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回不了家
“大叔，因为我是天使，所以你才愿意和我做朋友的吧？”
“不是，我已经说过了，是想要情报！”
离开kbs新馆大门，金泫雅又贴了上来，很胆大搂着的手臂郑秀恒询问道，至于身后那真·大叔眼球都快爆炸的样子，金泫雅一点都不在意。
“你们不是刚刚在门口认识的吗？”穿着黑色羽绒服的柳熙烈一脸惊愕的问道，看向郑秀恒的眼神充满了邪恶感。
节目结束后，什么都没发生，工作人员只是惯例一样说着辛苦了，然后就开始进行收尾的工作，然后下班。
至于郑秀恒这替补dj的事，没有任何的回答，李钟民很公式化的告诉郑秀恒，等待通知吧，具体的情况他会告诉柳熙烈，可以说基本上是委婉的拒绝了。
不过或许是最后有了一个好的收尾，实时短信中多出了许多对郑秀恒的好评，极少数人还在询问郑秀恒是电台的新人吗？以后会有他的节目吗？
虽然只是小数，但最起码证明了郑秀恒最后靠着自己的努力，还是得到了一些认同，虽然他的本意并不是为了这个，但结果总是好的。
而郑秀恒虽然有些遗憾，但也没有太纠结，此刻的自己比起之前，心性上有了更多的变化，没有了那么多愁苦深大，也变得成熟了许多，可以说是这两年多的时间里前所未有的清醒。
看着一脸邪恶的柳熙烈，郑秀恒很不想和他说话，这大叔的内心果然如同外表一样猥琐。
“是刚刚认识的，不过不是在门口，柳大叔你的车呢？”
现在已经是凌晨2点30分了，郑秀恒也懒得出去打车，有柳熙烈在瞬间就升起了搭便车的想法。
柳熙烈其实此刻有些抱歉，对于这件事自己的确想得太简单了，不过让他高兴的是，自己果然没有看错，郑秀恒这家伙虽然比自己小了十多岁，但说起话来却异常的成熟，还有最后的歌曲选择和结尾都非常不错，虽然他也觉得没什么希望，但今天郑秀恒最后的话却是刺激了他，所以……
“我的老爷车坏了，所以平常都用公司的车，一般深夜电台结束都是自己打车回去！”
两道鄙视的眼神瞬间落在了柳熙烈的身上，仿佛说着‘你也算艺人吗？’，柳熙烈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脑袋。
“那就算了，我们先走了，没事的话……大叔还是少打我的电话！”
搭不了顺风车他也不准备在逗留，此刻时间的确不早了，身边还有个才认识的女孩，也该把她送回去了。
不过……
“放手，我们还只是普通朋友！”郑秀恒用力的抽出了自己的右手，一脸无奈的说着，也迈开脚步向前走着。
金泫雅一点都不气馁，立马有追了上去，这次没有再搂着郑秀恒，而是伸手牵住了他的右手，然后笑嘻嘻的说道：“大叔，我手冷，让我握握你的手吧，好温暖，大叔是电热毯吗？”
郑秀恒摇了摇头，感受到手掌心那冰凉的小手，这次也没有再甩开而是拉着她往kbs外的街道走去。
柳熙烈一脸‘诡异’的看着两人，接着想起了什么，急忙追了上去。
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柳熙烈，郑秀恒停下了脚步奇怪的问道：“怎么了？”
柳熙烈深吸了一口气，收起诡异的表情，看着郑秀恒一脸认真的说道：“今天的节目其实很不错，虽然有些小失误，但那不能算你的问题，另外你最后说的话，让我也有了决定！”
“嗯？”郑秀恒不懂这是闹的那一出，只是疑惑的看着他。
柳熙烈深吸了一口气认真的说道：“dj的事我会尽最大努力帮你，明天我会正式提出离开这个节目，虽然我知道即便是这样，选取你当dj的可能性也很小，但我会努力帮你的，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你也想进这个圈子，但我相信你一定有重要的理由！”
郑秀恒冷冷的看着这大叔，突然有些感动，沉默了片刻，郑秀恒一脸真挚的问道：“柳大叔，为什么会帮我这么多？还有真的不在意我找你帮忙的理由吗？”
柳熙烈点了点头，一片片雪花落到了他的衣领里，让他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望着郑秀恒一脸真诚的说道：“我相信你，一个有着这种天赋，能弹奏出令人心动音乐的男人，一定不会……”
“再见！”
郑秀恒的感动瞬间消失，总觉得和这大叔认真就输了，这都扯到天赋上……哎。
而金泫雅倒是眼珠子乱转，好像又听到了一些大叔的秘密，大叔看起来是真的很懂音乐啦。
柳熙烈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还以为郑秀恒太感动了，所以有些不自在的想要离开，男人的自尊心可以理解，然后这大叔就叫了起来：“哈哈，不要太感动了秀恒，虽然大叔是想帮你的，但并不是单纯因为这个才决定离开节目的，因为你说的没错，我一点都不想在这个时间工作，我很想回到家里陪着妻子和孩子，所以真的不用太感动了…………”
郑秀恒已经从走改为了小跑步，金泫雅倒是咯咯的笑了起来，这一刻她开心极了，先前的瞌睡，都因为最后节目那部分而消失了。
虽然她还不是很懂婚姻这些东西，但是却明白郑秀恒说的是什么，听完郑秀恒的广播，听完那首《倘若她是天使》，金泫雅觉得更寂寞了，就像郑秀恒所说，不要总感觉自己是一个人，可是对于金泫雅来说这不是感觉，而是真正的一个人，最起码她心里是这样想的。
只是小女孩的想法十分特别，结束后，她在想大叔肯定不是觉得自己太可怜才帮助自己，而是把自己当成了天使，这种自恋的想法，让郑秀恒无奈又想笑。
两人远离了自恋的柳熙烈，郑秀恒也没有急着和他说想要投资他公司的事，这个时间段并不是适合说这些。
不过对于柳熙烈，他是真正的感激。
“好了，你住在哪里，现在应该回去了吧？”
两人等了一会拦下出租车坐上去后，郑秀恒就开口问了起来。
金泫雅脑筋一转，摇了摇头，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郑秀恒，看得郑秀恒产生了一些不好的预感，这时金泫雅小声说道：“那个大叔，其实我现在没办法回去了，虽然现在住的不是公司管理的宿舍，但是组合里经纪人和我们住在一起，先前我就打了电话，说是有事回家去了，所以现在不能回去，不然会被骂死的，而且现在回家更不可能了，我阿爸估计这次真的会拿刀砍我的。”
“你在说谎吧？”郑秀恒不相信，所以很直接的问道。
金泫雅急忙摇头，睁大眼睛一脸委屈的看着郑秀恒说着：“大叔，你怎么可以这样呢，我骗谁也不会骗大叔啊，你应该相信我才对啊！”
郑秀恒觉得金泫雅说的话是挺有道理的，毕竟经纪公司的管理本来就很严格，但是总感觉这丫头太古灵精怪了，反正感觉不太可信。
“大叔，那你随便找个地方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想办法在这寒冷的雪夜渡过，天桥地下、公园凉亭……”
“铜雀区西岚公寓！”
郑秀恒对着司机大叔报出了地址，然后再次转过头欣赏雪景，至于金泫雅则是愣了片刻，然后露出了极其开心的笑容。
第77章 做个小小的实验
“大叔，我饿了，你这里有吃的吗？”
“要不这样吧大叔，我先去洗澡，你给我做宵夜吧？”
“大叔，你的衣服在房间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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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郑秀恒脑门上已经浮现出了青筋，虽然一个女孩对自己不设防，应该不算什么坏事，再加上先前的确感到了金泫雅对自己的关心，所以郑秀恒一心软就决定了收留她一夜。
对于郑秀恒这种在三龙洞混了两年的人，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再加上又是在海外生活的，以前的郑秀恒其实很随意，也很阳光，反正他看金泫雅的样子也应该十七八岁，而且看起来心眼很多、鬼灵精一个，估计也不会出什么事，如果让他收留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那他就不敢了，搞不好人家父母已经报警了。
只是本来不在意的郑秀恒，看到金泫雅在自己家里像只蝴蝶一样的穿梭着，口里还不停的叫着，就像她才是主人一样，郑秀恒真想……
“咦，大叔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对了，大叔我忘记说了，那位前辈可是唱功满分的练习生哦！”金泫雅从郑秀恒的房间里窜出来，手里还抱着自己的t恤和毛衣。
郑秀恒此刻都已经快握拳了，但最后也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其实他很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容忍这个见面不到的一天的女孩，虽然想起来有些讽刺，但是她的确说对了，因为……有点寂寞。
“你到底几岁了？我们才认识多久，你就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吗？”郑秀恒没有理会金泫雅的引诱，而是大声质问起了这丫头。
金泫雅一点都不害怕，抱着郑秀恒的衣服下意识的开口道：“我10……十八周岁了，另外我们都是朋友了，朋友不是要无条件的信任对方吗？大叔，我100%相信你啦！”
郑秀恒表情一变，两眼直愣愣的盯着金泫雅，这倒是让金泫雅有些紧张脸红，就在她差点进入自己的臆想世界时，郑秀恒开口道：“说得吞吞吐吐的，看起来没有十八岁吧，给我说老实话！”
郑秀恒眼睛睁大之后，戴着眼镜的他看起来十分威严，金泫雅有一点点被吓到了，但想了想，突然装作很不好意思的会说道：“其实、其实是虚岁呢！”
“那就是17周岁了？”郑秀恒一脸确信的问道，看起来对于自己发现金泫雅说谎感到满意。
韩国的法定结婚年龄为男18岁、女16岁以上。未满20岁者，要申请结婚时必须有父母的同意。女子在婚姻六个月内不能申请再婚，但有医生的妊娠诊断证明可作例外处理。
当然法律的规定虽然是这样，但多数父母如果知道自己16岁的女儿想要结婚，第一个想法肯定是砍死那男的。
不过17岁，也已经不小了，郑秀恒也就没在担心，这丫头家里会报警什么的，想想她也是快出到的艺人了，估计不会有什么问题。
“好了，要洗你就去洗吧，洗完就去我的房间休息吧，记得不要在说那么多废话，不然我真的会赶你出去的！”说完郑秀恒就不再理会他，直接走到了另外一间小一点的卧室，这件屋子里也有着一张小床，另外就是电脑了，这个房间本来是水晶公主觊觎的，可惜郑秀恒不允许她在这里住。
金泫雅看到郑秀恒离开了客厅，脸上慢慢浮现出了坏笑，过了一会才嘟囔着走进了洗手间。
“笨蛋大叔，看起来也不是很聪明嘛！”
然后……停电没有发生，浴室摔跤也没有发生，郑秀恒在房间里的小床上躺着，此刻脑子里开始认真考虑未来。
“柳大叔的公司，投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投资后要做什么，稍微有些麻烦！”
郑秀恒并不是说非要柳熙烈的公司才能发展，但是投资天线音乐，可以减少很多的弯路，但绝对不是将希望寄托于天线音乐，而且郑秀恒也没考虑让李在元现在创建的那皮包公司在投资成功后并入天线。
投资天线音乐往歌谣界发展，这边的公司虽然暂时只有张紫妍一个演员，但也一样可以学其他公司的星探忽悠一些高质量想要成名的少男少女，另外恒守信贷努努力找好对象，也不是没有机会。
如果说这是正常的商业目标，那非正常的目标，便是怎么快速培养起自己的势力，郑秀恒可不是说培养一群黄成虎这些刚刚从良的打手，而是真正懂得商业发展的人才，李在元或许很聪明，也懂那么一些，但他真的是只懂一点，比郑秀恒好不了多少。
除此之外，郑秀恒还需要考虑，其他一些能够赚钱的办法，虽然那姓韩的家伙应该会出钱，但郑秀恒现在也查清楚了他的身份，哪怕他真的愿意出钱，但郑秀恒也能够想到他能提供的资金有限，初期能有二十亿郑秀恒就很惊喜了。
明面上的发展就是这样了，剩下的郑秀恒也只能考虑剑走偏锋了，大概想清楚了近期要方向，郑秀恒也有了目标感，虽然仍是初出茅庐，但却比不会像之前那样跑去玩游戏来打发时间。
“金泫雅……或许真的是幸运吧！”
作为一个三年的练习生，而且即将出道，金泫雅懂得的东西很多，先前就说了一些郑秀恒感兴趣的东西，比如jyp社内有好几个企划，其中男团两个，女团两个。
但最后女团企划中有一个三人女团被淘汰掉了，和实力这些没有太大关系，不过是公司在进行了市场性的分析后，觉得金泫雅现在加入的这个组合更有潜力，同时每一个出道企划，就代表了公司需要付出实打实的资源，为了减少负担、避开风险，所以最后淘汰掉了一个组合。
而这个组合里，就有金泫雅刚才说的，唱功满分的前辈，另外还说了一些出道组合是怎么进行选拔的，甚至还告诉了郑秀恒她的专属合约，当然这个是郑秀恒问的，至于练习生合约他是知道的，毕竟水晶公主也是练习生，另外也知道经纪公司也并不是和每个练习生都会签合约。
“吱嘎！”
“大叔，你还没睡吗？”
正在细细整理思绪的郑秀恒，知道自己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东西，不过看到打开房门，直接走进来的金泫雅，坐起身来有些无奈的问道：“你不冷吗？去把衣服穿上，或者钻到被窝里睡觉去！”
郑秀恒的眼神稍微有些闪烁，倒不是清洗后小脸红扑扑、还散发着沐浴香气的金泫雅太漂亮，而是这丫头就穿了一件郑秀恒的白色t恤就进来了，虽然t恤并不单薄，也并不透明，让郑秀恒有些无语，他倒是不会害羞，闪躲的眼神，也并不是不好意思，而是那种感觉来了，本能一样的欲·望。
没有先前接吻时候的强烈，郑秀恒进入了科研状态，看着窗外理性的分析着这种情况，虽然他不是医生，但是这些年经过了这么多，还是可以分辨一些。
就像是现在，自己的确没有任何的冲动，在看到金泫雅的时候，只是有些小小的想法。
而先前自己故意吻她，一开始只是吓吓她，但吻上后，还没有过这种……不，应该说还没在意识清楚下，有过那种经验的郑秀恒，也有些小小的激动，所以就伸出了舌头。
在对比现在的情况，郑秀恒暗道：“看起来，不能算是本能！”
有了一次经验后，郑秀恒因为有了准备，此刻明显的感觉到了那种冲动的想法升起，转过头看了一眼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的金泫雅，郑秀恒脸色稍微红润了一些。
其实作为一个正常人来说，在这时候有反应并不奇怪，只是以往郑秀恒的自控能力非常强大，而且有着必须要做的事，根本抽不出来时间去考虑这些，有时间他更愿意去做兼职。
“怎么了大叔？”金泫雅看着大叔盯着自己，脸色变得有些古怪的模样十分奇怪，所以一屁股坐在了她旁边好奇的问道。
“不对、不对，有些什么，好像有些什么在吸引着我？”
看着已经伸过脑袋奇怪打量自己的金泫雅，郑秀恒脸色再次有了变化，经过无数次魔鬼实验和副作用侵袭的郑秀恒，对于身体、精神、感官一切都无比的敏·感，此刻他清楚的感觉到，金泫雅很吸引他，是的很吸引他，虽然有种将她按倒的冲动，但郑秀恒分明感觉到不仅仅是这个。
她只是今天太兴奋高兴了有些睡不着，想要再和大叔聊聊天加深关系，所以才进了大叔的房间，只是此刻的大叔看起来有些奇怪啊？
“啊！”
就在金泫雅奇怪的时候，郑秀恒伸出手将她抱了起来，直接把她抱到了自己腿上，这让毫无准备的金泫雅发出了一声惊呼，但回过神来，红云立马爬上了脸颊。
“大叔，你、你干嘛？”
郑秀恒看着害羞紧张的金泫雅，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道：“做个小小的实验！”
第78章 吸引
郑秀恒并不是因为那股冲动或者欲·望才这么做的，而是好奇、好奇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需要找到答案，关于自己的身体、副作用这样的事，郑秀恒绝对不会马虎，如果真的是德洛克医生说的小问题，他可以忽略，但是此刻他明显感觉到，这股冲动、还有仿佛在吸引着自己的金泫雅，无论换到谁的身上都是一样的，意思是他也会被别人所吸引，虽然以他在‘地狱’中磨练的意志，现在能够完全克制住，但是郑秀恒不确定未来会不会加深，如果会加深的话，那就太糟糕。
至于这小小的实验就是……
“唔！”
再次被郑秀恒吻住了小嘴，金泫雅又晕眩了，和上次被顶开牙关不同，这次自己竟然主动的张开了小嘴，很笨拙的伸出了小舌头。
和先前的kiss不同，这次更深更激烈，金泫雅已经完全瘫软在了郑秀恒的怀里，身体微微发颤。
而郑秀恒在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同时，也有些小小的激动，至于歉意有那么一点，但以郑秀恒的性格，并不会在意这个，以前就所过，在他眼中除了他所关心的，其他的东西都用路人形容。
在海外长大的郑秀恒，父母并没有用东方的教育方式来束缚他，只是父亲要求他了解过自己的祖国学习过一些比较文艺的东西，而在一些观念上，郑秀恒却是很西方很开放，主要是耳濡目染的原因，但是因为经历，以前应该算是‘死宅’，所以并有实际接触过这些东西，在会所里，接近他的女人很多，对于这些女人，郑秀恒没什么兴趣。
至于兼职生涯中，也有一些小女生对她表白过，但愁苦深大、总是觉得凄苦的郑秀恒，根本没心思考虑这个，除了赚钱外，他也只想过赚钱。
但此刻不同，郑秀恒有了兴趣的同时，也在单纯释放自己的欲·望，同时还在研究，十八岁的金泫雅，郑秀恒一点都不排斥。
不过除了这些外，他分明感觉到了自己的胸口散发着冰凉的暖意，很奇怪的感觉，感觉有些发凉可是却又很温暖，郑秀恒清楚明白了，自己身体的确是发生了异变，但究竟是什么却不得而知。
“嗷嗷！！”
床边响起了小狐狸的声音，郑秀恒转过眼珠子看着已经快速攀到自己肩膀上的小狐狸，发现这小家伙竟然在尾巴在金泫雅脸上扫来扫去的，这是不喜欢她的意思？还是逗她玩？
而金泫雅此刻还晕着呢，第二次kiss的感觉真的太美好了，有种停不下来的感觉。
郑秀恒看白小小玩了一会，又跳到了床上，然后跑到枕头旁边趴下，还盯着亲吻的两人，郑秀恒心中有些好笑，这小家伙真的很聪明，感觉比人类最忠实的朋友狗还有灵性。
不过此刻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郑秀恒很清楚的感受着在激吻中，自己身体、精神。
现在郑秀恒的感觉是，身体在做着一件事，但是脑子里却想着另一件，这种一心二用的本领，十分诡异。
不过也不是说，单纯是本能在行动，如果不是自己被吸引，同时升起一点欲·望，也不会有现在的反应。
“不，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变化！”
郑秀恒再次回忆起那天最后的感觉，那种堕入黑暗的冰冷，还有那昏迷前最后一刻自己那走马穿花一样的回顾过往的思绪，这简直就像是……死亡。
“一定有什么东西，看起来还要找那个女人问问才行！”
对于郑秀恒来说，现在已经不把这件事当作小问题了，肃然现在自己能够控制，但这总是因为自己的欲·望，而产生的冲动，哪怕只是一点点连毛都算不上的欲·望，但总还是能找到原因。
但是郑秀恒此刻也有些担心，他不确定这种暂时算作副作用的东西会不会加深，谁知道以后自己会不会看到女人就发狂。
特别是，此刻郑秀恒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金泫雅的确吸引着他，说不出是什么吸引，反正此刻吻着怀里的女孩，竟然会有种神清气爽的想法，这太奇怪了，郑秀恒真不清楚德洛克医生到底在自己的身体里加了一些什么东西？
被郑秀恒吻得发软的金泫雅，身上仿佛火烧一样，比起先前路边的拥吻，此刻两人可是真正的口舌交缠，吻得一发不可收拾，金泫雅都感觉到自己的小舌头有些发麻了。
“嗯！”
不用低头看，金泫雅已经知道是大叔的手在作怪，而且一点都不温柔，可是却刺激得金泫雅身体发抖，双手紧紧的搂住了郑秀恒的脖子，整个人都挤到了郑秀恒怀里。
郑秀恒的思绪也正式投入了面前正在发生的事上……
“不对！！”
郑秀恒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也将身子往后一仰，收回了自己进攻的舌头，郑秀恒能清晰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因为金泫雅而被吸引，从而引发自己的行动。
这个并不是不对劲的地方，而是郑秀恒突然想起了那天早上，李孝利光溜溜坐在自己面前，自己也没有半点的冲动，如果真要说的话，哪怕当时自己很混乱，但是却不像现在这样接个吻就像要发狂似的。
此刻郑秀恒很感谢曾经的苦难岁月，磨练出了强大的意志力，否则绝对无法抵抗这种、这种……
“诱·惑！”
“有了，是诱·惑！”
好像金泫雅身上有什么东西诱·惑着自己，是什么呢？而自己又怎么会被吸引。
“大叔，你怎么了？”金泫雅感觉到了大叔没有在进攻，自己的小舌头在大叔闭紧的嘴巴上滑动了一会，终于回过神来脸色潮红的问道，此刻也害羞急了，但是却没有松开郑秀恒，还是搂着他，靠在他肩膀询问着。
郑秀恒深吸了一口气，右手从金泫雅胸口拿开，然后取下了鼻梁上的眼镜，将其丢在床头，心里也做出了决定，一定找李孝利问清楚那天的情况。
还有此刻胸口那异常的冰凉却又温暖的感觉，虽然很微小，但是郑秀恒体质异于常人，自然是能够感觉到。
不过这明显是个很难解决的谜题，郑秀恒又长舒了口气，反正有了经验后，并不是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只要能够保持清醒，抵抗金泫雅带来的诱·惑就好了，答案只能想办法寻找。
“嗷嗷！”
第79章 我们现在升级吧
“嗷嗷！”
“嗯？啊，这、这是什么？”金泫雅被突然窜到自己肩膀的白色生物吓了一跳，转过头看了一眼立马就叫了起来。
“我的小狗狗！”
“嗷嗷！”
小狐狸看起来听懂了郑秀恒的话，直接从金泫雅的肩膀，跳到了郑秀恒的脑袋上，在他头发上乱抓起来。
回过神来，金泫雅才发现了是一只小狗狗……
“好可爱，好袖珍的小狗狗！”
“嗷嗷！”
“啊，她干嘛咬我！”金泫雅说完，正在惩罚郑秀恒的白小小又跳到了郑秀恒的肩膀上，接着在金泫雅的耳朵轻轻的咬了一下，咬的金泫雅眼泪都快出来了。
“嗷嗷！”
对着金泫雅龇牙叫了一声，白小小就跳到了床上，然后钻到被窝里去了。
“它是狐狸啦，肯定是听到你叫它小狗所以生气了！”郑秀恒笑着说道，这样的待遇当初收养这小家伙的时候他也受到过。
揪着金泫雅的小耳朵看了看，发现只是有个很小的印记，也就不怎么担心了。
“好了，实验结束了，回房休息吧，再过一会都要到四点了！”郑秀恒抱着金泫雅放到了床边，控制着自己情绪认真的说道。
虽然心里有着冲动，但毕竟只是第一天认识，虽然金泫雅对自己完全不设防，但郑秀恒也清楚，这丫头并不是真的喜欢自己，而是在某些程度上和自己一样寂寞，就像是自己会把她带回家的理由一样，对于郑秀恒的性格，这就是很出格的行为了，同样的以金泫雅的性格，她的作为对于她来说也是同样出格。
但两个有着相同特质的人遇见了，又有极其主动的一方，这要是换做两人是在酒吧遇见，一方寂寞少·妇，一方忧郁熟男，这一夜只有一个结果，**……轰。
不过郑秀恒还算有些分寸，倒不是矫情不敢做些更过份的事，而是金泫雅虽然很冲动，但同时又很聪明，郑秀恒可以想像到，如果进一步后，自己的世界可能真要多出一个小麻烦了，如果那天和水晶公主遇见，那画面太美，郑秀恒都不敢想像，而且在那时候，郑秀恒可以肯定，自己会是站在水晶公主的身边，或许会伤害到金泫雅，所以为了避免这样的事发生，郑秀恒并没有继续下去……
不过，要是有机会让金泫雅，像张紫妍那样死心塌地的听话，郑秀恒就不会有这样的负担了，如果不是因为金泫雅对于自己的关心是真心的，这丫头又有些可怜，郑秀恒估计真就想办法接近这个女孩的内心了，虽然有些卑鄙，但有一个大型娱乐会社的内应，还是快出到的艺人，的确能帮自己不少。
只是现在也不错，虽然坦白了自己一开始的想法，但金泫雅并没有介意，反倒是告诉了郑秀恒很多，所以呢，对于这个女孩郑秀恒的确有些感激，也当成了朋友。
郑秀恒没有到处认妹妹的习惯，对于金泫雅也更像是看作普通朋友，就他的眼中除了两个妹妹外，也就只有小雪球当作了妹妹。
“大叔，你果然也是喜欢我的吧！”金泫雅脸红红的挽住郑秀恒的手臂幸福的说道，那表情很真实。
郑秀恒知道自己刚才的做法有些过火，所以也不解释，只是笑道：“不是喜欢，是可怜，就像是我的小小一样，像只小宠物！”
“切，我不信，刚才大叔又吻人家了，还抓、抓了……反正大叔，已经和我做了情侣才做的事，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应该从普通朋友升级了！”
“哈，就这种程度，还没到升级的地步！”郑秀恒轻笑着回道，实话实说，郑秀恒并不是很在意程度这种东西，实际上他没有恋爱过，他接触过最多的女人除了亲人外，就是两个妹妹。
对于一个体弱多病的男孩，哪怕在父母去世前他的朋友也并不多，更别说数年如同死宅的治疗生涯了。
真正解放应该算是来到韩国后，可惜对于未来的向往破灭得很快，这两年多的时间，郑秀恒除了抱着无数的不甘跟在郑奇龙身边，便是疯狂的兼职赚钱，恋爱这种东西，他一点都不感兴趣。
对于那些会所小姐的引·诱，更是感到抵触，并不是说看不起她们，毕竟自己也在给郑奇龙做事，也不见得有多高尚，只是在不感兴趣的同时，郑秀恒清楚有好几个身材不下于模特，外貌也十分清纯的女孩，根本就是郑奇龙派来的。
如此一来，郑秀恒这两年里认识的朋友不多，女性朋友几近于无。
说句不好听的，在那夜之前，郑秀恒还没被‘处理’过，但那也之后，郑秀恒就变为了被处理过的男人了，但他又不是女人，他不觉得有什么特别，没有因为从魔法师毕业而兴奋，也没有伤心自己丢失了贞·操。
就像此刻一样，比起那么多复杂的想法，对于金泫雅，更多的是单纯的欲·望，还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那莫名的副作用。
“这样都不算吗？那什么才算升级？”金泫雅惊讶的问道，看起来十分疑惑，但是那眼中的羞涩，还有那发红的颈脖，表明了她并不是真的笨蛋，此刻这个丫头也已经对那样的事，产生了好奇的想法，因为先前的感觉十分美好，甚至此刻都还想抱着大叔啃两口。
郑秀恒没有回答，而是看着金泫雅考虑着什么，对于这个对自己亲近的女孩，郑秀恒不清楚这种亲近会持续多久，但此刻他需要金泫雅帮忙，同时金泫雅也带给了他一些小小的温暖，或许稍微主动一点也不是什么错。
至于当个善良的好人……郑秀恒都不好意思反问自己‘自己算个好人吗？’
虽然不能确定，但郑秀恒现在很清楚，这个聪明、古怪又可爱的女孩，能够帮助自己的很多，无论是事业上，还是心灵上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帮助，既然先前都已经坦诚过了，郑秀恒就不会抱歉的觉得自己在欺骗对方。
相反，郑秀恒再次决定了直线球，同时也决定更进一步的实验，至于先前的顾虑，还是先放到一边吧。
“当然更特别才算升级，有兴趣吗？”郑秀恒突然像是引·诱少女犯罪的大色·狼一样，看着金泫雅微笑着问道。
金泫雅感觉到了郑秀恒的改变，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她的小心脏却有些蠢蠢欲动，这不能单纯的说是冲动，更应该说是天性，就开放的程度并不比郑秀恒低。
不过开放归开放，虽然没有经验，但还是朦朦胧胧的感觉到了什么，金泫雅也低下了脑袋，沉默了片刻，才小声问道：“那升级后就是恋人了吗？”
郑秀恒摇了摇头道：“不算，如果硬要这样说的话，就是没有感情的恋人，不过升级后，应该是超越普通朋友的亲密关系，就算密友吧！”
郑秀恒觉得自己有些无耻，不管是为什么了，此刻他对于自己的行为一点控制的想法都没有，他很清楚这的确有着那不知名副作用的原因，自己现在身体还有些激动，但同时也有着刚才所想的理由。
“原来大叔是色·狼啊！”
看着幽幽开口的金泫雅，郑秀恒倒不害羞，反而是笑道：“从某种程度上说，应该是算吧！”
“那大叔，我们做个约定吧！”金泫雅片刻又转换了幽幽的表情一脸认真的说道。
“你说！”
金泫雅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郑秀恒的眼睛，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四只手指卷曲只伸出了小拇指，一脸真挚的说道：“我希望大叔能够答应我，不管我怎么对待大叔，大叔第要把我当作朋友，嗯，最好的朋友才可以，只要不是真正伤害了大叔，大叔就必须遵守自己的诺言！”
郑秀恒有些奇怪，怎么会突然说这个呢？虽然自己是说了升级什么的，但又不是要直接和她举行神圣仪式啊？他还没有这么疯狂呢。
不过感觉到金泫雅的认真，郑秀恒想了想点头道：“当然，既然我们已经是朋友，那我自然不会没理由的疏远你！”
“yes！”
金泫雅突然激动的挥舞了小拳头，看着郑秀恒奇怪的眼神，心中暗笑道：“这下就算大叔发现我骗他，也拿我没办法了！”
“大叔，我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升级吧！！”
第80章 约谈
郑秀恒和金泫雅这个认识不到的一天的女孩，在这个寒冷的雪夜里升级了。
这次升级，郑秀恒没有动手动脚，也没有脱掉金泫雅的衣服，接吻也没有，如果只是这样应该说非常纯洁。
但是郑秀恒告诉金泫雅的升级方式是，是用芊芊玉手……
不用说了，就是那邪恶的升级方式，但是郑秀恒除了特别的理由外，的确有一半是抱着实验的态度。
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是正确的，经过两次升级模式，郑秀恒发现金泫雅对于自己的吸引没有半分变化，除了正常的生理和心理的变化外，那股冲动和奇怪的引·诱感，并没有减弱。
因此郑秀恒肯定了，这并不是单纯的欲·望，看起来那一天的确是发生了一些什么，比如李孝利反抗之下打中了自己某个穴位，或者她是有预谋的北韩间谍，给自己注射了什么，虽然这些想法有些逗比，但郑秀恒只是告诉自己，那天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才会产生现在的情况。
所以找到李孝利，是很必要的一件事。
……………………………………
鹅毛般的大雪漫天飞舞，像玉一样清，像银一样白，像烟一样轻，像柳絮一样柔，纷纷扬扬地从彤云密布的天空中向下飘洒。树木、房屋都是银装素裹，地上，积满了厚厚的白雪，把整个大地盖得严严实实。
这次的大雪持续了整整三天，三天的时间并不是很长。
郑秀恒在三天前的中午，将依依不舍的金泫雅送回了宿舍后，虽然郑秀恒没有对金泫雅做什么，但是却让金泫雅对自己做了些什么，所以对他也少了很多冷淡，或许是感觉到了两人的关系真的有了升级，比如金泫雅……话更多了。
关于她的故事，郑秀恒基本上全都知道了，说起来有些老土，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上跳舞的金泫雅，有了成为明星的梦想，然后偷偷的参加了jyp的选拔，凭借舞蹈成为了一名‘光荣’的练习生。
然后就是家庭矛盾爆发了，古板的父亲强烈的反对，金泫雅在没签订练习生合约的情况下，就开始了练习，一直到去年的出道选拔成功被选上，才偷偷让母亲帮忙在专属合约上签下了监护人的名字。
至于和父亲的关系，从三年前开始，就越来越差，到现在几乎可以说到了快要断绝父女关系的节奏，在公司宿舍生活，差不多已经有一年了。
这就是金泫雅的故事，按理说马上就要出道了，应该开心才对，但是金泫雅根本开心不起来，反倒是觉得越来越寂寞、孤独，这些事她并不想告诉别人，不想让别人来同情自己，遇上郑秀恒真的是个意外。
听完了金泫雅的故事，郑秀恒第一个想法就是，应该让她和她的父亲和好，只有失去的人才知道拥有的幸福，郑秀恒觉得这样的冷战，根本没有必要。
不过最后郑秀恒什么都没说，因为没这个时间，也找不到理由去说服金泫雅的父亲，最后只能对这个丫头温柔了一些，这倒是让金泫雅非常高兴，郑秀恒都还没问，她就告诉了郑秀恒不少想知道的消息，还科普了很多的和娱乐会社有关的信息。
就按照金泫雅给出的信息，他也让人开始调查一名叫金孝琳的练习生。
用金泫雅的话说，这位叫金孝琳的前辈，唱歌很厉害，而且这次三人组的失败后，公司练习生里也传出了，金孝琳前辈准备离开jyp的消息。
在jyp内部这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消息，jyp作曲家方世赫的公司big.hit.entertainment合作伙伴准备独立，对方也和jyp有很好的合作关系，所以准备通过jyp，拉走一批练习生，成为jyp的关联企业，虽然公司看重的优质练习生不行，那就选择淘汰产品，这段时间对方已经联系了不少人，金孝琳就是其中之一。
所以金泫雅知道这些事，这些事可以说是jyp内部的秘密吧。
这样一来，郑秀恒倒是有些小着急，倒不是怕那位金孝琳自己没挖到，而是感觉到自己的确是白手起家什么都没有，所以现在必须找柳熙烈谈好投资的事。
正两天郑秀恒将公司放贷的事安排了一下，另外也联系了韩振雨告诉他自己需要资金，本来郑秀恒还是抱着一点点的怀疑态度，但没想到韩振雨在两小时后就汇入了2502500250元，虽然汇得很干脆，甚至可以说是败家，但看到这个数字的时候郑秀恒十分不爽。
不过有了这笔钱，郑秀恒便开始联系柳熙烈了，另外郑秀恒派出去的人，终于从s.m打探到了一些消息，郑秀恒发现有捡漏的机会，便加大了人手持续关注着。
至于关于姓方的那件事，郑秀恒暂时没让韩振雨帮忙，毕竟两人虽然口头上说合作了，但郑秀恒也没单纯到，直接就把说出这件事。
…………………………
寒风呼啸，飞雪飘零，坐在咖啡馆看着窗外白茫茫的街道，郑秀恒轻轻扶了一下眼镜，然后转过头看着发呆的柳熙烈笑道：“柳大叔回神了，虽然你的公司很小，比起同时期建立的公司，也没几个明星，发展得也不尽人意……但是，我还是决定投资！”
“喂喂喂，你这样的态度是真心想要投资天线？另外你确定不是开我的玩笑？”柳熙烈黑着脸问道，对于郑秀恒约他出来喝咖啡，他是非常开心的，第一想法就是郑秀恒迷途知返，又要重新拾起音乐了，但结果竟然是投资天线音乐。
如果单说投资其实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但是投资天线音乐就有问题了。
虽然说起来有些丢脸，但是自己公司是什么样子，他最为清楚，这样说有些尴尬，但是公司现在连一个练习生都没有，上班也就他们那几个人，就是这样一个公司，郑秀恒突然说要投资，柳熙烈此刻的想法‘不是他脑子坏掉了，就是自己在做梦！’
郑秀恒扶了下眼镜很认真的说道：“当然，如果不是公事，我怎么会给你打电话！”
“要不要这么伤人，没事的时候就不能联系吗？“
“说正事！”郑秀恒对于柳熙烈这大叔，总是有种想要痛扁的想法，但对方怎么也算是对自己有恩，郑秀恒也只能忍了。
“好吧，投资的话，如果是别人我估计他们不会答应，但如果是你的话，应该没问题，另外如果你真有钱，就自己留着吧，以前那么辛苦的赚钱，有钱也不要乱花，只要你加入天线继续音乐的道路，股份什么的，大家一人出一点给你就好了！”
郑秀恒愕然的看着大气的柳熙烈，这一刻真心被这大叔感动了，只是如果郑秀恒知道天线音乐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估计就不会有这样的感动了。
第81章 渺小的天线音乐
现实点说吧，柳熙烈会这么干脆的原因在于，现在的天线音乐可以说根本称不上企业，最多就是迷你工作室。
公司里唯一的艺人是柳熙烈的单人乐队toy，简单的说柳熙烈是这个单人乐队的核心成员，然后每次出专辑就会邀请客座歌手，在去年的时候这家公司都还不叫天线音乐，而是叫toy.music。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艺人方面就柳熙烈一个在活动的。
剩下的就是几个音乐人，以前倒是有几名歌手，后来有了人气后都加入了大一点的公司，比如toy的客座歌手金延宇，toy如果有活动需要的时候就会参加，但个人事业已经在其他公司。
另外真要算的话，还有一名歌手，也是单人民谣团的，艺名是lucidfall，真名赵允硕，但人家是真正玩音乐的，喜爱这个，是歌手也是音乐人，但绝不是艺人，人家现在正在瑞士的洛桑联邦理工学院攻读生命工程博士学位。
剩下的一只手都能数出来，1995年以basis组合出道，毕业于韩国汉阳大学作曲系的郑在型，现在主要从事于电影音乐制作。
在韩国小有名气的音乐人郑东仁，为不少电影担当过音乐导演和郑在型是一个团队的，也是现在公司的代表，也就是社长的意思。
然后……没了。
toy的客座歌手不少都有自己的经纪公司，虽然大家经常聚在一起做音乐，但名义上并不是天线音乐的人。
所以说现在的天线音乐除了柳熙烈外，就没有别的艺人了，当然公司有柳熙烈、郑在型、郑东仁这样的音乐人，再加上柳熙烈等人广阔的人脉，在歌谣界制作圈子里，的确都是很有名气。
只是郑秀恒并不清楚这些，他也去过几次天线音乐，看到过不少的音乐人，还有几名歌手，此刻他都以为这些人都是天线音乐的，虽然人气不像是偶像组合那么高，但却是真正的前辈歌手。
但现实的情况和他所想有很大出入，所以柳熙烈才会那么霸气的说分股份，说白了公司现在除了制作影视剧配乐，还有一些感情累节目的配乐有收入外，也就只有给别人写歌，还有toy发行专辑和柳熙烈跑通告有收入了。
当然作为音乐人，因为著作权在大家都不会太穷，只是公司的确不怎么样，如果郑秀恒愿意加入，柳熙烈觉得股份什么的都是浮云了。
“谢谢柳大叔，不过我现在是以投资商的身份约你出来见面的，我想入股天线音乐……投资额不会低于10亿韩元。”郑秀恒收起了感动，十分认真的回道，熟话说得好，亲兄弟还明算帐，虽然自己很感激柳熙烈，但是他绝对不是抱着随便玩玩的想法，所以必须让柳熙烈明白自己不是在开玩笑。
“就凭我们两的关系，就不用谈钱……等等，你说的多少？”柳熙烈突然瞪大了眼睛，惊讶的叫了起来，身子也猛的站了起来，惹得旁边座位的两位女士看了过来。
郑秀恒摇了摇头，再次决定了以后没事绝对不能和柳熙烈见面，虽然他并不怎么在意面子这种东西，但是不代表说随便怎么丢面子都可以。
“10亿！”
郑秀恒干巴巴的回了一句，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看着柳熙烈那极其精彩的表情，稍微松了口气，看起来10亿的确是一个让人心动的数字。
其实在郑秀恒收到韩振雨打来的25亿后，也是和柳熙烈差不多的样子，要知道在韩国普通家庭要存上一亿，那都是好几年的事，而且还是在工作不错的前提下，换算成rmb那就是2000多万。
郑秀恒收到钱的时候，心情很复杂，按理说人家钱也给了，还是郑秀恒完全没想到的数字，按照郑秀恒的猜想，韩振雨能动用20亿就已经顶天了，但是就算他能动用这么多，难道真的会把钱打给一个只见过一次，而且还伤了他的男人吗？
郑秀恒最初的预计，应该是在10亿左右，20亿也想过，但有点接近于幻想，但是25亿就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本来这应该是最大的诚意了，可是正因为诚意太过，郑秀恒又觉得有什么阴谋，所以才没有找韩振雨帮忙调查。
而柳熙烈此刻变得有些慌张，急忙又坐了下来，还小心的看了看四周，接着伸出脑袋小声道：“秀恒啊，你不会做了什么犯法的事吧？要知道半年前你还是一个请客只请杂酱面的吝啬鬼，现在就有10亿了？还是你在和我开玩笑？”
郑秀恒终于明白，有一种人是天身欠扁，可此刻也只能忍……
“我不是说过吗，我现在做生意，小小的赚了一些钱，实话实说吧，我现在有一家信贷公司，虽然收入还可以，但是发展局限太大，所以我想找些其他的事做，我对娱乐圈很有兴趣，刚好又认识大叔，所以就想到了投资，这只是我单方面的想法而已，今天找大叔出来就是说这个事，现在请认真一点！！”
柳熙烈比起郑秀恒更像是小偷一样，还不时的张望一下，惹得郑秀恒又开始握拳头了。
“你真的想要投资娱乐公司？”
过了半响，柳熙烈终于是从震惊中回过神，明白了郑秀恒不是开玩笑，也就坐直了身体同样真挚的说道：“秀恒，如果你仍然是为了音乐想要投资天线，我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不管是因为你，还是钱，对于我们这样的公司来说，都是绝对不能缺少的东西，但是如果你只是单纯的想要赚钱，我觉得投资天线，不如投资其他的中小型娱乐会社，要知道我们公司现在连练习生都没有！”
郑秀恒有些惊讶的看着柳熙烈，有些不确定的回道：“你是说天线音乐没有练习生？”
柳熙烈尴尬的点了点头。
“不会吧，那公司是怎么发展过来的？”郑秀恒惊愕的问道，以前见面他并没有去打听过天线的情况，虽然每次都是在制作室见面，但郑秀恒觉得这应该只是公司的一部分，其他还有练习室什么的，只是可能资金不多，租的地点稍微有些分开。
但此刻这么一听，好像有什么不对了，看柳熙烈只是干笑，郑秀恒隐隐明白了什么。
“那天线音乐现在有几个艺人？”郑秀恒极度好奇的问道，还想着难道天线音乐都是直接挖合约到期的歌手？
“咳咳，在活动的艺人嘛……就我一个！”
说完，柳熙烈也有些不好意思了，直接转过头脑袋看着外面的玻璃外面的雪景，端起咖啡开喝。
郑秀恒也学着柳熙烈瞪大了眼睛，虽然他知道天线音乐发展得不好，规模也很小，但是他真的不知道小到了这种地步……
第82章 你为什么放弃了音乐
看着柳熙烈尴尬的样子，郑秀恒深吸了一口气，将惊讶和无语全都放在心底，然后认真的说道：“那也没什么关系，反正我想要投资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天线的规模！”
“额，那是为了什么？”柳熙烈转过头惊讶的问道，说实话他的确想不到郑秀恒为什么要投资天线。
郑秀恒直白的回道：“我看中的是大叔的人脉和公司的那些音乐人，至于练习生什么的，还有艺人我并不在意，反正练习生这些我都有办法找到，但是如果我自己来创办公司就太慢了，所以才想投资一家有底蕴的公司！”
柳熙烈这下明白了原因，手中的小勺子在咖啡杯中搅拌着，眉头也皱了起来，看起来正在思考什么。
郑秀恒也清楚柳熙烈这一群人是真正追求音乐的人，最起码在音乐上的态度是非常认真的。
看着沉思的柳熙烈，郑秀恒并不准备等他自己考虑，而是很认真的说道：“柳大叔，我并不觉得追求自己想要的音乐和做生意有什么冲突，实话实话，现下的歌谣界是个什么样子你很清楚，未来的歌谣界主流音乐仍然会是万年不变的舞曲，这就是韩国歌谣界的从上世纪开始的兴起的特色，市场就摆在那里，如果你不做，自然会有更多的人去做！”
说到这里，郑秀恒想了想，手指在桌上轻敲着道：“我不能确定未来有什么变化，但就现在我得到的情报，未来的歌谣界娱乐化会更高，同样对于出道艺人也会更着重于外表的包装，大型会社对于歌艺的需求已经排在了外貌之后，但就是这样的标准，却更适用于现在的市场，就我个人而言，并不是很喜欢这样！”
柳熙烈因为郑秀恒的话感到有些悲哀，但是听到郑秀恒说并不喜欢这样，一下来了兴趣，还有些小兴奋，以为郑秀恒有什么宏伟的目标。
实际上，郑秀恒说的这些都是瞎编的，很多东西都是结合从小雪球和金泫雅那里收集到的消息，然后自己总结的一些东西。
至于韩国歌谣界这种东西，不用去听别人的，郑秀恒就能判断出来，从90年代至今，韩国以舞曲为主流的音乐市场得到了巨大的发展，如果说九十年代的歌曲是技术和舞蹈兼备，那发展至今技术已经被极大的简化，用一些大众的code，或者自己混音，就能作出一首歌，但就是这样的音乐喜欢的人也越来越多。
如果用比例来说，韩国的歌谣界60%的舞曲，15%hiphop、r&b，20%的抒情，还有5%的其他。
郑秀恒明白柳熙烈这样的人在意的是些什么，说实话一般来说都是小企业巴结投资商，但此刻更像是郑秀恒主动给天线音乐送钱。
但郑秀恒就是需要合伙人，所以必须说服柳熙烈，投资没有半点底蕴的小公司，那还不如自己创办公司，投资大型娱乐会社，根本就没有门路，中型会社或许有门路，但投资过去100%拿不到半点管理权，选择柳熙烈可不单单是因为音乐。
“所以，我在进入这个圈子做生意的时候，就考虑过了，不要盲目的追逐市场，也不要闭门造车，回避大众流行……”
“简单的说，我想要的未来是投资的公司能够名利双收，我可不是在忽悠你，所以我都说的是最真实的想法，我觉得天线音乐可以继续自己的音乐，同时也尝试做出一些改变，简单的说音乐追求和赚钱并不冲突！”
实际上说是不忽悠，但郑秀恒就是在说谎，他的想法很单纯，就是一个人单干不可能，投资有前途的公司没有门路，所以要找个靠谱的对象合作，比起投资一些莫名其妙的小公司，天线音乐当然是最好的选择，但唯一的麻烦就是，真正追求音乐的人，就像是那些艺术家一样，总有些固执。
要忽悠柳熙烈这样的大叔，郑秀恒知道没那么容易，虽然这大叔看起来不靠谱，但这只是一些小习惯上，真要说经历，柳熙烈的人生经历要比自己丰富多了，而自己经历不是丰富，只能说特别罢了。
郑秀恒的谎话说得很隐晦，很巧妙的搔到了柳熙烈心里的那个点，所以郑秀恒话音刚落他就激动的接道：“那意思是你准备重新开始做音乐了？”
郑秀恒无奈的笑了笑，接着摇了摇头，柳熙烈的脸色一下就垮了。
而郑秀恒也不隐藏自己的想法，直接说道：“正是因为我不玩音乐了，所以才想投资大叔的公司，并不是每个投资商都能找到可以好好交流的合作伙伴，大叔不用顾及什么，我希望你用生意人的角度来考虑就好。”
柳熙烈一脸沮丧的看着郑秀恒，感觉上比起投资什么的，更在乎郑秀恒对于音乐的态度。
郑秀恒将一杯咖啡喝完，看了看时间已经三点了，而柳熙烈还在沉思，看起来是开始认真考虑投资的事了。
过了一会，柳熙烈抬起头看着郑秀恒异常真挚的说道：“秀恒，投资的事，其实没有什么问题，像我们这样的小公司，对于投资人是持绝对欢迎的态度，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但是天线的情况不同。”
“投资天线，风险很大，说实话就公司现在的构建非常的散漫，甚至都没有个公司样，别的不说就连练习室也没有一个，如果真要像其他公司那么发展起来，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做，郑东仁和郑在型也都是只会工作不懂发展的类型……”
说道这里，柳熙烈突然顿了一下，仿佛想起了什么又说道：“另外，别的朋友不谈，就公司里的音乐人，都是属于个人色彩很强烈的，现在他们主要工作是做各种背景配乐，而我自己写的歌你也听过，所以呢我虽然不介意你投资天线，但天线对于你真的不是最好的选择。”
郑秀恒明白柳熙烈已经认真起来了，所以也坐直了身体，认真的说道：“柳大叔不用担心，既然是投资就必定会有风险的存在，至于大叔说的那些问题，在我看来都不是问题！”
郑秀恒坐直了身子继续道：“首先投资后，按照现在的情况肯定会重新规划公司，其次我有一些其他社的练习生资源，到时候可以制定新人企划，从一开始，慢慢走上轨道，至于音乐，公司新人不一定非要唱你写的歌曲吧？公司以正常的经营方式经营，现在的运作方式保留，加上的不过是新人培养出道一系列内容，相信这些东西，天线的人员应该都很熟悉吧？”
柳熙烈点了点头，郑秀恒说得的确没错，但推出新人的风险太大，而且就自己和公司里这些人的得性，肯定不会去推出那种符合市场的dancer歌手，也不会写出那样的歌曲，这样一来出道失败的机率就太大了，大到天线音乐都没有培养歌手的想法，更多的是关心独立音乐圈。
柳熙烈又考虑一阵，最后对郑秀恒说道：“投资的事，如果你坚持我不会有什么意见，而他们估计会十分的欢迎，不过在这之前你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我才会答应你投资天线的要求，虽然公司的代表是东仁哥，但创办者毕竟还是我！”
“你问！”郑秀恒直接回应了柳熙烈，虽然心里稍微有些疑惑。
柳熙烈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郑秀恒突然非常严厉的问道：“你为什么放弃了音乐！”
当这猥琐大叔不在猥琐的时候，倒是真有一点气势，只是这个问题，如果在三天前问郑秀恒，他会感到痛苦、伤心和自责，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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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借贷人的现状
“小乐哥死了，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亏欠的东西还不了，所以就支付了一些利息！”
其实如果当初杀人的家伙遇见真正的郑秀恒，那肯定对方是死到不能再死，看上去李小乐死得很无辜也很不值得，而郑秀恒其实也不该负担这么多。
但实际上，这样的事不能单以武力来考虑，说白了杀手杀不了你，人家有势力那就请警察或者挖坑用‘法律’来对付你，那时候郑秀恒又能如何？
执着于复仇什么的，并不是郑秀恒中二，而是郑奇龙的做法，造成了李小乐的死亡，但结果自己却是真的受益了，哪怕是还有新黑面，但后面的人只会认为是郑奇龙另外推出的一个人罢了，再加上李小乐死后，那次的行动才是第一次比赛，这的确是解决了一些郑秀恒的后顾之忧。
最让郑秀恒在意的是，或许李小乐一直知道这件事，但是却没有说出来，或者离开首尔，这才是郑秀恒真正感到愧疚、感激、又执着于报仇的原因。
不可能因为一个人在你摔倒的时候扶了你一把，你就去帮他杀人，但如果真的有救命的恩情，那郑秀恒也绝对不会无视。
“什么！！”
柳熙烈再次站了起来，脸色变得有些惊慌，眼神中透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他想过很多原因，本来还以为郑秀恒是为了赚钱放弃了音乐，在这个世界因为现实放弃梦想的事例很多，这并不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今天他知道郑秀恒有钱了，那很明显并不是金钱方面的原因，所以他才会开口追问，但是却没想到竟然得到了这样的答案。
“坐下吧柳大叔，不需要劝我什么，另外我也不想再探讨这个话题，我明白自己在做什么，现在我们可以讨论投资天线的问题了吗？”
郑秀恒一脸平淡的说道，眼神并没有传递出痛苦和太大的波动，此刻他真是如水般的平静。
柳熙烈突然像是没了力气，软软的坐了下来，眼神变得有些悲伤和复杂，其实李小乐和他的接触比郑秀恒更多，但是不同的是，一个天赋卓越，一个只是小有才华，所以和李小乐的关系就像是师生一样，但和郑秀恒却更自然像是朋友，人们总是偏爱所谓的天才。
但真要说关系，其实柳熙烈和李小乐接触得更好一些，此刻听到他死亡的消息，也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抱歉，让我稍微缓缓！”柳熙烈用低沉的声音说道，看起来短时间恢复不过来的。
“嘟嘟嘟嘟~~”
郑秀恒的电话响了起来，掏出手机接通，平淡的问道：“有什么事！”
电话另一头的金光路，稍微有些激动的说道：“老板，出事了！”
“什么事？”
“今天收到消息，我们关注的一个放贷人，就是已经准备出道的那个，她们公司好像因为资金问题，放弃了这个组合，已经放出话随她们去留了，不过更重要的是，那女孩的舅舅，好像又欠了一屁股的赌债，现在不知道躲到那里去了，她老爹的病最后没治好，前两个月也死了，所以到时候我害怕她没有还款的能力，要是以前还好说，直接就逼她们卖房了，但现在咋们也都转正了，所以我请示一下，下步怎么办？”
郑秀恒平淡的表情稍微了有了些变化，钱很重要，对于没有钱的他来说的确如此，但现在有了韩振雨的那一笔资金，暂时不那么急迫了，想到金光路的话，郑秀恒突然发现了什么，眼前一亮，直接询问道：“你确定？”
“当然确定，每周我会去收集一些债务人的情况，那家公司里练习生也不少，随便抓一个给点小钱，威胁一下，就能知道这些消息！”
郑秀恒点了点头，想了想此刻不能浪费时间，就直接说道：“现在给我联系她，约她到汝矣岛樱花大道上的拥月咖啡馆，我会在这里等她，如果她不愿意过来记得告诉她，我们会找到她家里去！”
“知道了，老板，那我先去联系一下！”
柳熙烈看到郑秀恒收起手机，表情稍微有些惊愕，仿佛想到了什么，有些怀疑的问道：“秀恒，你、你不会是放高利贷的吧？”
郑秀恒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道：“正规的信贷，利率比较高而已，只是放贷额有些大，所以某些时候必须关注债务人的情况，现在大叔缓过来了吧？”
柳熙烈摇了摇头，相信了郑秀恒的话，接着重重的叹了口气，半响才回道：“既然你不愿意谈，那就不谈了吧，关于投资的事，我没什么意见，我回去后会和那些家伙说的，毕竟公司也不是我一个人的！”
郑秀恒摇了摇头道：“不，我今天找你商量并不是需要你的态度，而是想要和你，以及天线音乐一同发展，这不是我投资加入公司后，你们做你们的，我做我做的，你们就偶尔帮帮忙就可以的，如果是这样，我又何必投资天线呢？我现在就想问，柳大叔和郑在型大叔他们都只是想这样简单的开个工作室然后做做音乐过下去吗？”
柳熙烈此刻其实不是很想谈公事，李小乐去世的消息对于他来说有些太强烈了，只是看着郑秀恒如此认真的模样，也只能收起悲伤，认真考虑起来。
“在娱乐圈大型会社，比如s.m、jyp、dsp都可以称为品牌，特别是像s.m公司哪怕公司风评再差，在音乐、歌手的推出永远都是大众所认可和关注的，公司品牌也是很强大的推广能力，就像是独立音乐有好的平台，绝对会比现在的情况好很多，投资的事我希望大叔可以回去好好想，最好能在短时间里给我答复！”
郑秀恒只能尽最大的努力去影响柳熙烈，说白了现在柳熙烈和天线音乐，并没有真的发展事业的想法，他们从事的一切，都更像是打工和爱好结合。
投资的前提，就是他们改变想法，不然就郑秀恒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发展壮大。
柳熙烈此刻也充分明白了郑秀恒的想法，而这样的事的确不是立马就能做出决定的。
其实郑秀恒还有一些其他的话能说，比如稍微讽刺一下人到中年的柳熙烈，还是一事无成，比起同时期创办公司的同僚，的确太没前途可言了。
不过这样的激将方法，郑秀恒不会对柳熙烈说，如果柳熙烈实在是不愿意，郑秀恒只能另想办法。
一条路走到黑，将所有的一切都寄托在一件事上，不管在哪里都是忌讳的。
郑秀恒也有备用方案，只是不怎么光彩罢了，这还要感谢前些日子盯梢s.m发现的那些秘密。
“好了，大叔，没事就回去研究吧，我这里还要等一会人，你就先走吧！”
“······”
“你会不会太无情了？”柳熙烈忧伤的问道，虽然心里很伤心，但郑秀恒的态度让他是伤上加伤。
郑秀恒终于露出了一个微笑，但声音却是‘冷冷’的说道：“我不和男人谈情，我已经忍了好久了，柳大叔，再说这样的话，我真要扁人了！”
柳熙烈尴尬的站了起来，明白郑秀恒有些恼怒了，所以也就不再多说了，不过这样的郑秀恒倒是让他觉得人性化，虽然语气有些冷，但这应该算是恼怒吧？
“啊，对了！”
柳熙烈走到卡座外，突然又想起了是，急忙又走了回来。
“怎么？”郑秀恒有些疑惑，看柳熙烈的表情应该是有什么话要说。
柳熙烈站在一旁认真的说道：“电台那边我已经和李钟民pd说好了，只会再做一个月，候补dj的事我还是提的你，李钟民说是要考虑，这几天不少听众都发短信或者留言询问了你的消息，看起来这件事不像我们想的那么悲观，虽然机会不大，但也不是完全没有。”
郑秀恒稍微有些惊喜，不过想了想还是冷静回道：“嗯，我会等消息的，如果真的能成为候补，到时候就真正请大叔吃一顿吧，希望能这么一个花钱的机会！”
“呀，你要不要这么抠门？今天吃饭不行？”
“雪，越下越大了！”转过头看着外面世界，郑秀恒无比感叹的，这个寒冬真的很冷。
柳熙烈受伤败退……
第84章 五少女
韩国娱乐圈正在快速的发展中，这代表了在这一亩三分地上，圈子里的人，不管哪个层面都面临着巨大的竞争。
其中明星艺人间的竞争就不说了，这些都不会拿在台面上。
但企业间的竞争就随处可见了，最常见的就是新人会社推出新人立马遇见老牌歌手回归，然后扑出一摊血，最后导致公司资金不足、最后破产。
或者争抢代言广告，影视剧角色，都是很常见的竞争。
这样的情况在韩国随处可见。
而good娱乐多媒体集团是拥有自2003年4月开始收纳旗下的包括神话在内的30多名专属艺人的娱乐企业,去年以110亿韩元的收入不断提高着产值.这次以good娱乐多媒体集团为名重新开始经营和管理,涉及了专辑制作业、电视剧和电影制业，日本、中国等海外市场开拓，在线服务内容的扩张等各个领域的计划。
神话所属公司去年与eastern技术合并后，在去年的2月1日以good娱乐多媒体集团再诞生，同年和股票市场的另一公司合并的企业。合并当年卖出股票56亿元。
看上去很美妙，但是到今年股票已经降到了45亿，同时公司艺人看起来很多，实际上到现在为止仍在活动的除了神话外，就一个叫battle的组合还能赚点钱。
但good的心气很高，也想乘着这大的东风前进，但结果就是各项业务还没展开的同时，资金链也出现了断层，公司内一个酝酿了很久的女团出道企划，直接就在一周前被腰斩了，说一千道一万就两个字·没钱。
………………
“智娜欧尼，你真的要回加拿大了？”披肩长发外貌清爽的女孩，看着正在收拾行礼的欧尼，有些不舍的问道。
一旁的女孩叫作崔智娜，加拿大籍韩裔，是good娱乐预备组合‘五少女’的队长，远在异国他乡奋斗的崔智娜，有着修长的身材，精致的五官，作为混血儿来说，的确非常漂亮，就是脑袋稍小，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事她有着完美的身形，修长笔直的双腿，纤细的腰肢，还有坚挺幅度稍显夸张的胸·围。
哪怕是穿着白色的羽绒服也无法阻挡她的好身材。
听到忙内的问话，崔智娜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看着不舍的忙内，也有些伤心的回道：“嗯，前一步还以为已经接近了梦想的成功，但真的没想到，所有的希望和期待都在一秒被击得粉碎，我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所以想要回去休息一下，倒是你怎么办呢？继续待在公司吗？”
穿着灰色高领毛衣的忙内，外貌不像崔智娜那么精致漂亮，但却显得十分清爽，一眼看去不会有太多的距离感，很容易让人亲近的类型，同样也是小美女一个。
两人有一个共同点，都有着傲人的胸·围，而在身材上队长崔智娜要稍微好一点，主要是大众的审美观点仍然是苗条高挑为主。
“我、我也不清楚，瑜斌欧尼、还有智媛欧尼都已经离开了公司，听说智媛欧尼已经加入了新的经纪公司，但是好像又要重新开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出道，我现在也很苦恼，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忙内女孩有些苦恼的说道，坐在床边脸色无比的苦涩，比起其他人，她对于出道更渴望，甚至还有着必须成功的理由。
可是，这一切都在瞬间被击得粉碎，女孩还清楚的记得，当时公司代表的话。
“现在公司的情况很艰难，暂时没有可能让你们出道，说直白点，就是现在公司没有推出新人的资金，而且短时间都不会有，所以五少女出道企划失败，关于你们，公司只能说一声抱歉，同时专属合约解除的事，这两天就会办理，至于解约后你们的去留可以自己考虑，公司不会阻挡！”
这样的话语，已经说明了，留在公司也不会有出道的机会，就算真的有或许是好几年后的事了，而且前提是公司能够平稳的发展起来。
“哎，我也是这样的，所以也不知道怎么帮助你才好，对了，宥真呢？今天都没见到她，她去哪里了？”崔智娜看到忙内女孩悲伤的模样，只能转移话题。
现在这宿舍里，还有三个人在住，本来的五人有两人已经快速的离开了公司，并不是说对公司没有感情什么的，而是社长已经坦诚的表明了态度，如果还想出道成为明星，那离开了公司是唯一的选择，与其磨磨蹭蹭，两人反倒是快速的解除了合约，搬出了宿舍，不过这并不代表同组合的成员们关系也解除。
而剩下的三人，崔智娜也已经解除了合约，明天就准备坐上飞往加拿大的客机。
另外就只有忙内和叫宥真的女孩还没有解除合约，不过这也是早晚的问题。
忙内女孩正想回话，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上‘信贷公司’四个字，心里一咯噔，本来还有些血色的脸颊，瞬间变得有些苍白，也不回答崔智娜的问题，急忙转身离开了卧室，看起来十分慌张。
崔智呢有些惊讶，想了想起身跟了过去。
“是全孝盛吗？我是恒守信贷的业务部长金光路，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时间……如果没有的话，请抽出时间，前往汝矣岛樱花大道上的拥月咖啡馆，我们的新社长会在那里等你，见面的原因主要是关于债务的一些事，希望不要让我们社长等太久，当然如果你真的是一点时间都抽不出来，我们只能去一趟忠清北道清州了！”
谈到黑裆什么的，多数人都睡感叹几句，但现实里其实少有惧怕，不是因为胆子大，而是因为觉得这些距离自己太遥远了，虽然很多人都能一脸悲怜天人的叫出几句‘这些人渣’‘这些坏蛋’‘简直不是人’，但是真的面对黑裆了，就没那个底气了。
当然全孝盛病不知道自己借贷公司的背景，但金光路却是清楚借贷人的情况，对于郑秀恒现在他会恭恭敬敬的，但是面对全孝盛这样的小女生，可是不会有礼貌一说。
全孝盛脑子十分混乱，也无比的惊慌，当初借钱的时候，是由叔叔带着一起的，除了自己的签名外，还有叔叔这个担保人，当时好像是签的一般保证合约。
全孝盛是很相信叔叔的，毕竟是亲叔叔，但是就这短短的几个月里，那个亲切的叔叔染上了恶习·赌。
从上月开始，全孝盛就已经没见过叔叔了，这让她很惊慌，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偶尔会接通，叔叔只是说在外面工作赚钱，然后就匆匆挂断电话，原本指望着叔叔能帮忙还钱，然后出道赚钱后自己再还给叔叔的，但现在的情况太被动了。
家里的母亲还不知道叔叔的事，全孝盛很担心距离还款两个月都不到了，可她也没想过债务还没到期对方就联系自己了，听到对方说要找去青洲全孝盛心里一慌急忙回道：“我就是全孝盛，我知道了金部长，我会马上赶去汝矣岛的，只是不知道贵公司的新社长是……”
“一会挂了电话，我会把社长的号码发给你，到了那里你直接打电话就好了，另外提醒你一句，我们社长的脾气不太好，全孝盛小姐最好可以快一点过去！”
“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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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愤怒的李孝利
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全孝盛有些紧张、担忧的放下了手机，作为五少女预备组合的忙内，其实五人的年纪相差并不大，89年出生的全孝盛今年也有18周岁了，而崔智娜只比她大两岁而已。
全孝盛在某些方面可以说是异常的成熟，但是有的方面又是无比的天真，或者应该说大多数练习生都是一样，在真正面对社会问题的时候，都会显得惊慌失措。
不清楚对方为什么要联系自己，距离债务到期的时间还有一个半月的样子，按理说应该没什么问题的，全孝盛本来还想回避，问问情况的，但对方强势的话语，让她立马紧张起来，全孝盛可不想让这些事影响到母亲。
要知道父亲去世才三个月的时间，自己仍然处在悲伤之中，而母亲又会是什么心情呢？
“智娜欧尼，我要出去一下，晚点再回来陪你！”
全孝盛找到钱包，急急忙忙的穿着鞋子离开了宿舍。
重重关上的房门，让崔智娜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脸色也稍微有些凝重。
全孝盛父亲去世的事，她是清楚的，也知道这段时间这丫头总是心事重重的，独自待着的时间也是一脸的忧虑，她们虽然很想帮忙，但根本无从下手。
虽然不清楚，但是崔智娜觉得刚才的电话肯定有问题，或许就是忙内愁眉苦脸的原因。
“要不要跟上去呢？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只考虑了一会，崔智娜也急急忙忙的穿上鞋子离开了宿舍，想到马上要离开韩国了，在离开前做些什么也好。
顶着鹅毛大雪，两个女孩向着汝矣岛有名的樱花大道行去。
………………………………
近期韩国娱乐圈内部，最关心的新闻之一，就是李孝利dsp合约到期后的事件。
李孝利和dsp合作了八年，不用否定什么，能有现在的地位，dsp功不可没，不能说是李孝利自己造就了自己，在李孝利的成神之路上，不管dsp到底有多么的抠门，但不能否认企划社在造就一个明星时是处在绝对主导地位的。
所以，李孝利也并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心里一开始也有着和dsp续约的想法，但是直到今天李孝利才完全相信这个圈子里讲情义就是白痴。
“啊~~烦死了！！”
“那个混蛋，竟然说我除了当歌手外，往其他方向发展都很困难，就姐姐现在的人气，就算演技三流，女主角也随便我挑，李皓延那个混蛋！”
坐在驾驶位的年轻人，看着车后座狂骂着dsp社长的李孝利，那勃发的怒气，让他只能缩起了脖子。
而李孝利是第一次如此的愤怒，以前那些混蛋还会伪装一下找些借口，但今天最后的谈判，李皓延直接用自己发展道路太窄这种拙劣的借口来谈续约的事。
5亿的续约金？
换做其他歌手，肯定要乐疯了，但作为韩国最强大的吸金利器之一，李孝利可不是五亿价码可以签到的，更别说那只比过去高了一成的合约分成。
最不爽的是，李皓延还说什么dsp很有诚意，后来甚至还隐隐的威胁自己，李孝利真的快气疯了,这些混蛋真是做生意把脑袋做傻了吗？万恶的资本家。
“不行，不能这么算了，李皓延那混蛋，绝对不能那么算了，小李子开车，给我开到铜雀区西岚公寓去，另外一会给我联系m·media的金光洙理事，就说答应和他见面谈谈！”
“勒！”
“你要死啦，有气无力的，给我大声一点！”
“是的，孝利姐！”
可怜的经纪人大声叫了起来，然后一脸无奈的启动了汽车，作为李孝利的经纪人，其实是很辛苦的，恐怖的行程需要安排得面面俱到，得有多大的压力可以想像，再加上李孝利这脾气，那眼睛一瞪，管你经纪人还是pd，都要抖三抖。
不过唯一让人好受的是，虽然李孝利脾气有些可怕，但同样对人不错，心肠也不错，所以综合起来还是可以忍受的。
不过……
“孝利姐，房子不是已经退了吗？还回西岚公寓干嘛？”
“你问这么多干嘛，送我过去然后你提前下班吧，有时间多陪陪女朋友，这大好的青春别都用在工作上了！”
“呵呵！”
经纪人小伙干笑了一声，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剩下的全是李孝利不停诅咒着dsp的混蛋们。
…………………………………………
在韩国樱花开放的季节在四月，冬日的樱花大道可没有春天来得热闹，这样大雪飘零的日子，连行人都没有两个。
1月18日下午3点，郑秀恒准确的记住了这个时间，这是第一次要真正的扮演商人，不是每个女孩都像金泫雅那样亲近自己，更别说是素未蒙面的对象了。
推开咖啡馆的大门，一名头发、肩膀上满是雪花的女孩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站在柜台慌慌张张的张望着。
虽然没有见过那个女孩，但郑秀恒一眼望去已经明白自己等待的人到了。
“嘟嘟！”
“喂，你好，是、是、是社长先生吗？”
“我在左边的雅座，你转过头就能看到我了！”
“哦、哦！”
全孝盛有些慌张的转过身去，立马就看到了最里面玻璃隔墙旁边穿着黑色外套的男人。
急急忙忙的走过去，来到了雅座旁边，全孝盛停下了脚步，眼神极其惊讶，她想过那公司新社长的模样，但是从来没想过会是这么年轻，看起来好像还没有三十岁。
不过看外貌的话，很有威严，像是成功人士，是个很有气质的男人。
但即便如此，全孝盛还是非常惊讶，等到郑秀恒抬起头眼神投来的时候全孝盛的小心脏忽的一紧，瞬间回过了神，急忙九十度鞠躬：“您好，我是全孝盛！”
“嗯，坐吧！”
郑秀恒淡漠的点了点头，然后又叫了服务员过来点了两杯美式咖啡，没有考虑全孝盛的意见，很强势的做法。
全孝盛也紧张的坐到了郑秀恒对面，还穿着灰色毛衣的她，此刻才稍微感觉到了一些凉意。
“全孝盛小姐你好，我是恒守信贷的社长郑秀恒，也就是以前的晨龙信贷，这些改变你不用太介意，今天约你过来主要是谈谈那笔贷款的事！”郑秀恒手指在桌上轻敲随意的说着，这种淡漠的样子，让全孝盛感到踟躇和慌张。
“郑社长您好，那个贷款、贷款的还款时间不是还没到吗？”
全孝盛两只手放在桌下在运牛仔裤上擦来擦去，明眼人都能看出她的心情如何，倒是郑秀恒一脸平淡，完全不在意对方的紧张，而是一脸认真打量着面前的女孩。
稍微有些凌乱的披肩长发，并没有影响她的形象，反倒是这风尘仆仆的样子，看上去……很顺眼。
清晰的五官与白皙皮肤，展现出好似学生的清纯魅力，虽然五官不像是韩国大众美女那么精致，但应该是天然的原因吧，看上去很清爽，所以郑秀恒觉得很顺眼，眼神又落在她的胸口，看得全孝盛心里一紧，身体也变得有些僵硬。
郑秀恒没有在意她的反映，而是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这时服务员端上了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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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稚嫩的全孝盛
“你的债务到期时间应该还有一个半月，可能你现在会有些疑惑，但我们这样的公司，一般都会做信息收集，避免借贷人突然失踪，但很遗憾作为担保人的全巨德先生已经有一周联系不上了，所以我们也了解了一下情况，恰好也得到了good娱乐出道企划取消的消息！”
郑秀恒在说话的时候眼神就没有从全孝盛的脸上移开过，一个陌生男人注视着自己说话，本来就很让人尴尬了，而这个还是自己的债主，这就更让全孝盛不自在，而且相比之下，全孝盛觉得这个男人比以前那个中年社长更可怕一点，虽然看上去更年轻，但那种三无的表情，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就是很公式化。
“对、对不起，我叔叔因为工作的事，这段时间有些忙碌，我会通知叔叔的，让叔叔和你们联系！”全孝盛有些紧张的回道，不过眼睛却是看着桌上的咖啡。
“我叫你过来可不是要和你说这个！”
“咕噜！”全孝盛不自主的咽了咽口水，今年十八岁的她，在某些方面是绝对成熟的，但相对而言，面对真正的社会人士，就毫无经验可言了，如果不是因为叔叔消失，如果不是害怕信贷公司的人真的跑去家里，全孝盛当然不会跑来这里。
这样的全孝盛展现给郑秀恒的就是稚嫩一面，而郑秀恒倒是非常满意，因为越是不通世事的人，就容易相信别人亦或者被人欺骗、控制。
good娱乐虽然不像是韩国那些大型的娱乐公司有名，但是因为神话的加入，这家公司在圈内也不是默默无名的，所以作为good娱乐精心培养的出道组合，虽然夭折了，但是郑秀恒有理由相信这个夭折的组合并不差，同时他也让金光路收集过一些资料，对于这个被称为五少女的组合大概有一点点的了解，比如五个女孩叫什么名字。
而这五名为了梦想而奋斗的少女，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黑裆盯上了，但阴差阳错的，郑秀恒弄死了郑奇龙，她们的危机也算是解除。
可郑奇龙安排的一些事已经起了成效，比如全孝盛的舅舅染上了赌博的恶习，这并不是平白无辜而来，而是当初带他来公司借钱的人下的套，郑奇龙本来的计划是通过全孝盛的舅舅，让这个家庭陷入深渊，然后再控制全孝盛，接着再延伸到这个组合的其他人，可现在的结果是，下套那人成功让全孝盛的舅舅迷上了赌博。
可是三龙洞事发后他就被抓紧去了，而且还判了十多年，结果就是全孝盛的舅舅，仍然在赌，一开始赢了不少后，觉得努力下去或许能把借的钱都赢回来，这样就可以轻松的还贷。
然后，就陷了进去，还在另外一家公司借了不少钱。
但现实永远都充满了未知性，就像郑奇龙的死，就像五少女出道企划被腰斩。
不管过去如何，但此刻，这一切都形成了机会，对于郑秀恒的机会，他想要进入娱乐圈，而且想要创办自己的公司，同时还有成为mc的想法，那么别的先不说，创办娱乐会社自然需要培养艺人，有艺人公司才有可能开始赚钱，当然也有可能出道失败而破产。
至于人从那里来……没什么好说的，就一个字·挖！
“那社长先生要说些什么？”全孝盛小心的询问道，因为紧张都忘记了这位社长刚才说的名字，只能用社长先生来称呼她了，那不知道该放哪里的双手也握紧了拳头，脑中像是已经有了答案，知道面前这位社长先生要说些什么。
以和平手段、施以小恩小惠、加强思想教育，简单的说就是各种洗脑方式来拉拢对方的手段，使其臣服，这种就是所谓的怀柔政策。
如果说郑秀恒已经对金泫雅用了简化的怀柔方式，虽然不算太好的怀柔，可金泫雅受用就可以了。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郑秀恒对所有人都会用怀柔，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让自己怀柔的价值。
如果每挖一个人，就要用怀柔政策，先去建立对方的好感和信任，那在这个圈子成功永远不会属于自己。
“关于债务的事，以全孝盛xi现在的情况，到期后如果全巨德先生不出现，想要归还怕是有些困难，对于你的事我已经有了了解，如果说一开始我们出于信任在联系不到全巨德先生的时候，并没有联系你，但那是因为如果你成为了艺人，我想这笔钱应该不会成为死账，但现在不同了，所以我需要确定一下，你的经济情况！”
郑秀恒一副单纯为了公事才约她出来的样子，倒是稍稍让全孝盛松了口气，可同时又有些头疼了，两亿对于全孝盛的家庭来说，已经不能单纯用负担两个字来说明了。
当初借的钱，现实用在了手术上，接着又是吃药、化疗，但最后全孝盛的父亲连三个月都没有坚持下来就离开了她。
她的父亲是走了，除了一栋老房子外，什么都没有留下，而且当初全巨德给她算过，她们家那栋大概90平方米的屋子，大概价值1.8亿。
这还是乐观的估计，清州市虽然是韩国忠清北道的首府，但在韩国这个小国家里，其实有许多有意思的东西，比如韩国人把民众分为了两种人，一种就是居住在首尔的首尔人，也可以称为城市人。
而其他地方的人，基本上都被称为乡下人，虽然现实的情况并不是真的全是乡下，但是大多数城市的建设并不像首尔那么繁华。
除了釜山这类城市能够稍微跟上首尔的步伐外，其他地方的确不怎么样。
2000年首尔江南/区的房价为300万没平方米，然后就是一路上涨的房价，从2006年4月份起，被称作韩国房地产价格风向标的首尔江南地区住宅每坪的价格已经突破3000万韩元，而1坪等于3.3平方米。
但这是在江南，如果是首尔其他地区，房价会锐减两倍到三倍，到了周边的城市那就降得更多了。
所以全孝盛面临的情况是，如果没有叔叔的帮忙，哪怕卖掉房子也不以一定能还上这笔钱，更为重要的是如果卖掉房子妈妈又怎么办呢？
当初在这家公司借款的原因，就是因为利率很低，借款半年利率才5%，比银行利率都低一些，而且审核手续没那么麻烦，因为急着用钱，就选择了这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社长换了，但是全孝盛还是很单纯，因为手机号码的原因一点都没怀疑，而且也没有想过逃避，但她并不知道这些都是因为她产生的陷阱，甚至最后同样会抵押她家的房子。
经济情况这种东西，此刻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沉闷，全孝盛只是低着头半天说不出话来，渐渐的眼眶有些红了，不是因为急红了眼，而是有点……想爸爸了。
父亲的怀抱总是温暖的，对于一直在背后默默支持的父亲，就像是全孝盛的保护伞一样，一直为她遮风挡雨，如果爸爸还在的话多好。
有些悲伤的同时，全孝盛突然要紧了牙关，此刻她觉得自己真的好没用‘不正是因为自己什么都不会，才一直没有帮到过家里吗？’
在这一刻，全孝盛仍然想着父亲的保护，突然好讨厌自己，如果自己也懂得关心、心疼阿爸的话，或许不会在晚期才发现病症。
郑秀恒不清楚她在想些什么，也没有看到她的眼睛，只是沉默大概有了五分钟，喝完杯里的咖啡郑秀恒敲了一下桌子发出清脆的声响，看着全孝盛微微的抬起了脑袋便直接说道：“看起来你的沉默就是回答了，因为现在还不是债务到期的时间，所以这次见面只是了解情况而已，你也不用太紧张了！”
“呼！”
全孝盛稍微松了口气，伸出手擦了擦眼睛，觉得应该没有什么异常后才抬起了脑袋，只是那异常发红的双眼，郑秀恒一眼就看出了问题，不用去深究，这个女孩的情况他知道，所以能够理解。
全孝盛还没回话，郑秀恒突然又冷淡的说道：“等债务到期后，希望你们能主动上门还款，如果无法做到，我们也不会去清州，但是会直接通过法律的手段来收回这笔债务！”
“啊，社长、社长先生，我、我、我……”全孝盛被郑秀恒的话吓到了，脑子变得有些混乱也有些惊慌，说以结巴的叫了起来，但是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虽然是简短的交流，但郑秀恒已经大概摸清楚了全孝盛的情况，很稚嫩、甚至比起金泫雅都还要稚嫩。
第87章 是我在给你机会
“好了，不用说了，刚才只是表达一下我的态度，今天邀请你到这里是另有原因！”郑秀恒突然转变了话锋，语气变得平淡却不冷漠，这多出的一点点生气，却让全孝盛有些发怔。
过了好半天，全孝盛才回过了神，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急忙回道：“社长先生请说，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努力做到的！”
那眼中的决意无比坚定，可郑秀恒却不在意，而是直接说道：“简单说吧，我要你加入我的经纪公司，同时想办法将五少女另外四人也带到我的公司，我会考虑培养你们直至出道，你每说服一个人，就减免三百万的债务，而加入我的公司，你的债务可以延期归还，如果没钱，也可以通过为我工作的方式来抵债，希望你能快点给我答案，最好在……十五分钟以内，不然我可能会改变主意！”
对付全孝盛这样的女生，以跨刀斩乱麻的方式是最好不过的，因为还没到还款时间，所以这也说不上威胁，反倒是像真的看重全孝盛，然后给出的好处。
全孝盛本以为对方会有些什么不好的想法，反正电视剧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嘛。
“社长先生……如果我没有听错，你是说想要让我加入你的经纪公司？社长先生也有自己的经纪公司吗？”全孝盛有些惊愕的问道，仔细考虑了一下郑秀恒说的，怎么看都是有利于自己吧，不过要说问题的话也很大，比如郑秀恒不是信贷公司的社长吗？就算他有经纪公司的话，估计也是毫无名气的吧，毕竟韩国歌谣界大的经纪公司就那么几个。
不过要是说服一个人就能减免三百万的债务，还能延期归还贷款……全孝盛很心动，可是心动归心动，全孝盛也完全没有说服别人的想法，更别说她自己都还有很多问题。
郑秀恒说减免什么的，并不是开玩笑，同时这也不算是拿钱买练习生，在韩国各大社都有很多练习生，出道的不一定是最好，落选的也不一定是差于别人，如果硬要说，只是每次出道选拔，只是选择最适合的那一个而已。
比如一个五人组合需要主唱、领舞、开朗活泼的一个、门面一个，还有一个忙内，让一个20多岁很有实力的练习生去竞争忙内位置这能成功？或者外貌一般般的去竞争门面担当，能成功？
郑秀恒这么说并不是说有多看重全孝盛，只是知道她的情况认同她和她那夭折组合的能力，而这个钱看起来是人头费的，但如果真的把人拉来了，签署专属合约的时候签约金自然会减去，郑秀恒可不是豪气的大款性格。
所以说全孝盛的想法可以说有点多余，因为郑秀恒给出的东西，都会在未来收回来。
看着惊得瞪大眼睛的全孝盛，郑秀恒点了点，表情十分认真回道：“当然是真的，你好好考虑一下吧，如果你有什么问题，都自己保留吧，我可以直接告诉你，我的公司是新创办的，你愿不愿意加入是你自己的事，你只需要现在考虑给我答复就行了！”
面对身前这个强势的社长先生，全孝盛真的很不自在，郑秀恒的话的确对她有吸引力，但是哪怕在good已经没有了前途，全孝盛也不想将自己的未来胡乱的交到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身上。
再加上现在不是还没到还款期吗？虽然叔叔好像出了问题，但作为亲戚，还是阿爸的弟弟，全孝盛还是很相信的，说不定等下个月叔叔就回来了呢？
“社长先生，可不、可不可以多给我一点时间，很感谢社长先生的邀请，不过我想有多一点的时间考虑，在债务到期的时候再回答社长先生？”全孝盛语气弱弱的询问着，面对郑秀恒这位社长先生，她是真没勇气大声说话，当然其中有大部分原因是欠人家钱。
郑秀恒已经想到了全孝盛会这说，所以……郑秀恒笑了。
看着对面的社长先生突然看着自己笑了，全孝盛也愣了愣神，有些惊讶于对方的帅气，仔细打量发现对方真的是一位很气质的男士，而且外貌也很俊朗，戴上眼镜更显成熟知性，就是头型有些难看是短边分。
但惊讶也只是瞬间，因为她仔细打量后才发现这位社长先生看着自己笑得有些轻蔑。
“这是在嘲笑自己？看不起自己吗？”
全孝盛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却因为这个表情有些生气，可是她又不能说什么，所以只能低下了脑袋。
而郑秀恒是在嘲笑，可并不是看不起她，而是觉得这个女孩还很单纯，也很天真，金泫雅比她小‘一’岁，但是在接触中，郑秀恒发现这个女孩意外的聪明，而且很多东西都看得十分透彻，比起金泫雅面前的女孩太稚嫩了。
“全孝盛xi，首先你可能搞错了一些什么！”
“什么？”全孝盛抬起头有些疑惑的回道，心里的不满隐藏起来，不懂自己搞错了什么。
郑秀恒收起了嘲笑，只留下淡淡的微笑回道：“我并不是在威胁你，也不是觉得你有多特别，只是适逢其会罢了，你要明白这并不是我在求你，反而是我正在给你一个机会，一个可能会改变你人生的机会，仔细想想，你现在还有十分钟，好好考虑吧！”
说完这些话，郑秀恒也不再看她，而是转过头看起了外面的雪景。
郑秀恒说的话其实没错，而且他也并没有想过要直接威胁全孝盛，虽然他有些事必须要做，但他却不想变成郑奇龙那样的家伙，等到债务到期再用些手段，把全孝盛弄到公司其实很容易，但那样一来，回顾过往郑秀恒不想成为那样的人，更不想用自己遭遇过的方式去对待别人，最起码对待全孝盛这样命运悲惨的小女生不想。
所以这就是一个机会，哪怕自己连真正的经纪公司都还没有创办，但这并不是在开空头支票，虽然没有人能看到未来，但正是因为如此，成功和失败才是一半一半，站在不同的位置，郑秀恒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是自己给全孝盛的机会。
这并不是自大，面对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态度，要是现在面前的人换做李孝利的话，那立场就会转换了。
不过郑秀恒稍微意外的是，先前自己关注了一下全孝盛的身材，那种感觉又来了，原来还只是猜测，但现在已经成为了现实，全孝盛的身上也有什么吸引着自己，只要自己动了哪怕一点点的欲·望，就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机会！”
全孝盛呆呆的看着单手撑在桌上望着窗外景色的男人，对于社长先生的自信和话语，全孝盛的不满只是在片刻后就消失了，理由便是……自己算个什么？
练习生……练习生……还是练习生，还是待在一个不会再有出道机会的公司，再想想自己在公司里的评价，全孝盛沮丧到了极点。
五少女组合里，崔智娜队长+主唱、金瑜斌rapper、杨智媛门面、金宥真舞蹈、性感、而自己……忙内。
虽然看起来有些业余的感觉，甚至有时候名不副实，但是韩国艺人在n**er百科上都会有这样那样的担当，是一个很公式化的身份，虽然有时候门面不一定有其他成员漂亮，但这就是对号入座，坐下来就不能更改的。
认真的审视自己，全孝盛对号入座，突然发现比起另外四名成员，自己好像真的没什么特长了，哪怕是宥真欧尼，就算舞蹈比自己好不了多少，但是人家最起码身材好，这个腿也是特长嘛。
一时间全孝盛对于自己的付出、对于未来都充满了挫败感。
第88章 令人惊愕的猜想
“应该答应他吗？这样到时候债务也可以延期，也可以让妈妈放心！”
考虑了七八分钟，全孝盛突然升起了保护妈妈的想法，她所有的期望都压在了这次出道上，学业也完全放下了，但现在失败了，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甚至不知道该不该离开good，但离开不离开又怎么样？继续让家人养着自己吗？
迷茫、真正的迷茫。
郑秀恒的话让她庆清醒过来，真实的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这一刻她承认社长先生说得没错，这更像是自己的机会，最起码加入他的公司，债务到期后叔叔没出现，也不用担心债务公司找上门去。
全孝盛认真思考着，眼眶稍微有些发红，父亲去世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很没用，无论从任何方面都觉得自己没用，但最后还是抱着出道成为艺人的目标在努力，一直想着只要出道了就可以赚钱照顾了妈妈了，也要代替爸爸照顾好妈妈，可世事难料，当一切的努力都化为虚无，全孝盛十分难受，但此刻她最起码找到一个，一个自己能够办到的事。
“社长先生，我、我……”
全孝盛咬着牙结结巴巴的，那句话还是憋在喉咙，半天说不出来。
然而就在这时郑秀恒突然转过头来，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全孝盛无比惊讶的问道：“你是处·女吗？”
“砰！！”
“呀，流·氓，孝盛我们走吧，这个人太坏了！”
看着从背后卡座站起来，然后冲到旁边的女孩，郑秀恒愕然的望了过去，而全孝盛也是一脸的惊愕。
“智娜欧尼！”
………………
共通点，一定有什么共通点，郑秀恒在全孝盛考虑的时候，也在考虑着自己的事，既然全孝盛身上也有吸引自己的东西，那么这说明她和金泫雅就有共同点。
郑秀恒想了半天，觉得她们除了女人外，还真没什么特别的共同点，想着想着，郑秀恒就想到了十分古怪的一个点上。
再结合那天和李孝利在床上……
郑秀恒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最后倒是自己被惊到了，下意识的就问了一句，回过神来也觉得这个问题对一个女孩子有些过份，但是必须问，因为如果是真的那这情况未免太奇怪了吧？
“她是？”看着已经跑到全孝盛身旁的身材高挑的小脑袋女生，郑秀恒稍微有些惊讶的问道。
“我是她姐姐，虽然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就算她欠你钱，也不代表你可以随意哺乳的！”
“应该是侮辱吧！”
郑秀恒本来是没有认出来面前的女孩，但听到她说是全孝盛姐姐的时候就想了起来，记起了这个女孩的相片和名字，不过听到她那句哺乳的时候，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还特别纠正了一句。
此刻义正言辞指责郑秀恒的人，就是偷偷跟在全孝盛后面而来的崔智娜，在全孝盛进入咖啡馆十分钟后，崔智娜才偷偷摸摸的进入了咖啡馆，然后点了咖啡就从边上移动到了两人后面的雅座，虽然中间有木版的阻挡，但崔智娜还是非常专注的听着墙角，结果听到了不得了的消息。
只是崔智娜还不知道，在服务员的眼中，这三位的情况是，背着女朋友出来骗小女生的败类男，想要捉·奸的大美女。
不过此刻听起来好像不是这样，而且更混乱了，柜台那边的服务员音乐的听到了‘哺乳’‘姐姐’。
全孝盛有些慌张的拉住了崔智娜，此刻她都快哭了，虽然她刚才的确也被那句话吓到了，同样也有些气愤，但是她的气愤才刚刚升起就被崔智娜给打断了。
而且再看郑秀恒的表情，还有刚才的神色和语气，全孝盛觉得好像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那个问题也不像是带着恶意，因为社长先生虽然表情很冷淡，但是眼神很锐利，可是在锐利的同时也，也无比的清澈，看不到半点的欲·望，就连调笑的意味都没有，更别说调·戏了。
“欧尼，先坐下吧，坐下吧！”虽然很感激崔智娜，但全孝盛此刻却一点都不想得罪社长先生。
崔智娜转过头看着去全孝盛眼里带着乞求的神色，心里一软只能怒视着郑秀恒坐了下来，不过脸色也有些发红，好像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但现在绝不能弱了气势。
郑秀恒看着两人坐了下来，都还没有坐稳就说道：“全孝盛xi对不起，刚才是我失言了，请不要多想，我并没有那样的意思！”
“额，没、没关系！”全孝盛有些慌张的回道，她没想到郑秀恒竟然会和她说对不起。
“哼！”
倒是崔智娜哼了一声，不过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虽然她很生气，但这毕竟是全孝盛的事，而且对方还是孝盛的债主，自己倒是可以不依不饶，可是这样却是给别人添麻烦，不过崔智娜觉得现在绝对不能离开，不然的话孝盛就危险了。
郑秀恒倒是不在意崔智娜的态度，对于这突然出现的女孩，郑秀恒稍微有些惊喜，因为崔智娜比照片上更漂亮一些，身材也更好一些，和全孝盛对比的话，简单的结论就是崔智娜更成熟。
不过惊喜归惊喜，但是现在多了一个人也有些麻烦了，郑秀恒可以用不算威胁的威胁对待全孝盛，但对崔智娜的话就不可能这样了。
思绪一转，郑秀恒看着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全孝盛，露出微笑道：“因为抱歉，我就稍微介绍一下公司的情况，柳熙烈认识吗？”
“是toy的柳熙烈前辈吗？”全孝盛有些奇怪的回道，柳熙烈她当然知道，这位也算是歌谣界的大前辈了，而且是很有名的音乐人。
“我们是合作伙伴！”
虽然不想说这样的话，但这时候郑秀恒必须给崔智娜传递出一个讯息，就是自己的公司并不是皮包公司，至于合作伙伴什么的，对于郑秀恒来说只是小问题，合作伙伴又不是非得是一个公司的。
“真的吗？”全孝盛有些惊喜的问道，所有的心情都反应在了脸上，毕竟柳熙烈的名气比起郑秀恒的忽悠要管用得多。
郑秀恒点了点头，又收起了笑容，淡淡的回道：“如果你还有疑问可以问问服务员，在你来之前我就和柳熙烈坐在这里谈事，因为刚才的事很抱歉，我才会说这些，现在该说说正事了，十五分钟已经过了！”
瞬间变脸的郑秀恒，让全孝盛又紧张起来，一旁的崔智娜在惊讶的同时，有些不满的嘟囔道：“狐假狐尾！”
“是狐假虎威！”
“要你管！”
崔智娜觉得有些丢脸，干脆撇过头去看雪景了。
“我愿意！”
就在这时，全孝盛给出了答案，不管郑秀恒说的是不是真的，只要在贷款的事上有好处，全孝盛就愿意答应郑秀恒，因为……这是她此刻唯一能为妈妈做的事。
89章 你是想要逃避吗
郑秀恒点了点头，伸手推了推眼镜笑道：“明智的选择，关于债务的事，等过几天来公司签订新的合约吧，另外你现在可以暂时待在good，大概半个月后，我会联系你过来签约！”
“好的，社长先生！”
看着全孝盛恭敬的样子，崔智娜有些不舒服，但是也有些无奈，如果一个人认为，作为朋友就可以随意管别人的事，那是错误的，就像崔智娜很清楚，自己其实帮不了全孝盛什么，此刻阻止她无疑是为她带去负担和麻烦，没有为人排忧解难的能力，只会用嘴巴说说，崔智娜并不想做这样的人。
郑秀恒点了点头，虽然只是头口约定，但郑秀恒相信在债务到期前，全孝盛是不会加入其他公司的，半个月的时间，自己也能准备出一个架子来。
“这位美女有兴趣加入我的经纪公司吗？”
“啊？”
“嗯？”
全孝盛和崔智娜都有些惊讶，看着郑秀恒微笑着对崔智娜发出邀请的模样，这还真是太突然了一点吧。
不过全孝盛有些小期待的同时，突然又在想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没办法赚三百万了？
而崔智娜嘛……
“我又不欠你钱，干嘛去你公司！”
如此直白的话语，郑秀恒只是笑笑，听得出崔智娜的不爽，看起来还是觉得自己胁迫了全孝盛，不过郑秀恒也不会在意，反而是好奇的问道：“你也应该是五少女组合的人吧？”
“关你什么事？”
“组合解散了，是准备去别的公司吗？还是已经加入了？”
“我不想回答你这些问题，也没有义务回答！”
郑秀恒不介意崔智娜的抵触，反倒是笑道：“的确，不过有些话我还是想说，如果你准备加入其她公司的话，不如优先考虑我，经纪公司的更换并不是单纯跳个槽就好，在韩国，除非极度幸运和实力非凡，经纪公司的更换意味着一切从新开始，只是起点高一些，所以一不小心就是两三年的时间过去，但加入我的公司在现在稍微算个例外！”
崔智娜听到这些话有些心烦，倒是全孝盛听得很认真，心里真的升起了这是机会的想法。
此刻的郑秀恒就像是一个星探，这就是他对崔智娜的态度，虽然肯定不会这么快就成功，但如果回去后让全孝盛帮帮忙，也不是没有机会，如果当初看资料的时候只有一些想法，那看到崔智娜的本人，郑秀恒就非常看重了，全孝盛虽然不错，但不管是外貌还是性格都非常稚嫩，虽然身材不错，但比起崔智娜就差了许多，或许过两年再成熟一点，可以再比比。
练习生的世界就是优胜劣汰，虽然还不清楚歌艺、舞蹈这些东西，但在这个看脸、看身材的时代，崔智娜明显占据了很大的优势。
“谢谢你好意，不过我明天就离开韩国了，不需要这位社长先生关心了！”崔智娜有些烦躁的说道，郑秀恒的话就像是在她伤口上撒盐一样，没有人喜欢浪费青春，也没有人喜欢失败，梦想两个字对于这些追梦人来说，是最为沉重的。
“离开韩国？”
郑秀恒收起了笑容，突然有些古怪的看着崔智娜，这倒是让崔智娜有些不自在，因为第一印象的原因，总觉的得郑秀恒不是好人，最多就是伪装得比较好罢了。
不过郑秀恒却不是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而是没想到她要离开韩国，他只是简单的知道五少女是那几个人，叫什么名字，还有就是崔智娜是加拿大籍韩裔，其他也是一无所知。
但这没关系，郑秀恒盯着崔智娜看了半天，看到了很多表情，不过还是眼中的不耐和回避，让郑秀恒觉得靠谱，所以要想挖到人，就要再做些什么才行。
“你是想要逃避吗？”
“what？”
崔智娜直接蹦出了英文，眉头也皱了起来。
一旁的全孝盛是心里一紧，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发现现在好像没自己什么事了，突然有点理解刚才智娜欧尼的心情。
郑秀恒不理会崔智娜的表情，这个时候他才不会介意初次见面会不会不礼貌，再说了许多人一生中也只有那一次初见。
“因为客观原因造成了出道失败，这的确是莫大的打击，离开韩国……在我看来就是逃避的做法！”
“你懂什么，你了解我吗？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崔智娜有些激动的吼道，好几个词发音都不怎么标准，但此刻她恼怒的样子，发红的脸间接证明了她很生气，也像是被人猜中了心事。
郑秀恒可不是想鼓励她，也不是想教育她或者说服她。
不理会愤怒的崔智娜，郑秀恒直接站了起来，恢复了严肃的社长表情，也就是那所谓三无脸，一旁的全孝盛觉得稍微有些可惜，要是现在头发长一些设计一下，一定会更帅、更有气质的。
郑秀恒居高临下的看着恼怒的崔智娜，用很平淡的语气道：“既然还懂得生气，证明了内心也还有不甘吧，我不确定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也不介意你是不是真的逃避，但我只想告诉你，你经历与所有的练习生无异！”
“什么意思？”崔智娜忍着气问道。
“就像我先前说的，加入其他公司你多半要重头开始，现在你离开韩国，如果能以放弃梦想开始新的生活，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但如果你逃避……好吧，就算休息，休息之后，又想继续追梦，那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你会走上很长的远路，两年、三年甚至四年，都有可能，好好考虑清楚自己的未来！”
郑秀恒说完迈开脚步走出了位置，只是想了想又转头道：“这是一个现实的社会，我看中了你，再次邀请你一下，加入我的公司，你或许什么都得不到，但最起码你能得到一条距离出道最近的路，而同样的是……只有五个名额，我不会等你太久。”
说完郑秀恒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当然离开前还是结了账，至于那五个名额的说法。
“呼，看起来有时候还是需要一些急智才行！”
站在咖啡馆门口，郑秀恒拉起了风衣领子，有些感叹的说道，他刚才的话当然是假的，但有时候假话在说出口后，也可能会成为真话。
崔智娜怎么可能知道他的情况，如果不是一开始的印象不好，郑秀恒也不会这么说的，当然还有听到了对方明天回离开韩国的消息，。
如果崔智娜还是离开了有些可惜，但郑秀恒也只能认了，当然如果换个立场对方是李孝利的话，那说什么都要想尽办法得到对方。
不过崔智娜和全孝盛不同，全孝盛从某些方面来说是没得选择，但崔智娜却不是。
只是郑秀恒的话，还真是让她有说不清楚的恼怒。
看着智娜欧尼咬牙切齿的样子，全孝盛突然松了口气，然后小声问道：“欧尼没事吧？”
“没事，走吧我们回去吧！”崔智娜回过神来，收起了恼怒的表情，也有些冷淡的说道，看起来心情差极了。
“欧尼，其实、其实，我觉得那个社长先生说得也没错，而且如果他真的是和柳熙烈前辈合作，想来公司也不会太差吧！”全孝盛有些乐观的说道，心里自然是希望能够继续和崔智娜在一起。
而崔智娜则是摇了摇头一脸无奈的回道：“笨蛋，你太单纯了吧，他说的你就相信？他要说自己总统儿子难道你也信吗？”
全孝盛伸出手挽着崔智娜笑着回道：“反正又没签合约只是口头约定啊！”
“哼，口是心非，不过你到底欠他多少钱？”崔智娜有些好奇，对于全孝盛借钱的事他还真不知道。
听到这个问题全孝盛脸色一暗，又想起了那些令人忧伤的事。
“很多，很多！”
崔智娜听到这话叹了口气，转过头看了一眼路边正钻进出租车的讨厌社长，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急忙转过头叮嘱道：“不管怎么说，反正你要小心他，不要忘记他刚才可是问了很让人鄙视的问题！”
“什么？”全孝盛有些疑惑的抬起头，有点缓不过来。
“你是处·女吗！”
“咳咳！”
“我们还是先回宿舍吧！”
第90章 叛逆的选择
“你是白痴吗！！”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以为已经获得成功了？成为大明星了？还是加入预备出道的团体里，让你高兴得找不到北了？”
金英敏的食指不停推着朴仁静的脑门，很少发火的金英敏理事，今天来到练习室后就把朴仁静骂了个狗血淋头，房间里其他人此刻都是莫名的惊愕。
“竟然跑去和jyp的人比赛，我说目中无人也该有个限度，看看这几次周考，你都是垫底的存在，你还真以为公司少了你就不行吗？”
……
“别动！”
权侑莉拉住了想要冲出去的金孝渊，现在可不是冲出去讲义气的时候。
这种情况下站出去说什么，都只会让金英敏更为恼火，并不是站出去会被惩罚，也不是说真话，扛责任不好，而是这时候站出去说些什么，更像是在打金英敏的脸，英雄在这个现实社会总是死得最快的。
在这些大型娱乐会社的里，对于管理层来说，手下就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听话的有用的，而另外一种就是没用的人，而不听话的人并不在两者之中，根据管理人的不同，自然也会有不同的分别。
比如某个练习生才华横溢到突破天际，那么他就是绝对有用的人，一些公司的管理人，或许会容忍他的一些不听话，只要不超过极限。
但同样有些人是不会容忍的，比如全韩国都知道的s.m暴君李秀满，对李秀满来说，这个标准不仅仅是练习生，对于听不话的人，他甚至愿意毁掉也不会给对方多余的机会，在s.m社内这样的例子很多。
而金英敏在公司练习生眼中，一直都是比较温和的一个人，但此刻金英敏的样子证实了，这只是她们的错觉。
金孝渊有些纠结和后悔，都是因为自己答应和金泫雅比试才会有现在这一幕，只是她更为愤怒的是不知道是谁把这件事告诉给了社长。
那天在场的人，先排除jyp的人，剩下的就是自己、侑莉、朴仁静、李焕熙，虽然后来徐贤和郑秀妍赶来了，但是金孝渊相信两人不会是打小报告的人，而且也没有这样的必要，再说了，当时她们还是在回去的路上碰到的，也没有亲眼看到比试，这样一来就只有在场的四人才有可能了。
不是金孝渊多心，但是她的眼神落在了李焕熙的身上，而此刻这丫头正低着脑袋，看起来稍微有些奇怪。
不过金孝渊倒是没有怀疑李焕熙去告密，而是想到了这丫头开朗的性格，还有关不上的嘴巴，仔细想想如果这件事她说给了朋友听，这一切就能想通了。
要知道，在s.m里哪怕现在也还有不少练习生盯着这里的位置，如此将这件事上报给公司，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了。
不过，真的有这么严重吗？
看着金英敏理事时不时用手指搓着朴仁静的脑门，金孝渊心里是无比的反感，以前看这理事还觉得是个好人，没想到也和那些老师一个样，一点气度都没有。
练习生试下比试什么的，其实真要说的话，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只要不像个傻瓜似的和别人说我是代表s.m的，一般被练习室室长知道了，也就是骂两句就完了，但今天理事的火气太诡异了吧？
朴仁静机械的说着对不起，眼睛有些发红，努力忍受着这种羞辱的感觉，以前朴仁静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但这次她觉得理事是在羞辱自己，至于原因，她已经有了一点点的眉目。
“呼！”
“不仅仅是她，还是有你们，不要以为加入企划之中，就可以高枕无忧，现在我可以提前告诉你们，下个月底，还有一次最终考核，最后会淘汰两到三人，组合人数最多不会超过十人，谁在做出朴仁静这样的傻事，我会立刻将她请离出这个队伍！”
金英敏也知道差不多了，所以便对所有人说了起来，听到了会淘汰人，女孩们都紧张起来了，脸上表情大变。
只有朴仁静虽然双眼通红，但表情渐渐变得平淡，因为她估计自己就是其中之一。
“今天的训练朴仁静就不用参加了，给我到外面举起手站好，一直站到下午练习结束！”
“好了，你们继续练习吧，朴仁静出去！”
朴仁静点了点头平淡的回道：“是的，金理事！”
朴仁静很干脆的离开了练习室，站在黑乎乎的通道里，靠在练习室门口的墙边举起双手站在了那里，此刻她的心情并没有太多的愤怒，更多的是觉得悲哀。
虽然梦想并不容易实现，特别是在这个圈子里，许多人都清楚梦想成功的难度，但多数人抱着一个信念，包括朴仁静在内，都相信努力是不会背叛自己的。
努力成为所属社的佼佼者，这便是实现梦想的最好机会。
但现在朴仁静已经动摇了，原来努力也是会背叛自己，就算再有能力的人，偶尔也需要看别人的脸色行事，这一刻朴仁静觉得好累，一种想要逃跑，逃回家里的想法油然而生，可是她又觉得这种做法太懦弱，而且也太让人不甘心了。
“哼！”
从练习室出来的金英敏看着一旁的朴仁静发出一声冷哼后扬长而去。
朴仁静看着金英敏的背影，此刻突然想起前些天夜里的那个前辈，当然不是什么一见钟情，也不是因为他听出了自己演唱中的包含的感情，而是那霸气的战斗画面。
此刻朴仁静多想一个急速冲大金英敏背后，然后一个飞膝撞在他的后腰，右手同时抓住他的头发往后拉。
“那画面一定会很美吧？”
朴仁静不知道是不是崩坏了，此刻竟然会生出这样的想法。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家庭、生活的压力，对于年纪大一些的练习生，都是无法避免的东西，朴仁静也不例外，在这样的压力下，需要刻苦努力的练习，和同社的朋友们竞争，现在还要承受这种莫须有的‘侮辱’，朴仁静此刻也升起了反抗的想法。
不想再当个小丑，在这个年纪，或许叛逆一点才符合每个孩子的本性。
“不管金景旭和金英敏想干什么，这次我只要做好自己就可以了，就算被赶出去也不能留下遗憾！”
朴仁静突然放下了手臂，然后直接转身往通道另外一边的楼梯间行去，至于那体罚。
“让它见鬼去吧！”
眼睛红红的朴仁静就这么离开了公司，然后买了车票返回家乡，不过并不是逃避，明天她还会回来的，至于会面对什么她已经不在意，这段时间她已经被骂得够多了，还有金景旭已经慢慢开始透露自己的目的，而公司里也有些风闻，已经有两个练习生被金景旭挖走了。
已经明白了自己无论怎么努力，最后都会从企划中落选，朴仁静选择了叛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