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萌、殴打小朋友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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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笑着摇了摇头,手中的长剑一转,一道圆弧形的剑光飞了出去。
李岩并没有用什么了不起的剑法,他随手挥出的一剑,其实是才学不久的华山剑法,数月前,他把正直御姐身上的几本武功秘籍全都拿了过来,其中有一本《养吾剑》、一本《希夷剑》,都是属于华山剑法这个大体系中的深层次剑法。
当然,这两种剑法放进黑木崖的藏经阁的话,只能算是中级货,比起全真剑法还要差上一筹,但李岩本着学一学也不会吃亏的想法,将这两种剑法也参悟了一下,这几个月正好又有正直御姐同行,有她帮忙从旁指点,华山剑法学起来更是快速,李岩现在华山剑法的修习也算是小有成就了,虽然熟练度比起他的松风剑法来要差一筹,但威力已经不相上下。
以这样的剑法来对付一群混在西域,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强盗,真是不要太简单,李岩这一剑扫出,那五名强盗压根就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只觉得腰间一凉……随后就看到自己的上半身飞了起来,在天空中翻滚,而他们的下半身还留在原地。
一剑,只是一剑,五个强盗变成了十截!鲜血哗啦啦地喷了满地。
“丝!”周围的强盗齐齐倒抽了一口凉气。
但是哈萨克人的苏普和阿曼两人,却开心地鼓起掌来:“哇,杀得好,杀光这些贼强盗。”
李岩抹了一把汗。其实他并不喜欢把人杀得这样血淋淋的。但是这批强盗人数不少。共有六十几人,虽然他们的武功不咋样,但是到处乱跑乱杀也很麻烦,李岩必须敲山震虎,将他们吓住,让他们不能再对无辜的哈萨克人下毒手,因此才被迫使出这种残忍的杀人手段。
果然,这一剑砍出之后。强盗们全都吓得呆住了,身为头目的吕梁三杰更是脸色铁青,陈达青海突然用力吹起了口哨,大叫道:“孩儿们都过来,碰上扎手货了……”
他的哨声远远地传出去,那些正在部落里欺负哈萨克人的强盗便停下了手,从各个方向汇聚过来,有的强盗手上还拿着抢来的财物,有人甚至还用绳子牵着美丽的哈萨克少女,看来是他抓的女奴。
不一会儿。剩下的五十余名强盗全都聚到了李岩的身边,将他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起来。场面变得十分古怪,最中间是李岩、李文秀、苏普、阿曼,在他们外面围着五十余名强盗,在强盗的外面,则是稀稀拉拉,正在聚过来的哈萨克男人们。
李岩见强盗们都被吸引过来,倒是松了口气,这些杂鱼,来得再多他也不怕,他只是怕这些人分散了到处跑,那反倒不利于徐恶务尽。
为了防止这些家伙逃走,李岩故意露出了一丝害怕的神色道:“喂,你们难道是想倚多为胜么?讲不讲武林规矩?”
陈达海看着已方人多,刚才李岩那一剑之威就又忘了,嘿嘿笑道:“我们当然要讲武林规矩,现在我们来单挑,我们一群人,挑你一个。”
苏普十分淳朴,大怒道:“不要脸的贼强盗,居然想用这么多人打一个,不是好汉。”
阿曼赶紧拉着他的手道:“苏普,你受了重伤了,不要去激怒坏蛋。”
苏普叫道:“我伤了手腕,还有脚可以踢强盗,哈萨克人永远不向强盗低头,我要去帮他。”
李岩听不懂哈萨克语,但见苏普的表情就知道他在说什么,对着他竖了竖拇指,笑道:“你是条好汉子,不过我不需要你帮忙,你在旁边照顾好你的姑娘吧。”
李岩说的汉语,苏普却隐隐约约能听懂一些,因为哈萨克人与汉人商人经常打交道,部落里还有计老丈和李文秀这个两个汉人生活,不免会经常听到汉语,苏普虽然已经忘了自己小时候与李文秀是玩伴,却曾经听过无数的汉语却不会忘记,大约知道了李岩的意思,瞪着一双铜铃般大的眼睛,好奇地看着李岩,心中只是想道:这个汉人少年难道真的这么厉害?一个人打六十个强盗,这可能做到吗?虽然草原上传说一个勇敢的哈萨克人可以抵得过一百个儒夫,但是真的打起来的话,一百个儒夫一人一拳,再勇敢的哈萨克人也抵不住啊。这个汉人要对付的不是儒夫,而是六十个可怕的强盗,汉人中的勇士真的这么厉害吗?
其实不光是苏普,阿曼和李文秀两个妹子也十分担心,李文秀用汉语道:“这位……大哥……”她在哈萨克部落中长大,不会用什么“少侠”、“公子”一类的称呼,用的是哈萨克人淳朴的称呼法,叫李岩称为“大哥”,倒是颇有些亲近的味道:“这位大哥,你一个人怎么可能打得过六十几个强盗,我……我小时候学过些拳脚,我来帮你。”
李岩笑着摇了摇头:“不用担心,我看这些强盗,就像看一群小朋友似的,和他们打架一点危险都没有,只会是我单方面的殴打小朋友罢了。”
李文秀:“……”
苏普:“……”
吕梁三杰大怒:“岂有此理,太小看人了吧。你才是小朋友,你全家都是小朋友。”
李岩耸了耸肩:“好吧,现在开始,殴打小朋友!”
话音刚落,李岩身子一闪,已经到了一个强盗的面前,那强盗见李岩刚刚还在十几尺远处,突然一晃就到了面前,吓了一大跳,赶紧拔腰间的刀子,但是他武功低微,动作奇慢无比,等他把刀子抽出来的时候,李岩的满分剑已经刺进了他的胸口,从后背穿出。
那人惨叫一声,向后就倒。旁边的两名强盗楞了楞。赶紧一起出刀。砍向李岩。却见李岩抽剑后退,一晃又到了另一名强盗的面前,那强盗手上的熟铜棍刚刚挥起,就被一剑削掉了半个脑袋。
“我操,这小子的速度好快!”
“这动作简直不是人。”
“怎会有人这么快的?”
他们这些杂鱼哪会识得恐怖的辟邪剑法,李岩之所以突然使出辟邪剑法来殴打小朋友,原因就是这门剑法不惧群殴,在《笑傲江湖》一书中。林平之学会辟邪剑法之后,用之来殴打余沧海一行人,青城弟子虽然人数众多,但在辟邪剑法霍突来去,飘突如鬼魅般的速度下,根本不可能形成有效的合击,只能被他一一击破。
李岩现在要面对的是六十名强盗,虽然他武功比这些家伙高得多,但要是被四面八方一起攻来,也会疲于应付。因此他一上手就用了辟邪剑法,绝不给这些强盗们合围的机会。
只见李岩快如鬼魅般地在强盗群中穿梭。剑光一闪,便有一名强盗溅血倒地,短短几息时间,就杀了七八个强盗,余下的强盗们齐声大哗,有人叫道:“从东边兜上去,别让这家伙绕过去了。”
又有人指挥道:“西边合围五个人,不让他窜到西边……”
但是东西两边的合围圈还没形成,李岩已经从北边闪身穿出,长剑又带走了两名强盗的性命,合围圈被他甩在了后面。
有人大骂道:“不行,这样围不住他!你们这群白痴。”
又有人跟着吼道:“动作快点,十人一组,分成四队,扇形包围过去,啊……”
这人话还没说完,李岩突然到了他的面前,一剑捅进了他的咽喉。随后长剑抽出,向两边一转,又是两名强盗倒毙在地。
他一人一剑,在强盗群中穿梭来去,大杀特杀的画画,深深地震撼了李文秀、苏普、阿曼三人,三人都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的身姿,但就算看得非常认真,还是一不小心就会丢失他的身影,因为他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
外围的哈萨克族人们也在关注着这场激战,看到李岩那不似人般的速度,哈萨克勇士们全都汗流浃背,心想:这人根本就不是人啊,难道他是真主安拉派来拯救我们的使者吗?对,真主安拉派下使者来惩罚强盗,帮助我们。
其实李岩是个汉人,绝不可能是什么真主的使者,只是这些哈萨克人在绝境中碰上救星,压根就没心思去考虑这个问题罢了。哈萨克男人们开始重振旗鼓,集结成战斗阵型,准备上来帮助李岩,女人和孩子人,则缩在帐篷的里面,默默在祈祷着,感谢真主安拉的照抚。
李岩长剑连闪,又砍倒了十余名强盗。
到了这个地步,强盗们若是聪明,也就该知难而退了。但这群强盗实在不愿意退走,他们在西域寻找高昌迷宫整整十年了,眼看高昌迷宫的地图就要入手,怎么舍得放弃?
吕梁三杰的老三,青蟒剑陈达海跳了出来,从腰间抽出他的长剑,大喝道:“我也上吧,这小子不过仗着身法快捷罢了,我看他也稀松平常,只要孩儿们拖住他一时半刻,我必能杀他。”这货十年前在中原时,也就是个江湖小杂鱼,在草原上混了十年,就把自己当大侠了,他展开手中的长剑,使出“青蟒剑法”,对着李岩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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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恋日记:
我是邀月,移花宫的宫主,江湖中高高在上的女神,近乎无敌的存在!
但是,我这般完美的女人,却得不到我爱的男人的爱。
这很讽刺,不是么?
我苦苦追寻了他八年,发誓得不到他就要毁了他。
前些日子,我终于在草原上逮住了他,我本以为,终于可以为自己的苦恋划下一个句号了,不论是杀了他,还是让他娶了我,我都不会再为了一段恋情而痛苦。
然而,这讨厌的家伙,居然用一句“我爱你”将我击晕,然后再一次逃之夭夭了。
我恨那个脆弱的自己,不争气的自己,太过天真的自己。为了让自已对这句话产生抵抗力,我找人画了他的画像,让学校里的男生们把画像贴在脸上,再对着我不停的说“我爱你”这三个字,一开始我会脸红心跳,后来我只脸红不心跳,再后来我脸不红心不跳,经过漫长的特训,现在我听到这句话,已经心如止水了。
我已经没有缺点了!
我又成为了完美的邀月姑娘!
下一次,他想再用这句话将我击晕,那是休想。我非得抓住他,将这段苦恋结束不可!否则,我将无法展开新的人生,获得属于自己的幸福。
邀月
记于追寻江枫的旅途之中
(怜星注:我要说的和姐姐一样,就不单独写日记了,姐姐帮我写了就好。)
(邀月再注:妹妹和我才不一样呢,这个叛徒,居然变节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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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一萌、我好崇拜你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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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梁三杰的老三,青蟒剑陈达海跳了出来,从腰间抽出他的长剑,大喝道:“我也上吧,这小子不过仗着身法快捷罢了,我看他也稀松平常,只要孩儿们拖住他一时半刻,我必能杀他。”这货十年前在中原时,也就是个江湖小杂鱼,在草原上混了十年,就把自己当大侠了,他展开手中的长剑,使出“青蟒剑法”,对着李岩扑来。
陈达海对自己的青蟒剑法是非常自信的,这种剑法悟自于一条青色的巨蟒,巨蟒是一种很霸气的生物,它有着蛇类的灵活,同时也有着巨大的力量,它是蛇中的王者,而从青蟒上领悟出来的剑法,兼具了灵活与力量两个优点。
这种剑法不但变化精妙,同时也拥有与敌人的重兵器硬拼的能力,可以说是一种非常优秀的剑法。可惜……陈达海却不知道,他根本就没有把这种剑法的精髓领悟到,限于天资,限于不够勤奋,他在这路剑法上的造诣,也就是小学三四年级的水平。
用这种层级的剑法想对付李岩,那真是痴人说梦。
李岩见他一剑刺来,根本就懒得理会,身子一闪,从陈达海旁边绕过,又剁倒了后面的两个小强盗。
其实李岩要杀陈达海也不过就是一两剑的事情,但他却不想优先击杀了敌人的首领,要知道强盗匪帮这种玩意儿,一旦击杀了其首领,小喽罗们必定四散而逃。现在还有三四十名强盗活着。如果这些家伙散到草原上。将给附近生活的牧民们带来多大的灾难简直不可想像。他们以前有首领约束,也许还好点,一旦没有了约束,那可不知道要害多少人。
除恶要务尽,必须将这些小强盗也通通一网打尽,但李岩只有一个人,做不到包抄合围,那么就只有趁着他们还没逃之前。先尽量多杀一些,这种情况下,是绝不能先杀贼头目的。
陈达海哪知道李岩心里想的什么,见李岩避开他不打,而是去杀他的手下,陈达海顿时大怒道:“小子,你不敢接我的招?”
李岩装出惊慌的样子,唔唔了两声,似乎在出招时根本无暇分心说话。
陈达海大叫道:“孩儿们,加把劲。这家伙连说话的功夫都没有了,有本大爷加入战圈。必取他的首级。”
一群贼强盗同时大声呐喊,加了把劲儿,锲而不舍地围向李岩。
李岩杀掉的强盗越多,越是要防着他们逃跑,于是故意用内功在额头上逼出一头大汗,看起来疲倦不堪,脸色潮红,脚步散乱,他“璞”地一剑刺死一名强盗,然后故意用剑撑地,呼呼地喘了两口粗气道:“你们倚多为胜,太不要脸……有种等小爷休息一会儿,再来公公平平地分个胜负。”
陈达海大笑道:“你刚才不是很嚣张么?说什么殴打小朋友,这么快就殴打得没力气了?哈哈哈,大爷马上就取你的性命。”他一剑刺向李岩,剑尖犹如蛇首,蜿蜒而前。
这一招是他的绝招之一,普通人碰上,根本猜不到他的剑会刺向何处。
李岩装出看不破他剑招的样子,呀地一声叫,后退了两步。在他身后的几名强盗一起涌上来,乱刀砍向他的后背,李岩“啊”地大吼一声,看起来好像是奋起了全身力气似的,回身一剑,将三名强盗砍杀,同时惊险无比地避开了陈达海的剑。
出了这一招,李岩“汗流浃背”地退到了李文秀的身边,呼呼直喘气。
李文秀心中急切,想上来给他擦擦汗,又怕挡住了他旁边的空间,害他使不出那变幻莫测的剑法,只好在旁边焦急地道:“大哥,你累坏了吧?我……我还是来帮你吧。”
李岩故意咳了两声道:“小妹子,你……咳咳……你放心……这些小朋友伤不到我的,我还能殴打……咳咳……殴打他们。”
苏普和阿曼也非常担心地看着他,但两人不会说汉语,没法说话,只能为李岩默默地打气。
外围的哈萨克人们也担心地看着这一幕,年轻有勇力的男人们紧了紧手上的刀,结成了阵势,准备冲上来帮忙了,而老弱妇女儿童,则跪在地上,嘴里念叨着“安拉真主保佑”一类的话。
陈达海见到李岩那辛苦的样子,忍不住放声大笑:“小子,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孩儿们,上……收拾他。”这一声吼出去,听到的应答声却有点稀稀拉拉的,原来身后的手下已经只剩下二十名了,刚才那一轮激战,李岩居然杀了四十余名强盗,陈达海不数不知道,一数就禁不住头皮发麻。
看着最后的二十名手下围上去,陈达海也硬起头皮,猛地冲上前来。
只见李岩“艰难”地举起了手里的长剑,“痛苦”地摆了一个架势,整个摇摇晃晃,随时有可能倒下一般,但他手中长剑一挥,又是三四名强盗倒地。
陈达海奋起一剑,刺向李岩的后背。
李岩身子看起来好像没力气了,向地上摔倒,刚好躲开了陈达海的剑,同时躺在地上向上出剑,连刺三个强盗的小腹,这三人肠穿肚烂,倒丝在地。
陈达海大怒道:“小子好运气!下一剑你就没这么好的运气躲开了。”他反转剑身,向地上的李岩一剑劈下。
却不料李岩在地上“吃力”地打了几个滚,又将他的剑避开了,同时剑尖一旋,几名强盗的小腿中剑,摔倒下地,李岩又跟上几剑,刺中这几人的咽喉。
陈达海大叫:“邪门了!这人看起来已经累得不行了,怎么我就是杀不死他?二哥,快来帮我!”
其实不用他叫唤,吕梁三杰中的另外两个也着急起来,这少年看起来随时有可能累死的样子,偏偏老三带着几十名手下也杀他不死,这究竟是何道理?
老二“梅花枪”史仲俊跳了出来,手中一柄梅花枪挽了两个枪花,道:“三弟,我来助你,咱两个一起收拾他。”
陈达海在左,史仲俊在右,最后的十名喽罗则前后堵住,陈达海将青蟒剑法使到极致,史仲俊也将一条梅花枪舞得水泼不进。两人一起大喝,同时出招,势要将中间的李岩碎尸万段。
却听李岩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强盗们,你们上当了……”他一声长笑过后,身子突然从地上拔起,哪里还有半分筋疲力尽的样子,刚才的一切都是伪装的,此时敌人的人数已经不多,他不必再担心敌人逃跑,因此不再需要伪装,精神一振,长剑展开,使出辟邪剑法中的绝招:“群邪辟易”。
这一招群邪辟易在没有配合心法时,只是一招很平平无奇的招数,林平之和林震南两父女使出来就乱七八糟,毫无威力,但一旦配合了辟邪剑法那古怪的心法,却成为了一招非常恐怖的杀招,一时之间,围攻他的十二个人,都感觉到剑气森森,扑脸而至。
招如其名,群邪辟易,这一招本来就是同时对付“群邪”的,像陈达海他们这种纵横草原,奸淫掳掠的强盗,不是“群邪”又是什么?
只听到“啊啊啊啊”一连串惨叫声响起,围攻李岩的十名小喽罗,连同陈达海,史仲俊二人,一同中剑,有人胸口中脸,有人咽喉中剑,有人嘴里被李岩捅了一剑,有要腰身上被划了一个大口子……
这一剑实在太快了,十二个人仿佛是在同一瞬间受的伤,完全没有任何人看清楚李岩是怎么出的手。
李岩将剑势一收,摆了个牛逼的造型,心想:不容易啊,哥们儿天天被什么东方姑娘,邀月姑娘一类的追杀折磨,一直都是被欺负的料,现在终于扬眉吐气,殴打一次小朋友,真的是好愉快啊,趁机摆个pose,如果能收获几个粉丝就好了。
他果然收获了大量的粉丝,在旁边围观的李文秀、苏普、阿曼,还有外围的哈萨克族人们,全都被他这厉害的一剑给惊呆了,他们见识太短,想都想像不到世界上有如此厉害的人,如此厉害的剑法。
几个哈萨克的老人忍不住就拜了下去,认真地道:“这个人一定是安拉真主派来的救世使者,是神之子啊……”
“是啊,是啊,如果是普通人,怎么可能这么厉害?一人一剑就杀了六十余名强盗,这一定是安拉真主的使者……”
“神之子……”
“神之子……”
“看他拉风的造型,这造型好酷啊!”
其实李岩的造型一点都不酷,他不过就是学着后世的明星,摆了个舞台pose罢了,由于没有经过专门的摆pose训练,他这个pose摆得难看之极,其丑无比,但是由于刚才他的剑法太过惊人,现在他就算摆个光屁屁外星人的造型,别人也会觉得他很帅。
苏普两眼射出了崇拜的光芒,大声叫道:“大哥,你好厉害啊,你比哈萨克族中最厉害的勇士还要勇猛,比草原上的虎豹还要迅捷……我……太崇拜你了。”
李文秀和阿曼这两位姑娘虽然不像苏普一样吼出声来,但心底里也一般的崇拜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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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二萌、真主安拉的使者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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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普两眼射出了崇拜的光芒,大声叫道:“大哥,你好厉害啊,你比哈萨克族中最厉害的勇士还要勇猛,比草原上的虎豹还要迅捷……我……太崇拜你了。”李文秀和阿曼这两位姑娘虽然不像苏普一样吼出声来,但心底里也一般的崇拜他。
李岩在前世的时候,因为是满分男,经常收获这种眼光,但到了武侠位面之后,他一直被人各种鄙视,现在再次体会到众星捧月的感觉,倒也觉得不错。
所以说人这种东西就是贱,当初他刚到这个位面时,就觉得低调点很好,但是低调久了,又觉得被人追捧很好了,可见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很好的,玩腻了之后什么都不好。
有些女人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她们总以为自己长得漂亮,牛逼得不得了,男人就该一辈子给她们做牛做马。这种女人嫁人之后,妄图将丈夫控制在股掌之中,什么都听她的,什么都惯着她,宠着她。却不知道,在男人心中,不论你是多美的美女,一旦相处久了,玩腻了,就会开始注意到你身上诸多的毛病了。结果自然是夫妻不和谐,婚姻破裂。(摘自三十二公公巨著《太监眼中的女人》。)
当然,这些念头其实都是一转眼间的事,李岩转头去寻找吕梁三杰中的最后一个,神刀震关西霍元龙,想将最后的老大也做掉,以绝后患。却见霍元龙刚才站的位置已经没人了……原来霍元龙比起他的两个义弟史仲俊和陈达海来要聪明得多。能做老大的。总是比小弟们多点见识。
他见李岩武功高强,早知自己这群人不是他的对手,趁着义弟上去当炮灰的时候,悄悄地转到了一个帐篷后面,翻身爬上了自己的马,然后快马加鞭,扬长而去。
由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李岩那个战圈上,居然没有人发现他的小动作。等到李岩收拾了史仲俊和陈达海等人,霍元龙早已快马加鞭,逃到了百丈之外。
李岩远远地瞥了一眼他马屁股后扬起的尘土,知道已经追不上了,只好摊了摊手道:“这可麻烦了,放虎归山……不过,以这人的聪明劲儿,应该是不敢再找上门来了。”
他自言自语地说完这句话,回头一看,却吓了一跳。只见身边跪了一地的哈萨克人,嘴里全都念叨着李岩听不懂的哈萨克语。满眼激动地看着他。
李岩大汗道:“喂,你们做啥?干嘛都跪拜我?”
旁边传来李文秀的声音,温柔地道:“这位大哥,大伙儿都说你是真主安拉派来拯救他们的使者,所以跪拜下来……”
李岩的汗水哗啦啦地流:“我什么时候变成真主安拉的使者了?你帮我翻译一下,我是从中原来的普通人,不是什么使者。”
李文秀老老实实地帮李岩翻译了过去。
却见哈萨克人中走出一名老人,他非常苍老,满脸都是岁月留下的刻痕,老人喃喃地说了几句什么,身后的哈萨克人跪拜得更深了。
李岩茫然不解。
李文秀赶紧翻译道:“老人家说,就算你是中原来的普通人,但你正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了这里,并且杀退了强盗,拯救了哈萨克人部落,这一切看似巧合,其实不是巧合,乃是真主安拉的安排……是真主知道了哈萨克人有这一场劫难,才安排你在这个时候来到这里,救了大家。”
“噗嗤!”李岩吐了口血,这尼玛,这个老头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神棍?
那老人又喃喃地说了一堆话。
李文秀翻译道:“真主安拉在天上看着一切,众生万物,都在真主的照抚下生活。哈萨克人感谢真主安排派你来到这里,他们将会竭尽所有来招待真主派来的使者。”
李岩有气无力地道:“好吧,随他们的便吧,反正这种事是解释不清楚的。”他知道,正常人是不可能和神棍解释的,越解释越纠结,干脆闷声不管算了。
李文秀嗯了一声,然后自我介绍道:“大哥,我叫李文秀……你叫什么名字呢?”
李岩刚才一直是在瞎帮忙,并不知道强盗们为何追杀少女,现在突然听到李文秀报出了自己的名字,顿时大吃一惊:“你是李文秀?白马啸西风?”
李文秀道:“是我,我是李文秀,白马啸西风是什么?”
李岩这一下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有一群汉人强盗追杀她,至于那边的苏普和阿曼,李岩自然也立即就认了出来,不禁喃喃自语道:“原来是进入《白马啸西风》的剧情了,难怪可以殴打小朋友。”
他的眼光看向李文秀,不自禁地收出了一股子同情与关爱,要知道《白马啸西风》一书虽然并不太出名,但真正的金庸小说深度书迷,却是对这本书很有好评的,尤其是书中的女角李文秀,她是一个让人又爱又怜的可怜女子。
全书最后一幕:白马带著她一步步的回到中原。白马已经老了,只能慢慢的走,但终是能回到中原的。江南有杨柳、桃花,有燕子、金鱼……汉人中有的是英俊勇武的少年,倜傥潇洒的少年……但这个美丽的姑娘就像古高昌国人那样固执:“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欢。”
这短短的几句话,曾经让李岩在看书的时候哭了好几次,如今亲眼见到活生生的李文秀,李岩真想将她捧在手心里,当然,这里面并不存在男女之间的那种爱,而是一种看到可爱的女孩受欺负,禁不住就想要保护她的那种冲动。
他那异样的眼光吓了李文秀一跳,忍不住退了两步道:“你……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李岩见吓坏了姑娘,赶紧收摄了一下心神,道:“不好意思,想到别的事情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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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李岩被哈萨克人们好好地招待了一番,哈萨克人们端出大桶羊奶酒,满桌子的牛羊肉,让真主安拉派来的使者好好地饱餐一顿,席间还有美丽的哈萨克少女过来亲吻李岩的脸颊和额头。
这是中原妹子绝不可能做的动作,但是哈萨克少女们却嘻嘻哈哈地,大大方方地吻他,一点也不娇柔做作。
就连苏普的女朋友阿曼,也过来吻了李岩的脸颊,苏普一点儿也不会吃醋,这对于他们来说只是很普通的礼节而已,苏普拿着两杯羊奶酒,恭恭敬敬地请李岩喝了一杯,然后噗通一声跪在李岩面前道:“真主安拉的使者,请你教我一些本领吧。”
他说的哈萨克话李岩完全不懂,但是李文秀一直跟在李岩身边给他做翻译,倒是不愁交流。
李岩反正也无处可去,这个哈萨克部落里有李文秀,他倒是不介意在这里住上一些日子,便笑道:“行啊,我可以教你一些功夫,但是时间不会很长,说不定哪一天,我就会突然走掉。”
苏普大喜,开心地翻了两个筋斗。
这时候,哈萨克族人中的那个老头儿又走出来了,他走到李文秀的面前,认真地询问道:“李文秀,那些汉人强盗是你引来的吧?他们为什么要追杀你?还连累到了咱们的部落,请你给我们解释一下吧。”
李文秀神色黯然:“他们想要从我身上抢什么东西,但我至今也搞不清楚他们要抢什么。”
李文秀的解释显然不能让老人满意,那老人愤愤地道:“你是招来祸患的女人,请你离开我们的部落吧。”
“是啊!”周围有好几个哈萨克人叫了起来:“走吧走吧。”
李文秀的神色立即变得凄苦起来,这里是她长大的地方,突然要赶她走,她又能去哪里?再加上她一直暗恋着的苏普也在这里,虽然苏普与阿曼在一起,不关李文秀什么事儿,但能在喜欢的人身边,偷偷地看着他,也很幸福。如果离开这里,今后想见苏普就千难万难了。
李岩见她难过,便忍不住又想要保护她,但这是人家部落内部的事,他这外人要插手又不太方便,像这种事情,就算用武力帮忙也是不行的。把这些哈萨克人打一顿,让他们不准赶李文秀走,那显然没有用处,只会让他们更不喜欢李文秀。
李岩想了想,突然灵机一动,对着李文秀道:“你帮我翻译,就说,真主安拉的使者,有话要对他们说。”
李文秀赶紧帮忙翻译。
哈萨克人们对真主安拉十分虔诚,听到使者有话要说,赶紧跪成了一片。
李岩回想了一下在电视连续剧里看来的神棍作派,摆出一幅神秘兮兮的样子道:“现在,我要请真主安拉指示,这个村子为什么会遭逢大难,引来强盗。”
“啊?”一个哈萨克人小声道:“不是这个汉人女孩引来的祸患吗?”
另一个老人立即喝骂道:“这只是我们的猜想,既然使者大人要问真主安拉,咱们就不用再猜了,静静地听真主安拉的指示即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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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三萌、真主安拉的指示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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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老人喝骂道:“这只是我们的猜想,既然使者大人要问真主安拉,咱们就不用再猜了,静静地听真主安拉的指示即可。”
哈萨克人们都觉得老人说得有理,汉人强盗为什么要追杀李文秀?这件事连李文秀自己都说不上来,如果就这样将她赶走,似乎也有点太武断了,如果真主能给他们一些指引,那是多么棒的事啊。
他们以前从来都只能在心里崇拜着真主安拉,从来都没有办法直接得到真主的指示,如今有使者在这里,说不定他能为大家带来一些旨意。
虔诚的哈萨克人们将脑袋叩在地上,就连苏普与阿曼,也跪伏下来。但大伙儿还是忍不住偷偷瞄着李岩,想看他究竟如何获得真主的指示。
李岩知道,要取信他们其实并不容易,如果闭着眼睛瞎说一通,那是不成的。后世的神棍们要骗信徒,也必须显露一些“神迹”,他若是不做些惊世骇俗的事情出来,那么这些哈萨克人对他说的话必定还是将信将疑。
李岩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学着电视里的神棍样子,全身一阵激抖,嘴里呜啦呜啦地念叨起“咒语”来,当然,这些咒语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咒语,而是李岩从电影《指环王》里学来的一句“精灵语”,咳!好吧,其实也就是胡说一气。
哈萨克人们听着他念叨奇怪的咒语,不禁都睁大了眼。
这时候,李岩突然使出梯云纵轻功。身子冲飞天起。此时他的全真内功已有六重。梯云纵也到达了六重境界,以前做不到的一些技术动作,现在终于也可以做到了。只见他轻轻一拔,就飞起了几丈高,力尽下落时,右足在左脚背上一点,借了点力,又一次拔高了一丈有余。
他这手轻功别说见识浅薄的哈萨克人了。就算中原也少有人见过,只见他飞了起来,哈萨克人们“哇哇”大叫道:“天啊,飞起来了,哇,在空中顿了一顿,再次飞起……果然不是普通人,真主安拉的使者真是太神奇了。”
老人们泪流满面:“这是神迹啊……是真主安拉在召唤使者到天上去。”
李岩心中吐槽道:你这是在咒我死么?
他将双手展开,轻功发挥到极至,提气轻身。使出一门杂学《柳絮术》,这是一种与《千斤坠》相反的功夫。千斤坠是使身子变重,向下压。而《柳絮术》却是使身体变轻,可以飘起或者滑翔。这是各种高级轻功修习之前必修的基础杂学,就好像“铁掌水上飘”,人若想在水上飘,不把身体变轻是不可能的。另外,登萍渡水,站在树枝上随风飘荡等功夫,都是在柳絮术上演变而来的高级轻功。
只见李岩的身体像一片柳絮一样,从高空中缓缓下落,哈萨克人们全部惊得呆住了。这种明显违背物理常识的事,在这些淳朴善良的人们眼中看来,是只有“神”才能做到的事情。
一名老人带着喊了一嗓子道:“真主安拉显灵了啊!”
哗啦,一群人都将脑袋埋了下去,再也不敢抬起来。
李岩轻飘飘地落回原地,哼了一声道:“大家听好了,真主安拉作出了指示,让我传达给你们,这些汉人强盗之所以袭击你们的部落,并不是因为这个汉人少女,而是因为……”他故意拖了个长音,吊吊胃口。
李文秀在帮他翻译的时候,居然也有模有样地将他吊胃口的话也翻译了。
“因为什么?”哈萨克人们全都急切地看着他。
李岩伸手指了指苏普,大声道:“因为苏普捡到了一张藏宝地图,这张地图上记载着传说中的高昌迷宫的位置……这才召来了强盗。”
“什么?是因为苏普?”哈萨克人们全都呆住了,所有人一起转过头来,看着苏普。
苏普自己也呆住了,他惊讶地道:“我……我哪有捡过什么地图?真主安拉会不会搞错了?”
“你这个口没遮拦的笨小子,真主怎么可能搞错?”一位老人挥起拐杖,给他狠狠地来了一下。
苏普委屈地道:“可是我真的没捡到过什么地图啊。”
哈萨克人们都知道苏普淳朴老实,直来直去,他说没捡到,那就一定没捡到了。但是真主安拉的指示又是怎么回事?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将信将疑的表情。
李岩冷哼了一声道:“真主安拉说了,苏普捡到了宝图,但他自己却不知道……那张宝图,就是苏普脖子上用来裹伤的羊毛手帕。”
众人的眼光又集中到了苏普身上,见他脖子上还真的围着一张羊毛手帕,便赶紧围过来,取下手帕来细细查看,只见这张手帕上染了鲜血,铺平开来,鲜血浸染过后的手帕上还真的绘着一张地图。
阿曼忍不住问道:“苏普,你这张手帕……好像真的是一张藏宝图啊,平时它上面没有任何花纹,现在染了血,就显示出了一张地图了。”
苏普呆住,除了憨憨地笑,别的啥也不知道了。
一群老人围了过来,问道:“苏普,你这张手帕是哪里捡来的?”
苏普摇了摇头,茫然地道:“我不知道,这张手帕在我身边很多年了,是怎么来的……我自己都不记得。”
这时候,李文秀身体却轻微地颤抖起来,她认得,那张手帕其实是她小时候带在身上的,是父母在被坏蛋追杀,快要死掉之前,塞进她的怀中的遗物。但是父母并没有告诉她这是什么东西,她也就当成一张普通的手帕来使用。
九年前,苏普和她都还是九岁大的孩子时,两人在部落边的山丘上玩耍,来了一头大狼,虽然苏普勇敢地杀死了大狼,但是肩头被狼咬伤,李文秀就用这张手帕帮他包裹了伤口,事后也没讨回来,却没想到苏普也忘了这张手帕的由来,一直就带在身上了。
事隔多年,李文秀这才知道了当年父母被追杀,汉人强盗找了她十年,都是因为这一张小小的手帕……
她正想跳出来说:“那是我的手帕。”突然心念一动,想道:如果我跳出来说手帕是我的,苏普的女朋友阿曼说不定会多心的,她的情郎身上揣着另一个女子的手帕,这算是什么事儿?
李文秀不希望苏普难过,只好强忍住了说出来的次动,她的心思飞回了孩童时代,那时候她和苏普两小无猜,日子过得多么的快乐,可惜他是哈萨克人,她却是汉人,两人注定无法结合,她只好慢慢地疏远了苏普。
一时之间,她心里五味纷呈,说不出来的难过。
正在这时,她却感觉到一只手拍在她的肩头上,这只手很温暖,带着宽慰与谅解,在她的肩头上温柔地拍打着,让她心里的难过之意稍减,抬头一看,才知道是李岩在拍她。
只听李岩低声道:“别难过……人生的历程上,总会有这样的遗憾,但走过之后,将它封印起来,不经意间回想,酸涩之中带着甜美,这就是初恋的滋味。”
李文秀心尖一颤:“你……你怎么看出来的?”她喜欢苏普的事,从未对人说过,但此时李岩说的话,却似洞察了她的一切,她不禁感到慌乱。
李岩当然不可能说“我看过《白马啸西风》”,他只好摊了摊手道:“我是真主安拉的使者。”
李文秀用只有李岩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你骗人……我可是从中原来的,八岁的女孩已经懂很多事了,我知道,你刚才用的是轻功,才不是什么神迹呢。”
李岩尴尬地笑了笑,道:“总之,我对你没有恶意,我是在帮你,你只需要相信我就好。”
这句话若是对麻花辫妹子韦小宝说,肯定要挨个大白眼。但是对李文秀这个单纯善良的女孩子说,效果却很不错,李文秀认真地点了点头道:“你不像坏人,我就相信你吧。”
这时候,哈萨克人们已经围成了几个圈儿,都凑着脑袋过去看苏普手上的地图。
一位老人道:“部族中世代相传,大戈壁中有一座高昌迷宫,宫里有数不尽的珍宝,如果将这些珍宝取出来,够咱们部落的人无忧无忌地用上一辈子……啊,没想到这个传说居然是真的,这张地图……”
一个年轻人立即接口道:“那我们还等什么,赶紧去取出来啊。”
苏普笑道:“要是我们找到了,大家都过快活日子,那可真好!”
阿曼轻轻踢了他一脚,笑道:“难道我们现在过得不快活么?”
苏普搔搔头道:“快活得很,呵呵,我有你这么美丽的未婚妻,哪有不快乐的?”
听到他这句话,李文秀心里一阵哀伤,叹道:不论高昌迷宫中有多少珍奇的宝物,也换不到我爱的人爱我,决不能让我的日子过得快活。
大伙儿热情地讨论着如何去寻找迷宫里的宝藏,突然,李岩大声道:“大伙儿听我说……真主安拉要我转告你们,迷宫里的宝藏才是真正的祸害,它会污染善良的心灵,将灵魂带进地狱……真主安拉要你们把这张地图烧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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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四萌、离开的时候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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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岩的一番劝说下,哈萨克人们最终还是烧掉了高昌迷宫的藏宝图,虽然有一小撮贪欲比较强的人对于烧掉宝图不太甘心,但在部落里的老人们施压下,最终还是没有人敢于违抗真主的旨意。
毕竟,普通人就算贪欲比较强,但也不至于像会武功的人那样生出不顾一切去抢夺的心思,因为普通人的能力有限,他们必须考虑法律、道德、社会的压力,不敢随心所欲地去做坏事。
有句话说得好,“侠以武犯禁”,侠客就是因为会武功,才会无视于朝廷与法律的约束。一个人实力越强,就越是容易脱离法律和道德的约束,变成邪恶的坏蛋。
李岩经过一番装神弄鬼,还利用了老人们的力量,毁掉了高昌迷宫地图,倒是了却了一桩心愿,在金庸小说的书里,一共出现了两张藏宝图,一张是高昌迷宫地图,另一张则是连城诀,这两张地图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它们仅仅给武侠世界带来了两场悲剧,除此以外,什么也没有带来。
像这样的东西,还是烧掉的好。
接下来的日子,李岩就在这个哈萨克的部落中留了下来,由于他不会哈萨克语,部落里的人就让李文秀来负责招待他,让他住在李文秀和计老丈的家里。苏普每天都会见李岩,希望李岩教他一招半式。
李岩也挺喜欢这个憨厚的哈萨克汉子,便从自己庞杂的武功宝库里找了一套适合他练的刀法,每日子里指点他练刀。他要和苏普交流。就必须带上李文秀来做翻译。因此。苏普每次过来练刀。李文秀都会在旁边,这位文静的妹子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与苏普交谈,可惜的是,苏普每次过来学刀法,阿曼都会跟过来,看着苏普与阿曼亲热的样子,李文秀又是开心,又是难过。心里满是苦涩。
李岩将这一次看在眼里,却也没有办法。他颇能理解李文秀的心情,其实在后世读高中的时候,他也曾经暗暗喜欢过班上的一个女同学,但是身为满分男的他,被全校女生们当成书呆子来鄙视,这段感情根本不敢宣之于口。后来那个女同学有了男朋友,李岩每天看着她和男朋友亲亲热热地一起上学放学,大受打击。初恋留给他的伤感,至今仍然隐隐作痛。
看到李文秀的样子。李岩真想把苏普抓起来扔到李文秀的床上去,但他知道。如果这样做,阿曼同样也会伤心,对于阿曼和李文秀来说,没有两全其美的爱情,除非,苏普是起点小说的男主角,开着后宫和种马光环,否则绝不可能同时娶了这两位姑娘。
这一天中午,暖洋洋的太阳悬在蓝蓝的天空之中,和谐的春风刮过草原,春天到了。
李岩坐在了一个小山丘上,身边站在翻译李文秀和阿曼,而苏普则在他们三人前面的草地上练着刀法,经过两个多月的苦练,苏普的刀法已经小有成就,他是一个天生的刀客,才练了两个月,这一路刀法就已经练得有模有样,颇为不凡了。因为他本来就是部落年青一辈中的第一勇士,只靠一股蛮力和乱砍,就能与吕梁三杰手下的小喽罗打个平手,现在学了正统的刀法,战斗力飙升得极快。如果现在将他扔进黑木崖,起码能直接入读小学三年级。
见苏普练出了一身汗水,阿曼心疼地跑上去,帮他擦了擦汗,笑着道:“苏普,练累了就休息一会儿吧,你们已经很厉害啦,我看别说年青一辈,就算整个部落里,都没有人是你的对手了。”
苏普腼腆地笑道:“我还差得远呢,师父大人的武艺才是真的高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练到他这样。”
李岩心中暗想:你虽然学得很快,但比我还差得远呢,你在学的时候我也在学,这辈子你也别想追上我。
原来,在哈萨克部落这两个月,李岩没别的东西可练,还是加紧练着内功,他的全真内功已经到了第六重的巅峰境界,只差一步,就要突破到第七重去了。
但是这样的程度显然不能让李岩满意,全真内功一共有十二重境界才算圆满,他才仅仅到第六重巅峰,还差得远呢。而且……全真内功是越到后面进境越慢,后面的六重会越来越难,到最后一重,其修炼难度足足比得上前面十一重加起来。
而且就算将这十二重全部练成,依然不可能是东方姑娘和邀月姑娘的对手,那他还是无法返回中原去。
他心中不禁有些沮丧,暗想:我若一直在塞外练这个不咋样的内功心法,只怕一辈子回不去了,关外虽然很安全,却缺少一种叫做“机缘”的东西,无法得到神兵利器,也无法得到神功秘籍,更不可能得到能使功力大进的药品,在这里枯练是不行的。还是得冒着被抓住的风险,返回中原去才行,看来得出动一张新的人皮面具了。
李岩从巡城兵大叔那里得来的人皮面具很多,但他最喜欢用的还是李启明那张面具,因为只有那张面具是个年轻公子,别的都是些歪瓜裂枣,什么老头啊,大叔啊,粗豪壮汉一类的,他一直不想动用那些歪瓜裂枣的面具,但事到如今,不用也不成了。
李岩突然对着身边的李文秀道:“文秀妹子,你有没有想过……重回中原去看看?”
李文秀楞了楞,摇头道:“没有想过。”
李岩指了指苏普道:“是因为他吗?”
李文秀长叹了一声,清纯的脸上满是痛苦:“是的……”
李岩摇了摇头道:“你留在这里又有什么用呢?看着他与阿曼成亲,你只会更加痛苦。”
李文秀咬着下唇,不说话,娇艳的红唇被牙齿咬得发白,让人一看就心疼无比。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道:“我在中原一个人都不认识,去中原做什么?”
李岩叹道:“毕竟是生你的故乡,回去看一眼就当散个心也是好的。你倒是不用担心没有认识的人,因为我在考虑回中原去了,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与我同行。”
李文秀听了这话,用复杂的眼光看着李岩,轻叹道:“大哥说得对,回去看一眼,散个心也是好的……不过……大哥你为什么要邀我同行呢?你可千万莫对我有什么想法哦,虽然你是一个好人,但我偏偏不喜欢。”
我晕,又给我发好人卡。李岩大汗道:“没这回事啦,我有妻子了。”
李文秀听他这么说,小嘴一扁,苦笑道:“原来天下的好男人都已经有了妻子了,像我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会有人要吧,我居然自从多情地以为你喜欢上了我,真是无知。”
李岩又汗:天啊,你可是李文秀啊,《白马啸西风》中让所有男读者心痛心疼,恨不得把你含在嘴里,捧在手心里,都怕你化了的女主角,你要是穿到后世,追你的男人叠在一起,绝对比喜玛拉雅山还高。你每天晚上翻牌子叫一个男人来伺候你,翻上一辈子都见不到一个重复的。
李文秀的眨巴眨巴泪眼,看了一眼苏普和阿曼,正巧又看到他们亲亲热热地说着贴心话儿,她心头一疼,叹道:“你什么时候回中原?我想早些跟你走!”
李岩道:“我这个人要么不想,想到了就立即去做,既然动了回中原的念头,我打算明天就动身。”
“明天?这么快?”李文秀又看了一眼苏普,突然觉得好生不舍,但是不舍又能如何?终究……那个男人也不属于她,只好叹道:“好,明天就明天,今晚我会向计老丈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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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清早,李岩收拾好了行李,跨上了自己的骏马。李文秀也收拾了一个小小的包裹,里面只有一些换洗衣服,除此之外身无长物。她没有钱,但她并没有考虑钱的问题,在哈萨克部落里生活得久了,她从没有担心过生存问题,因为哈萨克部落里的族人都是互相照顾着生活,她既然选择了和李岩同行,那么中原的事自然有李岩帮她解决。
除了那几件衣服,她仅有的财产就是一匹十几岁的纯白的老马,那是她的父亲“白马”李三当年的坐骑,十年前,这匹白马可以说是天下一等一的宝马,放蹄跑起来没有任何马可以追得上,但现在白马已经老了,再也跑不快。中原那花花世界,她也快要忘光了。
两人一起踏上了归途,看着来送别的苏普越来越远,越来越小,李文秀不禁泪洒长草,但她却非走不可,留下来只会更加伤心而已。
两人离了哈萨克部落,向东走,没几天就到了戈壁滩的边上,准备好了充足的水和食物之后,两人正准备踏入隔壁滩,突然听到的儿的儿的马蹄声,一匹快马,从戈壁里穿了出来,向着二人迎头过来,马上一名青年,看样子大约二十岁年龄,穿着一身文士服,眉清目秀,看起来就是个有知识有文化的好青年。
这名好青年向着李岩抱了抱拳,大声道:“小生名叫陈家洛,想向兄台问个路,不知可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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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五萌、我是在阻止他偷看你洗澡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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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匹快马,从戈壁里穿了出来,向着二人迎头过来,马上一名青年,看样子大约二十岁年龄,穿着一身文士服,眉清目秀,看起来就是个有知识有文化的好青年。
这名好青年向着李岩抱了抱拳,大声道:“小生名叫陈家洛,想向兄台问个路,不知可否?”
李岩一听这话,差点就从马背上摔了下去,心中惨叫:我晕,陈家洛,这货怎么是个男人?
话说回来,《书剑恩仇录》中的陈家洛本来就是个男人,从理论上来说,李岩看到陈家洛是个男人,应该一点也不吃惊,完全不惊讶才对。但是,李岩在这个没节操的位面里呆久了,早就习惯了看到原著中的主角们以女人的形态出现,现在突然看到男版陈家洛,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一个本来有节操的人,被无节操的大环境浸染得太久,也会变得无节操,所以后世的父母不愿意自家的孩子跟成绩不好的坏孩子一起玩耍。
李岩忍不住满头大汗地道:“你……你居然是陈家洛。”
大帅哥陈家洛也吃了一惊,奇道:“咦?看你的样子,你好像对我的名字很熟悉,但是我却没见过你啊。”
李岩干咳一声:“嘛,我是听说过红花会的事,所以才知道你的名字。”他打了个马虎眼糊弄过去,心中暗暗吐槽道:讨厌的陈家洛,你没有变成妹子也好。这样才方便我鄙视你。
前世李岩看武侠小说时。最讨厌的男主角的就是陈家洛。这货是一个没担当的蠢材,他劝说深爱自己的香香公主去跟了乾隆,直接导致香香公主惨死,害李岩看到香香公主死的那段情节,难过了好多天。《书剑恩仇录》的读者,十有**都对这货不感冒,甚至有许多宅男恨不得把陈家洛大卸八块,才能一消心头之气。
李岩忍不住在心底里对着陈家洛竖了竖中指。骂道:去死,你这讨厌的家伙,连位面都唾弃你,没把你变成妹子,就是唾弃你的表现。
陈家洛哪知道李岩心里已经把他砍成了十七八截,露出风度翩翩,彬彬有礼的样子道:“兄台居然听说过红花会和我的名字,看来兄台到满青的地盘游历过,这可真是好啊,在下在回疆人生地不熟。能碰上一个熟悉满清的朋友,真是心怀大畅。”
李岩暗骂:畅你个头。我看你严重不爽,要不要把你杀掉,免得你去祸害香香公主呢?
李岩不怀好意地瞪了他几眼,但是最终放弃了杀他的想法,毕竟位面不同,李岩不能没摸清楚情况就乱杀人,那可不是有节操的好青年做的事。于是抱拳道:“陈兄,不知道你来回疆有何贵干?刚才向我问路,这是要去哪里么?”
陈家洛道:“在下来回疆,是想找一个回族部落,族长叫做木卓伦,如果两位知道这个部落在哪里,不妨赐教,在下必有重谢。”
李岩听了这话,心里咔嚓一声响,暗叫:完蛋了,这不就是《书剑恩仇录》里,陈家洛入回疆的情节吗?他来回疆是想给回部通风报信,告知关东三魔来对付“翠羽黄彬”霍青桐,让霍青桐小心不要中了坏人的暗算。正是因为这次入回疆,陈家洛在半路上遇见了美丽的香香公主,莫名其妙做了一些事之后,让香香公主爱上了他……这是香香公主走进悲剧宿命的导火索。
李岩顿时大急:我擦,还是一刀把他杀了算了,不然这货一进回疆,香香公主的宿命就……
李岩忍不住就把手搭到了腰间的剑柄上,想着要不要抽满分剑出来干掉陈家洛。
这时旁边的李文秀却突然插话道:“这位大哥,你说的那个回族部落,我知道在哪里……他们的部落与我所在的哈萨克部落时常会有交流,偶尔还一起围猎呢。”
听她开口,李岩栗然一惊:不行,我不能杀这货,一来,这货终究是正派中人,乱杀他颇为不该,他即将要做的坏事我尽力去补救即可,不必用杀他这种极端的手段来解决。二来,在善良的李文秀面前拔剑乱杀人也不好,她见我杀坏人倒是没事,若是见我拔剑乱杀“路人甲”,会把我当成强盗的。
陈家洛听说李文秀知道回部在哪里,立即大喜道:“原来姑娘知道木卓伦老英雄的部落在哪里,这真是太好了,还请姑娘指点一下要怎么走。”
李文秀笑盈盈地问道:“请问你找他们有什么事吗?”
陈家洛认真地道:“木卓伦老英雄曾经到中原去夺回神圣的《可兰经》,在夺经时与一个镖局发生了冲突,那个镖局里的几名镖师现在想来寻找翠羽黄报仇,我是来报信的,好叫他们早作提防。”
李文秀听了这话,脸现关怀之色:“原来是这样啊,夺经的事我也有所耳闻呢,没想到……那可真是急事,既然如此,我就不给你指路了,直接带你去吧,免得你找来找去找不着,耽搁了时间。”她又转过身来,对着李岩道:“大哥,我暂时不能跟你一起去中原了,我得带这位大哥去回部报信。”
李岩心中暗想:我回中原只是为了去找机遇的,也没什么特定的事,早回晚回问题不大,倒是翠羽黄彬的事我不能放着不管,毕竟有过一面之缘,那妹子对我的态度也挺和蔼的,我不能坐视不管。而且……放陈家洛入回部太危险了,万一这家伙真的把香香公主害死怎么办?我必须跟着去,破坏香香公主的宿命,不能让她爱上这个混球。
李岩打定了主意,便道:“既然如此,我也一起吧。”
陈家洛喜道:“有二位领路,那真是再好不过,在下感激不尽。”
感激你个头,要是香香公主爱上了你,老子不顾什么正派邪派,非杀了你不可,免得你害死了她,李岩打定主意。
三人并骑转向西北,李文秀在回疆生活了十年,对这里的部落十分熟悉,当先领路,李岩和陈家洛两人个都两眼一抹黑地跟着她走。晚上,三人就在草地上辅上毯子睡觉,李岩深怕陈家洛这恶棍把李文秀也带坏了,坚持要隔在两人中间,不论走路,骑马,睡觉,李岩都要卡在两人中间的位置。
如此行了三天,前方的隔壁中突然出现了一小湖。水波荡漾,日光映照,湖上一道彩虹,湖周围有一个小小的绿洲,花树参差,杂花红白相间,倒映在碧绿的湖水之中,奇丽莫名。远处是大片青草平原,无边无际的延伸出去,与天相接,草地上几百只白羊在奔跑吃草。草原西端一座高山参天而起,耸入云霄,从山腰起全是皑皑白雪,山腰以下却生满苍翠树木。
李岩和陈家洛两人见了这个美丽的湖泊,不由得心旷神怡。李文秀却笑道:“到了这个小湖,再走几天就可以到回部了。”
正在此时,湖水突然起了一点漪涟,一只洁白如玉的手臂从湖中伸了上来,接着一个**的头从水中钻出,原来,水中居然有一个美丽绝伦的少女在游泳,少女见了李岩等人,惊叫了一声,急急下潜。
李岩见到这一幕,心中大惊:不好,这不就是香香公主吗?《书剑恩仇录》中,香香公主就是在游泳时被陈家洛撞见,结果才开始了一段悲惨的宿命。
邪恶的种子必须扼杀在摇篮中!
李岩不及多想,一个箭步窜到了陈家洛背后,从他身后伸出双手,捂住了陈家洛的眼睛,大喝道:“湖里有妹子洗澡,陈兄非礼勿视。”
李岩出手的动作之快,陈家洛根本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双眼已被捂住,心中大惊:此人武功之高,他冲过来捂我眼,我居然连反应都来不及。他为什么要捂我眼?
想到这里时,才听到李岩说湖里有妹子洗澡,这一惊更甚,紧紧闭上双眼,大叫道:“啊?有妹子洗澡?还好李兄捂了我的眼,果然是非礼勿视啊!”
这一系列动作,对于两位学过武功的人来说,只是晃眼之间的事。
好一会儿,旁边的李文秀才应过来,她抹了一把汗道:“喂,李大哥,你突然捂住陈大哥的眼,他倒是非礼勿视了,但是你的眼谁来捂?”
“纳尼?”李岩大惊,他这才想起来,陈家洛的眼是捂住了,但自己的一双眼还睁得大大的呢,而且正对着湖面,只见湖面上有一条水线向东伸去,到了湖边,哗地一声,少女从远处的岸边逃入了小树林中,在她出水的那一瞬那,如雪般白色的肌肤短暂地在李岩的眼前闪现了一下,配上漆黑的长发,当真美不胜收。
李岩惊得呆住。
过了好一会儿,那树林中响起了少女娇柔清亮的歌声:
过路的大哥你过来
为什么要发呆?口不开?
人家洗澡你来偷看
我问你哟
这样大胆该不该?
歌声轻快活泼,想见唱歌的人颊边含有笑意。李岩苦笑了一声,大声应道:“姑娘,我不是来偷看你洗澡的,我是在阻止这个家伙偷看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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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六萌、看看谁采花厉害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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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苦笑了一声,大声应道:“姑娘,我不是来偷看你洗澡的,我是在阻止这个家伙偷看你……”
只听到小树林里嘻嘻一阵笑,随后湖边的花树后走出来一名白衣如雪的少女,长发垂肩,正拿着一把梳子慢慢梳理。她赤了双脚,脸上发上都是水珠。舒雅自在地坐在了花树下,明艳圣洁,仪态不可方物,白衣倒映水中,落花一瓣一瓣的掉在她头上、衣上、影子上。李岩不由得暗想:“我虽然已经见惯了美女,但这个女孩还是让我感觉惊艳,香香公主果然名不虚传。”
李文秀看清楚了少女的模样,忍不住也看得呆了,连秀美绝伦的李文秀,在这个少女面前也要逊sè不少。只有陈家洛还搞不清楚状况,因为他的眼还被李岩蒙着呢。
少女嫣然一笑道:“大哥,你别蒙他的眼啦,现在我已经穿好衣服了,还蒙着做什么?他什么也看不到啦。”
李岩大汗,这才松了双手。
陈家洛眼前一开,便看到了前面坐着香香公主,一见之下,脸sè大变,整个人都僵了。
李岩知道,这货肯定是被香香公主的美sè所迷了,在原著中,就是这么一眼,陈家洛就爱上了香香公主,后来他使尽手段,骗得香香公主也爱上了他,可是最后又把香香公主拿去送给乾隆,简直是个不要脸的蠢货。
心中不爽,李岩伸手在陈家洛背上用力一戳,低声道:“不得失礼!”
陈家洛挨了一下,这才从痴迷中醒过来。
香香公主笑盈盈的不以为意,她短暂的十几岁人生中,见过无数人看到她就发呆,发痴,发傻的样子,早就习惯了,陈家洛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她哪里计较得过来?于是轻轻一笑,唱道:
过路的大哥大姐哪里来?
你们过了多少沙漠多少山?
你们是大草原上牧牛羊?
还是赶了驼马做买卖?
陈家洛正想开口,李岩突然将他向旁边一推,抢先开口道:“我们是自东土大宋而来,到西天拜佛求经的和尚,不近女sè,女施主切勿看他长得帅就喜欢上他,阿弥托佛。”
香香公主哈哈笑道:“胡说,你们穿的可不是和尚的衣服,骗我小女孩不懂么?至于不近女sè什么更是胡说啦,你们旁边不就跟着个美丽的少女吗?”她伸手指着李文秀,**的小手颤颤巍巍的,让人忍不住想将她的手握住。
李岩心叫:哎呀我的妈,这简直是个女妖jīng,若是唐三藏在取经路上碰到香香公主,估计就陷进去了,好在我已经有了马尾辫妹子,其余女人都成了红颜骷髅,骷髅,骷髅,骷髅……这骷髅真美。
三人中只有李文秀是个女孩,她倒是不客气,伸手就抓住了香香公主的的小手,两个美貌少女的小手牵在一起,更添美感。李文秀笑道:“你简直是草原上的明珠……刚才李大哥确实是在说笑,他们不是什么和尚,是来给木卓伦老英雄的回族部族报信的。”
说到真事,李岩倒是不敢怠慢,赶紧推了一把陈家洛,让他来说。
陈家洛在初见香香公主时呆了一把,但回过神来倒也没有再失态了,毕竟是红花会的头头儿,定力还是有些的,当下就把关东三魔要来杀霍青桐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香香公主听了,倒是不太担心,只是微笑道:“原来敌人只有三个,那就不妨事啦,翠羽黄衫现在与回族部落的军队在一起,因为满清的大军突然无缘无故地来打咱们,现在回部集结了军队,由木卓伦和翠羽黄衫率领,正在向西迁徙,躲避清军。那个什么关东三魔再厉害,也不可能在回族的军队保护下杀人。”
陈家洛听了松了口气。
李岩心中却想:这个和原著倒是符和,但是回族后来还是受了很严重的压迫,陈家洛这傻瓜又去劝香香公主跟了乾隆,想用曲线救国的方式拯救汉家山河,这愚蠢的政治头脑,把香香公主害死了,想到这里就想揍他。
香香公主道:“既然是来报信的,我就带你们去见木卓伦吧。”她拿出一个牛角号,吹了几响,远处又过了一群少女,牵着马,带着干粮和**。这几个少女见了李岩等人,都忍不住好奇地打量。
陈家洛风度翩翩地回礼,李岩却对着陈家洛扁了扁嘴,心想:这一路上我得使尽浑身解数,绝不能让香香主公爱上这混蛋,其实最好的方法还是把陈家洛杀了,但是这人终究不算坏人,杀不下手去,只要香香公主没有爱上他,我就饶他一命。
香香公主和那几个回族少女在前领路,李岩等人随后跟着。原著中陈家洛一路都和香香公主聊天,增进了许多感情,李岩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故意拖着陈家洛谈天说地,让李文秀去陪香香公主说话,这样一搞,成效倒是不错,同行了三天,香香公主和陈家洛总共没能说得上三句话。
每次香香公主想问些汉家的风土人情,李岩便赶紧把话头抢过来,天南地北地胡侃一通,让陈家洛没机会插话表现。香香公主听到汉人的生活,不由得悠然向往。这年头的大宋虽然被各个少数民族欺压,军事实力很弱,但经济实力却是世界首屈一指,回人对汉人的生活还是颇为羡慕的。香香公主忍不住对着李岩笑道:“若是有空,倒想请两位大哥带我去中原走走。”
李岩哈哈一笑,道:“这是小事一桩,妹子你只管跟着我去便是,至于那个姓陈的,不要跟他去,他是个书呆子,没趣得很。”
陈家洛干咳了一声,**道:“我哪里是书呆子了?”
李岩哼哼道:“说你是你就是,不服气来比剑。”
陈家洛被他说了一句比剑,倒是吓了一跳,想起湖边李岩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捂住他的眼,那一招快到这个地步要如何应付?若是李岩不是捂他眼,而是要杀他,只怕他尸体都冰冷了。他哪敢莽撞地答应和李岩比剑,闷着头,不说话了。
但是……他看到李岩和香香公主欢言笑语,亲密无间的样子,心头又莫名地升起了一股妒意。他也算是个正派人士,为自己这丝妒意感到非常惭愧,就更不敢说话了。
这一天傍晚,众人经过一座雪山峭壁,只见半山腰的绝壁之上,居然开着两朵海碗般大的奇花,花瓣碧绿,四周都是积雪,白中映碧,加上夕阳金光映照,娇艳华美,奇丽万状。
李岩忍不住道:“咦?好漂亮的花!鲜花果然要开在悬崖绝壁之上,让人可望而不及,才显得更美呢。”
香香公主接口笑道:“这种花是咱们回疆很有名的花,叫做雪中莲,非常难得一见,你们闻闻,是不是非常的香?”
李岩嗅了嗅,果然很香,而且这种香味高贵典雅,一点都不俗气,让人忍不住心生亲近之感,后世的任何香水,都不及这花香味的万分之一。
香香公主颇有点恋恋不舍地看着那两朵雪中莲,舍不得就这么离开。
这时候一直被李岩鄙视的“书呆子”陈家洛突然站了出来,道:“既然妹子想要那两朵花,我就去帮你摘下来吧,这样就能证明我不是书呆子了。”
香香公主赶紧摇头道:“别去,太危险了,这片悬崖起码有二十几丈高,平滑如镜,犹如刀削一般,上面又积了冰雪,更是滑手。莫要花没摘到,人却出了事……咱们今天看到了雪中莲,闻到了它的香气,已经是很大的福气。”
陈家洛道:“不用担心,我这就去摘来给你。”他向李岩示威地扬了扬眉毛,然后纵身离鞍,向着绝壁上攀爬了去。
李岩见他的样子,心头十分不爽,暗想:好你个小子,开始和我争风吃醋了,看来你想在香香公主面前挣些表现,让她爱上你,如果我没看过《书剑恩仇录》,才懒得管你,你要在妹子面前表现都是你的**,但我知道了香香公主的宿命之后,却绝不能让你在她的面前有所表现,非打压你不可。香香公主就算爱上一条狗,也绝不能爱你这蠢货。
李岩哼了一声道:“想不到陈公子还有一手厉害的采花功夫。”
陈家洛是个正经人,平时少有说笑,听到他这双关语,顿时大囧,回身道:“你怎么说话的呢?把我说成采花贼似的。”
李岩道:“我只说你采花,可没说你是采花贼,你自己要曲解我的意思。”
陈家洛无语,转过头去,专心攀爬悬崖。前面数丈倒是比较好爬,因为峭壁越接近地面的部份,往往越是会有一些**不平或者小洞小坑什么的,他很轻松就爬到了五六丈高的位置,再上上却有点难了,上面的峭壁极为平滑,而且冻成了坚冰,以陈家洛那低微的轻功,再向上爬也就不保险了,说不定脚一滑就得摔下来。
他心中有点怯意,但回头一看,崖下的香香公主和李岩有说有笑的,心中争胜之心突起,怎能在这里露了怯?于是手足并用,发力继续向上爬。(未完待续。)
第三五七萌、作死的采花之战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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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洛心中有点怯意,但回头一看,崖下的香香公主和李岩有说有笑的,心中争胜之心突起,怎能在这里露了怯?于是手足并用,发力继续向上爬。
有一部电影叫做《东邪西毒》,片头有一句台词是这样说的“很多年以后,我有个外号叫做西毒,其实任何人都可以变得狠毒,只要你尝试过什么叫嫉妒”,此时的陈家洛心中就有嫉妒,莫名地生出极大的勇气来,让他咬紧了牙关,继续向上攀爬,发誓要让崖下的香香公主和李岩看看,他不是书呆子,而是一个有本事的人。
这一番发力,又让他向上爬了几丈,距离地面已经有十丈之高了。要知道一丈等三米,十丈高也就是三十米高,在后世的话,也就相当于大约**层楼的高度,这样的高度如果摔下去,陈家洛也免不了要摔伤,他的轻功还不足以应付这样的高度。
他向下看了看,心头不免有点惴惴,但这么一低头,又看到崖下李岩正在哄香香公主,心中嫉妒得要死,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又向上爬去。
这一番使力,又向上爬了五丈,那两朵雪中莲在离地二十几丈的地方,此时陈家洛距离那两朵雪中莲只余下不到一半的距离。他心中一喜,脚下突然踩滑,吓了一大跳,赶紧用另一只脚在岩石上一点,横向飘开,攀附在了另一块石头上,心中砰碰乱跳。
陈家洛知道再向上爬是千难万难了。但还是不肯放弃。从背上取下自己的兵刃。拿在手中。他的兵刃可以说是金庸先生十几部小说的主角中最怪异的一个,左手是一面盾牌,盾牌朝外的一面还生出许多尖锐的剑尖,就向一个巨大的刺猬,右手则是拿一串珠索。
陈家洛左手使力,将剑盾向峭壁上猛地一刺,剑尖插入石缝之中,借势稳住身形。右手珠索向上抛出,缠绕在上面的岩石凸起住,用力一拉,又向上爬了两丈。
他心中暗喜:用这个方法成了,绝对能爬上去,看你还敢嘲笑我是书呆子。
这时崖下的李岩却在想着:按原著,陈家洛最后成功地摘下了雪中莲,讨得了香香公主的欢心,这也是香香公主爱上他的其中一个因素,不行。绝不能让陈家洛成功地摘下雪中莲,否则可怜的香香公主会走上惨死的宿命。
李岩走到岩壁下面。对着上面的陈家洛笑道:“你这书呆子,爬个岩壁都不顺畅,又慢又小心翼翼的,就这水准,还敢采花?”
陈家洛正小心翼翼不要掉下来,听到他的嘲讽,低头道:“我就采花了咋地?”
李岩长笑道:“我来教你,真正的采花要怎么采!”
说完,李岩功聚双腿,梯云纵轻功发挥到极致,原地一跺脚,身子冲天而起,拔身就飞起了三四丈高。
陈家洛大吃一惊:这家伙……第一下就飞这么高?
只见李岩飞起来之后,脚点在岩壁上一块凸出的石头轻轻一点,借势又向上一跃,再一次飞起了两三丈高,随后又伸脚一点,再次飞起几丈高。
几个眨眼之间,李岩就已经爬到了陈家洛身边的位置,对着他嘻嘻一笑,做了个鬼脸。
陈家洛大惊,他爬到这个高度来,可以说是使尽了浑身解数,好几次差点摔落下去,却没料到李岩爬得不费吹灰之力,还有心情做鬼脸。心中暗想道:“他的轻功果然比我高,在湖边那次闪到我身后来捂我眼睛,速度奇快,让我连闪避都来不及,并非侥幸之举。”
李岩对他做了鬼脸之后,压低了声音,用崖下的香香公主和李文秀听不到的小声道:“陈家洛,你想要骗得香香公主的青睐,那是休想,只要有我在,香香公主绝不能跟了你去。”
陈家洛心中一颤,暗想:李岩果然喜欢香香公主。
他咬了咬牙,嫉妒地道:“哼!我也不会让她跟了你。”
李岩冷哼道:“那就各凭本事吧,总之,什么女人都能让给你,唯独香香公主,你休想染指半分。”
陈家洛不说话了,英俊的脸上居然透出点红色来,看样子有点生气,所以血气涌到了脸上,发力又向上爬了一丈。
李岩却哈哈一笑道:“你这乌龟爬法,还想在我面前秀。”说完,李岩身子又向上拔起,刷地一下飞了三丈高,接着又是几下闪身,到了雪中莲下面一丈左右的位置。这个位置的悬崖向内凹陷,并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李岩飞到这里,如何站得稳?崖下的两位妹子不禁惊呼:“李大哥,小心……”
陈家洛抬头向上看,看到李岩居然这样大胆地乱飞,完全不看落脚点,也不禁吃了一惊,暗想:可莫因为争风吃醋弄得死了人,那就不美了。
然而李岩却艺高人胆大,丝毫不惧怕没有落脚点,他的梯云纵已经到了六重巅峰的境界,没有落脚点,自己造呗!右脚往左脚背上一踏,身子居然又向上拔起了一丈。右手轻轻一搭,抓住了雪中莲旁边的一块岩石,左手却顺势一抹,将那两朵雪中莲一起摘到了手中。
崖下的两女一起欢呼,陈家洛也不禁佩服起李岩的功夫来,但是转念又一想,他用这绝顶轻功为香香公主采了花,这一下两人肯定会更进一步了。想到这里,心中妒意更甚,十分不爽。
只见李岩摘花在手之后,手突然松开岩石,身子贴峭壁滑下,他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功夫,滑落的时候轻如飘絮,浑不着力,只需要每隔几丈在山壁上轻轻抹一掌,就可以缓解下落的力量,防止摔伤。
陈家洛对他的功夫更是佩服,但是争胜之心又起,暗想:你想在香香公主面前出风头,怎能尽如你愿?虽然采花我输了,但我也要来表现一下,分散香香公主的注意力。
他咬了咬牙,学着李岩的样子,手一松,也贴着峭壁滑下,滑得过快时,就用手里的剑盾在山壁上击一下,缓解下落的速度,这对于他来说,是很难的动作,因为他的轻功和内功比起李岩来差得太远,做这样的高难度技术动作实属玩命,但他不顾一切也要这样做一做,绝不肯在李岩面前服了输。
李岩见他玩命也要跟上自己的动作,心中暗想:这神经病,奶奶的,你要作死么?不作死就不会死,别怪我没给你机会,你要真把香香公主骗得爱上了你,我非取你性命不可,到时候才不管你是不是正派人士。
正想到这里,陈家洛突然“哎”地一声轻叫,身子从壁上弹起,向下直线坠落。原来,他在用剑盾击打峭壁时力量没有掌握好,使力过大,反作用力将他弹离了山壁,一旦离开了山壁,没有东西可以借力,那就真的只能自由落体了,这么高的地方落下去,不死也要重伤。
李岩心中大喜:我就说嘛,不作死就不会死,你这家伙是个正派人士,我不好意思杀你,但你自己作死就不能怪我了,哈哈,死吧死吧!这样一来,香香公主必定能走上美好的结局。
正想到这里,突然见崖下的香香公主惊呼一声,急奔向崖下,伸出秀美的手臂,做出一个想要接住陈家洛的动作。
李岩大惊:我晕,香香公主,你疯了啊?二十丈的高度上摔一个人下来,那力量何等可怕,别说摔的是人,就算是落一个鸡蛋下来也足以把你脑壳打爆,你秀气的双手根本不可能接得住他,只会让他把你砸死。
李岩大呼道:“香香公主,快让开。”
香香公主冲耳不闻,伸出双手,心里只是想道:陈大哥,我会接住你的,都是为我采花才害你摔落,我怎能坐视不管?
李岩心中大急,奶奶个熊的,算了,陈家洛,算你命大,看在香香公主的份上,我来救你吧,免得香香公主走出了那个悲剧宿命,结果变成被你砸死的宿命,那也有够坑爹。
李岩不及细想,伸手用力向上方的岩壁猛拍,借着反作用力,他的身子向弹丸一般射了下来。这样一来,他的下坠速度远比陈家洛的自由落体要快,只是一息时间,李岩就落到了陈家洛身边,伸手将他一抄,挟在腋下。
陈家洛自以为必死,已经闭上了眼睛,只落落地时摔成肉泥,却没想到被李岩抄住,大惊道:“你……别来救我,你也一会摔死的……看吧,这一下我们两个都自由落体了。”
李岩怒道:“住嘴,你以为我和你一样蠢啊?”他右手向腰间伸去,抽自己的腰带。
陈家洛大惊道:“这什么关头?你居然要脱裤子?你要做什么?”
李岩道:“都叫你住嘴了,鬼才要脱裤子。”他的手再从腰间扬起时,已经多了一条软鞭,这条软鞭是当初在五台山上抢来的,李岩极少使用,但在这时,软鞭却正好派得上用场。他右手轻挥,软鞭向着岩壁甩去,“啪”地一声缠在了一块岩石上。
两人坠落之势极大,软鞭瞬间崩得笔直,李岩右手运起全真内功,猛地一拉,两人下坠之势同时止住,但那条软鞭也承受不不了这样大的力量,啪地一声从中断裂。李岩借着这一拉之势,轻飘飘地翻回了壁上,脚尖轻点,再翻了个筋斗,落在了地面上,稳稳站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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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八萌、极度弱小的陈家洛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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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坠落之势极大,软鞭瞬间崩得笔直,李岩右手运起全真内功,猛地一拉,两人下坠之势同时止住,但那条软鞭也承受不不了这样大的力量,啪地一声从中断裂。李岩借着这一拉之势,轻飘飘地翻回了壁上,脚尖轻点,再翻了个筋斗,落在了地面上,稳稳站定。
这一手轻功秀得极酷,在陈家洛、李文秀、香香公主看来,简直犹如天人,李文秀楞了楞,然后鼓起掌来:“李大哥好俊的轻功。”
善良的香香公主则是泪流满面,道:“太好了,你们没事……呜,刚才我好担心啊。若是为了帮我采花,害你们惨死,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陈家洛本人则惊得说不出话来,脸色惨白中带红,红中又是一片惨白,李岩将他扔在地上,他默默地爬起来,站在旁边,再也不说一句话。
李岩心想道:看样子你也知道和我的水平相差有多远了吧?别再来和我争风吃醋,香香公主不是你这种废材可以染指的对象。
李岩从怀中摸出一对雪中莲,交给香香公主,笑道:“来,把花拿着吧。”
香香公主伸出一双纤纤素手来接住了,只见她的小手微微颤动,珍珠般的眼泪滚了下来,有几滴泪水落在花上,轻轻抖动,明澈如朝露。香香公主抬头看了看那面山壁,柔声道:“你们不怕摔死么?”
李岩本想说:这种小悬崖摔得死我才怪了。但话到嘴边赶紧收了回去,心想:不对啊。我若这样说。那就是蠢逼了。我应该想一想原著中陈家洛的台词,抢了他的台词说,他就没法再骗香香公主了,这个就叫“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李岩装出一脸痴呆相,认真地道:“那时没想到会不会摔死,就怕摘不到你心爱的那两朵花。”这句话是《书剑恩仇录》中陈家洛的台词,李岩直接一个字不敢地搬过来用。心中得意之极,暗笑道:陈家洛啊陈家洛,老子都这样了,你要是还能骗到香香公主,我就把李字倒过来写。
果然,陈家洛无语可说,耷拉着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小的插曲之后,众人继续赶路,到了傍晚吃晚饭的时候。香香公主居然把两朵雪中莲当成晚饭给吃了下去,陈家洛和李文秀大奇:“你居然吃花当饭?”
李岩早知道香香公主有这个爱好。便在旁边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香香公主就是因为喜欢吃花,所以才变得很香,才会叫做香香公主的。”
“啊?你怎么知道她很香?你凑过去闻了人家吗?变态!”陈家洛怒道。
这话若是换个人来说,李岩就不会生气,闻人家女人的香味确实挺变态的,但这句话换成陈家洛来说,李岩就很不爽,这货为了争风吃醋,居然当着香香公主的面骂我是变态,作死啊。
李岩哼哼道:“我闻了又咋滴?有种来比剑!”
陈家洛怒道:“比就比,你虽然轻功厉害,但剑术也未必就怎么样,我就不信打不过你。”
李岩阴阳怪气地道:“好哇好哇,让我来看看你这采花高手究竟有何高招。”
陈家洛道:“不准叫我采花高手,花明明是你采的。”
李岩道:“但是,是你先说要去采,我才会去采的,要是你不在,我就不会去采了。”
陈家洛道:“是你说我是书呆子,我才想要表现一下的。”
李岩道:“切,你来说我是书呆子,看我会不会表现。”
陈家洛冷笑道:“这么说来,你采那两朵花,是故意要和我折腾吗?”
李岩也冷笑道:“说对了,哥看你就是不爽,非折腾你不可。”
陈家洛左手拿起了剑盾,右手拿着珠索:“来分个高下吧!别以为武功高就可以欺负人,我陈家洛是誓死不会屈服的。”
李岩也抽出了满分剑,笑道:“正和我意。丑话说得前面,若是你输了,就离我和香香公主远点。”
陈家洛哼了一声道:“在下自认为立身清正,彬彬有礼,从不做坏事,也不对人恶言相相,为何你如此看我不惯?几次三番找我的麻烦?”
李岩瞥了一眼旁边的香香公主,认真地道:“明知故问。”
陈家洛也看了香香公主两眼,脸色微微发红,似乎是被香香公主的绝世容貌所惊,他低声道:“好吧,似香香公主这样清纯善良的女子,确是让所有男人心动,你心中所想,我未尝不能理解,但是……要我就这么服输退出,绝无可能。”
他把话说到这个地步,香香公主再天真无邪,也终于听明白发生什么了,惊呼一声道:“哎呀,你们……原来是为了……”纯美的脸容红如苹果,后面的话却是再也说不上来了。
李岩举起长剑,陈家洛也举起剑盾和珠索,眼看就要战在一处,香香公主突然惊叫了一声,猛地跳进了战圈,将两人隔开,大声道:“你们不可能打架。”
陈家洛对着香香公主彬彬有礼地道:“香香公主,不是在下要打,是李岩非要挑我的刺,这一架不打是不成的。”
香香公主的小嘴嘟起老高,她转过头来,对着李岩问道:“陈大哥说的是真的吗?”
李岩点了点头道:“没错,我就是看这家伙各种不爽,非把他赶走不可。”他没法说出《书剑》的剧情,因此不能说“如果你爱上他,将来会遭遇不幸”,只好说是看不惯陈家洛,这也是一种折衷之法了。
不料香香公主听过之后,却颇有点不高兴了,扁着小嘴,认真地道:“李大哥,你怎么能这样呢?从你们采花那件事中,我已经看出来了,你的本事比陈大哥要高,你仗着武艺高强欺负他,逼他放弃退出,这样就不对了吧?仅仅因为看人家不惯,就各种挑刺,故意生事,这可不是正正经经的竞争方法。”
原来,香香公主以前在回部里就是一颗明珠,追求她的小伙子那是肯定少不了的,她从懂事起,就明白了身边有许多男人在为了她暗中争斗。这样的日子长了之后,她对于有人追求自己的事也慢慢习惯了,那些回部里的回族小伙子们,为了搏得美人青睐,自然也要使尽浑身解数,有的会帮她采花,有的会送她礼物,有人则会在她面前展示武勇,自然也有人会为了她争风吃醋。
曾经就有一对回族小伙子,为了争夺和她说话的机会,大打出手,武艺高的一个把低的一个打得满头是包,哭着跑了。这件事给了香香公主很大的震动,善良的她并不喜欢有人为了她而打架斗殴受伤,更是不喜欢武艺高强的人仗着力量欺负别的追求者。
要打动她的芳心,不是靠着武功高,能把别的小伙子都打翻在地就行的,而是一定要让她心动才行,李岩扬言要打败陈家洛之后逼他退走,正好犯了香香公主的忌讳。
香香公主对着李岩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道:“你们不能比武,这是欺负人,今天我不要和你说话了,我和陈大哥聊聊天。”说完,转身拉着陈家洛的袖子,让他到一边去。
李岩顿时大汗:不妙,这难道是表现过头,反而惹香香公主生气了?
这就是满分男不懂女人了,大多数女人确实爱慕强者,但是……这只是大多数,而不是每一个女人,而且,就算是爱慕强者的女人,也并非每一时每一刻都会觉得强者好。女人真正不喜欢的东西,既非强大,也非弱小,而是平凡!
因为女人还有一种隐藏属性,叫做“母爱”,这种属性使她们在爱慕强者之外,还会同情弱者。从一个极端,跳到另一个极端,只要不是平凡的东西,她们都会为之侧目。所以说,后世有些女人本身是一个强大的高富帅的妻子或情妇,却又会同时拿钱出来再包养一个弱小的小白脸,这是为什么?这就是因为,她们需要同时满足自己的两极倾向。(摘自三十二公公巨著《太监眼中的女人》)
当然,陈家洛绝对算不上弱小,只是可怜的陈家洛在香香公主面前从来都没法表现出自己的本事,就被李岩一巴掌给拍飞了,比如湖边,陈家洛被李岩捂了眼,比如平时聊天,他根本连话都搭不上,就被李岩抢白。再比如采花,李岩采了花不说,还顺手救了他一把。
这就使得陈家洛的形象,在香香公主的心里变成了一个极度弱小的存在,激发了香香公主的母爱,不自觉得就同情起他来,不忍看到李岩再欺负他。
李岩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自己拼了命的想要挤掉陈家洛的风头,走陈家洛的路,让陈家洛无路可走,却无形中帮了他一把,把他和香香公主弄得更近乎了。
李岩发了发呆,香香公主已经拉着陈家洛走到了不远处坐下来,此时天色已黑,明月皎洁,香香公主歪着头,笑道:“陈大哥,前些天李大哥给我讲了许多汉人的故事,现在你也给我讲一个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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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九萌、别再和我争香香公主了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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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公主拉着陈家洛走到了不远处坐下来,此时天色已黑,明月皎洁,香香公主歪着头,笑道:“陈大哥,前些天李大哥给我讲了许多汉人的故事,现在你也给我讲一个吧。”
陈家洛笑道:“好啊,正好是晚上,天上有轮漂亮的月亮,我就给你讲个牛郎织女的故事吧。”他一边和香香公主说话,一边回过头来,得意之极地对着李岩抬了抬下巴,眼中满是“我赢了”的意味。
李岩大怒:奶奶的,装孙子也能泡到妹子,这是什么世道?你丫给我搞清楚,哥是在救你,要是香香公主真的爱上你,你就死定了,我要代表后世无数的《书剑恩仇录》的读者,判你丫死刑。
不过这时候香香公主只是找陈家洛讲故事,还没有体现出爱不爱他,所以李岩也不方便发作,只好闷着头坐下来,竖起耳朵来听他们两人讲话。
陈家洛指着天上的星斗道:“那是织女星,是个美丽的女子。”然后又指着另一颗星道:“那是牛郎星,是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
香香公主很感兴趣,笑道:“原来星星还有名字啊,你快讲讲。”
陈家洛便将牛郎织女的故事细细道来,不得不说,读书人还是有些读书人的本事,他讲故事讲得很挺好的,而且李岩来自后世,讲故事时用的一些现代词语,香香公主听不懂,经常需要解释半天。比如什么现充啊。什么**丝啊。什么卧槽尼玛勒隔壁一类的词语,李岩在讲故事时用到,就要重新给香香公主解释一下这些词语的意思,以及带表的深一层笑点。但陈家洛明显更知道古代的一些词语习惯,讲出来的故事要更易懂些。
香香公主听完牛郎织女的故事,仰望星河,突然伤感起来,眼泪滴下道:“牛郎织女好可怜啊。一年才能见一次面……以前我不喜欢喜鹊,觉得它们黑黑的不好看,没想到它会好心的搭雀桥给牛郎织女见面,以后我要经常多喂些东西给喜鹊吃。”说完,她又道:“你讲的故事真好听,李大哥尽给我讲些笑话,虽然听了之后很开心,但却不像爱情故事那么深刻。”
李岩听了这句话,险些没摔倒在地,心中暗骂:坑爹啊!哥给你讲笑话哪里不好了?笑一笑。百年少,比起听些男女主角不能相会的烂俗爱情故事好吧?你真要听。哥给你讲韩剧,保准你被虐得惨兮兮的。
陈家洛又一次回过头来,对着李岩得意地笑了笑,一张讨打的嘲讽脸。
李岩急中生智,突然哈哈一声笑道:“香香公主,其实你被陈家洛骗了,这个牛郎织女的故事压根就是骗小姑娘的。”
香香公主奇道:“骗小姑娘的?这话怎么说?”
陈家洛也不满地道:“我哪有骗人?牛郎织女的故事就是这样,我一点也没乱讲。”
李岩道:“其实牛郎织女并不是一年才见一次面,他们是天天晚上都在幽会,幸福美满得很,陈家洛故意说成一年一次,骗你同情。”
陈家洛这下气坏了,大怒道:“李岩,你争风吃醋也要有个限度啊,不要乱拿天上的星星来胡说。人家牛郎织女招你惹你了?”
连旁边的李文秀也有点不满意了,她凑过来道:“李大哥,这就是你不对啦,我小时候其实也听妈妈讲过牛郎织女的故事,陈大哥并没有乱讲,他们确实是一年才会一次面啊。”
李岩哼哼道:“那我问你们,天上的时间和人世间的时间,是一样快慢的吗?”
陈家洛和李文秀两人同时道:“当然不一样,天上一天,地上一年!”
李岩哼哼道:“那鹊桥一年搭一次,是地上的时间还是天上的时间?”
陈家洛和李文秀两人又一起道:“当然是地上的时间,咱们每一年都会过一次七夕,一年一次就是用的我们地上人算时间的方法。”
李岩哼哼道:“那牛郎织女是住在地上还是天上?”
两人应道:“当然是住在天上!”
李岩仰天哈哈大笑道:“这不就得了?地上一年,天上一天,鹊桥在我们看来一年才搭一次,但在天上的牛郎织女那里,天天都在搭,他们不是每天晚上都在幽会么?”
陈家洛:“……”
李文秀:“……”
香香公主:“……”
场面一时之间变得诡异的安静,过了好久,陈家洛才满面通红地道:“这个……简直……太离谱了。”
李文秀也道:“完了,毁童年啊!”
就连香香公主都抹了一把香汗道:“原本是个很美的爱情故事,为什么突然变成了笑话?”
李岩心中得意地笑:陈家洛,我叫你泡妹子,我叫你骗香香公主,现在全完了吧?哈哈哈哈!
这一天晚上,谁也没在香香公主那里讨到便宜,陈家洛再也没法对着李岩做嘲讽脸,李岩也觉得自己虽然搅了他一屎棍,但却没有真正避免香香公主的悲惨宿命,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们还需努力,所以也高兴不起来。
夜深了,两个男人睡在一起,两个女人睡在一起。
李文秀轻轻地拉了拉香香公主,低声道:“睡了吗?”
香香公主道:“没呢,姐姐有话要说?”
李文秀低声道:“两个大哥好像都喜欢你,在争夺你呢,你更喜欢哪一个?”
香香公主甜甜地一笑:“我不能说,咱们回到部落的时候,差不多正好是一年一度的偎郎大会,到时候我再告诉你。”
李文秀“哦”了一声道:“原来马上就是偎郎大会了,那我就不问了,到时候就知道啦。”
所谓偎郎大会。是回人自古相传的习俗。每年召开一次。青年未婚男女在大会中定情订婚,少女们在大会上主动去偎情郎,锦带绕颈,一舞而定终身,自来发端于女方,却是凰求凤,而不是凤求凰了。
这也算是一个解放妇女思想的活动,要知道平时一年三百六十四天。都是男人主动追求女人,只有偎郎大会这一天,女人可以勇敢地向自己喜爱的男人示爱,不会糟到耻笑,这是多么难得的事。因此不论多么害羞的女人,都会鼓起勇气,在偎郎大会这一天吐露心声。
香香公主既然打算在偎郎大会上直接表明自己的心意,李文秀也就没有再问下去的必要了。
香香公主却反问道:“李姐姐,你和李大哥一起的,你们两人是情侣吗?”
李文秀摇了摇头道:“不是情侣。我对中原人生地不熟,他只是带我去中原看看的人。”
香香公主好奇地问道:“他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哦。你喜欢他吗?”
李文秀的明亮的眼睛凝视着天上的月亮,叹道:“他是很好很好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无法爱上他。”
就在两个妹子说悄悄话时,李岩和陈家洛,也正在说着悄悄话。
由于两人是男人,睡的地方距离女人们颇远,在一个小小的山丘上面,李岩内功不弱,不惧寒暑,因此身上连被子都没盖,直接躺在草地上。但陈家洛却有点讲究,他身下铺了床厚毯子,没有直接睡在草上,身上也盖着被子,将身体紧紧地裹住。
李岩心中不免吐槽,宰相的公子哥儿果然麻烦,出门在外还讲究睡觉的床和被子。
正暗骂他,陈家洛突然开口,低声道:“李兄弟,请问你师承何人?习得这么高深莫测的武功?”
李岩当然不会老老实实地对他说自己的来历,而且陈家洛是住在满清地盘上的汉人,李岩就算给他说了东方姑娘,邀月姑娘,陈家洛也未必认识。李岩心中起了捉弄之心,便阴阳怪气地道:“说出来吓你一跳,我师父就是人称‘为人不识陈近南,纵称英雄也枉然’的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陈大美人。”
这一说倒是吓了陈家洛一跳,惊道:“你……莫非,你就是当初在客栈里救了我四哥奔雷手文泰来,以及四嫂鸳鸯刀骆冰的天地会青木堂李香主?”
李岩道:“哦,对了,还有这回事,这小说连载时间太久,我都差点忘了前面的情节了。”
陈家洛听他语气是承认了,赶紧道:“在下真是唐突了,对于四哥四嫂的事,红花会受过你的大恩,无以为报……这些日子居然还和你较劲,真是太对不起你了。”
李岩嘿嘿干笑了两声,暗想:其实你没有主动撩拨过我,都是我先来撩拨你的,你这小子虽然在女人这方面极蠢,但是在义气这个方面还是值得肯定。
陈家洛接着道:“看在以前的交情上,咱们何不化干戈为玉帛,以后不要再互相较劲了,和和谐谐的做朋友不好么?”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闪着诚恳的光芒,脸色略有点发红,看来颇有点兴奋。
李岩却想:我呸啊,和你这害死香香公主的蠢货做朋友?我有病啊?当心《书剑恩仇录》的读者们向我扔臭鸡蛋,没杀你已经是看在你不算坏的份上了,坚决不能和你套上交情。
想到这里,李岩哼哼道:“才不要和你做朋友,你这家伙一无是处,我不喜欢。我可要事先警告你,不要再和我争香香公主了,有多远走多远去,要是香香公主爱上了你,我就取你的小命。”他这也算是摊开来说了,算是光明正大,先礼后兵。(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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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零萌、武功人品相貌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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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李岩哼哼道:“才不要和你做朋友,你这家伙一无是处,我不喜欢。我可要事先警告你,不要再和我争香香公主了,有多远走多远去,要是香香公主爱上了你,我就取你的小命。”他这也算是摊开来说了,算是光明正大,先礼后兵。
这话说出来,陈家洛的脸色微微白了一下,血色尽褪,惨声道:“干嘛就这么看不起在下?到底哪里一无是处了?在下自认为不论武功人品相貌,都还得过去的啊。”
李岩嘿嘿笑道:“武功嘛,稀松平常得很,采个花都会摔下来,不是我救你,你已经摔死了,哼哼。”
陈家洛听了这话,反驳不得,还得乖乖地道:“这个……这件事在下还没有谢过李兄,多谢李兄救命之恩……救命之恩大过天,在下以后必有所报。”
李岩又哼哼道:“至于你的人品嘛,嘿,虽然看起来好像不错,其实很不爷们儿。”这话可不是李岩胡说,后世看过《书剑恩仇录》的人,对陈家洛的评价差不多都是如此,此人不坏,甚至可以评得上是个正直之士,但他太没爷们儿的担当了,若他稍稍有点爷们儿,又怎会害死香香公主?不知道有多少网友曾经愤怒地骂过“陈家洛不是男人”。
陈家洛“哎”了一声,似乎想跳起来反驳,但一句话都没说得出口,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事情,黯然道:“好吧。你说得对。我确实不怎么爷们儿。”
李岩又道:“至于相貌。哈……哈……哈……”
陈家洛道:“李兄因何发笑?”
李岩笑道:“你知不知道书生造型已经不流行了?在大宋,凡是打扮成你种书生样的人,走在街上是要被人耻笑的。文弱书生,何能救国?哼!”这也不是李岩胡说,此时大宋的武功风极盛,全民参与武侠学校的义务教育,当初李岩伪装成李启明的样子,跟着乔峰去行侠。结果一路上都被人鄙视。书生造型在大宋已经是寸步难行,只有在满清的地盘上才勉强混得动。
陈家洛被他把武功人品相貌全都鄙视了一番,一句都无力反驳,苦着一张脸道:“好吧,我明白了,原来李兄看我从头到脚都不顺眼……难怪……”
“哼哼!”李岩道:“明白了就好,少来和我套近乎,再次警告你,香香公主如果爱上了你,就是你的死期。”
陈家洛黑着脸。苦涩地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
李岩转了个身,不再理他。陈家洛也转过身去。裹着他的薄被子睡了。没想到过了一小会儿之后,陈家洛突然又转过身来,认真地道:“虽然我明白了,但是……我没有那么轻易放弃的,这件事我非掺和不可,你要杀我只管来吧!”
李岩大汗:我勒个去,忘了这家伙也算正派人士了,不是那种贪生派死之辈,用生命来威胁他是不行的。好吧,你要作死,我会成全的。按原著来看,不久就是偎郎大会了,香香公主会在那一天选出自己心爱的男人,如果她选了你,就是你的死期。
众人晓行夜宿,继续向西北方前进,又是匆匆数日过去,这天傍晚,眼见太阳将要在天边草原隐没,突然忽喇一声,一只小鹿从树丛中跳了出来。
这只小鹿可能还在哺乳期,眼睛大大的,水汪汪的,十分可爱。香香公主和李文秀都无法抵挡这种可爱的生物,顿时拍手笑道:“一只小鹿,好乖哦。”
小鹿见到这里有人,也是吓了一跳,呷呷的叫了两声,又跳回树丛。
香香公主和李文秀一起跟了过去,笑道:“小鹿小鹿你哪里去?”两女跟进树丛,突然惊呼了一声,又退了回来,叫道:“那边有人……”
李岩和陈家洛凑过去一看,只见树丛中有五名清兵,正在剥切一头大鹿,鹿皮已经被剥下来一半,一名清兵正用弯刀割鹿腿上的肉。刚才那只小鹿在旁边转来转去,不肯离开,不住的悲鸣,那头被杀死的大鹿,看来是这只小鹿的母亲。
一名清兵不耐烦地对着小鹿骂道:“别在这里转来转去,烦死了,再闹腾连你一起吃了。”
小鹿哪知人类的凶残,仍旧围着他们不走。
那清兵站起身来,弯弓搭箭,对准小鹿要射。小鹿不知危险,反而越走越近。
就在这时,香香公主惊呼了一声,扑了出去,挡在了小鹿的前面,急叫道:“别射它,别射它。”
清兵微惊,定神一看,只见香香主公美艳动人,不可逼视,双手不由得一颤,弓箭都落到了地上。另外四名清兵也惊呼一声,同时站起身来道:“天啊,世间尽有如此美女?”
接着李文秀也走了出来,站在香香公主身边,伸手抱起小鹿道:“你的妈妈被人打死了,真可怜……”
清兵们刚刚见到一个绝色美女,立即又见到一个清纯美女,眼睛都看不过来,茫然地道:“这是什么情况?天上的仙女接二连三下凡么?”
香香公主和李文秀不满地瞪了那五名清兵一眼,责怪他们杀死了母鹿,便转身欲行。那五名清兵对视了一眼,低声用满清话议论了几句,突然齐声发喊,大叫道:“美女莫走!”追了上来。
香香公主天真浪漫,不知道清兵们追她的真正意图,回头道:“干嘛追过来?你们还想杀了这只小鹿吗?我绝不让你们杀它。”
李文秀却比香香公主懂事多了,她曾经被吕梁三杰一伙人追来杀去的,早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坏得简直没道理,她将香香公主拉到身后,道:“香香公主,他们不是要杀小鹿,是想要对我们动手,不过你不要怕,有李大哥在这里,他们这几个坏蛋伤不了我们。”李文秀亲眼见过李岩犹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杀死六十余名汉人强盗,对面前的五名清兵自然不放在心上。她凑到香香公主耳边,低声把李岩曾经独斗六十余名强盗的事说了一遍,香香公主听完,“哎呀”地叫了一声道:李大哥这么厉害啊?
李文秀点了点头道:“他若出手,这五个清兵瞬间就完蛋啦,不要担心。”
这时,五名清兵的注意力已经转到了旁边的李岩和陈家洛身上。
陈家洛上前一步,挡在了清兵的前面,看样子,他想对付这五名清兵,在香香公主面前挣点表现。
李岩微微皱了皱眉头,仔细一想,原著里有这个情节,陈家洛帮着香香公主打败了五名清兵,救了小鹿,这也是香香公主爱上陈家洛的其中一个理由。不行,不能让这家伙出风头。
李岩身子一闪,站到了陈家洛身前,哼哼道:“你武功不行,这里交给我来处理。”
陈家洛扁着嘴道:“不行,明明是我先站出来的,你又来抢我的活儿干。”又站到李岩面前。
李岩哪肯给他这个机会,身子一闪,又站到陈家洛前面道:“这种事不分先来后到,而是能者居之。”
陈家洛道:“打败五个小杂兵要什么能?我也办得到。”又挡到李岩面前。
两人谁也不让,不停地挡到对方的前面去,像玩叠牌游戏一样,不停地向前走,不一会儿,两人都快要走到五名清兵的面前了。
香香公主见他们两个又在争风吃醋了,略带不满地道:“怎么为了这种小事在坏人面前争来争去?李大哥,我听李姐姐说,你非常厉害,曾经打败过六十多个强盗,你的本事我们都知道啦。再加上你还帮我采过雪中莲,这次就让陈大哥出手吧。”
李岩听了这话,心中咯噔一声响,暗道:不好,别弄出反效果了,上次就是因为表现过火,欺负陈家洛也过了火,结果反而让香香公主听了他讲的什么牛郎织女故事,这次就让一步吧。
李岩无奈地向旁边让开,道:“好吧,这里就交给你了。”
陈家洛得意地对着李岩抬了抬下巴,又露出他那讨打的样子来。这时清兵已经忍不住发火了,这两个男人居然争来争去,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五人齐喝一声,举起刀剑,向着陈家洛劈下。
香香公主惊叫道:“陈大哥小心。”
叫声未毕,忽然呼蓬、呼蓬数响,四名清兵一齐飞出,跌倒在地,哼哼唧唧的爬不起来,原来都被陈家洛点了穴道。他的武功在李岩看来不乍样,但用来欺负普通清兵,实在无往而不利。
那最后剩下的一名清兵是个把总,见四个手下都倒了,怪叫一声,转身就逃,陈家洛长笑道:“回来!”取下腰间的珠索,向前一抛,套住了把总的脖子,向后一扯,那把总连接翻了两个筋斗,摔了回来。
香香公主见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放倒了五个敌人,不由得拍手叫好,眼露敬慕之色。
李岩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心中暗叫:不妙,这又走回书剑的情节了,坑爹啊,位面明明都变了,还有我在当搅屎棍,为什么还是要走上这条路?位面大神啊,求你放点变数出来吧。
李岩向位面大神虔诚地祈祷了三秒钟,只听到树丛深处又是沙沙一声响,一个脸色沉稳,气度不凡的中年人钻了出来,此人穿着一身满清骁骑营的服饰,正是李岩曾经打过一次交道的满清第一高手:火手判官张召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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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一萌、我的劈空掌进步很大啊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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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向位面大神虔诚地祈祷了三秒钟,只听到树丛深处又是沙沙一声响,一个脸色沉稳,气度不凡的中年人钻了出来,此人穿着一身满清骁骑营的服饰,正是李岩曾经打过一次交道的满清第一高手:火手判官张召重。
李岩顿时大喜:感谢位面大神,赞美位面大神,我爱你位面大神,张召重来得好啊,这下陈家洛出不了风头了,我看你怎么在香香公主面前表现。
他害怕张召重认出自己,将身体微微地侧了侧,上一次和张召重交手的事,已经是许久之前他陪麻花辫妹子去五台山的路上,相隔甚久,他只是轻微侧了点身,张召重就完全认不出他来。
那几名被陈家洛打倒的清兵大声叫道:“统领大人,救命,这蛮子居然敢向我们动手。”
张召重转头过来看着陈家洛,皱起了眉头道:“你是何人?竟敢向我大清官兵动手?”
李岩心中暗奇:在原著中,这时候张召重应该已经和陈家洛朝过面了,没理由不认识啊,怎么现在他看到陈家洛却是一幅初识的样子?
陈家洛拱手道:“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红花会陈家洛。”
张召重听了这话,顿时吃了一惊:“啊?”仔细看了陈家洛两眼,又露出恍然大悟般的神色道:“哦,原来……也对,行走江湖,这也是应该的……”
陈家洛尴尬地笑道:“张大人明白就好。多余的话就不要说了。”
他两人打了个哑迷。但是李岩、李文秀、香香公主却完全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李岩似乎隐隐约约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他对陈家洛和张召重都没好感,也懒得去细想。
张召重不再继续刚才的话头,换了张脸道:“却不知道陈总舵主这种有身份,有地位,又清高的人,却在这里殴打我大清朝的邋遢小兵,是何道理?不怕脏了你的手么?”
陈家洛道:“他们想对我同行的两位姑娘无礼,乃是咎由自取。”
张召重哼了一声道:“我只看到他们杀鹿取肉。没去招谁惹谁,两个野丫头跑来对他们横眉冷眼,有意挑衅。”
似香香公主和李文秀这种绝色美女,被张召重一句“野丫头”就给带过了,可见此人一点也不好女色,已经到了真正的红颜如骷髅的境界,李岩不禁自叹不如。
陈家洛风度翩翩地道:“哼!不管什么原因,男人欺负女人就是不对的。”
张召重冷哼道:“我就欺负了又怎地?”说完,一拳打了过来,他用的还是上次和李岩交战时用的拳法。叫做“十段锦”,是武当派的外门拳法。这路拳法在李岩看来垃圾得不行,但对于陈家洛来说,却是相当厉害的拳法,不易应付。他退开一步,和张召重打了一开点距离,使出拿手的“百花错拳”来。
百花错拳是天池怪侠袁士霄所创的拳法,融通百家,别辟蹊径,创出此拳。此拳法的要旨就在于“似是而非,出其不意”,取用了各家各派的拳法作为基础,但在关键处的招式却有细微的变化,普通人一和他交上手,就容易被拳路所骗,因而中招。
只见陈家洛以百花错拳迎击张召重的十段锦,一个快,一个慢。一个变化多端,一个却沉稳如山,打得难分难解。
香香主公和李文秀都不懂这些“高深武功”,自然看不太懂,只见陈家洛围着张召重旋转翻飞,打得很是好看,两女都以为陈家洛占了上风,不停地鼓掌喝采。
但以李岩的武功修为,却一眼就能看出来,陈家洛比起张召重来终究差了一筹,张召重虽然只有一套十段锦,但却是练了千遍万遍,几十年浸淫,凝练如山,破绽极少,颇有点乔峰玩太祖长拳时的味道。而陈家洛的百花错拳虽然招式精妙,变幻多端,却因为他本身修为不够,没有百家拳法作为根抵,只知百花错拳之形,不知百花错拳之精义,根本发挥不出拳法中的威力。
两人啪啪啪地连换五十余招之后,陈家洛便渐渐地落到了下风,十招中倒有八招在防守,只有两招进攻。换了轻浮一点的对手,只怕一边打,就要一边嘲笑陈家洛了,但火手判官张召重倒是一个比较有气度的敌人,虽然占了上风,依然稳键得很,不发一语,只顾动手。
陈家洛被他又一轮急攻,打得节节败退。
就连没什么眼光的香香公主也看出来不对劲了,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拉着李岩的袖子摇了摇,急道:“哎呀,陈大哥好像不是那个坏蛋的对手,李大哥,你去帮帮他好吗?”
李岩心想:这家伙被张召重做掉最好,但是香香公主已经开了口,我若不去帮,那又不太好了,说不定反而让她对陈家洛生出同情心。
他对香香公主温和地笑道:“好吧,既然香香公主开了口,我就去救救他吧,这倒霉的熊孩子,说他武功差他还不信,非要和我较劲。”
李岩这话本来就是故意说来气陈家洛的,因此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能让陈家洛听到。陈家洛百忙中回头一看,正好看到香香公主拉着李岩的袖子,这个小动作让他妒火熊熊而起,大声叫道:“我不要你帮!”
李岩阴阳怪气地道:“不帮就要死了哦。”
陈家洛怒哼了一声,左手从背上摘下了盾牌,右手则拿出了珠索,对着张召重道:“张大人,咱们比过了拳法,再来比一比兵刃。”
张召重冷哼道:“比兵刃你输得更惨。”说完从腰间抽出了凝碧剑,这把剑是削铁如泥的宝剑,李岩上一次与张召重交手,就不敢拿兵刃出来和张召重放对,害怕自己的满分剑被凝碧剑斩断,这时见陈家洛居然要和张召重比兵刃,心里不由得暗想:你这倒霉的熊孩子,这下你真是自寻死路了。咦?不对啊,按原著,张召重的凝碧剑应该已经被红花会夺去了吧,怎么在这个位面里还在张召重手上?
他仔细一想就明白了,原著中,陈家洛与张召重第一次交手,原因是红花会要去救被张召重抓住的奔雷手文泰来,但在这个位面里,李岩直接击败了张召重,救了文泰来,蝴蝶翅膀扇动下,红花会根本就没有和张召重交手的理由了。因此,陈家洛才不知道张召重的厉害,而张召重的凝碧剑也还没有失落。
陈家洛甩起右手的珠索,向张召重迎面套去,他这件兵器十分古怪,以张召重的见多识广,也没见过,不由得暗吃了一惊,不敢轻率地接他的招,向后退开两步。
陈家洛得势不绕人,清笑一声,珠索又向张召重罩去。
然而以张召重眼光之老辣,只看了珠索一次出手,已知这件兵器的优劣之处,陈家洛第二招攻来,他便不退了,轻轻一侧,避开珠索,回剑刺向陈家洛胸前。
陈家洛举起盾来挡架,当的一声,凝碧剑刺在盾上,只刺出一个小孔,没能洞穿。
陈家洛转动盾牌,他这面盾牌上生着五道剑刃,轻轻一转,剑刃就锁住了凝碧剑的剑身。这是他的独门招式,用剑盾卡住对手的武器,右手的珠索就可以趁机攻敌,此时正是攻敌的好机会,挥动珠索,五条珠索都振得笔直,直袭张召重身上五处要害。
香香公主和李文秀见他还有这么一手,忍不住齐声叫好。
但李岩却知道陈家洛要糟了,因为他的剑盾只能锁住普通人的武器,但是张召重的凝碧剑却是锁不住的,那是一把宝剑啊,原著中,陈家洛初次对上张召重就吃了大亏,便是因为这把凝碧剑,到了这个位面,只怕又要重演。
果然,张召重不慌不忙,轻喝一声,右手一抖,凝碧剑转动之下,锁住剑身的几把剑刃一起断折,陈家洛的剑盾立即变得像一个光凸凸的乌龟壳,再也没有倒刺生在上面。
陈家洛大惊。
张召重的长剑收回面前,又是一阵搅动,将五条袭向他要害的珠索也一一割断。索上窜着的宝珠散落开来,落得一地都是。他大笑道:“这种亮闪闪的珠索兵器,好看不中用,受死吧……”
凝碧剑一转,刺向陈家洛的胸口要害。
陈家洛两手兵器同时被毁,斗志受失挫,一时失神,等他回过神来,张召重的剑招已经递到胸前,闪避已经来不及,他下意识地双手护胸……
然而就在这时候,旁边突然飞过来一道掌风,“波”地一声拍在张召重的剑脊上,这道掌风倒也不见得多厉害,但要推开一把已经力道用老的长剑,却不是难事,张召重只觉得手腕一抖,剑招已被拍歪,擦着陈家洛的肩头划过,没有伤到他分毫。
随后眼前人影一花,陈家洛已经被人拉开了几丈。
救人的自然是李岩了,他拉开陈家洛之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喜道:“不错不错,这几个月来,我的劈空掌进步很大啊,已经可以拍开火手判官张召重的剑了,哈哈,殴打小朋友的节奏,超美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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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二萌、清兵来了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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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人的自然是李岩了,他拉开陈家洛之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喜道:“不错不错,这几个月来,我的劈空掌进步很大啊,已经可以拍开火手判官张召重的剑了,哈哈,殴打小朋友的节奏,超美好。”
他拍出这一掌,其实也就是随便救救陈家洛,而且故意用了自己最不拿手的劈空掌,心想:救得了陈家洛就救了,救不了就算了,反正这家伙死了也可以省事。
他却没想到,这数月来在草原上苦修内功,全真内功马上就要进入第七重境界,以这样的内功修为,劈空掌的威力自然也水涨船高,这一掌拍出来,虽然还不到隔空杀敌的地步,但已经可以从侧面拍开张召重的剑。
这漫不经心,胡乱拍的一个劈空掌,却把火手判官张召重和陈家洛两人吓得全身一颤。
原来,劈空掌这东西放在大宋不算什么,大宋会弹指神通的都有不少呢,更莫说劈空掌了,但在满清那个武风不盛的地方,会个点穴解穴的也是高手,能将内功凝练成束,外放体外,那简直可以说是神乎奇技,想都不敢想。
张召重和陈家洛见李岩在远处劈了一掌,掌风飞过来就撞开了张召重的凝聚剑,那当真是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差点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
陈家洛惊呼道:“劈……空……掌……你的武功居然如此之高?”
张召重也大吃一惊,叫道:“什么人?”
李岩笑嘻嘻地转过身来,正对着张召重道:“哎呀。张大人。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
张召重定睛一看,吓了一跳:“你……你就是上次在客栈里救走文泰来的那个少年。”
李岩笑道:“恭喜你,正确答案。上次你逃得好快,人家还没过瘾呢,你就跑不见了,要不咱们接着上次没打完的架打?”
张召重心尖一颤,心想:上次我就不是你的对手,这次你好像武功比上次更高了。居然已经可以隔空发掌震开我的长剑,这他娘的还怎么打?不行,我得脱身。
张召重想到这里,赶紧抱了抱拳道:“这位少侠,你干嘛老是和我过不去?”
李岩笑道:“不是我和你过不去,而是造化弄人啊,你这几个手下好事不干,在这里欺负妹子,而且又正好最见不得别人欺负妹子,当然只好和你过不去一下了。”
张召重脸上的肌肉跳了跳。心想:完了,看来今天撞上了铁板。只好装出豪气的样子,看能不能看脱身了,便道:“我张召重一向视红颜如骷髅,什么妹子男人,统统一视同仁,不给妹子搞特别待遇,所以在我的眼中,男人女人都没什么差别,怎又说得上我欺负了妹子?”
李岩道:“我又没说你欺负妹子,我是说你的手下欺负了妹子。”
张召重“咦”了一声,似乎对李岩这句话颇觉奇怪,但他马上就明白了什么似的道:“原来如此……那我就代这几位手下向少侠陪个不是了,幸好这里也没人伤亡,不算闹出了什么大矛盾,咱们就此别过。”说完之后,张召重连躺在地下的五个清兵都不顾了,转身就跑,刷刷刷几下就消失在了树丛中。
陈家洛又是大吃一惊,堂堂满清第一高手火手判官张召重,居然见到李岩就像小鸡见了老鹰,才说两句话就狼狈而逃,连和他交手的胆量都没有,这也太夸张了点吧?这一路上行来,他早就知道李岩的武功一定很高,在湖边捂他眼,爬悬崖采花,样样都显示出李岩的不凡,但他却没想到李岩厉害到这个地步。
话说这个就是参照物的作用,比如有个人告诉你,老子踢足球很厉害,超厉害,厉害得不得了,但他具体有多厉害你还是不知道。直到你亲眼目睹他从梅西的脚底下断了球,然后轻松突破马尔蒂尼的防守,再一脚射进圣卡西防守的球门,他的形象就立即高大起来了。
在陈家洛眼中,李岩就相当于那个踢球的。
因为陈家洛深知张召重的厉害,见到张召重在李岩面前屁都不是,所受震憾之大,简直无法用文字来形容,整个人瞬间呆住。
李岩转过身来,见陈家洛在发呆,没好气地推了肩膀一把,低声道:“发什么楞呢?哥已经帮你解决问题了,嘿,还想在香香公主面前出风头,这下反效果了吧?哈哈!”
陈家洛脸色颇有点难看地道:“我要的效果你不懂。”
李岩冷哼道:“我不懂?我是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中间还知道五百年的天才,我有啥不懂的?你这小子一边玩去。”推开陈家洛,走到香香公主面前,笑道:“陈家洛那家伙太没用了,香香公主,你可莫喜欢上那种没用的书呆子。”
香香公主“哎呀”了一声道:“李大哥,你果然是很厉害,不过……陈大哥也不差啦,他一个人就打败了五个清兵呢,若是在咱们回部,那也是很厉害的勇士了。”
李岩听了这话,心想:起点网上那些小说里的女人,都是看到主角武功低微被人欺负了,就对主角投来鄙视的眼光,甚至冷嘲热讽踩上一脚呢。但是香香公主却没有那些坏毛病,果然是个好女孩,这种女孩更是不该被陈家洛连累至死,更坚定了我要救她的心。
只听到身后传来香香公主温柔的声音:“陈大哥,你不必难过,可能是连接打败了五个敌人之后,力气有点不够,才会输给最后那个坏人,没关系的,下次吃饱喝足休息好了,就能打败他了。”
陈家洛苦笑着摇了摇头道:“不是气力不够,我收拾前面五个敌人没费半分力气,实在是技不如人,才会输给张召重的。”他这人在这方面倒是比较光明磊落,输了就是输了,绝不会在妹子面前逞能或者给自己找借口。
香香公主和李文秀一起笑道:“陈大哥真是谦虚。”
四人收拾了一番,抱起小鹿,继续上路。每当小鹿饿了,香香公主就用马奶或者羊奶倒在自己的手掌心里,伸到小鹿的嘴边去喂它。她的小手雪白,就像一只小小的羊脂白玉碗中盛着奶,当真是美得不胜人间影色。
李岩虽然对她不至于这样就生出爱意,但也觉得养眼得很。
每当李岩在看香香公主的时候,陈家洛就在旁边横眉冷眼地看着,眼中满是妒意,李岩偶尔会故意示威似地对着陈家洛做个鬼脸,陈家洛就会哼了一声,转开头。
又行了六天,第七日黎明启行,不多时,忽然望见远处一阵云雾腾空而起。
李岩对关外的气候不是很熟悉,便道:“那是什么龙卷风或是沙尘暴吗?”
香香公主和李文秀同时道:“不是,那应该只是扬尘,有大量的人马跑动,就会扬起这样的尘沙来。”
李岩赶紧回想了一下《书剑恩仇录》的情节,脸色大变,叫道:“不好,前面应该是有两只军队在对峙,一只是清军,另一只是木卓伦的回部。”
原来,原著中陈家洛入回部时,和香香公主碰上大军,两人失陷在千军万马之中,幸好香香公主那绝世的容颜震摄了所有的清兵,让几万清兵连武器都拿不稳,掉在地上,才冲出了重围。
但是,也就是因为这么一搞,香香公主的绝世姿容被清兵总大将兆惠看到了,兆惠才知道香香公主就是乾隆要的女人,后来才会有把香香接到乾隆那里的事情,这也算是香香公主宿命中的一个拐点。
李岩想到这一段情节,顿时额头见汗,大叫道:“两位妹子,你们赶紧把脸蒙起来,绝不能让满清那些色鬼看到你们的脸。”
香香公主奇道:“蒙脸?我的脸为什么不能给别人看?”
李岩大汗,要怎么给这个白纸一样的妹子解释?好色男人看到美女就想扑上去非礼,尤其是像香香公主这种级数的美女,就算完全没有勾引男人的想法,甚至对男人完全不假辞色,但她的存在就会让男人犯罪,这种事和一个妹子很难说得清啊。
李文秀虽然和香香公主同岁,却比她懂事多了,赶紧拿出一张遮挡风沙的面巾,遮在自己脸上,又帮香香公主也蒙好了脸,低声在她耳边道:“回头给你慢慢解释,先听李大哥的话。”
两女刚刚蒙好脸,只听到蹄声轰轰响起,一彪军马迎头冲了过来,正是一股清兵。
李岩大叫道:“清兵军队来了,咱们快跑!”另外三人自然也知道军队的厉害,任你武功通天,落进千军万马之中也无活路,赶紧一起扬鞭奔逃。
然而,李岩、陈家洛骑的都是普通的好马,绝不可能跑得赢清兵的军用战马。香香公主马虽好,不知世事的她却只知道跟着李岩和陈家洛跑。李文秀骑的则是十几岁的老白马,速度奇慢。
四人才逃了一小段儿,后面的清兵就已经追进了百丈距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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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三萌、清兵追击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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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才逃了一小段儿,后面的清兵就已经追进了百丈距离。清兵们狰狞的面孔都依稀看得清楚了,这是一只人数大约在五百人左右的骑兵队,应该是大军外围游荡的那种翼骑部队,机动力很高,用的都是最好的马,而且马上的骑兵也不穿重甲,都是穿的轻甲。以免战马负重跑不快,不少骑兵还带着两匹马,可以换着骑,以省马力。
这只骑兵队显然已经盯上了李岩等人,完全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李岩倒也能猜到他们为什么要冲着自己这四个人来,要知道两只大军交战,突然发现军队旁边有几个游荡的不明人物,不可能放着不管。必定会当成敌方斥候部队,派小股部队来驱赶或者追捕。这只五百人左右的骑兵队,明显就是负责做这种活儿的。
李岩看到对方的马速,再看看了已方四人的马速,心里焦燥起来,这样逃下去,不出一个时辰,就会被追上。尤其是骑着老马,速度最慢的李文秀,她的白马已经十几岁的高龄,体力远不如年轻力壮的骏马,跑不了多久,就会被李岩他们的骏马给抛下,远远落在另外三人后面,会第一个被清兵追上。
李岩低声道:“妹子,得罪了!”伸手揽住李文秀的腰,将她抱到了自己的马背上。那老白马少了**十斤的负重,便能跑得欢儿了,空鞍追着李岩的马屁股嘶嘶叫。好像在说:把主人还我。
李文秀陡然被一个男人抱进怀里。鼻端闻到男人独有的味道。吓了一大跳,好在她虽然是汉人,却是在草原少数民族中长大,作风不像汉人小姐那么扭捏,只是惊叫了一声就恢复过来,急道:“李大哥,你若带着我走,马儿负重两人。也跑不了多远就会累倒的。”
李岩摇头道:“不是负两人,是只负你一人。”
“嗯?”李文秀楞了楞,一时半会没明白李岩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突然感觉到李岩的身子腾空飞起,落到了李文秀的白马背上。
李文秀这才明白过来,李岩要和她换马,于是又道:“换马也没用啊,我可比你轻得多了,白马载我都吃力,又怎么能载得动你?”
李岩大笑道:“不妨事,看我的!”
他拿出匕首。割断了白马身上套马鞍的绳子,然后身子一提。突然从坐姿变成了站立,先飞起一脚将马鞍踢掉,然后一只脚点在白马背上,高高站起,双臂展开,用了一招金鸡独立式,白马此时还在拼命的追着李文秀的马屁股,高速跑动带来的劲风吹在李岩身上,使他像一个站在马背上的稻草人,随风晃呀晃的,却偏偏不倒下。
那白马背上站着李岩这么大个人,却好像背上没站人一样,依旧跑得欢。
原来,李岩又使出了轻身功夫,让自己的体重变轻,轻功练到极的人,可以登萍渡水,一苇渡江,其实那都是消除自己体重的法门,李岩现在还达不到那个程度,但是他早就可以做到站在纤细的树枝上却不踩断树枝。将自己一百多斤的体重,减成不到十斤重,而这点重量对于白马来说基本不造成负担,就和马鞍的重量差不多了。李岩已经将马鞍割舍掉,白马现在就相当于空鞍跑动,不费吹灰之力。
这一手轻功香香公主和李文秀看不懂,倒是没什么,只是惊讶于他可以独脚站在狂奔的马背上不掉下去。但落在陈家洛眼中,又是大吃一惊,心中暗想:此人的轻功当真了得,难怪上次采雪中莲他这么轻松。
后面的清兵也大声喧哗起来,一名小兵指着李岩惊叫道:“头儿,你看前面……那家伙居然独脚站在奔马的背上,摇摇晃晃就是不摔下来。”
清兵头领不用手下提醒,早已经看到,心想:这人耍杂技的不成?他挥了挥手,大声道:“一定要抓住那几个蛮子,他们绝不是普通人。”
又是一轮急追之后,清兵们仗着马好,还是越追越近了。
陈家洛回头看了一眼,眼中颇有忧色,道:“虽然李兄弟露了一手绝世轻功,让老马也跟了上来,但是再这么跑下去,终究会被这些清兵追上……”
李文秀急道:“那怎么办?”
陈家洛咬了咬牙道:“我回头过去,挡住清兵,你们快走。”
李岩瞥了他一眼,心想:你倒是挺有舍已为人精神,但是你一个人挡得住个屁,人家五百人一起射箭,任你武功多高,也挡不住满天流矢。
此时相距只有十几丈,清兵头领大声喝令道:“已经进入了弓箭射程了,把前面的人射下来。”
追在最前面的十几名清兵果真弯弓搭箭,射了过来。
李岩对清兵的感观,一直停留在八国联军侵略中国的那个时间点,总认为清兵垃圾得不行,根本不值一提,但看这些清兵射箭,才知道清兵还真有几把刷子。满清建国初年的八旗兵,骑射功夫远超他们不成器的子孙,十几只劲箭就像长了眼睛一般,对着李岩等人的后背飞来,居然没有一只箭射飘,可见这十几个清兵都是神箭手。
陈家洛大叫道:“两位姑娘小心!”他知道以他和李岩的功夫应付几只箭问题不大,但两个姑娘却有生命危险,因此出声大叫,让两位姑娘想办法躲箭。他只能应付射向自己的几只箭,没有办法帮香香公主和李文秀,急得额头见汗。
却见李岩手掌连挥,劈空掌力飞向香香公主和李文心的后心要害,啪啪几声响,半空中跌落几只箭矢,而射向李岩那几只箭,却被他轻轻一伸手就接在了掌心中。
陈家洛这才放下心来,暗想:看来是我多虑了,他的劈空掌连火手判官张召重的剑招都能击歪,更莫说这些杂兵射的箭了。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颇有点不自然,转过头去看了看香香公主,眼神极为复杂。
这时李岩已经忙起来了,后面的清兵不停地射箭过来,李岩使出劈空掌,左劈右劈,不停地保护两个妹子,短短一小会儿就劈落了五六十只劲箭,百忙中瞥了一眼陈家洛,却见他用古怪的眼神在看香香公主。
李岩心头有气,骂道:“姓陈的,你不帮我也就罢了,居然趁这机会偷看美女,什么节操?”
陈家洛“哎”地叫了一声,收回目光了,脸色颇为尴尬,急道:“我不是偷看美女,我只是在想事情,眼光正好放在了她身上罢了。”
李岩哼道:“鬼扯蛋,看你表情我就知道你在想些乌七八糟的东西,肯定是在想怎么把妹子。”
陈家洛怒道:“才没有,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我陈家洛刚才若是在考虑怎么把妹子,就让我死于乱刀之下。”
李岩见他发誓了,倒是信了,这人毕竟是正派人士,在这种事上不会乱发誓的,但是他始终看陈家洛不爽,又讽刺道:“你不是在考虑把妹子,难道是在考虑把汉子?啧啧……捡肥皂,好恶心。”
这话有够难听的,本以为陈家洛会大怒和和他决斗,却没想到陈家洛楞了楞,脸色尴尬地低下了头,居然不来和他吵了,就像被人说中心事一样。
李岩心尖一颤,哎呀我的妈,难道他真的是捡肥皂的?别这么坑爹好不好?
陈家洛低声道:“你别老是挑我的刺啊,这关键的时候,你认真应付敌人的箭矢吧,万一漏过来一只箭,莫受了伤。”
李岩眼睛看着陈家洛,反手挥出,将两只射向他后心的箭击落,笑道:“我就算不回头也知道箭射向何处,有什么好怕的?”心中补充了一句道:我得盯着你这坏蛋,绝不能让你把香香公主骗进了悲剧的宿命。
陈家洛见他头也不回就能击落箭矢,又吃了一惊,心想:这是听风辨器,好厉害!
这时追在后面的清兵又近了一点了,那头领见李岩居然可以用手掌拨落箭矢,也知道自己碰上了高手,据说骁骑营第一高手火手判官张召重也有拨落箭矢的本事,而眼前这个敌人,毫无疑问是和张召重大人一样的武林人士。对付这样的敌人,想用几箭矢摆平显然不可能。
那头领大声下令道:“别射那几个只顾着逃跑的废物了,所有弓箭手,集中射那个站在白马背上的男人。”
一时间,流矢如雨,哗啦啦一片,全都冲着李岩过来。这只五百人的骑兵队里,大约有一百多名箭术高明的弓箭手,这一百来条大汉一起射箭,有人还射的是连珠箭,那可就精彩了,只听见半空中全是箭矢划空的尖啸声,一百多只箭矢鱼贯而来。
李岩吓了一跳,就算他武功远高出满清这个层面,但是面对一片箭雨,也感觉到有点头皮发麻。陈家洛、香香公主、李文秀三人更是吓坏了,一起失声惊呼:“小心!”
李岩右手向腰间一抄,将满分剑抄到手中,一片剑光在他身前炸开,只听到“叮叮当当叮叮当当”的撞击声犹如炒豆一般炸响,连绵不决于耳,好一会儿,剑雨过去,剑光也跟着停下。陈家洛等人定睛一看,只见李岩的胸口要害上插着一只箭矢,箭尖没入了李岩的身体,尾羽微微颤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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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四萌、纯爷们真汉子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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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右手向腰间一抄,将满分剑抄到手中,一片剑光在他身前炸开,只听到“叮叮当当叮叮当当”的撞击声犹如炒豆一般炸响,连绵不决于耳,好一会儿,剑雨过去,剑光也跟着停下。陈家洛等人定睛一看,只见李岩的胸口要害上插着一只箭矢,箭尖没入了李岩的心口要害,尾羽微微颤动……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惊叫声响了起来。
奇怪的是,惨叫的人并不是李岩,而是陈家洛。
只见他脸色惨白,伸手指着李岩胸口,惊呼道:“你……你心口中箭了……”
李岩哪有时间理他,瞥了他一眼就转过了头,心想:有必要叫得这么惨么?我穿着金丝甲,这箭又伤不了我。(注,李寻欢和阿飞那一段情节里,李岩得到了一件金丝甲,忘了的朋友请翻回去查看一下就想得起来了。)
刚才他挥剑抵挡一百多只连环箭,前面倒还没啥,但是挡到后面,箭矢实在太密集,不小心漏了一箭,本来他可以翻落马背避开,但是想到自己穿着金丝甲,也就懒得闪避了,那只箭正好射到他左胸心口的位置,射穿了外衣之后,被金丝甲挡住,然后就一直插在了李岩的心口上。
此时是刚刚开春的时节,西域的气温还很低,李岩穿得很厚,外衣是羊皮制的,上面还保留着一层短绒毛,外衣里面还有一层保暖用的绒毛皮衬衣,最里面贴身的才是金丝甲。箭矢穿透了外面几层衣服。看起来就和射进了肉里没什么差别。笔挺地插在他身上。
李岩觉得插箭的样子满好玩的,却没想到陈家洛看到他中了一箭会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来。
陈家洛这一声惨呼,引得香香公主和李文秀一起转过头来看,只见李岩心口上插着一只箭,两女同时大惊,但她们却不像陈家洛那样叫得惊天动地的,只是咬紧了牙关,惨声道:“李大哥。你……伤得重吗?”
李岩正想说:不重,没啥!
然而话还没出口,又一轮劲箭飞了过来,李岩哪里还敢说话,赶紧凝神静气,对付第二波箭矢,啪啪啪啪一阵响声之后,李岩又撑过了一波箭雨,但是这次又漏了一箭,插在他的肚子上。
陈家洛的脸色极为难看。苍白的脸上看不到一丝血色:“一箭入胸,一箭入腹。尤其是胸口这一箭……射的是心口位置……只怕已经插入心脏了,完了……这是致命伤啊。”
香香公主吓了一跳,道:“那怎么办?”
李文秀也吓了一跳,赶紧道:“快找个地方治疗。”
陈家洛脸色铁青地道:“治不了了,只要一拔箭,鲜血就会喷涌出来,心口中箭根本就无法可治。呜……”他铁青的脸上闪过一抹悲愤之色,大声道:“该死的清狗,我和你们拼了。”
“拼什么拼?”李岩回过头来,没好气地道:“我都没吼,你吼得这么惨做啥?趁我挡着箭雨,你们还不赶紧跑快些?”
陈家洛眼角含泪:“李兄,你真是条汉子,中了致命的两箭,还能面不改色,只想着保护我们逃走……呜……我以前不该和你闹别扭的。”
李岩大汗,致命?哪里致命了?我毫发未伤啊。
他正想说“我穿着刀枪不入的宝甲”,不料敌人第三波箭雨又到。李岩只好又把话吞了回去,挥起长剑,竭力架挡,啪啪啪啪一阵急响之后,这次漏了两箭,一箭插在他的锁骨位置,另一箭则插在右胸。
胸前插着四只箭,其实还满好看的,李岩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造型,感觉有点帅气,这要是出演电视剧里的悲剧英雄,绝对一等一的有范儿。
正在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突然听到陈家洛一声悲呼,居然不逃了,而是掉转马头,打算返身去冲击清兵,他嘴里还在大骂道:“该死的清狗,你们射死了李兄弟,我要和你们同归于尽。”一边骂着,一边拿出了盾牌,由于盾上的倒勾已经被张召重削断,他的盾现在很像乌龟壳,而右手用的珠索兵器也断了,只好临时拿了把弯刀凑数。
只见他双眼通红,气势汹汹地拿着一刀一盾,打算返身杀进清兵队中,李岩倒是吓了一跳:不是吧,干嘛这样就发狂了?你不是和我争香香公主争得很激烈吗?我这情敌死了对你有好处,你却一幅要为我报仇的样子,唉,你这家伙心眼儿确实不坏,我反倒不忍心看你去死了。
这时陈家洛的马正好在李岩的身旁转头,李岩伸手一拉,就带住了陈家洛的马疆绳,喝道:“莫要乱来,快继续向前跑,清兵由我来应付。”
陈家洛眼角的泪水已经滴落,吼道:“我不能让你一个人死。”
李岩没好气地道:“死个屁啊,我没事,你快去护着那两个妹子,免得有我照顾不到的箭矢射到她们背心要害。”
“你……你身上插了四只箭了还说没事?”陈家洛的眼中满是哀伤和痛惜,还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认真地道:“我知道,你是强忍着伤痛,想用最后的力气拼死几个清兵够本,我……我是绝不会让你一个人去死的,黄泉路上,我来陪你走一段儿。”
说话间,第四波箭雨又到。
陈家洛举起盾牌,打算迎上去。李岩却将他的马疆用力一拉,那马被拉得兜转了一下,两马错身,陈家洛就被李岩挡在了背后,他惊叫道:“你做什么?”只听到又是一阵啪啪啪啪的响声,等他回过神来时,箭雨已经被李岩挡下,但是李岩的肚子上又多插了两只箭矢……
李岩摇了摇头,笑道:“八旗兵的骑射功夫果然了得,一百多只箭射过来,居然全是瞄着我身体的,硬是没有一箭飘向我的马……”
陈家洛见他胸插六只箭矢居然还在“强言欢笑”,不由得泪流满面:“李兄……你……你伤成这样了,居然还用身体护着我……别挡着我,我要陪你一起死。”
“别闹了,快去,莫在这里分我的心!”李岩在他的马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那马吃痛,向前几步猛跳,又追上了前面的香香公主和李文秀。
李岩又落在了最后面。
陈家洛还想转身过来拼命,李岩大声骂道:“莫再回过头来,你回头简直是在给我添乱。”
这一声怒骂在陈家洛耳边炸响,他双手一颤,原来想勒转马首,却不自禁地停了下来,苦涩地道:“我……好……我不给你添乱就是,我会用力向前跑的……我会听你的话,保护两个姑娘逃出重围……”
李岩笑着道:“这就对了,拖拖拉拉一点都不爷们儿,你们快走,我会好好断后……”
这时候,清骑兵终于追得近了,已经到了几丈距离。进入这个距离,暗器终于可以发挥了,李岩伸手接住射过来的箭矢,甩手扔回去,两名清兵胸口中箭,滚落尘埃。
清兵们大声惊呼,没想到敌人胸口插着六只箭,还可以甩箭回来伤人。
那清兵的领队大声叫道:“这个男人好厉害,他肯定是敌人非常重要的大将,拿下他就是大功一件,别管另外那三个没用的人了,一定要杀了这个男人。”
“喳!”无数清兵应合,冲在最前面的人又射出一阵乱箭,李岩干脆收了满分剑,双手一起伸出来接箭,接住的就甩手扔回去,射倒一名清兵,没接住的就任则箭矢射到自己身上。
双手要接箭再扔回,自然不像用剑挑落来箭那么顺畅,大量的箭矢穿过了李岩双手的防御网,射到他的身上,只是短短一瞬间,李岩的前胸就插满了箭矢,活像一只大刺猬。射向他手足四肢,或者头部的箭矢,则都被他重点照顾地接下了,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受伤。偶尔有一两只箭会射向身下的白马,李岩则用劈空掌击落。
追在后面的清兵全都吓呆了,这敌人胸口插满了箭矢,居然还有能力反抗,不停地甩箭回来将已方的士兵射倒,这尼玛是不是人啊?
而这一边的陈家洛,却认为李岩已经是自知必死,对射在身上的箭矢已经懒得理会了,拼着最后一点功力杀敌,忍不住大放悲声。
几名有换乘马的清兵因为马力比较省,终于率先冲到了近处,长矛挥起,刺向李岩胸口。李岩压根懒得避,将内功凝聚在胸口,硬吃了几下矛刺,这些清兵并没有习过内功,被他们手中的长矛刺中是不会被震伤内脏的,金丝甲则会挡住尖锐的矛尖,使肌肤不受伤,所以李岩压根就不在乎。
他趁着敌人刺他身体的机会,伸手将清兵从马背上拧过来,咔嚓一身拧断脖子,或者用敌人的矛尖直接反刺对方的要害,然后将尸体作为暗器,向着追兵掷去。敌人鲜血溅到了他的身上,染红了他的前襟,倒像是他的血一般。
陈家洛在前方的奔马上回过头来,看到李岩浑身浴血,插满箭矢,还在不停地将清兵击落马下,不由得大哭道:“你舍弃生命保护我,血染青衫也要战至最后,你是真正的英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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