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小说言情小说郑屠TXT下载郑屠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郑屠全文阅读

作者:奉旨把妹     郑屠txt下载     郑屠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121,百万贯尽归岐山,大头领劝人入伙(下)

    正文]121,百万贯尽归岐山,大头领劝人入伙(下)——

    三日后,岐山聚义堂内一片欢声笑语……。

    “二头领邓元觉,勇冠三军,赏两百贯。”

    “哈哈,谢兄弟!”

    “军师朱武,神机妙算,赏两百贯。”

    “谢大头领!”

    “三头领王寅,深入虎x-e,巧取重金,荣归山寨,赏两千贯!”

    “谢哥哥!”

    ……,

    “五头领厉天佑,总管山寨用度得当,……重要情报,……,赏五百贯!”

    “谢大头领哥哥!”

    ……,

    “休宁县耳目麦火柴,机灵果敢,为山寨探得重要情报,赏百贯!升山前总探生息小头领!”

    “谢大头领,谢诸位头领!”

    ……,

    “山寨林峰、郭达、关明等兄弟表现出众,各赏五十贯!”

    “谢大头领!谢诸位头领!”

    ……,

    “岐山所有喽罗兄弟,争先训练,阵前勇猛,扬我军威!每人各赏十贯!”

    ……,

    庞万念完后收起奖励状,转身朝着郑飞抱拳一拜便回到了自己的座椅入了座,

    郑飞看向台下,只见各大小头领以及喽罗们都是一脸的喜s-,

    山寨旗开得胜,正是论功行赏的大好时机!

    郑飞站起身来,端起旁边一名喽罗奉上的一碗酒笑道,“诸位兄弟,干!”

    众人纷纷端起酒来,齐声道,“干!”

    大家一饮而进!

    一时满堂欢笑!

    厉天闰又抱拳道,“哥哥,歙州传来消息,圣旨已下,歙州知府革职抄家,押赴汴梁。张广审、孟云林、吕师囊三人通缉全国,家产尽抄,而且三家位于全国各地的粮行也尽数查封充公。并且,朝廷已拨下赈灾粮,七日之后便会到达江南路诸州县。”

    “好!”郑飞一听心中不由大喜!“歙州知府已被治罪,咱们的最后一块心病也没了,哈哈哈!”

    众人皆是大笑,

    朱武抱拳道,“大头领,既然朝廷赈灾粮已下,咱们还往山下运粮吗?”

    郑飞点头道,“当然运!江南诸路同时大旱,唯有歙州因官shānggōu结而灾民受灾最重,朝廷赈灾粮虽已有眉目,却也要七日之后才会到达,到时再经官府运作,真正分发到灾民手中不知又要几日!既然歙州知府这个最后的威胁已除,咱们现在便将分出的粮草运往歙州各地以赈灾民,也好济得灾民一时温饱,同时,也是咱们岐山山寨博取美名的大好时机!”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表示赞同,

    郑飞起身道,“走,去后山,也好看看那群人的决定了。”

    ++++++++++++++++++++++++++++++++++++++++++++++++++

    “圣旨已下,歙州知府已被革职查办!三大粮行尽数充公!”郑飞高声道,

    山谷中顿时一片欢呼!倒像是他们根本不是前不久还要帮着三大粮行运粮的人。

    郑飞待众人停止了欢呼,又看了看众人道,“好了,今日便是我兑现诺言放尔等下山的日子,现在,请愿意留在山上和我们一起替天行道的兄弟往东边站。想下山的,便往西边站!”

    郑飞话音刚落,台下四百多人顿时一片小小的h-nlu-n,

    经过这三日的思索考虑,其实大多数人都已有了决定,

    只见有人毫不犹豫的就走向了东边,也有人毫不犹豫的走向了西边。还有很多人面l-犹豫不决的站在原地看了看东边,又看了看西边,不知内心经过多么复杂的斗争之后才向东或向西的站定位置。

    仅仅一会的功夫,队伍分列完毕。

    郑飞看了看分队后的情形,心下不免有些失望,

    只见站在西边的人明显多过站在东边的许多,粗略一看,东边只有一百多人,西边则是接近三百人!

    两边人也彼此看着对方,目光、神s-尽是无比的复杂,或是理解,或是嘲讽,或是得意,或是叹息。

    从此,原本曾作为一个整体的四百多人,就将踏上完全不一样的人生轨迹!

    朱武看出了郑飞的失望,上前小声的宽慰道,“主人,其实……能有百人愿意心甘情愿的入伙,便已是极为的难得了,毕竟,咱们的头上还顶着一个‘强盗’的名头啊!”

    郑飞点点头,暗道也确实如此,朝着朱武一笑便首先对着台下东边说道,“欢迎诸位兄弟的加入!来人啊!各赏三贯钱做见面礼!”

    声音刚落,便自边上走出来十几名喽罗兵,各个手捧大铁盘,盘中堆满了成贯钱币,依次将钱分给了新入伙的这些人,

    而站在西边的众人中顿时有不少人面l-羡慕之s-,紧接着,便有人似是突然下了什么决定似的又走出了西边的人群快速进入了东边的队伍。

    而眼看有人带头改了主意,西边又有人紧随其后,

    不一会,东边竟又多出来五十多人,

    郑飞心中一喜,立刻下令同样也赏了那些人三贯钱。

    郑飞又看了看西边众人道,“人各有志,尔等既想回家我也不勉强,但也请诸位下山之后,再跟人说起我们岐山时能先mōmō自己的良心,回想一下诸位在我岐山这几日过的是什么日子再说话吧!”

    说罢,郑飞又令下,“来人,分给西边的诸位每人一百文的盘缠。”

    西边众人闻言面s-也是一喜,纷纷感jī的朝着郑飞连连拱手,

    但一幕意想不到的场景又发生了,居然又从西边人群中走出二十几人往东边队列而去,

    郑飞又是一喜,立刻命人赏了钱。

    这时,自西边众人中走出一人来,郑飞定睛一瞧,居然正是那当初负责押运粮草的老钱“总管”,

    老钱总管朝着郑飞抱拳一拜道,“好汉爷大头领,非是我等不愿入伙,人心都是r-u长的,自有一杆善恶之秤,诸位好汉爷是什么人小人自是看得极为清楚!只是无奈山下还有妻室高堂需要照顾,小人等才不得不选择下山。但小人向您作出保证,绝不会在山下说一句违背了良心的话!”

    老钱身后众人亦是跟着连声称是,

    郑飞笑着点点头,“其实……你们的家室也可以搬来山上嘛。在我们岐山之上,人人皆是兄弟,兄弟的父母也是自己的父母,兄弟的老婆……嗯……当然还是你自己的老婆……我的意思就是说兄弟们也会……算了,照顾老婆的事还是你们自己来吧!”

    满场众人闻言皆是一声哄笑,

    但随着郑飞这一句话,就像是又给什么人吃了定心丸一般,

    紧接着便见自西边众人中又有几十人面上一番犹豫后便走出人群也去了东边站定!

    郑飞赶忙示意又赏了那些人,再粗略一看,如今选择留下来入伙的终于达到了两百人,

    心中顿时又长舒了一口气!

    郑飞也知道目前能有如此局面已是极为的幸运,接下来无论自己再说什么都不会再有什么改变,便高声道,

    “运粮!”

众好汉山下放粮,大头领暂别岐山(上)

    正文]众好汉山下放粮,大头领暂别岐山(上)——

    (求收藏,求红票,拜谢)

    一日后,一条爆炸x-ng的消息瞬间传遍了岐山之下!

    岐山上的“好汉”们要在山下发赈灾粮了!

    什么?强盗也会发粮赈灾?不是说笑吧?

    刚开始还有人不信,

    但直到真的有路过的人在岐山下遇到了一群凶神恶煞般的强盗,本以为要被劫个底朝天,结果却是不由分说的硬被强盗们塞上半袋子米后,

    各地的饥民便像疯了一般涌向岐山之下!

    果然!

    身着黑衣的一群头戴遮脸黑巾的“强盗”正在发放着粮食!

    那白huāhuā的大米可是不会骗人的!

    很快,这个消息也传到了休宁县官府的耳朵里,

    官府闻讯而来,眼前尽是一幕诡异的场景——岐山之下,无数的黑压压的百姓都在战战兢兢而又兴高采烈的排队领取着粮食,

    而岐山众好汉一见官府的人来,也似是早就准备好了一般只是一声大喝,

    “官府来阻止岐山好汉发粮了!大家自己快拿吧,能拿多少算多少!”

    然后便扭头就跑,眨眼便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饥民们便开始不顾一切的去疯抢众好汉留下来的粮食。

    官兵对岐山众人是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对抢粮的饥民是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

    更可气的是,岐山众好汉还打一枪就换一个地方,反正岐山地盘大,百姓闻风便至!一边领粮,还一边大骂官府真是多管闲事,人家好汉爷又没抢劫,只是放粮救命行善事居然也要管!

    于是发展到最后,更加的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官兵只要再一来,众多饥民为了还能继续领到粮,居然开始自觉不自觉的做起了岐山众人的眼线,更是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的挡住了官兵追击岐山众好汉的路线。

    渐渐的,官府也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管了,

    毕竟人家做的是好事嘛!

    一时间,“英雄岐山”,“好汉岐山”的名头响彻四方!

    ++++++++++++++++++++++++++++++++++++++++++++++++++

    郑飞站在岐山观训台上,看着台下的训练,

    在c-o练场上,训练的人数已经达到了三百多人!

    而那些“速成”出的岐山老喽罗兵如今又成了半个教官,正在配合着王进、王寅等头领从头开始c-o练起了那些刚刚入伙的新喽罗兵们,

    只听口号声不绝于耳,忍俊不禁的笑声、老兵的叫骂声此起彼伏,整个c-o练场上都是一副如火如荼的c-o练之景!

    郑飞正看得出神,旁边朱武来到身边恭声道,

    “主人,分出来的几万石粮食都已在山下分发完毕。那些人中又有三十人改变主意想入伙,我已将他们编入了喽罗兵的行列。其余人等也都在山下各自散去了。只是跟着吕师囊来的那二十多人都不愿意遵守寨规入伙,也想下山去,请问主人该怎么处置他们?”

    郑飞沉y-n片刻问向朱武,“朱兄你的意思呢?”

    朱武回道,“我问过王寅兄弟,他说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善类,而且还跟吕师囊留在山下的残余势力关系紧密,我担心……,”

    “都杀了吧。”郑飞突然说道,

    朱武心中一惊,猛地看向郑飞,眼中尽是惊讶!

    郑飞淡淡说道,“这两天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便是应该怎样去保护他们!”郑飞看着c-o练场上的众人,一脸的平静,

    “放在一个月前,我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但现在,我必须站在眼前这些人的角度去看。如果只想求得一时的心中安宁而使自己的朋友、属下置身危险之中,那才是真正的愚蠢!这也是朱兄常常告诉我的小恶而大善吧?”

    朱武低头抱拳道,“朱武明白了,我这就去安排。”

    郑飞轻轻的点了点头,“用m-ng汗y-o吧,别让他们感觉到痛苦。”

    朱武道,“是。”

    说罢,朱武转身就走,

    临下台前,朱武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郑飞依旧保持着静静的看着台下的姿势,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微风吹来,微微吹动着郑飞的衣襟,竟给人一种萧然的悲凉。

    朱武心底不由微微一叹,

    “以自己对他的了解,此刻,他的心里一定在遭受良知的折磨吧……!”

    ++++++++++++++++++++++++++++++++++++++++++++++++++++++++

    当朱武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了,

    他来到观训台前却是一愣,

    郑飞居然不在台上,

    他去哪里了?

    朱武再往c-o练场中一看,不禁微微一笑,同时心中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只见郑飞正在一大群喽啰兵的围观中与一名身强力壮的喽啰兵较量着,

    那人朱武倒也认得,名叫李六一,乃是这岐山上为数不多的会点皮m-o功夫的喽啰兵,加之身材魁梧,平日训练中面对其他的喽啰兵以一敌三也不在话下,在众头领中名声不错,只待有所建功便可以提拔为小头领。

    此人的体型比之郑飞都要大上一号!按理说就算顾及郑飞的身份,凭着这把子力气也不会打的太难看,

    但郑飞却似是疯了一般,只管往前冲,只有进攻,没有防守,手中的木bāng不停的朝着李六一疯狂的打去,倒像是在发泄什么一般!

    而且很明显,李六一面对如此疯狂的郑飞早已放开了手脚,却还是被郑飞bī得险象环生连连倒退!

    终于,李六一忙中出错,一个不留神便被郑飞一棍扫中小tuǐ哎呀一声倒在地上,

    郑飞大笑一声,亲自走过去扶起李六一,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小子!服不服?”

    李六一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嘿嘿一笑便大大方方的说道,“服!”

    围观的众喽啰也是哈哈一声哄笑。

    郑飞一转身正巧看到朱武,便把手中木棍扔给身旁一名喽啰后走了过来,

    走到近前直接问道,“办好了吗?”

    朱武道,“都按主人的意思办好了。”

    郑飞点点头,“走,上观训台,我有事想问你。”

    二人对话自然而然,语气中再无半分纠结之意。

    ++++++++++++++++++++++++++++++++++++++++

    “朱兄,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郑飞道,

    朱武一笑,“主人有事尽管吩咐就是了。山上还有这么多jīng兵强将,现在还有什么事能难倒主人吗?”

    郑飞摇摇头,“这件事非比寻常,只有你能帮我。”

    朱武一愣,

    郑飞继续道,“我要下山去办一些事,岐山要暂时由你替我掌管。”

    朱武猛地一惊,脱口问道,“主人要去哪里?”

    郑飞淡淡回道,“很多地方,如果顺利的话,最后我会去梁山。”

    朱武又一惊,“做什么?”

    “夺了它!”

    朱武一愣,误以为郑飞还在因为自己当初的话对梁山念念不忘,急忙劝道,“当初在下向主人推崇梁山时也没想到日后能意外得了岐山。这岐山虽没有梁山那八百里水泊为天险,却也有身后的白岳群山可依,地势陡峭易守难攻,也是个天下难寻的好地方!更何况如今山上不缺粮草,银两也万分的充足,凭着现在这股气势,再加上众头领的倾力调教,用不了半年,眼前这几百人便是一支强军!而且咱们也已在山下建立了美名,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许多好汉前来投靠。那梁山,不夺也罢!”

    郑飞心里无奈一笑,朱武并不知道历史的进程,他会这么说也正常。

    邓元觉和王寅等人的命运虽然因为自己的出现已经改变了,但梁山的发展却还在继续着!林冲、武松、晁盖等大将正在历史这张无形的大手的指引下一步步走向梁山!

    自己如果现在只发展岐山而不再考虑梁山,日后必然会便宜了宋江那厮!更何况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放着梁山泊那些好汉不收,郑飞可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众好汉山下放粮,大头领暂别岐山(下)

    正文]众好汉山下放粮,大头领暂别岐山(下)——

    郑飞对着朱武一笑,“朱兄的意思我知道,我之所以y-夺梁山,却并不只是看中了它能做什么,而是在梁山上有我必须得到的一些东西。”

    朱武沉默片刻道,“既然如此,咱们不如现在就带着兄弟们一起去,直接夺了那梁山不就是了!凭着咱们现在这些人马,夺那梁山还不是易如反掌!哪用的着主人独自去?”

    郑飞摇了摇头,暗道朱武又怎能知他心中所想,

    第一,梁山的一系列发展都是环环相扣的,哪怕是那王伦都必须死的恰到好处,宋江也必须活得好好的,否则,必将影响到众好汉走上梁山的步伐。

    第二,郑飞对能否从宋江手中抢走梁山还未可知,现在把岐山的力量带去梁山,万一自己失败了,说不定就将便宜了宋江!

    第三,岐山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的确有些出乎郑飞的意料,却也给了郑飞一个新的机会。岐山的存在不但可以成为未来抢夺梁山控制权时的一张隐藏在最后的王牌,更是可以作为钉进未来方腊起事后敌人心脏的一枚钉子!甚至……在此期间能否借机取代方腊也未可知!

    郑飞回道,“梁山我必夺之,但却不是现在,至于为什么,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不待朱武回话,郑飞看着朱武正s-继续道,“朱兄,我最相信的人就是你,所以我才敢把岐山jiāo到你的手上,但我现在必须下山去做一些更重要的事。我只问你,你值得我信任吗?”

    郑飞看着朱武,目光之中尽是诚恳,

    朱武浑身一震,虽依旧满心疑hu-,但终于一声低叹朝着郑飞抱拳道,“朱武明白了,请主人放心,岐山在,朱武在。岐山陷,朱武亡!”

    郑飞终于放下心来,突然又道,“除了这件事外,你还要特别注意一件事,并且这件事只可以记在你的心里,绝不能被第三个人知道!”

    朱武一愣,突然发觉郑飞的眼神变了,变得充满了杀意,直看得朱武心头猛地一颤!赶紧道,“主人请讲!”

    只听郑飞冷冷的说道,

    “日后你若是听到甚至见到一个人,你要特别的注意他!提防他!这是个很有野心的人,必要的话,你可以不顾后果、毫不犹豫的直接杀死他!”

    朱武一惊,“谁?”

    郑飞一字一句沉声道,“方腊!”

    +++++++++++++++++++++++++++++++++++++++++++++++

    岐山聚义堂,

    众头领经过一整天的c-o练都已是一脸的疲惫,但还是纷纷打起十二分的jīng神目不转睛的看着郑飞,生怕漏过郑飞的任何一点的指示,

    因为除了对郑飞发自肺腑的尊敬和敬畏,还因为郑飞每一次召开聚义堂议事都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终于,郑飞看了看众人道,“这么着急的把诸位兄弟找来,是因为有一件事要告诉大家。我要和三头领下山去办一些事,并且要去很久。从明日起,岐山大小事务jiāo由二头领和军师负责。”

    众人闻言顿时一惊!万没想到会突然听到这个消息!

    邓元觉立刻起身叫道,“兄弟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带着王老弟却不带我,不行,你去哪里我也要去!”

    王寅也急道,“小弟也要一起去!”

    庞万更是急道,“这几个月我与主人形影不离,我非跟着不可!”

    厉天闰等人也是随声附和。

    郑飞示意众人安静下来叹道,“我要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此事一时半刻也说不清楚,诸位兄弟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能走,诸位却不能走,否则咱们岐山不就散了吗?”

    邓元觉却大脑袋一晃嚷道,“不行!和尚我在山上可快憋死了,你去就要带着和尚我,否则,你也不准去。”邓元觉无赖的说道,

    郑飞苦笑一声,“哥哥若去,只留军师一人,我只怕……,”

    邓元觉一看有戏,连忙道,“兄弟是怕朱老弟不能服众?哼!待和尚和郑老弟走了,我看哪个敢不听朱老弟的话!”说罢虎目一瞪扫视了一眼堂内众人!

    众人面s-皆是微微一变,低头不敢言语。

    郑飞见状心中便是一喜,邓元觉功夫高强,郑飞又何尝不想带着他出去闯d-ng,但朱武毕竟还没有立威,郑飞真怕自己一走朱武便会控制不住众人,留下邓元觉也是为了帮一帮朱武。如今邓元觉表了态支持朱武,想那王寅等人日后断不敢再为难朱武。

    郑飞对着邓元觉一笑,“哥哥既然如此愿去……小弟也是求之不得!”

    邓元觉哈哈一笑,终于满足的坐回了座椅。

    郑飞又看了看庞万,犹豫了一下道,“万,我不是不想带你,只是……,”

    却听朱武接口道,“大头领,就让七头领跟着你去吧!”

    郑飞看向朱武,便见朱武自信的朝着自己轻轻点了点头,

    郑飞心中一动,知道朱武已有把握独自掌管岐山而不再需要庞万的相助,便点点头道,“好吧,万也跟我去吧。”

    庞万顿时一喜,感jī的朝着朱武抱拳一笑。

    郑飞这才转过头来看着堂下众人正s-道,“临走之前,我有几件事要宣布。诸位兄弟听好了!”

    众人齐齐看向郑飞,

    “一,日后山寨一切大小事务皆由军师朱武全权负责,朱武之令亦为我与二头领之令,若有违者,严惩不怠!”

    “二,诸位兄弟要以岐山为本,广纳天下好汉和穷苦百姓来投,无论是谁,只要愿意遵守咱们岐山的寨规,只要不是臭名远扬的jiān邪之辈便都可纳之!”

    “三,军纪绝不可松,有敢违者便要处罚。如今咱们岐山上无论是粮草还是军饷都无比的充裕,诸位兄弟只管勤加c-o练,不可再下山扰民!”

    “四,无论何时,也无论入伙的是,更无论有了多少人,严加c-o练之事绝不可有丝毫的放下和懈怠!”

    郑飞看了一眼众人,“诸位兄弟都听明白了吗?”

    朱武率先起身道,“请大头领放心!”

    众人也跟着起身道,“请大头领放心!”

    郑飞满意的点点头,起身朝着众人抱拳道,“如此便好,岐山就有劳诸位兄弟了!”

    +++++++++++++++++++++++++++++++++++++++++++++++++++++++++++

    几日后,

    岐山之下,四名骑着马的大汉正一起向北走着,

    仔细一看,这几人竟是一个十分奇怪的组合,

    行在最中间的是一名身穿行者服,头戴戒箍的行者,腰间挎着一把戒刀。

    在他的左边是一个头戴斗笠的大汉,武器却是一把寒铁禅杖,

    右边则是两名劲装汉子,一人身背一条铁棍,一脸的冷酷,脸上还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疤!

    另一人是个身挎一把大弓,模样俊朗英气的年轻人。

    只听那头戴斗笠的大汉哈哈笑道,“和尚我总算……,”

    却还未等他说完,那行者已笑道,“哥哥,你怎又忘了?”

    “哦对!”大汉猛地反应过来,却是摘下斗笠依旧用习惯x-ng的动作mō了mō光秃秃的脑袋道,“我现在可不是和尚了,唉!”语气中竟是满满的失落,就像是当不成和尚是一件多么伤心的事情一样。

    另外三人见状都是微微一笑。

    只听那背着弓的年轻人说道,“这世间之事真是好巧,智深哥哥犯了命案出家为僧,元觉哥哥同样犯了命案却还了俗,两位哥哥还都是主人的生死之jiāo!若不是知道元觉哥哥从未去过渭州,我还以为两位哥哥是亲兄弟呢。”

    “哦?”邓元觉奇道,“智深?此人是谁?”

    郑飞一笑便将鲁智深的事娓娓道来,直听得邓元觉两眼冒光的大笑道,“世间竟也有如此与和尚我一般豪爽的汉子,日后有缘定要见他一见!”

    郑飞点点头道,“哥哥放心,小弟早有此意!此去东京见过一人后我便带哥哥去五台山找智深哥哥。”

    说罢,郑飞回过头来,嘴角突然出现了一丝奇怪的微笑……。

124,酸枣门寻鲁智深,五岳庙救林娘子

    正文]124,酸枣门寻鲁智深,五岳庙救林娘子——

    (求收藏,求红票,拜谢!)

    政和四年,三月二十八日,早,东京汴梁城m-n外,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郑飞四人经过十日的跋涉终于来到了汴梁,看着眼前这座大城,郑飞心中一阵感慨,两个月前,在东京汴梁所经历一切在心中一闪而过,

    上元诗词会,蔡京父子,宋家兄妹,燕云会,马植……。

    当然还有…李清照姐妹。

    一想起她们,郑飞心中不禁一叹,意外一别失之jiāo臂,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能见到她们……。

    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郑飞此行来东京的目的只有一个,便是豹子头林冲!

    郑飞之所以这一路紧赶慢赶非要赶在今日来到汴梁,是因为今日是林冲带着他家娘子去岳庙烧香还愿的日子,也是林冲要与此前早已来到东京大相国寺,此刻正在酸枣m-n看守菜园子的鲁智深相遇相识的日子,同时也是林冲娘子被高衙内初次调戏的日子!

    这一天对鲁智深而言是个值得开心的日子,因为他从此多了一个相jiāo一生的好朋友。

    但这一天对林冲而言,却是个悲剧的开始!

    从这一天开始,高衙内两次调戏林冲娘子未遂,但林冲却忍了,难道他是个懦夫?

    当然不是!

    他这么做不只是因为那是顶头上司家的公子,更因为林冲深爱着他家娘子,他知道自己若是得罪了高俅便是死路一条,为了能与他家娘子平平安安的厮守一生,所以他要忍。

    俗话说忍一时风平l-ng静,退一步海阔天高,林冲已经在忍了,可悲剧还是找上了他,

    高俅设计陷害他,搞得他丢官发配,他忍!

    发配之路历经折磨,野猪林更是差点丧命,他还是忍!

    因为有一个信念一直在支撑着他,“天可怜见,如若将来有命挣扎回来,也好同娘子团聚!”,这就是林冲的信念,虽然这个愿望非常的渺茫,仅仅如同黑暗中一抹微光,却也足够支撑着林冲一直忍下去!

    直到这个可怜到极点的梦想在那一晚的风雪山神庙中被曾经的好友陆谦亲手戳破,悲愤到了极点的林冲才彻底爆发了!

    从此,这世间少了一个八十万禁军教头,而多了一个bī上梁山的豹子头!

    其后惊闻娘子为了他而自尽,悲痛y-绝呛呛泪!

    郑飞每每想起这些都会对林冲这个悲剧的英雄产生无比的同情……。

    原本上次路过汴梁的时候郑飞就想先去拜访一下林冲,提前拉拉关系,谁料却发生了那么多意外。

    如今此程专m-n为他而来……,

    郑飞的嘴角不禁l-出来一丝微笑,

    林冲啊林冲,我来了,你的悲剧……也该结束了!

    郑飞想定,问向了身边的王进,“王哥,你知道酸枣m-n在哪里吗?”

    王进道,“酸枣m-n?不知主人是问的旧酸枣m-n还是问的新酸枣m-n?”

    郑飞一愣,“还有两个酸枣m-n?”

    王进接着回道,“汴梁城分内外城,内城为后周所修,周长约40里,外城为太祖所修,环卫内城。内城北面有三m-n,居中为景龙m-n,俗称旧酸枣m-n。外城北面有四m-n,自东而西第三座为通天m-n,俗称新酸枣m-n。”

    郑飞点点头,这才明白过来,想了想便问道,“那紧靠岳庙的是哪个酸枣m-n?”

    王进伸手一指前面道,“那便应是旧酸枣m-n,往前直走便可到,主人要去烧香吗?”

    郑飞一笑,不置可否的说道,“走,去岳庙!”

    (注:岳庙,非后世祀奉岳飞之庙,乃是五岳大帝之庙,简称五岳庙,故也被简称为岳庙。在两宋因为皇家的尊崇而特别盛行!)

    +++++++++++++++++++++++++++++++++++++++++++

    郑飞几人达到岳庙,便见五岳庙前人ch-o涌动,无数善男信nv或走或停,街道两边更是店铺林立,小商小贩拼着命的叫卖着各家之物,直把个tǐng宽的大街竟也挤得容不下一丝的缝隙。更令郑飞意外的是,岳庙周边竟如此之大!几条街都是满满的人!

    郑飞一看,这头便不禁大了起来!原本来此计划等待经典桥段“高衙内调戏林娘子”的发生,再来个见义勇为打跑高衙内给林冲当见面礼,谁料来此才发现居然有这么多人!

    这人山人海的,地面又大,要去哪里寻找林冲和他娘子呢?

    郑飞心中一动又有了主意,水浒上林冲送他娘子来岳庙烧香,自己闲的无聊出去瞎溜达,偶过鲁智深的菜园子这才结识了鲁智深,现在既然无从寻找林冲,不如先去鲁智深的菜园子那里来个“守株待兔”。

    郑飞想定,但一问王进,他却不知这岳庙周围哪里有什么菜园子,此时恰巧有个和尚路过,郑飞赶忙下马拦住他施礼道,“这位师兄请留步。”

    那和尚三十多岁,待看清拦住自己的是个不认识的“行者”后便也回礼道,“阿弥陀佛,师兄有何事?”

    郑飞道,“敢问师兄在哪里静修?”

    和尚自豪的回道,“大相国寺。”

    郑飞心中一喜接着问道,“请问师兄,在这酸枣m-n附近可有什么大相国寺的菜园子?”

    和尚上下打量一眼郑飞,心中不禁有些奇怪,暗道这行者怎么一开口就问什么菜园子,但还是回道,“这个……确有一处,往北走百步出了酸枣m-n再往右一拐便是。”

    郑飞赶忙道,“多谢师兄,祝师兄早证正果!”

    说罢便立刻翻身上马和王进等人一起朝着北面而去,

    只留下那和尚回过头来看着郑飞几人的背影自言自语道,“这行者真是奇怪,那菜园里只有一个老和尚,他去那里作甚?”

    ++++++++++++++++++++++++++++++++++++++++++

    挤过拥挤的人群,又穿过酸枣m-n,终于来到了那和尚所指的那片菜园子前,

    郑飞看向菜园子,却见菜园子中杂草丛生,好一副破败景象,不禁一笑,心中暗道鲁智深怎如此之懒,明明已经掌管菜园子许久了也不知道修整一番。

    再往里一看,便见菜园深处有一棵杨柳,杨柳边还有一间木屋,想来鲁智深此刻应该就在那木屋附近与几名小泼皮喝着酒。

    一想到就要见到鲁智深了,郑飞的心中不由闪过一丝jī动,正y-走进菜园子去见鲁智深,却听旁边庞万问道,“主人,这菜园子里有什么?竟惹得你如此开心?”

    郑飞回头一看,便见邓元觉、王进和庞万都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原来王进等人早已对郑飞今日这些异常的举动奇怪很久了,原本为何去岳庙郑飞就未解释,结果到了岳庙,却既不烧香也不游玩,居然见人就问什么菜园子,现在来到了这菜园子,竟又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郑飞笑笑,想解释给他们听,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得故作神秘的说道,“都随我来,带你们去见个人,一个你们早就想见的人。”

    说罢,郑飞又一笑便率先牵着马走进了菜园子,

    王进几人只得压下好奇心也跟了上去。

    只行了不到百步便来到了木屋前,便见屋外空无一人,屋内也静悄悄的,

    郑飞心中不禁有些奇怪,正y-进屋去找鲁智深,房m-n突然开了,自里面居然冲出来一个手持木棍的人!

    郑飞一看此人,却不禁一愣……!

    这人虽然也是个身穿僧袍的和尚,但却不是鲁智深,而是……一个满脸皱纹白胡子老和尚!正一脸紧张和厌烦的瞪着这边,

    郑飞见状不由一愣,

    咦?鲁智深呢?

    还有那群sh-奉鲁智深的泼皮们了?

    这……这是什么个情况?!

125,酸枣门寻鲁智深,五岳庙救林娘子(下)

    正文]125,酸枣门寻鲁智深,五岳庙救林娘子(下)——

    (求收藏,求红票,拜谢!)

    郑飞一愣,心中暗道莫不是找错了地方,却还未等他开口相问,那老和尚已经用苍老的声音朝着这边怒喝道,

    “菜都被你们偷光了还来作甚!要敢抢屋里的粮老衲就跟你们拼了!”

    说罢还故作凶狠的挥舞了几下手中的木bāng,却是动作迟缓,一点有威胁的样子也没有。

    郑飞赶忙施礼道,“师兄请放心,我们不是偷菜的。”

    那老和尚闻言一愣,努力眯着眼看向郑飞几人,又小心的往前挪了几步才似是终于看清了郑飞几人的模样,便松了一口气放下木bāng悻悻道,“原来不是那几个泼贼呀。”突然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惊喜的问向郑飞道,“师弟是谁?可是寺里派来接替贫僧的?”

    郑飞摇摇头道,“这个……不是的,我来是想问问师兄,这里是大相国寺的菜园吗?”

    老和尚一听郑飞几人不是自己所盼望的人,脸上便闪过一丝失望,有气无力的回道,“是啊,这里就是大相国寺的菜园。”

    郑飞心中更加奇怪,又问,“那这酸枣m-n附近可还有别的大相国寺菜园子?”

    老和尚摇摇头,“当然没有了,无论新旧酸枣m-n都只此一个菜园子……对了,你们是谁呀?”

    郑飞顿时一惊,心中不知怎的突然升起来一股很不好的感觉,急问道,“师兄在此看守菜园多久了?”

    “嗯……快十年了吧。”老和尚想了想回道,

    “师兄可曾见过一名体型魁梧的大和尚来过此地?”郑飞急问,

    “没有!”老和尚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还有别的事吗?佛家菜园不得lu-n闯,快出去快出去!”作势就要赶郑飞几人走,

    郑飞却呆住了……!

    没有?怎么会没有?!按照水浒上所说,此时鲁智深应该已经来到这菜园子里许多日了!先是教训了一顿一帮想算计他的泼皮,用倒把杨柳降伏众人,今日更是应该挥舞禅杖表演功夫引得林冲驻足观看,忍不住一声叫好彼此结识才对呀!

    是水浒记错了还是自己记错了,抑或是……,

    郑飞想到这里心中不禁猛地一跳!

    抑或是因为自己的出现而使鲁智深原本的水浒轨迹发生了偏移?!

    毕竟……鲁智深的水浒起步本应该是从三拳打死自己开始的!

    难道鲁智深现在还在五台山上老老实实的待着?

    郑飞想及此处心中不由担心起来,若是鲁智深现在还在五台山上待着还好,怕就只怕鲁智深早已出了五台山,却在路上出了什么意外才耽误行程!毕竟鲁智深在来汴梁的路上可是要路过赤松林与那崔道成和丘小乙斗上一斗的,那两人都是恶人,万一……!

    郑飞正在思索间,那老和尚已经上前来哄着众人往外走,

    郑飞叹了口气,已经明白了这老和尚就是鲁智深本应接替的那人,如今鲁智深未来,所以还是他在看守着,既然留在此地也没什么用了,郑飞只得带着王进等人向外走去,

    再来到菜园前,郑飞心中暗暗祈祷一声希望鲁智深无事,正y-上马,却突然听到身边的王进发出了一声,

    “咦?!”

    郑飞看向王进,就见王进正在用惊奇的目光看向街对面,不由奇道,“王哥怎么了?”

    王进微微一低头对郑飞小声道,“看到个过去的同僚。”

    哦,原来是王进看见熟人了。

    郑飞顺着王进刚刚的目光看去,就见在一个卖杂货的小摊位前正有许多人驻足挑选着东西,而在这群人之中,就有一人的背影格外的显眼,但见此人头戴一顶青头巾,身穿一件绿s-战袍,腰系一条银带,穿一对劲靴,背在身后的手中拿着一把扇子,正饶有兴趣的背着手看着小摊上的东西。虽然只能看到背影,但仅这背影便散发着一股勇猛的气息,根本不需王进点明便可知其所说的就是此人。

    郑飞不由赞道,“好一条大汉!王哥,此人是谁?”

    王进道,“此人姓林名冲,人送外号豹子头!乃是八十万……,”

    可还未等他说完,郑飞已经以极快的速度翻身上马急道,“走!回岳庙去!”

    我擦!我道是谁!居然是林冲!

    他现在出来溜达了,那他娘子现在肯定正在岳庙前被高衙内调戏着呢!

    林冲,老子总算碰见你了!

    ++++++++++++++++++++++++++++++++++++++++++++++

    郑飞刚刚来到岳庙前,却见岳庙前居然有一个十字路口,除了自己所来的方向外,还有三个方向不知通向何处,

    郑飞不由一愣,坏了……林冲娘子在哪个方向正被高衙内调戏着呢?

    就在此时,突然一个似是小丫鬟的人正一脸惊慌失措的从西边的路口跑出来,又在自己身边跑过,急匆匆朝着酸枣m-n的方向而去,

    郑飞见状心中不由一动,

    此nv如此慌张,而且还是朝着自己刚刚所来的方向跑去,莫非……,

    郑飞想定,一扬马鞭便朝西边而去,王进等人也紧随跟上,

    果然!往西边刚行了没多远便看到有一个地方聚集了很多人,

    郑飞骑在马上,目光越过人群的头顶往里一看心中就是一喜,

    只见人群之中,一名容貌非常俊美的少f-被一群一脸痞态之人围在当中,这群人中还有一人,虽是穿着一身光鲜亮丽的衣物,却非要故意敞开一点衣口,头上的帽子也是歪戴着,帽边还chā着一朵大红huā,脸上尽是无耻的y-n笑,正在对着少f-说着什么,一边说,手脚还不老实的往前凑,

    那少f-无论是左躲右躲,还是前冲后退,却始终出不了这群泼皮的包围,已急得脸s-通红,虽是面对调戏柳眉倒竖,杏眼圆翻,却更增添了几分不一样的味道,那带头的无赖见状似是更加增添了几分兴趣,脸上的y-n笑更加浓厚,有好几次都差点用贼手抓到少f-身上!

    眼看包围圈越来越小,那无赖也离着少f-越来越近,少f-的脸上终于闪过一丝极度的害怕之s-,眼看就要当场哭了出来!

    虽然周围围观者甚重,但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制止,都是一脸敢怒而不敢言之状!

    没得说!此时此刻能在岳庙之前出现这样的事,定然是正在上演着“高衙内调戏林娘子”了!

    郑飞立刻翻身下马冲了过去!来到人群外一声大喝道,

    “哪里来的无耻y-n贼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f-nv!”

    人群顿时一惊,马上闪出来一条路,就见里面高衙内等人也是像被吓了一跳,似乎是惊讶于居然有人敢管他们的事!

    郑飞朝着王进等人一使眼s-,便独自一人走入人群将那林娘子挡在身后,

    林娘子也看出此刻唯一可以依靠的便是郑飞,虽然不认识,也赶紧老老实实躲在郑飞后面,

    高衙内一脸恼怒的看着郑飞,在他旁边一名走狗立刻指着郑飞怒道,“你是谁,竟敢管闲事,知不知道我们衙内是谁?是不是不想活了!”

    郑飞怒喝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尔等竟敢在此调戏良家f-nv,不怕官府将尔等治罪吗?”

    “官府?”那人jiān笑一声,“我们家衙内就是官府,来啊,给我打!”

    说罢,除了那高衙内,剩下几人全都冲向了郑飞!

    林娘子见状吓得一声尖叫便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只能听到耳边立刻传来一阵lu-n七八糟的声响,

    有怒骂声,有打斗声,还有求饶声以及人群所发出的惊呼声,

    很快的,周围又迅速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一声声痛苦的呻y-n声传来,

    林娘子努力鼓起勇气睁开眼睛,眼前的场景却是令她呆住了,

    只见刚刚还耀武扬威的高衙内此刻居然面s-苍白的站在原地,双tuǐ还在微微的颤抖着,就像是见到了什么特别惊恐的事情一样,

    而他的七八名走狗各个都是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捂着头的捂着头,捂着肚子的捂着肚子,原来那些痛苦的呻y-n声是他们发出来的。

    可是……刚刚救了自己的那名行者大汉呢?

    林娘子只见自己身前已经空无一人,那人居然不见了!

    林娘子正疑hu-的发着呆,突然又听到人群外传来一声怒喝,声音极为的熟悉,不是自己的丈夫又是何人?

    “调戏良人妻子当得何罪!”

    ……,

    “高……高衙内?!”

126,林冲涉险救锦儿,郑屠终见豹子头(上)

    正文]126,林冲涉险救锦儿,郑屠终见豹子头(上)——

    (求收藏,求红票,拜谢。)

    林娘子坐在chu-ng边小声的chōu泣着,林冲轻轻将她揽入怀中轻声道,“娘子受惊了,都怪我不好,不该把娘子独自留在岳庙里,我真是该死!”

    林冲的声音雄浑有力中还带着丝丝的柔情,此刻依靠在他结实强壮的身子上,听着他舒长有力的呼吸声,林娘子的心才终于又安稳了些,

    只见林娘子抬起头来,双眼微微有些红肿,两行还未拭去的泪痕尚且挂在脸上,梨huā带雨惹人怜,“夫君,都是不好,非要今日去岳庙还愿,要不也不会惹出这些事来,还害夫君得罪了高太尉家的衙内。我只怕……高太尉会不会因此治罪于你。”

    “哼!”一听到衙内二字,林冲的脸s-顿时一沉,“此人本就是个市井泼皮,以前就有无赖骂名,自从赖给高太尉做了儿子,仗着高太尉的权势,更是为非作歹,鱼r-u百姓,专爱y-n~人妻nv,京师人人恨他,唤他做‘huāhuā太岁’!不过,高太尉虽多有宠他,可我毕竟身为八十万禁军教头,又与高太尉经常得见,想来高太尉也不会因此而开罪于我。”

    听得林冲这么说,林娘子的脸s-才微微好了些,

    林冲又温柔的为林娘子拭去眼角的一丝泪痕道,“娘子且放心,日后我定然不会再让娘子身处无依无靠的险境。”

    林娘子甜甜一笑,轻轻抱住林冲,听得他xiōng口那强壮有力的心跳声,心下一片满足。

    她知道,眼前这个男子对自己的爱有多深,他们夫妻二人从小青梅竹马,情投意合,成婚后更是如胶似漆,心心相映,能有这样一个自己爱着并深深爱着自己的男人是每一个nv人最大的梦想。自己得到了,便更要好好的珍惜。

    二人到目前为止唯一的遗憾便是成亲七载却不曾育得一儿半nv……,想到这里,林娘子的脸不禁有些红了,

    今年……一定要为他生个孩子……。

    就在此时,又听林冲道,“对了,娘子,今日救你之人你可曾还记得是何模样?可是我的什么朋友?那么多人唯有此人敢出头,还将高衙内那帮爪牙打得那么狠,端是了得!”

    林娘子自林冲怀中直起身来,把头歪向一边故作思考之状好掩饰一下脸上的娇羞,“今日那人……还真是从未见过,乃是一个行者,脸上一颗大黑痣,满脸的络腮胡,样子极是凶恶,若是平时看到他我断不敢靠近他,可今日他一出来,我不知怎地就觉得此人是个好人。”

    林冲点点头叹道,“此人行侠仗义却不留姓名,他日若得缘相见定要好好答谢他一番!”

    说罢,林冲对着林娘子一笑道,“娘子,天s-已晚,且先歇息吧。”

    林娘子赶忙躲过林冲那炽热的目光,低下头去用蚊子似的声音轻轻的嗯了一声,

    林冲刚要起身去吹灭蜡烛,

    突然……楼下竟传来两声敲m-n声,在寂静的夜里尤为的清楚,

    林冲一愣,这么晚了,会是谁呢?便朝楼下喊道,“锦儿,隔m-n问问是谁。”

    楼下丫鬟应了一声,很快便传来锦儿的声音,“外面是谁?”

    却没有回声,

    锦儿又问了一遍,“外面是谁呀?”

    还是没有回声,

    林冲一直在仔细听着楼下的动静,不由心中暗道,莫非是自己听错了?还是有谁敲错了m-n自知不对便走了,抑或是哪家调皮的小孩所为?

    林冲正y-开口叫锦儿不需再理会只管早些歇息时,楼下却又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开m-n声,

    林冲听了不禁摇头苦笑一声,暗道锦儿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好奇心太重,想来是她又忍不住开m-n想看个究竟了,只是m-n外既无回音,定然是无人,这丫头真是多此一举。

    林冲正等着锦儿重新关上m-n,却突然听得楼下传来一声极其微弱的nv子的惊呼声!

    这声惊呼的声音已经微弱到了极点!可还是被林冲察觉到了,

    听那动静,似乎是锦儿想叫却被人捂住了嘴!

    不好!有贼人!

    林冲立刻反应过来,猛地起身将挂在chu-ng头的剑拔了出来,

    林娘子见状脸s-瞬间便变得极为的苍白!

    林冲朝着林娘子打了个眼s-,林娘子便赶忙捂住嘴一下子缩到chu-ng角处,虽然表现的依旧很害怕,却也比那些只会惊慌失措大喊大叫的nv人强了许多!

    林冲轻步快速来到楼梯边朝下一看,只见下面亮着烛光,却是静悄悄的。

    “锦儿,”林冲故作如常的叫了一声,

    “官人,何事?”锦儿居然回话了,但声音中的惊恐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

    林冲嘴角一丝冷笑,暗道这些贼人竟还懂得用jiān计,便将计就计道,“无事,早些睡吧。”

    林冲虽这么说,却是身子一缩,顺着楼梯内边就往下走,

    一边往下去,一边拿眼偷瞧楼下,

    但直到下到拐角,还是瞧不见m-n口的情形,

    林冲稳住心神长舒了一口气,突然站起身来自拐角一跃而下同时大喝一声,“哪里来的大胆贼人!”

    一眼看去!果然!锦儿靠在m-n边,一双大眼中尽是惊恐的看着自己,在她的脖子下正有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抵在喉咙上,拿着匕首的人居然是名行者打扮的人!

    除去那人,在m-n前还有三名“贼人”都在看着自己,一人是个光头大汉,一人是个年轻后生,还有一人的脸上居然是一道深可见骨的刀疤!

    但这四人眼见自己突然冲了下来,居然一点吃惊的样子都没有,就好像是早就料到自己会如此一般,而且还在朝着自己笑着,

    林冲心中更怒,暗道这些贼人真是可恶,眼见被人识破竟还如此猖狂!

    林冲大喝一声,持剑便奔来,心中打定主意,管他有几名贼人,只管杀了便是!

    突然,就听那贼人“行者”冷笑道,“阁下就不管这丫头的死活了吗?”同时又将手中匕首在锦儿脖子那里一晃!

    林冲闻言脸s-猛的一变,立刻停住了脚步,心中快速思索便道,“尔等放了她,我便放尔等离去。”

    “哼哼!”那行者冷笑一声,“我若是不放呢?这丫头这么标致,我带回去玩玩岂不是更好?”

    林冲顿时气从胆生,脸s-瞬间一片通红一指那人怒喝道,“无耻贼人,你若敢如此,我必将你碎尸万段!”

    “哈哈哈,”行者又是一声冷笑,“你现在放下你手中的剑,否则……你就等着给这丫头收尸吧!”

    林冲浑身一震,突然讥讽一笑道,“呵呵,这丫头不过是我养的家奴,你居然拿着一名家奴威胁我,真是好笑。我不过是不舍白白养了这丫头几年,尔等识相便速速放人滚去,不识相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行者莫名一笑,“哦?那我可要看看你是不是这般铁石心肠之人了,我数三下,你若不放下你手中之剑,我便当着你的面割断这丫头的喉咙!”

    说罢,行者一声道,“一!”

    锦儿一下子忍不住就哭了出来,吓得闭上了眼睛,浑身也在剧烈的颤抖着!

    “二!”

    林冲的呼吸不由的急促了起来……!

    “三……!”

    行者脸s-一沉,手中匕首刚要动,

    “慢!”林冲突然叫道,接着便见他将手中的剑垂了下去,一下子扔在了身前,长叹一声对四名贼人道,“放开她,我家中有钱三千贯,可以都给你们,只要你们不伤害她!”

    锦儿猛地睁开了眼,看向林冲的目光中满是感jī!

    “哦?”行者又是一笑,却是问向锦儿,“丫头,这人真的只是你的主人?”

    锦儿害怕的点了点头,

    “哈哈哈,”行者突然笑了起来,并同时把手中的匕首收了回来,居然朝着林冲一抱拳道,“林教头宅心仁厚,我等钦佩不已!多有得罪,请林教头见谅。”

    锦儿自由得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急忙跑到林冲身后躲了起来,

    形势陡然急变,

    林冲愣愣的看着这几个“贼人”,眼中全是疑hu-,“你们……?”

    就在此时,三名贼人中的那个刀疤脸却朝着林冲一笑道,“林老弟,你真认不出兄弟我了吗?”

    林冲闻听其言,心中不禁猛地一惊,这个声音真是好熟悉呀……!连忙仔细看向那刀疤脸,在烛光的照映下,林冲的脸s-越来越惊……!

    “王……王大哥?!”

    刀疤脸一笑,脸上的刀疤随之一动,“林老弟,好久不见。”

    林冲惊呆了,愣愣的看着王进,还有他脸上那道刀疤,直愣在当场忘了反应,

    却又听一声惊呼自楼梯上传来,

    林冲转头一看,就见自家娘子不知何时已下到楼梯拐角,正指着m-n前那“行者贼人”一脸疑hu-而又惊喜的说道,

    “他……他不是今日救了奴家的大侠吗?”

127,林冲涉嫌救锦儿,郑屠终见豹子头(下)

    正文]127,林冲涉嫌救锦儿,郑屠终见豹子头(下)——

    林冲站起身来朝着郑飞抱拳一拜道,“多谢阁下出手相救贱内!若非阁下,今日贱内恐清白不复矣!”

    此刻众人都已在楼下客厅入了座,锦儿丫头为众人奉上茶后便撅着嘴站到了林娘子的身后,还时不时拿眼撇撇郑飞,显然还在为刚刚所受得惊吓耿耿于怀中。

    郑飞心里苦笑,面上只得故作没有看到,也起身朝着林冲抱拳,歉意的说道,“林教头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是我辈准则!只是今晚……王哥今日想来找林教头叙叙旧,但在下却是不放心,为了一试林教头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惊扰了林教头一家,还请林教头与嫂夫人及这位锦儿姑娘原谅则个!不过林教头连一个家中奴婢都能如此爱护,不惜以身涉险,并拿重金相救,郑某真是万分钦佩!”

    林冲听了却一愣道,“诸位为何要试探林某?王大哥与我从小便相识,来找我叙旧有何不妥吗?”

    郑飞故作惊道,“林教头不知道……王哥正被高太尉追杀吗?”

    林冲闻言果然大惊!急问向王进,“王大哥,你……你被高太尉追杀?!”

    王进淡淡一笑,示意林冲坐下,又在林冲惊讶的目光中起身恭敬的也请郑飞也入了座,这才坐下对林冲将自己从几年前逃离汴梁开始接下来所遇到的一切都娓娓道来……,

    在王进平淡的话语中,林冲的拳头慢慢的攥紧了……!

    “……若不是有主人相救,王进不但必将死在大漠,就连老娘也得暴尸荒野。从那时起,王进便决定追随主人,日后也好寻个机会报了这等大恩。结果……,呵呵,这等大恩又是如何才能相报?并且我渐渐发现,主人端是条天下一等一的好汉!现在王进已经决定誓死追随主人,永不相叛!我虽信得过林老弟的为人,可主人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想试探一下,结果,林老弟都能为一名小奴婢如此,则肯定也不会出卖我这老朋友了。”

    林冲深深叹了一口气,沉声道,“王大哥那日突然消失,小弟对缘由其实也是略知一二,想那高俅是你我顶头上司,王大哥此举虽然无奈,却也是个不得已的好法子。自那日王大哥不辞而别之后,高俅着实发了一大通脾气,还给王大哥定上了个“逃军”的罪名!小弟一直挂念,不过一直也没听到王大哥的消息,我便以为王大哥早已寻到安全之地安顿下来,心中也是为王大哥庆幸不已!大半年后,又有几名教头无故失踪,我虽万分奇怪,却也不知所以,没想到他们竟是被高俅派去追杀王大哥了!还害了王大娘的x-ng命……!这无耻高俅真是狠毒!仗势欺人,目无王法,草菅人命,对人赶尽杀绝!林某人竟不得不委身这种jiān无耻之徒麾下,真是……,唉!”

    说罢,林冲又冲郑飞抱拳道,“这位郑兄先救王大哥,又救在下贱内,想来不为人知的善事不知还做过多少……,”

    只听庞万突然chā嘴自豪的说道,“我家主人不久前还放了几万石的赈灾粮给江南路受饥荒的灾民呢!”

    林冲闻言又是一惊!呆呆的看着郑飞道,“你……你就是那岐山上的好汉?”

    郑飞闻言便是一愣,暗道岐山的事怎么这么快就传到汴梁来了?

    旁边庞万又抢道,“我家主人正是岐山大头领!就连那歙州知府勾结jiān商贪渎义仓,哄抬米价赚国难财的事也是我家主人报与朝廷的!”

    “哎呀!”林冲一声惊呼,立刻起身朝着郑飞抱拳一拜道,“前几日林某在军中听来自歙州的同僚说刚刚得到老家来信,在歙州附近有座山名为岐山,山上好汉不但不做杀人放火之事,竟还在灾年下山放粮赈济灾民!我们听了都是不信,想这世上哪有这样好心的山大王?定然是那人杜撰的奇闻异事已作谈资炫耀罢了!如今一见郑兄的为人,林某这才完全相信!郑兄真乃当世奇人也!请受林某一拜!”

    郑飞这才明白过来,暗道一声原来如此,便赶忙起身扶起林冲谦逊道,“林大哥真折杀小弟也!小弟早就仰慕‘豹子头’林冲的威名,今日终于有幸得见林大哥,小弟倍感荣幸!”

    二人相视一笑,又都入了座,

    林冲又看了看郑飞,犹豫了一下便小心的问道,“郑兄既身为岐山大头领,为何……?”

    郑飞明白林冲的意思,只是一笑便在林冲三人的惊讶中伸手先将脸上的那颗“大黑痣”取了下来,又将脸上的“络腮胡”也取了下来,l-出本来面目笑道,“小弟被蔡京父子诬陷治罪,不得已才如此。”

    林冲又是一惊,“蔡……蔡京……蔡相爷?!”

    郑飞点点头,便将上次来东京被蔡京父子囚禁之事有选择x-ng的说与了林冲,

    林冲听罢又是气的面s-一沉怒道,“先是高俅,又是蔡京,朝中大权竟尽数落于这些jiān臣手中!不瞒诸位,林某久居京师禁军之中,这京师禁军本应为我大宋最jīng锐的军队,可在这些jiān臣的败坏之下,京师禁军从上到下都已烂如靡根!林某愤慨,却也无可奈何!若不是不忍家人受到牵连,林某早就想辞官而去,也省得受那窝囊气!今日贱内更是差点受了那huāhuā太岁侮辱!真是气煞我也!”

    邓元觉一拍桌子怒喝道,“我早前只知道王进兄弟是被那什么高俅老贼迫害,却不料竟是如此血海深仇,和尚我生平最见不得这等猪狗贼人!王老弟你告诉我那老贼现在何处,和尚我这就去宰了他!”

    林冲闻言却是面s-微微一变,这一幕立刻落在了郑飞眼中,郑飞心中便是微微一叹,暗道林冲毕竟家中时代为军官,忠君守法的思想早已牢牢烙印在其心中,刚刚虽然因为妻子差点被高衙内侮辱,又见好友被高俅迫害如此,即便一时忍不住吐槽了几句狠话,却也顶多是发发牢sāo。现在真要他能做到他所谓的“辞官而去”还不太现实,自己y-谋林冲,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可c-o之过急呀!

    又听王进感jī的朝着邓元觉一笑道,“多谢元觉哥哥!小弟已经忍了这么久,不在乎再忍几年!那高俅位居高位,身边守护与他的禁军高手如云,去了只能是白白送死!主人已经答应我必报此仇,我相信主人,我再忍!”

    林冲闻言果然面s-又是一变,惊讶的看向了郑飞,

    郑飞一笑点头道,“今日当着林老弟的面我再重申一遍,王哥的仇就是我的仇,郑某有生之年必为王哥报了此仇,否则誓不为人!不过,日后若有机会,要众兄弟助我完成此志之时,还请诸位兄弟切莫推辞!”

    邓元觉哈哈一笑,用力的点了点头,庞万也是义不容辞的点了点头,王进更不用说了。

    却唯有林冲面s-有些尴尬的一笑,赶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郑飞见状心中一笑,又正s-对林冲说道,“林大哥,非是小弟危言耸听,今日小弟虽是偶然救下了嫂嫂,可那高俅和高衙内俱都是睚眦必报之人,什么东西若被他们父子看中,必是不择手段不达目的不罢休!就像王哥,只是父亲曾打过那高俅一次,高俅得势便要对王哥一家赶尽杀绝!林大哥日后还需多加小心呀!”

    林冲心中一惊,略一思索便点了点头,其实也明白郑飞说得确实是实情,

    郑飞一看火候已到便起身对林冲道,“时辰不早,我等告辞了。”

128,济世坊再见马植,回龙街暗瞧林家

    正文]128,济世坊再见马植,回龙街暗瞧林家——

    (求收藏,求红票,拜谢。)

    郑飞抬头看去,便见眼前好一座雄伟的大寺!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这里不是别处,正是大宋境内占地最广,地位也是最高的皇家寺庙——大相国寺!

    寺庙之前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无数善男信nv都是一脸虔诚的在寺庙m-n前进进出出,寺庙的上空也是烟雾缭绕,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燃香之香,香火端是旺盛!

    不过今日郑飞此行既不是来许愿的也不是来参观的,而是要办一件重要的事情,

    就见郑飞依旧一身行者的打扮,走到大相国寺前便对着一名守在m-n口的年约二十左右,眉清目秀的和尚施礼道,“阿弥陀佛,见过师兄。”

    和尚打量了一眼郑飞,还礼道,“见过师兄,请问师兄有何事?”

    郑飞道,“请问,大相国寺内是否有一位叫做智深的师兄?乃是来自于五台山文殊院。”

    年轻和尚却连想都没想便回道,“没有。”

    郑飞一愣,暗道这和尚怎如此应付,心中不由产生几分不快,便对着那和尚不冷不淡的点点头正y-走进寺内再找个人问问,

    谁料那年轻和尚突然朝着郑飞一笑道,“师兄可是要再去寺内找寻?其实大可不必,我在寺内专职知客,每日都是在此m-n从早守到晚,大相国寺又只此一m-n,所以寺内无论进出何人我都最清楚,我若说寺内无那人,便是绝无那人。”

    郑飞这才明白过来,赶忙又朝着年轻和尚一施礼道,“还未请教师兄法号?”

    年轻和尚道,“贫僧法号明空。”

    郑飞看了看四下无人,便自怀中取出一块碎银递到明空手中,

    明空的脸上立刻闪过一丝惊慌,疑虑的说道,“师兄你这是……?”

    郑飞轻轻笑道,“师兄勿怪,我非有歹意,乃是我的那位智深师兄本应早就来到大相国寺,可到现在却依旧音信全无,我十分担心,为了能早日等到我智深师兄的消息,所以想请师兄你帮我留意一二。”

    明空的脸s-这才一松,快速一瞧左右便将银两塞入怀中对着郑飞点点头热情道,“这个自是简单,不知若是看到那位智深师兄,我该到何处去给师兄送信呢?”

    郑飞感jī的一笑,轻轻说了一个名字,“济世坊。”

    +++++++++++++++++++++++++++++++++++++++++++++++++++++++

    济世坊作为东京汴梁城内最大的一家医馆,馆内的众大夫不但医术极为高超,医德更是非常的高尚,开方认真严谨,拿y-o价格公道,如果碰见特别贫苦的患者,免费诊治也是常有的事。这样的医馆谁不尊敬?来求医的患者自然也是极多的。

    今个儿也不例外,尤其是今天还是济世坊最有名的大夫刘老大夫坐诊的日子。

    李良吉一上午的时间在店里跑前跑后已经不知多少趟了,tuǐ都快跑断了,眼看马上就要到晌午了,可这来店里排着号等着刘老大夫开方的人还是不见少,

    李良吉的肚子咕噜一声叫,他无奈的伸手mō了mō肚皮,一声苦笑道,“五脏庙啊五脏庙,今天可得委屈你们了。”

    正在此时,李良吉只觉身前光线一暗,抬头一看,原来是有四个人来到了柜台前,再仔细一看却不禁一愣,这四人不但各个身材魁梧,行在最前面的居然还是个散着发的行者,正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

    李良吉立刻反应过来,“诸位是来找刘老大夫看病吗?您看真不巧,这号都已经排到下午了,要不诸位……,”

    那行者却只是笑着摇摇头,“我想找赵会长。”

    李良吉闻言心中顿时一惊,仔细的看了看这几人,发现确实没见过,便按照惯例故作m-hu-道,“本店没有什么赵会长,赵大夫倒是有,却要是明日才坐诊……,”

    李良吉还没说完,那行者已将一个东西放在了柜台上,

    李良吉低头一看,顿时惊得浑身一颤,猛地抬起头来看向那行者,眼神中尽是震惊之s-,却还是立刻反应过来低声道,“恩公请随我来。”

    ++++++++++++++++++++++++++++++++++++++++++++++++++++

    “马兄。”郑飞朝着自屋内急步迎出来的一人抱拳道,

    马植见到郑飞却是一愣,“你是……郑兄?”

    “哈哈哈,”郑飞一笑,将假胡子摘了下来这才l-出本来面貌,朝着马植抱拳一拜道,“临风还要多谢马兄将歙州义仓真相报于圣上。”

    马植赶忙扶起郑飞笑道,“郑兄才离开没几日便破了歙州义仓大案,这功劳却算在了我的身上,倒是我对不起郑兄了。”

    二人相视一笑,郑飞忙把邓元觉介绍给了马植,

    马植也赶忙将四人引入屋内,

    几人分别入了座,郑飞便将离开京城这两个月所发生的情况有选择x-ng的向马植做了简单的叙述,直听得马植时而胆颤心惊,时而气愤异常,又时而高兴连连,

    马植亦向郑飞详细介绍了经过自己“改良”后的“联金灭辽”之策,并说上奏皇帝后,皇帝果然龙颜大悦,已命他与童贯等人开始着手准备访金事宜,一切都按新的“联金灭辽”之策进行!

    至于练兵之事,皇帝确实是下了加强京师禁军训练的旨意,只不过能否顺利实施下去就不可知了。

    郑飞心中顿时一喜,假若马植的新计真能顺利实施,未来说不定真的可以避免靖康之难的发生!

    很快,一桌丰盛的酒席便摆了上来,

    众人一番开怀痛饮自不在话下。

    几番觥筹jiāo错之后,马植便问向郑飞,“郑兄重返汴梁所为何事?该不会只是来谢我的吧?”

    郑飞一笑,暗道也无需对此人再有什么顾虑,便道,“我想请马兄帮我几件事。”

    马植道,“郑兄请讲,郑兄无论与我还是与燕云会都有大恩,就算这些暂且不提,郑兄手拿燕云恩公牌,只需亮得此牌,只要不是大jiān大恶之事,我燕云会上下莫不鼎力相助!”

    郑飞摇头笑道,“马兄言重了,我想请马兄帮的忙没那么严重。这第一件事,帮我在回龙街找个安全的住所,离得回龙街中段越近越好!”

    马植轻松笑道,“此事还不简单,张复,记下,过会便去办!”

    立在马植旁边的张复立刻点头称是,

    郑飞点头感jī一笑,心中立刻想起了林冲来,那回龙街中段不是别处正是林冲的住所所在地!接着便继续道,“这第二件……不知你们燕云会在各地可都有分会?”

    马植的面s-却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摇摇头,“若在百年前我燕云会强盛之时,全国各地定有分会,可现在……,只能有十之……三四,郑兄何故问此?”

    郑飞听了心中不由有些失望,回道,“我有一个好哥哥在雁m-n县旁五台山上文殊院出家为僧,许久不曾得到他的消息思念过甚,想请马兄动用燕云会的力量为我去看看他的消息。”

    “哦,原来如此……,”马植点点头,接着便问向站在一边的张复,“张复,雁m-n县里还有咱们的分会吗?”

    张复立刻站起身来道,“我这就去查。”

    说罢,张复便快步出了m-n不知去了哪里,

    郑飞又道,“这第三件,这两日若有人来前面济世坊中来报信说大相国寺来了某人,还请店里的兄弟能多留意下并及时通知我。”

    马植一笑,“这等小事自不在话下。”

    说罢,

    众人便开始一边闲聊一边等待,却只等了一会便将张复一脸喜s-的走进来对着马植施礼道,

    “会长,雁m-n县确有咱家分会,去年还曾往会里送过年贡呢。”

    郑飞心中一喜,

    马植的脸s-也终于似是松了一口气,略微有些“自豪”的对着郑飞说道,“郑兄的那位兄长在文殊院的法号是什么?可有什么要传递给他的消息?”

    郑飞喜道,“没有什么,我只想看看他是否平安。”

    马植点点头便对张复道,“张复,速去办了此事!对了……那里的分会长叫什么名字?”

    张复快速一想便道,“好像是叫赵文昌,人称赵员外。”

    赵员外?赵文昌?郑飞听了心中不由一动……!

    还是在雁m-n县里,我勒个去,不会是那个赵员外吧……!

    “那个……,”郑飞犹豫了一下对张复说道,“再帮我随便问一句,问问赵员外的家人是否安好……别那么刻意,关怀客套x-ng的一问便是了……。”

    众人都有些疑hu-的看向了郑飞……。

129,济世坊再见马植,回龙街暗护林家(下)

    正文]129,济世坊再见马植,回龙街暗护林家(下)——

    (求收藏,求红票,拜谢)

    只见楼下,林冲正对着送出m-n来的林娘子说着什么,临了,林冲左右一看无人,居然快速的在林娘子的额头亲了一下,直把林娘子羞得低下头去,林冲这才“心满意足”的转身顺着回龙街向东而去,林娘子站在m-n前目不转睛的看着林冲的背影,直到林冲在前面路口拐弯没了踪影才依依不舍的转身进了屋。

    楼上,郑飞嘴角一笑,离开了窗边。心中暗道林冲与他娘子之间的恩爱果然是情深似海,都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可还依旧能做到“你侬我侬可煞情多”,端是了得呀。

    没想到燕云会的做事效率居然这么高,仅仅过了小半日便为郑飞在回龙街寻到了这处房子,而且居然正好就在林冲家的对面不远处,绝对可以将林冲房前所发生的一切神不知鬼不觉的看个清楚!

    郑飞转过身来,就见屋内王进、庞万和邓元觉都正坐在桌边看着自己,

    目光之中都是有几分的疑hu-,

    郑飞知道,自己确实也该给他们一个解释了,

    “我之所以……,”郑飞开口道,

    “主人……,”郑飞刚开口,王进却打断了他,“主人不须向王进解释什么,王进绝对相信主人做任何事都有主人必须那么做的理由,王进随时待命,刚刚只是在等待主人接下来的吩咐。”

    庞万也一笑,“我也是。”

    邓元觉也点点头,“和尚……哦对,我也是!我是个粗人,只管跟着兄弟干!”

    郑飞的心中不由升起一片感动……!

    “你们虽然相信我,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们,我担心那高衙内不会善罢甘休!我要在此暗中保护林娘子的安全!”

    “主人为何要对那林教头如此看重?他的功夫强弱暂且不说,昨夜主人说起要为师父报仇,我们都表了态,却唯有那林教头支支吾吾的,一看便是不想淌这个浑水呀!”庞万问道,

    还未等郑飞说话,王进已回道,“这也不怪林老弟,林老弟家中世代皆是军官,当初我父便是林老弟麾下。我等要做之事与那谋反相比亦不相上下,林老弟身为朝廷军官,又与那高俅并无什么绝顶大仇,他能不将我等报官捉拿便已是难得的义气之举了!就算他想帮咱们,你且看他与他娘子那恩爱的模样,林老弟现在过得如此美满日子,我也是断然不舍拖他下水!”

    庞万点点头,“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郑飞一笑接口道,“至于我为何这么如此看重那位林教头,其实我也不知道,有些人并不需要太多的了解,我只一看便知这些人肯定会是我值得结jiāo一生的兄弟!比如说朱武,也比如说元觉哥哥,说它是缘分也好,说它是直觉也罢,反正我便是这样的,做兄弟的,有今生,没来世!不管是谁,我若当他是兄弟,不管他当不当我是兄弟,我都会发自肺腑的去帮他,哪怕最后一无所得也无妨,因为……这就是兄弟!”

    一番话说罢,王进、邓元觉和庞万都在惊讶的看着自己,目光之中一片钦服之s-,

    他们却不知郑飞真实的内心中其实也是在深深的佩服着自己,

    明明是自己因为熟知梁山众好汉的真实情况才有选择x-ng的针对x-ng的去结jiāo那些英雄,如今却能扯出这么一大通连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话出来!

    自己简直是太能扯,太无耻了!

    郑飞甚至觉得刚刚自己的演技已经到了一种撒谎不打草稿,吹牛顺带扯皮的炉火纯青的地步!就算是“别对我撒谎”朱武在此也定然瞧不出自己其实是在胡扯……。

    “好了,”郑飞接着道,“咱们从现在开始轮流观瞧林冲家外的情形,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几日那高衙内必将有所行动,咱们且帮林教头这一次,也当是惩恶扬善,杀一杀那jiān贼高俅的运道!”

    “好!”众人齐声叫道。

    +++++++++++++++++++++++++++++++++++++++++++=

    “主人,林家一切无事,林冲早去晚归,只是不知在何处喝了些酒,还吐在了路边。”王进严肃的说道,

    “嗯,很好,不过……这样的事就不用记在心上了。”郑飞无奈的回道,

    ……,

    ++++++++++++++++++++++++++++++++++++++++++++++

    “主人,林家一切正常,不过林家娘子真是个好人,今天午时有个带着小孩的要饭老f-路过讨要一碗水喝,结果林家娘子却给了他们两碗粥几个馍,还给了一些铜板呢。”庞万赞叹的说道,

    “嗯,嗯,好,好……,很好。”林冲只觉得脑袋有点发晕,

    ……,

    ++++++++++++++++++++++++++++++++++++++++++++

    “兄弟啊,林家啥事也没有,林冲始终没出m-n,不过林家那个小丫鬟锦儿丫头真是有意思,一上午蹦蹦跳跳的进进出出好几次,好像个快乐的小麻雀呀。”邓元觉两样冒光的说道,

    “……,”林冲只是感觉好冷……好冷……。

    ……,

    +++++++++++++++++++++++++++++++++++++++++++++++

    “主人,今天……,”

    “停!你只管告诉我有没有人来林冲家里捣lu-n?”

    “没……没有。”

    “好,很好,继续看!”

    “……,”

    ++++++++++++++++++++++++++++++++++++++++++++++

    终于,在三天后的上午已时,

    “林教头在家么?”街上楼下突然传来这么一声轻唤,

    此时不需正在窗前观瞧的庞万回头来叫,郑飞已几个快步来到了窗边偷眼向下看去,

    只见林冲家m-n前正站着一个人,年约三十有余,也是一身军官服饰,虽看不清面目,却只看背影也可看出这人也是个练家子!

    “咦,居然是他……!”旁边一人说道,原来是王进不知何时也来到了窗边正偷眼向下看去,

    郑飞心中一动,小声问道,“这人是谁?”

    王进低声回道,“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人叫做陆谦,乃是个虞候(差不多相当于今日之少校副营参谋,甚至更低),我当初曾与他见过几次,却并不太熟。”

    郑飞心中一惊,接着嘴角便是浮现起了一丝冷笑,

    陆谦啊陆谦,你总算来了!这卖友求荣的勾当,你果真依旧下得去手!

    高衙内啊高衙内,你也总算是要开始忍不住对林娘子下手了!

    就在此时,就听林家内传出一声,“是谁……呀,原来是陆兄,找林冲何事?快请进。”林冲走出了屋对陆谦做了个往里请的姿势,

    陆谦没有进m-n只是笑道,“多日不见林兄,特来探望,林兄怎开始隐居起来了?”

    林冲叹了口气,“心里烦闷,不想出m-n罢了。”

    陆谦笑道,“原来如此,正巧,我正想请林兄吃吃酒,走吧,咱们兄弟二人且去一醉解千愁。”

    林冲闻言犹豫了一下便回头朝屋内说道,“娘子,我同陆兄出去喝喝酒。”

    屋内接着传出林娘子甜美动听的声音,“夫君,记得少喝些早些回来。”

    林冲又应了一声,便转身关了m-n与陆谦相视一笑,顺着街道往西边去了,

    二人一边走,一边听那陆谦的声音说道,“咱们去樊楼吧,听说那里新来了个大厨,做得一手好菜……,”

    林冲似是笑了笑又说了什么,

    只可惜二人渐渐远去,声音便再也听不到了。

    这本是极为寻常的场景,不过是朋友之间相约饮酒罢了,王进和庞万都没太在意的便回了屋,

    只留下郑飞一个人目不转睛的盯着林冲的家m-n……!

130,郑屠再救林娘子,王进巧伤高衙内

    正文]130,郑屠再救林娘子,王进巧伤高衙内——

    郑飞眼睛一眨不眨的紧盯着林家m-n前,

    王进等人都觉察出了郑飞的异样,也重新来到窗边观瞧,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果然!仅过了不到半个时辰!

    便见一名汉子先是一脸如常的从东边往这边走来,但就快到林家m-n前时,那汉子突然就像是猛地变了一个人似的,脸s-立刻变得无比的惊慌,接着猛地急敲林家之m-n,一边敲还一边慌张大喊,“林家有人否?林家可有人否?大事不好!”

    林家的m-n很快便开了,走出来一脸惊讶的林娘子和锦儿,疑hu-的急问那汉子,“何事?”

    那汉子慌忙道,“请问这里可是林教头家中?”

    林娘子赶忙点头道,“正是!”

    汉子继续慌张道,“我是陆虞候的邻居,你家教头和陆虞候在家中吃酒,突然一口气上不来晕倒了,陆虞候托我速来此找林教头家人去看!”

    林娘子浑身猛地一颤,身子一晃,险些站不稳,脸s-苍白的对锦儿哭道,“锦儿速跟我去!”

    说罢便与锦儿锁了m-n,跟着那汉子急步朝东边而去!

    郑飞收回目光,心中冷笑,明知故问道,“你们怎么看?”

    王进皱眉道,“此人行事怪异,并且林老弟和陆谦本是去的西边,可此人却引着林娘子往东边去了,此其中必定有诈!”

    郑飞点点头,“元觉哥哥和万留下来继续看着,王哥你与我去跟上看个究竟!”

    王进点点头,二人便立刻下了楼也急步朝东边而去,很快便看到了林娘子三人的背影,

    二人远远跟着,过了几条街,便见三人拐进了一个大胡同口,接着就听王进低声惊道,“不好!果然有诈!”说罢便加快了步伐,

    郑飞追上奇道,“王哥怎么了?”

    王进看着那胡同口冷冷道,“陆谦的家居然就在太尉府的前巷!莫非……此事就是那高衙内所为?假若真是如此,这陆谦真是可恶!居然干这种卖友求荣的卑鄙勾当!”

    这些郑飞自然知道,立刻回道,“跟上去且看看动静,若有不对便出手相助!”

    二人快速跟入胡同,但却都是一愣,因为胡同中已没了林娘子三人的踪影,而在胡同两边则与回龙街一般各有许多院落,也不知他们是进了哪一户,

    王进面s-一变,“主人,怎么办,此处这么多人家该去哪里寻找,若是晚了,只怕……!”

    郑飞虽是皱了皱眉,其实心中却也不慌,只因过会锦儿还会冲出来赶去寻找林冲,到时看她自哪家冲出来则林娘子定被困在哪家,

    郑飞转头一看胡同口有一棵大树便计上心来道,“咱们爬上树,到个高点的地方且看看哪家有异常。”

    说罢二人便三下两下爬上了树,

    你道这事怎来的如此之巧,二人刚刚上了树,便见锦儿就从一户人家中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脸上也尽是惊恐之s-!

    王进见了锦儿便是一喜,正y-开口唤住她问个清楚,却被郑飞一把拉住打了个眼s-,只能任由锦儿过了这树下朝来路跑去,

    郑飞待锦儿跑远了才对王进道,“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万一真是那林冲在此出了急症,锦儿是出去寻找大夫,咱们这从树上突然蹦下去又该如何解释?”

    王进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郑飞的心中则是一片侥幸的感觉,暗道那锦儿若再早出来个几秒,定然会跟自己和王进二人直接打个照面,到时候自己便只能帮她直接冲进陆虞候家中,从高衙内手中救出林娘子,锦儿自然也不需再将林冲找来了。

    虽然这两种结果的结局是一样的,林娘子都会由自己救下,林冲也依旧会对自己的再次出手相救感恩戴德,可这效果却会小上许多!若要bī林冲继续对这高俅等人心生怒意,该bī他一bī还是要bī的!(——!)

    郑飞与王进二人跳下树来,快步便往刚刚锦儿冲出来的那个院子而去,

    刚刚来到m-n前,便听院内传来了一声林娘子惊恐而愤怒的声音,

    “高衙内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要喊人了!”

    接着便传来了高衙内那无耻的y-n笑,“小娘子勿慌,本衙内只求一次鱼水jiāo~欢,可怜一下本衙内吧,就这一次!嘻嘻!”

    “你……无耻!你可知我夫君乃是你父高太尉麾下教头?你如此,就不怕高太尉责罚你吗?”

    “哈哈哈,你当本衙内这是第一次如此吗?莫说你夫君那芝麻教头,就算比他军职更大者的妻nv本衙内也睡过!小娘子,你且满足我这一次,我事后一定少不了他的好处!来……,”

    “啊……,”林娘子一声尖叫,“你别过来,我真要喊了!”

    “哼!你喊!你喊破了喉咙都无人敢救你!”

    ……,

    郑飞虽也早知会出现这些事,也早有心理准备。但这一听之下却也是气的怒从胆生!他在前世便最恨三种人,一是bī良为娼之徒,二是拐卖f-nv儿童之徒,三便是强jiān犯,这三种恶事莫不都是泯灭人x-ng丧尽天良!

    此时再看王进也好不到哪去,铁青的脸s-配上他那道深深的刀疤,简直就像是一头被jī怒的l-出来獠牙的野兽!若不是郑飞还没下命令,恐怕早已破m-n而入,旧愁新怨一起算结果了那高衙内!

    但还好在郑飞依旧保持了一丝的冷静,他顺着m-n缝往里一看,就见此院中还坐着七八人,正是那日被自己痛殴过的那班高衙内的爪牙,此刻这帮人都在习以为常的坐在楼下一脸jiān笑y-n笑的看着楼上窃窃sī语,脸上表情莫不是有无耻的向往之s-!

    郑飞对王进悄声嘱咐道,“王哥,林娘子果真被那高衙内设计骗来此处预谋不轨!咱们必须救下林娘子!只不过……林教头毕竟还身为禁军教头,为了防止给他惹祸上身,过会咱们进去动手你切记要注意分寸,切莫搞出人命连累了林教头!”

    王进闻言脸s-一动,也明白郑飞所说确是对的,心中虽然有些无奈,但还是听话的将心中本已有的杀意压了压,便朝郑飞点头表示知道了。

    郑飞这才略微放下心来,朝着王进一点头,二人便站在m-n前一稳心神,同时伸出脚猛地踹向大m-n,

    只听咣当一声巨响,老大一个实木m-n竟被二人一脚便从m-n框中踹落在地,直把院内众人吓了一大跳!

    郑飞和王进二话不说,进了院子举拳便打!

    那帮泼皮先是被这突然之变吓得三魂差点没了其一,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又见两名凶神恶煞一般的大汉冲入院中二话不说举头便打,

    直到最靠近m-n口的一人被二人左右各一拳打翻在地发出一声杀猪似的嚎叫,众泼皮这才反应过来,刚想反击却一看那两名大汉中的一人又是大吃一惊,

    那人不正是前几日在岳庙前痛殴自己的人吗?这人怎如此yīn魂不散!自己走哪都能碰见他!

    而另一名大汉……!

    我那个天啊!

    原本仅那一人就能打趴下自己所有人,现在居然还又加了刀疤脸来助阵,那刀疤脸可是仅看那块头和样子就肯定比那人厉害许多!

    众泼皮只觉如同坠入冰窖一般,刚刚鼓起一点的反抗勇气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不需郑飞和王进再动手,早已各个抱头鼠窜一般冲出了院子落荒而逃,将还在楼上的高衙内忘得一干二净!

    郑飞和王进再一抬头,便见到了楼上窗边现出林娘子哭成泪人一般,却是如见救星似的惊喜的看着二人喊道,

    “二位叔叔救我!”

    紧接着便在一边又l-出来高衙内那惊愕的脸庞,但这小子反应倒快,一看清楼下的形势便往后一缩没了踪影,

    郑飞知道高衙内定然是准备要跳窗逃跑去了,想了想立刻作出决定,放弃了派王进去后面再追截高衙内的念头,因为王进如此痛恨高家之人,这高衙内若落在他的手里,难保王进一时冲动便结果了他!

    如此可就打lu-n了自己的一切计划了!

    日后自己定然会收拾高衙内,但为了顺利收伏林冲,这高衙内现在可绝对不能有事!

    郑飞想定便故意行在前面拖了拖与王进上楼的速度,

    二人上到二楼,便见楼上除了哭哭啼啼的林娘子外,在窗边正巧有高衙内正探出一半的身子,眼看高衙内就要钻出窗外,

    郑飞见状心中虽然也不情愿,却也正只能无奈的等待高衙内逃跑成功,

    但就在此时,却是说时迟那时快,身旁王进猛地大喝一声,顺手便抄起旁边桌上一只huā瓶用力扔了过去!

    于是……就在郑飞惊讶的目光中……那只huā瓶不偏不倚正巧砸中高衙内的半截身子!

    只听高衙内发出一声痛呼!接着便身子一晃就从窗边跌落下去!

    又听到砰的一声巨响与高衙内的惨叫声同时传来!

    郑飞赶忙来到窗边,就见那高衙内正一瘸一拐的拼命朝胡同口跑去,

    只是……,

    待郑飞看清不禁心中一跳!

    我晕~高衙内的一条胳膊……怎么好像是骨折了……!

131,豹子头不听劝告,花和尚终至汴梁

    正文]131,豹子头不听劝告,花和尚终至汴梁——

    (求收藏,求红票,拜谢)

    郑飞和王进正在劝着林娘子,突然听到楼下传来一声怒喝,

    “娘子,你在哪里!”

    自然是林冲的声音,接着便只听一阵上楼梯的声音传来,林冲快步冲进了屋内,

    林冲往屋内一看,待看请郑飞和王进二人先是一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林娘子已一声痛哭扑在了他的怀中,

    “夫君,你可来了!呜呜……。”

    林冲赶忙宽慰起林娘子来,

    “夫君,”林娘子似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朝林冲道,“多亏了两位叔叔及时出现,否则……我清白定然不保!”

    林冲这才反应过来,啊呀一声一步上前朝着郑飞和王进跪倒拜道,“多谢两位兄弟再次搭救贱内,这恩……林冲真是还不了了!”

    郑飞和王进赶忙上前扶起林冲,郑飞笑道,“林教头切莫再说,我和王哥刚刚在街上偶遇嫂夫人惊慌走过,我二人心中好奇便跟了上去,谁料竟碰见这事!这也是天意,饶是老天派我二人来此保得嫂夫人清白。”

    林冲感jī的点点头,接着便急怒道,“可是那huāhuā太岁高衙内所为?他人呢!”

    郑飞一指窗户道,“待我和王哥打跑他的爪牙,上得楼来那厮已经跳窗逃跑了,并不曾捉住他。不过……他一不留神摔下窗去,好似是摔断了手臂。”

    “怎不摔死那厮!”林冲怒道,“还有那陆谦,竟勾结那厮算计我们夫妻二人,卖友求荣,无耻至极!我这就去结果了他!”

    说罢转头便y-走,郑飞知道林冲现在可不只是说说气话了,肯定是真要去杀了陆谦,赶忙拉住他道,“嫂夫人受惊过度,那厮此刻定然已经躲藏起来,还是先安抚嫂夫人为重!”

    林冲又是气得一声大喝,豹头环眼,燕领虎须的脸上一片气愤至极的怒s-,还真有几分豹子的样子,“我先砸了他家解解气!”

    郑飞点点头,“我跟你一起砸!砸完他家送嫂夫人回去后,我再陪你去找那陆谦,将他剖心掏肺!”

    林冲看着郑飞,眼中一亮,用力的点了点头!

    +++++++++++++++++++++++++++++++++++++++++++++++++++++

    接下来一连三日,郑飞果真天天陪着林冲在满汴梁城内转悠,

    当然,一切都是无用功,那陆谦似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没了踪迹。

    郑飞虽早知如此,但为了一泻林冲心中怒意,还是继续跟着林冲到处去找。

    终于,在林娘子担忧的劝慰下,林冲的气渐渐消了些,也暂时放下了这个念头。

    林冲与他娘子对郑飞和王进又一番感jī自不在话下,郑飞看得出,林冲对自己的感jī是发自肺腑的,恐怕只差一个引头二人便能磕头结拜。

    一切也都在按郑飞的计划进行着,可郑飞的心,却有些不安稳起来,

    因为……高衙内可是被摔断了手臂呀!

    相比于本应发生的被林冲只是一吓,这次可是实实在在的受了重伤!

    以那高太尉睚眦必报的x-ng子,他会放得过伤害高衙内的人吗?

    可都已经过去三天了,高太尉那边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郑飞原本就已经计划好了若是有事,立刻便带林冲几人躲藏到燕云会中去,然后再将林冲带上岐山,虽然这样一来林冲诚服自己的程度会降低许多,也好过他被盛怒之下的高太尉杀了的好。

    可……高太尉那里却悄无声息!哪怕是派人来捉拿真正导致高衙内受伤的自己等人的行动也没有。

    难道是高太尉自知理亏?绝无可能!高太尉要有这等好心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唉!现在是越没动静,郑飞的心里便越没底!

    就像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一样,

    郑飞也曾委婉的对林冲表达过他的担心,但林冲却始终认为自己身为朝廷军官,又与高太尉常得相见,此事又是高衙内理亏,高太尉顾虑影响是不会怎样自己的。而且自己一干亲朋与岳丈张教头都在汴梁,自己若是突然弃官逃跑也定然会连累他们,

    所以,林冲没有听从郑飞的劝告,而是继续留在汴梁,照常每日去军中任职教授功夫。

    郑飞无奈,也只得选择继续“暗中”保护林冲一家。

    不过,郑飞从此便常去林冲家里做客,明着求教枪棍功夫,暗着继续拉深感情,又是两日过去了,一切依旧风平l-ng静,众人的心也逐渐安稳了下来。

    但郑飞相信,事情,绝不会如此简单的!

    ++++++++++++++++++++++++++++++++++++++++++++++++++++

    这一日,郑飞刚刚进得回龙街的屋中,推m-n一看便是一愣,

    只见屋中除了王进三人外竟还多了一人,正是那燕云会的张复!

    张复朝着郑飞恭敬一拜道,“恩公,雁m-n县来了消息。”

    郑飞闻言立刻急道,“我智深哥哥如何了?”

    张复道,“雁m-n县分会长赵员外传信来说,智深大师本就是他介绍上得五台山文殊院的,他亲自上山去寻,却已被告知智深大师已离开文殊院去往东京大相国寺一月有余。”

    郑飞心中顿时一惊!

    一是惊得那个曾被自己恐吓威胁的赵员外果然是燕云会的人,二是震惊于鲁智深果然早已离开文殊院往东京来了,只是不知为何却始终未曾到了这里!

    他该不会……真在路上出了什么事吧!

    郑飞不由皱起了眉头!

    张复见郑飞面s-不对,便知趣的告辞而去,

    郑飞来到窗边看着外面,心下一片沉重!

    王进等人一直是云里雾里的不明所以,想劝郑飞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屋内的气氛一时凝重了起来……!

    就在此时,m-n突然被敲响了,

    庞万立刻下楼去开m-n,待看清m-n外之人又是一愣!

    m-n外居然站着的还是张复!只不过在他的身边还多了一人,正是济世坊的那个伙计李良吉,

    张复朝着庞万抱拳道,“在下刚刚碰见来此送信的兄弟,有件事要告诉郑恩公……,”

    还未等他说完,郑飞已经快步走下楼梯来到近前急问道,“又有何事?”

    张复朝着郑飞抱拳道,“刚刚店里来了位和尚,他留下一个口信便走了,他说……,”

    郑飞的心不自觉的lu-n跳了起来……,

    “……他说,郑恩公要找的人已经到了大相国寺……,”

    还未等张复说完,他只觉身边人影一晃,郑飞已经夺m-n而去快步朝北面而去,

    我的鲁大哥啊,你可算来了!

132,鲁智深冷对元觉,六兄弟结义菜园(上)

    正文]132,鲁智深冷对元觉,六兄弟结义菜园(上)——

    (求收藏,求红票,真心拜谢。)

    “哥哥!”郑飞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心中一阵无法言表的jī动,忍不住动情大声叫道,

    就见那人的背影先是一愣,接着便猛地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尽是复杂的惊喜!

    “兄……兄弟!”

    郑飞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庞,脑海中将他对自己的诸多好一闪而过,心中竟突然有了一种想哭的感觉,直怀疑自己是不是x-ng取向突然变了,

    不过……此刻什么都无所谓了,

    郑飞加快脚步朝那人走去,那人也大步走来,

    临到近前,二人都不约而同的停住了脚步,彼此上下打量一眼,同时哈哈大笑一声抱拳道,

    “哥哥!别来无恙!”

    “哈哈!兄弟,洒家可想死你了!”

    此时此刻,在东京汴梁酸枣m-n外大相国寺菜园子,那个命中注定应该来到这里的人,终于出现在了这里!

    鲁智深接着奇道,“兄弟啊,你咋在东京?又是咋知道洒家在这破烂菜园子里的?”

    郑飞笑道,“小弟日夜思念哥哥,早前曾派人去五台山文殊院给哥哥送过信,却被告知哥哥已离了文殊院往大相国寺来了,小弟也赶忙赶往这里,却没有寻到哥哥,小弟便想了些法子留意大相国寺,这不,哥哥一来小弟便知道了。”

    鲁智深哈哈一笑,“好兄弟!当日你曾说与洒家必有再聚的日子,洒家被bī离开文殊院时还以为从此与兄弟再无缘相见,却不料竟真如兄弟所言得以再见,哈哈哈!兄弟果真没有骗洒家!”

    郑飞也是笑道,“咱们兄弟自渭州离别,两次失散又两次得见,此乃天意!定是叫你我兄弟之情不散!”

    鲁智深连连点头,“对对,就是天意!”

    郑飞奇道,“小弟听说哥哥早已离了文殊院,为何现在才到了汴梁?”

    鲁智深道,“你还记得那李忠吗?”

    郑飞点点头,“可是外号‘打虎将’的李忠?记得,上次咱们还在渭州喝过酒。”

    鲁智深道,“俺自出了文殊院,一日路过一地名桃huā山,在山下一户人家借宿,晚上听得那户人家哭哭啼啼,一问才知原是他家的姑娘被桃huā山上的好汉劫上了山做了压寨夫人。洒家气不过便提着禅杖上了桃huā山讨要那家的姑娘,结果,却不料那山上的两名好汉头子其一便是李忠,那厮见我便拜,我问及那事,他说那姑娘x-ng子烈,虽已劫上山来半个多月却始终不肯就范,一直关着并不曾亏待。洒家命李忠与山上另一名头领‘小霸王’周通放那nv子下山,他二人连忙照做,却非要留洒家在山上,洒家无奈便在山上多住了些日子。其后路过赤松岭,又两番打斗诛杀了两名霸占寺庙为非作歹的贼人,这才到了东京,刚刚洒家刚被寺庙分来看守这菜园子,兄弟你便寻来了。”

    郑飞心中一动,又问道,“哥哥这一路可曾遇到过史进兄弟?”

    鲁智深摇摇头,“不曾遇见,怎么?史进兄弟也要来东京?”

    郑飞一听,心中的种种不解顿时便都明白了,

    果然因为是自己的出现使得鲁智深的人生轨迹产生了些许的偏差,不但使得鲁智深晚出家了些许日子,又使得他晚离开文殊院几天,

    结果,他到达桃huā山时,本应遇到的周通强娶那刘家nv子事件,变成了那刘家nv子已经被周通强娶走了半个多月,

    而后本应出现的鲁智深暗抢李忠和周通的钱财逃跑的事件也没发生,

    更是错失了在赤松岭与史进的再次相遇,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

    一步“错”,步步“错”!

    还好,鲁智深总算是平平安安的来到了东京汴梁!

    郑飞快速思索一番便朝着鲁智深一笑,“我也不知史进兄弟现在在哪里,只是随口一问,来哥哥,我再为你介绍个人。”

    说罢,郑飞先是一指王进和庞万,“这二人哥哥早已见过。”

    王进和庞万立刻朝着鲁智深恭敬的抱拳道,“见过哥哥。”

    鲁智深笑着点点头,“我兄弟到现在还好好的,那日洒家嘱咐你们之事你们果然做到了,好!洒家日后定有法子酬谢你们。”

    王进和庞万连称不敢,

    郑飞又兴奋的一指邓元觉道,“哥哥,这位是邓元觉哥哥,也是待我如亲兄弟一般!”

    但……郑飞介绍完毕,自己原本想象中要出现的两大英雄好汉彼此惺惺相惜、热情而友好的结jiāo场面却没有出现,

    鲁智深和邓元觉都只是彼此抱了抱拳,不咸不淡道了声“幸会”便没了下文,就好像彼此之间此前有过什么过节一样,

    可是他们之间确实是在此之前都未曾见过的,

    王进和庞万都是有些疑hu-的看了看二人,

    但郑飞却是心中一动,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毕竟如果按照历史本来进程,邓元觉和鲁智深原本是要大战一场的,莫非……他二人分别作为彼此阵营中x-ng情功夫都极为相似却各自独特存在的杀神,于冥冥之中本应就是敌人。如今虽然因为自己的出现而使两人的人生轨迹都发生了偏移,但那份命中注定的水火不容却依旧在悄悄的产生着影响!

    郑飞的心中不由苦笑一声,暗道但愿这些都是自己瞎猜的胡言lu-n语,毕竟自己原本应是该被鲁智深三拳打死的,但现在自己不依旧和鲁智深好成了亲兄弟一般?

    郑飞收回思绪朝着鲁智深笑道,“哥哥咱们且去寻个地方好好……,”

    正说话间,突然见十几个人自菜园子里走出来,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臭味,

    鲁智深见状大笑着一指那几人朝着郑飞等人说道,“这几个泼才刚刚想算计洒家,结果被洒家一脚一个踢进了粪池里,如今刚刚清洗干净。”

    众人都是一笑,郑飞心中更是一乐,暗道这些泼皮原本就应该被鲁智深降伏,如今虽然鲁智深晚来了这菜园子几日,可这些人注定要掉粪池的命运还是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那十几人来到近前,脸s-都有几分的害怕,都立刻朝着鲁智深跪倒在地,其中一个jīng瘦汉子道,“我等知错了,请师父恕罪。”

    鲁智深冷哼一声,“俺还没问尔等都是什么鸟人,为何要算计洒家?”

    那jīng瘦汉子颤声回道,“小人叫做‘青草蛇’李四,这些人都是小人的兄弟,我等祖居在此,平日里只靠赌博讨钱为生,这片菜园子便是俺们的衣食来源。大相国寺看守此园的人都拿我们没办法,今日听说菜园子来了位新的师父,我们便……,”

    鲁智深冷笑道,“你们便想算计洒家,好日后忌惮你等,任你等胡为?哼!告诉你们,洒家俗姓鲁,法名智深。出家前乃是关西延安府经略相公帐前提辖。只为杀得人多,因此情愿出家。从五台山来到这里。莫说是你们二三十人!便是千军万马队中,俺也能杀进杀出!”

    众泼皮顿时脸s-大变,总算知道自己今日是惹了一尊真神,又是连连称罪,

    鲁智深大手一挥,一声“滚吧”,众泼皮才如释重负的一哄而散,

    郑飞却心中一动,一把拉住其中一人,一番快速的耳语jiāo待后还塞给了那人一点碎银子,

    那人早就看出郑飞在这群人中的身份极不寻常,如今听到郑飞的吩咐本就不敢推脱,现在又拿了银子更是兴高采烈,立刻朝着郑飞一拱手便快步跑开了。

    郑飞又朝庞万道,“万,且去买些酒菜来此,我要和智深哥哥、元觉哥哥痛饮几杯!”

133,鲁智深冷对元觉,六兄弟结义菜园(下)

    正文]133,鲁智深冷对元觉,六兄弟结义菜园(下)——

    (求收藏,求红票,真心拜谢。)

    庞万应声而去,

    几人相视一笑,便进了菜园子。

    众人来到菜园中那木屋前,见有桌椅便坐了上去,

    郑飞坐定便与鲁智深将自己从那日在文殊院与鲁智深离别后所发生的一切都娓娓道来,

    直听得鲁智深一会哈哈大笑,一会愣愣惊讶,一会又怒气冲冲!

    终于,鲁智深忍不住大喝一声,“那蔡京狗贼真是欺人太甚!他可是就在这东京之中?洒家这就去取下他的項上人头来给兄弟做ni-o壶。”

    说罢起身就要往外走,

    郑飞连忙拦住,却不料又听邓元觉哈哈大笑一声道,“好你个鲁智深,和尚我刚刚看你本有些不顺眼,却不成想你也是这般豪爽x-ng子,正合和尚我的心意,我这就陪你去,咱们二人砸了那相府去!”

    邓元觉说罢也是起身就走,

    鲁智深闻言顿时眼中一亮,笑骂道,“你这贼秃刚刚看洒家不顺眼,洒家又如何看你顺眼?不过你这脾气现在看来还真有些对着洒家的胃口,好!咱们就一起去!”

    郑飞的头马上就大了,连忙示意王进拦住邓元觉。

    鲁智深和邓元觉都是说一遍是一的直x-ng子,他们若说是做什么便真是做什么,根本没有半分的做作,

    这可苦了郑飞和王进,二人废了老牛鼻子劲才好不容易拦下二人,又将二人劝回了座,

    鲁智深和邓元觉相视一笑,彼此经过此事才变得熟络了起来,

    此时正巧庞万也买了酒菜回来了,众人便就地吃将起来。

    酒过三巡,郑飞看着时间约莫有些差不多了便对鲁智深笑道,“哥哥,许久不曾见过你耍功夫,小弟想念的很,可否请哥哥现在为我等舞一番禅杖,也好让我等开开眼!”

    鲁智深点头笑道,“那还不简单!”

    郑飞赶忙起身亲自为鲁智深扛来立在屋前的禅杖,

    鲁智深一把接过,喝了些酒本就开心,往外几步来到空地二话不说便挥舞了起来,

    但见禅杖如一条铁龙舞的风生水起,飕飕作响!

    直把王进等人看得连声叫好!

    尤其是邓元觉,两眼冒光的看着鲁智深,直像是恨不得马上上去切磋一番,

    郑飞的心思却不在这上面,只见他时不时偷眼一瞧菜园子外面,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

    终于,一个熟悉的身影来到了菜园子边,正目不转睛的看着里面,

    郑飞的嘴角,不禁l-出来一丝满足的微笑,

    那世间少有的兄弟之情,还有那后世传诵的结jiāo场面,

    自己怎忍心让它不复存在呢?

    +++++++++++++++++++++++++++++++++++++++++++++++

    “好!”菜园外突然听到一声高兴的大喝!

    郑飞的嘴角l-出来一丝极其隐蔽的微笑……,

    鲁智深被这一声喝打断了继续练武的兴致,一双虎眼往外看去,便见一人正站在菜园边一脸歉意的朝着自己笑,

    不知怎的,鲁智深原本有些恼怒的心情一见到此人竟瞬间烟消云散而去,

    此时就听庞万惊道,“呀!原是林教头。”

    鲁智深问道,“这人是谁?”

    郑飞立刻上前说道,“这人乃是八十万禁军枪bāng教头,姓林名冲,人送外号‘豹子头’是也!乃是小弟新结jiāo的朋友。”

    鲁智深点点头,脸上一丝变化也没有,只是朝着林冲喝道,“教头请进!”

    林冲立刻走了进来,来到鲁智深面前对着鲁智深抱拳歉意道,“小弟见师父将这禅杖舞的jīng彩,一时忍不住叫了一声好,打搅了师父练武,还请师父赎罪。”

    鲁智深却是一笑,“洒家乃关西鲁达,只因杀得人多,情愿为僧,如今看守这菜园子。洒家年幼时曾随家父来过东京拜访过令尊林提辖,也曾见过你,不知你还记得洒家吗?”

    林冲闻言面s-一惊,愣愣的看着鲁智深,脸s-恍然大悟道,“呀,确有此事,原来就是哥哥!”

    说罢,林冲便朝鲁智深拜倒道,“林冲见过哥哥!”

    鲁智深哈哈大笑一声,扶起林冲道,“洒家今日真是开心,一日便见到了两个好兄弟!”

    林冲奇道,“两个?”

    鲁智深一把拉过郑飞道,“这也是俺兄弟,姓郑名……,”

    “哈哈哈……,”未等鲁智深说完,郑飞已与林冲相视大笑,

    林冲道,“这位郑兄弟可是接连两次救了我呀!没想到我们竟都是哥哥你的兄弟!”

    鲁智深一愣,林冲便将郑飞这两次救下自家娘子之事娓娓道来,

    鲁智深的面s-却又是一沉,怒喝道,“先是蔡京迫害我郑兄弟,如今又是那高贼之子如此下贱!这世道都是怎么了?!洒家受不了了,洒家现在就去先取那高衙内狗命,再去取那蔡京人头!”

    他话音刚落,邓元觉又是大笑一声,“好好!和尚我早就等着这句话了,刚刚没去成,现在咱们再去!”

    二人说罢就要走,

    郑飞的头又大了……,

    这两个活祖宗啊,自己非要把他俩搞到一起莫非是个错误?

    +++++++++++++++++++++++++++++++++++++++++++++++++++

    众人好不容易又劝下鲁智深和邓元觉,

    又请林冲也入了座,

    众人便是一番开怀痛饮,

    鲁智深问向林冲道,“林老弟,你又如何寻到这里?”

    林冲看了一眼郑飞道,“是郑兄叫人传话找我来此地的。”

    众人都看向郑飞,

    郑飞笑道,“小弟当初一见林教头的面相就觉得与智深哥哥有缘,刚刚心中灵机一动,就给了那群泼皮中一人一些钱财要他去把林教头找来,小弟本想让智深哥哥与林教头借机相识,却不料二位哥哥本就是世jiāo,小弟真是多此一举了。”

    鲁智深闻言一叹,拍了拍郑飞的肩膀道,“我与林老弟一见便很投缘,却不料这是兄弟你的美意,洒家要多谢你又为洒家寻来一个好兄弟呀!”

    林冲也朝郑飞抱拳谢道,“若非郑兄美意,林某无论如何都无法得知在此东京城内还有位智深哥哥,郑兄接连救我娘子两次,又为我寻来智深哥哥,这份恩情……,唉!林某真不知该如何去报了!”

    郑飞一笑,朝着鲁智深和林冲抱拳道,“二位哥哥言重了,若是真兄弟,就算隔着万水千山也会相识,不过,小弟斗胆有一个愿望,不知二位哥哥能否答应。”

    鲁智深道,“兄弟你尽管说,无论刀山火海,洒家都愿为你去做!”

    林冲也连连点头称是,

    郑飞心下闪过一丝jī动,正s-道,“小弟想与二位哥哥结为生死兄弟,不知二位哥哥意下如何?”

    鲁智深闻言哈哈大笑一声,“洒家与你虽从未结拜,却早已认准了你便是洒家的亲弟弟!如今你愿结拜自是更好!洒家哪有不愿意的道理!”

    林冲也喜道,“郑兄弟与我有这些还不清的恩德,郑兄弟为人又是如何豪侠!林冲早就想与郑兄弟结拜,却一直胆怯郑兄弟看不上林冲,林冲也是求之不得!”

    郑飞大喜,“如此,咱们便在此地就地结拜吧!万,速去买来香炉祭品……,”

    鲁智深却大手一挥,“用那些物件何用?只要咱们都是真情,便是空无一物也是无妨!”

    众人皆是一笑,

    郑飞再看向王进等人,便见王进等人皆面l-向往之s-,尤其是邓元觉,眼中都快冒出火huā来了,便是一笑道,“我与王进哥哥还有万兄弟虽为名义上的主仆,其实却是生死至jiāo!元觉哥哥与我本就早有结拜之情!不如……大家一起结拜,同做同生共死的兄弟如何?”

    鲁智深又是哈哈大笑一声,“有何不可?”

    王进、庞万和邓元觉闻言都是大喜过望!

    众人便依次排开朝天地跪倒,都举起一碗酒道,

    “鲁智深!”

    “邓元觉!”

    “林冲!”

    “郑临风!”

    “王进!”

    “庞万!”

    “我六人今日愿结为生死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干!”

    啪啪啪~六只碗依次摔碎在地上,

    众人一起开怀大笑!

134,林冲中计得宝刀,郑屠求救燕云会(上)

    正文]134,林冲中计得宝刀,郑屠求救燕云会(上)——

    (求收藏,求红票,拜谢)

    接下来,鲁智深的菜园子便成了郑飞等人的聚集地,

    众人每日都去那里与鲁智深相聚,不是开怀畅饮就是切磋功夫,端是痛快!

    可郑飞的心,却越来越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

    这一日,郑飞四人来到菜园子,便见木屋前,鲁智深和林冲两人正在背对着这边低头看着什么,

    四人来到屋边,鲁智深回头一看郑飞便喜道,“兄弟来的正好,林老弟刚刚买了一把宝刀,且来看看,真是一把……,”

    王进、庞万和邓元觉闻言立刻走了过去,

    但郑飞却愣住了……林冲买了一把宝刀……莫非……!

    直到王进等人也是齐齐发出一声赞叹之声才惊醒了郑飞,

    郑飞走上前去,就见林冲正一脸欢喜的手握一柄刀,但看此刀寒光bī人,即便静止也似有低低鸣响,一看便是一口绝世好刀,

    众人纷纷眼冒y-n羡的轮流接过此刀,一边把玩一边啧啧称奇,

    可郑飞的心思却不在这刀上面,

    “林大哥,这刀从何而来?”郑飞问道,

    林冲兴奋的笑道,“今早我与智深哥哥自家中出来不久便遇到一条汉子,头戴一顶抓角儿头巾,穿一领旧战袍,手里拿着一口宝刀,站在街上叫卖,我本没在意,路过他身边时他却嚷道,‘偌大汴梁城,竟无一人识得此等宝刀!’,我一听他好大口气便与智深哥哥停下看了一眼,谁料一眼望去发现果真是口难得宝刀!那汉子见我想要,出价两千贯,我略一还价便一千贯卖与了我!哈哈!此刀莫说是两千贯,便是四千贯也不为过!”

    王进也点头赞道,“此刀仅看这刀柄便知必是出自名家之手!林老弟能用一千贯买下此刀,端是占了大便宜!”

    林冲闻言得意的大笑起来,

    众人都在兴奋的品评着宝刀,

    但郑飞心中却是叹了一口气,暗道一声该来的还是来了!

    别人不知道,自己可是非常清楚,这刀哪里是林冲偶然沾了便宜,分明就是高俅设计卖与林冲的。就待再过几日,高俅必会要林冲带着此刀去与他观瞧,到时候林冲定会被以带凶器sī闯白虎堂y-行不轨,行刺高俅的罪名抓起来!

    唉!郑飞终于想明白了,高衙内意外受伤果真对历史产生了影响,原本高衙内在二次调戏林娘子后要经过很长时间的装病才能引得高俅决定对付林冲,结果现在连装都不用装了,高俅一看高衙内伤成那样,大怒之下根本不需高衙内等人再进谗言,已然是将林冲恨之入骨!

    结果,白虎堂事件的发生,比之原本的历史整整提前了一个月!

    郑飞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件事件本来是在自己的计划之中的。在自己的计划里,自己只需等到林冲被判发配,再于路途救下他,然后再一路相护送到沧州,最后在沧州隐藏下来于风雪山神庙里再救下林冲!如此一来,不但可以使得林冲对自己更加感恩戴德,他也会顺理成章的对朝廷失望透顶,必会跟着自己上梁山!

    可没想到高衙内却意外受伤了,还伤的那么重,不但提前导致了此事的提前发生,更不知会不会已经对接下来所应发生的事产生什么未知的影响!

    比如……因为高衙内受重伤而盛怒之下的高俅会不会直接搞死林冲?根本不给林冲刺配千里的机会?

    假若真是如此,自己是否应该提前警告林冲,制止林冲带刀去见高俅,助林冲躲过高俅这个yīn谋呢?

    若自己真这么做了,那林冲肯定还会安安稳稳的继续留在汴梁做他的教头,自己想把他骗上梁山的事却也会变得竹篮打水一场空!

    自己虽然极想得到林冲,可……他现在已经成为了自己的结义兄弟,自己当初算计他,让他按照历史轨迹被高俅迫害的妻离家散已是非常的不义,如今若再让林冲投入进那未知的危险之中,郑飞真是再也于心不忍了!

    就在此时,只听庞万对林冲笑道,“宝刀也会因缘寻主,这把刀冥冥之中早晚都是哥哥的,哥哥就算今日没有碰见那卖刀的汉子,日后也定会再以其他的方式得到此刀!”

    众人都是纷纷点头称是,

    林冲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但谁都没料到,庞万的这一句无心的恭维听在郑飞的耳中却令他猛地清醒过来!

    郑飞心中暗暗惊道,

    对呀!庞万说得对!这些事情都是必然会发生的!

    就算高衙内不受伤,自己就可以阻止高俅迫害林冲吗?

    当然不会!

    就算自己帮林冲躲过了这一次的白虎堂陷害,

    则等待林冲的还会有黑虎堂陷害,红虎堂陷害等等各种各样层出不穷的陷害!

    自己能帮得了林冲一时,可又怎能帮得了林冲一世?!

    甚至到最后可能会搞得失去耐心的高俅痛下杀手,像对王进一样直接派人杀掉林冲!

    自己现在可不是讲究兄弟道义的时候,甚至可以说,“害”林冲反而是在“救”林冲!

    林冲必须带刀进白虎堂!唯有在这种自己尚且知道一些历史进展的条件下,自己才能有针对x-ng的想办法解救林冲!

    郑飞想定,自然而然的走上前去接过林冲递过来的宝刀,

    郑飞用力一挥,大笑一声道,

    “好刀!哈哈哈!宝刀配英雄!此刀只有哥哥持有才能不辱没了它!”

    林冲笑着对郑飞抱拳道,“多谢兄弟美言!林冲惭愧!”

    郑飞对着林冲一笑,心中暗暗下了决心,

    林大哥,请你不要怪我,我定会救你——逃出生天!

    ++++++++++++++++++++++++++++++++++++++++++++

    两日后,郑飞和王进再次来到菜园子,正巧遇到手持宝刀的林冲走了出来,

    郑飞一看林冲穿的极为正式,心中一动便问道,“哥哥去哪里?”

    林冲一见郑飞和王进,脸s-接着就是有些愧疚的一变,犹豫了一下便道,“去太尉府。”

    郑飞心中微微一惊,“带刀去太尉府?”

    林冲点点头,“正是!高俅那厮不知如何得知我得了此刀,派人叫我带此刀去太尉府给他瞧瞧,我想……早前高衙内那厮断了手臂,高俅定是碍于与我经常得见而不好发作。我虽恨那高俅和高衙内,也不怕他们,但毕竟除了我,还有岳丈张教头也在那厮管辖之下。为了岳丈张教头的面子,我也不好驳了高俅。”

    郑飞知道,林冲这是怕坏了兄弟感情,在对自己和王进解释,

    只听王进道,“我知道林老弟的意思,位于人下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我不怪林老弟,你且去吧,我等在菜园子中等你。”

    林冲闻言一喜,感jī的朝着郑飞二人点了点头便继续朝外走去,

    郑飞看着林冲的背影,心情不禁沉重起来……!

135,林冲中计得宝刀,郑屠求救燕云会(下)

    正文]135,林冲中计得宝刀,郑屠求救燕云会(下)——

    (求收藏,求红票,拜谢。)

    半日后,回龙街,林家。

    只听林家屋内隐隐传来阵阵的哭声,搜索最新更新尽在bsp;再往屋中看,便见屋内除了抱在一起哭泣的林娘子和锦儿,还有鲁智深、邓元觉、庞万以及一名身穿军服的老者各个都是一脸的yīn沉!

    那老者不是别人,正是那林冲的岳丈,同为禁军教头的张教头是也。

    林娘子面容凄惨对张教头跪下哭道,“爹爹,你要救我夫君呀。”

    张教头扶起林娘子叹道,“傻姑娘,老爹只有你这么一个nv儿,我亦视林冲为己出,又怎会不想办法救他呢?”

    林娘子点点头,却又朝鲁智深等人拜倒道,“诸位叔叔可要救我夫君呀!”

    庞万赶忙扶起林娘子,

    鲁智深见状便似是被点燃了一般,大喝一声怒道,“无耻高俅老贼,竟使得这般jiān计!真气煞我也!走!谁与我去大牢中劫出林老弟,洒家也不做和尚了,就去郑老弟的山寨做个山大王便是了!”

    邓元觉也起身喝道,“正合我意!当日里和尚我不过是得罪了一个小小的商户就差点被害死在歙州牢营,如今林兄弟却是被太尉所害,比我更加凶险百倍,要去现在便去,去晚了怕是林兄弟人头不保!”

    庞万也是怒从心生,也是起身便跟着二人就走,

    张教头一看连忙伸手去拦,可又怎么拉得住!林娘子更是只会六神无主的站在那里哭泣,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眼看三人就要出得m-n去,m-n却突然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三个人,众人一看,发现乃是郑飞、王进和一个陌生人!

    郑飞一看鲁智深那三人的架势,不用问都知道他们想去做什么,一看庞万也参与其中不禁冷冷道,“万,两位哥哥糊涂,你跟了我这么久,连你也傻了不成?”

    庞万浑身一颤,羞愧的低下头去。

    郑飞又冷冷的看向鲁智深和邓元觉,

    不知怎地,他们二人一看到郑飞,心中竟不由产生了几分诸如小孩做坏事被大人抓到的窘迫感觉,一时愣在了当场,

    郑飞叹了口气,“二位哥哥,这里不比歙州,乃是皇城所在!莫说是你们二人,就算再加上几十个人也难保能劫牢成功,就算侥幸劫出林哥哥,咱们又如何出得了东京?但这些都是次要的,若要因你们的举动害了林冲哥哥x-ng命,你们便安生了吗?”

    鲁智深和邓元觉对视一眼,都明白郑飞说得很对,二人都是深深而又焦急的叹了口气,

    鲁智深急道,“那该如何是好?林老弟在牢房中可是朝不保夕呀!”

    郑飞道,“我已请了人帮忙,开封府里传出话来,在未查明一切之前,定不会对林哥哥动用大刑的!”

    张教头闻言上前奇道,“阁下是找的谁帮忙?小婿得罪的可是高太尉呀!朝中谁人又敢趟这个浑水?”

    郑飞一笑,闪出自己身后那人对众人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好友,赵良嗣赵大人,刚刚他亲自去开封府里与腾府尹jiāo谈许久,那事便是腾府尹许与赵兄的。”

    只听哎呀一声,张教头已朝马植跪倒拜道,“小人一时心急,竟没看出赵大人,请赵大人赎罪!”

    马植一笑扶起张教头道,“林教头之事我已从郑兄那里得知,郑兄的事便是我的事,我定会努力相救林教头的。”

    张教头听了又是连连做谢,脸s-一片喜s-,直看得鲁智深等人一片疑hu-,不知马植身份如何,竟能让张教头突然欢喜成这般模样。

    马植又对郑飞说道,“郑兄,你我且出去说话,我与你商量商量。”

    郑飞知道这是马植有些话不方便说与众人,便点点头与马植出了m-n,

    他二人刚走,

    林娘子便上前急问张教头道,“爹爹,那人是谁,为何你一见他便如此开心?”

    张教头一笑,面上如释重负的说道,“我此前已去过开封府,府内有一孔目,姓孙名定,为人最耿,常与人周全,人称孙佛儿。此人是我好友,我对他一说完此事,他便说此事极其难办,只因高太尉已亲自与滕府尹见过面,要求滕府尹无论如何都要给林冲定个死罪……,”

    “啊!”还未等张教头说完,林娘子听到此便是一声惊叫!脸s-瞬间变得无比苍白,眼泪眼看又要落下来。

    张教头见状赶忙宽慰道,“孩子别哭,为父就是怕你担心故没告诉你这事。你且听我继续往下说。孙定说,滕府尹也知林冲这事乃是冤案,虽y-有心周全,又恐得罪高太尉,还一直举棋不定之中,他要我立刻想办法托上朝中大臣来给腾府尹说情,或许还有得转机。可咱们又与什么朝中大臣有jiāo情?唯一认得的顶头上司高太尉还正是要害咱们之人!我本已灰心,却不料你们的这位郑兄弟却把那赵良嗣找来了……,”

    林娘子又急问,“这赵良嗣是谁?官职很大吗?”

    张教头笑着摇摇头,“他的官职一点也不大,比之高俅那是差上许多呢!”

    林娘子奇道,“既如此,为何爹爹对那人如此放心?”

    张教头神秘一笑,“这位赵大人,谁也不知他来自哪里,但他自几年前突然出现之后便被圣上封了官,虽是小官,却能常伴圣上左右。而且据传此人还是童贯童大人的至jiāo!尤其是最近一段日子,不知是何缘故,这位赵大人几乎天天都被召入宫中,待上一整天才会与童大人一同出宫。他这官虽小,却是当今朝中最炙手可热的人物!怕是高太尉也要给他几分薄面呢!若有他出手相助,林冲也许依旧会被治罪,毕竟他这带刀sī闯白虎堂的事已是板上钉钉之罪,可这条命,说不定就保住了!”

    林娘子闻言顿时大喜过望,“爹爹说得都是真的?不是安慰小nv吧?”

    张教头开心一笑,“傻孩子,这种事爹爹骗你作甚?唉!万没想到林冲竟有这样的朋友,真是万幸,真是万幸啊,哈哈哈!”

    众人听得张教头如此说,这才都放下心来,面s-都是一松。

    鲁智深朝着邓元觉挠着头嘿嘿一笑道,“俺说贼秃,咱这脾气可得改一改啦,刚刚若不是凑巧被拦下,咱们二人可差点坏了郑老弟的大事,也差点害了林老弟的命啊!”

    邓元觉笑骂道,“你顶着个大光脑袋还敢说和尚我是贼秃,真是不要脸!刚刚若不是你鼓动,和尚我又怎会一时没了理智,都是你的事!哈哈哈!”

    自从鲁智深和邓元觉熟络起来,他二人倒开始斗起了嘴,整日里彼此不刺挠对方两句便是难受,

    众人见状都是一笑,

    瞬间,满屋子的沉重气氛便是为之一散!

    +++++++++++++++++++++++++++++++++++++++++++++

    “爹!您就这么放了林冲?他可是差点要了孩儿的命呀!孩儿的手臂到现在可是都疼得要死!”一个一脸病态的年轻人朝着一名老者不甘心的嚷道,

    这年轻人虽是白白净净的,五官搭配起来虽不能说是标准的美男子,却也是难得的俊俏。但眉目之中却流l-着一股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了的痞态!一看便知是个无赖人物,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huāhuā太岁高衙内!

    再看那老者,虽已年过半百,但自同样白皙的脸上依稀可以看得出此人曾经是多么的英俊,如今虽老,但浑身上下却莫名的散发出一股久居高位者才会有的威严气息,只可惜在这一副面容之下,同样在眉宇之间,一股隐藏极深的凶残之像此刻已毫无顾忌的显l-出来,只听他冷冷道,

    “你当老夫愿意如此?谁料那林冲不知怎的居然认得那赵良嗣!不只是他,就连童贯也写信与我要我对林冲网开一面,这二人都是现在圣上面前的大红人,我能不给几分面子吗?”

    “可是……,”高衙内急道,“那孩儿这断臂之仇就不报了?还有那林娘子……孩儿若得不到他,孩儿……肯定会死的,呜呜呜……。”

    高衙内说罢便哭了起来,

    高俅见状无奈的一笑,

    这高衙内虽不是自己的亲生孩子,但自己却就是那么喜欢他,直比亲生还亲,高衙内在汴梁做的那些事他又怎会不知,不过他可不在乎,不就是玩了几个nv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自己年轻的时候想玩却玩不了,如今自己的孩子有机会去玩也当是对自己人生的一种补偿!

    高俅走过去拍了拍高衙内的肩膀笑道,“孩儿别急,为父虽不能要了那林冲的x-ng命,可林冲带刀sī闯白虎堂却是实打实的大罪!我已给开封府打过招呼,就算不要林冲的命,也要夺了他的官再刺配远地!到时候他一走,出了东京远一些,咱们再……,哼哼,就说林冲半途染病暴死便是了。这样一来谁也说不出什么!林冲一死,他娘子岂不就是孩儿你的掌中物?”

    高衙内闻言大喜!也顾不得疼了,便在chu-ng上翻身而起对高太尉拜道,“孩儿多谢爹爹,爹爹真是世上最好的爹爹!”

    “哈哈哈!”眼见高衙内如此,高俅似是得到了什么极大的满足一般,眼中杀机更胜!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net/r7290/ 第一时间欣赏郑屠最新章节! 作者:奉旨把妹所写的《郑屠》为转载作品,郑屠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郑屠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郑屠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郑屠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郑屠介绍:
某人穿越水浒之宋,化身郑屠镇关西。某人为了生存,也为实现心中两大理想,一是改变水浒英雄们的悲剧命运,二是改变靖康之难后,乃至崖山之战前后我华夏先民的悲惨郑屠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郑屠,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郑屠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