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一条绳上的蚂蚱
滚你妈逼的,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敢挡老子的路,等大爷我把杨廷鉴那厮抓住了再说……。”
王惠说完就开始逃跑,本来十分肥胖的他,这下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跑得飞快,只见他肥胖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后门外。
王惠刚刚跑出他们家的后门,杨廷鉴就带着一百多锦衣卫到了:
“常言笑你带人去堵住其他的门,曹少钦跟随本官进去捉拿犯官王惠。”
杨廷鉴领着一帮锦衣卫就往王家宅院的大门冲去,突然王家宅院门口用处涌出一大群家丁护院,全部拿着刀枪棍棒,堵住了王家大门。
“你们这帮锦衣卫是来干什么的,这里可是王惠大人的府上,王惠大人可是成国公的小舅子,尔等还敢放肆吗?”
其他的锦衣卫在这一声呵斥声中顿时面面相觑起来,也停住了冲锋的脚步,这些锦衣卫是原来的曹少钦的手下,他们对成国公畏惧那是肯定的。
曹少钦一见这情况,脸上顿时不好看起来:
“兄弟们,给老子上,把这帮敢阻扰锦衣卫办案的人统统抓起来。”
曹少钦的武艺十分的不错,对王惠也是极为痛恨,在收集王惠犯罪的证据上,他也是出力最大的,如果在抓捕王惠的事情上他曹少钦有所退缩,那么死无葬身之地的就是他曹少钦。
所以曹少钦一声呵斥完那些面面相觑的锦衣卫,就带着自己的几名亲信冲了上去。
顿时两帮人就在门口打斗起来,“叮叮当当”的兵器撞击声不绝于耳,曹少钦的武功是高,但是他就几名亲信,人数上吃亏,何况王家的护院之中,也有几个身手十分不错的。
杨廷鉴没有出手,而是似笑似非地看着那些还在踌躇的锦衣卫,十分冷淡地说道:
“尔等还想独善其身吗?本官可以特准那些不想参与行动的人现在就离开,同时交出锦衣卫腰牌,本官并不怪罪于他,如果尔等想留下,那就为南镇抚司的辉煌而战吧!
本官现在数三声,要么立即冲上去帮助曹少钦千户,要么离开锦衣卫,1……2……”
杨廷鉴留给这些踌躇的锦衣卫时间非常短,这要是在战场上,杨廷鉴早就行军法把这些锦衣卫斩首了,这就是典型的畏敌不前,违抗军令,哪一条都是死罪。
但这是曹少钦的老部下,杨廷鉴要让曹少钦这个锦衣卫老人归心,还是尽量不用霹雳手段行事,这样也好和曹少钦之间有一个回旋的余地。
杨廷鉴刚数到2,那些踌躇不前的锦衣卫番子脸色瞬间变换了几次,刹那之间他们的脸色从白到青在到潮红,他们想当墙头草已经不可能了,只能选择一边。
他们本来是世袭锦衣卫,锦衣卫的好处自不用说,何况这世袭锦衣卫那可是祖上传下来的,要是在他们这里丢了这一份差事,他们家里的人都饶不了他,其实这些世袭锦衣卫的身家性命完全是和南镇抚司捆绑在一起的,不容得他们选择。
“杀……”,那些剩余的锦衣卫,在杨廷鉴数到2的时候,飞快地拔出了绣春刀,冲到混战的人群之中的,杨廷鉴这下才满意地点点头。
“杀戮立威并不是唯一的手段,有时候这只要引导得法,还是可以为我所用的……杀人只是迫不得已的手段而已,还是少用为妙。”
杨廷鉴暗想着,同时也拔出了宝剑,对着王家大门大步流星地走了上去,大门外的混战还在继续,但是锦衣卫已经明显占了上风,被打倒在地的王家家丁护院也越来越多。
要彻底抓捕这些人还需要一些时间,有几个护院高手就正和曹少钦打得难解难分,门外的混战杨廷鉴不会去管了,如果两这点人犯都抓捕不了,那锦衣卫这碗饭也别吃了。
杨廷鉴提着宝剑,穿着大红的飞鱼服,杀气腾腾地冲入了王家大宅,一群丫鬟婆子正收拾着金银细软准备逃跑,他们一见有锦衣卫杀进来,顿时吓得惊声尖着四处逃散。
杨廷鉴怎么可能去为难他们呢,杨廷鉴不是哪种人,最多搜查下他们有不有顺手牵羊的行为,因为王惠的家产从现在开始,已经是南镇抚司的了,这些丫鬟婆子顺手牵羊的财物可是南镇抚司的财物,这可不是杨廷鉴想看到的结果。
杨廷鉴拿着宝剑大喝一声:
“本官乃南镇抚司镇抚杨廷鉴,尔等速速到前院双手抱头蹲下,你们携带的随身包袱也立即放在地上否则以盗窃罪斩首。”
这些小老百姓只需要吓一吓就可以,他们也在杨廷鉴的呵斥声中乖乖地到前院集合,把他们手中的包袱也堆放在了前院。
杨廷鉴见大家的情绪基本稳定了,没有在到处乱窜后继续大声地问道:
“谁知道王惠那犯官在哪里,告诉本官后,本官可以让他带着自己的包袱马上离开。”
这些逃跑的丫鬟和佣人,或多或少都偷了一点有价值的东西在包袱里面,现在杨廷鉴用这做为鉴赏,那肯定有人立即告诉杨廷鉴想要的答案。
“我知道……我知道……在他卧室里面……”
顿时有几名佣人站起来指着右边的别院,杨廷鉴十分满意,笑着说道:
“那你们就去把自己包袱拿上吧,然后带我去王惠卧室……”
“谢大人开恩……我们这就带大人去……”
几名刚才指证的佣人连忙站起来,找到自己的包袱后,就带着杨廷鉴去别院。
至于王惠的别院如何的雅致,这都不是杨廷鉴说关心的了,他直接跟着几名佣人带来王惠的卧室前,几名佣人这时候就开始害怕了,不敢在往里面闯,杨廷鉴也明白他们的心思,就手一挥,让他们立即离去。
王惠的卧室门虚掩着,而且还从里面传来一阵轻微的鼾声,杨廷鉴这下可是乐了,王惠这头猪居然还睡的香,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把他给惊醒,真是二师兄转世的。
杨廷鉴提着宝剑进入到房间内,房间内传来一阵谈谈的幽香,杨廷鉴随眼一扫,发现床头柜上摆着一个香炉,上面的一根香已经燃了一小半,看来这就是香味的来源,杨廷鉴完全不以为意,心中还暗想这王惠狗官还满懂得享受的嘛,可他却不知道这是催%情香。
……
第53章 无法解释的误会
整个屋内摆满了各种上好的家具和各种瓷器,一张镂刻的楠木床上躺着一个五花大绑的美丽女子,就是此女正发出轻微的鼾声。
这杨廷鉴看着床上的美丽女子,心中暗叫一声:
“糟糕……让王惠这杂种给跑了。”
杨廷鉴还不死心,在整个房间内到处看了看,的确已经没有了王惠的身影,这不由得让杨廷鉴怀疑起来,难道是自己锦衣卫内部出了内鬼,或者是在路上的时候走漏了消息,杨廷鉴不能确定,只有今后调查了。
杨廷鉴寻王惠不得,就把宝剑收回到刀鞘,本来杨廷鉴已经打算离开,但是想了想还是向床边走去,杨廷鉴暗想:这女子肯定是被王惠那狗官抢的,不然不会被捆绑在这里。
杨廷鉴突然不忍,反正王惠已经跑了,现在也不知道那狗官跑哪里去了,急也不在一时,先把这可怜的女子给放了吧!到不是杨廷鉴想贪图那被捆绑女子的美色。
其实杨廷鉴这个现代人,对待感情还是很严谨的,他从内心来讲,并不想到处沾花惹草,真要是出现“爷本痴心,却泡美无数”的事情,那也不是杨廷鉴的错。
杨廷鉴现在还不知道,他去解开捆绑床上女子绳索的想法,差点改变他的一生,就是这个一个想法让他与红娘子一生一世都牵扯不清,这且是后话。
杨廷鉴来到床边解开了红娘子身上的绳索,可是她还是昏睡不醒,这下杨廷鉴明白了,多半是王惠那狗官给这女子用了蒙%汗药之内的药物。杨廷鉴只好救人救到底,就顺手拿起床头的茶壶,对着床上美女的脸上浇水。
“啊!!!……狗官……你不得好死……你是谁……你对我干了什么?”
红娘子一下就被茶水给浇醒了,张嘴就开骂,此时的红娘子的手脚已经被捆麻木了,所以以她还以为自己还被捆绑着呢!
杨廷鉴见红娘子用万分仇恨和愤怒的眼神看着自己,心中顿时不爽起来,杨廷鉴心中暗想:
“老子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吧!老子做好事不求人报答,但是你也别样用仇恨和愤怒的眼神看着老子啊!忒不爽了。”
杨廷鉴从床沿上站起身来,然后把手中的茶壶随手放到桌子上,就准备离开,按照杨廷鉴的意思,老子没空和你磨叽,那怕你是十分漂亮的美女,就从你这态度,老子也懒得理你,所以杨廷鉴根本就没有回答红娘子的问话,就径直对着房门走去。
杨廷鉴对红娘子的轻视,还有红娘子怀疑杨廷鉴已经把自己给xxoo了,而现在这狗官就要这样轻轻松松地逃掉,红娘子可不是这样的人,特别是她发现自己已经被松绑的前提下。
红娘子突然一声娇喝:
“狗官,哪里逃,纳命来……”这红娘子也不看看,自己的衣衫完整,应该没有什么事情吧!也不问清楚就开始动手。
红娘子就对着杨廷鉴后背飞纵而去,身体画出一道残影。自从杨廷鉴被外星人进行了人体试验之后,不光是自愈能力变强,力量增加,同时这听觉也是异常的灵敏,红娘子飞扑而来的风声让杨廷鉴立即警觉起来,这让杨廷鉴忍不住暗叹道:
“这蠢婆娘难道以为老子上了她,想来找老子拼命,这真他妈做好事没好报。”
迫于无奈的杨廷鉴只好自卫反击,在电光火石之间,杨廷鉴转身的同时就一拳打了出去,那拳头带着呼呼的风声,直奔飞扑而来的红娘子,哪怕是红娘子是武林高手,只要是挨了杨廷鉴这一拳,怕也是要经断骨折的,杨廷鉴一拳的力量何止千斤。
红娘子毕竟是走钢丝出生,她在空中就是用脚踢向杨廷鉴背心,红娘子这一脚也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一般人要是中了这一脚,绝对是一命呜呼的下场。
在空中的红娘子已经无法收回提出的右腿,因为杨廷鉴出拳的速度实在太快了,“轰”的一声巨响,在伴随着一声娇喝声,一道红影倒飞出去,好在房间够大,红娘子一个鹞子翻身,跌落在镂金大床上。
杨廷鉴也震得后退一步,这到是让杨廷鉴吃了一惊,一个女子居然能把自己击退一步,这力量已然是不小了,这顿时让杨廷鉴收起了轻视之心。
而红娘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刚才的一脚,自己使出全身的力气踢出去,满以为可以一脚要了狗官的性命,哪里知道这狗官的一声武艺好生了得,一拳就将自己击飞,现在自己的整条腿都已经麻木了。
红娘子已经知道这狗官的力气很大,所以她打算改变战术,用游走配合轻功来攻击,而杨廷鉴恰恰是半罐子武林高手,除了“破锋八刀”之外,就学了一点健身用的花拳绣腿,所以杨廷鉴的弱点就是怕被缠斗,硬碰硬才是他的强项。
两人其实都没有注意到另外一个细节,那就是两人此时浑身燥热,但他们两人都以为这是运功搏斗的结果,所以大家都把这个不起眼的情况给忽略了。
红娘子突然一声娇喝,又从床上飞跃而起,一道红影又对着杨廷鉴飞扑而来,这到让杨廷鉴莫名地惊喜,暗道:
“这蠢婆娘也真想和自己比力气啊!”随即杨廷鉴立定身形,又是一拳挥出,“呼呼”的风声甚是凄厉。
“噗嗤……”
眼看着杨廷鉴这一拳要打中空中的红娘子,那知道空中的红娘子一个空中三百六十度大反转,活生生逃出杨廷鉴拳头的攻击的范围。
“咦……”
这下杨廷鉴吃惊不小,而还没有等杨廷鉴反应过来,红娘子在落地后,飞扑而来,杨廷鉴没有时间去思考,连忙又是一拳头打将出去。
可就在这样电光火石之间,红娘子的身影一闪,就如掠水的红蜻蜓一样,从杨廷鉴的手臂下钻过,同时还对着杨廷鉴的胸口来了一掌。
“啪”的一声过后,红娘子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两仗之外,红娘子这一掌,也是使出了内劲的,真把杨廷鉴给打疼了,但杨廷鉴那特殊的体制,到也没有受什么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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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推倒红娘子
这可把杨廷鉴给激怒了,想自己在万军丛中冲杀,往来自如,在一介女流面前,还吃了亏,这在面子上可过不去了。
杨廷鉴本来在大学军训的时候也学过擒敌拳,如果用来对付近战武者也应该没有多少问题,可红娘子使用的是缠斗加轻功,就让杨廷鉴无可适从了,但不等于杨廷鉴没有办法。
红娘子一击得手,心里甚是暗喜,看来自己选择的战术不错,这狗官就是仗着一生蛮力,武功其实稀松平常得很,当下红娘子又准备发动攻击。
可是一股油然而生的欲%望在红娘子的心里升起,这欲%望正逐渐弥漫红娘子的全身,红娘子感觉到自己越来越需要男人的抚慰,她的下身已经开始洪水泛滥了。
这个催&情香是越用功发作也越快,来势也越猛烈。其实杨廷鉴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也感觉到自己需要女人消火,他下面也已经一柱擎天了,杨廷鉴看着红娘子那充满野心的身材,心中的欲%火也有点高涨了,但此时杨廷鉴还可以用理智压制。
红娘子不敢停歇,连忙又发起游击战术,一道红影在杨廷鉴眼前晃动,杨廷鉴在被动的防守中又挨了几下,这下杨廷鉴可是彻底暴露了,恨不得立即把红娘子按在床上“就地正法”了。
杨廷鉴此时也把拳头不知不觉间变成了抓,杨廷鉴现在只想把红娘子抓在怀中好好地蹂&躏一番,在房间内呆得越久,这种愿望越强烈。
“嗤嗤……”
在杨廷鉴身边游走攻击的红娘子终于被杨廷鉴抓住了衣角,顿时就被杨廷鉴一把撕扯下一大块衣服来,红娘子的小蛮腰已经是若隐若现了,这无疑是对杨廷鉴的鼓励。
两人在房间内呵斥不断,人影叠叠,不时传来“砰砰”的打斗声,同时还夹杂着撕碎衣服的“嗤嗤”声,衣服的碎片在房间内片片飞舞。
稍许红娘子的身形就慢了下来,因为那催%情香的作用,让红娘子的身体越来越燥热,越来越渴望,越来越没有力气。而她身上的衣服也只剩余几缕去了,其余是全被杨廷鉴给撕扯掉了。
这让红娘子有点羞愧难当,对杨廷鉴越发恨意十足,心里发誓,一定要挖了杨廷鉴的狗眼,剁了杨廷鉴的一双狗爪。
而杨廷鉴也快忍不住心中的欲%望了,他乘着红娘子身形慢下的机会,突然一个猛扑,把就红娘子充满野%性的娇躯搂抱在怀中,欲%火中烧的杨廷鉴突然俯下头,一口就含住了红娘子的耳朵,吓得红娘子一声惊叫:
“啊!放开我,狗官……我要杀了你……唔唔唔……唔唔唔……”
红娘子在杨廷鉴的怀中又打又踢,这时候的红娘,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相当于在给杨廷鉴挠痒痒。
而杨廷鉴含住红娘子的耳垂就亲吻下去,“狗官……啊啊……”,红娘子才骂完,一阵强烈的快%感就从耳垂上传遍她的全身,这快&感让红娘子忍不住一阵颤栗。
“砰砰……狗官……狗官……”
红娘子还想抵抗,挥舞着软绵绵的手锤了两下杨廷鉴的后背,这简直就是饶痒痒,她的叫骂声也变成了靡靡之音,这催&情香不是你武功高就可以抵挡的。
现在杨廷鉴是香玉在怀,哪里会去理会红娘子饶痒痒的行为,而是抱着红娘子的小蛮腰,一只手不停地在红娘子的后背爱%抚,这让红娘子的肌肤不住地收缩着,舒展着。
而杨廷鉴一张大嘴,也开始随着红娘子的脖子往下亲吻,脖子可是女性的敏&感区域,这下红娘子就算想控制自己的身体,也没有办法了,这种快乐的刺激让红娘子魂飞天外,身体也随之不断痉挛着,同时嘴里发出梦呓不清的呻%吟声:
“唔唔……”
红娘子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杨廷鉴在打斗中撕扯成了几缕布条挂在身上,这正好可以让杨廷鉴从红娘子的脖子继续往下亲吻,只到杨廷鉴用嘴叼着红娘子的胸前的一粒“小樱桃”。
杨廷鉴用最噙着“小樱桃”后,就用舌头在上面画圈,未经人事的少女红娘子,哪里抵挡的了那如潮水一样的刺激和快%感,红娘子的身体一会儿紧绷,一会儿颤栗,一会儿痉挛。
红娘子的双手也不知不觉地搂住了杨廷鉴的脖子,这样方便把自己的玉%峰更加贴近到杨廷鉴的脸上,而她一双修长的美腿也盘绕在杨廷鉴的腰间,两人的下面此时已经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到此时两人已经完全迷失了,天地之间仿佛只有他们存在,都想着彼此融入彼此的身体里面。
“我要……我要……”红娘子在梦呓般的声音中不断地对着杨廷鉴乞求着。
镂金大床是现存的,杨廷鉴抱着缠绕在自己身上的红娘子,走到了镂金大床边,随即两人翻滚在床上,很快整个镂金大床就发出了“吱吱呀呀”的摇晃声。
同时还伴随着“啪啪”的撞击声和红娘子的高亢的呻%吟……
话说门口的战斗,在一段时间后,也结束了,锦衣卫把所有的家丁护院全部制服后,就一窝蜂地冲了进去,曹少钦跑得最快,他到是不担心杨廷鉴吃亏,而是想进去尽早控制局面。
曹少钦已经门后,就发现了一大群跪在地上的丫鬟佣人,同时还有几个站着的佣人,曹少钦疑问之下,才知道这几个人是带着杨大人去了王惠卧室的人,杨大人已经准许他们离开,只是外面打斗得厉害,他们不敢擅自离去,所以就留了下来。
曹少钦还是让这几名佣人带着包袱离开了,然后常言笑拿着我账本组织其他锦衣卫抄家,而曹少钦带着几名锦衣卫就直奔王惠的卧室而来,等王惠赶到王惠门外的时候,从里面传出来的可是女人的呻%吟声和他们杨大人沉重喘息声。
曹少钦可是过来人了,当然这是男女交合的声音,曹少钦虽然是二愣子性格,但是此时他却不会在往房间里面闯,而是留下几名锦衣卫在这一处别院把守着,并吩咐这些站岗的锦衣卫,不得放任何人进来,曹少钦这才放心地参加到抄家的行列中去。
……
第55章 常言笑被擒
这下那站岗的几名锦衣卫可是惨了,只能听着房间内传来的靡靡之音,而没有办法去消火,良久屋内才传来一声低沉的吼声和一声高亢的呻%吟。
完事后的杨廷鉴平躺在镂金大床上,而红娘子已经如小鸟般偎依在杨廷鉴的胸口,看来女人都是男人用jj征服的。
“我看公子相貌堂堂,为何甘做朝廷的鹰犬,专门欺压我们这些贫苦的百姓呢?不如公子脱掉这身狗皮,跟我浪迹江湖,岂不快哉。”
杨廷鉴本来就是穿越来拯救华夏民族的,让华夏民族不错过大航海,不在错过工业革命,怎么可能跟随红娘子去浪迹天涯,那真是太扯蛋了。
这个话题肯定不能在继续了,杨廷鉴在转移话题方面,还是很有一套的,他的白领经历可不是白混的。
“敢问姑娘芳名,仙居何处,小生也好前去求亲。”
红娘子一听杨廷鉴打算娶自己,当然十分开心,可突然面色一暗,无比忧伤地说道:
“奴家很小就被卖到了艺班,根本就没有名字,红娘子即是我的艺名,也是我的真名,至于奴家的父母,怕是早就饿死了,奴家一点记忆也没有……呜呜呜……”
明末这个天灾**频繁的大时代,那的确是人命贱如草,杨廷鉴无意之间触动了红娘子的痛处,让这位本来坚强的女人,情不自禁地哭泣起来。
杨廷鉴用手抱着红娘子,轻声安慰道:
“既然天意弄人,让我们有缘在一起,那娘子就由廷鉴来照顾吧!人生没有个过不去的坎。”
“奴家谢谢公子垂怜,可奴家还是想去卖艺,何况奴家手下还有一大帮等着吃饭的伙计……啊!……快快,他们被王惠那狗官抓去了,公子速去救他们。”
这时候红娘子突然想起她戏班的那几十个人,连忙从镂金床上跳起来,一丝不%挂的红娘子身材的确不赖,前凸后翘,大腿修长而结实,双峰坚挺而浑圆,小蛮腰一点赘肉也没有:
“不错,娘子这身材当真是令人垂涎欲滴……”
“坏蛋……快起来救人……这衣服都被你撕扯掉了,奴家怎么出门啊!”
红娘子撒起娇来也还是不错的,嘟着小嘴,卖着萌,也别有一番风味。
“放心吧!我带来了一百多名手下,就是来抓王惠那狗官的,他们没有我的命令,不会乱来的……你看那边有一个衣柜,应该有衣服吧!”
红娘子红着脸飞快地跑到衣柜边去找衣服,衣服到是有衣服,全是男人的衣服,没有办法的红娘子也只好随便找了一套穿在身上,看样子红娘子也只能女扮男装了。
……
王惠大宅前院,那些锦衣卫真在忙忙碌碌地向外搬东西,而从王惠府上搜出来的人就站在左边的一个角落里,缙云班的人都在,木乘风正在常言笑面前求情:
“大人,我等真是缙云班的人,因为王惠那狗官垂涎我家班主美色,从而暗中下药把我等迷晕后关入地牢,我缙云班上下感念大人恩德,请大人让尔等草民去寻班主回来,求大人开恩。”
“不行,现在查抄王惠府邸,一概人等不得随意走动,要是有人顺手牵羊怎么办,你还是老实去那边待着吧!……把这小子押下去。”
木乘风对红娘子就像大哥一样,木乘风从边关逃难回来,官府四处通缉,还是红娘子收留于他,这才让他逃过一劫,所以木乘风对红娘子甚是关切。
常言笑的呵斥声一完,随即就有两名如狼似虎的锦衣卫冲了上来,两人一边扭住木乘风一条胳膊,就把木乘风往外拖,这可把木乘风给急坏了,连忙大声吼道:
“大人,求你开恩,让草民去寻班主吧!小人用性命担保,保证不会偷拿王惠府上一根稻草……大人。”
“放肆……拖下去掌嘴……格老子的。”
这下木乘风的牛脾气也立即窜上来了,木乘风突然一声大吼“哈”,双臂猛地向前一挥,两名锦衣卫就如小鸡一般腾飞出去,然后在空中“轰”的一声撞在一起,两名锦衣卫一声惨叫,猛然砸落在地面,哼哼呀呀地爬不起来。
而木乘风突然暴起,对着惊魂未定的常言笑冲去,常言笑作为锦衣卫千户,功夫虽然没有曹少钦高,但绝对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瞬间常言笑就反应了过来,大喝一声:
“好你个贼子,居然隐藏得挺深的……看刀。”
常言笑来不及呼喊左右正在搬东西的锦衣卫,只好自己“铛”的一声拔出自己腰间的绣春刀,一招“力劈华山”,就对着冲锋上来的木乘风脑袋砍去。
一道银白的刀光,裹挟着“呼呼”的破空声,常言笑这一刀可谓是又准又狠,而且还快如闪电,想不到这溜须拍马的常言笑武功还真是不赖。
“哈……哎呀……”
木乘风的身影化着一道残影,陡地出现在常言笑的面前,他的手腕已经被木乘风在电光火石之间擒住了,常言笑感觉到一双犹如铁钳的打手紧紧地拴住了自己的右手腕,连忙左手出拳攻击木乘风的面门。
“砰……”木乘风一抬手就把常言笑的左手拍开,常言笑和木乘风比力气,根本没有办法比。木乘风在顺势出手,闪电般把常言笑手中的绣春刀给夺了过来,架到了常言笑的脖子上。
“啊!!!……大侠……这位大侠,……有话好说……千万别动手……”
常言笑被木乘风给轻而易举地抓获了,这常言笑一见明晃晃的绣春刀架到自己的脖子上,顿时语气就软了。
那些搬动东西的锦衣卫也立即放下手中的东西,拔出绣春刀包围上来,几名弓箭手也纷纷拉弓搭箭,对准了木乘风,而木乘风随手一拉,就把常言笑拉在自己的面前。
那些锦衣卫番子纷纷攘攘地吼叫着:
“千户大人……快快……这里还有一名贼子……围起来……好贼子,快放开常千户……”
常言笑看到闪着寒光的箭头对着自己的胸口,当下就更慌张了,浑身哆嗦地喊道:
“兄弟们,别放箭,……我是常千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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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顺手牵羊
这时候曹少钦也匆匆忙忙赶了过来,这小子腰间也是鼓鼓的,肯定是捞了不少的金银珠宝,杨廷鉴接手以前的锦衣卫就这样,现在来抄家的也是那一帮人,可以说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捞了一些好处。
曹少钦看到像小鸡一样被抓住的常言笑,忍不住“哈哈”大笑着说道:
“老常,怎么搞的,一个小喽啰就把你给生擒活捉了……”
常言笑已经没有平时那些油嘴滑舌的表现了,而是哭丧着脸说道:
“兄弟,我的兄弟,看在咱们同事十几年的份上,快救救兄弟我……”
“那当然,我们两兄弟的感情,那还消说,看老曹就这狗日的小贼子拿下……”
“好了,别在这里唧唧歪歪了。”木乘风突然一声大喝,同时手上的绣春刀往常言笑的脖子上稍微一压,一股鲜血就顺着常言笑的脖子流淌了下来,这可把常言笑给吓得哇哇大哭:
“大爷……大爷饶命啊!!……我都是受杨廷鉴来抄家的,不管我的事啊!!!”
好吧,常言笑就这样的人,明哲保身才是第一位的。
曹少钦也拔出了绣春刀,对着木乘风喊道:
“小贼子,有种放开常千户,咱们两人单独打一场,要是你胜了,某让你离开,否则留下小命来。”
木乘风此时面色冷酷,双眼已经全是凛冽的杀气,木乘风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杀气已经被激发了出来,木乘风到底是当过边军,上过战场杀个人的,只见木乘风冷冷地说道:
“我并无杀你们千户之意,我是缙云班的副班头,只是被王惠那狗官请到府上来演出的,那知道王惠那狗官垂涎我们班主的美貌,暗中给我们缙云班下毒,然后咱们就被王惠那狗官给关进了地牢。
其实我缙云班上下都感念各位兄弟的相救之情,我等也是想找回咱们的班主而已,并没有要与众位兄弟为难的意思。”
曹少钦和常言笑现在总算明白了,其实常言笑是自作自受,木乘风本来就不想把他怎么样的,而他就是不听木乘风解释,还要动手,结果他到成了别人的人质。
“木大哥……你们干什么,还不退开……”
杨廷鉴和红娘子来到前院,红娘子一眼就看到了木乘风,连忙奔跑过来,因为杨廷鉴没有发话,几名锦衣卫立即上前把红娘子给围了起来。
红娘子也握紧了拳头,准备动手。可杨廷鉴怎么会让自己的女人去面对本来可以避免的危险呢,连忙大声一声:
“全部退下,到左边去集合,本官有话要说。”
那些锦衣卫听了杨廷鉴的命令,不敢有所迟疑,连忙前院的右边列队集合,这些锦衣卫经过曹少钦的整顿后,这站队还算是勉强可以了,至少不会站得东倒西歪。
木乘风在见到红娘子后,也把常言笑给放了,缙云班的所有人都开始围着红娘子问长问短起来。
杨廷鉴等所有锦衣卫站好以后,就阴沉着脸走到了队伍前面,看着这些锦衣卫的腰间无一不是鼓鼓涨涨的,从曹少钦开始,所有人都在顺手牵羊,这是他们的惯例,但是到了杨廷鉴这里,就必须要改改了。
“我知道兄弟们的年俸低,但是自从我掌管南镇抚司以来,兄弟们该领的饷银和分润那是一文都未曾少大家的,你们的入项比原来可要高多了。。
可现在你们看看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乘着抄家的机会,大肆顺手牵羊,中饱私囊,你们可知道,你们已经犯了军法,以前本官没有说这事,所以不打算追究你们的责任。
今后参与抄家的兄弟每人二十年银子赏银,每高一级加二十两银子,抄家完毕后立即发放,所以本官不希望有下次,下次只要谁敢在顺手牵羊,盗窃财物,就地处决。
现在本官命令你们立即把身上藏匿的财物拿出来,由常言笑负责把所有财物统计入账,曹少钦由你开始吧!!!”
这曹少钦也顺手牵羊不少这是锦衣卫流传下来的恶习,但这人还是很耿直的,何况杨廷鉴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抄家的人都有银子拿,就算曹少钦不藏匿财物,也可以正大光明地分到一百年银子,这可是他曹少钦两年的俸禄了。
曹少钦红着脸,乖乖地走到堆放金银珠宝的地方,把自己身上藏匿的财物统统地掏出来,放在上面,末了还自己主动站在原地跳了三次,在用手拍拍自己的腰间,也没有任何金属的声响,他做完这一切才回到队伍。
这千户都把藏匿的财物拿出来了,其他人当然也不能例外,就连常言笑在统计的时候,他悄悄藏匿的金银珠宝也全部拿了出来,所有人都没有在敢再藏匿一件财物,因为要原地跳三下啊!这要是怀中藏着一个金元宝,那还不咚咚地响,曹少钦的这个方法不错。
等那些锦衣卫全部交出了藏匿的财物后,杨廷鉴就没有在继续教训他们了,而让是他们立即把抄家的东西分门别类摆放好,常言笑负责找商人收购所查抄的一些固定资产。
这次杨廷鉴的收获甚大,一共查抄出了白银十几万两,黄金一万多两,良田两万多亩,房屋店铺上百间,珠宝玉器几大箱,这些财务的总价值不会少于上三十万两,
“常言笑把所有黄金白银全部装车,不用送回南镇抚司了,咱们全部送进皇宫,陛下的内库里面空得可以跑老鼠了,咱们既然是天子亲军,就应该体谅陛下。”
正在记账的常言笑突然听杨廷鉴这样一说,先是呆滞了一下,然后一拍大腿,连声赞叹道:
“大人,这一招真是高啊!那王惠不是逃到成国公府上去了吗?咱们只要把王惠犯罪的证据交给皇上,在加上咱们孝敬给皇上的这些金银,皇上一定会下旨让咱们去成国公府上抓捕王惠的……大人真是高明,属下佩服大人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呵呵……少在这里拍马屁,赶快让人回南镇抚司衙门,把王惠的犯罪证据送来,不,你亲自去,免得出现什么差池。”
“属下领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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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搅屎棍
紫禁城乾清宫内,这是崇祯皇帝主要批阅奏章的地方,有时候也会在养心殿。
崇祯皇帝还是和往常一样,一直在俯身批阅奏章,这都整整一个上午了,从早朝完毕到现在已经整整三个时辰,如此勤政的崇祯皇帝,依然改变不了大明的天灾**和颓废局势。
崇祯最近批阅的这些奏章,基本上没有一件事情让崇祯开心,不是这里受灾,就哪里造反,要钱要粮的奏章连续不断,可崇祯皇帝手中没钱,就连户部也是一样。
“万岁爷……还是先把午膳用了吧!……万岁的龙体要紧啊!”王承恩在一边提醒道。
崇祯揉了揉干涩的双眼,慢慢地站起来,就在殿内来回走动,因为他的双腿已经座得有点麻木了。
“大伴,你看这些报告灾情的奏章,少说也有几十份吧!那要钱要粮的就更多了,你给朕说说,难道是朕有失德之处,这老天爷故意降下灾祸来惩罚朕乎……”
王承恩一听崇祯这话,那可是吓得脸色苍白,崇祯就是王承恩一手带大的,可以说他把崇祯当成自己的亲人一样,这古之帝王一旦失德,那可是天大的事情,很可能是亡国之君的下场。
“万岁啊!!!……万岁从未有失德之处……这天灾**都不是万岁的错……”
“不是朕的错?……那是谁的错呢?”
是啊!这大明天下,造反烽火处处,鞑子入关劫掠频频,天灾**接二连三,那到底是谁的错呢?王承恩就一太监怎么可能知道这么高深的道理,只能不停地叩头:
“万岁爷……都是老奴的错……是老奴没有辅佐好万岁爷……万岁爷,先吃点东西吧!龙体要紧。”
“哎……大伴,怎么会是你的错呢!是朕薄德藐躬,上干天咎。”
(薄德藐躬,上干天咎:我才德微薄,身体孱弱,从而触怒了上苍,这都是上天惩罚于我。)
崇祯说完自己也是泪眼涟涟,他自己也搞不明白,为什么自从他登基以来,就天灾**不断,难道是老天爷的错,但任何人都不敢对老天爷不敬,皇权天授那可不是玩笑话,而是对统治基础的动摇。
突然一名小太监匆匆忙忙地来到乾清宫的门口,用不大的声音启禀道:
“启禀圣上,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在店外求见……”
这锦衣卫指挥使进宫,一般都是有十分紧要的事情禀报,崇祯虽然限制了锦衣卫的权力,但从未拒绝过骆养性的求见:
“宣他进来吧!”
崇祯说完就把用自己的衣袖悄悄地试了试眼角的泪水,大明这艘破船他已经掌舵三年了,但局势也越来越糟糕,这能不让一味想中兴大明的崇祯伤心难过吗?
稍许骆养性就接到了进乾清宫叩见的口谕,骆养性连忙整理了一下衣服,就立即进殿。
骆养性低垂着头,小步跑快着来到崇祯的御案前跪下口呼:
“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此时的崇祯已经恢复了平静的心态,面无表情地开始问话,这就是帝王的威严,这就是帝王不可捉摸的心态:
“骆爱卿,你可有要紧的事情禀报?”
“回禀陛下,微臣刚才得到消息,新任南镇抚司镇抚杨廷鉴带着上百番子把王惠的家给查抄了,这王惠是当今成国公的小舅子,所以王惠也逃到了成国公府,微臣担心那成国公为王惠出面,从而调动京营,到时候造成京师不稳……”
骆养性说道这里就不在说了,他在等待崇祯皇帝表态,其实崇祯现在只想杨廷鉴早点去把山西的八大卖国奸商给剿灭了,从而把他们的天量财富充公,银子才是崇祯当前最需要的。只要杨廷鉴不造反,崇祯都可以暂时忍耐下去。
“骆爱卿,那王惠是何许人,杨廷鉴为什么要抓捕于他,如实禀告上来。”
“是陛下,王惠是掌管京师匠户司的司长,乃是凭借成国公上位的,这王惠不但克扣匠户的粮饷,还让所有匠户上交差役费,在这天灾**的时候,本来就万分贫困的匠户被迫逃亡,或者是卖儿卖女,所以那杨廷鉴才要抓捕王惠。”
崇祯听完,本来以为是杨廷鉴在胡作非为,现在看来这杨廷鉴到也是一个十分正直的人。
另外骆养性刚才的话可不是为杨廷鉴开脱的,而是骆养性世代深受皇恩,对大明还是十分忠诚的,所以他只是照实禀告而已。
“知道了。”
崇祯说完就没有下文了,骆养性也是经常进宫汇报情况的人,崇祯这句“知道了”其实就是给他的答复,意思就是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不用在插手了。
“微臣告退……”
崇祯挥了挥手,示意骆养性可以离去了,等骆养性毕恭毕敬地退出乾清宫后,崇祯就自言自语地说道:
“想不到杨廷鉴这狂生还蛮有正义感的嘛,只是这狂生忒初生牛犊不怕虎了,成国公哪里好招惹的,就连朕都要礼让三分,何况他这个毛头小子……真是不知者无畏。”
“恭喜陛下又得一忠良正直之臣。”
“我看杨廷鉴这狂生就是一根搅屎棍,朕到要看看这小子到底能把成国公怎么样。”
……
杨廷鉴在王惠的府上就把所查抄的所有白银装车,十八万连银子和一万多两黄金分装七辆马车,每辆马车装三万两,大约一千多斤,另外还有一车珠宝玉器。其他的东西就不计其数了,暂时查封在王惠的前院。
“禀报杨大人,所有财物都清点和整理完毕了,这次咱们可是发财了,这王惠狗官几代人积蓄的财物怕是被咱们给一锅端了。”
常言笑拿着账本来到杨廷鉴面前沾沾自喜地说道,这小子还在做发财梦,这钱能入锦衣卫的腰包吗?他们是不是嫌自己命长了,在成国公没有倒台前,这些财物只有一个人能收,那就是当今圣上。
“常千户,你在京师的人头熟,立即去找那些商人来,就是当铺也行,咱们就八折出手这批财物和珠宝,今天下午就要现银,这个不能等,否则可能出现变故啊!”
……
第58章 反攻倒算
常言笑不是不知道王惠背后的成国公,也知道成国公的权势不是他这个小小千户能抵挡的,为什么杨廷鉴敢于这样做,常言笑那是百思不得其解。
在常言笑看来,他们的上司杨廷鉴简直是不可理喻,做事完全是不顾一切,就算你杨廷鉴今后要走科举之路,但是轻易地得罪这成国公也是十分不理智的行为。
但是此时常言笑已经被帮在杨廷鉴的战车之上,他也是无能为力,按照他的想法就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属下遵命,现在属下就派人去通知平时里那些要好的商人前来,这点财物最多也就几十万两银子,对于那些商人来说根本就是毛毛雨了。”
“那就一切辛苦常千户了。”
“都是属下应该做的,杨大人无需客气。”
常言笑其实还是蛮喜欢杨廷鉴的平易近人,平时基本没有什么官架子,对下属说话也是十分客气的。
其实这样的上司更加能得到下属的尊敬,故意装得高高在上,凶神恶煞,其实那只能让自己的下属和你离心离德。这都是杨廷鉴从后世的白领中学到的经验啊!
常言笑带着几名锦衣卫骑上快马就很快消失了,曹少钦此时还站在那些银车旁边,看着满满几大车黄金白银流口水。曹少钦这人也是满身锦衣卫的恶习,但是他的良心不坏,知道给自己手下一口饭吃,不会竭泽而渔。
“曹千户,你过来,现在我交给你一个重要的任务。”
“哦……大人,什么任务……”
杨廷鉴左右看了看,就把曹少钦拉到一边,悄声说道:
“曹千户,这件事非常重要,那王惠现在躲藏在成国公府上,所以你要立即亲自带一百名着便装的锦衣卫到成国公府外面布防,只要那王惠一出来,就立即动手抓捕。”
“是大人,属下这就回南镇抚司调派人手。”
“回来,那么急匆匆地走干嘛,要想兄弟们用心做事,就要把银子给足了,在车上取两千银子,每个参与布防的兄弟发赏银十两,军官每一级加十两。”
“谢大人,属下带手下的兄弟谢谢大人,属下保证那王惠逃不出咱们的手掌心。”
曹少钦一边道谢一边飞快地跑到银车边,随手抓起一个布袋就开始往里面装银子:“五十,一百,……跟着大人正好,我老曹今天这一趟可是双份饷银了啊!这钱来得踏实……嘿嘿。”
杨廷鉴打发掉常言笑和曹少钦,又安排一些王惠家的佣人去做饭,这些佣人的卖身契都被杨廷鉴查抄出来,还给了他们本人,所以不要担心他们会对杨廷鉴下毒,现在杨廷鉴已经是他们的再生父母,这些重新获得自由的人,无不对杨廷鉴感恩载德。
“杨大人,谢谢你救了我们缙云班上下,草民木乘风拜谢大人。”
在一旁的木乘风看见杨廷鉴先前一直在忙碌,所以不好意思上来打扰,等杨廷鉴一空下来,木乘风这才上前道谢:
“呵呵,举手之劳而已,不足挂齿……木乘风,我看你武功不错,不如到我们锦衣卫来任职吧!”
杨廷鉴又开始打木乘风的主意了,杨廷鉴手中的人才短缺是不够的。刚才木乘风显露的那份武功和他在危机关头还敢于为红娘子出头,就凭那份忠诚信义就足够杨廷鉴对他伸出橄榄枝了。
“啊!草民已经跟随缙云班闯荡惯了,暂时不想入军务,草民感谢大人的盛情。”
看来这木乘风并不想上杨廷鉴的“贼船”,那怎么可能,杨廷鉴自信可以收复这木乘风,当下就继续道:
“木乘风,我知道你认为咱们锦衣卫是专门欺负老百姓的坏人,朝廷的鹰犬,可你想过没有,这王惠是官员吧,要是没有锦衣卫的存在,这些贪官污吏就会更加肆无忌惮,难道你不想让这些贪官污吏受到应有的惩罚吗?”
“草民恨不得杀官这些贪官污吏,可草民……还是自由惯了……”
杨廷鉴“呵呵”一笑,继续和颜悦色地说道:
“木乘风,我知道你是担心缙云班,我也看出来了,这缙云班里面就数你的武功最高,你怕自己离开后,缙云班的人被人欺负是吧!”
木乘风之人十分的忠厚,他见杨廷鉴猜对了,也就微微地点头道:
“是的,咱们缙云班上下几十口子,不能稍有疏忽,不然就会被人吃得连骨头渣滓都不剩。”
“呵呵……你尽可放心,缙云班上下就由我安排了,反正保证他们都有一份工作,一份饷银可拿,你看如何?”
“这……这……”
“木乘风,你还在担心你们的班主红娘子吧?”
杨廷鉴的话一说完,这木乘风就奇怪了,怎么眼前这些锦衣卫大人怎么会老是在第一时间猜中自己的想法,难道他还是神仙不成。
“嗯……”木乘风诧异地点点头,迷惑不解地看着杨廷鉴。
“呵呵……也不用担心你们的班主红娘子,她已经同意做我的平妻了,等我忙完当前之事后,即可完婚,难道你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吗?”
“这……这……”
木乘风还在犹豫,此时红娘子开始发话了:
“木大哥,咱们就留下吧!你不是一直想杀那些贪官污吏吗?咱们就暂且相信他一回,如果他口是心非,咱们在离开不迟。”
红娘子这话可是一语双关了,红娘子说完就嘟着樱桃小嘴挑衅地看着杨廷鉴,那意思就是说,你要是对我假情假意口是心非,那我就立即离开你。
这野蛮的性格,杨廷鉴很喜欢,谁让棒子的那部《我的野蛮女友》风靡华夏呢!
这杨廷鉴一到明代,就连续娶了两个江湖女子,一个金镶玉也是充满野%性的超级御姐型,金镶玉只是和杨廷鉴在床上的时候充满野%性,老是喜欢“反攻倒算”,但是在生活中却是一名听杨廷鉴的乖巧女人。
而红娘子的外形属于充满野%性的卖萌型,在和杨廷鉴爱爱的时候,没有“反攻倒算”的习惯,而是喜欢传统姿势,但红娘子在现实生活中的自主性就比较强了,简单地说红娘子属于那种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女人。
……
第59章 满嘴喷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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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镶玉与红娘子都是江湖儿女,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性格,这也注定了他们今后在辅助杨廷鉴方面所担任的角色也会出现巨大的不同,这且是后话。
这木乘风对红娘子甚为敬重,就连他的命也是红娘子救下的,所以木乘风见红娘子都同意留下来,就没有在坚持,而是同意留下来看看。
“那行,你们暂且到”龙门客栈”暂住,几日之后就随我去通州吧!
“属下领命……”
木乘风不自觉地使用了以前在军中的礼节,这让杨廷鉴稍微地诧异了一下,随即就明白了,从木乘风身上的气质看,他很可能以前就是军中呆过,多半是犯了事儿,才逃跑出来的,当然杨廷鉴是不会去追究木乘风的过去,因为没有那个必要。
木乘风随即招呼缙云班上下几十口人搬运他们的那些演出行头,今后可是用不上了,但是这可是他们吃饭的家伙事儿,他们舍不得随便丢弃。
红娘子和木乘风他们带着人刚走不久,一名锦衣卫番子就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慌慌张张地禀报道:
“大……人……大事不好了……一群京营的士兵冲咱们这里来了,为首的是成国公的管家,咱们有好几名兄弟都被收缴了武器,还被痛打一了一顿。”
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现在杨廷鉴手中只有几十名不堪使用的锦衣卫番子,让他们和京营那些兵痞干架,多半是败多胜少,再说这可是成国公派出找自己麻烦的,就算京营在烂,这成国公也一定是抽调的是不那么烂的精兵来,不然这个场面可撑不起。
杨廷鉴既然敢来抓捕王惠,当然就不会怕所谓的背景,哪怕他背景权势滔天,其实这头老虎的结局在历史上也非常悲惨的,在成国公投降李自成后还是被拷饷,最后还被李自成给宰了。
“尔等在此看护前院的物资,我去看看这管家是何方神圣,居然敢来捣乱。”
杨廷鉴吩咐一名总旗带着几十份看守前院,其余的就随他走出了王惠的宅院,此时一名头戴皮帽身穿丝绸袍子的中年男子,带着大约一百多名京营的士兵气势汹汹地对着王惠的宅院而来,前去阻挡的他们的锦衣卫番子也被他们给捆起来,痛打一顿后丢在路边。
这是京师,可不是战场了,一般情况下是不能随便杀人的,不然文官弹劾的奏章就会像雪片一般,就算是提督京营的成国公也是不敢如此放肆的。
何况京营士兵调动,五十人以上就必须要有皇上的圣旨,这成国公调动一百多京营士兵出营,多半也是无圣旨的擅自调动,所以他们也并不想在京师动刀杀人。
杨廷鉴带着二十几名锦衣卫番子来到王惠宅院的大门处,面无表情地看着逐渐接近的这些人。
稍许这些气势汹汹的一大群人就冲到了大门外十几米处,他们见一名身穿红色飞鱼服腰扎金荔枝腰带的锦衣卫大官堵在门口,都不由得停住了脚步,为首的成国公管家万分嚣张地上前一步,大声地对着杨廷鉴呵斥道:
“尔可是南镇抚司镇抚杨廷鉴,我乃成国公府上管家昌兴,奉成国公的命令,来把你这目无王法的犯官缉拿归案,还不速速束手就擒,免得尔一顿皮肉之苦……哈哈。”
成国公的这个管家昌兴,穿得到是体面,相貌到也中等,所有的反面人物可不都是猥琐的形象,至少这昌兴不是,只是这货是在太嚣张了,杨廷鉴可是他能缉拿的。
只要杨廷鉴还没有把山西的卖国奸商抢劫了,那么杨廷鉴对崇祯皇帝就有巨大的价值,这价值就是天量的银子,对于穷得快当裤子的崇祯来说,只要杨廷鉴犯的事儿不太过分,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至于崇祯今后会不会秋后算账,那就是后话了。
杨廷鉴被这无知无畏的货给气乐了,随即呵呵地笑着说道:
“昌兴,就你这憨货也想缉拿本官,可有皇上的圣旨或者是刑部的公文,没有吧!”
能做成国公管家的人,岂是木讷之人,这昌兴得意地“哈哈“大笑着,无比轻蔑地说道:
“你杨廷鉴不过是一区区的从四品武官,再咱们成国公面前那就是蝼蚁,缉拿你这样擅闯民宅的犯官,哪里需要什么圣旨,你也配。”
尼玛,这货这张嘴也忒毒了,他简直把杨廷鉴贬低得一文不值,杨廷鉴能和他斗气吗?没有那必要,他就是成国公的一条狗,难道你被狗咬了一口,还要反咬狗一口不成?那绝对不可能的。
“本官是南镇抚司镇抚,本职就是负责本卫军纪和督察,犯官王惠贪墨的证据确凿,本官缉拿王惠乃职权范围内的事情,不知道哪里窜出一条疯狗,来此狂吠,快滚回你的主人面前摇尾乞怜吧!”
杨廷鉴平时不喜欢喝人对骂,但并不表明杨廷鉴不骂人,这下昌兴可是被杨廷鉴给骂的脸红脖子粗了,昌兴这人也是读的圣贤书,还有秀才功名在身,结果被人骂成摇尾乞怜的狗,昌兴受不了,是可忍,熟不忍。
“兄弟们,给我拿下这满嘴喷粪的犯官杨廷鉴,国公爷重重有赏。”
昌兴一边指挥那些跟随着他来的那些京营士兵冲锋,一边不自觉往后退,这干架的事情还是让这些粗坯的武夫上吧!好歹咱因为是有身份的人不是。
一百多名凶神恶煞的京营士兵穿着铁甲,拿着各种刀枪棍棒就乱糟糟地对着大门一窝蜂地冲了上来,这些士兵的装备到也精良,也都是年轻力壮之人,可这纪律就是一团糟了,根本就一群乌合之众,杂乱无章地一窝蜂地对着杨廷鉴冲锋来。
而杨廷鉴身后的二十多名锦衣卫番子,看到这一百多名蜂拥而至的京营士兵,不由心里发憷,这些京营士兵可是穿着铁甲的,基本上使用的长兵器,这锦衣卫番子除了一身墨青色的飞鱼服,一件牛皮护腰,就没有其他防护了,如何是那些成国公亲兵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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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雷霆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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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们的上司杨廷鉴就站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不敢就这样转身跑掉,只能硬着头破,“铛”的一声拔出自己绣春刀,冲到杨廷鉴的身边,准备和这些京营士兵搏斗。
而杨廷鉴只是轻轻地挥挥手说道:
“尔等都退下吧!他们只是土鸡瓦狗而已,本官连几十万的流贼大营都能杀过几进几出,对付他们这些草包,小菜一碟而已,尔等退后稍等即可。”
杨廷鉴看着那些一窝蜂冲上的京营士兵,闪电般拔出了自己腰间的宝剑,然后打开了宝剑上的高压电棒开关,刹那间杨廷鉴的宝剑上就流转的蓝色电弧就把剑锋给包裹起来。
杨廷鉴动了,一道残影,杨廷鉴快速地对着跑得最快的几名京营士兵冲去,这几名士兵连忙用手中的各种武器对着杨廷鉴身上招呼,有木柄的红缨枪,有雁翎刀等武器。
杨廷鉴武功虽然不是很高,但是力气大,手中的宝剑也是削铁如泥,何况还有那几十万伏的高压电棒帮助。
杨廷鉴的宝剑对着迎面而来的各种武器削去,电弧“嗤嗤”地对着那些全铁武器放电:
“啊啊……铛铛……”
顿时就有几名拿着全铁的武器京营士兵惨叫着倒飞出去,这十几万伏的高压可不是一个普通士兵可以扛得住的,武林高手也不行。
可有的士兵拿着的是哪种木杆红缨枪,这些人反而没有半点事情,但是刚才那几名被电飞的京营士兵让他们稍微迟疑了一下,这刺向杨廷鉴的木杆红缨枪速度就稍微慢了下来,就这电光火石的时间,杨廷鉴手中削铁如泥的宝剑已经到了,“噗嗤噗嗤”的声音过后,几个红缨枪头掉在地上了。
木杆红缨枪是不怕高压电棒,可是却挡不住杨廷鉴手中锋利无比的宝剑,那几杆红缨枪无一例外的被杨廷鉴斩断,要知道古代的红缨枪的枪杆基本上是白蜡树制作的,韧性和硬度十分不错,一般的刀剑还是不那么容易砍断这种材料制作的枪杆。
这些京营士兵心里当然吃惊不小,听说这杨廷鉴不过是文弱书生吗?怎么有如此神奇的武功,宝剑的锋利且不说,可是那神奇“雷霆之怒”就让人恐怖了。
武林高手大家也是听说过,可今天他们算是亲眼见着了,人居然可以把内功运到剑锋之上,从而击飞几米外的敌人,这……这简直是匪夷所思啊!
这剩下的几名士兵一时间尽是傻掉了,手中拿着只剩半截的木杆,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做,这要是在战场上早就死了无数遍了,这是杨廷鉴的宝剑又到了。
“嗤嗤”放着电弧的宝剑准确地从他们身前五厘米外划过,他们不是装备精良吗?每个人都穿着铁甲,这下可是好了,电弧不停地从宝剑上往他们的身体里面钻,接二连三的惨叫声又响起,接着就是“噗通噗通”坠地的声音。
这几名京营士兵就被电飞出去,摔倒在地上不住的痉挛,杨廷鉴这一手武功,可是把后面的那些京营士兵给吓得不轻,这是什么人呀,武功如此神奇。
所以冲在前面的京营士兵害怕了,连忙后退,可是后面的京营士兵不知道啊!本来他们的冲锋就是一窝蜂的乱跑,这下好了,前面的人想后退,后面的人不知道,继续往前冲,结果就是大家挤成一团,你推我攮。
“妈的,挤什么挤啊!”
“快……快冲啊!”
“冲你吗……你没有看见地上那几个抽筋的蠢货吗?……”
“兄弟们……快跑……这杨廷鉴是绝世高手……”
杨廷鉴看着乱糟糟挤成一团的京营士兵,不由得直摇头,“就算朱纯臣把最好的武器装备给你们,你们还是一群乌合之众。”
杨廷鉴看不下去了,就这样的士兵能保卫国家?能拉出去和建奴打野战?那简直是和送死没有区别,这样的士兵纯属造粪机,浪费国家的钱粮。
看不下去杨廷鉴快步地走上去,把放着电弧的宝剑闪电般拍在一名诚惶诚恐的京营士兵肩膀上,这下好了,近百人突然发出杀猪一般的一声惨叫,紧接着这些你推我攮的近百名京营士兵全部在原地跳“抽筋舞”,同时他们的嘴里还发出“嚯嚯”的声音,他们的嘴里还冒出了白色泡沫。
观战的锦衣卫惊呆了,成国公的管家吓傻了,这是什么武功啊!这可是一百多强壮的京营士兵,而且还全副武装,就这样被杨廷鉴一个人给搞得死去活来,这杨廷鉴还是人?
三四秒后,杨廷鉴关掉了高压电棒,把宝剑收回刀鞘,“噗通噗通“的声音连续不断地响起,近百名穿着铁甲的京营士兵全部倒在地上痉挛,而且还口吐白沫。
昌兴看着倒在地上近百名痉挛的京营士兵,已经吓得魂飞魄散,这些京营士兵全是成国公的亲兵家丁,武艺都十分不错,装备也很精良,成国公把这一百多亲卫交给自己,可这一转就被自己葬送了,那自己回去一定是死无葬身之地啊。
“呜呜呜……兄弟们……快起来啊!……呜呜呜……你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国公爷怕是要剥了小人的皮啊!……我的妈耶。”
杨廷鉴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慢悠悠地来到鬼哭狼嚎的昌兴面前,此时昌兴已经没有刚才的嚣张,而是脸色死灰。
昌兴看到前来的杨廷鉴,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在杨廷鉴的脚下,然后不停地对着杨廷鉴叩响头,“咚咚”的声音连续不断,很快就把额头给磕破了,鲜血顺着昌兴的脸颊流淌下来:
“杨大人,杨大人求你发发慈悲,救救小人吧!救救那些京营士兵吧!!!……我给你老人家叩头了。”
“哦!救他们也行,给成国公带句话吧!”
“小人一定的带到,绝对带到。”
“告诉成国公,这王惠贪墨的事情证据确凿,他是救不了王惠的,不然这件事捅到万岁爷哪里去了,彼此的面子就不好看了。”
昌兴一听只是带这句话,还是问题不大,连忙又叩了几个响头:
“小人一定带到,绝对带到,请杨大人发发慈悲救救那些京营士兵,救救小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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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灌老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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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廷鉴点点头,心中的恶搞念头陡然升起,这些成国公的亲兵家丁如此废物,也应该给他们一些教训,杨廷鉴随即转身来到大门口,对那些还在惊讶的锦衣卫番子面前,悄声说道:
“尔等速度去挨家挨户收集老尿,有个七八桶就够了,然后给这些京营士兵每人喂一瓢老尿即可救治。”
这些锦衣卫番子现在已经把杨廷鉴当做了神人,对他的话当然信任有加,他们心里想的却是:
“原来被杨大人内功击伤的人只要喝老尿就可以救命……”
其实被的打伤的人喝尿治伤也是有依据的,比如那些小偷,在被人抓住后,肯定是要被打个半死,这些小偷一般都是喝尿治伤的,民间也是有这样的传说,何况是在缺医少药的古代,这个传说就会更加真实了。
现在大明京师每家每户都有尿桶,晚上的屎尿都是用木桶装着,然后第二天就有专门的人来收“金汁”,这“金汁”就是屎尿了,所以大明的城市还是比较卫生的,而此时欧洲的城市遍地大小便,污水横流,不然欧洲也不会发生几次大规模的“黑死病”了。
这条街道上的住户不少,很快就有十几名锦衣卫提着尿桶跑了回来,这些锦衣卫番子一边提着尿桶飞跑,一边捂住自己的鼻子。
如果这些尿桶里面全的尿液的话,肯定不会太臭,可那街坊邻居无一例外地在尿桶里面拉屎了,这屎和尿和在一起,那简直是臭气熏天。
杨廷鉴手一挥,淡淡地是说道:
“去救他们吧!每人喂一瓢屎尿……”
“是,大人。”
然后杨廷鉴努力地憋着笑转身进入了王惠的宅院,杨廷鉴一进入院内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些京营废物,不是只知道造粪吗?那本大爷就让你们把这屎尿吃下去。
那些锦衣卫番子,两人一组,一人负责拿着瓢,先从尿桶里面舀一瓢屎尿,一人负责搬开京营士兵的嘴巴,然后那名拿着瓢的锦衣卫番子就把舀起的一瓢屎尿全部灌进那名京营士兵的嘴里。
这下好了,白的,黄的,黑的都被灌了进去:
“哇哇”这名被灌屎尿的士兵立即惊醒了,翻身起来就开始疯狂地呕吐。
“好臭啊!你拿什么灌老子?”
“哦……你看就这个屎尿啊!难道你还想在喝一瓢吗?这可不行了,还有这么多人等着救呢!”
“哇哇……”名京营士兵一看那大半瓢屎尿,又立即趴在地上不要命地呕吐。“狗日子……老子等下打死你……居然敢拿屎尿灌老子。”
昌兴本来以为没有效果呢!这一灌那些痉挛的士兵一瓢屎尿,这士兵就立即惊醒了,而且还可以骂人了,这能骂人,说明没有多少事了。
“放肆,这屎尿能救你们的小命,快不起来帮忙,还有这么多兄弟等着救命呢!”
那名呕吐骂人的士兵,一看是管家在发话,顿时不敢在放肆,他在往周围一看,满地都是横七竖八躺着痉挛的京营士兵,当下他也顾不得骂人和呕吐了,连忙爬起来帮着锦衣卫番子灌自己昔日的兄弟屎尿。
这名士兵一边灌一边想:
“老子都吃了一瓢屎尿,你们也给老子来尝尝这屎尿的味道,这样大家都不说亏欠了,嘿嘿……既然咱们是好兄弟,那就要一起吃屎尿不是——这叫什么有难同当啊!”
整个王惠府的大门外,此刻已经是臭气熏天,简直是让人无法忍受的恶臭,那些京营士兵无一例外地趴在地上呕吐,好在他们已经苏醒了,只要能呕吐,说明他们已经没有事了。
昌兴这下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自己总算是逃了一劫,昌兴一边捂住自己的鼻子一边暗想:
“这被打伤的人喝老尿的偏方还真有效啊!这偏方老子可要大大的宣传一下。”
半个时辰后,昌兴终于救醒了所有晕迷的京营士兵,然后满身屎尿地狼狈而去,留下一地的污秽之物,臭气直冲云霄,没有办法的杨廷鉴只好安排锦衣卫番子去打水把地上冲洗一遍。
……
成国公府内,成国公朱纯臣正坐在客厅等候消息,他的第十三房小妾正在嘤嘤哭泣,而王惠那狗官也跪在朱纯臣的面前,不停地磕头,他的额头已经被磕破了,鲜血顺着脸颊不停地往下留。
而朱纯臣还是无动于衷,朱纯臣已经派了一多名亲卫去制止杨廷鉴抄家,如果杨廷鉴识相,就应该停止这种作死的行为,如果那杨廷鉴不识好歹,非了和自己作对,他朱纯臣也不是那么好拿捏的。
王惠的姐姐还是比较得成国公的欢心,虽说妾的地位十分低下,这也要看这妾是不是能得到宠幸:
“呜呜……老爷,妾身求你看在妾身的面子上,帮我家弟弟追回那些被查抄的家产,那可是咱们王家数代人辛辛苦积攒起来的……呜呜。”
“啪……哭什么哭……老爷我不是派了一百多名精锐的亲卫去制止了吗?还要我咋的……本官不相信那小小的锦衣卫镇抚敢不听话。”
“妾身谢谢老爷……”
稍许,神色慌张脸色苍白的管家带着一名满身恶臭的百户来到客厅外:
“管家昌兴求见国公爷。”
“进来吧!……怎么这么臭……邓百户你难道掉到茅坑里面了。”
昌兴和邓百户连忙进入客厅,客厅内顿时被带进来一股剧烈的恶臭,这昌兴还好点,身上只是溅射到一点屎尿,而被杨廷鉴电晕的邓百户就惨得多了,整个胸口的铁甲上,还挂着残留的屎尿。
这邓百户是故意不去清洗的,他是来表明自己是多么的惨,不是他不尽心办事,而是在尽心办事的适合被人给打了。
“呜呜……求大人为卑职做主啊!……那杨廷鉴会妖法,卑职带着一百多名全副武装的铁甲亲卫前去制止那杨廷鉴,结果这狗官不但不给国公也你面子,还把我等将士全部打晕。
杨廷鉴的妖法也忒厉害了,他是把宝剑拍在卑职的肩膀上,然后他宝剑上哪种像闪电的东西就直接往卑职的身上钻,结果跟着卑职的近百名将士全部莫名其妙地原地抽筋,然后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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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诛杀此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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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大人,那杨廷鉴会妖法啊!卑职力有未逮,未能完成国公爷交代的任务,请国公爷责罚。”
这下朱纯臣可被气乐了,按照自己亲卫百户长的说辞,这杨廷鉴只是把宝剑拍在他身上,然后他率领的一百多名精锐铁甲士兵就莫名其妙地远不晕倒了,这……这是天方夜谭吗?
“碰……”朱纯臣气得从椅子上站起来,抬腿就给那名邓百户一脚,把邓百户踹到在地上,然后怒骂道:
“你这憨货……让你满嘴喷粪……让你满嘴喷粪……说谎也找点靠谱的谎言啊!……自己掉茅坑了还敢来忽悠本大人……砰砰。”
朱纯臣一边骂一边不停地踢倒在地上的邓百户,还好邓百户身上穿着铁甲,到没有没有多大的痛楚:
“国公爷啊!真的是这样啊,你问问昌兴管家就知道了。”
昌兴也连忙跪倒在地上,帮着邓百户解释:
“国公爷啊!小的们都跟着你十多年了,怎么可能用谎言欺骗于你,真的是那杨廷鉴会妖法啊!……那些被他妖法打晕的将士,都是用老尿给救活的啊!!!……同去的亲卫士兵可以作证呢。”
朱纯臣想想也是,自己这些亲卫也是跟随着自己多年的部下,绝对不敢说谎的,管家也不能在这种一调查就明白的事情上说谎,那朱纯臣就在心里扪心自问了:
“难道杨廷鉴真的会妖法,这……这……该怎么办才好……一定要去禀告陛下……这会妖法的杨廷鉴多半是妖怪变的……是来祸害大明江山的。”
古代的人迷信鬼怪之说,可这朱纯臣贵为国公,那些民间的传说就不要拿到皇上面前去忽悠了吧!这货却要用这事去诬陷于杨廷鉴,真是不知者无畏,愚不可及也。
朱纯臣想到这里,连忙动身进宫,去求见崇祯皇帝。
……
崇祯在屏退骆养性后,就简单地把午餐用了,接着又开始批阅奏章,能解决的崇祯就批准或者不准,不能解决的就留中不发,自从崇祯登基以来,就没有几件让他高兴的事情。
虽然崇祯有中兴之志,也在用勤政来努力实现,可天不遂人愿,天灾**连续不断,处处显示出亡国之兆,崇祯虽然心急如焚,可他一个长于深宫,居于深宫的皇帝,又有什么办法,崇祯没有那个眼光和魄力去把大明这艘破船修补好,这也就是所说的环境造就人。
崇祯这一坐就两个时辰,其间只出恭过一次,别的时间都未曾走动一下,崇祯皇帝的勤政古来无两,可又有什么用,根子不在奏章上,而在在大明有巨大漏洞的税收制度上。
大明不是不富裕,民间拥有的银子不下一百亿两,黄金几亿两,大明的丝绸、茶叶、瓷器畅销世界,整个大明的国民生产总值占全球的百分之五十以上,大明贫穷吗?(两宋的国民生产总值占全球的百分之八十,可查证。)
大明的士绅商贾一点都不贫穷,贫穷的只是朝廷和普通的百姓,问题出在哪里,就是出在税收制度上,那些有功名的读书人不用交税,这就造成了无数的百姓把土地,商铺,矿场纷纷投效到有功名的士子名下,这就是典型的损公肥私。
结果就是拥有百分之八十财富的士绅阶层不交税,而本来贫困的百分之二十的普通百姓却要来承担整个国家的赋税,最后就是国家无力赈灾,无力整顿军队抵抗外敌,那大明就这样进入了一个死胡同,一步一步走向崩溃。
关于这个问题崇祯已经知道了一些,杨廷鉴已经和他谈论过,可他却没有改变祖宗制度的勇气,也没有和所有大臣闹翻脸的气魄,更没有可以依仗的武力来保证“官绅一体纳粮”的执行,那么崇祯只能这样走一步是一步了。
所以杨廷鉴帮他去抢劫山西八大奸商卖国贼的事,就成了崇祯皇帝另外的一个希望,崇祯希望可以凭借这一大笔天量财富整顿军队,赈济灾民,这真的有用吗?绝对没有多大作用的,这且是后话。
王承恩还是陪伴在崇祯的左右,一步都未曾离开,他看见崇祯已经无数次用算手去揉自己发涩的双眼,就知道崇祯已经很累了。
王承恩连忙给崇祯倒了一杯参茶,轻声地说道:
“陛下,时间也不早就,不如咱们去御花园走走吧!”
崇祯的双眼还是放在奏章上,头也不抬地说道:
“你这老奴,现在都十月份了,哪里还有什么花可以赏的,你又在想着法儿让朕怠政了。”
“老奴该死,老奴是担心万岁爷的身子呢!要不咱们就在这乾清宫里面走走……”
突然一名通事小太监在乾清宫的门外禀报:
“启禀陛下,成国公求见。”
“哦,他可说有什么要紧的事儿。”
这成国公提督京营,说明崇祯皇帝还是比较信任成国公的,可崇祯不知道这人就是最先投降的国公。
“成国公说京师有妖怪作乱,求陛下做主。”
崇祯也难得一笑,随即笑嘛道:
“成国公也是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信那妖魔鬼怪之说,真是太不长进了,让他进来吧!”
稍许,成国公毕恭毕敬地来到乾清宫,对着坐在御座上崇祯皇帝深深一揖,就开始说道:
“微臣启禀陛下,京师之中出现了妖孽,微臣怕这妖孽出来祸害大明江山,所以微臣请陛下诛杀此獠,以正国法,以清寰宇。”
崇祯当然也是听过那些妖魔鬼怪的故事,但是人的位置一旦到了一定高度,也就不那么信任这些妖魔鬼怪之说了:
“朱爱卿,谁会妖法,说来听听。”
朱纯臣当即把杨廷鉴轻轻让一百多名着铁甲的士兵全身痉挛晕迷的事情给崇祯皇帝说了一遍。
“陛下,那杨廷鉴绝对是妖孽所化,不然他怎么可以轻轻让一百多名着甲的士兵全身痉挛晕迷,而且还需要灌老尿才可以救活,这纯粹就是妖术啊!!!所以微臣请求陛下立即下旨诛杀此獠。”
这下崇祯皇帝来兴趣了,前期杨廷鉴在几十万流贼中斩杀了流酋王嘉胤,崇祯也不是很相信,现在崇祯听朱纯臣这么一说,那崇祯就在心里确定了杨廷鉴的武艺的确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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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上缴里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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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爱卿,朕对那杨廷鉴还是了解的,他会一种名叫雷霆之怒的内功,朕也问过,据他说这种内功练到顶峰的时候,会有雷霆万顷之威,所以就不要在说杨廷鉴会妖法之类的无稽之谈了。”
崇祯根本就没有问过杨廷鉴这些问题,他只是随口说出来忽悠朱纯臣的,这杨廷鉴又没有犯什么法,何况杨廷鉴还肩负着崇祯交付的秘密使命,所以崇祯皇帝在此时此地绝对不会把杨廷鉴怎么样。
成国公朱纯臣虽然也受崇祯信任,但是他能给崇祯皇帝搞来银子解燃眉之急吗?不可能的,朱纯臣就是一头贪墨的大老虎,不然京营也不会那么糜烂了,他怎么可能给崇祯搞来银子,反而每年要崇祯掏无数的银子给他,那崇祯皇帝为杨廷鉴打掩护就有顺理成章了。
只能说是朱纯臣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告了一个错误的叼状,所以注定他的叼状是没有任何效果。
“是陛下,微臣知错了,请陛下责罚。”
“嗯,朱爱卿下去后好生操练京营,说不定哪天鞑子又窜到京师脚下。”
“微臣遵命……”
再说杨廷鉴在王惠的府上,很快就等到了常言笑,这次常言笑足足带了一百多位商人,有当铺的老板、有士绅、有商贾。
看来常言笑在京师这地面上关系不错,他这个“笑面虎”名号不是白叫的,这些来的一百多商人,就立即在王惠的府上开始抢购,这可是八折优惠,只要一转手,立即就是百分之二十的利润,这些商人当然趋之若鹜了。
杨廷鉴没有去参与常言笑的拍卖事宜,这就是对下属的信任啊!整个拍卖过程十分的顺利,王惠的两万亩良田被一亩十两的价格卖掉了,王惠的宅院,珠宝玉器,红木家具等都顺利出手,这次拍卖总共获得白银三十四万两。
在加上王惠家里的十八万两现银,总共这次抄家获得白银五十二万余两,黄金一万余两,王惠光贪墨肯定没有如此巨大的财富,那是因为王惠祖上一直是经商的,从大明开国到现在,已经两百余年了,现在被杨廷鉴一锅端了。
王惠以为自己旁上了成国公,就可以高忱无忧,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富不过三代是有道理的。
到傍晚时分,所有商人都偷偷摸摸地用马车把银子送到了王惠的府上。
常言笑拿着账本兴高采烈地来到杨廷鉴的面前。无不兴奋地说道:
“杨大人,你看那些商人都把银子用来了,全部用马车装着,总共十五辆银车。”
杨廷鉴接过常言笑递来的账本大概地看了一下,对常言笑微笑着说道:
“常千户干得不错,你立即用马车拉两万白银和一万黄金到南镇抚司去入账,这点零头就算咱们南镇抚司的辛苦费了,把兄弟应该得的奖赏如数发下去,余下的本官立即送到宫中去。”
“谢大人,这银子拿着不烫手,属下立即去办。”
杨廷鉴也不在迟疑,现在天色刚刚暗下来,必须赶在紫禁城落锁之前就进宫,不然就要等到明天。
杨廷鉴带着几十名锦衣卫番子,用布把这些运银子的马车全部蒙上,然后就直奔紫禁城,小半柱香的时间,杨廷鉴就赶到了皇城之外。
那些大汉将军检查了杨廷鉴的腰牌后又检查了那些拿着银子的大车,立即就放行了,大汉将军和杨廷鉴他们都是一个系统的,都属于锦衣卫,他们隶属于锦衣卫仪鸾司,既然大家都是属于锦衣卫,那检查就没有那么严格了,放行也十分快捷。
大明皇城分为外皇城和内皇城,内皇城就是紫禁城,杨廷鉴现在要去的就是内皇城的里库。
外皇城还有内府诸库,这些内库可不是崇祯的内库,而是外廷管理着的,比如广积库,贮硫黄、硝石。(属于工部管理),广惠库,贮钱钞。(属于户部管理),那杨廷鉴当然不可能把银子送到外廷的手中去。
内库之外还有里库,里库设在宫中,因其在宫中,又有内车裕库,宝藏库之称,谓之里库。凡里库不关有司。里库处于宦官的控制之下,但户部官员还是能够了解情况的,但里库却是户部也不能过问的。所以里库才是皇帝的小金库,里库里面的银钱又内幣。
里库不属于内库,皇宫的所有宝藏更是与内库无关。但朝廷的官员却是把一切皇宫库藏都称之为内库,当他们看到太仓库空虚之后,就经常吵着要皇帝发内幣以充军饷。
杨廷鉴带着十四辆银车就是要先去里库缴存这些银子,然后由里库出具收条回执即可,里库位于紫禁城正北方,在东六宫和西六宫的上方,距离乾清宫不远,这里才是皇帝的“小金库”。
崇祯的里库在登基之初,因为抄没魏忠贤的家产,还有一些存余,可是这几年外廷总是亏空,崇祯不得不拿内幣的银子去补太仓的窟窿,可这个窟窿就像无底洞一样。
崇祯皇帝查抄魏忠贤的几百万两银子,三年的时间就被外廷的那帮官员给东要一点,西要一点,就基本上给掏空了,不然崇祯也不会一再缩减内廷开支了。
杨廷鉴从玄武门进入后就去了东六所,这里就是藏宝司,专门储存银钱的地方。
杨廷鉴带着十四辆银车到达藏宝司后,门口就有几名太监十分诧异地看着杨廷鉴这群锦衣卫,其中一名太监就忍不住问道:
“禁宫落锁在即,尔等锦衣卫还赶着马车四处乱窜是何道理,还不快快出宫去。”
太监就这德行,他们是皇帝的家奴,并不怕锦衣卫这身虎皮,杨廷鉴也难得和他生气,而是一抱拳说道:
“这位公公,本官乃南镇抚司镇抚杨廷鉴,是来里库上交银子的,一共五十万两,请公公派人查收。”
“什么,上交五十万两银子,是不是真的,我看看。”
那名太监连忙跑到银车边,掀开上面的布后,就露出的全是白花花的银子,这可把那名太监给惊喜到了,连忙一边往里库里面跑,一面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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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魏阉的藏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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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使,快,快出来,有人送银子来了,五十万两啊!咱们里库这几年总是往外面掏银子,现在终于看到有人主动送银子来了……”
管理里库的一名老太监,慌忙从里库里面跑出来,他看过银子后,也是忍不住喃喃自语道:
“这下可是好了,现在里库里面都可以跑老鼠了,陛下一直肝衣宵食,要再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快,快给几位锦衣卫大人上茶,上好茶……”
杨廷鉴可没有时间和他们在这里清点银子,而是让这名太监大使立即给自己开一张五十万两的收据后,就直奔乾清宫,因为还有一个时辰就要落锁了。
这皇宫可不能随便乱跑,那名里库大使在开了收据后,就立即让两名太监带着杨廷鉴去乾清宫见崇祯皇帝。
此时的崇祯刚刚才把所有的奏章批阅完毕,这一天从早上四点钟起床,到现在已经连续工作十四个小时,可以说崇祯此时已经累得快散架了,才二十一岁的年轻人,居然就有鱼尾纹,头发也变得焦黄,这都是给劳累的啊!
“大伴,今天的奏章终于批阅完了,随朕出去走走吧!”
崇祯和王承恩也是毫无目的的散步,他们不知不觉地来到里库的外面,十几辆大马车停在里库外面,车上装的全是白花花的银子,崇祯皇帝每天就是为银子焦头烂额啊!
可是他不知道这是谁往内库送银子啊!所以崇祯皇帝打算走近去仔细看过明白。
崇祯和王承恩踱步来到大车旁边,那些正在清点的太监刚要下跪,崇祯就用手制止了:
“继续清点,这里有多少银子?谁送来的?”
“回陛下,是杨大人送来的,杨大人说是五十万两,杨大人去里库里面让大使开收据去了。”
把几十万两银子写在纸上,那几十万两银子的确看起来不多,可要是看着满满十几大车白花花的银子,那还是非常震撼的。
“杨大人?那个杨大人?”
“是锦衣卫南镇抚司镇抚杨廷鉴大人。”
崇祯皇帝大概明白了,这五十万两银子多半是杨廷鉴查抄成国公小舅子的,这下崇祯皇帝可是又喜又气,他喜的是自己的里库终于不在是一穷二白了,他喜的是这杨廷鉴还真的有帮他抢银子的能力,他更喜的是杨廷鉴抢了银子能主动地,悄悄地运送到里库来。
崇祯皇帝气的是一个小小的匠户司司长,居然有这样多的银子,那些部阁大佬岂不是更加富可敌国,而自己这个富有四海,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皇帝,却穷得当裤子,这让崇祯情何以堪,不义愤填膺那是不可能的。
“那王惠当真是该死……大扮,去叫杨廷鉴过来。”
其实不用去叫,杨廷鉴已经从里库出来了,手上还拿着一张收据呢!
“皇上,杨廷鉴出来了,我去叫他。”
杨廷鉴刚走出里库就遇到了前来叫他的王承恩,这多少让杨廷鉴吃了一惊,怎么在这里遇见王承恩了呢?
“杨大人,陛下在那边,你快过去拜见。”
杨廷鉴抬头一看,果然看见崇祯正在笑逐颜开地看着那些小太监清点银子,杨廷鉴连忙小跑着来到崇祯的面前,一抱拳,就朗声说道:
“微臣杨廷鉴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杨廷鉴可是现代人,一般情况下是不想给谁下跪的,除了接十分正式的圣旨,而崇祯皇帝也毫不在意,微笑着说道:
“杨爱卿不比多礼,朕还要感谢你解了大内的燃眉之急呢!”
明末的太监十分庞大,史书上说了十多万太监,就算没有那么夸张,七八万也是有的,这七八万人的衣食住行,全靠内幣养活,就算崇祯皇帝在省吃俭用,每月大内的开销都不会少于十万两银子,对于穷得差点当裤子的崇祯来说,这可是一个不小的负担。
“这都是微臣应该做的,这是里库大使出具的收条,还有犯官王惠贪墨的证据,请陛下御览。”
崇祯现在可不管你杨廷鉴怎么给他弄钱,只要弄来着数,但一定要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不让言官门的弹劾可就会铺天盖地,那承担责任的事情就是你杨廷鉴自己的了,不管崇祯的任何事情。
“嗯,这犯官王惠当真是贪得无厌,理当从严惩处,以儆效尤。”
这崇祯把话递到杨廷鉴的嘴边,杨廷鉴当然知道顺势提出自己的要求了:
“微臣启禀陛下,那犯官王惠现在已经逃脱,藏身于某勋贵的家中,请万岁下旨捉拿逃犯,决不能让中等贪墨之人逍遥法外。”
“理当如此……大伴,你去草拟一份中旨,交给内阁,让刑部审理吧!也好堵住外廷那些人的嘴。”
这圣旨要有外廷内阁的印鉴,内廷司礼监的印鉴,再加上皇帝的玉玺印鉴,才是正式的圣旨。如果圣旨上没有外廷内阁的印鉴,那就是说这份圣旨没有通过内阁,而是皇帝直接下的旨意,那这样的圣旨就叫中旨。
杨廷鉴此时也不想去打成国公这头大老虎,一是没有那个实力,二是此獠还深得崇祯信任,杨廷鉴贸然去打这头大老虎,很可能被反噬,让内阁和刑部去处理也是十分不错的选择。
其实这是崇祯出于对杨廷鉴的关心,间接地保护杨廷鉴,在没有中进士前,还是尽量不要参与到朝堂争斗中来。
王承恩领命而去,崇祯和杨廷鉴就在原地等待,同时唠唠嗑儿:
“杨爱卿,现在国事艰难,朝廷处处要钱,朕交代的事情,你办得如何了。”
这次杨廷鉴上交的只有五十万两银子,这点银子缓解内廷的用度还是可以的,对于整个大明朝来说,只能是杯水车薪,作用基本可以忽略不计,崇祯心里挂念山西那些奸商卖国贼的天亮财富也就再正常不过了。
“启禀陛下,微臣已经招募了1120名锦衣卫力士,1120名辅兵,一千多差役,微臣很快就可以动手了。”
“嗯,朕知道了,可辽东那边已经来催要军饷几次了,还有山陕两省的灾情越发严重了,请求朝廷赈灾的奏章如雪片一样,可朕手里没有钱粮啊!”
崇祯说得委婉,他的意思就是要杨廷鉴尽快把那些奸商卖国贼的天量财富尽早抢回来交给他,杨廷鉴当然能理解崇祯的小心思。
“陛下不用操切,这皇宫之中还藏有大量银子,此乃是魏阉所藏,魏阉掌内廷多年,而万历爷积财甚多,为何到陛下登基时,里库就所剩无几也?魏阉贪墨了一部分,另外一部分就被魏阉藏在这皇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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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历史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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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皇宫之中还藏有大量银子,为什么朕不知道,也没有人禀告于朕,真真是该杀……杨廷鉴,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下可是把杨廷鉴给难住了,这都是后世书上说的,但杨廷鉴却无法用这个理由来解释自己为什么知道紫禁城内藏银的事情,杨廷鉴好歹也是白领出生,这撒谎的本领还是有的,当下杨廷鉴面不改色地说道:
“陛下,这都是微臣的老师和微臣分析出来的,想那魏阉掌管内廷多年,而万历爷积攒的财富就这样凭空消失了,那只能是魏阉贪墨了这些银子,微臣估计这些银子有一部分被魏阉拿回家中了,这部分银子已经被陛下查抄了。
但是陛下只查抄出魏阉四百多万两银子,其他党羽三百多万两,那哪内廷上千万两银子去了哪里呢?
唯一的答案就藏在这皇宫之中,因为没有比这更加安全的地方了。”
这理由也算面前解释得通,但崇祯已经不去考虑杨廷鉴说的理由,而是一心地想着那上千万两银子的事。
“好,好个魏阉,杨爱卿,你可否为朕把这些银子找出来?”
“微臣领命,明日微臣就进宫为陛下找银子,不敢有负朕望。”
魏忠贤被崇祯处死后,崇祯只是得到了一部分的魏阉财产,另有一部分是去向不明的。
根据清史记载,康熙曾经说过的:“明代天启年间,于养心殿后窖银二百万金,我朝大兵至,流寇挈金而逃,因追兵甚迫,弃之黄河”。
那么这养心殿的窖银是谁藏的?是明朝的皇帝?这不合罗辑!也没这个道理!堂堂的大明皇帝一国之君,整个天下都是他的,那用得着把银子偷偷摸摸藏起来的吗?何况木匠皇帝根本就不管政事,那么藏银子的只能是巨奸魏忠贤!
吴伟业的《绥寇纪略》有一段话是出自一个宫中的老宦官的描述的:
“后乃知大内之所藏沈沈者,自逆阉大去,其籍守者,见上明察,恐阙而为罪,相戒弗闻!”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后来才知道紫禁城所藏的银子,只有魏忠贤的几个亲信知道,自从魏忠贤被处死后,那些魏忠贤的余孽,见崇祯皇帝在追查阉党,怕受到株连,就相互串通,死守秘密。
这指出了魏忠贤在宫中密藏了大量的白银,由于掌管的内待怕受株连,刻意对崇祯隐瞒。
据《明史》记载:“先帝诛魏忠贤时内待即怀恶意,掌祖宗库存者,虽国用至窘,皆不以告,至是尽为贼有!”。
这也指出了宫中有大批藏银,魏忠贤的残党出于各种原因而把许多藏银隐匿了下来。这与《国榷》所说的:“而大内藏金四十余窖,内监皆畏先帝不以闻”互相印证。
李自成从一片石战败后,从北京出逃的时候带着大约七千万年白银,这些钱财是怎么来的?
《国榷》说:“所掠输共七千万。大约勋戚十之四、宦寺十之三,百官、商贾十之三。先帝减膳撤悬,布衣蔬食,铜锡器具尽归军输,城破之日,内帑无数万金。贼淫掠既富,扬言皆得之大内,识者恨之。”
毛奇龄在《后鉴录》中也说:
“(大顺军)进拷索银七千万两,侯家什三,阉人什四,宫眷什二,估商什一,余宫中内帑金银器具以及鼎耳门环钿丝装嵌,剔剥殆遍,不及十万。贼声言得自内帑,恶拷索名也。
从这些记载可以看出李自成确实从北京城内掠得7千多万两的白银,但这些白银全部是出于拷掠富商、勋戚、官僚、宦官而来,大概比例是侯门贵族30%,宦官太监30%,所有的官员大臣20%,商人20%,加起来正好是百分之百。
没有一点是出于皇宫内帑的,或者至少可以说内帑在其中占据的比例少到可以忽略不计!那皇宫内帑中金银的绝对数量有多少呢,一致的说法是内帑无数万之藏!毛奇龄说的更具体,就是李自成把皇宫里的所有值钱的器具,甚至“鼎耳门环钿丝装嵌,剔剥殆遍”,全部加起来,也“不及十万”,在他们拷掠得到的财富中千分之一的比例都可能占不到。
这两则记录已经可以清楚地表明,李自成从北京带走的七千万两银子都是拷索所得,李自成为了掩盖这些银子的来路,对外宣称是从内库从所得,这就是构陷崇祯为一个爱财如命的昏君罪名。这显然是李自成欲盖弥彰的手段而已。
当然,也许有人会提出疑问,为什么魏阉会把大量的金银藏于皇宫而不藏于私宅或是别的地方呢?这并不难解释。魏忠贤在天启死后曾有谋逆之心,而在天启七年的八月至十月,还牢牢控制着皇宫,他有充足的时间和动机在皇宫内藏银,试问一下,天下间还有那处地方安全得过皇宫?
魏忠贤在宫中藏起了大量的金银,就是为谋逆准备的,而知情的宦官却畏惧株连而对崇祯帝隐瞒,那么所有的事情就可以说得通了。
明末崇祯的藏在紫禁城的银子并不属于崇祯,因为崇祯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可怜的皇帝,他至死也不知道原来他的皇宫里竟然还藏着这么多的财富,还加什么辽饷,把皇宫的地皮刮它三尺就有大把的金银了。
这个可怜的皇帝(我完全有理由再说一次他可怜),背着这个吝啬小气的罪名背了整整三百六十九年,也给人骂了整整三百六十九年。
……
杨廷鉴告别崇祯后,就匆匆忙忙地回“龙门客栈”,杨廷鉴刚走到客栈门口,就看到金镶玉在门口的红灯笼下面东张西望,看来是金镶玉在门口等待杨廷鉴的归来。
杨廷鉴的心瞬间融化了,暂且不说金镶玉在床上那风&骚的劲儿,可以说把杨廷鉴伺候得每个毛孔都是爽的,主要是金镶玉心里时刻都装着他杨廷鉴,这不能不让杨廷鉴莫名地感动,有平妻如此,夫复何求。
“相公……”
金镶玉看见归来的杨廷鉴,连忙飞跑过来,杨廷鉴也连忙跳下马来,伸手就把飞奔而至的金镶玉抱在怀中原地转了几圈:
“娘子为何还未曾休息呢!”
“妾身可是在等相公回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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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进宫探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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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红娘子你可安排妥当?希望娘子不要怪罪才好,其中的细节今后再与娘子细说。”
今天一名锦衣卫番子带着红娘子他们到“龙门客栈”来,那名锦衣卫番子只说这是杨大人让安排的,金镶玉就立即明白了,多半是自己的相公要纳妾。
金镶玉可不是一般的人儿,当即热情地接待了红娘子一行人,还安排好了食宿,可以说金镶玉对红娘子是十分的热情和友善,至于金镶玉心里怎么想的,却没有人知道了。
“相公放心好了,妾身早就安排了,不会亏待了哪位美貌的红娘子姑娘,如果相公真是喜欢那红娘子,娶进家门就是,妾身没有意见的,只要相公的身子骨挺得住。”
杨廷鉴真不是花心的人,可他与红娘子这莫名其妙的一次情缘,让人也解释不清楚,再说红娘子在历史上也是鼎鼎大名的巾帼英雄,说不定红娘子今后就是杨廷鉴的左膀右臂呢!
“谢谢婉儿了,为夫今天晚上有点事情要处理,明天一早就要进宫,所以婉儿就先回去睡吧!我要去沈炼他们帮我买的宅院一趟。”
“相公,婉儿要嘛!!!……”
金镶玉这发嗲的声音,差不多让杨廷鉴半边身子都酥了,下面地立即搭起了“帐篷”。可杨廷鉴要回现代去买金属探测器,这时间要是晚了,海上市所有的商店都会关门歇业,现在回去正好是夜市时间。
“婉儿,稍安勿躁,为夫大约在后半夜回来,到时候让你知道为夫的厉害……呵呵。”
“妾身等着……”
一语双关啊!不过杨廷鉴喜欢。
杨廷鉴放下金镶玉后,一巴掌拍在他的翘臀上,惹得金镶玉一声娇嗔,“相公”。
杨廷鉴出门后翻身上马疾驰而去,远远地抛下一句话:
“快去洗白白,然后在床上等着我。”
杨廷鉴在告别金镶玉后,立即赶到沈炼送他他的那套院子,两千两银子购买的院子,已经是不小了,共三进深三十多间房屋,屋内家具这些都有,就是这院子位置有点偏僻了,而且还在外城。
时间紧迫,金镶玉还在床上等着自己呢!杨廷鉴立即抚摸手指上的“时空之戒”,蓝色光芒泛起……
海上市是全国最大的物流中心城市,穿越回去的杨廷鉴十分顺利地买到了一套金属探测仪,然后立即回来与金镶玉抵死缠绵了大半夜,才心满意足地睡去。
翌日上午,快到十点钟的时候杨廷鉴才悠悠转醒,杨廷鉴抬头一看窗外的天空,这太阳都两杆子高了:
“糟了,今天还要进宫去帮崇祯找银子啊!”
杨廷鉴立即醒悟过来,连忙从床上跳下来穿衣服,这柔性高复合纳米碳纤维防刺内衣肯定是最先穿上,这可是保命的家事儿,不能疏忽了。
“相公,早餐我已经准备好了,快来吃饭……”
杨廷鉴那有时间吃饭,这都火烧眉毛了,连忙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
“婉儿,你帮我拿两个馒头和一羊皮袋子茶水,我边走边吃,今儿过还要进宫办事呢!不然就是欺君之罪,咱可是担待不起的。”
金镶玉见杨廷鉴神情匆忙,也不敢在多说,连忙帮杨廷鉴准备馒头和羊皮袋。
“婉儿,我先走了,等下你去问问红娘子那边有什么欠缺的,派人送过去。”
金镶玉乖巧地把馒头和羊皮袋递到杨廷鉴的手中,然后无比真诚地说道:
“相公,放心吧!妾身不会亏待了红娘子这个妹妹的。”
“婉儿真乖……”
杨廷鉴出门后,骑着马就直奔皇宫。
此时的崇祯皇帝,早朝过后已经开始批阅奏章了,可今天崇祯皇帝总是有点心不在焉,老是不停地抬头往殿外瞅。
陪伴崇祯的王承恩,肯定知道崇祯心里在想着杨廷鉴,这小子不是说今天进皇宫来找银子吗?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人影呢!
“万岁爷,要不要老奴派人去催催那杨廷鉴。”
“哎……不用了,再等等吧!反正朕也没有批阅完奏章。”
这左等右等,就在崇祯身后的自鸣钟敲响11点的钟声时,一名小太监才匆忙进来禀报:
“启禀陛下,南镇抚司镇抚杨廷鉴求见。”
“快……快,快宣他进来。”
崇祯一听杨廷鉴来了,一面让小太监立即去宣杨廷鉴进殿,一面兴奋地放下手中的朱笔,双手栓在一起,就好像在祈祷一样,这崇祯皇帝是真希望杨廷鉴可以在皇宫之中找到大量的银子,好解决朝廷当前的困难。
王承恩连忙轻轻地咳了一声,提示崇祯皇帝不要失仪,崇祯听到王承恩的提示后,连忙端坐身体,等待着杨廷鉴的到来。
崇祯今年才二十一岁,只比杨廷鉴大两岁,崇祯任命杨廷鉴为南镇抚司镇抚,其实有几个方面的原因,第一是表彰杨廷鉴斩杀流酋的功劳,第二为了帮他去抢银子,这第三就是崇祯与杨廷鉴是同龄人,大家年龄都差不多,而崇祯对杨廷鉴也有一种莫名的亲近之感。
稍许,杨廷鉴就提着一个箱子进来了:
“微臣杨廷鉴叩见陛下。”
“杨爱卿平生……杨爱卿此番进攻,搜寻魏阉所隐藏的银两,可有什么需求,朕也要让人准备一二。”
这崇祯虽然得到王承恩的提示,正袖危坐在龙椅上,可这心情还是和杨廷鉴这个毛头小伙一样,根本就沉不住气。
“微臣只需要陛下抽调一百名太监,和一些挖土刨洞的工具,然后就在乾清宫外待命。”
“那就一切拜托杨爱卿了。”
“一切都是微臣的本分,微臣现在就要是搜寻,陛下不如一起来看看如何。”
杨廷鉴打算让崇祯看看自己带来的“金属探测仪”,杨廷鉴就是要让崇祯知道这是科技的产物,这样可以在崇祯心里对科技产品有一个直观的认识,这也是杨廷鉴在为今后发动工业革命铺路。
“哦!杨爱卿想让朕去看看你是如何搜寻宝藏的吗?这,这样合适吗?”
古代人都把自己的绝门秘法当着宝贝珍藏起来,一般不愿示于人前,所以崇祯才有此一问。
“陛下多虑了,微臣稍微准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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