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初识墨子
天宇从来都不希望自己未来的生涯是在政治的斗争中,尔虞我诈的度过的,可能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天宇的骨子里还是希望那种随遇而安,安贫乐道的生活。其实这只是一个好一点的**,要是按秦瑶的说话就是,天宇本身就是一个大懒蛋,一点上进心都没有,真是后悔,当初怎么瞎了眼看上他了。
其实原先天宇想想着的左拥右抱的场景已经被现实的重锤砸的粉粉碎了,自己无奈的看着东方婷和秦瑶二人坐在一旁低声的谈着什么,时而大笑,时而脸红的,一定是少儿不宜的事情,可惜自己再也没有那么好的听力了,只能无奈的赌气,扭头随手拿起一本书消磨时间起来。
天宇才发现自己手里的书是一本《墨子》,其实天宇还是很崇尚墨子的见解的,但是也只是停留在那简爱、非攻、尚贤三个大的纲领,还有就是崇尚衣食的简朴,其余便不是太理解了,天宇拿着这本这本《墨子》,突然发觉自己和他好像很亲近,似乎是多年未见的老友,抚摸着书的封面,天宇的眼中闪现出一丝的柔情。
天宇突然打了和寒颤,心中暗道,这是怎么了?难道这次中有蹊跷不成?有人下了巫术诅咒吗?不觉摇了摇头,看着手中的书,并没有什么变化,便随手翻开,开始讲的是墨子的生评,其实墨子是大家的尊称,墨子本事姓墨名翟,是战国墨家的创始人,当时墨子是宋国人,早先墨子家中也是贵族出身,不过墨子出生之前便已经沦为了平民了,而墨子也是个农民出身。
其实墨子小时候也是十分的清苦,做过牧童,做过木匠,当然必不可少的也接触过文化教育,天宇不禁有些恶趣味的想,墨子和飞胡儿还都是同行的说。
墨子后来便开始了列国的游历之旅,最早墨子解除的是儒家的教育,但是墨子始终认为儒家的思想很是华而不实,虚有其表,是不是不适合最底层的人,最多也就算是一个贵族中的思想,墨子在周游的时候,收集了许多的经典典籍,然后到了一个黛眉山,据说墨子在这黛眉山上如佛祖悟道一般,发生了质的蜕变,不但参悟到了治国之道,而且还练就了十分高明的剑法。
但是好景不长虽说在黛眉山上生活是很平静的,但是在山外则是狼烟四起,民不聊生,诸国互相征伐,墨子也想自己的包袱则以施展,也不想天下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墨子便带着自己的一腔热血雄心,开始了四处的讲学,教化万民。
因为墨子本身便十分不看好儒家的理念,便在自己的讲学中,有意无意中带出了对儒家的种种不满,甚是十分反对儒家的说话,并且十分激烈的言辞抨击儒家和各诸侯国的暴政。 墨子的想法很快便得到了当时最下层的农民和手工业者的拥护,墨子的思想和言论,被其门徒编成《墨子》一书传世。这可以说是墨家学说的jīng华之作。墨子的基本主张是:反对剥削,崇尚劳动;反对以强欺弱,主张兼爱、非攻;反对儒家礼乐,主张节葬、节用;反对世卿世禄,主张尚贤、尚同。于是,在墨子晚年,儒墨齐名。他去世后,墨家弟子仍“充满天下”、“不可胜数”,故战国时期虽有诸子百家,但“儒墨显学”则是百家之首。(最后的半段是小秋摘的,而前面墨子的生平则是小秋的自己观点,都是读史书读出来的,难免有些摘章抄句,大家切莫见怪。希望这不算骗字数!!!)
其实墨子最为人津津乐道则是他与公输楚宋之争的一次比试,也是墨子救得宋国最为惊险的一次,其实墨子本身便就是实实在在的一个人,与儒家所说的大贤,道家最求的大道,法家讲究的严苛迥然不同,更加的贴近民本,贴近百姓,朴实无华,但是却又内藏锦绣,很是复合天宇的胃口,所以天宇很是佩服墨子。
其实整部《墨子》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墨子生前的言行和大体阐述墨家的理念,而另一部则是要系统的分门别类讲述墨子的一些系统的见解,向另一部分分为《经上》、《经下》、《经说上》、《经说下》、《大取》、《小取》等6小篇。
天宇手中拿的不过是《墨子》的上本部分,讲着是墨子周游列国时候的一些见闻,天宇对此也是十分的喜欢,专心致志的看了起来,秦瑶和东方婷都很不解,有这么两位大美女在身边,天宇居然可以安安静静,真是让人摇头,要是让一些有心人知道之后,毕竟大骂天宇浪费机会不懂把握,活该孤独一生。
天宇则是十分不在乎,以至于秦瑶和东方婷都聊的累了,互相依靠昏昏睡了过去,天宇都浑然不觉,天宇一口气便将手中的《墨子》前半部分,看了一小半,然后意犹未尽的揉了揉眼睛,看见东方婷和秦瑶抱在一起,倒在毛皮上面睡着了,天宇不禁一笑,将自己放在一旁的大氅解下来,盖在了二位佳人的身上,然后轻手轻脚探身除了车外,看到小红和飞胡儿还在赶着车,外面的温度肯定是比车中要冷,天宇伸手拍了拍小红,笑着叫她进到车中休息一下。
小红则是摇了摇头,毕竟身为下人还是有这点规矩的,天宇一笑,不容分说,执意叫她进去,小红坚持了一阵,一来是自己实在是困的不行了,又怕天宇不高兴,所以只好钻进车中,靠着边上假寐了去了。
天宇代替小红坐到了车把式的位置,和飞胡儿聊起天来,其实不光是天宇大煞风景,正所谓有兄必有弟,哥哥什么样,弟弟一样什么样。飞胡儿一路上几乎就是没理小红,倒不是飞胡儿故意不和小红说话,一来是飞胡儿不知道该说什么,二来小红常年跟随东方婷,可以说是也养成了一身刁蛮的xìng格,当然对天宇、东方婷是不能发作,但是对下人那吆五喝六可是拿手着呢,就飞胡儿这拙嘴笨腮的,就是10个绑在一起,也不够小红一个人收拾的。
所以飞胡儿在几次被小红欺负之后便学会了沉默是金,爷是说不过你个丫头片子,但是许大爷我不理你吧,我不说话,你总不能在欺负我了吧。小红见飞胡儿不理自己,本不想理这傻子的小红也落个清闲,就这样二人便相安无事起来,小红则是想一些自己的事情,飞胡儿则是一直没有闲着,不时的从身边的口袋中掏出牛肉和馒头来,这些都是程燃之和天宇帮他准备的,知道这傻小子一路上肯定是闲不住,程燃之早早的便给他置办好了一些牛肉干、腊肉、香肠什么的,都放在一个的乾坤袋中。
天宇则是更方便自己本事就是开酒楼的,什么烤鸡、烤鸭、羊腿、牛肉,还有馒头,烧饼等等吧,也是一个乾坤袋的东西,这下可把傻小子乐的够呛,握着两个乾坤袋光剩下傻笑了,好在天宇和程燃之强硬的告诉飞胡儿,他每天只能从两个乾坤袋中,每个取一小袋食物,吃完了便不能吃了,得等到明天才可以吃。
所以说飞胡儿虽然提出过抗议,但是还是被二人生硬的驳回了,只能握着两个袋子,愁眉苦脸起来,其实两个小袋子也都是不小了,足有平时装米用的最小的袋子了,飞胡儿这一路没干别的,光剩下从袋子里掏吃的了,小红在一旁看着是目瞪口呆,根本就无法相信,这个傻大个,居然能吃这么多的东西,无论自己什么时候看他,他都在大口嚼着什么,小红不禁汗颜,看着飞胡儿吃,小红一点食yù都没有了,仿佛飞胡儿吃的东西已经跑到自己的肚子里面去了。
天宇和自己这傻兄弟聊了一会,听着飞胡儿委屈的说着小红如何如何的欺负自己,天宇表示十分的同情,毕竟自己当初也是经历过这小红的虐待,但是天宇还是表示爱莫能助,如果真的把小红从车外弄进车里的话,估计自己在想有什么行动都得收敛许多了,毕竟自己是可以对小红视而不见,但是东方婷和秦瑶估计就很难了。
所以拉,为了自己的幸福,哎,兄弟该舍就得舍了,飞胡儿自然不知道天宇的想法,不然的话,要是换了别人早就跳着脚骂天宇有异xìng没人xìng了。
一路走来天宇等人其实并没有什么目的地,其实就是很随意的走着,也谈不上赶路,只要到一个地方,不管是县城,还是城镇,都转一转,反正也是为了增长见闻而已,所以不定目标,便是最大的目标。
天宇他们一行,现实向着南边走去,等到傍晚时分天宇一行人便来到了一个小城镇,十分顺利的进了城,当然了每个城门都会有官兵在站岗,但是通过全国通用的通关文牒(就是银子),外加小红的两个飞眼,便没有经过搜擦平安的进了城门。
第三回乌凉大集
天宇一行人进城之后,小红对天宇指使自己出卖sè相一事颇有微辞,但是毕竟是身份原因,不敢对天宇等人如何,但是私下没少给飞胡儿气受,天宇看在眼里,也是一笑了之,这样打打闹闹也好,保不齐回头还能擦出点什么火花也说不定。
天宇等人住进了镇中的一间大的客栈,本来天宇想要3间房的,飞胡儿一间,小红一间,呃,剩下的一间,但是被掌柜的无情的告之只剩下2间上房,其余全都住满了,天宇便与秦瑶和东方婷商量,结果得出的结论是,天宇和飞胡儿一间,秦瑶、东方婷还有小红一间。
天宇听到不由得内牛满面,好不容易,可以结束那万恶的处男之身,谁想到竟然遇到这种天灾**,不得不使得天宇郁闷,但是郁闷归郁闷,天宇还是知道这事不能急,不然适得其反就不好了。
所以天宇丢下一句“来rì方长”就跑出去,闹得二位佳人红着脸躲在车厢中。天宇定下房间,然后叫掌柜的帮忙卸车,并将行礼都收拾好,搬进了客房。
这家店环境还算是不错,店房也十分的干净,每一间上房都十分的大,空出的地方足够在搭一张床,其实天宇也不想麻烦,只要能住就行,凑合一宿,不行明天在车里补一觉也就罢了。便也就没有在麻烦伙计加床了,然后吩咐伙计在前面收拾张桌子弄桌酒菜,伙计答应一声,便跑下楼去,一会的功夫一桌酒菜便摆齐了,天宇等人也都纷纷下楼,来到前厅吃饭。
众人正在吃着,伙计跑过来对天宇说道:“客观,您还需要点什么,天晚了,不差什么后厨也差不多要封火了。”
天宇随手取出一块散碎的银子,足有半两,丢给那伙计,伙计接过银子马上脸上就笑开了花。天宇也是一笑道:“嗯,其他便是不要了,你一会多烧点水,我们白天赶路,一会要好好洗一洗。伙计我来问你,你这此地是何处所在,可有什么名胜吗?”
伙计一听急忙笑道:“大爷您可是问着了,小子我是从小便在这里长大,要说这县城不说都知道,但是也是知道个**不离十。大爷一看您就是外地人,此地名叫乌凉镇,往南再走20里便就进了河北地界,往北自然是京都所在,此地说时间早点还是有些名胜寺庙,可以游览一下,但是近几年也是动荡不安,很多寺庙都已经破败了,您即便是去了,估计也是扫兴而归。”
天宇一皱眉,心说时局动荡乱象已显,大秦可算是要经历一个劫数了,伙计一见天宇沉思,以为天宇心生不悦,便急忙道:“大爷,您听小子说完,说实话您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您知道小店为什么今rì客满吗?”
天宇一愣便笑道:“那你说说你这店中为何会如此人满为患。”
伙计笑着说道:“大爷有所不知,乌凉镇西面有个乌凉集。乌凉集每月逢15便开集,要说一个集会还不至于有那么大的动静,主要是乌凉集有一条街专门卖古玩字画,很是有名,所以大多数的大玩家都来这里准备淘换一些古董字画。”说着伙计还左右看了看,低声对天宇说道:“大爷您要没什么急事,不如明天去看看,据说,在乌凉集的那条古玩街中时不时还有宫里流出来的东西,要是错过可是大大的遗憾。”
秦瑶吃着东西,听到明天有大集便有些跃跃yù试准备去好好看一看,但是听到伙计说有宫里流出来的古董,秦瑶不禁有些目瞪口呆,一拍桌子道:“大胆。”
那伙计一见,也是被吓得一哆嗦,急忙道:“啊!是小人多嘴,小人多嘴,小人这就给几位烧水去,您慢吃慢吃。”说着便急匆匆的跑了。
天宇拍了下秦瑶的额头道:“好了,我的小公主,人都叫你给吓跑了,就别瞪眼了。”
秦瑶哎呀一声,揉着额头道:“臭天宇,拍人家做什么,知不知道这样会拍傻的,都怪下小二,竟然敢随便造谣,还敢诋毁皇家名誉,要是我的话,定斩不饶。”
天宇无奈的笑了笑,双手夹着秦瑶的脸蛋,左右的揉搓起来:“幸亏你不是皇帝,不然一定是个昏君,动不动就杀人我看以后还有谁敢保你。”
秦瑶挣扎了好几下才从天宇的手中将自己的脸拯救了出来,不觉揉着自己的两腮气呼呼的道:“哼,臭天宇,死天宇,就知道欺负我,小心我过去告诉父皇直接将你斩了算了,省的欺负我。”
天宇无所谓的耸耸肩道:“无所谓啊,不过在之前我一定会打你的屁股的,你最好晚上做好准备的。”
秦瑶冲着天宇做了个鬼脸,然后扭头挽着东方婷说道:“我们才不会叫你这个登徒子进房呢!一定要严防死守。”说着还挥了挥自己的小拳头。
天宇故作为所谓的看了秦瑶一眼道:“是吗?我想婷儿还是向着我一些吧,呵呵,我早就和婷儿说好了,今晚三更婷儿悄悄的开门,趁着晚上吃了你。”
这下秦瑶慌了,急忙看向东方婷,只见东方婷一脸笑意道:“好了,天宇就不要在逗婷儿了,对了天宇,明天既然是大集,那么我们也去逛逛好不好。”秦瑶一听便知道是天宇吓唬自己,急忙一下钻进了东方婷的怀里,扭头示威似得看着天宇,一听要去逛集市不免又来了jīng神。
天宇一笑说:“好啊,我也正想去看看,不过,听伙计说那边可能有卖皇家之物,不管他是怎么流传出啦,但是单说这出现便就是有损皇家威严的事情,某些小公主可是看不下去啊,要不婷儿咱们去吧,省的某人回头在生气发脾气的。”
秦瑶一听便急了,一下便从东方婷的怀中窜了出来:“臭天宇,你少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发脾气了,你要是敢丢下我,不带我去玩,你就一辈子休想进我的房。”秦瑶说完自己都觉得脸上有些发烧。便又急忙委屈的扑到东方婷的怀里去了。
东方婷不禁嗔怪的看了天宇一眼,天宇嘿嘿一笑,便也不逗秦瑶了,看着还在吃着的飞胡儿,和坐在一旁没事做的小红。天宇有些无奈,便叫小红去看一眼水是否烧开了,然后踹了飞胡儿一脚,叫他慢点吃。飞胡儿只是一呲牙,便再也不理会天宇又开始吃了起来。
天宇无奈了,一会的功夫桌上的菜便干净了,天宇等人也回到客房休息,5人都梳洗之后便也就休息了,飞胡儿本来是想睡地下的,但是天宇执意叫他睡床上,飞胡儿最后十分不情愿的爬到了床上,口中还嘟囔道:“床上那里有地上睡的舒服啊!”
天宇心中只能无奈的叹息,来到一旁的书桌上,取出那本《墨子》看了起来,天宇也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只是双眼越来越沉,越来越沉,便趴在桌上睡着了。
哎,其实不得不说天宇的身体的确不如之前了,之前有强硬的内功护体,就是几天几夜不睡也是没有问题的,但是现在的身体即便是熬夜也是要做不到的,不得不说真的成了一个废人了。
一夜无话,次rì天明众人洗漱完毕,天宇不禁有些感慨,这个时代的生活实在是落后,光是洗脸没有肥皂也就罢了,但是漱口的时候连牙刷都没有,光是用盐水冲洗一下口腔便可以了,最多在用手指捅一下,之前天宇有一身的功夫在,就算不想那些神仙一样,片尘不沾,但是也不至于还有刷牙,不然几天下来嘴里光剩下味了。
但是如今成了普通人又不得不回归到这平凡琐碎,要顾虑三急的rì子了。天宇还是十分不习惯这么漱口的,所以天宇好好的回忆了一下自己那时代牙刷的样子,准备一有机会便做几个牙刷出来,就算不卖,但是自己的朋友亲人也得送几个不是。
天宇还在盘算着小红便来叫天宇去前面吃早饭,天宇答应了一声便随着小红走到了前面的饭堂,店房里一些赶着去做生意的人都已经吃过饭食拿着货物出去了,大厅中还有几桌,东方婷等人则是在旁边的一桌,早饭是馒头和粥,还有一些咸菜,简单的饭食,飞胡儿则是拿着两个口袋,自己吃着自己的牛肉和大饼,天宇虽然也很想吃肉,但是见桌上其他三位女士,都津津有味的喝着白米粥,自己也不好意思吃那些油腻的东西,所以只能痒痒作罢。
天宇看着飞胡儿吃的那叫一个香,不由得感概还是做傻子好,不用那么累,呃,这粥味道好淡啊,根本就没味道嘛。
天宇吃的很少,而东方婷和秦瑶则是只吃了一碗粥,没有在吃什么别的东西,吃罢了早饭秦瑶便嚷嚷着要出去逛街,天宇其实并不排斥逛街,尤其是又是和自己心爱的女......孩子,但是当天宇切身感受到女生逛街实力的时候天宇已经被东方婷和秦瑶深深的折服了。
第四回忠孝节义
乌凉的大集的确是很热闹,做买的做卖的的,推车的担担的,人挨人人挤,卖什么东西的都有。想东方婷和秦瑶这种自小便在深宫绣楼之中长大的大家闺秀,乍一见这阵势便如出了笼的小鸟一般,风一般的钻进了人群,天宇看着十分汗颜。
心说那么的大的姑娘往人堆里扎,想想后汗,好在二人女侠都是身上带着功夫,丝毫不惧,更加不怕sè狼的sāo扰,呃,可以说天宇十分担心那sè狼的下场。希望他们别没有眼眉,去惹那两位煞星的好。
东方婷和秦瑶丝毫没有放过天宇的样子,拉着天宇在集市中转了起来,一个时辰下来,集市才刚刚遛了不到一半,天宇便已经要虚脱了,敢情没有武功真的是寸步难行啊。这两位姑nǎinǎi更是逮到什么买什么,丝毫也不管那东西买回去到底要做什么,天宇和飞胡儿无奈的充当了一个人肉叉车的作用,天宇估计这次因为这两位姑nǎinǎi来,乌凉集的gdp少说增长5个点。
一个时辰下来天宇实在是走不动了,哀求的对东方婷说:“婷儿,咱们差不多了,我都快脱水了,在这样下去你相公我,就直接牺牲在这了。”
东方婷和秦瑶丝毫也没有停手的意思,依旧是兴致勃勃的,四处乱看,根本就不理会天宇,天宇无奈的又喊了几遍,发觉这两位一间到好玩的东西干脆就看不见人了,不论自己怎么拉扯,丝毫也没有反应。
天宇无奈的摇了摇头对小红和飞胡儿道:“小红,兄弟,哥哥我是实在走不动了,你们陪着这两位姑nǎinǎi,他们想买什么就叫她们买什么,反正钱都在你们那,记得别叫别人黑太多去,我可是得歇会去了,一会有事就到那古玩的街上找我。”
飞胡儿到是无所谓,一手提着一个硕大的麻袋,里面各式各样的东西,而另一只手还抓住一块酱牛肉往嘴里塞着,天宇将自己胳膊,脖子上的东西都挂在飞胡儿的手臂和脖子上,不由得扭扭脖子,弯弯腰,腰都快断了。
小红有些犹豫:“公子,那个你就那么放心两位小姐在这里,万一要是有什么意外的话,我们也是吃罪不起,再说一会小姐要是找不到您,也会着急的。”
天宇苦笑道:“就她们这个状态,我估计不会有什么意外,有意外的一定是找上她们的流氓。哎,希望那些流氓能明智一些,再说你看,这二位一进集市便都不认识人了,怎么喊也不管用。算了,有你和飞胡儿不会有事的,你看快去吧,一会在找不到她们了。”
小红一听也是无奈,便拉着飞胡儿有一次舍命挤进人群,跟紧着东方婷和秦瑶,生怕出一丝一毫的意外。天宇则是就近找了个茶馆,走进了去,要了碗茶几个点心,直到两碗茶下肚,点心也差不多了,天宇才长出一口气,哎,总算是又活过来了。
天宇把那小二叫了过来,问清楚那古玩街的位置,便付了差钱,摇摇摆摆的走出了茶楼,其实那古玩街就在这集市中的一个入口,里面便都是店铺林立,平rì里这些店铺还都是开张的,只不过一赶上大集便有许多的地摊摆了出来。大多数摆在中间的马路上,还有一些摆在了这条街的周边胡同里,林林种种,要想淘到好东西,便就得看自己的眼力了,哎,此时的天宇再也没有站在那里就可以找到好东西的能力了。
但是天宇与其说是想要买到好东西,倒不如说很享受那中淘东西的乐趣。随着人流慢慢的往前走,看着脚下各式各样的古玩字画,时不时的有人蹲在那里摆弄着手里的“宝贝”,和那小贩商讨价钱。
天宇此时不由得摸了摸一直以来套在自己左手中指的那枚戒指,想起上次自己也是在这古玩市场淘到的它,虽然一直以来都不知道这个戒指到底有什么用,但是既然自己肯定了它,那么他自然就是自己宝贝,天宇相信自己的眼光,相信自己没错的。
用手摸了摸已经习惯戴在手上的戒指,中指出已经有了那一抹白sè,那是长期佩戴戒指的印记,天宇一笑,便继续往前走去,随着人流走马观花的便逛了一遍,天宇貌似并没有找到什么自己想要的东西,便一转身走进了旁边的小胡同里,里面也有很多不知是来晚了的,还是不喜欢热闹的,都在这里摆着,天宇随着目光便在地上那一件件藏品中寻找着自己的目标。
有花瓶、碟子、碗,还有一些字画都卷起来,一轴一轴的放在那里,还有更多的就是一些小的像玉器,铜器,等等吧,做工非常的jīng美,但是在天宇眼中不非都是一些死物,也可以说是两个字“不真”,天宇随便的转了几个胡同便又有些累了。
天宇不禁苦笑,虽然自己每天都会抽出来一定的时间重新的练习内功的修习,但是却丝毫没有办法感受到自己周围的气,也无法将它们吸收进自己的身体,存放在自己的丹田处,天宇仿佛一夜之间被那些气扫地出门了,而且自己身上的经脉也完全的消失了,这么说此时世上的任何一个医生都只能摸到天宇手腕上的那个脉门,但是却无法摸到除了脉门之外的所有的经脉,而为什么有这么脉门的存在,天宇不清楚,天宇觉得自己不再像一个地球人了,是不是火星人拿自己做实验了。
不管如何天宇此时的感觉就是要赶快早到一个地方叫自己赶紧安安稳稳的休息一下,好在天宇转了两条胡同,找到了一个路边的大碗茶摊,几张桌子摆在那里,稀稀拉拉的客人,天宇便走了过去道:“老板来碗茶。”
老板一见有客人来了,急忙招呼道:“来啦。”
说着便拿着大铜壶走了过来,一边用肩膀上的布擦着桌子,一边请天宇坐下,天宇一见老板的铜壶便是一笑,要不说挨金似金,挨玉似玉,光是看那把壶就是一件不错的东西。见那老板一边给自己到说一边攀谈起来:“客观,您喝茶,今天可真是热闹,不知客观淘换到什么好东西了吗?”
天宇一笑道:“刚才没一会,刚溜了一遍,没什么可心的,这不来你这坐坐,你这茶壶倒是不错啊!”
那老板一见天宇穿着不凡,说话有很和气,更是谈到自己的茶壶便得意了起来,笑着对天宇说道:“客观你可真是行家,您是有所不知,今天算上您已经是第五位要买我这破壶的人了,可不是我驳您面子,要是说别的咱们都好商量,就是这壶,嘿嘿,我可是不敢卖啊!”
天宇一听有趣道:“哎?怎么还不敢卖呢?难道是怕我没钱买不起你的这把壶吗?”
那老板一看没有什么客人便随手将壶放在桌上,自己也坐在天宇的旁边道:“客观这不是骂我嘛,看您的衣着言谈,一定是个大玩家,自然有的是银子,说实话,我在这里摆摊得从我上辈说起,我爹就在这里干了一辈子了,我也是从小便在这乌凉集市上长大的,别看我只是一个卖大碗茶的,其实没事也淘换一下好的物件,所以说,我在这干与不干都是一样有办法养家糊口的,不过我zì yóu惯了,虽然有几亩薄田也都租给了别人,自己就在这里开个小茶摊,也是不错。”
天宇一笑道:“哦?我还真是走了眼,没想到这大隐隐于市的高人,今天让我碰上了,那我说既然你也是淘换玩意的,那这把壶是?”
那老板一笑道:“其实我这里壶多的是,但是唯独这把我是不能卖,没别的,这是我爹留给我的,据说是当年一个落魄的要饭的,冬天冻饿倒在我家门前,我爹给搭了进来,给了他一碗面吃,又塞了几个馒头给他,他是无以为报,便将这壶给了我爹,我爹当时就在这乌凉集上开茶摊,rì久天长我爹便对这壶有了感情,天天提着他迎来送往,直到自己干不下去了,才把这壶传给了我,告诉我,rì后如果不干茶摊了,这壶也不许卖,如果我要离开这乌凉镇,便将这茶壶埋在他老人家的坟前。所以客观,实在是对不起了,这的的确确是不能卖的。”
天宇听完也是十分感动,摇头一笑道:“老板无需此言,到是刚才在下说的如有不周之处还请见谅了,老板虽然在此地开个小茶摊,但是也配得上忠孝节义,此为大才。你这份心便就是难得啊!”
老板也是哈哈大笑起来,忙到不敢,此时便又来了几位茶客,老板便提着他那把“破壶”,招待客人去了。
天宇喝着茶水,心中不禁有些感动,突然间脑袋一闪念,那仅仅的一闪念,天宇便没有抓住,再去回想之时,已经没有了头绪,只能苦笑着又一次错过了顿悟的机会。哎!要是叫另一个武林高手知道一定会大骂天宇浪费机会的。
第五回瓷碗之争
天宇一边喝着茶一边四处的看着,就见在茶摊的右边有几个大爷正在围在那里下棋,聊天,旁边则是挂着几个鸟笼子,里面养的鹩哥,用充满好奇的眼光看着笼子外面,天宇也端着茶碗凑了过去。
看了看几位老大爷在下象棋,天宇对象棋的领悟还是很深的,可以说也不在二五眼以上,也不在二五眼以下,正好就在二五眼。所以天宇只是看了两眼便将目光收了回来,要说也不是大爷们的技术太过高超,而是大爷们下棋的那股子慢劲实在是叫人无法忍受。
往往下完一步之后要等一袋烟抽完之后才下另一步,这漫长的时间足够天宇补充一下睡眠的了。天宇转身便来到那鸟笼之前,看着一只只的鹩哥,在笼子里蹦来跳去的,睁着眼睛看着天宇,天宇用手逗着那鹩哥,一边教给他说话:“你好!你好!”只是可惜天宇的魅力实在是不怎么样,几只鸟在笼子里根本就不理会天宇复读机一般的话语,搞的天宇十分的郁闷,甚至天宇觉得在那鸟的眼睛里竟然还带有一丝丝的鄙视之sè。
天宇就在扭头就要走的时候,一个鸟笼子旁边的一个小物件吸引了天宇的目光,那是一个小瓷碗,很小很小,只有婴儿拳头大小,没有什么装饰,一个圆圆的圆球,前面伸出两个小壶嘴,每个壶嘴后面都是一个小瓷壶一样的圆滚滚的东西,而小瓷碗和那两个小瓷壶则都是在当初烧制的时候就已经黏在了一起。
就好比三个圆圆的东西黏在一起,很是好玩,淡淡青sè的胎釉很是迷人,天宇伸手便拿起了那个小瓷碗,之间那两个圆滚滚的壶肚子竟然没有壶盖,而水则是总那壶的背部后面两个圆洞中进去的。
此时两个小壶的肚子里面还有一些水,天宇将两个小瓷壶的其中一个后面的小孔堵住,之间另外一个瓷壶里的中水便流了出来,而堵住另一个孔,则是对面的壶嘴中水流了出来。
天宇不禁觉得十分的好玩,就听身后“咳咳”,天宇转身一看,就见一个老伯模样的人坐在自己身后,那老伯对着天宇笑道:“这位公子对我这小玩意很感兴趣啊。”
天宇张口便想询问这个小瓷碗的价格,但是话到嘴边,转了一圈有回去了,故作漫不经心的将那瓷碗放回了原处,坐在那老伯旁边的位置,将茶碗放在一边道:“呵呵,不过时一时贪玩,老伯不要见怪,不知道老伯贵姓?”
那老者一笑道:“谈不上贵字,大家都叫我吴老汉,你也这么叫我吧。”
天宇一笑道:“呵呵,那好,吴老伯,想来您平时也喜欢在到此地来遛鸟消遣吧。”
吴老伯笑着说:“是啊,我劳碌了一辈子了,老了老了也闲不住,天天都得出来,到这跟几位老兄弟聊聊天,下下棋,这不儿子孝心,给弄只鹩哥来,给小老儿解闷。哎,不过这破鸟最是烦人,晚上时时吵得我头晕眼花的,实在是不想养了。你说放了吧,也是孩子一片心意,据说没少花钱,但是养着的却是费劲,真是愁啊!”
天宇一听便笑道:“既然老伯不是很喜欢这鹩哥,我到时有个主意,您看怎么样?”
那老伯一听也是来了jīng神说道:“哦?不知是什么好办法?”
天宇哈哈笑道:“还能有什么办法,卖给我呗,不瞒您说,在下也是十分喜欢鹩哥这种鸟,此鸟弄懂人言,也能学说人言,很是有灵xìng,所以我准备把它没回去,一来是十分可爱,二来也是有个消遣,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那老者眯着眼睛笑道:“好好好!一举数得,我老头子也乐的轻松,年轻人真是好,老头子要是年轻几岁估计也舍不得卖咧!”
天宇一笑道:“好,那咱们就说定了,不过路途遥远,还希望老伯能把笼子割爱,并给些吃的和水。”
那老者哈哈一笑道:“不叫事情,你想拿什么便拿什么就是了。”
天宇一听便放了心道:“那好,咱们还是明算帐的好,不知道大爷这只鹩哥准备卖多少银钱?”
那老者看着天宇笑着伸出一个巴掌,对着天宇摇了摇,天宇有些好奇道:“老伯您要50两银子?”
那老者笑着摇了摇头,天宇不禁挑了挑眉毛:“您的意思是500两?”
就见那老者哈哈大笑道:“哈哈哈!看公子衣着不凡,谈吐风流,怎么会如此的短见,区区500两纹银,怎么可入公子的法眼呢?”
天宇也渐渐收起了笑容,对着那老者说道:“那........要是依老伯的意思?”
“纹银5000两,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便是。”那老者洋洋得意的说道。
天宇一甩袖子道:“老伯你可是不讲理了,你说一只小小的鹩哥,充其量也就值50两银子,你竟然要我5000两,难道是耍笑在下不成?”
那老者丝毫不理会天宇的发怒,起身转到天宇身后,顺手取下一个朴素的鸟笼来,然后将那瓷碗也拿了过来,又坐到原来的地方说道:“公子,还是稍安勿cāo,小老儿做买卖从来是公公道道,我先给你说说这5000两的缘由,你如果觉得不值,那你扭头就走便是,我也绝对没有强买强卖的道理。”
天宇见那老者如此,也就不好在说什么,便又坐会了原地黑着脸看着那老者,老者一笑开口道:“哎,年轻人别那么冲动,说实话,你要是真的想买这鸟,我5两银子便就可以卖给你,但是,你要是想要这笼子,便是需要1000两,别看你刚才没看这笼子,但是我相信你已经知道这笼子是何木所做的了吧,不错,这是正宗的南海黄花梨的木头,配送黄铜打造的钩子,还有牙雕的笼子门,我说1000两不过分吧。”
天宇一听心中一凛,心道完了,今rì便是碰上行家了,从前都是自己扮猪吃老虎别人,没想到今天算是玩献了,这位老爷子绝对是高人一个,哎,今天真是出来没看黄历,怎么经碰上这高人呢?
此时就听那老者说道:“其实你要是光要这笼子和鸟,小老儿便是撑死也不敢要超过800两的银子,但是公子您又看上这个物件了,那我就没有办法不将价钱抬高了。”
说着双手抚摸这那瓷碗,仿佛那根本就不是瓷碗而是一位佳人的柔夷,那是一种抚爱的表情,就见那老者又说道:“公子想必已经知道这物件的原由了吧,让小老儿代为讲一下吧,此物便是战国时期,楚国定窑烧制的一个文房用品,具体的名称,可以叫他碗、壶都可以。公子也看到了这后面是两个孔,前面是一个碗,三样入窑时便已经这个样子,因为里面是空的,所以对温度要十分的讲究,不得差一丝一毫,当时的文人便是十分追捧这种器物,后来我大秦铁骑踏平了楚国,定窑也给封了,这门手艺便也就失传了,如今您要是想在找这么一模一样的一件来,便也是不可能的了。”(呃,定窑一事完全是小秋编的,大家切莫当真,至于这种器物是真的有,也真是文房用品。这事后面自有交代,大家请拭目以待便好,切莫较真。)
天宇一听便十分的咂舌,一是没有想到这小碗居然有如此的出处,真是身份显赫,而这个时代的定窑就如自己后世那汝窑一般jīng贵了,真是非比一般了。二来这位老伯真是高人,而且很是懂得做古玩的规矩,完全掌握着这个主动权,做古玩的都知道,你如果看上一件东西,一般上来讲是大家先盘道,比如说你是卖家,你就要给这剑东西赋予上一种神秘的sè彩,然后尽量的给他抬高身价。
而买家来说,你如果知道这件东西的名称,出处,等等具体的事情,并且比卖家知道的还要多,那么你在讨价还价的时候便会十分的主动,大家都有这一项并不算规则的潜规则,这样的话,即便是你花的价钱多一些,也是物有所值的,毕竟你光是增长了见识便就已经是扽难得了,为了以后在见到这种器物可以更加的了解,在此便交了学费了。
刚才那老者便是知道天宇并不是十分了解这个玩意的来历和出处,但是也不点破,只是自顾自的讲出那个东西背后的事情,而且丝毫没有夸张,夸大,这边就是给天宇一个十分大的面子,天宇此时也有些面热。
那老者也笑了笑道:“年轻人有时总是会有一些到与不到的地方,没关系,这样吧,你如果只要这个瓷碗那么你给我3500两就可以,你要是依然想要这只鸟和笼子,那么4000两是不能少的。”
天宇也是飒然一笑,伸手便取出了4张一千两的银票递给了老者道:“听老人家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在下领教了,刚才多有冒犯,还请您多多原谅。”
那老伯将手中的瓷碗和笼子推到天宇面前笑道:“那便好,希望下次我们还可以见面。”说着便转身离开了。
天宇将那瓷碗托在手中还没等细看,便就听到小红一边跑一边喊:“公子公子,大事不好了,小姐出事了。”
第六回路遇流氓
天宇正在把玩着那个定窑的瓷碗,就见小红一脸焦急的跑了过来,口中喊着:“公子公子,大事不好了,小姐小姐出事了。”
天宇一听得,就知道一定是出大事了,哎,也不知道那波流氓又倒霉了。急忙将那瓷碗扔进怀中的袋子里。(之前买东西时,怕的是用乾坤袋引人注意,毕竟这东西可不是一般二般人用的起的,江湖险恶,还是不要暴露的好。)此时已经全然的顾不上了,天宇一把拉住小红问道:“出了什么事?赶快带我去。”
小红一路跑来已经累坏了,已经全然的顾不过来了,拉着天宇急急的跑向人群中,天宇也随着小红跑进了人群,竟然连那茶钱也都没来得及付,好在那老板一见天宇有要紧事,便也就笑了笑,挥了挥手示意天宇还是赶紧去忙,自己走过来将那茶碗拿走了。
天宇一边走一边询问小红事情经过,原来天宇走之后小红和飞胡儿便一直陪着东方婷和秦瑶二人四处的乱转,两女也十分的投入全然不顾周围人异样眼光的注视下,东挤西撞的,虽然大家因为是女孩子,加上又那么漂亮,便原谅二人的无心之失,但是还是不由得在眼神中带着一丝的责怪。
要不说这瓜子磕臭虫什么样的人都有,就在此时,那边来了一伙流氓地痞的一样子,小红和飞胡儿因为人群太挤了,一时没有注意,东方婷和秦瑶二女便与那帮人纠缠了起来。那帮小子竟然对东方婷和秦瑶动手动脚的,飞胡儿便不干了,直接双臂一挥,将人群分开,冲了上去,小红一见要坏,急忙跑到这边来找天宇,因为不知道天宇在哪里,便一路寻来,好不容易才在这里找到天宇。
天宇便与小红一路上急急忙忙的冲了过来,此时就见东方婷和秦瑶在其中,外面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水泄不通,这时才体现出中华百姓们的优良传统---好凑热闹。
天宇也是十分的着急,但是想从外面挤进去,天宇还是稍微有点犹豫,但是没办法,自己是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天宇急中生智,便从身上摸出一把铜钱,加上两块碎银子,往天上一撒,口中喊道:“捡钱啦,捡钱啦!”
就见四周围的百姓轰隆一下子便如浪cháo一样扑了过来,天宇吓得直往后蹦,万一要晚一步,估计自己就会变成前浪了,被拍死在沙滩上。好不容易躲开了人群,天宇就见东方婷和秦瑶被飞胡儿护在身后,而对面则是一群人,看样子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各个的歪戴帽子,斜瞪眼,肩膀都是一高一低,倒是不错,要有那么一对放在望海楼门口也能当个景。
为首的一个人,看样子像是一个少爷模样,手里握着一对玉球,脖子上插着扇子,一个眉毛高一个眉毛低,横着个肩膀,看衣着到时挺有钱的,身后那帮人估计也是他的狗腿子,天宇趁着人群都在捡钱的空档,自己也托着鸟笼子,走了进来。
东方婷和秦瑶一见天宇来了,立马装出一副受惊的小兔子的一般的表情,躲在天宇身后,拉着天宇的衣襟,一副很害怕的样子,而飞胡儿则是看到天宇来了,就直接站在天宇身后,也不在说话。
此时就见对面的那位公子,一见又来了一位,看样子应该是主事的。便将肩膀子一横道:“哎!我说,你们懂不懂规矩,敢在此地撒野。我说那个小子,你是哪来的兔崽子,没有你的事,给我滚一边去,别一会在溅一身血。”
此时天宇根本就不拿睁眼看他,手中托着刚买来的鹩哥,一边吹着口哨,一边逗那鹩哥:“来来,跟我说,狗仗人势,跟我说,狗仗人势。说了给你买好吃的。”
别说那鹩哥还真是够坏的,别看刚被天宇买来,估计也是为了讨好这位新主人,在笼子里蹦了几下,竟然真的说道:“狗仗人势,狗仗人势。”
就见对面那阔少的脸sè立马便绿了,眉毛微微的跳动,东方婷和秦瑶噗哧一下便笑了出来,急忙用手中的手绢挡出,连小红就不禁发笑,飞胡儿虽然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但是见小红笑了,自己也呵呵傻笑了起来。
就见对面的阔少愤怒的将手中的玉球,狠狠的摔在地上,那价值连城的玉球便摔在的碎裂了开来,开口骂道:“我说你是那里来的混帐东西,我倒是说那个娘们的裤腰带松了把你给露了出来,少爷我今天本来心情不错,想跟你将将道理,没想到你这兔崽子竟然给脸不要脸,真是气死我也。”
天宇一笑扭头看向那位“衙内”不觉笑道:“哦?既然这位内兄,呃...仁兄,想要讲讲道理,那么我便陪你讲讲道理,不知道鄙人贱内,到底是如何怠慢了仁兄。”
那位“衙内”对着旁边啐了一口,有心想见面就打的,想想自己何时在这乌凉镇受过如此待遇,但是见这帮人不是善茬子,有想到自己爹刚才还教导自己事情,便还是忍了忍气哼道:“那你就好好问问你那贱内好了,本公子懒的搭理你。”
天宇一想自己问问也好,便转头看向东方婷和秦瑶,秦瑶冲着天宇叫到:“天宇,别听他们胡说,根本就是他们挑事的,我和婷姐姐正买的高兴呢,这家伙,竟然故意装我,占我便宜,还出言不逊,我只是轻轻教训他一下,他们竟然逮到理了,我看不好好教训他们一下是不是了。”说着就要往前冲。
天宇一把将秦瑶的胳膊拉住,直接一带将他拉了回来,直接将他拦在怀中,秦瑶一到天宇怀中便温顺的跟只小猫一样,将脑袋埋在天宇胸膛里,哼哼的不再说话了,这是天宇屡试不爽的一招,只要对秦瑶使用,百分之一百的奏效。
天宇无奈的看向东方婷,东方婷咬着嘴唇,犹豫要不要说,此时就见对面的那“衙内”大概是听到了秦瑶的话了,便破口大声道:“丫丫呸,平时他们都说我不讲理,今天我到时遇见比我还不讲理的了。草,你说我兄弟故意撞你占你便宜,明明是你在那里横冲直撞,我兄弟靠着稍微进了点,竟然被你给撞到了。我兄弟也没有计较,只不过当时吹了声口哨,说了句漂亮的赞美之词,竟然被你给一嘴巴,把半口牙给扇掉了,你们还敢恶人先告状,本少爷我今天跟你没完。”说着伸手指向旁边有两个扶着的一个“病好”,这位半边的脸已经是肿胀了起来,甚至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天宇终于算是明白了个大概,看这伤势要是在严重点,估计脖骨一断,当时就得上西天。转脸看向怀中的秦瑶,秦瑶则是将自己的小脑袋扎在天宇的怀里根本就不出来,天宇将眼神转到东方婷的时候,此时东方婷到是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手里拨弄着衣襟,天宇一看,别问了一定是那么回事呗,心中无奈道,要不说这娇生惯养的,真是要不得,千金的小姐到哪里都是娇贵,天宇不禁有些后悔带他们出来了。
无奈只能摆出一副笑脸对着那“衙内”公子道:“呃......那个,这位公子,事情的确是贱内之过,不过一来是女子没有见过世面,第一次出门难免有些不懂事,二来是您这位兄弟也有不周之处。当然您看有需要多少的医药费,您尽管开口,我这也代表贱内也给您和您的兄弟赔不是了。”
说着天宇也是一施礼,那公子此时斜着眼敲着天宇,嘴里哼道:“行,本公子也不是那种逮到蛤蟆攥出尿来的主,既然你是真心的想道歉,那本公子也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勉为其难的原谅你了,但是医药费,可是少不了。”
天宇一间对面吐口了,便也想尽快的破财免灾,便连连的点头称是,就见那位“衙内”公子,一手将脖子上的扇子取下来,也不打开,在手里来回的转动,一手甩着腰间的玉佩穗子道:“本公子也是大门大户,医药费自然是不能少了,这样吧,你就给一百万两好了。”
天宇的眼眉稍稍的一挑,心中不由得杀机一闪道:“这位公子,本人已经给您道过歉了,就没有必要在这么咄咄逼人了吧,一百万两银子,怕你是吃不下吧。”
此时就见那公子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哈!我刚才还道你是个人物,没想到那么没有眼光,一百万两白银,你打发要饭的呢?便是本公子也不在乎那区区的小钱,本公子要的是一百万两的金子,记住是金子。”
天宇此时已经知道此时一定是不能善了,便往前迈了一步,但是刚想迈步才发现秦瑶还在自己怀里,便无奈的打消了往前迈步的打算了,站在原地道:“那你到是要咄咄不足,逼人有余了,我劝你还是想想,别一失足成千古恨。”
那“衙内”也笑道:“哦?不愧是文人啊,出口成章,我这等粗人可是比不了,不过我粗人也不是不变通,这样吧,我看你那两位贱内,长得还真都不错,要不这样,她们配我这哥几个乐呵乐呵,一次我给你算一百两金子怎么样,告诉你就是在京都,你也找不到这价钱,是不是啊!哥几个,哈哈哈哈!”
第七回以理服人
天宇此时的身上慢慢的撒发出了一股淡淡的杀气,这是长久以来杀人所留下的一种感觉,当年的杀神有一次的再现了,虽然此时的杀神已经没有了武功,但是那浓烈的杀意便是货真价值的。
飞胡儿也别对方这傲慢的态度给激怒了,此时对着那“衙内”怒目而是全等天宇一句话便要冲上去臭揍那小子一顿。
飞胡儿都这样,更不要说秦瑶和东方婷了,两位美女此时头发都快被气炸了,小脸气的俏红,这下好到,倾国倾城的容颜,美貌度提升200%,别说那“衙内”起歹心,就连天宇都快控制不住扑上去了。
天宇此时冷冷一笑,便也不在多说什么,直接对着飞胡儿道:“胡儿,你哥我看对面的那个小子别扭,你过去教训教训他,别伤了他xìng命,就打断一条腿算了,人家也不容易。”
飞胡儿闷声闷气的道:“哥哥,你就瞧好吧,我一定叫这小子好好长长记xìng,保证打的连他妈都不认识。”
飞胡儿此时二话也不多说,甩开大步子便向着“衙内”那边跑了过去,那“衙内”也一时一愣,没想到对方竟然丝毫没有服软的意思,看来是个敢死磕的主,这样的人自己见多了,开始嘴里硬急了,但是只要一上手,尿的比谁都快。
此时就见一个傻大个向自己这边跑过来,心说这人也真是够损的,看这傻大个估计是脑子不好使,也不算算人头,我们这边可是比你们多的多,此时不觉一笑道:“小的们,别闲着,给我抄家伙上,打死了算小爷我的。”
“衙内”手底下的狗腿子也是平时横行霸道惯了,打架揍人是常有的事,这套业务也是十分的熟练,此时答应了一声便四下踅摸东西,随手抄起一边的竹竿,板凳腿什么的,向着飞胡儿也冲了过去。
没几步两拨人便交上了手,狗腿子们伸手便用那木棒向着飞胡儿砸去,飞胡儿也不傻,看到木棒过来,他知道打上了疼,所以用粗壮的胳膊一挡,然后嗨的一声,一伸双手,抓住了两个狗腿的衣领,双臂用力便将那狗腿子提了起来。
二狗腿子都还没明白什么事情,便被飞胡儿当成两个沙袋,原地便甩了出去,一下便压倒了一片人,飞胡儿此时身边也挨了几次,不敢没叫他害怕,反而激起了飞胡儿的凶xìng。飞胡儿全然不顾棍棒落在自己的身上,手脚并用,如一辆坦克冲进了人群,一路走过去,就如同碾压一般,这帮孙子只要被飞胡儿碰上,那是直接被甩飞了,在想爬起来都爬不起来了,只能在地上不住的哎呦。
此时那“衙内”公子脸sè也渐渐发绿了,没想到今天还真是遇上一块铁板,这家伙敢情是吃生米的,有两下子,此时向着旁边的人一使眼sè,旁边的人马上面露恨sè,纷纷掏出匕首冲了上去,下手便用匕首在飞胡儿身上招呼。
只可惜他们是不知道飞胡儿是连什么功夫的,十三太保横链金钟罩,区区的匕首能管什么用,扎在飞胡儿的身上不过是一个白点而已,根本就无法刺透飞胡儿的皮肉。
虽然无法对飞胡儿起到伤害,但是有一点,不管怎么说,也是疼,飞胡儿一见这帮人竟然如此卑鄙,不由得大怒,啊的一声,一下甩开了众人,跳了出去,随手将旁边的一个摊位,为了遮阳用的一根木头柱子拔了起来。
那柱子足有chéng rén大腿粗细,一般的两个大小伙子抬都费劲,飞胡儿竟然一把便将其拔了出来,然后那柱子在他手中一挥,直接便将4~5个狗腿子直接砸到在地,飞胡儿顺势那柱子在腰间一缠,然后一边跑一边向前挥去,又是3~4个狗腿子没来的及跑掉便就被飞胡儿的木棒直接给砸飞了。
这下倒是好,再也没人敢向前冲了,本来就只要3~40人,现在被飞胡儿打的还剩下一半,个顶个的往后缩,都快缩到那“衙内”公子的身后了,一边后退一边回头看那“衙内”。
此时这位“衙内”公子心中那个气啊,平时这帮孙子可来劲了,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除了自己世上就得数他们最大,没有他们办不了的事,这倒好,养兵千rì用兵一时,现在遇到硬茬子了,这帮到时尿的比谁都快。
此时那“衙内”公子还在故作镇定,希望自己那最后一手能起到作用。此时就见天宇身后的巷子里,突然窜出来几个黑影,各持刀剑,向着天宇等人就扑过来了,飞胡儿此时在发现回救已经是来不及了。
此时就见天宇脸上微微冷笑着,丝毫没有惧sè,周围远远观望的百姓,一见那伙“强人”已经冲到了天宇进前举起刀剑了,都十分不忍的闭上了眼睛,生怕见到什么血腥的场景。
但是在睁开眼的时候,天宇还在那里完好无损,而那几位“强人”则是倒在地上,光剩下哎呦了。
他们是没有看到,但是不代表那“衙内”公子没有感到,自己最后的底牌,就在要成功的瞬间,自己的脸上已经带着胜利微笑的时候,谁会想到那小子身后那弱不禁风一般的佳人,竟然神奇般的出现到了天宇的前面,一个飞踹,几下便将自己手下那几个高手直接踹趴下了,自己那微笑还没有消失,胜负的反差便就在那一瞬间。
此时那“衙内”公子已经心中微微发寒,丝毫想不到,这面前的两男三女到底是何方神圣,自己在这乌凉镇也是生活了二十几年竟然没有听说过,自己手下也竟都是些江湖绿林的好手,要是认识的话,一定会告诉自己,既然手下没有跟自己说明,那么对方一定不是江湖中人,最起码不是有名号的江湖中人。
此时已经不是这位“衙内”公子考虑天宇等人身份的时候了,正所谓树倒猢狲散,这群乌合之众打打顺风仗是没问题,但是只要一见形势不好,那就没别的只能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了,全然没有一丝一毫的义气,一见形势不好,急忙风紧扯呼,直接撒丫子撂了。
天宇此时笑着看着还在那里孤零零站着的这位“衙内”公子,刚才的威风已经全然的没有了,天宇慢慢的一步步的往前走去,走的很慢很慢,但是给那位“衙内”公子的感觉就是如死神一般慢慢的靠近一般,此时便在也硬起不起来了。
此时那“衙内”公子两条腿都在打着哆嗦,声音都微微的发颤道:“别,别过来,你要干什么。”
天宇笑着道:“其实最早可能是我们有错在先,无辜的打伤了您的兄弟,我在这里给您赔礼道歉了,这是5000两的银票,就当我给您那位兄弟的医药费了。”说着天宇从怀中取出一打银票,甩在了那“衙内”公子的面前。
那“衙内”公子已经傻在那里,丝毫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什么事情,看着自己面前一大打银票有些发蒙。天宇道:“不知道这位公子到底接不接受我的道歉呢?”
那位“衙内”公子此时已经完全搞不懂天宇要干什么只能迟钝的点了点头,天宇一笑,天宇感觉自己的笑很阳光,但是在那位“衙内”公子的眼里天宇的笑则是那么的yīn森恐怖,自己恨不得现在马上拔腿就跑。
天宇笑着说:“那么既然这位公子那么大仁大义原谅了我,那么咱们这第一件事便揭过去,下面咱们说说第二件事。那就是公子调戏我妻子的事情,正所谓大丈夫不能保全妻儿便无言活于世上。我是这么认为的,如果有人侮辱或者伤害我家人和朋友的话,那么我一定要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你说是不是?”
那公子此时已经完全说不出任何的话语只能傻傻的看着天宇,天宇背着手走到那公子的跟前道:“刚才我也说了,我绝不会伤害公子的xìng命这一点你可以放心,但是作为对你调戏我妻子的惩罚,我会打断你一条腿,哎!其实你本可以在刚才就接受我的道歉,直接拿着医药费走人的,哎,无奈你煞星未退,sè心又起,竟然想要侮辱我的妻子,那也只能怪你自己了,真是何苦由来。”
说着那公子的jīng神已经完全的崩溃了,扑通一声便瘫坐在了地上,裤裆处一股臊臭隐约的传了出来,口中便大声的哭嚎了起来,然后拼命的往后爬去。天宇眉头微微一皱,对飞胡儿说道:“胡儿,直接砸折他一条腿,咱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耽误在这里。”
飞胡儿答应了一声,扛着那木棍便走了上前,一脚踩住了那“衙内”公子的腰,不顾着正在哭嚎的“衙内”,举起大木棍子,对着那“衙内”的右脚膝盖背面砰的一声便砸了下去,那位“衙内”公子当时便不再哭嚎了,直接一翻白眼晕死了过去。
天宇看着已经晕死的那“衙内”,撇了撇嘴,回头责怪的看着身后的东方婷和秦瑶,但是貌似从开始到现在这两位“肇事者”根本就没有丝毫愧疚道歉的态度,此时还是理所应当的样子,看着天宇十分的无奈。
第八回牵狗散步
此时就见从集市的入口处来了一队的官兵,足有十几个人,天宇一见,得,看来麻烦来了,也好,这件事也得有个解决的头,不觉叹了口气,牵着东方婷和秦瑶的手,站在那里等着官兵的到来。
天宇心中暗自腹诽,原来古往今来这衙役都是事后诸葛亮,事前猪一样。都是等着事情都完事之后才姗姗来迟,看来这是一个通xìng。
只见那伙衙役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一边驱散人群,一边嚷嚷到:“别动别动都给我别动。”然后分人群进来了,一群衙役目瞪口呆的看着倒在地下的20多口子,为首的一个衙役头看到飞胡儿手中的还拿着带着血的木头棒子,在看到棒子下面的那血肉模糊的人影,不觉眼前一黑,差点没在一跟头,然后气急败坏的喊道:“来人,把这大胆的凶徒给我锁起来。”
“且慢!”那衙役头转身看去,就见天宇笑着站在那里。
那衙役头上下打量着天宇道:“你是什么人,公差办案,没你的事就躲一边去,不然老子连你一块办。”
天宇笑着道:“我可没有妨碍你办案,相反我还要帮你破案,你看,那个那棒子的人明显是呆呆傻傻的,哪里有一点的机灵劲,他哪里赶这么就打倒那么多人呢?我觉得吧,一定有幕后的主使在里面。”
天宇说完还煞有其事的对着衙役头挤挤眼睛,那衙役头一琢磨也有道理,便问道:“哦?那要你说背后的主事倒是谁?说出来,本大人是重重有赏。”
“哦?还有赏金啊,那好,我说我说,像这么有智慧的事情,一般人是做不出来的,前前后后滴水不漏,又做出这种十分巧合的现象,可见此人的智商十分的高,智商知道吗?算了,不说了这个了,反正你也没有。我想这智慧与美貌并重,英雄和侠义的化身,江湖道中的新秀,百姓们的福音,一定不是一般二般的人。终合其上,因为所以,如果但是,简而言之,言而简之,这个幕后指使你知道了吗?”:天宇笑着说道。
那衙役险些直接一头晕死过去,这家伙是什么嘴啊,什么胡说八道的,完全没有一句整话,就见那小子身后的两个女孩都已经笑的花枝招展了,还勉强的用手绢捂着嘴,互相扶着,要不非得笑的满地打滚了。
这时那衙役头就是在傻也知道自己被天宇给耍了,气急败坏的指着天宇破口大骂:“你...你....你赶扰乱公差办案,我看你跟这小子就是一伙的,来人也把他给我锁起来,一起带回去。”
天宇不屑的看了那家伙一眼:“还行,不算是太傻,这么久才发现我们的一波的,也真是难为你了。”
几个差人如狼似虎的向着天宇和飞胡儿扑去,飞胡儿自然一摆那木头棒子,几个衙役当时就老实了。而另外几个衙役,还没到天宇近前,东方婷和秦瑶二人刷的一下,宝剑就出了鞘了,左右一站便将天宇护在了身后,天宇依旧是面不改sè心不跳的站在那里,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
只气的那衙役头气急败坏道:“反了反了,都反了,竟然敢拘捕,来人给我回去禀报大人,叫他调兵过来。”
天宇很无奈的打了个哈切道:“得了,别那么多废话了,不就是去衙门嘛,早说啊,我们跟你去不就完了嘛,真是这枷锁还是不要戴了吧。”
那衙役头一琢磨反正他们也跑不了,不戴就不戴吧,便哼道:“哼,算你们识相,还不快走。”
天宇一笑道:“行啊,这样吧,就我们就跟着你去就好,叫你手下的人,把这里收拾一下,还有那公子我估计在晚一会就该办白事了,还是抓紧时间治比较好。去那里可用不上那么多人。”
那衙役一听,额头上冷汗不禁的流了下来,急忙招呼衙役,把那公子搭起来奔着医馆奔去,至于那些狗腿子,谁还管他们死活,要是轻的自己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走着去医馆看伤去了,要是重的直接倒在地上,谁也不去理了。好在飞胡儿下手还是留了一分,没有打死人命。最多在地上哎呦几声,然后自己爬着走回家去,也算是对他们的教训吧。
那衙役头趾高气扬的站在天宇的面前说道:“走吧,你胆子还真够大,你知道那是什么人吗?竟然赶打他,看来你也是活腻味了。到了大堂上有你好受的。哼。”
说着转身就走,走出两步见天宇没跟上来,便回头问道:“哎,我说你这个人,说好了一起去见老爷的,怎么现在反悔了?”
天宇一笑道:“我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敢作敢当,说话算数,天底下还真没有什么我怕的事情。既然说跟你走,我就一定会跟你走,但是咱们就这么素着走吗?”
那衙役头奇怪道:“呵,我当差30多年了,还真没遇到过你这样的人,那你说怎么着你才肯走?”
天宇一笑道:“哈哈,本大爷我从来就是玩个与众不同,这上衙门自然也不能和别人一样,我有一个要求,你只要答应了,我便二话不说跟你走就是。”
那衙役头道:“那你说,什么要求,你说出来我听听。”
天宇点头一笑道:“哎,这就对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别的,我看你带来那个枷锁挺好玩的,听你那意思原先是给我准备的,但是我估计我是用不着了,但是呢,也别让它闲着,这样,你看我给你带上怎么?”
那衙役头吓了一跳:“啊?我说,咱们可是不玩笑,有事可是说事,你什么时候见过当差的带过这个,本来就是得给你戴上的,你不戴也就罢了,我也大人不计小人过,你别蹬鼻子上脸。”
天宇哈哈笑了起来:“哎,你看你30多年都没带过,怎么知道不好玩,我告你,这东西可好玩了,来来来,胡儿,帮着这位衙役大哥,把这枷锁给带上。”
飞胡儿别看傻,但是知道什么叫好玩,尤其当初在村子里,那些衙役隔三差五就得打自己一顿,自己也是受够了这帮衙役的气,今天总算是逮到报仇的机会了,一把便将那要跑的衙役头给揪了回来,跟提着一个小鸡子一般提在手里,完全的不顾那衙役头的挣扎叫嚷,滑愣嘎嘣一下,便将那衙役头给锁了起来,别看那枷锁小,但是也是30来斤,压得那衙役头一个趔趄。
那衙役头急忙讨饶道:“公子,大爷,祖宗,我错了,知道错了,就帮我把这玩意卸了吧,这玩意带着实在是不好看啊!”
“恩呢,你不带上怎么知道不好看,来来来,我看看,你看这不挺合身的嘛,哎,这玩意就是给你订做的一样,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要不说你有福分呢,这不卖早不卖晚,咱们就卖巧。”天宇一边转圈一边打量着那衙役头。
衙役头也是不住的讨饶,心中暗骂自己出门没看黄历,怎么就遇到这么一位煞星呢?真是流年不顺啊!天宇好奇的抓起枷锁上面的链子道:“这玩意是什么,怎么还多出一个头呢?”
不等衙役头说话,飞胡儿便答话道:“哥,这是用来牵着走的,所以甩出一个头来。”
天宇这才想起来飞胡儿过去的经历,不禁一笑道:“得,既然你那么熟,那就你拉着吧。”说着便将那锁链的头递到飞胡儿的手上。飞胡儿高兴坏了,总算有机会报报仇了,拉着那链子就是一下,直接给那衙役头带着扑腾一下摔倒在地,中心已经将天宇祖孙十八代骂了三遍了。
天宇见那衙役头倒地后不由得奇怪道:“哎,你怎么那么站不稳啊,真是的,亏你还是衙役,竟然如此的无用,得得,算了,赶紧走吧,县衙在哪里?别叫你们家老爷等急了。”
那衙役头实在是苦不堪言,只能无奈的走在前面,后面天宇和东方婷还有秦瑶等人,一边走一边笑,东方婷是第一次出门看到什么都新鲜,这次算是大开眼界了,谁能想到打人的凶犯,竟然能牵着衙役大摇大摆的去公堂,真是天下奇闻了。
秦瑶虽然也是时常的偷偷的溜出宫去玩,但是一般也都是躲着官人走,像这么大摇大摆的还真是没有过,也是十分新奇,好奇的着天宇一起去看热闹。
飞胡儿则是十分开心,自己今天是报了仇了,一路上都忘记吃东西了,拿着这衙役头当了玩具了,时不时拉一下,看着那好玩的样子,咧着大嘴在哪里傻乐。
最倒霉的便是那衙役头了,自己从来都是趾高气扬的,到哪里去不都得尊敬自己嘛,就是老爷有什么事情也得跟自己商量一下,在这乌凉镇自己也算是一号的人物,没想到今天遇到这么一位煞星,现在那衙役头的想法就是赶快到衙门,自己好休息一会,一会等上了堂,看怎么收拾这帮人的。
第九回意外返京
好不容易众人来到了县衙,那衙役头见天宇根本就没有放自己的意思,不禁暗中咬牙,心道:一会等上了堂,你小子等着吧,天宇招呼飞胡儿去击那鸣冤鼓,飞胡儿答应一声,将链子一甩,抄起鼓槌对着那打鼓就敲,只听咚咚咚噗!那牛皮的大鼓硬是给敲漏了。
天宇无奈的耸了耸肩,然后带着众人,走进了大堂,等着那大老爷上堂,后堂大老爷一直等消息,原来天宇打的那个“衙内”公子不是旁人,乃是这大老爷的表侄,这位大老爷50岁的年纪,至今还没有子女,不管自己如何的努力,三房姨太太均是颗粒无收,而这位“衙内”公子则是这位大老爷妹妹的儿子,算起来也是表少爷,所以大老爷也是对他特意的疼爱,从小便娇惯的不得了。
平时呢,这表少爷在府里也是说一不二,在乌凉镇中也是横行霸道,但是这位大老爷也都认为是年少轻狂,等长大了自然也就好了,反正自己有的是钱,就算他可劲的造,也花不了多少,就由他去吧。
所以疼爱这个侄子也是疼得没有边了,光是这20岁的年纪,媳妇就已经4房了,比他舅舅都多,也别说这小子是比他舅舅争气,20岁的年纪就已经有了一儿两女了,更是乐的这当舅舅的嘴都合不上。
所以平时这“衙内”公子在乌凉镇中的种种恶习,这位大老爷也是不再过多的理会,毕竟这虽说是离京都不远,但是地处偏僻,上方也很少来查,即便是来了,吃吃饭,喝喝酒,塞些银子也就是了,好在这“衙内”公子还算是懂得底限,并没有闹出什么人命什么的大事,所以镇里人见到他最多也是躲着走,少招惹也就是了。
但是谁想到刚才有家人来报,表少爷出事了,在大街之上与人打了起来,大老爷听到后也并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毕竟这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但是为了不叫自己孩子吃亏,大老爷还是派出了衙役,叫大头带着,去将那做对的小子拿来,给自己孩子出出气。
谁想到一会的功夫听到堂鼓声响,大老爷也是穿戴好了,又县衙里的二爷陪着,往前面大堂走,一撩帘,转屏风入座,伸手拿起惊堂木就要拍,但是大老爷往下一看,惊堂木差点没掉地上。
不光是惊堂木就连大老爷的眼珠子都差点没掉地上,就见躺下站着6个人呢,自己就认识一个,呃,说是认识但是大老爷可是不怎么敢认,毕竟这位相太大了,戴着伽,牵着锁的,这不是自己堂上的大头嘛。而顺着那锁链就看到一个大个,傻不愣登的对着自己傻笑,然后一旁便是一男三女,男的到是温文尔雅,女的也都是十分的漂亮。
大老爷现在是满头的问号,根本就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大头犯事了?不对啊,我叫大头去将那与表少爷打架的人带来见自己,怎么现在到时自己带着枷锁来见我了?不对,其中一定必有隐情。
想到这里大老爷一拍惊堂木:“呔,堂下站的是何人,为何将衙役困锁上来,来人把大头的枷锁去了。”
大老爷就觉得自己的周围很静,呃,没人一个人答应他的话,大老爷觉得很尴尬,又大喝道:“来人给大头把枷锁去掉。”
连喊了两遍大头都急了,心说这大老爷怎么回事,你就不往两边看看嘛,怎么这么没有脑子啊。大老爷也貌似想到了什么左右一看,三班衙役一个都没有了,这才想到自己是叫那些衙役一起去的。我说怎好像少点什么,平rì里我一出来,三班衙役齐声的“威武”二字也都没有,我还说今天怎么这么清静,可是这大头回来了,三班衙役们呢?
就在大老爷尴尬的时候,还是身后的二爷跟师爷二人,走下去给大头送了枷锁,大头才得以出了口气,心说这一道累死我了。
大老爷一拍惊堂木对着那大头一点手,意思就是上来,大头急忙跑上去,在大老爷的耳边低声的将事情都讲了一边,还说了飞胡儿将表少爷的一条腿给打折了。大老爷闻听此言,不由得气的三尸神暴跳,五雷豪气腾空,俩太阳冒火,七窍生烟,眼瞅着就要爆炸了。
重重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呔!堂下胆大的贼人,竟然如此咆哮公堂你可知罪?”
天宇很想摸摸这大老爷的额头,看看有没有发烧,很是好奇的问道:“在下上的堂来一语未发,何来的咆哮公堂。”
大老爷也觉得自己言辞稍微有些不周,好在此时身后的师爷搭话道:“你等上得台来立而不跪,还不是咆哮公堂吗?”
大老爷一听一拍惊堂木道:“对。就这一点,一人先打50板子。”
大老爷话声一落,在场有一位算一位,都不得不汗一下,整个堂上一共9个人,有五个人家是一波的,人家能叫你打吗?就算叫你打,咱们四个倒班来,不等板子打完,咱们就先累死了。
师爷急忙上前跟大老爷嘀咕了几句,那大老爷也有些尴尬道:“嗯嗯,本大老爷大人不计小人过,算了吧,板子先给你记着,一会若不如实回答,大老爷我是定打不饶。”
天宇有些无奈了,真不知道这位是什么当的官,在位那么多年,乌凉镇还能健在,真是一个奇迹了。天宇不禁有些悲哀的看着那个大老爷在那里张牙舞爪的自己唱着独角戏。
那大老爷见天宇等人不说话,便问道:“你们都姓甚名谁,家住哪里,统统给我如实回答。”
天宇一看既然人家问了,便对飞胡儿说道:“胡儿,大老爷既然问了,你就先说吧。”
飞胡儿傻不愣登的看着天宇道:“哦,好,哥。”
然后对着那堂上的大老爷道:“我叫飞胡儿,呃,姓不能告诉你,我哥不让说。名就叫飞胡儿,我家住在........呃,哥,咱家住那里啊?你咋就没告诉过我啊。”
天宇伸手在飞胡儿的头上拍了一下:“笨,我怎么没告诉你啊,我都跟你说了好多遍了,你就是记不住,得了,以后也不用跟别人说咱们家乡在哪里了,反正告诉他们也没用,也省的你记了,咱么就是走到哪里,哪里就是咱们的家,听见了没有。”
飞胡儿一边揉着脑袋一边道:“哦,知道了。”
天宇一笑道:“行了,记住就行了,一边吃饭去吧,这没你什么事了。”
飞胡儿一听吃饭便高兴了起来,答应了一声便在大堂上找个了角落,坐下,从乾坤袋中取出两个口袋,左右开攻,吃了起来。
大老爷一看,完了,今天遇到悍匪了,自己当这么多年官,还真没见过这样的,你要说不怕官的倒是有,但是敢这样在大堂跟在他家一样的,还真是没见过,不觉冷汗便下来了。
天宇一见便是一笑:“小人天宇拜见大老爷,小人也是初入贵宝地,本是由此路过,不幸遇到了流氓,好在小人的兄弟,会几手简单的功夫,将那伙流氓打跑了,当时也是这位差哥路过,便帮在下解了围,后来这位差哥说要来县衙做个记录,我也就随着来了,谁想到这位差哥见自己枷锁闲着便叫我们帮他戴上,说要体会一下生活,体会一下当囚犯的感觉,我们本来是不愿意的,这样太不成体统了,但是在这里差哥的强烈要求下,我们也只能勉为其难答应他的这个小小的要求。哎,不得不说大老爷您手下的衙役素质就是高,说明您领导有方。在下也是衷心的佩服您啊。”
天宇的一番话,给堂上带来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反映,一方面是东方婷和秦瑶,今天一天的事估计已经足够他们笑一年的了,二人就差抱在一起笑的花枝招展了。而另一方则是又大老爷带着那衙役头,二人现在的脸sè是由青变绿,由绿变紫,由紫变黑,都快成变sè龙了。
就见大老爷一拍惊堂木:“呔,你这小子伶牙俐齿,真是人是木雕,不打不招,人是苦虫,不打不行,来人,给我打。”
此时那衙役头实在是忍不住了,别看这空空的衙门口就自己一个衙役,但是也是一抄起水火无情棍,过来便就要打天宇。
此时就见大堂上人影一闪,又出现两个黑衣人,只见那衙役头眼前一花便横飞了出去,砰的一声便砸在了墙上,手中的水火无情棍也断成两节,棍子头里的水银也都泄了一地,只见那黑影一闪便跪在了天宇面前道:“陛下有要事请天宇公子和瑶公主速回朝中详议。”
天宇脸sè一变道:“在下知道了,多谢两位,还请两位代为处理下这里的事情,我这便速速回朝便是。”
说着便拉着东方婷和秦瑶,快步的走出了大堂,飞胡儿也提着两袋吃的跟在后面。剩下的只有已经傻在堂上的那糊涂大老爷,还有站在大老爷后面已经目瞪口呆的二爷和师爷。
此时就见那两名黑衣人站起身来,走到书案之前,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块金令道:“此事且不可宣扬出去,不然小心的脑袋。”
那大老爷一见那令牌当时便是吓得魂不附体。
第十回番邦来朝
天宇一行人出离了大堂,一路快步走向客栈,毕竟自己的东西马匹都在客栈,东方婷和秦瑶也都知道事关紧急,所以也都不在多说话,只是急急的跟着天宇快步而去。
到了客栈门口,只见自己的马车已经早早的门口等着了,不光是自己的马车,旁边还有另外的一辆马车,天宇十分疑惑,就见那马车的链子一挑,从里面探出一个身影,天宇一看不是旁人,便是早些时候,自己和秦瑶一起赶往京都的时候,在路上碰到的那个老者,当时还与那老者一起吃饭聊天。
只见那老者一笑道:“公子莫惊,老朽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天宇一笑道:“有劳老伯在此久候,真是过意不去,时间紧迫,我们还是赶路要紧。”
那老者点了点头道:“那还请公子与老朽同坐一辆车吧,也好让老朽为公子解释一些疑问。”
天宇其实在内心里还是想和两位佳人温存一下,虽然不能吃,但是聊胜于无嘛,但是见那老者如此说来,便也点了点头道:“也好,把婷儿、瑶儿,你们先上车,我与老伯有些话说,时间紧迫,还是赶路要紧。”
东方婷和秦瑶很懂事的点了点头,然后目光中有些不舍的上了马车,天宇伸手拉住车的扶手,用力一蹬便钻进了马车之内,车把式一扬鞭子,驾驾驾,马车便飞快的跑去。
天宇与老者坐在马车中互相的对视,只见那老者一笑道:“我先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姓沈,名字嘛,好久不叫已经都想不起来了,你就叫我老沈就可以,你有什么疑问,现在便就可以问我,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天宇点了点头道:“我还是叫您沈伯吧,毕竟您比我年长,理应尊敬,其实我只是好奇,陛下到底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要调我这么一个闲人,貌似我现在一身的武功都已经被废掉了,如同一个废人一般,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需要我来办的。”
沈伯哈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天宇都有些不适应了:“秦公子,哦不,还是叫天宇公子吧,您不必跟我那么可以,我说到底不过是给皇家办事的下人而已。您与瑶公主的事陛下已经算是默许了,所以您理应算是我的半个主子,不必对下人那么客气。还有就是您还不清楚事情的原因,其实说句不客气的,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如果仅仅需要武夫的话,便是如何的算,也不会轮到您出手的,陛下手下可不光是文臣武将,还有一大批的江湖义士,这次之所以找您回来,是因为朝中出了一件惊天的大事。”
天宇对这沈伯能道出自己的姓来,并不是很吃惊,不过让天宇十分的好奇的事,便是那件朝中的惊天大事,于是天宇便不说话,只等那沈伯道出原由,那沈伯一笑道:“天宇公子你不在朝中自然不知道朝中的事情,我大秦自建国以来,周围的番邦皆是臣服,也都年年进贡岁岁来朝,不过随着中原王朝的沉寂,我大秦也就从内部开始慢慢的腐朽。”
说到这里那沈伯便叹了口气道:“虽然我并不愿意承认或者说不愿意看到,但是事实就是这样,虽然每一代的帝王都努力的想要改变,但是因为种种的原因,大秦还是在走下坡路,陛下现在rì理万机,也是只能慢慢的延缓,而无法根治。”
说道这那沈伯不由得有些滴落,天宇轻咳了一声,那沈伯才发现自己跑题跑的太远了,便有打起jīng神说道:“就是因为如此,邻国的番邦也越来越不消停了,近百年来经历了几次的蛮族入侵,虽然每次都被我们打败,但是这样也更加加剧了大秦国力的衰败,番邦中也多是能人异士,他们也看出了现在动武并不是明智之举,所以他们便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在每次朝贺的时候,都想方设法的刁难与我大秦。”
天宇听到此处便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大概,就见那沈伯道:“公子想必已经猜到了,此次便又是番邦的进贡,往年有个惯例,那就是番邦遣使来进贡,便会出题刁难,如果我朝中无人能应答此题,那么就必须以进贡礼物的双倍回赐给他们,之前的几次都是如是,虽然我们多是不忿,但是也无可奈何,毕竟他们处的题目是前去百怪的,我朝中的文臣武将多是不知,就是偶尔有那一道两道答上,也是寥寥可唯。”
说道这里那沈伯不怀好意的看了看天宇道:“此次使节已经到了京都,不rì便要上殿面君了,陛下知道天宇公子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经史子集,九引八股,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真得说是举一反三,阿,对答如流.能说,能写,文采好......”
天宇一听便急忙摆手道:“我说老人家,咱们不带这么挖坑,我既然已经赶回去,便就是为了此时,所以您不用这么捧我,我知道自己能力不济,但是也愿意为国出一份力,即便我不行,不是还有朝中的文武百官了嘛,我相信一定不会叫番邦蛮夷在此横行无忌的。”
沈伯一听便摆手道:“好,有天宇公子此话我也就放了心了,此次陛下也是为了完全,才急招天宇公子返京,不然的话,断不能坏了天宇公子的雅致,而且在我估计,如此此次能震慑一下蛮夷,使其在不敢小视我大秦朝,陛下一定龙颜大悦,您与瑶公主的婚事,估计能有进一步。”
天宇一笑不置可否,毕竟自己已经预料到了,如果不是因为瑶儿的婚事自己何必那么麻烦的赶回去,哎,自己天生劳累的命,刚想休一个大大的长假,又被逼着回来,天宇由得长长的叹了口气。
天宇的一声叹气,沈伯看在眼里便是一笑也是不置可否,见天宇恢复过来便道:“天宇公子,我下面说的话,请您注意听一下,毕竟事关重大,而且切记不要外传。”
天宇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沈伯便说道:“此次遣使来朝的一共有三个番邦,一个是高丽,一个是rì不落,还有一个便是突厥,这三个番邦两个是在东边,我们一般管他们叫做东夷,而突厥则是在大秦的西面,这南辕北辙竟然能同时到达京都,我想这一定不是偶然,一定是有所yīn谋的,而且我们从一些秘密的渠道已经得知他们三国一共准备了三道题,也就是三场比试,一个番邦便是一场的比试,当然具体是什么我们就不得而知,并且他们运来了几个大箱子,都用幔布包裹着,我们根本就无法得知里面是什么。”
天宇点点头表示理解,高丽,自己在原来的事情有过一些了解,但是并不全面,只知道这个民族最早的时期叫做高句丽,最早可以追溯到商朝的时期,又商纣王的叔叔--箕(有念ji的,当然也有念qi的,都可以拉)子,当时武王伐纣,这位箕子为了保存殷商一脉,所以来到了高丽,后来又经历了几次大灾难,许多为了躲避战乱的人们,都去了高句丽,与当地的土著繁衍后代,便是如今的高丽。
天宇本事对他们并没有什么好感,很大的原因是因为后世的高丽(当然已经改名了),的所作所为都是很是令人发耻的,所以天宇对他们很是厌恶。
至于rì不落嘛,就是在大秦的东海域里的一个岛国,很像是一条虫子,他们的人们自诩自己的太阳女神的子民,而他们的天皇陛下则是太阳女神的儿子,天宇很纳闷,这个太阳女神的儿子到底犯了什么错误,竟然被发配到这里来了,那岛国自古以来便是多火山多地震,而且大海也很喜欢他们总是对他们笑(海啸嘛),再说天宇之前很是痛扁了那位肥猪皇子,好像叫什么没穿裤子什么的,反正名字不是很文雅,天宇实在是懒得去记了。
至于突厥,天宇到时有一丝的敬畏,因为突厥毕竟是马上的民族,民风淳朴、剽悍,崇敬强者,跟这样的人打交道并不会有什么yīn谋在里面,突厥其实一直以来都是大秦以及中原王朝的一大隐患,但是因为他们十分善于骑shè,机动xìng十分的强,所以中原王朝对此十分的苦恼,安抚也不是,派兵攻打也不是,只能固守僵持。
其实中原王朝对番邦蛮夷只能是固守,很少有主动去进攻的,因为中原王朝有一点,就是对不能耕种的土地不感兴趣,就如大秦一样,修筑的长城便是十分的有讲究,因为长城以北的土地都是不能耕种的,这点叫天宇十分的佩服。
话说回来了,此次回京必然会面对这三个国家的来使,具体他们会出什么样刁钻古怪的题目天宇也十分的没有打算,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至于最后是否能够成功,天宇实在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把握。
第十一回牙刷现世
那沈伯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一本册子,递给天宇,天宇接过那册子,里面记载的都是一些此次前来的进贡的官员的名字和官职,还有一些简要的说明,天宇点点头放在一边,回头对沈伯道:“不知道我是以什么的方式参与,要知道在下本没有一官半职,如果贸然出现在宫内,一来是于理不合,很容易落人口实,也显不出天朝的威仪。”
那沈伯一笑道:“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老朽曾记得陛下钦赐了一件淡黄袍与您,凭此袍便可以出入宫门,也可以上殿面君,宫内出后宫禁地外,一律畅通无阻。”
天宇不由得一笑,拍了拍额头道:“哎,我这记xìng真是越来越不好了,竟然连如此之事都忘记了,真是惭愧,好吧,我先了解一下,不知道陛下定的是哪天,希望能赶得上。”
沈伯听闻也是一阵苦笑道:“陛下也是尽力的拖延,三两rì还可以,但是rì子一久,估计迟则生变,只希望能尽快的赶回去。”
天宇伸手拿起那本小薄的册子,翻看起来,里面的都是一些人名,还有对应的画像,不过在天宇看来真是画的卡通了点,希望到时能分辨出来便好。后面都是此人的生平经历,还有一些事迹,天宇简单的看了看,便放在了一边,然后伸了个懒腰,便躺在车内睡着了。
毕竟刚才转了那么久,根本就没有好好休息,估计自己回去之后也不会那么轻松,所以还是趁着现在好好的休息一下,虽然这车里睡起来真的不是很舒服,但是聊胜于无,从比困着强吧。
在另一个车厢内的两位佳人此时也是心里揣测不安,不知道皇帝陛下急招天宇回去到底是所谓何事,东方婷还特意的问了问秦瑶,秦瑶也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估计是父王怕你我二人落入那臭家伙的魔掌,所以派人来解救我们的。”
东方婷无奈的点了点秦瑶的小脑袋道:“我看你这小妮子,恨不得马上就被天宇拿下的好,要不要我去换天宇过来,好成就你们的美事啊!”
秦瑶闻听脸上便俏红一片道:“婷姐姐讨厌啦,人家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嘛,自古便长幼有序,你这做姐姐还没怎么样,我怎么可以比你先呢,在说了咱们早晚是那家伙的,到时实在不是,我们三人一起........”
东方婷急忙把秦瑶的小嘴捂住,羞得已经想找个地缝把自己埋起来了,狠狠道:“你这妮子,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真是的,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伸手便想秦瑶的腰间探去,二人便打闹在了一起,好在小红不在车里,不然这小小的马车,估计就要散架了。
打闹了一通二人都无力的瘫在马车内,身上的衣衫都已经凌乱不堪了,要是天宇在的话,就不要在分什么谁先谁后了,直接就什么都不顾的扑上去了。二女便躺在一起,秦瑶说:“婷姐姐,其实跟你说实话,我和天宇之前是有机会的,但是我还是觉得毕竟你和天宇本就是好好的,是我不好,参合了进来,很对不起你,所以我还是觉得应该让你先的。”
东方婷伸手将秦瑶头上的一缕乱发扶到脑后道:“瑶儿,之前的许多事情,都是我的不对,因为我的自私险些葬送了天宇的xìng命,虽然天宇并不记恨我,但是我的心里始终是有愧疚,我愿意用一生来补偿天宇,而你和天宇也是真心的相爱,姐姐我又怎能不知,你那句话说的好,与其三人一起痛苦的活着,为什么不能三人一起幸福的生活。天宇是你的,也是我的,而你我二人这一生便也只是他一个人的。”
秦瑶听着便道:“好啊,回头等父王的事情完事之后,我便要父王给我一块大大的封地,然后远离京都的喧嚣,我们三人在那里,大被蒙头,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rì子。”
东方婷实在是受不了秦瑶这流氓女女的xìng格,什么事情三句话总要耍起流氓来,不觉有轻轻拍了秦瑶的小脑袋一下道:“又在胡说八道,你也不想想,天宇现在可是没有半点的武功在身,你要是早些时候这个想法也许还可行,但是现在天宇是个普通人,要是真的和你我二人夜夜笙歌,估计天宇要少活个2~30年的。”
东方婷说出此话之后也觉得十分尴尬,貌似自己已经被这个小小女流氓给带坏了,说话也都如此,呃...直白。不觉脸上发热了起来,秦瑶还在那里偷笑道:“咦,婷姐姐,你脸怎么红了,是不是生病了?哪里不舒服?”
东方婷十分的尴尬,不由得挥起粉拳,羞恼的向秦瑶打去,二位佳人又扭打了起来,一时间车厢之中chūn意盎然,只是可惜没有使得这情趣的人在,只能徒然的使这chūnsè落空了。直到两位佳人都打累了,便也抱在一起睡着了。只是不知道两位佳人和天宇的梦境是否想通,这三位有情人是否能够早一些成就好事。
一行人疾驰赶路,途中是换过一次马匹,很快便回到了京都,秦瑶则是与东方婷直接进宫了,一来是在回东方世家很是麻烦,倒不如进宫休息一下,带天宇那边完事之后,看看是不是还要走,如果不走,在回去也不晚。二来东方婷虽然是高门大户,但是毕竟没有进过皇宫,也接着此次机会,进宫去玩一玩,有秦瑶照顾,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天宇则是需要会望海楼,因为一来是需要和王有财交代一下,二来则是要取那件淡黄袍,进城之后便于沈伯分别,王有财对于天宇的回来并没有什么震惊,相反是早已经知道,因为飞鹰和少则早早就在天宇身边派下了人,用来保护天宇,毕竟此时的天宇不再想以前了,还是处处小心的好。
飞鹰也是因为早早得知天宇要回来的消息,便也放下手中的事情,在望海楼等着天宇,天宇将事情的大概跟两人讲了一下,毕竟现在少则不再,雷许也已经回去了,孝姑都已经回去忙着今天的漕运了,所以这里也只剩下天宇、飞鹰和王有财三人。
王有财则是命人将天宇那件宝贝一般的淡黄袍取来,而飞鹰则是与天宇约定一起进宫去见识一下那番邦带来的什么“土特产品”,三人约定好之后,吃罢了饭,便开始各忙各的,天宇又一次的补起觉来,之前在马车上睡的实在是不怎么好,还是回到家里的床上舒适。
天宇一觉起来便已经rì落西山了,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天宇在一次的发现这牙刷的发明已经迫在眉睫了,自己实在是忍受不了这没有牙刷的rì子了,要不然就这样自己早晚会被自己的口臭给熏死。
天宇叫伙计带着自己来到了厨房,找来了一些猪鬃,其实就是猪颈部和背脊/部生长的刚毛。刚韧,富有弹xìng,不易变形,天宇找来了一小把,自己动手将它们洗净,然后上锅蒸,去掉他原有的油xìng,也叫他松软了一些,然后找来两个竹管,呃,其实就是天宇卸了两支羊毫的毛笔,把笔管无耻的掠夺了过来,然后试了试韧度,还好。
用一支针,给那竹管穿了个对眼,然后用线,一圈一圈的将猪鬃围着竹管来绑好,然后在绑好的基础上,又绑了一次,最后固定住那线,使猪鬃能固定在那上面,最起码暂时是掉不了,天宇拿起来端详了一下,总是觉得有些不伦不类,随便算了吧,能用就可以,便用茶碗中的水,又试着刷了一遍牙,感觉还好,便也就如此了,找个一个笔套直接一套,往乾坤袋中一丢,也就完事了。
而另一支则是丢给了还在工作中的王有财,王有财开始没发觉有什么用,但是当天宇讲清楚他的用途的时候,王有财的两只眼睛冒出了绿光,天宇吓得急忙躲了出去,生怕王有财会一时控制不住扑上来,在咬自己一口,所以便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一夜无话,次rì天明,天宇一夜没睡,先是练了一会无用功,还是老样子,这身体根本就不买自己的帐,天宇也很是无奈,但是天宇每天坚持一小会的习惯还是保留了下来,然后便是开始看看书,写写字,毕竟自己这两笔字,实在是拿出台面,可以说是书画一体,叫人看着便心驰神往,有种看到大海的感觉一般,前提是这位一定是有严重的晕船。
作了一宿无聊的事情,总算是到了天亮,天宇梳洗大便了一下,收拾停当,然后吃了一些早点之后,望海楼的门口便来了一辆马车,原来是沈伯亲自来请天宇公子进宫面圣,天宇不敢怠慢急忙将那件淡黄袍穿好,随着沈伯一起进宫,这次进宫可不是从正面的宫门进去,而是走了一个旁边的小门,当天宇下车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已经在宫里了,经过必要的检查和搜身,天宇有一次的见到了秦武大帝。
第十二回御门听政
仅仅个月不见秦武大帝的头上就已经出现了一丝丝的白发,真不知道是因为要掌控整个国家机器累的,还是为了某些事情愁的。
天宇近前跪倒磕头,要说上次天宇心中还有抵触的心理,那么这次便就没有了这层顾虑,毕竟这位秦武大帝从严格的讲也是自己的岳父大人,给自己的岳父磕头便也是应该,所以天宇便很自然的行跪拜之礼。
天宇这跪到是给秦武大帝给吓了一跳,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么有礼貌的时候,难道是这小子转xìng了?便开口笑道:“哈哈!平身吧。天宇几rì不见怎么便转xìng了,朕见你上次前来可没有给朕下跪的意思啊。”
天宇便也一笑道:“非是小子我上次礼数不周,便也是初次入宫不懂礼数,还望陛下不要见怪,之前天宇大难,蒙陛下不吝赐下至宝,才使得小子得命生还,再加之陛下是瑶儿父亲,小子便也要跪拜行礼,再有陛下乃是万金之躯.........”
秦武大帝被天宇说的哈哈大笑道:“好了好了,朕知道了,哈哈,朕看你不光是长了礼数,更加练就了一张好嘴啊。”
天宇闻听也只能跟着笑了笑,也不在说什么别的了,秦武大帝渐渐收住了笑声道:“天宇,朕此次急急招你回来,原由想必你也都知道了,朕想问你,到底有几分把握。”
天宇将双手一摊道:“陛下,小子我现在是一丝的把握都没有。”
秦武大帝听天宇的话便是一惊,但是就见天宇继续的往下说道:“其实陛下不必如此的多虑,您问我的也便没有什么必要,要知道其实几分把握都是没有什么用的,即便是我告诉陛下,我有9层9的把握来赢,那么最后的结果也只有两个,便就是一个输,一个赢。理论上讲输赢其实各占一半,如果说赢,在现在这没有看到任何题目和情报的情况下,我不敢断言自己就一定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能赢。但是现在要说我就输了,在下也没有那么妄自菲薄的意思,所以说一切都要等到最后才能揭晓这胜负的关键。”
啪啪啪!秦武大帝笑着拍了三次手,笑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天宇,你说的到也是不错,是朕关心则乱,你也许不知道,就在今天的朝会,便就是因为此时文武百官可以说是众说纷纭,极尽要打了起来,看的朕十分的头疼,难道我大秦就只能靠这帮来治理国家吗?哎,算了现在说这些都还太早,朕现在告诉你,明天的朝会,朕便要亲自的见那番邦使者,到时候便是要看你的。”
天宇急忙道:“不敢不敢,在下是才疏学浅,还得多多指望着朝中的文武官员,如果侥幸能蒙中一二,也是不足为道的。”天宇很合时宜避开了秦武大帝的话题,无视了这位陛下说的只言片语。
秦武大帝也不置可否,微微一笑道:“呵呵,指望他们?指望他们和番邦比什么?比吃饭吗?估计就算是比吃饭他们都不是蛮夷的对手,算了,不谈这些了,瑶儿最近可好,没给你添麻烦吧。”
天宇一笑道:“瑶公主生xìng天真跳脱,无拘无束的,很是天真,虽有一些顽皮,但是也不失为一种可爱,得公主垂青,在下也是万分的荣幸,便就有何麻烦可言。”
秦武大帝一笑道:“你啊,就别跟朕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这里没有外人,你便是与朕说说心里话也无妨,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瑶儿从小便是娇生惯养,被朕给宠坏了,婚姻大事皇家本应该如此草率的,但是既然瑶儿真心喜欢你,朕也便不在阻拦,只希望你能真心待瑶儿,不要让朕失望。”
天宇笑了笑道:“陛下真是一位伟大的父亲,在下佩服,陛下请放心,只要天宇还有一口气在,便就不会叫瑶儿受到一丝丝的伤害,哦,对了陛下,之前我们一行人在乌凉镇的乌凉集遇到一伙强人,具体的是.......”
天宇将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讲述了一遍,秦武大帝也听着津津有味的,虽说对那纨绔有些温怒,但是听到天宇砸断了那纨绔一条腿,在加上锁着那衙役头会衙门,和在堂上与那昏官对峙,不由得有些好笑,听罢之后便笑着对天宇说:“好了,都不什么大事,朕自会处理,你就不要管了。没什么事情,就先下去吧,准备一下明天的朝会,如果觉得往返很麻烦的话,便可以住在宫中便是。”
天宇跪拜谢恩,便要退出,就见秦武大帝突然叫住天宇道:“天宇,呃....那个.....苹果....”说着手指微微在嘴唇上一抹,天宇一笑,便急忙从乾坤袋中取出3枚大“苹果”,交给了一直站在秦武大帝身后的沈伯手中,然后便告退之后退出了大殿。
先不说秦武大帝那边如何,单说天宇,天宇转身出离了大殿,便随着那小太监一路走除了皇宫,天宇本来有意在此住一宿的,但是一想到飞鹰和飞胡儿都还在望海楼,自己便还是回去一趟比较好。
天宇回到望海楼,简单的提了一下宫中的事情,便嘱咐飞鹰和飞胡儿早些休息,明天一同进宫,至于王有财则是需要处理望海集团的事情,便留下了。当然主要是跟着一群伙计,研究如何将那牙刷更加的完善一下,为下一步向全国推广在做准备。
大家都说早朝早朝,其实早朝真的很早,早到天宇刚睡下没一会便就被下人给叫醒,看着外面大大的月亮天宇一头的雾水,原来大秦朝的早朝是在寅时,也就是5点左右,但是自己起床则是要在1点多就要梳洗,然后穿戴好了,坐轿子来到宫门口,待3点左右听到宫门上面的御钟轻敲三下,宫门打开,百官依次整好队入内,期间不得有谈笑,吐痰,活着脚步轻浮等小动作,不然就会被殿前侍御史记录下来,作为做弹劾的证据。
所以一般上一次朝是很麻烦的,秦武大帝则是如果没有大事,便是5rì一朝,每隔5天坐朝一次,今天因为是要面见使节所以加朝一次,天宇迷迷糊糊就被人塞进了轿子里,而飞鹰和飞胡儿则是随着一起往宫门走去,就在刚出望海楼大门的时候,便被一人给拦住,不是旁人乃是秦武大帝身边的沈伯。
原来是秦武大帝特别叮嘱,叫天宇不要随百官一同上殿而是随着每rì早上进出宫门的水车进宫,现在一旁休息,之后如果会见使节,如果百官可以应付,便不叫天宇出面,如果百官不能应对,那么天宇在出面也不迟。
天宇一听便点点头,这个方法不错,一行人便从皇宫的东门,天宇下了轿子,四人跟着水车(给皇帝送水的车辆)一起进了皇宫,有了沈伯在,一亮令牌便是畅通无阻,沈伯先是将天宇带到一个小小的偏殿的一间屋子里面,叫天宇但在这里休息一下,天宇点头答应,此时已经4点左右,想必朝臣已经入宫了,天宇也不着急,取出一些点心和飞鹰一起吃起来,而飞胡儿则是自己坐在一边手里拿着两个猪蹄啃的起劲。
寅时一道,文臣武将都站在太和门外的类似与小广场上,文东武西列立两厢,其实上朝并不想天宇后世电视剧中那样的在太和殿中,而是在太和门外的小广场上,便也有御门听政一说,大臣们都站好之后,先是有4个侍卫手持4条金丝走成的皮鞭,走了出来,对着空地上啪啪啪,连抽三鞭,这叫做静鞭三响,下面文武便都不许说话了。
秦武大帝则是走了出来,坐于太和门,看着下列的文武百官,文武百官则是山呼万岁,行三拜九叩的大礼,等秦武大帝答平身之后,文武也都站立了起来。
其实早朝除了会见使节并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因为即便是有,也在昨天的坐朝中都议论完了,而一些小的事件,则也都是由折子先给皇帝陛下递上去,估计要下次朝会才会有结果。
秦武大帝稳稳的坐于书案之后,对旁边的太监说道:“宣,番邦使节觐见。”
旁边的太监则是将手中拂尘一挥,迈步走到书案前面大声的说道:“宣,番邦使节觐见。”
然后这声音便一道一道的传了出去,直到传出很远才没有声音,之后便经历很漫长的时间,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就见远处几位服饰各异的外国人走了过来,有的彪悍,有的矮小,有的更是带出了丝丝的狡诈。
一个个慢悠悠的走了过来,到了切进则是也不行跪拜之力,只是各自行了一个番邦特有的礼数便傲气十足的站在那里。
秦武大帝并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之前也都是这样,除非你在之后的比试之中胜了他们,他们才会有所收敛,不然只能叫他们更加的狂傲。
秦武大帝微微的抬眼看了看自己下面的那几位番邦的使节,慢慢的说道:“众位使节远道而来,路途辛苦,不知此次前来因为何事?”
第十三回高丽献宝
秦武大帝张口对那台阶下的使节问道:“众位使节远道而来,路途辛苦,不知此次前来因为何事?”
其实这只是中原王朝最简单的一句问话而已,虽然已经知道你是找茬来的,但是还是处于上邦大国的礼貌上来讲,还是要在问一遍,要是按天宇的说话便是脱裤子放屁,要是一般的像突厥这些野xìng十足的番邦,自然肚子里根本就没有弯弯绕,便会十分吃惊,但是好在这几个使节,都是与大秦常来常往已有数次交情,也都了解大秦的礼仪,便都十分礼貌的行礼道:“大秦国陛下,小臣乃是番邦高丽(rì不落、突厥)使节,此次前来便是向上邦进献宝物。”
秦武大帝故作一笑道:“既然如此,那众位使节均是远渡重洋来到我大秦,自是路途辛劳,朕自是当好好款待,来人啊,赐每位使节上好的烤肉200斤,酒50坛,各位使节就先下去吧,朕与文武还有国事商议,待稍后zì yóu专门的鸿胪寺的官员与你们商议,进贡的事宜。”
秦武大帝显然在玩花招,故意将那班使节遣回去,然后直接躲掉那无奈的比试。可是几位使节也都是老中医,显然对这服药,十分了解,其中一个面sè蜡黄,瘦如猴子一般的中年人上前一步,捋着他那山羊胡,对秦武大帝道:“陛下且慢,请容小臣一言。”
秦武大帝十分的郁闷,本来就要成功了的(别骗自己),谁想到突然杀出这么个玩意,于是把眼睛一瞪道:“下面是何人喧叫。”
那山羊胡急忙行礼道:“在下是高丽国使节--朴仁勇,此次则是受了我国国主之托,前来献宝,其实我国得到此宝皆是一份渊源,然我国地窄人稀,不开教化,皆无人能识此物,所以我国国主,特地叫我将它带来,据闻大秦过幅员辽阔,人才遍于荒野,必定是有人识得此物,还请大秦国陛下将此物的来历赏给小臣,也好叫小臣回得国去,为我国民增长见识。”
这番话说的到时十分的客气,将自己压倒一个十分地的位置,但是用心何其歹毒,但是此时秦武大帝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狠狠的看了一眼那朴仁勇道:“那既然你国无人能识得此物,那你便将它取来,我天朝上国自然会给你一个答复。”
朴仁勇似乎并不为所动,而是还在那里施礼道:“谢陛下,不过小臣还有一事需要禀明,小臣身边的两位使节,一位是rì不落的使节名叫--宫保柔寺,一位是突厥国的使节名叫--古尔墩,我三人均是在半路上遇到,二位使节的任务居然与小臣一样,都是有一件宝物要进献给陛下,还请他二人也将宝物取出,也好叫小臣和众位文武一起长长见识。”
到了此时,秦武大帝已经无法在后退了,便也就大度的一挥袖子道:“既然如此,那就叫人把东西都拿上来吧。”
那朴仁勇答应一声,便与另外的两位使节,将所进献的东西都取了上来,一会的功夫由御林军将宝物都搭了上来,一共是三个箱子,高丽国的还好,只是一个普通的箱子,四面都是密封看不到里面。
而突厥则是一个大大的用幔布包裹的一个大的东西,长宽足有五米,正方形的,由6个御林军搭上来的足见里面东西的重量,最后则是rì不落进献的一个长条的匣子,具体里面的东西,就不知道了。
秦武大帝对那高丽国使节道:“既然如此那还请使节将木匣去掉,我们一观吧。”
御林军上前便要动手被那高丽的使节一把拦住道,然后回身对秦武大帝深施一礼道:“大秦国陛下,小臣临來之时,国主殿下便叮嘱与我,说此物乃是神物,非是凡间所产,十分的珍贵,叫小臣一在小心。国主还说,大秦天朝上国,陛下手下文武也都是有能为之人,小臣斗胆与陛下打一个赌,陛下自然是赌您的臣子能答出此物的来历,我则反之。如果说小臣我侥幸胜了一回,那您我两国以后便要反过来,我们高丽为上邦,您的大秦则是为我们的弟邦,以后与我高丽则是年年进贡岁岁来朝,相反如果我们输了,我们也愿意写降书,纳顺表,愿用为大秦属国,也是年年进贡岁岁来朝,您来怎么样?”
秦武大帝此时眉毛一挑,而台下的文武百官也都齐齐的吸了一口冷气,其中武将之中有一人大喝道:“呔,小小的番邦使节,竟然在此地出言不逊,真真是岂有此理,竟敢与陛下打赌,你到底有几个脑袋?”
只见那高丽使节丝毫没有惧畏,只是轻轻捻着胡须道:“这位将军此言差矣,我并不代表我自己,而是代表我高丽整个国家,而答应不答应则是要取决与你们的陛下,如果陛下没有胆量的话,干脆便就可以取消赌约,不过今天的事情,我可是不保证不会传出去,至于外面怎么议论,小臣也就不能控制了。”
此时那位将军也被气的无言以对,而文武众位大人更是有一次齐齐吸了一口冷气,没想到这小小的高丽国使节竟然能如此嚣张,而且还吃准了,大秦喜好面子,才敢用此事来要挟陛下,都不由得有些暗暗咬牙,心中骂道:不是东西。
秦武大帝此时也十分淡然道:“既然你如此要求,想必你身后的那两国使节也都是这个条件吧,朕一并答应你们便是,现在可以打开你那宝贵的神物,叫我们好好的敢看一下了吧。”
此时那高丽国的朴仁勇便也不在阻拦一挥手,几个御林军便上前,轻手轻脚的便将那木盒打开,之间里面是一个硕大的葫芦,有多大?高便足有一米,两个圆圆的肚子摞在一起,长长的葫芦拔,围绕这葫芦口转了两个圈,在甩了起来,乍一看,到时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宝气在里面。这个大葫芦并不是绿sè或者是普通的黄sè,而是一种诡异的紫sè大葫芦。
木盒一打开,御阶之下的文武便是一片哗然,都没有见过这么硕大的葫芦,而且颜sè如此的诡异。一时便议论纷纷,秦武大帝开始还很高兴,毕竟群臣议论没准还能议论出来个什么,但是只见群臣越议论越是声小,最后各个面如土sè,低着头站在那里,都不回话了。
秦武大帝一看便苦笑了起来,心中说:我说什么来着,我就知道这帮孙子不行,要说吃饭我比不过你们,这事我猜的准着呢,但是当下也不好提,只能强压着怒火,听着那高丽国使节在哪里洋洋得意的介绍着:“众位请看,这便是我在高丽国,一处深山之中一位农民发现的,发现之时,据说那农民当时正在打柴,就觉得脚下地动山摇,就见远方的山里哄的一声,一声巨响,然后只见那山上的云雾突然出现了7种不同的颜sè,如彩虹一般划过天际,那农民当时便十分的害怕,但是出于好奇,乍着胆子摸进了山里,据说是几经艰险,才从一个隐秘的山洞之中得到此宝。那农民急忙将此宝进献给我国主殿下,而殿下虽然之后此宝非凡但是却是不知道这宝物来历,名我此次前来只为问明,此宝的名称,出处,来历,还有一个重要的便是要问清楚这葫芦之中到底有多少葫芦籽。”
众位大人闻听也是一皱眉,心中马上便将自己所读过的所有的典籍都翻了了一遍,仔细的找了找,始终没有找到任何有关葫芦的信息,但是你说,要是对这使节会所,我不知道,肯定是不行,先不说使节答不答应,但是陛下那里就直接斩立决了。
所以都还是不做声音,不去触这个眉头,那朴仁勇早就想到回是这个结果自是洋洋得意,还对那刚才出言斥责自己的将军深施一礼道:“这位将军,刚才您说我是蛮夷小国的使节,自是不识得什么礼数,但是不知道您这位天朝上国的将军,能否为我解答一下这个小小的问题呢?”
那将军此时脸都涨成了猪肝的颜sè,很是尴尬的站在那里,听闻那朴仁勇的话,便是无言以对,但是年轻气盛的他,也不好意思说我不知道,于是踌躇了一下,便将心一横,跨步走了出来,来到那葫芦面前,左三圈,右三圈的转了转,心中,我就是胡说蒙你一个算了,反正你也不知道。
想好了便说道:“嗯,你这使节怎么提出如此简单的问题,呃,你在说一遍什么问题来着?”
朴仁勇差点给气趴下,心说:这小子都不知道题目就敢出来答题,真是胆大包天,也罢,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应答。于是朴仁勇便十分恭敬的道:“既然这位将军没有听清楚,那小臣在说一遍便是,第一这个葫芦叫什么?第二这葫芦为什么长那么大个,以及他的来历。第三这个葫芦的里面到底有多少葫芦籽。”
第十四回天宇上殿
高丽使节朴仁勇有将那问题说了一遍,只见那武将模样的人托着下巴有端详了起来,继续围着那葫芦绕圈,朴仁勇先生已经开始有些厌烦了,便道:“不知道这位将军到底是看的如何了。”
那将军模样的人终于看罢了那葫芦便双手一插哈哈大笑起来对那使节朴仁勇道:“小小番邦使节竟然用这等雕虫小技来考我大秦,真是胆大包天,先不用我大秦的能人来给你解答,就是我这小小的兵卒便就可以回答你,你把耳朵竖起来听好了。”
朴仁勇此时心中也有些打鼓,便紧忙行礼道:“那小臣当面领教。”
那将军模样的人哼了一下道:“嗯,你听好了,这个东西叫葫芦,他为什么那么大呢?便就是因为那个地方好,所以他长的大,其实我大秦有比他更大的,回头给你捎回去两个,叫你们国主长长见识,至于里面有多少葫芦籽嘛,别着急,等我将他切开,咱们仔细数。”说着便将旁边卫士腰中的刀抻了出来,就要去劈。
朴仁勇开始还觉得这家伙有点本事,谁想到一张嘴朴仁勇就摔倒在了地上,此时见那人要用宝剑去劈那葫芦急忙爬起身来,一把挡在葫芦面前说道:“且慢!”然后回头对着秦武大帝道:“不知道陛下是否决定按照这位将军的回答,当作答案。”
秦武大帝也十分尴尬,只能痒痒瞪了那将军模样的人一眼道:“子玉,你一个武将不好好的想想怎么巩固边防,这等小事你来凑什么热闹,给朕闪到一边。”
那位子玉将军也是十分的尴尬,只能将刀递回给那侍卫,自己对着秦武大帝施礼之后退回自己的位置。
朴仁勇见那疯子终于退了回去,心里也长出了一口气,正所谓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万一真的将这莽撞人给惹急了,还真是不好办的,急忙平复一下心情回头向秦武大帝施礼道:“陛下,小臣有一事启奏,本来小臣不愿提起,便是这出来答题的人希望陛下限制一下,小臣以为三位为限比较好,要是是个人都可以出来答题的话,一来是时间过长,二来也是对陛下的不敬。请陛下圣裁。”
秦武大帝也点点头,毕竟人家说的有道理,要是真的是个人都行的话,那自己这太和门便也就成了菜市场了,有个人数限制也好,毕竟要是三个人都答不上来,那估计也就没戏了。于是也点头表示应允,只见秦武大帝用眼睛往群臣之中一扫,就见在文班之靠前的有那么一位,人家都在低头沉思,向着对策,而这位倒是不耽误时候,直接站着就补起觉来。
之间此人穿的十分的华贵,紫带金印,乃是一副一品大员的模样,年纪在50岁左右,身材不高,只是勉强比那rì不落的使节高点有限,花白的胡子上还占着一些口水,用象牙笏板勉强的挡出半边脸,睡着那叫一个香。
这下给秦武大帝气的,人家都干活,就到时不干活,眼瞅着就要亡国了,竟然还有心思睡觉,于是哼了一声道:“晏丞相,你是如何看待这番邦进贡的宝物?”
此时那老臣的身边的人急忙拽了他一下,那老臣也从梦中惊醒,茫然的四周看了看,见到秦武大帝正看着自己,急忙出班施礼道:“臣在,陛下有何吩咐。”
秦武大帝一看得,自己算是白说了,只能强忍着火气对着那老臣言道:“晏丞相想来是年纪老迈耳音不好。”然后用手一指那葫芦道:“此物乃是高丽国进贡的宝物,朕已于使者立下赌约,大秦如有人能答出此物的名称,来历,和里面的葫芦籽的数目,他们便写降书,纳顺表,年年进贡,岁岁来朝,但是如果我们答不上来的话,那么他们高丽变为上邦,咱们算是友邦,此事关系国家危亡,爱卿不能掉以轻心,还是快快看看吧。”
那晏丞相一听也收起了轻视之心,便也颤颤巍巍的走了过去,围着那桌子左三圈,右三圈的转了起来,朴仁勇一见得,中原王朝当官的便都是一个模样,敢情是一个师傅教的。等到晏丞相转罢之后,那朴仁勇便问道:“不知晏丞相可知此宝的来历?”
晏丞相捻着胡须道:“尔等番邦小臣,竟然用如此雕虫小技来愚弄我大秦,真是胆大包天。”
朴仁勇一听怎么觉得耳熟呢?此时就听那晏丞相说道:“先不用我大秦的能人来给你解答,即便是老朽便就可以回答你,你把耳朵竖起来听好了。此宝啊....”
朴仁勇急忙道:“您老是不是要说葫芦?”
只见那晏丞相一摇脑袋道:“嗯?怎么会是葫芦啊,这乃是一个大葫芦,我估计是因为他那葫芦藤大,所以长的就大,至于里面的葫芦籽嘛,等着我找东西咱们切开数吧。”
说着也要去拿那侍卫的刀,朴仁勇此时便肯定了,这家伙一定是与那刚才的小将军一个师傅教出来的,没准这二位还是父子也说不定,此时脸sè已经气成了绿sè道:“老人家,我们说的是,不能切开,要隔着葫芦皮告诉我多少籽。”
那晏丞相闻听便十分无奈的摊开了手道:“那就没办法了,我是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此时别说朴仁勇,即便是秦武大帝也觉得自己脸上有些发烧,要说这晏丞相平时也是一个很稳重的人,不至于说话这么不分四六的,但是现在也是没有办法,只能脸sè一沉道:“晏卿家,这几rì你太过劳累了,还是先到一旁休息去吧,来人给晏卿家赐座。”
只见那晏丞相谢了座,便也不在理会那朴仁勇的目光,而是大摇大摆的坐在一旁侍卫搬过来的凳子上了。这侍卫也很纳闷这陛下怎么了,这问题都没答上来,还赐座跟有了多大的功劳似得,真是什么样子。
此时朴仁勇渐渐有些发怒了,回头便对秦武大帝道:“陛下,您大秦还有一个名额,还望您请出一位可以破解我等疑惑的高人来,不要让我们失望才好。”
秦武大帝此时也是十分的作难,但是回头看看自己下面的群臣,要不就是低头沉思,要不就是四处张望,要不就是手握着朝珠低头看自己的衣扣,什么样都有,就是没有看自己的,秦武大帝不由得有些生气,平时这帮要是逮到什么自己的小错,可来劲了,什么前三朝后五代的,都能给朕翻出来,如今正是用人的时候,这帮竟然一句话也答不上来,真是岂有此理。
秦武大帝见群臣无人应答,心里便也稍稍平复了一下道:“哪位爱卿,识得此宝,还望出来解答。”
这话传出去整个广场鸦雀无声,宁静了十秒,此时便是落针可闻,秦武大帝,面陈似水,此时身边的小太监看到陛下的手指轻轻大打了一个手势,便心中会意,也想下面的人打了一个手势,此时就听最外面的一个小太监快步上前,到了秦武大帝面前道:“陛下,时才天宇公子正巧回朝,现在宫外候旨,请陛下圣裁。”
秦武大帝明知道是作秀,但是还是答道:“哦?天宇回来了,真是好巧,如此便宣他入宫,朕也是有事要问他。”
那小太监答应了一声便转身出去,来到了偏殿见到了天宇,天宇此时正倚在床上打呼噜呢,那小太监急忙推醒天宇,一边拉着睡眼朦胧的天宇往太和门走,一边叮嘱天宇到那太和门如何应答,天宇也都记在了心里。
到了太和门天宇先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小太监便向着里面高喊到:“天宇公子觐见。”
然后是一声又一声的传了进去,然后不多时从里面也传出了:“宣天宇公子上朝。”
天宇便是强打了打jīng神迈步往里面走去,穿过门洞,里面便就是太和门,大大的广场上,文东武西站立两厢,都十分好奇的看着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公子”,天宇十分淡然的走了进去,到了秦武大帝的进前,也是行了跪拜之礼道:“参见吾皇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武大帝笑着道:“爱卿平身。”
“谢万岁!”说着天宇便站了起来,左右看了看道:“陛下,今rì坐朝为何如此热闹,真是叫在下惶恐。”
群臣心中暗骂:这小子真能装,什么惶恐,我看是惶恐天下不乱吧。
秦武大帝十分大度的道:“天宇你来的真是巧,今rì乃是我大秦的幸事,此次三国使节同时前来献宝,可是寻常并不多见的,你也好长长见识。”
天宇左右看了看对秦武大帝道:“哦?竟然有如此之事,不知道那三国进献来的适合宝物?”
秦武大帝笑着用手一指那大葫芦对天宇道:“这第一件便就是这葫芦,只是使者非要有人能答出此物的名称,来历,和里面的葫芦籽的数目。如果答出来,他们便写降书,纳顺表,年年进贡,岁岁来朝,但是如果我们答不上来的话,那么他们高丽变为上邦,咱们算是属国。天宇你正好,来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天宇笑道:“这有何难,陛下倾听在下详禀。”
第十五回灵宝葫芦
天宇转回过身来,向着秦武大帝恭敬的说道:“陛下,在我说出这葫芦的来历之前,请容许在下的两位兄弟上殿,天宇此次游历颇多斩获,待稍后自会向陛下禀明。”
秦武大帝也十分的爽快,便命人传飞胡儿和飞鹰觐见,天宇抓着这短时间也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这葫芦的细节,便胸有成竹的微笑看着朴仁勇。
在场的群臣也都是十分吃惊,毕竟这个叫天宇的小子是名不见经传,从来没有听过有这么一人,不由得仔细的打量着天宇,初一打量竟然都吓了一跳,只见天宇身着淡黄袍,便在心中暗自的盘算在印象中秦武大帝赐出的淡黄袍一个巴掌都能数过来,但是怎么想也没有这个天宇在内,而他又的的确确身穿着淡黄袍,只能说明此中必有隐情。
要知道除了几个特殊的人之外,没有人知道天宇和秦武大帝的关系,这也就给天宇特意的蒙上了一层神秘的sè彩,而且看他与陛下的言谈话语,仿佛陛下十分的容让此人,难道是陛下年轻时在宫外.........反正是怎么猜的都有,但是基本上风流韵事的居多。
一会的功夫飞鹰和飞胡儿都经过搜身之后,被请上了太和门,飞鹰到时十分的大气,只是飞胡儿还是那呆呆傻傻的样子,傻笑着东看西看的,十分的新鲜。
二人来到秦武大帝的面前,飞鹰拉了一下飞胡儿,飞胡儿哦了一声,二人都齐齐跪倒在地,口呼万岁,行跪拜之礼,待秦武大帝言道免礼平身,二人才站了起来,纷纷退到了天宇的身后,天宇才时才向前迈出一步道:“陛下,时才天宇已经仔细的瞧了这葫芦,现在便来禀明万岁。”
此时就见旁边的朴仁勇抢先一步说道:“且慢,倾听小臣一言。”
朴仁勇的搭茬叫秦武大帝十分的不悦,沉着脸说道:“番邦小臣到底还有合适禀奏。”
朴仁勇急忙施礼道:“请陛下容秉,小臣并没有冲撞圣驾之意。只是小臣想先确认一下,这位天宇公子,看穿戴并不是大秦朝中之人,是否可以代表大秦,代表陛下,还有这是陛下您的最后一个机会了,如果您输了请不要失信才好。还有我想善意的提醒这位天宇公子一句,刚才已经有两位您们大秦的能人作答过了,一个说大葫芦一个说巨大的葫芦,可都是错了,还请您不要在步他们的后尘才是,好了该说的小臣已经说完,便是洗耳恭听阁下的高论。”
天宇转头看向秦武大帝,毕竟这是国家之事,不能听自己的,只见秦武大帝哈哈一笑道:“贵使不必多虑,此人虽暂时不在我朝中为官,但是你看他穿的乃是朕钦赐的淡黄袍,穿上他即便是尚方宝剑也斩他不得,朕可以明确的答复你,天宇所说的便也就代表了朕的意思,你也休要多言,退在一旁。”
天宇一听秦武大帝的话,便笑道:“你这使节到也是实在,其实刚才我大秦两位贤能,不过是与你开了个玩笑,此等如此简单的题目,他们便是已经不屑于回答,而我则是无官无职的轻散闲人一个,便也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你不就是问这葫芦的来历嘛,我告诉你便是。”
说着便回头给秦武大帝深施一礼,然后转过头来面向文武开口道:“大家已经很奇怪,为什么这个葫芦那么的巨大,而且颜sè也十分的不同。其实这葫芦虽产自高丽,但是最早是在我们中华的史书上有记载。此宝产自南洋,众所周知南洋多岛,其中在南洋的一座葫芦形状的小岛上,此岛便名为葫芦岛,葫芦岛上盛产两种至宝,一种乃是迦南木,众位群臣很多便都是知道的,在这里也就不多介绍了,而另外一种便就是这大葫芦。”
然后天宇轻咳了一声,让大家注意jīng神:“据传说葫芦岛上葫芦山,葫芦山是山高万仞寻常之人根本就没有办法爬上去,只有葫芦岛上特产的一种白毛灵猴才可以爬上这葫芦山,而想要得到这大葫芦,便就需要从小便抓住那白毛灵猴,加以训练,让他爬上那葫芦山摘取这葫芦。而且据传说这葫芦乃是当年南海观世音菩萨,打此经过无意中落下一枚葫芦籽,便是如此生根发芽,才得此宝物,至于你说他叫什么名字,呵呵,便是你翻阅过相关典籍后得出的问题,要知道此宝虽得来不易,但是犹豫太不容易了,所以即便是几代人也无法得到一枚,而当地的土人,都拿他当作信奉神明的宝物,而他又是白毛灵猴冒死取下来的,所以此宝便是得了一个十分好听的名字---灵宝葫芦。”
听完天宇的话,秦武大帝包括群臣都是十分吃惊,毕竟群臣都不知道的事情,这小子竟然能如此对答如流,虽然其中添加了许多“传说”在里面,但是回头反观那高丽使节朴仁勇此时已经头上见了汗了,脸上也开始发白,大家心中都有地了,十有**是叫这天宇小子给蒙上了,看这使节还如何嚣张。
天宇说完这一番话,便对着那高丽使节朴仁勇一笑道:“不知道贵使觉得我所言是真是假?还是有什么反驳的话要说吗?”
此时这位朴仁勇心中已经打起鼓来,要知道自己来之前国主曾经私下里跟自己说过,在高丽过的典籍中的确又从中原王朝翻译过来的记载着这葫芦的介绍,便是与这天宇说的是严丝合缝,没有丝毫的偏差,难道自己的事情已经泄密了?不对啊,此时只有自己一人知道,其他人并不得而知。那么他到底是如何知晓的?还有自己辞行为了表示决心,自己可是拍胸脯向国主保证的,而且什么国书顺表根本就没带这,万一他答出来,自己可就是别活了。
此时那朴仁勇只能强撑着对天宇说道:“这位公子真是大才,不过我也是事前说明,小国地广人稀,并不知道这葫芦的来历和名称,既然这位公子十分断定这葫芦便是您口中所说的---灵宝葫芦,那么还请您拿出典籍,也好叫小臣开开眼界。”
天宇一笑道:“贵使说的有道理,这事关重大,岂容儿戏,理是应该确定好了之后在做打算,但是有一节,我大秦朝书海典籍林立,而这也是我年幼之时从古籍中看到的,至还记得个大概,如果真的一本本的翻找恐怕是旷rì持久,先不说另外两位使节等候,就是贵使您也很是耽误事,要不这样,在下说个方法贵使以为如何。”
朴仁勇一听感觉也是,便对天宇深施一礼道:“那小臣愿闻其详。”
天宇一笑道:“你时才不是问道此宝的来历,名称和里面有多少葫芦籽嘛,这样前两个我已经回答上来,对错咱们先放一旁,在说这葫芦籽,我如果答上来,并且答对了,那么证明我前两个答得也是对的,如果说我答错了,或者没有猜中,那么说明前面的两个也是我编的,一律是不算数,不知贵使意下如何?”
朴仁勇想了想,当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虽然看这小子已经是胸有成竹,十分的有把握,但是毕竟自己的话已经说了出去,难以收回来了,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心中只能希望这个叫天宇的小子,一定要答错才好。便也是咬了咬牙道:“那好,小臣我也就继续的洗耳恭听了。”
天宇哈哈一笑道:“你啊,拿人的地方便就是这葫芦籽的数量,凡是一般的人看到如此硕大的葫芦已经会认为其中有很多的葫芦籽,但是我告诉你,这灵宝葫芦之内只有两枚葫芦籽,二籽分为yīn阳,只有用葫芦山特有的yīn阳泉将那两枚葫芦籽发起,在将这两枚葫芦籽一同种下,细心呵护才可以使其开花结果,时间至漫长非人类可以等的,至今没有人统计过这葫芦是多少年一开花,多少年一结果,多少年这葫芦才肯成熟。这也就是这葫芦的难能可贵之处。”
此时那朴仁勇已经浑身都被汗水给浸透了,双腿都已经开始打起了颤栗,眼瞅着便就要一屁股坐在地上了。天宇一笑道:“其中如果你不信便可以当场将那葫芦切开来看。但是我还是要劝你一句,此物乃是集天地之灵气,rì月之jīng华而成,得来想必也十分之不容易,我曾经听闻,此葫芦内有乾坤,想当初那乾坤袋的发明人,便是曾经得到过这么一个葫芦,当时被炼制成了一种法器,据说是能移山填海,吞吐生灵,十分的厉害,但是因为后来,那位道长觉得此宝有伤天和,便将其隐去,当然也有说毁去的,具体如何,便也就只是一个传说。要我说此宝乃是十分的难得,损毁易,在寻难,还望贵使三思。”
那朴仁勇便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半晌不语,然后长叹一声道:“公子高才,小臣....小臣认输了。”
第十六回进献怪马
只见朴仁勇便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半晌不语,然后长叹一声道:“公子高才,小臣....小臣认输了。”
此时朝中的满朝文武均是一片大哗,秦武大帝端坐在宝座之上捻须微笑,而另一旁的那位晏大人也是眼角微微一闪,嘴角间多出了一抹笑意。
秦武大帝微笑着对那高丽使节朴仁勇说道:“番邦使臣,此局比试你可是认输了?”
那朴仁勇此时已经体弱筛糠便是坐在地上不住的颤抖,很久后才答道:“哎!陛下,小臣认输了。”
秦武大帝十分高兴,毕竟自己很久没有那么扬眉吐气了,便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便是要马上找那高丽使节讨要那国书,此时就见一直没有言语的两位使节中的突厥使节古尔墩上前一步,对着秦武大帝右手握拳放在胸口,弯身行礼道:“陛下,时才高丽使节之宝依然被那位公子解答了出来,小臣此次也带来一件至宝,还请陛下过目,带我们三个的宝物您全都御览之后,在商议那国书之事您看如何。”
秦武大帝听到此话便是十分的不悦,此乃时推托之意,这便是有意为那高丽使节挽回一点希望,便是将那希望寄托于后两件的宝物之上,如果天宇都答出还则罢了,他们自是没有任何诡辩的理由,但是如果有一件天宇答不出来,他们便就有了讨价还价的理由,反正最不济的便是将这东西扔在这里,自己拍拍屁股走人便是。
但是秦武大帝又一想要是此时追讨国书,那高丽使节掏出了国书,那么自己的确是多了一个番邦,但是如果后两件都没答上的话,那么自己可不就凭空多出两个祖宗了嘛,还是不好,既然他们想留一线,那么自己也没有必要如此。
秦武大帝此时想到这里便轻轻颔首看向天宇,天宇便是一手背后一手放于腰间,向着秦武大帝微微点了下头,便是也已经领悟了里面的缘由。
秦武大帝便是正气道:“既然突厥使节有如此要求,那么朕也就应允了,下面便是速速将第二件宝物呈上便是。”
那古尔墩一笑道:“陛下,小臣带来的宝物,乃是一件活宝,在取出之前,还请陛下赎小臣唐突之罪。”
秦武大帝一笑道:“便是这世间之物无所不如朕之法眼,无需多言,朕先是恕你无罪,呈上来吧。”
那古尔墩答应一声,一招手,一群侍卫便是将那用幔布盖住的大箱子给搭了上来,古尔墩走到幔布只见,先是对秦武大帝和群臣深施一礼道:“陛下,各位大人,已经这位天宇公子,小臣此次所献之宝,乃是得自与我西域的一个偏远的小地方,那地方乃是群山环抱,树林之深,便是从小便在山中打猎之人也不敢入林太深。好了,大家等着这么久也差不多等急了,那么请大家上眼。”说着双手拉住那幔布边上的一颗绳子,用力一扯,那幔布刷的一声便也就都落了下来,秦武大帝与群臣张目观瞧,只见这幔布之中乃是一个笼子,整个笼子便是用婴儿手臂粗的大小铁栏围成,下面铺着一些木板和杂早,在往里面一看,便是叫大家大吃一惊,里面便是一个怪物模样的东西。
只见这个怪物可以称之为一匹“马”吧,主要是最起码他具备着一匹马最基本的条件,四条腿,一个脑袋,外加一个尾巴,但是奇怪的是,这匹怪马的脑袋十分的硕大,而且而且十分的见棱见角,而且个头明显要小的多,虽然此时这位“马爷”正在侧卧着躺在那里,感觉十分的懒散,但是目测也就在1米4~5左右,四条腿十分的粗壮,便是说粗壮如象腿,便是也不过分,而且马蹄子也比寻常的马儿的蹄子要大的多。
看颜sè,呃....根本就看不出来,因为这马的身上不知是原来的本sè还是因为太久没有人去给他刷毛,所以已经是土黄的灰sè,乌乌土土的。
此时那“马”突然看到了太阳,还有一群用奇怪目光看着自己的人,竟然一点也不吃惊,而是懒散的在笼子里打了个滚,然后懒洋洋的在地上蹭了蹭后背,此时大家就听见“噗”的一声,一个异常响亮的马匹便喷涌而出。
此时大家都是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别管是离得远的,还是离得近的,都从心里上觉得有些不合适。而那匹马竟然长长的嘶叫了一声,仿佛戏虐的看着周围一群人做出那十分做作的表情,而他则是桀骜不驯,在高空俯视众生的感觉。
此时秦武大帝也觉得丝丝的不悦,毕竟自己的一朝的君王,这畜生竟然敢如此藐视自己,怎么能不让这位皇帝陛下生气。
只见那突厥使臣古尔墩对着秦武大帝深施一礼道:“陛下请息怒,这畜生便是我要进献给陛下的宝物。”
此言一出群臣便是一片的声讨声中,各家是众说纷纭“大胆使节竟然敢如此藐视陛下,罪当问斩。”“无耻小臣竟然敬献如此诡物,罪当问斩。”“此乃时不祥之物,这使节竟然还想进献给陛下,乃是亡我大秦之心不死,罪当问斩。”一时间太和门便是改了菜市场了,人生吵杂,天宇就想找这位“马兄”借几缕马尾鬃自己还塞到耳朵里躲清静。
而那位天宇的“马兄”则也是不堪忍受,竟然很人xìng化的躺在那里用两只马腿夹住自己的脑袋,表示十分郁闷。
此时就见高高在上的秦武大帝十分震怒一拍龙椅的扶手,便是怒喝道:“都给朕住嘴。”
别说秦武大帝的话十分有权威,当下便是鸦雀无声,秦武大帝面沉似水对着那古尔墩道:“你且讲话说完,但是朕jǐng告你,如果你没有讲出朕可以接受的理由来,那么朕便要治你的欺君之罪。”
古尔墩一直便都是很淡然,一点都没有慌张,只是一笑道:“陛下英明,下面小臣便将这宝物的来由讲给大家听一下。此马本是居住小地方的山野丛林之内,一直便无人见过此马,治皆因一次有一汉人药农进山采药,无意中掉入了一个山涧之中,好在有繁密的枯枝才使得他得以获救,此时在他面前的竟然出现了一头黑熊,要知道黑熊即便是熟练的猎手便也无法单独的将他捕杀,那药农便是感觉吾命休矣。”
说着古尔墩一指那懒散的马道:“此时这畜生便出现了,他飞快的扑了上去,与那黑熊便战在了一起,药农当时已经是目瞪口呆了,而且具那药农说,当时他目睹了这畜生与那黑熊的激战,这畜生更是只用了一下便将那高大的黑熊击倒在地,而更为惊奇的是,这畜生竟然不吃青草,乃是吃肉的,他竟然将整头比它自己还大的黑熊给拖走了。”
说着那古尔墩一笑,全然不顾群臣十分jīng彩的表情道:“好在这畜生好像对那药农并不是很感兴趣,也就这样那药农侥幸出山,将这一消息也就流传了开来,当时我们突厥的右贤王偶然于此路过,便是听闻了这个消息,便组织人手来抓捕这个畜生。”
说着古尔墩不由得叹了口气:“哎,说来惋惜,当时右贤王发动了500多村民,和100的士兵来一起抓捕,我们突厥12命优秀的士兵再也没能回来,而那些村民竟然也是有进100人伤亡。即便是如此也只能将这畜生的体力耗尽,才得以抓住它,但是这畜生天生神力,寻常人难以驯服,也不知道他的来历如何,此次我可汗便是让我将这畜生带来中原希望陛下能帮我们解答一下这畜生到底是什么?还有我希望看到有人能将他驯服,骑在他的背上。”
古尔墩长长的叙述使得太和门上的文武都陷入了沉思,先不说这笼中的畜生到底叫什么,什么来历的,单说将他驯服,便就不一般人能完成的,人家突厥都是伤亡一百多人,虽然其中村民居多,但是那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了,要知道即便是一百多个人站在那里,叫你一刀一个砍死,也够你受的,不累吐血就算奇怪了,但是见那古尔墩一直来便是沉着冷静,想来是不好哄弄。
此时群臣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天宇的身上,天宇也觉出了众人的眼光都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不由得十分悠闲的双手向后一背,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已经升起来的太阳道:“啊!今天月亮真圆啊!”
轰隆,文武群臣都被天宇雷的外焦里嫩的,便也都渐渐收回了目光,各自盘算着如何应对,此时就见刚才挑衅朴仁勇的那个年轻武将此时往前跨了一步,对着秦武大帝插手行礼道:“陛下,小臣愿意出马试一试能不能降服这怪马。”
此时那笼中的马也似乎听的懂外面人的说话,而且听到这些家伙竟然怪马、怪马的叫自己不由得十分的恼怒,慢慢的也站起了身子,狠狠的看向那小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