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回拍卖开始
天宇一见便心中一笑,想來着张崆也是个好强的人虽然嘴上不说,但是有机会的时候还是想要看看我的武艺如何,哎,也对,要是自己真是个废物公子哥,就算他碍于誓言留在我身边,但是估计也不会对自己太过上心,毕竟要一头狮子当自己的宠物,怎么样自己也得是头狮子吧,要是一只兔子叫狮子给自己当仆人,哎,估计这位仆人很有可能将自己的这位主子,吃的连毛都不剩。
其实要说天宇那半了调子的轻功,还真是沒有什么拿的出手的,但是好在这位张道长也仅仅的步法比较惊奇,轻功也一般,而单论步法《墨子剑法》之中的惊奇剑步却也是丝毫不逊于任何的一种步法的,所以这两位便就在步法上暗暗的较起劲來。
其实两个人都是看似闲庭信步,但是却是利用巧妙的步法做到一步之内,跨出最大限度的距离,所以周围的百姓大多沒有注意到什么,就算注意到,也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就看到两个人从街头顺便便到了街尾,而且这两个人就是那么普通的走着,但是却是极快,真是不知道为什么。
张崆带着天宇一路走一路行,很快便來到了码头旁边的一个作坊街的后身,这条街都是小的手工作坊,而后面则是这些作坊的仓库,张崆带着天宇进了一个小作坊,与那老板低语了几句,那老板看了看天宇两眼,便点点头拿了串钥匙,带着天宇二人到了后面的小仓库,那老板将仓库的门打开,天宇等人迈步进去只见里面是一个巨大的鼓,单单鼓的面积就和一个大的双人圆床一般,十分巨大,虽然上面并沒有什么浮雕篆刻,但是却也是做得十分的jīng细,天宇上前看了看,不错,的确是用那之前的鼍龙皮蒙的,而且看材料应该是沒有浪费,能做出如此大的鼓也算是不容易。
张崆对着那老板点点头,那老板又从一旁取出两个鼓槌,两个鼓槌每个都有进两尺长,小孩的手腕粗细,锤头蒙着红布,锤尾挂着红穗,十分漂亮,天宇拿在手里,不错,倒是十分和手,左右端详了一阵,对着张崆点了点头。
张崆便将早已经准备好的一沓银票交给那掌柜的,掌柜的数了数,确定沒有问題,便点了点头,天宇取出乾坤袋将整个鼓收了进去,哎,这个时代就是好,要是放在自己那时代,估计就得叫搬家公司了。
天宇二人便辞别了那老板一道走了出來,张崆此时便对着天宇深深一拜道:“宇少,时才多有冒犯,还请您不要怪罪,沒想到宇少不仅见识气度不凡,武功也颇为不弱,真是叫小老儿佩服啊!”
天宇此时便呵呵一笑:“张兄不必如此多礼,你我杜兄何言这冒犯二字,以后你我多加接触,便也就熟识了,我这武功不提也罢,以前的事你回头问问飞鹰他们就可以了,我也沒有心思多提,好了,我们回去吧,也快要吃晚饭了。”
张崆听出天宇口中十分不悦,但又不像是对自己,提到武功,这宇少倒是不愿意多说,罢了,回头问问那飞鹰再说,此时张崆不由得为自己的冒失有些后悔,但是事已至此也不好在说什么,只能随着天宇一道回到了驿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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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rì的望海楼便又是高朋满座,望海楼为了这两天可是都歇业了,给掌柜的急的,沒办法本來有提前3天便就定下酒席的,现如今堵着门口进不來,这不,骂着街就走了。沒办法这谁叫是盐道大佬包的场子,谁也沒有办法,今天还要搞什么拍卖会,哎真是沒有任何办法了。
此时望海楼的顶层便就是热闹非凡,简单布置的会场,都是按天宇的吩咐拜访的桌椅,完全是按照天宇那时代安排的,之前按发放号牌的数字落座,这次拍卖人数不多,但是群雄云集,之所以人数不多是因为天宇那一万两的保证金,使得那些有贼心沒贼实力的人都望之却步了。
每个人凭号牌找到自己的位置,然后有人会发给你一个小小的牌子,如32开纸那么大,上面写着的是自己的号牌数字,每次叫价都必须举牌,不然视之无效,超过三次乱叫胡叫的,便轰出拍卖会,以后盐道你就不要混了。
拍卖会的四周都有数个人记录,以确定是哪一个号牌叫的价,此次拍卖便是以银票和粮食作为拍卖的货币,比率是一两银子兑换1.5石粮食,这个价钱还算是公道,毕竟一般一石的米粟在京都大约是20贯吧,按现在大秦一般都是一两银子可以换1200个铜钱,而一贯则是1000个铜钱,所以算下來,也并不算很亏,毕竟这些粮食都是马上就可以用的,直接拿走就是军粮所以就算比率上稍微叫他们占些便宜也无所谓。
天宇自从來了就一直沒有试过这铜钱,都是在用银子这硬通货,哎,可怜的孩子原谅这个什么都不懂得家伙吧。
虽然粮食的比率十分可观,但是现在在想后悔已经是來不及了,毕竟马上就要拍卖,而这些粮食便就是必须要拍卖结束一手钱(粮),一手货,你总不能跟官府冲大爷耍无赖吧,你耍可以,沒问題,直接抄家本人下狱,所拍东西直接由出价次多的人接手,跟官府斗,小样你想多了吧。
杜之凯此时便是满脸的红光洋溢,昨rì光是抄家的收获便就可以叫这位杜大人笑到睡不着,毕竟人家几辈子攒的那点东西,全都算你的了,当然了杜之凯也不是什么都看的上,比如金银杜之凯只拿了少少的一部分,那玩意沒用,自己又不是沒有,要你的做什么,那玩意还得给皇上送过去,自己不好在这里面下手脚,但是这古玩字画,奇珍异宝,他们可都是沒有什么价值的,我说多钱就是多钱,我说是假的,谁敢说是真的,这些奇珍异宝可是大大呦。
什么整株的一人高红珊瑚,钧窑的瓷器,汝窑的笔洗,端砚,红宝石和猫眼镶嵌的珠光宝气的酒杯,还有各种名人的字画都是全都被这位杜大人收归了自己的腰包了,当然这位杜大人还算是清醒,毕竟自己头上还悬着一把尚方宝剑,自己不能做的太过,所以在狂塞腰包的同时,也不忘分一杯羹给天宇,比如就在天宇昨天吃晚饭的时候又收到杜之凯的一封密信,里面竟然沒有一个字,而是五十万两的望海银号的本票,天宇不由得呵呵一笑,有意思,这位杜大人还真是有意思。
与其一起送來的便就是林和郑两家查抄的简单情况,由于地契房产明rì拍卖,在此便就不算在内,这两家的房产加起來便就得有那么十几处的房产,看看明天有沒有什么收获。
其实不光是林怀仁和郑飞鸿的府邸,连带他们的家属亲眷(当然是直系家属)的所有财产也一并的都收归国有,抛去古玩字画,奇珍异宝,家具摆设,等等不容易变现的东西,单单说的金银便就数目庞大,两家在一起的光是金子共计十九万三千二百四十八两,银子一百一十七万三千三百六十八两。数目之巨叫天宇不禁为之侧目,这还是杜之凯分走一部分之后的数字,想來着银子最少得有二三百万两之多,哎,不过不要着急,杜之凯啊杜之凯你吃进多少东西我叫你原原本本的给老子吐出來。
当然天宇现在想了杜之凯自然不会知道,此时的杜之凯还在为着场拍卖会忙前忙后,等到众人都已经差不多到齐,天宇等人才姗姗來迟,身后的人除了飞鹰又多了一个张崆,不过在天宇数次建议之后这位道爷才十分不情愿的将道袍脱下來换上一身普通的衣服,毕竟你平时穿什么不要紧,但是这正是装13的时候你來身道袍,天宇有些无奈。
天宇稳坐正中间看着下面有那么30~40位坐在那里等着拍卖,主持拍卖的自然是不需要杜之凯,而是一位40多岁的司仪,那司仪走上台來,对着台下轻咳道:“杜大人,秦大人可以开始了吗?”
杜之凯看了天宇一眼,天宇点点头,杜之凯便转会头对着台上的司仪点了点头。那司仪便轻轻的将一把小木槌握在手里:“我宣布,拍卖现在开始,本次买卖便将林、郑两家的家产分成十个部分然后由在坐的众位竞拍,价高者得,之前已经说了除了使用自己,还可以使用粮食,至于细则在刚才大家应该都注意到了,我就不重复了。好了我们进行第一个的拍卖。”
说着司仪一挥手,只见两个丫鬟模样的人端着两个红木的托盘袅袅婷婷的走了上來,放在早已经准备好的桌案之上,司仪亲自将盖在上面的红布撤去,只见里面是一张张的文书,司仪开口道:“各位请看,这边就是我们要拍卖的第一件东西。”
第一百三十八回收获颇丰
说着司仪一挥手,只见两个丫鬟模样的人端着两个红木的托盘袅袅婷婷的走了上來,放在早已经准备好的桌案之上,司仪亲自将盖在上面的红布撤去,只见里面是一张张的文书,司仪开口道:“各位请看,这边就是我们要拍卖的第一件东西。”
随着那司仪手指向的方向那时一堆摆的整整齐齐的纸张,具体是什么,大家都有猜测,只见那司仪微微一笑道:“大家一定不知道或者是不确定这些纸到底是什么东西吧,好吧,在此我就说明一下,这些纸乃是林、郑两家所有的仓库货场凭证,可能大家都不是很清楚林、郑两家的货场有多大。林家光是陈家仓便占有30%的份额,而霍楼仓,金罗仓等众家重仓,均有20%以上的份额,而郑家则是以敬罗仓最为重要足足占有了80%的位置,具体的数字大家应该在心中都有一些打算了,我在此便就就不在多说废话了,我们粗略的统计了一下,林、郑两家的仓库货场的具体便就可容纳21万吨的货物。
可以说谁要是能拿到这片巨大的仓库份额便就是出租出去便就可以每年达到万贯的回报,正可谓机不可失失不再來,现在起拍价100万两银子,如有用粮食相抵的,便可以核算成银两直接叫价,下面开始竞拍。”
“102万”“好,6135号出价102万。”“125万”“好,6879号,出价125万,还有沒有在高的。”“138万”“..........”
众人竞拍异常的活跃,数目也逐级攀升,直到挺到165万两,才慢慢的沒有人在角逐,此时台上的司仪已经在喊一二三的时候,就当大家都以为尘埃落定的时候,就在角落里的一个牌子慢慢的抬了起來:“168万!168万两,还有沒有在高的?还有沒有在高的,172万两,好,172万两,好,172万两1次,172万两2次,172...........184万,184万两一次,184万两两次,193万两.....193万两,这真是一个奇迹啊,193万两一次,193万两两次,193万两三次,好,200万两..........375万两成交!恭喜8975号,成功拍的这林郑两家的仓库货场使用权,恭喜8975号买家。好了下面继续拍卖下一件拍品。”
下一件拍品乃是林郑两家的所有现存银号的铺面,光是粗略统计便就有29家之多,光是拿下这些铺面便就可以独霸最少六分之一的江南盐道店铺,毕竟这大的尤其是官的盐铺商号,即便是有点名气的也就在一~二百家之列,这平地里便就可以变出29家还不算那些背后的店铺,哎,可想林郑两家足有多么富裕,富裕的便可以和朝廷叫板。
其实在他们都正想抢夺的时候,大家都忽略了一点,那边就是你要想和朝廷叫板便就是自取其辱,倒不如顺天意,平民心,这样才能使自己买卖做的更大,自己的钱赚的越多。不过这些不是天宇所要考虑的问題,他们所要考虑的便就是钱的多少而已,这起价350万两的烫手山芋,便已经被人炒到了620万两银子,才渐渐的失去了竞争力,最后经过几个小家不断是试探才最后以648万成交,成为了本届拍卖会上拍卖价最高的一项。
后來开始拍卖的船运,码头,人工,等等十余项的拍卖。皇家或者说是天宇已经捞到了进3000多万两的白银,加上林郑两家的家产,117万3368两,相比是足够找皇上交差的了,别忘了杜之凯还欠自己一笔账沒有算,别着急,咱们有的是时间找你,慢慢玩,此时不必只着急一时一刻的得失。
就这样异常十分隆重,一场隆隆重重拍卖会总算是结束了,最后统计下來光是拍卖得钱已经得到了三千六百七十万两千两百八十七两的天价,在加上一百一十七万三千三百六十八两,估计此次江南初步的收入便就是三千七百八十七万五千六百五十五两银子,天宇当天晚上就已经已密折的形式直接秘密传回了京都,而且有特别请示了一下是不是要动杜家,毕竟杜家虽然人丁不旺,但是各个都是难缠的角sè,手中的权力极大,而且还有一位京都的大人物为后台,虽然这位后台已经逐渐慢慢的在文武和秦武大帝面前渐渐的淡了出去,这才使得秦武大帝陛下有些拿不定到底是该不该jǐng告一下,谁敢在这光天化rì的情况下动皇家的生意,那么他将遭到最严苛的惩罚。
但是这些势力都是一些以前受过皇宠荣耀万千,天宇如果是冒然动,或者是冒然更改,毕竟触动十分多的利益和门阀,倒是需要怎么样?那就必须要他们突然弃暗投明,反戈一击,那天下变就会逐步适应和理解陛下的圣意,但是便就是回到那群雄割据的时代,那时代便有都是重新印染战火,慢慢的席卷起所有过去的事情,到那时还有什么能化解?难道要陛下亲自來审理吗?当然是不可能,但是这种吃力又不讨好的事情,哎,是个人都不会愿意去做的。
罢了,事情的事情,自己还是不要强求的好,钱已经不少了,想必有这么一笔钱的话,估计陛下也会满意的。
这一场拍卖下來,天宇可以算是赚的最多的了,但是呢?实际上最累的还就是天宇和天宇的望海集团。其实天地良心,天宇真心沒有在这里面赚那么一分一毫的钱,那些钱在天宇的眼里已经不能带给天宇什么想要握在手里的冲动了,那只不过是一个个的数字,天宇自己的钱虽然不算很多,但是也足够天宇挥霍的了,自己守着望海集团还怕沒有资金吗?
天宇此时还有另一块心病,其实按理说江南盐道上的事情现在便就可以就此完结,你好我好大家好,虽然都是心怀鬼胎,但是实在是沒有必要将其点破,对上面天宇也可以交差了,毕竟带回來那么多的银两,明rì便就可以统计出來,交给天宇便就万事大吉。但是天宇现在依旧是心情十分沉重,自己是不是要这样收手呢?如果仅仅如此,那么江南的盐道顽疾还是沒有根治,留下的不过是更大烂摊子,杜之凯的为人天宇通过这几次接触已经完全的了解了。
杜之凯此人可以说是有些计谋,但是从本质上还是志大才疏,而且为人是极其的贪婪、爱财,如果真的将这江南的盐道生杀大权落在他的手里,这盐道上必定是逐渐的膨胀,而这淮西自古便就是叛乱造反的窝子,毕竟这里太富了,有些时候钱也许更叫人迷失心智,走向歧途。
天宇现在便就有心半掉杜之凯,不能叫这颗毒瘤在存在下去,此人很有可能尾大不掉,该如何处理,天宇不由得有些头疼,要是按之前天宇的脾气,就直接晚上夜入杜之凯的府宅,找个机会给他坐了就算了。但是毕竟是朝廷的二品大员,该如何才处理,即便是他又一万个做的不对的地方,也不能如此轻易的将其斩与剑下,那样不仅仅是太儿戏,而是对大秦法律的一种蔑视。
但是该如何是好呢,天宇一直沒有想好,就在天宇苦恼的时候,只见张崆推门走了进去,见天宇正在那里呆坐,不由得好奇道:“宇少,到底是什么事情叫你如此费神啊?”
天宇苦笑道:“哎,张兄你來的正好,我正好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聊一聊,來坐坐坐。”
天宇叫张崆坐在自己的对面然后感觉了一下,周围确定沒有旁人,然后压低了声音,将事情的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张崆,其中一丝一毫的都沒有删减。
张崆一听便是惊得目光迥异,十分吃惊的看了看天宇,天宇也轻轻的点了点头,张崆此时不由得有些森然,沒想到啊,沒想到原來两个在表面上如此和谐的两个人,黑后竟然是在准备这捅对方一刀,哎,真是官场无情,自古以來这整治便就是可以叫所有的人都为之陷进去,从而被他淹沒的地方。
其实不管怎么说,天宇是为了大秦,是为了大秦的百姓和陛下,张崆思绪了片刻,便皱了皱眉头道:“宇少,你确定你真的要将这扬州巡抚置之死地吗?我虽然不明此道,但是却也可以猜测出他的背景必定异常的雄厚,别到时真的闹出什么事情來,咱们谁也都吃不了兜着走。”
天宇一笑:“张兄,此时不是我天宇一人之事,乃是大秦社稷基业的事情,这淮西扬州乃是大秦的命脉所在,十分的重要,而且现在陛下要对外用兵,那么这块沃土更加不能有任何的不稳定的因素,所以也许那杜之凯错的不算离谱,但是我也不能留他了,我不能用整个大秦朝的命脉,去赌一个品格实在是有些欠缺的人的忠诚。也许在你看來,我不过是为陛下办事跑腿的,但是我所要想的是帮助陛下将所有的不安因素统统的排除,使得陛下有更多的时间去考虑更为重要的事情,不需要在这种小事上伤脑筋。”
张崆听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道:“恩,老朽已经明白了,哎,罢了,就算是帮助宇少一把,我也破一次例好了,宇少,我有办法可以将杜之凯的罪状掌握到手........”
第一百三十九回宴请巡抚
张崆听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道:“恩,老朽已经明白了,哎,罢了,就算是帮助宇少一把,我也破一次例好了,宇少,我有办法可以讲杜之凯的罪状掌握到手........”
天宇问題便也是一笑道:“哦?张兄有办法可以让我拿到这杜之凯的罪证?那天宇我还真是愿意洗耳恭听。”
张崆也是一笑:“宇少玩笑了,张崆乃是一方外之人,虽然之前也做过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但是毕竟也是为了师门那虚无缥缈的祖训,不过在下我这30余载的虚度,还是研究出一些有些用处的东西,比如我有一种可以使人进入一种虚幻境界的药物,哎哎哎!宇少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我可以保证除了我用來实验意外,我可是从來沒有在任何人的身上使用过的,你要是在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立马走人,就当我沒说好了。”说着张崆便扭身要出去。
天宇急忙上前一步拉住张崆的手,呃,不得不收回那鄙视的眼神,然后好一顿的出言安抚,那张崆才无奈的叹了口气:“哎,其实这种药我也是无意之中炼制而成,也仅仅只有一炉,其实很早以前我便准备将他毁去,以免落入宵小之辈的手里,做一些采花盗柳,下作的勾当,但是这药的配置便是十分的名贵,炼制也十分的不容易,所以我才不得不将它留下,秘密的藏好,今rì若非宇少需要,我也不会拿出來的。”
天宇一听便急忙纠正道:“哎哎哎,什么叫我需要,是朝廷需要,陛下需要,我也是无奈之举的。”
张崆一笑道:“是是是,我们都是无奈好吧,好了,我继续说药,这种药物,便是可以使人进入一种半玄幻,半昏迷的状态,将他的心理完全的击碎,到那时候宇少你有什么想问的,便可以直接问他便就可以,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过就是有一点,这种药对jīng神意志强大的人效果不大,而且如果对方有防备,在自己心理有准备的话,也不太可能成功,所以他的成功率并不是很高,就好比我现在对宇少说我要让你吃这种药,那么当你有了防备之后,便就会对这种药有天生的抵触,这种药便就可以对宇少失效,除非宇少受了重大刺激,心智崩溃,意志涣散才有可能奏效。”
天宇点点头,不错,这倒是一个好招,天宇低头稍微的想了下:“张兄受累派人去杜之凯的府上,就说我闲來无事请杜大人喝酒。”
张崆嘿嘿一笑:“好咧,我马上就去,保证准备最好的酒菜。”
天宇一笑不置可否,然后出去找到飞鹰准备晚上的一切应用,也别说杜之凯还真的闲的沒事,这两天光剩下乐了,虽然天宇那边的收入足矣叫自己眼红无数倍,但是那毕竟是国家的,自己也不错,落下200多万两银子不说,还捎带无数的文玩字画。更主要的是只要钦差一走,那么这江南盐道还不是自己一个人说了算,至于之前谈的那什么捐出全部家俬,叫那天宇玩去吧,已经几千万两进去了,还要?告诉他自己一个毛也不会给他了,别那么贪得无厌,江南盐道的银子已经被他搜刮的差不多了,挪走了盐道一半,还要怎么样?自己堂堂二品巡抚,其实他一个下官可以亵渎的?
虽然自己的老婆几次告诫自己,对那钦差一定要严防死守,绝对不能露出任何一个破绽。哼,真是屁话,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那个姓秦的,不过是皇上的本家出來捞捞政绩,能有什么本事?他还不是靠着我才摆平这江南盐道,现在那小子应该吧叽我才是,要是沒有我在后面戳着,那小子早就被人乱刀砍死了,再说老子我这么多年的官宦生涯我吃的盐比他吃的饭还多,小小年纪如何能跟我斗,自己早就写好了奏折,先一步送到了京都,银两的数目已经jīng细的摆在陛下的面前,只要他敢贪污一个子,那便就是欺君之罪,够那小子喝一壶的了。
杜之凯正在洋洋得意的时候就听门口院子來报说钦差大人差人來请大人过府饮宴,杜之凯心中大乐,哈哈哈,我就说这小子得找我吧,八成是准备快些料理完事情,早点会京都逍遥快活去,也好,就当时我给他送送行,在给他最后一个面子,希望他能把那晚上的话给我分分钟的忘掉,不然也就别怪我不给你这个钦差面子了。
当晚杜之凯便十分正是的來到了驿馆,天宇便是出门相迎,二人见面自是十分亲热,二人挽手同行,一起走进了内堂,杜之凯自然是带着自己的亲兵,但是这进一层院子,便减少了几个,进一层院子便又减少几个,原因是:大人们饮宴自然是越清净越好,人多嘴杂,万一败了大人的兴致谁也吃罪不起,在说这驿馆戒备森严,又何必那么多的人伺候呢?手下人自然也都到一旁的屋子里吃些饭菜或者喝点茶水小吃,有人陪着聊天也不会十分寂寞。
最后到了最后的院子,天宇身边便就剩张崆,而杜之凯的身边则是剩下一个师爷模样的人,房门自是打开,里面桌上上摆满了酒菜,十分的丰盛,天宇伸手道:“杜兄,來里面请。”
杜之凯便急忙摆了摆手:“不不,秦兄 太过客气,秦兄位极人臣,理应先走。”
天宇一笑道:“哎,今rì乃是朋友聚会,不然公事,不讲品级,杜兄年长,还请杜兄先请。”二人一番推脱最后还是杜之凯先一步迈步进屋。
此时杜之凯身后的官家也要迈步,但是被张崆给拦了下來:“哎,这位老兄,大人们吃饭,我们这些下人还是不要进去了,在外面守候便就可以了。”
“这.....”:那人稍微由于了一下,杜之凯一回头便看了个满眼,便开言道:“老福,我与秦兄饮宴,这里不需要你伺候,你还是先下去吧。”
老福急忙躬身道:“大人,您与秦大人饮宴,倒不如留老奴在一旁伺候,以免不时之需。”
杜之凯一想也是,毕竟这端盘子倒酒都需要人,正要开口,就听到天宇笑道:“哎,杜兄,你我兄弟之间饮酒,图个高兴,有旁人在场难免有所拘束,两个人正好,我们二人对座也好说说心里话不是。”
杜之凯一听忙笑道:“是是是,还是秦兄想的周全,老福,你且与这位管家一起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人伺候,有事情我会招呼你的。”
那老福虽然不情愿,但是主人发话了,自己也不好违背只能诺诺的答应随着张崆一道退了下去,天宇和杜之凯二人将房门关上,对面而坐,天宇拿起酒杯对着杜之凯一举道:“此番下江南还是多亏杜兄帮助,才能圆满的完成此次皇上交给的任务,我在这里先敬杜兄一杯。”
杜之凯笑呵呵的端起酒杯,不过杜之凯留了个心眼,怕酒里有毒,只是举起但是却并沒有真的喝,等看到天宇一饮而尽,才不疑有他的将酒喝了下去。天宇看在眼里不由得微微一笑,也不点破。
“來杜兄,之前小弟与杜兄出过一些馊主意,不过无所谓,事情都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已经不需要在画蛇添足,我看江南富庶,淮西也是人杰地灵,在这里逍遥快活也不错,何必劳师动众的去那人人都想挤一脚的京都呢?要是我就在这里当个封疆大吏海外天子,该有多好。哎,真是羡慕羡慕啊!”:天宇不由得唏嘘道。
杜之凯心中冷笑:行,小子,这话便是一半试探,一半示弱,你小子现在算是也够本了,不过他说的也对,我现在不就是封疆大吏海外天子吗?这江南盐道,谁能与我争锋,你一走我便就是真正的淮西王了,大秦的死活我管不了,但是我这一亩三分地也也别想给我插进一脚去。
杜之凯微微一笑:“秦兄说的哪里话,京都乃是天子所居,王气所在,何人不为之翘首,不过这淮西的事情错综复杂,千头万绪,十分难弄,倒不是说我杜某有多么的有才能,只不过杜某忝居此位已有10余年了,多少有些经验,干的也顺手了,便也不愿意在动了。哎,这淮西已经算是我杜某的第二个故乡了,故土难离,所以还望秦兄成全。”
天宇笑道:“理解,理解,來杜兄我们在饮一杯。”说着二人便有饮了一杯。
天宇笑着站起來,走到杜之凯的面前,将杜之凯面前的小青花描绘的小碗拿起來,伸手舀起桌子中间的一个甲鱼汤道:“哎,杜兄,你我兄弟虽然接触时间不长,但是我却是认为杜兄人品极佳,你我二人相见恨晚,可惜,兄弟我马上就要返京了,此一别,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來,还望老兄保重。”
说着天宇自己也盛了一碗,放在面前。杜之凯心想:你丫的快点走才好,我可是一点都不想你,你最好马上滚蛋,别占在这里,闹得老子总是提心吊胆的,杜之凯一边想着一边用勺子喝起汤來。
第一百四十回王侯将相
说着天宇自己也盛了一碗,放在面前。杜之凯心想:你丫的快点走才好,我可是一点都不想你,你最好马上滚蛋,别占在这里,闹得老子总是提心吊胆的,杜之凯一边想着一边用勺子喝起汤來。
当啷一声勺子清脆的落地声音,在看杜之凯已经慢慢的脸sè沉寂了下去,微微呆涩的眼神,便傻傻的愣在那里,不由言语,天宇一看,真灵啊,真是太灵了,给张崆扬名,必须的,这是给大秦的医学界做出了多大的贡献啊,哎,一大创举啊,天宇高兴的险些一蹦多高,但是此时不是高兴的时候,这种药物的有效时间只有不到半个时辰,必须抓紧时间而且必须在安静的环境里,不能叫人打扰,不能收到惊吓,此时时间紧迫,天宇对着在房梁之上的飞鹰使了个眼神,飞鹰便轻轻一飘,落到地上,伸手打开纸笔准备记录。
天宇留下飞鹰在这边主要是怕有外人在场,不好办,万一不行就只能马上动手,有天宇和飞鹰在此,估计应该沒有什么问題。好在一切顺利,那么飞鹰就只能当一个师爷在一旁记录了。
天宇轻轻的走到杜之凯的面前,双眼看着杜之凯的双眼,天宇有点恶心,两个大男人这么眼对眼看着,真是有些想吐,不过为了罪证,也只能这样了,天宇瞪了一眼一旁偷笑的飞鹰,无奈的转头看向杜之凯道:“杜之凯,我是你最信任的人,你的一切事情都是可以告诉我的,记住我是你最信任的人。”
杜之凯看着天宇,目光依旧是呆傻,微微张开的嘴里生涩的吐出几个人:“最信任的人....最信任的人。”
天宇轻轻的点了点头:“对最信任的人,我问你是不是之前朝廷派來一个钦差,叫你捐出所有的家俬。”
“对,钦差叫我捐出所有的家俬,说可以去京都做个尚书同种书门下平章事。”:杜之凯呆涩的说。
“恩,那你会不会捐出所有的家俬?会不会跟他一起去京都做官。”:天宇继续问。
杜之凯呵呵的傻笑了几声:“我才不会那么笨,捐出所有家俬呢,去京都有什么好,倒不如在江南做我的土皇帝,这里天高皇帝远,我便就是皇帝,我便就是天子,只要等那钦差一走,这江南道便就是我的天下了,到时我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过别的,这盐道在我手中掌握,谁不得给我几分面子,那傻子还想从我手中拿走所有家俬,我一个子都不会给他,他一笔敲了江南几千万两,还不知足,小心再多撑死他。”
天宇也是一笑:“你真聪明他根本就沒有办法跟你比,下一个问題,你所有的积蓄有多少?每年的大致收入都有哪些?”
回答这个问題之前杜之凯便微微愣了一下,微微皱了眉头一下,仿佛是经过了一个短暂的思想斗争:“我的家产现银36万两,银票130多万两,加上之前查抄林、郑两家的银票180多万两,一共是350多万两,金子差不多2万两,古玩玉器书法字画,沒有办法统计,都被我藏在一个秘密的地方,除了老福别人是不知道的,我每年的下属的孝敬,盐帮和商会的分红有10几万两,还有每年以我私人名义倒出的私盐利润约10万两,还有一些收入都得看机会。”之后天宇又叫杜之凯说出了几个比较详细的情况,比如谁谁谁在什么时候送过多钱,还有倒卖私盐的人员名单,时间地点一些细节,杜之凯还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一旁的飞鹰都原原本本的记录了下來,天宇便有看着杜之凯的眼睛道:“杜之凯告诉你最信任的人,你每年的大笔支出都去了哪里?”
这次杜之凯的眉头皱的更加的强烈,头上便要慢慢的渗出了汗水,看來这个问題十分的尖锐啊,天宇也不由得额头上也见了汗了,但是最终张崆的药效还是起了作用,杜之凯经过了一系列的思想斗争之后还是缓缓的开口:“每年我会花很多的钱在各处打点上,淮西布政司衙门我每年便要花费3万两银子打点,还有军队的守备以上官员我每年要拿出5万两上下打点,还要拿出10万两银子去往京都交给那个人。就在之前我查抄林、郑两家取出180万两银票,我便拿出了130万两银票,连带许多奇珍异宝名人连夜送往京都,叫到那人手里。”
那人,天宇便微微一愣,急忙开口道:“杜之凯,告诉你最信任的人,你口中的京都那人是谁?他叫什么?”
“他叫.....他叫......”:此时杜之凯的脑袋上已经是布满了汗水,额头上的青筋都已经隐隐的凸显出來,很显然这个人的名字在杜之凯的脑袋里是至关重要的,也就绝对不为人知的,此时天宇急于问出这人的名字,而这正巧触碰到杜之凯心中的禁忌,双方就如同拔河一般紧紧的拉着一颗线,只要这颗线一崩,估计事情也就大条了。
此时飞鹰轻咳了一声,对着天宇轻轻的挑了挑头,天宇虽然心有不干,但是无可奈何,毕竟这药效有限,眼看着时间就快要到了,估计再问也不会有结果,罢了。
此时就当天宇已经放弃的时候,就听到杜之凯轻轻的说道:“那人.....那人是.....王......。”
天宇闻言大惊,急忙竖起耳朵听着杜之凯后面的话,但是杜之凯只说了那么几个字,便脑袋一歪,倒在了桌子上。
天宇不由得又一次的沮丧了起來,时才杜之凯口中的“王”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这人姓王?还是此人是一位王爷?还是王孙公子,真是叫天宇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沒办法,药效的副作用便体现了出來,便就是当服药人的神经达到一定的紧张程度之后,便会透支自己的体力,而当体力也达到极限的时候,便会由大脑强制休息,也就是睡觉,虽然转rì依旧是有些jīng神萎靡,但是应该就沒有大碍。说实话这种药还算是不错的,沒有什么副作用。
天宇对着飞鹰点点头,飞鹰走了过來用早已经准备好的朱砂抹在杜之凯的拇指上,然后拿着杜之凯的手,在他亲口承认的罪状上签字画押,然后飞鹰飞身行上房,有躲在房梁的角落之处。
天宇打开大门,吩咐下人准备一间上房,杜大人饮酒醉了,便就在这驿馆之内休息了,命所有人都轻声细语,切莫不要吵到杜大人的美梦。
老福虽然再三的推辞,打算将杜之凯醉着也要送回府衙休息,当然被天宇闻言谢绝,言称刚才只是一味聊天喝酒,并未谈及公事,正好叫杜之凯在此地住宿一爷,等明天就醒了,自己还有公务上的事情等着请教杜大人,所以现在还是沒有必要折腾了,老福听着天宇的话,沒一时间沒了主意,看着睡得十分香甜的杜之凯,也只能稳住情绪,伺候自己老爷更衣就寝。
天宇则是一笑,也略带着一丝醉意的,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书房,关上门之后,天宇便如变了一个人一般,马上jīng神烁烁,伸手拿起刚才飞鹰帮着记录的所有杜之凯的罪证,仔细的阅读,其实光就这些罪证住住可以将这杜之凯革职查办,甚至可以行天子之令,动用尚方宝剑。
天宇这尚方宝剑可不是轻易可动的,如果自己如此的小題大做,怕是会震动一些大秦内部人群的一些利益,怕是如果他们闹起來怕是也沒有什么好果子,天宇深晦此道。但是如果不办,那便就会对大秦内部留下了很大的隐患,和很多人的都会因为这杜之凯而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自己到底该如何处理,之前自己也曾经对他出过主意,便就是将多有的家产全部充公,这样以表示清白,其实这不过算是一种另类的洗底,倒是只要将自己过去所有的不好地方否认,或者别人帮你否认了,那边只是一个谣言而已,反正你们沒有我的证据。我说有就是有,我说沒有就是沒有,到那时候底子也清了,那他便可以正儿八经的投入陛下的麾下,那时候你已经是陛下身边最为信任的人,谁还会瞎了眼睛,敢说你杜之凯如何如何,倒是那时候你便已经不在是任人宰割的人了,你是个皇上办事的,那飞黄腾达之后,荣华富贵自是唾手可得。
可惜杜之凯此人刚愎自用,根本就无法听进去天宇的劝说,将天宇叫他捐钱的时候,便百般的推辞,丝毫沒有掏钱的打算,其实此事就只能这样了,人各有志不可强求,罢了,自然都已经做好的准备了,那么就按自己的计划走好了,此时天宇现在想的事情,其实很简单那,便就是追回款项,还有怎么叫杜之凯滚蛋,江南盐道必须要有经验有冲进的年经人來带动,而不是像现在一样一盘散沙才是正理。
第一百四十一回定计返京
次rì天明天宇早早就吩咐只要杜之凯一醒便马上带他來见自己,而另一边又叫飞鹰开始准备人手返京,即便是只送杜之凯一个人返京,也必须要加派人手,自己还需要在这扬州驻足一段时间,不然这扬州两大最高长官都不在了,相比会引起轩然大波,不能不防。
就在天宇刚刚洗漱完毕的时候,就听有人來禀报说杜之凯已经醒了,是否带他过來,天宇点点头,叫那人讲杜之凯请进來,天宇一边自己盛着黑米粥,一边慢条斯理的等着杜之凯,天宇已经两天沒有看到东方婷和秦瑶了,真不知道这两女到底去哪里疯了,怎么好像把自己这个准老公给忘记了一般呢?
此时杜之凯一边揉着脑袋一边缓步走了进來,见到天宇急忙施礼道:“见过钦差大人,昨rì实在是失态了,还请大人包含。”
天宇一笑:“哪里的话,昨rì杜兄稍微喝高了一点,我便叫下人帮忙准备客房,叫杜兄安歇一夜,不知今rì杜兄身体可恢复一些?”
杜之凯闻言一笑道:“多谢秦兄关心,在下已无大碍了,只需稍事调养便就可以了,昨天真是麻烦秦兄了。”
天宇一边喝着粥一边笑道:“哪里,哪里,我也不过是在驿馆暂住而已,最多也就是借花献佛,何來麻烦二字。”
杜之凯此时坐在桌边低着头,慢慢转着茶杯,用眼睛微微瞟了一眼天宇,略带低沉的说:“秦兄,昨rì晚上,小弟我酒量太浅,怕是秦兄沒有尽兴便就醉倒了,那个.....秦兄,不知我昨天酒后是否说了什么不当之话吗?”
天宇一边吃着粥一边头也不抬的说道:“恩,醉了嘛,难免,杜兄,酒量不错,行,挺能喝的。”
杜之凯此时额头稍稍有些冒汗道:“恩,秦兄过奖过奖,不知我昨天醉后都说了什么醉话?还请秦兄明示。”
天宇抬眼看了看杜之凯,依旧是慢慢的吃着粥道:“其实杜兄,这酒后失言,本就是无伤大雅,醉了嘛,胡言乱语也是难免,杜兄昨rì不过是说了几句醉话而已。”
杜之凯一听便降心慢慢的放到了肚子里,此时就听天宇继续说道:“其实杜兄可能是rì有所思也有所梦,比如杜兄昨rì便迷迷糊糊的说道,去年正月十四,遣人送了6万两银子,到了淮西布政司给了马大人,还有几年年初又遣人送了10万两到了京都户部,交给户部侍郎唐大人,有好比你说去年利用权力之便贩卖私盐纯赚银子就是12万两之多,哎呀,还有好多我是一时想不起來了。”
天宇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就如重锤一般砸到了杜之凯的心力,此时杜之凯汗流浃背,体弱筛糠,在那里抖成了一团,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天宇的面前,脸上的鼻涕眼泪都留了下來,此时杜之凯知道,这些绝对不是天宇估计诈自己,天宇所知道的都是自己最为机密的事情,即便是老福都无法知道具体的细节,但是天宇却是完完本本的都知道,难道真是都是我昨rì喝多了告诉他的?
哎呀,真是喝酒害死人啊,这叫自己怎么办啊!相比这钦差已经掌握了自己所有的罪证了,现在也只能求他了,哎,真是一步棋错满盘皆输,此时杜之凯只能抱着天宇的大腿痛哭流涕道:“秦大人,秦大人,求求你,救命啊,下官.....下官真是一时糊涂,才做出这等错事,真是只是一时糊涂,还望大人看在大人与下官相交一场的份上,网开一面饶下官一命吧,下官知道错了。”
天宇将盛粥的碗放下,对着杜之凯不由得叹了口气:“杜大人,早知今rì何必当初呢?杜大人你要光是这简单的几件事,我便就是豁出罢官也要帮帮你,但是你的事情实在是太大了,本官我也无法帮你,哎,你还是不要为难本官了。”
杜之凯此时有些发愣,呆坐在那里,心中恍惚的:难道这家伙还知道其他的事情?说实话杜之凯并不想相信天宇全部的事情都知道,不然的话就是皇上也无法保住自己,毕竟事情牵连众多,莫非是这小子在诈自己?这小子一定不知道全部,不然也不会如此有恃无恐极为镇定的坐在这里,恩,一定是这样,一定是他想要诈自己一下。
杜之凯打定了主意,便呆坐在那里,然后一脸茫然的看着天宇道:“大人,你这是何意,下官我的的确确是一时糊涂做了一些错事,但是多事情有可原的,大人你应该知道这在官场之中都是需要帮衬的,官字两个口,只要喂饱了上面一个口,才能在喂下面一个口,我不把上面的上官都孝敬到了,有怎么好为下面的官员和百姓带來一些好处和利益呢?之所以我贩卖私盐,不过也是无奈之举,毕竟扬州在我治理之下才刚刚有些起sè,我自是不能拔苗助长,去加大税收,但是我这一年孝敬上官花的钱便就十分巨大,我实在是沒有办法才出此下策,还请大人明察,也好还我一个公道。”
天宇看着正激扬慷慨催人尿下的胡说八道的杜之凯,不由得摇了摇头:“杜兄你是不见黄河不掉泪,不见棺材不死心,你当真你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本官不知道吗?你还是在存着一丝侥幸的心力呢?我告诉你我这有你所有的罪证。怎么?你不信?也罢,我便就在读几条给你听听。”说着天宇从怀中将那账册拿了出來。
“之前你每年的收入和支出我就先不给你算了,先就说说眼前的吧,你此次查抄林、郑两家家产,私自克扣了2个仓库以及仓库之内的所有财物,据为己有,总计有20万两银子,而抄家之后,你无故克扣了180万两银子,这可是一笔巨款,而林郑两家的一半以上家产进了你的口袋,不得不说杜兄你是赚了个盆满钵满,富得流油啊!我这么告诉你杜之凯,你不要有任何的奢望,奢望会有人來救你,虽然已经叫人跨马加鞭的将130万银票送到了京都,但是估计那些老爷此时可不会管你的死活,尤其是你哪位.........王....”:天宇这话90%是真的,天宇掌握的情报可是十分全面的,至于最后一句,则是有些诈杜之凯的意思,毕竟自己现在不是很清楚这位“王.......”到底是什么意思?
杜之凯此时已经心乱如麻,其实自己之前所做的事情就算是触碰了律法,但是自己仍是有一说词,可以给自己强行的狡辩一下,但是抄家这件事自己的的确确是有把柄在天宇的手里,就这把柄便就可以叫自己百口莫辩,毕竟这侵吞国家财产可一说谁也保不了自己,即便是哪位:“王.......”
此时杜之凯面如死灰的坐在地上,呆呆的坐着,然后突然之间便如同发了疯一般的呃抓着天宇的裤腿和衣襟,大声的呼喊,希望天宇能看在二人相交一场的份上,高抬贵手,自己愿意将自己家中多有东西都给天宇献出去,为了陛下,为了国家尽自己一份微薄的力量。
此时天宇早就已经不想这些,天宇现在想的是杜之凯这个人绝对不能留,就算是背负骂名,或者用一些特殊的手段也要将此人除去,不然的话,这个大秦的蛀虫早晚会将大秦整个都吃空的。
天宇此时无來由的叹了口气道:“哎,杜兄不必如此,我也是心肠软,见不得人如此悲伤,杜兄,你我皆是兄弟,自是应该互相帮衬,但是此时太过重大了,已经是不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了,我做不了主,不过我有个主意,不知道杜兄愿不愿意听呢?”
杜之凯急忙如抓住了唯一的一颗救命的稻草,急忙止住悲伤,对着天宇说道:“秦兄你有什么好办?赶快跟下官说來,如能帮下官躲过这一节,下官一定要携厚礼登门拜访,已谢秦兄对我的再造之恩。”
天宇一笑道:“杜兄不必如此,其实这计不知是帮你还是害你,其实这个主意很简单那,第一杜兄必须要有心理准备,成功失败全都在这个方寸之间,第一杜兄还是要将全部的家产,全部的都捐出來,这样会给陛下留下一个好样子,证明杜大人一直是忠心为国,绝对沒有半点的自私自利之心。
第二便就是自己写请罪折子,将详细的事情经过都写清楚,最好能将刚才杜兄跟我说的那些必要和不必要的因素全都写进去,这样可以给陛下一个回旋的余地,陛下向來是爱才的,但是陛下对于人才的品xìng最为在乎,所以杜兄还是要千千万万的小心行事才是。
最后也就是最后的一点,便就是杜兄要随我一道回京,当面要向陛下说清楚,也许陛下会很吃惊会很生气,但是你记住陛下越是骂你,越是对你发脾气,代表的是,陛下已经原谅你了,并且要给你一次机会,但是要是陛下对你笑呵呵的,看样子十分和善的话,恕我直言,杜兄你可就要大祸临头了.............”
第一百四十二回围困驿馆
“最后也就是最后的一点,便就是杜兄要随我一道回京,当面要向陛下说清楚,也许陛下会很吃惊会很生气,但是你记住陛下越是骂你,越是对你发脾气,代表的是,陛下已经原谅你了,并且要给你一次机会,但是要是陛下对你笑呵呵的,看样子十分和善的话,恕我直言,杜兄你可就要大祸临头了.............”
“这个.........”:杜之凯可不是傻子,心说如果回京恐怕便就是自己这后半生便就栽在这上了,自己可沒有把握这后半辈子的幸福全都压在天宇这个自己刚刚认识的人的身上,自己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的xìng命应该是有保障,但是是不是可以官复原职或者说平安无事那可就不好说了。
此时就在杜之凯犹豫之时天宇呵呵一笑:“杜兄啊,这便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來投,其实我本就准备这几天之内便要返京,你的想法做法我便就是看不惯也沒有必要多做评判,但是昨天的事情叫我实在是有些改观,杜兄,现在已经不是你想不想进京面圣的事情了,而是你怎么去,是你自己心甘情愿去京都领罪,还是将你押解进京。哎,你我兄弟我本不愿意走到着一步,但是时事所逼,我也沒有办法,放心我会在陛下面前替你美言的。”
说着杜之凯已经面如死灰,现在的自己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现在便是真的进入了虎穴龙潭了,自己即便是天大的本事也无法脱身,只能被这小子带往京都,哎,真是不料想自己这聪明了一世,临了临了,落得如此下场,哎,真是造化弄人啊。
天宇此时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便高叫道:“來人。”只见门一开,进來一个伙计模样的人对着天宇躬身施礼道:“公子,有什么事?”
天宇点点头道:“这位是杜大人,此次便是随我们一起进京,你等要好些照看,记得,千万不要怠慢了杜大人,他的一举一动都要严加保护,千万不得有半点差池,不然必要为你是问。”
那人急忙答应道:“知道了,公子,我等一定竭尽全力照看杜大人。”说着便要提起杜之凯,待他下去,此时就见另一个伙计模样的人急匆匆的跑了进來对着天宇道:“公子,大事不好,门口來了一伙官军,足有200多人,为首的好心是扬州巡抚杜之凯的夫人,已经将我们的驿馆团团围住,在外面扬言如果不马上放了杜之凯大人的话,便要冲进來了。”
天宇听着眉头一皱,旁边的杜之凯听到这等好消息自是喜形于sè,对着天宇大笑道:“哈哈,姓秦的,听到沒有,我夫人已经带着布政司的人來了,你要是识相的便就将我放回去,不然到时候鱼死网破,就你们这几十号人,还想与官军为敌真是自不量力,哈哈哈。你想要跟我斗,真是不自量力。”
天宇则是嘿嘿一笑:“杜大人到好像是胜券在握啊,只是不知道你自己都在我手上又有什么好威胁我的,哎,是非成败已经不该是你考虑的问題,做囚犯就要有做囚犯的觉悟,來人,将他带下去,我看杜大人jīng神很足啊,想必是吃的饱睡得着,也罢,就叫杜大人饿几天,也好消磨一下他那旺盛的jīng神,你们还在等什么,待下去。”
那两个伙计急忙答应,然后推搡着杜之凯便走了下去,杜之凯自然是不情愿拉,满口污言秽语的破口大骂,都是骂天宇不得好死,做事丧尽天良。天宇不由得苦笑,这家伙还真是沒有什么文化,如此粗俗的话都骂的出口,哎,真是难为他了,沒文化,真可怕。
天宇此时已经在想这些了,今天晚上杜之凯必须转移,不能在这里久留了,但是现在先要摆平门口那个疯婆子,不然自己一切的计划都得复之流水,天宇叫來人叫飞鹰火速來找自己,然后自己则是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虽然自己心中不虚,但是还是叫驿站之内所有的隐风和影门的兄弟都做好战斗准备,以防万一。
但是毕竟人数悬殊太大,驿站之内的隐风和影门兄弟加一起在20余人,就算是jīng英中的jīng英也沒有办法与装备jīng良的正规军以一敌十,天宇只是叫他们戒备,以防万一,要是真的打起仗來,便就需要马上撤退天宇可不想叫这些jīng锐,白白丧失在这种沒有必要的地方。
天宇來到门口便笑着叫门房将门打开,门房的伙计并不是天宇的人,早就已经被吓得战战兢兢的,但是天宇吩咐,他还是硬着头皮将门打开,天宇迈步便走了出去,只见门口为了很多的官兵,都是刀出鞘,弓上弦,为首的则是一员武将,而旁边则是一位美丽的妇人模样的,此时满脸的煞气,不用问,这边是杜之凯的老婆。
天宇带着十几个人满面chūn风的迎着官兵走了上去,对着那妇人和武将笑道:“两位,这大清早便围困我这驿馆,不知道所谓何事?难道有贼寇,宵小之辈躲在我这驿馆之内吗?还劳动官军的兄弟?”
那为首的官军一见天宇,便有些触头便微微的后退了半步,低头不语,那妇人则是丝毫也不在乎,见旁边的武将微微后退,不由得请啐了一口,心中十分不屑,自己便迎着天宇站了上去道:“这位大人,我是扬州巡抚杜之凯的正房掌印夫人,此次便就是为了我们家老杜而來,自昨rì我们家老杜來驿馆与您饮宴之后,便沒有了消息,我便在家等了一夜都沒有消息,今rì便來到此地问个究竟,我们家老杜到底犯了那条王法竟然平白无故的被您扣押,还请您给我个满意的答复。”
天宇一笑,丝毫沒有理会杜之凯夫人的问话而是将目光转向旁边的那名武将道:“哦?原來有这等事,恩,夫人的來意本官已经知道,但不知这位将军來我这驿馆是否也与杜大人的事情有关呢?”
“这个......”:这句话正好问在脖嗉上,这位武将便是有些上不來下不去,这实在是难以回答,说是吧,这平白无故为了一位前來饮宴的巡抚,便要动大军围困这钦差的驿馆,这........实在是沒法说,但是你要说不是吧,这现成的理由还真是沒有,哎,自己也真是倒霉,怎么就非得选上自己來干这活呢?哎,沒办法,谁叫拿人家的手段,吃人家的最短,自己这上官便就拿了人家的好处自然要提人家办事,可是苦了自己这具体办事的人,哎,这该是如何是好呢?
天宇见那武将有些犹豫,便慢慢的脸sè的沉了下來:“既然这位将军,不是为了杜大人的事情來的,那又无故围困本官的驿馆,看來你的胆子不小啊,來人啊,请圣旨。”
天宇说了声请圣旨,之间后面的小伙计们急忙分开两边,几个穿着打扮如官人一般的随从,手托着圣旨和尚方宝剑大步的走了出來,那武将即便是再嚣张也不敢藐视皇权,见圣旨不跪,便就是找死嘛,所以急忙双膝下跪,手下的兵丁一见自己的长官都跪了,自己还等什么,便就稀里哗啦的都跪下了。
天宇根本就不拿正眼看他们只是轻轻瞟了一眼,双手托过圣旨,打开之后高声的朗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臣天宇品xìng宽厚,心地良善,办事果敢,深得朕心.........滋派天宇此次带朕巡阅江南,带朕行事,各地官员均需配合天宇行事,不得有误,如有人胆敢不从,无需禀告,便可先斩后奏,钦此。”
天宇自然是不用说了,下面的兵丁,武将,还有伙计等人都打算的口胡:“万岁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自是领旨谢恩,唯独一人则是默默的跪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天宇微微的看着那杜之凯的夫人,只等着她的反应,要是她也认可,那杜之凯便就栽了,但是估计不会如此简单,按天宇的话说:“这.......个.........女人...不寻.......常!”
此时只见那杜之凯的夫人并沒有领旨谢恩,而是默默的站了起來,天宇一笑:“杜夫人,其他人都领旨谢恩了,为何唯独你,并沒有领旨,难道你对圣旨有什么怀疑吗?”
那杜之凯的老婆,此时扑哧一声笑了出來,这笑声真的有些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意思,30岁的年纪真是风韵犹存,虽然天宇并沒有为她所动,但是也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哎,沒办法美的事物谁不愿意多看看,天宇也是男人,哎,难怪难怪。
只见那妇人一笑道:“秦大人过虑了,妇人我何德何等敢要冒天下之大不韪,竟然敢猜忌陛下的圣旨,那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嘛,不过话说回來,这事情都要反复推敲才能确定本事的事情真相,秦大人你说是不是,你如果有胆量的话,能否叫我在此推敲一番,也好叫夫人我心中有个底呢?”
天宇一笑:“那本官我便在此,便是要听一听杜夫人的高见,您请便。”
第一百四十三回咄咄不足
天宇一笑:“那本官我便在此,便是要听一听杜夫人的高见,您请便。”
只见那妇人微微一笑道:“请问秦大人,之前听我家老爷跟我谈起,便是说秦大人之前曾经夜入我府中,与我家老爷密议了一些事情,但不知道秦大人如何在钦差仪驾还未到來之前便就已经出现在了扬州城中还与我家老爷密议。这是其一。
第二,钦差大人來到扬州地界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灭掉了盐道商会会长林家,和盐帮帮主郑家,并将两家财产快速的拍卖收拢了大批的资金,这即便是陛下的意思,未免也有些太过仓促,秦大人急于敛财,又急匆匆的要走,小妇人便是有些不明白了。
第三,秦大人带的人我观并不是很像官府之人,倒是颇有些江湖习气,秦大人蒙圣恩,赐予尚方宝剑与圣旨來江南带陛下巡阅,理事应该有官人陪伴,怎么会多出如此多的江湖之人,再说圣旨之上陛下只是称呼大人为天宇,并未提及姓氏,这叫小妇人费解,是陛下与大人交往颇深已经可以如此亲近的称呼大人的名字了?”
天宇一笑道:“那依照夫人的判断,那该得出什么样的结论了呢?”
那妇人也嫣然一笑道:“钦差大人,请容我做一个小小的推测,我们比方说,钦差大人还在京都的时候,这个消息已经泄露了,那么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便已经将主意达到了那位钦差大人的身上,已经纠结同伙在钦差下江南的路上埋伏好了,并成功的伏击了钦差的仪驾,将钦差以及随行之人全部灭口,在乔装改扮成钦差模样,大摇大摆的冒充钦差进入扬州城,为的不过是掩人耳目,并在之前已经踩好了盘子,并设法说服了我家老爷,蒙蔽住了我家老爷,使得很顺利的绊倒了盐道两大商家,并飞快的掠夺和拍卖得到了盐道大半的金钱足足有几千万两之多。
到了这里这伙贼人的目的便也已经达到了,但是当他们想要撤走的时候,贪婪的本xìng便暴露了出來,他们将目光慢慢的集中到了我家老爷, 也就是现在扬州巡抚的身上,他们认为我家老爷必然是家俬巨大,值得來一刀,所以他们便要将我家老爷绑了起來,然后再用一些子虚乌有的罪证逼迫我家老爷就范,交出所有的财产,然后再扬长而去,就这一UU小说來,怕是你们的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财,哎,秦大人,你说这伙贼人的心肠是不是太歹毒了一些。”
天宇看着那妇人胸有成竹的表情,不由得摇头苦笑:“好一副伶牙俐齿,真是有些口若悬河,地涌金莲也丝毫不过分,哎,如果你不去当娱记去都是对社会的一种损失,我在此不得不佩服夫人你丰富的想象里,其实之前的几个问題我是很好解释的,第一,我为何提前來到扬州,这个很简单,我真是以前來做一些调查,为的是更好的办理案子,使得我们不会耽误太长的时间,毕竟我的任务不仅仅只是扬州,还有别的地方,我不可能在扬州久留,所以这笨鸟先飞相比夫人是可以理解的吧。
至于第二点也很好解释,我之前提前來到扬州,便就是明察暗访这江南盐道上的一些不合理和需要处理的事情,而这林郑两家便就是我要办的人选,当然还有一些,不过都是一些小鱼小虾,不足为虑,至于我为何要那么速度的出手办理林郑两家,还有为何要迅速的敛财,这些都是朝廷的内部机密,很抱歉夫人我不能告诉你,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的事情,就是你的疑问很快便就要解开了,所以还是请你稍安勿躁的好。
至于你说我的手下都是一些江湖习气很重的人,这些不过是你自己的一厢情愿,我的兄弟,每一位都是有朝廷认可的文书,虽然我能给你看,但是如果你不服气的话,尽管可以往上告,这点我是绝对的支持,百分之一百的支持,毕竟这是你的权利,我无权干涉,就如同你沒有办法干涉我一样,这都是互相的你说是不是?
至于你最后的那段推论,我只能说夫人如果去写小说的话,相必一定会声名鹊起,成为一代大家的,在下言尽与次,不知道夫人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吗?”
那小妇人依旧是微笑着听着天宇的解释,此时一边面带笑容的踱着步子,一边对着天宇道:“秦大人说的倒是有些意思,不过这些都是秦大人一厢情愿,完全的沒有任何的证据,实在是无法使人信服啊,不知道秦大人能否拿出的一些有利的证据可以证明您就是陛下派來的,而不是我那大胆推测出的那最坏的结果,您说是不是。”
天宇不由得长处了一口气,双目带着寒光的看着那小妇人:“哦?杜夫人对我 的怀疑看來还是十分肯定了,我堂堂三品朝廷命官,带天子巡阅江南,携尚方宝剑及圣旨,如此还不能确定我的身份,哎,夫人,即便是我找出一千种合理的理由,你说实话,会不会真的就就此罢兵,带着这些管家的兄弟撤出我这驿馆门口呢?”
那夫人冷哼了一声:“秦大人,并非小妇人得理不让人,但是此事事关重大,不能马虎,其实想要退兵很简单,只需要答应我几个条件便就可以,第一,叫你的人放下武器,打开驿馆大门,叫布政司的官兵进入驿馆维持秩序,第二,将我家老爷,安全的放出來,毕竟我家老爷是现在江南地区的最高行政长官,由他來统领全局,你等也都必须要听官府的只派不得有任何的异议,第三,便就是将那拍卖和抄家所得全都交给巡抚衙门代为管理,等什么时候案件告一段落,确定了各位的身份已经这笔钱的正确归属之后,由巡抚衙门将这笔钱安全的转移到需要它的地方,只要你能答应这三点条件,我马上叫官兵撤下,而且我可以保证秦大人,您和您的手下都会得到安全的保障,不然的话,我很难说事情有沒有变化。”
天宇闻言不由得哈哈哈大笑:“有意思,真是有意思,看來杜夫人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比起杜大人,您更适合当着扬州巡抚,不过貌似你还不是很了解我天宇的脾气,这三条,我可以十分负责任的告诉你,我一条也不会答应你,非但如此,我最晚明rì便要启程回京了,而且昨rì我与杜大人饮酒谈心,杜大人才华横溢,胸中锦绣,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我便有意叫杜大人与我一起进京面圣,也好为杜大人求个一官半职的,也好对的起于杜大人相交一场,所以杜大人也需要明天陪我一起进京面圣,这乃是天大的好事,还希望夫人不必多说了,至于能与不能,并不是仅仅凭着这200多的官兵可以解决的了的,要不你便调集个2000人?再來与我谈判好不?”
那夫人一听便将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十分气愤的看着天宇,火气已经顶到了脑门了,此时便对着天宇怒喝道:“好你个姓秦的,别以为你自己有多了不起,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三品盐运使,竟然敢在光天化rì之下,劫掠朝廷命官,这你就不怕触犯国法,要掉脑袋吗?我劝你还是早早的听从我那三个条件,不然这单单这200多号官兵,便就可以踏平你的这小小贼窝,倒是必将你这贼子,绳之以法。”
天宇无奈的摇了摇头:“杜夫人,你这又是何苦呢?虽然你人数比我多,但是这大义乃是在我的身边,我虽然只有20來号人,但是也都是各个的热血男儿,自然是不畏强权,我在最后说一遍,我是否的灰冒充的这点由不得你來管,我等朝廷命官岂容你一个妇道人家说三道四,之前我不过是看到与杜大人相交一场上,才处处容让你,但是你也别给脸不要脸,老老实实的回家秀秀针线,相夫教子,才是你的正路,别沒事总是出來抛头露面,你不嫌丢人,我还提杜大人丢人呢。”
“呀呀呸,好你个姓秦的,看來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见黄河不死心,好好好,我与你这乱臣贼子已经不想再多做言语了,也罢既然你自己选的路,我便也就不在多费唇舌了,來人啊,将这个冒充钦差的乱臣贼子给我拿下,救出巡抚大人,巡抚大人必定重赏,加官进爵指rì可待,给我上,谁抓住姓秦的,我赏金子500两,连升三级。”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大奖之下必有上当的,只听那夫人一声令下,所有官兵便急急的往上冲去,生怕完了之后强大不到功劳,沒有赏金拿。
就在快要在天宇的面前的时候,天宇突然大喝一声:“住手。”
一声夹杂着内力的吼声,直接震住了要冲上來的那些官兵,天宇一看这个架势,想必此时必然无法善了,便长叹一声道:“哎,夫人你这又是何苦由來,真是咄咄不足逼人有余。”
第一百四十四回逼人有余
一声夹杂着内力的吼声,直接震住了要冲上來的那些官兵,天宇一看这个架势,想必此时必然无法善了,便长叹一声道:“哎,夫人你这又是何苦由來,真是咄咄不足逼人有余。”
天宇这一声喊硬是让气势汹汹的官兵们戛然而止,硬是定在了那里,却是不知道该做些什么,那妇人倒是有恃无恐的淡然一笑:“大人好大的官威啊,我倒是想问问,谁给你那么大的胆子,敢假冒钦差,当真是置朝廷的法度与不顾吗?來人,给我将这贼寇给我拿下,我到要看看你就那么几个人能抵挡的了我朝廷的法度。”
天宇此时也是哈哈大笑:“杜夫人,好厉害的口才啊,好,本官不与你妇人一般计较,不过我倒要问问你身后的那位将军,是不是也要随着杜夫人一意孤行下去,如果你此时幡然悔悟,带着你的手下此时便就撤走,那本官可以网开一面,不计较你之前的作为,不然,你便就是这杜夫人的同党,以后的rì子,怕是不好过啊。”
那武将也是颇为犯难,自己现在到真的不是很考虑天宇到底是不是真钦差,而是考虑自己到底帮谁,要是按自己本心來说,自然是愿意马上撤兵回去,谁愿意趟这浑水,不过此时一來上峰的指令,自己沒有办法违背,二來这杜夫人的家世也是颇有些來头,自己这小小的武将,是左右都沒有办法得罪,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怕就是错了也沒有办法,先将人抓了在说,至于之后如何,那就已经不在是自己想要去想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那武将便对着杜夫人点了点头,那杜夫人此时心情大爽,便微微一笑,一扬手:“來人,拿下。”
官兵们此时便也如狼似虎的往前冲去,天宇依旧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sè,微微的笑着看着已经冲到自己切近的官兵,自己身后的20來人已经拉开了架势,全等天宇一声令下,便就要保着天宇突围,此时就见天宇突然脸sè一变,一本严肃的大喝道:“來人。”
天宇这一声喊,怕就是如同打了个雷一般,大家都下了一跳,此时就觉得从不远处便就传來了呐喊的声音,只见一群衣着普通人服装的人,手中各自拿着武器,飞一般的旁边的各个胡同窜了出來,为首的便就是之前天宇在山寨招安的那位黑寡妇,那些官兵就见转眼间自己竟然被人包围了起來,那些人虽然并不是很多,但是最起码从气势上,比这些官兵们要足得多。
原來天宇早就留好了这一手,早在山寨的时候就已经和黑寡妇说好了,等自己什么时候进入了自己的计划时候,天宇就已经命飞鹰将自己的意图告诉了黑寡妇,其实这个意图十分的明显,就是叫黑寡妇将jīng简出來的人员,都一批批的扮成商人、或者小贩,一批批的混进通州县城,然后潜藏在这周围的集市里,等待着机会,达到出其不意的事情。
而他们的暗号便就是那刚才天宇所说的:“咄咄不足逼人有余。”只要天宇说出这8个字,那么就是启用自己的时机,此次必然是露脸的活,能和官军合理合法的解释,和真刀真枪肆无忌惮的强行剿灭,其实黑寡妇也沒有带來多少人,仅仅200挂零,之所以即便是将那官军团团围住之后,也无力吃下这么大的一块蛋糕,天宇虽然心里着急,但是脸上依旧是淡然的微笑。
杜之凯的夫人一见自己方面已经被人泄露了,所以也十分的气愤,但是仔细一看原來只是吓唬吓唬人,根本就是200來人,跟自己一样,此时杜夫人也是一阵生气,心说,这天宇已经挤兑到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我这边是200多名官兵,而天宇这边则是由一些商人、小贩,等等,最底层工作的人,武装起他们又能有什么用,等一会真动手,只要有一丝丝的血迹,估计他们就会土崩瓦解,这群人平时还可以,打打顺风仗还好,估计一会只要一动手,便会如雪崩一般,一发而不可收拾。
所以杜夫人有恃无恐道:“哦?秦大人果然高明,只不过就这区区百十來号刁民,也想与我官军作对,未免有些可笑,來人给我把这煽动百姓,冒充钦差的贼子给我拿下。”
那些官军可不管那么多,此时便一窝蜂的冲向天宇,黑寡妇早就已经吩咐好了,一声令下,便就抄起家伙向着官军杀去,双方都展开了厮杀,天宇说实话也杀过人,不过多半都是一招毙命,并沒有太过血腥的经历,此时便是第一次看到几百人的拼杀,一时便也难以适应,看着这血腥的场面未免有些恶心,转眼间变就有10几个人被砍翻在地,而大部分都是黑寡妇为首山寨的土匪,毕竟他们打家劫舍对付对付老百姓、镖局还可以,真要是对付起装备jīng良的官军,那可以说也是白给,此时一见自己这边有了伤亡,也渐渐的士气低落了下來,此时也不冲的那么狠了,黑寡妇虽然也十分生气,但是沒有办法,自己倒是一条鞭子舞的飞起,几个官军都进不了身,但是自己手下的土匪渐渐往后退去,光靠自己也是有心无力。
看着身边的官军越围越多,自己也渐渐的招架不住了,此时天宇虽然有些恶心,脸sè也有些发白,但是此时不是自己犹豫的时候,此时自己这边的后手并不充分,对人隐风和影门的二十号弟兄都是在奋勇拼杀,但是实在是寡不敌众,一敌十可不是说着玩的,此时也只能自己上了,希望自己能擒贼擒王先抓住那领头的武将和杜之凯的夫人,才能将这危机化解,不然真就可以说自己今天要有危险了。
天宇刷一伸手重剑便就出现在了自己手里,一步步的迈步向着杜之凯夫人的方向走去,杜夫人看着这局面渐渐对自己有利,不由得面带喜sè,此时只见天宇提着一把剑缓缓向自己走來,心中也是一喜吗,心说:我还就怕你这小子缩在后面不出來呢,出來更好,此时便对着官兵喊道:“來人,给我把这姓秦的拿下,谁能将这贼子拿下,本夫人赏银2000两,官升三级。”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大奖之下必有上当的,那些官兵一听不由得jīng神一振,要知道2000两,足够自己下半辈子好好享受一番的了。
众官兵便就纷纷向着天宇靠拢过去,天宇微微一笑,真的当自己是绣花枕头软柿子,是人都想捏一下,也好,想将我拿下,你们还差一副好牙口。
天宇慢慢的放慢了脚步,脚下的步伐慢慢的移动,围着自己的位置为中心,慢慢的转动,每走一步,劈刺挂撩,不经意间便就使了出來,那些冲上來的官兵便就在天宇闲庭信步一般的走位和出招之中一个又一个的被击倒,不错,这便就是天宇最新领悟出來的《墨子剑法》的如封似闭,这招最适合的便就是群战,而且是那种不是一个等级的群战,天宇真的身在花丛中,片叶不沾身,不多时便就有20多个官兵被天宇的重剑或是拍在那里,或是击倒在地。
天宇依旧是闲庭信步的往杜之凯夫人这便走來,杜夫人此时不由得有些心惊,这个钦差到底是什么來头,竟然武功如此之高,自己这便已经渐渐支撑不住,这些官兵便也都是打过仗见过血的老兵,可以说经验已经很丰富了,但是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看着天宇慢慢的向着自己走过來,已经想到天宇有擒贼先擒王的打算,但是自己此时已经沒有退路了,如果自己此时退去的话,那么杜之凯肯定完了,杜之凯如果完了的话,那么自己也就完了,一切也都完了,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呢?
天宇此时已经慢慢的走到了离杜之凯夫人很进的地方,天宇一个转身随手挥出一道剑气,直接将三个官兵击倒在地,在往上走便就可以将那杜之凯夫人一网成擒,此时旁边的那个武将一闪身挡在了天宇的面前,手中一杆银枪挡住了天宇的路。
天宇将宝剑微微的斜与身侧,宝剑上的血一滴滴的落下,天宇的身上也都沾上了血迹,原本十分儒雅的天宇,此时脸上却是可以用狰狞两字形容,不知是何时溅上去的血,和已经杀人杀到血灌瞳仁的眼睛,都使得天宇的脸上狰狞多了几分。
那武将此时握着银枪的手不由得稍微的颤抖了一下,自己虽然久经沙场,但是依旧是沒有见过如此凶悍的人,一把宝剑便就可以再官军的队伍里如入无人之境,便是当年的蒙恬、白起也未必有如此武艺,这人到底是谁啊。
天宇此时微微的用眼睛看向那武将:“你,走來,不然,死!”
第一百四十五回剑劈杜氏
天宇此时微微的用眼睛看向那武将:“你,走來,不然,死!”
那武将微微的皱了皱眉,说实话,真是想走,但是不行啊,如果真的这位杜夫人出了什么事情,自己变也是难辞其咎,倒是也少不了轻则罢官,重则会连累家属的,所以也是微微皱了皱眉便还是坚定的站在那里:“这位.....大人,此事是否还有回旋的余地呢?”
天宇微微的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既然你已经选定了你的选择,本官无话可说,既然你不让开,那么本官只能说何苦由來呢?”
说着天宇便迈步往上走去,那武将也只能咬了咬牙提枪上去,对着天宇便就是抬手三枪,直刺天宇的咽喉前胸和小腹,天宇宝剑便是从右下直接一撂隔开那武将的银枪,然后一个转身便就到了那武将的面前,那撩上去的重剑,又从右上方顺势劈了下來,由于速度太快了,那武将只能将银枪顺势抽了回來,双手一横便就挡在了那重剑的方向,但是天宇的重剑尤其是一般人可以挡的下來的,就听见当啷啷那银枪硬是被天宇的重剑给砸弯了,那武将双手瞬间便就被天宇重剑的冲击力给震断了手骨,而那势大力沉的重剑去势不减的直接劈到了那武将的左肩膀上,可想而知,就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咔嚓一声,那武将再也站不住了,身体成扭曲的状态被天宇一剑便就斩在了脚下,眼前一黑,便也就不在记得了,最后的弥留之际心中不由得叹了口气,苦笑道自己还是站错了队。
天宇一剑劈了那武将,脚步不停的向着杜夫人走去,此时杜夫人见天宇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來,就如同一尊死神在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天宇的脚步并不是很快,但是杜夫人却感觉到自己生命仿佛是在一点一滴的流逝着,此时她再也无法估计形象了,惊恐的向后面退去,但是脚下却是被吓得一步也走不动了。
天宇的发鬓上也沾染上了一丝血迹,双目的依旧是赤红,但是脸上的表情慢慢的平静了下來,手中提着重剑,慢慢向着杜夫人走去,周围的官兵和黑寡妇的土匪便都是呆呆的看着,都不知道自己该要做点什么,而黑寡妇和隐风、影门的兄弟则是一脸戒备的看着周围的官兵,生怕在出什么意外,此时那杜夫人慢慢的向后退去,由于慌不择路便就被脚下的石头绊了一下,使得失去了重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着天宇一步步的逼近不由得都要哭出來了,此时哆嗦的对着天宇说道:“秦大人,秦大人,本夫人.....不不不,民妇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求您看到老杜的面子上饶了我吧,我保证,我保证只要你说出來的,我都答应,求求你了,饶奴家一命,就是叫我为奴为俾我都愿意。”
天宇此时慢慢的走到了那杜之凯夫人的身边,手中的宝剑依旧是血迹斑斑,煞是狰狞,天宇此时不由得叹了口气:“杜夫人你早知今rì又何必当初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后的势力吗?刘统制近來可好,别忘了他身为臣子的本分,他以为他所做的那些事情圣上就什么都不知道吗?”
天宇的话便是叫这位杜夫人入赘冰窟一般,天宇口中的这位刘统制不是别人正是这位杜夫人的父亲,乃是江南布政司的三品都统制,便是总领扬州防务,也正是如此这位杜夫人才可以在这位扬州巡抚的面前耀武扬威。毕竟人家手里有兵权,你就算是地区最高文官,也不过是政务上的事情,无法和军队挂钩,要是万一将这位统制千斤惹恼了,这位扬州巡抚也得吃不了兜着走,而这200多的官军也都是这位杜夫人从他老爹那里借來的兵,而那武将便也是他老爹手下的副官,武艺不凡,叫他來便也是为了保护杜夫人的安全。
其实早在很早以前杜之凯便就和这位刘统制勾搭在了一起,毕竟有了军队的配合一切事情都可以明目张胆的展开了,而每年杜之凯都会掏出大把的银子來给布政司,也就是送到了刘统制的手中,刘统制则是用这些钱一部分就挥霍了,而另一部分武装自己的亲兵,亲兵顾名思义便就不是国家的武装,乃是自己私人的部队,一般官员家中都会有一些亲兵,看家护院,而这位刘统制的亲兵便就有500人,而且装备极其jīng良,只听命与刘统制本人,这二百便就是这位刘统制的亲兵。
要是说这位刘统制有不臣之心,那的的确确是太冤枉了,但是这数量巨大的亲兵,又不能很好的解释,在加上与扬州巡抚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如果真的有人捅到皇上哪去,相比这两位官员就算是沒有什么,也得费很大事才能摆平,而且这事情十分隐秘,包括这杜夫人的身份也沒有几个人知道,毕竟杜夫人基本上都是深居简出,根本就很少有人见过她本人,这刚刚到來的钦差又如何知道的?难道陛下已经察觉了什么?不可能这绝对的不可能。
此时天宇看到的是杜夫人惊恐而又疑惑的表情,天宇从來不讲那么多的废话,也不会告诉她自己这些消息都是从隐风得來的,哎!天宇叹了口气,慢慢的将重剑举了起來,杜夫人此时便疯狂的大叫着要往后面爬去,就见天宇刚要手起剑落的时候,就听到远处剧烈的马蹄声,马蹄的声音已经使得大地都有些震动,只听到最前面的人高喊道:“剑下留人。”
天宇根本就不会理会那是谁说的,手中的剑丝毫沒有迟疑的落下,那人一见天宇并沒有留手打算,心中便,大急,但是这骏马虽快但是毕竟还有一定的距离,无奈之下,只能从马鞍桥上摘下宝雕弓,交到左手右手则是拉出雕翎箭,拉弓认扣刷的一剑向着天宇shè去,不为制敌乃是为了叫天宇稍作迟疑也好在天宇的手下救走杜夫人。
天宇则是头也沒抬,便如眼睛看到了一般,剑势不减,一剑便将那杜夫人的人头削了下來,而那雕翎箭天宇则是单手让过箭头一把握住了箭杆,在手中一转又一抬手,啪的一声,向着那來人飞了回去。
那來人哪里想到天宇这么不按套路出牌,先下手斩杀了杜夫人不说竟然还将那雕翎箭当暗器打了回來,不由得心中大怒,但是雕翎箭已经回來了,也只能拉起盾牌挡在自己面前,天宇击出的出的雕翎箭只是装装样子并沒有下杀手,所以便很容易的被那人挡了下來。
那人身后便跟着足有200多人,而且人人都骑着快马,要知道这扬州可并不是出马的地方,而战马和普通马可是不一样的,要求极为严格,在这里一批战马可以顶的上5匹普通马的价钱。能在这里弄到这么多优良的战马和jīng良的装备想必是花了大价钱的,來人的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了,正是那位布政司的刘统制,只见最前面那刚才对天宇shè箭的人,足有50岁挂零的年纪,已经微微白的胡须,一身银盔银甲,外罩皂罗袍,胯下白马,十分的威风,不过就是表情比较迥异,一脸的愤怒,眼睛都已经要喷出火來了,几乎要咬碎钢牙的看着天宇。
天宇则是将宝剑在身后一藏,一脸淡然的看着那老者,在看旁边杜夫人的脑袋已经和身子分了家了,就见那腔子突突冒血,倒是十分的刺激,天宇此时眼睛肿的血红已经褪去,有些淡漠的看着这位刘统制道:“是方才是哪个yīn险小人背后偷袭,如此下作就不怕别人耻笑吗?”
天宇此话一出别说刘统制这方表情怪异,就是隐风和影门的兄弟都有些憋不住要笑出來了。天宇这骂人未免有些太狠了,毕竟人家刘统制只是情急之下想要叫天宇停手,才shè出那支箭的,那速度和力度都不是为伤敌的,但是谁想到叫天宇那么一说这位刘统制到成了背后下黑手的卑鄙yīn险的小人了,这未免有些太搞笑了吧。
那是那刘统制可沒有心思在搞笑下去,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丧命于天宇的手上,自己是心如刀割一般,自己膝下只有一子一女,儿子乃是自幼便就在自己身边在军营里长大,而这女儿则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甚是乖巧可爱,而且心思缜密,处事极为果断,加之十分孝顺深的自己的疼爱,自己真是顶在头上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虽然平时也有些刁蛮一些,但是却十分明大义,如今嫁给了扬州巡抚杜之凯便也算是了了自己一桩心事,而且那杜之凯也算是识趣,每年大把的银子供着,也叫自己十分舒心。
可是谁能想到这钦差一來竟然闹得自己家破人亡了,女婿现在生死不明,女儿倒是看到了,不过现在是两节的,估计是连不到一起來了,自己怎么能不生气呢?
第一百四十六回丐帮强援
此时老头已经什么都不想了也顾不上这什么钦差不钦差的了,将腰中的宝剑一拔,扬手道:“來人给我将这眼前的杀人凶手给我拿下。”
在场的三百多人(之前杀了几十个)都是这刘统制的亲兵,他们不管你是谁和谁,指认军令不忍人,一听刘统制叫上,那自然是军令如山,便就一拥而上,各挥兵器就要围剿天宇等人。
就在此时只听到从四面八方都不约而同的传來奇怪的声音,而且逐渐的由远而近,也声音越來越大,似乎是竹木棒敲击地面的声音,而且人数绝对的多,四面八方便就都传了过來,那些官军也都渐渐的停住了手中的兵器。
渐渐的只见从周围的胡同、街道、大道上涌现出无数乞丐,每个乞丐手中都握着一个竹竿,每走一步都在地上敲击一下,这些乞丐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但是表情异常的坚定,就是一步步的走着,逐渐的向着天宇这边靠近过來,天宇也十分好奇,为何有这么多的乞丐出现,要知道今天杜夫人为了对付天宇可是将这里的所有百姓都清了,这里本就应该沒有任何人的,怎么这么多的乞丐?真是奇怪。
那些乞丐就如同cháo水一般的涌了过來,将这周围堵了个严严实实,人数已经沒有办法估计了,估计得上千了,此时那些乞丐围着那些官兵站定之后依旧是一下一下的用竹竿敲击着地面,那声音足可以叫任何人心惊胆战,突然所有的声音在一刹那之间停止了,所有乞丐的竹竿都整齐划一的停止了敲击。
此时只见那围着密不透风的人墙慢慢的闪出一条通道,大家的目光也都渐渐转移到了那条通道的对面,由远而近只见16个乞丐抬着一个凉棚便就慢慢的走了过來,其实就是一场大床一般,不过上面有顶子,四面也都有轻纱,虽然飘荡,床上倒是有一些案几。
在那凉棚前面走着5个老乞丐,这几个老乞丐每人也都是蓬头垢面,穿着破衣罗嗦的,不过相比起其他的乞丐來,不仅多了脸上的正气,而且每个人的身上都挂着好几个布袋子。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乞丐身上便是带着9个布袋,后面的8个、7个不等,天宇不由得暗吸了一口冷气,难道这便就是丐帮,要知道丐帮乃是天下第一大帮,因为他的帮众实在是太多了,估计整个大秦说有一百万有些过分,但是十万几十万应该还是有的,而且他们等级非常严格,向着为首的9个布袋的老乞丐,便就是丐帮仅次于帮主的九袋长老,身后面便就是七袋长老、八袋长老。
天宇此时不由得有些好奇,这如此阵势又有九袋长老开道,那么这凉棚之内的人是不是更加的身份脱俗,难道是丐帮帮主亲临?看着阵势应该是朋,但是自己从來便就与丐帮毫无瓜葛他们又为何要帮助自己?真是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此时那凉棚已经抬到了切近,只见那九袋长老将手中的竹竿一横,身后的16个乞丐便一齐停住,轻轻的将凉棚放了下來,那九袋长老來到凉棚处,十分恭敬的将凉棚的轻纱撩起,只见两个袅袅婷婷的身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天宇一看便是吃了一惊,这不就是这两天一直沒有见到人的东方婷和秦瑶两女吗?她们怎么会混到丐帮里去?而且看身边一定不寻常,真不知道她们这几天到底去哪里了?又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了?
只见秦瑶嘿嘿一笑,一下子便蹦下了凉棚,然后回身拉着东方婷蹦蹦跳跳的來到了天宇的身边,一见天宇便十分狼狈,身上多处沾了血迹,头发上的血迹也有些干涸打流了,还有脸上也有些血迹,手中提着宝剑,站在那里。
东方婷则是拿出手绢,体贴为天宇擦了擦脸,天宇看到两女回來便也是笑的十分开心。一來是开心两女平安无事,二來是开心儿女拉來了如此强劲的后援,就算是那刘统制想要报仇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本钱要是真的想要鱼死网破,天宇也不介意自己亲手在送这老东西去见他女儿,相比他女儿还沒有走远,要是快走两步应该还是能跟上的。
此时只见那刘统制脸sè一连变了数次,最后几乎都快要绿了,双目都快瞪出血來了,真心想要不顾一切的先杀了这个小子在说。但是眼下周遭的情况已经不会在给他任何的机会的,先不说周围那成千的乞丐,要是真的打起來,自己估计逃脱倒是有把握,但是损伤一定不小,万一朝廷要是追究起來,自己也是难辞其咎,而且此时天宇已经将尚方宝剑和圣旨都拿了出來,自己就已经知道自己这姑娘算是白死了。
只是悔不该当初听信自己女儿的话,自己女儿信誓旦旦的对自己保证这小子一定不是真钦差,一定是假冒的,自己又十分信任自己的女儿,所以才借兵给他,但是谁又想到这被女儿坚信是假的钦差的小子,竟然是真的不能在真的钦差了,这尚方宝剑和圣旨自己可以确认无疑绝对是皇家之物,在往天宇身边看去,只见两个美若天仙的女子,当刘统制的目光转到秦瑶脸上的时候,那刘统制如遭雷劈一般,急忙不顾场合的翻身下面单腿跪地口中喝道:“臣刘彤寻,叩见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请公主殿下恕末将甲胄在身不能施以全礼。”
周围所有人都愣在那里,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在哪里?难道这位刘统制已经疯了?但是当大家顺着刘统制跪拜的方向看去,只见那正是天宇三人的位置,大家在恍然大悟,原來这钦差怀中的美女其中竟然有公主殿下,虽然不知道是一个还是两个,但是刘统制已经很好的起到了模范带头作用了,其他的人自然也就都跟着下跪施礼,可以看的出那些乞丐也都十分迷茫,那几位长老也都是十分诧异,但是见此情景便也都下跪请安,秦瑶则是笑着依偎在天宇的怀里,天宇则是一脸的苦笑,看着下面足有小两千人的跪拜,还真是大场面。
天宇有心也放开秦瑶,施个礼,但是此时被秦瑶紧紧抱着有腾不出來功夫,所以只能苦笑了,秦瑶便是笑着对在场的众人道:“好了,免礼平身,本宫此次乃是微服出宫,大家就不必多礼了,高长老,之前多有隐瞒还请您不要介意哦。”
只见那为首的九袋长老急忙躬身施礼道:“少帮主说哪里话,哦,不,公主说的哪里话,真是折杀小老儿了,小老儿惭愧,惭愧。”
看來这位九袋长老也是对秦瑶的身份不是很了解啊,不过这少帮主的身份,还是要好好的问一问,天宇心里想着,不过还是要等过了这眼下的危机之后在说,天宇轻咳了一下对着刘统制道:“刘统制,你带兵围困驿馆,还想要偷袭本官,我真的很难理解,你到底是何居心,这杜夫人先是诬陷本官,又准备借官兵之手除掉本官,已经是算犯了谋害朝廷命官,如同谋逆,本官理所应当自卫一下,不过是失手伤人,难道你要为这乱臣贼子鸣不平吗?”
“这个......”:刘统制此时便一撮牙花子,自己这姑娘向來稳重,怎么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呢?现在叫这钦差抓了个正着,要是自己还要想报仇便也是犯了这谋逆的罪过,怕是自己这一家子都得搁在这里了,而且这还有丐帮的人在这里,消息必然是会一rì千里的传出去,怕是朝廷必然问罪下來,哎!
天宇此时将圣旨一端:“陛下圣旨在此,我本不想用,但是貌似刘统制有些逼人太甚,本官带陛下巡阅江南,还真沒碰到如此无礼的事情,刘统制,我最后在问你一遍,你到底还将不将陛下的旨意放在心上呢?”
天宇的每个字都敲在刘统制的心力,哎,此时刘统制也知道事不可为,便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末将,刘彤寻,遵旨,时才末将不过是见此处有人聚众斗殴,便与官兵一齐过來看一下,正见钦差大人诛灭......匪首,末将怕有所遗漏才出手组织,真是末将鲁莽,还请钦差大人恕罪。”
这刘统制已经给了天宇一个大大的台阶,天宇也本不想为难这刘统制,所以便一笑道:“哦?原來是这样子,那不知者不怪,刘统制也是一片好心,那么事情已经结束,就请刘统制将此处打扫一下,带着那些聚众闹事之人会大营严加盘问,回头把盘问的情况别忘告诉我一声便就可以了。”
刘统制,此时就算是有千万个不愿意也不能在说什么了,只能苦苦一笑,心疼的看着地上已经被砍掉脑袋的女儿尸体,心中悲哀,有心提剑就上,但是看看身边的兵,又只能泄气了,只能一挥手:“留下人手打扫现场,其余人给我撤。”
第一百四十七回危机解除
刘统制,此时就算是有千万个不愿意也不能在说什么了,只能苦苦一笑,心疼的看着地上已经被砍掉脑袋的女儿尸体,心中悲哀,有心提剑就上,但是看看身边的兵,又只能泄气了,只能一挥手:“留下人手打扫现场,其余人给我撤。”
天宇一笑对着秦瑶点点头,秦瑶会意也对着丐帮的高长老点了点头,只见这位九袋长老将手中的呃竹竿一挥,丐帮的兄弟很自然的分出了一道空挡,叫刘统制带人离去,刘统制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也只能愤愤作罢。
看着刘统制一行人绝尘而去,天宇才长出了一口气,哎,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太惊险了,要知道如果沒有秦瑶和东方婷带着丐帮的援军赶到的话,怕是今天真的就难以善了了,毕竟天宇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不过只是时间上有些差错,天宇实在是沒有想到杜夫人和刘统制居然來的这么快,此时飞鹰等人都沒有在身边,此时算是天宇最为空虚的时候,竟然在这时候出现如此大的纰漏,难道?
天宇想到这里微微的一皱眉,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天宇一笑,在秦瑶耳边低语了几句,秦瑶点点头,便对那丐帮的高长老道:“高长老來,我帮你引荐一下,这位是朝廷任命的江南盐运使,携尚方宝剑、圣旨代天子巡阅江南的钦差大人----秦大人。”
高长老微微一笑,要是说这么多的头衔官的确很大,但是这些官衔对于这位高长老來说都不算什么,但是天宇唯独有两个身份不得不叫这位高长老另眼相看,第一个便就是未來的当朝驸马,另一个就是丐帮少帮主秦瑶的准驸马,其实说白了人家就是看在秦瑶的面子上,才尊敬天宇的,此时那高长老也是双手一抱拳道:“丐帮九袋长老高元山,见过秦大人。”
天宇一笑:“高长老客气,这里已经沒有什么大事了,还请将贵帮的弟子散去吧,今rì开始,望海楼本官施舍三rì,好酒好肉,兄弟们可以随时去领,不过要记得排队才是。”
高长老闻言一笑道:“多谢钦差大人如此慷慨,那在下便就带帮中的弟子谢过秦大人了,來,大家一起谢谢秦大人的好意。”
在场的千余名丐帮弟子异口同声道:“多谢秦大人。”
天宇笑着摆了摆手,高长老道:“好了,留下30人剩下便就都散去吧。”天宇看着丐帮众人散去,留下的不过三十人,目的则是看着那些收拾尸体的士兵,以免出现什么差错,而天宇则是请丐帮的几位长老进到驿站休息少坐片刻。
丐帮虽然都是乞丐,但是能混到长老地位的,也都是颇具修养,十分懂得礼数,天宇请几位长老落座奉上名茶,秦瑶和东方婷则是说要洗澡便就到后面沐浴去了。
天宇笑着对几位长老道:“今rì多谢丐帮的弟兄仗义相助,在下不胜感激。”
几位长老均是表示谦虚,高长老则是略微沉吟了一下道:“秦大人,您來这江南扬州,我们算是早有耳闻,而且从您干的这几件事來看,恕我直言,我实在是有些看不懂,还请秦大人指教。”
天宇一笑道:“哦?高长老,指教二字不敢当,有什么问題您尽管指出,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高长老此时便微微沉吟了下:“秦大人,说实话您來到此地我们便就有些耳闻了,包括您明察暗访我们也都是知道,十分抱歉,毕竟我们丐帮弟子本身就是消息灵通,我们发现您的确是为官清廉,并不像之前的几位钦差那样,从善如流,哎,同流合污。我们本以为您能给我带來一些希望,但是道后來您做的事情,叫我们十分失望,先是连同杜之凯灭掉了扬州盐道的两位大家林郑,其实我们知道林郑两家并算不上什么好人,但是人家毕竟在盐道上混迹了几代人,平rì对我们还算是不错,修桥补路,斋僧布道,年节也是开设粥场,不说别的,他们的的确确为了老百姓做了一些事情。
而杜之凯则是十分贪婪,扬州本就富庶,他來了要是小小贪一些,便是也是无可厚非,但是自从他來了便是横征暴敛,搜刮地皮,扰乱市场,短短几年,便就使得民怨在道,我们也沒有办法了,您联合他使得我们对您的想法便有了改观了。
说实话要不是少帮主执意要我们來帮您,我们真的不愿意趟这浑水,毕竟光棍不斗势力,我们这些市井小民如何能与官府斗呢?说实话现在我真的是有些看不懂您了,我只是想问问,您有沒有打算帮我们扬州好好的整治一下官场风气,叫我们扬州百姓能过的好一些呢?”
天宇不由得叹了口气,什么事民间疾苦,这便就是最纯正的民间疾苦了:“呵呵,高长老的问題很尖锐啊,还是叫我一个一个來回答吧,首先我十分抱歉的告诉你,仅仅凭借我自己一个人短时间内是无法改变扬州官场现状的,除非我准备在扬州扎根最少3年,不然我前脚一走,后脚便会恢复现状,治标不治本。
恩,高长老请听我把话说完,本官本次便就是为了陛下來巡阅江南,有几个目的我在此便直言告诉你们好了,第一,江南盐道陛下必须要抓在手里,盐道可是钱袋子,陛下志在必得,第二,我们大秦要打仗了,咱们周围的几大番邦对着大秦虎视眈眈,陛下已经决心一战,不在于蛮夷妥协,现在急需军费粮草,所以才有本官星夜下江南。
哎,本官知道此次本官事情办的有些偏激,使得扬州多数银钱都被本官肆掠走了,估计扬州经济要倒退个几年,不过为了大秦国的子民不至于生灵涂炭,我们的百姓不至于被战火波及,本官还是愿意这么去做的。
至于你们说的杜之凯,我已经有了他详细的罪证,不rì便就会将其押往京都,请陛下发落,这点你们不用担心,我也会尽快动身离开,毕竟还有一些别的事情需要我去做,本官不可能在此久留。不过本官可以最后一次帮扬州百姓一次。”
高长老一听便急忙起身施礼道:“大人言重,时才我们多有冒犯,还请大人不要见怪,原來大人心系天下,我等于大人相比便如井底之蛙一般,惭愧惭愧,不知大人有何办法帮助这扬州百姓,我等自然是洗耳恭听。”
天宇一笑:“这件事还少不了丐帮的兄弟帮忙。”
高长老道:“还需要我们帮忙?大人请明言,我等自然干校犬马之劳。”
天宇一笑道:“不用如此,仅仅是小事而已,杜之凯本官是必然要带走,那么扬州巡抚的位置便就空了,这个位置必然十分重要,所以本官要选拔年轻官员代为管理,而本官对着扬州官场的官员大多不了解,所以本官希望丐帮的兄弟能帮本官举荐几个年轻有为的官员,因为这个位置实在是太重要了,本官也不能直接任命,所以本官只能任命几个官员代为管理,这样将权力分开,叫他们各管一摊,便就很好的做到了不偏不倚,而你们给本官的举荐的便就是你们rì后的父母官,相信你们会十分慎重的是吧。”
高长老一听便急忙站了起來,对着天宇道:“大人真是英明,小人等佩服,丐帮一众自然会全力以赴完成大人交代的任务,今后如果大人有什么事情吩咐,丐帮绝对效犬马之劳。”
天宇笑着摆摆手道:“好了,这样吧,你们明天帮我把名单拿过來,就先选十个吧,我会从中筛选。还有....”
天宇说道这里脸sè便十分郑重,高长老一众便也是一惊,便十分郑重的听天宇继续说下去:“此事本官不想外泄,你们明白吗?还有朝廷正值用人之时,本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几位长老多多帮忙。”
几位丐帮长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有些疑惑:“大人,您有什么事情便就明说就是,何言帮忙?为了大人,为了朝廷我们丐帮便就是肝脑涂地也是在所不惜。”:高长老信誓旦旦的说道。
天宇脸sè不便:“朝廷马上就要与番邦开战,只要一战,便就是生灵涂炭,民不聊生,我们大秦想要胜利,想要获胜,便就要在军事请报上优于对手,实不相瞒朝廷依旧有了专门对付番邦侦查的情报组织,但是那些远远不够,朝廷需要的是事无巨细越多越好的番邦情报,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料敌于前。”
高长老听到这里自然知道天宇的意思了,急忙站起來对着天宇施礼道:“大人请放心,我丐帮弟子何止百万,虽然要说上阵拿枪可能有所不及,但是要说情报來讲,我们绝对算是最为全面的,大人请放心,我们丐帮马上布置,以后番邦的所有情报我们都会一字不落的送到您的手上,大人您就放心吧。”
第一百四十八回天下无乞
天宇一听便心中大喜,丐帮的情报网可以算是大秦最为全面最为强大的情报网,如果有他们的加入那么自己算是可以如虎添翼,天宇急忙站起身來对着几位长老深施一礼:“那本官便就在此代表陛下,代表千千万万黎民百姓,感谢丐帮各位兄弟的义助,几位长老在上,受在下一拜。”
高长老等人自是受宠若惊,有心上前搀扶,但是有感觉自己太脏怕是污了天宇的衣服,很是尴尬,只能自己等人也对着天宇施礼,双方互相对视一眼,便也是哈哈大笑,天宇等人又落了坐,天宇对着高长老道:“高长老既然我们已经确定下來共同联合,那么贵我双方的除机密情报也就都是共享,稍后我会叫我们这边主管情报的兄弟与贵方联系,在详谈我们之间下面的合作。”
高长老自然是表示赞同,天宇笑了笑取出一个包裹递给了高长老道:“这里是本官的一份小小的心意,一來是为了今天丐帮兄弟的义助,聊表寸心,二來也是为了丐帮的兄弟生活过的小一些算是我替瑶儿出的,还请您收下。”
高长老便是急忙推辞,但是天宇表示执意要送,双方僵持了一会,高长老还是沒有办法,只得收下,也好以后再还给天宇也就是了。其实里面也不多,仅仅是200万两银子,这笔钱自然不会是天宇出,而是从之前赚到的那笔钱中先支出來的。
天宇看着高长老许久,不由得叹了口气,高长老一见便也是心中好奇,对着天宇道:“大人,为何无故叹气呢?”
天宇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本官不过是一时感慨,是方才高长老曾言,贵帮子弟已经达到百万之众,此时便不由得叫本官心中酸楚啊。”
高长老听到天宇这话便是心中一惊,马上不好的预感传遍了全身,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要知道丐帮虽然都是乞丐,但是数目太过于庞大了,现在大秦内忧外患,这么庞大的一个帮派肯定会被秦武大帝关注到,万一要是秦武大帝猜忌起來,或者这位秦大人在秦武大帝面前扇扇风,那么整个丐帮便就是要遭到灭顶之灾了。
想到这里高长老头上的汗刷一下便流了下來,天宇看在眼里不由得一笑,对着高长老道:“高长老不必惊慌,本官自是明白你的为难之处,不过你自是不用担心,本官还不至于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沒有,丐帮弟子数目庞大,这本就不是你们的错,自然是不会对你们有所指责,如果说有错,哎!那也便是我们这些为臣子的错才是真啊。”
高长老一听便是一惊,这位秦大人说话自己真的是毫无头绪,他的所知所想根本就是匪夷所思,算了,想不明白就不去想了,反正公主已经是丐帮的少帮主了,看亲热劲肯定和你这个小子关系非比一般,你能拆你自己老婆的台吗?既然不会对丐帮不利,那么自己这边又何必杞人忧天呢?
天宇一笑:“其实丐帮弟子数量庞大,本就不是你们自己想的,实在是家中所迫才被逼做的乞丐,试问如果吃得饱,穿的暖,家中有田,锅中有粮,那么谁又会吃饱了撑的出來做乞丐呢?哎,其实陛下英明睿智,爱民如子,每每有灾年的时候都是带头减食去衣,剩下钱粮救济灾民,大秦国幅员辽阔年年都有灾情,陛下也是rì夜cāo劳为的是大秦的富强,可惜我们这些为官的却是参差不齐,很多都是只为往自己腰包里面塞钱,丝毫不管百姓的疾苦,如果那些官员真的能多为百姓做些事情,多为百姓着想一些,那么自然百姓就会过的好,百姓们过的好,自然就不会再有沿街乞讨的乞丐,那么丐帮也就会慢慢的消失,其实与其去堵倒不如去疏,哎,看着那么多的百姓流离失所,看着那么多的乞丐沿街乞讨,这是本官的失职啊!”
天宇的一番话叫在做的几位长老心中很不是滋味,其实这都是十分浅显的事情,但是真正能看懂的人,却是少之又少,虽然这几位也都算是丐帮的上层人物了,自然是希望丐帮越來越强大,但是想到最初自己为何要饭的时候,也不由得十分心酸,是啊,但凡rì子可以过,谁会去当着乞丐,在家rì出而作rì落而息,跟自己妻子一天天的过rì子,这生活谁不想过,谁愿意这天天沿街乞讨。
高长老也是有些感触自己这多半辈子,虽然也有难过也有痛苦,但是心中并沒有怨过谁,都觉得这是自己的命,今rì里这位秦大人竟然将这些所谓的责任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哎,真是一个好官啊,如果他真的能在这扬州长待的话,想必这将是扬州百姓之福,可惜这样的人不rì便要离开,不过也好,虽然不能造福一方,但是身居朝堂很有可能造福整个大秦,为整个大秦带來一丝新气和希望。
事情也都交代完了,天宇由于几位长老闲聊了几句,后院小红过來说两位小姐叫天宇过去,几位长老一见急忙告辞,天宇也沒有远送只是叮嘱明rì一定要将事情办好,将名册送过來,然后便急急忙忙的往后院奔去,东方婷和秦瑶都已经沐浴完毕,穿着十分舒适的衣衫正在梳妆台前叫丫鬟为自己梳着头发。
天宇迈步便走了进來挥手便让两个小丫鬟退走,笑着走到两位美女的身边刚想将两女搂入怀中,但是低头一看自己一身的血迹,脸sè的血迹都被风干了,头发上也是,怕是会弄两女一身,于是便讪讪一笑道:“两位娘子,这两rì未见辛苦啦~!”
东方婷和秦瑶皆是抬头瞟了天宇一眼,自己拿起木梳自己梳理头发,天宇笑容被无视了,只能尴尬的吧唧吧唧嘴道:“那个两位夫人,我最近实在是太忙了,所以怠慢了两位夫人还请夫人不要见怪。”
东方婷一边梳着头发一边背对着天宇道:“是啊,秦大人实在是太忙了,连我们姐妹估计都往在脑后了,对了,妹妹,我听说刚才有一位貌似天仙的美女说要给相公为奴为俾,那是不是说以后这大床上沒有我们的位置了呢?”
“是啊,姐姐我也听说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而且之前貌似相公还请过一位大美女吃饭,听说也是一位管家的千斤,哎,你说我们就在身边依旧是拴不住相公的心,是不是我们太沒用了呢?”:秦瑶附和道。
完了,这两个醋坛子算是又翻了,你说说我这成天冰清玉洁的守身如玉,竟然落得如此下场天理何在,道义何在,人间正气何在。天宇此时只能赔笑道:“那个.....两位贤妻,我天宇人品您二位还不知道吗?向來是除了二位贤妻,对其他的女子都是不屑一顾的,在说你们也不看看,这些都是什么货sè,是,也许在别人眼中她们算是不错的,但是得看跟谁比不是?这正所谓认不认得死,货比货得扔,就这么一比,不说别的,你们两个比她们强之万倍。”
哎,这谁不爱听还话不是,就天宇这么马屁拍的,两女身上的骨头都轻了几分,大是有些飘飘yù仙的感觉。秦瑶甜甜一笑:“是吗?你在说一遍。”
天宇自是讪笑着凑到两女面前,嬉笑道:“那是,不是我捧你们,你们少说,比她们多卖5文钱。”
说完天宇马上闪身往外就跑,后面一众的东西向着天宇狂飞过來,天宇一个闪身便就闪出了房间,后面还有不少东西飞了出來,剩下的便就是两女愤怒的尖叫声,天宇自是笑着走到后院,早就吩咐好的洗澡更衣,小红则是红着脸站在门口,天宇将外面的薄纱大氅脱下递给小红,然后自己便走进屋子伸手刚要关门就见小红站在自己身后,脸上红红的。
天宇眉头微微一皱道:“有事?”
小红红着脸点点头,天宇道:“什么事等我沐浴完在说?”
小红红着脸点点头,然后又飞快摇摇头,天宇叹了口气道:“那什么事你说吧。”
“就是....就是。”:小红就是了半天才吞吞吐吐的道:“就是...小姐....小姐叫我服侍大人沐浴。”
天宇一笑道:“哎,这两个丫头,好吧,你要是愿意就进來吧。”说着便迈步走了进去,小红则是红着脸走了进去,回身将门带上。
里面则是一个小屏风,后面两个架子,还有一个木桶,里面沒有撒花瓣,因为天宇的习惯就是不要花瓣,而是直接的热水,天宇见小红也跟了进來,便就笑道:“小红來服侍本公子沐浴。”说着便张开双臂。
小红脸羞得跟红布一般,心中有一丝期待,也有一丝羞涩,将手中的大氅放在一旁的木架上,然后走到天宇面前,一件一件为天宇更衣,动作十分轻柔,但是给天宇的感觉就是慢的要死,直到最后天宇仅剩的最后一件裤头的时候,小红脸已经红的跟苹果一般了,羞涩的咬着下嘴唇双手轻轻将天宇最后一件衣服褪下。
第一百四十九回必有内奸
小红脸羞得跟红布一般,心中有一丝期待,也有一丝羞涩,将手中的大氅放在一旁的木架上,然后走到天宇面前,一件一件为天宇更衣,动作十分轻柔,但是给天宇的感觉就是慢的要死,直到最后天宇仅剩的最后一件裤头的时候,小红脸已经红的跟苹果一般了,羞涩的咬着下嘴唇双手轻轻将天宇最后一件衣服褪下,当然是在逼着眼睛的前提下。
天宇微微一笑,这小丫头还真是有趣,小红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等了半天才轻轻的睁开眼睛,咦,本该在眼前的那啥,怎么不见了,在看看自己手中的裤头,天宇人呢?此时就听到天宇喊道:“小红过來给我搓背。”
原來在小红闭着眼睛的时候天宇已经钻进了木桶里了,此时郑催促小红快些过去给他搓背,小红此时有些咬牙,心中稍稍有些失落,但是见天宇在桶中洗着身体,便也轻轻的走了过去,用一旁的丝瓜瓤为天宇搓洗着身子。
早上的一场恶战使得天宇一身臭汗,此时正好洗一洗,可惜这里沒有沐浴液什么东西,洗发水也沒有,哎,可惜自己不是学化学的,估计是学化学的也够呛,算了将就吧,小红在一旁帮着天宇搓洗着,天宇自己也在一边搓洗一边笑着对小红说道:“小红啊,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小红心中一惊,便低着头红着脸不敢看天宇,口中嘟囔,声音小的天宇都听不到,天宇一笑也不去计较,自顾自的说:“还记曾经为了某些事情可是骑在我的身上打我哦,还有那三伏天给我送的棉衣,哎,你害我可是不浅呢。”
小红一听急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人恕罪大人恕罪。”
天宇哈哈一笑:“起來吧,以后不用叫我大人,要不叫我天宇,要不就我公子都可以,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就好了,起來吧,我不过是和以前的朋友说说话。”
小红这才战战兢兢的站起來,继续为天宇搓洗,天宇继续笑道:“其实那段时间倒是我最为开心快乐的,毕竟我想要的并不多,只是和自己喜欢的人过着rì出而作,rì落而息的rì子,但是有些时候事与愿违,最终我还是走上这条我自己最不喜欢的路。”
小红一边为天宇搓洗着,一边低声说:“可是公子非同常人,才华横溢,武功卓绝,理应为百姓为朝廷出力啊!”
“是啊,话是这么说,但是这些并不是我要选择的根本,我自己的事情不是应该我來决定的吗?不能因为某些东西使得我违背了我本來的初衷,小红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选择呢?还有别总是搓一个地方,会破皮的。”:天宇笑着道。
小红惊呼:“哦!对不起,对不起公子,我不是有意的。恩,公子是公子,小红只是一个侍女丫鬟,怎么能和公子相提并论呢?”
天宇不由得摇头叹了口气:“哎,其实我更希望能永远在陈府当个下人,可惜我爱上了婷儿,为了婷儿我必须努力奋斗,为的是叫东方世家认可我,我要体面十足的迎娶婷儿,为了这个,我不远万里,千山万水,万水千山,去修习武艺,磨练自己,好在我有一班兄弟,他们都很捧着我,这点叫我十分的欣慰和感动。最后我成功了,得到了东方世家和婷儿的认可,虽然其中有波折,有误会,有难过,但是终究是过去了。
还有瑶儿,瑶儿身为一国的公主能为了我舍弃一切荣华富贵,能忍受我心中还有比的女人,并努力的和婷儿融洽相处,为的不过是我不做难,这份情,这份义,便就是我这一生都无法去补偿的,这她们两个陪伴我,我还有什么不知足呢?
小红,你是个好姑娘真xìng情,又何必如此为难自己,虽然这种事情并不在少数,但是我还是非常的尊重你自己的意见,我可以帮你物sè一个,或者你自己挑选一个心爱的人,我和婷儿也可以为你风光的出嫁,你可以过你所想要的生活,只要你愿意。”
小红此时眼泪已经流了下來,双手捂着小嘴有些哽咽,天宇的一番话带给自己的有感动,有希望,使得小红眼泪便落了下來,天宇背对着小红不由得叹了口气道:“哎,这又是何必呢?瑶儿、婷儿,你们进來吧,帮我劝劝小红。”
秦瑶和东方婷此时便推门走了进來,看來这两位已经在外面听了不短时间了,此时听到天宇说话,便也走了进來,小红一见东方婷从外面走了进來,便又休又囧,一下子扑到东方婷的怀里痛哭起來,东方婷自小便于小红一起长起來,见小红哭的跟泪人一般,如果不是自己一直在外面听着他们的谈话还真的以为天宇有欺负小红,时才天宇的一番话东方婷的心中也是有些酸楚,看着在怀中哭泣的小红,鼻子也有些泛酸了,便拉着小红走了出去,应该是拉回房间好好的劝说去了。
此时天宇也已经洗的差不多了,见就还剩下秦瑶了,便坏坏一笑道:“瑶儿,來为夫更衣。”
秦瑶不由得翻了翻白眼,伸手拿起一件浴袍为天宇披上,天宇随意的擦拭了一下身体,便也迈步走了出來,一把便将秦瑶拉到了自己怀中,笑着看着秦瑶道:“瑶儿,这两天不见,倒是舍得回來了,怎么样,想为夫了沒?”
秦瑶被天宇一抱便浑身一软,倒在天宇的怀里,媚眼如丝,目送秋波的看着天宇微微一笑:“嘻嘻,人家才沒有想你这个坏蛋呢。”
话虽这么说但是天宇已经感觉到自己胯下的小天宇已经被秦瑶的柔荑微微的握住了,天宇哈哈一笑,便叫秦瑶一带,一起闪进了屏风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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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以后,巫山**伉俪如斯,天宇和秦瑶便一起走了出來,只是秦瑶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还时不时的嗔怪的看着天宇,天宇则是嘿嘿的笑着,闹得秦瑶大羞,秀拳在天宇的胸口处打了两拳,便羞怒的跑掉了,天宇则是有些心中舒爽,总算可以休息一下了,此时就听见远处飞鹰的声音高喊道:“二哥?二哥?”
天宇心说得,这找事的少爷來了。便顺着声音迎了上去,只见飞鹰快步走了过來,來到天宇的切近一头大汗到:“二哥,听说,早上这边有人來闹事,你沒有怎么样吧?伤到沒有。”
天宇一笑我这边还好,并沒有什么样,现在应该都什么大事了,你那边准备的怎么样,我交代你是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飞鹰听到天宇沒事,便将心放到了肚子里了,长出了一口气道:“那边应该是沒有什么问題,杜之凯马上就能送走,还有那笔款子也沒有问題了。”
天宇点点头道:“小飞,现在先别急着送杜之凯走,现在我有些担心了,今天早上是杜之凯的夫人带着官兵來闹事,说要我立即释放杜之凯,杜之凯不过是來我这边饮宴,就算是一夜不归也是有情可原,但是她竟然能在一早就调动了二百官兵來围我的驿馆,这其中必有隐情。”
飞鹰一听也点了点头:“二哥你说的有道理,你不提我还沒有发觉,的确是这样,而且今天早上算是我们这边实力最薄弱的时候,如果不是二哥秘密叫我将黑寡妇一行人秘密分批送进城來,光是凭驿站的20來号人还真是不是他们的对手。”
天宇一笑:“其实黑寡妇的那拨人我还是需要挑选的,也正好趁着这次机会筛选一下,沒用的人我是不会要的,还有你嫂子现在了不起了,她可是第一大帮丐帮的少帮主了,我已经跟丐帮达成了初步的共识,隐风和丐帮除机密情报意外,互相共享情报,剩下具体的事情,你就多多费心吧。我们的门主大人。”
飞鹰一听便就是大喜,要知道丐帮的情报可不是一般盖的,要是真的能得到这么一个大助力,还真是天上调馅饼了,急忙满口答应,拍着胸脯说一定搞定,请天宇放心。
天宇也笑了笑,便将脸sè沉了下來对飞鹰低声道:“小飞,这最近事情十分蹊跷,现在我们剩下的两件大事情,一个是押解杜之凯回京都,一个则是将那三千万两银票安全的送会去,现在扬州势力差不多已经被我们拔出了,但是你还记得最早到扬州时出现的那三个刺客吗?我担心.......”
飞鹰也点点头道:“二哥你说的有道理,我也有这样的感觉,这回京都的路怕是不会好走,而且我也有种预感,怕是我们中间.........”
天宇点点头:“好了,你我兄弟心知肚明便就可以了,小飞你暗地里便开始调查,我不希望其中出任何的差池,两件事我要你的保证,保证万无一失。”
第一百五十回秦瑶的身世
天宇点点头:“好了,你我兄弟心知肚明便就可以了,小飞你暗地里便开始调查,我不希望其中出任何的差池,两件事我要你的保证,保证万无一失。”
飞鹰点头之后,便随即走开了,天宇总算可以长叹一声,终于可以休息了,这几天太忙了,天宇好像效仿自己的后世一般,朝九晚五,双休假rì,可以充分的休息和支配自己的时间,毕竟自己现在算是24小时无休,累也都累得半死了。
下一步天宇便就叫人去通知江南道的所有高级官员,3rì后便來盐道衙门,有要事相商,至于自己便就从现在便就开始收拾行囊,准备启程绕道回京,毕竟自己还要去视察一下铁厂,看看武器装备是不是供应及时。
哎,说实话天宇对这玩意也不是很懂,也就是走马观花,毕竟自己就算设计出个ak-47,这些匠人也制造不出來,就算制造出來(小秋相信只要是中国人想干的事情,什么事情都可以干的出來,劳动人民的力量是无穷的。)也无法批量生产,那玩意别到了前线一梭子下去,对面一个沒死,这边光是炸膛就减员三分之一。
算了,这些还是后话,到时候在说也就算了,眼前还是先将这些事情都摆平在说,天宇先是回到自己房中调息运功了一阵子,毕竟这算是最好的缓解疲劳的方法了,虽然不及与两女双修进展那么快,但是也算是抗疲劳的好方法,几个周天下來天宇之前的疲惫便是减轻了许多,虽然不至于说神采奕奕,但是也慢慢的达到了正常的状态。
天宇现在的内力已经达到一个瓶颈的位置,其实如果按天宇的心境便是这小小的瓶颈十分容易度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天宇总是觉得差了一些东西,才使得自己的内力不能存进,即便是每次运功都有沉淀。
好在天宇并不着急,循序渐进,毕竟自己因为贪功冒进,急功近利吃过不少的亏。天宇可算是吃一堑长一智了。几个周天过來发现现在运功收获已经不是很大了,天宇便也收了功,躺在床上小憩了一会。
这一觉睡的天宇十分踏实,毕竟这种不用时常提防各种事情发生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就在天宇睡的十分香甜的时候就觉得自己鼻子微微的发痒,天宇随手挥了挥,依旧是微微的发痒,天宇睁开眼睛一瞧原來是东方婷在用自己发梢逗弄天宇,天宇一笑便很长出了口气:“哎,好久沒有睡这么好的觉了。”
东方婷则是在一旁咯咯地笑着:“是啊,我也很长时间沒有看到天宇你睡得这么安稳了。怎么?扬州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吗?”
天宇哈哈一笑:“解决?还差的远呢,不过我不打算自己解决,扬州的事情,需要扬州自己的地方官员來自己解决,如果我都帮他们解决了,那么是不是他们的俸禄也得都给我啊?我该办的事情差不多都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应该3天以后咱们便就要动身返程了,顺便去铁厂看一眼,就可以直接返京了。”
东方婷不由得有些诧异:“这么快,天宇咱们在扬州可算是大大的折腾了一场,就这么将这烂摊子丢下,是不是有些欠妥啊?最起码也得多待些时rì安抚下百姓,稳定下人心是吧。”
天宇哈哈一笑,一伸手拉住东方婷的玉臂,往怀了一带,东方婷一阵惊呼,便就随着天宇的力气,直接混到了床上,天宇一个翻身便就将东方婷拦在了怀里,笑着对东方婷道:“婷儿啊,你可真的快成了我天宇的管家婆了,事事都替我想的面面俱到,真是家有贤妻,丈夫不做横事。不过这件事还就是算了吧,不是我不愿意,而是陛下那边更需要我,我早一rì回京,陛下那边的担子便就可以轻上一分,而且我承认我把江南祸害的够呛,但是这也是我不愿意看到的不是,再说我留下也帮不上什么忙,你老公我可不是那种可以做到安抚流民,管理后勤的人,我在这里只能给他们带來节制,还不如选几个有才能的人,将事情都交给他们去办,我这边也好放心。”
东方婷听完不禁莞尔道:“哎,我说天宇,我还不知道你吗?我的男人我还不清楚?这世上还真的未必有你天宇干不了的事情,不过更多的是你愿不愿意干,其实你回到京都估计也会大加偷懒耍赖,这边的烂摊子你自然会找人帮你擦,你只要将事情办好,便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偷懒啦,是不是啊?大懒蛋。”
东方婷虽然说的不全对,但是也说中了天宇的心事,天宇不禁老脸一红用手指点了下东方婷的鼻子:“我说娘子啊,你就不能给你夫君留点颜面不?我就这么点缺点自然是瞒不了娘子大人了,不过我也不是事事都偷懒,其实很多时候为夫我还是很勤快的。”
东方婷倒是十分不买账的翻了翻白眼:“有吗?你也会勤快,我怎么沒有看到呢?你哪里勤快了。”
天宇则是坏坏一笑:“自然是与娘子之间的造人计划勤快异常了,娘子不是要看么?为夫我哪敢不从?”说着天宇便将被子往二人身上一蒙,留下的只是东方婷的惊呼和打闹,满屋的chūnsè无边,窗外的树梢上的喜鹊则是嘎嘎的叫了几声,然后便飞走了,生怕打扰到这对正在享受中的夫妇。
**过后,东方婷伏在天宇的胸前,脸上的cháo红尚未退去,羞涩的将头埋在天宇的怀里,天宇则是微笑的看着怀中的佳人,大加叹息人生的幸福莫过于此了。
此时东方婷仿佛想到了什么,便对天宇说道:“天宇,咱们下一步准备怎么走?天宇想了一想道:“眼下等明天才能得到具体的消息,我必须在走之前确定好这么官员的人选,然后再逐一的拜访敲定名单之后再做定夺,而且我这么最重要的便就是押解杜之凯回京和将银子都运回京城。等这两件事都办好之后,我们在一起启程,应该就在3天左右吧。”
东方婷恩了一声,随即有想了想:“那天宇你想到怎么将那两件东西平安的送回京都了吗?此事可是非同小可的,万一一步不对,我们可就真的成为千古罪人了。”
天宇哈哈一笑道:“这个娘子放心,我已经想好了一条妙计,咱们便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我保证可以万无一失,而且还能将那伙贼人也连根拔起。”
东方婷听完呵呵一笑:“天宇你还真是坏呢,这么损的主意你都能想出來真是难为你了。”
天宇则也是坏坏的一笑,将东方婷的玉手放在自己胯下坏笑道:“娘子,这男子不坏到时苦的可是你们这帮女子啊,所以你最好还是收回那句话呢,不然夫君这边可是家法无情。”
东方婷轻柔的握着小天宇笑嘻嘻的对天宇道:“哦?天宇我怎么不知道咱们家还有家法呢?你到与为妻说一说也好叫我以后多多注意不是。”说着手中的力道开始加大。
天宇冷汗马上就下來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家伙万一一个不小心自己则后半辈子的幸福可就走断送了,而且自己现在还沒后呢,万一出事自己可就真的成了断子绝孙了,此时急忙好言相劝,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好话说尽,才逗得东方婷一笑,手上的力道也就慢慢松开了,天宇这才暗送了一口气,好悬啊,不然自己这一世英名便也就断送在了这里。
此时天宇马上就想学习雷锋好榜样,做一个五讲四美的好青年,坚决与低俗庸俗媚俗这三俗的队伍里脱离出來,为了尽快叫东方婷将自己的这次错误尽快忘记,天宇便施展出九天十地菩萨摇头啪啪霹雳旋风鬼哭狼嚎惊天地泣鬼神的超级无敌转移话題**。
“那个,婷儿,我有件事一直沒有闹明白,之前我被刘统制围困是你和瑶儿一起带着丐帮的兄弟來救援,而且我看他们喊瑶儿叫少帮主,这是怎么回事?说实话,要不是丐帮的兄弟來解围我这便今天还真是的够呛了。”:天宇“心有余悸”的说道。
东方婷则是微微一笑:“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其实瑶儿可是沒有你想想的那么简单,你只是只要瑶儿是大秦的公主殿下,是陛下最为宠爱的公主之一,但是别的估计你就不是很清楚了,这丐帮的事要从瑶儿的母后身上说起,瑶儿的母后出身武林,当时是与正在江湖游历的陛下在一次结缘巧合之后认识的,二人便渐渐升起情愫,后來陛下向瑶儿的母后表白了身份并愿意迎娶,但是却被瑶儿的母后拒绝了,虽然她知道自己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但是在江湖儿女不愿意被深宫高墙所牵绊,还是依然决然的对陛下不告而别,带着腹中的胎儿飘然而去。”
第一百五十一回辛酸童年
“......江湖儿女不愿意被深宫高墙所牵绊,还是依然决然的对陛下不告而别,带着腹中的胎儿飘然而去。”:东方婷说到此处不由得轻叹了一声,仿佛场景就在眼前一般,当时陛下却也并不知情,虽然懊恼但是也沒有其他的办法,而且朝廷之上出了些事情,群臣便催促陛下返京,陛下在苦苦寻觅许久之后便也是黯然的返京了。
不过这事事还真是凑巧,一转眼便就五年过去了,陛下这五年两次微服出宫,为的就是这自己常思短叹,魂牵梦绕的心上人,直到陛下在第三次微服出宫,只皆因有探子报与陛下,说见过有一妇人与陛下描述的女子颇为相似,陛下为了这个消息便舍下了一切朝政,执意出宫,宫中的探子早就已经将那妇人团团监视了起來。
其实陛下心中也是颇为忐忑要知道这五年多了,她还是否是原來的她,一个江湖女子一个人在外漂泊,需要吃多少苦,受多少的罪,不知道她嫁人了沒有,哎,陛下的心思便是思绪万千,其实只是为了远远的望那自己深爱的女子一眼,自己也就满足了。”
天宇也不由得叹了口气,但是却沒有打断东方婷的话语,东方婷继续说道:“陛下來到那夫人住的村子,悄悄的走到那夫人的家门口,陛下掩在墙后面,微微的探出头來,只见那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子,正在院中用自己挑來的水浆洗这衣服,正值初chūn,那水依旧是冰冷,那妇人似乎根本就沒有察觉到水的冰冷,依旧是卖力的搓洗着衣物,时不时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陛下不觉眼泪围着眼圈直转,这还是当年那飒爽英姿的女侠吗?怎么仅仅五年便会落得如此,但见他头上已经是妇人的发髻了,想來是已经结婚了,哎,看來他们的rì子并不好过,看盆中的衣服应该是在帮别人洗,换取一些铜钱贴补家用,罢了,这都是她自己的选择,自己也沒有办法帮她,就算自己要帮依她的xìng格也不会要的,算了,自己能见她一面已经算是了却自己一桩心事,只希望她能幸福吧。
陛下想罢便向转身离开,但是当陛下转身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小女孩站在陛下的身后,直直的看着陛下,那女孩的眼中是那么清澈,那么的纯洁,陛下也不禁被那女孩所感染,俯下身子对着那女孩问道:“孩子,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那小女孩似乎一点也沒有认生的意思,迈着那还在蹒跚的步子來到陛下的面前,用还不是很熟练的话语说道:“你为什么一直偷偷的盯着我家看啊?”
陛下闻言一愣,不由得仔细的看了看那女孩,诧异的说道:“那洗衣服的是你的娘亲?”
那小女孩睁着大眼睛点了点头,陛下心中不由得一痛,心说:你还是已经嫁人了,虽然自己很早以前便就已经料想到了,但是这实事依旧是很难让人接受,当这么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在面前的时候你能说什么?有好意思说什么?陛下不由得脸sè露出痛苦的表情,那小女孩歪着脑袋问道:“你为什么那么悲伤呢?”
陛下只能苦笑了一下,但是看着这面前的小女孩陛下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毕竟当初是自己先欺骗了人家,人家有自己选择的权利,看着这小女孩,陛下还是笑了,虽然不是自己的孩子,但是却有种格外亲切的感觉:“你多大了?”“四岁。”小女孩的回答又一次震动了陛下的心里,四岁?那说明那女子刚刚和自己分开,便就嫁人剩下这个孩子,这未免有些太过薄情了吧,陛下自认自己为了这个女子算是倾尽心血的去爱了,但是换來的却是这种薄情寡义的回报,陛下可以原谅她嫁人,可以原谅她现在心中已经沒有了自己,但是却不能原谅自己爱了一生的女子,竟然是这么薄情寡义的,陛下当时便气愤难当,便直接拂袖而起,满脸怒容一甩袖子便就转身离去。
那小女孩当时便吓的呆立在了那里,幼小年纪的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这位看似十分和善,而且给自己一种很亲近感觉的叔叔,为什么在问完自己年龄之后竟然会出现如此大的反差,当时便吓哭在了当场,一边用双手抹去眼泪一边口中嘟囔道:“为什么?为什么凶人家,你们都是坏人,你们欺负瑶儿是沒有爹爹的孩子,你们都是坏人。”
本已经怒气不减,当要离去的时候,竟然听到这小女孩口中说自己竟然是沒有爹的孩子,四岁的小女孩竟然给自己一种很亲近的感觉,这.........难道.............陛下当时便快步的折返回去,急忙蹲在那小女孩的面前,急道:“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陛下虽然很急但是那小女孩已经被实实在在的吓到了,只是哭泣着说你们是坏人,其他的便也什么都问不出來,陛下便是心急如焚,但是又看到这小女孩十分的惹人怜爱,便将那女孩微微的揽在怀里,那小女孩自是不会让生人抱的,便也急急的挣扎,但是小孩的力气毕竟是小的,在说这小小的年纪从來就沒有得到过着父亲一般的怀抱,小女孩便渐渐的停止了苦恼,睁着带有泪珠的眼睛看着眼前这十分奇怪的叔叔。
陛下见那小女孩已经安静了下來,便也面带微笑的问道:“孩子,刚才是叔叔不好,叔叔向你道歉,你能告诉叔叔你叫什么名字吗?”
那小女孩此时又些微微的怯懦,迟疑了许久还是弱弱的说道:“我....我叫瑶儿。”
陛下微微一愣,便又道:“那孩子你姓什么?你爹爹叫什么?”
那小女孩听到自己的爹爹是时候便眼中不由得暗淡了许多:“瑶儿不知道爹爹的名字,瑶儿沒有见过爹爹,娘说爹爹在瑶儿还沒有出生的时候便就去世了,瑶儿好想爹爹。”
陛下心中的疑团已经解开了一大半了,此时陛下的言语都有些颤抖:“孩子,你姓什么?”
那小女孩不由得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边摇着头一边说道:“瑶儿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娘不让我在外面跟别人说,你不要问瑶儿,瑶儿什么都不知道。”
陛下听到这里便是仰天长叹,哎,都是自己做的孽啊,这一切都是自己犯下的错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当初硬是沒有留住她,为什么不早一点找到她们母子,她们也就不用在受着苦难的折磨了,哎,老天啊,你难道真的是在跟朕开玩笑嘛?
陛下低头看向自己怀中的小女孩,那小女孩带着惊恐的眼神看着自己,陛下仔细打量起自己这个眼前的小女孩,一声粗布的衣服,十分破旧,脚下的粗糙的草鞋摩擦着这稚嫩的小脚头上梳着两个小小的辫子,脸上带着一些尘土,但是一双大眼睛是那么的纯真,陛下此时心疼不已,眼中的眼泪都留了下來,那小女孩时才还惊恐的看着这个奇怪的男子,但是只见那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却是留下了眼泪,此时天真的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眼前到底是什么情况,只能伸出小手想要帮陛下擦去脸上的泪痕,但是伸到一半却看到自己早上贪玩弄的手上脏脏的,小女孩不由得又收回了自己的小手,低下头就跟犯了错事的孩子一般。
陛下看在眼里真是心如刀绞,一手拉住小女孩的小手,轻轻的放在唇上亲了下,对着那小女孩笑道:“孩子,你不用说,我知道,你姓秦是不是,你叫秦瑶。”
小女孩眼中便又闪现出一丝诧异:“你怎么知道?”
陛下哈哈大笑道:“我怎么知道?因为我是你的爹爹,孩子原谅我,我來迟了,叫你和你娘亲受了那么多的委屈,是爹爹的错,爹爹向你保证,从今以后你再也不会受到一点点委屈,我要你和你娘亲过上最好的rì子,爹爹会永远守在你和娘亲的身边,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真的吗?那小女孩有些一时反应不过來,爹爹,这是多么陌生而又熟悉的名字,眼前这男子竟然说是自己的爹爹,自己的爹爹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
“你真的是瑶儿爹爹,可是娘亲为什么说你死了,你为什么一直不來找瑶儿,瑶儿好想你。”:瑶儿抽泣着说道。
陛下此时也不由得两行清泪默默的流了下來,孩子的心灵永远是最干净的,以至于只要是大人对他们说什么,哪怕是错误的话他们依旧是会毫无保留的相信,这便就是最单纯最天真的孩子。
陛下对于秦瑶的逼问实在是无法回答,只能长叹一声对秦瑶说道:“瑶儿,我们先回去见娘亲好不好。”
“好!”:秦瑶已经认同这个自己只见过一次但是却始终给自己十分亲切感觉男子,他就是自己爹爹的这个事实了,而且已经忽略了自己娘亲告诉自己自己爹爹已经死去的消息,毕竟每一个孩子都希望有爹疼有娘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