遂与四位谋士商议,认为可能是何进兄妹二人谋害了汉帝,但此时朝政大权皆落到了何氏外戚手中,他们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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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宦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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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历史作为指引,刘鹏很清楚,何进视宦官为心腹大患,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但宦官在汉帝去后,又找到了何后作为靠山,一时还难以除之。
而袁绍此人恨不得天下大乱,他好浑水摸鱼,必会建议何进请外兵入京。外兵之中,属四方兵力强盛,并州刺史丁原,前将军董卓,右将军皇甫嵩,骠骑将军刘鹏。
丁原虽与何进相交甚好,然其为人迂腐,对汉室忠心耿耿,此人不足与之为谋,右将军皇甫嵩乃关西士家出身,在朝中颇有威望,又对何进颇有微言,必不会听从他的调遣,因此也排除在外。
骠骑将军刘鹏,雄据幽州,为人傲气,根本不会听从他的调令,又与他素有间隙,何进也不会傻的给其发诏,那就剩下前将军董卓,此人素来与外戚一党交好,麾下西凉战骑所向披靡,是唯一可用之人。
七月,董卓接到何进的调令之后,立即与谋士兼女婿李儒商议,李儒以天下大乱之际,可浑水摸鱼为由,力劝董卓率领兵马进京救驾。
董卓也知道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立刻调遣兵马,准备进京。
幽州牧刘鹏,早在董卓大军调动时,就已得知消息,知道时机已来,以陈到为大将,领兵马三万,镇守蓟城,亲率马步军八万,日夜兼程赶往洛阳。
此次随大军一起出发的还有谋士贾诩、荀攸二人,这二人一人主军情、参赞军机,一人分管粮草后勤。参赞军机。
八万大军分四万铁骑、一万战车兵、三万步军,由黄忠、赵云、太史慈、高览分别统领!
幽州大军从勃海郡、经安平、清河而下。直往洛阳而去。董卓的西凉军从河东等地直上,路途比幽州大军近。行程也快,于七月中旬便行至弘农附近。
董卓大军是从西凉各处征调而来,耽搁时间太多,且行程缓慢。
就在刘鹏大军日夜兼程赶往洛阳之时,大将军何进与袁绍等人密谋除掉宦官,然行事不密,最终被宦官知道,张让等人知何进要杀他们,立即找何后庇护。何后只是个女人,哪能想到那么多弯弯道道,遂看在张让等人先前帮她坐上皇后宝座的份,出言庇护。
何进知妹子庇护了宦官后,遂偃旗息鼓,但袁绍等人誓不罢休、言不杀宦官,天下不宁,请何进率领大军进宫绞杀宦官,一举清除毒瘤。
宦官得知何进等人的密谋没。又知道董卓大军要来洛阳,立即向何后进言,请她代为请大将军进宫,他们愿与大将军化干戈为玉帛。何后这个傻女人信以为真。遂派人去请家兄何进入宫。、
何进在得到自家妹子的传召后,遂准备进宫,旁边的袁绍等人忙劝其不得入内。就是要进宫也该带侍卫前去。何进想到是何后请他前去,应该不会有事。便笑着不应,独身前往。
袁绍等人见何进如此托大。无奈之下只好集合兵马,一起前往皇宫外面,等待何进的消息。
何进入宫之后,未见得皇后,就被宦官麾下的一众甲士杀死,将人头割了下来,扔出宫门外。
宫门外的袁绍、曹操、等人见何进被杀,立即决定攻破宫门,杀尽宦官。
此时,司隶之兵大多掌在袁绍手中,其一声令下,数万甲士攻进皇宫,宫中凡是未长胡子的全部刀杀。
二百年帝宫厮杀声一片,军士冲进皇宫中,到处杀人,宫中的宝物全被哄抢一空、长相漂亮的宫女被粗蛮军士拉到边上,就地凌辱,宫中鲜血遍地,到处呈惊乱之像。
皇宫中道路复杂,殿房密集,军士混乱不堪,都处听闻喊杀声,惊叫声、
袁绍等人为杀尽宦官,带兵马到处乱杀,四处放火,杀声很快弥漫整座皇宫,因是天黑之状,宫中军士的火把到处都是,房屋尽是被大火燃烧,火光如日、映照整座皇宫。
张让等人见势不妙,裹挟天子与陈留王逃出皇宫,却被率兵前来相助的卢植看见。
“尔等快快放下天子。”卢植惊声道。
已是混乱,张让哪敢放下手中的天子,忙带上天子等人就跑!
卢植见宦官裹挟天子而去,忙派人将袁绍等人找来,众人合军一处,向宦官所逃方向追去。
...
洛阳城外三百里处,幽州军大营。
“主公,洛阳大火,看来是发生了战端,此时当速速进兵。”荀攸焦急的说道。
刘鹏大军半月行军,于日前终于到达洛阳附近,一路上,幸亏有贾恤出的妙计,以天子假诏,欺骗沿途关卡,才能迅速到达此地。
未料到他如此速度,竟未赶到之时,洛阳就已发生了变故,刘鹏心中是一片焦虑。
“传令,命黄忠、赵云率四万铁骑与本将先行,其余步卒后续赶来。”知晓历史进展,刘鹏焦虑过后,遂下令道。
“诺”。
历史中,张让等人裹挟天子北邙山附近,见黄河挡在前方,一时着急,未找的渡船,便被后面的卢植等人追上。
幽州铁骑尽是上等战马,速度如风,四万大军在得到令后,立即往北氓山而去,此地距离北氓山不过一百多里,急速行军,不用三个时辰就能到达。
刘鹏领锦衣卫先行,他的赤兔马奔跑如风,一路率先而行。
铁骑如潮、大地震动、百里之路烟尘不绝。
未到黎明时分,刘鹏率领四万大军已到北邙山,猜测宦官挟持天下还未到此地,便令黄忠、赵云二人摆下铁骑战阵,打出他的骠骑将军大旗,静等天子到来。
黑夜中、四万铁骑黑压压一片。布满通往北邙山的道路上。
未到天明时分,前方四骑急奔而来。当先一人在黑夜中看的不甚清楚。另外三骑上有两个大人,中间一骑是两个孩子。不用猜测,他便知道那是张让裹挟的天子与陈留王刘协。
四骑 奔到前方百米处,当先一骑上的张让见前方全是铁骑,黑压压的一片,毫无声息,不由的心中一惊,忙拦住身后三骑。
张让不知前方是何人,这前有堵截、后有追兵,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立于阵中的刘鹏。冷笑着看向那黑夜下的四骑,打马出阵,出声喝道:“前方何人?”
正暗自惊慌的张让,听闻这句话,只觉有些耳熟,再仔细一回味,有好似哪里听到过,再看对方,那黑夜下的影子特别熟悉。却看不清是谁。
“请问阁下何人?”张让安慰了一下受到惊吓的天子,中气不足的喊道。
知道张让今天必须死,刘鹏未答话,冲阵前大喝一声:“擒杀阉人。救出陛下。”
呼喝之声一停,前方铁骑闻令,策马直接奔了上去。惊慌的张让见军士冲了上来,忙掉转马头。意图率先逃跑。
黑夜之中,黄忠张弓搭箭。对准正奔跑的张让就是一箭,破空之声被淹没在铁骑之中,却隐约可见那马背上的人摔了下来。
百米的距离,数万铁骑眨眼而到,除天子的坐骑之外,其余两骑被虎狼军士乱刀砍死,只余下逃跑未果的张让与天子、陈留王三人,张让被黄忠射中了手臂,正疼的痛喊大叫。
刘鹏率领锦衣卫,奔到离天子十米之处,向周围的军士吩咐道:“全部退下”。
军士门闻言,立即打马退开,却将天子行来的路途给堵上,看着马背上的两个小孩,刘鹏懒的下马,立于马上懒洋洋的拱手道:“臣刘鹏见过二位皇子。”
天子惊色未定,口中颤抖着说不出话,身子不由的蜷缩着,不敢出声。陈留王刘协年纪虽小,却很聪明,听闻前方之人称他们为皇子,又自称刘鹏,便知那是骠骑将军,是曾经保他坐皇位之人,便不说话,静看下面之事。
地上的张让一听是刘鹏,忙喜道:“刘将军,在下是张让啊,后面有叛贼要劫持陛下,还请将军搭救。”
“本将看那叛贼就是你,来人,将这厮给本将拉下去五马分尸。”刘鹏看着躺在地上的张让,一脸不屑的吩咐道。
“饶命啊,刘将军,在下是张让,曾经还帮过将军呢,将军可不能过河拆.......”张让还未说完,便被附近的军士拉了出去。
看着虎狼军士拖走张让,又听到那大喊大叫,黑夜下,看到那些军士拿出绳子,将张让绑上,又将绳子分拽在五位军士手中,五人一起上了战马,分往五个方向而去,战马奔腾起来,被栓着绳子的张让,被五直接拉了起来,身子平衡到空中。
“啊.....啊”的痛嚎声,从张让口中发出,那痛喊的声音,传至四周,让骑在马背上的天子与陈留王俱是胆寒,身子瑟瑟发抖,眼神中欲是惊恐。
咔嚓一声,张让整个身子被分为六截,头颅、四肢、身子全被拽裂,血水撒了一地,黑夜中都能闻到那令人呕吐的味道。
张让侍奉灵帝二十多年,其间恶事做绝、残害的忠良不知凡几,今日死于刘鹏手中,算是天意,也是他命数已近,怪不得他人!
分了张让的尸体,刘鹏便让侍卫将其身子挖坑埋掉,只留头颅即可。凭心而论,张让与他第一次见面之时,拿捏了点架子,其余会面对他还算礼敬,他能在幽州发展顺利,也有其一分功劳。
但张让坏事做的太多,他若今天不杀张让,世人皆以为他与宦官私下有谋,于名声不利,再者卢植、袁绍等人就在后面,他就是放了张让,其他人也未必能放过。
等侍卫埋葬了张让尸体,刘鹏便令大军启程,护送着天子兄弟两人前往洛阳。
走了不多时间,天色已然慢慢放亮,幽州铁骑前方的道路上,突然现出了一批汉军,有几千人的样子,全是步卒,中间夹杂着寥寥数匹战马。(未完待续。。)
第二章张让死
历史中,张让等人裹挟天子北邙山附近,见黄河挡在前方,一时着急,未找到渡船,便让后面的卢植等人追上。
幽州铁骑尽是上等战马,来去如风。
四万大军在得到令后,立即往北氓山而去,此地距北氓山不过一百多里,急速行军,不用三个时辰就能到达。
刘鹏领锦衣卫先行,他的赤兔马奔跑如风,一路当先奔腾。
铁骑如潮、大地震动、百里之路烟尘不绝。
未到黎明时分,刘鹏率领四万大军已到北邙山,猜测到宦官挟持天子还未到此地,便令黄忠、赵云二人摆下铁骑战阵,打出他的骠骑将军大旗,静等天子到来。
黑夜中、四万铁骑黑压压一片,布满通往北邙山的道路上。
未到天明时分,前方四骑急奔而来。当先一人在黑夜中看的不甚清楚,另外三骑上有两个大人,中间一骑是两个孩子,不用猜测,刘鹏便知道那是张让裹挟的天子与陈留王刘协。
四骑 奔到前方百米处,当先一骑上的张让见前方全是铁骑,黑压压的一片,毫无声息,不由的心中一惊,忙拦住身后三骑。
张让不知前方是何人,这前有堵截、后有追兵,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立于阵中的刘鹏,冷笑着看向那黑夜下的四骑,打马出阵,出声喝道:“前方何人?”
正暗自惊慌的张让,听闻这句话,只觉有些耳熟。再仔细一回味,有好似哪里听到过。再看对方,那黑夜下的影子特别熟悉。却看不清是谁。
“请问阁下何人?”张让安慰了一下受到惊吓的天子,中气不足的喊道。
知道张让今天必须死,刘鹏未答话,冲阵前大喝一声:“擒杀阉人,救出陛下。”
呼喝令一下,前方铁骑闻令,策马直接奔了上去,惊慌的张让见军士冲了上来,忙掉转马头。意图率先逃跑。
黑夜之中,黄忠张弓搭箭,对准正奔跑的张让就是一箭,破空之声被淹没在铁骑之中,却隐约可见那马背上的人摔了下来。
百米的距离,数万铁骑眨眼而到,除天子的坐骑之外,其余两骑被虎狼军士乱刀砍死,只余下逃跑未果的与天子、陈留王二人。张让被黄忠射中了手臂,摔在马下正疼的痛喊大叫。
刘鹏率领锦衣卫,奔到离天子十米之处,向周围的军士吩咐道:“全部退下”。
军士门闻言。立即打马退开,却将天子行来的路途给堵上,看着马背上的两个小孩。刘鹏懒的下马,立于马上懒洋洋的拱手道:“臣刘鹏见过二位皇子。”
天子惊色未定。口中颤抖着说不出话,身子不由的蜷缩着。不敢出声。陈留王刘协年纪虽小,却很聪明,听闻前方之人称他们为皇子,又自称刘鹏,便知那是骠骑将军,是曾经保他坐皇位之人,便不说话,静看下面之事。
地上的张让一听是刘鹏,忙喜道:“刘将军,在下是张让啊,后面有叛贼要劫持陛下,还请将军搭救。”
“本将看那叛贼就是你,来人,将这厮给本将拉下去五马分尸。”刘鹏看着躺在地上的张让,一脸不屑的吩咐道。
“饶命啊,刘将军,在下是张让,曾经还帮过将军呢,将军可不能过河拆.......”张让还未说完,便被附近的军士拉了出去。
看着虎狼军士拖走张让,又听到那大喊大叫,黑夜下,看到那些军士拿出绳子,将张让绑上,又将绳子分拽在五位军士手中,五人一起上了战马,分往五个方向而去,战马奔腾起来,被栓着绳子的张让,被五直接拉了起来,身子平衡到空中。
“啊.....啊”的痛嚎声,从张让口中发出,那痛喊的声音,传至四周,让骑在马背上的天子与陈留王俱是胆寒,身子不由瑟瑟发抖,眼神中欲是惊恐。
咔嚓一声,张让整个身子被分为六截,头颅、四肢、身子全被拽裂,血水撒了一地,黑夜中都能闻到那令人呕吐的味道。
张让侍奉灵帝二十多年,其间恶事做绝、残害的忠良不知凡几,今日死于刘鹏手中,算是天意,也是他命数已近,怪不得他人!
分了张让的尸体,刘鹏便让侍卫将其身子挖坑埋掉,只留头颅即可。凭心而论,张让与他第一次见面之时,拿捏了点架子,其余会面对他还算礼敬,他能在幽州发展顺利,也有其一分功劳。
但张让坏事做的太多,他若今天不杀张让,世人皆以为他与宦官私下有谋,于名声不利,再者卢植、袁绍等人就在后面,他就是放了张让,其他人也未必能放过。
等侍卫埋葬了张让尸体,刘鹏便令大军启程,护送着天子兄弟两人前往洛阳。
走了不多时间,天色已然慢慢放亮,幽州铁骑前方的道路上,突然现出了一批汉军,有几千人的样子,全是步卒,中间夹杂着寥寥数匹战马。
卢植、袁绍、曹操等人率领三千兵马,星夜前来追寻天子,至黎明之时,方见己军前方出现一批批战骑,全是北地高大战马,甲士皆虎背熊腰,战旗高扬、一眼望不到尽头。
三人中数卢植阅历最是丰富,忙下令让士卒停止前进,又见旁边众人的疑惑,开口道:“前方军士所骑乃北地战马,战旗又是刘字,老夫所猜不错的话,恐怕是骠骑将军的大军。”
卢植此话一出,袁绍等人俱惊,不明白刘鹏的大军为何到此处。中间骑着大马、一身戎装的袁绍率先问道:“卢公,这骠骑将军的大军为何会在此地?”
袁绍的话问出了众人的疑惑,紧盯着幽州军观看的卢植闻言直摇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刘鹏的大军会在此地。
山风呼啸、战骑奔腾。
“尔等逆贼竟敢谋害天子。看本将如何将你等一干杀之?”离着卢植等人百米之遥,骑在赤兔马身上的刘鹏恐吓道。
谋害天子?
卢植等人一听此话。俱不明白,稍思片刻。身材矮小的曹操惊道:“卢公、本初,那骠骑将军将我等当成谋害天子的贼人了,快快出言澄清。”
这么大一顶帽子筘下来,袁绍脸上当先一变,忙下了战马,卢植也是一脸的惊色,跟着下了战骑,等众人下了战骑后,袁绍当先站出来喊道:“刘将军。我等是为救天子而来,谋害天子的乃是十常侍。”
幽州铁骑早就停了下来,静等前方之人的回话,袁绍将话道出之后,刘鹏脸上一脸的讽刺,狗屁救天子,这些人除卢植外,全都是想着如何将天子弄回去,保他们自家利益。
“天子已被本将救下。尔等可自领军前行。”懒的让这些人晋见天子,刘鹏直接出言回道。
袁绍闻言转过身子,看了看众人,意问该如何做?众人俱互望。说不住如何做。曹操看这些人毫不见解,遂道:“骠骑将军乃先帝亲封,又是宗亲。此来肯定是受先帝密诏,我等若不遵从其令。恐前方数万铁骑眨眼便来取我等性命。”
众人经曹操一说,皆想起这骠骑将军刘鹏的脾气可不怎么好。连何进都敢当朝侮辱,更别说现在杀他们。
看着众人的表情,曹操当先上马,笑着掉转马头离去。众人见曹操都走了,也就不逗留了,忙上马带着士卒走在前方,为刘鹏开路,只有卢植站在原地,等待天子经过。
前面那些人的想法,刘鹏一清二楚,这些人都想将救天子的 功劳弄到他们手中,唯独那个卢植是真心来迎天子的,可有他在,这些人会如愿以偿吗?。
袁绍等人率军走在前面,行出两里之路,刘鹏才让大军出发,紧跟其后,汉帝刘辩与陈留王刘协同骑一匹马,跟在刘鹏的边上,左右皆有大军保护。
“老臣拜见陛下。”军前、卢植单膝跪地、大礼参拜道。
骑在马上的刘辩,不知该怎么回答,口唇说不出话,只好求助于身后的陈留王,这一幕俱被刘鹏看在眼中,心道这刘辩太过于宽厚,无帝王潜志,不足以担负大汉万里江山的重任。
反观刘协在得到哥哥的示意,看了一眼旁边的刘鹏,转过身子朝着跪在前方的老臣,出言:“卢大人请起。”
卢植乃三朝老臣,在朝中威望颇高,又对汉室忠心耿耿,此时能来迎接汉帝,足可见其一番苦心,刘鹏也不好拿捏架子,只好让卢植位于天子侧身,以策万全。
天色大亮,刘鹏率大军护送着天子直回洛阳,一路相安无事!距京城只剩一段路程之时,见前方铁骑奔腾,旌旗涌动、那中间大旗上的董字,相隔几百米,也能鲜明看到。
袁绍等人见又有一支军队前来,那铁骑奔腾,溅起漫天尘土、正往他方汹涌扑。
那鲜明的董字,已经昭示出来人是谁,被刘鹏呛了一脸灰的袁绍等人,此刻心中异常兴奋。他提出请外兵入京,但这个外兵迟迟未到,却来了一群不速之兵,此刻那外兵已来,他也不用在惧怕这不速之兵。
眨眼间,那奔腾的战骑已经奔到了前方,自领中军的董卓骑在高头大马上,遥望前方,见是袁绍一干人等,大笑着道:“我乃前将军董卓,天子何在?”
“天子在后边。”袁绍见董卓不问候他,直问天子,脸色上带着微微恼怒,语气平淡的回道。
董卓却不管那么多,听闻天子在后,忙向袁绍军后方望去,见后面扑天盖地的全是铁骑,竖着的刘字大旗、呈遍布之状。他一时有点懵了,不明这是何人的大军,为何在此地。
董卓身边的谋士李儒,将幽州铁骑观在眼里,遂见自己的老丈人董卓满脸疑惑,出声解释道:“主公,那旌旗遮天、旗上刘字鲜明、又全是战骑、可见是外兵,而外兵中能有如此铁骑的,看来只能是幽州刘飞羽。”
刘飞羽?
董卓一惊,他不远千里,率领大军进洛阳,为的就是掌控朝政,可现在竟遇到了幽州大军,一时气的董卓满脸铁青,肥胖的身体不住颤抖。
李儒是个细心之人,见老丈人如此气愤,连忙出言道:“主公,我军只有五千,而那幽州军阵形严密,且望不到尽头,少说也有数万之众,应先与其交好,再图后谋。”
李儒的话说到了董卓的心里,气愤过后,董卓恢复了往常的神色,淡淡吩咐道:“传令下去,令大军先行,本将先去拜见陛下。”
“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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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吊唁何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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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董卓还未是几年后那个醉生梦死之辈,身躯高大,一身武艺堪比二流顶阶武将,眼中的凶光却是不易掩去。
董卓骑在马上,冷笑了一声,带领数名亲兵打马离去,到至袁绍身边,也未停下,直奔后方。
“臣董卓拜见陛下。”一边奔驰着,董卓一边大声拜道,言语间多有不敬之意。
天子有刘鹏与卢植保护,并未说话,陈留王则是因为身边有他名义上的皇叔刘鹏在,也没开口说话。
只有卢植是一脸的不忿,出声高喝道:“董卓,天子在此,尔岂敢无礼?还不速速下马。”
汉室四百年的威望深入人心,卢植出声一喝,刘鹏的铁骑立刻四散开来,战骑上的甲士挥舞着长枪将董卓等人围在中间,空中寒气立生。
即使狂妄的董卓见此,也不得不忙下马跪半跪道:“臣听闻陛下遇奸人劫持,立即带兵前来救驾,失礼之处,还请陛下恕罪。”
董卓的请罪之言,让卢植的不忿渐渐淡了下去,静看天子如何处理此事。
刘辩这个天子早被今夜之事吓的魂不附体,,见董卓被卢植喝令跪下,正恭敬的拜着他,便小声道:“董卿请起。”
“董卓,陛下有本将与卢尚书保护,你且引兵先行,回城再议。”刘辩的话刚说完,旁边的刘鹏见天子软弱,忙冷声出言道。
本来还想同刘鹏套几句近乎的董卓。一听此话,心中生出一股恼怒。可现在的形势不如人,他也不敢同刘鹏翻脸。只好暗自压这口气,装作一脸的笑意,连声应道。
等董卓走后,刘鹏再次率领着大军前行,一路上,天子都不说话,只一味的看着四周风景,偶尔同陈留王小声几句。
卢植到是同刘鹏一路聊的颇为愉快。
日过正午,刘鹏一行人终于进了洛阳城。因洛阳有数万西园军,城外还有董卓的军士,他也不好将大军全部开进去。便令黄忠领三万铁骑驻扎在洛阳城外,,他则率赵云及一万铁骑进城。
皇宫一夜大火,幸好天亮之时数千宫女与军士用水浇灭,免去了大火之灾。但皇宫依然被焚毁颇多,多处宫殿被大火烧毁,宫内宝物在混乱中也被抢在许多。
刘鹏自送天子回到皇宫后。便立刻命令一万铁骑分出五千驻守在皇宫外围,另五千铁骑则驻扎在北宫周围,美曰其名是为守护皇宫,防止乱军进宫。
对于刘鹏的行为。一众朝臣皆是敢怒不敢言。谁让人家有救天子之功,又是先帝的心腹大臣,此时手中兵马在握。他们又能如何。
现在大将军何进已死,车骑将军何苗也被乱兵所杀。何氏外戚的辉煌成为过去。
何后昨晚也被宦官劫持过,幸好的是被赶来的卢植救下。受了一点儿惊吓,别无大碍。
此刻正坐在宫中,出神思索着以后应该怎么办?现在她何家已经没有何人可助她,何进、何苗两人俱已身死,她一个妇道人家应该怎么办?
“骠骑将军求见。”宫中突然一声宫女的传话音。
正暗自伤神的何后,忙擦了下眼角间的泪水,整理了下凤衣,强自淡定下来,才传令宫女将刘鹏请进来。
长秋宫前,刘鹏带着锦衣卫,怀中揣着刘宏生前给他的密旨,一脸的凝重。他不知道该怎么给做,是杀?还是不杀?这个问题让他难以做下选择。
杀?他与何后曾一度**,这个媚眼的女人让他能有**般的享受,更甚的是,从情感来讲,他喜欢这个女人,不想杀了,送红颜入墓。
不杀?这个女人妒忌心强,曾毒杀王美人,逼死董太后,罪责滔天,是汉帝密旨中必须要杀的人!
几个思虑、几段惆怅、他还是决定......
“刘将军,皇后请将军进去。”一长相清纯的宫女上前说道。
刘鹏深叹了口气,吩咐典韦带人守在外面,不得命令不许入内。甩动披风、大步而进。
一双魅惑迷人的风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风韵,体格,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起笑先闻。身着淡粉衣裙,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发间一支七宝珊瑚簪,映得面若芙蓉。面容艳丽无比。
伊人绝美的脸庞带着淡淡的忧伤 ,似是方才哭泣而过。
“臣刘鹏见过太后。”宫殿四下站有女侍,为了不让何后尴尬,刘鹏便拱手施礼。
何后平复好心情,知道刘鹏今天救了她儿子,感激的说道:“皇弟今日救了天子,本宫代天子谢过。”
抬头见何后一脸的真情,一时他也不知该如何说,只好向何后使了个眼色,让其将宫女赶出去,他有事情要说。
若是放在先前,何后定能也刘鹏的到来而心情激动,毕竟空旷了好多年,一朝得到雨露滋润,说不想那是假的,现在她则没有心情,但见刘鹏一脸的正经,便淡淡的将宫女们打发了出去。
两人相视片刻,何后率先问道:“家兄已去,只留下了我们孤儿寡母,你手握大军,是想扶持陈留王,还是助陛下?”
这个女人还不算奔笨,能猜到现在的状况。
“皇嫂,请看这个?”盯着何后那风韵华贵的躯体,刘鹏从怀中拿出一物递上说道。
看那那黄色的布片,何后狐疑的接了过来,她虽出身于屠户家,但从小就读四书五经,一些字还是能看懂的。
“啊”
看完黄色布上的东西,何后一声惊叫。她不明白汉帝为何会如此狠心。难道仅仅因为她毒杀了王美人。
“皇嫂,何进已死。天子在朝中已无亲信,要想掌控朝政。实乃万难之事。”
看着美后一脸的惊慌,刘鹏颇带暗示的口吻说道。
何后没想到刘宏竟然留下密旨。若刘辩登基为帝,则要将她赐死!
俗话说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她与刘宏十多年的夫妻,未想到仅仅因为一个贱人,她就被赐死,还是因为她儿子是天子,她就不能活于世间。
“那你是来送本宫的?”经受双重打击的何后,自笑着问道。
“皇嫂,先帝留下诏命。臣弟不能不听令行事。但皇嫂与臣弟曾一夜春情,臣弟又如何下的去如此狠手,可陛下不仅给了臣弟一道密旨,还给了其他宗亲大臣一样的旨意。”
一脸可惜的刘鹏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下,不再说下去,他要看这个女人如何应对。
听到刘鹏念着那一日春情,何后的脸上闪过一丝怀念,遂又听其之话。一脸的暗淡,不曾想汉帝为了杀她,留了这么多后手,她一个妇道人家。手无权势,无兵无卒,又能怎么办。
“皇弟。本宫不想死在别人手中,你...将药酒取来吧。”
见刘鹏说出了汉帝必杀之心。何后想到只要刘辩能坐稳皇位,她死了又能如何。遂平淡的说道。
“臣弟若有办法救皇嫂,不知皇嫂可愿听臣弟之言。”鱼儿上钩了,刘鹏一脸正色的说道。
天下没有人愿意去死,更何况是一国之母,若能留于世间,继续享受着锦衣富贵,她又如何不愿意,只是不知刘鹏有何办法。
“皇弟有何办法说来,本宫定当听从。”一脸劫后余生喜色的何后,忙问道。
刘鹏装模作样的叹口气,道:“皇嫂,为今之计,只有李代桃僵,选一宫女代替皇嫂受刑,只是这样一来,皇嫂永远不能再出现在世人眼前,否则臣弟也会死无葬身之地。”
“可本宫出了宫门,又能去那里?”何后听闻刘鹏计策,心中着实喜了一阵,但又想起她该去何处,又能去何处。
这个问题有人早就想好了,刘鹏轻笑道:“臣弟在幽州手握十多万铁骑,又富有一州之地,皇嫂随臣弟一起前往,又有何担心的。”
刘鹏说完之后,看着何后脸露羞色,便知其想到那方面去了,他也不藏着掖着,大步上前,一把将身着凤衣的美后拉进怀里,口中轻笑道:“皇嫂天色国香,乃是难得的大美人,臣弟可是求之不得呢。”
何后羞涩的伏在刘鹏怀中,听着甜言蜜语,心中像吃了蜂蜜似的!
两人依偎了一会儿,便忍不住寂寞,在空荡荡的大殿中开始了粗喘,春色到来、大殿中响起了雨露之声。
......
一场翻云覆雨之后,两人累的汗水直流。
在何后的侍奉下,刘鹏穿好衣裳,将一些主要事情叮嘱好,又吩咐了一些应该注意之事,才带着锦衣卫出了宫门。现在已是夜幕降临,他则不能继续留在宫中,否则定会被他人抓住把柄。
自何进死后,大将军府一片混乱,妇女皆不知如何应对,到处可闻哭泣之声。何进活着的时候,与他有些不快,但人都死了,他也没那么小气,便亲自领着侍卫前去祭奠,皇宫有赵云率领兵马守卫,他也不担心出什么事。
他这次进京,一是为了弄到汉灵帝这些年搜刮的钱财,二是想给自己捞到足够的名声,虽然他现在的名声已在世间传至,但世人却不知道他的实力,正好借这个机会向世人展示。
第三个目标,他是想那些名满天下的女人收到帐中,现在已经收了一个何后,但却还差还几个呢,如何进的儿媳妇尹氏貌美如花、就在他的收美大计之中。
一路策马直奔,来到已故大将军何进府邸,见门前挂着孝布、整个府邸哀声一片,刘鹏叹了口气,在这乱世之中,何进一死,身为家小的他们除了哭,也就没有其他所能了。
派侍卫送上名帖,刘鹏才带着人进了何府,听闻骠骑将军刘鹏前来吊唁,何进的家小忙安排招待,毕竟刘鹏与何进生前不睦,若他借何进已死向家小们发难,他们该如何是好,因是忙招待侍奉。
在何府下人的带领下,刘鹏直接向何进灵堂而去,何进虽死,但灵堂依然布置的十分宽大,里面跪着四五十守灵的孝子。
刘鹏的眼睛何其毒辣,进到灵堂左右看了几眼,就知道尹氏是谁了。(未完待续。。)
第四章偷渡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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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唁过后,刘鹏没有多逗留,带着侍卫们匆忙离去。毕竟他只是来做戏的,顺便瞧瞧何进的儿媳妇,并非真心前来吊唁,
天色已经黑下,洛阳街道上,刘鹏骑着赤兔马狂奔,身后跟着典韦等一干侍卫,一行人到了一座偏僻的院子前,下马进府,府中有上百大汉,身穿黑衣,站在四下守卫。
王成见刘鹏前来,忙笑着迎进到里边,派人端上茶水,将他这段时间探的消息与办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刘鹏则坐下静静的听着,时而有不明白的事情,还会出言相问,王成则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挖掘地道之事也一并道了出来。
据王成所说,汉灵帝死后,何进等朝臣选个陵墓,将其隆重埋葬之后,便派兵封住洛阳城,让刘辩立刻登基为帝,改元光熹元年,又假诏先帝遗命,封刘协为陈留王,一众大臣俱有赏赐。
刘辩无先帝遗诏,登基为帝时,又不曾知会在外大臣,只在登基之后,给各地诸侯发了道诏书。依照刘鹏的谋划,刘辩必须要死,而且是死在董卓手中,那样天下才会开始动乱,他才有机会窃据神位。
何进大封群臣,为的就是拉拢众位朝臣,彼时,朝中的宦官们已经毫无权势,只在宫中握有一些兵力,在朝堂上无任何发言之权。可以说,在汉帝死后,何进代替天子做了几个月的皇帝。
奈何他这个皇帝坐了没几个月。便被宦官们杀死,在刘鹏想来。外戚与宦官在此次争斗中,算是同归于尽。剩下的日子,该是宗亲们出头了,大汉的天下不能老让宦官与外戚做主。
挖掘地道是为了寻找汉灵帝在位时藏匿的钱财。但王成在洛阳多年,却未打探出如何关于这笔钱财的消息,刘鹏不是傻子,他虽不知汉灵帝将这笔钱财藏在哪里,但他却知道这笔钱财绝对藏在皇宫中。
他当初挖地道是为了大乱之时,进宫偷一些钱财、宝物、美人之类的东西,但人算不如天算。他率兵还未到洛阳,皇宫就已经大乱了,王成在未得到他的命令前,不敢私自出兵进皇宫抢掠,因此也就错过了这次难得的佳机。
“承天,派人潜进皇宫,四处查看宫殿,每一座宫殿都要仔细勘察。”刘鹏思虑多时,决定还是派人进去查看。毕竟知道这笔钱财的人还不知道在哪,他总不能一直等下去吧。
“主公,在下这就去安排。”王成站起身拱手道。
就在王成往出走的时候,刘鹏脸色突的一喜。喊道:“回来,哈哈。派人去陈留王的宫殿查看,记住。不要惊动任何人,包括本将在宫中的军士。”
王成折返回来。将此话记在心中,忙拱手称是。下去安排了。
他刚才忽然想起,汉灵帝在世前最喜欢的就是刘协,以那个昏君的手段,定会将搜刮来的钱财藏在刘协的宫殿,那样就可支持他儿子坐稳皇位,毕竟只要有钱财,就控制住了朝廷命脉,包括大军。只怕他未想到的是,在他还没有将刘协扶上皇位,就黯然去世了。
汉灵帝死后留下上百嫔妃、贵人、却只留下了三条血脉。长子刘辩,年方十六,乃何后所出、次子刘协,乃王美人所出,另有一女封万年公主,乃先皇后宋氏所出,年方十四。
有时候刘鹏都怀疑汉灵帝是不是生育有问题,那么多女人,却只有三条血脉。
不过,他只是心中想了那么一想,就给扔到了脑后,刘宏有多少儿女,与他毫无干系。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在王成走了之后,刘鹏便带着侍卫离开了。
深夜、宫中一片寂静,除了偶尔巡逻的军士路过之声,再也听不到丝毫声响,只有秋风瑟瑟。
就在月过中夜之时,何后的宫中突然火光冲天、大火照明整座皇宫。巨高的火焰犹如火海,燃烧着那贵气磅礴的宫殿。
“失火了,失火了。”
当值侍卫们见宫中大火冲天,忙大叫着找人灭火。
一场大火将已在睡眠的宫中贵人全部惊了起来,四处八方的呼喊声,吵杂的声音直同那被燃烧的宫殿。正值不时季节,秋风起、万物易燃,那宫殿在众人的抢救下,依然被燃烧着。
皇宫中凡是被惊醒的人们都已来近前,看到被燃烧着的宫殿之时,在场之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那着火的宫殿竟然是何后的居住之所,汉帝刘辩看着那熊熊大火,一颗心扑通扑通跳跃着。
惊了几个瞬间,刘辩忙拉过身边的一个小太监,声音嘶哑着问道:“太后在哪?太后怎么样?”
小太监看着近乎发狂的刘辩,忙是跪下,惊声回道:“陛下,奴婢不知太后在哪。”
小太监的话,让刘辩近乎晕过去,太后宫殿起了大火,依理太后要是无事,定会在这附近,但小太监说没有见过太后,可见太后定是在那已经燃烧大半的宫中。
“快,快派人全力灭火,将太后救出来。”脸色一片苍白的刘辩,看着四周的太监和侍卫急下令。
太监和侍卫们当然不敢忤逆天子,忙依令下去救火。
就在一众宫人忙着救火之时,刘鹏带着一众侍卫正往宫外而出,只不过身后跟着一名女子装扮的士卒,那女的即使穿上盔甲,饱满的身躯也很令人遐想。
侍卫们距离两人都在十米之外,后面那穿着士卒衣裳的女子问道:“辩儿要是知道了本宫的死讯,会不会........?”
边走着捎带看了眼那火光冲天的宫殿,刘鹏头也不回,淡淡回道:“不会,他是大汉天子,是整座江山的主人,有无数的钱财与美人会陪在他身边,只需过段时间,他就能将所有的忘却。”
这么一番看似安慰之言,却让何后心中有点淡淡的失落。她生养刘辩之时,受过何等的痛苦,如今却要离开,再也看不到那让她心肉间掉下的骨肉。
骨肉分离,本就是天下最痛之事,刘鹏也能理解。他故意将刘辩说的那么好,即是为了不让何后担心,也是为了日后何后不会怀疑他。
今天晚上,他主导了整个失火事件,心中却没有丝毫不安。美人到手、下一步等的就是钱财与威望了。
刘鹏在城内外都有大军,却在城中没有府邸可以藏匿何后,幸好他早就安排人在城中购买了一套小宅院,也安排了百名侍卫看守,到不担心何后无处可去的问题。
何后是先帝的女人,就这样被他偷出皇宫,在这个君父礼仪的年代,他所作之事,可用大逆不道来形容。若被天下臣民所知,不仅是他名声扫地,那天下大业的宏伟蓝图一样会被淹没在历史长河中。
此事太过棘手,由不得他不谨慎行事。若非何后能在床第之间将他侍奉的如饮甘露,他才不会冒这么大危险,将这个女人偷渡出来,行那毁坏名声之事。
随行保护的都是他的亲卫,这些人都不知道何后是何人,事后只需随便捏个理由传下去,没人知道一代艳后被他收入房中,行那床第之间的羞事。
回到买来的小院子中,天色已是不早,刘鹏忙拉着这个刚丧父失兄的女人进入房间,行那白天在宫殿中的羞人之事。
清晨,天色刚亮,王成便派人前来禀报,说是在陈留王的宫殿中,找到了一间密室,下面是一条通道,里面放着很多的钱财,但于汉帝所搜刮的钱财相比还是太少。
既然能在陈留王的宫殿中搜出钱财,那万年公主的房间也肯定是有了。只不过找到钱财容易,要想运送出去,却是千难万难。
宫中耳目太多,要想将那么多钱财光明正大的运出去,势必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在这个风口浪尖上,他才不会行如此愚蠢之事。
一番深思熟虑,刘鹏传令下去,让王成只负责寻找其余钱财,不要管那些钱财如何运送出来,他自有办法。
钱财有了下落,他余下的大军也在贾诩等人的带领下,来到了洛阳城外,已安营扎寨,派人进来向刘鹏禀报。
这个时间中,四万战车兵与步卒到来,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因此只是吩咐由高览与太史慈掌控大军,荀攸负责城内外大军的粮草供给等闲事。
而老狐狸贾诩却被他调进城中,负责一些隐秘之事。老狐狸对汉室毫无忠心可言,对他也算是忠心耿耿,办起事情不会出现差错。
不像荀攸此人,身在刘鹏麾下,心中却对汉室抱着希望。若得知刘鹏睡何后,抢掠先帝的钱财,恐怕会立刻离开。
因此他才将荀攸支在城外,看似是负责大军的一起要事,实则是被他给分离了。
在忙完这些事情后, 刘鹏才在何后的精心服侍下穿上金甲,带上侍卫们往宫中而去。
昨夜一场大火,洛阳城中的士绅肯定得到了消息,他身为骠骑将军,麾下士卒又在守卫皇宫。
此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若他不露面,会被他人身后联想到不好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