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回兄弟议事
东方龙稍微的停顿了一下又言道:“后来因为朝代的更替,以及战乱的原因,天马寺不复以往的兴盛,但是也算是和少林寺起名的佛家大寺,之后我们东方世家出资有一度修建了天马寺,所以天马寺一向和我们东方世家交好,这次我将婷儿送到天马寺中也是为了叫婷儿避一避凡尘俗世的喧嚣,所以你来这里找婷儿算是来错的地方。”
天宇此时也是百爪挠心,听到东方龙的话讲完了急忙言道:“那请爷爷为我指点迷津。”
东方龙一笑:“这个我可是帮不了你什么,自己的幸福要自己去争取,不是别人强加的了的,所以你要婷儿原谅你,还得你自己去见她,当面求得她的原谅。我这个老家伙可是不跟你们搀和,你还是自己去趟天马寺吧。”
天宇一想也是便起身抱拳道:“那小子我就先行告退了,待稍后几rì,小子必定带着婷儿来给您请安。”
东方龙满意的点点头:“好,我也很希望下次在站在我面前的是你和婷儿一对人幸福的样子,对了还有那个秦瑶丫头,那个丫头现在在哪里了?”
天宇脸上闪现出忧伤的神情:“瑶儿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她昨rì也是聪聪的来了一趟,让我先追回婷儿,她那边还有事情要处理。”
东方龙拍拍天宇的肩膀:“别担心了,秦瑶那丫头鬼的很,不会有事情的,等你跟婷儿解释清楚后,在去寻她也不迟。”
“嗯,那我就先行告辞了,老人家您保重。”天宇点头答应。
“嗯,对了,还有一个事,你的事让长老会很是气愤,这次陪同婷儿去天马寺的几位高手,全部都是从长老会抽调出来了,你要向见到婷儿想必是得经过他们,我提醒你,尽量的好言相劝,切记不要动手,虽然你的武功在年轻一辈中是佼佼者,但是那几个高手也不是吃素的,你要小心行事。”:东方龙说道。
天宇点点头,表示知道,东方龙随手在一张纸上写了几个字对天宇说:“这个你交给天马寺的方丈慧通法师,他自然会带你去婷儿居住的地方,不过这张纸对长老会的高手没用,他们直接听命于长老会,连我也无权去支配他们。”
天宇小心的把那张墨迹刚刚干掉的纸折好放入怀中,收拾停当,在此向东方龙辞行后,走出了东方龙的书房,自己稍微的把自己心平静了一下,自己心里的巨石稍稍的放下了一些,下面就得去天马寺了,希望能尽快的见到东方婷。
东方龙那边已经答应,暂时先停止对望海集团的打压,等待事情解决后在做决定。天宇暂时的松了口气,只是想到东方婷那边不知道能否顺利的见到东方婷,见到东方婷后如何解释,在挽回东方婷的心后,还要马不停蹄的去找秦瑶,毕竟秦瑶那边也是困难重重,想来必是不会那么简单容易的。
天宇想着不禁脑袋有些发涨,自己的事情还真是对啊,总是一件接着一件,此时见已经快过中午了,王有财他们还在望海楼等着自己的消息,急忙快步走出了东方世家,在经过亭子的那个院子的时候,那个“漂亮”的公子并没有出现,天宇不禁有些奇怪,天宇经过门房的时候,门房的家丁不约而同的齐齐的后退到了墙边,天宇歉意的笑了笑,快步走出了东方世家,上了早已备好的马车,车把式一扬鞭子,马车直奔望海楼而去。
天宇前脚进望海楼,后脚就被闻信的众人团团围住,看天宇的脸上愁容已经稍稍的淡了一些,但是依旧是闷不出声,大家都是大急,围在天宇身边问长问短,天宇也是大致的跟众人说了一下,主要是说了东方龙表示暂时停止对望海集团的打压,并说明自己必须马上启程够奔天马寺。
众人一听东方世家暂时不打压望海集团,也是齐齐的松了一口气,但是听说东方婷已经准备在天马寺出家为尼,也不由得也是大吃了一惊,但好在现在还有时间,现在只有叫天宇马上去到天马寺和东方婷解释清楚,王有财表示叫天宇休息一夜,好好休息一下,明rì安排马车早早的够奔天马寺。
天宇本来表示自己要连夜自行前往凤阳山天马寺的,但是考虑到自己的旧伤未愈,加上连rì来的身体空虚,休息一夜也是好的,明rì便明rì吧,王有财表示如果到天马寺很容易出现摩擦,天宇如果赶路去的确是会很快,但无形中会削弱掉自身的体力,所以王有财表示还是要节省体力,几十里路,即使做马车也最晚rì落便可到了,没有必要那么赶路。
天宇一想也是有道理的,毕竟东方龙说道过的长老会的高手对自己的意见是很大的,难免一言不合便要开打,如果自己现在的身体一两个也许还可以,但是如果人多的话,自己真的丝毫没有把握。
不由得点点头表示答应,并告诉王有财趁着现在东方世家收手之际,看清楚都是那些人落井下石,都给我一个个灭了,此时才是对看朋友的时候,至于落井下石,过河拆桥的不稳定因素,天宇会毫不留情的铲除,以免以后留下祸患,天宇叫少则抽调一些人帮助王有财行事。
大家都点头表示同意,王有财叫大家散去,不要打搅天宇休息,大家都散去,天宇盘膝在床上,调息入定,就在天宇刚要入定的时候,就听见门被轻轻的打开了,天宇睁眼一看,原来是少则端着两碗面走了进来,将面放在桌子上冲着天宇笑了笑。
天宇也是一笑,轻声下地,走在桌前端起一碗便大口吃了起来,毕竟自己已经将近一上午加一中午没有吃东西了,之前因为有事没来得及吃,现在自是觉得肚中饥饿,也不管少则,自己便大吃了起来。
少则也坐在一旁大口大口的吃着,刚吃两口天宇抬头对少则说道:“我说的那件事,你着手办了没有。”
少则点点头:“暂时没有什么头绪,毕竟那人行踪飘忽不定,很是没办法,我已经调集隐风的人来查这件事,毕竟时间太短,所以并没有什么消息。”
“继续查,查到之后不要惊动,暂时的先观察一下,毕竟这个火药桶我可是不想这么快弄响了。”
“有道理,但是纸里包不住火,事情迟早会知道,到时怎么办?我倒觉得要不要先下手为强。”少则在脖子上比划了下。
“唔!暂时不要,事关重大,千万不要鲁莽,最起码也要等我处理完手上的事情之后在说,要知道那人如果不是一击必杀的话,万一逃脱,那可就是天大的麻烦,到时要是把天捅破了,是你去补?还是我去补?”
“当然是你去拉,这事能轮上我吗?我就一个大下手的,有事自然是老板来抗了。”
“你丫的够狠,此事还是暂时不要动,等我腾出手来在绝对下面的事情。最近我的事情越来越多,真是麻烦,现在只能一件件的办了,你这边也注意一些,毕竟大哥,雷许那边还是很需要人的,你的人手够吗?”
“够是够,但是那些人也是需要大量金钱的,一天的消耗便就是一大笔,要是应付目前的局势,估计还要一笔天文数字,王有财人品是不错,但是就是太会jīng打细算,每次我找他拿钱,他总是要算这算那,最后我头都晕了,还没拿出几个钱。”
“大哥也是从苦rì子出来的,比不了你,出身便是富贵之家,jīng打细算也没什么不好,哎!罢了。”天宇说着把筷子放在碗上,伸手拿出乾坤袋,自己从胡来家中得来的财宝,已经大部分都给了王有财和飞鹰,自己也剩下仅仅4~5箱的样子,天宇随手拿出了2箱放在地上:“这就是你的活动经费,别跟我哭穷了,你的那些宝贝疙瘩,现在正是用他们的时候,好钢要用在刀刃上,此时不用还等待何时?”
少则随手打开箱子,看着一箱子的金银珠宝,不由得一脸的差异,回过头来看着正在啃面的天宇,失声说道:“天宇你丫的是去劫国库了吧,这么多的金银,足够支撑一个组织的了,你丫的还有没有,别小气,快给我在拿出十几二十箱来。”
天宇一听差点没被面给噎死,瞬间便来了个二龙吐须,咳嗽了好久才换了口气,对少则道:“大哥你以为是那些是石头吗?想要多少便能有多少的吗?哎,我之前大部分都给了大哥,现在身上也是一个巴掌的数了,你别不知足了,知不知道贪婪是罪恶的源泉?”
少则一笑:“我也就是说说,别当真,来,吃面吃面。”
天宇无奈的看着自己的那碗面:“吃你妹啊,都这样我还怎么吃,哎,走走走,我得休息了,别来烦我。”
第一百一十三回天马寺
少则自是哈哈一笑,脸sè立马严肃了起来:“你明rì真的要自己去?不是我说话难听,要知道此行要我看是凶多吉少,虽说东方龙已经对你摒弃前嫌,但是他毕竟没有办法命令长老的人办事的权利,所以万一要是大打出手的话,你自己.....”
天宇也是一笑:“我心中也是有想过,但是第一是眼下咱们的困难太多了,而人力实在是捉襟见肘,第二我觉得在怎么混蛋的人,也还是能听进去话的,我好言相劝,想必他们也不好在难为我。”
“可是那只是你自己的一厢情愿,人家怎么想的你也不知道,我觉得还是我和你去,不管打不打的起来,多一个人也多一个照应。”
“哎,这件事就不要在多说了,按原来的办吧,要知道那个人如果不是盯着的话,我真的很不放心。”
少则一见也不在多言,点点头把那两碗面都收了下去,转身便是离开了,天宇虽然说肚子还不是很饱,但是想想还是先入定调息内伤吧,最近一段时间自己的身上伤就没断过。
天宇盘膝坐于床上,开始用九阳神功调息内伤,不得不说九阳神功还真是绝学内功,已意倒气,气随意走,周天循环围绕着天宇的经脉游走着滋养着,天宇就在床上默默的运功疗伤,天宇的内伤其实还好,只是之前和欧阳斌的对拼中被欧阳斌的双戟反震,造成了一定的内伤,应该是很快的就会痊愈了,但是天宇就在运行九阳神功的时候就觉得欧阳斌的内力中有一丝的yīn寒之气,和阳光帅气的欧阳斌是格格不入的。
天宇不禁有些纳闷了但是现在毕竟还是疗伤要紧也就不在多想了,在九阳神功面前那一点点的yīn柔内力,如朝阳暮雪一般,马上就开始躲藏起来,好在天宇已经记牢了那团yīn寒内力的地方,一步步蚕食,总将那团内力用九阳神功给击碎了。
天宇开始调息滋养自己的经脉,使得一个个大周天的运行,天宇的内力不增反减,原因是九阳神功把天宇内力中的杂质过滤了一遍,原先内力中杂质的东西都已经随着毛孔排了出来,而留下的则是最最jīng纯的内力,但是威力比之前更加的强大。
天宇一夜便在那里打坐,晚饭都没有出去吃,而王有财他们也很默契的都没有打搅天宇,次rì天明天宇缓缓的睁开了眼,在古井无波的眼睛里,闪现除了一道光芒,但是随即有隐去了,天宇伸了个懒腰坐起来,在座了一夜天宇一丝也没有疲惫或者腰酸的感觉,反而到时jīng神奕奕。
天宇收拾好了衣服,简单的梳洗大便了一下,一身轻松的走到了吃饭的地方,今天可没有昨天那么齐的人,只要雷许在哪里无事做的样子,天宇大大咧咧的坐在了主位,少则和飞鹰还有王有财都是昨天通宵处理事情,一群夜猫子,越到晚上越jīng神,所以只要不是有什么大事,他们都会等到中午才起床吃东西,天宇和雷许一起吃早餐,一起闲聊,大多数时候都是雷许自己在说话,而天宇都在吃东西,只是简单的回一句:“哦,嗯,啊。”单元音字体。
雷许也是苦苦的求了天宇好久,最后还是被天宇丢在家里,天宇此行打定主意要自己去,自己的责任必然是要自己去面对,不管结局如何自己都要去努力做到问心无愧。
吃喝收拾完毕,在谢绝了大家的相送之后天宇便骑上王有财给自己安排的马向着凤阳山出发了,其实50里地并不是很远的路程,离着京都也就半rì路程,因为以前的秦皇很喜欢来到佛寺来参拜或者是祈福。
而老百姓不管贫富都也是都把他当成一个jīng神的寄托,如果家中有些什么事情也愿意来这里烧柱香给佛爷,保佑事情能圆满,也是一种寄托。
天宇骑着马不到中午的时候便就已经到了凤阳山,在山脚便就已经看到很多善男信女来此烧香的人是络绎不绝,已经很宽的山道也越显得有一些拥挤,天宇只能下了马牵着自己马匹,慢慢随着人群上山。要说凤阳山上的庙没有10座也得有个9、8座,而且都是香火不断,但是始终没有天马寺的香火鼎盛,天马寺虽然没有少林寺、皇觉寺来的名气那么大,但是也是在中原佛教中算的是上是顶尖的了。
其实人们都有一个感觉就是越是大的寺庙越是灵,越是大的药铺越是好,虽然说贵一些,但是人们觉得踏实,认为值得。
天宇随着人流往山上走,天马寺便是在凤阳山快到山间的那里,也是众寺庙最好的一座,天宇来到庙前看着人头攒动,车水马龙。天宇真的没有什么勇气从这死人堆中杀过去,就见寺庙的门口有几名知客僧人,天宇牵着马走过去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小师傅好。”
那僧人意见过来一个年轻公子模样的人,不敢怠慢急忙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有理,请问施主有何事?”
“在下便是东方世家家主指点,来贵寺求见方丈大师的,请小师傅行个方便。”
“这......”那僧人犹豫了一下:“阿弥陀佛,不知施主有何凭证还请交与小僧,由小僧转交给方丈。”
“在下是有一张纸条,但是要面交给方丈禅师,而且此事事关重大,还劳烦小师傅能通禀一下。”
那僧人犹豫了一下道:“阿弥陀佛,还请施主见谅,寺内有规定是不允许僧人随意进出方丈的禅房的,如果您是想拜佛烧香的,敝寺自是万分的欢迎,但是想如见方丈的话,还请赎小僧人微言轻,不能代为通传。”
天宇自是很惋惜扭身往要走,心中盘算要不要从后面翻墙进去的时候,眼光一扫前殿,不由得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天宇又把马匹转了过来,在此回到那知客僧的面前,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小师傅打扰了。”
那僧人一见天宇去而复返不觉得有些差异:“阿弥陀佛,不知道施主去而复返所谓合适。”
“小师父言中了,刚才本想是马不停蹄的赶回去,求家主的一件信物,好回头在来拜望方丈禅师,但是我转念有一想,既然来到贵寺我便为我母,求一道平安符,祈求老人家能健康长寿。”
那僧人一听便道:“阿弥陀佛,施主能如此孝顺之心,真是大大的善事,老人家也定当会长命百岁的。”
“嗯,谢小师傅吉言,今rì一见小师傅便觉得你我有缘,不知道小师傅有没有时间,带在下去求一道平安符,顺便游览一下贵寺的风景,还有就是我的马匹赶路有些累了,可不可以找个地方叫它休息一下,最好有些草料和清水。”
“阿弥陀佛,那是自然,今rì我一见施主便也有相识之感,这便是施主的佛缘和您与小僧的缘分。敝寺有供给客人专用的马棚,草料清水便也是齐备的,施主请随小僧来。”
那天宇便跟随知客僧一起走进天马寺,在天马寺最右边的一个角落,有那么一排马棚,有僧人在此专门负责打扫和给马匹喂一些草料和清水,天宇把马匹交给就那僧人并领了一个木牌,上面有数字,方便之后来取马时的凭证。
天宇有跟随着知客僧前往中间的大殿拜佛并求取平安符,整个天马寺是并没有什么金碧辉煌的赶紧,而是透着一股祥和宁静的感觉,青砖碧瓦,古槐参天浓荫洒地,身处此地便就是觉得心境平和,来来往往的善男信女都是一脸的虔诚,没有一人高声喧哗,像是怕打搅了神佛的休息一般。
天宇跟随着那知客僧来到了佛堂,看着那20多米高的金身佛像,面露慈祥那微笑便是在笑话众人的愚昧和无知,天宇也是双手合十慢慢的跟着知客僧的走到了大殿右面的一个长条案前。
长长的条案上铺着红布桌围子,上面有许多的平安符,不过摆放特别的奇怪,每个平安符都是三角形的,又一颗红线绑着,而红线长长的甩出一尺长左右,而红线的末端都系在条案最底下的一个横木上,而红绳上面的平安符则是散落在四周,有的好几个便都纠缠在一起,红线便也都纠缠在一起,要是不有心想要拆它的话,真的是很难去把他们分开。
知客僧解释,这是为自己寻找佛缘准备的一个方法,首先要自己心诚,然后平静下自己的心,按着自己的感觉选择一颗红线,然后僧人便会顺着那颗红线找到属于它的那个平安符,那便是你和平安符的佛缘。
天宇点点头慢慢的平心静气,缓缓的手指向了横木上的一颗红线,旁边自然是有僧人顺着红线想那枚平安符解了下来,用富余出来的红线,将那平安符在绑了一遍,双手捧着放于天宇面前,天宇急忙双手合十,接过那平安符一脸虔诚的说道:“多谢小师傅,但愿得我母亲能健康长寿,阿弥陀佛。”
那僧人也是双手合十:“施主有次孝心真是大兴,令高堂知道一定会十分开心,阿弥陀佛。”
天宇微笑点点头,忽然恍然道:“哎呀,真是罪过罪过,之前光是拜佛了,却忘记给我佛布施了,真是罪过,还请小师傅带在下去为我佛尽一份微薄之力。”
那知客僧此时才浮现出一丝笑容道:“如此大善,请施主随小僧来。”
那知客僧将天宇领到一个功德箱前,天宇便从自己怀中取出一张纸来,递给了那知客僧,那知客僧双手结过,一看之下,便是大吃一惊。
第一百一十四回七宝致远塔
天宇递给那知客僧的是一张十万两的银票,难怪那知客僧如此吃惊,原先那和尚只是以为天宇是给东方世家办事来的,所以犹豫了一下准备给他打发走就算了,但是见天宇想要四处看看,出于礼貌就带着天宇四处的转了转,而且听到天宇要给寺里布施,心说别管多钱也算是一份善缘,看来这个人还是挺懂事的,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天宇随手便是十万两银票,而且是天宝钱庄的银票。
其实钱庄就想银行一样,大的钱庄信用就好,大家也都喜欢把钱存在那里,而天宝钱庄便是大秦国最大钱庄,自秦朝建立便已经建立了,几千年的底蕴,足够叫大家在心底里信任天宝钱庄的,而且目前为止还真没听说天宝钱庄的银票出现过造假的,看着手中的十万两银票那知客僧不觉有些犯傻。
倒不是天马寺没见过十万两银子,像一般各大世家来此也便是几十万两的布施,但是要说进来一个穿着朴素的善男信女进来就掏十万两银子,我估计那人不是傻子,就是有病。
那知客僧傻在那里:“公子,这............”
天宇笑道:“小师傅不必介怀,自古便是钱财乃身外之物,用些身外之物,来结一些佛缘,我觉得是值得的。”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公子慈悲的心肠,他人道是善门难开,但又岂知佛门广大,佛缘深厚,其实其凡人可以理解的,公子自是与我佛有缘,必定是得佛佑居家安康,事业鹏程。”:那知客僧急忙说道
天宇一看人家那么捧自己,自己也得谦虚下:“阿弥陀佛,过奖过奖,小师傅言重了,对了小师傅,不知方丈大师可在寺中,一来是家主的事情很是要紧,二来我便是有些许禅语还想请方丈大师帮我解惑。”
只间那知客僧微微一皱眉,但是看看手中的银票,也是咬了咬牙:“公子有所不知,您看敝寺香火繁盛,但是我寺的方丈大师平时并不主持寺里的事情,许多事情都是监寺师伯在管,我们平时也不是经常能看到方丈的,这样吧,我跟监寺师伯说一声,至于见方丈的事情,还要等监寺师伯点头,毕竟小僧人微言轻。”
天宇点点头表示理解:“那还劳烦小师傅帮我通传一下吧。”
“那好吧,请公子在这里稍等片刻”:说着那知客僧便转身进了大殿,天宇随意的看着殿中的摆设,看的出布置之rì独具匠心,每一处摆设都别具风格,天宇边看边点头,能把大气和祥和,华美和庄严摆设的淋漓尽致,这个天马寺必定是出自于大师之手。
就在天宇看着的时候就听见身后有人道出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公子请了。”
天宇回头一看,就见自己面前站着一个僧人,年纪有50左右岁,中等身材,微微有些发福,身着黄sè的僧衣,下面僧裤白sè的绑腿,下面千层底的洒鞋,收拾的干净利落。往脸上看,此人一脸的笑意,圆圆的脸上双眼微微眯着,偶尔闪现出的jīng光叫天宇不敢小觑,这想必就是刚才那知客僧口中的监寺了,天宇急忙上前双手合十:“大师请了。”
那僧人笑呵呵的伸手往旁边已让,天宇也客气了一下,二人信步走进了大殿后面的一见小一些的偏殿里,那僧人见周围没有认了便说道:“阿弥陀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就是天宇施主吧。”
天宇一惊,毕竟从进寺以来自己并没有透露出任何自己的信息,他们又是从哪里知道自己叫天宇的呢?看着胖胖的僧人道:“小可便是,不知大师如何知道在下的姓名?”
那僧人笑着道:“阿弥陀佛,贫僧我可无有这通天的本事,乃是今rì我寺方丈大师唤我过去,告诉我今rì便会有一个大大的善缘来到敝寺,想必天宇公子便是那大大的善缘吧。”
天宇闻听心中一动,想来这慧通方丈也是佛法高深,心中便是升起了一份的敬畏,赶紧双手合十说道:“自然慧通大师已经知道在下前来,那可否于在下见上一面?”
那僧人笑道:“公子你这又何苦,你的心结便不是在方丈处,而是.......”说着便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的位置。
天宇一见赶紧问道:“那大师赶紧为在下指点迷津。”
“公子不必着急,方丈之前跟贫僧言明,此事乃公子与东方小姐之间的私事,敝寺不好参与,但是既然东方小姐现在就在寺中,那么出家人打开方便之门,自是稍后会有贫僧带公子去后山见东方小姐,还请公子不要心急。”
天宇的心这才稍稍的放下了一些,就见那僧人又说道:“之前方丈大师言道,此乃时公子的一个劫数,公子闯过去了,便也就是一飞冲天,鹏程万里,但是如果闯不过去,便会有血光之灾,杀身的大祸。”
天宇微微的一皱眉虽然说天宇对这相面算卦并不相信,但是看看自己现在,那些也就不叫事了,就是在神奇的事情,天宇现在也可以坦然的面对,毕竟还有什么神奇的事情,能比得上自己的“遭遇”,我们应该对未知的事物表示一种敬畏,虽然我们人类总是把自己不认识的或者无法解释的事物,强行的把它认为是一种自己认识的类似的东西,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强迫症。虽然天宇并不是很相信那位未曾蒙面的慧通大师的忠告,但是看到最近自己身边发生的事情,自己也从心里产生了一种不安的感觉,很是不舒服,希望自己这关能尽快的过去。
天宇低头想着,一愣神的功夫在抬起头来的时候那僧人还在站在那里笑呵呵的看着自己,天宇自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哦,实在抱歉大师,在下刚才想些事情,慢待了大师,还请原谅。”
那僧人笑着说:“公子不必多礼,我观公子佛缘深厚,想必是与之有过奇遇,方丈曾言公子与敝寺颇多渊源,以后还希望公子能多多来寺,小僧也是扫榻相迎。”
天宇也笑道:“一定,一定,不知大师何时可带在下去见东方小姐。”
那僧人也是恍然道:“哦哦,是贫僧疏忽,现在贫僧便可带公子去见东方小姐,当然如果公子想吃些素斋的话,也可以先为公子准备饭食。”
天宇急忙道:“在下并不饥饿,还请大师带我去见东方小姐,在下又要事要见小姐。”
那僧人点点头:“那就请公子随贫僧来吧。”
说着那僧人转身往后就走,天宇也是随在那僧人身后,那僧人一步步如闲庭信步一般,但是却走的飞快,天宇的眼神一亮,这便是轻功有名的缩地成寸,看似闲庭信步的感觉,但是身法的移动,一步早已经有一丈有余了,天宇一笑也施展风神腿跟了上去。
那僧人一见天宇跟了上来,不觉一笑轻轻的点了点头,脚下发力,速度片刻间又快了几分,但是很快那僧人发现不管自己把速度加到多快或者是多慢,天宇都会禁跟在自己的身旁,距离一丝一毫都没有被落下。
那僧人眼中不禁闪现出一丝差异,就这样二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天马寺后山的一座塔前,这座塔周围很是有些荒凉,并没有任何的建筑,只是简单的被四周的围墙将其环抱在zhōng yāng,前面开口处有一间小屋,虽说可以看的出有人在打理,但里面却没有人。
那僧人转眼间出现在那塔前,旁边的天宇也一闪身站在了塔前,天宇抬头看着那宝塔,虽说周围没有什么建筑,但是并不影响这座塔的大气和庄严,七层的佛塔高高耸立,红砖绿瓦庄严肃穆,纯金打造的塔顶在太阳照shè下烁烁泛光,整个塔是八边形的,每一个角上都雕刻着走兽和悬挂着惊鸟铃,门口有两只石狮子,长长的台阶直通到塔门,朱红的塔门上九九八十一颗铜钉,一对兽首悬挂双环,只见塔门上的匾额写着5个大字-----七宝致远塔。
那僧人双手合十对天宇言道:“阿弥陀佛,还请天宇公子在此稍等片刻,我去通告一下。”
天宇也双手合十:“大师慢来,我这里有一封东方家主亲笔写下的书信一封,本是写给慧通方丈的,但是既然方丈大师已经知晓,那便请大师将其转呈给塔内的东方世家前辈,希望能起到一些作用。”
那僧人又道了句佛号,双手结果纸条,转身走到塔前轻轻的拍了拍门上的铜环,稍等了片刻,伸手推开塔门走了进去,回身又将塔门带好。
天宇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丝毫不知道塔内到底发生了什么,等待总是漫长的,天宇等着足有一炷香的时间,那僧人才从塔内走了出来,回身带好塔门,便下了台阶来到天宇的面前。
天宇急忙问道:“大师,如何?”
那僧人不觉叹了口气:“天宇公子,贫僧我也是爱莫能助啊!”
第一百一十五回勇闯佛塔
天宇实在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天宇现在的感觉就是自己满腔的话语,满腔的热情被那僧人的一句话如凉水浇头一般,现在别说头了,就是心都凉了。
天宇急忙问道:“大师何出此言?难道婷儿她真的不打算见我?”
那僧人摇了摇头:“阿弥陀佛,施主稍安勿躁,待贫僧将话讲清楚先。”
天宇勉强的定了定心神双手合十道:“还请大师指点迷津。”
“贫僧此次进去并没有直接看到东方小姐。施主你也看到了,此塔共计7层,东方小姐便是居住在塔顶,也就是第七层上。而东方世家则派来了7位高手分别在此塔的1至7层,负责东方小姐的安全,刚才我便是将纸条和天宇施主的话转达给了1层的那位东方家的高手,那位施主也和其他的东方世家的施主商议之后,明确表示,不会让施主您见到东方小姐的。因为正是施主您的原因才使得东方世家颜面扫地,也因为您才使得东方小姐心灰意冷遁入空门,所以他们一致认为施主如果此时见到东方小姐的话,不但无法取得小姐的原谅,反而会更刺激东方小姐,其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施主想要见东方小姐的要求,他们表示绝对不行。”:那僧人慢慢的将事情告诉给天宇。
天宇此时脸sè铁青,天宇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和东方婷的事情居然如此难办,难办到不是东方婷明确拒绝自己,而是自己根本就不无法见到东方婷,一路上的艰难险阻,一个又一个的刁难,使得天宇已经有些失去理xìng了,正所谓泥人也有三分土xìng,自己如此的低三下四的求见,居然几个东方世家下人就可以将自己拒之门外,这叫天宇如何能忍得了,天宇的拳头,几次握紧,又几次放下,缓缓的对着那僧人点了点头:“多谢大师指点,但是要是我当真要见到东方小姐呢?”
那僧人一笑:“其实这个说简单也简单,说容易也容易,施主只需进到塔内,一一打赢那些高手,登上顶层便可以见到东方小姐了。那七位高手也说了,当你第一步迈进塔内时,你也将正是向东方世家长老团宣战。他们将对你毫不留情,除非施主能将他们击败,不然他们绝不会后退一步的。”
天宇嘴角微微的往上一翘,眼中寒光一闪,便不再理那僧人,看向那阶梯上的塔门,迈开步子向那塔门走去。
就见那僧人对着天宇双手合十:“施主请留步。”
天宇转身言道:“大师还有何见教。”
那僧人一笑:“阿弥陀佛,施主多虑了,贫僧岂敢有见教,不过临来时方丈大师说有一首诗赠与施主。”
天宇一笑:“不知方丈大师有何禅语,还请大师如实相告。”
那僧人笑着说:“那是自然,方丈赠与施主便是四句诗:秋雨疏烟尽酒觞,斜路红枫忍未央,真龙破后方真谛,孤星冷月莫凄凉。”
天宇一皱眉,这四句诗想必是暗藏着什么,要按诗的本意只是一个凄凉孤独的人在独自酌酒抒发自己郁闷的心情,但是用在自己的身上则是意思整体的变了,第一句:秋雨疏烟尽酒觞,写的事一副寂寞冷清的场景,一个人在独自的酌酒。但是天宇此时不由得想起,之前几天自己消沉的样子,想必是说自己之前的情景。而第二句:斜路红枫忍未央,原意是说的是斜斜的路上两旁的红sè枫叶,叫人忍不住想起早已经破败不堪的未央宫那荒凉的情景。但是放在天宇的身子,天宇则是认为斜路指的是自己未来将要走的一条路,而这条路也绝对不是平坦的,中间必定包含着许多的崎岖坎坷困难险阻,而红枫从颜sè上看是红sè,想必是说自己未来的路一定是充满着血腥的,自己也必然要用血来书写着自己的这坎坷的一生,一个忍字,可以理解成忍不住,也可以理解成为隐忍,只有隐忍才是在大漩涡之中屹立不倒的法宝,想必慧通方丈是想告诉自己以后的路并不平静,四处都暗藏杀机,要自己多多的隐忍。
至于之后的两句:真龙破后方真谛,孤星冷月莫凄凉。天宇始终没有什么头绪,就在天宇一打愣的时候,在回头那僧人早已经不在自己面前了。天宇也是心中一凛,心中一想也罢,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见到东方婷,至于其他的,还是等到自己办完眼前的事情再去找那慧通方丈请教吧,说着天宇也不在多想,信步走到上了石阶,自己收拾了一下身上,伸手抬腿没有半点崩挂之处,毕竟前面还有几场硬仗打,不收拾好了可不行,天宇伸手便要拍那铜环,但是刚伸出手天宇便停住了,心中暗想,这帮高手为何如此的看我不起,几次三番的刁难与我?难道真的以为我天宇是好欺负的吗?既然你如此看不起我,那么我也不在和你们客气了,想到这里天宇直接一脚踢在了那大门上。
就见咔嚓咣当一声,那巨大的大门,被天宇一脚便踹开了,天宇一纵身便进了那佛塔,就见一层还是佛塔内部还是很不小的,但是都是空荡荡的,除了为佛塔支撑重量的柱子之外竟然空无一物,只有在最里面放着一张佛床,有一人正盘膝坐于佛床上,在天宇纵身进来的时候那人的眼睛突然睁开,两道寒光一闪,但是身子并没有动,仍是盘坐于佛床上,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天宇。
天宇信步一般往前走着,眼睛不住的打量着四周,如一个游客在浏览着名胜景点一般,很快天宇把目光集中到了那佛床之上那人的身上,就见此人一身土黄sè的长衫,看年纪30岁上下,往脸上看一对淡眉,一双小眼,直鼻阔口,高高的颧骨,头发披散着垂于肩上,看着外貌上并没有过人之处,但是你如果细看的话可以看出此人的一双眼睛明亮透彻,正所谓眼为心中之门,看人的话对简单的便是从眼睛入手。
天宇上下打量这那人,天宇随意往旁边扫了一眼,就见那佛床之后便是通向二层的台阶,佛塔内部的阶梯都是靠着佛塔的外壁环壁而上。但是想要从那边上去的话,首先必须要经过那人的床边,想必第一层的那为高手便就是这佛床上之人了。
那人坐在佛床之上并没有动的意思,而那佛床的旁边竖立着一个长条棍状的东西,那““铁棍””的头上罩着一个皮套,想必是此人的武器。
天宇名不想多说什么,直接走了过去,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人,双方都在给对方压力,就看谁先顶不住,谁先出招了,天宇一步步的走到了那人的面前便停下了:“你没有什么说的吗?”:天宇问道。
那人言道:“你的迈出的第一步就已经说明了,我料想不错,你是条汉子。”
“大丈夫便是要顶天立地,即便你们都不理解我,又何方,我只需问心无愧便可,今rì之事已无需在言,你且通名报姓吧。”
“你无需只要我的姓名,你只需要只要,只要打赢了我,你便就可以去到二楼了,其他的知道于不知道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天宇点点头,伸手将自己唐刀取了出来,缓缓的将刀拔出,就这样一手刀一手鞘站在哪里,那人也伸手将自己长条的“铁棍”抓在手里,但是自负的他并没有起身,或者将那那“铁棍”的头上的皮套撤掉,而只是将那长棍放在膝上等着天宇近招。
天宇也不在多言,自己脚下发力,纵身一跃手中唐刀分心便是对着那人刺去,那人一见眼中差异一闪,不敢在托大,直接纵身便从那佛床上跃起,躲过了天宇那刺,天宇也不变招,直接一劈将那佛床劈成两半,回手便是一刀击向那人的脖颈,那人将自己的长枪一横,就听叮的一声,唐刀与那“铁棍”相击在一起,那人手中剧烈的一颤,险些“铁棍”撒手,那人急忙一握,握紧了“铁棍”直接回身一扎,天宇脚尖垫底回身撤步,二人拉开了距离。
就见那人单手持棍,“铁棍”遥遥指向后方,而天宇则是右手持刀遥指那人,左手将唐刀的刀鞘丢在了一旁。
那人心中暗暗叫了一生苦,之前他的确是有些托大,在他的印象里,天宇是一个靠着家世和朋友才夺得比武招亲的冠军的,根本就没有什么武艺而言,而擂台比武在他们看来不过是一帮小娃娃在过家家一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一个这样比出来的冠军,能有什么能耐,自己就是坐在佛床之上脚不沾地也可以将他逼退。
但是刚过一招便叫那人大吃一惊,此时的他早已经收起了轻视之心,慢慢的将“铁棍”放下,一只手慢慢解开那皮套的绳线,将那皮套脱掉,天宇这才得以看清那“铁棍”的庐山真面。
第一百一十六回唐刀破银枪
天宇对那中年人对面而站,那人伸手慢慢的将那皮套褪下,天宇这才看清,原来那“铁棍”是一把银枪,银枪的头部是一尺左右如一把短剑一般,枪尖下方系着一个白sè穗子,那人将皮套丢到一旁,单手将那银枪递到面前,天宇依旧如泥胎一般站在那里,右手长剑遥指那中年人,并没有近招的意思,双方都在等,等对方耗不住,首先近招的将是最有可能露出破绽的人。
突然那中年人,双手一挥,那枪在他的手中如活了一般,旋转着便刺向天宇,天宇一见不秒,也不等分清那个是枪的实影,便出手直接唐刀直接点向银枪枪花的中心位置,就听叮的一声,天宇将那人的银枪磕飞。
那人也不着急,回身便用枪尾向天宇扫去,天宇拿刀一挡,随手便往前一跃,唐刀横削那人的头顶,那人一见一转身用枪头将天宇唐刀拨打开来,跟身进步便是连抽带刺对着天宇连甩了三枪,天宇左右的撤步抵挡,那人步步紧逼,接连的近招,天宇已经逼到一颗柱子面前,天宇回身,运用轻功蹭蹭蹭便踩着上了柱子,猛一回身身子向下一沉,唐刀便劈向那人的头顶,那人自是双手托枪,来个了力拓千斤闸,横住了天宇的唐刀,天宇如双脚贴在柱身上一般,手中唐刀连挥对着那人便是三刀,那人左挡右磕被天宇逼退了好几步,天宇右脚在柱身上一点,身子直直飞出,手中唐刀便直奔那人的脖颈。
就见那人手中银枪如龙随手一挥便叫天宇的刀偏离了方向,二人便是一个错身,那人回身便用银枪对着天宇下盘连扫了三下,天宇连连的后闪,手中唐刀一挑那枪尖,那银枪便于天宇的唐刀在空中挽了一个花一般,那银枪的穗子便于天宇那唐刀的缠在了一起,双方一时便僵持在了那里。
就见此时的天宇还是面沉似水,双眼中一丝一毫的感情都没有,而那人则是面上稍稍的有一些红润,但是依旧是气不常出面不改sè,就见那人突然银枪发力,硬生生的将唐刀扭到了下面,手中发力使银枪的枪头拍到天宇的唐刀上,两把武器瞬间分开,不过那穗子在于天宇的唐刀中纠缠的时候被锋利的唐刀蹭去了一小撮白sè的绒毛,此时那白sè的绒毛便在空中随风飘荡。
那人双腿使劲,大跨步向天宇冲来,手中的银枪一击白蛇吐信,便击向天宇,天宇见不可力敌急忙向右闪去,就见那人直接将银枪向右挥去,天宇无法只得一个转身又躲开了那银枪,就见那人双手握枪,呀的一声,直直的拍到地上,地上的青砖瞬间便碎了两块,那人一击发力,又将那银枪向着天宇挥去,天宇一见不能在躲了,如此躲下去还不知道何时是个头,于是便将唐刀一横挡那人的银枪,银枪撞击到唐刀发出叮的一声,天宇被震得手臂发麻,之间那银枪瞬间便弯了,天宇急忙一扭头,躲过了那枪尖的一击,就见那人抽枪之后,身体跃起银枪如长棍一般兜头盖顶便向天宇砸来,天宇一见不好,急忙用唐刀往上一磕,就见那枪身瞬间便弯了,枪尖直直的抽向天宇的后背,天宇如脑后生眼一般,左脚点地,右脚从后方踢出,直接踢到了那人的枪背上,将那银枪踢飞。
那人将枪撤回来,一个转身,便向着天宇上中下三路连刺了三枪,而天宇手中唐刀左右的拨打,然后一个跃起,手中唐刀如剑一般,连挽了几个剑花,便向着那人的腰间扫去,那人将银枪一竖,用枪身将天宇的唐刀磕开,回手又是三枪,天宇此次也不拨打,而是上步于之对攻,二人打的你来我往,就见在一楼接连发出叮叮叮的兵器撞击的声音。
二人一眨眼便过了4~50个回合,天宇一边气息稍稍有些增大,而那中年人已经有些顶不住了,不光气喘如牛,而且脸sè也已经涨红了,不过此时双方都在近招,那中年人虽然有些气短,但是手中招式不乱,脚下的步伐稳健,一看便就是行家里手。
之间那人单手一击甩棍,见天宇往后闪去,右手将枪往前一递,拿枪凭空长了足有半米,瞬间便要刺到天宇,天宇一惊,用右手唐刀一代那枪尖,那长枪走空,天宇一个转身,唐刀随着天宇的身形转动,一击便劈向了那中年人,那中年人见抽枪已经来不及了,便将那枪把往上一抬,挡住了天宇的唐刀,天宇顺势从银枪的末端往前划上,只要划过去,那么那中年人的几个手指头便要报销了。
那人一见不秒急忙撒手并想那银枪的枪杠子上排出一掌那银枪便向着天宇击来,天宇见忙将唐刀从上面竖着垫在自己右臂之上,用唐刀磕向银枪,那银枪和唐刀一撞,借反弹的力量又回到了那人手中,那人一击回身便从自己的腋下将长枪刺出,天宇似乎以前在雷许的枪招中看到过这一招,知道其厉害,杀人于无形,急忙右手一个背剑,而自己的一个转身,右脚踢出直接便踢到了那银枪的枪头稍下的枪杆子上,将那银枪踢出,自己则是右手宝剑如活了一般,在天宇的手心中转了一个圈,直接一踩后面的柱子,身形如炮弹一般直直的刺向那人的胸口。
那人一见心中大喊不秒,脚尖点地便向后飞去,就这样一个刺,一个退,如在空中定格了一般,那人余光一见身后的柱子,不由得心生一计,自己接刚接触柱子的瞬间,自己身体一转,便围着柱子绕了一周,直接从柱子的另一旁飞身出来,一杆银枪便是连着天对天宇刺出了4枪,天宇一见,自己的脚尖发力,一踩那柱子,蹬蹬连踩了两脚,身子往后一仰在空中向后翻了一个跟头,躲开了那中年人刺过来的夺命三枪。
天宇此时额头稍稍冒出了一丝冷汗,从开打到现在双方均没有手下留情,下手必是杀招,而眼前此人虽说内力稍逊,但是招式变化,便也是无可挑剔了,自己几次都是险险的躲过,但是自己又盼着这份特别的运气能保留到什么时候呢?
此时那中年人也心中暗暗佩服,要知道自己虽说在长老会中并不算什么绝顶的高手,但是自己这身武艺便是放在江湖上也是跺一脚,能叫江湖颤一颤的角sè,自己本以为这天宇其实就是一个绣花枕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会个三脚猫四闷斗的功夫,自己闭着眼睛便是可以将他打退的,没想到啊,没想到,自己算是装B不成反被rì了。哎!看来以后不能装了,不然自己万一要是输了,这脸面可就丢到姥姥家去了,自己还不被那几个老家伙笑死啊。
就在那中年人一打愣的功夫,天宇暗道一声机会来了,天宇脚下发力,身体向陀螺一般,旋转着往前奔去,天宇一路连换了三个位置,直接闪到了那人面前,随手便是向那人腰间扫去。
那人一愣在明白过来已经为时已晚,仓促之间只得用那银枪竖在自己腰间硬接那一刀,天宇早已经料到了,自己抽刀往上一划,右脚下便一击风神腿的风中劲草,踢向那人的小腹,那人心中大急,银枪抵住天宇唐刀的时候,天宇的风神腿已经提了过去,那人也是急中生智,双腿发力,往上一窜,在空中一个大大的劈叉,让过了风神腿,然后随着落下双腿啪的一声,紧紧的夹住了天宇的右脚,一个转身便要将天宇的右脚扭断。
天宇一咬牙,随着那人身体的转动,自己的身子也随着,由上至下转了半圈,自己的左手一手撑地,空出的左脚,随着惯xìng一击势大力沉的鞭腿,直接的踢到了那人的肩上,就听砰的一声,那人被天宇踢的直接倒退了7~8步,才踉跄的停了下来,刚一晃之下,天宇的唐刀便一记平削,直奔那人的胸口,那人一看完了,直接将自己眼睛一闭,便等着死了。
天宇眼看就要将面前之人削成两半,不由得微微的叹了口气,将自己唐刀一转,用自己唐刀的侧面拍向那人的胸口,就听见啪的一声,之间那人蹬蹬蹬又连退了5步,脸上的颜sè变换了几次,才噗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脸上瞬间便的煞白,但是眼中闪现出一丝感激的神情。
天宇有叹了口气:“我本是一心为了解决事情而来,也并非想用武力解决问题,但为何你们步步紧逼,横加阻拦我于东方小姐见面,你可知这会带来多大的后果吗?我也是万般无奈才如此下策,哎!你可知我天宇做事从来都是问心无愧,东方小姐的事情也的确是个误会而已。哎,你们这般作事,到头来还不是自讨苦吃,你们这又是何苦由来。”
第一百一十七回佛塔二层
那人只听得天宇言道:“何苦由来。”不觉得怒气上涌,自己刚刚压下去的内伤又再次发作噗的一声又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天宇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道:哎!真是没见过什么,咋心理素质这么差呢?早知道就先聊几句,没准直接给他气死也省的不少力气。
天宇懒得在跟他计较自己直接迈步走上了楼梯,那人还想挣扎的阻止天宇上楼,但是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无力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二目紧闭调息自己的内伤。
天宇迈步上了二层就见这层比之一层稍小一些,主要是四周围有了很多的兵器架子,石滾杠铃,沙袋木桩,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看的出这是一个练武场的架势。就见最前面有一人背朝着天宇在哪里嗨嗨嗨的练着什么,天宇自是好奇不知道那人在做什么,便走进了看去,就见那人18~9岁的年纪,上身一个牛皮的坎肩,下身一条蓝sè的兜裆绲裤,脚上没穿鞋,光着一双脚,脸上看长得虽说不上俊朗,但是还是五官很分明,整体上给人一种很朴实,外代一点呆傻的稚气。
就见此人正在一个长条的木头前面,那木头有2米左右,用四条长板凳支起,正好能够到此人的腰部,木头被人锯成了正方形,宽足有20厘米。就见此人左手拿着一颗颗10厘米长的铁钉,而右手以掌为锤,拍拍拍的将那些钉子钉入横在他眼前的那块条状木头上。
天宇见到便知道此人定是修习外家功法,练的是十三横链,刀枪不入的外家金钟罩铁布衫。就见此人的手心处微微的有一丝的发黑,而且五根手指比寻常人粗壮,也猜到此人定是练的铁砂掌等外家功法。就在天宇思考的时候,就见那人已经把自己手中7~8根钉子全都钉进了木头里。但是叫天宇吃惊的是,那人将钉子钉进去之后,竟然还不罢休,又用自己五指的力量硬生生的将那已经整颗没入木头的钉子又一颗一颗的拔了出来。
其实要说将钉子钉入木头那只是简单的用蛮力便可,只要修习过铁砂掌,稍稍略有小成的人就可以如此为之,但是要将已经没入木头10厘米的铁钉,在没有工具的情况下拔出来,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办到的了,要知道铁钉不像飞镖,有穗子或者什么东西可以抓着,铁钉除了钉帽一侧有小的着力点,其他根本就无法用力,而那人也已经将钉帽也钉进了木头,要想将钉子拔出,只能用手指插进木头少许,抓住钉帽,在用劲把那铁钉拔出。
而在常人想想都不愿意去干的事情,在那人看来却是稀松平常一般,眉头都不皱一下,表情十分轻松的便一枚枚将那铁钉拔了出来,就如同捏起一张张草纸那么简单。天宇不由得心中暗自佩服,自己反正是来不了,天宇是典型的实用主义者,他也不会去做这无用功。如果真的要钉钉子,那么就去找榔头,如果真的要起钉子,那么天宇宁可用唐刀劈了木头来取,也不使用这昏招。
那人好象练的有些累了,转身便抓起旁边的一个水囊咕嘟咕嘟咕嘟的灌起来,就在喝饱之后一擦嘴,眼角余光一扫这才看到天宇站在自己身后几米的距离,那人哇的一声大叫道:“哇!你怎么一声不响就站在我的身后,吓死我了,你该不会是鬼吧?5555555早就知道这破塔里有鬼,5555555555我不要住了,我要回家........鬼大爷你千万不要吃我啊!我肉粗不好吃的,我楼下有个臭脸男,他好吃,你去吃他吧。”
天宇此时有种想要撞墙的感觉,刚才还在佩服这位世外高人,没想到人家直接拿自己当成了鬼怪,自己就长得那么抽象吗?天宇不由得平生第一次怀疑起自己的长相来,不由得十分差异,对着还在那里自己不知道在闹念着什么的那男子说道:“我是人,刚从一层上来的,我要去顶层去见东方小姐,你要是没事就现在这慢慢玩,我有急事,一会下来咱们在说。”
说着便要迈步上楼梯,就听见那人喊道:“你真的不是鬼?”
天宇无奈在这件事上天宇不想在过多的争辩什么,便理都不理那人继续迈步往上走去,就见那人一见天宇不回答自己话,不由得有些努力,老子管你是人是鬼,敢给老子脸sè看,老子直接打的连你妈妈都不认识你。
说着迈开步子向着天宇扑来,就听地上砰砰砰的匝地之声,那人瞬间便到了楼梯处,此时天宇已经登上了半个楼梯了,那人一见心中大急,也不管楼梯不楼梯了,自己一个箭步直接窜上了楼梯的外面,踩着楼梯栏杆的外沿,一手抓着扶手,一手砰一把抓住了天宇的胳膊说了句:“小子你给我下来吧。”
说着直接把天宇从楼梯上甩了下来,天宇开始还没有太在意,但是被那人抓住手臂一甩之力,足有千斤,天宇站立不稳直接被那人给从楼梯甩了下去,天宇急忙在空中腰间用力,直接一个翻身,才平稳的站在着地的。心中大气,此人也太粗野了,就不会好好说吗?古语言过:男女授受不亲,呃.......呸呸呸,是君子动口不动手。
天宇怒目一瞪道:“你这是什么道理,我跟你好好说话,你居然如此粗鲁。”
那人也从楼梯上跳了下来,对着很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那个刚才对不起啊!我也是一时心急,你没摔倒吧。”
天宇把白眼一翻:“没摔倒,你换个试试?直接从那么高的楼梯上被人甩下来,不摔死已经是万幸了,你还假仁假义的在这来问人家有没有摔倒,怎么着?你是嫌人家没摔死是不是?”
那人被天宇训的低着头不敢大声说话,只是小声的说道:“我这不是给你道歉了吗??”
天宇一听把腰一查:“道歉?道歉要是有用的话,那还要官府干什么?干脆我把你的脑袋砍下来,然后我在给你缝上,然后我跟你道歉,你看行吗?”
那人急忙退后两步,双手捂着脖子:“不行不行,脑袋要是掉了可就长不上了。好啦好啦,你到底要怎么样?”
天宇心中很是畅快,好像有找回了以前在大马路上碰瓷的感觉。呃.........我没有暴露我以前的职业吧......囧。天宇早就已经看出这个男子,呃,更应该说是男孩,脑子多少有点毛病,有些白痴,但凡练习外家横链硬气功的,不是有大毅力的高人,便就是这些呆傻的人,毕竟要练成外家功夫需要吃的苦,可不是一般人能体会的到的。
天宇一笑:“好了,我知道你也是无心之失,我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你呀,下次一定要问清楚了在动手知道吗?万一真的打伤人了,你的罪过可就大了。”
那人也感觉出天宇很关心他,于是大嘴一列傻笑道:“你真好,还知道疼我,我会听话,好好练功的。”
天宇点点头:“嗯,那你先练吧,我上楼有点事。”
天宇迈步要上楼,但是就见那人堵在门口,一脸的纠结道:“那啥,你不能上去,那老头跟我说过,不许任何人去到上面,不如就不给我饭吃。”然后一脸哀求的跟天宇说:“你就别上去了,上面真的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要不你就在我这,我陪你玩。”
天宇差点直接一口血喷出来,你说我不上去我就不上去啊?上面怎么没有好玩的了?那东方婷.......呃,不说这个,但是为了自己下面的计划,也得见到东方婷,于是天宇无奈的道:“我是非得上去不可的,有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你懂吗?”
那人点点头:“懂。”
天宇一笑:“那你叫我过去吧。”
那人直接摇头:“不行”
天宇直接一下子摔倒在地,哎!自己碰上这么一位也真费劲了,自己算是好话说了千千万,这位大爷瞪着眼睛二字:“不行。”直接叫天宇连翻白眼在吐白沫了。
“那大哥,到底怎么样才可以叫我上去?”
那傻子(我已经定义为傻子了)挠挠头说道:“怎么样也不能叫你上去。”看着马上就要抓狂了的天宇,那傻子好像恍然想起什么了,一拍脑袋道:“有一个方法可以叫你上去。”
天宇如chūn雷一般,马上问道:“什么方法?”
“打赢我。”
“!#¥%……&*”
天宇现在也是这么个想法,自己不修理这个白痴一顿,真对不起自己白费的那么多口舌,于是天宇二话不多说,直接拉开了架势,准备好好的修理一下眼前的这个白痴。
那傻子也很是为难,自己本身并不想和眼前这个人打,毕竟除了自己师傅,这个人是最关心自己的(不要被他骗了~~~~~~~~),但是那个老头,亲口说过,一旦自己这里要是过去一个人的话,就罚自己三天不许吃东西,所以就是在不情愿也必须拉开架势要与天宇决一胜负。
第一百一十八回不死的小强
天宇和那傻子对面而站,天宇此时已经没有任何的话语在和面前的这个傻子讲了,自己是连蒙在骗,好话说尽,这家伙就是死心眼,怎么说都不行,真是叫自己恨的牙根痒痒,不好好教训他一下,天宇都觉得对不起人民,对不起自己了。
天宇见那傻子站在那里并没有动,不由得心中暗气,自己抢身迈步,一击冲拳直击那傻子的面门,只见那傻子竟然不闪不避站在那里任凭天宇打,眼看天宇的拳头就要挨到那傻子的脸颊上的时候,天宇不由得有些不忍,于是稍稍的往下移了一些,十层劲也卸去了八层,就听砰一声,天宇拳头打在了那傻子的肩头,那傻子硬是只身子晃了晃,脚下根本没动。
天宇不由得问到:“你这憨货,为什么不还手,真当我不敢打死你吗?”
那傻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不想和你打,你别上去了,咱们就在这里好不好?”
天宇很是无奈,面前的傻子真是少有的单纯,单纯的天宇都有些感动,其实有人说傻子是世上最快乐的人,他们不需要去考虑别的,只要自己开心就好,只要吃饱可以快乐的生活。天宇终于展颜一笑:“好,你我公平的打上一场吧,如果我赢了,我自是会上去找那个我深爱的人,但是如果你赢了,我便扭身回去,从此后在不踏足一步。”
那傻子很显然并不是很懂天宇说的话,但是能大概明白天宇的意思,也哈哈憨笑:“嘿嘿,好,你这人说话好听,我喜欢,一言为定,你输了可要马上走,谁说话不算话,谁就是小狗,不过说好了,既然打,那我可是不会放水的。”
天宇也是一笑:“这还用你说,谁要是敢放水的话,那他就是小狗。”
当下二人重新的拉开架势,之间那傻子站在原地,扎了个马步,等待天宇进攻。天宇猛的一纵身,窜到那傻子面前一击便向着那傻子的胸膛就是一拳,那傻子根本就不闪避,而是硬挺着胸口去接天宇的拳头,天宇砰的一声便击在了,那傻子的胸口,那傻子身子微微一晃,一伸手便要抓天宇的手腕子,天宇自是不会被他抓到的,一转身,便转到了那傻子身后,对着那傻子的肩胛骨处就是一拳,打的那傻子往前一踉跄,那傻子一回身,双手握拳,双臂平伸,一会回身,拳头挂动风声,便击向天宇,天宇一个后跳急忙躲开,然后自己脚下直接一击扫堂腿,扫向那傻子的下盘,就听砰!天宇就感觉自己的腿就跟扫到了钢筋一般,天宇此时也是强忍着一口气,不然非得叫出来不可,天宇急忙抽腿,便直接右脚发力,在那傻子的胸前顺便踢出了十几脚,然后一个转身就将那傻子直接踢飞了过去,那傻子硬生生的砸到那可怜的墙上,等他爬起来,那墙都被撞的稍稍有些变形了。
天宇没有废话,直接一个箭步,直接有冲到了那傻子的面前,双手化章,对着那傻子的上中下路连连的进攻,而那傻子则是好不躲闪,因为你打我几下,我都不理你,然后瞅准机会,便会给你来下狠的。
渐渐天宇发现这个傻子之所以敢硬接自己的进攻全然是靠的一身刀枪不入的金钟罩功夫,就如坦克一般,横冲直撞全然不估计敌人的进攻,天宇一个闪身便躲过那傻子的拳头,一伸手便抓住那傻子的手腕子,一个转身让过的正面,对着那傻子的腋下猛击了三拳。那傻子一回身抡起手掌来对着天宇就是一个嘴巴子,天宇一低头,一个转身又让过那傻子,紧接着砰砰砰又是对着那傻子腋下三拳,不等那傻子反映,对着那傻子的脚踝骨一脚,将那傻子踢翻在地,抓着那个胳膊,用力一扭,要是换了普通人便这一下就可以将他的手臂扭断,但是这傻子骨骼jīng奇,又练过外家硬气功的金钟罩,在加上本身并没有傻实,见天宇要扭断自己的胳膊,便在地上顺着天宇扭的方向一滚,便躲过去了。
紧接着后背着地,双腿猛的一踢,踢向了天宇,天宇猝不及防急忙放开那人的手臂,往后窜去,就见那傻子并不起身,而是用手和背撑着地,双腿向天宇连连踢出,搞的天宇只能步步后退,见那傻子连踢了几脚都没踢到,天宇猛一近身,对着那傻子的胸口就是一脚,在天宇教踢到那傻子的时候,两条胳膊紧紧的抱住了天宇的大腿,天宇一抽,硬是没有抽出来,只见那人一个转身,用自己的双腿,连续不断的击向天宇,此时天宇脚被那傻子抱住,抽身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急忙用双手格挡,连续化解了那傻子的进攻,然后一击直拳将那傻子打翻在地,就见那傻子竟然双手用力一撑地,双脚垂直悬空的向天宇踢来,天宇一见无法阻挡只得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抵挡,就听砰的一声,天宇倒飞出去一米多摔倒在地,天宇一个轱辘单腿跪在地上,抬头看去,就见那傻子已经气喘吁吁的站了起来,此时的天宇也因为剧烈运动身上也渐渐的出汗了。
就见那傻子这次直接向自己冲来,天宇急忙躲避,那傻子一击挥拳打向天宇,天宇一躲随手回了一击侧踢,踢向那傻子的胸口,就见那傻子竟然毫无躲避之意,一把抱住了天宇的大腿,天宇双手握拳,对着那人的后背左右开打,连打了4~5拳,那人终于忍不住,将天宇的大腿一甩,对着天宇的腰间便是一拳,天宇直接被他打了出去。
天宇缓缓的站了起来,口中也渐渐的踹开了粗气,就见那傻子恶狠狠的看着天宇,看来是很气愤,回身便转身到旁边的案几上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一边擦着汗,一边喘着粗气会回到场内,天宇一笑,直接一击垫步,另一条腿一个侧踢直接又将那傻子踢飞出去,跟身上去对着那傻子接连三脚,那傻子其实并不全傻,就算是全傻经过和天宇大战这么久,也应该知道被踢上会很疼这个道理,于是一个鲤鱼打挺快速的站起来,一挫身绕过了天宇,对着天宇的后背连连出拳,口中还说:“打打打打!”
天宇被打的一个踉跄,一个转身瞬间便抓住了那傻子的手臂,双手用力便是一扭,那傻子自是知道这一扭有多大力量,随着扭的方向便是一个前空翻,然后腰间使劲对着天宇便是连踢了三脚,天宇伸出右手左右的抵挡,一只手便是不放开,而且还使劲的往前一带,单手使劲就便是要将那傻子给扔出去,那傻子也不含糊,估计扔出去会很疼,所以使了个千斤坠,便是死死的定在了地上,天宇一见瞬间改变了主意,不是不想被扔出去吗?还好,老子我就给你个痛快,右脚直接使出了7层风神腿的功力一脚便是提在了那傻子的腰间,直接便将那傻子踢的飞了出去。
就见那傻子仰面朝天的躺在那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过了一会,一个鲤鱼打挺便有站了起来,天宇此时也好不到哪去,也是手插着腰一边擦汗一边喘着粗气,见那傻子有站起来了不由得自己都往后退了一步,苦笑道:“你可真行啊,你不光是打不死型,你简直就是永不磨损型的。你就假装趟那我上去不就完了吗?这又是何苦由来?”
就见那傻子双眼都有些朦胧了,口中嘟囔着:“我才不要做小狗,我们在来打过。”说着向天宇扑去。
天宇一见便无奈,只能硬着头皮,说实话,不怕和比自己高出多少的高手打,就怕遇到这种死缠烂打的,就在那里硬接你的拳,而且你还打不趴下他,简直就像一块狗皮膏药似得,只要粘着你撕下来就是一层皮,就是不打死你,也得累死你。
二人眨眼间又过了20招,此时的天宇都已经懒的打了,要知道你就是大沙袋连续打这么久也早已经体力透支了,就算天宇有内功护体,但是这软磨硬耗,加上之前身体亏的实在太厉害了。此时的天宇实在是吃不消了,勉强一击飞腿将那傻子踢飞之后,天宇实在是动不了了,直接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从乾坤袋中取出美酒,一通的牛饮。
此时就见那傻子一步步几乎是爬着到了案几旁边伸手端起那茶杯想喝口水,可是往嘴里倒了半天,一滴水也没有,伸手抓向旁边的茶杯,也是一样,便无力的瘫倒在地上,看着不远处正在喝酒的天宇,不觉咽了咽唾沫。
天宇一顿牛饮,觉得自己有活过来了,便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到旁边躺着的那个傻子,两眼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不觉得有些浑身不自在:“有事?”
那傻子看着天宇的手中的酒说道:“水,水.....水水.........”
第一百一十九回佛塔三层
天宇好像明白了,那傻子要水,但是看看自己的乾坤袋,不禁挠挠头:“水我这没有,酒行吗?”
那傻子好像根本就不明白天宇说的是什么只是盯着天宇的手中的酒坛说:“水,水.....水.........”
天宇无奈,只能从自己袋子里拿出一小坛酒丢给那傻子,那傻子一下子坐了起来,接过那坛子,手上一用力居然连小坛子的口都拔掉了,双手高举酒直接倒向口中,一通的牛饮,咕嘟咕嘟咕嘟,很快一坛酒就被那傻子灌进了肚子里,等到就都没有了,那傻子依旧是举着那坛子,双手悬空,然后那坛子竟然直直的掉了下来,砸在那傻子的脑袋上,瞬间砸了个粉粉碎。
天宇的眼睛几乎瞪成了一个铃铛,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从没见过这么喝酒的,喝完了还不过瘾,还得把酒坛子砸在脑袋上才罢休?幸亏这憨货练的是十三太保金钟罩,要换另一个人,估计两次下来,以后就再也不用喝酒了。
就见那傻子突然直直的向后倒去,瞬间便鼾声大作,睡死过去了。天宇这才明白,敢情这位没喝过酒,真是那种不喝正好,一喝就多的类型,难怪刚才天宇对他说酒,竟然毫无反应,估计是从来也没喝过酒,不知道酒是什么东西,看天宇喝的痛快,于是便要来喝,谁想到酒量那么浅,小小的一坛便醉死过去了。
此时的天宇顿足捶胸,在那里哭天喊地,你说自己多倒霉吧,简单的一坛子酒,便就可以顺利的过去,自己又何苦花言巧语,连蒙在骗好话说尽,然后有自己又大打了一架累的自己半死,最后居然只需要一坛小酒就可以将自己所做的所有无用功都抵消掉,天宇此时的心情已经很难以用语言形容了,勉强用的话,也是四个字----yù哭无泪了。
天宇在那里懊恼了好久,看着那傻子躺在地上睡着的表情,天宇有些无力,这位兄弟睡觉的功底还是很强的,咬牙,放屁,吧唧嘴,三样绝活样样jīng通,天宇深表佩服。
此时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天宇也只能摇头叹息,坐了一会体力又慢慢的回升了一些,天宇便站起身来,看了一眼还在那里豪放睡姿的傻子,不由得笑了笑,迈步上了三层。
天宇迈步上了三层,就见三层整体上是个练武场的模样,中间四四方方的一块空地,不过空地上上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悬挂着钢刀,每把刀的间距不足一尺,随着从窗口吹进来的小风,那钢刀相击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天宇定睛观瞧,就见一位老者站在层层刀林后面,双手背后看着天宇。
就见那老者一身宽松的白绸裤褂,腰中系着带子,足下布鞋,往脸上看一对圆眼一双剑眉,直鼻阔口,双耳垂轮,一团尚武的jīng神,二目炯炯有神看着天宇。
天宇抱拳拱手:“晚辈天宇,拜见前辈,在下有要事要到顶层面见东方小姐,请前辈通融一下。”
就见那老者一摆手:“没什么可通融的,你既然来了,就应该知道这的规矩了,下面两个你应该都收拾了,那说明你小子有些功夫,那就来试试我老人家天下无敌的刀阵吧,只是入阵之前我有一点要说,就是入阵之后便不许使用任何兵器,不然便视为输,你可要记清楚。”
天宇一笑:“那好,那我就来试试你的刀阵是不是就那么的天下无敌,老人家说话可不要口大哦!小心这么大的年纪吹牛可是不好的,别到时装B不成反被rì,那可是何苦由来。”
“小子少逞口舌之利,来来与我老人家大战三百回合。”:说着率先窜进刀林之中。
就见那老者一个箭步便冲进了那刀林,在刀林中或是用手磕开刀背,或是脚下步伐诡异的躲避着悬挂的刀韧。天宇看着那悬挂如林一般的刀阵,心中实在是发虚,毕竟自己根本就没有遇到过这种状况,而对方看年纪也得60岁以上,少说练了40年,自己上去那不是就是大朋友欺负小朋友的后果吗?
天宇简单的舒展了一下手脚,做了下准备的活动,自己小心的迈步进了刀林,虽然每把刀的间距有那么不足一尺,天宇侧身还是可以进去了,但是那密密的悬挂着的钢刀,随着天宇进来也是不住的摇摆起来,天宇小心的尽量不让自己的碰到那些刀,毕竟锋利的钢刀即使是在不注意的情况下还是会划伤自己的。
就见那老者看着天宇小心翼翼的进到刀林之中,不由得轻蔑的笑了笑,果然还是一只雏鸟,没见过什么大阵势小小的刀阵便是对他大材小用了。
说着右手一挥,拍动右边的两把钢刀直向天宇飞去,天宇一见不好,便使了个横坐铁板桥两把锋利的钢刀已经从天宇的头上飞过,天宇一个跃起,见那老者已经往自己方向冲来,刚要上前就觉得自己身后恶风不善,不得不急中生智向前侧一个前滚翻让过了刚才飞过的去那两把钢刀,那钢刀便向着那老者迎面飞去,那老者看都不看一样,右手一挥直接将那两柄刀击飞,身子不停的向天宇冲去。
天宇也不含糊自己也依葫芦画瓢脚下步伐不断,以老者为中心,向右侧移动,然后手中动作不停接连的将钢刀击向那老者,那老者也是一笑,心说这小子到是学的快,便不断的用自己身边的钢刀击打天宇的钢刀。
天宇一看自己的钢刀尽数被击飞也不气恼,而是直接紧身对着那老者的心口就是一拳,那老者见天宇一拳击来,也不躲避右脚一划立了个马步,右手一击冲拳,直接击向天宇的拳,就听见砰的一声,天宇因为冲劲过猛,被那老者一下子直接震的倒飞了出去,倒退了3步方才止住,但是仅仅三步便叫天宇的后背上被那悬挂的钢刀划出一条口子,好在伤口不深,天宇也无心去看伤口,双眼紧盯着那老者。
那老者不比天宇好多少,自己脚下的马步竟然在和天宇两拳相交的时候瞬间便被击飞,好在老者轻功了得,有十分熟悉刀林的摆放位置,被天宇直接打出5米左右,已经到了刀林的边缘。身上在冲击的过程中被划伤的几条伤口,好在都不重,此时那老者看天宇的眼神都已经不同了,眼神中多了一份诧异,少了一分傲慢。要知道天宇那拳可是足足用了七层劲道,天下间能接的住天宇全力一击的估计是凤毛麟角,即便是七层力也不可小觑。
此时天宇渐渐的发现了这个老者其实并不是很无敌的,虽然在步法和轻功上有些独到的地方,但是不也过是利用了地形的优势,和一些小的心里暗示来给对手一些迷惑,虽然这刀林布置的很是诡异,但是只要是知道了其中的技巧,想要取胜还是很简单的。
天宇此时双眼迸发出一道寒光,看着那老者心中一虚,咬着牙脚尖点地,一窜便又向着天宇奔去,双手一挥三把钢刀瞬间便向着天宇飞去,天宇一笑,在原地不动身子往上一纵瞬间右脚连续的踢出三把钢刀,一一将其击落。那老者已经窜到天宇的切进上面虚幻一招,下面一击扫堂腿,天宇一笑此事正中了天宇的下怀,天宇的一个纵身双脚便踩到了自己前方两把钢刀的刀攥上,双脚分立稳稳的站在上面,对着那老者拉开了架势,那老者一见一惊,但是也不含糊,自己也飞身立于半空。
二人便是在半空中你来我往拆招换式打了起来,天宇因为知道对方的实力,便也不在发力,每拳都只使用三四层的力气,毕竟人家年纪也不小了,要是真一不小心失手把老人家给那啥了,那对自己以后可是大大的不利,毕竟人家是长老会的,打狗不还得看主人嘛,万一真来个73~84,老爷子自己去那报道去了,别说长老会,就是东方婷也不轻饶了自己,天宇想到这里便不再发力,而是以招式来于那老者对拆。
那老者也是越大越是心惊,这小子的适应速度简直就是非人类,从进入刀阵的小心翼翼,到现在能在刀阵中拆招换式,只是用身体的小部分磕开那些刀刃,而脚下步伐越来越稳,虽说并没有之前那一击发出的那么大的力道,但是经过短短时间的适应,竟然招式丝毫不乱,而且大有越战越勇的势头,于自己过招丝毫不落下风。
二人从半空中打到地下,二人便在刀林中你来我往,二人都开始一招快似一招,一招紧跟一招,那老者拳脚兼备,一掌拍向天宇的面门,天宇往后一撤让过那老者的掌,自己用右手一圈,便将那老者的右手圈住,往下一压,那老者的胳膊便拳了起来,天宇用自己的右手关节处手肘处直击那老者的面门,那老者一手被锁,无法抽身,眼看那肘击过来,用自己的右手托出天宇的手肘,脚下步伐一变,便用脚尖直点天宇的小腹而去。
第一百二十回佛塔四层
天宇一看不好,直接放开那老者手肘,一下抓住老者的双肩,往前一代,将那老者拉了过来,双手抓住那老者的头部,脚下双腿蜷膝左右开攻直击那老者的面门,那老者猝不及防,直接被天宇击中了几下,好在反映迅猛用自己的双手挡住了天宇的膝盖,自己右腿跟上一个对顶给他带来的宝贵的时间,急忙抽身后退。
天宇此时只想着快点结束战斗,丝毫不容那老者休息,自己跟身上步右拳便要直击那老者的面门,那老者此时也是将自己的凶狠打了出来,双手抓住旁边的两把钢刀,双双插向天宇,天宇一惊,此时在想抽身已经是不可能了,只得一个转身,右手食指中指啪的夹住了一把钢刀的尖,但是另一把钢刀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在天宇肩胛骨处斜斜的划了一刀,血瞬间便留了出来。
那老者并不打算完,抽了抽天宇手中的刀纹丝不动,于是便用另一把刀在此挥向天宇,天宇心中一叹,如此年纪还好勇斗狠,真不应该,功利之心如此,武功估计再也无法寸进了。
就在那老者手中钢刀瞬间便要劈到天宇的时候,却硬生生的停下,如泥胎偶塑一般定在那里,此时就见一把冷森森的刀刃已经立在了那老者的咽喉上,如果那老者在不停手的话,估计这把断刃就会毫不犹豫的插进老者的咽喉,原来天宇刚才见那老者要下杀手,便不在留手,直接右手发力就听咔嚓一声右手的钢刀被直直的掰断了,脚下风神腿发力,瞬间便将那钢刀的刀刃抵在了那老者的咽喉。
那老者片刻便不敢移动分毫,慢慢的将手中的刀松开,天宇也将手中的刀刃收回,随手双指一弹,那刀刃嗖一声shè向一旁的立柱,砰一声便插在立柱上,那两人合抱的柱子上面多了一条线,那刀刃直接没入了柱子里。
那老者一见倒吸了一口冷气,在看相天宇的时候,眼睛中便有多了一丝的恐惧,只间天宇淡淡的一笑,那老者脸上一红,一转身背对着天宇说道:“你赢了。”
天宇也不客气淡淡的说道:“那多谢了。”
天宇本是想劝这位老者放下名利,回归自然,万事随心,这样或者能使自身的武学方面可在jīng进一步,但是看着老者并不想与自己多说,一副打输了还装高傲的样子,天宇实在是看着不爽,直接不去管他,拖着本已经不多的体力,往楼上走去。
多亏天宇我九阳神功护体,才使得天宇能在片刻的时候将自己刚才被划伤的伤口止了血,虽说还有丝丝的痛,但是已经好了很多,已经不妨碍移动和交手了。
当天宇登上四层的时候,映入天宇眼帘的画面,居然叫天宇一惊,就见四层跟前三层都不一样,并没有什么闲七杂八的,而是拴在柱子上的一条条纵横交错的绳子,而绳子上居然都搭晾着各式各样的衣服,难道这里改了洗衣服的后院了?天宇看着一个个被单和枕套不由得有些发愣,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高手风范,难怪我们猜不透他们,真是有一套。
就在天宇抓着床单愣是的时候就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小子,快放手,那么脏的手,居然来抓我刚洗的床单,要是弄脏了你赔我?真是不懂事。”
天宇吓了一跳,急忙放手,四下打量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也没有看到什么别的人,这时就听见那个声音开口说:“别东看西看的,我就在你对面,不过都被衣物挡住,你走过来便是。”
天宇急忙答应,往前刚要迈步就听见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唉唉唉!别那么冒失,你先侧身做开我那蓝sè的长衫,然后转脑袋做开我那闪缎的枕套,对对对,然后抬左脚让开我放在那的木盆,在抬右脚躲开我放皂角的盒子,别蹦啊,小心放到头顶的绳子,那个是防贼的,你一碰可就是九九八十一道暗器一起发,你就是shè神仙也躲不开啊!..........”
天宇大汗!没想到小小的晾衣服的地方,居然比刚才的刀阵还难过,刚才的刀阵要有这一半的机关自己恐怕早就game over了。天宇战战兢兢的总算走出了那可以和迷宫相提并论的衣服堆了,而且还是死亡游戏的迷宫,不觉得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大是有些两世为人的感觉。
天宇抬头定睛观瞧,在自己面前的是女子,严格的说已经算是中年妇女了,就见那女子三十岁往上的年纪,穿十分的朴素,头上挽着发髻,腰间系着围裙,颇有些徐娘半老的模样。此时正坐在一个小马扎上,面前是一大盆的衣服,此时正在专心致志的用手揉搓着衣服,有时候用棒槌敲打一下,天宇看着面前跟老妈子一般的女子,简直无法把她和高手这两个词联系在一起。
但是不管怎样,还是整理一下自己那破烂的衣服上前深施一礼:“晚辈天宇,见过前辈。”
就见那女子抬头看了一眼天宇点点头:“长得到时人模狗样的,也挺懂礼貌,勉强还可以。”
天宇一听这话鼻子差点被气歪了,什么叫自己人模狗样啊,这是好话吗?再说了,本少相貌英俊,仪表堂堂,风流倜傥,才华横溢,家财万贯,武艺超群..............(此处省略赞美自恋臭屁词语5000字。)
怎么才给我一个勉强可以?那你说好的得什么样?这人怎么回事,好话都不会好好说,不由得有些怒火上撞,张口便怒气匆匆的与之争辩:“前辈谬赞了,晚辈是不敢当。不过晚辈实在是有要事需要去顶层面见东方小姐,解释原委,请您行个方便。”(我草,你还要脸不?)
“少给我来这套,别什么前辈不前辈的,老娘我就是东方世家中管洗衣服的老妈子。你少给我灌**汤,老娘我可是不受这一套,今天你想从这里过去,除非打败了我,不然你休想踏上五层一步。”:那女子压根就没理天宇,手中洗着一件什么衣服,随意的说着。
天宇一看没有别的办法,只得一把拽出了自己的唐刀,脚下用力一踏直接向那妇女奔去,此时就见快要到那女子面前,就听那妇女喊道:“停!!!”
天宇真听话,一个急刹车,硬生生的定在那里好奇的问道:“呃,不知前辈还有什么别的吩咐。”
就见那女子站起身来一叉腰对天宇骂道:“吩咐你个大头鬼,刚说你有个人样,伸手就不干人事,你说你怎么长的那么大的个子,知不知道尊老爱幼,有没有的点公德心,你师傅是怎么教育你的............”(此处屏蔽脏话30000字)
天宇自己也是被骂了一头我雾水,只得连连答应:“是是是,是我的错,那个前辈,您别着急,这样,您告我哪错了,也好叫我自我反省不是。”
就见那女子将眼睛一瞪:“少跟老娘来这套,别给我耍小聪明,你说说你,居然拎着一把那么锋利的刀,挥向我这样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你就不觉得羞耻吗?”
此时就听咚的一声天宇直直的倒在了地上,两眼一翻,直接口吐白沫晕了过去。过了好一会天宇才从地上慢慢的爬起来,此时天宇已经对面前的这位“前辈”表示180度的仰视了。这口才,丑的能说成俊的,直的能给你说成弯的,就是死了她都能给你说的活了,这样的人才不去当媒婆真的是屈才了。
天宇无奈的看着那女子说道:“那个前辈,在下真的有急事,如有不周之处还请您指点一二。”
就见那位中年妇女看着天宇半天才点点头:“好,我就不知者不怪,老娘我宰相肚子里能撑船,这样,你去那边的兵器架子上找根棍子过来。”说着指了指最靠边的地方,还真是立着一小排兵器架子,只有那5~6件兵器摆在上面,天宇走过去,拿起了那里仅有的一根长棍试了试重量,双手随便的挥了挥,还不错,是用白蜡杆为材质做的,软硬兼备,天宇双手腕子使劲就见那白蜡杆的头里突突突来了个金鸡乱点头。
天宇转身走在那女子面前,对那女子一抱拳:“前辈,我已经选好了,还请您亮出您的兵器吧!”
就见那女子一笑:“行啊!小子有点仁义,不错,不过你也不要小看我,没准一会你就被我打的满地找牙了,行了近招吧,该亮兵刃的时候,我自会亮。”
天宇看也不在劝,自己双手腕子一用力啪啪连甩两下表示叫对方注意,自己跟身进步兜头就是一棍,就见那女子纵身闪开,手中往盆里一抽,一条长长的布条便随着她的手抻了出来,此时天宇的棍子也到了,直直的击在了那木盆之上,那木盆瞬间把支离破碎,天宇一击不中,便跟身进步,棍随身走,身带棍力,直接一甩便抽向了对方的腰间,就见那女子一点也不急躁脚下步伐转动,直接便转到了天宇的后身天宇这一击便又打空了。
此时就见那女子将手中的布条旋转如飞,眨眼间便用绞力将布条绞成了一棍装的东西。
天宇一见便是一惊脱口便是喊出了:“速湿布棍。”
第一百二十一回佛塔五层
就在天宇喊出“速湿布棍”四个字的时候,就见那布棍如一条白蟒一般向自己飞来,天宇一惊,用手中的长棍往旁边一磕,让了过去,就见那女子紧跟着便是反手一甩,直径扫向天宇的脖颈,天宇一个缩颈藏头往下挫身躲了过去,此时就见那女子身子一转,就这旋转的惯xìng,那布棍直接的兜头便砸,天宇双手一拖长棍来了个力托千斤闸,就见那布棍被天宇架住,但是那布棍顺便如鞭子一般顺势的抽到了天宇的背上,打的天宇一个踉跄,脸sè连便数下,噗的一声吐了一小口血。
那女子咦了一声,但是手中招数不便,那柔软的布条在她的手中竟然如布棍一般舞的上下翻飞,直接一个飞身便用那布棍直击天宇太阳穴,天宇一晃脑袋挫身躲开,此时就见那布棍直接击在了旁边的柱子上,啪的一声就见那两人合抱的柱子,硬生生的被尅下来了一块,露出了里面的木料。
天宇一个纵身便跳到了旁边,单手支棍两眼看着那个女子,那女子根本不给天宇喘息之机,手中布棍在脖子上一缠,借脖子带来的惯xìng,左右甩打,便向着天宇扫来,天宇深知这布棍柔中带刚,刚柔并济,很是难以招架,便小心异常,处处躲闪来消耗对方的力气。
就见那女子一击直击那布棍如长枪一般直直的击向天宇的胸口,天宇双手握棍在胸口一架,双手腕子一翻用双掌直接将棍向着那女子击出,那女子一看不好,直接用那布棍在自己身后一挡,将天宇的长棍给弹了回来,天宇一个跃身接在手中,刚刚落地,那女子布棍如长鞭一般只扫天宇的下盘,天宇急忙一抬脚,就见那布棍如长棍一般,左右的击打天宇的脚面,天宇步步后退,突然砰的一声天宇已经退到了一棵柱子的前面在无退路,那女子一看机不可失便直接一击横扫,扫向天宇的小腿,要是扫中那天宇的一双脚便废掉了。但是天宇是谁?大秦国数得上数的轻功大家,直接后背靠在柱子上,腰眼一用力,脚下发力直接脚不沾地,在柱子上面转了一圈,右手的长棍瞬间击向那女子的面门,那女子一见不好,急忙抽身回跳。
天宇直接施展轻功直接飞向那女子,手中棍运用如飞砰砰砰连连击打过去,那女子手中布棍也是东挡西突,左右的拨打,天宇一个前空翻落地,一个转身,便是对着那女子腰间扫去,那女子双手支起那布棍就当,天宇的长棍击中那女子的布棍居然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敲击声,天宇长棍击中的瞬间,天宇又重复的用那长棍击了一下,两下叠加的力量使得那女子支持不住蹬蹬蹬倒退了好几步,噗的一声,也是吐出了一口鲜血。
天宇此时也没有怜香惜玉之心,毕竟三十多岁的年纪在天宇看来已经是大妈的年纪了,天宇可没有那么多可怜的同情心,趁你病要你命,天宇一记甩棍直接扫向那女子的腰间,那女子脸sè微变一咬牙,往前一个滚,右手已经收回的布棍,直接向着天宇击出,天宇一见不好,一仰头,那布棍从天宇的鼻尖擦了过去,带起的风使得天宇的脸上生疼,天宇此时已经不多想,手中长棍如飞,连连向着那女子近招,那女子也不含糊,虽说受了伤,但是丝毫不影响动作,辗转腾挪十分的灵活,试试还击,使得天宇也是现象环生。
天宇此时已经稍稍的感觉到有些力不从心了,自己的身体已经渐渐的在消耗体力,随手有九阳神功护体,但是这样下去自己早晚会垮的,天宇一咬牙,就是死,我也要见到婷儿在死,要不我就是死我也死不瞑目。
天宇想到这招式突然一变,速度瞬间增加了一倍,对面的女子马上就感觉压力瞬间的增大,之前还能有机会还击一下,现在整体被天宇压着打,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只能咬住牙硬顶着天宇的进攻,此时那女子心中的一股子硬劲也被逼了出来,双手招式瞬间加快,整个四层中两根如白蛇一般灵活的身影往返的交替,时时发出砰砰砰的响声,天宇手中的长棍上下翻飞如白蛇吐信一般,就见天宇一招横扫之后,棍子在天宇的腰间围着天宇的腰上转动着,连棍带人直接的飞向那女子,那女子一见不好,也不躲避,直接布棍兜头便扫,那布棍要是打到的话天宇脑袋便是万朵桃花开。
天宇双手举棍往上一托,又使出那力托千斤闸直接应向那布棍,按理说那布棍应该直接缠到长棍之上,但是就听咔嚓一声,天宇手中的长棍硬生生的便折掉了,那布棍直接砸到了天宇的肩膀上,砸的天宇闷哼一声瞬间便单腿跪在了地上。
那女子一抖手中的布棍,那布棍如活了一般刷的一声回到了她手里,一转头背对着天宇说到:“你输了。”
天宇低着头看着手中那白蜡杆做的长棍,看着长棍的折处,瞬间便笑了。将左手的白蜡杆扔掉,右手的白蜡杆往胸前一横笑道:“没有,还没有完。”
那女子奇怪的看了天宇一眼,很是复杂,但是看着天宇拉开的姿势便不再说话,只是手腕急转,那布棍便有出现在她的手中。
天宇一见一个急步右手中的白蜡杆对着那女子的脖颈,肩头,腰间和小腹连连击出,速度快似闪电,那女子一见不好,布棍如鞭子一般横扫了过来,霎时便将天宇逼退,紧跟着啪啪啪连摔几下,左右开攻向天宇挥去,天宇瞅了个时间啪的一声,在布棍击到柱子上的时候,天宇一直脚踏在了上面,出脚之快,对面的女子硬是没有反映过来,看着被踩中的布棍心中一阵子气恼,拽了两下硬是没有拽回来。
天宇一笑,直接脚尖一挑,啪的一声将那布棍的头直接踢给了那女子,紧跟着自己瞬间出脚踢向那女子的胸口。那女子一见不好,霎时不顾那布棍了,而是双手支撑护在胸前,天宇的脚了到了,左右的连续踢击那女子的胸膛,天宇虽然没有使用风神腿的招式,但是威力依旧是不减,那女子至挡住了3~4下,剩下的几脚实实在在的映在了那女子胸前,好在后几脚天宇撤回了大部分的力气,但是也不是那么好受的。
天宇踢完了最后一脚在空中一个转身便轻松潇洒的落地了,紧跟着瞬间便往前纵身,那女子反应过来的时候,除了自己胸前的疼痛,气血上涌,嗓子眼一阵阵的发咸,便是要吐血的前兆,但是还没来的急吐血便就看到一根离着自己脖子近在咫尺的断了的白蜡杆。
那女子也很是光棍,直接将布棍丢在一边,赌气的一转身不去看天宇:“行,你赢了,可以上去了。”
天宇一笑:“多谢前辈承让。”天宇手握着那断了的白蜡杆对着那女子拱了拱手,转身向着那楼梯走去。
那女子看了天宇一眼道:“喂,小子,楼上可得小心点,那可没有我这么好对付,那个丫头可是yīn险之极,小心着了她的道。”
天宇一边上楼一遍笑道:“多谢前辈提醒,在下记得了。”说着头也不回的一步步走上楼去。
天宇走到一半,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一下,毕竟前四层已经将自己的体力消耗了七七八八了,之后还有最少二场比武,甚至有可能会是三场,不由得心中有些打鼓,稍微的揉了下刚才被打中的肩膀,已经肿的很高了,一碰便是钻心的疼,好在并不妨碍动作什么的,后背还有刀伤,虽然已经不流血了,但是也是火辣辣的,还有昨天在东方世家自己扎的那几把匕首的伤口,虽然自己已经避开了要害,但是皮肉之伤也是不能避免的。
天宇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个打破了有占好的瓷罐子,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好好休息下,自己从踏进了江湖这个漩涡,便越陷越深,估计只有等自己死的那一天才能真正的解脱吧。
天宇一笑,也不在多想了,迈步便走进了五层,这五层一进来便叫天宇吃了一惊,就见五层最中间摆着一圈的屏风,一个挨着一个,足有八个,好像是按先天八卦摆的,那屏风每个足有2米高,1.5米管,上面各有图案,有山水,有人物,各式各样,活灵活现。天宇信步走到了最中间的一块空地上,天宇此时并没有看到守在这里人,此时就听拉巴一声,就见佛塔五层的所有窗户,瞬间便要关闭上了。天宇眼疾手快,将手中断了的白蜡杆瞬间发出,硬是在一扇窗子关上的瞬间,差了窗框上,将那窗户硬硬的卡住了,此时整个五层一片昏暗,唯独有那么一个窗子的边上可以透出那么一丝的阳光照shè进来,就在天宇纳闷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的身后一个人影闪过。
第一百二十二回绝处逢生
天宇马上转身回头但是眼前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是一个屏风,天宇此时心中稍微有些不安,心中一来是怀疑自己是否出现了幻觉,或者真的有某些东西出现过,毕竟所有的人心中都多多少少有一些对未知事物的一种与生俱来的恐惧。此时天宇只能小心翼翼的,靠着微弱的光亮,一点点的挪动,准备先出了屏风之后在做打算。
就在天宇刚走了两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右侧刷的一下又闪过一个人影,天宇此时已经没有了之前那种对自己感知的犹豫了,直接一击风神腿带着风声便踢向那屏风之间缝隙。但是漆黑中天宇一脚便踢空了,在下幽暗的空间里,天宇只能看清楚自己面前的两扇屏风,其他也是看不到,此时天宇就觉得身后有一阵风袭来,天宇回头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能用自己的双手护住自己面部准备硬抗一下,天宇就觉得自己小臂上一凉,紧接着便是一热,疼痛感马上就传到了大闹,此时天宇不敢出招,生怕中了对方的别的招,然后就觉得自己身后被人踹了一脚,硬生生把自己又踹回到了屏风中间。
天宇此时心中稍稍有些惶了,在一个自己并不熟悉而且漆黑的地方,有那么一个敌人在紧紧的盯着自己随时准备共计自己,而且此人行动如风,快死闪电,自己此时就如同盲人摸象,根本就是无从下手。
天宇此时脑子在飞速的旋转,口中却对着黑暗中喊道:“晚辈天宇,前来拜会东方小姐,还请前辈容让,显身一见。”
天宇的喊声回荡在五层之中,但是根本就无人来回答天宇,天宇只得在喊了一遍,一遍又一遍连喊三遍依旧是没人回音,天宇此时心中有些气恼,但是眼见着人家就是不理你,你也没有办法。
此时天宇只能在那里静静的等待,等待那人出招的一瞬间,那么自己的成败便也就在一瞬之间了。等了许久天宇渐渐的失去了耐xìng,如果这样下去不用等别人,自己就能把自己熬的崩溃了。天宇一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天宇用眼瞟了一眼那被自己插着白蜡杆的窗户,心说如果我把那窗户发开,让阳光照shè进来那么那位东方世家长老会的高手便也就无处遁形了。天宇盘算了一下,打定了主意,便向自己面前的屏风之间的空隙慢慢的移动过去。
就在天宇快要到边上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左手有一道风袭来,天宇一伸手便将那挥过来的拳头架住,回手便是一拳,就觉得砰一声,自己的拳被对方夹住了,天宇脚下不闲着,右腿也是瞬间便向面前,上下的高度应该是胸口的位置。就觉得对方一松手便往后撤,天宇深知此次那人显身出招,如果不把握住了的话,那么下次在向吊他出来就不容易了,急忙跟身进步,啪啪啪连续击出三掌,但是都被对方化解,天宇回身一击侧踢,那人忙用双手小臂护住了,将天宇的侧踢挡了出去。天宇忙施展风神腿对着面前的黑sè之中连续踢击,但是就在对方挡住天宇一击侧踢之后,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天宇此时又觉得自己后背一疼,好像是自己身后被对方划了一道口子。
天宇等着就是这个时候,此时天宇丝毫也不顾身上的伤是轻是重,身形急转脚下冲刺飞一般的冲到了那扇被自己白蜡杆的窗户,伸手便要去拉那几乎将要被关上的窗户,天宇手上使劲,一拉之下竟然没有拉开,真是奇怪了,天宇虽不是以力量见长的,但是怎么说也是有内功的根基,双臂一晃少说也得200多斤的力量,这一拉之下竟然没有被拉开,可见这机关的力量,如果不是白蜡杆柔韧极好,估计早就被卡断了。
就在天宇一打愣的瞬间就觉得自己身后啪啪啪瞬间便有三道暗器击来,天宇此时情急之下在双手叫力强拉了一把那窗户,此时才见那窗户微微的有些松动,但是此时天宇已经感觉到暗器已经飞来,急忙闪身躲开。但是天宇躲开的时间那是晚了那么一点点的,三道暗器天宇只躲开的两道,另一道斜斜的从天宇身边擦过,将天宇的左手的胳膊划了一道口子。
天宇此时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脚下接连的旋转,快步的窜到了旁边的一扇窗户,此时天宇已经不去拉而是用自己的右手握拳狠狠的砸向那扇窗户,就听砰的一声,那窗户硬是被天宇砸进去了一块,但是却丝毫没有被砸穿的样子,外面的阳光也没有如天宇想象中的照shè进来。
天宇不禁暗骂,次窗户根本就是用玄铁打造的,这是跟自己有多大的仇,自己用尽全力一拳下去居然没有被打穿,这根本就是不科学。天宇此时已经把做这铁窗的人骂了个无数遍了,顺道问候他全家女xìng。但是天宇此时也只能在心中暗自想想,因为在天宇砸中那窗子的时候,天宇感觉到身后又有数到暗器向自己袭来,天宇急忙纵身向后连跳数下,就听见在自己刚才站的那个地方,就听见铁器相击发出来的金属碰撞的声音。
天宇心说好险,手中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的唐刀抽了出来,快速的做出防御的姿势,此时天宇惊奇的发现,自己原来又回到了那屏风之间,仿佛自己刚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天宇不禁有些毛骨悚然,此时就觉得身边一阵风向自己袭来,天宇随手便是一道,就听见金属撞击声音,一道火光便闪现出来,天宇接着火光一看,像是一个人影,穿着一身黑衣,在自己面前一闪而过,此时天宇就觉得自己的前面、后面、左面、右面,不同的地方连续的向自己发出攻击,天宇左右的抵挡,唐刀上下翻飞,多数是批空的,偶尔几条火星出现,天宇此时自己的全身衣服已经都被汗水沁湿了。在屡次的交手中天宇身上又添了几道心的伤口,虽然不深,但是给天宇带来的心里压力越来越大了,天宇现在脑子已经是在飞速的旋转,心中暗想着如何才能摆脱眼前的困境。
好在天宇有九阳神功护体,仅仅是皮肉伤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如果自己在不能想出办法的话,想必自己会很快被对手击溃心理防线,从而落败。
此时天宇便站在原地,周围很静很静,没有丝毫的声音,天宇渐渐让自己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手握唐刀,慢慢的将自己双眼闭上,不再去用肉眼去看,而是用心去看,用耳朵去听,用身体去感受,将自己的感知无限的放大。天宇此时就觉得自己置身在一片迷雾之中,突然右边似乎出现了一道影子,天宇想也不想直接一刀挥去,就听右边的空气中发出“咦”的一声,那人影急速后退,又迅速的消失在迷雾中,天宇嘴角微微向上翘着,天宇已经发现了一个秘密了。此时天宇渐渐的感觉到了那八面屏风的摆放方位,天宇也不在讲什么规矩,伸手唐刀直接劈向了其中一面屏风,瞬间便将那面屏风劈成两半,左右又是连踢了两脚又将两面屏风踢碎。
回身用唐刀挡出了那人发来的暗器,身子往下一矮如陀螺一般在地上脚步如飞,旋转着扫向旁边的几个屏风,瞬间便又横扫了三个屏风,只剩下两个屏风孤零零的站着了,此时那人已经很是愤怒了,暗器便向是不要钱的一般,如泼水一般向天宇击来。
天宇也不睁眼便手中唐刀连挥,一边急退一边拨打暗器,瞬间便转到了屏风后面,右脚连踢两脚将那屏风向着那暗器发出的地方踢去。在黑暗中就听见砰砰两声,两个可怜的屏风被这样简单的摔了个一个粉身碎骨,尸首不全。
天宇此时已经退到了一扇紧闭着的窗户前面,天宇微微一笑,抬起手中的唐刀,在黑暗中的一个人影,脸上一惊,他已经想到天宇要做什么,但是此时已经无力组织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天宇唐刀轻松的挥了两刀,一抬脚,砰的一声那闪铁窗终于破开了,久违的阳光又照shè了进来,本来昏暗的空间顺便便有了阳光。
天宇就见一个人影一闪,天宇一笑心知是那人长时间在黑暗中度过偶一见阳光眼睛便瞬间接受不了。
天宇也不去管他,脚下风神腿飞奔片刻便是将其他的三扇铁窗破开了,这样整个五层便再也没有任何的黑暗了,此时天宇定睛敢看就见一穿黑死大氅的人站在自己对面,而头上被大氅的帽子遮住天宇看不清长的如何。
天宇此时也不关系自己的伤势如何,只是一步步的逼近那个人,那个人此时也稍稍的能适应周围的光线,缓缓的抬起了头,直视天宇的双眸,天宇才得以看清楚那人的庐山真面目。
第一百二十三回佛塔六层
天宇此时才看清眼前的人,是一个女子模样,20岁上下,五官很是端正,不过脸sè很白,是一种病态的白,你如果仔细看的话,是一种毫无血sè的白sè,很是慎人,身罩黑sè大氅看不清身材,只是站在那里眼睛里shè出愤怒和吃惊的表情。
天宇一笑,说实话是一种苦笑,毕竟低头看看自己这一身的衣服,真的比乞丐也强不到那里去了,破破烂烂的都没法见人了。但是天宇的苦笑在那女子的眼里便成了一种嘲讽的讥笑,不由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很是有种要吃人的感觉。
天宇此时只是笑着看着那女子,突然见天宇一张嘴发出一声如老虎吼叫的声音“嗷......”那女子一惊,就见一团小小的黑影刷的一声从屋顶跳下,几个纵身,便扑到了那女子身边,几下便爬到那女子肩上,躲在那女子身后一边舔着自己背后的一道伤口,一边瑟瑟的发抖。
那女子大惊,就见那团影子是一只黑猫,那黑猫通体黑sè只有尾巴的后半截是白sè的,据说这种毛生下来便是不祥之物,据说是克主,所以一般看到这种猫不是弄死,就是丢掉,没想到这女子竟然将这只猫饲养成杀人的工具。此时那女子一脸的惊异,没想到自己的杀手锏居然被这男子简简单单的破除了,真是不可思议。
其实她不知道,天宇之前因为喜欢动物,还利用暑假专门去宠物医院打了两个月的假期工,虽说工资待遇很一般,但是许多的猫狗的习xìng和疾病都还是了解了一些,普通的打针输液还是手到擒来。天宇在最早被攻击的时候便已经发觉了不对劲,自己被最少两个人在攻击,而以自己出刀的速度居然将近一般攻击会被落空,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此人大才,比之自己高出不止一个档次,第二种就是那个东西根本就不是人。
就在刚才天宇在与那女子激战的时候兵器相碰撞出火花的瞬间天宇眼睛余光便扫到了一条一白黑一半白的尾巴,天宇霎时便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天宇看着还在发呆的女子,在看看自己右侧最前面便是那楼梯,不由得缓步的向楼梯走去。此时女子气愤的咬了咬牙,心中拿定主意,便不在犹豫瞬间便冲了上去。
天宇感觉到那女子向自己扑来,不由得心中一笑,自己原地转身,临空便踢出三脚,就见风神腿中最经典的“风中劲草”“捕风捉影”“风卷楼残”瞬间便带着风声击向那女子。那女子大惊,急忙想闪身躲闪,但是天宇这三脚一脚快似一脚,一脚猛似一脚,那女子将将躲开一脚便是十分的不易了,然后第二脚紧紧是擦着衣襟而过,带过的风声已经叫那女子眉头一皱,就见第三脚迎着自己踢来,便是一咬牙,手中瞬间发出数道暗器,击向天宇,而自己则是准备硬抗下天宇这最后一脚。
天宇一见女子的暗器如泼水一般向自己击来,也是一惊,便是及时的收脚,一纵身便躲开了暗器,就听见叮叮当,许多的暗器钉在地上或柱子上,天宇一个跃起在空中一转身,对着那女子的后背便是一脚,这脚虽不是风神腿,但是也使出了天宇5层的力气,就听蹬蹬蹬那女子被天宇一脚踢出十余步,噗的一声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脸上瞬间便又白了一层,天宇也潇洒的轻轻的脚尖落地,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
那女子一个回头狠狠的看着天宇,此时天宇就觉得自己的后背脖颈一阵风吹过,天宇一伸手便将那只黑sè的猫抓在了手里,任由那猫极度的挣扎,嚎叫,天宇只是用双手扎住那猫两前爪的下面,便叫那黑猫在无反抗的能力。天宇只是淡淡的看着那黑猫,那黑猫看到天宇的眼睛之后竟然放弃了挣扎,全身上下竟然开始瑟瑟的发抖,极力的扭着脑袋不叫自己的眼睛看到天宇的双眸。
那女子看着天宇手中黑猫,震惊的表情已经浮现在脸上,但是此时的她已经暂时xìng的无法移动了,只能一脸哀求的看着天宇,希望他不要对那黑猫下毒手,天宇看了看那女子,随手将那只黑猫丢给了她,那黑猫在空中一个转身便稳稳的落地,一落地便嗖的一声闪到了那女子的身后,再也不敢出来看天宇一眼。
天宇看着那女子言道:“我本是真心诚意来向东方小姐道歉,希望能和小姐将那件不愉快的事情解决,但是你们这帮人怎么就如此无力,丝毫不顾及我与东方小姐的感情,那妄图想将我置于死地,真不知道我何德何能让各位如此抬爱,说实话言之如此,我已经没有什么话说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此时你如果还想以受伤之身阻拦与我,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我天宇也不是没有杀过人,你也不要妄想着我会看在东方小姐的面子上饶你的小命,实话对你说,我和东方小姐的关系不是一条人们可以斩断的,如不不信你此时便可近招,不过我还是劝你,螳臂当车,何苦由来。”
此时那女子已经被气的脸sè绿中透紫,刚要反驳,但是一张口便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天宇一笑对那女子言道:“女人嘛,出点血其实很平常,反正每个月都要来几次,记得多喝点红糖水,吃点大枣什么的,哈哈哈哈!”天宇一边大笑一边一步步的走上了台阶,全然不顾那已经被自己气的脸sè涨红的女子在那里咬牙切齿。
天宇刚迈上楼梯之后便知道之后的两层自己已经是无力在去挑战了,身体的亏虚太大了,又是连番的恶战,体能消耗实在是太大了,加上自己除了之前来时吃的一些东西,到了现在却还水米没沾牙,肚子已经闹情绪很久了,虽说就还有两层就能看到东方婷了,但是以自己的体力硬撼东方世家的两位绝世高手,无非是痴人说梦,但是如果现在自己转身回去的话,实在是没有脸面见人了,罢罢罢,谁叫是自己造的孽,那就由自己来承担吧,天宇狠狠的咬了咬牙,就是前面的刀山火海,自己也得闯上去,就是死也便要死在东方婷的面前。
天宇此时跺了跺已经发酸的脚,缓步走上了第六层,就见第六楼上空空如也,便是一样东西都没有,一楼最少还有一张床那里,可是六楼却任何东西都没有,只见六楼最中间已经被人在地上花了一个图看,一个大大的圆,几乎已经是大到了六楼一层的极限了,其中一半黑,一半白,而在黑与白之中各自有着一个点,没错,正是一个大大的太极图案。
此时一位老者正在站在太极图的zhōng yāng,潇洒的打着太极拳,全然不像是高手对决,而是向一位正在晨练的老大爷,之间此人须发皆白,只见那来老者将头发高高挽起在头上扎了一个牛心发髻,慈眉善目,白白的胡子飘洒在胸前,一身白sè唐装,下面是白sè的千层底布鞋,正在那里缓慢的打着太极拳,一招一式都已经慢到了极点,天宇看着那老者打拳,便不忍打搅,只是盘膝而坐,一边等待,一边慢慢的运用九阳神功给自己疗伤,那老者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仍旧是慢慢的打着拳,这一打便就是1个多时辰,才慢慢收功,此时那老者站的位置正是那白点的位置。
就在那老者收功的刹那天宇也将眼睛睁开,两道寒光从天宇的眼睛里迸发出来,双手一拍地,天宇腾空而起,在空中一个纵身便轻飘飘的落在了那太极拳的另一个黑点上。
双方一站天宇一抱拳:“在下天宇,见过前辈。”
那老者点点头:“不必多礼,不知天宇公子来此所为何事。”
天宇一个踉跄险些跌倒,敢情这位大爷竟然不知道自己要闯塔,早知道就趁着刚才练功的时候干脆溜上去算了,何必招惹他呢?
天宇还是一抱拳道:“在下天宇,来此只为了见东方小姐一面,还请前辈高抬贵手,容在下能登楼与小姐一见,有要事商议。”
那老者微微的点了点头道:“嗯,你这年轻人还是不错,很是识得大体,言语也很不错,不错不错。其实你与小姐之事我也大致有个耳闻,年轻人一时冲到,解释下也就好了,其实我本是应该放你过去的。”
天宇听到此时自是心中大喜,刚要道谢,就听见那老者说道:“可是,你关键是迈错了一步,老朽有个规矩,就是如果谁要迈进与我相对的太极小龙凤点的时候,便视作要挑战我,所以,现在我也只好和你打一场了,你也不想我老人家老了老了晚节不保吧。”
此时就见天宇砰的一声,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把头埋在地上,右手握拳狠狠砸在地上,缓缓的抬起头,双目含泪,大喊道:“我的命真是好苦啊!”
第一百二十四回文有太极安天下
天宇此时已经有股想要自杀的冲动了,你谁人要是倒霉真的什么事情都能让自己赶上,你说自己好死不死的为什么非得要站在这里破点上,本来可以平平安安的过去的,现在有节外生枝,真是喝口凉酒都塞牙。
哎,你说这个老头是不是故意在整我才闹出来这么一个不伦不类的规矩,真是叫人气愤,天宇此时好想好想时间倒回到刚才,那么自己一定一定的不去这个画蛇添足的事情,平平安安的上前不就完了嘛。好不容易这楼里面有那么一个听得进人话的,而这个机会竟然被自己眼睁睁的错过了,这真是落花流水chūn归去,叫自己情何以堪啊!
天宇正在趴在那里嚎啕的痛哭,那老者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走过去拍了拍天宇的肩膀:“哎,别那么伤心,多大点的事,这么大的小伙子这么禁不住事怎么能行,再说了前5场都打了,也不在乎在打那么一场呗。”
天宇满眼含泪的看了一眼那老者,哇的一声,苦的更大声了,自己真是太冤了,还有没有讲理的地方了,这个老头还在旁边说风凉话,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大爷也不忍了。那老者见天宇不搭理自己,只得痒痒的走到一边继续打自己的太极拳去了。
天宇哭了半天,才把自己郁闷的心情发泄出去了一些,盘腿坐在地上,还别说,天宇这么一通大哭,竟然把之前的压力减轻了许多,但是也有不好,就是把饿劲给勾上来了,本来自己都没吃多少东西,这么一通乱打,早就消化的七七八八的了,好在天宇带了一些吃的,从带子里一一的掏了出来,摆了一地,什么烤的羊肉干,一只熏鸡,一包油炸花生米,还有酱牛肉等等,掏出一坛竹叶青,敲开封泥霎时间酒香便就飘的老远,天宇挽起袖子,伸手抓起一块牛肉来便就大嚼起来,一口酒一口肉吃的是不亦乐乎。
天宇这边是大吃大喝起来,那么的老者确实打不下去太极拳了,玩命的嗅着鼻子,口水都已经流出来了,毕竟在这里吃饭都是和尚们送,寺庙里也都是一些豆腐白菜,白菜豆腐的。这病高手都是在东方世家娇生惯养,好吃好喝的,那里受的了这等待遇,别看没吃几顿,但是现在只要见到豆腐和白菜也是脸sè发青,脚下发软了。
此时那酒香和肉香直直的传进自己的鼻子里,那老者立时便定在那里,那里还有心思干别的,但是顾及高手的形象,还是要装出一般世外高人的形象,一只手背在后面,一只手捻着胡须一步三摇的走到天宇的面前,咳嗽了一声:“嗯嗯,这位公子,这里是寺院,乃是出家之人修行的地方,你在这里打破斋戒,不觉得良心不安吗?”
天宇斜着眼睛看了那老者一眼,扭过头去抓了一把油炸花生米塞进嘴里大吃起来,不去理那老者。那老者十分的尴尬心中将天宇骂了好几遍,这个不知道敬老的小子,竟然敢不理我,真是岂有此理。心中虽然这么想那么嘴上还得客客气气的说:“其实有道是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遥想当年,我大秦出了一位道济禅师,那道济禅师出家便在西湖灵隐寺,禅师一生喜爱酒肉,但又佛法无边,而他流传下来的奇闻轶事更是不胜枚举,真是叫我辈神往啊!”然后做出一个很向往的表情,但是那老者低头一看,差点没气死,就见天宇嘴里嚼着一个鸡腿,双手更是伸向另一个鸡腿。
那老者一看,别装了,在装下去估计这小子能把这些东西都吃了,自己连一根毛都剩不下来,只能舔着老脸对天宇笑道:“这个,小兄弟,你看你吃这么多的东西多腻啊!而且要是都吃下去的话一定会消化不良的,你刚才......呃,情绪稍稍有一些波动,现在又暴饮暴食会对身体不好的,这样吧,我老人家一向体贴晚辈,刚才你已经吃了不少了,不易在多吃,剩下的我帮你处理了,好不好?”
说着就要往前扑,天宇比他更快,双手一划拉,将一大包酒肉都抱在怀里,jǐng惕的看了一眼那老者,用屁股将自己的身体扭过去,背对着那老者将那酒肉都放在地上,继续大吃起来,那老者很尴尬的定在那里,老脸红的像个猴屁股,脸上的表情更是哭笑不得,身子还摆在那个前扑的动作上,好在这里没有别的人,不然这一世的英明,全都断送在眼前这个小子身上。
那老者有心赌气不去理天宇,但是自己的肚子表示了激烈的反对,哎,没想到当年在江湖上响当当的一代宗师,现在竟然沦落到为了一顿饭而折腰的地步了,那老者想到这不由得火往上撞,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小子,到底叫他知道知道马王爷三只眼,说着往前一纵,到了天宇的侧面,一个马步立好,伸手就要夺天宇正在喝的酒坛,天宇用余光一扫,手中一翻,那酒坛子从老者的手腕上滚落了下去,天宇右手一接,一个转身背对着那老者又举头狂饮。
那老者一见大气,此子竟然如此,脚往前斜跨一步,又向天宇酒坛而去,天宇右手一挡,后背往下一倒,双腿猛地向后连踢数脚,而手上依旧握着酒宴举头痛饮,那老者连接几下,往后闪身,天宇双脚往后一翻,蹬住地后一个侧身,天宇便抱着酒宴,探手托着头来个一个醉罗汉的姿势,醉眼朦胧的看着那老者。
那老者何时吃过如此之亏,只气的眼中冒火,大喊一声,脚下连画数步,来到天宇那里,对着天宇脑袋便是一击扫腿,天宇尽然不用任何部位发力,全靠腰间使劲,直接的将自己弹了起来,躲开了那老者的一腿,然后继续举起酒坛豪饮起来,那老者往前近步一个伸手便向那酒坛一挥手往怀中带去,天宇一个转身让过那老者,就在二人一交错的时候,天宇突然双手发力将酒坛击向那老者的胸口,那老者大惊,要知道如果硬扛着一下,酒坛是到手了,但是也很容易被天宇发来的内力震出内伤。只能一个侧踢将那酒坛踢了回去,天宇一跃而起将那酒坛接住,双脚悬空飞去,脚下接连向老者踢出数脚,而双手依旧是抱着坛子痛饮里面的美酒。
那老者连挡了数下,最后一踢时果断的伸手一把握住了天宇的脚腕,手中微微的一带一转一推,便将天宇向一根柱子甩了过去,天宇身子好像因为喝酒过去微微有些晃,余光见前面的柱子,便用脚在柱子上连点了数脚,一个翻身便请飘飘的落地了,就在天宇落地的一霎那,那老者便已经到了天宇面前,一把便拍在了天宇的酒坛上,往前微微一推,便往回一带,天宇就觉得那酒坛仿佛粘在老者的手掌之中,不论自己如何的发力,都没办法夺回,天宇也仅仅的努力了几下,便被那老者将酒坛夺了过去。
天宇看着那老者得意的笑,得意的笑,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坐会吃的那里,又取出一小坛酒继续的喝酒吃东西。
那老者心中大是痛快,终于自己可以出一口恶气了,叫你这小子目中无人,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教训教训你也是应该,其实主要也是为了酒,哎!自己终于可以好好的喝口这好久没有喝到的美酒了,一想到这里那老者的口水都要流出来的了,举起坛子便往嘴里倒去,但是就见那坛子都已经整个头朝下转了过来,而那美酒却丝毫没有滴落,这下可把老头给气坏了,原来自己又被这小子给耍了,我说这小子如此简单的便叫自己夺走了这酒坛,原来是里面的美酒居然都被这小子给喝光了,就剩下一个空坛子来戏耍我老人家,真真是岂有此理。
那老者气呼呼的将那空坛子摔倒一边,摔了个粉粉碎,自己这是挽着袖子向天宇走去,就见天宇背对着那老者,往后轻飘飘的丢过一物,一下次便丢到了那老者的怀中,那老者一见是一坛酒,上面写着状元红,手中垫了垫足有5斤,当下便敲到封泥,一股酒独有的芬芳霎时间便传了出来,那老者鼻子在坛口狠狠的嗅了嗅,然后狠狠的饮了一大口,啊!真过瘾啊!这坛状元红足有十年的陈酿,真是爽。
那老者正在自我的沉醉,但是突然想到自己这样的世外高人得有气度,又急忙的理理衣服,将挽起的袖子放了下来,紧抱着那酒坛,一步三摇的走到了天宇面前:“呃,这个........”
天宇歪歪的看了老者一眼:“想吃就只说。”
那老者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抱着酒坛坐在天宇的对面,伸手小心的抓起一块酱牛肉抬眼看看天宇,见天宇没有表情依旧是自己吃自己的,便放下心来,将牛肉塞进嘴里大嚼起来,一口酒一口肉大嚼起来。
第一百二十五回父子情深
这一老一少在这里大吃了起来,要是旁人一看定是以为两个饭桶在这抢食,全然不顾及什么形象,你争我夺的,往往为了几颗油炸花生米都要抢个好久。
天宇实在是无奈了,你说你这么大个的一个高手,居然吃起饭来这么的没有风度,我这都快要饿死的人了,怎么几不说让一让我呢?看着自己拿出来那么多的东西,居然不到一会的功夫几乎都快被扫平了,但是看看自己的肚子还没有被填满,只得又拿出一条以前烤的羊腿,还有一只烧鸭和一些熟牛肉,那老者一见羊腿伸手就要抓,天宇急忙一把抢过来,见那老者跃跃yù试的样子,就知道如果不分给他的话,估计自己是吃不安宁的,于是从怀中摸出两把之前在五层顺来的小飞刀对那老者说:“等等,你想吃可以,但是得规矩点,那小刀取肉,不许上嘴知道吗?”
就见那老者狂点头不止,天宇无奈了,你说这东方世家怎么搞的,自己家养的高手就跟没见过饭似得,这帮高手也不知道图个什么劲,早知道我就不动手了,层层扔羊腿,早就见到婷儿了,何必这么拼命呢?
天宇将那小刀插在羊腿上,递了过去,就见那老者迫不及待的直接下手抓,天宇无奈了,急忙也加入了抢食的行列,要知道自己稍稍慢一点,估计一整只羊腿霎那间便能光剩骨头了。
天宇他们是酒足饭饱了,在看地上已经是一片狼藉了,两位真可以了,就是四五个大小伙子也吃不了这么多的东西,没想到竟然让这一老一小给办理了,现在二位正在躺在那里呼呼大睡,鼾声大起,此时就见七层里悄悄的走下来了一个人影,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天宇的面前,气呼呼的对着天宇屁股就是一脚,踢的天宇侧身连滚了好几下,天宇幽幽的睁眼看去,就见此时已经是将近黄昏了,眼看就要入夜,窗户外已经是红霞一片,眼前就见站定一人,正叉着腰看着自己,天宇一见一喜正是东方婷的贴身丫鬟小红,就见小红一脸怒容的看着自己,天宇讪讪的笑了笑,小红一指天宇压低了声音骂道:“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还有脸来,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你知不知道小姐因为你,现在是痴痴呆呆,坐在那里是一天都不动一动,天天晚上都是以泪洗面,你说你怎么对的起小姐。”小红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低声的擦着眼泪。
天宇也是很惭愧,对小红说:“哎,我知道都是我的错,其中的也都是误会,我现在只想见到东方小姐,将话说来。哎!还有帮我转告婷儿,叫婷儿多喝点水,天天以泪洗面得多少眼泪啊!叫婷儿主意补水,别回头面黄肌瘦就不好看了。”
小红被天宇气的噗哧一声都笑了,过去对着天宇就踢:“叫你胡说八道,叫你油嘴滑舌,叫你在这里大吃大喝。”
天宇大汗,急忙拦住小红问道:“别打别打,对了小红,我现在可不可以上去见婷儿,我好想她。”
小红稍微的犹豫了一下:“还不可以,你要知道,这塔里有七位长老院的长老派来保护小姐的,所以你想要见到小姐,也只能得到这七位高手的认可,如果不能过关的话,那么即使小姐答应你也无法见到她。”
天宇大气:“那你下来是来干什么的?来看我笑话,还是来专门打我一顿?”
小红一见天宇生气了急忙解释:“那个,你别生气嘛,人家是刚才听见六层有打斗的声音,然后又没有动静,见你没上七层,所以下来看看,还有就是,这几rì天天和尚们送来的斋菜实在是太难吃了,其实要是给我的也就罢了,主要小姐那里也是同样的,我见你们在大吃大喝,便是想找你要一些给小姐送去,小姐好几rì都没有吃什么东西了,我想......”
天宇一摆手:“不要说了。哎!说来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哎,罢了。”说着将自己上衣脱了下来,因为之前的受伤,带动伤口时天宇都疼的直抽气。天宇将外套铺在地上,然后从带子里取出羊腿,烤鸭,牛肉等等等十好几包,然后又加上两个仙岛上带来的“大”苹果,然后将用那衣服包好,交给了小红道:“之前都是我的不对,你带我向婷儿带句话,就说我稍后会自己到她面前去向她认错,希望婷儿为了自己的身体,也要保重。”
小红提着一大包的东西,足有4~50斤,走路都有些费劲,但是还是点了点头。小红看见天宇后背和身前的刀伤,不由得有些心疼道:“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好不好先治疗一下。”
天宇摇了摇头说到:“不用了,我现在时间紧迫,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办,而且当下要紧的是尽快见到婷儿,得到婷儿原谅,哎,我就是死,也要等见到婷儿以后才可以。”
小红还要说什么,天宇摆了摆手说:“你快去吧,不要叫婷儿等急了,你一定要让婷儿吃东西,不然的话,她那身体,肯定会吃不消的。”
小红点点头,提着那沉甸甸的包袱,一步步的走上了台阶,偶尔回头看一眼天宇,便咬咬牙一回头便走上了台阶,天宇呼了口气,回头看看一边还在打鼾的老者,不由得提了提那老者,你这个老东西,还要偷听到什么时候才肯起来,你懂不懂什么叫为老不尊吗?
就见那老者一睁眼,嘿嘿一笑道:“这不是怕搅合你和那小丫头说话嘛,你也知道我这一把年纪了,谁还在乎去听你们这些小年轻的情啊爱啊什么的,再说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天宇直接给了那老者一个白眼:“我小气??你知不知道刚才吃的是谁的?喝的是谁的?我小气?好好好,你把刚才吃下去的,给我倒出来,在说我小气。”
那老者讪讪的笑了笑:“口误口误,哎,人老了,脑子就不是很好,对了,你怎么刚才不趁着我睡觉的时候,偷偷上去啊。”
天宇大义凌然的说:“我天宇是那种人吗?我天宇从来是行得正,作的端,怎么会做出那般鼠辈之事,你这是在侮辱我高贵的人格,你要负责任的知不知道。”
那老者听了一头大汗,感情自己随意的没话找个话,居然被这小子胡搅蛮缠到还要对他负责?真是不知道这小子师傅是谁,也不知道哪位高人能教育出来这么极品的徒弟。
就在那老者大汗的时候就听见天宇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反正你也不会叫我上去,何必那么大费周章,哎,人是人越老事越多,打就打呗,还费那么多话,真是当**还立牌坊,这真是何苦由来。”
那老者一听此言咚的一声直接摔倒在地上了,无耻啊!~居然有这么无耻的人啊!我老人家真的是清清白白的,怎么会做出他想的那种事,也就他能想出那般无耻的手段。呃,不过这的确是不失为一个很好办法,这样倒不如........就这样一个新时代的老流氓诞生了。
天宇看着那老者在那里嘀嘀咕咕的,不觉有些头疼,看着东方世家真的一个正常人都没有:“喂,别在那里愣着了,过来帮个忙,帮我包扎下伤口。”
那老者脸上一怒,要知道自己在东方世家大小也算是我那么一号,就是东方龙对自己也是客气三分,没想到今天算是倒霉了,竟然遇到这么一个小煞星,还敢对自己吆五喝六的,真是岂有此理,真是该给这小子一个教训不可。可是当他来到天宇背后的时候不禁有些动容,天宇的背后几处伤口,都是新的,时间也应该都是这1~2天的事,纵横交错足有5~6道,看样子都没经过什么处理,有些口子已经外翻看到里面的血肉了,刚才脱下衣服的时候经过撕扯伤口,好几道伤口又破裂现在往外留着血,
此时那老者不禁想起自己的儿子,记得那时候自己的儿子也是向天宇一般的年纪,当时刚刚武术小成便急着出去闯荡,自己屡次劝说,可是自己的儿子去意已决,自己也是强留不住,可是谁想到这一去就是父子的最后的诀别。
自己儿子下山之后嫉恶如仇,丝毫不懂得变通和圆滑,只要见到恶人便不问青红皂白,上去便杀之,也因此结了下不少仇家,好在一身武功不弱,而仇家大多都是小家族不成气候,所以屡次的化险为夷,也渐渐的在江湖上打出了一些名头,而自己也为儿子的成就沾沾自喜,丝毫没有把那几个小家族的仇家放在心上,就在这时自己的儿子便于一个江湖女子相爱了,看着他们的郎情妾意自己的心里也觉得很开心,毕竟自己儿子的一生幸福有了依靠,自己也就可以安享晚年了,却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又惹下了一个塌天大祸。
第一百二十六回武林秘事
任谁又会想好,本来一桩圆满的婚姻竟然会突生意外,就在自己儿子要与那女子成亲的当rì,突然一群人闯进了自己的村子,说于自己儿子成亲的子,乃是当时江湖盛极一时的逍遥圣手--陈九铭儿子的未婚妻,自己当时心中便就暗道不妙,要只要自己虽然在江湖上有些名气,但是和当时江湖名宿逍遥圣手相比,还是小巫见大巫的,如果自己儿子所娶的真是逍遥圣手的未来儿媳,那么自己便要担负起对抗当时武林的逍遥山庄了。
当时自己还幻想着可能是一个误会,当即便叫那女子出来对证,那女子见次情景也如实说出了实情,原来她就是当时红花会舵主的女儿叫花玉娘,自小便于逍遥圣手的儿子定有婚约,约定等她16岁便前来迎娶。但是那女子也实在是刚烈,死活便不同意,而红花会本身便弱于逍遥山庄正好借机向得到逍遥山庄的庇护,便是极力的促成此事。
但是谁想到就在逍遥山庄上红花会下聘礼并举行文定之理的时候,那姑娘竟然私自的跑下山去,使得当时会场一片大乱,逍遥圣手极为震怒,认为是红花会欺骗了自己,便亲自下手将花红会总舵主全家64口全部灭门,但是发动逍遥山庄势力,一rì内便将红花会在江湖上除名。
谁想到红花会唯一的传人花玉娘,竟然在数年之后和自己的儿子在了一起,而自己儿子之前的仇家不知道从哪里知道花玉娘的身份,竟然通知了逍遥山庄,在自己儿子大喜之rì来到山庄搅闹,而那女子也在众人面前承认了一切,并表示她与逍遥山庄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有朝一rì必定血洗逍遥山庄。
二边的人话不投机当场翻脸,逍遥山庄表示要自己交出这个女子,便既往不咎,但是自己看着自己的儿子与那女子是真心的相爱,又怎么忍心拆散这美满的婚姻,只可惜自己村子上下几百口人命握在自己的手里,又怎么容自己任意妄为。
只得先将那逍遥山庄的使者唬走,便与自己的儿子以及族中的长老开会议事,在会上分为了两派,一派表示绝不能将人交出,如若不然毕竟遭江湖耻笑以后便没有在江湖立足之地了,而另一派表示实在不应该因为一两个人的原因,牵连到整个村子的安危,毕竟逍遥山庄不是自己能抗衡的,如果激怒了逍遥圣手那么自己会不会成为第二个红花会呢?
就这两派在会上大吵了起来,一连3rì都没有个结果,眼看着与逍遥山庄约定的rì子便要到了,自己心中是心急如焚,就在此时自己的儿子带着那女子跪倒在自己面前,自己儿子准备和自己断绝父子关系,并且他们准备离开村子,以后便再也不是村子的人,这样逍遥山庄便不会在找村子的麻烦,而他们将要面对逍遥山庄一生的追杀,rìrì夜夜过着东躲xī zàng暗无天rì的的rì子,自己看着自己的儿子泪流满面的跪在地上磕着头的样子,自己心如刀割一般,长叹一声,便就叫自己在尽一会做父亲的责任吧。
当天晚上自己便在长老会上宣布免去自己族长的职务,并于自己的儿子,儿媳和自己一家人离开村子,逍遥山庄的一切报复手段都将由自己一人面对,不会在牵扯村子的里的一丝一毫。第二rì自己便带着自己一家老小便离开了村子,迁到了另一个地方隐居起来。
但是不知道是村子里人告密还是其他的原因,很快逍遥圣手便知晓了自己住处,逍遥圣手极为震怒,自己亲自令人马来到自己隐居之处,扬言要灭我全家满门,自己当时自知凶多吉少,一方面让人去给自己几位好友送信救助,另一方面叫自己的儿子赶紧带着儿媳快快的离开这里,远走他方,虽然自己儿子极力的反对,但是在自己以死相逼之下,还是走了,谁想到三rì后逍遥圣手便带着人马来到了自己的隐居之处,而他左右两边高挑的旗杆上两颗人头便正是自己的儿子和自己儿媳的人头,当时自己如遭雷劈,自己一生就如此一个儿子,是自己毕生的希望,没想到白发人送黑发人,自己当时便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自己心中万般的悲痛,不顾伤势便上前与逍遥圣手战在一起,而逍遥山庄卑鄙无耻的竟然趁着自己与逍遥圣手过招之时袭击了自己住处,虽然家中之人多少会些武艺,但是寡不敌众,看着自己亲人一个个的倒下,自己心如刀割,但是面对逍遥圣手自己又实在是武艺不及只能一边招架,一边流泪,片刻间自己身上也是伤痕累累,自己眼看也就要随着自己儿子而去了,但是就在这时候自己去请的援兵终于赶到了,正是少林的法戒禅师,峨眉的禅心师太,昆仑的无尘子,崆峒的张玉、张宝两位大师,几位都是当时武林响当当的人物,也好在有几位及时赶到才救下了自己,也留下了一个而立之年便痛失亲子的孤独人儿。
那逍遥圣手一见几位大师到了,知道此时也只能如此,虽说与自己的仇恨必定是结下了,但是见自己一个已经心死之人,对他也没有什么威胁,便假装大度放了自己,看着逍遥圣手队伍远去,我是紧咬牙关发誓有一天一定要血洗逍遥山庄已报杀子之仇,不然我誓不为人。那几位大师一见自己如此模样也不由得摇头叹息,对着自己几经开导,收拾好了残局才各自告辞而去。
有人说时间是个疗伤的好药,这话真的有道理,就在那件事后,自己一直便足不出户,一心在家中练武希望有朝一rì能杀上逍遥山庄为自己儿子报仇。
还记得那一年年关将至,北方突厥人突然犯我边境,而且几战几胜,眼看便就要杀入我大秦腹地,如果任凭他们在大秦腹地任意纵横的话,那么大秦的百姓将生灵涂炭死伤无数,此时又朝廷颁发下了英雄令希望大秦的武林英雄能以大秦百姓安危社稷为重,自发的去往边关组织抵抗突厥人,一时间群雄并起,武林为之轰动,要知道大秦好武但是英雄令自大秦开国以来,也并无几次使用,记得上次使用乃是400多年以前,于罗刹国交兵的时候发起的,当时一江湖豪士刺杀了当时罗刹国领兵元帅,因为功勋极高后来封襄阳侯位极人臣,当时一大美谈。
这次又发起了英雄令使得武林人士都跃跃yù试,而自己那尘封已久的心也有了一丝的松动,先不说扬名立万,单说自己用这已经无用之身,来换取大秦国的江山社稷,自己在战场上杀死一个敌人,那么自己的同胞便少了一份危险。
当下便收拾了行囊准备去往边关,到了边关战情紧急,边关的元帅对着自己这帮江湖人士很是敬重,用本就不多的军粮来为自己等接风洗尘,席上元帅言道自己等江湖人士本就是无拘无束,所以并不给我们硬xìng的纪律,只要不扰民,其他的并不严加管理,而自己等的任务便是在适当的时候刺杀敌方主帅,施行斩首行动,元帅并保证只要完成任务的话,自是会在皇上面前保荐我们的。
其实当不当官自己真的是不在乎,只求杀贼。第二天自己领到任务是与另外9个人刺杀突厥某部的三个旗长,自己等人都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武功自然了得,自是轻松完成,就这样接连几次都是简单的任务,直到一rì元帅将我和另外三位武林高手召集起来,希望我们能联合起来刺杀突厥右贤王达西拉,只要此举能成功那么我们大秦便会从被动转变成主动,能马上便掌握住站长的时机。
我们自然都是点头答应只可惜,那一次我们失败了,突厥人早已知道我们的行踪,行踪泄露中了埋伏,最后只有自己一人负了重伤逃了回来,到大营已经是昏迷不醒了,后来是东方世家将自己的伤治好,并对自己百般的招待,当时自己的了无牵挂,便答应了东方世家作为客卿的形式入驻东方世家,自己本是向找一个息身之地,但是谁有到半年后的一天,东方家主带着一个包袱来找自己,那里面竟然是逍遥圣手--陈九铭的人头,没想到东方世家为了自己竟然将逍遥山庄连根拔起,更是将陈九铭的人头送给自己,那时自己年近五十,捧着人头来到儿子于儿媳的坟前痛哭流涕,顿足捶胸。自己终于报了当初的杀子之仇了,种种事情皆是巧合,正应了那句话:“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自己现在想来便是恍若隔世,在低头看着天宇后背的伤口,就如同看到自己儿子一般,不由得落下两滴眼泪,就听天宇道:“怎么?不舍得给我上药?是不是怕我一会伤好了打赢了你,叫你丢面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