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零九萌、奴婢愿以死谢罪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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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在女色方面的节操虽然已经所剩无已,但自认在人格方面,依旧是节操满满。像他这种三观端正的好少年,如何看得惯江玉郎这种骨子里都腐朽的垃圾?
他其实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但有些原则问题,实在是忍不住得出手,一脚就对着江玉郎踹了过去。
李岩一抬脚,江玉郎就笑了:哪里来的垃圾,居然敢对本少爷动手,巴不得你动手呢,你这一动手,本少爷就有了还手的理由,当着十大恶妞的面把你修理一顿,也好显露一下本少爷的本事。这十大恶妞中间倒也有几个漂亮的,尤其是‘不男不女’屠娇娇,本少爷就十分喜欢,既可以当女人玩,又可以当男人玩,可以满足本少爷两方面的需求……想来这个蠢女人早就对本少爷英俊帅气的脸动心了,如果再显露一下本少爷厉害无比的武功,那就可以手到擒来。
他心里早就打好了算盘,李岩这一脚踢过来,他就向左闪,然后用家传的武功还击过去,点中他的膻中穴,让他动弹不能,变成一个木雕似的人儿,好生羞辱一番,让十大恶妞迷得神魂颠倒。
咦?不对啊!他这一脚踢得好快,怎么刚刚才抬脚,我还没来得及眨眼,脚尖已经到了面前?
江玉郎大吃一惊,赶紧向后昂身想要躲避,但是李岩现在的武功何其之高,就连邀月宫主都不是李岩的对手了,区区江玉郎完全就是出来搞笑的。李岩这一脚结结实实踢在了他的脸上……哦。不对。是踩在了他的脸上。从左到右,横跨鼻梁,踩出了一个诺大的脚板印。
然后江玉郎就向后飞了出去,落向一片开得浪漫的鲜花丛中……还没落地,突然又感觉被李岩抓住了肩头:“你这样的烂人别掉进花丛,别把花弄臭了,换个方向扔。”说完手一挥,又将江玉郎扔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江玉郎心中大骇。这人一脚将我踢飞,然后看我飞行的方向不对,要落进花丛,居然还能追上来,半空中再抓住我换个方向扔?这得多高的轻功才行?乖乖我的妈呀,我这是惹了什么怪物?
花月奴和十大恶妞也看得楞住了,平生第一次看到有人把人踢飞再追上去抓住换个方向扔的,而且李岩身上还背着一面巨大的镜子,让他行动很不方便。这简直超出了她们的理解范围,就连两位宫主。也无法把轻功运用到这样的地步,逆天了啊!
“噗通!”江玉郎掉进了花田边的一个粪坑里。在里面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抓住了坑沿,浑身都是黄白之物,艰难地向坑外爬。
没有人理他,李岩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走吧!”
“奴婢遵命!”花月奴福了一福。
十大恶妞瞪大了眼,不知道说啥好。
江玉郎听到花月奴自称奴婢,不禁吓得全身一抖,这一下终于知道踢到铁板了,花月奴乃是校长大人的婢女,她既然在李岩面前自称奴婢,那这男人就是移花宫的男主人啊,我的个天,这是哪里跳出来的怪物?顾不得身上又脏又臭,他噗通一声就跪在了粪坑边上,大叫道:“校长大人,求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给我零分,不要让我留级啊。”
李岩看了花月奴一眼。
花月奴也在看他。
李岩从她的眼光里看明白了很多东西,包括自己可以行使的权限,于是冷哼道:“好的,我不会给你零分,也不会让你留级。”
江玉郎大喜。
李岩却道:“但是我要把你开除学籍,滚蛋吧。”
江玉郎顿时呆住,过了好一会儿才大吼道:“你没有权利擅自开除我的学籍,我可是交了学费的,我要去叫我爹爹来评理。”
“你爹是江别鹤吧?”李岩感觉自己应该不会猜错,《绝代双娇》里面江别鹤是个超级伪君子,其恶心程度不亚于《笑傲江湖》中的岳不群,不是什么让舒服的角色,冷哼道:“你叫他来见我,我保证不打死他。”
不打死,那就是打残废,生不如死,至于这么详细的解释,就不必说给江玉郎听了,说了挺浪费口水的,如果把江别鹤吓坏了,害得他不敢来找自己的麻烦,岂不是不美?李岩转身就走。
江玉郎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就往外宫跑,他父亲江别鹤是移花宫的外聘男教师,男教师都留在外宫教男学生,江玉郎有父亲的照顾,一向在学生群里横行无忌,这次终于踢到铁板,本来还感觉对手武功太高,连父亲也帮不了自己,但听到李岩那句“保证不打死他”,便以为这次是纯讲道理。父亲他老人家伪君子可不是白当的,一张嘴厉害无比,如果只动嘴不比武的话,父亲绝对是超一流的,赶紧请他来帮自己出头。
李岩没去理会那个跳梁小丑,在花月奴和十大恶妞的带领下,继续前往后宫。
“你的轻功好高哦。”血手杜杀叹道:“你这是什么轻功?飘来飘去的,居然连自己踢出去的人也能追上。”
李岩笑道:“凌波微步。”
血手杜杀歪了歪头:“没听说过,是黑木崖的厉害武功?”
“黑木崖也没有,这是逍遥派的轻功。”
迷死人不赔命的萧咪咪凑了过来:“那你刚才跳出陷阱时用的那种功夫呢?”
“是武当派的梯云纵,这个倒是黑木崖就有的。不过它属于高级武功秘籍,低年级学生借不到,要高年级学生才有资格借阅。”
不男不女屠娇娇又走出来问道:“你在黑木崖属于很厉害的学生吗?黑木崖的学生和咱们移花宫比起来如何?”
“这个嘛……”
一行人边走边聊,李岩并不排斥这种一群妹子围着自己问东问西,对外面的世界充满向往的情形,他其实很喜欢这种温馨而又自然的气氛。沿着长长的宫墙走了好久,终于来到了移花宫的侧门,这里有一群白衣飘飘,作宫女打扮的女子在守门。在看到李岩的那一瞬间,这群女子的表情就从恬静转化为了质问,很显然,她们也不喜欢看到一个男人出现在这里。
看她们那气势汹汹的样子,李岩毫不怀疑移花宫后宫的安全性,想毕别说男人了,就连一只公狗也别想进去,在这样严密的保护下,移花宫里的女学生们一定能得到最大程度的保护,没有任何男人可以沾她们一根手指。
那一群守宫门的女子中走出一人,显然是女护卫长,扬声道:“花姐姐,你怎么带这么大一只男人过来?要知道宫主下过禁令,比赖蛤蟆体积大的雄性动物,统统严禁进入后宫,否则格杀匆论,我怎么看都觉得这个男人比赖蛤蟆的体积大了两倍。”
才两倍?李岩大汗:哥起码比赖蛤蟆大二十倍不止吧,要不然就是绣玉谷中的赖蛤蟆太过巨大?
看到宫女们全都举起了一剑,一幅要和自己拼个你死我活的样子,不禁有点汗,在兜里摸了摸,确信自己没有任何一件宝物可以把自己的身体缩小到比赖蛤蟆还小,不禁有点汗颜,缩骨功练得还不到家啊,如果能缩到青蛙大小,估计就能混进去了。
花月奴走上前去,在宫女们的耳边低声说了什么,宫女们倾刻间脸色大变,哗啦啦一下,全都半跪了下去:“奴婢不知是主子来了,还请主子恕罪。”
李岩大汗,这时候该说什么?爱卿平身?
他犹豫了半响,才道:“都起来吧,别这样,我都被吓到了。”
那为首的宫女楞了楞,突然横剑在颈中:“奴婢吓到了主子,是奴婢的不是,愿以死谢罪。”说完宝剑一旋,就要抹脖子。
这可吓了李岩一大跳,差点就给吓得飞了起来,赶紧伸手一扣,将那女子的手腕捏住,那宝剑自然就割不到脖子了。有没有搞错?就因为自己说了一句吓到了,就要抹脖子?这移花宫的宫女们看起来好忠心哇。
李岩赶紧自责:“都是我不对,我说话太孟浪了,你快把宝剑放下,不要因为我说错一句话就抹脖子啊,都怪我,怪我啦……大家都起来,你们再这样跪下去,我真的受不起,感觉惶恐啊。”
本以为这句话说了,能让宫女安安心,却不料所有的宫女都把宝剑举了起来,放到了脖子上:“奴婢害主子感觉惶恐,是奴婢的过错,愿以死谢罪……”说完一大群妹子宝剑一旋,同时要抹脖子。
我的个天啊!李岩吓得差点就要坐地上了,这么大一群妹子一起抹脖子,何其状观,难得的是个个青春貌美,如花似玉,身段婀娜,飘飘欲仙,如果同时脖子喷血的倒在地上,那简直让人不能直视……我勒个去,现在不是感叹这个的时候。李岩连一秒都不敢再犹豫,身子刷地一下闪了出去,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倒转七星、梯云纵、拈花指、阿难陀指、弹指神指、天山拆梅手、六脉神剑、漫天花雨、乱红飞过千秋去……
在这一瞬间,他不知道发出了多少招,多少式,轻功全开、指力乱射、连暗器都射出去了一片,可以说是拼命了全力,这辈子还没有这么紧张过,被一大群人一起拿刀砍,也没现在这样感觉到危机。流了满头大汗,心脏都差点吓暴成了两半,终于将宫女们全都救了下来……(未完待续。。)
第一零一零萌、熊孩子的恶作剧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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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才把宫女们全都救下来,李岩的冷汗都把衣领给打湿了,这里的宫女也太暴虐了吧,动不动就要抹脖子,这么搞下去,哥一路走进移花宫,身后就得走出一条鲜血染红的道路。所谓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有了,要是多几个自己这样走两遍,移花宫还能有活人么?
见他表情古怪,宫女们又道:“奴婢害主子感到了迷茫,是奴婢的错,愿以死谢罪……”手上没剑了,全被李岩给夺了去,宫女们眼珠子一转,盯着了宫墙,看样子打算撞墙自尽。
李岩吓得不轻,大叫道:“慢!不要乱来,我一点都不迷茫。”
“那奴婢们有没有弄得主子不高兴?”宫女们问道。
“很高兴,非常高兴,你们做得太好了,哇哈哈,我现在心情超级好,哈哈哈……”
干笑了几声,尽情地展示了一下自己愉悦的心情,宫女们这才终于打消了自尽的念头,乖乖的垂手肃立。李岩觉得这里好可怕呀好可怕,要是自己稍稍露出一点不满意的念头,搞不好旁边就有美女香消玉陨,这般恐怖的地方,如何敢进?但是如果不进,岂不是说自己不高兴?那只会死得更多,当真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噗嗤!我赢了,给钱!”一声贼闷兮兮的奸笑声从门内传来。
“明白啦,给你便是。”另一个中规中矩的声音响起。
李岩依稀在哪里听过这声音,眉头微皱。身子一闪就进了宫门。伸手就从里面拎了两个人出来。凝神一看,左手拎着的是一只萝莉,穿着一身混混地痞最喜欢穿的粗布麻衣,腰间插着一把弹弓,皮肤被太阳晒得健康的小麦色,两只黑眼骨碌骨碌的乱转,一看就是调皮捣蛋的熊孩子。
右手拎着的也是一只萝莉,穿一身白衣。一尘不染,腰间悬挂着一柄长剑,肤色雪白,脸容清秀,眼神很清澈,一看就乖孩子。
这两个孩子正是江小鱼和花无缺。
江枫临死时,将这两个小萝莉托付给李岩,这两个孩子当然是认识李岩的,她们都知道李岩并不是她们的父亲,但两个孩子都是聪明绝顶之人。自从初遇邀月怜星之后,她们就明白了李岩叔叔必须冒充江枫才能应付得了邀月和怜星。否则死路一条。两人小萝莉在外人面前从来没有在人前暴露过事实的真相,此时见到李岩,两个孩子都用眼神在告诉李岩:秘密没人知道。
人小鬼大,李岩不禁有点汗:“你们躲在门后笑什么?还在打赌?”
花无缺道:“江小鱼赌你会被宫女们整得服服贴贴的,强作笑颜。我赌你能看破她的奸计……结果很明显,我输了。”她从怀里摸出五个铜板,放在了江小鱼手上。
“噗!”李岩吐血,聪明的满分男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看了看那群宫女,又看了看江小鱼,随即大怒:“好哇,是你让这些宫女假装自杀来坑我?”
江小鱼哈哈大笑:“是啊,远远看到你过来,我就知道有好玩的事了,就给宫女们下了命令,只要你露出一丝一毫不满意或者不高兴的样子,就假装自尽,只要这样一弄,就能坑得你哭笑不得,进退两难。但是花无缺劝我不要这样恶搞,还说你会识破她们是在演戏,会打我的小屁股,结果是我赢了,哈哈哈哈,滥好人就是容易欺负。”
李岩:“……”
江小鱼继续笑道:“我是你女儿真的太好了,邀月宫主什么都听我的,所有的宫女也都要乖乖听我的话,哈哈哈……”
“我哈你个头啊。”李岩一把将她拎过来,挥手就要打她的小屁股。
江小鱼大声道:“别打!你是大人,我只是一只小小的萝莉,你犯得着和我一般见识吗?”
“这……”李岩犹豫了,就这么犹豫了不到半秒的时间,江小鱼已经像一条游鱼般滑出了他的手掌心,躲到了一个身段婀娜的宫女背后,道:“帮我挡住他,他要是来抓我,你就把衣服脱了,亮瞎他的眼。”
那宫女乖乖地道:“遵命。”双手放在了衣襟上,看那样子,当真是随时可以脱衣服的。
江小鱼对李岩道:“哼哼,这次可不是假的,自尽这种事是拿来逗你玩,但是脱衣服什么的,只要我下了令,她绝对不带半点犹豫,你有种过来打我小屁股,哼哼!看你怎么赔偿她的名节。”
李岩无语,这简直比熊孩子还要熊孩子啊,伤不起了啊。瞪了那个宫女一眼道:“从理论上来说,你应该优先听我的命令吧?毕竟邀月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让你们听这熊孩子话的。”
那宫女居然乖乖地福了福道:“没错,理论上奴婢理应先听您的命令……但是……您刚刚才来,还没和宫主大人见到面,宫主大人也还没有下达新的命令,现在奴婢只能按旧命令行事,也就只能忧先听小鱼儿的话。誓死保护小主子,别说她要奴婢脱衣服,就算让奴婢跳瀑布也会立即照办。您可别过来,再走一步,奴婢就脱了。”
李岩翻了翻白眼,伤不起啊,算了,不和小萝莉一般见识了,抬脚就往里面走。
走过一截入宫的甬道,眼前豁然开郎,后宫的广场出现在了面前,一大群女学生正在广场上练武,由于后宫与外宫是分割开来的,这里从来没有男人走动,妹子们比较随意,练武功的时候身体处于高强度的运动之中,发热量大,妹子们几乎都没有穿宽大的外袍,也没有穿长裙。
李岩随眼一扫,就看到一片肉光致致,雪白的胳膊和大腿简直就像海浪一样花花地翻动,满脸数不尽的春色。远处有一个妹子穿着紧身的短袖短裤,整条长腿都暴露在外,而且她练的是腿法,长脚不停地踢起来,在半空中翻飞,看得李岩眼都花了。
一个妹子上半身只穿着一条白色的抹胸在练剑法,肚脐和香肩锁骨全都吹着风,随着她的身体扭转挥剑,整个上半身的线条都在不断地变幻,那条小胸围子差一点点便要掉下来似的。
这两个妹子绝非个案,而是广场上大多数的妹子都是这样穿。老实说,她们如果全脱光了,反而没那么好看,偏就是这种脱了一大半,还剩着一点点布遮掩住最重要的地方,最让男人不能把执,李岩眼珠子都快要凸了出来。
“大胆,哪里来的男人,尽敢偷窥移花宫后宫?”一个年轻的女子飞了过来,真的是飞过来的,她从广场边的一座屋顶上飞起,在半空中滑过了数丈之遥的距离,手里的长剑笔直地指着李岩,带着一股凛冽之极的剑气。
“天外飞仙!”这妹子居然还有空喊出了自己剑法的名字。
“哈,原来是叶孤城姑娘,几年前在满清皇宫咱们曾见过一次,你还记得我么?”李岩轻轻一侧身,闪过了叶孤城的长剑,自己最厉害的绝招“天外飞仙”居然被李岩轻轻松松地避开,吓了叶孤城一跳,不知这男人是何来历,赶紧向后翻飞了好几丈才敢落地,一双警惕的眼睛锁定在李岩的身上。
同一时间,西门吹雪也刺了一剑过来,她和叶孤城虽然是宿敌,但同时也是好友,有着非常复杂的感情。本来她站在旁边没打算出手,见李岩轻松避开了“天外飞仙”,害怕叶孤城吃亏,赶紧也挺起自己的长剑刺了过来,结果她的长剑也落了空,李岩的身子一转一拐,就脱出了两人的夹击圈,微笑着看她们。
两人盯着李岩的脸看了半天,这才恍然大悟:“你就是在满清皇宫破坏我们决斗的那个小太监,你害我们两个人一起留级,还敢来此?”
李岩苦笑:“我可没想害你们留级,当时我捣乱也是情非得已,话说回来,你们现在几年级了?”
两个妹子一起怒道:“凭什么告诉你?”
花月奴突然插口道:“她们两个现在是大学二年级。”
“大二?升得好快。”李岩道。
却不料两个妹子一起转头向花月奴抗议道:“花老师,你搞错了吧?我们前不久出生入死的为学校立了大功,现在应该是大三。”
花月奴摇了摇头:“你们本来是大三,但是刚才得罪了宫主的贵客李岩,还向他出剑,这是严重的违纪,所以必须留级,现在已经是大二了。”
“噗!”两个妹子吐血扑倒在地,不停的打摆子:“我们升个级容易么?这么随便就给人留级,不活了啦……”
十人恶妞在旁边看着西门吹雪和叶孤城的惨状,心里暗自庆幸:还好,我们得罪李岩的时候花老师还没来,没有亲眼见到我们向李岩出手,所以没有直接给我们留级,万幸万幸啊,还有补救的机会。
这时广场上的女学生们已经看到有男人进来了,一大群衣衫不整的妹子发出各种高分贝的尖叫声,有捂着胸口尖叫,声如黄鹂的。有捂着大腿尖叫叫,声如喜鹊的。也有压根就不捂胸也不捂腿,反倒向着李岩冲过来,叫声犹如母猫的。还有就是捂着脸的聪明女子,我让你看我的身体,但你却不知道我是谁,这就不丢人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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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一一萌、邀月怜星的房间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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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情景,李岩满头大汗淋漓而下,他想起了后世的著名笑话“误入女生宿舍会怎样”,嗯嗯,其实就像眼前这样……美女尖叫着捂胸逃跑,这算是雅事,但一个又肥又丑的女生向我冲过来算什么事?啧啧,看她的脸,可比凤姐,看她的腰,可比猪八戒。看她的毛,可比孙大圣,呔!这是哪里来的妖怪。
李岩还没动手,花月奴碰地一脚将那妖怪踢飞了出去:“少发花痴,留级!”
这样闹下去还得了?我要是从这里一直走到后宫深处见到邀月怜星,一路上还不知道有多少妹子要被留级,今后我还敢不敢在移花宫里走动了?李岩无语问苍天。
好在李岩已经不必走了,面前突然有一道白影闪了一闪,换了以前的李岩肯定是看不清楚,但现在他的内功大进,眼力也远超了以前的自己,清楚地看到了这道白影是邀月,她用绝世的轻功飘了过来,落到了李岩的面前,那纯美如天仙的脸上带着一抹惊喜,仔细看了李岩两眼之后,惊喜变成了狂喜,狂喜又变成了激动,激动变成了……咦?不对!变成翻白眼了……来人啊,宫主大人激动得晕过去了。
轻功比邀月差了一筹的怜星随后出现了,伸手扶住了邀月,脸上也是布满了喜色,一双眼睛柔情似水地锁定在李岩身上,大声道:“日思夜想的人终于来了,传校长令。明天开始校庆。全校学生放假三天。升一级,小学六年级的不必考试直接升初一。初三升高一、高三升大一,大四学生直接发毕业证……”
“哇,我晕,这样恶搞也可以?”李岩大汗淋漓:“不要因私废公,教书育人的学校,怎么可以胡乱给人留级和升级,这样做不太对吧?”
怜星笑道:“没关系的。咱们学校又不是黑木崖,才没那么多规矩,想升就升,想降就降,一向如此,学生们都习惯了。”
李岩:“……”
尼玛这也能习惯?算了,这不是重点。李岩回过头来指着身后那群宫女:“她们不听我的话,居然帮着熊孩子江小鱼和我作对,你来下个令,让她们别护着熊孩子了。”
怜星的眼睛狠狠地瞪了那群宫女一眼:“既然李岩大人来了。你们当然要优先听他的。”
“遵命!”宫女们一起福了福。
熊孩子这一下可惨了,刚刚还对她惟命是从的宫女们。瞬间全都变成了李岩的爪牙,她心叫不妙,转身想跑,却发现一大群宫女已经将她围在了中间。
江小鱼讪讪地笑道:“我只是一个小萝莉,大家别这么认真好不好?”
李岩一把将她拎了过来,蒲扇大的巴掌抽在了她的小屁股上……
有怜星的陪同,在移花宫里就方便多了,至少不会再有人突然提着一把剑砍过来,也不会有花痴尖叫着扑上来,被一大群貌美如花的妹子包围中,李岩走入了后宫深处,首先要路过一大片女生宿舍,偶尔会有一间宿舍的门开着,李岩瞥了一眼,就看到里面乱如鸡窝,惨不堪言。不禁大奇,女人不是爱洁吗?为何宿舍里是这幅模样?
怜星笑着解释道:“女人这种东西啊,一旦没了男人,也会变得不修边幅,也会抠脚丫,乱扔东西,乱穿衣服,蓬头垢面……就和男人在没有女人的地方一样。久而久之,她们的宿舍就变得像鸡窝一样了,不能直视。”
李岩抽搐了一下,全身发冷:“你和邀月的房间莫非也是这样?”
怜星脸红红地看了他一眼:“这倒不会,咱们房间里一直都有你,怎么可能乱?”
“有我?”李岩大奇,直到他走进邀月和怜星的房间,这才明白过来,只见房间除了两张床之外,到处是李岩的画像,墙壁上贴着,屋顶上贴着,桌子上画着,板凳上面也画着,柜子上画着,床头上也画着,连窗户纸都是用李岩的画像糊的……
跟在后面的一大群妹子在进入这个房间之前就被赶走了,屋子里只留下昏迷不醒的邀月,以及在发楞的李岩,关紧了房门,确认四周无人,怜星才笑嘻嘻地从床上拿起了一个抱枕,一人高的抱枕,上面居然画着一个1:1大小的李岩……
李岩全身又是一冷,这夸张了吧……你们两姐妹这样搞有没有考虑我的肖像权啊?把人家随便做在抱枕上抱着睡觉,我怎么感觉自己被人非礼了似的?
怜星将抱枕紧紧地抱在怀中,然后坐在床沿上:“盼了多少年,这个抱枕都被泪水打湿了不知道多少次,你终于出现在这个房间里了……姐姐现在若是醒着,那该有多幸福。”
李岩苦笑道:“你知道我不是江枫。”
怜星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我知道,但你比江枫更好。你爱护我们,对我们无比的温柔,远比那个负心薄情的江枫好了一万倍。你知道么?在你出现之前,我和姐姐的房间里是没有画像的,因为江枫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们姐妹,躲着我们,我们连想看清他的脸都不容易,又如何画得出画像?
这里的画像都是你,因为你温柔、善良,直面我们两姐妹,我们才能画出你的画像,印在墙上、天花板上、桌子上、窗户上、甚至抱枕上。我看着这些画像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江枫,想的都是你。”
李岩心中最柔软的一处被碰到了,鼻头不禁有点酸楚的感觉。这是多么可怜的两个女子啊,欲求一份属于自己的爱情却一直不可得,自己仅仅是对她们有点温柔,她们就会幸福到这个地步,一直以来,对她们也太过冷淡了。
怜星抹了一把泪,展颜笑道:“你看我这女人真是太蠢了,你好不容易来了,我应该高兴才对,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做什么,真是该死。”
李岩现在有点怕“真是该死”这句话,才看了小鱼儿主导的抹脖子大戏,可不想再看一次,不禁向前一步,将怜星的手腕抓住。本来没什么进一步的想法,不料这轻轻一抓,怜星就软了,整个人像没骨头似的倒进了李岩的怀里,一边倒下来,还一边踢出一脚,将原本抱在怀里的“李岩抱枕”踢飞到了墙角:“有了真正的你,这个枕头可以不要了。”
李岩感动无比,将怀中的美人儿紧紧抱住,本来这种时候是推倒妹子摆成十八般模样的最佳良机,但不知为何,他心中却一片祥和,半点都不想亵渎了怀中纯洁的女子,她的感情是那样的纯粹,如果在这时候将她推倒,李岩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现在最麻烦的就是姐姐。”怜星用呢喃般的声音道:“我也不知道她爱的究竟是你还是江枫,也许是江枫,也许是你,她是一个喜欢走极端的人,若她还是爱着江枫,知道真相后有可能和你不死不休。我不能问,也不敢问,我害怕知道答案,你要怎么向她摊牌?”
李岩皱起了眉头道:“呃,老实说,我现在的武功应该已经比她高了,我倒不怕她杀我,但我害怕她把自己给杀了,所以……我还拿不定主意告诉她真相。”
怜星的大眼睛眨巴眨巴:“要不这样,你就永远别说真相了,就当自己是江枫,和她……”脸蛋红了,细声道:“和她生儿育女,一辈子都让她以为自己和江枫在一起。”
“不太好!”李岩坚决地摇了摇头:“我可不希望自己的枕边人把我当成另一个男人来亲热,那和戴绿子其实没多大的分别。你想想,她看着我,其实她眼中的人不是李岩,而是江枫,这样的女人怎么睡得下去?怎么生儿育女?”
怜星道:“那就趁她昏迷的时候睡她呀,昏迷中的姐姐没有思想,就不会把你当成另一个男人了,就没有带绿帽子了。”
李岩:“……”
我晕,你的逻辑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这比治标不治本还要坑爹。以后每次行房先拿个小棒锤出来,一锤将她打晕,然后扒衣推倒,把我当成什么了?
李岩抹汗。
这时平躺在床上的邀月终于醒转了过来,睁开眼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天花板上的李岩画像,不禁长叹一声道:“妹妹,刚才我做了个梦,梦到李岩来移花宫了,结果醒过来一看,我居然睡在自己的床上,想必是天花板的画像又惹得我梦到他了。唉,他明明答应过我要来移花宫,为什么一直不来呢?”
怜星将李岩推到了邀月的床前:“姐姐看这是谁?”
邀月擦了擦眼:“呀……”
李岩尴尬地笑道:“我来了!”
邀月大喜:“我还以为好梦易醒,原来这个好梦还在延续,居然梦到你来我的房间了,这个梦真的好棒,趁着我还没睡醒,赶紧让我抱抱。”她伸手拉住了李岩,将他一把拖到了自己的绣床上,温香软玉抱满怀,李岩感觉到自己的头被她埋在胸头,淡淡的花香味直往鼻子里灌。
邀月觉得头有点晕,呢喃道:“妹妹,这个梦太幸福了,我在梦里居然都要幸福得快晕倒了,怎上么办?我不想晕倒,要是这时候倒下,就没法和他亲热下去了。”(未完待续。。)
第一零一二萌、燕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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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感觉很奇怪,为什么做梦的时候都会想晕倒呢?晕倒应该是清醒的时候才有的反应啊,做梦不是应该很自由,很随意,可以很甜蜜很甜蜜吗?自从上次听到李岩答应她会来移花宫看她之后,邀月没少做李岩的梦,好几次,李岩在梦里来到了她的房间,上了她的绣床,两人在床上翻来滚去,好生亲热,说不尽的甜密,虽然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怀里的只是一个画着李岩的抱枕,但自己都没有在梦里晕倒啊。
为什么今天不一样呢?将抱枕又用力地往怀里紧紧地抱了一下,把抱枕的头部用力压在自己丰满的胸部上,那种幸福得想要晕倒的感觉就更强烈了。
“不行了,喘不过气!”李岩趁着她身体放松的一瞬间叫道:“求换气……”
“换什么啊气啊?你只是一个区区抱枕,乖乖让我抱着就好。”邀月没有理会抱枕的抗议,今天这个梦做得真是太棒了,抱枕就像活人一样,不但有温暖,会扭动,甚至还会说话,这可比平时的抱枕强了好几倍,难怪自己会有想晕倒的感觉。咦?抱枕为什么举起了双手做投降状?
她不知道,李岩在黑木崖的时候经常被范松处于“闷死之刑”,已经养成了一被闷就举手投降的恶习,现在莫名其妙又被邀月这么一闷,身体条件反射就来了个投降。
邀月双手抱着李岩,抽不出空来,只好用自己的俏脸去碰了碰那两只举起来的手。奇怪了。抱枕居然长手了……
“姐姐。那不是抱枕!”怜星哭笑不得地道:“他真的来了。”
邀月猛然一醒,双眼圆睁,身子“碰”地一下倒在了床上,再一次晕过去了。晕了不到三秒,突然又直挺挺地坐了起来:“不行,这次说什么也不能晕。”抱着李岩不撒手,嘤嘤地哭了起来:“你不是一个抱枕?你是真人对吗?是真的来我家里了吗?”
李岩轻轻拍了拍她柔弱的肩背:“是我来了,别哭。”在极近的距离看邀月的脖子。那肌肤透明得简直不像话,里面的血管清晰可见,仿佛她的身体是玻璃做的……突然有水珠子顺着玻璃制的脖子趟下来,水珠子折射了光线,使得血管看起来有点扭曲。原来她的眼泪已经多得顺着脸庞又流到了脖子上。
“你是来看我的吗?”
“嗯!主要是来看看你,另外,上次听你说李寻欢和上官金虹打起来了,我和李寻欢是朋友,也想来帮帮忙。顺便送一面镜子来给石观音。诺,就是那面靠在墙上的镜子。”
“好幸福。你居然愿意来看我了……你终于把我放在了心里。”泪水又流下来了一大片,至于帮李寻欢和送镜子什么的。被幸福的女人自动过滤,她只听了李岩说的第一句话,后面的就幸福得全都听不到了。
这是怎样一个让人心痛心疼的女子,如果她爱的不是江枫而是自己,李岩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向她做出承诺,将心分出来一块儿交给她,可惜……
怜星对着李岩使了使眼色,嘴唇作了几个口型,李岩看出来了,她是叫他摊牌。
李岩却犹豫起来,这牌不好摊,一摊搞不好就要打起来,或者给一个自尽的女人收尸了,这尼玛真是让人难以取舍,究竟该肿么办?
场面诡异地安静了下来,怜星在等待,邀月沉迷于幸福,李岩却在思考,三个人都不说话,现在如果有一根针落到地上,也会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噗!”一声轻响将三个人都吓了一跳,原来是窗纸破了,而且破的位置刚好是画在窗户上的李岩那张脸,破洞中居然伸出了一柄剑,笔直地对着李岩刺了过来。随着剑出现在的是一个穿着青衣的女子,电光火石之间看不清她的容貌,只能感受到她的愤怒之气。
谁也没想到这时候会有人刺杀李岩,邀月和怜星大吃一惊,谁能在移花宫的后宫里出手刺杀自己的男人?李岩也小吃了一惊,他还以为自己处在绝对安全的地方呢,怎么这里也有人敢闯?
邀月立即就想将李岩推开,她以为李岩的功夫还和上次分开时一样,那时的李岩比她逊色一筹,看这一剑来势汹汹,又是突然出手偷袭,李岩未必躲得过去。但她没想到的是,居然推了个空,李岩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先一步离开了她的怀抱,向后跃开。那厉害无比的一剑贴着李岩胸前的衣襟划过,只差了毫厘就将李岩刺伤。
来袭的女子一剑失手,就没有第二剑的机会了,邀月和怜星同时对她出了手,两大宫主联手,就连得了无崖子传功的李岩也不敢轻攫其锋,那行刺的女子何德何能抵挡,赶紧向后跃开,险险地避开邀月和怜星的手掌,只差毫厘就被两人掌毙。
四个人都吓了一跳,李岩差点丧命,那刺客何尝不是从鬼门前走了一遭。邀月和怜星顾不得再追击,同时跳到李岩身边:“你有没有受伤?”
李岩摇了摇头,转身直面那刺客,终于看到了她的脸,一张秀美的脸上带着坚毅的神情,是个很有毅力和决断的女孩子,只是李岩根本就不认识她,不知道她为何要向自己出手。
邀月和怜星却认识,两人齐声惊呼:“燕南天,你为何行刺他?他不是你的知已吗?”
原来这个女子就是燕南天,李岩恍然。只听燕南天用冷冷的声音道:“邀月、怜星,你们离他远点,这个人根本就不是江枫。”
自关外草原,李岩答应江枫帮着养两只萝莉之后,他就把两只萝莉交给了岳不群,让她带回中原,结果岳不群很快就遇见了江枫的旧友燕南天,此女便将两只萝莉接过去抚养。两只萝莉守口如瓶,什么都没有告诉她,她也不知道真正的江枫已死,李岩是个假货。后来她在江湖上听到传言,说江枫与移花宫两位宫主已经交好,便带着两只萝莉来了移花宫,让江小鱼和花无缺能得到更加好的学习环境。今天听到宫女说江枫来了,燕南天自然要来看看,走到邀月的房间外面,从窗户缝里偷看了三人一阵子,立即就看出了李岩是假货。当即大怒,哪里来的骗子居然冒充江枫来欺骗邀月怜星,此人必须死。
怜星和邀月的表情同时大变。当然,两人脸上变色的原因绝不相同。
怜星只是感觉到为难,她本想让李岩自己把这件事说出来,没想到李岩还没开口,却被燕南天闯进来抢着说出,这一下事情就麻烦了,要知道这种事自己说和别人揭穿,其后果是完全不同了。
邀月变脸则是因为愤怒:“燕南天,我当你是江枫的好朋友,留你在移花宫做贵宾,你岂可胡言乱语……”
燕南天道:“我才没有胡言乱语,虽然他和毁容后的江枫长得一模一样,但言谈、举止、说话的口气全都不同,依我看,他就是个顶着江枫的名字想来点你们的便宜,骗财又骗色的恶棍。”
邀月楞了楞,脸上怒气更甚,尖叫道:“胡说!”
燕南天看出来邀月的身子在发抖,抖得很厉害,连裙角和袖子都跟着在抖,像她那样内功高强的女子,居然也会发抖成这样,可见她有多么的恐惧。但是,有些话终究是得说清楚的,不能因为你怕,你难过,我就告诉你面前的猪是一头牛。也不能因为你傻,你笨,我就硬指着一个帅哥说那是美女,客观事实就是客观事实,燕南天的眼睛里从来都不掺沙子。
“邀月,怜星,你们两人先冷静下来,听我说。江枫兄弟以前一直躲着你,所以你对他的了解其实不深,仅仅限于他的表面,但我和江枫兄弟相交数年,对他的言谈、举止、眼神、说话的方式全都有很深刻的了解,眼前这个人,也就仅仅是那张脸和江枫兄弟一样罢了,还是毁容之后的脸……他们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能认得出真正的江枫。”
邀月不说话了,其实是说不出话来了,因为任谁都能看出来,她的身体抖得犹如风中的落叶。
李岩想开口说点什么,但想了想,却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此时此景,他不应该说任何话,与其进行无聊的争辩,还不如让燕南天揭露自己的身份。毕竟,他不可能永远欺骗邀月,自己说不出口的话,有燕南天帮着说出来,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他早就忍受不了继续欺骗邀月那么单纯的女子,那是一种罪孽。
燕南天侧头看了看脸色难看,却并没有太大反应的怜星,皱眉道:“怜星姑娘,你的反应超出了我的预想,你似乎对我的话并不感到惊讶,也没有伤心,你也太镇定了吧?莫非……你早就知道他是假货?”
怜星长叹了一口气,突然伸手抱住了邀月:“姐姐,你冷静地听我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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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一三萌、真相揭穿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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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有些话是不必要说得太清楚的。怜星的脸色、表情、以及“冷静地听我说”这个开场白,已经暴露了她后面要说的内容。邀月的眼神中全是惨然,充满了绝望,其实燕南天的话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她说得很对,世界上最了解江枫的人,绝对是她。她说眼前这个是假货,那就一定是假货,没有什么好怀疑的。她需要怀疑的是自己的眼睛,绝不可能是燕南天的眼睛,再加上怜星的补充,那就不需要再去质问真相了,因为真相已经摆在了面前。
一道血箭喷在了怜星的身上,这不是“李岩吐血”的那种吐血,大凡三十二公公写到“噗,李岩喷出一口鲜血”这样的字句,都是在搞笑,其实根本就没有血被喷出来。
但这一次的血,并非虚假!
邀月的脸色雪白,眼神中射出绝望之色,唇角还有一丝血痕在缓缓地流下,而她刚才喷出的那一口血,将怜星整个人都染红了。一袭雪白长裙的怜星,现在看起来就像一个刚刚用鲜血洗过澡的幽鬼。
“姐姐,你听我说……”怜星顾不得抹去身上的血痕,一把将邀月抱在了怀中。她感觉到怀中的邀月身体冰冷,仿佛失去了生机,吓得又松开了手,邀月失去了支撑物,向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没有晕倒,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倒在了绣床上。
其实她会这样倒下。只要尝到一丁点幸福的味道。她就会像这样直挺挺地倒下去。整个人逃避到幸福的梦境中去,晕迷不醒。但没有昏迷却倒下去的邀月,带给怜星和李岩的感觉,却十分的可怕,就连情商为负80的李岩,也能从她身上感觉到生存下去的希望被剥离时的悲哀。
双目圆睁,邀月用一字一顿的速度道:“让……我……死……吧!”说完这几个字,她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瘫痪在床上,再也不动弹一下,所谓哀莫大于心死,在听到眼前的男人是假货的一瞬间,她的心好像就死了。死了心的人是不能动的,哪怕是神功盖世,也不能。
燕南天狠狠地盯着李岩:“真正的江枫呢?被你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死了!死在关外,我亲手埋葬了他。”
“于是你就用他的身份来招摇撞骗?”燕南天的声音冷得可以把冬天都冰冻起来:“看看邀月姑娘现在的样子,你欺骗了一个如此纯良的姑娘,于心何忍?为什么她听到你是假货的一瞬间如此悲伤?是不是你已经夺走了她的贞洁?好毒啊……化装成人家心爱的男人。夺走人家的贞洁,你简直是男人中的败类。”
“我一开始就告诉过她。我不是真正的江枫,但她不愿意相信我,非要把我认定为江枫,后来我也就没办法再说出真相了。”李岩的声音中带着一股子沉痛:“我也没有夺走她的贞洁。”
燕南天哪里肯信:“少在这里骗人!”她转过头去看着怜星:“你明知道这个人是假货,居然不提醒邀月,容忍他继续欺骗,还把他送到邀月的床上去,你这个妹妹是怎么当的?哈哈哈哈……我明白了,你是想害死了你的姐姐,然后夺取正宫主、正校长的位置吗?好黑的心。现在你成功了,邀月眼看是不能活了,你满意了吗?”
怜星怒指燕南天:“你误会了,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不把真相告诉姐姐,就是因为害怕她知道了真相扛不过去,你这蠢女人楞头楞脑,完全没有为姐姐考虑,一句话就点破了真相,连一点缓冲都不给,现在她变成这个样子,这都是你害的。”
“我害的?哼!”燕南天剑指李岩:“明明是这家伙害的,你也是帮凶,好吧,我算是明白了,你们是一对奸夫淫妇,用这种毒计来坑害邀月……我今天要替邀月报仇,把你们拿下。”
“嗤!”燕南天的长剑刺破空气,袭向李岩的前胸。怜星也不知道李岩现在功力大进,哪敢让他来迎敌,横挡在了要岩的面前,挥掌拍向燕南天的手腕,两人倾刻之间就战至一团,剑影与掌影翻飞。
李岩一时心乱如麻,看了看床上瘫软如泥的邀月,又看了看打得正激烈的燕南天和怜星,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
“败类,去死!”燕南天在怒吼。
“蠢货,去死!”怜星也在怒吼。
两人交手的速度越来越快,打得难解难分。
“吵死了!”李岩也怒了,两个女人在这当口居然还在打架,现在最重要的是救治邀月才对啊,你们的架就能解决问题?所以说女人就是麻烦,能不能抓住重点?
一怒起来,脑子就不能想事了。李岩瞬间将自己的功力提到了极限,他此时的功力何等充沛,一旦将功力全部运起,整个人瞬间就变得不同,速度、力量、反应力、眼力、耳力……身体的所有机能一起提升,愤怒之下,两只手同时出招,向着两个妹子抓了过去:“统统给我住手。”
两个妹子打得正热闹,突然看到李岩来袭,那凌厉的爪势,完全不是她们能抵抗的,怜星不由得大惊:李岩的武功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厉害?燕南天则是微微一楞:他武功如此之高,居然还骗女人?
怜星当然不会抵挡李岩的攻势,被李岩一把就抓住手腕,向后一甩,扔到了自己的绣床上。另一边的燕南天却不会束手就擒,长剑一挥,斩向李岩的手臂,她的剑法极高,在移花宫那些不讲道理的怪物中也算是少有的剑术高手,这一剑精妙绝伦。然而她的武功终究是要比李岩差不少的,再加上刚才在和怜星交战,陡然间转头过来应付李岩,姿势都没摆得正,哪里应付得了?
李岩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衣袖,燕南天大惊失色,发力向后一拖,衣袖“撕啦”一声碎了,整只手臂都裸露出来,她又羞又怒,飞起一脚踢过来,却不料李岩另一只手已经扔开了怜星,顺势向前一抓,又抓住了她的裙边,两人向两个方向在撕扯,于是裙子又被撕破了一大截,露出修长雪白的大腿。
“无耻淫贼,坏了邀月的清白,还要来非礼我?”燕南天大怒,手上的长剑在愤怒中禁不住微微颤抖,但就这么一抖,她就完了……高手相争,岂容大怒的心情搅乱神智,这一剑刺到中途就因为用力过猛而失了劲道,李岩身子一转,扣住了她的脉门,燕南天想发滑脱,却感觉脉门一麻,手上的血流已经被截断。失了血流支持,手掌便失去了力气,长剑脱手坠落,接着李岩发力一拉,就将她拉入怀中,连点了四五处穴道。
怜星悲喜交集道:“李岩,你的武功进步好大,收拾这家伙居然如此容易,我和她都不知道要打多久才能分出胜负呢,你又有奇遇?”
李岩不答,他还在愤怒中,哪有心情和怜星聊天,将手掌举起来,就想老大的耳括子抽燕南天这鲁莽的女人。
燕南天不知道他举手是要做什么,但见他眼神凶狠,倔强地道:“打啊,我败在你的手上,是我技不如人,但我没那么容易屈服。不论你怎么样折磨我,哪怕把我摆成十八般模样,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必取你这奸贼的狗命。”
李岩举在半空中的手终究还是没有抽下来,本来心时乱得不能思考,但过了这么几分钟,神智慢慢地清明了下来,脑子也就活了。咦?按《绝代双娇》原著来看,燕南天应该比怜星厉害吧,原著中的燕南天绝对能和邀月打成平手,理论上应该比怜星厉害得多,为什么两人会打成平手呢?我收拾燕南天也没有感觉到非常困难,几招就将她制住了。莫非……这个位面的燕南天嫁衣神功还没有大成,也就是原著中功力被废之前的状态?
不,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现在的问题是邀月!如何让她从心灰欲死中恢复过来,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武力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殴打燕南天没有任何用处,只有解开邀月的心结,才能让一切圆满。
“打我啊!有种不要杀我,有一口气在我也要为邀月报仇……”燕南天虽然被点了穴道动弹不能,但还在碟碟不休的骂他。
李岩当真是被骂出火气了:“你这女人真是鲁莽得让人生气,老子现在正在考虑怎么救邀月,你丫的能不能先闭嘴。”
“你点我哑穴呀!”燕南天脸上带着嘲讽之色:“但也不能阻止我在心里骂你这淫贼。”
李岩突然不生气了:“非要找不自在是吧?很好,我发现你这女人还没有学会思考,嗯,你是缺少一个安静下来反思,突破自身的契机。原因是你还没有遭受过挫折,只有跌倒之后再爬起来,你才会改掉现在这个冲动易怒的臭毛病。那我就废了你的内功,看你能不能学会成长。”
李岩突然伸手扣住了燕南天的要穴,北冥神功发动,猛地吸起燕南天的内力来。(未完待续。。)
第一零一四萌、镜子与石观音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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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体内的功力正在飞速地泄入李岩的体内,燕南天这才吓了一跳:“你……这是什么邪功?别……别废我功力。”
怜星也同样吓了一跳,赶紧叫道:“李岩,别废她的功力,她虽然蠢了点,但她是好人。”
“怜星,你乖乖坐在旁边别插嘴!”李岩冷着脸对怜星吼了一声。
怜星立即就乖乖地坐在了自己床沿边上,再也不说半个字。她早就把对江枫的感情移到了李岩的身上,在她心目中李岩是比江枫更好的男人,当然要听自己爱慕的男人的话,看到李岩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哪敢来惹他。
功力不停地被吸走,燕南天的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无力,心里也越来越惊恐,这个男人实在是太邪恶太凶残了,而且他练的功力也极度的邪恶,居然可以吸走别人的内气,这和小偷强盗有什么区别?这简直是魔功……对了,听说日月神教的上一任教主任我行就会一种名叫“吸星**”的魔法,这个男人既然和黑木崖关系非浅,那他会这种魔功也就不足为奇了。
“你……好……毒……”燕南天艰难地道,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气海,里面空空荡荡的,连一丁点的内力也感觉不到,对于习武之人来说,被人吸光了功力比被杀死了还要难受。
“哼哼!怕了吧?”李岩毫不怜惜地吸光了她的功力,将软成一摊泥似的燕南天推开到了一边:“你这女人冲动胡闹,害得邀月变成了这样。不给予惩戒怎么行?现在吸光你的功力。让你自己安安静静地反思去。”
“坏蛋!”燕南天大哭起来。辛苦练功几十年,一朝又变成了武功尽失的普通人,这搁谁身上受得了?这还不如被人摆成十八般模样,至少事后还有报仇的机会,一旦武功尽失,那可就全完了。
李岩把头伸出窗外,叫道:“来人啊。”
花月奴立即就出现在了面前,李岩将软绵绵的燕南天扔到了花月奴脚边:“把这女人找个地方监禁起来。大爷我回头再去收拾她。”
花月奴十分不解,燕南天不是两位宫主的贵客吗?还是江枫公子的红颜知已,怎么江公子下令将她关起来收拾?这不太对劲啊……莫非是小两口吵架?探头看了看房间里面,见大宫主躺在床上,不言不动,唇边还挂着血痕。二宫主满身鲜血,坐在床沿一动不动。这究竟是怎么了?
怜星对她使了个眼色,花月奴发现这件事自己不能掺合……二宫主的眼神分明就在说:谁掺合谁死。赶紧将头低下,持起燕南天,向着地牢去了。
“李公子……”怜星这才开口道:“你看到姐姐吐血。心中震怒我可以理解,但是把燕南天的功力废了会不会下手太重了?她虽然鲁莽。终究是好心。”
李岩郁闷地道:“没关系,只是给她个教训,同时也是在帮她。”
“帮她?”怜星大惑不解。
“她练的内功很特殊,就这样普通练下去也是无法大成的,必须要把练好的功力送给别人,然后重练一次才能达到大成,所以名字叫做‘嫁衣神功’,也就是为人做嫁的意思。”李岩道:“我吸走她的功力,再把她监禁起来,说回头要去收拾她,这都是在给她压力,她在这样的压力下重振信念再练一次嫁衣神功,才能真正武功大成。”
“啊哦?还有这种事?”怜星楞了楞:“于是,她现在就相当于已经嫁给你了吗?我也要!”
“噗!”李岩吐血:“你的逻辑是怎么来的?抓住重点,现在的关键是邀月。”
一说到邀月,怜星的脸色就黑了下来,赶紧跳到了邀月的床边。李岩也靠了过去,两人都担忧地看着邀月,只见她还是刚才那副样子,眼神涣散,两只眼睛的眼光就像没有聚焦一样,整个人都完全处于一种静止状态,只有胸口轻微起伏还表示她活着。
李岩轻声道:“邀月姑娘,我并不是有意骗你的。”
邀月没反应。
“邀月姑娘,你要是难过伤心,就打我吧。”
邀月还是没反应。
“邀月姑娘,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但日子还是要过的,你说点什么啊。”
邀月依然没反应。
哄了、逗了、劝了、甚至李岩跳舞、唱歌、表演光屁屁外星人,邀月依旧不言不语,双眼圆瞪,整个人像僵尸似的躺着床上,仿佛她被冰封住一样。
“怎么办?姐姐这次受的打击好像很大。”怜星十分担心。
“唉,都怪我不好。”李岩抱着头,痛苦地道:“若是我早些说出真相,也许她就不会这样了。”
“这不能怪你,你若早说,说不定姐姐早就这样了……”怜星也抱着头,十分痛苦:“姐姐看起来坚强,其实比我还要软弱,现在她变成了这样,我们究竟该怎么办才好?”
“要不先让她一个人安静一会儿。”李岩苦着脸道:“据说一个人受了很大的打击时,需要一个人待一会儿,说不定就会有所好转。”
怜星点了点头,两人从房间里出来,李岩还顺手拿上了自己的大镜子,掩好房门。花月奴一脸凝重地等在外面,见二人出来,便低声道:“燕南天关进地牢了。”
怜星挥了挥手:“知道了,你多叫点人来,守好这个房间,不要让乱七八糟的人进去打扰姐姐。”花月奴领命而去。
李岩心情不好,随口问道:“石观音在哪里?我趁着这时间把镜子给她送去吧。”
怜星点了点头,带着李岩向后宫深处走去,一路上经过了许多房舍,有女生宿舍,也有女教师的宿舍,还有一排客房,一直走到后宫最深处的小阁楼,怜星介绍道:“这个小阁楼是专门用来悔过静思的,自从楚留香将石观音送来之后,她就有点疯疯颠颠的,一天到晚就叫着‘我的镜子’,为免她影响到别人,就让她在这里思过,我们除了给她送来一日三餐,平时基本不理她。”
李岩推开门进去,这是一座简陋的小楼,楼里几乎没有什么陈设,一身白衣,表情吊滞的石观音坐在屋子中间,她还是那么美丽,仿佛永远都不会变老,青春年代永远也不会逝去。这
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古龙的小说里有很多这种怪物,好像古龙的世界里女人都是不会老的。唯一有问题的是她的脸色,苍白、雪白、惨白,就像扑了一层厚厚的石灰粉,看起来不像活人。
有两个人走进了屋,石观音却仿佛看不到,她的嘴里只是喃喃地道:“镜子,我的镜子……没有了镜子,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美丽……镜子,我的镜子……”
当初为了击败她,不得已打碎了她的镜子,却没想到对她的影响如此之大。李岩倒是觉得满同情她的,但同情归同情,当时那种情况再来一次,他还是得把镜子打碎。
每一个人的生命中,都会有一件对于自己来说非常重要的事情,对于石观音来说是镜子,对于邀月来说是江枫,一旦失去那个东西,生命就再也没有意义,李岩从石观音的身上,仿佛看到了邀月将来的样子,心里又感觉到猛地一痛。强行挤出了一丝笑容,对石观音道:“石姐姐,好久不见了,我上次答应给你送一面大镜子,耽搁了这么久才送来,真是不好意思。”
“镜子?”石观音的眼中突然精芒一闪,惨白的脸上居然露出一个激动的神色,转头过来,就看到李岩正抱着一面一人高的大镜子,那光滑明亮的镜面,比起她以前的那一面还要好。生命的力量仿佛重新回到了她的体内,那是无穷无尽的力量,可以让人浴火重生,凤凰涅槃。
石观音猛地一下扑了上来,双手抱住了镜子,对着里面的自己用力地看。
眼泪仿佛开了闸的江水,汹涌而出,瞬间就将她整张脸都打湿了:“啊,镜子……这面镜子是给我的?”
李岩轻叹道:“嗯,给你的。”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疯狂的笑声响了起来,大凡疯子都喜欢笑,而且越疯的人笑得声音越响亮,就像各种电视电影里的大反派,他们基本上都是疯子,而且他们都喜欢发出奇怪的大笑,好像不笑不足以平民愤,振朝纲。石观音毫无疑问是反派中的反派,疯子中的疯子,所以她的笑声尤其的响亮,连天上的飞鸟都被震下来了几只,李岩认为如果有一个人比石观音还疯,那笑声一定能震下飞机,甚至宇宙飞碟,咱们以后和外星人作战都不需要高科技武器了,叫几个最顶级的疯子对着宇宙大笑就行。
石观音那灰败的脸也变得活色生香了,明明刚才还白得吓人,现在不知道为何居然变得色彩斑斓起来,粉红的血色突然就出现了,嘴唇也变得血红,眼眸也黑白分明了,那柳眉一抹,媚态嫣然。
她在一瞬间就从石膏像恢复了活色生香,对着镜子居然抛出了一个媚眼:“镜子镜子,谁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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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一五萌、易容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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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观音从死灰一般的绝境中复活过来,瞬间就变得活色生香,仿佛焕发了第二春,那明媚的笑容和勾魂的眼睛,与刚才相比简直是两个极端:“镜子镜子,谁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镜中的石观音笑意盈盈,仿佛比镜外的还要美了几分,也自信了几分,得意洋洋地道:“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是你,石观音。”
镜外的石观音得意洋洋地大笑起来,笑着笑着,整个人仿佛都变轻了,好似马上就要飞起来,哦,不对,是真的飞起来了。她撞破了窗户纸,飞到了小楼外,笑声渐渐变小,向着后宫的大广场过去了,从她那得意的笑声里不难猜出,她应该是去显摆去了。
一个“死”人,就这么活了!李岩和怜星不由得对视了一眼,同时想到了什么东西。
“姐姐能用这种方法救活吗?”怜星忍不住就问出了口来。
“石观音失去的是镜子,我们给她找一面镜子回来,她便活了。但邀月失去的是江枫,天下第一帅哥玉郎江枫已经死了,再也找不回来,这样的办法只怕……”李岩轻叹了一口气:“只怕是用不上了。”
“你可以换一身衣衫,然后说自己是江枫啊,再把样子装得酷了一点,假装不甩姐姐,那样她说不定会信的,姐姐最单纯了。”
“没用的!她虽然单纯却不傻。”李岩痛苦地摇了摇头:“我现在这张脸,只怕再也骗不了她。”
“那就变回真正的江枫那张脸。”怜星咬了咬牙道:“移花宫不乏易容高手,把你的脸用面粉一类的东西垫一垫。抹上易容药物。重现当年的天下第一帅哥江枫。用那张脸在姐姐的面前晃一下,说不定她就会像石观音一样活过来。”
李岩尴尬地抹了一把汗:“用这方法靠谱么?只能让她清醒一时吧,等她清醒过来,发现我还是假货,说不定又会晕倒变成雕像……”
“等她醒过来,哄她说你要出去游历天下,叫她在家里乖乖等你,就说几年就回来娶她。这样她就不会晕倒了。”怜星咬着下唇,无奈地道:“就像前些日子一样,你说要来移花宫看她,她就高高兴兴的天天等着你,虽然久待心爱的人儿不来也很痛苦,但至少不会变成石膏像,就让姐姐这一辈子都幻想着玉郎江枫会来娶她,让她一辈子等待下去,也胜过像现在这个样子。”
方法很烂,但眼前的情况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怜星一声令下。几名隐藏在暗处的宫女跳了出来,吩咐她们敲响了集合后宫所有女老师和女学生的钟声。没多久,沉重的钟声便在整个移花宫里回响着,这是移花宫最重要的集合钟,钟响十八声不到者,全部都会被勒令退学。李岩不便参与这种妹子们的大集合,只好在后面的小议事厅里等待。却见窗外不时有靓丽的身影闪过,成百上千的移花宫学生向着后宫广场飘去,有些妹子去得太急,连衣衫都来不及穿好,一边跑路一边把衣服往身上罩。
李岩一不小心就看到了好几具白花花的娇躯,当真是乱花渐欲迷人眼。哎呀?一个超级肥猪怎么不穿裤子跑过去?硕大的屁股左右甩动,边跑还边用手纸擦屁股,我擦,原来是正在入厕的时候跑出来的!李岩喷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直打摆子。看美女是好,但也有看到这种东西的风险。不敢再看,赶紧把窗户捂得死死的。
隔了几重房舍,李岩都能听到广场上怜星用严肃的声音道:“这次紧急集合,是为了一个紧急课题,现在请专精于易容术的学生自告奋勇来完成一个最困难的任务,如果能完美达成,将授予本校最顶级的借书证,移花宫图书馆里的武林秘籍任你随意借阅。”
“轰!”激动的吼叫声震天价的响,无数妹子大叫道:“我来!”
李岩静静地等了半个时辰,便见到怜星带着三个妹子走了过来,这是她从移花宫众多易容高手里千挑万选出来的三个学生,代表移花宫易容术的最高水平。
李岩居然认识其中一个,正是十大恶妞中的“不男不女”屠娇娇。另一个长得颇为柔美的妹子抱了抱拳,自报姓名道:“在下苏蓉蓉。”李岩一听就知道了,这位是楚留香的红颜知已之一,以前好像在海上见过一次,记不太清楚究竟见过没见过了。还一个长相普通的女孩子报名道:“在下千面人魔。”这个人李岩完全想不起来出自哪本书。
三位易容高手都是专业人士,一到场就哗啦啦扔出一大堆易容药物:“副校长,你要我们把这个男人易容成什么样子?”
怜星拿出一幅画卷,哗地一下抖开:“易容成他!”
画卷上有一个穿着青衫的男子,背靠着一轮明月,负手而立在山崖上面,那男子的脸极为俊俏,帅得不能用文字来形容。(编辑大人拿起了高尔夫球杆:“你又想偷懒?”三十二公公大惊:“不敢。”)好吧,其实还是能用文字来形容的,此男眉清目秀,虎背熊腰。(编辑大人挥起了球杆,猛击三十二公公左脸。)于是,前面写的不算。此男剑眉星目,眉飞入鬓,唇角带着一抹浅笑,就连李岩这个男人看了都感觉到不能直视,更莫说女人了,普通的女人看到这样的男子,根本就无法站稳。
李岩回头一看,果然,千面人魔妹子已经软倒在了地上,双手向前伸出,呢喃道:“啊……好帅的帅哥,我要给他生个孩子……”这妹子没救了,看她的样子,已经不能胜任易容的工作。怜星伸手拎住她的后颈,甩出了屋去。
不男不女屠娇娇也感觉鸭梨很大,满头大汗淋漓而下,显然很想像刚才那个妹子那样软倒在地,但她毕竟是“不男不女”,好歹有一半算是男人,强行压抑住的女人的那一部份,颤抖着道:“好帅的帅哥,我的易容术……不一定能重现他的帅气。”
怜星轻叹道:“这只是一张画,真正的他比这张画还要帅十倍,因为有很多东西是画面无法表现的。”
屠娇娇大惊,身子一颤,也软了下去:“哪怕我只有半边是女人,我也要给他生个孩子。”怜星叹了口气,将她也扔出了屋去。
最后只剩下的苏蓉蓉,只有她还能用平常心来看着这幅画:“这活儿我能做。”苏蓉蓉淡淡地道:“因为……我是百合,我只爱楚留香姐姐。”
李岩也松了口气,终于有个能派上用场的女人,话说回来,别的妹子看到江枫的画就软倒在地了,怜星为何能撑得住?他惊了一惊,转过头去看怜星,却见她用爱慕的眼神看着自己,当她的眼神移到江枫的画像上时,显现出来的情感却只是怀念。
“动手吧!”怜星闭上了眼,坐在旁边的太师椅上,她不喜欢看到李岩被易容成江枫,所以她只能闭眼。
苏蓉蓉拿出一些软软的东西,涂在了李岩的脸上,似乎是软泥,也像是软面,总之粘乎乎的。她柔软的小手在李岩的脸上左按一下,右揉一下,偶尔会沾上一点奇怪的粉末用力的揉,偶尔又会用奇怪的药水在他脸上东抹西抹,偶尔还要拿出一张类似眉笔的东西在李岩的脸上画过去,画过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岩睡了一觉醒过来,苏蓉蓉还在他的脸上忙碌着。再睡一觉,嗯嗯,再次醒过来时,苏蓉蓉依旧在忙碌不停,只是她的脸上满是汗珠,衣衫也被汗水淋湿了,显然这少儿不好干。
耳边传来怜星的声音:“这里要改一下,那画像不对,这里的脸应该再削瘦一些。”
过一会儿又听到怜星的声音:“眉毛要稍稍扬起来一点,画师画错了。”
在怜星的指点下,苏蓉蓉开始精细的修改每一个细节,李岩不知道她们将自己易容成了什么样子,总之再睡一觉吧……
再一次睁开眼时,身边睡着两个精疲力尽的妹子,李岩却感觉神清气爽,任何人一连睡了三天觉,并且睡觉时还在练习内功,都会感觉身体里有用不完的力量。轻手轻脚地站起来,尽量不要打扰到两个姑娘的休息,李岩想找一面镜子看看自己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但这间房子是议事厅,并不是妹子闺房,当然不会有镜子这种东西。
于是推开门走了出去,清晨的阳光从东边的天空中斜射下来,绣玉容中鸟叫虫鸣,远处的瀑布又能看到妹子仗剑飞翔,多美的画面。
一个白衣宫女肃立在走廊边,李岩对她微笑:“早上好!”
那宫女只看了李岩一眼,便跪了下来,唱道:“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
“我擦,神经病啊?”李岩大惊,退了两步,不小心又撞到了另一个早起准备去练剑的女学生。那女生正要破口大骂哪来的傻子不长眼,剑都举起来准备砍人了,突然看清了李岩的脸,噗通一声就软倒在地,长剑被扔到了几丈开外,全身打着摆子,嘴里喃喃地道:“蹂躏我吧,糟蹋我吧,我心甘情愿……”(未完待续。。)
第一零一六萌、帅哥的威力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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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帅哥“玉郎”江枫,曾经是江湖中的一个传说,传说这种东西,往往不会太真实,因为传说中总会掺夹着许多人类的幻想,被口口相传者加入自己的想像,然后变得妖魔化,或者神化。
传说中的大帅哥江枫究竟是什么样子,其实知道的人并不多,而且大多数人都对这个“天下第一帅”的头衔报有疑问,以为这是夸大其词罢了。
李岩看《绝代双娇》的时候,就对江枫究竟有多帅不以为然,心想大抵也不过如此。但现在,他终于知道了江枫的威力。
从那个小小的议事厅出来之后,走过了一条走廊,已经有七个妹子晕倒在地,三个妹子跪下唱征服,五个妹子自荐枕席,十一个妹子表示愿意给他生个孩子。这些妹子不仅仅有学生,还有移花宫的宫女,甚至有几位女老师都没有抵挡住这张脸的威力。
李岩自己都有点惊惶起来,这张脸简直就是祸害,再多走两圈不知道还有多少姑娘要遭殃。只好拼命地扯动脸部的肌肉,做了一个鬼脸。没想到一个正好从转角出来的妹子尖叫了一声:“做鬼脸都这么帅。”然后就晕倒在了地上。
没有晕倒的妹子现在全都跟在他的身边,只要李岩不注意,就会有一只小手伸过来,偷偷在他的袖子或衣角上摸一下,然后响起一声幸福的尖叫:“我摸到他了……啊……这辈子不洗手了……”然后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引来周围一片羡慕的眼光。
其实这场景李岩在后世见过,一群蠢男生围着校花做过。他还以为只有男人才会这么逗逼。却没想到女人发起花痴来和男人差别不大。在追求异性这件事上,不论喵星人还是汪星人,发起傻来都会变成智商为零的奇怪生物。
李岩对自己的脸实在是好奇到了极点,回头对妹子们道:“谁身上有镜子?借来我用一下。”
“我有!”妹子们齐声尖叫,然后赶紧从怀中拿出自己的小妆镜,李岩伸手想去接一面过来,却发现那些妹子的手抖得厉害,刚碰到其中一面镜子。那拿镜子的女生就尖叫道:“啊,帅哥选了我的镜子……”激动之下,手一抖,镜子掉到地上摔成了碎片。
李岩无语,只好又伸手拿另一面镜子,却不料同样的事再一次发生了,又一只发抖的手害得镜子摔碎。直到地面上摔得玻璃渣都快叠到李岩的脚背那么高了,他还是没有成功地拿到一面可以用的镜子。
这个世界没法愉快地活着了。
李岩叹了口气,忧郁的表情害得妹子们心都碎了,十几个妹子倒在了地上。估计是心碎导致的脑部缺血性休克。他不敢再摆着这样的表情,只好又笑了一笑。优雅的笑容又害得妹子们心都碎了,于是又倒下去了十几个。只好把脸板了起来,但是冷酷的气质又一次将大群妹子击倒在地……
看着横七竖八倒了一地的姑娘,李岩心里就没什么好心情,真想把这些发花痴家伙全都扛进房间里去狠狠地糟蹋了算了,反正她们自己都不爱惜自己。
顶着这样一张脸,不敢在移花宫里乱走,只好又回到了小议事厅中。怜星和苏蓉蓉已经睡醒了过来,看到李岩一脸尴尬地回到屋子里,苏蓉蓉冷哼道:“怎么样?我的易容术还行吧?那些蠢女人见到你就成了你的俘虏吧,高兴么?”
李岩干笑了一声道:“若这张脸真的是我的,我或许会高兴一下,但这并不是我,她们被这张脸征服,与我何干?”
苏蓉蓉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个道理你明白就好,如果不明白,那就是易容的大忌,有些人经常易容,易呀易的就迷失了自我,尤其是丑男易成帅哥,在收获了不符合自己本身实力的推崇之后,就成为了变态。”
这就变着花样吐槽我是丑男啊?李岩无语。
这时怜星突然开口轻叹道:“这张脸已经和江枫完全一样了,可是……气质和谈吐还有一些区别,我说不上来区别在哪里,总之还差了那么几分,反正就是还不如江枫那么吸引人。”
“还不够?”李岩大惊:“这样子走出去已经可以秋风卷落叶似的狂收妹子了,比龙傲天还要龙傲天,这还有什么不够的?”
“说不出来,总之还有差别。”怜星皱起了眉头:“我怕这样还是会被姐姐识破,还得更加像才行……”苦苦思索了一阵,又道:“还是得去找燕南天帮忙,只有她对江枫最熟悉,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她都弄得清楚,和她相比,我和姐姐对江枫的了解只限于皮毛。”
既然有解决办法,那当然就要去实行。怜星在前领路,苏蓉蓉带上易容药物,李岩则拿了个斗笠盖在头上,暂时遮住自己的脸,跟着怜星一路疾行,不多时就来到了一个地洞口,钻下去便是移花宫的地牢了。
这里并不像别的地牢那样阴暗潮湿,反倒比较温暖,里面还有浓重的药味飘上来,见李岩有疑问的神情,怜星便解释道:“咱们移花宫的医术老师万春流住在地牢里面鼓捣奇怪的药物,所以里面有这样的味道。”
李岩恍然,万春流这个名字他还有印象,是《绝代双娇》里的名医。他是个好人,燕南天就是被他救出恶人谷的,没有他的话,燕南天才是真正的死定了,没想到这个位面里也有他。
三人走到地牢深处,一个黑漆漆的牢房里,放着一个巨大的澡桶,装满了黑漆漆的药水,一个穿着白衣的女人正往澡桶里面扔一些奇怪的药材,给桶下的火堆扇火,那澡桶发出古怪的声音,向上冒着黑泡泡。这个女人估计就是万春流了,她专注地鼓捣着药水桶,看都不看李岩他们一眼,大伙儿当然也懒得去打理她。
燕南天便关押在旁边的牢房里,她的功力被李岩吸光,现在心灰若死,正蜷曲地牢房里的干草上,一动也不动。一只袖子和半片裙子被李岩撕碎了,现在还没有换衣服,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李岩推开牢门走进去,低声道:“我来救你了。”
燕南天转过头来,瞥了他一眼,冷冷地道:“又化装成这个样子想来骗我?一看就知道不是江枫,不论你怎样易容,也学不了他的神髓,你是骗不过我的。”
看来怜星的担忧是对的,燕南天居然能一眼看穿我不是真货,那么邀月也很有可能识破,看来不找这个女人帮忙,还真不行。李岩蹲下去,凑近燕南天道:“我需要你帮我个小忙,帮我指点一下易容还有哪些不足之处,让外人完全看不出来我是假货。”
燕南天怒道:“你这无耻的淫贼、恶棍、吸走了我的功力,把我关在地牢里,你还妄想我会帮你么?”
又骂我?李岩本想好好地和她说明一下,却被她一句话又点起了怒火:“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帮我这个忙也就罢了,若是不帮,哼!”
“哼什么哼,我燕某人怕过什么?”燕南天恨恨地道:“反正我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怕的,你有种就杀了我。”
“杀你?怎么可能杀你呢,还有很多好玩的事留着给你玩呢。”李岩突然邪恶地坏笑起来,当然,他现在顶着一张江枫的脸,虽然在坏笑,却依然是那么的帅:“你看到那边那个女人在煮的药汤了么?”
李岩伸手指着万春流正在熬的怪药,胡说道:“只要把你放进那一桶药水里面煮一煮,你就会失去灵智,变成一个任人摆布的充气娃娃。”
燕南天被他阴森森的语气吓了一跳,但她根本就不知道充气娃娃是什么东西,倒也不是非常害怕,冷哼道:“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变成植物人么?我死都不怕,还怕成值物人?”
李岩继续邪笑道:“可不仅仅是成为植物人,关键是那药水还有一个奇怪的作用,他会让人变得欲火难耐,就想找个异性做点爱做的事情,啧啧……只要被那东西煮过之后,你就会变成一个从早到晚只知道傻笑着流口水,缠着男人滚床单的**荡妇,滚床单之后有什么后果不用我说吧?你会大肚子,生孩子,然后又继续缠着男人做那种事,然后又大肚子,生孩子……啧啧,以后你这一辈子,就成为了一个生孩子的机器,无休无止地重复着这个循环,一直到死。”
“丝!”燕南天倒抽了一口凉气,这回真是吓住了。她确实不怕死,但变成一个只知道生孩子的行尸走肉,那也太可怕了,禁不住尖叫道:“不可能,没有这种怪药存在。”
怜星侧着身子,悄悄对万春流使了个眼色。
校长有令,医术老师岂有不配合之理?万春流一脸严肃,认真地道:“他没有胡说,我这一桶药确实有那样的功能,这桶药采用了老鼠的腋毛、穿山甲的痔疮、蜈蚣的鼻涕、河豚的头皮屑等材料,专门为你熬制,只要把你放进去煮上半个时辰,你就会成为男人的玩物,生孩子的机器,啧啧……这辈子也解不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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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一七萌、江枫式的微笑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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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的腋毛、穿山甲的痔疮、蜈蚣的鼻涕、河豚的头皮屑!
这材料何等的丧心病狂,燕南天大吃一惊,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别说四种材料一起倒进了那个澡桶,就算只加其中一种,也能想到这一桶药已经突破了人类可以接受的范畴。这不是一个正常的医生可以做出来的东西,绝对是疯狂科学家才能搞出来。
汗水八瓣八瓣地向下滑落,一股冷气从背颈窝里升起,激得燕南天全身的寒毛都倒立起来。
李岩向她逼近了一步,抓住她的手腕,拖到了那个恐怖的澡桶旁边,黑乎乎的药水翻腾着,气泡一个接一个地爆开,发出**的声音,刺鼻的药味灌入鼻孔,燕南天几乎要晕倒在桶边。
李岩阴森森地道:“快说,我身上还有哪些地方和江枫不同,否则我现在就把你扔进去。”
燕南天真的不怕死,虽然是女人,但她一向觉得自己的意志比男人还要坚韧,但在这一刻,她还是认输了,这一桶药比死亡还要可怕,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你走路的姿势还要改一下,江枫的步伐要比你小一些,看起来文雅一些,你走得太随意。”
“哦!”李岩缩小了自己的步伐,走了两步:“是这样吗?”
“还要再调整一下……”
经过反复的修正,走路的问题终于解决了。燕南天又道:“微笑的时候嘴不要咧得太开,江枫就算是在最开心的时候。也不会发出哈哈的大笑声。只露出一小排白净的牙齿。不露出牙根。”
李岩又花了好久的时间,终于调整好了自己的笑容。
“眼神还要再柔和一点,眼光要幽远,双眼的眼光聚焦的地方要放在很远很远的地方,这样才显得酷。”
这尼玛也行?李岩大惊:“那江枫岂不是看不到近处的东西?”
燕南天苦笑道:“是的,其实他是远视眼,所以邀月和怜星这么美丽的姑娘他也不喜欢,因为她们两人总是粘得他很紧。所以他看不清楚她们的样子。总是早些年他能看清邀月怜星长得这么漂亮,哪里还有你的份。”
李岩的汗水都出来了:“那江小鱼和花无缺的亲娘究竟是个啥样?”
“是个脸盘子很大的丑女人,脸大如斗,五官分得很开,因为江枫的眼光聚焦有问题,使得那些分得很开的五官错位,重新组合,在他眼中就变成美女了,在江枫眼中,全世界就这么一个美女。别的女人五官都是揉在一起的。”
李岩:“……”
苏蓉蓉:“……”
万春流:“……”
怜星在旁边找了根柱子,碰地一声撞晕在地。虽然她现在已经不爱江枫,将一颗纯洁的真心维系在了李岩的身上,但想起自己上一段感情的失败居然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不撞都不行。
李岩抓狂:“尼玛!我什么都可以学他,就这眼光的聚焦死也不学。”
“不学就不像他了。”
李岩无奈,只好试着把眼光聚焦到了很远的地方,这时燕南天突然站到了李岩的面前,问道:“你现在看我是什么样子?”
“哇,你脸上就一个眼睛,别的五官全都没有!好丑……”
“这下你明白了吧?”
李岩像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我明白了……但我绝不学他。”
“这就是你不懂了,男人的眼睛聚焦远一点会显得眼光长远,这才是好男人的样子。”
“我擦,你究竟明不明白眼光长远是什么意思?”
“接着调整下一个地方吧,你瞪眼的时候要注意眉毛……”
燕南天的讲解继续了下去,不听不知道,原来人和人之间可以差别如此之大,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个扭头的动作,一个弯腰的动作……这无数的细节组合到一起,就会形成一个叫做“气质”的东西。
而气质这个东西往往比皮囊还要重要,丑男或者丑女有了气质,也许就会变成帅哥或美女。但一个长着一张漂亮脸蛋的人没有气质,那脸蛋的作用就会无限度的降低。跟着燕南天纠正了无数的小动作之后,李岩终于进入了节奏。
也不过知道过了多久,改了多少地方,当李岩再一次摆好造型微笑时,燕南天才疲倦地地道:“这一次终于对了,这才是江枫……”
“噗通!”旁边突然传来双膝跪地的声音,刚才一直淡定地在旁边煮药水的万春流,现在终于给李岩跪了,一首悠扬的歌曲从她的喉咙里响了起来:“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她能抵挡刚才的李岩,却抵挡不了现在的李岩。
现在的李岩已经完全变成了江枫,天下第一帅哥的江枫,不论外表,气质都是,神魂合一,无懈可击。
苏蓉蓉感觉鸭梨很大,如果她不是一个百合,现在估计也已经跪倒在地唱征服了,饶是如此,心神也受到极大的震荡,捂着眼道:“把你的脸移开……你这是对我的百合之心的破坏。”
“哦,好像很厉害的样子。那么,我这就可以去做正事了。”李岩转身欲出地牢。
燕南天松了口气,总算把李岩对付过去了,这样就不必被泡在那种可怕的药水里面。却不料李岩突然又回转过来,伸手抓起了燕南天,毫不犹豫地扔进了药水桶。
“啊!”地牢里响起了燕南天的惨叫声:“你不守信用……说好了我帮你调整之后不会把我扔进来。”她从黑乎乎的药水里冒出头来,拼命地想要跳出澡桶,但她现在功力全失,李岩只用了一根手指的力量,就将她压在澡桶中动弹不得,带着古怪味道的药水浸入了她每一寸的肌肤。
老鼠的腋毛、穿山甲的痔疮、蜈蚣的鼻涕、河豚的头皮屑!
想到这四种恐怖的材料,燕南天全身都在发抖,眼泪又一次哗啦啦地流了出来:“你这卑鄙无耻下流淫邪的小人,你这言而无信的魔王,你去死……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你做不了鬼,泡半个时辰之后你就变成生孩子的机器了。”李岩冷哼一声,从地上抱起撞晕的怜星姑娘,昂首走出了地牢:“万春流,你帮我看好她,别让她跑了。”
“帅哥遵命!”万春流已经被李岩那帅气的新造型迷得神魂颠倒,别说这样的命令,就算叫她去死也不会犹豫。
“呜……哇……”燕南天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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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怜星走出地牢,苏蓉蓉自然跟在后面,地牢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围着一大群妹子,原来刚才有个帅哥在学校里走动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全校,现在大部份的女生都围了过来,见到李岩出来,一位刚才摸过李岩衣袖的妹子大叫道:“帅哥要出来了。”下一个瞬间,她又惊呼道:“哎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帅哥好像比刚才更帅了……刚才已经帅得乱七八糟,现在怎么还能再有所突破?是气质,帅哥的气质又提高了三倍,现在已经帅得惨绝人寰了。”
我晕,乱七八糟的惨绝人寰这种词是用来形容帅的吗?李岩大惊。
妹子们又有蠢蠢欲动要过来他,被她们缠上会相当的麻烦,不过人这么多,正好试试江枫式的微笑。李岩按燕南天所叙的方法开始行动,首先是眼光的聚焦要投到远处,嗯嗯,就投到远处的那个瀑布上吧,双手要负在背后,腰背要挺得笔直,唇角微微扬起,露一点点洁白的牙齿,不要露出牙龈,淡定、从容,浊世的佳公子造型……
咦?怎么没反应?没听到妹子尖叫,也没听到有人唱征服,更没有听到有人要给我怀孩子?发生了什么?眼光聚焦的位置太远,面前一片模糊……不行了,还是把聚焦收回来吧。
李岩定睛一看,面前倒了一片女子,有的扑倒在地上,双眼迷离。有的仰躺在地,直打摆子。有的扑倒在花坛上,有的倒挂在树丫上,有的悬挂在屋檐下面,有的倒插在泥土之中……哎哟我的妈,乖乖不得了,江枫式的微笑威力也太牛逼了。
怀中的怜星正在这时候醒了,睁开眼来看了李岩一眼,从嘴里逼出一句话来:“就是这个样子……当初我和姐姐……就是被这张笑脸所迷倒……你就保持着这样去见姐姐,一定能让她活回来,一定!”
李岩环视了一圈横七竖八倒了一地的妹子,苦笑道:“我总算知道江枫是个什么样的怪物了……怜星,你放心,我一定会救活邀月姑娘,妥善地解决这件事情。”
“碰!”肚子突然中了一拳,原来是怜星打的,打得好用力,差点连刚才喝的茶都吐了出来,她趁着这一拳的反震之力飘飞出去,脱离了李岩的怀抱,跺脚怒道:“以后你用这张脸的时候禁止抱我!我喜欢的已经不是这个人了。”
李岩听了这话不怒反喜:“求之不得,你以为我很喜欢这张脸么?我更喜欢自己那张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脸,而且,我也讨厌把眼光聚焦在对面山上的瀑布。”(未完待续。。)
第一零一八萌、邀月的独白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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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把眼光聚焦在错误的地方了,从地牢的门口走到邀月的房间这么短短的一段路,李岩就撞了两次电线杆,哦,不对,这个时代是没有电线杆的,应该是眼光聚焦的问题导致他把大树看成了电线杆。
所过之处,到处都倒着妹子,李岩如入无人之境,如果金国、蒙古等国家派来的大军全是由女性士兵组成,他相信只靠自己一人之力,就能拯救大宋。苏蓉蓉在跟着李岩走了大约八百多米之后,终于也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了,从这一刻开始,她不再是个百合,变成了取向正常的女人,唯一能跟着李岩走的女人,只有怜星。
邀月依旧躺在自己的床上,不言不动,又目无神,脸色灰败,仿佛一樽雕像,屋子里的血腥味早已经没有了,她吐在地上、床单上的血迹也早就被宫女们处理干净,新换的床单上面依旧绘着李岩的脸,这房间里所有备用的用具,上面都绘着同样的东西。但现在,这些图像不知道还会不会让她欣喜若狂,或者已经成为了她心灵上的负担?
李岩不敢想这个问题,想要推开门进去,却又不敢,因为不知道说什么好,手举起又放下,反复多次,还是没能走进那间小小的屋子。
“去吧,把姐姐哄醒过来,然后让天下第一帅哥永远地消失。”怜星长长的叹了口气,帮着李岩推开了门,然后将他轻轻地推了进去。再关上了房门。
房间里有淡雅的花香味。这是邀月和怜星最喜欢的味道。在这样的屋子里呆得太久,她们两人的身体上也有同样的味道,走到邀月的床前,看着她安静地躺在床上,心里就没来由地疼痛,犹如针扎。
她知不知道有人进来了?应该是不知道吧,总之她整个连一根手指也没动,眼光也没有丝毫移向李岩这里。
人们向往美好的爱情。但却总是忽视细水长流的简单,例如田埂边走过的一对老夫妻,虽然他们本人是那样的幸福,但没有人会为了他们的柴米油盐而感动到流泪。大多数人更喜欢去听一些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为了执着的、得不到的爱情而疯狂。就像一首歌里唱的那样,不淋漓尽致不痛快,不哭到微笑也不痛快,不天荒地老更不痛快。
邀月的爱情就是那样的轰轰烈烈,将她自己都燃烧了起来,最终伤害了她自己。也伤害了周围的人,但李岩不怪她。她没有错,错的只是自己。
不能看她,不然会把自己的情绪带进去。李岩只好将眼光的聚焦点放远,放远,再放远,直到面前的人变成一团模糊不清的色块:“邀月,你看看我是谁?”
邀月没有理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身边的是谁。
她已经失去了精气神,这时候想让她看过来是不行的,只能自己凑过去,李岩只好爬到了她的绣床上,紧挨着她坐好,然后扭动身子,将自己的脸凑到了她的眼光前面。
“呀!”石膏像似的美人儿终于发出了声音。
李岩知道这个时候是关键,绝不能有丝毫的错误,将刚才反复练习过几次的“江枫的微笑”展现了出来:“邀月,是我来了,我回来见你了。”
“江……江枫?”邀月有反应了,两行清泪顺着眼框滚落下来,打湿了枕头。
微笑千万不能乱,李岩缓缓地坐直,保持着天下第一帅哥的容姿,潇洒无比地下了绣床,走到了屋中间,他不敢在椅子上坐下,因为眼神聚焦不对,是不可能准确地坐在椅子上的,如果坐歪了搞不好会暴露,只好长身而立,双手负在背后,装酷道:“这些年苦了你了……”
“呜……”凄然的哭声响起,邀月终于不再躺在床上,推开了身边的抱枕,缓缓地坐了起来:“你为何现在才来见我?为何?我一直以为你死了。”
奇怪,她脸上还是没有血色啊,石观音的镜子失而复得的时候,脸色瞬间就变得红润,立马就活身生香了,怎么邀月还是一张死气沉沉的脸?不是应该扑上来吗?到江枫的怀里来撒娇啊,说些绵绵情话啊!怎么看起来还是像一樽石膏像?李岩大惑不解,莫非我演砸了?已经被识破?
他赶紧正色道:“我没死,那是谣传,只是被坏人所擒,一直无法脱身,直到几天前才逃得性命。,听说江湖上有个人冒充我的名头,骗得你吐血昏迷,神智不醒,就赶紧来见你了,你现在还好吗?”
“不好!很不好!”邀月一边流泪,一边缓缓地道:“晚了,一切都晚了,你回来得太晚了。”
李岩装出大怒的样子:“晚了?莫非那个假货已经对你做出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你放心,我马上就去杀了他!”嘴上虽然这样说,心中却十分奇怪:不对啊,我对邀月没做过啥吧?
邀月痴痴地看着“江枫”那张帅得可以迷死人的脸,但眼神中蕴含的感情却很奇怪,不像是爱慕,却像是一种歉疚。“没有人骗我!一直都是我自己在骗自己……我吐血昏迷也不是因为被人欺骗,而是无法原谅我自己。”
“究竟怎么回事?”
邀月突然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这个动作把李岩吓了一跳,还以为她马上就要唱征服了。却没想到她认真地道:“请你走吧……”
“咦?你……叫……我……走?”李岩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了,我易容成江枫回来是要帮重新振作起来啊,你居然叫我走?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邀月道:“几天前,我吐了一口血……所有人都以为我是被假货给气的,其实他们都错了,我并不是因为被人欺骗而吐血……”说到这里,她停下了,这一停就停了很久很久,时间仿佛静止,陷入了回忆之中,她的感情已经越过时间和空间,回到了数年前的某一天,眼神中难得地可以看到一抹怀念之情:“好多年前,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爱上了你,那是我初恋,我一直坚定地以为,这一辈子只会爱这么一次,但是我把自己想得太高尚了……其实我是一个可耻的女人,当一个更好的男人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背叛了自己的初恋,背叛了曾经爱过的你,爱上了另一个人。
我不能原谅移情别恋的自己,不能原谅自己有如此污秽的感情,不能原谅自己的善变和虚伪,所以我吐血了,全身的力量仿佛都不是自己的,我无法动弹,无法说话,无法跳出自责,无法再重新站起来……我甚至没有勇气再看他一眼。”
“丝!”李岩倒抽了一口凉气,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点听不懂了。
“几前年,我在寻找你的时候,错把一个叫李岩的人认作了你。”邀月把下唇都咬出了血:“他说他不是你,我当时就知道了,但我不让他否认,因为没有你我不能活,只好强硬地将他当成你来看待,我追逐着他的身体,却是在追逐你的灵魂。他的身体和你一样,看到我就会逃走。然而他的灵魂却不是你,每一次你从我身边逃开时,都能让我感觉到冰冷与无情。但每一次他施展狡计从我身边逃开时,我都能感觉到怜惜。他把我当成一个女人来看,但你却从来都不看我。
我追着他,就当作在追着你,我必须追逐着你,否则就不能活了。但我要追逐的不是身体啊,我要的是灵魂,他的灵魂和你的灵魂是那样的格格不入,追着追着,我就迷失了自己,我发现自己追不下去了,所以就借着李寻欢和上官金虹要火拼的事情逃回了移花宫。我躲在这里,把自己沉浸在幻想之中,只盼幻想永远不要醒。
然而梦终究是要醒的,几前天,燕南天用长剑刺碎了谎言,我明明知道真相,但不能说,不能说,不能说啊!一旦说出来,我的梦便醒了。我不想要醒,因为我一直依然固执地认为自己深深地爱着你,哪怕是梦,也要永远地爱下去。
但我骗不了自己,梦醒的那一刻,我从未有过的清醒,我无法再骗自己了,就连怜星都不再帮着我欺骗我自己,我必须承认,在追着他的时候,我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他。对你的所有感情,都已经移驻到了他的身上,就和怜星一模一样。我和她毕竟是双生的姐妹,连感情的变迁都是一模一样的。
我是一个移情别恋的女人,水性扬花,立场飘扬,不应该被原谅……所以我吐血了,躺在了床上,谁也不理,不说话,不吃饭,我只想就这样死掉算了,没有脸再见他,没有脸再见任何人。
江枫……你走吧!既然你当年就走过,现在又何苦再回到这里?我不爱你了,一点都不爱,我就是一个这样无耻的女人,我这样的女人不配有爱情,不配你怜惜。当然我也不配爱他,我马上就回到床上躺下来,就让我安安静静地死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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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一九萌、怜惜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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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约已经回到床上躺下了,脸色依旧是那样的苍白,双目依旧是那样无神,她已经在床上躺了三天,不吃一粒米,不喝一滴水,再这样几天,她就会安安静静地死去了。
多傻的女人啊,不就是移情别恋了么?不就是爱上了别人么?就因为这样一件小小的事,你就要吐血?就要把自己饿死?哥小学时爱过的那个女生早就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哥初中时又爱上了一个同桌,岂不是就得死一次?然后高中时爱过的女生又要让我死一次?如果都用你的逻辑,天下的人起码要死一大半啊。
李岩走出了小房间,心里沉重地犹如吞了一块金子。
怜星站在门口,脸色犹如霜打过一样的白:“原来姐姐也和我一样,早就爱上你了,但她……她迈不过自己这一道坎,这可要怎么办啊?”
李岩不说话,只是紧紧地皱着眉头。
怜星苦涩地道:“她说不想见江枫,又说没脸见你,我们还能用什么办法?”
李岩不答,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后花园的水池边,身子向前俯下,将整个脑袋都插在了水里。在怜星惊愕的眼神中,李岩用力地搓洗着脸上的易容药物,清澈的池水被那些奇怪物药物染得花花绿绿的,许久之后,李岩才猛地抬起头来。池水滴滴答答从头上滑落,九阳神功随即发动,须臾之间就将这些水统统蒸发。
怜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是隐隐感觉到李岩已经下定了某种决心。
“我现在就去救你姐姐。你看好门,别让任何人进来。”李岩大步流星地走向屋子。怜星小跑着跟在后面。
“碰”地一声推开了房门,一步就窜到了床前。门立即就被怜星关上了,有她亲自在外面做门神,谁也别想闯进这个小天地。
李岩一屁股就坐到了邀月的身边,闷声道:“江枫走了,我来了。”
邀月依旧不言不动,没脸见李岩。
但李岩不会再让她这样封闭自己,他俯下身去,恶狠狠地吻在了邀月那失去了血色的唇上。嘴唇很冰,上面还有一个被牙齿咬破的痕,以及几天没有喝水造成的干裂,但李岩不在乎,他的温度可以融化她的冰冷,他的唾液可以滋润那些干裂。
“李岩,不要这样!”邀月终于不能再假装石膏像了,用力推攘李岩,小手撑在李岩的双肩上。想要将他推得远远的:“我背叛了自己的初恋,说不定哪一天还会背叛对你的感情,我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你体贴……让我去死吧。”
“胡扯!我又不是江枫,不会无情地逃离你。你在我的面前,哪有还有移情别恋的机会?”李岩运起北冥神功,粗暴地震开了她的手。邀月运起明月功也无济于妻,她发现李岩现在的武功很高。居然无力抵挡,接着李岩的手落在了她的胸襟上。衣衫被李岩双手拎起,粗暴地向两边一撕,白色的肚兜就暴露出来。
“你要做什么?”邀月无力地叫道。
“我要糟蹋你,让你从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变成一个懂得变通的凡人。”李岩的双手不停地撕扯着,雪白的长裙被撕成了片片的碎布,雪白的肚兜也化为了齑粉,羊脂白玉一般的身体就这样横躺在床上,明玉功使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晶莹透明,条条血管在皮下清晰可见。
邀月挥起左拳打向李岩的右肩,于是左腕被扣住,狠狠地按压在床上。她又挥起了右拳打向李岩的左肩,于是右腕也被扣住,同样狠狠地按压在床上,不知不觉中,李岩已经将她压在身下,双手如铁钳将她的手制得动弹不能,然后再一次恶狠狠地吻了下来。
她把头向左偏,李岩的头就追到左边,把头向右偏,李岩的头也追到右边,孜孜不倦地寻找她的嘴唇。不论她怎么躲避,都有一团烈火想要来融化她这块寒冰。
“不要这样……我没有资格得到爱情。”邀月无力呢喃。
“如果仅仅是移情别恋一次就没资格得到爱情了,那我就该被五雷轰顶。”李岩恶狠狠地道:“我比你污秽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我是一个连节操都抛弃了的男人,现在我要糟蹋你,要让你知道,比起我来,你有多么的纯洁,不服气的话,你就来反抗试试。”
邀月流着泪踢出双腿,却被李岩用腿压住。她想拼命扭腰从李岩的身体下面滑出来,但身上的男人力气好大,凶狠得犹如一头恶狼,制得她动弹不得。明玉功被李岩用北冥神功破了,移花接木也被李岩用乾坤大挪移破了,她使出浑身的解数,依旧无数逃脱李岩的魔掌。
李岩在她的身体上肆意地抚摸,亲吻,任凭她如何反抗都无法阻止。
力气耗尽,双腿被李岩硬生生地挤开,一团火热突破了她的矜持,白裙的碎布沾上了点点红斑,刚开始缓慢,接下来却慢慢变快,心爱的男人开始有节奏的动了起来,一次接一次的冲击着她灵魂的深处。李岩没有留力,粗暴而且狂乱,但敏感得犹如受惊小动物的她,却能感受到狂乱中的怜惜,他的动作看起来很大,很用力,似乎要把她整个人都揉碎了吞掉,但身体的感觉是不骗人的,没有疼痛,没有不适,这说明男人看似疯狂的动作实际上却是小心翼翼。
她终于放弃了抵抗,把自己想像成了一叶在狂风巨暴中的小舟,高高被浪头抛起,又狠狠落下被浪水拥抱,每一次抛起,她都兴奋得想要大叫,但落下的时候又感觉到害怕,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盘住了李岩的腰,双手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吊住了李岩的后颈,她的嘴唇从一开始的逃避,变成了主动的寻索。
想要得到爱怜,想到得到温暖,想到有一个人疼自己!
这不过份!
爱一个人从来都不是错的,之后又爱上了别人,也不是错的,只要你爱第二个人的时候已经不爱第一个了,那么你的爱就是真诚的,纯洁的,谁也不能因此而看轻你。
这些话李岩没有说,邀月自己就懂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懂了。
苍白的脸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红润了,无神的双眼也有了灵光,她的身体也不再死气沉沉地躺着任由李岩予取予求,而是像蛇一般地扭动,想要将自己揉碎了钻进李岩的身体里去。不知不觉中,李岩就在下面了,邀月跨坐在他身上,主动地扭动着,忘情地索求着自己多来以来求之不得的爱怜。
许久许久之后,才云收雨歇。
相拥在床上的一对人儿都累坏了,邀月被压抑多年的情感一旦暴发,就不是简单能弥补的,弥补的次数太多,李岩就感觉到腰有点痛,轻轻一动骨头就嘎吱嘎吱的响,不后悔,下次还要继续弥补,就是肚子感觉有点饿啊。
这时候门突然开了,怜星端着一腕面条走了进来,羞红着脸瞥了一眼姐姐**的身体,将面条放在桌上:“姐姐,三天没吃东西了亏你还这么有力气,来吃碗面吧。”
“呀!”邀月这想起来这间房子不但是自己的闺房,同时也是妹妹的闺房,多年来相依为命的两姐妹一直住在同一间房里,她在这里和李岩亲热,怜星当然随时可能钻进来。
看着凌乱的床单,腿间残留的液体,屋子里弥留着的**气息……这些东西全都落在了妹妹的眼中,邀月感觉自己活不了了,要羞死人了。
“害什么羞啊?快来吃面。”怜星笑骂道:“不吃饱饭你哪来的力气再和他亲热?”
这倒是个问题,哪里还顾得上害羞,邀月飘到了桌边,端起一腕面条,虎虎虎地狼吞虎咽,美人一丝不挂的吃面,这画面很美。李岩理应看得目眩神迷才对,但咕咕叫的肚子使得他没心情去看风景,翻着白眼对怜星道:“你怎么只弄来了一腕面?我的呢?”
怜星的脸上带着一个似笑非笑的怪异表情:“你哪里有时间吃面?”
李岩暗叫不好:“那我该干嘛?”
怜星往自己的绣床上一坐,嘻嘻笑道:“你可不能只照顾姐姐,就不管我这个妹妹死活了,先向你告白说爱你的明明我,你却先把姐姐收房了,哼哼,没有把我关照好,哪有你的面吃?”
李岩大汗:“这……求中场休息……”
哪里有什么中场休息,一只白嫩的玉臂伸过来,扣住了李岩的手腕,小手指还俏皮地挠着他的手心,那小手轻轻一拉,就把李岩拉了过去,温香软玉抱满怀,虽然姐妹两人几乎长得一模一样,但终究有些细节是不同的,比如热情,比如温柔,比如扭动腰肢时的小动作,比如轻吻时舌头的俏皮,再比如呢喃的声音,比如抓挠在他背上的手指甲……
“碰!”旁边响起了面碗砸在桌子上的声音,邀月将最后一根面条吸了肚子,吃饱了饭,当然精神百倍,再战五百回合不成问题……(未完待续。。)
第一零二零萌、十二星相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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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花宫发生了大范围的女学生昏迷事件,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全校,外宫的男生们居然也得到了消息,疯狂地发起了抗议,凭什么男生不能去后宫,江枫却能去后宫?这样的待遇不公平!可惜移花宫主邀月和怜星并不是普通女子,和她们两人没什么道理好讲,学生会派出来闹事的男生立即就遭到了留级的处罚,痛哭着蹲在墙角里哭泣。
至于后宫的女生们,比男生还乱。看到过江枫的女生在五天之内都保持着一个花痴的造型,嘴角流着口水,双眼泛着绿油油的光芒,像母螳螂一样在后宫里巡梭,只盼能再看到那个帅哥一眼,然后将他连皮带骨地吞下去,毫无女人的矜持可言。还没见过“江枫”的女生则面带着自信的微笑,女人是骄傲的,她们不相信自己会变成花痴,因此可以一边嘲笑着那些泛花痴的女人,一边跟着她们一起寻找,在寻找帅哥的同时,想要用自己看到帅哥后处变不惊的表情来彰显自己在女生中的地位。
李岩不认为她们能抵挡江枫的微笑,但也不会故意去证实这件事,那张脸他不打算再任之显示在人间,因为江枫已经死了,任由他去吧。
江小鱼和花无缺这两天过得很舒坦,在她们懂事之前,江枫已经毁了容,因此没有见过自己父亲的本来面目,在听说了父亲大人有多么帅之后,她们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信心,只要能遗传到父亲的一丁点基因。她们长大后就一定能变成美女。李岩不忍心告诉她们的母亲是个大饼脸,五官分得很开。如果她们继承到母亲一丁点儿基因,就会变成很奇怪的生物。空旷的大饼脸配上江枫的五官,其实是很可怕的一件事,佛祖保佑她们不要长成那样。
真正知道真相的人,只有苏蓉蓉、屠娇娇、千面人魔、万春流,但这四个妹子被下了很严厉的封口令,若是敢把这件事说出去,摆成十八般模样都算轻了,不把一千零一夜摆完绝不可能活着走出移花宫,所以邀月和怜星都不担心她们敢说出去。
至于燕南天。还被泡在奇怪的药水里,不知道是不是药水的材料放错了,她还没有像李岩说的那样失去灵智,变成只知道生孩子的机器。她感觉自己很幸运,好人有好报大抵就是如此,但她很害怕李岩知道她还没变成傻子,所以整日子流着口水,把自己打扮成傻子的样子,泡在那古怪的药水中。暗运功力,发誓要重新练回自己的内功,再找李岩报仇。她的运气看来不错,嫁衣神功在重练的时候效果显著。只是区区几天她又重新凝聚起了功力,用飞快的速度壮大着,报仇血恨指日可待。
这一天吃午饭的时候。看着奇怪的校园氛围,怜星忍不住发出一窜银铃般的欢笑声:“夫君。你要不要再次易容成江枫,然后弄几个女生来尝尝?这件事应该不难。”
“你这是为人师表说的话?”李岩震惊。我又不是带学生去开房的校长。
怜星用突闪突闪的大眼睛看着他:“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山上的猎户靠着在山上打猎为生,水中的渔民靠着在水里抓鱼过活。咱们这些当老师校长的,打几个学生吃有什么奇怪的?”
和这个女人就没道理好讲,李岩只能用手捂住脸,表示不认识她:“邀月,我这次来还想看看李寻欢和上官金虹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李寻欢有危险,我想出手帮帮她。”
邀月什么也没说,只是派人叫来了李寻欢。
老友见面,不胜欣喜,有荡女之称的李寻欢不在乎别人的眼光,轻轻地拍了拍李岩的肩膀,和他来了个拥抱礼,这才笑道:“上官金虹输了。”
李岩没问她怎么输的,因为不难猜。
但是怜星却问了:“他怎么输的?”
李寻欢咧着嘴笑道:“他想试试小李飞刀。”
于是李岩也笑了:“天下人都说小李飞刀例无虚发,他还偏要试,自已找死,怪不得谁,我敢说,这个天下只有我一个能避得过小李飞刀。”
这句话就说得过份了,就算是好朋友也不能这样看不起人,李寻欢叉着柳腰大怒:“不服来试,你能接得下小李飞刀我就是你的,任你摆成十八般模样。你要是接不下,哼哼……给我买最烈的酒。”
“你等着。”李岩回到邀月的房间,拿了一个百炼精钢项圈套在自己的咽喉上面,这个项圈很像小狗用的,但为了防小李飞刀也顾不得了,把衣领拉起来遮住脖子,不让任何人看到,就不信小李飞刀能奈我如何。
于是一伙人来到移花宫的广场,在众目睽睽之下,李岩向着李寻欢发起了挑战。
据女生们事后回忆,李寻欢的小手一甩,小李飞刀就脱手而出,在半空中诡异地消失不见,这是一把肉眼看不到的飞刀,确实非人力所能接下。李岩却完全没把它放在眼中,挺起了自己的咽喉,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然后……李岩的屁股就中刀了……
“我擦,你对别人发小李飞刀都是插咽喉,凭什么对我用的时候就是插屁股?”李岩大怒。
李寻欢一边喝着李岩买给她的烈酒,一边得意洋洋地道:“飞刀插咽喉是要死的,你是我的朋友,当然不能插你咽喉,所以我选择了屁股,看来好人有好报啊。想把我摆成十八般模样,下次你得穿全身铁甲才行。”
“咱是武林人士,穿铁甲来比武的话,脸都不够丢的。”李岩认为自己这辈子是没法把她摆成十八般模样了,不过半个时辰之后,他就发现李寻欢喝醉了,烈酒本来就不能像白开水一样的喝,所以她趴在桌子上,人事不知。这个时候李岩如果要把她摆成十八般模样,不需要再接什么小李飞刀,但好男儿是不会这样占女人便宜的,在她脸上画几根胡子就算了。背李寻欢回寝室的阿飞又在她的额头上画了只乌龟,并且栽赃给了李岩,于是李寻欢醒来之后大叫着要用飞刀插李岩身上某个带着龟字的地方,吓得李岩当天就开始收拾行李,决定离开这个事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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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大人,李岩那家伙就要离开移花宫了。”在移花宫外宫的一间教师宿舍里,江玉郎向着一个中年男人沉声道:“此人羞辱了孩儿,将孩儿扔进粪坑,此仇不报,孩儿的念头无法通达。”
中年男子长了一张国字脸,看起来十分正派,人称“江南大侠”江别鹤,是移花宫的思想品德老师,在江湖上的名声极佳,与“君子剑”岳不群不相伯仲,此时他皱着眉头,脸色带着几分阴暗:“此人不容易对付,据说他的武功已经达到校长级,甚至有可能更高,只是高到什么程度还没有人知道,以为父的实力是无法帮你报仇的。”
江玉郎咬牙切齿地道:“那孩子就捏着鼻子认了?”
“当然不行。”江别鹤冷着一张脸道:“咱们父子也不是那么容易欺负的,咱们对付不了他,自有人对付得了。”
江玉郎双眼一亮:“父亲大人,您莫非说的是十二星相?”
“没错!”
“但我们和十二星相的交情一般,只有些利益上的交易,他们未必会愿意替我出头。”
“嘿嘿嘿,这个你就不懂了。为父仔细查过了,那李岩第一次以江枫这个名字出头时,正是十二星相追杀江枫到关外之时,江枫人虽然长得帅,但武功却差,应该不是十二星相的对手,但关外一役,十二星相中的司晨和黑面却被人杀了,然后江小鱼和花无缺就到了燕南天的手时,一直隐藏行迹的江枫突然就以李岩的名字高调行走江爹,如果为父所料不差,司星和黑面就是死在李岩的手里。”
江玉郎一听就懂了,嘿嘿奸笑了起来:“原来如此,咱们其实不需要动手,只要把这件事的因果传出去,自有十二星相的人来找李岩报仇。”
“嘿嘿,正是!”
“但十二星相能打得过李岩吗?司晨和黑面不是李岩的对手,那时的李岩据说才小学三年级,现在他已经成长到了校长级,另外十个加起来也不一定能打得过他吧?”
“嘿嘿,司晨和黑面不过是十二星相中最差的两个,他们中间真正厉害的人是魏无牙,此人在十二星相中属‘鼠’,一身武功不弱,还有极为偏门的杀人本领,当初他还打过邀月的主意,虽然被邀月打败,但却能逃得性命,连邀月都杀不了他,由此就能看出他有多难缠,再辅以另外九个星象,李岩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江玉郎大喜。
江别鹤最后补充一句道:“就算李岩能收拾得了十二星相,也会精疲力尽,到时候咱们两父子再一起出手,我就不信李岩还能逃得生天。”
江玉郎佩服得五体投地:“还是父亲大人思虑周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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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二一萌、瀑布下洗澡的女人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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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痛苦的时候,就会觉得时间过得很慢。但快乐的时候,时间却飞逝如电。移花宫的生活就是快乐的,这里有惹人怜爱的姐妹花,有一大群听话的婢女,衣来只需伸手,饭来只需张口,饱暖之后再打两个女学生来尝鲜……哦哦,这事儿没做,总之,这样的生活神仙也换不来。
李岩现在就不想去做神仙,左手抱着邀月,右手搂着怜星,一只纤巧的玉手正拿着剥了皮去了籽的葡萄往他嘴里送,只需张嘴,便能享受到甜而不腻的果味。
当然,这么幸福的日子没有人来打岔是不可能的。老天爷最见不得的就是“主角”这种生物的生活过得很平静,必定会给“主角”增加一些麻烦才是。李岩的面前半跪着一个白衣宫女,脑袋很低,装着不敢看李岩的坏手在两位宫主身上游走,但红通通的脸蛋出卖了她的本心,想毕她正在幻想那两只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时的旖旎。
“三位主子,外面的世界发生了一些事,奴婢害怕打扰了主子快乐的生活,一直不敢上报,反正咱们移花宫也不管那些事……但是……”
李岩苦笑:“你都说不敢上报了,还闯进来?害我的手都没地方放了。”
宫女心中暗骂:瞎说,你的手明明放在宫主的翘臀上。
怜星笑道:“夫君大人莫生气,咱们移花宫的规矩和皇宫差不多。皇宫里的皇帝和妃子们亲热的时候也不会避开太监和宫女呢,咱们这里也没啥好避的,你若不高兴。下次她再乱闯进来,便把她也拉到床上就地正法,看这家伙还敢不敢打扰咱们。”
宫女顿时大喜,下次必须闯啊。
李岩苦笑:“不闹腾,说正事,外面怎么了?我刚才听到你说了‘但是’两个字,这两字后面一般不跟好消息。”
宫女定了定神:“奴婢本想说的是。但是李公子对这方面的事会有兴趣”说到这里顿了顿,又接:“确实不是好消息,前些日子朝廷贴出了一批新的通缉令。由于咱们移花宫远离闹市,这消息到得比较晚,所以直到现在才知道,诸葛先生和四大名捕被朝廷通缉了。现在已经成为了五个逃犯。”
“丝!”李岩倒抽了一口凉气:“什么情况?诸葛先生一系的人马是朝廷最后的希望。她怎么会被通缉?”
宫女低声道:“坊间传闻,朝廷在处理西夏和辽国的结盟问题时发生争议,诸葛先生想要促成三家联盟,但秦桧却接受了金国人的贿赂,发动大批奸臣压下了诸葛先生的主张,破坏了结盟,打算坐看金国灭掉辽国。诸葛先生一怒之下,在皇宫门口刺杀秦桧。被秦桧的手下打伤,青天白日刺杀同殿之臣乃是重罪。禁军立即便要锁拿她……黄裳在关键时候出手,为她争取了一丝逃命的机会,诸葛先生和四大名捕逃出汴京,现在生死不明。”
李岩猛地一下站了起来,这下真是麻烦了:“黄裳呢?”
“黄裳倒是没事,她只犯了包庇逃犯的罪,这样的罪名还不足以害她的性命,只是被罢官赶出了皇宫。现在朝廷里奸臣当道,再也没有一柱擎天的良臣,善良正直的大臣们见势不可为,纷纷辞官归隐。”
李岩的眉头深深地皱起,这下好玩了,简单来说就是好人死绝了,坏人已经彻底把持了朝政。这种情况一旦发生,一个国家往往就会完蛋了。比如东汉末年,十常侍、董卓、曹操等人先后把持朝政,结果没多久汉朝就灭亡了。再比如明朝末年,宦党、东林党这两大恶党操纵了皇帝,结果明朝也灭亡了。再比如清朝末年,慈禧太后和袁大头等军阀夺得了大权,结果清朝也化成了灰灰。
“大宋这是在寻死啊!”李岩突然想起了那个天真呆笨,什么也不懂的女皇帝,她不是心肠坏的女人,但她不是一个合格的皇帝,这样的家伙坐在皇位上,就是她的悲哀,也是大宋的悲哀,她哪里玩得过秦桧这只老狐狸?
“大宋寻死就寻死呗,反正外面打得再厉害也不会进绣玉谷里来,这里人迹罕至,不管是辽人,金人,蒙古人谁占了天下也和我们没关系。”邀月淡然地道。
李岩认可这句话,如果他只有移花宫这一个牵挂,那完全可以不必理会一个逗逼朝廷,但他的牵挂很多,有自己那个小帮派,有黑木崖、有权力帮,岂可撒手不管?何况西夏和辽国都有他布下的暗子,他不管谁来管?
是时候离开移花宫了!
“夫君要走了?”邀月马上就感觉到了。
“嗯!这事儿我得管,我不是出世之人,无法心安理得地笑看涛生云灭。”
“妾身和你一起去。”邀月和怜星一起站了起来。
“你们不用急着跟我走,先把移花宫的实力清点一下,选一批能打的,又爱国的人出来,我知道移花宫里这样的人不多,就尽量挑吧,然后给别的学生放个大假,让他们先回家自习去,你们再带着可用之人出山来找我。这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搞好的,你们晚几天出发,人一定要选好,别把汉奸走狗一类的东西带上了。”
邀月和怜星乖巧听话地应了一声。
李岩将自己的小帮派位置告诉了两位姑娘,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带上银票,匆匆离了移花宫。出了宫就是绣玉谷,虽然外面的世界已经是岌岌可危,此处却依然野花漫山,彩碟纷飞,好一处世外桃源,人间仙境。
大踏步走在山花丛中,景物飞快地向后退却,心中一股烦燥却怎么也挥之不去,下一次再见到女皇帝,一定要用老大的耳括子抽她。
走着走着,耳边响起轰隆隆的水声,原来是假扮江枫时眼光聚焦的那个瀑布到了,白花花的水帘从天顶上挂下来,落到一方碧绿的潭水中,再四处飞溅,山风一吹,水雾就飘出数丈远,让李岩的头脑为之一醒。
当然,还有一件比水雾更醒脑的事情,一个美丽的妇人,正在瀑布下的水潭里洗澡,全身一丝不挂,丰乳肥臀,雪白的娇躯在水里蜿蜒,胸前两颗红豆都依稀可见。
若是心中无牵挂,这样的画面倒是值得停下来看看,但李岩现在心忧国事,对这幅画面没有丝毫的感觉,头一埋,便打算从旁边走过去,不想多看一眼。
“公子!”那妇人居然发话了:“荒山野岭,奴家一个人好生寂寞,公子何不来陪奴家戏水?”
声音很腻,很滑,很勾魂夺魄,还很回肠荡气,让人听到这话就想跳进水里将她脖子掐住,拎到水边来,压在潭边的青石上狠狠地糟蹋。初哥绝对扛不住这场面,但李岩扛得住,开什么玩笑,哥前不久还被逍遥派那群变态女人用各种方式勾搭,公主和四胞胎轮流上阵,什么场面扛不住?
李岩倒是不再急着走过去了,停在水潭边上,翻了翻白眼:“我对来历不明的女人投怀送抱是没兴趣的。”
妇人嘻嘻笑道:“多聊一会儿,让奴家把自己的来历讲给公子听,公子不就有兴趣了?”
李岩也嘻嘻笑了:“如果没有人埋伏我的话,也许我会有兴趣。”
此话一出,妇人脸色大变,手腕一翻,一枚亮晶晶的毒针就射向了李岩。李岩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了银针,同一时间,手掌向左边拍了出去,击在了瀑布边的一颗枯树上。
枯树“轰”的一声碎成了木屑,一个瘦得不似人形的小人从空心树干中跌了出来,口中吐出一道血箭,说来也怪,这人明明瘦小得可以缩在一截空心树干中,跌出来时却全身骨骼暴涨,没几秒就变成了一个体型正常的中年人,捂着胸口向后退了七八步,一个屁蹲坐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看来李岩那一掌拍得他受伤非轻。
这时李岩背后的一块石头突然站了起来,犹如巨石般的拳头击向李岩的背心要害,原来这是一个肌肉像石块一样坚硬的男人,他蹲在一颗挖空了心的石头里面,蓄势已久,这一拳也是势在必得。
但李岩早就听到了他轻微的呼吸声,又岂会中招?切向跨出一步,凌波微步的精妙不是这个男人所能看得懂的,一晃眼间,李岩已经到了石头的背后,飞起一脚正中石头的后腰,将他踢飞出了几丈,摔在树干男的身边。
这时李岩的小腿肚子突然感觉到有利齿切肤,赶紧运动一震,一条黑色的小蛇被震飞出去,跌在数丈开外,眼看是不活了,但他的小腿上却出现了两个极浅的齿印……
草丛里站起了一个双眼如蛇的男人,阴笑道:“你完了,被我的毒蛇咬中,你已经是必死无疑。”
水里的荡妇、树干里的男人、石头男人一起笑了起来,虽然有两个人一边笑一边在吐血,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叽笑李岩:“小子武功果然高,咱们四个就算一起上也不够你打的,但是江湖经验太差了,只防了人,却没防蛇,活该你死在我们的手上。”(未完待续。。)
第一零二二萌、我好怕怕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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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倒在了地上,一只手捂住被蛇咬伤的地方,表情痛苦,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脸色通红,这是运功在抵御剧毒的表现,双眼如蛇的男人阴侧侧地笑道:“没用的,我的蛇剧毒无比,不是那些普通的破蛇可以比拟的,你是逼不出来的。”
水里的荡妇、树干里的男人、石头男人又一起笑了起来,在他们的眼中看来,李岩已经是一个死人,看一个人在临死前拼命的挣扎其实不错。
李岩发出了犹如拉风箱一般剧烈的喘息声:“没想到我李岩一世英明,居然栽在你们手里……我不服……在我临死前,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是谁?”
水里的荡妇媚笑道:“老娘名叫踏雪,在十二星相中属马。”这个女人刚才光着身子洗澡可以说是为了引诱李岩入圈套而施行的计策,按理说现在李岩已经倒下,她应该把衣服穿起来了,但她却丝毫不以光身子为耻,居然还骚首弄姿,把丰满的胸部故意挺起来给几个男人看。这就是典型的欠抽,十个男人有九个会看不起这种女人,会把她先奸后杀,还有一个连奸她的兴趣都没有。
树干里的男人咳出一口血:“老子名叫捣药,属兔。”他还没出手就被李岩打伤,现在目光中带着一抹恨意。
石头一样的男人道:“老子名叫山君,属虎。”这货是出手之后被李岩反击所伤,也没讨到半占便宜。现在看李岩的眼神一样的凶狠。
最后是那有着毒蛇般眼神的男人:“老子叫食鹿神君。至于我属什么想毕是不需要说的。”数条毒蛇从他的袖子里爬出来。又钻进衣领,接着又从前襟、腰间等位置钻出来,再钻进袖子,在他的衣衫里面不知道藏了多少条恶心的毒蛇,他的星相确实没必要再说,就连傻子都能看出来。他是四个人中最得意的一个,因为李岩是他放倒的,这就使得他比另外三个高明了一筹。
李岩艰难地道:“我和你们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你们为何要埋伏我?”
踏雪冷哼了一声:“还敢说无仇?咱们十二星相里属鸡的司晨,还有属猪的黑面,都死在你的手上,你可不要说自己不知道。”
“司晨和黑面?”李岩差点想不起这两个家伙是谁,好一会儿才回忆起来,这两个家伙就是杀掉江枫的凶手,后来被正直御姐击杀在关外,虽然是正直御姐下的手,但她是自己的女人。也就和李岩下的手没有区别,这种事不必要解释给十二星相听。
“明白了。原来是这样……”李岩苦笑道:“就这样?没有别的理由了?”
“有这个理由,杀你就够了,还需要什么别的理由?”踏雪冷笑:“这可是两条人命的仇。”
李岩在地上痛苦地打了两个滚,看起来快被毒蛇毒死了,但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和自己的动作完全不搭调:“问清楚了……那我就不用再装了,咱们之间的仇马上就要变成六条人命了。”
话音刚落,李岩就飞了起来,刚刚还捂着脚上伤口的手,拍击在了山君的脑袋上。骨碎的声音立即响起,石头一样的脑袋瓜子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整个头盖骨看来都碎了,山君的脑袋像被压路机压过,变成了扁扁的形状。
同一时间,李岩的另一只手也捏着拳头捣在了捣药的胸口,轰的一声响,捣药的胸口就凹进去了老大一块儿,就像一只巨锤在他胸口砸了一下,把所有的胸骨都打得和背骨贴合在一起。两个凶人连哼都没哼出来,就联手去找阎王爷报道。
食鹿神君亡魂大冒,双手一起甩出,数条毒蛇向着李岩一起吐出了毒液,却见李岩甩了甩袖子,那些毒液都被兜在了他的衣袖上,接着衣袖甩过来,缠住了食鹿神君的脖子,轻轻一拉,他的脑袋就软软地垂了下来。
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就只剩下水里的踏雪还活着,这个刚刚还在光着身子卖弄的女人,现在已经吓得全身发抖,再也卖弄不了。
“不可能……你……你明明被毒蛇咬了……”踏雪的牙齿打着战,好不容易才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很遗憾,我百毒不侵!”李岩摊了摊手。
“我……我……我愿意服侍你,什么样的事都可以做,别……别杀我……”踏雪抖得厉害。
“你以为我会需要你服侍?”李岩不由得冷笑起来,伸手指了指远处的移花宫:“那里的美女很少吗?我只要去到那里,从宫主到宫女都任我予取予求,甚至还可以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打两个女学生来尝鲜,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觉得你比得过她们?”
踏雪不懂靠山吃山和靠水吃水跟打两个女生来尝鲜有什么关系,但这并不妨碍她听懂这句话深层的意思。人家没说错,要比脸蛋、比清纯,她在移花宫的妹子们面前没有半点忧势,想和这个来脱身未免也太过自大了。要想李岩饶过她,必定得付出更多的代价。
“你……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过来把我绑起来,送到另外六个星相那里去。”李岩笑了。
踏雪的心沉了下去,这男人好狡猾,居然又要故技重施,扮猪吃虎……这是要把十二星相一网打尽的节奏啊。但她知道归知道,却无力反抗,乖乖地出了水潭,穿上一件露皮露肉的薄衫子,拿出一条绳子来捆绑李岩。
李岩伸出双手,任由她捆。
踏雪一边把绳子缠在李岩的手腕上,一边暗想:我若在这时候突然出手偷袭他,不知道能不能成。
但她看到李岩那自信的笑容时,便放弃了这个打算。向这么厉害的家伙出手,只有一次失败就够恐怖了,没有胆量再出第二次手。若是还敢惹怒他,说不准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押着被“捆起来”的李岩走过了一段山路,穿出了绣玉谷,然后又七拐八拐地过了两片山坡,前方有一片小小的树林,茂密的树叶遮天蔽日,正是行凶作恶的好地方。
树林时有六个奇形怪状的男人正在喝酒。为首的是一名侏儒,只有李岩的腰那么高,而且还坐在一个轮椅上,看起来十分滑稽。这个人便是十二星相之首的魏无牙,属鼠,他也是十二星相中最厉害的一个,没有他就没有十二星相,另外十一个人的武功加起来也不如他高。
踏雪推了李岩一下,开口道:“头儿,我把李岩抓来了。”
魏无牙看了李岩一眼,冷哼道:“捣药、食鹿、山君呢?”
踏雪低声道:“他们三个死了,好在李岩杀他们三人的时候被食鹿的毒蛇咬了一口,我才能将他制住,请头儿来处置他吧。”
魏无牙阴侧侧地笑了起来:“你当老夫是三岁的小孩那么好骗?虽然看起来像是你在押他,但实际上是他在押着你过来,想趁我不备刺杀我?哪有这么容易?”
这个人倒是聪明人,眼睛满利的。李岩抛开了趁他病要他命的想法,双手一振,捆在手上的绳索便化为了灰灰,然后再轻轻一推,就把身边的踏雪推到了一边,这个女人已经被他封住了功力,一时半会动弹不得,无需再理会。李岩将双手负在背后,施施然地走到了剩下的六个星相中间,笑道:“属老鼠的确实有两把刷子,老鼠这种生物就是胜在小心谨慎,想要偷袭你还真是不容易。”
不太对劲,好像看不清人了啊。李岩这才发现,自己将双手往身后背的时候,习惯性的用上了江枫式的装逼动作,抬头、挺腰、微笑、眼光的聚焦也不自禁地聚到了远处,这个习惯不好,要改,不然会变成逗逼一枚,会遭到别人的耻笑。
果然,魏无牙的笑声立即就想了起来:“装什么逼?你以为你能吃定我们六个?”
“怎么,我吃不定么?”李岩满脸的惊讶。
“你的武功不过是个校长级,而且据我们调查,你仅仅只有副校长级,比起邀月还要差上那么一点点。我魏无牙虽然也不是邀月的对手,但也是副校长级的,应该和你差不了太多,再加上我还有五个兄弟,你以为你有一丝一毫的胜算?”
李岩脸上的惊色更甚:“原来你也有副校长级的战力?惨了惨了!以一对六,这下我必死无疑。”
“知道必死无疑就好,哈哈哈哈!”魏无牙看着李岩有点畏惧和退缩的样子,就知道已经成功地打击了敌人的信心,高手相争,只要打击了对方的信心,他就感觉自己已经赢了,接下来只需要招呼兄弟一涌而上,李岩就必死无疑。
“咱们上!”魏无牙果断地下达了攻击命令,带着牛、龙、羊、猴、狗这五个喽啰,一起扑向了李岩。
面对扑向自己的六个奸贼,李岩好像整个人都害怕得发抖了,但他只是轻轻地一挥手,属牛的家伙就惨叫着飞了出去,整个人都变了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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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二三萌、最恨的就是他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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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手相争,最忌讳的事情就是低估了敌人的实力,高估了自己的实力,魏无牙毫无疑问就犯了这个错误。
李岩一挥手,属牛的家伙就死了。再一挥手,属龙的家伙也死了。伸了伸脚,属羊的家伙也死了,再一屁股坐死了属猴的,这时候属羊的已经开始逃跑,但李岩跑得更快,一瞬间就挡在了羊的前面,然后一巴掌就把他拍成了肉泥。
魏无牙的汗水便哗啦啦地流了下来,就算他不是十二星相中最聪明的鼠而是一个白痴,也能看出来李岩的武功不止是副校长级,就连正校长级都远远不是李岩的对手。
李岩撸了撸袖子,瞪着魏无牙。
魏无牙不敢乱动,死死地瞪着李岩:“你……你究竟是什么级?”
李岩皱起了眉头:“嗯,在不久以前我确实是副校长级,但是前些天有个正校长级的家伙,名叫无崖子,要死要活的非要把内功传给我,然后又有个叫燕南天的家伙,被我吸光了功力,你猜猜我现在是什么级?”
魏无牙的脸瞬间就黑了,无崖子是谁他不知道,但燕南天却知道,在移花宫里,燕南天的武功毫无疑问有副校长级,怜星都不一定是燕南天的对手,李岩居然吸光了她的功力?那岂不是说李岩至少拥有两个副校长加上一个不知深浅的无崖子的功力?他这种程度的高手没有必要说谎,他说无崖子有正校长级的实力,那就一定有。那他现在的功力已经高到了什么地步?天啊!自己居然妄想用六个人放平他……
他瞬间就失去了战意。生起了逃走的念头。鼠是十二星相中最擅长逃走的星相。魏无牙曾经在强大的敌人面前逃走过无数次。例如数年前,他曾经去移花宫向邀月和怜星求婚,结果被邀月打败,便成功地逃脱了出来,这一次他同样打算逃走。
他脚下的地面突然裂开了,一个巨大的老鼠洞陡然出现,魏无牙的身子立即就沉入了地洞中。这片山头上的土地早就被他掏空了,只要钻入地底下密密麻麻的老鼠洞中。没有任何人能追得上他。你李岩武功再高,会打洞么?不会打洞就只能干看着。
李岩显然不会打洞,也没必要打洞。他从地上捡起了一把长枪,这把枪是属龙的家伙掉在地上的,在手里舞了两个枪花,然后高高跃起,枪尖向下,运起十二层的功力,猛地扎进了大地。
枪长两丈,李岩这一刺入地足足有一丈八尺。只在地面上留下了两尺短的一小截枪杆,地底下传来一声沉闷地的惨叫声。然后枪杆剧烈地抖动起来,抖了好一会儿,抖动越来越轻,越来越无力,最终停了下来。
李岩在枪杆上轻轻踢了一脚,冷笑道:“老鼠才需要打洞,人不需要!”
瞥了一眼旁边躺在地上的踏雪,这个荡女就开始哭起来:“李公子,奴家已经按你的要求带你来杀了魏无牙一伙,你答应饶奴家一命的……”
“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逃……”
“奴家懂,奴家愿受活罪,这就过来服侍您……”踏雪连滚带爬地到了李岩脚边,把小嘴凑向李岩的下身,一幅要用嘴来服侍他的架势。这样的要求当然不能答应,李岩一脚就把她踹开。踏雪急道:“李公子不喜欢这样?要不要试试走旱道?奴家刚刚才洗过,保证干净。”
“去你的蛋!”李岩没心情和一个不要脸的**荡妇在这里纠缠,伸手扣住她的穴道,北冥神功发动,倾刻间就将她的功力吸了个一干二净。这女人练的可不是嫁衣神功,吸光她的内力之后,她就不可能东山再起,再也不能祸害别人了。
吸净她的内力之后,将她赶得远远的,再将地上的几具尸体都塞进魏无牙的老鼠洞里,算是把这伙人全都埋了,这才继续向京城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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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李岩消失在了遥远的天边,树林里又跳出了两个男子,一大一小,正是江玉郎和江别鹤父子,两父子刚才隐在树林中,全程目睹了李岩杀光十二星相的过程,看得两人寒流挟背,全身直打摆子,直到李岩走远了,两父子才感觉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连衣衫都全部湿透。
本来两人还打算等李岩和十二星相拼到两败俱伤时出来捡落地的熟桃子,却没想到十二星相这种绝世的凶徒,居然在一转眼间就被李岩杀了个干干净净。
“父亲大人,这家伙的武功也太高了吧?”江玉郎心中尤有余悸。
江别鹤沉着脸点了点头:“看来要找他报仇是不可能了,咱们根本就拿他没法子。”
江玉郎脸上的表情极为精彩:“我就不信,总有些隐士的高人能对付他。”
江别鹤道:“那也不是你我二人请得动的。”
这时江玉郎突然指着移花宫的方向,惊叫:“父亲大人,有人从移花宫里过来,速度好快……这轻功……简直不像人了。”
江别鹤顺着儿子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到一个灰衣女子,背着一柄长剑,正用离谱之极的速度飘过来,那轻功绝对不正常,比校长级还要高出几筹。他脸上不禁闪过一抹怪异的表情:“那不是燕南天吗?刚刚还听说李岩吸光了燕南天的功力,怎么她现在不像是功力丧失的样子,而像是功力更加精进了?李岩这样的高手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说谎的,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我们不了解的变故。”
两父子倒也不避忌,就站在路中间等着,不一会儿,燕南天已经到了近处:“这位不是移花宫的思想品德老师江别鹤吗?旁边是你的儿子江玉郎吧?请问你们可曾见到李岩从这里经过?”
听她问起李岩,江别鹤心念一动,抱拳道:“刚刚见到了,他才离开不久,听说燕女侠被李岩那恶棍吸光了功力,怎么现在又活蹦乱跳了?”
燕南天咬着下唇道:“没错,他吸光了我的功力,还好我又将功力练回来了,而且更加精进,现在连邀月都不是我的对手!我要去找李岩,你快说,他向哪个方向去了。”
江别鹤和江玉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一抹阴毒的光芒。江别鹤抱拳道:“原来女侠真的被那恶贼吸光了功力,想毕女侠是要去找他报仇的吧?李岩这家伙人面兽心,刚才他在这里将一个叫踏雪的女子吸光了功力,然后又疯狂地蹂躏那可怜的姑娘,不光让人家拿嘴服侍他,还强行走了那女子的旱道,简直丧心病狂,不能直视。我江别鹤虽然武艺低微,但也看不惯他这人神共奋的行为,正打算在武林中奔走联络,让天下英雄来对付他,燕女侠既然有意,请向这个方向追捕这淫贼。”
他伸手指着李岩离去的方向,心中不禁得意万分,才子怂恿十二星相对付李岩没成功,立即又有一个超越校长级的强人来了,哈哈,看你李岩对不对付得了。而且燕南天在江湖中素有侠名,一旦你与她为敌,名声就要烂大街了。
他正在摇头晃脑,得意之极,突然感觉到有点不对,原来是燕南天正用一种很奇怪,很冰冷的眼神看着他。
江别鹤吓了一跳:“燕女侠为何这样看着在下?是在下说错了什么吗?”
燕南天冷哼了一声道:“你听说他吸光了我的功力,就以为我和他是仇人?然后就想利用我和他为敌,帮你对付他?哈哈,你这种人居然是移花宫的思想品德老师,真是笑掉我的大牙……本姑娘追李岩的原因,不是要和他打架,而是要去感谢他的。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吸走本姑娘的功力?因为本姑娘练的功夫名叫《嫁衣神功》,需要先毁掉功力,然后再重练一次,才能突破瓶颈,达到大成之境。”
她说到这里,江别鹤父子的脸色已经可比朱肝。
燕南天也不看他二人的脸色,自顾自地道:“他故意不告诉我真相,假装凶恶地废了我的武功,实际上却是用这种方法逼着我在逆境中成长,还把我泡在万春流的疗伤神医中恢复,这些我本来都不知道,直到我嫁衣神功大成时,邀月姑娘才告诉了我真相,直到此时,我才知道他是一个难得的好人,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老实告诉你,本姑娘不是要去找他麻烦的,而是想要追上他,向他道谢的。这么好的一个人,你居然说他坏话,故意抹黑,栽脏陷害,祸水东引……你这种人居然能成为移花宫的思想品德老师?你有什么资格占着那个位置?”
江别鹤的脸都黑了,他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闹出这么大的笑话,这下简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这种伪君子最重自己的名声,岂能让燕南天把这件事说出去?事到临头,只能偷袭了,趁着燕南天愤愤不平地数落着他的罪状,好像毫无防备的样子,江别鹤大喝一声,挥剑刺了过去。
“噗!”一截剑尖从江别鹤的后颈窝刺了出来,燕南天的剑只是一瞬间就从背上的剑鞘里来到了手掌心上,然后又用飞快的速度刺穿了江别鹤的咽喉。旁边的江玉郎抬脚欲跑,却哪里有机会,长剑自他后心刺入,前胸穿出,燕南天甩干剑上的血痕,冷哼一声,还剑入鞘,然后向着李岩离开的方向飘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