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妖孽,嚐嚐老衲金刚杵的厉害!
一言不合,当场大打出手。
人类与兽类的拳头外交最终由我夺得了胜利的冠冕,只见在胜负揭晓的刹那,被打趴在地上的史塔夏身上毛皮已然不复先前滑顺,同时就连口中的利牙也险些给崩出个缺口来。
异界这儿可没有什麽动保团体,打了也就打了,更何况史塔夏的利齿之所以受损主要也是她自个儿的错,就如同先前所宣告的,史塔夏看样子认准了哪怕承受再多伤害,也一定要咬中一口的战术,虽然说从魔兽的观点出发,这样做并没有什麽不对之处,只是这倒楣孩子并不知道我可以短时间将**法则化,於是蓄力多时的致命一咬落了空,史塔夏理所当然也就跟着悲剧了。
如果想要战胜我,你至少得要把毛皮修练成橘红色,同时凝聚出九尾查克拉来才可以啊!跨坐在瘫倒在地上的史塔夏背上,尽管说若对方使用的是人型姿态这动作有些糟糕,不过既然现在人家还维持着狐狸样,自然也就没有了该方面的疑虑,而在保持着胜利者姿态同时,我口中还不忘大言不惭地发言道:不过是区区九尾妖狐,居然胆敢在本座帐下嚣张?妖孽,就让你嚐嚐老衲金刚降魔杵的厉害!
金刚降魔杵是什麽?大概是在过去这段期间对我做事方法有了初步了解,明明才刚被打了一顿,史塔夏却依然没有败者的自觉,即便是被镇压着也不忘充分发挥好奇心。
问得好,此杵乃是得道高僧传下专门用来对付像你这种女性妖孽,只要用了包准是白棒子进红棒子出,尤其当攻击对象的种族是妖狐时,金刚降魔杵更是能发挥十二分的力量。吹嘘了好一会儿。我又装作心有余悸的模样捏了把不存在的汗水道:不过由於这杵法有伤天合而且杀伤性过大不符合佛家慈悲道理,因此早在上千年前便已经遭到封印,只能说你的运气挺好,侥幸逃过了一截。
这番说词若拿去对赛诺或狄雅娜说,她俩估计立马便相信了,可是史塔夏的疑心。又或说是常识显然高於前面两者,当下首先反应就是狐疑的反问道:几千年前才封印的?那麽感觉起来也不是多久以前的事,绝不至於完全销声匿迹才对。
险些就忘了魔界这里多得是动辄寿命从三位数还四位数起跳的生物,甚至夸张点对於寿命长度不知多少的露薇卡而言,千年说不定就是小眯个一下醒来後所经过的时间。
活络着脑中思绪,大家都知道谎话只要开了头,事後就得用更多的谎来去圆它,而如今习惯了随口扯皮的我说起谎自然是脸不红气不喘,为了营造气氛还刻意压低了语气:我说的千年是上一个世纪。尽管对某些人而言这其实算不上什麽机密,但既然你落在我手里……咳咳,我是说你一看就知道是个天生好奇心很重的倒楣孩子,如今投靠了魔王城,我似乎也该适当的透漏些有关世界的真相给你,省得哪天因为你的好奇心而为势力惹来麻烦。
史塔夏的眼珠咕溜溜的转动两圈,看来已经被我给说动,看来好奇心能害死的不光是普通的家猫。连高阶魔兽也同样会中套。
把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你哪天因为知道了什麽不该知道的消息。然後被人家以你知道的太多了这样的藉口宰掉,我事後绝对不会去报仇,因为考量到你的习性,这十有**是个能省略不做的支线任务,既然敢胡乱朝里头搅和就得付出代价,关於这一点你同意吗?
史塔夏想了一下。随即做出点头动作,看她认真得诡异的神情,我想恐怕史塔夏是把现在状况理解为了魔王城真正的入夥仪式。
好吧,前段时间史塔夏一直以来干着的都是相当外围的文书工作,加上刚才我说的台词以及场内气氛。会得出这样结论倒也无可厚非。
至於保密原则部分,唔,虽然我个人一直都不是多麽在意这块,不过要是外泄的话恐怕就算我不说,碧翠丝肯定也会派自然之风的人追杀你,要知道她一直都希望研究室里头能放个九尾狐的**标本,要是落在她手里会是怎麽个下场,我想这阵子都和她待在一块的你应该不至於不知道。伸手拍了拍史塔夏的狐头,会这样长篇大论实则是为了争取时间,我总得为接下来瞎编造的世界观整理一下说法,而在确定没有明显的矛盾点後,我终於用讲古的语气开口说道:这个世界曾经毁灭过一次,也许是因为陨石或是天灾,总之轰隆一声过後什麽都没了,同时消失的不仅是大陆上的所有生命,还包括了他们曾的历史以及知识,还记得英雄联盟吧,那其实并不是虚构出来的,那些英雄实际上都是真实存在过的人物。
史塔夏的耳朵高高立起,以动作行为表现出她此刻认真的情绪,记得当初在和冰霜部落三人组接洽时,他们也同样是以这副彷佛在景仰着什麽似的姿态在听故事,随着谎言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事到如今我也不好意思和他们说这不过就是个dota游戏的背景设定。
以此为契机,我想起了最初与史塔夏的接触经验,不由得打岔问道:说起来当初你说认识我,好像就是因为读了英雄联盟对吧?
阿璃的经历和我很像。从史塔夏口中冒出了英雄联盟中热门角色的名字,而在她解释过後,事情也变得越发明朗:我以前是居住在深林中的魔兽,只是有一天却发现突然获得了化身人型的能力,哪怕我融入了人类社会试图寻找真相,这几年时间却依旧毫无收获,不过当看到英雄联盟的第四集连载时,我顿时便知道能从您身上找到所谓的真相。
真相老实说现在就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了,你大可以把我看作是一名被历史选上的传承者,曾经我是名普通的吟游诗人,直到膝盖一箭……抱歉,上述那段请当没听到,我只是很喜欢这个梗。我深叹了口气:这个故事很长,所以我只会说一遍,同时中间不接受任何的打岔。
史塔夏凝神以待。
酝酿了下情绪,我开口道:很久很久以前,神明与大陆居民之间的距离并没有这麽遥远,不过这却不代表当时的神情和蔼可亲,事实上在那个时候信徒不过就是神明们的食粮,而之所以能够打破当时的现况,主要功劳得归於一名叫作罗兰的人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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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章 那问题不就结了
……一场场坑爹的战争就这麽样打响了,而随着神战的开端,各位面的神祉皆纷纷开始回收神力,而作为与主战场距离不知多麽遥远的边疆地带,神只自然而然也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
也许是知道故事告了一段落,在过程中没有错过任何一字内容的史塔夏不禁追问道:那麽神战的结果最後怎麽样呢?
天晓得,遗迹内的壁画只到这里就中断了。摊了摊手,总不能和史塔夏说当初我穿越时那本小说才连载到一半,於是我只好继续装骗子的胡扯道:结果如何恐怕只有等到彼端战争结束的那一刻,胜利一方的神祉们重新归来後才会揭晓,当然,由於各位面之间的时间流逝速度不一样,很可能神战结束的时候我们这边已经过了几十甚至几百万年,又或者由於信仰收获过於贫脊,直接被神祉们给遗忘了存在。
刚听完了一个壮阔的史诗级故事,史塔夏自然是感到相当满足,不过想了一会儿後她又歪过头,提出了症结点所在:可是目前为止好像还是没讲解到这个世界为什麽曾经毁灭过呐?
我这不是还没讲完嘛。一不小心把话题扯得太远,关於总是跑题这坏习惯我其实也感到相当头疼,只是在表面上却不能表达出来,而必须要继续维持着一张毫无表情的严肃面容:神只离开了,连带着神力的作用也大为衰减,除了极少数的教派之外,一瞬间所有信徒都失去了曾经拥有的神术,而即便神术并未消失,其效果也是大打折扣。因此大陆上的居民开始寻找了新的发展路线,而不知道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最後还真给他们在一处地下遗迹中走到了一个巨型圆盘,并且唤醒了在里头沉眠的古代人。
为了方便史塔夏理解,我起身娶过了一张白纸,然後在上头画了一个经典的外星人以及飞碟图案。
头好大。果不其然史塔夏说出了多数人目睹外星人时的第一观点。
点头给予了史塔夏认同。我又接续着说道:在大陆住民的要求之下,古代人将自己所知道的知识传达给了他们,从此以後大陆上科技与魔法并进,进入了最为鼎盛的时代,然而凡事盛极必衰,有一天古代人突然表示自己要离开这座大陆了,而人们虽然感到遗憾,却依然带着祝福与古代人道别,偏偏坏就是坏在了此处。为了感念大陆住民们的情谊,古代人在离开前留下了一个仪器,好代替他本人继续看守着这个星球,在最初的时候仪器运作良好,它竭力的将一切维系在让世界更加美好这件事上,可是随着时间经过,良好的环境导致大陆上的人民数量大幅增加,接着由於人口过量以及资源分配不均等等衍伸问题。仪器已经没办法再继续让世界维系平衡,使每个人都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於是古代人设下的程序漏洞,使仪器得出了一个恐怖的结论。
我在这里做了个停顿,然後对着史塔夏露出了邪恶十足的奸笑,将後者吓得缩成了一团。
由於大陆上的生命体对自身执行命令造成了干扰,因此为了保证程序的有效运作,必须将这些不定因素予以排除。在这样危险的结论下。仪器靠着各种高科技展开了对大陆住民的屠杀,但是问题来了,如果真把所有生命都从地表上消灭掉,那麽被赋予守望世界的使命不就无法达成了吗?我打了个响指,将前任魔王所说的世界真相置换了一些内容。用更方便这座大陆住民理解的方式说道:於是仪器抽取了部分大陆住民的基因,好方便在世界重置之後进行投放,而大陆第一轮的历史也就此划下了句点,从此以後凡只要大陆上的人数超过一定数字,仪器便会重新展开大屠杀程序,而正如前头说过的,由於神只已经收回了神力,所以仪器的所作所为再也无人能够制裁,至於你之所以能够化身人型,就我推测问题肯定是出在仪器在重置世界前所抽取的基因上头,尽管历史遭受毁灭而遗失了传承,不过很多东西却是根深於血脉之中,不是使用纸笔文字来进行传递的。
听到这里史塔夏似乎也明白了过来:所以您的意思是……
应该就是这麽回事没错,因为某些不知名的契机,你体内的血脉还是基因由於返祖现象而觉醒了,换言之只要你摸索到正确的道路,你将会成为这次轮回中的阿璃。为自己的机智捏把冷汗,总算是把所有的线路连成了一条,不过说谎的最高境界乃是半真半假,因此在信誓旦旦的宣言之後我又开始含糊其辞:顺带一提尽管传承是真实存在的,可是由於遗迹内只有壁画而没文字,因此英雄名字还有技能等等都是我看图说故事编造出来的,毕竟小说中难免会有加油添醋的部分,可信度多少就劳烦你自个儿琢磨吧。
史塔夏沉默半倘,看她的模样我也知道刚才那番说词对方至少信了七成,只是很快这只好奇心等级点满的九尾狐便又生出了新的疑惑:那麽魔王大人您在这之间是什麽角色?
我?搔了搔鼻尖,这次我想了好一阵子才开口答道:也许是个被世界意志选上的传承者吧?和继承了力量的传说勇者不同,我这边所负责传递的大概是知识的部分,最初在进入遗迹时我对於壁画上的内容也是半信半疑,特别是在离开过後我甚至想不起来当初自己是怎麽进到遗迹里头的,除了在遗迹之内的经历,我前後至少出现了两天时间的空白,要不是有露薇卡……对了,这部分刚才倒是忘了说,实际上露薇卡也是我在遗迹中发现的,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她居然就沉睡在遗迹的核心深处,至於接下来发生什麽事情就说不上来了,因为我的记忆最後就只有到唤醒露薇卡那一边。
那麽您有没有考虑过向她询问之後发生的事情?
没有,瞧露薇卡的样子难道你觉得她像是会注意那些无关紧要小事的人吗?
……不像。
我耸耸肩膀,结论道:那问题不就结了。(未完待续。。)
ps: 咳咳,说明一下关於《疯巫妖》的桥段仅仅是致敬,各位当作主角在随口胡扯就是了。
以这两章铭谢当初松鼠曾在书中给予《魔王》的推荐。
第四百一十一章 永远洗不掉的黑历史
汝今日又写了很有趣的剧本呢。
尽管本来就没想过说能瞒得过你,不过这回你出现速度可还真是出乎我预料。
用着长篇大论将史塔夏绕晕,一口气抛出大量的繁琐讯息好让她需要找个地方慢慢消化之後,房间中立刻就迎来了新一名访客,同时这货还不是从门口进来,而是直接钻了窗户。
要说魔王城能无视禁制自由在各处穿梭以及拥有飞行能力的人选,自然非露薇卡莫属,而那不知道范围多广的感知也坐实了她窃听魔人的名号,只要是待在同个区域,任何一举一动基本上都逃不过她的监控。
也好在说生命层次的不同注定了露薇卡奇葩的思维,要换作是其他人恐怕早已被这庞大的资讯量给逼得抓狂,不过看她却成天像个没事人一样,而由於缺乏常识和一般人该有的情绪,因此就算成天监控着区域内所有人,这位炽天使也不会为此而感到罪恶感。
只是正好待在附近,然後又一时心血来潮想过来罢了。对这次为何出现的特别迅捷做了说明,随着与世俗的接触时间增加,露薇卡的个性也变得相对柔软了些,至少与汝无关这类性质恶劣的发言使用频率已经下降许多。
或许我编造出的世界真相能瞒过这座大陆上的所有居民,但却唯独露薇卡这名来自更高级别位面的天使骗不了,尤其是关於她最新身世的部分……嘛,不可否认在外人眼中目前这设定确实要比最初版本可性度要高多了。
所以这回吾所要扮演的是古代人吗?本以为不愿配合的露薇卡思考了下,然後自顾自地套用了设定,模仿道:吾乃过去之人,时间早已在数万年前便已停止……感觉似乎不大对。看来吾终究没有编写故事的才能。
以前听过个很有趣的言论,作者写出的故事其实就是他自生阅历以及人生的缩影,而这些正好是以前除了战斗之外对一切都不感兴趣的你较为缺乏的。简单安慰了下露薇卡,我又好奇问道说:说起来我本来还以为你会排斥扮演其他角色,可是看你现在这副模样不仅没有反感,甚至看上去还有些跃跃欲试?
否定。记得数个月之前吾便扮演汝的妹妹在城门口进行过演出,对於扮演他人之事,正确而言吾既不排斥亦不特别感到兴趣,汝先前的分析结果稍嫌偏颇。驳斥了我话中的前半段,露薇卡又接着补充道:至於汝眼中认为地跃跃欲试,也仅是吾参照汝所提出的建议,多方面涉略不同休闲领,试图从中找到能取悦自身的喜好罢了。
那麽现阶段尝试下来的感想如何?
吾还是比较喜欢进食。
硬要说起来这与其说是兴趣,倒不如说是一种行为更加恰当……
露薇卡无视我的吐槽。大概是因为话题涉及到了她的最大兴趣,因此她相当稀罕的出声抱怨道:只是比起许墨汝所开设的企业,周遭餐馆以及餐厅的许多食物吾都吃不惯便是了。
吃不惯也是正常的,毕竟这里的食物不是太过清淡就是口味过重嘛,为了使独门料理完美在地化,当初在正式营运前的料理调味部分可是费了很大功夫才总算搞定。由於大陆住民的种族特性的差异过大,要想使料理调味完全符合大众喜好着实是件困难的工作,因此最後在厨房组的众人讨论之後。每一道料理都拥有了三种截然不同的调味方式,好方便客人们自行挑选。
实际上如果只有编制内的黑暗祭司恐怕是没办法完成这创举的。之所以能实现这项想法,其中菲诺要占了很大一部分功劳。
自从解决了领主继承权的问题之後,这位日後恐怕得在魔王城底下担任人质很长一段时间的小女孩并没有为此感到不满,或该说情况正好相反,对於不用成为领主而是能在喜欢的领域大展抱负一事,菲诺表现出了高度的喜悦。
接下厨房组领导的工作。兔族小女孩正式加盟於魔王城,同时还连带拐来了小毛球罗格理,不过由於进入工作状态後会彻底变换人格的关系,毛发过於茂密的罗格理已经被勒令禁止接近厨房,在无法回归斯巴达小队的状况下。这位曾经的间谍被赋予了全新的工作,统领着为数十人左右的黑暗祭司们,专门负责维护魔王城内部各处整洁。
顺带一提,由於成为了清洁大队领导的缘故,罗格理和专门制造城内脏乱的史莱姆女王关系目前正高速恶化。
话说露薇卡,就你的角度来看一界战争大概是什麽样的格局?将两手枕在脑後,尽管在对史塔夏的说法中掺入了大量的谎言,不过占据了最终boss之位的仪器却是货真价实的存在着。
举一界之力反抗掌握了部分世界根源之力的不明存在───听起来虽然相当热血,但假若真成为了反抗者中的一份子,那股排山倒海的压力却也跟着随之而来。
一界战争?像这种级别吾一般是不会参与的,用近期所学到的词汇来解释,这应当算是排挤的一种,但凡是跨位面战争以下的等级,吾即便是想出手也会被同级别的天使劝戒,被迫留於天界待命。透露出了微妙的情报,露薇卡很少有波动的脸部出现了少许的落寞神情:假使吾出手就没有敌人可打了……不论几次都是相同的藉口,若非与许墨进行了接触,否则吾此刻肯定还会继续被她们以同样的理由敷衍过去。
别想这麽多,她们绝对只是单纯在陈述事实。就算没看过露薇卡真正火力全开的样子,但光是想像也绝对知道那会是一副世界末日到来的景象,而为了略过这显得有些伤感的谈话内容,我抓了抓头发,接着提出一个在仔细观察过後得出的结论:假使是错觉的话就当我没说吧,刚才在谈论古代人设定还有一界战争的时候你看起来似乎有点开心?
并非错觉,吾当时确实是喜悦的心情占大多数。坐在窗槛上头,露薇卡隔着段距离与我对望:至於会有这样的反应,兴许是因为看见了许墨正在烦恼。
……我可不记得有把你教育成这样会对他人烦恼幸灾乐祸的孩子。
并非如此,仅只是看到汝有在认真思考而感到喜悦罢了,就如汝所知道的,吾现今所找到的兴趣之一便是阅读。
对,可是这又和现实有什麽关联?
汝注定为神,而现在所经历的一切,不管是烦恼、喜悦、痛苦,亦或是挫折都将成为未来汝神话当中的一部分。坐在不远处的炽天使露出了发自真心的浅笑,柔和的目光就像是在注视着一名喜爱的後辈:而和单纯的阅读比较起来,又有什麽是比亲自参与到神话之中更令人感到振奋的呢?
先不提你的预言最後是否成真,但我敢笃定在久远的将来,这段过去必定会成为我永远洗不掉的黑历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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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二章 阿~剖!
我长话短说吧,今天之所以会临时召开会议,是因为底下的长老回报说发现了持有魔王大人信物的继承者。
坐在黑暗的小房间之中,兽人王神情凝重的看着眼前魔晶屏幕投影出来的景象,假使有知情人士在场,只需要短短几秒时间便能认出在屏幕上所出现的其他几道身影正好就是其余四支魔界势力的主事者。
商业中立国家樊卡特、莫奥特共和国、协约精灵联盟国、洛可可娜部落国,以及海上之都贝克诺雅,由於各势力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对外这五支势力的领导者永远不会同时出席在一个场合,但看现在他们私下相处时模样,显然是对另外四人相当熟悉,就算再不济相互之间也没有像外界传播的那样水火不容。
与魔王大人离开前预言的时间差不多,果然是在接近两百年的时候出现了资格者。协约精灵联盟国的领导人是一名看上去充满了女王气场的白精灵女性,尽管说从外表上看不出来,但实则她已经活了近千年时间,而在这漫长的岁月之中一直都是由她负责管理着协约精灵联盟,同时也是在场所有人当中政治生涯最长的一位。
决定资格者出现间距的要素是大陆的总人口,按照上一次魔界大战的战死者及民众数量,总算是勉强把时间控制在了两百年前後,看来当初的计算并没有出错。坐在商业中立国家位置上的是一名外观看似年幼,脸上还带了副粗框眼镜的蓝色西装男孩,不过他头上竖立着的两支山羊角却出卖了他并非人类的真相,而在前段严肃的自言自语之後,男孩用食指推了下眼镜,利用光源反射角度使自身眼神藏於镜片之後:话说当初设下的赌盘各位应该没有忘记吧?
参与赌局的是前任。因此我并没有替前任的错误支付报偿的义务,如若是金援或单纯的物资倒还俩说,但像是死後灵魂这种愚蠢的赌注……我能告诉你前任的埋骨地,要是你能招唤到他的灵魂直接带走就是了。
共和国的代表是一名半个身体都缠绕着绷带的绿发男性,对於他方才的言论,矮小的男孩耸了耸肩膀。斜着嘴吐槽道:就算是我也没办法带走不死生物的灵魂啊,理所当然追讨债款的对象是你的前任。
虽然当时可能只是一时兴起,但与大魔兽巴风特定下赌局,共和国的前任也实在是太过冒失了。半个身子浸泡在水里的人鱼少女用手支着脸颊,由於政体特殊的关系,海上之都的代表者并不是领导而是执政官,与精灵盟约国的白精灵女王相同,这位人鱼少女一样是活过了漫长岁月,专靠外表欺诈无知民众的美魔女。当她加入发言之後各势力的代表也已经算是都开口说过了话,而揭过了这简单客套以及问候的环节,接下来自然就要进入了正题。
既然你会要求召开紧急会议,那麽想必资格者的情报以及信物真伪兽人王你都已经做过查证了吧?这回开口的是商业都市代表,只是从他口中吐出来的却是属於精灵女王的声线。
巴风特,尽管那变声蝴蝶结是魔王大人赠与你的礼物,但我之前应该已经警告过不少次,让你别擅自使用我的声线了。白精灵女王很不开心的皱起了眉头。在五大势力之中商业都市的代表一向个性最为跳脱,加上巴风特的寿命一向极长。因此两人也已经算是老相识了。
耸耸肩膀,巴风特男孩看精灵女王有了火气,当即见好就收的道了歉:不好意思,听到资格者出现的消息让我显得有些兴奋过度了,总之劳烦兽人王你继续报告下去吧。
点了点头,兽人王也没有准备草稿。直接便向另外四人介绍道:这次发现的资格者是一名吟游诗人,并且在前一段时间他还率领军队攻陷了提姆莱斯,在该场攻城战之中部落国还因此损失了一名优秀将领……
你说的资格者就是那位英雄联盟的作者吧。本来只是在旁边做听众的人鱼少女忽然起了兴致,插话进来道:之前底下也曾送来关於他的资料,记得是个名叫许墨的人类小夥子。唔,斩首者目前似乎也在他麾下效力?
毕竟她也是魔王大人所埋下的棋子,会出现在资格者身边并不特别让人意外,就我所知她在目前能调查到的最早纪录中便已经待在许墨身边,很可能当时她就注意到该名吟游诗人有成为魔王的资质了,说起来各位还记得自然之风吗?巴风特耸耸肩膀,同时朝镜头外的方向勾了勾手指,然後很快地便有人替他送上了纸笔。
你是说那个总是在各处惹麻烦的种族和平组织?我记得那也是魔王大人埋设的棋子,只是近期来他们好像也有了新的效忠者,情报组织就是这点麻烦,一切善後还有湮灭证据的工作都做得有条不紊的,即使想追查也困难得紧,要是靠得太近被对方察觉了,基本上就得做好人手全灭的心理准备……没有心慈手软的留下活口,不是幼稚的理想主义者倒是点挺不错的。本来抱怨的话语到最後忽然间峰回路转,绷带男冷哼了一声,居然是给出了赞许。
说起来各位认得这个符号吗?另一边巴风特也结束了涂鸦,在纸上出现的赫然是一个英文字母中的m字。
这不就只是那名吟游诗人旗下的企业商标?由於魔王城的企业已经转向世界化,因此就算是长年住在海上之都的人鱼少女对这商标也并不陌生。
单是普通去看的话这的确只是个没有意义的符号,然而事实上这并不是一个随兴涂鸦,而是由魔王大人亲自留下的暗号,各位听好了,阿~剖!忽然从嘴中冒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名词,看着其余四人表现出了困惑模样,巴风特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在纸上写下一串符号:a、p、p、l、e,这些字母拼凑起来的发音就是阿剖,而在一次的因缘际会之下,我注意到自然之风组织的人也在使用着这种暗号,接着比对自然之风这阵子的活动纪录,似乎自从咱们的资格者开设了m字标记的餐厅後,自然之风的人便开始在商业都市活跃起来,然後自从资格者离开之後,其动态也跟着出现了下滑迹象,说到这里实际答案应该已经很明显了才是,斩首者、自然之风,再加上魔王大人的信物,我想咱们这位资格者可没有表面上这麽简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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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三章 请您小心,也许是延迟爆炸
结束掉每日的预定行程,时间才不过刚接近中午时段,而由於遭受到底下的几名部属排挤,因此无处可去的我最终和同样是只身一人的赛诺凑到了一块,正坐在咖啡厅旁外头的露天广场上打发时间。
距离与狐族长老在men屋用餐已经过了三天,只是部落国上头的进一步指示却依旧没有下达,於是咱们两边的谈判就这麽拖了下来。
延宕就延宕吧,就算这次谈判得要拖个半年以上也没什麽差别,反正魔王城又不包食宿,而骑士团驻地每隔段时间还得派人进城补给食材,另类促进了提姆莱斯的经济活络程度。
然而尽管我自身并不介意,但基於地位关系总是得在表面上做个样子,所以每当部落国的骑士团进行晨练时,我就会带着赛诺一同出现在城外驻地,友好的向狐族长老询问部落国上层目前讨论进度。
另外一提的是龙头骸骨在交由部落国骑士团保管数天之後,我这边已经准备将它进行回收了,虽然狐族长老中间曾提议说将龙头骸骨送到部落国首都进行调查,不过因为碧翠丝看上去似乎很喜欢这巨大的艺术品,於是在经过一阵交涉之後,龙头骸骨成了碧翠丝对外公开展室的最大压轴,只要能付得起十银币的门票费,在开放时间内使节团的人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当然,既然前头已经说过是公开展室,在参观过程自然难免会有其他民众夹杂其中,假使行为严重妨碍到了他人观展,好比说一直霸占着龙头骸骨前的位置不走,到时可就会有身穿黑西装,并且戴着墨镜的保安出现进行驱赶。若是想要重新进场,不好意思,麻烦重新买张门票吧。
能在各种想不到的地方增加收费栏目,碧翠丝这点强项一直都是我相当佩服的,然而与好感度已经刷满的花精灵不同,尽管同为内政人员。九尾狐史塔夏自从和我揭牌之後态度便直线下滑,若是单独相处的时候甚至她还会口出恶言,全然没有因为我编造出的知识传承者身分而给予丝毫尊敬。
我好歹也是发薪水给你的人,至少保持点表面上尊重吧?
每次一想到你成天闲闲没事的各处闲晃,我的工作量却是多到得熬夜加班才能完成这一点就恨不得想狠狠咬你一口……别把处理好的文件拿去摺纸飞机,你妨碍到我工作了!
回想起先前与史塔夏最後一次的对话,我忽然觉得她会是这副态度似乎挺符合逻辑的。
别人如果对你说对不起,那就意味着日後仍打算继续对不起你。
这一句过去听过的名言现今回想起来还真是挺有道理,因此我在内心向被压榨的史塔夏道了歉後。便将先前的愧疚一举抛诸脑後。
魔王大人,这样的份量没有问题吗?
听闻站在我後方赛诺发出的提醒,我随即挑起了一边眉毛狐疑的问道:你是指什麽东西?
纵然说属下已经失去了味觉,然而观察过去魔王大人的饮食习惯……赛诺目光触及了咖啡桌,随即又迅速移开视线道:您方糖较以往多放了三颗,而看您刚才正认真思考着的样子,恐怕并非是有意为之。
经赛诺提醒,我这才注意到桌上的咖啡杯中已然堆了数颗方糖。同时我手中还夹着另一颗,看似正准备继续做添加动作。
其实早点提醒没关系。刚才我确实是不小心恍神了。感觉把夹出来的方糖又丢回器皿中的行为有些恶劣,不过却又不想继续朝杯子里扔,所以在犹豫片刻之後我果断转身,趁着隔壁桌的情侣忙着拥吻,趁隙将夹着的方糖扔进了用情侣杯装着的饮料当中。
即便身边早有了对象,但看到有人在大庭广众下公开放闪。我还是恨不得给予那两人一记天罚制裁。
思考了下,感觉只丢一颗方糖处罚好像太轻了点,最後索性将已经过甜了的咖啡全倒了进去,而原先被特意调制成七种颜色渐层,彷佛彩虹般的饮料就像混杂入了一摊黏稠的黑泥。瞬间变成了一种截然不同的新潮饮品。
附近的一名大叔注意到了我的行动,在正义感驱使之下朝我发出了一声叫喊:喂,你……
抢在正义大叔没把话说完之前,赛诺随手折下咖啡桌的一角,并且徒手将它拧成了斋粉,神情不变的问道:何事?
正义大叔额角留下一滴冷汗,立马宣告退缩,一场可能的纷争就此消弥,真是可喜可贺……个头啊!
赛诺,你刚才这样算是毁损公务,根据法规条例得是要被开罚的。看着少掉了四分之一的桌面,我抽蓄着嘴角道:加上现在又是月末,城管每个都在为了底下的业绩卯足了全力……
我连一半内容都还没讲完,一支箭矢便唰的射了过来,然後被赛诺拔出巨剑劈了了两半,连同被剑气绞碎了的还有本来绑在箭矢上的纸条。
唰唰唰!紧随在後又是从三个截然不同角度飞来的箭矢,不过记取了先前的教训,这次的落点是在我与赛诺两人所在位置有些间距的地面上。
魔王大人,请您小心,上头的纸条说不定是经过轻量化的爆炸卷轴。警戒的伸手将我拦在後方,赛诺身上已经开始散发着不详气息,就像认准了我已经成为了某不知名方的狩猎对象,沉着脸道:在座的所有人都可能是隐藏的杀手,为了确保您的安全,属下建议立刻将视线内所有活动对象进行肃清,没关系的,虽然中间或许会毁损街道景观,不过您的安全绝非是凡俗金钱所能衡量,以贴身护卫名义起誓,属下绝对不会让心怀叵测的敌人伤到您任何一根寒毛。
安心吧,这只是普通的纸条……不,严格说起来在某个层面上这确实挺危险的。从後头一巴掌盖上赛诺的後脑勺,我起身走到箭矢前取下了其中一张纸条,摊开来挥了两下:看,没有任何事情不是吗?
请您小心,也许是延迟爆炸。
才怪,这只是你刚才破坏公务的罚单!赛诺没参加城务工作,会不知道也是自然,因此我伸手抹了下脸,无奈解说道:这是前阵子我向狄亚娜提出的建议,让担任城管的黑暗精灵弓手各据制高点,以居高临下的搜索方式寻找不遵守条令的违规者,接着再使用箭书进行开罚,毕竟一个个走上前开单的效率实在太差了,可不是每个人都像狄亚娜一样精力旺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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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感觉最近有点冷清嘎嘎。
第四百一十四章 野蛮游戏
公共危险、毁损私人财产、妨碍公务……明明单独行动时都没有惹上过麻烦,可是只不过与我一块儿出门不到几个小时,身上顿时就多了三条罪状。毁损咖啡桌倒不算多大问题,在赔偿过家俱费用後咖啡厅老板就直接选择了当场和解,然而麻烦的却是罚单上开出的另外两条罪名。
公共危险以及妨碍公务都是属於公诉罪,若说民事案件只需要付钱就能大多了事,那麽公诉罪就是没得商量,无论如何都得是要进看守所才行。
异界大陆的法条和现代地球不一样,基本上犯了罪不管动机如何总之都是先关个几天再说,当然若是犯罪行为没被执法人员抓到自然就不算数,只是眼下赛诺很显然必须是要进监牢报到了。
第一次进提姆莱斯的看守所却是罪犯的身分,而且抓我的人还是自己势力中的下属,这感觉还真是挺微妙的。携带着罚单和赛诺一同前往城内的城务所报到,我嘴里同时还不忘与一旁的赛诺碎碎念着:认真想想,当初似乎就不该增设城管这项职务,之前就曾听路上的商人提过,提姆莱斯目前的开单次数几乎能列入全大陆前十,虽然底下基层人员过多晾着他们有点可惜,但是像这样给自己下绊子的事情日後肯定要尽量避免才是。
跟在领路的看守所执勤人员後方,我与赛诺在缴交罚单之後很快便被人领路带到了一个小房间里头,只是这房间与最初预想的监牢有所不同,里头不仅被装饰得相当豪华,就连各项娱乐用品也丝毫不缺。
在我正困惑时,前头领路的黑暗精灵转过头对我先行了一礼,这才表情无奈地解说道:魔王大人。早在您成立城管机构之前狄亚娜大人及碧翠丝大人就知道您日後肯定有一天会犯事走进来,然而由於您拥有境内的最高豁免权,很明显我们并不能收押您这位最高领导,所以您等会儿就能离开了。
可是犯了罪就该受罚啊?
对,两位大人猜到您肯定会这麽说,因此才特别为您准备了这间专用牢房。不过因为您是自愿受罚的关系,等您待腻……不,我是说等您认为自己的罪已经偿还後,便能自行推门离开。接待人员一脸淡定的说明完後,又接压低音量对我说道:魔王大人,和您说句实话,假若让碧翠丝大人知道今天我们收押了您,事後绝对会有天大的倒楣事会降临到我们头上,而狄亚娜大人又过於正直。等她巡逻回来若发现您被关了,肯定会跟着要求受罚,而她要是进了牢房现在恐怕有六成的城管事务都会陷入停摆状态,因此为了确保城内的律法能继续正常运作,看守所决定从大义角度赦免您的罪刑。
好,虽然你宽宏大量的赦免了我,不过话说回来我本来就只是无辜民众,纯粹是陪同赛诺过来报案自首的。伸手拍了拍一边赛诺的黑色重铠。我大义灭亲的将贴身护卫供了出来:关她总该没有问题了吧?
在我的推动下,赛诺主动往前走了一步。以冰冷的眼神注视着前头的看守所人员,毫无语气起伏的道:尽管属下并不认为行使护卫职责时的决定有任何错误,但既然是魔王大人的要求,属下自当全力奉陪。
从内容听起来,赛诺这段话就不是对看守所的人员而说,完全就只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被赛诺目光盯着的看守人员打了个寒颤:若关押的对象是赛诺大人的话就没有问题了。或许碧翠丝大人对此还会乐见其成……不,请当我什麽话都没有说,要是赛诺大人能保证说不会伤害其他看管中的对象,那麽想在里头待多久都没有问题。
按照法令规定,违反公共安全和防案公务需要关押多久?
如果有交保证金。待一晚上就可以出去了。虽然不知道为什麽我会有此问,但看守所人员还是敬责的答道。
一晚时间好像有点长,算了,反正到时候也没差就是。我伸手在下巴摩娑了一会儿,对着赛诺嘱咐道:那就先进去监牢里面待一会儿,等等我准备好了东西就立刻过去找你。
我明白了。点头表示接受了指示,赛诺也不管一旁的看守所人员,迳自转身就朝另一边的关押室方向走去。
目送赛诺离开的背影,我随即又侧过头对呆立原地的看守所人员打了个响指:总之就先帮我把文案组还有宣传组的职员拉过来吧,话说这里应该有大张的壁报吧?
犹豫了一下,但由於身分上的差距看守所人员并不具备制止我的权力,最後只能朝我行了一礼,动身行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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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各位知道一款名叫《野蛮游戏》的电影?
与经典的大富翁内容非常类似,野蛮游戏同样是一款桌游,不过它最惊险刺激的魅力所在则是可以体验前所未有的冒险,像是家中出现狮子、猴子、丛林里各式各样的生物,甚至是把玩家传送到未知的非洲丛林,不过刺激归刺激,参与者必须付出的代价却是只要游戏开始,便一定要玩完一局才能离开。
而既然有以此拍摄的电影,自然就拥有实体游戏,不过在规则上自然也就没有像电影之中那样疯狂,其规则不过就是玩家在职骰子移动後抽取一次卡片,然後遵照卡片上的指令行事,如若选择拒绝则改抽事件牌,同时必须退後该回合所前进的一半步数。
嘛,其实大可将它当成一款冒险版大富翁,而与电影中不同,由於现实因素的局限,理所当然野蛮游戏那些像是扭转现实和所在场景的事件并没办法忠实呈现出来,只不过如今我掌控了操作法则的技术,这些技术层面的问题已然不再是游戏的局限。
就让我们快乐的玩游戏吧!第一个到终点的人不但能领到一笔奖金,除此之外我还会行使城主权力,将他罪行直接赦免喔!将目前看守所收押的人们集中到了一块儿,动工看守所大量人力,费时两小时的异界版野蛮游戏终於正式完工,并且进入了首次封闭测试:为了打发无聊时间,全力以赴的上啊啊啊!
喔喔喔喔!群众集体欢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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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五章 参赛者们
自己会入狱只是因为小小的一场意外。
身为通过情报组织甲级考试的探员,最初突然被城管找上时还以为自己的身分已经泄漏,然而看对方只是开张红单便转身离开,组织代号名叫岛风的金发女孩这才放下心来───才怪,自己居然会因为在逃避野狗追击而穿越民宅时,一不小心卡在了围墙上的狗洞,尽管这件事最後并没有让组织的人得知,但是岛风至今仍深刻记得那户民宅人家当下发现自己报案後,好不容易在城管的帮助下脱身时围观众人的温暖目光。
无庸置疑的,这件事绝对会成为往後职业生涯中永远抹不趣的污点,与围观民众的同情比较之下,被城管因为擅闯民宅这项理由起诉收押对岛风而言倒已经算不上什麽大事。
关於城市内的风气如何早在正式潜入前就已经调查得相当清楚了,提姆莱斯基本上就是一个法条多到繁琐的城市,不过就算因为违反纪律而被开单,大多也只是被关个几天缴完保金就能离开,像是那种一入狱後就再也不见踪影的事情,在这座城市里倒是未曾听说过。
说起来,倒是还有件令岛风感到相当羞愧的事情,由於自己身上并没有携带足以缴交保证金面额的现金,後来还是由自己穿过的那户民宅人家代缴的,也许是自身那还算清秀的无辜女孩样貌派上了用场,若非擅闯民宅算是公诉案件,否则那一家住户大概只会叮咛要自己下次别再这麽调皮,然後就此了事。
不过现在想这些似乎也已经无济於事,好在说收押期间只有一个晚上,下午入监明天中午就可以在外头吃饭了。而且牢房内环境整洁,加之还有对外窗照明,若与组织内惩罚时使用的禁闭室相提并论,提姆莱斯的监牢就算称之为天堂也毫不为过。
将背靠着墙壁,岛风本打算闭目养神,只是没过多久时间就有一名新的牢犯登场打破了室内原先的宁静。
我晚点还有夜班要上。放我出去,我是无辜的!一名光着膀子,脸上还戴着眼镜的年轻男子被两名更加壮硕的看守所人员一左一右的架了进来,从对方身上的装扮来看,就算不出声询问岛风也能确定他的罪名必然是妨碍风化。
将男子押进监牢,原先站在左方的看守所人员伸手拍了拍眼镜男的肩膀,从互动上得以看出两人大概在以前就已经认识。
学长,算上刚才那一次你这个礼拜已经进看守所五次了,我没有勤务时同样也会在魔王高级餐厅打工。其中行规第七条中明确规定着服务生必须要服装仪容整洁,像你这样动不动就脱衣服很明显会使我们餐厅对外风评下滑,刚才餐厅的临时负责人特别叮嘱了我,以後只要你在公众场合乱脱衣服我们直接将你收押就好,临时出现的人员空缺他自会安排,你就安心认命吧。长篇大论了一番,明明是娃娃脸却顶着个健美身材的黑暗精灵将牢门关上,让眼镜男自个儿反省去了。
由於在街上脱衣服而导致被抓。这原因也真够奇葩的了,出於对神经病的一种回避心理。即便岛风注意到了对方投来了期待进行对话的希冀目光,最终她仍旧是选择了无视。
看守所关押人数持续上升,继眼镜男之後很快就又有新的犯人出现,而且这回还是一口气增加两名。
就说我只是看到她在路边作扒手然後见义勇为的普通民众,并不是什麽危险滋事份子和变.态,城管大人你们抓错人了啦!吵吵闹闹的是两名新犯人之中的男性。只见他手舞足蹈地喊着:或许我之前有窃盗女性内.裤的前科没有错,可是自从上次被收押之後我就已经改邪归正,现在真的只是个随处可见的普通良好市民喔!
壮硕的看守所人员以斜眼睥睨着男子,冷冷道:在你信誓旦旦地宣称自己是优良市民之前,能否麻烦先注意到自己头上正套着的女用内.裤呢?
本来相当多话的男性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紧接着露出了个完蛋的表情,额颊间还流下了冷汗:这、这该怎麽说,其实就有点像是燃料之类的东西啦,当我想对某件事全力以赴时总必须要先套上点什麽才能彻底发挥实力,总而言之看在我挺身拦下扒手的份上,这次能不能就当没有看到?
不行,不过关於你见义勇危的事情我们之後会另外颁发奖状给你。
被看守所人员严词拒绝,头套内.裤的男人当即垂头丧气地进了牢房之中,而与之相较之下,因为当街行窃而被捕的是一名浓妆艳抹的女人,然而哪怕是身陷监牢之中,这名女子依然一副高傲的模样。
你们肯定不知道我的男人是谁吧?现在如果立刻放了我的话还可以当作这件事情从没发生过,要不然事後你们就等着吃不完兜着走吧!很典型的,这就是一名不管是长相还是待人态度都相当庸俗的女性,估计应该是某某老大在外的情.妇之类的,只是看样子似乎并不受宠,否则也不会落得在街上当扒手被逮的下场。
面对女子的质询,看守所人员很不屑的用鼻音哼了声,用相同的方式回道:我想你肯定不知道我的上司是谁吧?如果现在愿意乖乖进牢房受罚,我还能当作没听到刚才这番话,否则小心我上司带头直接把你男人的组织给抄了。
被看守所的人员这麽鄙视,浓妆艳抹的女子正想说些什麽,只是她才刚发出个开头音便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呐呐张口却始终发不出半个音节。
一股无形的压迫感猛然出现在了看守所的牢房空间里头,而这股压力的来源竟然是源自於一名身穿黑色铠甲,正面无表情朝着牢房处走来的金发女性。
斩、斩首者……岛风咕咚一声咽下了口中的唾液,紧接着又连忙用两手摀住了嘴巴,就生怕无意间的举动刺激了对方,记得过去以来斩首者从未有过在看守所周边活动的纪录,今天这突如其来的出现着实令人感到一阵胆寒。
从浓妆女性的身边经过,赛诺二话不说的推开其中一间空着的牢房走了进去,同时还不忘随手将门带上,在众人出乎意料之下竟然是把自个儿给关了起来。
直到赛诺坐定之後这才勉强从无法动弹的状态恢复过来,浓妆女性伸手掐住了看守所人员的衣领,爆发出了难以想像的力道前後摇晃着,可是说出来的内容却是与刚刚完全相反:我替先前的总总行为道歉,请把我关起来吧!立刻的!
距离野蛮游戏正式开始,还有两小时又十三分钟。(未完待续。。)
ps: 根据故事发展,这次是由谁推动主线肯定相当明显了。
顺带一提,最近猫宽开始准备找工作啦。
而《魔王》作为履历之中实绩的一部分,各位,推荐票顶起!
第四百一十六章 Z字旗挺带感的
明明才进驻没多长时间,却因为一次疏失而落入了大危机。
为了打发无聊时间,全力以赴的上啊啊啊!
喔喔喔!
配合着周遭的狱友们假装亢奋地举起手来,探员岛风现今只觉得内心拼命地在打着鼓,除了斩首者竟然就连势力领导者也都跟着过来了,所以才说像这类根本无从预测动向的人最麻烦啦!
野蛮游戏?要不是因为斩首者一直在旁边释放着若不加入之後就等着瞧的气场,岛风根本不愿意朝里头瞎搅和。
不过就是一晚上的关押时间,眯上眼时间恐怕马上就过去了,然而偏偏在赛诺以及许墨两者接连登场之後,不引人注目默默的度过关押时间显然已经成为了一种奢望。
简单说明下规则,各位请先看向目前摊开在地上的图纸,基本上在每一回合中各位都会获得一次掷骰权利,然後视踩到的位置翻开不同性质的卡片,每张卡片上通常都会写着不同的要求,若选择拒绝的话则必须退後该回合前进的一半步数,同时抽取一张惩罚牌。
将两手一合,做为这场棋盘游戏主办人兼提姆莱斯城主的许墨露出个看好戏的笑容:这次的优胜者只取一名,因此只要在座的任何一人抵达终点便算作游戏结束,得到冠军者不仅能够得到特赦,还可以获得一笔雄厚的赏金,不过要注意的是这款游戏既然开始就一定得要玩完一局,当然若是想选择中离也不是不行,但就是先前抽中的惩罚还有行为要求会直接变成诅咒固化在你们身上,然後就我所知,像这种级别的诅咒除我之外这座大陆上只有另一人能够解除。但是由於那个人的脾气比我还要古怪上十倍不止,因此最好不要对她抱有多余期待会比较好,那麽要是没有其他问题,等各位互相通报名字後就正式开始游戏吧。
环顾在场几人,加上岛风自己其他的参赛者由左而右分别是浓妆女子、套头内.裤男、被称作学长的眼镜男,以及斩首者……说起来斩首者居然是坐在自己的上家位置。这着实令岛风感到由衷不安,相较之下同样是坐在斩首者旁的学长却是出奇的冷静,而且看他模样似乎还与城主许墨之间相互认识,而在场几人当中也要属他接受现况的速度最是迅速,似乎对这不符常理的发展早已见怪不怪。
请问一定得要报上本名吗?率先发问的是那名浓妆艳抹的女性,有了斩首者以及城主压阵,她明显无法继续保持最初的气场,在声势上也显得有些虚弱。
没有一定得报上本名的要求,就是随便抛个代号出来都没关系。耸了耸肩膀。那叫许墨的年轻城主无所谓的回答道。
浓妆女性松了口气,既然是在场唯一提出疑问的对象,於不成文规则中理所当然她也成了俗称p1的第一位玩家,因此在众人的包围目光下,她报出了一个光听就知道是临时虚构的假名:请叫我白雪就好。
白雪这昵称真有够庸俗又难听的……不,当我什麽都没说吧,就是这名字让我想起了一个嗑了烂苹果不小心噎死的倒楣女人。随口碎念着意味不明的话语,岛风只见许墨双手合十。紧接着待重新分开的那一瞬间,他原先空空如也的掌心上赫然多出了一个与玫瑰外表相仿的木雕棋子。然後转手便交给了自称玫瑰的女人,说明道:来,这是等等在游戏中要使用的棋子,事後也不用返还,直接带回家当作纪念品就可以了。
完成度可还真高啊。赞叹了一声,头套内.裤的男子用拇指比了下自己。从胆敢把女用内.裤套在头顶跑去街上这件事来看,这货无庸置疑就是个粗线条的笨蛋,因此相较於战战竞竞的浓妆女人,他依旧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模样:总之几位就叫我正义使者吧!
疯狂假面?没问题,我觉得这绰号挺适合你的。用死鱼眼望了下男子。许墨再次无中生有的变出一个木雕,只是除了套头内.裤这一设定被保留了下来,从服装看上去这次的木雕与现实男子完全就是不同一个人。
没有外衣,全身上下穿着勉强还能算作视衣物的仅有分叉式内.裤及网袜,同时内.裤的两端还被拉长并且交叉到肩膀上,不管从任何一个角度来看,这都是名完美无缺的变.态。
不,我刚才说的是正义使者而不是疯狂假面喔,话又说回来疯狂假面到底是谁啊?
被迫收下木雕的男子一脸错愕,或该说他还没能完全反应过来,许墨就已经抛下了他,直接替学长和赛诺各自完成了符合他俩人物外观的木雕。
正抗议着的真人版疯狂假面仍然在跳脚,不过却因为许墨果断无视他的原因而孤掌难鸣,因此按照顺序轮替,最後终於轮到了岛风来做自我介绍。
在内心迟疑了一下,最终岛风还是决定使用自己在组织内部的代号当作称号,於是在故作老派的咳嗽一声後,她挺起尚在发育期间的胸.部,昂首道:我是岛风,如果是赛跑的话可是不会输给任何人的!
咳咳咳咳!骄傲的介绍才刚说完,便看见许墨搥着自己的胸膛一阵剧烈的猛咳,接着一脸难受的伸手制止了一旁赛诺试图给予的协助,眯着眼抬头道:你刚才说自己叫作岛风是吧?
是,有什麽不对的吗!尽管早知道对方的真实身分,但由於目前扮演的是无知女孩的角色,是故岛风硬着头皮呛声回去。
不,我就是好奇既然有了岛风,那麽天津风和时津风又是上哪去了而已。露出苦涩的表情,许墨揉了揉鼻子,苦笑着自言自语道:好好的海上不待居然跑来陆上闲晃了啊。
我、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麽唷!嘴上犹自嘴硬着,然而岛风暗自却陷入了极大的恐慌,看来对方今天会造访看守所绝对不是什麽偶然,仅只是听了自己的组织代号居然就可以轻易地说出同梯另外两名的情报员,加上最後面那句看似只是随口提起的内容,他、他居然知道组织的秘密基地是设立在海上之都这件事情?!
听不懂?好吧,反正也只是顺口聊聊,然後这是你的代表棋子。看起来就像真的不在意,许墨将完成了的木雕塞到了岛风手里。
低头一看木雕的外型,上半身是魔改的水手服,下半身则是短到根本不具备遮蔽功能的短裙,再加上裙下大方曝露在外的t字裤,岛风的脸只在一瞬间便发烫起来:这是什麽打扮?!太、太不知羞耻了!你是在暗示我什麽东西吗?萝莉控!
没,我就只是觉得把代表胜利的z字旗换作是半露在外的t字内.裤这一设定相当带感,反正是岛风嘛,别在意这些小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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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好奇岛风外型的读者们,可以到网上搜索舰c的驱逐舰岛风。
第四百一十七章 这其实是公开处刑吧?
注意到对方游离的目光,假设之前的把握只有三成的话,那麽现在我几乎能够笃定眼前这名叫岛风的女孩绝对是和前任魔王有着什麽关联。
从异界的命名风格来作研判,岛风显然不是她真正的本名,排除掉绰号这一可能,估计这恐怕是组织所赋予的代号,接着比对我刚才的自言自语,别说是岛风了,这组织底下人员应该全是用《舰队收藏》这一网页游戏的角色来做命名吧。
国之将亡,必有舰娘。───考虑到别说是国家,整座大陆的势力都有着日後被系统一举全灭的风险,以第三任魔王的恶趣味,会在这里玩起真人版舰娘游戏也不是说完全不可能。
纵使早有所知,但对於这位前辈优秀的心理素质,我还是不得不为此而感到一阵钦佩。
那名男人的宅魂绝对没有想像中那麽简单!
嘛,内心话归内心话,虽然说在看守所里头意外遭遇了身上埋藏支线任务的女孩,只是由於最初的计画是来这玩游戏的,所以即便有很多事情想问对方,我最终还是决定把这些暂且放到棋局结束後再去解决。
鼓噪着场中气氛,由最前头那名自称玫瑰的浓妆女人作为玩家一,那颗方形骰子终於掷出。
数字三,抽取一张黄色指令牌。
因为是担任先行者的关系,没有前人经验能够当作参照,因此玫瑰在抽卡时紧张得就彷佛在拆炸弹似的。
穿上一件羽绒外套直到游戏结束。胆战心惊的念出卡片上的指令後,不光是当事人玫瑰,连同着旁边的其他参赛者们也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我本来还以为会是些非常刁难人的要求,但现在听起来其实感觉挺普通的嘛。代表众人说出内心想法的是得到了疯狂假面棋子的男人,他正一边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一边露出了释怀的灿烂笑容:接下来是轮到我对吧?
示意看守所人员取来一件羽绒外套交给玫瑰穿上,我对疯狂假面点了头:是轮到你没有错,另外提醒各位一件事情,尽管在游戏开端是充满了欢笑没错,不过难度这种东西普遍都是逐渐递增的,要是就此掉以轻心的话。呵呵。
我会好好注意的。被我的冷笑弄得一阵恶寒,疯狂假面先是缩了缩身子,这才将骰子扔出。
数字四,较先前的玫瑰要更领先一格,抽取的则是红色指令牌。
交出目前身上最宝贵的物品……唔,感觉一样满普通的嘛,我身上最珍贵的大概要属这限定版瓶盖,诶,奇怪?!一个人自顾自地上演着独角剧。然而疯狂假面与嘴上所说的内容不符,手上正保持着要把头上套着的女用内.裤取下的姿势,简单来说就是一副不伦不类的。
看疯狂假面一脸惊疑,我嘿嘿露出了奸笑:别摆出这奇怪的表情,我不是说过了在棋局中的指令牌以及惩罚牌会是以诅咒的形式呈现吗?简单来说在答应成为棋手的那一瞬间,你们身上就已经被下了咒术,而咒术效果则会让牌局反映出在座各位心底的真实情感,换言之口是心非的言行在接下来可是无法成立的。
原来如此。所以我才会脱口说出瓶盖的实情,而没办法像原先预定的拿头上内.裤来作抵押。小算盘遭到揭穿。疯狂假面意外坦然的接受了败北事实,从口袋夹中取出了随身携带的限定版瓶盖上缴,然後还露出了苦笑追问道:话说这之後应该会归还吧?这可是最重要的幸运物呢。
当然是会归还,不过前提必须是建立在你没有中途弃权的情况下。身为裁判的我挺身做了补充说明,而疯狂假面在闻言後也露出了心安的模样。
棋局继续。
那麽接下来轮到我啦。用力掷出了骰子,但是与使用者灌注里头的意志不同。学长最後只掷出了数字一,而出於同情心理,起点前的第一格位置也是整张地图中少数不用抽取指令牌的安全区。
气馁的叹了口气,学长无奈将骰子捡起转为交到赛诺手中,刚刚究竟该算是幸运还是出师不利这点确实是挺难界定的。
面色不变的扔出骰子。由於本身对於游戏并不感太大兴趣,赛诺对於棋局的结果看似并不怎麽在乎,而与作为玩家一的玫瑰点数相同,这一次出现的数字依然是三,因此赛诺同样抽取了一张黄色指令牌。
请详加描述自己的第一次。刻意强调了其中的关键词汇,当赛诺念出指令牌上的要求後,本来一直做隔岸观火状的我立马就给自个儿的口水给呛了。
这张指令牌是哪个白痴写的?因为工作量极大,因此指令牌和惩罚牌部分并非是由我全权负责,所以牌堆中藏着如此辛辣的指令我还是到现在才知道。
听见我的愤怒质询,制作组又或着说是看守所的黑暗精灵们面面相觑,看样子是打死不想承认了。
既然是指令牌要求,唔,记得当时的事件场景是发生在澡堂,因为是无头骑士的关系所以并不需要前戏步骤,但是作为对象的魔王大人似乎有些心理障碍,其中有大半时间都是闭着眼睛的状态,於是接下来一场令人遗憾的意外就这麽发生了,魔王大人他插错了……难得获得了在公开场所大开黄腔的权利,随着限制装置的解除,赛诺的语速也越来越快,而一种名为本性的东西似乎也正在对外曝光。
好,非常感谢赛诺小姐热情的分享。明明是站在裁判的位置,但不知为何我隐约有种自己才是这次受害者的错觉,感受到在场他人投来的眼神,这一指令简直就和把我放在火刑架上公开处刑没什麽两样,於是为了避免赛诺继续揭露黑历史,我连忙把骰子塞给了岛风。
那麽轮到我了。前面的人都已经掷过骰子,对於游戏已经有了初步认识的岛风神情忐忑,虽然现阶段看下来卡组中的指令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要求,但最麻烦的却是无法作伪,如今唯一能寄望的也只有好运眷顾自己。
滚动两圈的骰子落定,这回出现的是象徵满骰的点数六,後手的岛风在此一举成为队伍中的领头羊,然而最重要的关键还是在抽取到的指令牌内容。
说出现在最想隐瞒的一件事情。念出内容後,岛风毫不犹豫地把指令牌盖到台面上,转而要求道:我选择退後一半步数改抽惩罚牌。
没问题。我耸耸肩膀,示意让看守所的人员取来惩罚牌堆。
吸气、吐气,在做了一轮深呼吸後岛风并没有选择抽取牌堆最上方的卡片,而是从中间的地方挑了张牌出来,接着按照上头文字念道:换上最让人羞耻的服装直到游戏结束为止……诶诶诶诶诶?!这要求太过主观了吧,什麽样的服装会让人感到最羞耻根本不能明确界定啊!
别人我是不清楚,不过既然抽到这张牌的人是你,那麽问题就简单多了。
除我以外的其余参赛者和看守所人员们不约而同将眼神对准代表岛风的木雕棋子,然後一块露出了心有灵犀的阴险笑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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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一下,看了下书评区...主角老妈好像在第十章就被我写死啦,不妙不妙,总之赶紧回头修正!
第四百一十八章 觉醒了奇怪的兴趣
棋局继续进行,然而随着进度向前推进,撇除掉对任何指令和惩罚都无所谓的赛诺,参赛者们的脸上早已看不见最初那副游刃有余的态度。
硬是要说的话赛诺手气也并非多好,像是在抽卡时她也曾抽到诸如用脑袋顶地倒立半小时,又或是以铁板桥姿势模仿《**师》经典桥段来下楼梯等,凡只要是正常人都难以办到的指令,不过人家毕竟是不死族,加上早在百年前被转化成无头骑士时顺道把常识和羞耻心给一并丢了,所以在这场棋局之中她简直就是辗压级别的存在。
侃侃而谈与他人谈论自己的第一次经历、把头颅从脖颈上拆下来反转後放置、接着穿着重铠在看守人员的指示中使用怪异动作下楼梯……当然,由於姿势不对的关系,赛诺最终只移动了三分之一的路程就摔了下来,而着地时身体甚至还扭曲成了不可思议的角度,不过因为是不死生物的缘故,最後只是爬起来拍了拍灰尘,接着就像没事人一样的重回棋局。
只是相较於赛诺的高度适应,剩余几位参赛者表现却相对要显得不堪许多,好比说浓妆艳抹的玫瑰小姐,在接连穿上羽绒衣、身边追加火炉、暖暖包套组、吃相扑力士火锅的攻势之下,她已经不得不改翻惩罚牌,纵然说这只会是另一个悲剧的开端……
为什麽要把我抓来,我什麽事情都没有做啊!或许是因为突然间被看守所的人从酒把中拖出来,一名凶神恶煞,头上还顶着莫西甘头的男子对於目前的状况正感到相当不安,而作为舒缓自身压力的办法,这位一看就像在道上混的男人选择了大声咆哮: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啊。哈?
别紧张,我们只是请你来这边参加个小游戏,很快就放你回去了。友好的拍了拍莫西甘头肩膀,我无视掉了对方的杀人眼神,伸手指向了蹲在棋局地图旁边,感觉一副就是快中暑模样的玫瑰问道:你记得那个女人吗?
哈?谁认识那种打扮奇怪的老女人。也许之前曾经玩过几次吧。莫西甘头狐疑的挑起眉毛,神情间充满了厌恶:你就为了这种无聊原因把我带到这里来?你是哪来的无聊贵族,老子上头可是有关系的,像你这种落魄的家伙他们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嘛,有时候还真的无知就是福啊。发表了当前内心中的感慨,我打了个响指示意看守所的人员开始动作,而在几人麻利的动作下,原先在玫瑰身上的种种厚重衣物被剥了下来,接着全数被转移到了莫西甘头的身上。其中自然还包括了玫瑰只吃了一半的相扑火锅。
这是怎麽搞的,喂!喂喂!被摁住而无从反抗的莫西甘头被强硬地套上了种种只有在寒冷地区及冬天才会用得上的御寒衣物,随即这家伙的愤怒指数已然爆表,先是翻了桌子然後又将握紧的拳头狠狠砸在我脸上───像这样的发展完全没有发生,大概是因为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与凶狠的外表不符,莫西甘头出乎意料地体虚,即便全力挣扎也没能挣脱一丝一毫的箝制。只能毫无意义的撂着狠话以发泄遭受不平对待的愤怒。
搔了搔脸颊,还真多亏了玫瑰交往对象是这种类型的人。要知道即使是我也没办法心安理得地对那些一脸无辜样的普通人出手,就算结束後免不得会送上一笔赔偿金,不过既然目标是莫西甘头那也就没办法了,不管把话说得如何冠冕堂皇,人类总归还是视觉生物,反正对这种把自己打扮得活像是存活於世纪末的人下手。我完全不会感到任何一丁点的罪恶感。
要重头和你解释被带到这里来的原因实在太麻烦了,所以乾脆就长话短说,简单而言这其实就像是情侣之间的信任游戏啦。我拉开椅子坐下,闲情逸致的解说起来:记得在歌剧或是小说之中不是经常会有类似桥段吗?别对她出手,有种就冲着我来……差不多就是像这样的剧情。其中会参予这段演出的代表又以情侣或互有好感的男女居多,嘛,看你表情似乎还是听不懂,反正就是个惩罚的移转啦,把目前身上的所有限制和惩罚转嫁到亲密对象身上,然後实验看之後双方关系会不会出现裂痕。
我说结局根本就是板上钉丁了吧。由於换上了羞耻服装,接下来时间一直都是抱着腿独自一人瑟缩在墙角试图尽量减少肌肤接触空气面积的岛风中就是没能忍住,语气冷淡的吐槽了一句。
本来一直忙於挣扎而没有注意周遭环境的莫西甘头抬起头,神情一愣後猛然嚷嚷起来:痴女!这里有个穿得超级骚包的幼龄痴女!
为什麽只微妙的对我说的话起反应!这样反而让人讨厌,还有我才不是自愿穿上这套服装的,给我把话收回去!情绪激昂的岛风愤慨不平的喘着气,自知一切抗议都会无条件遭到驳回的她放弃了反抗,就像要宣泄郁闷的用力朝地图中心处扔出骰子。
禁止使用通用语,接下来只能使用喔~作为发声词……给我惩罚牌,自从被迫换上这身衣服之後感觉什麽东西都无所谓了,尽管说是惩罚,但其实只要舍弃了人类的羞耻心,大多都只是没什麽了不起的要求。自言自语着,岛风自暴自弃的从惩罚牌堆中抽了张新的卡牌,念道:在比赛结束前动作会与前一位玩家同步……这是什麽意思?
用言语说明有点难度,所以直接用实例解释好了。丢下正被两名肌肉娃娃脸强制喂食火锅料的莫西甘头,我转头看向赛诺要求道:能麻烦你起身做十个交互蹲跳吗?
如您所愿。
做了个点头动作,纵然身上穿着厚重的铠甲赛诺的动作依然流畅,然而与赛诺的行为相互重叠,在无头骑士做着交互蹲跳的同时,岛风也突然解除了蹲墙角模式,效仿着赛诺一同做起了左右脚不断前後交换的交互蹲跳。
随着跳跃的升空及落下,本来就短得没有遮蔽功能的短裙恍若蝴蝶般的上下飞舞,并将底下的t字底裤彻底曝露於大众面前,不管从任何角度来看,能轻松做出这般服务行为的必然只有痴女当中的痴女……
怎、怎麽会这样,我的身体居然不听使唤?!一边做着痴女行为,岛风一边惊恐地发出阵阵惨叫:不行,快停下来啊!
让听觉自动过滤掉岛风的阵阵哀嚎,我乾咳一声,朝着另外几名现场群众摊开两手: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惩罚,只能说先前你们的手气挺不错的,不过算下来惩罚牌中口味较轻的惩处都差不多被抽完了,接下来抽取指令牌时最好先认真考虑过後再决定该不该改抽喔。
参赛者一众没说话,恐怕是感受到了我语言的重量,只是表情各异的望了下他人。
玫瑰依旧看上去依旧是坐立难安,而因为惩罚牌而被像耶稣似固定在十字架上的疯狂假面仍是一副洒脱作派,赛诺由於脸部僵硬而继续面瘫,至於岛风则擒着眼泪,看上去就像被玩坏了似的倒卧在地上。
我忽然觉得小女孩其实也挺不错的。
打破了沉默,被放置在另一边的莫西甘头好像觉醒了奇怪的兴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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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九章 光明神在上,这个世界真是太残酷了
当你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跌到谷底,相信我,接下来一定还会有更糟的事情发生,反过来说无论处於何事都保持着乐观态度……好吧,或许就现实层面上那人依然会继续倒楣下去,不过由於当事人浑然未觉,因此这些打击显然无损於他乐观向上的态度,这属於精神胜利法的一种,而且功效强大。
将视点重新转回现实当中,上述言论得到了充分证实。
玫瑰认为自己很惨,所以接下来她口中所谓的男朋友到场戳破了自己根本不重视玫瑰这件事实,顺带还对小女孩觉醒了奇妙的兴趣,就此登上预备犯罪者军团的名单之中。
岛风同样觉得自己很惨,於是在自暴自弃的心理下她抽中了大奖级别的惩罚牌。
由於动作会与前一位玩家同步,也代表着接下来当赛诺执行指令时岛风必须被迫跟上,拿先前的《**师》桥段当作例子,如果赛诺又一次抽到了相同指令,到时得下腰用怪动作下楼梯的玩家恐怕就会变成了两人。
反之若再谈到另外三位参赛者嘛,赛诺暂且略过不提,疯狂假面那家伙明摆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即便人都被吊到十字架上了也仍然笑嘻嘻的,在能豁出去玩耍这一点上,这位看起来最不正经的家伙却是这场棋局游戏中的热门夺冠人选,证据就是迄今为止疯狂假面和赛诺都没改抽过惩罚牌,在玫瑰和岛风屡次退後一半实掷点数的步数後,领先集团已经与她俩拉开了不短的距离,至於剩余的学长,这位仁兄正履行着龟爬作战,在连续扔出五个点数一之後。我早已将他的存在给彻底无视掉。
用鼻子吃拉面、在看守所人员的监督下去城内找其他城管假报案……
城管!我刚才目睹了一起窃盗案件!由於穿着惩罚服装会被以妨碍风化罪名逮捕,因此岛风这次在执行指令期间特别被允许在外头多套一层衣服。
孩子你别紧张慢慢说。打量了下前来报案的金发女孩外表,城管迅速的掏出了一张小笔记本准备纪录,同时问道:首先犯人长什麽模样?
首先她戴着单边眼镜。
好的,单边眼镜是吧。写下了第一特徵,城管抬头正想继续询问。却发现眼前的小女孩脸上多出了副先前所没有的单边眼镜。
接收到城管狐疑的目光,岛风暗自吞咽下口中的唾液,乾巴巴的反问道:请问有什麽不对吗?
没有,大概是我的错觉吧。拿笔盖末端搔了搔头,城管决定将刚才的不对劲归类於自身错觉,接起方才中断了的询问:那麽除了单边眼镜,对方还有什麽引人注目的地方?
有,她头上绑着很像是兔耳朵的黑色缎带。
黑色缎带,好。我知道了。继续埋首纪录特徵,等城管重新抬头时赫然发现道眼前的金发小女孩身上又多了新的装饰物,而且赫然便是方才由她口中描述的黑色兔耳缎带。
除此之外她还打扮得非、非常不知羞耻,穿的服装只需要一眼就能分辨出肯定违反了风化条款……诶,你不记录下来吗?感觉自己的耻度濒临极限,只想赶快结束这次指令的岛风在描述完犯人外表过後,却注意到城管正眯着眼睛警戒着她。
不,我只是想试着证明一点事情……城管维持着凝视动作。一边以极其缓慢的速度闭眼,然後待眼前变为一片黑暗後再以最快反射速度重新睁开。
街道景色犹自维持着眨眼前的景象。然而城管面前的岛风却变成了和先前那身运动装截然不同的装扮。
改造过後水手服、短到根本没有遮蔽功能的短裙,以及压根儿就曝露在外的黑色t字底裤。
哇啊啊啊啊!彷佛只在刹那间自己就穿梭了世界线一样,发生在岛风身上的惊人变化令城管下意识的发出惨叫声,还把背贴到了一旁的街道墙上,只是出於优秀的职前培训,尽管心神不定。他还是坚决的遵照报案处理流程问出了最後一道问题:那、那麽犯人究竟偷了什麽?!
将右手的五指摊开贴在城管脸颊旁的墙面,由於身高弱势而必须昂首仰视对方的岛风抿了抿乾涩的下唇,在城管的耳边轻声细语道:一、个、吻。
──────────
哈哈哈哈哈,蠢毙啦,尤其是後面的自由发挥剧情更是有才得无话可说。目睹了完整剧情。我在看守所内笑得几乎无法自己,尽管前半段剧情都是我从现代地球看过的卡通内容中摘录下来的,只是最後岛风跑去壁咚城管的部分却是我始料未及的。
一点都不好笑,我居然被城管当街搧了巴掌耶!脸上还带着红色掌印的岛风高声抗议着:要不是随行监督的看守所人员出来帮我解释,否则我刚才可是会以被城管羁押的方式归来喔!
安啦,就算是我也不会做得那麽恶劣啦,这不是特别让监督者去帮忙解释了吗。稍加安抚下岛风,或许正是因为察觉到了她可能是前任魔王留下来的暗棋之一,和其他几名参赛者比较起来我更倾向於欺负她,当然,为了维持游戏公平性我并没有在棋局和卡牌中动手脚,之所以会落得这下场,很大程度也是因为这孩子天生就运气不佳。
被我的话说服,岛风终於是股着腮帮子迳自回了专属的墙角位置蹲下,表情漠然地问道:那麽接下来是轮到谁了?
啊,因为你刚才去执行指令短时间内无法回来,所以我让後头的玫瑰和疯狂假面先扔了骰子……抱歉,上头好像漏掉了学长,总之按照顺序现在应该是赛诺的回合。
就彷佛应和着我的话,赛诺在这同时将手中骰子做了掷出动作,而她的所属棋子此时也已经相当接近终点位置,看样子最多再过二到三回合就能将棋局顺利结束。
遵循着地图指示的抽了张黄色指令牌,赛诺如实念出内容:快乐时间。
什麽快乐时间?我接过赛诺手中的卡片,上头居然真的只写了这四个字,但是话说回来为什麽在文字後头还要多加一个星型符号?
快乐时间,顾名思义就是自由动作,抽到这张卡的玩家必须在限制的时间内做出一项会让她发自内心感到快乐的行为,否则就必须退後一半步数,并且抽取一张惩罚牌。看我陷入不解,一边待着的看守所人员连忙出来帮忙解释。
我正恍然大悟的点头,却看见赛诺忽然起身,对着我躬身行礼後问道:魔王大人,能请您借一步说话吗?
虽然我个人是没差啦,不过计时已经开始了喔。耸了耸肩膀,我不以为意的跟着赛诺走出临时设立的棋局式。
面对我的担心,赛诺则是控制着脸部肌肉,堆出一个微笑表情:请您不必担心,只需要十分钟就可以了。
什麽只需要十分钟?
──────────
随着城主以及斩首者的离开,棋局室内一下间陷入了沉默,而为了避免尴尬气氛继续孳生,疯狂假面清了清嗓子,率先开口道:其实我不太能想像是什麽样的事情能让刚才那位满身恐怖气息的金发小姐感到快乐。
别担心,我觉得这疑惑马上就会揭晓。被所有人当作战力之外的学长摊开手掌,然後将眼神投往了墙角处的岛风,由於动作与赛诺同步的关系,这位金发女孩正不受控制的原地踏步。
走动、走动,然後突然弯身蹲下做出了把什麽物体拉下的手势,接着张开嘴……
随着真相的揭晓,在场三观还算正常的人无不脸色发白。
仰望看守所内的天花板,疯狂假面惊恐的呢喃道:喔,光明神在上,这个世界真是太残酷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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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最近似乎又到了想写同人的时期了,各为你们觉得咱来写只幸运e如何?
第四百二十章 这样算不算出局?
是发生了什麽重要的事情,你居然会在这种时候启用紧急连络管道……岛风,你怎麽了?你的状态看起来好像不太对劲,难道行踪已经曝露了吗?
在黑暗且除了床铺外空无一物的小房间之中,岛风脸色苍白,就彷佛燃彻底燃烧为雪白灰烬的木炭般,正颓丧着背脊以无神双眼目视放在桌上疑似化妆盒的小型炼金仪器,假使有知情人士在场,相信很快就能辨识出这根本不是什麽方便携带,能让持有者在任何场合都能进行补妆的化妆神器,而是一造价斐然的通讯装置。
行踪没有曝露,但是在执行任务期间身心受到了严重的创伤,根据客观的诊断过後我认为目前的状态已经不适合继续执行任务……提督,我想要申请这几年来都没使用的特休,等抹平心灵伤口後再重新复职。咧开一个勉强的笑容,此时的岛风落在他人眼里看起来就像极了一个即将要被玩坏的洋娃娃,几乎只差一步便要跨进新的领域,获得精神崩坏这般新颖的的萌属型。
特休我能批给你,不过提姆莱斯的探勘计画是由上层直接下令指派的,所以在新任的情报员到达之前你恐怕仍得在岗位上坚持一段时间。
听到了申请的特休被上司批准,岛风顿时松了一口气,然後用两手用力拍了下脸颊提振精神,换上张肃然面容道:没有问题,保证完成任务。
辛苦你了。公式化的对话在刚才告了个段落,不知为何总喜欢背光站立的提督忽然间像是精气神被从体内抽出似的瘫坐下来,同时脸部线条也变得较之前柔和不少,邻家大哥般的关心语气简直无法想像居然是出自刚才那人之口:岛风一直以来都是相当优秀的情报员,不过似乎也因此背负了过量的压力。之前知道你从未申请过特休时还有些担心,纵然说你那边好像发生了些不顺遂的事情,不过如今听你主动要求休假,嗯,我心里的重担却意外放了下来。
提督,刚才那句话的意思难道是您很希望我遭遇挫折吗?
果然会变成这样的解读方式吗?搔了搔脸颊。由於光源问题而导致脸部上半仍笼罩在不知名阴影的男子苦涩的笑了两声,辩解道: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一直都认为像你们这年纪的女孩子应该是要在阳光下与同侪们开心的聊天、逛街,更甚至是和男孩子约会什麽的,而不是像现在从事着见不得光的工作。
提督,您的想法一如既往的天真呢。面对上司描绘出的理想光景,岛风毫不犹豫的使用毒舌批评道:我这边暂且不提,但前辈们可是为了您这幼稚的思维伤透了脑筋,至少就我所知。大陆上没有哪个情报机构会要求底下情报员一有交往对象就必须立刻退居二线的,归功这一点,咱们旗下的情报员一直都是处於人手不足的状态。
别用这样谴责的语气,这纸命令可不是由我决定的,它是早在司令部成立前便有的最初条款之一,记得当时上面的大人物还说了这样的话。乾咳了两声,提督彷佛在刻意模仿着某人的说话方式,口吻轻佻的道:舰娘?那可是众多男性的梦想。就和青春偶像不能有男朋友是一样的道理,若是传出绯闻可是会让价值大跌的。更何况若舰娘品行不佳,被无数的表o包围根本就是种另类的精神污染,总之凡只要是有交往对象的情报人员都给我退役,至於那些没有膜的也同样处理。对,老子就是有处.女情节没错,你们对此难道有什麽不满吗?
能轻易的把这种会引来炮火或群众挞伐的话挂在嘴边。那位大人物可还真是了不起呢。岛风哼了声,发表了不知道是讽刺还是单纯钦佩的言论。
哈哈哈,尽管思维上有些不同,只是对於这项条令我可是举双手赞成的,毕竟每个人都有属於自己的人生。总不合适把情报员一辈子永远都绑在司令部,像这样另类的退休要求不也挺有趣吗?归功於这简单的退休门槛,咱们底下的情报员在找到对象之前可都是一心为组织服务,毕竟咱们的薪水开得很高,拿来当作婚前储备金可是相当合适的。双手插着腰发出了爽朗的笑声,提督将手掌贴在嘴边,压低音量道:偷偷告诉你吧,事实上不管有没有处.女情节,大多数男性都非常乐意过着每天被一群纯洁美少女们包围着的生活,这也算当上提督的福利之一吧,只是那些监察提督行为是否不检的宪兵们无所不在,没办法自行选择目标,只能等待底下情报员主动倒贴实在是少数美中不足的地方……
您这番话等回去以後我肯定会一字不漏地转述给金刚姊的。没好气地翻着白眼,经提督这一番插科打诨,岛风觉得自身轻松了不少,至少现在重新回想起某名黑发青年的脸时已经不会再产生太过强烈的反胃感,虽然在接替人过来之前还得留在提姆莱斯一些日子,但由於不小心与斩首者和城主产生接触的关系,接下来行动必然得要低调许多,为了不引人注目,岛风之後的一切行动将会临时喊停,也就是在和提督报备过後,她其实可说提前进入了假期。
家常话讲得差不多了,岛风最後不忘补充了自身与提姆莱斯高层干部接触的经过,当然其中几个段落自然经过了掩饰,反正与最初的调查资料相仿,提姆莱斯的新任城主,吟游诗人许墨压根儿就是个不按牌理出牌的疯子。
至於被组织列入高度观察项目的部落国谈判详情,很显然目前因为不知名理由会谈进入了无期限的延宕当中,而其中的关键似乎与许墨扔在部落国骑士团驻地中的龙头骸骨有关,另外岛风还听说过几天後龙头骸骨将会公开进行展览,为了得到更多消息,她到时也打算进去一探究竟。
这次的情报相当繁杂,一直持续到了通讯装置的高昂魔晶几乎消耗殆尽这才结束,然而当提督明显因为报告终於结束而松一口气时,岛风忽然又冒出了一句令他大汗淋漓的话语。
虽然我认为这样不算数,但保险起见还是问一下会比较妥当。拿两手的指尖相互碰触着,岛风下了极大的勇气,这才勉强把话憋出来道:那个,如果在精神层面上被迫吞食了男性的oo,这样在组织的规范内算不算出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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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一章 被盯上了?
许墨大人,不好意思耽搁了您这麽长一段时间,根据上层紧急召开临时会议商讨後的结果,您候选人身份已经被五大势力私下承认,并且进入了第二阶段的考核环节之中。
不好意思容许我打断一下,那所谓的私下承认是什麽意思?
顾名思义,便是魔界五大势力认同您是下一任魔王候补,可是却不会公开发表申明,最多就是暗中给予您目前所属势力一些照拂,好比说政策上的先行权以及关税减免等等,同时要用来疏通关系的管道也会更加便捷。毫不避讳地做了个贿赂的手势,狐族长老脸上表情不变,如实举例道:譬如说您近期打算兴建的观光游乐场,若是按照正常的流程来跑大概光是审核就需要近半年时间,如果再加上环境评估和消防保险检核,就算在兴建途中被迫停工也是家常便饭。
我觉得你好像在隐射什麽东西,不过大概是我的错觉吧?记得在我穿越前一段时间,就有个类似的建筑案正闹得沸沸扬扬,记得好像是巨蛋还购物中心啥来着的,从身边的朋友口中得知,那跑下来动辄得花好几个月的评估环节他们似乎只花了一天时间就全部结束。
绝望!我对这无论任何地方都充满弊案的社会彻底绝望啦!
出於体内身为市井小民的心理作祟,盯着侃侃而谈的狐族长老,我面无表情的身手搧了他一个巴掌。
许墨大人?!由於我用的力道并不大,因此狐族长老并未感到疼痛,比起莫名其妙被打了个耳光,他更讶异於我为什麽会有这突来之举。
抱歉,我的错。自个儿做了个抹脸动作。我深深叹了口气:我过去曾是落魄贵族,在没有疏通管道这一部分当初可是吃了很大的亏,若非如此也不会流离失所成为一名吟游诗人,像这类话题恐怕已经是成为了类似心灵创伤的存在,总之对於刚才的失礼行为我感到非常抱歉。
原来里头还有这样的原因,没有事前调查清楚这倒是我的疏失了。轻描淡写的用一句话把刚才的尴尬情形揭过。狐族长老也明白了不适合在这方面话题继续深入,随即把主旨转回来五大势力最後的讨论结果,转述道:回归正题部分,虽然说您目前身份已经获得认可,但是要想真正继位成为新一任的魔王却必须先取回魔王地位的象徵物,也就是现阶段下落不明的魔王镰刀,许墨大人可还记得您所持有的圆珠碎片?事实上那颗蓝色圆珠是一个导航装置,当凑齐所有碎片之後,它便会引导您前往魔王镰刀的所在之处。
所以我该做的就是造访各大势力通过他们领导者的考验郝收集碎片。接着再拿着地图去寻宝?这些内容当初前任魔王的人工ai就已经告诉过我,但让我不解的是另一处:说起来既然魔界五大势力都知道圆球碎片是藏宝图,为什麽就没想过乾脆集结成军,在新一任魔王候选人出现之前先把镰刀找回来?
因为这是魔王大人给下一任继位者的考核。对於我感到疑虑的地方,狐族长老倒是视为理所当然:在第三任魔王大人出现之前,魔界的势力都是处於相当混乱的状态,而五大势力之间虽然没有到互不相容,但也一直是大小摩擦不断。应该说要是没有第三人魔王居中牵线,魔界恐怕永远都无法完成真正意味上的统一吧。
不。都说是第三任了,难道前面两位魔王就没有统一魔界吗?听出话中隐藏的微妙意涵,我禁不住又问道。
形式上的统一与实质上的统一完全是两种不同情况。狐族长老言简意赅的道:暗中设小绊子又或是阳奉阴违在当时可说是稀松平常的事情,拿第一位魔王及第二位魔王任期间的混乱与第三任魔王大人的英明治理做比较,两者间的差距根本无法只使用言语来形容。
称呼前两位魔王时是直呼称号,而第三任却是在後头加上了大人这个敬谓词。由此可见尊敬度的差别确实犹如云泥。
不是只使用武力辗压,而必须要从更根本的地方获得该势力的认同,方能让他们出自真心的辅佐新一任的王。出於这种思维,第三任魔王大人在失踪前留下了让候选人於魔界各地辗转收集碎片的继承仪式。
好吧,请原谅我总是有这麽多的问题。但要是哪天有人直接拿了魔王镰刀出现怎麽办?
您还不明白吗?在继承仪式确定下来的瞬间,魔王镰刀的象徵性便已经不再是最高位,说起来要不是第三任魔王大人指定继承环节的最後一部份必须要取回魔王镰刀,否则只要凑齐了碎片,继承人便能直接登上新一任的魔王之位。用力从鼻孔出了口气,狐族长老平淡的语气间恍如混杂了什麽复杂的情感:命运选择了什麽人拥有魔王的潜质,然而是否具备为王的气量,却不是由那些触不可及的缥缈存在来做决定。
我像金鱼般的张合着嘴,现在这出到底该算作什麽,异界民主意识的抬头?
年轻的魔王候补,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使用这样的口气与你说话。拿掉了局限於形式上的礼节,狐族长老用那因为年迈而显得混浊,但却又充满了智慧会的目光看着我,一字一顿的道:您做好背负整个魔族前进的心理准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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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给我一张儿童票。
付过参观的费用,岛风很是轻松的便进入了放有龙头骸骨这一巨大陈列物的展室内,为了不刻意引起他人注意,她甚至还刻意选了人潮最多的时段才进来,尽管观展者数量的多寡会影响到参展品质,不过由於今天只是先来踩点,因此这部份的障碍并不会构成太大麻烦。
混在人群之中一并移动着,岛风很快便接近了龙头骸骨的放置展区,只是还没等她停下来定睛观察,身为情报员的直觉便令她感觉到了一股不自然的视线。
被盯上了?
没等岛风做出下一步行动,这项疑问就成了事实,对方好像打从开始就没有隐瞒行踪的打算,在两名黑衣墨镜打扮的骷髅陪同下,一名体态娇小的花精灵从展室的另一端走来,同时她身上散发的气场也使得附近的观展群众下意识的让出了一条路,就像摩西分红海似的直行至岛风面前。
与岛风视线齐平,碧翠丝用的不是询问句而是命令句:跟我走一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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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二章 没有拒绝权力
受到碧翠丝的邀情,又或着该说是胁迫,岛风今天的行程安排显然被弄得一团混乱。
随机应变是每名情报员的必修课,但这并不代表说他们会喜欢任务过程中出现的变数,就像在岛风原先的安排里面,就绝对不包括和提姆莱斯的重要领导干部,也就是执政官碧翠丝坐在同个房间喝茶这一部分。
因为你年纪不大的关系,我就不称呼你作小姐或是女士了,然後排除掉那些毫无意义的开场白,岛风,你能否告诉我今天你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就像一名优雅的贵族,嘴上虽然正做着冰冷的质询,但底下却以熟练的动作冲泡着花草茶。
随着热水注入杯中,一股清新的花香顿时弥漫於室内。
察觉到岛风的目光,碧翠丝收敛起肃然的模样,轻轻捏起茶杯的杯嘴部分,改为挂上促狭地微笑:你也要来一杯吗?
岛风左右摇头,出於一贯的谨慎,她就算是平日也很少会接受来自他人手中的茶水或是食物,更何况说目前碧翠丝对她的态度绝对谈不上友好。
真是可惜。小小惋惜了一句,碧翠丝闭着眼睛晃了下脑袋,待重新睁开眼帘时已然恢复了先前那一丝不苟的样子:继续回到刚才的话题吧,你也不要想拿捉错人了或是听不懂在说什麽的肤浅里来塘塞,既然会出手请你到这里来,自然是因为手上掌握了关键的证据。
岛风沉默不语,虽然对方是这麽说没错,但现阶段仍然不能排除碧翠丝只是在诈她主动坦承身分的可能性。
因为许墨相处久了的关系,我的话变得比以前要多了不少,但相对却也开始烦躁起像这些浪费时间的僵持过程。尤其是在双方力量及局势不对等的情况之下。将茶杯放回桌上的瓷盘上,碧翠丝十指交扣,神情冷漠的自言自语起来:究竟是什麽样的理由会让你认为自己的身分到现在依旧没有曝光,是因为看守所放人放得如此爽利,又或是城主那副吊儿郎当的作派让你产生了侥幸,认为这样的人底下不会有精明的下属?
纵使碧翠丝并没有发怒。仅仅只是平铺直叙的用正常音量在说话,然而岛风却产生了一种被危险魔物给盯上的错觉,而背脊也在不知不觉间爬满了冷汗。
在许墨目前尚未正式出版的小说中,有着这麽一句台词。突然之间岔开了话,碧翠丝的神情从旁看上去绝非说笑,而是打从真心的这麽认为:我能为了喜欢的人努力下去。
我不懂你想表达的意思。
……而自从认识许墨以後,我也有了同样的感觉。
以这句话作为契机,身着黑衣的骷髅兵在碧翠丝话声落下的同时,伸手抓住了浮贴在墙上的壁纸。紧接着大动作用力一撕,原先被隐藏在壁纸下方的事物终於显露出它真正的面貌。
刚入城时的岛风、走进定居旅店的岛风、趁着夜色在屋顶间行走的岛风……无数的手绘图纸贴满了整面墙壁,而除了这些人物绘之外,一旁还有着相关的文字记录,粗略一观,上头居然明确记载了一切岛风与所属组织联系时的对话,而这些出现在眼前的种种证据,无不在诉说着一项事实───早从最开始。岛风的行踪就一直处於魔王城的监控之下。
处理政务及掌管企业,最近又要加上指挥情报机构暗地里掌握其他势力派遣的情报员动向。就连是我对这样繁重的工作量也难免会感到吃不消,虽然这样评价自己种族有些奇怪,不过花精灵真的是非常神奇的物种,当是为了恋人采取行动时,我们就能轻易发挥出超越自身极限的能力。作为研究者的狂气在这里一举爆发,听碧翠丝话中内容。她竟是把自己都当成了研究课题的一部份,即使知道岛风无法完全听懂,也依然故我的接续说下去:许墨在处事态度上有着无可弥补的缺陷,他不会记取教训,行事方针也纯粹是靠着突发奇想来向前推动。然而他最大的魅力所在却也正是因为他不受世俗规矩所束缚,仅只是一段时间不注意便会搞出天大的事情来,就花精灵的恋人而言,几乎没有比许墨更合适的人选了。
为什麽?就现实角度而言,碧翠丝口中描述的人明明就是个麻烦制造者,所以等岛风察觉到时,自己内心的疑问已经化作言语脱口而出。
我认为在恋人关系中最重要的一项媒介是需求,爱情的最高境界,便是让对方只要离开了你就无法生存,但是由於地位关系,身为城主的许墨身边并不会少人照顾,而由於这相对孱弱的体质,我也不适合成为一名战士。竖起一根食指,碧翠丝说道:你知道什麽是商品替代性吗?两种产品存在相互竞争的销售关系,即一种产品销售增加将会减少另一种产品的潜在销售量,而所谓的人际关系其实也是同样的情况,若是将许墨的关注当作购买金额,那麽当他倾向特定一人时,其余对象所受到的关注自然就会减少,值得庆幸的是现阶段魔王城就只有我一名内政人员,所以我并不用像另外那几名把能力点都投资到战斗项目的女性,为了争夺区区一个贴身护卫的工作便相互敌视。
抱歉打断你的讲述,可是听刚才所讲内容,你应该是占据着无法被取代的重要位置,照理说应该不用表现得如此……那个……怎麽说呢……
你是指我应该更放松一些,然後找个合适的位置以优势者的角度俯瞰其他几名劣势者吗?碧翠丝装出副夸张的惊愕表情,而这做作的反应也使得岛风产生了一种正被对方轻视着的感觉。
出於逆反心理,岛风咬紧了牙关,反问道:难道这样不对?
即使拥有唯一性,但我并不是那种会因为现况而感到自满的人,为了拥有更多的关注、为了获得更多的赞美,并且得到他更多的信赖以及倚靠,我必须在精通的领域变得更加强大。言尽於此,碧翠丝没有了再继续话家常的打算,直言道:而为了这份强大,我需要你,或着该说是你背後组织的支持,当然我知道只是一名情报员的你并没有这麽大决定权,因此我只是打算让你从中牵线,帮忙传达这边的意思。
岛风板着脸,神情不善的问道:要是我的组织不答应又会怎麽样?
这就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了。就彷佛捏准了岛风弱点,碧翠丝神色愉快的道:何况说以你目前情况似乎也没有拒绝的权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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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从未想到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将我学到的东西呈现出来orz
第四百二十三章 人类可是非常善变的
嘛,所以最後你们是以什麽样的形式达成了共识?
结束掉与狐族长老的会谈,我在非工作人员不得进入的贵宾休息室内与分头行事的碧翠丝作了会合,与传达给岛风的真相不同,想来那名与现代地球某驱逐舰同名的金发小女到现在仍然以为碧翠丝之所以会和她见面,全然是出自於个人意识的决定吧。
在目前魔王城对外的形象中,领导者───也就是区区在下,通常都是不接手政务的,即便偶尔为之大多也只会提出个计划雏形,接下来就会跑得不见踪影。
反正长时间下来,在那些暗中观察我行为模式的势力情报员眼中,我大概已经成了无所事事的代表,而就实际情况来说,倒也不能说理解错误,只是很显然他们遗漏了件很重要的事情。
人类,可是非常善变的。
当然这不是说我之後会励精图治,从此变成一个优秀的势力领导人,要知道长年下来养成的习惯可没有那麽容易改变,突然间插手其中让碧翠丝出面帮助牵线,纯粹就是因为岛风背後所属的组织很有可能是前任魔王留下来的暗棋之一。
从第三任的手中接下了魔王身分,我认为自己有必要完成他所托付的任务,虽然对方最终没有多说些什麽,但既然他希望自己的传说能够流传下去,作为续集主角的我自然不能砸了这系列作的招牌。
对於大陆上的其他事情可以不在乎,不过凡只要是前任那痞子留下的伏线,无论任何原因我都不会放过其中一条。
数百年前第三任魔王在决战之前选择将筹码留了下来而不是一举推上赌桌,那麽重拾筹码,取代前任坐上原先赌桌的位子便是传承者的义务以及责任,同时也是男人对男人之间无言的承诺。
碧翠丝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先冲了一杯花茶给我这才走到以往的专属位坐下,偏过了头,以可爱的模样说道:将对方的底细全数揭露之後才开始会谈,与其说藉由双方交流而达成共识,不如说这样的行为更像是一种单方面威胁,而那名小女孩大概也是知道这一点。因此从头到尾都没有对我提出的要求给出抗议或质询。
说威胁好像也没有错,但拿出这样高压的姿态,难道就不怕她回去以後将这件事隐瞒下来?
轻轻摇了下头,碧翠丝语气自信的道:不会这样的,情报员的工作就是将收集得来的大小事记录後上缴,分析情报真伪则大多由另一部门进行筛选,而像这样由势力执政者亲自提出的要求,无庸置疑会被列入重要讯息直接上呈,当然对方最後答应与否我们并无法得知。毕竟里头不确定的因素太多,就算是魔王城的分析机构全力运作也很难进行准确无误的预测。
既然已经把该做的都做了,那麽结果如何就只能听天由命啦。洒脱的将两手枕在脑後,我将身体重重埋入柔软的沙发之中,藉由今天与狐族长老的谈话,魔王城日後很长一段的行动方针也确立了下来。
支线部分是寻找前任魔王留下来的暗棋,并且一个个进行回收,至於主线部分则更简单些。说穿了就是周游魔界拜访五大势力的领导者,通过他们开出的考验得到圆珠碎片。就像网路小说主角一样,等凑齐地图之後前往某处选宝,而根据前人惯例,魔王镰刀肯定是被扔在类似於先人遗址的地方,而遗址之中设满了各种危险机关,唯有通过审核者方能获得传承。只是遗址在开启前会天生异兆,各方势力也将因此齐聚於遗址之前,各自磨刀霍霍……
由衷希望前任魔王不是用这种玄幻小说的方式藏宝,然而考虑到对方的恶趣味性不下於我,有很大可能到时真会搞出这麽一出。
光是想像就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开始隐隐作疼。好在就算要取回魔王镰刀也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为了我自身状态着想,现在最好还是将之抛诸脑後比较好。
话又说回来,环游各地收集碎片,然後获得神器前往系统核心的所在之处展开最终决战,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这世界观和某个埋藏於记忆深处的故事非常相像。
不是轻小说也不是网文,接触这东西应该是在更久远以前,约莫是我还在就读幼儿园的时期……我咧个去!挑战各地道馆收集八枚徽章,并於过程中根据版本差异与不同神兽产生接触,顺道将之收服起来开图监,接着为了通关游戏打穿冠军之路前去挑战四天王和冠军,这不根本就是妥妥的神奇宝贝套路嘛!
原来如此,其实神奇宝贝训练家才是我真正的身分,赛诺是初始夥伴,狄亚娜则是藉由消耗素材通信交换得来,接着又是因为bug出现在队伍,而且还不得踢出的露薇卡登场。
我说碧翠丝,你当初是怎麽加入队伍的?用自己的方式解说了前三名英雄的来历,只是之後部分我实在是掰不下去了,因此只得没头没脑的转而向碧翠丝本人询问。
将食指竖起贴在脸颊一侧,碧翠丝认真思考着:若是以冒险者团队的模式来说的话,那麽我的情况大概是自荐入队吧?
自己加入队伍吗?算了,这样感觉也挺不错的啦,不过宝贝球到底去哪儿了呢,怎麽我底下的神奇宝贝就都不是用正规的收服手段得来的。以苦恼的样子抱着头左右摇晃,只是几秒过後却又觉得为了这般原因头疼实在太过白痴,随即便恢复为正常表情,还伸手捏了捏自己鼻子以减轻油然而生的尴尬感,虽然说坐在大腿上的碧翠丝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我的异状。
摆动着两条白晰的小脚,碧翠丝突然间仰起了头,好奇的问道:那许墨这次和部落国的人会谈结果又是怎麽样呢?
大概之後还会有些形式上的步骤得走,只是基关於土地争议的部分基本上已经结束了,五大势力的人已经私下默认了我的魔王候补身分,只是要想真正获得认可必须得要通过他们开出的考验,所以之後一段时间应该是会做回吟游诗人,周游魔界收集徽章,咳,我是说收集碎片才是。
旅行的第一站是海上之都没有错吧?
是啊,岛风背後的组织肯定是前任魔王留下的暗棋,不管他们愿不愿意归顺魔王城,我都得要去那边看走一趟。将桌上用来切小蛋糕的叉子拾起,在手上把玩一番後我头也不动,转手就将它射向贴在休息室墙面上的魔界地图:做好加班的心理准备吧,接下来魔王城的事业重心可要开始往海上之都移转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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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昨晚参加谢师宴,结果敬酒敬到整个人都茫掉...我酒量果然超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