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八章 小小的要求
希尔教授闻言立刻站了起来,蒙子丹不过来,他哪里还有呆下去的兴趣,迫不及待地想见识一下罗姆的读心术,转身走到收银台前,对蒙子丹笑道:“梵妮,我朋友有事要离开,我去送他,明天见。”
“明天见。”蒙子丹微笑回了句,又朝罗姆报以微笑,罗姆也站了起来,朝这边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一离开咖啡店,希尔教授立刻兴冲冲地说道:“去哪里试?”
“随便!”罗姆无所谓道。
两人来到罗姆的车前,恰逢对面停车位的主人回来了,是个挎着包的端庄少妇,正要拉开车门的罗姆转身迎了过去,看着对方微笑不语。
那名少妇一脸警惕,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希尔教授也是一愣。
罗姆的目光陡然变得诡异深邃起来,少妇的目光一对上他的目光很快浮现出茫然,脸上的警惕神色荡然无存。
随后罗姆转身指了指希尔教授,一句都没有说,拉开自己的车门坐进了驾驶位。
那名端庄少妇看向希尔教授的眼神顿时变得含情脉脉起来,一步步走向了希尔教授。
“罗姆,她是……”话还没说完,少妇已经张开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嘴唇贴在了希尔教授的唇上,在激烈索吻。
几乎就在转眼间,这名端庄少妇就变成了荡妇。
希尔教授顿时被吓了一跳,有点手足无措,尝试着推了几次都没有推开。
坐在车内的罗姆看着车窗外微微一笑,车窗放了下来,伸出手‘啪’打了个响指。
那名端庄少妇浑身一颤,发现自己的举动后,顿时吓得尖叫一声,慌忙退开,对着希尔教师连连抱歉道:“噢!对不起,我误以为你是我的丈夫,不是故意的……”
她羞得一脸通红,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钻回自己的车里,迅速驾车离去,简直是落荒而逃。
瞠目结舌的希尔教授缓缓转过身来,看着车内的罗姆问道:“这就是你的读心术?”
罗姆不置可否地笑道:“我不会在巴黎呆太久,明天就会离开,如果今晚你想让你的学生主动对你投怀送抱的话,我可以顺便帮你这个小忙。”
“噢!罗姆,你简直太邪恶了,你简直就是个魔鬼。”希尔教授一脸惊叹。
罗姆无语,你一吸血鬼竟然说我邪恶,说我是魔鬼,到底谁更邪恶谁是魔鬼?微微一笑道:“希尔教授,我想你最好早做决定,过了今晚,我就要飞离巴黎,短期内我可没时间帮你干这个。”
希尔教授弯腰趴在了车前,很认真地问道:“罗姆,你诚恳地告诉我,你会对你心爱的女人这样做吗?”
“不会!”罗姆的回答很肯定,不过随即又显得有些犹豫道:“视情况而定,也许不得已的情况下会。”
“天呐!连你这个魔鬼都不会干的事情,我又怎么可能干得出来?那可是我最心爱的女人。”希尔教授显得很愤慨,貌似受到了侮辱。
“我想这就是你的答复。”罗姆伸手摁在他脸上,一把将他给推开,发动了车子。
希尔教授又趴了过来,问道:“中了你的读心术,效果能持续一辈子吗?”
“不能,根据人的心智而定,最多不会超过半个小时,不过我想半个小时已经足够你干很多事情。”罗姆一脸戏谑道。
希尔教授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那她醒来后,万一很伤心,万一非常恨我怎么办?”
罗姆无语,懒得跟他说了,脚踩油门迅速驱车离去。
希尔教授被带得原地转了两个圈,目送他的车远去,显得有些欲言又止,一脸的惋惜,站那呢喃自语道:“真是个魔鬼……”
一辆黑色红旗车驰行在京城街头,驾车的是张震行,林子闲坐在后面。
如今在性质上来说,林子闲已经成了张震行的半个上级,至少之前林子闲是这样当苏秘书的面问他的,我算不算你的上级?
得到确认答复勉强算后,林子闲立马对他下了一道命令检验自己这个上级是真的还是假的,让张震行动用国安的力量,把绝情师太和郑龙青等人找出来,抓起来,或者直接干掉也可以。
这让张震行很为难,你只是我半个上级,何况你是军方的人,我是国安的人,这命令也太跳槽了吧?加上自己在国安也没那么大的权力,当然不好答应。
林子闲发现自己的命令无效,立马扬言撂挑子不干那个见鬼的上校了。
最后还是苏秘书请示了齐老爷子,老爷子本就因为绝情师太在东海的所作所为有些不高兴,奈何绝情师太在佛教协会中的地位不低,多少要照顾整个佛教协会的情绪。
不过林子闲一提这事,老爷子想想,这伙江湖中人有点无法无天,是到了该整顿的时候了,于是就把绝情师太当成了杀鸡儆猴的目标。
获知自己的命令虽然拐了几个弯,不过总算有效果后,林子闲心里总算舒服了点,否则世上哪有光挤奶不吃草的牛。
车在一座教堂外停了下来,林子闲首先来到这里,主要是想看看教廷的人在搞什么鬼。
前面的张震行忽然回头说道:“日本那边获知你被抓后,再次跟我们这边进行了交涉,想要将你秘密引渡,我们这边没有答应。上级让我提醒你小心点,你上次在日本干的事,日本政府显然还咽不下这口气,可能会找你麻烦。”
“我等着。”林子闲冷笑连连地下了车,车门一关,打量了一下眼前这座略显沧桑的教堂,一看就知道有年头了。
一个穿着牧师套装的英俊洋鬼子快步走了出来,“林先生,里面请。”
林子闲看到对方不由一愣,感觉似曾相识,指着他问道:“我们见过?”
“戴维斯,我们在东海‘琴悦’展览馆见过。”戴维斯笑道。
“哦!原来是你,你是教廷的人?”林子闲嘿嘿一笑。
“教皇特使在里面等您。”戴维斯没敢多耽误,伸了伸手,把他引领了进去。
两人一进入教堂,戴维斯便顺手把门给关上了,阻绝了侵袭进来的冷空气,也隔绝了车内张震行的目光。
教堂的耶稣十字架下,并肩站着一个红袍人和黑袍人默默祷告。
戴维斯快步走了过去,在两人身后轻声细语了一句,两人迅速结束了祷告,缓缓转过身来。
慢慢走来的林子闲一看到黑袍人后,当场一愣,愕然道:“神棍!怎么是你,你是教廷的人?”
托马斯朝红衣主教阿加西微微点头后,阿加西领着戴维斯一起消息在后堂,空荡荡的教堂内就剩下了两个拥抱在一起的人,互相推开后,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经常把‘主’挂在嘴上的神棍,我早该想到你是教廷的人。”林子闲在对方胸口捶了一拳笑道:“我就说嘛,我压根不认识你们的那个教皇,见鬼的摸顶赐福。”
托马斯已经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知道人家没有亵渎教皇的意思,也不以为意,上下打量了一眼林子闲,又看了看四周,淡淡笑道:“看来我的消息有误,你不像是被抓起来了的样子。”
“你消息没错,的确在监狱里呆了几天。”林子闲对着正前方,在额头胸口和肩膀上随便划了个十字,看似挺虔诚的,一来就送见面礼,可是转身坐在了一旁的长椅上,就摸出根烟点上,对着十字架上的耶稣吞云吐雾道:“看来你在教廷的地位不低,否则怎么敢摆出教皇的名义见我。”
托马斯走到他身旁坐下,“我可不敢随便滥用教皇的名义,我向教皇提起过你我的关系,希望教皇能利用教廷的影响力把你从华夏军方手里救出来,教皇陛下答应了,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感动吗?”
“感动什么?你的意思是想让我感谢你们伟大的教皇保罗陛下?”林子闲一脸戏谑道:“我想你的地位再高,也不足以真正影响保罗老头子的决定吧?恐怕把我救出来还有什么条件吧?”
托马斯微微一笑,也没瞒他,直言不讳道:“教皇陛下希望你能加入教廷,不过现在看来好像已经没必要了,你不像是失去了自由的样子。我当时就觉得奇怪,华夏军方怎么会这么容易把你给抓了起来。”
“加入教廷?”林子闲先是一愣,随后脸上浮现一抹诡异地笑容道:“还真是个不错的主意,如果诱惑足够大的话,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其实我对你们教廷还是挺向往的。”
这次轮到托马斯发呆了,因为认识这家伙不是一点点时间,知道这厮压根没有任何宗教信仰,遂露出一脸狐疑道:“你真的想加入我们教廷?”
“想是想,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要求。”林子闲偏过头来,一脸坏笑道:“让保罗给我弄个红衣主教干干,对!最好就让我做大中华区的红衣主教,只要他答应,我绝对不带犹豫地加入你们基督教。”
第三六九章 十三圣器之一
他突然心有灵犀,齐老爷子给自己弄了个军方少校的身份,不就是想有一天在自己不听话的时候,可以用来做要挟吗?一旦抖出来,别人知道自己在给华夏军方效力,自己的老朋友们肯定要对自己保持距离。
假如自己多弄几个官方身份就不一样了,譬如教廷的红衣主教,或者再到其他国家弄几个军方少将的帽子,官多无压力,大家习惯习惯就好了,一个上校军衔大家会一笑而过的。
但是托马斯搞不懂里面的猫腻,愣了半晌问道:“你想当红衣主教?”
“保罗那个老头子不是想让我加入教廷吗?我提一点小小的要求不算过分吧?”林子闲咬着烟屁股乐呵呵道。
托马斯抬起一支胳膊搭在了靠背上,侧身看着林子闲,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是真是假。
换了别人向教皇提这种要求只怕教廷连搭理都不会搭理,但是有本事的人自然是另一回事,适当地提出点要求也不算过分,只是这厮胃口未免也太大了一点,一开口就要做红衣主教……
“凯撒,你是基督教信徒吗?”托马斯问道。
“不是!”林子闲回答得干脆利落,吐出个烟圈道:“我跟你就不说瞎话了。”
“你不觉得你这个小小的要求有点过分了吗?你连起码的信徒都不是,竟然一来就想做红衣主教?”托马斯实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那你觉得保罗老头子想拉我进教廷之前有没有考虑过我是不是信徒?”林子闲抬手搭在了他肩膀上拍了拍,笑道:“神棍,有些话说出来你也许会不高兴,宗教本来就是利益的产物,我就不信教廷内部没有争权夺利,谁代表你们的‘主’来管理天下的子民?估计连你们的‘主’也做不了主。你有你的信仰我不勉强,至于我的信仰……先当上红衣主教再说,信仰可以慢慢培养嘛。”
“你觉得教廷会答应你如此荒谬的要求?”托马斯问道。
“你管他答应不答应,反正你又做不了主,你只管往上面报就是了。对了,你跟保罗老头子说一声,我只要红衣主教的名份就可以了,不插手你们教廷的具体事务,当然,我的事情你们也不需要操心太多。”
“你好像很有信心,难道你认准了教廷会答应你的要求?”托马斯很认真地看着他。
“十有**会答应。”林子闲朝他眨了眨眼睛,一脸戏谑道:“因为我是凯撒大帝,保罗老头子想拉我入教廷不就是看上了这一点吗?”
托马斯一阵沉默,心想这家伙的言语太有蛊惑力了,再听他胡说八道下去,只怕会动摇自己对教廷神圣不可侵犯的信心。
“你也别想多了,这事你做不了主,直管往上面报就是了。”林子闲咬着烟嘴,语气忽然变得森然起来,“说说吧!你们教廷为什么要那条手链?”
托马斯闻言站了起来,盯着他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那条手链不能落在别人手里,一旦落入有心人的手中,后果将不堪设想。”
“听你这话的意思,好像只有你们教廷有资格获得?”林子闲切了声。
“你错了,我们教廷并不是想占有它,而是想将它给彻底毁掉。”托马斯义正言辞道。
“毁掉?”林子闲顿时露出一脸好奇道:“神棍,你跟我说说,这条手链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不想说出来引起大众恐慌而已,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务必要保密。”
林子闲点了点头。
托马斯坐回了他身边,附嘴在他耳边低声道:“那条手链叫做‘血月星芒’,是血族始祖该隐一直佩戴在右手上的一条手链,属于血族十三圣器之一。”
林子闲闻言一惊道:“不是说血族十三圣器都被你们教廷给毁掉了吗?怎么又冒出件‘血月星芒’?”
他没想到‘章邯’墓中挖出的竟然是血族的十三圣器之一,怪不得把两大势力都给引到了华夏,他明明记得史密斯说过十三圣器都毁掉了。
托马斯微微摇头道:“那只是一般人知道的,实际上另有隐情。该隐死后,随身的十三圣器不再为他所掌控,开始暴露出来,为此血族之间为了争夺这十三圣器爆发了一场大战,我们教廷强势介入其中,一场恶战后,教廷损失惨重,也仅毁掉了其中十二件,但是对外公布的消息是全都毁掉了。之所以隐瞒,也是不想引起世人的恐慌。”
“那这‘血月星芒’怎么会跑到华夏来?”林子闲吃惊不小道。
“这个原因我们教廷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知道东西在你们华夏,我们早就不惜代价介入寻找了。”托马斯皱着眉头缓缓解释道:“当时那场大战后,我们就调查过‘血月星芒’的下落,后来才知道该隐是被人给杀了,他那条戴着‘血月星芒’的右手被人给砍掉了,所以十三圣器暴露的时候才会唯独缺了那件‘血月星芒’。”
“右手被人给砍了?”林子闲悚然站立起来,烟屁股顺手扔在了地上,来回走动,心中可谓是相当震惊。
他想到了林保说的话,当年太平天国的时候,血族跑到华夏就是为了寻找‘一只手’,难道所谓的‘一只手’便是血族该隐的右手?难道找‘一只手’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到这条‘血月星芒’?
托马斯见他神情不对,缓缓跟着站了起来问道:“凯撒,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非同小可,你如果知道什么,请一定要告诉我。”
林子闲话到嘴边,想了想还是没有说,诚如对方所说,事关重大。
万一当年血族寻找的不单单是‘血月星芒’,而真是该隐的那条右手,一旦把这事情说出来,搞不好就要引起几大势力在华夏大地上的角逐。他虽然是在国外成长起来的,国界观念相对普通华夏人来说比较淡薄,有世界大同的意识,但他毕竟是华夏人,不想因为冒冒失失的一句话而让华夏一片混乱。
就当这是自己的私心吧!林子闲心中暗叹一声,微微摇头道:“不是,我只是在想,传说中的血族始祖该隐可是无所不能的人物,而且长生不死,据我所知你们教廷团结起来的力量对他也无可奈何,究竟是谁有能力杀了他,而且还砍掉了他的一只手?”
原来是在想这个,托马斯开始还以为他知道什么,于是同样摇头道:“这件事情成了谜案,别说是你想不通,许多年来,就连我们也想不通谁能具有这样的能力,竟然能终结该隐的性命。”
“会不会是血族内部发生了内讧,有人对该隐进行了暗算?”林子闲怀疑道。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们内部早就将各种可能性研究了无数遍。须知该隐虽然是血族的始祖,但是不惧阳光,一向独来独往,为人并不像其他血族那样嗜杀,重要的是任何血族靠近他,他都能感应到,哪怕是对他有一丁点不轨的企图,他也能感应到,因为地球上的所有血族都是他繁衍出来的,这就是血祖该隐的神奇能力,所以血族中没人可以取代他。”托马斯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血族内部的人想暗算他的确没有机会。”林子闲微微颔首后,又问道:“那条‘血月星芒’中到底有什么秘密?”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托马斯摇头道:“只是传说‘血月星芒’从生命之泉中汲取到足够的能量后,就能打开地狱的之门,所谓的生命之泉其实就是维持动物生命的血液。至于地狱之门现实中应该不存在,估计只是形容‘血月星芒’落入心怀叵测人的手中,会让人间成为地狱。”
这话说出来不禁让林子闲忍不住‘扑哧’一笑,相当怀疑这话怎么会从对方嘴中冒出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既然知道现实中应该没有地狱的存在,为什么偏要相信天堂的存在,偏偏对那个‘主’虔诚得一塌糊涂。
林子闲摇头无语,宗教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无非是个精神寄托罢了,你若是认真的话,有些东西实在是经不起推敲。所以要么信,要么别信,千万别认真,作为信徒还是糊涂点好,不然会很纠结。
托马斯也意识到自己言语有误,多少显得有些尴尬,赶紧面对正堂的耶稣十字架,在脑门、胸口和左右肩膀划了个十字,然后握住胸口的挂饰,默默虔诚祈祷:主啊!请原谅我的无知,那人就是个蛊惑人心的妖魔,我对您的虔诚一定不会受到他的任何干扰,不会再听他的胡言乱语。
他倒好,自己说错的话,向主祷告时,也推到了林子闲身上,完全是在自我麻木,或者说是自我安慰。
“神棍,你不会在向你‘主’说我的坏话吧?”林子闲看他神神叨叨的样子,忍不住随意调侃了一句道:“你要知道我搞不好也会成为教廷的红衣主教,所以千万别说我坏话,到时候我可是有权利找‘主’问个清楚的。”
第三七零章 对不起
殊不知这话却让托马斯心中微微一哆嗦,暗骂这家伙怎么会知道自己心里想什么?
收起心中的杂念,转身说道:“事情的真相我都告诉你了,所以希望你在可能的情况下尽量帮忙,必须要销毁它。”
“一条手链,想找到它谈何容易,关键是一点线索都没有,无异于大海捞针。”林子闲皱了皱眉道:“有件事情忘了告诉你,L家族也派了人来,也想买下那条手链,他们为什么也想得到它?”
托马斯瞳孔微微一缩,神情凝重起来,“他们也想要‘血月星芒’?……这个家族有点过于神秘,发展到这么庞大的地步竟然还是纯粹的家族式运作,其中隐藏的秘密太多,内部的真正底细只有他们家族真正的核心成员才知道,连他们都插手了,这事我必须尽快让教皇陛下知道。”
林子闲点了点头,既然教廷和L家族都想得到‘血月星芒”他不由联想到了‘太阳神”本想问问托马斯知不知道‘太阳神’的秘密,可想想还是没有说出来,至少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
“咱们各忙各的,我去和他们碰碰面。”林子闲说道。
两人接下来随便交谈了几句,也没有再啰嗦,互留了联系方式后,林子闲离开了教堂。
钓鱼台国宾馆内,一直派人监视着教廷方面动静的布玛来到了安迪的房间内,将那边的情况进行了汇报。
安迪多少有些诧异道:“凯撒lù面了?他先去了教廷那边?”
“是的,现在正在朝我们这边来,估计马上就要到了。”布玛说道。
“准备迎接客人吧!”安迪沉思着说道。
没多久,林子闲出现在了钓鱼台国宾馆内,一进安迪的房间,立刻有两名大汉拿着仪器对着他浑身上下扫描了一遍,却认没问题后,才朝安迪点了点头离开了。
本还想热烈欢迎一下远道而来的朋友,被这样一搞。林子闲顿时没好气道:“干嘛,防我跟防贼一样。”
安迪无奈地摊摊手掌道:“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找你是干什么。我不想我们之间的谈话被外人知道,所以还是小心点好。”
“我怎么知道你找我干什么?”林子闲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安迪发现这家伙在自己面前简直就是一个无赖,所以也不废话,坐在了他对面。直言不讳道:“凯撒,东西是不是应该给我了?”
“什么东西?”林子闲在那装糊涂。
安迪双手做了个圆球状,“你答应了给我的。”
“现在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实在是不方便取出来。”林子闲恍然道。
“你可以把地点告诉我,我自己去取。”安迪淡淡笑道。
“我的藏宝库怎么能随意告诉别人。说了一年之内给你,你还怕我赖账不成?我赖谁的账也不敢赖你们家的账。”林子闲一竿子把话给支开,笑眯眯道:“听说你此来是为了那条手链?跟我说说,你们要那条手链到底想干什么?”
“我对那条手链没兴趣,只不过是跑来见你的借口。你应该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安迪半真半假地说道。
林子闲不信,两人转着圈子扯了半天,谁都没有松口。
林子闲离开时。安迪亲自送他到了门口。告别时,忽然喊住他,目光淡漠道:“凯撒,我相信你不会骗我。希望你遵守承诺。”
话里的潜台词很明显,骗我的后果会很严重。有jǐng告的意味。
“放心,我说话一向算话。”林子闲转身笑着挥了挥手离开了。
离开钓鱼台国宾馆,张震行驱车将他送到了大明园。
见到齐老爷子后,林子闲把他拉到了单独的房间内密谈,将‘血月星芒’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其他的东西做了隐瞒。
“还有这样的事情?怪不得教廷和L家族都介入了这事。”齐老爷子闻言悚然一惊。
普通老百姓也许不知道血族的事情,知道的情况下也只是当成了影视剧里的故事,到了他这个层次的人却知道这是真实的存在,只是没想到血族的十三圣器之一的‘血月星芒’会出现在秦朝的‘章邯’古墓里,未免有些匪夷所思。
“老头,那个‘章邯’的墓恐怕有点蹊跷,你最好派人盯紧点。”林子闲扔下一句话便告辞了。
像这样没头绪的事情,林子闲不认为自己有插手的必要,卷进几大势力的角逐不是什么好事,至于该怎么办让齐老爷子自己cāo心去,自己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本来就不关自己的事。
离开大明园后,张震行已经订好了两张机票,两人一起登上了返回东海的航班。
一落地,张震行的手下已经开了车来迎接,两人一上车,张震行便问他去哪?
“送我去名花集团吧!”林子闲犹豫了一会儿说道。
事实上一出狱,他便跟东海这边的几个女人通了气,大家听说他没事,显然都松了一口气,唯独乔韵的反应让他觉得有点奇怪,所以他想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到名花集团正值下午上班的时间,林子闲一走进大楼,便碰到威风凛凛巡视的钱利刚。
段继业挨了几枪,短时间内是没办法出院了,如今的保卫部暂时由钱利刚主持工作,这厮在自己一亩三分地上找到了当家作主的感觉。
不过一看到林子闲出现,立马迎了过来,点头哈腰道:“林部长。”
他还不知道林子闲被抓的事情,事实上一般人也不会知道这个。
看到他,林子闲也想到了段继业,问道:“段部长的病情怎么样了?”
“可能还要恢复几个月。”钱利刚唏嘘感慨道。
林子闲随便和他扯了几句,便乘电梯来到了楼上,路过刘燕姿办公室时,他敲了敲门笑道:“刘秘书,几天不见,又漂亮了哦。”
刘燕姿抬眼一看,很是惊讶地站了起来,咚咚小跑过来,上下审视道:“回来啦!他们把你抓走,没有为难你吧?他们为什么抓你啊?”
“一点小误会,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吗?”林子闲朝另一边努了努嘴道:“乔总在不在?”
刘燕姿点了点头道:“正在办公。”眼神瞪得大大的,仍在上下看,似乎想看看林子闲坐牢出来有没有受到虐待。
“那你忙。”林子闲转身离开了。
来到乔韵办公室门口,也没有敲门,就直接推门而入了。伏案工作的乔韵抬头一看,见到是他,先是一愣,随后冷冷道:“没事吧?”
“没事。”林子闲走到办公桌前笑眯眯看着她。
乔韵没多说什么,又继续低头忙自己的。
居然被无视了?林子闲无语,这妞好不容易调教得热情了点,才离开几天怎么又恢复从前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遂绕过办公桌,走到她身边,伸手挑起她下巴,一口wěn在了她的chún上,香香软软的。
乔韵也不拒绝,但是反应很冷淡,任由他折腾。
林子闲还不信这个邪了,一双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又滑进了她衣服的领口里面,mō上了充满弹xìng的两团。乔韵身躯一颤,仅仅只是靠在了椅子上,依然是无动于衷,没有丝毫的回应。
林子闲松开了她,皱眉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乔韵也看着他,但是目光冷冷静静,没了以前那种遭受挑逗后的异样。
这是什么意思?林子闲有点火起,忽然伸手将她从办公椅上抱了起来,直接闯进了后面的休息间内,回脚把门给关上了,将乔韵扔在了chuáng上,自己也压了上去。
衣服乱飞,很快便将乔韵给剥成了让人血脉喷张的羔羊。
婀娜优美的曲线,饱满耸立的xiōng膛顶着两颗红樱桃,浑身上下散发着淡淡的处子幽香,无一不yòu人之极。林子闲双手在她光滑白皙的敏感部位挑逗。
乔韵的身体被刺jī得有些颤栗,不过却咬住了chún一声不吭,整个人几乎摊成了一个大字,任由林子闲在自己身体上乱来,就像是一个死人一样,没有一点回应的意思,迥异于林子闲出事以前。
林子闲刚脱光了上身的衣服,可看到她那死鱼一样的反应后,自己也冷静了下来,拉过被子盖住了她的身体,跪坐在chuáng上皱眉道:“乔韵,你到底怎么了?”
乔韵看着他默然许久,才出声道:“对不起。”
林子闲脑袋里‘嗡’的一声,一股不祥的预感浮现在脑海,难道自己被关了几天,她就有了别的男人?若不是这样,她为什么要对自己说对不起?
这样的事情,林子闲有经验,曾经有几块地闲置太久后,再想去开垦时,人家忽然也跟他说出了对不起,告诉他自己已经有了别的男人。可他万万想不到,这种事情也会发生在乔韵身上。
“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不应该对你这样。”林子闲默然了一会儿,慢慢爬下了chuáng,mō出一根烟坐在chuáng边点上,重重地深吸了几口后,忽然又将燃烧的香烟投掷在地上,抬脚用力地踩灭了。
转身捡起自己的衣服,迅速一件件穿回了身上,背对着乔韵淡淡说道:“我尊重你的选择,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PS:下一章可能要零点后。!。
第三七一章 花心大萝卜
此话一出,乔韵眼中瞬间充满了彷徨失措,猛然坐起一把拽住了他的后背衣服,不肯松手道:“为什么?”
林子闲那叫一个无语,回头苦笑道:“你不是已经有了别的男人吗?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我自己本来就是个沾花惹草的人,没权利要求你也从一而终,但是有些观念是根深蒂固的,我没办法接受和别的男人一起分享你的现实,说来也是我太自私了”
“你……你污蔑我”乔韵当场气哭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太委屈了,自己什么时候有别的男人了?
林子闲一愣,想了想刚才的情形,难道是自己误会了?于是弱弱地问道:“那你刚才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你被抓,都是因为我连累了你,是我没用,一点忙都帮不上你……”乔韵在那摇头哽咽,解释得不清不楚
不过林子闲总算明白了,感情这女人是因为这个而说对不起,倒是自己太过小心眼想多了
一想明白后,林子闲那叫一个汗,自己是不是吃错药了脑子有问题?也太那个了,多坚强的一个女人,怎么老是被自己给欺负哭了当即坐回了床边,小心托起她梨花带雨的脸蛋,赔礼道歉道:“那啥,我见你情绪不对,是故意跟你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乔韵身子一僵,满是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确认他这次不是开玩笑后,忽然一把搂住了他脖子,抱得紧紧地告诉他,“你以后不准再和我开这样的玩笑,我真的分不出你是不是在开玩笑”
外面的电话响了起来,林子闲拍了拍她光洁裸露如羊脂玉般的后背,尴尬笑道:“不会了,长教训了,下次不会了快穿衣服外面有电话找你”
乔韵真的被他给吓坏了,这家伙老是对她玩这种心跳哪还管什么电话不电话,就是搂紧了不肯放
这个高智商女人的爱也许让人很难理解,甚至有点白痴,总之就是很干脆很干净,非常单一,认准了一个孤岛,四周就肯定是汪洋大海,只在这个岛上能栖身别无选择如果这个岛忽然沉没了,她会觉得自己无路可逃,会被淹死
林子闲费力地掰开她的胳膊,赶快捡起她的衣服,刚剥掉的又一件件帮她穿了回去
刚还梨花带雨天塌地陷的她,一下就觉得满足了,脸颊微微泛红真的很好哄
不管她智商有多高如果林子闲想把她给买了,她肯定还在那帮林子闲数钱,有些东西就是命中注定
“女人的衣服穿起来真麻烦”林子闲嘀咕了一声,抬手在她屁股上拍打了一下“好了”
乔韵有些忸怩地站好,重再整理了一下衣服才恢复了情绪冷冷问道:“海边的别墅已经准备好好久了,一直空着,你准备什么时候真正要我?”
“呃……”林子闲无语,这种话从这女人嘴里出来,怎么老是感觉怪怪的你以为我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啊可男人不比女人,女人叉开腿就行,男人得要硬得起来,我跟你一到关键时刻就抛锚,实在是没办法啊不然早就把你给正法了,还用得着你来提醒
“今天晚上行不行?”乔韵逼问道
“那啥……”林子闲挠了挠头,发现男人在这方面不行真是件很尴尬的事情,都被女人给逼到头上了,自己却不敢保证一定行,这叫什么事遂有点心虚道:“今天刚回来,说不定还有事,下次”
“我知道你刚回来要去其他女人哪里转转,我也不介意你有多少女人,我也不在乎,可你不能厚此薄彼你如果真把我当你女朋友,就应该尽到一个男朋友应尽的义务”乔韵冷冷道
林子闲有点晕,这话听起来怎么像是乔总在对员工训话他仿佛又回到了刚到名花集团那会儿,弱弱地点头道:“我知道了”
“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处理私事,到时候你要空出时间等我电话,或者你主动约我也行,我会随时空出时间尽到一个女朋友应尽的义务”乔韵冷冰冰说完这番话后,立刻转身离去,因为外面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那啥,你脸上的眼泪还没干,擦擦”林子闲弱弱提醒道
乔韵迅抬起胳膊,直接就用衣服袖子擦了擦脸,消失在门外
林子闲无奈吁出口气,男人这方面不行的话,在女人面前简直是抬不起头来
出了休息间趁着乔韵正在接电话,林子闲正要离开办公室,乔韵放下电话道:“我说的话你不要忘记了”
林子闲弱弱‘哦’了声,头也不回赶紧逃也似地闪出了办公室,被女人给逼到这个地步,感觉也太丢人了,传出去非被人笑掉大牙不可
他走到电梯口,才想起如今和宁兰的关系也乱了,来了不打声招呼也说不过去
宁兰的办公室就在楼上一层,他干脆舍弃电梯走楼梯,三下两下到了楼上
贼头贼脑地到处溜了一眼后,生怕碰到乔安天,确认没有危险,才光明正大地晃到了宁兰办公室门口,哧溜闪了进去
悄无声息突然冒出个人来,当场把宁兰给吓了一跳,一看到是林子闲立刻站了起来,眼眶瞬间泛红了
林子闲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惹得她哭哭啼啼,自有杀招应付
宁兰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搂紧了,嘴巴也被堵住了,一双手是侵犯到了臀沟
她只和林子闲发生过一次关系,在这事上还没适应,顿时被折腾得快站不住了,死命地夹住双腿,哪里还哭得出来,用力抵开一点距离后,在那满脸红霞地求饶道:“林子闲,这里不行,会被人看见的”
她这办公室就像玻璃橱窗似的,随便有个人经过都能看清里面的情形,的确被吓得不轻
“行,那就晚上”林子闲松开了她,伸手道:“你车钥匙给我用一下,下班了打我电话,我来接你,晚上咱们再加深加深关系”
“快走,别让人看见”宁兰一张脸红扑扑的,一串钥匙塞飞快塞到他手中,一个劲地催他赶快离开,闹得跟做贼的一样
林子闲一离开,宁兰坐下后摸了摸自己的发烫的脸,亲眼见到了他,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别人是无法理解她那种一夕之欢后男人忽然消失不见后的感觉的
想起晚上可能会发生的事,脸上的表情有点变幻莫测,有点小幸福,有点小甜蜜,还有点小忐忑……
开着宁兰的奔驰越野一离开名花集团,他立刻摸出电话拨通了花玲珑,“sāo货,我回来了”
电话里传来花玲珑慵懒的声音笑咯咯道:“贱人,你还舍得回来啊我告诉你,我正在洗澡呢,想不想看,想看就赶快滚回来,晚了就没机会了”挑逗的味道很浓
“不要诱惑我,否则后果会很严重”林子闲嘿嘿一笑后,言归正传道:“我先去趟樱雪公寓,跟那边的朋友先打个招呼,等宁兰下班后,我接她一起回去”
“说得好听,去樱雪公寓恐怕是想会你那个梅惠?”花玲珑冷笑连连道
林子闲无语,还真被对方给说中了,回来了总不能扔下美惠子不管,连刘燕姿都知道自己被抓了,美惠子肯定也知道了,肯定也非常担心,总要露个面让人家安心女人多了有时候也是个麻烦
花玲珑在浴缸里搅起哗哗的水声,啐道:“花心大萝卜,把那位梅惠小姐叫过来一起吃饭”
“合适吗?”林子闲干笑道
“记得顺便买点菜回来,人多了,家里的菜不够”花玲珑挂了电话
花玲珑这么大方,林子闲立刻来了jīng神,实际上花玲珑一直都这么大方,后宫之首的风范真不是吹的,让林某人心中有愧
他迅驱车赶到了樱雪公寓,来到后见只有美惠子一个人在家,显得冷清又孤寂事实上大多时候都是这样,估计也只有修炼忍术的美惠子能耐得住这个寂寞
“回来了”美惠子站在阳台上看着下面淡淡笑道
她穿着一身鹅黄sè的外罩毛衣,身材瘦小,犹如一朵随风飘零的蒲公英,仿佛随时会逝去
看到一个人呆在清清冷冷大房子里的美惠子,林子闲多少觉得有些内疚,知道她无怨无悔,所以往往忽视的反而是她心里微微一揪,快步跑了进去,来到三楼,一把将她抱进了房间,两人翻滚着在床上抵死缠绵
云消雨歇,滋润后的美惠子满面红光地被他拉出来,两人把院门一锁,去菜市场了
下班后的宁兰徒步来到了公司外面,见到了自己的车在外面等着,心里一暖是她怕影响不好,让林子闲在外面等的
一钻进车里,发现一个陌生女人,不由一愣林子闲多少有点尴尬地介绍道:“宁兰,她是梅惠”
宁兰心中立刻忐忑了起来,这个梅惠她虽然没见过,但是听花玲珑说起过,知道梅惠和林子闲在一起的时间比花玲珑还早,自己也不知道算是第几者插足,也不知道人家知道自己和林子闲的关系后,会不会那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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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二章 边境事件
第三七二章 边境事件
三人回到江岛别墅后,花玲珑心中多少也有和宁兰类似的想法,他让林子闲把美惠子叫来,也存了看看美惠子为人如何的打算,如果处得来就处,处不来就不处。
因为花玲珑是和林子闲床第私话最多的人,什么**、贱人之类的话叫来叫去,一些别人说不出口的话,也只有花玲珑能说出口。
花玲珑本以为林子闲身边女人这么多,有那个关系的女人肯定不在少数,结果林子闲很诚恳地告诉她,真正有男女关系的只有她和美惠子。至于蒙子丹,林子闲没有说,因为不认为两人之间算是真正的那种男女关系。
花玲珑对此多少感到有些惊讶,甚至是不信,有点怀疑林子闲的人品能有这么高尚?放在嘴边的肉都能忍住不吃?还是不是男人?
林子闲细细告诉她自己和周边女人之间的关系后,花玲珑有点不好意思了。
感情美惠子还是林子闲当年在国外时的旧交,回到国内后本是从来没有乱来过的,结果被她花玲珑给强行勾搭上了,而宁兰也是她花玲珑做的好事。
而她怀疑的童雨楠那些女人,甚至是有了正式名分的乔韵,林子闲也没有突破男女之间的最后那道线。
花玲珑这才发现自己挺坏的,如果不是自己乱来,貌似林子闲也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花心。
怀着见大房心态的花玲珑心中多少有些忐忑,然而在见到美惠子本人后,才发现美惠子是个很安静的女人,神态淡淡温和有礼,大多时候都是静静地听别人说话。
美惠子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摆在窗台上的一盆雏菊,本本份份在一旁,不注意的时候,你甚至会忽视她的存在,注意到后,才发现她静静绽放在角落,宁静、动人、美丽。
三个女人相互交谈过后,花玲珑发现美惠子绝不是那种难打交道的人,立刻放心了下来,开始主动活跃气氛,拉着美惠子和宁兰一起进了厨房,三个女人的笑声很快在厨房里响起。
共同作出一顿饭来后,三个女人已经变得很熟悉了,林子闲也不得不服了花玲珑,这女人不愧是交际花出身,很会拉近彼此间的感情。
饭桌上,三个女人叽叽喳喳,当然,美惠子依然是问一句笑答一句的那种,情绪始终保持在一个状态。
中途花玲珑突然说道:“梅惠,你干脆也搬这里来住吧,反正这里还有空着的房间。”
林子闲差点没被嘴里的饭给噎住,开什么玩笑,你们三个住一起,那以后干那事多不方便。
美惠子立刻看了林子闲一眼,她其实住哪里都一样,关键是林子闲的态度。
花玲珑算是看出来了,她做不了美惠子的主,但是在某些方面能做林子闲的主,当即一拍桌子道:“林子闲,以后梅惠就住这里了,吃完饭帮人家把东西收拾过来。”
林子闲郁闷地点了点头,这女人想干什么,难道真想在这里搞个后宫出来?让别人知道了,还不知道会说自己什么。
吃完饭后,在花玲珑的催促下,林子闲带着美惠子回樱雪公寓搬家去了。
而花玲珑和宁兰则开始帮美惠子打扫准备房间,其间花玲珑看出了宁兰的神情有些恍惚,隐隐察觉到了什么,遂笑着问道:“怎么?梅惠住进来,你不高兴?”
宁兰慌忙摆手道:“没有,没有。”
“那我看你怎么好像不高兴?”花玲珑笑吟吟道。
“花姐,我不是不高兴,只是…只是…我们三个和林子闲都有…觉得有点荒唐。”宁兰苦笑道,心说这叫什么事。
花玲珑手中的抹布一扔,摘掉双手上的橡皮手套,贴着宁兰的后背搂住了她的腰,水蛇般扭动道:“兰兰,姐姐教你个道理,想拴住男人的心,就必须要让这里变成他的家,让他有归宿感。你想想看,连梅惠也住这里了,以后林子闲也就没理由住在樱雪公寓了。只有他人在这里,咱们想吃他的时候,才能随时吃到,如果连人影都看不到了,还怎么吃?”
宁兰本就被她在身后摩挲得口干舌燥,一听到这话,加上胸部和屁股上同时遭到袭击,惊叫一声,赶紧闪到一旁,红着脸娇啐道:“花姐,你真是个狐狸jīng。”
花玲珑掩嘴咯咯笑个不停,笑得花枝乱颤,的确像个狐狸jīng。
次rì张震行约了林子闲出来,两人在一家茶吧里面碰了面,说是有情况向他通报。
“我说有什么事情不能在电话里面说吗?”一见面林子闲就没好气道。
张震行摸出一只手机推到林子闲跟前,“教廷和l家族的插手,让事情变得有些复杂了,电话通话可能已经不安全了。这是为你配置的加密手机,可以防止通话内容被窃听,全球通用。”
林子闲脸sè稍霁,拿起手机拆开把玩了起来。防窃听是没错,可要是里面被国安的人装了窃听装置,那就不好玩了。顺便问道:“那事情怎么样了?”
张震行摇头道:“那条手链突然失窃,一点头绪都没有,想找到很困难,教廷的人和l家族的人昨天已经离开了。”
“那个什么‘章邯’的古墓什么时候继续发掘?”林子闲一直觉得奇怪,血族的十三圣器之一怎么会跑到章邯墓里去,所以多少比较关注。
“这事已经引起了上面的重视,调派了一个团的兵力在古墓附近驻训。唯一的问题是季节问题,现在是冬季,大地封冻,等到大地回chūn后,会立刻组成考古队继续进行发掘。”张震行说道。
“呵呵,那是你们的事,没事我先走了。”林子闲当着他的面给新手机换了电话卡,起身就要告辞了。
张震行算是看出来了,这厮压根就没想履行军方上校的职责,又准备悠闲混rì子过了。
恰逢此时,张震行的电话响起了起来,他接过电话后,脸sè凝重起来,快步追上刚走到茶馆门口的林子闲,低声说了句:“出事了。”
“什么事?”林子闲随口问了句。
“和印度交界的边境地区,我边防部队一支例行潜伏部队昨夜发现了三名越境份子,抓捕过程中打死了一名,还有两名逃往了印度境内。”张震行沉声道。
“这算什么事?边境地区打死走私越境的人员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林子闲不以为然了一句,随即一愣,满面狐疑道:“我告诉你,我这个军方上校可是闲职人员,没有任何实权,我是不会插手进去的。”
“问题是,在一个排的兵力轻重火力网包围下,这三个人赤手空拳仍杀了十多名士兵。而印度那边因为我方这边的动静,也迅速出动了一个连的兵力围捕,印度后方更有军jǐng联手参与围捕,可仍然让他们逃了。”
“遇见了高手也不足为奇,换了我的话……”林子闲嘿嘿一笑,后面的话没说完。
“那名被打死的越境人员长着獠牙。”张震行郑重提醒道。
“呃……”林子闲一怔,神情也跟着凝重起来,问道:“有没有照片?”
“跟我来,你见识多广,上面正有让你辨认一下的意思。”张震行快速向路边的一辆灰sè面包车走去,车内的人立刻拉开了车门。
林子闲跟着钻进去后,车内人员把门一关,张震行接过另一人递来的笔记本电脑,打开了刚接收到的照片。
林子闲脑袋凑来一看,只见照片上的尸体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脑袋都被子弹给打爆了,但是裂开的嘴巴里赫然露出两颗狰狞獠牙。从另一个角度拍摄的照片看,两颗獠牙的尖锐部位隐见中空小洞。
张震行轻声问道:“是不是他们?”
林子闲微微点头道:“我曾经和他们交过手,的确是他们。他们跑到那里去干什么?”
张震行立刻拿起加密电话,向上级禀报了这事。挂了电话后,张震行沉声道:“这个时候发生这样的事情,那东西又是血族的圣器,上面有理由怀疑东海的盗窃案和他们有关。”
“血族已经到了东海吗?”林子闲眉头皱起自语,有点担心史密斯那边。
法国的一个私人庄园内,阳光灿烂,安迪正在草坪上引弓向远处的靶子shè箭,他的助理布玛开着一辆电力四驱车而来,跳下车来到他的身后说道:“我们的人迅速动员起来,已经赶在印度军jǐng的前面,将那两名血族给抓获,经过审讯,那条手链的确是他们在东海盗窃的。”
安迪五指一张,一支箭嗖地shè出,正中远处的靶心,再次搭上一支箭问道:“手链到手没有?”
“我们抓到他们时,他们已经将手链脱手了,由人从印度搭乘航班送去了法国巴黎。”
“法国是我们的传统势力范围,不要再失手了。”安迪瞄准远方说道。
“先生,有件事情非常不幸。我们参与审讯的人当中有教廷的卧底,等我们发现他们和教廷联系时,他们已经杀了那两名关押的血族逃跑了,估计教廷现在也知道了消息。”布玛有些不安道。
第三七三章 樱雪公寓被砸了
‘嗖’一支箭脱手,再次正中靶心,安迪盯着前方淡淡说道:“那两名血族在华夏还有没有同党?”
“还没来得及详细审问就已经出事了”布玛说道
安迪回头看了她一眼,“那条手链不能落在教廷手上”
“是”布玛微微躬身后,迅离开
林子闲依然没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然而随后发生的一件事情,让整个樱雪公寓的人心情沉重
夏秋老婆田娟的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和视频出现在了网络上,幸好在司法机关的干预下及时制止了事态的再次扩大,但是对比克制药公司带来的影响,尤其是对田娟本人带来的伤害是难以想象的,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林子闲开始还不知道这事,一男三女正窝在江岛别墅打麻将时,林子闲接到了刘燕姿的电话后才知道
放下电话后,林子闲把这事对对三个女人讲了,三个女人面面相觑,尤其是花玲珑桌子一拍,怒声道:“畜生才能干出这样的事”
“梅惠,我们回樱雪公寓看看”林子闲站起对美惠子说了一声,美惠子点了点头
麻将散场了,林子闲开车载着美惠子迅离去花玲珑和宁兰倒是没去,她们两个和夏秋夫妇也不熟悉,现在跑去不是安慰人家,反而有看笑话的嫌疑
回到樱雪公寓后,发现大家都围坐在客厅内气氛很沉闷夏秋的脸sè铁青,田娟不在场
林子闲和美惠子进来后,林子闲看了夏秋一眼,淡淡问道:“夏秋田娟没事?”
夏秋摇了摇头,林子闲皱眉道:“知不知道是谁干的?”
夏秋依旧摇了摇头,虽然这事他心里已经有了目标,但是他没有说出来,怒火都憋在心中
“王八蛋,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非宰了他不可”李明诚声sè俱厉道
“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刘燕姿立刻瞪了他一眼,心想真让你宰你敢吗?
林子闲拍了拍夏秋的肩膀,安慰道:“事情已经发生了,想开点,多劝劝田娟”
话声刚落田娟已经打开门从屋里走了出来,几个女人立刻迎了过去
“我没事”田娟淡淡笑着伸手分开了几人,貌似真的没事,她走到夏秋身边,盯着夏秋说道:“对不起给你带来了麻烦,我们离婚”
众人一惊,都看向了夏秋夏秋缓缓站了起来,绷着的脸上浮现出笑容握住了她的手,笑道:“说什么话我说过不计较你的从前,你在我最困难的时候跟着我不离不弃一点小小的风波怎么能让我放弃你”
几个女人看向夏秋的眼神立刻变得感动起来,本来因为秦悦的事情对夏秋还有点成见的刘燕姿也在这一刻彻底原谅了他
田娟是嘴唇颤抖了起来,瞬间眼泪汪汪,在那摇头道:“做错了事情总是要承受代价的,我知道你明天要回美国总公司解释这件事情,我不能再连累你”
“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夏秋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腹,笑道:“为了我们的孩子,你和我都要坚强面对这事,相信我,事情会过去的走,回去休息”
众人面面相觑,这才知道田娟已经怀孕了
房间里的夏秋和田娟耳鬓厮磨道:“都是我的犹豫不决害了你”
田娟微微一惊,抬头道:“夏秋,你不要乱来”
“嘘”夏秋一根手指堵住她的嘴,轻轻摇头道:“再忍也没用,我已经退无可退,你不要再劝我了……”
第二天夏秋去了美国,临走前把田娟托付给了大家帮忙照顾
当晚京城又下起了雪,有三辆车刚要驶入秦家大门,突然有道人影从天而降,‘砰’直接跳到中间一辆车上
喝的醉醺醺的秦汝成一惊,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车玻璃已经被人一拳砸碎,一只大手伸了进来,直接抓住了他的脖子一拧,‘嘎吱’折断
驾车的司机大惊,前后两辆车里的保镖大惊,只见秦汝成已经被人一把从车里拽了出来,‘砰’一脑袋砸在秦家大墙上,撞了个头破血流,跌落在地没了动静
等保镖们冲下车时,那个人影已经飞身落在了雪地中,度极快地唰唰飞奔而去
保镖们手中的枪声‘砰砰’急骤响起,一路追去,奈何度跟人家相差太远了,连影都没追到
外面的动静立刻惊动了宅子里面的人,把秦汝成抬进秦家的时候,发现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秦家上下顿时鸡飞狗跳,秦汝成的母亲朱银月看到脑袋成了烂西瓜的儿子,当场昏死了过去,连哭都来不及丈夫秦国华看了一眼后,也是摇摇yù坠
秦家人都被惊动了,但是会也没那勇气看秦汝成的烂脑袋瓜子,唯独秦老爷子秦万河站尸体前脸sèyīn沉,道:“报jǐng了没有?”
目前当家的秦国丰沉声回道:“已经报了,jǐng察马上就来”
“这是打到我秦家家门口来了,给我查”秦万河喝道
老爷子一开口,整个秦家的力量发动起来也是非同小可的,然而秦汝成这纨绔子弟平常得罪的人太多了,一时间还真无法查出真相来
一时间有牵连的人抓了不少,经过审讯后,杀秦汝成的可能xìng都有,但都不是太大
最后倒是从秦汝成的酒肉朋友中得到了一个线索,这才知道这次网络上闹得沸沸扬扬的有关田娟不雅照的事件竟然秦汝成主使的这明显已经违反了法律,但是秦汝成已经死了,想追究也追究不了,就算能追究,秦家的背景在那,也没人会真的深究
不过这仅仅是一条线索,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秦汝成的死和这次事件有关系,虽然没证据,但是秦家已经将夏秋俩口子当成了怀疑对象之一
秦老爷子秦万河知道这事后,大发雷霆道:“畜生,死得好”
他虽然说死得好,但是秦家人显然不会就此罢休
林子闲还是从张震行嘴中获知了此事,当得知田娟的好事是秦汝成干的后,他对张震行冷笑道:“也不知道是谁替天行道了,别人不杀,我也要宰了他,动到我樱雪公寓的人头上来了”
张震行沉默了一会儿,不得不善意提醒道:“死人是小,秦家的脸丢大了,只怕不会善罢甘休,还是让他们夫妻出国避避”
“放屁,这是你一国安jǐng察说出的话吗?有什么证据能证明那王八蛋的死和他们夫妻有关?我把话撂在这,不管谁动他们夫妻一根头发,我都把账算到他们秦家头上”林子闲嘿嘿冷笑道
话虽这样说,林子闲心中也在嘀咕,难道秦汝成的死真的和夏秋夫妻有关?有迹象表明,杀秦汝成的人不是一般杀手,夏秋夫妇从哪找来的……
事情不出张震行所料,秦家人果然找到了田娟头上,夏秋人在美国,秦家人在樱雪公寓把田娟堵上了
幸好家里留了美惠子在照顾田娟,把樱雪公寓里里外外的门都给关紧了,不过那帮人却翻过了围墙,把大厅的门给踹翻了,玻璃也砸碎了好几块
也幸好张震行派了几个jǐng察在附近,及时赶来制止,才没让秦家人把田娟给私下带走,不过把田娟给吓得够呛
来人是秦汝成的大姐秦红,虽然带了几个人来,但是也不敢在光天化rì之下公然和守住门的jǐng察公然对抗,只能暂时退去jǐng察想抓他们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林子闲接到电话后立刻第一时间赶来了,看到被踹翻的大门和打碎的玻璃后,肚子腾地冒出一股邪火,不过表面上却没有流露出什么,让美惠子带着田娟先去了江岛别墅暂住
自己则在樱雪公寓到处转了转,看到四处无人后,‘咣当’一脚将大铁门给踹翻了,然后将围墙又给踹倒几块又回到屋里把厨房给砸了,客厅里的什么家具电器之类的也统统砸了
总之把樱雪公寓给弄得破破烂烂后,他才打了电话给张震行道:“张局长,麻烦你来樱雪公寓看看”
张震行赶来后,看到狼藉一片的樱雪公寓一阵无语,他已经听了手下的汇报,情况应该没有这么严重才对
再看看林子闲的表情,心道糟糕,这家伙搞不好要趁机闹事了,不禁暗骂这秦红也是脑子有问题,做事一点脑子都没有,惹上这家伙,这下有你秦家受的
他本来可以亲自来一趟的,但他毕竟也是体制内的人,实在不好当面对上秦家的人
“张局长,有人把我家给砸了,你看怎么办?”林子闲冷冷问道
“你放心,jǐng方会秉公处理的”张震行只能这么说
“虚话就不要跟我讲了,闹事的秦家人是谁,人在哪里,你直接告诉我就行了”林子闲点了根烟道
“林子闲,你不要乱来,上面会给你个交待的”
林子闲嗤笑一声,直接摸出电话联系上了苏秘书道:“苏秘书,找老爷子接电话,我有重要情况向他汇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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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四章 海洋之心
张震行实在无语,果然是上面有人好办事,顶多算一点小小的刑事案件,你就直接往国家领导人那个级别捅
电话里很快传来了齐老的声音,“什么事?”
他真的以为林子闲是有什么重要情况向他汇报,有些时候他也不得不承认,林子闲的野路子办事效果比国家的路子办事效果要好,不是林子闲出面,只怕到现在还查不出那条手链是血族圣器‘血月星芒’,而人家只是随便露了个面便搞定
尽管他对林子闲时常不客气,但是心里对这家伙能发挥的正面作用还是比较重视的
“齐老,我对你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你让我坐牢,我就坐牢;你让我做上校我就做上校;你让我办事,我就帮你办事”口气陡然一变,林子闲勃然大怒道:“他妈的,你忽悠我为国效力,你们这些权贵世家回头就把我家给砸了,我纵横四海还从来没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你让我情何以堪”
张震行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这家伙果然是也要借题发挥了
齐老爷子听得满头雾水,不过却听出了那小子正处在狂暴的边缘,皱眉问道:“谁把你家给砸了?”
“秦家,京城的秦家,妈的我招谁惹谁了,凭什么把我睡觉吃饭的窝给砸了?你告诉我,凭什么?”林子闲怒吼道
这正儿八经是借题发挥,在齐老爷子面前头次找到能站住脚的理由,不借题发挥才怪了
“秦家?”齐老爷子眉头深深皱起,秦家后辈刚遭横祸的事情他也听说了,还特意打了个电话过去安慰秦万河,怎么一转眼又和林子闲干上了?难道那个秦汝成的死和那小子有关系?
他还是本能的认为如果不是林子闲主动招惹了秦家,秦家也不可能去动他,而且这小子如果真遇上吃亏的事情不自己动手才怪了,还会打电话来告状?这不符合常理
思忖了一番后,沉吟道:“秦家为什么要砸你家?”
“鬼知道我也是莫名其妙张震行就在现场,你问他”林子闲把电话拍给了张震行
张震行拿住电话哭笑不得他可没那胆子在齐老爷子面前乱吼乱叫,抱着电话恭恭敬敬地喊了声首长
“小张,到底是怎么回事?”齐老爷子淡淡的语气给了张震行很大的压力,后者还是第一次跟这么大的领导直接对话
张震行立刻把秦家怀疑夏秋夫妇和秦汝成的死有关秦红亲自带人到樱雪公寓抓人不成,反而樱雪公寓给闹得一塌糊涂的事情给说了遍
他本不想说樱雪公寓的损失很严重,因为他接到的汇报没这么严重,他也怀疑是林子闲做了手脚可是林子闲就站在他身旁,指着现场让他实事求是不得不硬着头皮说了
听完后的齐老爷子忍不住呲了呲牙,感情这事还真不是那小子先惹的事,心道完了,给这小子抓住理了,秦万河不出点血是不行了
“小张把电话给林子闲”
“是”张震行把电话还给了林子闲
林子闲抱着电话冷冷道:“齐老,秦家简直是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丑话先说在前面我准备闹事了”
“你闹鬼的事”齐老爷子一听就火大了,怒吼道:“人家也没伤着人,该怎么做有法可依,轮不到你瞎搞”
“我损失惨重你官再大,也不能一句话就撇过去想官官相护是不是?难道我这个军方上校就不是官了?你就不能为我做做主,给我扣个上校的帽子耍我玩是不是?”林子闲吼了回去,有理当然要理直气壮
齐老爷子真的有点头疼了,奈何人家这次占住理了,不哄一哄是不行了,“你损失了多少,我让秦家加倍赔偿你,行不行?”
“好,看你面子,这口气我咽下了,我不希望再有下次”林子闲貌似很不甘心道
见他还听话,齐老爷子气也顺了,想必秦家也不会舍不得这几个钱,遂心平气和道:“把电话给小张”
张震行接过递来的电话喊了声首长,齐老爷子说道:“小张,据实统计损失,让肇事者进行赔偿”
“好的”张震行遵命道,有齐老爷子摆平这事,他也放心了
还了林子闲电话后,他立刻打电话招了手下来,几名jǐng察现场拍照,开始统计樱雪公寓的损失
大明园的齐老爷子转身又回到屋里拨通了秦府秦万河的电话
“齐老,什么事?”秦万河的情绪不太高
“我说你老小子搞什么鬼,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可你也不能让你那大孙女秦红光天化rì之下带人强闯民宅抓人,还把人家家给砸了,人家状都告到我这来了,你说怎么办?”齐老爷子语气凝重道
看到老朋友死了孙子的份上,他这口气还算好,换了平常恐怕要劈头盖脸地骂一场了
“秦红?这事我真不知道”秦万河愣了一下,想想又觉得不对,一般人也不可能把状告到齐老爷子那去,遂问道:“把谁家给砸了,怎么把状告您那去了?”
“林子闲的家,那小子刚刚打电话来,朝我发了一通火,说要找你们秦家算账”
“呃…林子闲?”秦万河当然知道林子闲那疯狗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主,上次被齐老爷子下令给抓了起来,齐老硬是顶着各方面的压力不放人,最后是最高层连夜召集齐老开了个什么秘密会议,林子闲这才又被放了出来
秦万河隐隐猜到了林子闲的被释放和最高层的那个秘密会议有关,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凭他的政治觉悟就算猜到了也不会乱说
不过这个时候惹到那疯小子头上去,无疑是不明智的事情,对抗最高层的jīng神无疑是找死略有疑惑道:“秦红跑去砸林子闲的家干什么,难道林子闲和我家汝成的死有关?”
“你别想多了”齐老大概张震行汇报的事情经过讲了遍,说明林子闲这次是被殃及池鱼了
“那混帐丫头,看我不收拾她”秦万河假装发了下脾气,又没搞出什么事,姐姐为了给弟弟报仇惹了点祸也情有可原,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这是你的家事,我不插手,林子闲那边我已经压下来了,但是你把人家家给砸了,一点损失还是要赔偿的,我已经答应那小子了,你们加倍赔点钱”齐老爷子说道
“齐老,谢谢了”秦万河表示了感谢,两人双双挂了电话,实际上两人都不认为是什么大事,几乎过去了就过去了,也都没放心上
樱雪公寓那边,林子闲打了个电话后,花玲珑来了一趟,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塞了两样东西到林子闲口袋里,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
樱雪公寓的损失大致统计出来后,预计也就是五万来块钱,加倍补偿顶多也就十多万
张震行见林子闲一直守在一旁冷眼旁观,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头,所以为了公平起见,还是叫了专业人士来搞的结果出来后,张震行把单子递给林子闲道:“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问题”
林子闲煞有其事地拿着单子瞅了瞅,不由冷笑,五万块钱打发要饭的还差不多,也值得老子蹲守在这里陪你们玩?
慢悠悠点了根烟,朝单子上吐了口烟道:“这只是表面能看到的损失,我这里被秦家顺带偷走的东西还没有统计进去”
张震行心里咯噔一下,完了,我就说这家伙没这么好说话,估计要从秦家身上剥层皮下来
不过事主既然已经这样说了,张震行还是要按程序走一遍,叫了一名jǐng察过来录口供
那名年轻jǐng察摊开文件夹,握笔问道:“请问林先生还丢失了什么东西?”
“你给我详详细细记好了”林子闲坐在台阶上,咬着烟屁股缓缓说道:“‘海洋之心’宝石项链一串”
张震行和年轻jǐng察同时一愣,这名字怎么听起来怎么耳熟,年轻jǐng察开玩笑道:“倒是和电影‘泰坦尼克号’女主角佩戴的那串宝石项链一个名字”
“年轻人果然有见识”林子闲朝他竖立起大拇指道:“不错,就是那东西,电影里的是道具,我手上的是真的”
“呃……”年轻jǐng察目瞪口呆道:“林先生,你不是开玩笑?”张震行也是瞠目结舌
“我有必要开这玩笑吗?我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要负法律责任的”林子闲瞪眼道
年轻jǐng察看了眼张震行,张震行叹了口气微微点头,示意他记上,有什么话过后再说,现在扯来扯去没意思
年轻jǐng察记上后,问道:“还有别的东西吗?”
“当然有”林子闲坐在台阶上继续说道:“还有‘月亮女神’彩钻项链一串”
年轻jǐng察刚集中jīng神,闻言手一哆嗦,忍不住问道:“林先生,你这个‘月亮女神’不会是美国著名珠宝商温斯顿收藏的那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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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五章 值钱的花盆
原创第三七五章值钱的花盆
“小伙,不错啊!你连这个都知道?”林闲连连点头笑眯眯道:“就是那一串,温斯顿是我朋友,我从他那借来玩几天的,想不到被秦家给偷走了。(我要
张震行神情直抽搐,据他所知,这串‘月亮女神’市价超过两亿美金,属于世界顶级珠宝行列,这厮竟然连这帽都要扣到秦家头上,也太黑了吧。
他开始还以为林闲想敲秦家一大笔钱,没想到是想敲很大很大一笔钱。
“林先生,我提醒你,这可不能乱开玩笑,一旦打起官司来,温斯顿先生必须要给你提供证明的。”年轻jǐng察眼神凌厉道,脸上充满了正气,他哪知道林闲是什么人物,只知道看这里的生活环境,这位林先生也不像认识温斯顿的人。
“这不是你cāo心的,没证据我也不敢乱说,你继续记你的。”林闲指了指他的文件夹道:“被秦家偷走的还有埃及法老斯蒙迪斯的‘至尊权杖’一支。”
张震行彻底无语了,年轻jǐng察怔了怔后,算了,干脆当他胡说八道,我恪尽职守记我的,反正你和张局关系好,我又不能说你什么。
他唰唰记他的,林闲在那继续说道:“亚历山大大帝的‘荣耀帝冠’一只,凯撒大帝权戒印章一枚,拿破仑的随身指挥刀……”
一连说了十几样宝物,拍拍屁股站了起来点头道:“秦家偷走的就这些东西了,估价大概在十八亿美金左右。”
年轻jǐng察仔细查看了一下被盗的物品清单,不由讥笑道:“好嘛!照你说的已经超过一百亿华夏币了,你们这个樱雪公寓简直都成藏宝库了,麻烦林先生签个字吧。”
“小伙,说话不要yīn阳怪气。”林闲接过东西唰唰署上了大名,道:“我敢说出来,自然能证明这些东西是我借来的藏品。”
张震行自然知道他敢这样坑秦家,肯定有把握证明,否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脸苦笑道:“没必要搞这么狠吧?”
“张局,话可不能这样说,我丢了东西自然要老实向你们jǐng察汇报,总不能打掉牙往肚里吞吧?”林闲一本正经道。
就在这时,几辆车挤停在外面的小巷,林闲等人回头朝院墙垮塌的地方看去,一个穿着貂皮大衣显得雍容华贵的女人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几名大汉。
这女人的确有几分姿sè,不过脸sè显得有些不太好看,秦悦赫然跟在她的身后,司空素琴也来了。
一帮人走到大门口时,被jǐng察拦了下来。
张震行偏头对林闲低声道:“她就是秦红。”随后挥手道:“让他们进来。”
“秦悦来了。”林闲微微笑道。
“林大哥。”秦悦也打了声招呼,回头看看狼藉一片的樱雪公寓,忍不住咬了咬嘴唇,她也没想到好好的樱雪公寓会被大姐给毁成这样。
她听说秦汝成出事后,本来安排好手头上的事情后,是要回京城的,谁知被秦红给堵上了门,挨了顿不堪入耳的骂,骂她和夏秋勾三搭四害死了秦汝成。要不是司空素琴拦着,她只怕还要挨上几巴掌。
秦悦简直是眼泪往肚里流,恰好秦万河的电话打给了秦红,把秦红一顿臭骂,要秦红立马向林闲赔礼道歉。
秦悦和司空素琴也没想到秦红先到樱雪公寓闹了一场,而且招惹上了林闲,闻言都吃了一惊,于是都跟了过来。
秦红同样扫了四周一眼,她记得当时没破坏得这么厉害,不过现在已经不是cāo心这个的时候了,秦万河就一句话,向林闲赔礼道歉,尽把这事揭过去。
“你就是林闲?”秦红憋着一口恶气问道。听说自己弟弟以前被这人打过,想到死去的弟弟,她哪里还有好脸sè给林闲看,要不是秦万河逼她来,她是不可能回来向林闲赔礼道歉的。
她对林闲了解不多,只听说此人有齐老撑腰,嚣张得很。事实上真正知道林闲底细的人也并不多。
“你就是秦红?”林闲一脸漠然地反问道。
红忍气吞声道。
“我这里是你砸的?”林闲眯眼问道。想起怀有身孕的田娟被吓得脸sè发白的样,他就一肚的火,夏秋走的时候把田娟托付给大家照顾,要是田娟有个什么意外,还真没办法向夏秋交待。
秦红再次看了四周一眼,她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但是现在懒得解释,只求早完事早走人,因为爷爷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从包里取出了支票,唰唰签了一百万扯下来,递给林闲道:“这里是一百万,足够赔偿你这里的损失。”
林闲拿着支票看了眼,淡淡道:“先不管一百万够不够赔付我这里的损失,你先把从我这里偷走的东西还给我。”
秦悦和司空素琴相视一眼,秦红是一愣,随后勃然大怒道:“林闲,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偷你东西了?”
“就是你们闹事的时候顺便偷走的,你们一走,东西就没了。”林闲偏头指了指年轻jǐng察手上的东西,道:“秦悦,你让她把那清单上的东西还回来,看在你面上,这事我可以不追究,否则没完。”
张震行无语,其实所谓的什么凯撒大帝只是个称号,说白了说穿了就是地下世界的流氓头,这家伙坑蒙拐骗的事情哪样没干过,真要往你身上栽赃,足够惹你一身sāo。
他觉得这事带回jǐng察局去处理压根没意义,还是希望他们能在这里尽私了的好,别给jǐng察局添乱。
司空素琴倒是好奇林闲丢了什么东西,要揪住秦红不放,走去和那年轻jǐng察交涉了一番,希望能看看他手里的东西。年轻jǐng察尽管面对如此美女有点小心肝乱蹦,可还是坚持了原则,没有领导的同意,不让司空素琴看林闲的笔录。
司空素琴又找到了张震行,张震行苦笑着点了头,司空素琴拿到了那份记录在案的笔录。看过后,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秦悦见她反应不对,从她手中拿来一看,也彻底傻眼了,走到林闲身边弱弱道:“林大哥,这真的是你丢失的东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她说的委婉,其实就是不信。
“你觉得我像说谎的人吗?”林闲白了她一眼。
秦红一把将秦悦手里的东西夺来,翻开一看,越看两眼睁得越大,后冷笑连连道:“林闲,你还真敢狮大开口,知道你嚣张,没想到你这么嚣张,想讹人,你少也要弄得像一点吧!我就是想到你这里偷东西,你这里也得有这么值钱的东西给我偷啊!”
“我知道你秦家有钱,我也知道这里不如你秦家的豪门大宅,可你也不要狗眼看人低,我告诉你,我这里到处藏着值钱的宝贝。”
“哦!那你倒是现场拿一样出来给我看看。”秦红看了看四周讥讽道。
司空素琴拽了拽林闲的胳膊,低声道:“林闲,算了,我和秦红是朋友,看我面上不要再闹了。”
林闲一副气得不行的样,指着司空素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又指指张震行,悲愤道:“妈的,我知道你们以为笔录上的东西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以为我是在故意坑她。可我告诉你们,哪怕这樱雪公寓是个草窝,只要我一住,它的价值就不亚于皇宫,你们不信是不是?”
他步走到墙角,俯身搬起了一只小花盆,单手托到几人面前,沉声道:“你们觉得它值多少钱?”
几人相视无语,一只普通的花盆能值几个钱,怎么看都不像古董。
秦悦和司空素琴担忧地相视一眼,他是不是被军方抓了一次后,jīng神上受刺激了?
秦红抿嘴讥笑道:“这个不会是武则天用过的花盆吧?你说他值多少钱?”
“少值五千万美金。”林闲冷冷道。
此话一出,秦红连同那些jǐng察都忍俊不禁,那位年轻jǐng察是嘀咕道:“不会是想钱想疯了吧,一个花盆就值五千万美金,你这院里得有多少个五千万美金?”
司空素琴眉头皱起,秦悦不无担忧地轻轻拉了林闲一下,低声道:“林大哥,你没事吧?”
倒是张震行目光盯着那只花盆琢磨不定,他可不认为林闲是在监狱里受了什么刺激。
林闲瞥了一眼说怪话的年轻jǐng察,走到他面前,当着他的面手一松,‘啪啦’花盆在地上摔碎了。
只见林闲蹲在地上,伸手扒开花泥,从里面摸出了一只弯月形宽大手镯,上面镶嵌着一颗鸡蛋大小的鸽血红宝石,尽管沾满了泥巴,但还是十分的惹眼。
一群人顿时哑口无言,原来花盆里藏着东西。
林闲两指挑着那支手镯,送到年轻jǐng察眼前,“小伙,就你怪话多,你先告诉我,鸡蛋大的顶级红宝石全世界能有几颗?”未完待续
第三七六章 宝屋
原创第三七六章宝屋
“真假还不一定”年轻jǐng察嗫嚅了一会儿说道。
“不懂就别瞎说。”林闲拍打着手镯上的泥土说道:“我所谓的价值五千万美金,只是这颗宝石的原价。这只手镯乃是世界首席珠宝设计师苏拉大师的杰作,打造好后就到了我手上,还没有在市场上估过卖价,我给它取名为‘魅惑之眼’,你觉得它不值五千万美金?”
阳光下,当手镯上的泥土拍打干净后,手镯上的那颗鸽血红宝石鲜艳yù滴,里面仿佛有什么液体在流淌,散发着让人目眩神迷的瑰丽sè彩。
鸽血红宝石的周围,还镶嵌着一圈蜜黄猫眼,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十几只猫眼都仿佛在看着你,充满了灵xìng,仿佛在守卫着中间的那颗稀有红宝石。
弯月形白金表带上,镌刻着古朴的纹路,那是大海深处的一种海藻,在冉冉飘荡的海藻中,左右两边各有一只妖娆媚眼透过海藻窥视着外面。给它取名为‘魅惑之眼’恰如其分。
整支手镯非常非常漂亮,仿佛是有生命的物体,给人一种诡异而神秘的感觉,非常非常的独特。
无论是司空素琴还是秦红,见到这只手镯的真容后,都是眼睛一亮,女人对珠宝首饰总是有着非一般的情怀。
凭她们的家世背景,对珠宝都不陌生,一眼就看出是真东西,而且是出自大师级名家之手,仅凭上面的那颗高品质鸽血红大宝石那就是天价。
她们知道,只怕林闲所言不虚,的确值那么多钱,只是不知道林闲从哪弄来这么贵重的东西。
殊不知罗姆费尽心思搜罗来当礼物的东西,不是真正的好东西,哪会专程前来亲自送给林闲。
“就算它是真的,也不过是一件首饰而已,并不能证明你这里到处是宝贝。”年轻jǐng察憋得一脸通红道。言下之意是不能证明你笔录上的那么多宝物被人给偷了。
林闲将手镯放进了口袋里,随手指了指墙角的一排花盆道:“jǐng察同志,你去随便再搬一只花盆过来。”
大家都听懂了他的意思,那些花盆里还有值钱的宝贝,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那名jǐng察。
年轻jǐng察握了握双拳,心想我就不信你这破房里真的到处是宝贝。
他把心一横,真的走到墙角随便找了只小的花盆,就要当场摔开看看。谁知林闲喊道:“那只花盆少值一亿美金,你好小心点,这么多人看着,都可以作证的,弄坏了你赔不起。”
年轻jǐng察手一哆嗦,咬牙把那只花盆拿了回来,送到林闲跟前没好气道:“给你。”
林闲伸手往他手上的花盆一拨,‘啪嗒’摔碎在地。
林闲蹲下在一团花泥中拨拉了几下,一只戒指从其中找了出来,拍干净泥土,一只王冠式的戒指上顶着一颗小鹌鹑蛋大小的浅紫sè粉钻,阳光下晃眼的很。
在场所有人目瞪口呆,还真的又有珠宝首饰?那名年轻jǐng察是傻眼了。
林闲拿着那只戒指递给秦红道:“想必凭秦小姐的家世背景,也不是没见识的人,你看看这只戒指值不值一亿美金。”
秦红看着手上的戒指,目中露出一丝惊艳,在眼光的照耀下,浅紫sè的钻石多棱镜面上熠熠生辉,给人一种刺眼的感觉,非常鲜艳。
她一眼就看出了这只戒指上的钻石是品质好的天然稀有粉钻,这不是一般的钻石,假冒的根本没有这种成sè。
司空素琴从她手中拿来看了看,她是开拍卖公司的,行情多少比别人清楚一点,仔细查看后,不由苦笑道:“前两年苏富比拍卖行在瑞士rì内瓦拍出了一只类似的天然稀有粉钻,约合四千六百万美元,这颗钻石的份量是那颗的一倍多,貌似品相还好,如果是真的话……秦红,它的确超过一亿美金。”
在场的jǐng察一阵哗然,区区一枚戒指竟然真的价值超过一亿美金,咱们当jǐng察干多少辈能赚到这么多钱?
秦红一阵默然,她知道对方说的不假。司空素琴目光有些奢恋地从钻石上挪开,送还到林闲手中,哭笑不得道:“林闲,你这东西从哪弄来的?如此价值连城的东西,你竟然就随便藏在花盆里?”
“朋友送的,放哪不是放,不是说危险的地方安全嘛,可惜还是遭了贼。”林闲抓到手中随手塞进了裤口袋里,貌似压根没当回事。
他环顾众人,目光定格在那名年轻jǐng察身上,说道:“其实我并不是想炫耀什么,再值钱的东西在我眼里也仅仅是藏品,不能吃也不能喝。只是大家不相信我说的,认为我是故意栽赃陷害,是可忍孰不可忍,我逼不得已拿了出来证明。”
其实这两样东西都是他之前打电话叫花玲珑送过来的,摔花盆的时候故意用了个手法障人耳目,随便摔哪个花盆摸出的肯定都是这两样东西。
现在一群jǐng察倒是真的有点相信林闲丢了许多宝物,放在开始却认为是林闲故意捣乱。
麻痹的,随便两只花盆里摔出的东西价值就超过十亿华夏币,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真不能小看这栋破房啊!到处藏着宝贝。
大家的目光到处瞄来瞄去,不少人心想,不知道其它花盆里又藏着什么宝贝,须知刚只是随便摔了一只就冒出个价值一亿美金啊!
就连秦悦也是一脸愕然地到处乱看,她在樱雪公寓住过一段时间,没想到身边竟然藏了这么多宝贝。
司空素琴依然是一脸苦笑地看着林闲,心想这家伙不愧是地下世界的凯撒大帝,还真如他说的,哪怕是草窝,只要他一住就要变成皇宫,随便一盆花花草草都是宝贝,有点太夸张了。
张震行也有点无语,他也没想到樱雪公寓藏了这么值钱的东西,尽管如此,他还是不太相信秦红会偷东西。
“秦红,我还是那句话,把偷走的东西还给我,我可以不追究。”林闲淡淡说道。
众人的目光瞬间盯来,秦红顿时觉得大家看自己的眼光都像是在看小偷,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侮辱,憋得一脸通红地怒吼道:“林闲,你不要欺人太甚。”
“哼!你到我家打劫抢偷,到底是谁欺人太甚?”林闲怒喝道。
“无凭无据的事情,你凭什么说是我偷了你的东西?”秦红逼疯了。
“林大哥,你……”秦悦想劝一句,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不知道林闲是不是真的丢了那么多值钱的东西,也不知道事情是不是真的和秦红有关。
“我不跟你争,事情jǐng察会查个水落石出的。”林闲冷笑连连道:“看在秦悦的面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把偷走的东西交出来,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我不管你秦家有多深的背景,我将会聘请几十名全世界顶级的律师来组成一支律师团,和你秦家打这场官司。”
司空素琴和秦悦的脸sè大变,林闲如果真要这样搞的话,不管秦红有没有偷东西,这名声传出去了,以后还要不要见人了?
“随你的便。”秦红愤怒伸手道:“那一百万的支票还给我。”
林闲从口袋里摸出那张支票,手指掸了掸,道:“对不起,这东西将来要当做呈堂证供,暂时不能还给你。”
“给我抢回来。”秦红手一挥,几名手下立刻冲了过来。
“光天化rì之下竟敢当着jǐng察的面抢劫。”林闲手中的支票迅速往口袋里一塞,拳脚如风,看得人眼花缭乱。
一阵‘砰砰’乱响,六名彪形大汉惨叫连连,他们哪是林闲的对手,一个个被扔出了院,摔得七荤八素爬不起来。
秦红呆若木鸡,没想到林闲的战斗力如此强悍,眼前一花,脸上‘啪’的一声,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被林闲一巴掌抽得踉跄坐倒在地上。
“林大哥,我求求你了,不要再打了。”秦悦拼命抱住了林闲的胳膊,林闲看了她一眼,指着秦红的鼻说道:“诸位jǐng察同志都看到了,到时候要帮我作证,这女人不但做贼偷东西,还在光天化rì之下抢劫,我只是逼不得已出手自卫。”
一群jǐng察看向张震行,张震行一脸无奈地朝司空素琴适眼sè,示意她赶带秦红离开。
司空素琴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知道不合适再呆下去了,否则林闲那疯不知道还会干出什么事,赶紧招呼上秦悦扶起头晕眼花的秦红离开。
几人刚出院,外面忽然传来秦红尖锐地嘶吼,“林闲,我跟你没完!”
“哎!你真的没必要跟秦家弄成这样。”张震行对林闲叹道。
“我也不想这样,可她偷了我的东西不还,你如果能帮我把失窃的东西追讨回来,我可以就此罢手。”
张震行凝噎无语……未完待续
第三七七章 小讹一笔
京城秦家的大厅内,惊叫怒骂声一片。跟我秦悦这次回来,本是来送遭了横祸死去的堂哥秦汝成的,此时却被朱银月和秦红俩母女扯翻在地,揪着头发怒煽耳光,拳打脚踢,又抓又挠。
秦悦蜷缩着清清瘦瘦的身体在地上,紧咬嘴chún,也不吭声,也不还手,只是双手护头。
秦悦的母亲卢芳芳从地上爬起后,见到女儿挨打,顿时像疯了一样,扑上去连抓带咬,救自己女儿。
然而女儿吃了亏不还手,她一个人根本干不赢朱银月和秦红母女,加上秦红年轻,马上又被俩母女干翻在地上,两个打她一个。
劝架被推得跌坐在地的秦蓉哭喊道:“婶婶,妈,姐,你们不要再打了。”
在后院和老爷子谈话的秦国丰和秦国华俩兄弟闻讯赶来后,大吃一惊,立刻冲了上来,把打架的双方给拖开。
“放开我,都是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害死了我儿子。”朱银月不依不挠,还要冲上去打秦悦。
秦万河秦老爷子像只被jī怒的老虎一样,扛了把猎枪冲进来,对着屋顶上‘砰’的一枪,怒吼道:“谁再敢闹,我一枪崩了他。”
屋里一干人顿时吓得没声音了。
“像什么话,你们看看你们像什么话!”老爷子的枪口指向拉扯得衣衫不整的几个女人,愤怒道:“古人说得好,家有贤妻,夫无横祸。你俩兄弟看看你们家的女人,简直就是泼fù,比泼fù还不如!”
“悦悦。”卢芳芳用力推开了自己的丈夫,过去扶起了地上的秦悦,见到女儿脸上的巴掌印,还有嘴角渗出的血迹后,不禁失声痛哭了起来。
“再哭一声试试看。”秦万河的枪口指向了卢芳芳。
卢芳芳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知道老爷子真的能说到做到,搀扶着秦悦,俩母女步履蹒跚地出了大厅。
回到自己院子后,脸上满是抓痕的卢芳芳再次抱着女儿失声痛哭,“你当初为什么不听父母的话,非要跟那个夏秋走,要不是你不听话,又怎么会闹成这样。”
她却不想想,要不是他们的干预,女儿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秦悦却是任由母亲抱着,秀发凌乱,嘴角挂血,清瘦秀丽的面容上无动于衷,哀莫大于心死。
卢芳芳推开她,擦了把眼泪,哽咽道:“悦悦,你暂时不要回家了,要么先到东海小琴那去,或者到你大哥那去避避,好不好?”
她的大儿子,也就是秦悦的大哥秦汝严在某个市当副市长。
秦悦默默点了点头。卢芳芳立刻着手送她离开,然而秦悦并没有去她大哥那,还是决定回东海。因为她大哥当年也是觉得门不当户不对,反对她和夏秋在一起的,大家子弟骨子里都有大家子弟的傲气。
秦家大厅内,朱银月母女在老爷子的威慑下,也正战战兢兢地往门外走去。
“红丫头留一下。”秦万河突然出声说道。
秦红脚步一停,看着爷爷手中的猎枪,胆颤心惊地走了回来。朱银月也怕老爷子冲动,犹豫着看着这边。
谁知秦万河手手中的猎枪朝她一指,怒喝道:“滚出去!”
朱银月吓得一哆嗦,慌不迭地跑了。老爷子在家里的威信不是一般的厉害。
“爷爷!”秦红弱弱喊了声。
“从你的sī房中拿一个亿赔给林子闲,向他赔礼道歉。”秦万河脸sèyīn沉道。
“凭什么,我根本没有偷他的东西。”秦红顿时急了,秦家虽然有钱,可她sī人手上的钱顶多也就一两个亿,一下割走她一个亿,岂是一般的心疼。
“你要钱还是要命?”秦万河手中的猎枪枪口顶上了秦红的脑袋,厉声道:“要不是你这个没脑子的蠢货,能让人家找到理由闹事?”
说到这事,他也是一肚子的火,别说是他了,就连齐老爷子也是一肚子的火。
两人本以为随便赔点钱,事情就过去了,谁知那点小钱林子闲根本看不上眼,事后就算齐老爷子骂到他头上,他也就一句话:“敢到我家来打砸,我的脸没那么好打,你秦家要么还偷走的东西,要么折价一百亿华夏币赔偿,否则咱们就打官司,闹得他秦家臭名远扬。”
两个老家伙那叫一个火大,心里都明白,秦红不可能偷那些东西,那家伙摆明了是在敲诈勒索,在栽赃陷害。
可那家伙也不是一般普通老百姓,你说拿捏就能拿捏的,管你jǐng察最后查出什么结果来,人家摆明了准备先把事情闹大了再说,人家已经在着手准备国际律师团来华夏打官司了,你去跟他折腾吧。
就算最后官司打输了,林子闲摆明了也无所谓,这简直是流氓无赖行为。然而这家伙还不是一般的流氓无赖,真要是一般的也好收拾,可他是全世界排名前几的流氓无赖,流氓做出了头,那叫实力,没那么容易收拾。
为这样的事情,齐老爷子也不可能再让军方把他给抓一次,可让秦家拿出一百亿来,那根本是不现实的事情,动到了人家家族的根本利益,人家会豁出去拼命的。
最后齐老爷子还是打了电话给林保做沟通,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林保一个电话打给林子闲,让他见好就收,别没玩没了地折腾。
林子闲那叫一个郁闷,不过他心里也清楚,真让人家拿出一百个亿是不可能的,他就是想折腾秦家,告诉秦家我家不是你想砸就砸的。
林保的面子没办法不给,但是林子闲还是要一个亿,这是底线。他向来是要么不干,要干就不忙活低于‘亿’这个单位的活。
因为能力越大的人,花钱也越厉害,随便动用一下关系,那就是花钱如流水。譬如他上次在rì本闹事的时候,一下就砸出了十几亿美金,动用了一整支雇佣军,现在还欠着一屁股账。
也许在有些人眼里几十万上百万或上千万就是大钱了,可到了林子闲这个档次,不动则已,一动就是大开销,他找来帮忙的人哪有几万块钱就能打发的,所以进项必然也要大。
秦红委委屈屈地出去后,秦家俩兄弟相视一眼,道:“父亲,那小子摆明了是敲诈。”
秦万河冷哼道:“我秦家的钱没这么好吞,他现在很有可能在为上面办事,这口气先忍一忍,有机会让他连本带利吐出来。”
林子闲接到秦红赔礼道歉的电话后,毫不客气地羞辱了一番,加上账号上有一个亿到账,可谓心情大好。
人无横财不富,讲的就是他这种人。
那张一百万的支票他也不可能还给人家,到银行兑现了,马上花钱请人重新整修樱雪公寓,连带各种家电厨具也整了一套回去。
正站在樱雪公寓的天台上看下面的工人师傅忙活,口袋里的电话响起,一看又是林保的,皱眉接通道:“老头,你知不知道你一个电话让我损失了九十九个亿,你知不知道那是多少钱,你还好意思打电话来?”
他也只是这样一说,知道人家不可能给一百亿。
“哎!我也是惦记着这笔钱的事,我越想越不是滋味,果然是时代不同了,我听了都以为是在开玩笑,乖乖,一搞就是上百个亿。”林保唏嘘感慨了一番后,咳嗽一声问道:“这样的事情你显然不是第一次干,你老实告诉我,你这些年在外面到底赚了多少钱?”
林子闲立刻jǐng惕起来,“我哪有钱,现在还欠了一屁股的账。”
“齐云峰跟我说,那一个亿已经打给你了。”
“你想干什么?我现在正在攒钱还账。”
“哎!你还年轻,钱可以慢慢攒。那啥,江湖规矩,见面分一半,你拿五千万给乔安天,让他全部帮我换成金子。”
“老头,九十九亿都被你搞没了,你还好意思找我要五千万?没钱!”林子闲直接挂了电话,他的确在攒钱还账,给老头存那么多金子有毛病还差不多。
没过多久电话又打来了,林保笑道:“再商量商量。”
林子闲毫不犹豫地再次挂掉,谁知刚放下电话,电话又响了起来,正想挂掉,瞥了眼才发现是国际长途,是个陌生号码,接通问道:“找哪位?”
“凯撒,是我。”电话里传来托马斯的声音。
林子闲‘哦’了声,笑道:“那件事情怎么样了?”
托马斯知道他问的是‘血月星芒’的事情,现在教廷正和l家族在法国交锋,不好多说,遂避开不答,笑道:“还有兴趣加入我们教廷吗?”
“呵呵!有,不过前提还是让我当红衣主教。”林子闲笑道。
托马斯淡淡笑道:“你可以来梵蒂冈了,教皇陛下被你的诚心所感动,答应了你的请求,会亲自给你赐封加冕。”
鬼的诚心!林子闲嘿嘿笑道:“真的假的,别骗我白跑一趟。”
“早点来吧,如果来得早,我还能参加你的赐封加冕典礼,来晚了,我可能外出公干了。”托马斯笑道。
林子闲知道事情真的成了,哈哈大笑道:“好,我尽快走一趟。”!。
第三七八章 秦悦自杀
原创两人闲话几句后挂了电话,林闲手握电话,嘴角勾起一抹戏谑,他知道教皇保罗的打算,无非是想利用自己提升教廷的影响力。搜这⒌
须知地下世界的排名是一家二黑三王,教廷的势力虽然媲美l家族,但却以光明自居,不愿和地下世界的人混在一起,所以不免有权利的真空。如果把自己这个现成的三大王之一拉进教廷就不一样了,自己的名声对教廷来说还是有利用价值的,等于是给了教廷正式插手地下世界的契机。
同样,林闲发现自己也需要件合法外衣,混上了教廷的红衣主教,以后齐老爷想再抓自己就要掂量掂量了,不但是华夏,任何国家都一样。
还有个好处,万一受啥委屈了,可以拉教皇保罗给自己出头嘛,有教廷出面撑腰,还是很有面的。
林闲不禁在想,不知道那些熟人知道自己变成了教廷的红衣主教后作何感想,尤其是牛皮哄哄的齐老爷……
司空素琴接到卢美美的电话后,隐隐猜到秦悦在秦家又受了什么委屈,亲自赶到机场接机后,发现秦悦戴着口罩和墨镜,问什么话只知道摇头和点头。
回到别墅也是呆呆做那一动不动,帮她除下了脸上的掩饰,司空素琴惊然发现秦悦的脸上被打得青肿。
“秦悦,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司空素琴怒声道。
秦悦摇了摇头,轻轻侧倒在了沙发上,慢慢蜷缩起身,双臂搂着胳膊,默然寡言。
虽然别墅里有温度舒适的地热。但她还是觉得很冷,只觉得寒意一阵阵刺骨。让她不禁有些哆嗦,可惜却找不到温暖,再也找不到了温暖的依靠,从心里一直冷出来。
当年的她,青chūn美丽,阳光灿烂,向往真爱,不惜放弃一切和夏秋私奔,压力再大也能坚强地露出笑容。
樱雪公寓的每一位老朋友对她青chūn灿烂的笑容都印象深刻,对她的认识都定位在一个热爱并且向往美好生活的靓丽少女。以欣欣阳光的姿态面对人生。
夏秋的放弃。对她来说不啻于天塌地陷,让她所有的坚持都成为了笑话,勇敢追求的梦想成为了泡影。
以前的坚持成了错误,没有了再坚持下去的权力,不得不面对现实。低头接受一切,接受家人的安排,类似处女体检的侮辱她也忍了。
于是她成了蒙长信的未婚妻,尽管蒙长信有着足够的涵养和风度,但是她看得出来,蒙长信眼眸中偶尔流露出的对她从前的在意,对她并没有任何感情,只是为了完成一桩政治联姻。
这些她都能忍受,包括许多人的冷嘲热讽。因为是她自己有错在先。
可她万万想不到的是,家人竟然会对自己大打出手。让她心凉的是,自己被打倒在地后,自己的爷爷和亲生父亲出现后,只是随意看了自己一眼,没有搀扶。也没有问候。
那一瞬间,秦悦浑身冰凉,心也彻底凉了,世界真正陷入了一片灰暗,感觉失去了生存的意义。
此时她身上再也看不到了阳光灿烂,犹如一片枯叶。
司空素琴摸了摸她的手,皱眉道:“手怎么这么凉?我去给你放热水,泡个热水澡,好好休息一下。”
浴缸蓄满热水后,秦悦任由司空素琴把自己带到浴室,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前挺后翘的妙曼立刻显露出被朱银月母女掐出的一块块淤青,司空素琴惊得掩了掩嘴,扶住她肩膀失声道:“秦悦,你告诉我,这到底是谁干的?”
秦悦摇了摇头,抬腿坐进了浴缸,慢慢泡进温热的水里。
司空素琴咬了咬唇,她大概已经猜到了是谁干的好事,因为当初秦红跑到东海来时就想对秦悦动手,要不是被自己拦住了,秦悦当时就要挨打,早知道就不让秦悦回京城。
然而这是秦家的家事,她一个外人也不能多说什么。慢慢蹲在了浴缸前,帮秦悦清洗身,暗中运用内功帮她活血清淤。
帮她洗完穿好衣服后,司空素琴将她送到了卧室床上,帮她盖好了被,笑道:“我去给你煮碗鸡蛋面,吃点热东西,睡一觉就没事了。”
来到厨房后,发现没有了鸡蛋,于是离开买去了。
等她驱车回来,刚下车,忽然耳朵一动,听到楼上有轻微的动静,抬头看去,只见穿着睡衣的秦悦已经光着脚爬上了天台边缘,长发在凄冷的寒风中飘荡。
司空素琴当即失声惊呼道:“秦悦,你想干什么?”
爬上天台的秦悦似乎死意已决,几乎没做任何停留,慢慢闭上双眼,身体前倾,就那样直直栽了下来。
“秦悦!”司空素琴一声惊叫,手中提着的鸡蛋‘啪嗒’落地砸碎,她脚蹬车身,唰地闪身而出,身若飞凤急速腾空shè去,堪堪将下坠的秦悦抱在怀中,就差那么一点就要失之交臂,秦悦就要香消玉殒。
两人双双落地,总算有惊无险,也幸好同居的人是司空素琴,换了普通人想救都来不及。饶是如此,司空素琴也是拼尽一身修为,将速度发挥到了自己的极限,将秦悦给救了下来。
“秦悦,你为什么这么傻啊!”司空素琴抱着她失声痛哭起来。
秦悦紧闭的眼角也渗透出了晶莹的泪花,终于也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
这死过一次哭出来后,情绪上也就有缓转的余地了,否则不言不语是可怕,别人什么劝话都听不进去,这就是所谓的不破不立。
司空素琴再次将她送回了房间床上,用被盖好,擦了把眼泪问道:“秦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秦红那一家又欺负你了?你不用怕,我是不敢怎么样他们,但是有人敢收拾他们,我找林闲,那疯一定有办法给你报仇。”
正在樱雪公寓检查修缮好的围墙的林闲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头,四处看看,暗自嘀咕一声,“妈的,一定是有人在骂老。”
司空素琴返身就要去找电话联系林闲,却被秦悦一把拽住了胳膊,秦悦哽咽摇头道:“琴姐,不要惊动林大哥,那毕竟是我的家人。”
她也知道林闲人虽然好,但是脾气一上来,立马先打了再说。
“她们不把你当一家人,你也没必要把她们当一家人。”司空素琴怒声道:“恶人还需恶人磨,这事林闲出面合适不过,他一定有办法帮你出这口气。”
“琴姐,我没事。”秦悦摇头哭泣道。
“你这还叫没事啊?”司空素琴也倒在床上,双手捧着她脸痛哭起来,“为什么这么傻啊!既然他们不在乎你,你也没必要在乎他们,你为什么要为别人活呢?你就不能自私一点,为自己而活么?”
现在司空素琴真的是内疚了,也许自己不把秦悦给拉到东海来,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她起先只是隐隐看出秦悦对林闲的感觉有些异样,暗地里存了找机会把两个人给撮合到一块的心思,试想到时候林闲抢了龙天君的老婆又抢蒙长信的老婆,名声得有多臭,秦家被打脸不说,蒙家等于是两次被打脸,两大家族岂能放过林闲。
说白了就是想报游艇上被羞辱的仇,然而随着和秦悦接触得深了,两人渐渐成了朋友,加上时间久了,对林闲的恨意也没那么深了,那种报复的想法也就淡了。
现在把秦悦给闹到了寻死自杀的地步,司空素琴别提有多后悔。
两人抱头哭诉一阵后,司空素琴忽然捧着秦悦的脸蛋说道:“公司的事情先放下,交给下面的人去做,咱们出国旅游,好好的玩,开心的玩,咱们环游世界,为自己好好活一次。”
她是怕秦悦想不开,还会做傻事,想带她出去好好散心。
林闲从出租车上下来,步入了机场,去梵蒂冈的事情他没有跟任何人说,只是跟身边人说要出去一趟。
他没有带任何行礼,也没必要带行礼,坐的是从东海国际机场到罗马费尤米西诺机场的直达航班,梵蒂冈就在罗马境内,到了罗马自然有教廷的人安排。
登机后进入头等舱的位置坐下后,发现身旁坐了位外国老太太,不是美女,年纪相差太大,没有共同话题,立刻拿了本杂志翻看。
殊不知他后排座位上戴着墨镜的两位美女却在面面相觑,我们是不是看错了,刚那人是林闲?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准备环游世界的司空素琴和秦悦,她们的首站便是意大利罗马,世上就有这么巧的事情。
司空素琴摘下眼镜站了起来,走到前面回头一看,抱本杂志翻看的家伙不是林闲还能是谁。
“呃……”林闲发现有人在打量自己,两眼一抬,顿时无语,怎么是这女人?
“秦悦,真的是这家伙。”司空素琴向后面招了招手。
秦悦脸上有伤痕,不好过去见面。林闲已经站了起来,看到秦悦后,愕然道:“你们也是去罗马?”
司空素琴奇怪道:“你去罗马干什么?”
林闲呵呵一笑,说去梵蒂冈见教皇太张扬了,于是随口胡诌道:“闲得无聊,准备环球旅行。”(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三七九章 罗马风情
原创第三七九章罗马风情
他也去环球旅行?秦悦和司空素琴又愣愣地回头相视一眼,两人眼中都冒出几个字眼,太巧了吧?岂不是有伴了?
“怎么?两位老板的公司业务扩展到了意大利?”林闲问道
司空素琴抿嘴一笑道:“我们也是去环球旅行,不介意的话,带上我们同行,做我们的免费劳力。”
林闲神情一僵,讪笑道:“真的假的,你们两位正副总经理能放下公司的事情一起跑出去环球旅行?我不相信。”
“骗你干嘛,我们这次出来真的是准备好好放松一下。”司空素琴说道。
林闲无语,他之所以说环球旅行,是认为她们两个肯定是有公务,所以希望到时候方便找到借口撇开她们两个,好去教廷办事,没想到撒谎反而撞到了一块。
不过想想又释然,到时候说自己有事就行了,想甩开两个女人还不简单。
林闲发现今天的秦悦显得很沉默,不由多看了两眼,不看还好,一看就发现不对劲了,微微皱眉道:“秦悦,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秦悦立刻将脸扭向了一边,司空素琴知道秦悦不想再提这事,立刻打马虎眼道:“我们两个不小心弄的。”
林大官人目光如炬,微微摇头道:“我怎么感觉像是被人打的?司空,不是你干的好事吧?”
“胡说八道什么。”司空素琴啐了句。
幸好飞机在做起飞前准备,空姐过来招呼他们坐好,暂时化解了尴尬。
经过十来个小时的飞行,飞机穿越天空大地,徐徐降落在了费尤米西诺机场,正值意大利时间的下午。
一辆黑sè小车竟然直接驶入了机场,停在了舷梯旁,可见这辆车有点关系。
下机的乘客都不由朝这辆车多看了眼,然而车里的人一直坐在里面没动静,看不清是什么人。
本是空手而来的林闲,此时自然成了免费劳力,双手各提了只旅行包。
司空素琴挽着秦悦的胳膊,面带微笑地跟在林闲身后,貌似林闲的出现,让她心情不错。
林闲还未走下舷梯,那辆黑sè小车驾驶位的门打开了,身穿黑sè神职人员服饰的托马斯下车扶着敞开的车门微笑,不过看到林闲提的两只包多少感到有些奇怪。
林闲也看到了他,脚一落地,托马斯迎了过来帮他提上两只包,打开车的后备箱扔了进去笑道:“这是带给我的礼物吗?”说的是意大利语。
“估计包里面有我身后两位女士的换洗内衣,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可以送给你穿。”林闲同样以意大利语说道。
关上后备箱的托马斯一愣,这发现林闲身后还站着两个女人。
司空素琴和秦悦也有些好奇地盯着托马斯打量,没想到迎接林闲的竟然是位牧师,而这牧师能把私家车开进国际机场里面接人可见来头很不一般。
让两个女人惊讶的是,林闲竟然还能说这么溜的意大利语言。
托马斯怔了一下后,大概猜出了两位美女没有听懂刚的谈话,估计不懂意大利语言,立刻换上了略显生硬的中文,跟两人握手道:“欢迎来到罗马,我是托马斯。”
“司空素琴。”“秦悦。”两个女人客气地和他握了握手,毕竟是头次见面,大家都不熟悉,也不好太热情。
托马斯转身打开了车门,很有风度地请两位美女上车。能当得起堂堂‘黑衣主教’这样做的女人可不多,当然也是看在林闲的面上。
林闲和他随后也坐进了正副驾驶位,驱车离开之际,扶着方向盘的托马斯苦笑道:“你果然还是一样风流,面见教皇陛下竟然还带着两个女人。”显然有些埋怨林闲这样做有点失礼。
见教皇为什么不能带女人?林闲腹诽一句,笑着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们是我的朋友,是出来旅行的,上了飞机遇见。”
托马斯显然有点不信,但是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边开车边说道:“我先安排你们住下,教皇陛下明天上午会抽出时间见你,有什么问题你可以和教皇陛下面谈。我今晚要离开罗马,明天会有其他人带你去见教皇陛下。”
“我刚来你就走,去干什么?”林闲问道。
托马斯摇了摇头,不方便泄露。林闲又问道:“你在教廷到底是职位?”
托马斯再次摇头道:“等你正式加入教廷后,我再考虑告不告诉你,或者你直接问教皇陛下也可以,只要他愿意。”
“神神秘秘没意思。”林闲切了声。
坐在后面的司空素琴和秦悦听不懂两人叽里呱啦说什么东西,一路欣赏着异域风情的建筑。
托马斯本来准备带林闲直接进入梵蒂冈,可是见他带了两个女人来,于是途中又打了个电话另做安排。
车后进入了一栋典型的意大利风格的别墅内,一停下,立刻有两男两女四名教徒过来打开了车门。
托马斯下车后,立刻指着这栋明黄sè的三层楼建筑,对司空素琴和秦悦用中文笑着解释道:“这里地势较高,你们可以住在二楼以上的客房里,可以俯瞰整个罗马城区的风景。”
“谢谢。”司空素琴点头相谢,她刚在车内就注意到了,的确如对方所说,这里地势较高,能看到整个罗马城的风光。
而别墅里面的环境也可谓相当不错,绿sè植被错落有致,还有恒温游泳池,能闹中取静找到这么个好地方落脚,这位托马斯先生一定不简单。
“不用谢。”托马斯又指向四位教徒道:“我帮你们安排的人都懂中文,有什么需要可以找他们,想去哪里玩只需要跟他们说一声,他们可以做你们的导游和翻译,并且兼职保镖,你们可以在罗马放心的玩。”
这会儿功夫,立马就给他们找来四位懂中文的翻译,司空素琴越发意识到这人不简单,再次谢过。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希望你们能在罗马玩得开心。”托马斯向两个女人挥了挥手,抬头看了眼已经独自上楼站在了天台上远眺的林闲,笑了笑。他和林闲之间不用那么客气,钻进车里迅速离去。
两名女教徒帮两人拿了行礼,带她们到了自己的房间。
看过房间后,秦悦要沐浴,司空素琴则来到了顶楼,发现天台上有一张洁白的桌,林闲正坐在一旁,脚架在桌上抽烟。
司空素琴走到天台边,婀娜身材扶着栏杆远眺罗马城高低错落的密密麻麻建筑,心旷神怡地张开双臂伸了个妩媚懒腰,随后款款走回坐在林闲对面,环顾四周道:“真是个看风景的好地方,你那位牧师朋友不简单,他到底是什么人?”
“我也搞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人。”林闲摇头说道。
“相信你怪。”司空素琴白了他一眼,忽然发现他在笑眯眯盯着自己,啐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
林闲嗤了声道:“在游艇上的时候,你什么样我没见过,摸都摸过了,看看怎么了?”
‘啪’司空素琴立刻拍桌而起,怒眼道:“林闲,你再说这样的话,别怪我翻脸!”
“好啦,好啦,好不容易来到异国他乡,大家放松放松开开玩笑,你还当真了。”林闲偏头看向远方,笑道:“这里风景不错,你有没有发现我们两个坐在这里挺像情侣的?都说异xìng之间在旅行的时候因为心境原因,容易发生暧昧关系,你说我们有没有这个可能?”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司空素琴冷哼了一声,却发现自己面颊微热。
“和你开玩笑而已,你司空素琴可是圈里的第一美女,就算咱有那贼心,你也看不上我这俗人不是?”林闲一句话揭过,放下双脚在桌上的烟灰缸里掐灭烟头,斜眼盯着司空素琴问道:“说说吧,秦悦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听他这样一说,司空素琴被挑拨得暗恼的心绪马上沉了下来,知道秦悦脸上的伤瞒不过他,江湖老手一看伤痕就知道是被人给打的。黛眉微皱道:“她没说,但是我猜得出来,应该是被秦红他们一家打的。”
“都是一家人,为什么打她?”林闲看着远方淡淡问道。
“哎!她自从和夏秋分手后,在秦家一直就没什么地位,都嫌她给秦家丢脸了,秦悦可以说是听着冷嘲热讽一直熬到现在的。但是动手打她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从秦红到樱雪公寓闹事来判断,我估计秦红那一家可能把秦汝成的死也牵连到了她头上。她这次真的很伤心,甚至是绝望……”
司空素琴犹豫了一会儿说道:“秦悦从京城回来后,跳楼自尽过一次,幸好我发现得及时,把她救了下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正因为这样,我把她带了出来旅行散心。既然大家一起出来了,你有空帮忙开导开导吧!”
“自尽?”林闲嘀咕了一声,思绪瞬间回到了初到樱雪公寓时见到秦悦的情景,他想不到那个回首间明眸闪亮、充满了知xìng笑容、一身青chūn气息的女人竟然想不开走到了自杀的那一步。未完待续
第三八零章 教皇保罗
原创“这一家还真够有人情味的&1&原创首发]”林闲面无表情道。
司空素琴带着几许无奈叹道:“人家的家事,我们也不好插手。”
“秦悦是蒙长信的未婚妻,他什么反应?”林闲淡淡问了句。
“我打了他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你也知道他是军人,私人电话不可能长期开通,估计在执行什么任务。”司空素琴脸上流露出些许缅怀之sè,这一点曾经的她深有体会,摇了摇头道:“就算他知道又怎么样?他们两个本就是政治联姻,我看得出来,蒙长信对秦悦并没有什么感情,他和秦悦之间的婚约只是完成任务罢了,不会插手秦悦的家事。”
林闲沉默了一会儿,斜睨一眼道:“也就是说,没人管她?”
天台上陷入了沉默,良久后,林闲起身道:“我去看看她。”
司空素琴慢慢回头,看着他下楼的背影,自言自语道:“你怎么管?”
沐浴后的秦悦穿着睡衣,正曲腿坐在窗台上,透过宽大的玻璃窗看着繁华的罗马城,眼中尽是迷茫之sè,似乎不知道自己路在何方。
听到敲门声,离开窗台打开门,林闲笑吟吟站在门口问道:“我能进去吗?”
秦悦默默把他让了进来,林闲顺手关上了门,面对她笑着张开了双臂。
以前每次见面都是她先笑着张开双臂向林闲索取一个拥抱,今天换成了林闲主动。秦悦微微咬唇,轻轻抱了一下就要放开,谁知林闲却抱紧了不放,在她耳边笑道:“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没想到你还能干出自杀的事情来。”
此话一出,秦悦立马情绪失控。在他怀里哭得稀里哗啦。
待她情绪稍微稳定一点后,林闲轻轻推开她,扶着她双肩,依旧面带微笑道:“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劝你,只想告诉你,只要你愿意,我永远是站在你背后的朋友。我这个人没什么本事,但对朋友一向够意思,所以朋友不少,一路上跌跌撞撞也是靠朋友帮着走过来的。你如果遇到什么困难的时候。希望你能想起背后还有我这个朋友。只要你开口,我绝对帮你,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不是一个人,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秦悦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再次泣不成声。
“秦悦。不要哭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林闲将她转了个身,把她推向行礼包前,笑道:“别忙着休息,倒到时差,换衣服,出去玩,我在外面等你。”说完转身离去。
秦悦哭声难止,但是林闲简简单单的话却给了她莫大的勇气。想起了当年和夏秋分手的时候,是他给了自己如梦似幻的一晚,解开了心结,可自己却恩将仇报在离开之际咬破了他的嘴唇。
想到他当众出糗的狼狈模样,秦悦不禁破涕为笑,这次又是他在自己艰难的时候给予自己鼓励。原来自己真的不是无依无靠,始终有一个人在支持自己。
擦了把眼泪,打开了行礼包,拿出了置换的衣服……
秦悦再出现时,司空素琴惊讶的发现她脸上开始有了生气,自己开导了不知道少次都没用,没想到林闲只是进去了一会会儿,秦悦就有了这么大的变化。
林闲让别墅里伺候的信徒准备了车,亲自驾车,载着两个女人出去游玩。
三人时而乘车,时而步行,流连于文艺复兴时代和巴洛克风格融合的罗马街头。
无处不在的教堂,半圆形歌剧场,大斗兽场,大杂技场,神庙,公共浴场,一个个历史著名景点都留下了三人的足迹。
林闲临时买了只相机,不断给两人拍照,或者三人一起合影。两名男信徒远远跟随在三人身后。
不断变换的场景,渐渐让秦悦脸上开始有了些许笑容,心情终于慢慢放开了。
夜幕降临时,林闲带着两人钻进街头巷尾的地道小吃店,司空素琴和秦悦惊讶的发现这厮似乎对罗马很熟悉。
殊不知世界各地的大都会鲜少有林闲没去过的地方,而林闲也不是第一次带女人在罗马游玩。
逮住美味可口的食物饱餐一顿后,三人来到了游人如织的‘西班牙广场’,坐在著名的‘西班牙台阶’上看游人来来往往。
女人天生喜欢购物,林闲自然免不了陪她们逛对面名品林立的街道。
采买了一大堆东西后,三人也玩到了深夜,林闲还要带她们去本地的夜店玩,但是司空素琴和秦悦的确逛累了,本就经过长途飞行没休息,加上两人不太喜欢去夜店那种场合,这回到了别墅休息。
次rì大早,三人正在用早餐,一辆车来到了别墅内,两名神情肃穆的神职人员下车后,把林闲请到一旁叽里呱啦了一阵。
交谈过后,林闲回来对两人笑道:“你们还想去哪玩找托马斯给你们安排的向导,我有事先出去一趟,回来再找你们。”
打过招呼便和那两名神情肃穆的神职人员一起乘车离开了。
司空素琴若有所思地端起牛nǎi抿了口,道:“秦悦,我看他根本不是出来游玩的,肯定有什么事情。”
秦悦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司空素琴转而笑眯眯道:“吃完早餐还想去哪玩?”
“昨天玩累了,今天想休息一下。”秦悦说道。
“也是,其实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风格,不换地方逛来逛去也就那样。”司空素琴眼中露出一丝狡黠道:“咱们下一站去巴黎,想办法把他也给拖去。”
秦悦犹豫了一会儿说道:“琴姐,我们两个离开公司太久了恐怕不太好,我没事了,要不我们尽早回去吧?”
“没事,听我的,这次我们放开了玩。上次在樱雪公寓砸花盆的时候你也看到了,这家伙有钱得很,不宰白不宰。咱们两个大美女陪他出来玩,算是便宜他了。”
梵蒂冈高高的围墙内,林闲在神职人员的引领下,穿过庄严肃穆的走廊。
随着两名侍卫将一扇厚重的大门推开,林闲见到了坐在办公桌后面,穿着白sè长袍,老态龙钟的教皇保罗。
这位教皇,林闲在媒体上见过,但是亲眼见到还是第一次,貌似比以前在媒体上见到的又老了不少。但是那股久握权柄的威严气息,足够让一般人望而生畏。
林闲脚步一定,倒也没有放肆,保持着起码的礼貌,朝他微笑着点了点头。
对方虽然位高权重,他也是成名人物,倒也用不着显得如何低声下气卑躬屈膝。
他本想找个位置坐下说话,却发现如此宽大的办公室内,除了保罗屁股下的一张椅外,竟然没有其他的座位。
保罗同样露出微笑点了点头,倒是没什么架,轻轻抬了抬手,示意屋里的人都出去。
红衣主教拉瓦多看了林闲两眼,显得有些犹豫,显然在担心教皇的安全。
老态龙钟的保罗双目忽然变得有神起来,偏头冷冷看了他一眼,拉瓦心头一凛,立刻微微躬身,带着屋里的侍卫都出去了。
办公室的大门沉闷地关闭上后,保罗双手撑着椅上的扶手站了起来,绕过办公桌,站在林闲跟前上下打量了一眼,发现对方面对自己这位统领全球二十多亿信徒的教皇竟然没有丝毫畏惧,露出赞许的笑意,用意大利语说道:“真是年轻。”
“我可是冲着你红衣主教的位置来的。”林闲打量四周一眼,露出洁白的牙齿笑道:“教皇陛下不会因为我年轻就反悔吧?”
“我答应的事情怎么会反悔。”保罗呵呵笑道:“托马斯说你想做大中华区的主教,可你资历太浅,难以担负传教的重任。”
说白了就是告诉林闲,你对天主教的事物一窍不通,怎么能当大中华区的主教。
“既然我们已经见面了,也就没必要绕圈。”林闲直言不讳道:“我只要那个红衣主教的虚名,不插手宗教事物,传教的重任你该交给谁就交给谁,和我没关系。当然,我的私事也不希望你们插手。”
保罗不想插手他的私事,其实也没什么好谈的,见面就是要确认他不会插手宗教的事物,双方的目的就是相互利用,心里有数就行,没必要挑白了。微笑着点了点头道:“明天会举行一场全球直播的赐封加冕典礼,你不会有意见吧?”
林闲知道他的意思,无非是想让该知道的人都知道,凯撒大帝已经臣服于教廷。对他来说,这事虽然有点跌面,但是面值几个钱?点头道:“没意见。对了,托马斯在你们教廷到底是干什么的?”
“等你正式加入教廷后,你有知道的权力。”保罗笑着转身摁响了办公桌上的红sè按钮道:“去吧!他们会教你明天参加赐封加冕典礼的仪式。”
办公室厚重的大门迅速打开了,红衣主教拉瓦率人向保罗行过礼后,保罗坐回了椅上微微点了点头示意,拉瓦立刻对林闲伸手道:“请跟我来。”(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三八一章 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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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所谓的礼仪远没有林子闲想的那么复杂,走了几趟套路后,便知道了怎么回事。
忙到中午吃了趟教廷内部的伙食后,便赶回了别墅内。
一回来,才发现司空素琴和秦悦并没有出去游玩,恒温游泳池内多了两条靓丽的美人鱼在游泳,皮白肉嫩,两具曲线玲珑的婀娜身材很是赏心悦目。
秦悦穿着粉色连体泳衣倒没什么,司空素琴却穿着黑色吊带式比基尼,身材可谓惹火。两人都没想到林子闲会突然回来,被那厮火辣辣的眼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转瞬也没觉得有什么。
“秦悦身材不错嘛。”林子闲走到游泳池边蹲下,一脸戏谑道:“司空,小心里面有鲨鱼。”
一说到鲨鱼,司空素琴立马想起了当初在大海中被鲨鱼群殴的情形,现在‘鲨鱼’两个字对她来说,有很大的心里阴影。直接便是手脚一阵慌乱,竟然呛了几口水,在那直咳嗽。
秦悦立马游过去扶住她,忍不住笑道:“琴姐,这里是游泳池,哪里会有鲨鱼,你那么好的功夫有鲨鱼也不怕,怎么会吓成这样。”
林子闲蹲在游泳池边笑得乐不可支,咳得一脸通红的司空素琴两条美腿在水底下打水,挥拳砸了下水面,指着他咬牙切齿道:“林子闲,你有种给我下来。”
林子闲瞥了眼难得一笑的秦悦,想想为了逗她开心,竟然真地脱掉外套,掏出口袋里的东西,放在泳池边。
脱掉鞋子,做了个伸展运动后,一个鱼跃,竟然就穿着衣服划出一道弧线钻入水中,砸出一道浪花,向司空素琴潜泳而去。
离对方将近两米的距离时,他冒头甩了甩水珠,笑道:“司空,我来了,有何指教?”
司空素琴红唇一咬,她对自己的水性颇有信心,否则当初也不敢在茫茫大海上逃跑。
估摸着在岸上也许不是林子闲的对手,但是在水里十有**能收拾他一顿,于是一把推开秦悦,破水冲了过去。
林子闲调头挥开臂膀划水就逃,司空素琴追在后面骂道:“是男人就不要逃。”
“我不是逃,是看你穿成这样,怕一不小心失手吃你豆腐,到时候扯不清楚。”林子闲边游边笑道。
司空素琴存心想收拾他,哪会放过他,追在后面不放。
秦悦倒是游到一旁,踩着扶梯上了岸看热闹,一位女修立刻拿了件毛毯给她裹上。
现场只有两位女修,那两位男教徒倒也自觉,知道有美女在游泳,非礼勿视,也不知道躲哪回避去了。
司空素琴在游泳池足足追了两圈,差那么点距离始终追不上,方意识到对方的水性也不差,真玩起来搞不好会吃亏。
可鬼使神差的,她内心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蠢蠢欲动,就是想和林子闲继续玩下去。
她忽然伸手一搭岸边,脱水跳上了岸,沿着岸边快步追赶。林子闲一看不对劲,侧脚在泳池壁上撑了一脚,迅速游向了泳池中央躲避。
司空素琴曼妙躯体已经纵身而起,直直一脚对着林子闲的脑袋踩去。
“琴姐,不要。”秦悦吓得惊叫一声。
“靠,你玩真的。”林子闲怪叫一声,一个猛子扎入了水底。
司空素琴一脚落空,在水中一个翻身,追着水底的林子闲抓去,揪住了林子闲的裤脚。
林子闲迅速回身,一掌砍向对方的手腕,两人拳脚来往,竟然在水中打了起来。
秦悦看得有些着急了,大声喊道:“林大哥,琴姐,你们别闹了。”
看水中的情形,很显然,司空素琴在岸上不是林子闲的对手,在水中就更不是林子闲的对手,那厮海陆空样样都能玩。
没几个回合的功夫,司空素琴就被林子闲给别住了两条胳膊,给摁在了几米深的水池地下。
只见林子闲空出一只手来,朝着她挺翘的臀部就是重重几巴掌,看得岸上的秦悦目瞪口呆。
最恐怖的是,林子闲一时恶从胆边生,竟然迅速扯掉了司空素琴上下的比基尼遮羞布,抓住两件布片,迅速脱离战斗,游向了岸边。
游到秦悦脚下,吓得秦悦连退几步,林子闲已经手一搭岸蹦了出来,将手中的比基尼布片随手扔到了不远处的树上。
转身擦了把脸上的水珠,盯着水池底下晃荡的人影坏笑道:“喜欢玩,我让你玩个够。”
此时的司空素琴蜷缩着身子,双手紧抱胸部,蹲在池底一动不敢动,显然是怕春光外泄。不过隐约能看到她回头看向岸边,似乎在张嘴怒骂什么,又或是在祈求什么。
秦悦回过神来,拽上身上的毯子,就要下去救援。谁知林子闲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不让她下去帮忙,反而一脸戏谑道:“这是她自找的,别管她,我倒要看看她能够憋多久才上来。”
两名修女顿时耐不住了,托马斯吩咐过她们,要保障客人的安全。
林子闲挥手指向她们两个,沉声道:“不准帮她。”
两名修女脚步一顿,真的不敢动了,因为托马斯重点交待过,这位客人是重中之重。
“林大哥,再闹下去琴姐会出事的,我代她向你赔礼道歉行不行?”秦悦挣扎道。
林子闲不放手,嘿嘿笑道:“没事,凭她的内功修为,在水底憋个一两分钟一点问题都没有。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向我动手了,这次要让她长长记性。”
秦悦一个劲地在一旁哀求,林子闲就是无动于衷,那两名修女也在面面相觑,心想这男人可真心狠。
司空素琴很顽强,宁死也不春光外泄,抱胸蹲在水底远超一两分钟,足足坚持了差不多五分钟的样子,嘴边开始咕咕冒气泡了,手脚开始松动,整个人也有点不受控制地浮动起来,已经撑到了极限在喝水。
“林大哥,再玩下去会出人命的。”秦悦真的吓坏了。
林子闲松开了她的胳膊,秦悦拽着毛毯‘哗啦’跳入水中,像美人鱼一样潜游下去,张开毛毯把司空素琴裹住,拖了上来。
林子闲点了点头,那两名修女也跑了过去帮忙,把司空素琴拖到了岸上。
林子闲走近一看,不由呵呵一笑,发现司空素琴已经淹得翻白眼了,躺在地上像条死鱼一样。
爬上岸的秦悦立刻帮司空素琴做人工呼吸,好一会儿,司空素琴才‘噗噗’吐出几口水来。
最后‘哇’的一声慢悠悠醒来后,睁眼就看到上方林子闲一张坏笑的脸,咳嗽几声,立刻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胸脯,发现身上有东西裹着,才松了口气,不过转瞬又哇哇大哭了起来。
缓过了劲来后,抓紧遮羞的毛毯爬起,盯着林子闲悲愤哭泣道:“林子闲,你不是男人,你是畜生!”光着两条白花花的腿,哭着跑进了屋里。
秦悦也追在她屁股后面跑了。
“玩不起就别玩。”林子闲嗤笑一声,这厮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绕到水池另一边捡起自己的东西,也回了自己房间洗漱。
一身清爽后的林子闲到处逛了逛,发现两个女人一下午没露面,还真有点担心司空素琴想不开,想想也觉得自己玩过头了,于是来到了司空素琴的房间,敲了敲门,是秦悦打开的门。
一见到他,秦悦也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低声道:“林大哥,你这次玩过份了。”
林子闲走了进去,看到穿着白色睡衣呆呆坐在床边的司空素琴,忍不住笑道:“司空,你没事吧?”
司空素琴怒目回头,悲喝道:“滚!”
“我认错,我不该跟你一般见识,应该让你把我淹一顿,行了吧?”林子闲转身走出房门,又伸了个脑袋进来,提醒道:“该吃晚饭了,早点下来。”
“滚!”司空素琴又是一声怒吼。
林子闲脑袋一缩,下楼了。
一名修女拿了份食谱给他,上面有整个罗马的各种美味食谱兼图片说明,只要客人想要,他们都会以最快速度弄来。
林子闲随便点了几份,把食谱还给了她。
晚餐的时候,林子闲本以为司空素琴不会下来了,正抱着食物边吃边看电视,让他想不到的是,司空素琴竟然和秦悦联袂下楼坐在了餐桌前。
司空素琴冷着一张脸吃饭,从头到尾都没有看林子闲一眼。
林子闲立刻警惕起来,担心这女人突然发飙。
电视新闻里忽然播放出最新消息,明天教皇保罗将会在教廷举行盛大典礼亲自册封新的大中华区红衣主教,届时会进行全球直播……
林子闲立刻上了心,没想到教廷已经提前公布了消息,看来真想把影响搞大。
因为是英文节目,两个女人也听懂了,秦悦有意活跃气氛,好奇问道:“大中华区,不就是说我们华夏吗?不知道新的红衣主教会是谁?”
林子闲手上的叉子指了指自己,不无得意道:“你算是问对人了,咱就是明天那位要册封的大中华区红衣主教。”
“你?”秦悦一怔,满脸的狐疑说明了她不相信。
“你以为我跑这里来干什么?”林子闲两边指了指道:“没看伺候我们的人都是教徒吗?”
一旁的司空素琴忽然出声冷笑道:“如果你这样的无耻之徒也能当红衣主教,估计基督教离垮台也不远了。”
第三八二章 糊涂和明白
第三八二章糊涂和明白
她不纯是冷嘲热讽,而是压根就不相信,她从没看出林子闲哪点像是信教人士,一个没有基督教信仰的人加入基督教还说得过去,直接跳升到红衣主教,怎么可能?除非整个教廷的人都是瞎子还差不多。「域名请大家熟知」
“怎么?你们不相信?”林子闲颇有些无奈道:“我还安排了你们明天去参加我的册封加冕典礼呢。”
秦悦闻言憋着一丝笑意,她也是不信的,只当林子闲是在开玩笑。
“笑什么?”林子闲手中的刀叉一放,指了指电视中依然在解读这条新闻的男nv主持人,一脸戏谑道:“要不我跟你们俩打个赌?”
“打什么赌?”秦悦问道。
林子闲目光在俩人身上溜了圈,目lù狡黠道:“我看两位美nv身材不错嘛,假如我明天真的成为了红衣主教,你们两个干脆以身相许算了。”
“胡说八道。”秦悦当即啐了声,她是有未婚夫的人,怎么能打这样的赌。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司空素琴哼了声,面颊却是微热,一想起被他在水底下扒光的一幕,就感觉屁股到现在似乎都还在隐隐作痛。这事要是传出去了,还让自己怎么回去见人?
当然,她也相信秦悦和林子闲还不至于luàn传这事……心里就是一阵烦躁地问道:“你输了怎么办?”
“那我就以身相许。”林子闲拍着xiōng口保证道。
“你倒是想得美,左右都不吃亏。”司空素琴冷笑道。
“行,咱们退而求其次,输了的做一年使唤丫头,譬如敲个背,按个摩之类的。”林子闲嘎嘎笑道。
他也只是开玩笑,只是明知道赢定了,方便以后嘴上占便宜而已,没想过真把她们当使唤丫头,使唤不起啊!
“你又不是nv人,怎么做使唤丫头。”秦悦微微笑道。
“他输了,把他给阉掉。”司空素琴手中的刀叉用力切下一块牛排。
“钻字眼就没意思了,我说的大概就是那么个意思。”林子闲左右看看,笑问道:“你们赌不赌?”
看到他自信满满的样子,司空素琴有些犹豫了,她知道这家伙凯撒大帝的背景,加上现在所处的环境,伺候的人都是准教徒,心中不免有些犯嘀咕。
秦悦倒是无所谓,她多少了解林子闲的为人,就算是输了,也不认为他真的能把两个nv人当使唤丫头。摇头笑道:“我跟你赌。”
“好,我记住了。”林子闲偏头笑嘻嘻看向司空素琴,貌似在问你赌不赌?
司空素琴是真的犹豫了,奈何一看那厮饱含挑逗的眼神,肚子里一股火起,咬牙道:“赌就赌,我怕你不成。”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然而覆水难收,说出的话也收不回来。何况她在和林子闲斗气,反悔的话也说不出口。
“你们两个使唤丫头我收定了。”林子闲呵呵一笑,挥手道:“吃饭,吃饭,答案明天见分晓。”
教皇要亲自册封新的大中华区红衣主教的消息放出去后,除了那些受教廷影响比较深的国家讨论比较热烈外,譬如意大利,尤其是罗马城显得比较轰动。其他国家的反应都平平,只是在新闻中有出现,除了教徒外,没人会太在意。
不过世界上的一些主要媒体都得到了教廷的邀请,派了媒体成员赶来记录这场典礼。而分散在世界各地的红衣主教们也纷纷赶赴天主圣地梵蒂冈,参加这场典礼。
华夏京城大明园内,齐老爷子知道这则消息后,多少显得有些疑huò,漫步在冰封的荷塘边,问道:“教皇保罗在搞什么鬼?他以前册封红衣主教有这么隆重过吗?”
跟在他身后随行的苏秘书立刻回道:“我连夜查过历史记录,像这次一样闹得全世界皆知的情况,还真是头一次。”
身为领导的秘书,多少了解领导的习xìng,知道领导会问,所以连夜做足了功课应对,这就是秘书。
“大中华区红衣主教……”齐老爷子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两声。
由不得他不犯嘀咕,毕竟册封的是大中华区红衣主教,又如此大张旗鼓的,加上前段时间教皇保罗还派了特使过来。他总感觉有些不对劲,有点想不通地摇了摇头道:“知不知道要册封的红衣主教是什么人?”
苏秘书苦笑道:“知道消息后,立刻派了人去查这事,但是教廷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目前为止还没有对外泄lù消息。不过肯定是白种人,涉及利益,红衣主教这样的位置从来落不到其他人种的头上,就算是大中华区的红衣主教,也不会让华人来做。”
齐老爷子点了点头,挥手道:“不管他了,不管是谁当大中华区的红衣主教,在华夏大地兴不起风着脚步忽然一停,转身问道:“林子闲那hún小子不是去了罗马吗?”
“是的,从东海直飞的罗马。”苏秘书回道。
“不知道那小子这个时候跑罗马去想干什么?”齐老爷子微微皱眉道。
尽管已经说到了林子闲头上,但他压根没想到教廷要册封的红衣主教就是林子闲,也没有往这头上去想。就算有人提醒,一辈子老谋深算的他也会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甚至是荒谬。
苏秘书自然不会提出如此荒谬的想法。
但是他们不知道这个消息,不代表所有人都不知道。
伦敦郊外的比克古堡内,克拉克亲王坐在幽暗的房间内,面对壁炉内噼啪燃烧的柴火,昏黄闪耀的火光照耀在他闭目沉思的苍白脸庞上,越添诡异yīn森。
他的孙nv茱莉亚在沙发后面,趴在沙发靠背上,皮kù裹得浑圆的tún部tǐng翘着。
茱莉亚偏头盯着自己的祖父看了会儿,问道:“教廷册封凯撒为红衣主教是什么意思?红衣主教就是教会亲王,怎么会让一个黄种人来做?放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事情。”
闭目不语的克拉克亲王嘴chún微动,发出深沉幽闷的声音道:“保罗才不傻,连凯撒大dì dū臣服于教廷,对教廷影响力的提升是毋庸置疑的。地下世界向来是教廷权力的真空地带,看来自诩光明世界的教廷是想把手伸进地下世界了。”
“地下世界的平台是l家族搭建起来的,教廷这样做等于把手伸进了l家族的势力范围,l家族能同意吗?”茱莉亚问道。
“你要往根源处去想就简单了。”克拉克亲王缓缓说道:“自古以来,俗世的任何势力或权利基础都是需要靠庞大财力来支撑的,教廷一直以来的经济来源都是靠信徒的供奉,那些普通信徒自己的生活都成问题,哪来那么多钱支援教廷?真正的经济来源就是那些大财团。”
茱莉亚皱眉道:“爷爷,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情的背后有那些大财团的影子。”
克拉克亲王微微点头道:“想必是这样。因为宗教信仰的排斥原因,l家族因为信奉犹太教,一直无法把手chā进教廷,凭他们两个来世纪的崛起史还无法颠覆教廷,加上教廷背后有那些大财团,所以l家族才另辟蹊径搭建起了地下世界的平台,目前这个平台还不成熟,一旦l家族彻底掌控了它,势必对教廷和那些大财团造成威胁,所以他们不会坐视l家族把地下世界做大。”
茱莉亚若有所思道:“那些大财团需要宗教信仰的力量来联合大家对抗l家族,他们如果不联合起来根本不是l家族的对手,而教廷又需要那些大财团的财力支持来维持教廷的正常运转,他们是各取所需。”
克拉克亲王点头道:“小公司可以慢慢做大,但是大到一定程度的公司就会发现世界只有这么点大,财富再怎么累积,用升值和贬值来衡量的话,其实还是‘一’。所以说,蛋糕也就这么点大,你想多吃一点,就必然要抢别人的。这就是l家族和那些大财团之间的恩怨来由,双方都互相盯上了,只需要一个yòu因,他们便会龙争虎斗。”
“凯撒大帝便是那个yò莉亚了然道。
克拉克微微睁眼笑道:“yòu因是‘血月星芒’,那些大财团见教廷主动和l家族斗上了,自然嗅到了血腥味,也看到了机会。而凯撒大帝是个导火索,就不知道是湿的还是干的,不知道能不能彻底点燃,把他拉入教廷,很显然那些大财团已经张开了獠牙伺机以待。”
茱莉亚忍不住笑道:“的确如此,上次他们已经把凯撒大帝这根导火索点燃过一次,可惜没彻底点燃,那家伙不是希特勒那根导火索,非要把自己给烧没了才罢手,l家族也不傻,烧到一半,双方都主动泼水浇灭了。”
“还有这样的事?”卡拉克奇怪道:“既然已经发现了他是导火索,凭l家族的势力,应该早就把他除掉了才对,为什么到现在还留着他?”
茱莉亚咯咯笑道:“l家族当然想除掉他,可是那些大财团在不惜代价地保护他,闹得l家族投鼠忌器。如果不是这样,那家伙上次大闹rì本的时候,美国的军舰也不可能跑去帮他忙,背后就是那些大财团在运作。”
克拉克沉yín了一会儿,微微摇头道:“没那么简单,我怀疑那家伙手里搞不好捏着l家族的什么把柄,否则l家族想除掉他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