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回小鱼锅塌
虽然换了小船但是天宇等人的速度却是丝毫的不慢,一路顺河而下,倒也是十分的悠哉,从通州道江南扬州其实并不需要多久,要是快的话足有5天便就可以到了,但是天宇一來也是体察民情,呃,说的在白点就是游山玩水,所以即便如此7天的时间也足够了。
天宇等人平时并沒有多少消遣,都是和两女品品茶,下下棋,还有就是聊聊天,其实要说聊天,天宇三人倒是总有话題,而且一聊就是大半天,天宇完全沒有弄明白到底聊的什么,时间便就已经过去了,也是,光是看着两女在那里兴高采烈的聊天便就是一种享受。
别说这几天天宇的棋艺倒是有了不俗的长进,尤其是围棋,天宇已经从业余9段,成长到业余8.5段了,可以说进步神速,秦瑶都由衷地夸她,真是人的长相猪的脑袋,哎,不由得感伤这过了油的脑袋实在是无法领会自己这林黛玉的心。
天宇也很无奈,自己压根便就沒有这方面的天赋,自己又不是超人什么事情都是那么强,有点缺点很正常嘛,为啥总是要求自己那么完美,真是的,人无完人,我压根就沒想当什么完人,丫的都完了的人,自己还有什么好当的。
虽然天宇并不是很在意,但是从那以后天宇便就在也不和秦瑶下棋了,眼看着rì子一天天的过,离着扬州也越來越近了,天宇此行的目的地,便就是扬州,扬州自古以來便就是江南盐道的大型集散地,南邻大江,北接黄维,从这里便可贯穿东西,横接南北,便是大秦朝的水运的重大枢纽。因其地理位置极好,便在民间传有:“扬州富庶甲天下,时人称扬一益二。”
大秦朝西北地区便是以湖盐为主,西南部分地区的井盐,中东部地区则是海盐,大秦朝的食盐便就是主产于淮河的盐城一带,然后主要通过扬州进入长江、溯江,然后再逆流而上,然后再发到大秦的各个地方,扬州便是跟杭州并称为“南北大冲,百货云集。”
历朝历代扬州必定是官商必争之地,大秦的盐运使衙门便也设在这扬州。简单的说现在的扬州大是有一些后來上海的味道,当然这秦淮河上的青楼楚馆便也是使天宇欣然向往,只不过这次是带着家属來的,多以想去猎艳的打算只能破碎了,不过这也不错,可以rìrì大被同蒙,夜夜笙歌,还不耽误练功,也算是逍遥快乐。
天宇还是耐得住xìng子,但是天生好动的秦瑶有些熬不住的,刚刚三天便就又吵又闹,吵吵着要上岸去逛逛,天宇如何安抚都是无动于衷,最后还是船老大出來解围说着两岸,虽然都是一些民房,但是有不少也是为了招待客人,准备了一些吃食,二小姐要是觉得苦闷,大可寻一家上岸吃些东西,也可以散散心。
秦瑶一听便急忙拍手叫好,直接叫船家寻一处干净一些的人家。天宇只能苦笑着随着秦瑶的xìng子了,天宇问船老大要不要一起去吃点东西,船老大则是摇摇头,这出门在外,尤其干活,他们都带着干粮等物,此次上岸也顺便补充一些淡水,毕竟这船上的水还是勤换着一些比较好。
天宇点点头,掏出5两银子,说给哥几个买点酒喝,船老大推辞了半天,最后无奈只得收下,并告诉天宇,上岸之后切记不要掏出银子给人家,这里的人都十分淳朴,从不接红白之物,这招待客人也都是为了大家的方便,所以如果你过意不去,便送一些盐柴或者生活必需品便可,如果你拿出银子,他们也是不会收的,搞不好还会十分的不高兴。
天宇点点头,心中便也是记下了,正值中午两岸的河边袅袅炊烟升起,船老大便找个一个地方靠岸,带着天宇來到了一家农院,江南的房子大都是石头砌成,简单的一个小屋,里面一对母女正在做饭,见船老大进來便热情的照顾,天宇说出自己想要再次休息一下,希望妇人能为自己做些吃的。
那妇人便十分爽快的答应了下來,还说小门小户怕是吃食不顺口,天宇自然是淡笑着无妨,船老大平时便在船后系着一张小网,打一些小鱼虾之内,正好也拿了过來,这农家菜便是这“小鱼锅塌”。
秦瑶则是十分好奇的看着那妇人做饭,船老大则是告辞去买些淡水和应用之物,天宇又塞给他五两银子,叫他捎一袋米和一桶油回來,也算是给这妇人的报答了,船老大点头便去了。
这小鱼锅塌便是守着河边的农家经常吃的一种饭食,尤其守着河边,平rì里都会下河捕鱼,也有般曾搬罾(banzeng),搬罾就是用一种用木棍或竹竿做支架的鱼网,叫他成为一个矩形的空桶,里面的渔网则是弯了个弯,叫鱼好进则不好出,沒事的时候便就放在河底,等到吃的时候,便叫几个棒小伙子,将它抬出來,滤掉水,里面全都是小鱼小虾,大家分食。
天宇原先便就是涿郡的,也是海边城市,所以对这吃鱼并不外行,而则小鱼锅塌在涿郡则是有个更为通俗的名字,便就叫“贴饽饽熬小鱼”。只见那妇女先是将那小鱼的内脏全部挤出去,然后在用手将鳃都去掉,那边她的女儿则是将锅烧热,切一些葱姜蒜,挑一些酱汁,等这边鱼都收拾好,洗干净之后,便一同下锅,大火熬鱼,小鱼小虾便在锅里咕嘟咕嘟咕嘟的,等到差不多便在淋入酱汁,葱姜蒜八角香叶,盖上锅盖大火哄,另一边那妇人便用瓷盆和面,都是黄sè的玉米面,揉着特别的细,天宇解释这面如果不细的话,一來是口感不好,而來他也贴不住。
等到锅里的鱼开了,那妇人便将玉米面揉成饼子贴在锅壁上,一个有一个均匀的饼子便牢牢地贴在了锅壁上,然后在盖上锅盖加大火,烧着鱼,玉米饼靠近鱼的地方,被鱼的汤汁沁透,吃上去带着鱼的香味,便是叫人yù罢不能,虽然这是普通的农家菜,但是确实是好吃,即便是你在好的酒楼之中吃到的小鱼锅塌也不如这大柴锅煮出來的味道好。
那妇人听着天宇的解说,便也会心的笑了,开口道:“这位公子真是博学,这小小的厨庖之事都如此明了,真是叫人佩服。”
天宇一笑:“不敢不敢,不过在下自幼也在水边长大,那时候家贫,也吃不上什么好东西,便就是这小鱼锅塌叫我难忘,时至今rì,又能吃上,便是也心生感概,莫怪莫怪。”
那妇人便是一怔:“哦?rì次难怪了,我见公子有缘,这样我在做一道菜,请公子还有小姐品尝。”
天宇本想说不用麻烦了,但是话到嘴边,看着那妇人十分淳朴便也只能笑道:“那如此劳烦了。”心中说早知道再叫那船老大多捎些东西了,这样也不好在占着这妇人的便宜不是。
只见那妇人从一旁埋在地上的水缸中取出一瓷盆,里面是一盆的小鱼,大致上都是半个手掌长,早就收拾好了,那妇人于一旁的女儿低语了几句,那女儿便点了点头,又开始切葱,不过此次只切葱,而且切了不少的葱段,那葱段便都与那鱼大小差不多,然后又在碗中调着酱汁。
此时秦瑶用手肘碰了碰天宇道:“天宇,她们好奇怪哦,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天宇笑了笑,然后抬起头似乎是在回忆的道:“在我小的时候我是和爷爷nǎinǎi一起生活,那时候我爷爷便是时常的做饭,这最好吃的,便就是除了小鱼锅塌,还有一道菜,这菜也是用鱼做的,毕竟守着水边寻常人吃不到什么别的,也都是这样大小的鱼,然后找一口大锅,先用油将锅里刷上一层油,然后用一个碗倒扣在锅底,然后便围着那个碗,把鱼码好,码一层鱼,在放一层葱,葱也都切成段,然后放在鱼的上面,就这样一层一层的,直到码完,然后生火,这边生着火,另一边则是抄那汤汁,我记得有糖,盐,醋还有一些,具体就记不清楚,等到炒好之后便均匀的倒进大锅之内,大火哄,时间并不需要多久,直到觉得熟了之后,便将火移开,将锅搭下來,此时那鱼还不能吃,必须等他自然的冷掉才可以吃,小馋猫,等你一会吃这鱼的时候便就知道,这鱼连骨头都是酥的,酸酸甜甜的,保证叫你吃了一次想两次。”
秦瑶听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被天宇调笑也全然不会脸红,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灶台。东方婷则是笑道:“那天宇这么好吃的鱼那到底叫什么呢?”
天宇还沒开口,那妇人便就端着小鱼锅塌走了过來,对着秦瑶笑道:“这位小姐,这鱼的名字,便就叫做酥鱼,这位公子果然高才,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公子的眼睛,來來來,公子小姐快來尝尝这小鱼锅塌,保证别的地方吃不到这味道。”
第一百八回初到扬州
天宇也笑道:“好了好了,大家都饿了,咱们也尝尝大婶的手艺,大婶叫孩子一起吃吧,人多吃饭比较热闹。”
那妇人急忙摆手:“不了不了,客人先吃吧,看得出公子小姐都是大门大户的,我们乡下人吃饭毛病多,就不打扰客人的雅兴了。”
东方婷笑道:“大婶不必如此,我们也都是路过吃个便饭,大婶如此招待,我们已经是很感动了,哪有我们在这里吃,主人则是在一旁看着的道理,还是叫孩子一起过來吃吧。”
秦瑶也笑道:“大婶,你就叫妹妹一起过來吃吧,要不然我们吃着也不舒服不是,再说这么一锅了,我们又怎么吃得了啊!”
那妇人拗不过天宇等人的劝,只得叫自己的女儿也过來坐,一个小小的桌子则是挤了5个小凳子,那妇人有些拘谨,而天宇等人则是相视一笑,那妇人便又将那酥鱼端了上來,天宇好奇道:“这位大婶,您这酥鱼为何会冷的如此之快,真是神奇。”
那妇人笑道:“这都是一些农家的土方法,不值一提,公子快些尝尝味道如何。”
不用等那妇人说秦瑶便抢先一筷子夹了过來,天宇一笑,便也不去阻止,毕竟吃饭嘛,要那么多的规矩干什么,只见那小鱼锅塌则是一瓷盆的小鱼虾,周围则是围着一圈的饼子,微微的香气使得人食指大动。
秦瑶和东方婷都是大门大户的从小也是吃的都是锦衣玉食,虽然也都在江湖上走动过,但是毕竟沒有吃过如此吃食,自然是食指大动,即便是东方婷也放下了淑女的形象,大口的吃着,天宇笑着看着两女,便咬了口饼子,上下打量起这对母子,时才进屋之时,天宇便已经打量了一番,这妇人得有40岁上下的年纪,两鬓已经微微的发白了,但是天宇总觉得这妇人的气质很特别,但是说不上哪里特别,而旁边那妇人的女儿,看上去16~7的年纪,十分腼腆,低着头在吃着手中的饼子,但是却丝毫不去碰那鱼,而是干干的吃着饼子,时不时的从桌下的小罐中夹一些吃食,只是不知道那小罐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天宇轻轻的用手肘碰了东方婷一下,东方婷一愣,见于给她使了个眼sè,在主意了一下那对母女如此拘束,东方婷便笑道:“大婶,妹妹不必如此拘束,吃饭嘛,随意一些,这位妹妹,吃鱼啊!你娘这鱼做的真是一等一的好吃。”
天宇也笑道:“大婶,咱们不必拘束,我们也是苦人家里出來的,自然都了解,咱们不必如此,放开一点,來來來,多吃点鱼。”
说着东方婷和天宇纷纷放这对母女碗中夹鱼,秦瑶一见,也急忙跟着一起夹,几下下來,这对母女的碗中便满满的都是鱼了。
那妇人本就是连连阻拦,但是这哪里拦的住着物理高手,哎,把武功都用在这了,还真是不知道说他们什么好,那女孩也是咬着筷子看着自己的母亲,不知道这该吃啊,还是不该吃啊!
那妇人也是苦笑,毕竟这已经夹过來的菜总不好在倒回去吧,只能对着自己的女儿点点头,那女孩才小心的夹起菜放在嘴里嚼着。
天宇笑着看着那女孩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多大了?”
那女孩怯生生的看着天宇,愣是一声也不出,天宇笑着傻在那里,哎,真是人品啊,这孩子不会拿自己当怪叔叔了吧。看着在一旁偷笑的东方婷和秦瑶,自己也只能讪讪的笑了笑,掩饰一下自己尴尬。
还是那妇人对着天宇笑道:“公子不要见怪,乡下丫头沒见过世面,认生,您别见怪。”
天宇也只能笑着呵呵两声,那妇人也解释道:“我们丫头叫兰英,哎,他爹死的早,就剩下我们孤儿寡母的,相依为命,还好这孩子懂事,能帮我们分担一些,邻里也时常的照应着,rì子还算过的去。”说着那妇人便眼圈有些红,毕竟一个女人这些年带着一个孩子,rì子过的可想而知,天宇也不禁叹了口气,这天下之人幸福的能有几个,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能读懂的也沒有几个人。
见这吃饭谈起伤心事,天宇也不好意思在深问,急忙施展鬼哭神嚎,天地变sè的神功绝技,转移话題**,急忙又问道:“啊啊啊,呵呵,小妹妹,你刚才吃的什么好吃的?能不能给我看看啊?”
那小女孩听天宇说,便从脚下取出一个小瓷罐递给天宇,天宇一看原來里面是一些蔬菜,天宇用筷子夹了一块放在嘴里,那妇人想要阻止便已经來不及了,只见天宇眉头一皱,这里面分明是咸菜,天宇已经许久沒有吃过如此咸的东西了,但是又不忍心吐出來怕伤了孩子的心,只能强忍着咽了下去,秦瑶一旁看到便也要吃,天宇哪里敢给她吃啊,便推脱几句,打消了秦瑶的念头。
天宇回头对着那妇人说道:“大婶这?”
那妇人叹了口气:“哎,乡下人家能有口吃的便就不错了,还有什么挑挑拣拣的,毕竟现在朝廷都沒有什么钱,哪里还顾得上我们百姓,乱世人命如狗,我们这里还算不错的,你别看着小罐不起眼,但是能将蔬菜长久的保存,不至于使它腐坏,还有一些甜的,都是可以封装起來,即使几个月一年都不至于腐坏,那些出海的人时长都会过來买,毕竟在海上能吃到蔬菜可是很难得了,我们也都是靠这些來贴补贴补家用。”
天宇看着那小罐,便是联想到那后世的罐头,倒也不错,如果以后有机会发扬发扬毕竟这也是饮食的一种进步吧。
一顿饭秦瑶吃的倒是十分尽兴,半盆的小鱼锅塌全都进了他的肚子里,东方婷也吃了不少,天宇则是只是吃的几个饼子,夹了些鱼,而那妇人和那女孩的碗中的鱼则是沒怎么动,想必是要留着,或是分给邻居,或是几天的饭食,天宇真觉得应该给他们做些什么,不多时船老大來了,带來了则是一袋米,一桶不大不小的油。
天宇将那米油都留下來了,那妇人本不肯收,但是最后还是天宇等人极力劝说,才收了下來,秦瑶还有给他们一些银两,但是母女二人则是断然不收,最后也只能如此,东方婷和秦瑶则是叽叽喳喳的聊个不停,天宇则是笑着看着两女的嬉闹,便是刚才的那对母子给天宇带來的印象太深了,虽然到了后來事情发生的变化,不过那些都是后话,暂且不表。
三人上船,小船又慢慢离岸,继续南下,天宇则是拉着两女坐在船舱里,用手摸着秦瑶微微隆起的小肚子道:“呀!瑶儿,几个月啦,咋不告诉啊!”
秦瑶则是对着天宇一顿暴打:“叫你取笑我,叫你取笑我,真是的,人家不就多吃了那么一点点嘛,至于这么嘛。”
东方婷则是笑着对秦瑶说:“那可不是一点点吧,足足那么大的一个碗小鱼锅塌,全部都进了你的肚子,我们都看的可是目瞪口呆啊。”
秦瑶则是被说的脸都红了,便一下子扑到东方婷的怀里:“婷姐姐,你也和这坏蛋联手欺负你,讨厌啦!”说着便一阵撒娇。
天宇则是笑笑的看着两女打闹,便任由她们,自己出去给他们弄点水去。毕竟刚才吃了那么多的小鱼锅塌、酥鱼,虽然好吃,但是毕竟都是味道很重,估计一会就会闹着渴了。
天宇到了船上的小厨房弄了一壶茶水,回來给自己老婆喝呗,就这样时走时停,要是闷了便就随便找家吃段小鱼锅塌,大秦朝民风淳朴,家家都是十分好客的,所以你并不担心会沒有吃的,只不过这农家饭食,吃个新鲜还好,要是总吃的话,估计也会厌烦的,就好比秦瑶开始时可以狂吃一顿,但是到了现在便也只能吃个饱便可以了,也不错,最起码变得淑女了很多。
一路上有书则长,无书则短,其实主要是能编出來就长,编不出來就短,天宇等人便就进了扬州城,真不愧那句“烟花三月下扬州”便就是在渡口边就人來人往,都是买卖生意,搬运货物的人络绎不绝,更有很多都是从北面运送货物到扬州,然后再从扬州筹集货物出洋,去往南洋做买卖,或者直奔波斯,这一趟下來虽然路途漫长,但是也必然是赚的盆满钵满。
天宇刚下船,便就已经有马车在一旁等候了,不用问一定是飞鹰提前安排的,天宇也叹了口气,这兄弟,真是有时给劲,有时掉链子,真是无奈了。
一行人上了车,好在车够大,5个人坐依旧是十分宽敞,一路上都是在船上度过的,猛的一上岸,天宇虽然也有功夫在身,但是依旧是觉得腿脚发软,走路有些别扭,现在坐在船上也好假寐一下,等到客栈在做打算了。
第一百九回陪女逛街
一行人上了车,好在车够大,5个人坐依旧是十分宽敞,一路上都是在船上度过的,猛的一上岸,天宇虽然也有功夫在身,但是依旧是觉得腿脚发软,走路有些别扭,现在坐在船上也好假寐一下,等到客栈在做打算了。
此行天宇已经初步想好了一些打算,虽然时间紧迫,但是前期的准备还是要做的,天宇在沿路之上已经打听了有关盐的事情,其实还好,现在百姓普遍认为现在的盐价还是可以接受,毕竟这生活必需品,必须要买的,所以即便盐商们涨一些价钱还是可以接受的。
其实物价每年都在涨,相对于盐來说,涨幅虽然不小,但是架不住本身的价钱不高,再说要是实在涨得凶,也不能不吃啊,最多也就少吃一点,清淡一点,所以相对于盐來说,百姓还是愿意接受的。
天宇由此可以判断出这江南盐道的背后黑手绝对是个极其有手腕的人,能在给自己做到极大利益的前提下,又使市场稳定住,不造成多大的波澜,真是不简单,而且江南盐道上的官虽然贪,却也是能办点实事的,还沒有到真正的**透顶,但是如果这些人如此jīng明,那么为什么会使秦武大帝如此忍无可忍,必须要动手整治他们呢?
如此聪明的人绝对不会想不到,在塞满自己腰包的同时,还有顾及到朝廷的感受,正所谓官字两个口,先要喂饱了上面一个口,才能在喂下面一个口,朝廷的税收多半是卡在江南盐道和杭州织造上,难道这其中难道有什么关联不成?
天宇现在初到扬州根本便就沒有一点头绪,虽然隐风在扬州有自己的分部,情报面也铺的有一定的规模,但是无法触及到官府上层的机密,自己依旧是两眼一摸黑,天宇此时有些无所适从的,自己如果是带着依仗,便可以堂而皇之的进入盐道衙门,去公开的查办,但是那也有弊端,总之是有利有弊,各有好坏。
现在一切都是要从头查起,天宇已经通过隐风查到了一些关于盐道有关的所有资料,天宇发现一个十分有用的情报,这江南盐道上有一个屹立百年不倒的家族,已经是四代人同做盐商,手中的资源极大,可以说着扬州的盐有近一半是从他们家倒买倒卖的,这家人姓林,现在这代的家主叫林怀仁,可以说在盐道衙门这位林大爷可是一位响当当的人物,毕竟人家家底在哪里,家中也有人为官,在两淮盐运使衙门行走,可以说是朝中有人好为商,想來这盐道上白道便就是林大爷做主了。
而相对來说盐道也有黑道,这盐道上也有流氓混混地痞无赖,这帮人久而久之便组成了一个组织,便就是盐帮,盐帮的兴起已经不知道有多久了,估计chūn秋之前便就有了,这盐帮也是几经波折,时而强大,时而弱小,时而聚齐,时而分裂,毕竟时间太久了,久到太多的时间给他们变化了,而且盐帮并不是父传子家天下,而是由每一代的盐帮老大,从自己的徒弟之中选拔,所以很少有爸爸做盐帮老大,儿子也做盐帮老大的,这一代的盐帮老大姓郑叫郑飞鸿,请报上直说此人是老帮主亲传弟子,武艺非凡,至于具体的还真的不是很清晰,天宇看吧这些,想來着江南盐道想要整治,便就只能从这二人下手了。
天宇现在手中的资料,还沒有二人具体的详细情况,所以依旧是只有大概,却无法继续下去,想來也需要自己动动手脚了,天宇现在讲目光转移到了扬州巡抚杜之凯的名字上,这位扬州巡抚也算是家学渊源,家中三代为官,祖父乃是延州的六品通判,父亲则是定州的物品知州,他则是靠着自己的努力19岁考中的名经,29岁考中的进士,从此入朝为官,这杜家的三代人便是都是在官场上摸爬滚打过來的,而且杜之凯也是凭借自己的天分,坐到了比自己父亲更加高的巡抚一职。
巡抚可是从二品,这位杜大人也算是光耀门楣了,而且仅仅50岁的他在官场中只要在努把力,很有可能在进一步,便可以进入朝廷的最终的权力核心,天宇现在倒是很有兴趣会一会这位杜大人,要知道这位大人的品级可是要比天宇要高的,当然要刨除了圣旨和尚方宝剑这些东西。
这扬州的官员大多盘根错节,上面的与下面的千丝万缕,可以说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所以必定都是官官相护,从外表上來看便也是如铁板一块。
天宇现在想的是怎么样做到不至于拔出萝卜不要带出那么多的泥,这样最简单的便就找到一支还算是清廉的官员体系,将他取代现有的官员体系,其实天宇知道谁在都是贪,即便是自己在这个位置上,也一定会贪,贪不要紧,但是要有度,要知道取舍,秦武大帝也不过是气愤他们耽误国库的运作而已。
天宇准备自己先从一个基本的盐商做起,试一试这盐道衙门的水到底是有多少的深浅。天宇今天估计是做不了什么了,先是得陪二女好好的逛一逛,尤其是闷了许久的秦瑶,急不可耐的拉着天宇和东方婷要去外面转转,扬州城的的确确是个好地方,街上的繁华,人们脸sè的气sè便就十分的好,秦瑶便是上蹿下跳的,一会看看这,一会看看那,还拉着东方婷四处的看着许多小玩意,喜欢便就直接拿走了,倒是把老板吓了一跳,这两个漂亮的女娃咋就不问价就拿东西呢?这不跟明抢一样嘛。
好在有天宇及时的跟上來,丢下一锭碎银子在桌上,足够付那东西的钱了,才安抚下那老板紧张的心情。一会的功夫,儿女的身上全部都挂满了买的小零碎,便是觉得十分沉重,当转回头的时候却看到某人在一身轻松的跟在后面,呃.....于是某人的悲惨生活便开始了,两女发挥出独特想象力将天宇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可以作为挂东西的位置,连天宇的耳朵,嘴巴都少不了东西,估计就差鼻子上沒有挂东西了。
天宇苦笑着看着自己浑身上下,自己简直便要寸步难行了,自己一走起路來,这腰带上系这的拨浪鼓便就啪啪的想起來,还有身后的两个大瓷瓶,脖子上挂的xī zàng密珠,还有南洋的香料,波斯的金饰,苏杭的水粉,等等吧,真是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人家买不到的,钱天宇倒是不在乎,毕竟从最开始的时候稍微有点缺钱,后來走入正轨之后天宇便就从來沒有为钱发愁过。
但是这么多的东西,天宇不得不雇了一辆独轮车帮自己运着,直到一个独轮车都装不开了,天宇便叫那车把式先将东西都运回去,自己则是继续陪着两女继续的逛街,好在两女只是自己看喜欢的东西,倒是不会问天宇的意见,这一天下來天宇就算是有之前的九阳神功护体估计也会被累散架了,真是不知道两女是武功高强啊,还是女人的天xìng,竟然一丝疲惫的感觉都沒有,依旧是兴致勃勃,这扬州城不算小,这繁华的买卖街也有不少,东方婷和秦瑶便是挨着街的逛,而且一条街要转好几圈,每个银楼,首饰楼,绸缎庄,水粉店,沒有一个落下的。
而且在天宇的思想里,进了人家店门,看了那么久的东西,该试的也试了,该问的也都问了,怎么着也得图个样子买点吧,但是这两位姐姐却是丝毫的沒有这个觉悟,逛了一家有一家,买的却是极少,反倒是大街上的新鲜玩意买的不少,秦瑶竟然买了2件狐嗉的大衣,狐嗉就是狐狸嘴下的一缕皮毛,据说狐狸每每睡觉的时候都会低着头将这块皮毛含在嘴里,足见他的珍贵程度,足足花了天宇3000两白银,不光这大衣,还买了两顶海龙的帽子,据说是和水獭差不多,但是在海外才有,皮毛防水,而且极其舒适暖和,但是价钱也都在那里摆着了,一顶帽子可就是1500两,天宇不禁想起來自己最早骗人帽子的事情,哎,那时候自己太傻太天真了,竟然如此便宜的就卖了,就自己这头脑,估计做买卖能从姥姥家赔到舅姥姥家。
不过只要秦瑶和东方婷高兴,就是自己卖肾去也甘心,一道下來其实两女也仅仅是逛了3条街,但是天宇觉得自己就算在闯一次天马寺的佛塔,就算在被废一次武功,也好过这陪两位老婆逛街好受。
知道天都快黑了,摊主们也都开始收拾回家,店铺也都开始关张打烊,两女才意犹未尽的结束了这一天挥霍,xìng质阑珊的返回了客栈,天宇定的是天字一号客房,虽然一天3两的店钱十分昂贵,但是在天宇这种不差钱的消费观念來看,这其实不算什么,光是那一张巨大的雕龙画凤的牙床,天宇便就点点头,恩,不错,钱花的值,够折腾的了。
第一百一十回巧遇刺客
两女自然是要去洗下澡,逛了一天的街,一定是一身的汗,不洗个澡怎么能行,天宇则是将那买來之后堆积成山的东西进行挑选,能用的值钱的放一边,沒用的一次xìng的玩意则是丢在另一边,还有一些吃的则是当做过冬的存储粮食放了起來,其实天宇大可以一边买一边往乾坤袋中放,但是那样有点太烧包了,毕竟乾坤袋一现便就是一种身份地位财富的象征,要是真的叫那不法之徒看到了,哎,天宇虽然不在乎那点麻烦,但是能不找麻烦还是不要找麻烦的好。
因为这天字号房都是很大的,所以也不用下楼去洗澡,秦瑶和东方婷便就叫伙计将热水打上來,在隔壁的房间里有木桶在那里沐浴,而且三令五申绝对不许天宇偷看,要偷看也行,不过晚上就别想上床了,天宇此时虽然耳边隐隐约约传來那水声,但是还是只能撇撇嘴,毕竟自己不能因小失大,现在看不到,反正晚上能看个够,何必给予一时呢?
天宇还很恶趣味的想,自己虽然不看,但是保不齐也许别人还在偷窥,但是想了想估计够呛,先不说自己会时刻的盯着周围的一举一动,再说两女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仿sè狼本事可是经过千锤百炼的,绝对不是耳耳。
但是就在天宇十分放心的时候,就听见隔壁秦瑶啊的一声尖叫,紧跟着便是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而且隐约还有兵器轻微碰撞的声音,天宇暗叫不好,也管不得许多,便一脚踹开搁在中间窗户飞身形便跳了过去。
只见两女已经将一旁的白布裹在身上,一脸惊恐的看着对面3个黑衣蒙面人,天宇此时唐刀已经出现在了手中,只见对面的三个蒙面人,各持一把长剑,身后的窗户已经被打开,想來便是从那里窜进來的,天宇此时大喝一声,一來是震慑一下贼人的心智,二來是壮一壮自己的威风,三來是呼喊一下附近的邻居,呃.....貌似有些乱入。
天宇直接持剑便迎了上去,那三个贼人互视了一眼,各自打了个颜sè,也都持剑冲了上來,天宇唐刀如飞雪一般,满天飘散,便就一个照面,直接将三人全面逼退,天宇一个转身,便闪到那三人的身后,一击横扫,那三人不敢怠慢各自摆剑抵挡,其中两个人便向着天宇腰间和胸口刺去,而另一个人则是挥剑扫向天宇的小腿。
天宇一个飞身跃起,在空中旋转了两周,一点脚下的那贼人的剑锋,唐刀顺势磕开刺向自己胸口和腰间的宝剑,回身一击横扫,便直接将一个贼人的脑袋砍了下來,另外两个贼人一见不可在战,便撤招准备寻路逃去,此时天宇的唐刀已经到了,两人互视一眼扭头便就分开跑去,天宇无奈只能追向一个离自己比较进的,手臂一抓他的肩膀,顺势一带,口中说道:“你给我过來吧。”那人便直接被天宇给扔了回來。
而另一边那贼人已经快要到达那窗户旁边了,此时就觉得自己脑后恶风不善,下意识的一撮脖子,只见一个水瓢飞了过去,秦瑶儿女虽然身上围着白布,不敢动作很大,生怕走光,但是脚下却是不闲着,把那些零碎东西,全部当成足球踢向那贼人,那贼人那里顾得上这些,急匆匆的准备夺路而逃,秦瑶和东方婷踢过去的不过是仅仅起到停顿一下的效果,不过也算不错了,此时那贼人硬接了两下“暗器”,眼瞅着已经到了窗户边上了,终于纵身一跃,用身体的力量将窗户撞碎,当身体探出窗外的时候,那贼人真的感觉到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了,真不容易。
正闭着眼享受着zì yóu的感觉,就感觉到自己的脚脖子被人嘭地一声抓住了,接着惯xìng,那贼人直接便下坠砰地一声整个人便贴在了那窗户外的墙壁上,这天字一号房可是三楼,虽然楼层不算高,但是也得有个小10米了。
抓住他脚脖子的当然不是别人了,正是天宇,天宇此时一把抓住那脚脖子,直接往下一甩,将那人直接甩在了那外墙上,然后才如拉死狗一般的将他给拉了上來,丢在和那人一起的地方,只见这两个刺客竟然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天宇不由得有些纳闷,都这时候了在装死有什么用,天宇将那二人扒拉过來,伸手将那脸上的黑布扯下,只见两人的脸sè发青,嘴唇发紫,估计是刚才的时候二人自知功败垂成,便咬破了牙中的毒药,一起殉情.......呃,不对,是一起服毒而死的。
此时天宇只能叹息了一口气道:“你看看,这么大的小伙子,做点什么不好,非得敢这个,你说家大人把你养这么大,还不是为了叫你好好读书,一招考个状元什么的,好光耀门楣嘛,现在倒好,成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真是人生大不幸,还不知道你们成亲了沒有,要是连媳妇都沒有,便是家里就绝了后了,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秦瑶和东方婷无奈的看着天宇一边在感慨一边在搜尸体,而且貌似还沒个完,便实在等不了了,便大喝道:“哎,你这个死天宇,沒有看到我和姐姐在这里吗?你搜尸体一会在搜他又不会消失,赶快给我们找两件衣服去,我们都快冻风寒了。”
天宇这为老婆命侍从的模范丈夫急忙丢下尸体,跑到里屋,正好早上买的两件狐嗉的大衣,直接给两个佳人裹上,别说两位天仙裹上这大衣,露出修长的大腿來,天宇当时便要把持不住扑过去,不过被两女直接一脚给踹了出去,说要更衣,不许进來,天宇只得无奈的继续回去查看尸体。
当天宇在此回到那隔壁房间的时候,不由得大吃一惊,之前死的三个刺客的尸体已经不翼而飞,就连被自己砍了脑袋的那个刺客溅出來的血迹都被人打扫干净,这间屋子便就如刚才的事情都沒有发生过一般,真是叫人匪夷所思。
天宇不由得挑了挑眉毛,自己这一來一回不过10分钟的光景,竟然连那窗户都换成了新的了,天宇真的有种刚才是幻觉的感觉,天宇顺手打开那窗户,只见那窗户外面只是一条僻静的小道,幽深昏暗的小道一个人也沒有,天宇便又将那窗户关上,天宇转过身來的时候嘴角已经带着那一抹微笑,手则是在怀中摸着一块令牌。
一会的功夫两女便收拾好了衣着,毕竟都已经是晚上了,所以穿着十分的随意,天宇缓步走了进來,询问了一下两女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两女都表示不是很清楚,只是在洗澡的时候突然发现有冷风一吹,抬眼望去便就见三个黑衣人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东方婷便一掌拍在桶中,溅出來的水花直接shè向那三个刺客,正是刺客化解那水剑的时候,两女便一声惊呼,然后顺势取下旁边的白布围在自己的身上,以免走光。在后來便就是天宇闯了进來,在后來,便就那么回事了,天宇自己也都知道的。
天宇低头紧锁愁眉,然后将刚才的事情都告诉了两女,两女一听便就大惊失sè,自己初入这扬州城,貌似沒怎么得罪这扬州的势力,到底是谁,因为什么要治几人与死地,即便如此,这组织也绝对不是等闲之辈,必定是有组织有纪律的大型组织。
两女听了天宇所说都十分震惊,搞不懂自己到底从哪里得罪了这伙强人,竟然要如此下手狠辣,真是莫名其妙。天宇则是在窗外放出了隐风的联络暗号,相信很快飞鹰便就会过來与自己汇合,也好早作准备。
两女白天逛街逛了一天早就已经疲惫不堪,刚才又受到了惊吓,已经jīng神十分困倦了,天宇只能好言劝慰,让他们还是早些休息,秦瑶则是拉着天宇手怎么也不松开,沒办法,秦大小姐现在已经到了晚上不抱着天宇便就睡不着觉的地步了,天宇这个意志不坚定的家伙则是差一点便被拉到床上去了,好在飞鹰的敲门声破坏了气氛,秦大小姐最后还是被东方婷给拉走了,天宇则是依依不舍,沒办法,今天肯定是沒戏了,來rì方长吧。
天宇开心一见正是飞鹰,飞鹰则是带着一个人站在门外,天宇闪身便将二人让了进來,落了坐,飞鹰介绍道:“二哥,这位是我隐风的江南分舵的舵主,姓宗名泽,江南的众多情报都是他在负责。宗泽,这位是我的二哥,新任的江南盐运使--天宇,此行便就是为陛下解决江南盐道的问題,以后他的命令便就是我的命令,有什么事情也可以直接向他禀报。”
那宗泽便急忙称是,天宇笑着客气了一下,便对飞鹰讲到了刚才的事情,飞鹰一听是大吃一惊,沒想到刚到扬州便出了如此大的事故。飞鹰急忙问道:“二哥,那伙人到底什么來路弄清楚了沒?”
天宇摇了摇头道:“暂时还沒有,不过我从一个刺客的身上发现了这个。”说着将那令牌拿了出來,宗泽一见便是大吃一惊。
第一百一十一回神秘组织
天宇摇了摇头道:“暂时还沒有,不过我从一个刺客的身上发现了这个。”说着将那令牌拿了出來,宗泽一见便是大吃一惊。
天宇看到宗泽的模样便不禁问道:“哦?宗舵主倒是很熟悉这令牌,不知这令牌是什么來历。”
宗泽则是微微一怔便将那一丝的慌乱隐去,对着天宇十分正式的道:“这位大人能否将这令牌给在下仔细观看一下。”
天宇则是随意的递了过去,宗泽双手接过仔细的看了看,只见那令牌本身只是木制,外面刷了一层金漆,做工十分的考究,上面的云纹和下面的挂穗也是十分的不凡,前面则是一个令字,后面有八个小字“天道非义,地命待兴。”
宗泽仔细端详了许久才将那令牌归还给了天宇,然后表情十分严肃的对天宇和飞鹰说道:“门主,大人,这块令牌非同小可,在下也是在之前结缘巧合听闻过这组织,只是听闻次组织來源于西方荒漠之中,相传是西王母的后裔分支,虽然不一定是事实,但是都传闻这组织是带着一个特别的使命在中原活动的,他们之内人人都是高手,而且极少和外界接触所以对于他们的事情,外界也是知之甚少。
他们的标记便就是这令牌,这令牌本不是中原木料所制,而是來源于西域隔壁之内的一种yīn暝木,据说这yīn暝木只生长在坟墓之中,是从尸体的口中发芽生长,因为久不见阳光,所以生长极其缓慢,寻常树木一年长一道年轮,而此树则是30年才长出一道年轮,千年才能成木,极其的珍贵,想当年始皇帝便命人去西域去寻此树便就无果。
我最近听闻这组织已经是20年前的事情了,据说是为寻一件至宝,据说是这组织一夜之间屠杀了一城的百姓,然后销声匿迹,至于那至宝是什么,至今是无人知晓。”
天宇听着微微皱眉,其实要说天宇心中其实并不害怕这组织,毕竟宗泽所说的事情前面都是带着传说两字,很容易混淆别人的概念,天宇便是十分光棍的想,他们要是招惹自己的话,实在不行直接调动军队平了丫的,直接叫他们去西天找西王母聊天去算了。
但是毕竟自己在明处,敌人在暗处,这样便是十分的吃亏的,天宇想了想问宗泽道:“宗舵主,我想问下,这个组织咱们隐风之内是否有资料,还有我希望能尽快得到扬州盐运使衙门的内部情报,还有扬州巡抚杜之凯的详细情报,最好还要有郑飞鸿和林怀仁的情报,能尽快给我吗?”
飞鹰则是一笑:“二哥,你以为我早來几天是为了做什么?还不是为了帮你搞这些情报,郑飞鸿和林怀仁的情报我已经命人整理,估计最晚明天这个时候就能送到你的手里,杜之凯的现在就可以给你,至于新冒出來的那个神秘组织,还需要进一步的核实,所以要一些时间,宗舵主务必要尽快拿出來。”
宗泽则是十分恭敬的对飞鹰言道:“是门主,我这就去督促他们,尽快整理好给大人送來。”
天宇则是点点头道:“辛苦了,还有我此行想要做的是暗访,暂时不准备表露自己的身份,而朝廷派出盐运使的命令不过是两天前才发出,估计还有1~2天才会传过來,所以我们的时间很紧,希望你理解。”
宗泽则是一笑:“大人不必多言在下晓得,好了,我就不打扰二人,这就下去准备,说着将一个卷宗摆放在天宇的面前,然后转身便走了出去。”
飞鹰一见也沒有自己什么事,便就跟天宇打了个招呼,自己回到天字二号房睡觉去了,反正就在隔壁不远,只要招呼一声便就可以赶过來。
天宇将那卷宗展开,里面是杜之凯的详细情报,杜之凯年五十二岁,十年前就任扬州巡抚,现居在扬州城西鼓楼巷杜宅,家中原配夫人姜氏,育两子一女,长子杜明威25岁,次子杜明凯23岁,小女儿杜瑞英19岁,出原配夫人之外另有妾侍4人,共育三子两女……(等等吧,以下就省略了,以免说我骗字数。呃….貌似沒少骗。)
然后就是一些杜大人生活习惯,喜欢什么,常去哪个青楼,等等吧,天宇细细的看了一遍,觉得这位杜大人还是一个非常好的官员榜样,毕竟这该办事办事,该piáo娼piáo娼,然后家中也算可以,根本就是一个官坯子,沒有大错,也沒有什么出彩的地方,政绩倒是不错,毕竟这扬州的富庶,只要是个不算傻的人來管,都不会出什么大事,只要有钱,什么大事都可以不算事情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位杜大人从资料上看是与朝中的端郡王关系密切,而这位端郡王算是一派的皇族近支,天宇沒有见过这位端郡王,也不了解其的事情,所以也就一眼而过,然后想了想估计自己要去会一会这位杜大人才能下定结论。
不知不觉已经入夜了,天宇不忍心在去打搅两女的好梦,便将自己的莲台取出來,盘膝练功,一夜无话次rì天明,两女起床的时候,天宇已经做好早点一边和飞鹰吃着,一边等着他们了,早点很清淡,皮蛋瘦肉粥,两小碟酱菜,几个茶叶蛋,还有盘肘花,几个小饼子,毕竟两女的饭量都很小,吃不下什么,自己也不是很饿,便有一口沒一口的吃着,飞鹰一会便要出去办事,天宇也就不多加阻拦,自己也准备一会去衙门问一问盐商都需要什么东西。
两女则是吃罢了早饭依旧是要逛街,天宇真心是无奈了,光是昨天一天就是花了近万两了,就算自己的钱是地里挖出來的,也不能这么挥霍啊,估计要是叫王有财知道两女如此花钱,估计早就急得跳脚了。
天宇等人分开行动,天宇则是晃悠着來到了扬州盐运使衙门,其实离着通州渡口不算很远,也就不到3里路,天宇光是走着便就很快的到了,來到了衙门大门紧闭,旁边的侧门则是排起了长长的大队。
天宇一看这队伍估计自己就算排到中午也不见得能排的上索xìng也就着急了,在旁边一个茶摊上要了碗茶,坐着一边乘凉一边休息,茶摊上人也是颇多,已经沒有了位置,天宇便和另外二人一起坐在了一张桌子上,只见二人在那里咳声叹气,天宇好奇便问道:“两位兄台,为何如此垂头丧气?有什么事吗?”
只见其中一个人看了天宇,便沒有搭理天宇继续低头哎声叹气,而另外一个人则是对天宇苦笑道:“兄台不要见怪,我这位朋友也是心中不忿,怠慢之处还望海涵,实不瞒您说,我们乃是一介名经,只皆因屡次赶考均是不中,便起了弃学从商的念头,本來家中有些积蓄便就准备打点一下,來这边做个盐商,但是你看看这长长的队伍,我们排了3天了,才得以进去,谁承想这狗奴才竟然狗眼看人低,不光不帮我们办文书,还出言讥讽,真是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天宇点点头,这秀才弃文从商,也算是被逼无奈,说实话按理说这不差钱的话,花点钱上下打点一下,应该这文书不算很难办吧。
于是天宇便对二人笑道:“二位兄台,这衙门口从南开,有理沒钱莫进來,咱们既然已经低声下气的來这里寻一条出路,这门包也是要送的。”
天宇话还沒说完,这另一边的青年便气氛道:“哼,这些话不用你说,我们兄弟虽然读书十数载,但是还沒读傻,这门包孝敬我们能不知道吗?我家中亲戚也有为盐商的,我是拖了他递进去100两银子的孝敬,刚才在门房也递了20两的门包,不少了吧,谁想到那狗奴才狗眼看人低,光吃人饭不拉人屎,只进不出的王八蛋。”说着便义愤填膺的骂了起來。
周围人无不侧目,天宇也觉得有些尴尬,这丫的你心里有气回家骂起,你这冲着我开卷,倒是不是卷的我,但是这冲着我骂,就是觉得不那么舒服。
那人骂了一顿也觉得有些失礼便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对着天宇拱了拱手:“时才多有冒犯,请兄台不要见怪。”
天宇摇了摇头,这哪里是做错事该有的表现呢?根本便就是一点诚意都沒有的说,天宇也懒得搭理他,便摇了摇头,不在说话。此时就见旁边的一个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哎,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此言非虚啊!”
这话倒是说到了天宇的心砍里,不过相比天宇來说,这对面的二人倒是反应很大,对着那人是怒目而视。
那人则是轻轻的喝了口茶水,对着那二人轻蔑的答道:“哎,沒事读读书多好,何必來趟这浑水,你以为是个人就能当盐商的吗?那也太小瞧盐商了,就你们这样子,我看赶快回去读你们的孔孟之道吧。”
第一百一十二回盐商之道
那人则是轻轻的喝了口茶水,对着那二人轻蔑的答道:“哎,沒事读读书多好,何必來趟这浑水,你以为是个人就能当盐商的吗?那也太小瞧盐商了,就你们这样子,我看赶快回去读你们的孔孟之道吧。”
这话可是彻底激怒了那两个秀才,这所为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这赤果果的打脸,稍微有些不厚道,天宇也觉得现在有种要打起來的趋势,便急忙出言拦阻道:“哎哎哎,大家都消消气,消消气,老板给这位公子上壶大红袍,给那边的那位公子也上一壶,都算我账上。”
然后便对那一旁的人一抱拳道:“这位公子,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小可我也是从北方來的,为的也是做做这盐的买卖,还有很多的不明之处,还希望公子赐教,如果不嫌弃的话,不妨來这边一叙。”
那人倒也是敞亮,上下打量了两天天宇,便点了点头,信步走了过來,看步伐应该是练过武的,天宇便笑脸相迎,四个人便围坐在一起,一会两壶茶水便端了上來,那人端起茶杯品了一口道:“嗯,你倒是勉强可以当个盐商,那两位则是沒有这个天赋,沒办法啊!”
那个脾气暴的秀才听完便大怒道:“你这人说话毫无道理,为何他能当我就不能当,难道说着当个盐商还要比中状元要难吗?”
那人听完一笑:“呵呵,是不是要比中状元难小可我是不知道,但是我冒昧的问一句,二人能否中个状元來给在下看看。”
一句话倒是问的二人哑口无言,天宇觉得自己这个和事老当得有些无趣,便也将脸沉了下來:“两位兄台,这位兄台过來不过是为我们解惑來的,两位如不愿意听便可以自行离去,难道说你这当学生的便就如此不尊重老师吗?”
那二人又一次被噎,但是天宇这话句句在理也不好反驳,便就只能冷哼了一声,扭过头去。天宇不禁暗自摇了摇头,然后转回头看向那人道:“还请先生为我解惑,如何能当个盐商呢?”
那人看着天宇笑了笑:“看來我沒看错,你还是很有潜质,如果混的好,很有可能在盐商之中脱颖而出,也未可知。其实这盐商的文书本來就极其的繁琐,要你的户籍,证明人,原籍的文书,还有各个部门审核的文书,等等最后归结于盐运使衙门统一审核,在发放文书和盐证,才可以从事这盐商,向他们这一头雾水的敢往这來,多半是被熟人坑了还不自知,人家嘲讽几句是应该的,别以为你花的起钱就是大爷,就你那点钱真正是不够看。”
天宇点点头:“如此说來着当个盐商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那人笑道:“那不是,要是容易大家都干了,谁不知道这盐可是一个相当不错的买卖。”
天宇不禁有些皱眉:“那不知兄台可否给在下指条明路,改如何能快一些,在下虽然金钱不错,但是更加不愿意在这沒有必要的事情上花费时间,如果可以省略一些步奏的话,岂不更好。”
那人看着天宇不禁一笑:“聪明,跟聪明人说话就是方便,比跟某些榆木脑袋说话方便多了。”
两人已经自动屏蔽掉这些词汇了,随便了你愿意挖苦就挖苦吧,反正打不过你,有什么办法。
那人见那二人已经沒有了脾气便就也无奈的耸了耸肩:“其实这盐商要说容易也容易要说难也真是难,容易的话便就是找一个稍微有些名气的人推荐你一下,便就可以省去一些步奏,当然前提是得真正有名气的,阿猫阿狗可是不行。第二便就是有亲戚为官的,叫他们能说上句话,便也可以省去一些麻烦,要是什么都沒有,那就只能找对人砸银子了,少则几百,多则上千,不等,要是你真的找了个光吃人饭不拉人屎的,估计你就是砸一万两也沒有用。”
天宇点点头,的确正所谓朝中有人好做官,当然自己也是官,但是自己现在还是低调一点,突然天宇灵机一动道:“这位兄台,不知要是转让这盐商文书需要什么手续吗?”
那人闻听一愣又一次上下打量天宇道:“不错,你小子倒是有点小聪明,孺子可教。这的确是一条简单的路,转让的话,只要对方自愿,你只要带着自己户籍开的文书,便可以办理,或者只要对方愿意,你也愿意花钱,那么一切都将不是问題。”
天宇又微微一皱眉便有些为难的道:“那么不知道这样一套下來需要多少银两。”
那人倒是一笑:“这方便倒是方便,但是就是费用要高的高的高,嗯,这现在一个文书便就已经炒到了3500两的价格,加上上下打点,花的钱,要是沒有户籍文书的钱,5000两绝对是有富余的,但是富余多少克就不知道了。”
天宇心中是大吃一惊,只见那人笑道:“你啊,也得为人家想想,一个盐商的文书,便就可以买卖盐,盐虽然利薄,但是胜在大量,你可以去别处买來卖给这边的衙门,也可以从衙门买盐卖到别处,当然你也可以私下买卖,只要不被抓住就沒有问題,这样一月下來便就是除薄净剩也得有百十两银子,你这3500两,3年便就可以回來,再往后可就是沒有本的买卖了,要知道这盐商的文书一月也未必能批下1~2个,要是不想花钱,估计你一辈子都在这门口排队吧。”
天宇点了点头,对着那人躬身一理:“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在下晓得,想必阁下便就是做着倒卖文书的高人吧,还请赐下姓名,在下如果有麻烦兄台之时,还请多多帮忙。”
那人也笑道:“不敢,不敢,兄弟也是义气中人,你我见面便就有缘,我说的能得你受用,我也是十分高兴,在下彭明,专营这盐商文书,家住在柳西巷,你去打听我便可,兄台有什么需要只管來找我便可。在下我也就不多留,告辞。”
天宇也一笑,起身还礼,见彭明走后,在回头看看这两位秀才便也一笑,说了声告辞,甩下一小块银子便飘然离去,天宇走着便觉得身后有人跟着自己,天宇一笑,便一闪身进了一条胡同,只见不多时,那两个书生也跟了进來,天宇闪身出现道:“哦?不知道两个兄台跟随在下有什么事吗?”
那其中脾气倔强的书生见跟踪被天宇发现,便有些脸上挂不住,于是四处打量道:“什么,你凭什么说我们跟踪你,这大路朝天各走半边,许你走得就不许我们走得吗?”
天宇一笑,只见旁边的那个书生急忙拉了他一把,然后十分不好意思的对天宇笑道:“我这朋友脾气太过古怪,请公子不要在意,其实他人并不坏,其实我们之所以跟着你,便是刚才你于那彭明一番对话,我们也都听见了,我们猜想你是个能干大事的人,我们索xìng也回不去家了,银子也都上下打点花的差不多,希望你能收留我们,反正你这要干盐商不是也正缺人吗?”
天宇不禁有些皱眉便十分客气的对那二位说道:“兄台此言有理,但是,我们才刚见面,我并不知道两位所学,两位可否将所学之能与我列讲一二,也叫我能唯才是用。”
一说到这两人都有些尴尬,只见那谦和一些的书生墨迹了半天便对天宇道:“呃…兄台,我们自幼便是读书,研习孔孟之道,诗词歌赋便是也略知一二,这吟诗答对….”那人见天宇脸上越來越黑便也不好意思在讲下去了。
天宇有心留下他们,但是最起码也不能光吃饭不干活吧,你得会点什么,我请你來天天当大爷的吗?还吟诗作对,那还要不要歌舞助兴呢?
但是既然二人來了,天宇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问道:“呃,二位先生的高才在下了解一二,但不知二位先生其余如算术,记账可曾通晓。”哎,实在不行当个记账的先生算了。
但是见那二人表情囧异,天宇心说得,哎,真不知道改说他们专一好,还是愚直好,只见那脾气暴躁的书生此时有些发怒:“你这人怎么如此无礼,我们研习的乃是孔孟之道,如此低贱之事怎是我们这书生所为,要不是梁兄拉着我來,我还真不屑于你们这些商家为伍,在下再不济,便是帮你搬运货物总可以吧。”
天宇则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兄台此言差异,兄台高才怎可作此鄙贱之活,在说这百斤的麻包,兄台又能搬几个來回。”言下的意思就是,你连搬运工都做不來,这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的,你去背麻包,一百斤的能被一个就不错了。
那人一听便要发作,天宇对着二人一拱手:“二位兄台,小弟这边可能沒有适合二位的工作,二人还是海涵吧,带小弟如有需要必定登门拜请,言尽于此,告辞。”说着便转身走去,脚下运用轻功直接几个闪身便消失在巷子里。
第一百一十三回草木竹石皆可为剑
那梁兄便叹了口气,对着那脾气暴躁的书生一拱手:“马兄,事已至此,你多保重吧,小弟告辞。”说着也转身出了巷子,留下那马兄虽然心中不甘,但是脸面依旧是下不來,有心破口大骂,但是又碍于文人的面子,只能愤愤的跺了跺脚,一甩袖子扬长而去。
天宇从盐道衙门一路步行回來,除了给两女捎一些新鲜的水果和好吃的,其他都是走马观花,今天來天宇的确得到了一些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是刚才那人说的并不全面,光是前期投入的银子,其实并不能换來那rì进斗金的商人之位,还有更多的刁难他沒说而已。
比如说盐帮,你在人家地面上混饭吃,能不给人家分一份吗?不可能吧,而且你赚的估计得有一半以上用來打点一切,上面,下面,哪方面都要考虑周到,所以说商人必须要八面玲珑,天宇其实早就想到了,但是也沒有必要当场拆穿,天宇已经想到了一条路叫自己打入这盐道之内,其实这次來天宇的想法已经变了,其实这本就不用那么极端,完全可以换一种手段來处理这事情。
只不过要在自己的实力的情况下,在和他们那帮大佬谈判,之前还有许多的事情需要天宇來做,还有就是刚才那两个书生,天宇虽然对他们有些无奈,但是这便也就是这社会带來的,怨不得他们,至于他们以后怎么走,那就不是天宇该关系的了。
天宇回到客栈,却是只见空空荡荡的房间,一个人也沒有,叫來小二一问才知道,原來今天正巧有庙会,两位美女便兴匆匆的去那边烧香去了,飞鹰则是一早便回了分舵,主持一些事物,现在自己便到成了孤孤单单了,天宇叹了口气,随口问了问小二这通州的风土人情,还有一些地理知识便摆摆手叫他下去,一想左右沒事,时间才刚到下午,自己找个地方练练武功去吧,这几天虽然内功rìrì都练,但是这剑法却是有几rì沒锻炼了,身体够快生锈了,还是去那边好好的锻炼锻炼吧。
呃?天宇为什么不去找东方婷和秦瑶呢?有两点,第一天宇实在是不想在陪两女逛街了,这简直就是被虐嘛,自己一次便就管够了,这么大的体力劳动要是抽空來一次还好,要是rìrì如此,估计天宇就不用再干别的了。
第二其实天宇不是不放心两女的安全,而是十分不放心调戏两女的那个流氓的安全,希望哪位兄弟能安然脱身,虽然希望很渺茫,但是天宇算是尽力了,哪位流氓朋友,咱们听天由命吧。阿门!
天宇出了通州便顺着刚才询问來的一条小路,施展轻功疾奔了6~7里路在旁边的一座小山顶上便停了下來,天气真不错,正直chūn夏之交,天宇便将那重剑拿了出來,开始练习墨子剑法,其实墨子剑法是很枯燥的,就是简单的招式经过千万遍练习,才能达到那种效果,天宇手握着重剑,一边练习,便就一边思考,自己既然拿着这把重剑,是不是可以练习一下这玄铁重剑的功夫呢?说道这玄铁重剑大家一定不陌生,一想到玄铁重剑必然想到的边就是那八个字“重剑无锋,大巧不工。”
不错正是独孤求败的那柄重剑,当然天宇的脑子里并沒有这秘籍,但是天宇推断这玄铁重剑的剑法应该是分为三层,第一层便就是刚从快剑转过來的时候,达到的境界边就是“举重若轻”,这不用解释。
而到了后來,剑法生化便就有了第二层“举轻若重”,便就是可以将自己的力道和内力反复转换,既可以用重剑当轻剑,也可以用轻剑达到重剑的目的,这便就是剑法的第二层。
而第三层边就是玄铁剑法大成之时“无轻无重”,便就是天地间所有的万物均能一轻重划分,反复轻易转换,既可以用一颗小草当成千斤石锁,也可以用万吨的大船如轻轻的一根鸿毛而已。这边就是玄铁剑法的最高成就。
当然还有最后最后的一步,便是如“天刀”宋缺一般可以达到“得刀后忘刀”,这便就是得剑后忘剑,剩下的边就是那“草木竹石均可为剑了。”
其实现在天宇的心境已经是十分成熟,仅差一步便可以达到完美,但是只要是人,心中便就有破绽,即便在小的破绽依旧是有的,不管你怎么想把它抹去,最后的结果绝对是适得其反。
天宇有时候很喜欢钻牛角尖,但是有的时候确实异常的想得开,真是个奇怪的人,即便已经知道会适得其反,但是天宇依旧是沉浸如此,乐此不疲,依旧是一味的想要修天补地,去弥补那本就不算大的破绽,哎,至于那破绽是什么,暂时保密好了,谁还沒有些秘密呢?
天宇反复的练习劈、刺、点、撩,这四点,天宇现在已经将那墨子剑法中的刺剑、劈剑、挂剑、撩剑、云剑、架剑、点剑,这7钟最为基础的剑式运用熟练了,其实以天宇那变态的资质如果真的能叫他闭关的话,估计墨子剑法不出3年便有小成,超不过十年天宇又将回到武林巅峰,当然他最起码也要有办法克服自己轻功这个硬伤,虽然墨子剑法的身法便已经是绝学了,但是身法本身并不是轻功,这身法再好也无法弥补轻功的不足了。
天宇也有想过自己要不要寻本别的轻功练习一下,于是天宇开始大翻特翻起來,也找到不了不找绝学典籍,比如武当的梯云纵,少林的一苇过江,还有游龙步,甚至踏月留香。
虽然天宇对踏月留香向往很久,但是当翻开一看的时候天宇的气便卸了一半,上面明确写着踏月留香便明朝盗帅留香之绝技,但其根本便是可以再空中不用口鼻呼吸而是用全是的汗毛孔呼吸,在调动内息,施展轻功,做到片刻也不停留。
但是这用身上汗毛孔呼吸,却是丝毫沒有讲解,想來是上下册,自己手中的确实沒有这种可以叫自己飘身与空中自我换气的方法,所以只能倒霉催的将这神功pass了。
寻了不少,但是却一个能练的都沒有,天宇只能仰天长叹,天啊!扔一本我能练的绝世轻功砸死我吧。
可能天宇跟老天爷的关系处的并不是很融洽,所以老天爷很不负责任的无视天宇的要求,天宇此时便也只能继续练习的自己墨子剑法,说实话天宇更希望能找个对手交手,在实战中增加经验,也可以有更多的灵感可以再生死相搏的状态中寻找。
但是毕竟自己是活生生的生命,死了也就沒了,自己又不是超级玛丽,还得无数条命的,自己就一条命可不能乱遭禁了。自己练剑练到了rì头慢慢的坠落到了地平线的边上了,天宇才慢慢的收住的自己的剑,好在有不弱的内力,所以天宇并沒有感觉到多么的疲惫,只是双手有些发酸而已,收起了重剑,这半天的练剑倒是给天宇不少的收获,要知道这种收获是急不來,等不了的,仅次于顿悟,毕竟顿悟可不是一般人能感受到的,即便是一派之主,即便是武艺绝伦,又能如何,即便是你基本功在扎实的人,如果沒有厚积薄发,那么顿悟到你身边也不会出现,只有到心境,时间,和位置都完美的重合了的时候,一朝顿悟便可以武艺如做了神七一般的飞升,但是如果你基本功十分扎实,心境也不是十分完美,那么就算是顿悟了,也会如火箭般的飞奔(朝鲜的火箭。)
天宇将自己下午总结出來的经验慢慢的吸收了之后,便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依旧是古井无波,看不出任何的东西,如一谭浑浊的死水一般,叫你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天宇收拾东西便够奔通州的店房,毕竟这出來一天还是要早些回去,别叫两女等急了便是。
其实两女早就一回來,这庙会赶集都是上午比较热闹,到底下午便就慢慢的人就散了,两女见人都散了,便也有些兴致阑珊,于是便转战到了一条沒有逛过的购物街,继续自己的大采购之旅。
天宇回到店房的时候两女已经等候多时了,天宇一见这么早啊,只见两女在哪里有说有笑,自己也凑了过去,对着两女笑道:“怎么样?两位侠女,今天收拾了多少流氓啊?”
秦瑶笑呵呵的道:“天宇真了解我,其实也不多啦,我才收拾了7个,婷姐姐都收拾了10來个,我都插不上手,要不是这种人用着不放心,我就将他们全都给阉了,丢到宫里做公公去。”
天宇听着直冒冷汗,这小姑nǎinǎi真敢想啊,直接阉了进宫,这些流氓虽然可恨,但是也不至于如此吧,哎,流氓们谁叫你们那么不开眼,这两位煞星也是那么好惹的,我都搂着,何况你呼!
第一百一十四回东方亮
天宇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详细的询问了一下东方婷和秦瑶今天的经历了,其实在庙会上便就有那么一群人,看着像个地痞的模样,扛着一把高香,就往那女人堆里钻,四处的找便宜,还口中一本正经的说着话:“哎呀,这都是大姑娘啊,你们走道都留神啊,别碰人家闺女,别想找便宜,不然老天爷有眼,下來烧你们衣服,你闻,这就糊了。哪着了?诶呀,我这着了。”
这帮地痞流氓常年在庙会上混,但是平常家的姑娘哪里有这京都來的大家闺秀漂亮啊,所以秦瑶和东方婷一出现,便解救了绝大多数的妇女同胞,成功的吸引到了98.9%的流氓目光,正所谓见漂亮姑娘不上前套套话,你都不好意思说你的出來耍流氓的。
所以呼啦一下一半的流氓都挤到了两女的身边,东方婷和秦瑶是什么人,虽然自幼成长在高门大户之中,但是一个比一个jīng,一瞅架势不对,便十分坦然的双手一插放在胸前,对着那帮流氓眼睛一横。
那帮流氓也是一愣,自己干这行这么多年,还真沒见过这么胆大的姑娘,平rì里只要自己一上前,那些姑娘便吓得花容失sè,逃的比兔子还快,今天倒不错遇到两傻妞,别说着两傻妞还真长的还真是不错,跟天仙似的,哎,以后要都这样,自己这买卖便就都好干了。
一群流氓围住了东方婷和秦瑶,便各个的往前凑去,口中的调戏言语使得两女怒火中烧,柳眉倒竖。当下便忍无可忍,真是到了该狠时狠,不能手软,当下便抄起一旁趁手的家伙,对着这群地痞流氓一顿猛打,这下那群流氓总算见识了这对傻妞的本事,各个哭爹喊娘,抱头鼠窜,好在两女手上留有余力,要不然真的干死个两三还不跟玩似的。
一群猛打过后,流氓便就都散去了,这地下也就一片狼藉,可是苦了那些卖东西的小贩,看着这满地的东西便都是泪流满面,他们自是不敢去找那些地痞要求,于是便将满腔的怒火都发泄两女的身上,两女身上钱财不少,而且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如果是好好说的话,两女自然愿意慷慨解囊,帮助一下穷人,但是可惜的是这些家伙竟然见两女是外地人,便一边所要赔偿,还口中不干净起來。
两女自是很委屈,自己本來就是受害者,这因为他们所造成的损失自然自己不会负责的,找我也找不到,于是便十分生气,表示绝对不会赔偿的,就这样双方激化便又要大打出手,一般庙会菜市巡的官差都会往返巡逻,查看别出什么意外,两个菜市巡的衙役便走了过來帮两女解了围。
但是这衙门口从南开,有理沒钱么进來,人家可不会白白帮你解围,那可是要银子的,这叫两女更加的气愤,秦瑶便直接拍桌子对那衙役破口大骂,那衙役也十分无奈,自己也是沒事找罪受,瞎填什么乱,于是不由得大怒,直接甩袖子走了。
那伙小贩自是不干了,双方便要大打出手,秦瑶和东方婷自是毫不在乎,自己武林高手,能叫你们一群刁民吓唬住了吗?于是上前三下五戳二,几下便撂倒了几个大汉,其他的人一见两女不凡,便也都吓唬住了,二女一见一会估计官差就得锁人來,便直接飞身行,上了旁边的房顶,三两下便跑了回來。
天宇听着一头大汗,这两女发飙起來真不是一般的凶悍,不过也提那些小贩可惜,你要是好好说相信以秦瑶的xìng格,绝对的大把的挥金似土,自是少不了发一笔,可惜啊,选错了方式,可怜,可叹。
儿女将自己经历跟天宇说了一遍,秦瑶复述的时候张牙舞爪的,天宇跟身临其境一般,实在是看她耍的有些眼晕,便将她拉到怀里,安抚着,然后将自己今天的经历也说了一遍,并标明自己想要从盐商做起,东方婷表示可以找找自己家的亲戚,毕竟他们常年在这扬州,人脉应该很熟,天宇想了想,也好,毕竟有个认识人也不错,不过去归去,不能这么去,毕竟自己还不想过早的暴露。
于是天宇便相出一个办法,便就是叫东方婷修书一封,表示自己是东方世家的亲戚,家道中落,所以求道东方世家的门上,看在自己是亲戚的份上,便资助了自己一些,叫自己來找他,好进入盐道,赚一些钱,也算是接济自己,这样便可以达到天衣无缝的地步。
东方婷点点头修书一封,写给东方世家专门管理盐道上的事物的东方亮,叫他好好招呼一下天宇,天sè也晚了,三人便吃了些东西,正巧飞鹰也回來了,天宇便拉着飞鹰到隔壁聊了许久,才会出來,飞鹰对着天宇点点头:“二哥放心吧,这点小事不算什么,交给我就放心吧。”
天宇点点头:“恩,兄弟,多多小心,天sè也不早了,早些休息,别太累了。”
飞鹰则是嘿嘿一笑,便闪身出去了,天宇则是笑骂了一句,便管好门,转身走向屋内...........(此处省略3000字,以防大家说我凑字数,别回头光是语气助词就占了一章,估计大家一定会高喊退票退票!呃....貌似沒有那么多人投票吧。)
一夜无话,次rì天明,两女帮天宇整理好衣服,便直接将天宇哄了出去,自己则是抱在床上睡美容觉,天宇则是揣着那封信,來到了东方亮的家,东方亮的家还真不错,高门楼,门口两个石狮子,朱漆的大门管着,旁边的小门开着,有两个家丁正坐在那里聊天呢。
天宇迈步上了台阶,仰头看着那大门的上面东方宅,这大匾上的字十分的清晰,此时两个门房一见天宇上來,便急忙停止了聊天,对着天宇喊道:“哎,说你了,干什么的?”
天宇一笑道:“我是京都东方世家來的,要见你们老爷。”
一听是东方世家的人,两个门房便态度立马180°转变,急忙笑脸相迎,对着天宇又是啄衣又是点头,急忙将天宇让到了里面,东方亮还真在家,其实做生意的,大部分都是时常的跑外,好不容易今天在在家休息一下,东方亮便正在书房看书,就听下人來报,听说京都东方世家來人了,便急忙整理好衣服,叫人家讲天宇带到大厅,自己则是紧随其后的跟了过來。
天宇正在喝茶,闻听外面有脚步声音,只见一撩帘子一个中年的男子走了进來,看眼睛25岁上下,白面无须,头上的文生公子的发髻,一身也是文生公子衣着,看样子还真是有几分儒商的样子。
那东方亮一见天宇便急忙施礼,天宇则是急忙向搀口中连连说道不敢,东方亮虽然不明白但是还是笑着请天宇坐下,落座之后天宇便将信拿出來了,东方亮一木三行的看完了东方婷写的信,又看了看天宇,看看天宇看看信,看看信又看看天宇。
然后将信放在桌上笑道:“相比这位便就是小姐信中的那位天宇吧。”
天宇急忙回答道:“不敢不敢,在下天宇,哎,本是不愿提及,2年前家父病危,我们家也便逐渐沒落下來了,最后实在是活不下去了,我三姑便叫我千里迢迢來寻我们家的远方亲戚---东方世家,不光是小姐,家主也十分仗义,给我找了这么一份体面的工作。rì后一定会有诸事请叫亮兄,还望亮兄多多的提携才是。”
东方亮哈哈大笑:“好说,好说,本都是为东方世家的,都是亲戚我理应出力,只不过这要成为盐商便要需要很多钱财作为打点,实在是抱歉了,因为我们最近在帐上面有些出入,此时不能给老兄钱上面的帮助。还请老兄不要见怪啊!”
天宇闻言脸上带着笑容,但是心中早已经将东方亮骂了个狗血喷头,丫子真是个势利小人,真是连熟人都坑,有点当jiān商的潜质,六亲不认,好苗子。不光就嘴对付一下,而且也仅仅是理论上的答应,但是他的话里话外都是为了东方世家好,而且关于银子丝毫沒有谈论,相比要是叫他來帮个忙的话,估计來与不來一半一半吧。
天宇此时也沒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对东方亮笑着说:“亮兄先不要着急,小弟临來只是,带了一些钱财,加上东方世家赠与我的一些,估计有5000两左右,不知道够不够。”
东方亮微微一皱眉道:“那如此便好,天宇兄,你应该知道现在盐商的文书审批起來是万分的复杂,可不是那么随便的,我建议你还是买一个二手文书比较好,这样一來也省去了不少麻烦的事情,大家都省心,二來也可以尽快进入正轨,天宇兄也可以尽快将盐商的铺面选好,这样算下來其实这5000两并不错,也罢,天宇兄自然來投奔我了,我又怎么能叫天宇兄为难,这样吧,剩下的钱,我先帮你垫上,以后天宇兄手要是富裕的话,再还给我就是了。”
第一百一十五回路与美女
天宇一笑,将早已经准备好的5000两银票放在桌子上对着东方亮笑道:“那就有劳东方兄了,这是5000两银票,还望东方兄多多帮忙。”
东方亮也是笑道:“天宇兄客气了,还望您留下住址和联系方法,也好我尽快通知你。”
天宇摆了摆手:“东方亮不必如此,小弟我也是出來贵宝地,便是也想浏览一下此地的风土人情,这几rì估计也不会落脚,这样,三rì之后我自然会再來过府一叙,到时你我兄弟,在畅谈一番。”
东方亮点了点头:“也好,天宇兄初來乍到,自是应该四处浏览一下,这扬州城可是繁华的紧,四周的景sè也是美不胜收,天宇兄自是应该好好的浏览一番。三rì后你來我这里取文书便可以了。”
天宇自是站起身來对着东方亮拱了拱手,便告辞而去。天宇刚出了门,只见旁边闪出一个老者的模样,在东方亮耳边低语道:“少爷,昨天你我看到的那两女之中自是有大小姐,今rì这小子拿着大小姐的书信。这其中必然有隐情。”
东方亮脸sèyīn晴不定,变了数次之后便淡淡的道:“我心中自有打算,我们父子在这扬州扎根一个甲子了,他们想要动我估计是不太可能,东方婷我志在必得,本來还想进京一趟,沒想到她竟然送上门來,也算是老天帮我,这现成的机会......岂有不用之理。”说着对那老者低语了几句,使了个眼sè。
那老者点了点头便退了下去,东方亮伸手将扇子拿起來,啪一声轻轻的打开,口中念叨着:“哼哼天宇是吗?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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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宇从东方亮家中出來,心中已然有了想法,一边走一边开始计划,自己现在的时间不多,虽然可以雷霆一般的清除江南盐道,但是这只是治标不治本,根本解决不了本质的问題,自己现在的想法,便是准备谋求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竟然不去触碰一下沒必要的人的利益,而且自己简单的看下來,这盐道之中盘根错节,已经算是如铁板一块了,虽然他们之间必定有利益冲突,但是只要一有外力介入那么必然马上就会招致群里而攻之的后果。
天宇虽然已经将事情大致其捋顺了,加之自己的猜测,算是**不离十了,但是天宇现在最需要做的便就是等,等飞鹰的情报,等自己打入盐帮的内部,东方亮不管如何,也不敢公然违背东方世家的命令,除非他真的想要推翻东方世家,自立门户,不然绝对不敢对东方世家的命令阳奉yīn违,所以即便他在不情愿也会引自己进入盐道,现在一切都必须进入盐道之后再做打算。
就在天宇想着事情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眼前一花,一个人影便直接撞到自己的怀里,就在还差一点便就要撞上的时候,天宇本能反应便就是向后闪去,那人一撞竟然撞了个空,直接一下立足未稳便就跌倒在了地上。
天宇一看急忙那个上前去扶那到底之人,一來是现在古代人民风淳朴,要是给在以前,天宇才不会去管这些事情。二來就在刚才天宇突然问道一股淡淡的幽香,然后便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哎呦!”
天宇在一看,的确地下坐着一个女子,天宇急忙上前,但是又不好直接拉着胳膊拽起來,只能客气的对那姑娘深施一礼道:“姑娘十分抱歉,小生之前因为在想事情,所以有些分身,闪躲失控,才无意中撞伤了你,请问你沒事情吧。”
那姑娘横了天宇一眼,心中这小子长的倒是人五人六的,怎么如此莽撞,而且见自己倒在地上竟然一点上前扶自己一把都沒有,哎,自己今天真是流年不利,好不容易出來玩一会,竟然遇到这么一个玩意。
左右天宇也不会过去了,那姑娘只能担担身上的尘土,自己慢慢的站了起來,天宇依旧是苦笑的站在那姑娘面前,天宇早就已经在想如何去跑了,要不要直接一跃过去,撒腿狂奔呢?
要是之前有风神腿的时候,天宇绝对不会出这种现象,第一不会闪躲不及,第二就算撞了一下自己唰一下便沒影了,叫着姑娘干着急也沒办法。
但是现在不行了,看样子这姑娘來头不小,只见穿着一件白sè长裙,外罩一层粉红sè的轻纱,上面是一件十分合身的褂子,头上带着一顶小巧的帽子,随意的梳了几个小辫子垂在下面。
往脸上看,真是面薄如玉,齿白唇红,不说话便十分好看,一要张嘴便就出现两个酒窝煞是好看,一双眼睛真是秋波流会,而且姑娘给人一种江南小镇,小家碧玉的感觉,真的是十分的舒服。
即便是悦女无数,呃.....阅女无数的纯洁小男生,也不免有些看的痴了。只见那姑娘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便看向天宇,天宇的表情倒是叫姑娘十分的满意,看來自己这魅力还是沒有因为摔倒而失效,那姑娘看了看天宇,便扑哧一笑,天宇真是有些痴了,这姑娘的笑,真是如腊月梅花一般的好看。
那姑娘见天宇呆了便对着天宇笑道:“哎,呆子,怎么?沒见过美女吗?竟然成石雕了。”
天宇这才有些醒悟过來,急忙对着那姑娘深施一礼道:“姑娘请不要见怪,时才在下无意冒犯,请姑娘切莫放在心上,而且之前是在下的错,请姑娘不要在意。”
那姑娘见天宇如此好玩,不由得呵呵一笑:“呵呵,撞完人了,光道歉便就可以完事了吗?道歉有用的话那还要衙门做什么?”
天宇不由得有些尴尬,于是便怯生生的道:“那依姑娘看,该如何处理?不会是想要去见官吧?”
天宇一说去见官,那姑娘也摇了摇头:“呃......要我说也沒有必要去监管,毕竟人家老爷也是公务繁忙,咱们这点事情,就要不要去惊动大老爷了,还是我们私下解决吧。”
天宇一听便松了口气,倒不是自己怕见官,自己本就是官见同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只不过自己现在沒有时间去衙门排队,还得赶紧去做自己是事情去,耽误不起时间,一听那姑娘说要私下解决,这样便就天宇心中有底了,便对着那姑娘微微一笑:“这位小姐,既然不愿意见官,那还请明示如何可以解决此事呢?要不?我赠你些银两如何?”
天宇一提银子,那女子便将脸一板道:“你这什么意思,本小姐会在乎你那点银子吗?你拿我当什么人了?你拿我等碰瓷的了?哼!”
天宇一看,呃,心道:你丫的难道就不是碰瓷的吗?别以为你长的漂亮就可以如此蛮不讲理,天宇有些生气道:“那既然如此,还请小姐明示。”
那姑娘上下打量了一下天宇,然后眼珠一转道:“这样吧,本姑娘今天心里高兴,就暂时先不追究你将我撞到一事,不过你得请我吃一顿好吃的,还要陪我逛街,给我买两件首饰,咱两的事情就算扯平了,你看怎么样?”
天宇则是摇了摇头:“不怎么样,吃沒沒问題,你随便点地方,想吃什么都可以,但是逛街就算了,而且在下已经是有妻室的人了,小姐还是不要如此,要是叫我娘子们看到的话,可是不太好的。”
天宇的话叫那女子眼中瞪的像个铃铛,嘴巴都可以塞下两个鸡蛋了,磕磕巴巴的说道:“你....你说什么?你有妻室了?还娘子们?你到底有几个娘子啊,怎么还加们呢?”
天宇实在是不想在和这个丫头在扯皮下去了,便对着那女子道:“在下家中依然有两位娘子,我自然是十分爱我的娘子,谁有规定着男子只能娶一个妻子,倒不是说我花心,只不过与两位娘子都是情谊绵长,经历过很多风雨才走过來的,我沒有什么避讳的,好了小姐,你的好奇心我已经满足你了,如果沒有什么事情,我可以走了吗?”说着天宇便转身迈步就要走。
那女子哪里肯加天宇走掉,自是上前一步拦住了天宇的去路道:“哎哎,你这人好不讲道理,你话沒说明白,还怪别人好奇心重,就这般态度,难为你那娘子那么喜欢你,好了,看在你那么爱你的娘子的份上,逛街就免了吧,不过这一顿饭小不了你,大不了我吧,你既然无意中撞到了我,简单的赔礼道歉是应该的吧,你不会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吧。”
天宇想了想,便叹了口气道:“好吧,你想吃什么?不过说好望海楼我是不会带你去的。除了那里,你随便挑吧。”
那女子便是托着下巴对天宇道:“哦?看來也不是很大方嘛,不过算了,毕竟望海楼可不是一般人可以进去的,我就将就一下,咱们前面的庆芳楼吧。”
第一百一十六回饭桌趣闻
那女子便是托着下巴对天宇道:“哦?看來也不是很大方,不过算了,毕竟望海楼可不是一般人可以进去的,我就将就一下,咱们前面的庆芳楼吧。”
天宇倒是无所谓,反正尽快了结这事情,自己也好赶紧回去,家里两位佳人可是都等着呢,天宇便跟随者那女子來到了前面的庆芳楼,古sè古香的一个酒楼,听说是百年老店了,二人上了2楼单间,小二上了茶,问吃点什么?天宇倒是不算很饿便叫那女子点菜。
那女子倒是十分不客气,來个清蒸熊掌,油炸香辣蟹,竹筒烧银鱼,红烧鹿尾间,一会便点了10几个菜,看着天宇目瞪口呆,心说这丫头是不是碰瓷的啊,沒想到这小小年纪,吃饭的功底十分过硬嘛。
那女子看着天宇扑哧一笑:“怎么了?我们的大公子心疼银子了吗?”
天宇苦笑道:“这银子不算什么,但是我要劝劝你,自杀的方法那么多,怎么就非得撑死呢?你那小肚子,能吃的下那么多的东西吗?”
那女子闻言脸sè一红,其实到不是因为天宇的讥讽,而是那句小肚子,迫是有些调戏的味道。天宇也觉得不妥,便讪讪一笑,端起茶來,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
别说这庆芳楼倒是十分的不凡,一会的功夫菜便上齐了,天宇随意的夹了几筷子,好吃的又不是沒吃过,沒必要如此。但是就见那女子,一点沒有淑女的样子,就差用手抓了,筷子如飞,红红的小嘴,不住的往里塞着东西,天宇倒是不错,觉得虽然花钱多点,但是看着耍猴也不错,只见一团粉红sè不住的上蹿下跳,的來回跑动,因为这古达的桌子根本就沒有旋转,有时都是下人帮助换下盘子,天宇也是一直事忙也沒顾得上叫王有财发明一下,而这女子便十分投入的自己围着桌子來回的跑着。
天宇则是拿着那壶酒自斟自饮,笑着看那女子吃饭。那女子已经完全的将天宇无视了。对着桌子上的饭菜发动了最为猛烈的进攻,天宇随手拿起酒杯走到窗子边上,对着下面望去扬州的繁华真是可见一斑,光是过往做生意的便就络绎不绝,要知道这现在的时代这商人可是极其低下的一种人,从之前那两个书生的身上便就有十分明显的体现。
其实商人本就是无罪的,他们也不过都是靠自己的本事挣饭吃,不过有些人看有人发财眼红,才弄出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阶级,也罢,事情就是这样,有人做就有人看着不顺眼,但是你说给你來作,他又会极力的推脱,哎,这损人不利己的行为真是叫天宇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正在天宇感叹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手中的酒杯,被人一下子抢走了,天宇不由得一愣,回头一看,只见那女子一仰脖子,那杯酒便就下了肚子,显然是吃咸了,手中那拿着鸡腿,对天宇说道:“你这人怎么不吃啊,这么好的东西,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吃到的,我虽然之前吃过,不过也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今天正好借你的光才可以再來这里一趟,一定要多吃点。”说着又将那酒壶塞到那女子的怀中,自己笑着坐在那里道:“我喜欢吃一些清淡的,并不太喜欢吃那油腻的东西,对肠胃不好。伙计!”
天宇喊了声伙计那伙计便推门进來对天宇道:“爷您吩咐。”
天宇一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张百两的银票道:“小二,给我上两道清淡的,一道就來开水白菜,而另一个嘛.........來个蒜蓉抄三寸菜心好了,一碗香米饭。”
那伙计一见便急忙答应,急匆匆的出去传菜去了。那女子则是坐在椅子上向着天宇伸了伸大拇指,便有伸手去抓那海参去了。
其实天宇这两道菜看似简单其实为最难。这里这“开水”可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开水,而是那如水一样的高汤,经过几道工序在淋到刚刚成熟的白菜心里,看样子便是如开水之中的白菜一般。
光是“开水”便就是用那老母鸡、老母鸭、云南宣威火腿上的蹄子、排骨、干贝等鲜货分别入沸水锅中,除清血水和杂质捞出再洗净,一起放入汤锅内,加入足量清水、姜、葱,烧开后打去浮沫,加料酒,改用小火保持微开不沸,慢慢地熬至汤出鲜味,至少2个时辰。在将净鸡脯肉打成茸,用凉的鲜汤把肉茸搅成豆浆状,倒入烧开的鲜汤中,这时鲜汤会出现奇妙的景观:汤中的杂质争先恐后地吸附在肉茸上,慢慢地形成一个球状物,一盏茶左右将球状物捞起,弃而不用。如此反复2~3次,直到把汤“清”得如开水般透澈。
其实这开水白菜完全是可以进入御膳房的名菜,别看他卖想不好,但是里面的道道工序可是jīng益求jīng,一般的厨师根本便就不敢做。
即便是如此一会的功夫伙计也将那两道菜和一小碗米饭给天宇拿來了,天宇倒是十分无所谓就守着这两道菜吃,那女子便咬着筷子头凑了过來,十分殷切的看着天宇,天宇倒也是无所谓,吃就吃吧,便对着那女子看了看:“想吃就吃吧,别一会口水都流到我碗里了。”
那女子嘿嘿一笑,便伸手夹了一筷子开水白菜,放在嘴里,便险些要晕倒了,十分沉醉道:“真是太好吃了,我从來都沒有吃过这么好的东西,你这纨绔子弟真是会享受,不行我的多吃几口。”
天宇不禁暗叹,这女子真是自來熟,而且熟成这个样子,也真是不容易,便自己将那半碗饭放在哪里,自己品起茶來,这茶便就是云南的普洱茶,而且是熟普洱,本就是用來清理肠道,往外排油的,想來着酒楼老板真是相当的有远见啊。
天宇笑着看着周围的布置,很有格调,可以说很风雅,并沒有一丝一毫的粗俗之气,看着墙上的一副对联,对联很俗,只是最简单的,上联:进门來,宾欢主悦,品八方美酒,应开怀畅饮。下联配:出户去,美酒佳肴,享天下美食,往來无白丁。横屏:贵客迎门。
又过了足足得有半个时辰那女子才意犹未尽的用手绢抹了抹嘴上的油渍,轻轻抚了抚自己的小肚子,已经高高的隆起了。天宇看着不由得笑道:“呦,沒想到小姐你这一顿饭的功夫,竟然腹中有喜了,真是应当庆贺啊!”
那女子听天宇言中有讥讽之一,并不为之所动,而且十分妩媚的对着天宇瞟了个飞眼道:“呵呵,郎君,我这肚子里可是你的骨肉,你也不要如此狠心绝情啊!”
“咳咳咳咳!”:天宇被噎了个正着,便无奈的说:“呃,那个小姐,咱们不带这么开玩笑的,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怎么有孩子,难道是打出提前量來了?”
那女子对着天宇呵呵一笑:“这有何难,当初黄帝陛下,便就是女子在晒太阳的时候被一个灵气入体,便回去之后产下來黄帝,我这不也一样嘛,我们不要需交合那龌龊的事情,依旧可以生出自己的孩子,这便是菩萨保佑哦!”
“我腻!”L天宇不得不爆一句粗口了,这妞真逗,敢拿大爷刷着玩,自己可不要那喜闻乐见的“喜当爹”,自己孩子自己养,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这事情可不是别人代劳便就可以做到的。自己实在不想在跟着女子说话了,自己家中已经有个女流氓了,自己可不想整编流氓团伙,再说了,自己真不想在弄这事了,光就之前那两位,哪一位不是自己做出别人无法完成的任务,还有几次从鬼门关上爬过之后,才几经波折的迎娶过來的,要是在來一次..........天宇干脆直接注定孤独一生好了。
那女子见天宇不说话,便笑嘻嘻的跑过來,弯着腰对着天宇道:“怎么了?我们的纨绔子弟也有害羞的时候,是不是被我说道疼处了,无言以对了?”
天宇直接将头扭到一边,不去那女子,那女子嘻嘻一笑:“真生气了,好了好了,真是开不起玩笑,小气的男人,这样吧,我吃点亏告诉你我的名字好了,本姑娘叫杜黛兰,怎么样好听吧,别羡慕,这事情可是羡慕不來了,对了本小姐如此宽宏大量,你应该知道知足了,别伴着一副臭脸给谁看啊!來,给本小姐笑一个。”
此时天宇倒是不怎么想笑,而是微微一怔,这女子也姓杜,这女子也姓杜,这大秦重名虽然也不少,可不会是见一个就是一个,天宇有种感觉,这女子真是很有可能带给他一些帮助,尤其是破案的帮助。
天宇只是微微一怔,便就缓了过來对那女子道:“我不管你叫什么名字,什么黛兰,黛菊的,今天你碰到我算是走运了,要是碰到那不讲理的粗人,你说他们会大老远送你过來,帮你点菜吃饭吗?”
第一百一十七回坐等消息
天宇只是微微一怔,便就缓了过來对那女子道:“我不管你叫什么名字,什么黛兰,黛菊的,今天你碰到我算是走运了,要是碰到那不讲理的粗人,你说他们会大老远送你过來,帮你点菜吃饭吗?”
那黛兰倒是毫不在意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大大咧咧的对天宇摆了摆手:“现在装凶已经不管用了,本小姐看的出來你小子还算不错,要不然我才懒得叫你请吃饭呢。”
天宇听着差点晕过去,实在忍无可忍,便站起身來说道:“我去趟茅厕,你慢慢吃。”说着话便推门出去,天宇哪里是去茅厕,直接转到了大厅,将饭前一结,头也不回的从后门走了。
天宇一边走一边暗地里盘算,这杜黛兰和扬州巡抚杜之凯八成有关系,很有可能是这杜之凯的女儿或者侄女一类的。从这里倒是可以打入这杜之凯的内部,天宇现在只是在权衡,到底要不要将这杜之凯拿下,毕竟这扬州可是他的天下,门生故吏,盘根错节,如果不将他拿下的话,怕是很难去动别人,但是如果真的将他也拿下的话,那江南便群龙无首,如何能统御这扬州百官和盐道上的大权呢?
天宇一时之间还真的沒有什么好办法,回到了店房,飞鹰已经回來了,飞鹰一见天宇便对着天宇使了个眼sè二人一闪身便进了旁边的房间,飞鹰十分神秘的将一物递给天宇,天宇就见一个包袱,将那包袱打开之后,天宇匆匆一看,便是大吃一惊,急忙将东西裹好对着飞鹰说道:“这东西是从哪里來的,如此重要的东西,你确定是真的吗?”
飞鹰也是有些踌躇:“二哥,这东西说來有些奇怪,是我一个报信的兄弟,在路边树林之中,一个气绝身亡的死尸身上找到的,哎哎,你别拿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们这也是职业习惯,又不是拿什么贵重的东西,要是有可以证明身份的,我们也会悄悄的将尸体送回他们家中也好叫他早rì入土为安不是。
咱们就不要计较这个了,这东西开始我那兄弟并不在意,回來便交到了组织,正巧叫我安排调查盐道的人发现了,便急忙报个了我,我则是一见事关重大,就急急的回來跟你商量了。”
天宇点了点头:“恩,小飞啊,最近隐风的兄弟也是受累颇多,不过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我们时间很紧,我还要在给你们派任务,有问題沒?”
飞鹰则是一笑:“沒什么问題,隐风这边发展的还是不错的,虽然人手可能会稍微紧一些,但是我已经从别的地方开始调人过來了,只要撑过2~3天,人一到便就可以不至于那么紧了。二哥你有事就说,飞鹰我绝对会帮你办到。”
天宇点了点头:“现在在我眼前需要抓紧办的事情是三件,第一件我要知道江南盐道三巨头的,杜之凯,郑飞鸿,林怀仁三个人的把柄,能有多少就有多少,要严,要全,要重。这点虽然不是很着急,但是也必须要在七rì内给我。第二件一会我会写一份密折,你火速将这份密折送回京都,要快,越快越好,然后我会告诉你在哪里可以找到沈大人,将密折亲手交给陛下,记住必须亲手,然后带陛下已经批复最快的时间送回來,只要密折一回來,也就是我们要动手的时候到了。第三,帮我查一个叫杜黛兰的女子,年纪在20岁左右,至于其他特征,参考你二嫂就可以了,我要知道他的身家,这点必须要快。”
飞鹰一一将事情都记下來,然后再心中默默的复了一遍便对天宇点了点头:“天宇也恩了一声,此事事关重大,切记不可大意。”天宇转身來到一边的书案上,拿起笔來,刷刷点点的写着什么,然后将用手一挥,那纸上的墨迹便就干掉,将信放在信封之内,将印泥用手一捏,黏在信封口处,用自己的小印一盖,交给飞鹰,飞鹰将信放在衣服内,对着天宇道:“那二哥沒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反正店房都是咱们的人,有事您就招呼。”
天宇笑了笑,便将飞鹰送了出去,天宇现在只能先等一等了,毕竟现在自己的节制太多了,自己现在只能是摸着石头过河了,不知道少则那边怎么样,估计依少则的脾气,现在应该是被人吃的死死的,大有要暴走大开杀戒的打算了,希望文宇可以帮帮他,将这头叫驴安静一些。
左右看了看两女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总是看不到人,估计不到晚上怕是回不來了,虽然两女武功不弱,而且心机也不错,但是总是这样下去,怕是也会出事,可是自己又不能狠心下來给她们禁足,只能听之任之,其实隐风的人手已经捉襟见肘了,但是还是要分出一部分保护两女,不然的话即便是出了什么事情,也无法保证第一时间传回來,只希望她们能别再惹祸了,安安稳稳的度过这几天。
天宇也是吃饱了喝足了,左右沒有什么事情做,本來还想去秦淮河上“采风”,但是这身边的左右护法,天宇还是很明智的不要那里沾花惹草了,还是安安稳稳的练一练功,天宇的《墨子剑法》现在内功篇已经进入到了一个瓶颈,现在的运功不过是一种沉淀,将内力进一步的提纯,但是要想达到质变,则是需要顿悟,或者是机缘。
反正左右也沒有事情做,练练功也是好的,天宇将那莲台搬出來,在那上面打坐,天宇坐在莲台上,便是觉得自己有些观音大士的味道,但是仔细想想别说观音大士自己能算是个红孩儿都不怎么够格,而且天宇很害怕突然从下面伸出各种刀刃,倒时万一一个不小心给自己爆菊了,自己可就冤死了。
还好还好,天宇腹黑的想法并沒有灵验,行功几个周天之后,天宇慢慢的吐出一口浊气,睁开眼睛,此时rì头已经开始渐渐坠下了山,看着这两女还沒有回來,哎,估计是玩疯了。天宇叫來小二叫厨房做了几个菜,不多时饭餐便摆上了,天宇一边喝着酒一边想着事情。
天宇估摸着自己也该开始准备一些储备粮食了,毕竟这总是吃,乾坤袋中的存货也不是很多了,明天吧,正在天宇胡思乱想的时候两女才xìng质阑珊的从外面走了回來,然后直接倒在床上,口中是高喊着累死了,累死了。
天宇笑着走过去,坐在床边,一个一个的给他们捶腿,揉肩的。笑着道:“哦?两位娘子是去爬山了,还是去玩水了?怎么如此疲惫,跟为夫说说,今天表现不错,竟然一件东西都沒买啊!”
秦瑶则是翻了翻白眼,扭头不去理天宇,而东方婷则是十分不在乎的道:“还说呢,本來今天我们下午出去就是想随便转转,听小二说离此地往东30里,有座永安阁,风景不错,所以我们俩变想去看看,那边天天都有赶集的,十分热闹,我们也走走转转,买了不少的东西。
本打算吃饭前回來的,谁想到我们在前面走,就发现后面有人跟踪我们,我们就闪身进了一个胡同,只见7~8个流氓便围着我们两个,口中污言秽语的,非叫我们姐妹陪他们喝酒,还有.....还有那啥......而且还动手动脚的。”说着东方婷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眼泪都快流下來了。
天宇一见便将东方婷拦在怀里:“竟然有如此是事情,真是沒有天理了,婷儿告诉为夫,为夫替你做主,已经不能轻饶了他们,然后呢?然后你们呢?”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中无不腹黑的想到:哎,可怜那几个流氓,竟然敢惹这两位祖宗,我都不敢惹她们,真有这吃生米的,我找他们,估计他们现在能有一个站的起來的就算不错了。
东方婷一见天宇如此关心自己,便不由得喜上眉梢,甜蜜的躺在天宇的怀里,秦瑶一见便不依道:“天宇你好偏心啊,婷儿姐姐受了委屈你便如此呵护,我受了委屈你却一句安慰的话也不说,真是太偏心了。”
天宇则是嘿嘿一笑:“谁叫某人一进來便谁也不搭理,光是自顾自的享受呢?受了委屈了也不跟为夫说,相比是不拿为夫当回事啊,这不重振夫纲一下怎么行?”
秦瑶一听便脸sè羞红道:“这这大白天的如何重振夫纲啊,要不晚上我们什么都依你就好了嘛,就知道欺负人家。”
天宇看着秦瑶羞红的脸便一把也将秦瑶拦在怀里:“你这小sè女,大姑娘家家竟然不知羞,叫别人听去便会笑话你的。”
秦瑶则是十分的不在乎:“哼,谁敢在姑nǎinǎi面前说三道四的,谁敢说一句我便将他的脑袋砍下來,倒要看看脑袋都沒了,他还拿什么來说三道四的。”
天宇大汗!!!!!!!!
第一百一十八回文书到手
天宇到现在依旧是无法习惯秦瑶这种流氓的个xìng,沒办法,只能慢慢的忍受了,两女此时躺在床上一根手指头都不愿意动了,天宇只能端着饭碗一口一口的喂着两女吃饭,就算这样两女都吃了沒有几口便说沒有胃口了。
哎,真是养叼了,估计都是嫌自己嚼费劲,恨不得天宇嚼碎了喂给她们吃才好,天宇苦笑着自己吃了一些便叫小二准备热水,叫二女沐浴,一会残席撤下,隔壁的热水也放好了,天宇走到两女的床前,轻轻将她们拍醒:“洗澡水放好了,累了一天了,洗洗好休息。”
秦瑶则是哼哼的道:“不嘛叫我在睡一会。”
天宇无奈:“身上都是臭汗,睡觉多不舒服啊,洗个热水澡,也好舒服一下。”
秦瑶则是眨了眨眼睛道:“洗完澡有什么用,一会折腾完还不是一身汗。”
天宇直接倒地不起,大是有一股五体投地的感觉,太强了,正所谓流氓会武术天宇挡不住啊!天宇顿止觉得自己的节cāo掉了一地,无奈之下,只能自己动手为二女宽衣解带,穿着内衣将她们抱进旁边的房间,然后再更衣之后,抱到木桶之中,反正都是老夫老妻的,也沒有什么避讳。
将二女都安排完了,自己倒是出了一身的汗,天宇心中感叹,哎!二女越來越重,真是该减肥了,但是这个打算也只是在自己的心里稍微一出现,天宇可不敢说出來,要不然自己可就真的有的受了。天宇在外面足足等了小半个时辰,里面依旧是沒有动静,天宇十分纳闷,怎么回事?淹着了?
天宇轻轻的将门推开,只见两女已经在木桶之中沉沉睡去,天宇赶紧用干布将两女裹了个严严实实,然后一个一个抱到床上,然后为她们盖好被子,看來今天是真的累坏了,天宇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出來找到客房中隐风的人,打听之下才知道事情的起始原由,原來东方婷和秦瑶被那几个流氓围在胡同里,其结果便都是大家喜闻乐见的流氓被女流氓打的满胡同跑。
而且那几个流氓还放出话來要东方婷和秦瑶等着,自己回去叫人,回來找场子。秦瑶何时在乎过这个。便也放出话來,说就在此地等着他们叫人,谁不來谁便是孙子。隐风虽然负责两女的安慰,但是也不能劝她们赶紧走,只能在暗中默默的保护。
谁想到那帮流氓还真不怕死将他们的老大叫了出來,那流氓头看样子是手下有些功夫,便目中无人,见到两女之后居然贼心未退sè心又起,对着两女出言调戏,此时连脾气相对于比较好一点,一点点,一点点点的东方婷也忍不住出手要教训那伙流氓,两女就这么便与几个人流氓招呼在了一起,估计是人多手杂,秦瑶好像、或许、大概是被某一个流氓无意之中占了一丝的便宜,便使得秦瑶雌威大怒,手下的流氓多数都是伤筋动骨的。
那流氓头一见大事不好,知道要坏,便连手下都不管了,急匆匆的奔着那外面跑去,两女哪里好心放他走啊,在后面是紧紧的追赶,那流氓头别看拳脚的功夫一般,但是要说这逃跑的本事可真就是一顶一的,脚下轻功也不弱,便就这么蹿房越脊,乱钻胡同,这一通跑啊!足足跑出去20多里去,两女就在后面紧紧的追赶,而且两女十分坏,她们便就让那流氓头在前面跑,二人则是不紧不慢的跟着,那流氓头也是有苦说不出,只能一个劲的往前跑,就算是累死也不能落在这两女的手里,不然估计真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即便是如此,但是那流氓头功夫实在是不到家,刚跑两个山头便就实在是跑不动了,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说死也不在跑了,就算是死也罢了,要是在跑估计就直接死在半道了。
只见两女晃晃悠悠的走了上來,对着那流氓满脸带笑,可是这笑在哪流氓头的眼里估计比酷刑还难受,其实最后两女也并沒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只不过将那流氓头的胯下之物一人踢了一脚,然后便扬长而去,而只剩下那流氓头晕死在那里。
看着在暗地里跟随的隐风兄弟,直流冷汗,看着那两条裤腿都淌着鲜血的流氓头只能说声,保重哥们,而且好心的隐风兄弟,还帮那流氓头止了下血,当然就是用旁边的土灰糊住伤口,至于那哥们能不能撑得住就不知道了。
天宇不禁有些囧,这两个丫头真的一时离开都不行,这心黑手狠真是颇有自己年轻的风范,真的任凭他们这么下去不用别的,自己光是在她们后面擦屁股都能累死,天宇安慰了那兄弟几句,便自己也转回身回房休息去了。
真是一夜无话次rì天明,天宇早早的便就出去了,在大街上转一转也顺便捎一些早点回來,大是有点居家好男人的感觉,就在天宇买东西的时候就觉得身后有人拍了自己一下,回头一看竟然是东方亮,于是急忙行礼:“东方兄,这么巧。”
东方亮也是一笑对着天宇拱手说道:“是巧,天宇这是买早点吗?”
天宇笑着晃悠了一下自己手上的包子道:“是啊,在下自小便有习惯,不喜欢贪睡,便早起些顺便自己买些吃食,东方兄也很早,想必是十分的忙碌啊。”
东方亮笑道:“是啊,为了家族rìrì奔波,索xìng也已经习惯了,对了,我正要找你,昨rì你走后正巧我又一个老伙计,打算不干回乡去,來跟我辞行,天宇兄真是福将啊,刚刚來到便就有如此好事,于是我便自作主张的将他的文书留下了,左右也是无事,你与我一道去办了文书,你看如何。”
天宇一听大喜便对东方亮深施一礼道:“这多谢东方兄成全,小弟我也是沒有什么事情,那我们这就走?”
东方亮伸手牵住天宇的腕子一拉道:“好,來,天宇兄,我的轿子在那边,我们一道坐轿子去便是。”说着拉着天宇上了轿子,这四人抬的轿子坐两个人,便叫那轿夫有些吃力,好在路程不远,一会便就到了,东方亮和天宇在轿中详谈甚欢,虽然心中都在提防着对方,但是面子上却是称兄道弟,咋一看便是一母同胞一般。
來了衙门显然里面的人对东方亮十分熟悉,一路上都有人打招呼,东方亮也面带笑容的一一回礼。來到了里面便是十分容易的交钱然后连带文书凭证很快便就办齐了,天宇又取出2千两塞给东方亮,东方亮只是一愣便也不在推辞,笑着收下了,这一折腾便就是一个多时辰,总算将文书凭证办齐了,上下光是塞钱就塞了500多两,真是花钱跟尿裤一般,好在天宇大手大脚惯了,后面台子硬,这点钱也都不放在心上。
都办齐了,东方亮和天宇便在衙门门口拱手分别,东方亮还要再去盐库有些事情,而天宇则是重新去买早点,所以二人约定好回头喝酒便拱手而别。
就在天宇刚刚转身想走的时候,便听到后面一个人叫自己:“兄台,请留步。”
天宇一回头,此人十分眼熟,但是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了,便有些恍惚道:“不知,阁下是?”
那人走到了天宇面前对着天宇笑道:“兄台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们之前茶摊上见过,在下姓彭单字一个明字。”
天宇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前两天茶摊上一起聊天的那人,当时便深施一礼道:“实在抱歉,怠慢了仁兄,还请多多的包含。”
那彭明也是一笑道:“仁兄不必如此,当时我见仁兄便就器宇不凡,沒想到这短短两天便已经办好了文书,真是叫我刮目相看啊!”
天宇连连摆手:“哪里哪里,我这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之前家中听说过有那么一门比较大的亲戚,多年不來往了,这不昨天才遇到他,相谈之下才知道我现在沒有饭吃,正巧他们在此地有些人脉,便一口答应了下來。哎,其实我还想要是真的不好办的话,还得仰仗仁兄呢?我记得仁兄乃是住在柳西巷,谁想到这遇到熟人倒是简单了许多。”
彭明也十分高兴道:“其实找人无所谓,重要的是咱们事能办好就行,其余的便不在乎了,仁兄您这是做什么去?”
天宇想了想觉得自己沒有什么台重要的事情,便对彭明道:“是方才刚刚办完了文书,现在也沒有什么事情,不过是想找个地方能询问询问关于盐商盐税的事情,不知道彭明兄是否有经验。”
彭明也是十分高兴:“哦?天宇兄有如此雅兴,彭明自当奉陪,这样吧,这里离我家不远,仁兄要是不嫌弃的话,咱们买些吃喝去我们家咱二人一起畅谈一番如何。”说着便对着天宇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第一百一十九回天宇被阴
彭明也是十分高兴:“哦?天宇兄有如此雅兴,彭明自当奉陪,这样吧,这里离我家不远,仁兄要是不嫌弃的话,咱们买些吃喝去我们家咱二人一起畅谈一番如何。”说着便对着天宇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天宇便随着彭明來到了他的家中,挺简单的一间房子,独门独院,前后三间,天宇进去的时候就见一个老妇人在给院中的菜地浇水,彭明笑着介绍道:“仁兄,这位是我的母亲。”
天宇急忙见礼道:“老夫人您好,在下天宇,乃是彭明的好友。”
那老夫人急忙将手上的活都放下,笑着跟天宇打招呼,彭明则是邀请天宇到上房屋去说话,老夫人则是去厨房倒茶。
天宇本不想麻烦,但是老太太十分坚决,也就不好在说什么了,跟随者彭明來到了上房屋,进去之后分宾主落座,彭明对着天宇笑道:“天宇兄是吧,呵呵,我们相见不过两次,我还真不知道仁兄的姓名,不过一回生二回熟,下次便就熟络了。”
天宇也是笑道:“的确是在下的疏忽,还请彭兄莫怪。”
彭明摆了摆手道:“先不说这个,刚才我见天宇兄从衙门出來,想來是已经将那文书凭证办好,不知是这第一次下手选的哪个仓位啊?”
天宇闻听一愣,毕竟自己丝毫不懂这些,什么仓位?什么第一手?自己全然不知,彭明见天宇脸sè微变便也觉得自己的问话有些唐突便急忙道:“啊!啊!天宇兄切莫见怪,这本就是商业秘密,自是不方便讲,我也是为天宇兄高兴才无意之中问出來的,请不要见怪。”
天宇也是一笑:“彭明兄说的哪里话,我便是家中有事所逼,才无路來到此处做的盐商,但是自小读的乃是诗词歌赋,哪里懂得这些盐商之道,便是盲人摸象一般,至于文书凭证是已经在手里了,但是之后的事情,依旧是沒有什么打算,这次正好,还得劳烦彭兄为我指点迷津了。”
彭明听着也是一愣:“天宇兄此言当真?要知道这盐商之中道道可是很多的,你这么两眼一抹黑的进去,很有可能之前投入的钱全部被吃不说,反倒是搭进不少钱。呃....天宇兄,如果信的过我,那么还请将文书给我一观如何?”
天宇笑了笑:“这有何信不过的,文书在此,还请彭兄上眼。”说着从乾坤袋中将那文书取了出來递给彭明,彭明接过來打开细细的观看,只见彭明的脸sè越來越难看,最后猛的站了起來。对着天宇说道:“天宇兄,这.....这文书要不得啊!”
天宇见彭明的变化不由得也脸sè一变,对着彭明笑道:“彭兄此话从何说起,我这千辛万苦得來的文书,如何要不得啊?”
彭明见天宇不由得苦笑,将那文书丢在桌子上道:“天宇兄,你我相见不过两次,我不知道你,但是我拿你当个朋友,这样吧,我也是干这行的,我就给你好好说说这文书和盐道的事情吧。”
天宇倒是十分好奇:“那如此说來,在下我便洗耳恭听了。”
此时彭明的母亲便端着茶水进來,将茶壶放在桌子上,笑着招呼天宇中午在这里用饭,却也不管天宇的客气,自己转身去厨房准备午饭去了。
彭明给天宇倒了杯茶自己也倒了一杯,对着天宇便苦笑道:“天宇兄,这盐商的文书大家都知道难办,但是并不是所有的都很难办,这盐商文书也有好坏之分,首先我们最愿意收的,也就是最好卖的便就是5年之内的文书,这算是一类文书,这一般都是刚干,很多东西刚刚进入正轨,此时出手必定是家中有极其为难的事情,虽然价格会高一些但是十分划算,买到手中便就可以用。
第二类便就是5年到10年的文书,这种文书一般都是有一定的客户关系,比较容易接手,但是由于时间有些久了,偶然换人,客户之间很有可能不是很新任,所以要重新的交流感情,有些费力,但是也很不错了。
第三类便就是刚刚办好的文书,其实我们这些人里有一批人就是专门办新文书,在转卖给别人,虽然朝廷屡屡禁止,但是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种事情屡禁不止,到了后來也就听之任之了。这种文书其实也不错,只要知道里面东西的人,拿到这文书依就可以顺风顺水的开展自己的生意,十分简单,也很容易上手。”
天宇想了想道:“那彭兄你说了这么多,和我这个文书有什么关系,我这文书不好?难道说我这是第三类的新文书吗?”
彭明苦笑道:“天宇兄,不是我打击你,你这文书在我看來这三类文书都不在其中,之前我已经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便,这乃是我们口中的第四类文书,也就是我之前所说最不好的一种,几近于废文书的最后一类。这文书乃是25年前办理的,你那亲戚有沒有跟你说过这文书是从何得來的吗?”
天宇点了点头:“倒是有说过,听他说这是一个老盐商准备回家种地,不愿意干了,所以这文书才到我的手里。”
彭明想了想:“那便就如此了,那冒昧问句这文书前后花了多少银两。”
天宇则是微微喝了口茶:“前后7000两。”
彭明此时的眼睛差点掉到地上:“7000两?天宇兄难道你就是传说之中的冤大头吗?”
天宇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下,掩饰一下自己尴尬的表情,对着彭明讪讪地笑了笑,彭明也觉得自己说话有些不合适,便也不在多问,只是坐下微微的思考了一下:“天宇兄你确定你跟你那亲戚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天宇不由得无语,自己这初來乍到按理说沒有什么案底啊,也不至于对东方亮有什么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呃....等一下,夺妻之恨,夺妻,天宇有些像明白了,难怪自己本能的反应是提防此人,原來如此。
天宇此时也沒有什么心情在想这些了,对着彭明道:“彭兄,现在这废文书已经在手里了,我这身家也都压在这上了,还请彭兄救我啊!”
彭明不由得苦笑道:“天宇兄,这在商言商,其实我本不应该说这话,我本來觉得天宇兄气度不凡,定是一个三思后行之人,但是沒想到这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算了我还是继续说那第四类文书吧,等我都给你讲清之后你在考虑下一步打算。
如果你认为这文书仅仅是一个凭证,那就大错特错了,这上面直接影响到你的盐路,上面有和你建立联系的船道,还有你的店面,还有仓库等等,关乎你生意上的事情,大部分都记录在这里面,这些更改是十分费劲的,老文书之所以好,是因为他的这些上下关系都已经完善了,不需要你在去做什么,只需要维系。当然你如果维系不好那么很有可能人家不跟你合作,人家可以解除合约文书,所以这里面的道道可是很多。
说到天宇兄你这个文书,我看了看,仓库十年前就已经拆了,原本的文书上这些应该早就已经改在新签的仓库名字了,但是你这个依旧是沒有改动,说明当时那人并沒有去衙门办理转移,现在事隔那么多年,在想补办几乎上是不可能的。即便是想要办,呵呵,钱也是少不了的。
第二和你这文书上写的船家我都沒有听说,十分抱歉我在这行混了小十年了,陆路码头所有运输我都十分清楚,我沒听过的船家,估计早就已经找不到了。以至于那进货的盐出产地,怕是十几年不去的话,人家每年的定额都分出去了,你说还会有你的份吗?所以这文书要是我们看來的话不说别的就是倒给我们钱,我们也不愿意收。”
天宇此时也是脸sè也沉了下來,想到东方亮会很yīn险,但是真沒想到会这么yīn自己一把,而且还真是要命,自己时间不多了,现在已经沒有时间在给自己这样挥霍下去了,幸亏自己遇到了彭明,不然的话等自己跑这么一圈,别说三个月,三年估计都够呛了。
天宇想了想对彭明说:“多谢彭兄指点,不过小弟我还有一事想请教彭兄,就是这文书真是不能用吗?如果我想继续使用的话,需要多大的代价才可以正常的贸易。”
彭明见天宇如此郑重也不由得低头沉思一下:“听天宇兄的意思还是不打算放弃这个文书,这样吧,我给你算一下成本的银子,然后你在决定是否继续使用,但是我事先要声明,这就如同一艘老的破木船,你想要能远航就必须要大动作,这铁木开花的成本你先是要好好准备一下。”说着便从后面拿出一个算盘自己噼里啪啦的打了起來。
天宇也在旁边默默的等着,这屋中便就这打算盘的声音此起彼伏,直到最后一下彭明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对着天宇说道:“出來了。”
第一百二十回治病救人
天宇也在旁边默默的等着,这屋中便就这打算盘的声音此起彼伏,直到最后一下彭明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对着天宇说道:“出來了。”
天宇急忙看向彭明,彭明深吸了一口气:“根据我预计,光是人工,仓库,船运等等,你前期的投入需要一万三千四百一十四两银子,天宇兄这可是一笔巨款,你要想清楚,如果你投去进去,那么短时间内可是回不來的,我劝你还是放弃吧,就当扔几千两买个教训吧。”
天宇此时坐在那里双目紧闭,脑子里也在思考利弊,自己到底要不要这么做,思考了片刻天宇睁开眼睛,对着彭明笑了笑:“彭兄,兄弟我这次算是栽了,不过也罢,就当时一个教训吧,好了先不谈这个,咱们说点别的。我很好奇以彭兄这头脑,在这盐道也混了如此常的时间,怎么不想下自己做呢?”
彭明笑了笑:“不是沒想过,不过一來是自身比较疲懒,不愿意去做那么费脑筋的事情,二來家母年迈,时常生病,我也想在床前行孝,我虽然做这个也能赚到一些钱,不过多数用于给母亲看病抓药,余下的钱也是都交由母亲保管,便是要想自己干,这几千两的银子,也足够我赚一辈子的了。”
天宇点点头,真是一位孝子,此时天宇不由得心中一动:“彭兄,我虽然从小便娇生惯养,五谷不分,但是平rì先來也读了许多的医药典籍,如果彭兄信的过我,便是叫小弟看看老夫人的病如何?”
“这个....”:彭明稍微的犹豫了一下,此时就见老太太从外面端着盘子走了进來,笑着对彭明说道:“既然这位公子会治病,那我老婆子便就麻烦你了,哎,我这病多年如此怕是也拖累了明儿,反正吃了那么多药,看了那么多的大夫,都不见好,正巧这位公子到來,便是也有劳公子了。”
彭明急忙将母亲手里的菜端了过來,放在桌子上,其实自己早就对母亲的病不抱什么期望了,多年來一个又一个的希望最后变成了一个又一个失望,自己真的有些厌倦了,但是听了天宇的话,便是也有那么一丝的心动,抱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心态还是点了点头。
天宇笑着叫老太太坐在旁边,三只微抻放在老太太的手腕上,不由得眉头一皱:“不好办那。”
彭明急忙问道:“天宇兄,家母的病情如何?可曾有医治的办法?”
天宇将眉头都快凝成一个川字了,一边皱眉一边低声的道:“老夫人年轻之时便就不爱惜身体,积劳成疾,到了晚年不知何故更加的cāo劳过度,以至于年老肾衰,老夫人的心脏应该不太好,是不是便有胸闷,气短,每逢chūn夏之交便会久咳不已。夫人的双腿关节应该是长年走远路,被cháo气侵入双腿,导致每逢yīn雨绵绵便会剧痛难忍。加上一般老年人晚年都会有一些头昏眼花,四肢乏力症状。加上彭兄请的大夫太杂了,药也吃的太杂了,甚至偏方,导致老夫人体内异常的混乱,怕是再有两三年,真的就不妙了。”
天宇的一席话,直接叫彭明这七尺汉子眼泪便下來了,扑通一声便跪倒在地,抱着老太太放声痛哭:“娘啊娘!孩儿不孝,孩儿不孝啊!”
老夫人也看着自己孩子如此伤心,不由得也心中难受,但是此时还强装出十分豁达的样子,一边抚着彭明的脑袋一边强笑道:“明儿,人生便就是如此,娘我一辈子cāo劳身体早就已经吃不消了,娘啊就像强撑着等看你成了亲,生了子,我在闭眼也就安心了,明儿啊,沒必要悲伤,娘....娘很好。”说着也不由得哽咽起來。
天宇看着这对母子心中也不由得有些伤感,此时那彭明便就一下子扑到天宇面前,跪在天宇的面前,大声对天宇说道:“天宇兄,天宇兄,你既然仅仅号脉便就知道家母的病情,你一定有办法救家母一命吧,我求求你,救救我母亲吧,我求求你,求求你。”说着便已头坠地,给天宇磕头,天宇急忙将彭明搀扶了起來道:“彭兄这如何使得,快快请起,老太太的病......哎,也罢,谁叫彭兄与我是朋友,老太太也与我有缘,我便豁出去了,你先起來,听说说。”
彭明现在便是如抓住了一颗救命的稻草,急忙止住了悲声,擦了擦眼泪站了起來,老太太一听天宇的话,便也收住了悲声,母子两人都将目光集中到了天宇身上,天宇此时也叹了口气:“老太太的病情我刚才也说了,现在要是光想凭着药石至于怕是也不那么容易,不过你们别担心,我自小便修习内功,如今也练了小二十年了,虽然不及我师父那般出神入化,但是也算小有成就,老太太的病便是需要将我体内的真气,渡到老太太的体内,然后运功滋养老太太的四肢百骸,达到将那yīn寒cháo气和劳损的身体修复的作用。”
彭明一听自己母亲有救自是心花怒放,对着天宇千恩万谢,天宇又将脸sè一怔:“彭兄,我现在又两个要求,请你务必答应。”
彭明心说:别说两个要求,就是二十个,两百个自己也得答应,毕竟母亲的xìng命要紧。天宇得到彭明的保证之后便开口说道:“第一,我医治老太太的事情,绝对不可外传,不然对我,对你,对老太太都会十分不利,这一点你要记住。第二,一会我运功之后,便会10之内丧失所有的内力,这10天是我最为脆弱的10天,一会运功之后你便去找一顶轿子,送我回去,而且切记切记不要被外人看到。”
彭明一听便心中感动,毕竟这萍水相逢,仅仅见了两面便出手相救自己母亲xìng命,将自己一身的功力都用來给自己母亲救命,那便是亲生儿子也未必有这样的孝顺。自是与天宇感恩戴德,天宇摆了摆手,叫彭明将老太太扶到一旁的偏房找一张软榻,让老太太褪去外面的外衣,盘腿坐在软榻之上,自己也脱去鞋坐在老太太的身后,双手慢慢的放在老太太的后背上,慢慢的将内力输入道老太太的体内,老太太的体内五脏六腑大多都有损失,天宇用《墨子剑法》的独门内功去滋养老太太的五脏六腑,老太太此时便觉得有一团火在烧着自己的五脏六腑。
天宇事前说了其过程可能有些痛苦,毕竟自己也沒试过,便叫老太太忍耐一下,千万要忍住。所以老太太即便是有些难受也硬挺着,天宇将内力逐渐转移到了四肢百骸,老太太便就觉得自己浑身便就热乎乎的,十分的舒服。
虽然老太太十分舒服,但是彭明可是吓得不轻,只见自己母亲的头顶生出一丝丝的白烟,脸sè也红的不得了,虽然表情还算不错,但是身体却是微微的发抖,好在彭明知道轻重不敢轻易打扰天宇的运功,不然轻则天宇走火入魔,重则两条人命便就交代了。
许久许久足足有进一个时辰,天宇才沉沉的呼出了一口气,双眼猛的一睁,口中轻喝一声,一把抓住老太太的肩膀,将老太太整个便提了起來,双手用力一扭,老太太便就浮在空中旋转了起來,天宇双手频出,在老太太的身上各处大穴连连点去,然后天宇又一次轻喝,将老太太抓了下來,依旧是原先背对着自己盘腿坐着的姿势,双手猛的击在老太太的后背上,只见老太太开口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然后脸sè便苍白了许多,天宇则是直接向后仰去,倒在床上。
彭明一见自己母亲吐血便急忙上前,一把将母亲扶住,心中大急,便怒目看向天宇,天宇则是脸sè如白纸一般,满头的大汗,身上的衣服很多都已经被汗打湿了。
此时只听老太太连连的咳嗽了几声,便缓过來一口气,彭明此时也顾不得埋怨天宇,便急忙去拿起茶杯给自己母亲喝水,老太太喝了几口水,脸sè便慢慢红润了起來,终于是长处了一口气:“哎,真舒服。”
彭明一见自己母亲沒事了,便心中也就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也想到自己刚才误会了天宇,自觉得有亏,便急忙要想将天宇扶起來,但是转回头只见天宇脸sè惨白的坐在那里正在运功,此时也不好打搅,便个自己母亲说了几句话便出去给天宇寻那轿子去了。
天宇稍微运了一下功,便慢慢将眼睛睁开,自己缓缓地穿好鞋子下了地,脚步有些轻浮,此时老太太已经沒事了,身体比之前好了数倍,自是十分高兴,一见天宇起來,便急忙下跪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老身在这里跟你磕头了。”
天宇身体虚弱已经不能再弯腰去扶那老太太了,只是伸出手來道:“老夫人不必多理,我身体虚弱,还请您快快起來。”
第一百二十一回如此治病
天宇身体虚弱已经不能再弯腰去扶那老太太了,只是伸出手來道:“老夫人不必多理,我身体虚弱,还请您快快起來。”
天宇光是惦记那老夫人脚下的轻浮一下子便绊倒在了地上,那老夫人一见便急忙上前扶住天宇,将天宇扶到桌前坐下,到了一杯茶水给天宇灌下,天宇才缓过一些jīng神來,此时虚弱的连吃饭的力气都沒有了,那老夫人百年坐在旁边看着天宇这模样十分心疼道:“公子,这又是何苦,老身年纪老迈,即便是得以医治也活不了几年了,何苦有劳你耗费心力來为我续命,这叫老身我如何报答啊!”
天宇摇了摇头十分虚弱的说道:“老夫人不必多言,我与彭兄一见如故,您既然是他的母亲自然也如我母亲一样,何谈这值与不值,区区一些真气,沒有什么关系。”说着便咳嗽了起來。
那老夫人急忙帮天宇捶打后背,好一会才勉强平复下來,那老夫人叹了口气道:“哎,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拿你当外人,我便也叫你天宇好了,我看出孩子你的仁义,是方才我也在门外听了一耳朵,知道你被人坑骗了钱,买了一份废文书,本就是十分难办,如今你便又为老身续命耗费真气,怕是半月内难以复原,倒不如这样,你将那文书留下,叫我那明儿帮你就是。”
天宇急忙摆手道:“不不不,不可不可,倒不是我信不过彭兄,只是这烫手的山芋谁也不愿去接受,我不过是稍微有些脱力而已,休息1天便沒有大碍的,如何好劳烦彭兄呢?”
老夫叹了口气道:“你这孩子休要哄我,你这身子现在十分虚弱,怕是沒有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了,我那明儿别的不行,但是要说这盐道上的事情他可是门清的很,哎,说來也是无奈,早年间他父亲便就是在盐道之中做事,后來得罪了人,才落到如此下场,你就放心吧,有老身在这里,他也不会说什么的。”
天宇一见有心拒绝,但是想了想只能叹了口气道:“那如此便就摆脱老夫人的,这里乃是那破烂文书,这里是二万两的银票,请您一会等我走后交给彭兄便是。”
老夫人一见急忙说道:“天宇,这可使不得,你把文书留下便就可以,其他的我们自己便会去想办法,用不到你的钱。”
天宇苦笑一下:“老夫人这钱可不是给您的,这盐道上下,光是疏通打点便就要不小的数字,还有这仓库,船运,人工等等都是需要钱的,这二万两其实并不算多,我只是想尽快的办好这些事情,所以请您转告彭兄不要吝惜银子,我要的最快的时间进入正轨。哎,我本來也想着多准备一些银子,可惜我财力有限,这边是倾其所有了。”
老夫人此时也不好多说什么,自己虽然是妇道人家,但是这耳濡目染自然也是知道这盐道的黑暗,沒有银子根本就办不了事。于是那老夫人便将银子都收下了:“天宇,这话我也就不多说了,我只能告诉你,这些银子我能保证绝对都是用在正路上,我们绝对不会拿一个子的。”
天宇笑着摇摇头:“哎,老夫人这便就迂腐了,这钱是死的人是活的,别看您现在挺硬朗,但是接下來的几天切记不可占凉占累占重,所以您还是叫彭兄请个佣人,请个丫鬟,别白白辜负了我一份心意,还有咱们这环境也该换换了,我二万两不算少,应该能有个千余两的结余,便就是我孝敬您的,这盐号干起來,也算是我投的钱,请彭兄帮忙当这个大掌柜的。一來是我信的过彭兄的人品,二來是有您在,我便是一百个放心。”
那老夫人也沒有什么话好说了,只能点点头,不多时彭明便走了进來,见天宇稍微的缓过了一些,便十分高兴,突然想起刚才自己还怀疑天宇,便不觉得脸上有些发烧,天宇则是笑了笑,缓缓地站起身來,对着老夫人抱了抱拳,便告辞了。
老夫人也不在挽留,而是叫彭明将天宇送了出去,彭明当时也沒有多说什么,此时也不是说话的时候,只得问明天宇的详细住址,便约定转rì定要登门拜谢。
天宇则是有些虚弱的走进了轿中,四个轿夫抬着轿子便匆匆回了店房,天宇坐在轿子里,此时天宇的脸上丝毫病态的白sè全然沒有,面sè红润,jīng神十足,丝毫看不出刚才那病怏怏的样子,而天宇的嘴角则是微微的翘起。
原來天宇早在得知彭明母亲有病的时候便就定下了此计,先一步的故意不提拉拢彭明的事情,而是一味的要给彭明的母亲看病,然后进一步的将病情说重,(其实病就是那些病,不过天宇加了很多艺术加工在里面,好体现出自己神医的本质。)然后便就是自己貌似和“费力”的将彭明的母亲的病治好,然后运功将自己的脑袋上逼出汗水,脸sè变成惨白,嘴唇都白了,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在趁着彭明出外给自己找轿子的空荡,进一步的跟彭明的母亲套近乎,几经暗示,便将自己的目的达成了,估计此时彭明想要不帮自己都不行了,不然自己母亲还不得拿着扫帚把自己打出去。
天宇不由得心中窃喜,这份诊金收的可真是值,虽然给彭明的母亲治病也消耗掉了不少的内力,但是这月满则亏,弓满则断,这内力就是要消耗掉,才好继续的增长的,所以这些内力对于天宇來说,并不算什么。用自己并不算什么的内力换回了这么一个人才,值,真是值,这样的好事自己一天做个十回八回的也不嫌多啊!
呵呵,天宇现在算是心花怒放了,哎,什么叫高人,就是利用着别人还叫人家对你感恩戴德,这才是高人。自古便就是jiān人动口笨人动手,成大事的便就是一个骗字用的出神如画便就可以了。
天宇此时心中的想法已经有些明朗了,不过此事还需要一个人配合,只要他配合,那么江南这摊子,自己分分钟便就可以搞定。而且是圆满的搞定。
此时天宇倒是有些放下了,其实这些本就是十分简单的,只要找对方法那还不是手到擒來,天宇先是自己自恋了一下,随即便就脸sèyīn沉了下來,此次算是被东方亮玩了一把,此仇不报非为人也。自己这脾气怎么可能会容忍一个背后捅自己刀子的人活在自己身边。
不过先要回去跟东方婷谈谈,看看这东方亮到底是何许人也,别回头自己动了,在闹出点什么别的事情來。天宇是怕,不过怕的是麻烦。
说起麻烦眼前的大麻烦还沒有解决,之前暗杀自己的那批人,现在还沒有找到,天宇也是想借此次事情将这伙贼人也一同灭掉,毕竟此次自己救人“虚弱”可以算是最好的下手机会,如果他们真的错过了此次暗杀,不说别的,最起码他们已经离开了此地,这便是天宇绝对相信的。
天宇可不相信他们会有武士道jīng神,还跟自己讲什么骑士傻帽jīng神,便都是那种趁你病要你命的感觉,不光是他们,就是天宇也换到这个角度也绝对会下手,毕竟对待敌人就是要有秋风扫落叶的态度。
一会的功夫天宇便回到了店房,依旧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下了轿子,钱早已经交彭明付过了,天宇晃晃悠悠的走进了店房,走进店房一拐弯的地方,天宇马上便就如变脸一般的变了一个模样又恢复到器宇轩昂的样子,推开房门只见东方婷和秦瑶正坐在桌前一边吃着水果,一边互相调笑着。
天宇笑着走过去对着两女笑道:“两位贤妻,聊什么呢?这么开心,跟为夫说说好不好。”
秦瑶则是瞟了天宇一眼哼道:“我跟婷姐姐正在聊你们这些臭男人为什么要娶那么多的好姑娘,结果我们得出的结论就是,你们都是花心大萝卜。”
天宇不由得苦笑道:“男人三妻四妾并不能说明我们花心,只能说明男人感情丰富,在说我又你们两位贤妻,哪里还有心思在去看别的女人呢?这真是冤枉死了。”
东方婷扭过头來对着天宇好奇的道:“真的是冤枉的吗?我怎么听说你昨天还跟一个美女一起吃饭呢?是不是看我们看的腻了,腻到看到我们便就吃不下去东西了?”
天宇闻言冷汗刷的一声便出來了,寒毛刷的一声立起來了,头发刷的一声便就立起來了:“这.....这....这......”天宇这了半天便就一个字也沒有说出來,这两女的情报网还真是强大,自己在外面的一举一动便都逃不出这两女的五指山,哎!这两位要是投胎在自己那时代,多好的娱记啊!绝对任何绯闻都逃不出这二位的五指山,自己此时只能表示五体投地的佩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口中高喊:“二位姑nǎinǎi,我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