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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三十二变     萌娘武侠世界txt下载     萌娘武侠世界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七六萌、双儿

    (今天起床,发现降温了,冷得不行,衣服也穿厚了好几层,为了这莫名其妙的天气,我决定加一更!稍后就放出,请大家几分钟后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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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花辫妹子大惊:“鬼叫你也敢答?”她赶紧对着后院大叫道:“不是我们杀的,不是,不是,千万不要来找我们。”

    那女鬼似乎被她给逗乐了,居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声音飘渺地道:“桂公子,您别害怕,我们不害您……请问,鳌拜真的是你们杀的吗?”

    李岩将麻花辫妹子拖到身手,摇手示意,叫她别插话,昂起头来道:“没错,是我们杀的。”

    女鬼似乎沉默了几息时间,后宅里又响起了嘤嘤的哭声,过了一阵子,那女鬼才再次开口道:“小女子想请李公子进后堂一叙,聊一聊关于鳌拜的事,不知可否请动大驾?”

    李岩知道这是庄夫人想请自己进去详细打听杀鳌拜的事,她只请了自己,不请麻花辫妹子,看来也是看出了麻花辫妹子怕鬼,和她说不清楚,就只请了“胆子比较大”的李岩。如果不出意外,她会把双儿送给自己做婢女。

    李岩满想见识一下双儿究竟是什么样子,那个让无数读者魂牵梦绕的乖巧婢女,金庸小说中最讨人怜爱的可爱姑娘,谁不想一睹芳容?李岩道:“那我就到后堂来吧。”

    言毕,李岩抬足欲行,却感觉到一双小手臂突然环住了自己的腰。从后面搂紧。原来是麻花辫妹子。她用颤抖的声音道:“姓李的,别去……你一去了,女鬼们就会把你害死……要不然就吸走你的元阳,让你变成一个干枯的小老头儿。”

    李岩笑道:“别胡说,没这回事,快把手放开。”

    麻花辫妹子哪里肯放手,她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搂住李岩的腰,急道:“别去。求你了,你不要去好不好?要是死了,就活不过来啦……你再厉害,还能和鬼斗不成?”

    另一边的方怡和小郡主也忍不住开口道:“别去了吧,万一真是女鬼,那可如何是好?”

    李岩心中好笑,摇头道:“别担心,我去去就回来,不妨事的。”

    麻花辫妹子心里暗想:李岩坚持要去见女鬼,难道是想一亲女鬼的芳泽?既然如此。我只好用自己的身体来留住他了,有活人可以亲热。自然就不会再喜欢死人。她将脸埋在李岩的后背上,颤声道:“别去,你若死了,我可怎么办啊。求你了,你要是听我这一次,不去后面见女鬼,我……我什么都答应你……咱们去小树林,我摆十八般模样给你看好不好?外面正在下大雨,倾盆大雨中摆出十八般模样何等刺激,这个有个名目,叫做水世界……”

    李岩大汗:“别胡说八道,我进去说几句话就出来。”

    麻花辫妹子大急:“你不喜欢十八般模样么?要不然二十桥明月夜也行……这也不愿意?那洞玄子三十六式,我豁出去了……什么,还摇头?那……大江户四十八散手……”

    李岩被她说得全身无力,只能苦笑摇头。

    旁边的小郡主睁大了美丽的眼睛,好奇地问道:“什么是十八般模样、二十四桥明月夜、洞玄子三十六式、大江户四十八散手?”

    方怡赶紧捂住小郡主的嘴,将她拖到一边,低声道:“那几个词以后休再提起,女孩子家只要说了这几个字,就变脏了。”

    小郡主大惊:“这么严重?那究竟是什么?”

    方怡在她耳边悄声解释了一阵,小郡主这才明白过来,顿时脸红耳赤,满头大汗地道:“可是……李香主不是已经变成太监了么?还能……还能做那种事儿?”

    方怡低声道:“可不是么?李香主根本就不行啦,所以韦姑娘开出这些条件,他全都摇头不答应……啧啧……換个正常的男人,在女人和女鬼之间,自然是选女人了,他却要选女鬼,可见男人没有了那东西之后,会变得不太正常。”

    李岩压根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方怡埋汰成了变态。他一心想看看双儿是什么样子,而且也可以确定这根本不是鬼宅,哪有这么许多顾虑?挣脱麻花辫妹子的搂抱,走向了后堂。

    麻花辫妹子见他一意孤行要去见女鬼,心中惨然,暗想:完了,姓李的这一去,多半会被女鬼给吃掉,要不然就吸干元阳,变成一个小老头儿,老娘怎么啊?

    她对鬼怕得要死,听到鬼字就魂飞魄散,但放着李岩一个人去送死,心里着实不甘。要知道爱上一个人是何等不易?一旦倾注了感情,那人便是生命中的全部,她很怕死,但她更怕李岩死去之后,让她的感情无所依靠。

    咬紧下唇,胆小的麻花辫妹子做出了这辈子最大胆的决定:跟上去!要死便一起死吧,否则,念头不能通达。

    李岩向前走了几步,就听到身后有脚步身跟来,回头一看,是麻花辫妹子,不由得奇道:“咋了?不怕鬼了?”

    麻花辫妹子脸色惨白地道:“怕!”

    李岩笑道:“怕你还跟上来?”

    麻花辫妹子的脸上闪过一抹坚毅之色道:“怕也要跟上来。”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倒有了三分气势,可惜说完之后,她就刷地一声窜到了李岩的身边,搂着他的胳膊道:“贴紧点走,不然老娘被鬼抓走了你都不知道。”

    李岩只觉好笑,便任由她搂着自己,两人一起走向后堂。

    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边都是灵堂,堂中供奉着无数牌位,烛火微摇,场面可怖,麻花辫妹子整个人都挂在了李岩的胳膊上。完全是李岩拖着在走。

    突然。前方远处出现了一团亮光。缓缓移近。

    麻花辫妹子大惊道:“鬼火、鬼火飘过来了,千万不要碰到它,会被附身的。”

    过了一阵子,“鬼火”飘到身前,却是一盏灯笼,提着灯笼的是一个白衣少女,约莫十四五岁年龄,娇柔可爱。水灵剔透。李岩心中一动,暗想:这位,莫不就是双儿?

    那少女对着李岩礼貌地笑了笑,然后对着麻花辫妹子道:“你为什么闭上了眼睛?”

    麻花辫妹子道:“你别吓我,我不看鬼。”

    少女嘻嘻笑道:“为什么不看?”

    麻花辫妹子道:“女鬼肯定是七窍流血,挂着长长的舌头,只看一眼我就吓死了。”

    李岩心中好笑,面前这位少女长着一张雪白的小脸,眉弯嘴小,笑靥如花。清秀美丽犹出一朵雨后的莲花,哪有半分鬼样子。他用手指强行捺开了麻花辫妹子的眼睛。道:“好好看看人家,闭着眼太不礼貌了。”

    麻花辫妹子这才睁眼一看,惊喜道:“哎呀,不像鬼,你真的不是鬼吗?”

    少女笑道:“你杀死恶人鳌拜时那么勇敢,怎么却怕鬼?”

    麻花辫妹子道:“人和鬼当然不同,我能一刀子捅死人,却捅不死鬼,当然要怕它。”

    少女扮了个鬼脸,但这鬼脸却不一丝可怖,只让人觉得她娇柔可爱,惹人怜惜。她带着李岩二人走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一间厢房之中,房中只有一床一桌,但却十分干净整洁,两人在屋中稍坐了片刻,就有一个二十六七岁左右年纪的少妇走了进来,只见她不施脂粉,脸色苍白,双眼红红的,显然是刚刚才哭过。

    李岩猜测,这个少妇应该就是庄夫人了,当然,虽然尊她一声庄夫人,但她实际上却是庄家的三少奶,只是前面的大奶和二奶都因为文字狱被牵连着和庄家主人一起斩首了,三少奶就做了老大,这也算是小三的一种上位法吧。

    这少妇对着李岩和麻花辫妹子行了个礼,恭敬地道:“亡夫姓庄,李公子、桂公子可称奴家为庄夫人,久闻奸相鳌拜死于一群……咳……一群义士之手,原来两位就是手刃鳌拜的义士,未亡人感恩莫名,可否详叙一下杀死奸相鳌拜的经过?”她本想说鳌拜死于一群太监之手,后来觉得太监不好听,就改成了义士。而且她称呼李岩和麻花辫妹子也从来不称李公公和桂公公,而是称之为李公子和桂公子,可见这少妇甚是懂礼节。

    李岩早知后续发展,因此一点也不矫情,将当日大战鳌拜的经过,详细地讲了一遍。

    庄三少奶听完,默然不语,过了半响才道:“原来为了击杀鳌拜,还有六名义士丧生,可见当时战况之烈,当真是险到毫厘。”

    李岩心想:当时我武功未成,击杀鳌拜确实是好大的风险,若是现在,一根手指也能点死鳌拜了,哪会费这么大的力气。不过话又说回来,当时若是武艺高强,一指点死鳌拜,肯定会惹来康麻子的怀疑,未必能活着走出皇宫。

    庄三少奶对着李岩和麻花辫妹子行了个大礼,盈盈拜倒:“恩公甘冒奇险,击杀鳌拜,报了我庄家血海深仇,未亡人感恩不尽。”

    这时厢房的窗打开了,只见屋外密密麻麻跪了一地人,全是女人,有老有少,自然都是文字狱中受害的文人家眷,一起对着李岩和麻花辫妹子磕头行礼。

    李岩怜这些女人凄苦,向她们认真地还了礼。

    庄三少奶又对着李岩道:“恩公大恩,无以为报,这小丫头双儿,跟随我多年,做事也还妥当,就将她送给恩公吧,请您带去,以后可为恩公铺床叠被,尽心服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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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七萌、双儿,你是无价之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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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三少奶又对着李岩道:“恩公大恩,无以为报,这小丫头双儿,跟随我多年,做事也还妥当,就将她送给恩公吧,请您带去,以后可为恩公铺床叠被,尽心服侍。”

    李岩一听,心叫:来了,果然是送我双儿的节奏啊。

    他转过头去再次打量那个领路的少女,只见她一身白衣,小巧玲珑,端的是可爱到极点。

    庄三少奶道:“双儿,你拜过李公子,以后就是李公子的人了。”

    双儿眼圈红了,先跪向了庄三少奶,磕头道:“三少奶,我……我……我以后见不着你了么?”

    庄三少奶道:“李公子少年英雄,年纪轻轻便击杀国贼,我却是深山鬼宅中的一个未亡人,这辈子就在这庄里不会出去了,你跟着我没什么前途。做她的丫鬟却比我的好得多了,好好服侍李公子吧。”

    双儿轻轻啜泣,但还是听话地转过身来,又对着李岩盈盈拜倒:“李公子,双儿以后就是您的丫鬟了。”

    李岩大汗。

    他知道,在古代,有钱人家互相赠送婢女是一件常见的事,所有人都习以为常,就连那些被送来送去的丫鬟也觉得是正常的,不会生出反抗的心理。但李岩来自后世,人人平等的观念深入灵魂,压根就无法接受婢女、奴仆一类的东西,上一次他得到了侍剑,就故意撕掉了侍剑的卖身契。还她自由之身。现在又怎么可能收下双儿呢?更何况。双儿乃是金庸小说中最讨人喜爱的女主角之一,李岩对她怜惜都来不及,怎敢拿来使唤。

    李岩赶紧道:“双儿,别对着我拜了,以后,你就不是丫鬟了。”

    “啊?”双儿大惊,眼圈瞬间又红了:“李公子不要我?”

    李岩道:“别哭,我要……当然要!不过我不要你做我的丫鬟。而是做我的朋友,好不好?”

    双儿呆住:“朋友?”

    李岩笑道:“是的,你叫我李岩哥哥,我叫你双儿妹妹,咱们不是主从,而是平平等等的做朋友,好不好?”

    双儿满脸茫然,转过头去看着庄三少奶,眼中尽是询问之色。

    庄三少奶却道:“你不用看着我,不用再听我的话啦。你的一言一行,都与旧主无关。以后你应该听李公子的话。他说什么,你就照着做,准没错。”

    双儿听了这话,便转过头来对着李岩道:“李公子……呃,李岩哥哥,你叫我做你的朋友,我就做你的朋友好了,我都听你的。”

    李岩大汗:“朋友是平等关系,不是谁听谁的话,我的话你只需要参考,要随你的高兴和喜好来决定听不听。而且你有什么要求和愿望,也要大胆地说出来,和我讨论,这样才是朋友。”

    双儿认真地道:“遵命。”

    李岩又大汗:“朋友不需要说遵命这种话。”

    双儿满脸茫然:“那我要怎么答应呢?”

    李岩道:“你可以说:我知道了、嗯、明白了、可以、不行、我不愿意、我想要如何如何、你应该如何如何……反正要看你当时怎么想,就怎么说。”

    双儿嘻嘻一笑道:“我当时想的就是遵命,所以我就说遵命啦。”

    李岩大汗。

    这时候旁边站的麻花辫妹子心里却在想着:不妙啊,这个姓庄的居然送给姓李的一个美貌丫鬟,这个小丫鬟一看就是那种听话得不得了,什么都以主子为先的类型。她长得又漂亮,又听话,将来姓李的还不把她捧成掌上明珠一样的疼爱?老娘好不容易和姓李的弄出些暧昧,还没来得及姘上呢,中间又插进来一个小女孩,要姘上难度就更高了。

    其实麻花辫妹子并不是一个喜欢争风吃醋的女人,李岩在被窝里藏着女人,她都没有生气吃醋,顶多是有点不爽,但双儿突然出现在这里情况却不同,本来是她和李岩两个人亲亲热热走上五六百里的行程,一路上搞不好就**姘到一张床上,结果中间冒出来另外一个女人,这剧本还怎么演下去?

    麻花辫妹子不介意李岩还有别的女人,却介意这个女人正好打扰她和李岩的感情进展。

    麻花辫妹子急中生智,刷地一下跳出来道:“庄三奶奶,你不厚道啊。”

    庄三少奶道:“嗯?”

    麻花辫妹子哼哼道:“明明我也是杀了鳌拜的义士,为什么你只送姓李的丫鬟,不送我呢?不行,这个丫鬟,我要享有一半。”有不知她底细的外人在场,她就没有自称老娘了,居然用了我字。

    庄三少奶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她低声道:“我还以为,你们两个的关系……是那种……非常……呃……总之就是以为你们两个是一家人,我将双儿送给李公子,便相当于送给你了啊。”

    原来,庄三少奶看到麻花辫妹子穿着一身女装,而李岩穿着一身男装,便想歪了,她一直以为这两人都是太监,但两个太监一个作男装,一个作女装,还搂搂抱抱,看起来十分亲密的样子,甚至还在外面大厅里说什么十八般模样,二十四桥明月夜一类的,就有点耐人寻味了。想到皇宫里那些糜烂的人际关系,她就想错了方向,将李岩和麻花辫妹子当成是两个“热恋中的太监”了。

    太监这种生物,由于没有那东西,不是正常的男人,却又渴望拥有一个家庭,往往会做出许多变态之事,有些太监会和宫女搅在一起,称之为“对食”,还有些太监会和太监搅在一起,这种关系虽然有点惊世骇俗,但却不是没有的。甚至还有些太监会和男人搅在一起的。这种事古往今来。多如牛毛。不可尽数。

    庄三少奶一开始就将李岩和麻花辫妹子想像成了一个太监家庭,因此送双儿的时候也就没有特别在意,随便送给其中一个人,就相当于送给他们两人了,此时听到麻花辫妹子出来抗议,才惊奇地道:“你们,不是……一家人么?”

    麻花辫妹子哪猜得到庄三少奶心里乱七八糟的念头,听她说一家人。麻花辫妹子脸蛋一红,心想:她已经看出来李岩是真正的男人,我是真正的女人,我和李岩是姘头关系了,果然,少妇的眼睛就是尖。

    她本想否认和李岩是一家人,但是小心思作崇,又不太想否认,哼哼了一声道:“那个……我和他……确实是一家的,但亲兄弟也要明算账啊。总之,双儿不能送给他一个人。应该也送我一半才是,也要听我的话。”

    庄三少奶心想:果然是一家人,但为什么一家人还要争丫鬟?难道这一对小太监正在闹别扭,吵了架?嗯……有可能,小情人之间还要吵架呢,太监夫妻之间吵吵架也是常有的事,赌气闹别扭,人人都会有。

    于是庄三少奶温和地笑了笑,对着双儿道:“好吧,双儿,你是李公子和桂公子共同的丫鬟,要听他们两个的话,明白了吗?”

    双儿点头道:“明白了,我会听两位公子的话。”

    麻花辫妹子心中大喜,暗想道:好,这样一来,我就争取到了一些主动权了,如果姓李的想要吃掉这个丫鬟,我就命令这个丫鬟逃掉,不给他吃,他欲火难耐,自然就只能找上我,我就可以和他成功地姘成一对。咦?对了,还有一招啊,我命令这个丫鬟去勾引姓李的,却不准她与姓李的亲热,当勾引得姓李的欲火焚身,不能自已的时候,我再出现,他就会对着我扑上来。不过这种事也不急在一时,老娘还没做好和李岩亲热的思想准备,还是再缓缓吧。

    麻花辫妹子想到得意处,不由得手舞足蹈。

    李岩不知道她在搞什么名堂,还以为她真的是想要分一杯羹,心想:双儿可不能让你拿去胡乱使唤,我要让她脱离婢女的身份,做一个普普通通,有自信的女人。就不能让她被任何人使唤,要一点一点地改掉她现在的思想观念。

    于是李岩对着麻花辫妹子认真地道:“喂,你能不能把双儿整个人让给我?不要来指手划脚的?”

    麻花辫妹子哪里肯让,心想:我要是把她整个人让给你,搞不好今晚你就和她姘上了,我这个“前”姘头,哦,不对,是暂时还没姘得上的前姘头,就只能蹲在角落里哭泣,被打入冷宫,不行,说啥也不能把她给你。

    麻花辫妹子哼哼了一声道:“不让!杀鳌拜有我一半功劳,所以我也必须拥有她一半的使唤权。”

    李岩苦笑道:“我让你抵些账总行了吧?抵十万两如何?”

    麻花辫妹子一听,顿时就不高兴了,暗想:一个小小丫鬟,从人牙子那里买来最多不过二十两银子,你居然一开口就十万两?看来你真的很在意这个小丫鬟,那我更不能给你了。

    这时双儿在旁边也听得呆了,她没想到,李公子一开口就愿意为她花十万两银子,这简直是天文数字啊,把庄家所有的家当都卖了也卖不出这价来,李公子得多么疼爱自己,才会开这样的高价?真是太感动了,她急道:“公子,我……我不值当这么多银子。”

    李岩摇了摇头道:“你是无价之宝,我开十万两其实都是对你的侮辱。”李岩这句话可是摸着良心说的,要知道以后世人的理念,人命确实是无价的,不光双儿无价,任何人都是无价的,不能以银子来衡量,李岩只是将自己的理念随口说出来罢了。

    他却没注意到,自己这句话落进众人耳中,仿佛投入一颗炸弹。双儿顿时就感动得哭了,心想:李公子居然说我是无价之宝,看来我跟了一个好主人啊,他真是太好了。

    麻花辫妹子却觉得心里一阵醋意涌上,暗想:辣块妈妈的,姓李的,你才刚见这个女孩一面,就将她当成无价之宝了,不知道老娘在你心中值多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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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八萌、你肯为我出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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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花辫妹子觉得心里一阵醋意涌上,暗想:辣块妈妈的,姓李的,你才刚见这个女孩一面,就将她当成无价之宝了,不知道老娘在你心中值多少?她对着李岩哼哼了一声,不爽地道:“才十万两就想买走我那一半功劳,不干。”

    李岩大奇:咦?这无利不起早的家伙,十万两都不肯让个丫鬟给我?今天刮什么妖风呢?

    李岩瞪着她道:“不干就还钱。”

    麻花辫妹子嘟起了小嘴,惨兮兮地道:“又拿还钱来压我,讨厌死了,别的都可以拿来抵债,唯有这个丫鬟,我死也不把我那一半让给你。”

    李岩越来越搞不懂,若是换成别的丫鬟,他搞不好就算了,毕竟麻花辫妹子也是他很重要的朋友,他还没有圣洁到为了一个初识的丫鬟和自己的朋友闹翻,但这是双儿啊,无数宅男的梦中情人,金庸小说中最惹人怜爱的小丫鬟,无论如何,李岩都要给双儿幸福的生活,让她拥有自己的人格与尊严,不能让她继续做丫鬟。

    李岩只好苦笑道:“好吧,涨到二十万两。”

    麻花辫妹子咬着下唇,心里更不高兴了,暗想:你为了把这个丫鬟据为已有,居然瞬间又涨了十万两,你心里有多在乎她啊?她**地道:“不干!”

    李岩道:“三十万!”

    “更不干!”

    李岩大汗:“喂,你什么意思?好吧,我给你抵一百万两债。这可是开出天价了。你一下子就可以抵掉一半的欠债哦。”

    麻花辫妹子突然扁起了小嘴。大哭啦:“呜哇……不干不干不干……就是不干……这个丫鬟我要一半……呜……你欺负人……当初老娘要卖身时,开出十两银子你都不要,现在为了一个初识的小丫鬟,开出一百万两,你太欺负人了,呜哇……不干了啦!”

    李岩大汗,什么情况?

    麻花辫妹子哭兮兮地问道:“万一有一天老娘被坏蛋抓走,要你拿钱去赎老娘。你肯出多少钱赎啊?”

    李岩哪怕情商负满分,现在也终于明白过来,原来这小妮子在较这个劲啊,他哈哈一声笑,摸了摸麻花辫妹子的小脑袋,柔声道:“安啦,别为了这种小事赌气,你也是无价之宝,为了你,便是把我所有的身家都押上。也会将你赎回来的。”

    麻花辫妹子收了眼泪,道:“真的?”

    李岩点头:“当然是真的。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呢,你若不信,就撕我的银票玩儿吧。”他伸手入怀,摸出一叠银票,也不知道有多少,全塞在麻花辫妹子手里。

    麻花辫妹子这才破涕为笑,赶紧将银票又塞回李岩怀中,道:“好好的银票撕它做什么?撕坏了便宜钱庄,咱们自己却吃亏,赶紧收好了。”

    李岩笑着收好银票,麻花辫妹子道:“好吧,老娘相信你是有良心的,这丫鬟的事就不和你计较了,但是老娘丑话说在前面,你可不准肆意使唤她,做些没羞没臊的事,若是被老娘抓住,立即就天诛了你。”

    李岩赶紧道:“我才不会做那种事呢。”

    当下两人向庄三少奶告了辞,双儿背了一个小小的包裹,跟在两人后面,回到大厅上来。徐天川、吴立身等人见他们进去一趟,出来居然就带了一个小丫鬟,不由得满脸惊奇之色:“怎么了?女鬼居然送你们一个小姑娘?”

    李岩笑道:“这宅子不是鬼宅,大家别胡说了。来,大家认识一下,这是双儿,我的新朋友。”

    徐天川等人上前见礼。

    双儿还没有摆脱自己的丫鬟思想,见这些人上来行礼,赶紧以大礼相回,她小小的心目中只是想道:“这些人是公子爷的朋友,我只是个小婢女,哪有资格受他们的礼。”因此恭恭敬敬地一一回礼,礼数甚是周到,大伙儿见这小姑娘很有礼貌,长得又可爱,心中都不免喜欢得很。

    此时屋外的雨已经停了,阳光穿过雨露,天地间五彩缤纷,到处是彩虹,颇为好看。众人出了庄家大宅,双儿对着大宅子行了大礼,随着李岩向着西南方向前进。

    一路无话,到了晚上,众人在一个山神庙里休息。方怡和小郡主两人在庙角铺上草席和被单,做了一个舒舒服服的小窝,招呼麻花辫妹子和双儿过去一起睡,至于别的人,都是些不太讲究的男人,让他们随便哪里窝一窝都无妨。

    然而双儿却很不安,她有床睡,公子爷却没有,这怎么行?她凑到李岩的身边,娇声道:“李岩哥哥,我去收拾些干草来,给你辅个床吧。”她本想叫李公子,但要听李岩的命令,便改为李岩哥哥。

    李岩笑道:“这个就不劳烦你了,我一会儿随便找个地方打坐就行。”

    双儿摇了摇头道:“这可不成,李岩哥哥是万金之躯,岂能随意凑合?那就是我这做丫鬟的失职了,无论如何我也要给您铺个床。”

    李岩脸色严肃地道:“又自称丫鬟了?我都说过啦,你是我的朋友,必须自称朋友,明白吗?”

    双儿道:“遵命。”

    李岩大汗:“不要说遵命啊。”

    双儿不说话了。

    李岩大奇道:“怎么了?为啥一言不发,我凶了你,你生气了吗?”

    双儿道:“哥哥叫我不要说遵命,但是我除了遵命没有别的话想说,就只好不说话了。”

    李岩无语,心里暗想:奇怪了,原著里的双儿应该没这么呆吧,难道这个位面把双儿也变呆了?

    屋角里传来麻花辫妹子的叫唤声:“别给那家伙铺床叠被。让他自己打坐就成。他是一条大尾巴狼。女人必须离他五丈远,否则随时有可能被他吞进肚子里,双儿妹妹,你离他远些。”

    双儿娇憨地道:“李岩哥哥是好人。”

    李岩还未说话,麻花辫妹子就笑得弯了腰:“哈哈哈,发好人卡了,哈哈哈,发得好……双儿妹妹。你真是太棒了。”

    李岩无语,又被发了好人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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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大早,众人起床,继续出发。漫长的五六百里路,匆匆十几日过去。李岩每天都会教双儿一些人人平等啊,你也是一个独立的人啊,你要有自信,不要什么都听别人的一类的东西,但是收效甚微,双儿是一个很认死理的姑娘。她认定了李岩是主子,就一股脑儿。不分善恶地听李岩的话。

    李岩教给他那些什么平等一类的东西,她听过之后,便说个:“遵命!”里面没有半点平等的味道,始终将自己放在李岩的丫鬟位置。

    李岩这才知道,为什么双儿会成为无数宅男的偶像,因为她实在是太听话了,处处为主人作想,全身心地服侍自己的主人,这和动画片里那种言听计从的“女仆”是多么的相似啊。

    女仆一向是男人的梦想,哦,不对,是男人的妄想,谁也挡不住妄想的力量。将男人的妄想凝聚成一个活生生的人,能不讨男人喜欢么?所以双儿才会成为金庸小说中最讨人喜欢的女主角。

    李岩知道,观念的改变不是一朝一夕之功,只好慢慢来了。

    这一天,众人过了保定,在这里便要分道扬镳了,五台山是西行,而云南却是向西南,沐王府一行人向李岩告辞,李岩与他们一一作别,礼数甚是周道。

    小郡主颇有些依依不舍,对李岩道:“李香主,以后有机会,你要来云南找我玩啊。”

    方怡则是带着古怪的神色走到他身边,低声道:“李香主,你曾经说过,我也是一个到了生死关头会出卖朋友的人,就和刘一舟是同样的,我……我不服气,以后若有机会,不论在云南见面,还是在京城再聚,我会证明我是经得起生死考验的。”

    李岩对着她笑了笑,并不多作解释。

    待沐王府一行人走后,李岩又对八臂猿猴徐天川道:“老徐,这里距离五台山不远了,你也回去了吧,这一行麻烦你了。”

    徐天川心想:香主让我回去,肯定是要做些什么不便我知道的事,硬要跟去就有点不识趣了。于是他也向李岩辞行,自己回了京城。

    这下就只剩下李岩、麻花辫妹子、双儿,这三个人了,突然之间少了数名同伴,三人都觉得有点冷清,李岩不喜骑马,觉得累,就重新雇佣了一辆大车,找了个机灵的车夫赶车,三人都挤在车里,继续向着五台山的方向前进。

    这天晚上黄昏时分,大车来到官道边一个客栈投宿,刚刚驶到客栈门口,李岩正牵着两个妹子下车,前面的官道上突然赶上来一大队人马,同时伴随着一阵嘹亮的号子声:“我……武……维……扬……”

    “我……武……维……扬……”

    声音响亮,中气十足,远扬数里开外。

    双儿天真无邪,第一次出来行走江湖,见到什么东西都感兴趣,便问道:“咦?前面那队人马在喊什么呀?什么叫我武维扬?”

    李岩冒充老江湖道:“乖乖双儿,那是镖局喊的号子,通知附近的绿林道朋友,这一趟镖是由哪个镖局保的,那些和镖局有交情的强盗,就不会来劫镖了。镖局走镖,七分靠交情,三分靠本领,镖头的手面宽,交情广,大家卖他面子,这镖走得就顺顺当当,这个叫拳头熟不如人头熟。”

    双儿恍然大悟,拍手笑道:“李岩哥哥真厉害,什么都知道。如果我们也走镖,就要一路吼着‘这是杀了鳌拜的李公子’,那些讨厌鳌拜的人就不会来抢我们的镖了,对吗?”

    李岩大汗,赶紧道:“这可不能乱喊!”

    这时前面的镖队已经越来越近了,看样子镖队也是来客栈投宿的,只见镖队前面支着面大旗,上面写着“镇远镖局”的字样。

    李岩耳中听着“我武维扬”的号子声,又看着“镇远镖局”的旗子,心中升起一抹古怪的感觉,暗想:镇远镖局,我武维扬,很耳熟啊,又是在哪里见过的?

    他苦思了一阵子,突然一拍脑门,想起来了,这不是《书剑恩仇录》中的镇远镖局吗?总镖头名叫“威震河朔”王维扬,一把八卦刀,一对八卦掌,在江北绿林中享有盛名。在《书剑恩仇录》的故事中,镇远镖局护送回教圣物《可兰经》进京,被回族的好汉截杀,又正好碰上朝廷的高手追杀红花会四当家奔雷手文泰来……结果闹出天大的麻烦来。

    李岩心中暗想:郁闷啊,居然这里碰上了镇远镖局,他们在保的这趟镖,千万别是回教的圣物《可兰经》啊,不然回人跑来抢镖,和镖局打大出手,大内高手也跑来追杀文泰来,我又要被卷入什么乱七八糟的坑爹事件里面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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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九萌、这少年好嚣张

    (今天有个朋友居然说我喜欢卖萌,我当时给了他脸上一脚,奶奶的,我是喜欢卖萌的人么?我是正经人来的。)

    ----

    李岩带着麻花辫妹子、双儿走进客栈,开了两间上房,一间由李岩住,另一间自然是双儿和麻花辫妹子两人住。房间开好之后,三人又回到大厅,叫店小二摆上酒菜,双儿起初不肯落坐,说是不能和主人同席,后来被李岩强拉着坐下,才勉强落了半边屁股,小心翼翼地陪着吃饭。

    这时客栈门口突然响起一片吵杂的人声,不一会儿,大群的镖头涌了进来,看来镇远镖局的人已经安顿好了镖车,进来住店了。走在最前面的镖师背上背着个红色的包袱,看来是重要的镖货,居然不放在镖车里,而是随身携带着。

    李岩心中暗想:这个人千万不要是关东六魔中的阎五魔,如果是的话,他背上的红包袱肯定就是回教圣物《可兰经》,那就又要麻烦缠身了。对了,按《书剑恩仇录》的发展,现在客栈里应该还有陆菲青、李沅芷师徒二人,他们也是凑巧路过的。

    李岩赶紧游目四顾,不找不知道,一找吓一跳,客栈的另一个角落里还真的坐着一老一少,老的一个大约五十几岁,看起来像是教书先生,少的一个只有十几岁,虽然作男装打扮,但明眸皓齿,长相俊美,分明是个女扮男装的美丽少女。这分明就是《书剑恩仇录》里的陆菲青和李沅芷师徒啊。

    不妙了,还真是碰上这件事了。李岩心中严重不爽,好好的平白无故碰上些垃圾事。烦人不烦人?我又不是管尽天下不平事的大侠。也不是在行侠考试。不想碰上些莫名其妙的麻烦啊。

    这时,那群镖师已经到了近前,一名镖师笑道:“阎五爷,你将这玩意儿平平安安的送到京城,兆惠将军还不赏你个千儿八百的吗?又好去跟你那小喜宝乐上一乐啦。”

    那阎五爷道:“赏金吗?嘿,那谁也短不了……”

    这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突然响起道:“就怕你离京太久,小喜宝已经跟了别人,从良了。”

    阎五爷不爽。怒哼道:“童兆和,你这东西总是没半句好话。”

    李岩回想了一下《书剑恩仇录》,将眼前的人对上了号,那阎五爷叫做阎世魁,是关东六魔之一,功夫不怎么样,而另一个阴阳怪气的家伙,叫做童兆和,是个十足的小人,为人轻浮。喜欢招惹事非。

    李岩不喜欢这几个家伙,但他也不打算胡乱出手。反正这些人和自己没关系,自然会有陆菲青和李沅芷师徒出手对付,轮不到自己也管这些闲事。

    可惜,李岩不想管闲事,闲事却要来照顾他。

    那童兆和的鼠眼在客栈里游了一圈之后,突然就盯上了李岩这一桌,原来李岩身边的两个妹子实在是太耀眼了。麻花辫妹子穿着一色翠绿的长裙,头发是后世的直发加辫,在这年代,这种发型可以说是极为新潮,非常亮点,一眼看上去,不光是漂亮,还带着一股子灵动活泼之气。

    而双儿一身白衣,乖巧秀丽,不论什么男人看了也会喜欢。

    这两女虽然都很低调地坐着吃饭,没去招谁惹谁,但这容貌,却天生就招麻烦。

    童兆和一边坏笑着,一边走到了李岩这一桌来,大大咧咧,一屁股就坐到了桌边。原来方桌有四个边,李岩和两个妹子各坐一边之后,还空出一边呢,通常像这种情况,不会有外人不识趣地坐下来打搅,童兆和却故意要来坐在李岩这一桌,不用说是不安好心。

    李岩神色微变,麻花辫妹子却一拍桌子,哼道:“辣块妈妈的,没见旁边有空桌子么?你跑到这里来想惹事?”

    童兆和嘿嘿笑道:“这个桌上有两个国色天香的大美女,我干嘛要去坐那些空桌子?没劲得很。坐在这里,有两位美女陪酒,比在窑子里喝花酒更有意思。”他这一句话,就把麻花辫妹子和双儿都比喻成窑子里的妓女了。

    麻花辫妹子也脸色大变,这种男人,正是以前她在丽春院里见得最多的,轻薄无耻,脸皮极厚,一有点小机会,就像牛皮糖一样粘在女人的身边,烦不胜烦,麻花辫妹子最讨厌的类型。正是因为这种恶心男人见得太多,当李岩这个老实男人出现在面前时,她才会芳心暗许。

    那童兆和仗着镖局人多,又见李岩这一桌年龄都不大,似乎全是好欺负的雏儿,才过来想占些小便宜,却没料到麻花辫妹子一怒拍桌道:“双儿妹妹,把这臭男人拎起来,扔到远处去。”

    她虽然已经放弃了自己那一半的主人权,但双儿还是在心目中将她当成半个主人,听到她的吩咐,毫不迟疑地伸手向童兆和拎去。

    童兆和身上也是有点功夫的,见双儿这个小女孩向自己动手,心中冷笑,挥手来架,顺便还想在双儿的小手上摸一把,占点便宜。但他实在是太小看双儿了,据《鹿鼎记》原著记载,双儿的武功传承自何铁手,而何铁手的武功有一部份传承自云南五毒教,另一部份传自袁承志,也就是正宗的华山派功夫,乃是厉害的内家武功。

    双儿虽然小小年龄,但已经懂得点穴,解穴,在满清这个武学之风不盛的地方,也算得上是相当厉害的人。区区童兆和,给她提鞋子也不配,更莫要说动手过招。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双儿已经拎住了童兆和的后颈,她个头很小,但拎起一个成年男子居然毫不费力气,接着小手一挥,将童兆和扔向远处,“啪嗒”一声。摔了个狗啃屎。

    童兆和摔在地上。整个人都呆住了。他实在没想到小小女孩居然如此厉害。而镇远镖局的其他镖师们也不由得楞在当场,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镖师过去将童兆和扶起来,低声道:“咱们还要护送重要的东西呢,莫胡乱惹出些强敌,坏了咱们镖局的大事。”

    镖师们扶着童兆和退到一边,不敢再上来叨扰。那童兆和虽然不过来闹腾了,但一张嘴依旧骂骂咧咧。全是难听之极的话。

    但是他们不来,李岩却要主动杀过去了。

    李岩表情虽然没怎么动,但心里已经勃然大怒,他的脾气一向很好,被别人委屈或是恶搞时,通常都能忍下来,但若是有人欺负到他身边的朋友,就是触了他的逆麟。他的朋友很少,个个都是珍贵之极,在他心中。比什么都要重要。

    李岩暗想:以我现在的武功,在满清这种末武地盘上几乎是可以横着走的人物。只有少数几个怪物可以和我放对。我不想管闲事,不代表我怕管闲事,姓童的居然敢污蔑我身边的两个妹子是窑子里的姑娘,那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哪有摔一下就能了事?

    李岩扬声道:“镇远镖局的渣滓们,你们莫名其妙地跑过来侮辱我的朋友,然后连道歉的话都没有半句,就想这样了事?”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坐在另一个角落里的陆菲青和李沅芷师徒也忍不住转过头来,关注这边发生的事情。

    镇远镖局的镖师也满脸都是愕然之色,刚才的事,确实是童兆和不对,这个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镇远镖局是何等厉害的势力?在满清这一亩三分地上,敢和镇远镖局叫板的还真不多。虽然错在镖局一方,但镖局已经退开,没有再上来找麻烦,就是便宜了李岩这个小辈了,他还敢主动挑衅,而且一开口就把镇远镖局的人都说成渣滓,未免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角落里的李沅芷忍不住向陆菲青问道:“师父,那少年居然主动挑衅镇远镖局,看来有得乐了,那少年会吃亏吗?我去帮他们吧。”她少女心性,第一次行走江湖,也是盼着做些行侠仗义的事情。

    陆菲青低声道:“那少年还没出过手,我看不透底细,倒是那个白衣小女孩,出手快捷,而且所用的招式正气堂堂,无一丝诡气,乃是名门正派出身,如果真的打起来,镖局这边未必讨得了好,咱们暂时不必出手相帮。”

    这时镖师中的头头,阎世魁阎五爷也只好站出来说话了,他对着李岩道:“刚才的事,确实是童兆和的不对,但咱们镖局已经退开,朋友何必不依不扰?”

    李岩冷笑道:“某一天,我跑到你家里去,把你老婆调戏一番,看到你回家来了,我就退开,你觉得这样就没事了吗?”

    阎世魁大怒:“岂有此理,你怎敢用我老婆来瞎举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李岩冷笑:“我拿你老婆举个例都不成,你们的渣滓调戏了我的人,就能这么便宜了事?”

    旁边的麻花辫妹子听到李岩说“调戏了我的人”,芳心一阵狂喜,想道:姓李的把我比喻成他的老婆,还说成是他的人,也就是承认了我是他的姘头吗?

    阎世魁道:“你待要怎样?划下道儿来吧。”

    李岩伸出三根手指道:“第一、让童兆和过来给这两位姑娘赔礼道歉。第二、他自扇十个耳光,要把牙齿打掉两颗。第三、镇远镖局必须将童兆和除名,啧,我这也是为了镇远镖局着想,要是镖局里养着这么个惹事精,今后还有得麻烦。”

    这三个条件开出来,客栈里人人惊住,坐在角落里的陆菲青和李沅芷忍不住也低声道:“这少年好嚣张,镇远镖局怎么可能丢得起这个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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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零萌、复杂的客栈

    (起床第一更,好冷啊,这么大清早起床真是伤不起。)

    ----

    镇远镖局确实丢不起这个人,让童兆和赔礼道歉也就罢了,要他自扇耳光也罢了,那都是童兆和自己的事,与镖局不相关,但要将他从镖局除名,这就是欺负到镇远镖局的头上了。人要一张脸,树要一张皮,李岩毫不留情地去掀人家的脸皮,镇远镖局哪肯就范。

    阎世魁道:“朋友未免太不将镇远镖局放在眼里了吧?莫说只是语言冲撞了你的人,就算真的是对你这两个女人做了些什么,我镇远镖局做了就做了,你又能如何?”

    他这话就说得不地道了,陆菲青忍不住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心想,关东六魔不愧被人称为“魔”,人品确实有问题,镇远镖局收罗这种素质的镖师,活该倒霉。

    李沅芷道:“师父,您为啥叹气摇头?”

    陆菲青道:“我突然觉得那少年做得一点也不过份,镇远镖局的镖师素质真的是太差了,是该打打镖局的脸,开革一批人,整顿一下镖局的风气。像刚才那个童兆和就不说了,这个阎世魁也不是个好人,一句话就暴露了他们的本质。”

    李沅芷嘻嘻笑道:“那我们就去帮那个少年的忙嘛,我好想试试自己的柔云剑法。”

    这时李岩已经怒极反笑,他平时并不是很嚣张的人,打别人脸什么的从来没做过,但这次镖局惹上麻花辫妹子和双儿。确实是触了他的底线。因此他才变得咄咄逼人。嚣张万分,想着借处理童兆和的事,给镇远镖局提个醒儿,把败类清理出去,却没想到镇远镖局的败类层出不穷。

    李岩对着阎世魁冷笑道:“你的意思是,镇远镖局拳头大,所以想对我做啥就做啥,就算侮辱了我的人。我也拿你们没办法,对吗?”

    阎世魁大笑道:“便是如此,老子现在就过来,抓了你这两个女人回去摆成十八般模样,你能怎样?小孩子不知天高地厚……哼……别以为这个小女孩会点功夫就了不起了,我关东六魔可不怕她。”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身后又有一个镖师走过来,靠在他身边,这人与阎世魁长得很像,是阎世魁的兄弟。名叫阎世章,也是关东六魔之一。原来。阎世魁也看出了双儿武功厉害,他一个人也许抵敌不住,就暗中招呼了兄弟阎世章,打算两个打一个,把双儿收拾下来再说。至于李岩,他却没怎么考虑,因为像双儿这种年纪轻轻就武功高强之人,世上可不多见,有得一个已经是不容易,哪这么容易一次碰上两个?刚才童兆和上去调戏二女时,李岩和麻花辫妹子都没动手,只是叫双儿动手,由此来看,那两个人不会武功的可能性很大,就算会点三脚猫功夫,别的镖师也尽可抵敌得住。

    李岩冷笑道:“既然如此,也就是比拳头大了……双儿,你就上去领教一下关东六魔的高招吧,往死里打,打死了医药费算我的,让他们知道究竟谁的拳头大。”

    “噗嗤!”屋角里传来一声轻笑,原来是李沅芷传出来的,她听了“打死了医药费算我的”这句话,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来,道:“打死了就不需要医药费啦,要的是丧葬费。”

    李岩说这句话本来就是用来扫镖局面子的,见李沅芷很配合地出来帮腔,对着她竖了竖拇指。

    阎世魁大怒道:“有种你也来打啊?光叫一个女人顶在前面,算什么男人?”他见李岩在这种情况下还没打算出手,更相信他不会武功。

    李岩冷笑道:“我要是出手,怕把你们吓尿了,所以才叫我的妹子出手打发一下你们。”

    阎世魁怒吼一声,抄出了五行轮,阎世章也同样抄出一对五行轮拿在手中,两人都看出来双儿厉害,因此一照面就亮出了兵器。

    双儿却空着双手,没兵器可用。旁边的麻花辫妹子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交在双儿手里,笑道:“双儿妹妹,你用这个。”这把匕首是鳌拜府上抄来的,削铁如泥,实在是一把宝物,双儿拿在手里,摆出了一个简单的剑势。

    阎家兄弟怒吼一声,扑了上来,两对五行轮旋转飞舞,发出呜呜的声音,同时攻向双儿的左右两侧。双儿以匕首作剑,使出一招“青山隐隐”,但见匕首幻化成一片银光,铺洒开来,犹如一片青山绿树,层叠森然,这一招守得极稳,阎家兄弟的五行轮居然攻之不进,被同时逼开。

    李岩已经用“中级借书卡”借过许多剑法秘籍来研读,自然识得,这一招青山隐隐乃是华山剑法,开学典礼时,令狐冲学姐也表演过这一招,只不过华山剑法经过无数次辗转传承之后,到双儿手里威力已经弱了许多,有些小细节和变招已经失传,比起正宗的华山剑法差了不止一筹,但用来对付阎家兄弟,却还是游刃有余。

    另一边观战的陆菲青也是心中一惊,对李沅芷低声道:“那女孩子使的剑法是华山剑法,咱们武当派和华山派也算是友好门派,如果她碰上危险,我允许你出手相助。”

    李沅芷大喜,忍不住跃跃欲试。她师从陆菲青,学艺多年,柔云剑法已经有了几分火候,但却从未与人正正经经地打过一架,早就想动手了。

    这时双儿剑势已变,从防守转为了进攻,使出一招“金雁横空”,身子掠起,白衣翻飞,犹如雁子一般扑击向阎家兄弟。这一招来势奇劲,阎家兄弟吓了一跳,不及闪避,只好举轮招架。但双儿手里的匕首乃是宝物,不是凡物可以架得住的,只听到叮叮两声。阎家两兄弟的五行轮各被削下一块来。跌落在地上。好在匕首太短。削断了五行轮之后,匕尖距离两兄弟的胸口还差了一截,不然两兄弟都要见阎王爷去了。

    这一下两兄弟可吓坏了,对手的匕首简直是古怪,削精铁打制的五行轮就像削木头一样,轻轻松松就切下一截,这是什么诡异的武器?两人心惊胆战,只想:若是她手上的不是一把匕首。而是一柄长剑,这一削就要了我们的命。

    两人不敢再怠慢,使出浑身解数,围着双儿上下翻飞,不停地进攻。双儿使出半生不熟的华山剑法迎敌,居然也尽可抵敌得住,隐隐还占着上风。

    李岩心中暗想:满清的武林人士果然不争气,阎家两兄弟好歹也被称为关东六魔,算是有数的高手了,但武功却如此稀松平常。连个双儿都战不下。咱们黑木崖随便来几个人,就能打得他们满地找牙。论武学水平。还是大宋的人最厉害。

    这倒不是李岩胡说,论武学水平,确实是大宋的最厉害,金国几乎没有武林高手,只好从大宋聘请了沙通天、彭连虎、灵智上人等人;蒙古也没几个像样的,当然,庞斑如果算成蒙古人,倒是有点棘手;契丹也没几个像样的武林人士,原著中也就只有乔峰的老爹萧远山是个高手;到了满清的地盘上,会点穴的就是高手,大部份人都是不会内功,不会点穴的庄稼把式。

    阎家两兄弟也就是两个庄稼把式,战一个会内功,会点穴的双儿小丫头也战之不下,而且还落在下风。

    这时其余的镖师们也看出情况不妙,几个本来打算过来向李岩出手的镖师,也停下了脚步,没有过来了,专注地看着双儿与阎家兄弟的战圈,不时时交头接耳,低声议论,大致上说的都是一个问题:“这女孩是何方神圣啊?居然能以一敌二,对上关东六魔中的两魔?”

    李沅芷看得呆住,她忍不住对陆菲青道:“师父,这少女太厉害了,我的武功也不如她呢,看来她根本不需我要帮。”

    陆菲青点了点头。

    李沅芷又道:“以师父的武功,能独自对付阎家兄弟不?”

    陆菲青笑道:“这女孩武功虽然不错,但火候尚浅。”他这意思就是,双儿虽然厉害,但还不如我,李沅芷听了这话,心中才算一颗大石落地。

    李岩起初还担心双儿有失,一直凝神戒备着打算出手相助,此时见双儿毫无败相,反而越战越精神,倒是不急了,板着一张脸看戏。

    正在场面紧张的时候,客栈的二楼突然也响起了一阵兵器碰撞之声,叮叮当当好不热闹。

    众人心中一奇:“搞什么呢?楼下这里一个小女孩战阎家兄弟打得火热,怎么楼上又打起来了?”抬头向二楼看去,只见楼道上有五个人正在恶斗,其中一边是个少妇,左手长刀,右手短刀,刀光霍霍。而另一边是四条汉子,一使软鞭,一使怀杖。一使剑,一使鬼头刀,武功都颇为不弱。

    四人围着少妇急攻,那少妇面容惨淡,显然是受了伤的,双刀挥动时点点鲜血四溅,看来伤得还不轻。使软鞭的汉子叫道:“捉活的,功劳更大。”另外三人齐齐应声。

    李岩看到这一幕,顿时又想了起来,这少妇应该是“鸳鸯刀”骆冰,红花会四当家奔奋手文泰来的老婆,据《书剑恩仇录》记载,奔奋手文泰来受了重伤,在客栈二楼休息,四个朝廷的鹰爪追了上来,骆冰为了保护丈夫,与鹰爪血战,后来在陆菲青的帮助下,才总算击退了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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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鬟日记:

    我叫双儿,一个小小的丫鬟。

    我的生命,要奉献给我的主人,他开心,我就开心,他快乐,我就快乐,他说的话我全都要听,他没有说出来的话,我也要替他想到。

    我的主人要我称他为李岩哥哥,我就叫他李岩哥哥。

    我的主人叫我不能说遵命,要有自己处理事情的方法,而我的处理方法就是乖乖地遵命。

    我的主人说要人人平等,把所有的人都看成和我平等,也就是说,天下的女人都是主人的丫鬟,男人都是主人的仆人,这样大家都和我平等啦。

    双儿

    记于五台山之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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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一萌、通通给我道歉

    二楼的骆冰与四个鹰爪打得乒乒乓乓好不热闹,一楼的双儿与阎家兄弟也斗得激烈,整个客栈简直成了演武场,乱成一团,客栈的掌柜和店小二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李岩沉住气,不去搭理,他知道陆菲青会去帮骆冰,犯不着自己亲自出手,还是关注着双儿这边更好,万一双儿有个失手,自己也方便救援。

    过一了会儿,陆菲青果然终于坐不住了,他站起身来,想要上二楼去帮忙。

    正在这时,客栈的大门突然“碰”地一声开了,一群穿着打扮十分古怪的人走了进来,李岩看了看他们的衣着,就认出来了,这些人是回族人。为首一人是个十分漂亮明媚的维族姑娘,大约十七八岁年龄,身穿黄衫,头上插着一根翠绿色的羽毛,正是《书剑恩仇录》中有名的大美女,“翠羽黄衫”霍青桐。

    维族姑娘与汉族姑娘的面相还是有很大差别的,她们更偏向于欧洲人种,有着高高的鼻梁,深邃的眼框,身材也更加挺拔一些,带着一种大洋马的味道。

    李岩只看了一眼,就不由得心中暗赞:翠羽黄衫果然名不虚传,确实漂亮。

    而客栈中的镖师们,全都看得有点呆,那童兆和甚至连口水都流了出来,如果霍青桐早一点来,只怕他就不会来调戏双儿和麻花辫妹子,而是调戏霍青桐去了。

    就在众镖师都被霍青桐容貌所迷时,她将客栈的大门紧紧地掩上,然后大呼了一句维语。领着回人向阎家兄弟杀了过去。数名回人与她一起冲近。趁着阎家兄弟正在与双儿缠斗的良机。回人们同时从四面八方围上去,同时举起手里的巨锤,对着阎世魁砸下。

    阎世魁正在全力应付双儿的华山剑法,哪里料到会有人突然袭击,还没反应过来,四柄大锤同时击在他身上,他又不会什么厉害的内家功夫,没有护身真气。顿时就被四锤砸成了一滩肉泥。背上的红包袱掉落下来,霍青桐伸手接住,喜叫道:“《可兰经》夺回来了。”

    回人们齐齐大喜,那阎世章见有人突然杀了自己兄长,顿时大怒,顾不得再攻双儿,转过身去,左手五行轮挥起,将一名回人胸膛割破,倒毙在地。另一只手的五行轮一带。一名回人的巨锤居然砸到了自己身上,吐血而死。

    双儿见到敌人突然死了一个。另一个又和别的人打上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办,退回了李岩身边,低声问道:“李岩哥哥,这是怎么回事?我还要打吗?”

    李岩大汗道:“咱们不急着打了,场面十分复杂,咱们观察一阵再说。”

    麻花辫妹子却喜道:“到处都有打架可看,真热闹,有趣之极。”

    这时镖师也全都拿出了兵器,与回人们战成一团,满堂刀光剑影飞舞,二楼上骆冰与四个鹰爪也打得激烈,场面真是要多复杂有多复杂。

    李岩哭笑不得,郁闷地道:“老天爷啊,消停一下吧,这发展已经不是《书剑恩仇录》了吧?这完全就是位面暴走啊,我只想清静清静,不想周围全是刀光剑影啊。”

    这个确实是位面暴走了,按原著发展,应该是陆菲青救下骆冰之后就收场的,却没想到在这个位面里,回族人居然杀了进来,结果把场面搞得一塌糊涂。

    但是这还没乱完,只听到客栈门口又响起了踢门声,一群穿着官服的汉子走了进来,人数倒也不多,只有十六七个,但这十六七人个个沉稳,显然武艺不凡,为首一人双目如电、太阳穴高高凸起,显然是个高手。

    童兆和一见到这个人,便立即欢叫道:“张大人,您来得正好,快帮忙啊,有人抢咱们的东西。”

    “张大人?”李岩心中暗想:这个人难道就是“火手判官”张召重?《书剑恩仇录》中数得上号的反派高手,此人出身武当,是陆菲青的师弟,但一身技艺犹在陆菲青之上,手上一柄凝碧剑,乃是削铁如泥的利器,非常难缠。

    李岩没有猜错,这人还真是“火手判官”张召重,他奉皇命追拿奔雷手文泰来,正好赶上这场热闹,看了一眼屋中的情形,冷哼道:“统统拿下!”

    一声令下,他身后的十几个大内高手立即扑了上来,参加到了回人与镖师们的战斗之中,那些回人并不懂武艺,只是仗着身强力壮与镖师们相斗,突然涌来一群大内高手,他们如何能敌?倾刻之间,回人就死伤惨重。

    只有翠羽黄衫霍青桐一人是懂得武艺的,她使开“三分剑法”,与两名大内高手相斗,不一会儿就斗得香汗淋漓,刚刚抢到手的《可兰经》又被阎世章趁机夺了回去。

    陆菲青这时也不能上去帮骆冰了,只好走到场中,给张召重打了个招呼:“师弟,你还在朝廷里为虎作伥么?”

    张召重见到陆菲青,也冷笑道:“师兄莫不是要插手这件事?”

    两人只说了两句,便说僵了,各自拔出长剑,斗在一起,剑光霍霍,两人都是使的武当柔云剑法,一时半会,倒也分不出胜负。

    李岩郁闷地想道:我现在要是悄悄溜出客栈,不掺和他们的事情,他们会让我走么?

    李岩正想到这里,一个镖师突然攻到了面前,剑光闪闪,直取李岩的胸膛,旁边的双儿挥匕架住,然后一脚将那镖师踢飞出去。李岩大汗:“奶奶的,刚才的账还没算完,镖局又来找我麻烦?真当我是白混的?”

    话音未落,一名回人又冲了过来,一个巨大的铁锤砸向李岩的头顶,双儿伸手一带,将巨锤带歪。然后又是一脚。将回人也踢飞了出去。

    李岩又一次大汗:“喂。什么情况?为什么回人也拿锤子来砸我,我招惹他们了吗?”原来屋中打得混乱,回人搞不清楚汉人们究竟是什么关系,见到不是穿着回族服装的人,便只管攻去,哪里还顾得上李岩是中立身份。见双儿踢飞一个回人,他们更加李岩当成敌人看待,又有数名回人围了上来。

    双儿拳打脚踢。将那几个回人逼开,旁边又冲过来一个大内高手,使出大力鹰爪功,一爪抓向李岩的头顶,原来大内高手们也搞不清楚李岩是何人,见他打了镖局的人,又不帮楼上的鹰爪对付骆冰,便以为他也是叛党一伙,因此出手攻击。

    双儿赶紧伸手扣住那个大内高手的手腕,将他摔飞出去。这下别的大内高手也注意到了这一边。好几个人眼露凶光,向李岩逼近。

    李岩转眼一看。四周都是不怀好意的眼光,人人都把他当成敌人看待。

    李岩正要叫屈吐槽,突然听到侧面有呼呼风声,似乎有什么利器正在袭向他的身侧,好在他练过听风辨器,赶紧将头一低,两柄飞刀贴着他的头皮划过。原来是二楼的骆冰与鹰爪们交战,扔出飞刀,鹰爪们躲开了飞刀,那飞刀余势不减,正巧对着李岩飞了过来,险些给李岩的侧脸破了相。

    李岩刚刚将飞刀躲开,又见面前一片金光闪耀,不知是什么暗器袭来,赶紧向后一仰,只见一片细细的金针贴脸飞过,原来是陆菲青与火手判官张召重交战到了紧要关头,洒出一片芙蓉金针,被张召重躲开之后,又正巧飞向李岩的脸。

    “卧槽泥马勒戈壁!”

    李岩这下真是怒了,怒吼道:“通通给老子住手,尼玛的,老子招谁惹谁的,你也来刺我一剑,他来也打我一锤,这边一把飞刀,那边一把金针,当老子是泥捏的菩萨,不倒翁三十二公公吗?老虎不发威,你们当我是kitty猫,通通住手,来给老子道歉,否则一律痛扁。”

    他吼得虽然足够愤怒,声势也足,但别的人都在紧张的交战之中,哪有人来理会他,满客栈依旧刀光剑影,打得不可开交。

    “不听我的话是吧?”李岩搓了搓手:“好吧,这个世界终究是讲究拳头大,看来是到了亮拳头的时候了。”

    他让双儿把麻花辫妹子保护好,躲到桌子下面,不要被乱七八糟的暗器打中。他本人则身子一滑,窜出了人群之中。

    反正所有人都对着他出手,他也不用管什么敌我,照面的一律打倒,管你丫的是谁。迎面两个回人冲上来,李岩身子轻轻一转,在他们的颈窝里一指,两名回头同时低下了头,做出低头道歉的动作,李岩顺势封住二人的穴道,让他们呆立着保持道歉姿势。

    这时三名镖师又攻了过来,李岩随手点出,这三名镖师也一一中指,脑袋低垂,状似道歉,李岩哼哼道:“现在道歉也晚了。”

    他身子一闪,又到了大内高手群中,这些大内高手的武功,就比回人和镖师们高得多了,一个使判官笔的汉子向李岩攻了过来,左手笔点李岩胸口,右手笔防御,颇有几分架势,显得门户禁严,看来是有过好些年的苦练。可惜的是,他苦练数年,都是练的庄稼把式,在真正会武功的人眼里看来,不算什么。

    李岩拔出腰间的满分剑,挥手一剑,架开了对手的攻势,再一剑,破开他的防御,随后伸指一点,这名大内高手也垂下了脑袋,做出道歉状。

    这时旁边有一名大内高手正在和三个回人交战,李岩冲上前去,刷刷刷三指,三个回人都低头认错了,那大内高手还以为来了帮手,大喜道:“来得好!”

    李岩哼道:“好你个头,你也给我低头道歉。”言毕一指点去,那大内高手的脑袋也耷拉下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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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二萌、你手下回人拿锤子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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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场中一片混乱,李岩满场游走,点人就见。由于别的人都在和人动手过招,打得激烈,没时间和闲暇去顾及旁边的事,因此谁都没注意到李岩正在到处点人。

    等到客栈大堂里慢慢变得安静下来,几名武功比较高的人才感觉到不对劲了。

    陆菲青和张召重同时向身边审视了一圈,然后同时大惊,只见大堂里还在拼斗的人已经只剩下一半,另一半人全都脑袋低垂,肃立在场,便似在对什么人认错道歉一般。有回人、有镖师、有大内高手……总之不分敌我,一律低头认错。

    两名武当派的“高手”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收手后退。他们不是那种搞不清楚状况还要拼斗下去的人,此时此刻,要先保存实力,摸清楚发生了什么。分开之后,两人定睛一看,这才搞清楚,原来是那个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人动的手脚,只见他在人群中往来穿梭,不时用手中的长剑架开来袭的兵器,然后随手一指点回去,他的对手就垂下了脑袋,做出道歉的样子。

    他的轻功极为高明,在人群中左旋右转,居然不会撞到任何人。陆菲青和张召重都是武当派出身,对本门的武功自然识得,此时一见,惊呼道:“那是梯云纵……我们两人都不曾学会,怎么这个少年却会?他是我们武当派的人么?”

    原来,陆菲青和张召重虽然出身于武当,却是辈份很低的外门弟子。学得的功夫都不甚高深。武当派最厉害的太极拳剑。梯云纵轻功,两人都不曾得到传授,只学到了柔云剑法、芙蓉金针、十缎锦拳法一类的武功,真正的神功秘籍,没有资格得传。

    两人在此见到本门的高级轻功梯云纵,怎会不惊呼出声?

    只见李岩的梯云纵极为纯熟,在人群中到处游走,不一会儿。又有十几人被他点中,垂下脑袋作出认错状。激战中,他一个闪身到了童兆和的身边,童兆和刚才见到李岩在人群中犹如鬼魅地点人,才知道他的武功深不可测,不是自己所能望其项背,早已经吓得尿滚尿流,后悔调戏了麻花辫妹子和双儿,但是事情已经做下,现在后悔也晚了。

    见到李岩过来。他不等李岩伸指点他,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啪啪啪地给了自己十几个耳光,急叫道:“英雄饶命,我错了,我抽自己耳光了,看,这是牙,我抽了两颗下来……求放过……”

    李岩对别人的都是点成认错的样子就罢,对这家伙却没好气,一脚踢在他下巴上,踢得他打了十几个滚,灰头土脸。又多掉了两瓣牙,这才骂道:“认错太晚,多要你两瓣牙。”

    童兆和呜呜呜地叫了几声,似是还在道歉,但嘴巴剧痛,却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时大堂里还在拼斗的人已经很少了,由于陆菲青和张召重也停了手,就只剩下二楼的“鸳鸯刀”骆冰与四个鹰爪,一楼的“翠羽黄衫”霍青桐与阎世章还战在一起,两个战圈都拼出了真火,刀光剑影纷飞,周围的事情谁也不顾不上。

    李岩对着阎世章怒哼了一声道:“阎世魁已死,镇远镖局就剩你作主了吧?刚才的事,镇远镖局还没给我答复,哪由得你在这里悠闲地和人比武。”

    他纵身跃入霍青桐与阎世章的战圈,横挡在二人中间,两人手中的武器就同时攻向了李岩。

    阎世章认识李岩,这就是刚才发大话,开出三个条件要扫镇远镖局面子的男人。他心中冷笑:“你要找死,我成全你便是。”双手的五行轮恶狠狠地砸过来,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

    却见李岩横剑一架,不知怎地,他的两只五行轮全都被对方以一柄轻薄的长剑架住。轮重剑轻,一般来说,长剑是架不住五行轮这种重兵器的,招架之下,剑身极容易断折,但李岩架了就架了,剑身不但没有断,甚至连弯折一下都没有。

    阎世章心中大惊:这少年难道会内功?他将内功运到剑身上,才可以做到举轻若重。

    满清地盘上会内功的可不多,李岩当初使出内功来,天地会群豪都是着实吃了一惊的,这阎世章也不例外,吓得不轻。李岩趁着他发楞的时候,空着的左手回点过去,点向阎世章的颈窝。

    阎世章的武功可比那些普通镖师强得多了,见李岩手指点来,他居然使出一招“凤点头”,想要将手指避过。不料李岩的手法变化比他的“凤点头”快了十倍,只见手影一花,李岩的手指已经点中了他的颈窝要穴,一股内力从指尖逼入阎世章的经脉之中。他惊呼道:“点……穴……”

    说完这两个字,他也再也动弹不能了,脑袋软软地耷拉下来,做出了赔礼道歉的动作。

    就在李岩点住阎世章的同时,霍青桐的剑也正刺向李岩的后背。

    霍青桐使的剑法叫做“三分剑法”,是天山派的绝技,这路剑术中的每一招都只使三分之一,敌人刚想招架,剑法已变,一招中蕴含三招,变化繁复,让人眼花缭乱。霍青桐见有人突然挡在前面,不知是友是敌,她也不想收招,反正不是回人的都是敌人,通通撩倒算了,于是继续挺剑刺向李岩。

    就在剑尖快要刺中李岩的时候,她突然看到李岩点倒了阎世章,心中一惊,暗想:这人难道是来帮我的?那倒不方便将他刺伤。

    想到这里,她就想要收招了。三分剑法变化多端,出剑只用三分力,因此随时还有七分力可以用于收招,收发自如,不至于误伤友人。但她想要收剑时,却见李岩手上的长剑对着她递了过来,哼道:“你也给我低头道歉!”

    霍青桐大惊,心想:来人终究还是敌人。

    她不再收剑,而是挥剑刺向李岩的胸口,这一剑使出三分之一的力道,还留了三分之二的力道随时准备变招,李岩一剑封去,只见霍青桐剑尖突转,改刺李岩小腹,李岩沉剑下挡,霍青桐的剑尖又抬了起来,点向他右肩……

    李岩见她变招迅捷,圆转如意,倒是轻“咦”了一声,暗想:这剑法倒也挺不错的,变化繁复,在满清这个末武之地,也算是相当厉害的剑术了。

    可惜,这样的剑术相对于黑木崖藏经阁里的剑术来说,终究还是小儿科。而且,李岩早就有应对别人剑式繁复的方法。

    当初馋嘴姐姐洪七公教郭靖降龙十八掌时,郭靖曾感叹李岩学的逍遥拳法变化多端,看都看不过来。洪七公就说:“你管他怎么变化,只管埋头给他一招亢龙有悔,只要你打得比他更快,更有力,使得他不得不收招回防,那些变化就全然无用。”

    李岩一直将馋嘴姐姐这句话记在心里,此时见对手剑法变幻多端,每一剑都留劲不发,自然而然就想起这句话,一声冷笑,压根不管霍青桐手上的剑招怎么变,凝起五重全真内功,蕴含在右臂和手腕上,抬手一剑,对着霍青桐面门刺了过去。

    这一剑有着五重内功相助,出手之快,是没练过内功的霍青桐想都想不到的,她手上的三分剑法还使到三分之一,后面的变化还没来得及使出,就见李岩手上亮起一道白虹,如惊雷,如电闪,刷地一下已至面门。

    霍青桐这一下真是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顾得上继续攻击李岩,身子向后一个大仰,手里的剑也赶紧抽回来招架。

    但是她仰得快,李岩追进得更快,在梯云纵轻功的帮助下,李岩形若鬼魅,岂是霍青桐避得开的?她只感觉到面前的少年人影一晃,已经到了自己的面前,剑光到了她的脖子旁边。禁寒的剑光激得她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娇嫩的肌肤仿佛已经能感觉到利剑加颈。

    她无力再避,心想:原来我死在这里。

    闭目待死,然而脖子并没有被剑划过的感觉,她感觉到对方的长剑轻轻地搭在了她的肩头上,用剑脊在她肩上拍了拍,然后抽了回去。

    他不杀我?霍青桐这才赶紧睁眼,只见对面的少年正扁着嘴瞪着她。

    霍青桐这才知道来人武功之高,远非她所能及,心中大震,忍不住问道:“尊驾何人?既然帮助我点倒了阎世章,为何又对我动手?如果不杀我,还请让一让,我好从阎世章身上拿回《可兰经》。”

    李岩对着她瞪了瞪眼,虽然霍青桐确实是个超级大美女,但比起李岩天天在黑木崖看到那一大群妹子来说,也未见得美多少,比如王语嫣、任盈盈都比霍青桐漂亮,就算康敏也和她有得一拼,李岩还不至于被她美色所迷,哼了一声,**地道:“你手下的回人不分青红皂白,拿锤子打我,犯了杀人未遂之罪,我要求不高,你给我赔礼道歉,我就放你一马。”

    霍青桐道:“我手下的回人拿锤子打你?”她赶紧游目四顾,不看不要紧,一看就吓坏了,只见手下所有的回人都呆呆地站着,脑袋低垂,做出道歉的样子,显然是被人点了穴道,对照阎世章的样子一看,就知道都是面前这个少年点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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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三萌、挑战张召重

    (昨天有点感冒,吃了有催眠作用的感冒药,结果一睡就睡过头了,早上九点才醒,更新晚了一小时,非常抱歉,就加一更作为补偿吧。请大家不要走开,几分钟后放出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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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青桐道:“我手下的回人拿锤子打你?”她赶紧游目四顾,不看不要紧,一看就吓坏了,只见手下所有的回人都呆呆地站着,脑袋低垂,做出道歉的样子,显然是被人点了穴道,对照阎世章的样子一看,就知道都是面前这个少年点的。

    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心中颤抖,暗想:完了,不知道这人是敌是友,若是敌人,我不但拿不回《可兰经》,还要全军覆没在这个地方。

    这时李岩已经从阎世章的身上取下装《可兰经》的小包袱,在手里抛了抛,笑道:“道歉,这书给你,否则我就把它交给大内高手们。”

    看到《可兰经》落入对手之手,霍青桐再也不敢有丝毫犹豫,赶紧对着李岩行了个礼,认真地道:“我麾下的回人不分敌我,胡乱对公子出手,还请公子见凉,翠羽黄衫再此诚恳地对公子道歉,还望公子大度,放我们一马,来日公子若来回部做客,翠羽黄衫必视为上宾。”

    李岩见她意诚,也就不再为难她,将《可兰经》抛入她的手中,笑道:“拿去吧,送你一句忠告,不要和满清朝廷硬来,否则会有灭族之祸,该退避的时候。还是退避一下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对了……注意你的小妹妹香香公主,切莫让她进京去见皇帝,否则后果堪优。”

    霍青桐大为不解,奇道:“咦?你……你怎知我还有个妹妹。”

    李岩不想多说这些事,何况说多了人家也未必肯信,预知未来什么的最讨厌了,挥手道:“就这样吧,我还要找回另一个场子呢。”

    说完之后。李岩抬起头来,对着二楼上的骆冰叫道:“你,别东看西看的,就是说的你,你刚才拿飞刀扔我了吧?我又没招你惹你,你拿飞刀扔我做什么?快向我道歉!”

    骆冰其实根本就没有东看西看,她压根就没时间理李岩,四个鹰爪正疯狂地围攻她,招招狠辣,骆冰身上大伤小伤起码也有了十来处。浑身浴血,正在苦苦支撑。李岩在楼下吼那几声,她根本就没听进耳朵里。

    一名鹰爪挥出长剑,刺向骆冰的肩头,眼看这一剑就要刺中,却见旁边伸出一柄长剑来,轻轻一架,将这一招化解,然后李岩就出现在了战圈中间,不爽地道:“你刺个啥?万一把她刺死了,谁来向我道歉?你是想要代替她向我道歉么?”

    其实李岩也不是真的非要骆冰道歉不可,因为射向他的那两柄飞刀,并不是骆冰有意对着他射的,只是混乱之中,正好飞向他所在的方位,就像战场上的流弹伤人一般,并非有人刻意针对他出手,为这种事生气不值当。这和回人拿大锤来锤他,以及大内高手攻击他是完全不同的情况,要区别处理。

    他只是见到骆冰以一敌四,身上又受了伤,终于还是忍不住动了侠义心肠。这世上估计也没几个人,看到一个美貌少妇被四个坏人围攻而不动侧隐之心的。借着要骆冰道歉为理由,来出手帮忙。

    那四个朝廷鹰爪哪知道这些,见李岩跃上来口口声声要骆冰道歉,还说骆冰那飞刀扔他,那四个鹰爪赶紧叫道:“这位义士来得好,这个女人是钦犯的老婆,还请你仗义出手,帮助我们将她拿下,朝廷必有重赏。”

    “你才是义士,你全家都是义士。”李岩一脚踢了过去,用的是三十六路回风扫叶腿,那说话的鹰爪粹不及防,腰间中了一脚,只觉得一股巨力从李岩的脚尖传来,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飞起,摔到了一楼去,在地上哎哟哎哟,一时半会爬不起来。

    剩下的三名鹰爪大怒:“好哇,你也是叛党一伙,拿下。”

    三人兵刃齐出,对着李岩一起攻来,倒是把骆冰这个正主儿都忘了。李岩哈哈一笑,仗剑而战,不出五招,那三名鹰爪同时手腕中剑,手上的兵刃掉落,李岩顺手三指,也封了他们的穴道,摆成低头道歉的模样。

    骆冰大喜:“多谢少侠相助。”

    李岩哼哼道:“才不是助你呢,你刚才拿飞刀扔我,快道歉。”

    骆冰看了看李岩刚才坐的方位,依稀想起,激战中似乎向这个位置扔了两把飞刀,这才明白误射了李岩,她在这一方面倒是落落大方,光棍得很,立即对李岩行了个礼道:“刚才激战之中,乱扔飞刀,冒犯了少侠,是我不对,骆冰在这里给少侠赔礼了。”说完,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来她生**笑,刚才面对强敌,没空笑,但现在强敌已去,道歉完了之后就本性流露,脸上笑出两朵花来。

    李岩心想:正派人士就是正派人士,知错就改,道歉道得多爽快,哪像镖局那些人渣,做了错事连道个歉都不肯,那种渣渣太讨打,正派人士就顺眼多了。

    这时大堂中大部份的人都被点了穴道,摆着低头认错状,就像西安的兵马佣一般呆立着,只有骆冰、陆菲青、李沅芷、霍青桐、张召重这几个人还没事儿。

    前四者都是正派人士,退到大堂角落,暂时保持低调,想看李岩究竟要做什么。但“火手判官”张召重却低调不了,他身负皇命,要来捉拿奔雷手文泰来,这些大内高手,朝廷鹰爪什么的,都是他的手下,他要是不出头,那回去可不好交待了。

    张召重知道李岩是个劲敌,只好抽出了腰间的凝碧剑,对着李岩大声道:“阁下何人。为何乱管闲事?点了十几名朝廷命官的穴道。还帮回人抢夺镖货。你可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已经是大逆不道?我看你用的是武当梯云纵轻功,念在同门之谊,你若赶紧离开,我可以不予追究。”

    他说放李岩一马,其实是想请李岩这尊大神赶紧走,别在这里当搅屎棍。但他却不知道,李岩一开始根本不想卷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是童兆和把他给惹怒了,后来又是各路人马都向看热闹的他出手,才把他给搅进来的。

    李岩莫名其妙被卷进来,不把气出够了如何肯走?

    李岩扁着嘴道:“火手判官张召重,你也别问我是谁,总之,刚才你的手下不分青红皂白,对我出手,惹恼了我老人家,现在你代他们向我道歉。否则这事情没完。”

    张召重大怒,他在满清朝廷里也算是一流高手了。身位尊贵,但这个小小少年居然不将他放在眼内,居然要他道歉,这面子如何拉得下来?怒道:“休得嚣张,莫以为有几手功夫,就可以不把朝廷放在眼里,想要道歉没门,有种手底下见个真章。”

    李岩心里暗想:刚才霍青桐很痛快地道了歉,骆冰也痛快地道了歉,张召重却死要面子不肯认错,这邪派人士果然有点不同,他们是从来不认为自己做的事有错,以自己为中心,才会变成坏蛋的,这种人不见棺材不落泪。

    李岩哼哼道:“那就手上见真章吧。”足尖一点,从二楼跃了下去,身姿潇洒,飘飘欲仙。

    张召重则是脸色铁青,如临大敌,手中一柄凝碧剑握得紧紧的,以往他和别人动手过招,都要装逼拿乔,摆出前辈高人的样子,此时却一点也不敢托大,手中长剑举起,摆出武当“柔云剑法”的起手势。

    这时候旁边的陆菲青和李沅芷两人的心也提了起来,陆菲青知道张召重的武功尤在自己之上,是他们师兄弟三人中武功最高的一人,不知道他是不是这个少年人的对手。

    李沅芷则是少女心性,好奇地问道:“师父,你说他们两个谁能打赢?”

    陆菲青摇了摇头道:“为师也不知道。”

    李沅芷吐了吐舌头道:“师父你肯定能赢他们两个吧?”

    陆菲青又摇了摇头道:“为师比起张召重来要略逊一筹,如果这个少年能打败张召重,那为师也不是这个少年的对手,且看他们过招吧。”

    在另一边,桌子下面,双儿有点担忧地道:“李岩哥哥的对手看起来好厉害的样子,我要去帮他。”

    麻花辫妹子伸手将她拉住,嘻嘻笑道:“双儿妹妹,不用管他,他古怪本领多得很,你看戏就好。”

    二楼上的骆冰返回房间,扶了一个身受重伤的男人出来,却是红花会的四当家奔雷手文泰来,他被张召重率领大批高手追捕,身受重伤,逃到这里眼看是走不了了,却突然冒出来个李岩搅局,自然也关心得很,强撑着伤势,出来观看战况。

    至于霍青桐,拿到《可兰经》之后她本想一走了之,但是她麾下的回人全都被点了穴道低头认错,她断无丢弃这些同伴一走了之的道理,只好等李岩和张召重打完架再来帮她的手下解穴,于是也一脸紧张地关注着战圈。

    一时之间,场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到了李岩和张召重的身上,正派人士都盼着李岩能赢,镖局和大内高手们则盼着火手判官张召重能打赢,上百双眼睛全都聚焦过来,人人的脸上都现出急迫的神色。

    却听李岩哈哈笑道:“张召重,你明明是武当派的,为何用的剑法是柔云剑法,不是武当最著名的太极剑法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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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四萌、张召重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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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岩哈哈笑道:“张召重,你明明是武当派的,为何用的剑法是柔云剑法,不是武当最著名的太极剑法呢?”

    张召重的脸sè颇有点尴尬,武当派最厉害的剑法确实是太极剑,而柔云剑法只是根据太极剑法的剑意,繁衍发展出来的一个分支,威力比起太极剑差了许多。张召重只是武当的低辈份外门弟子,没能得传太极剑法,一直引以为憾事,被李岩一口点破,面子当真有点下不来。

    却见李岩转动手里的满分剑,剑光在半空中划了一个圆圈,似乎正是武当派的太极剑法。

    其实李岩根本就不会太极剑法,虽然张三丰已经将太极剑法寄放在黑木崖的藏经阁里了,但是李岩一时半会还没注意到那本秘籍,他现在使的根本不是太极剑法,只是运用了太极拳法中圆转如意,以柔克刚的意境,随手用剑划了一个圈。

    但太极拳剑本就是一母同生的两种功夫,其中意境几乎相同,李岩又只是飞快地出手只使了一剑,张召重本身没学过太极剑,对太极剑的招式也不完全明白,只看剑意,就以为李岩用的是太极剑法了。

    李岩知道张召重是武当弟子,但张召重却不会太极剑,因此使出假太极剑法来,吓他一吓。

    果然,张召重看到李岩会太极剑法,当真是吓了一大跳,心里想道:这个少年既会梯云纵,也会太极剑,难道他真是武当派的?辈份比我还高的内门弟子?想到这里,心里不免有了点怯意。

    李岩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比武过招之前,心中若是有了怯意,招式的威力不免要下降几分。

    李岩笑道:“你既然不会太极剑法,那我们就不比剑了吧,省得你说我占了你剑法的便宜,咱们就用拳脚来过上几招。”他知道张召重的凝碧剑乃是削铁如泥的宝剑,自己的满分剑未必架得住,万一不小心被他削断了,那就十分麻烦,还是比拳脚来得安全点。

    张召重被他太极剑吓住,还真不敢比剑法了,收回凝碧剑,冷哼道:“那就比拳脚吧。”他外号叫“火手判官”,这火手二字可不是白叫的,手上功夫十分了得,比起应对太极剑,他在拳脚上更有把握。

    李岩见他上当,心中暗喜,当下也不多说废话,纵身上前,一拳打了过去。

    这一拳打出,张召重心中又是一惊,叫道:“武当长拳?”

    李岩笑道:“你识得就好。”

    张召重心中惊疑,厉声道:“你是我武当派哪一位师尊门下的弟子?””

    李岩哈哈大笑,不回答,拳头直奔张召重脸面。

    张召重脸sè如墨,闷哼了一声,挥拳来封。他对自己的内功非常有信心,心想:以这少年的年龄,内功绝难练到多高,双拳相交,比拼内力的话,铁定不如我高。

    如果换成半年前的李岩,内功还真不如他高,但是不久前李岩喝了梁子翁的宝蛇蛇血,内功一瞬间就从三重跳到了五重圆满,内功修为远超同龄人,而且全真内功乃是道门正宗神功,虽只有五重,也足以比得上一些垃圾内功的十重威力。

    张召重练的是不太正宗的武当内功,其功效远不如正宗的全真内功,虽然他浸yín内功数十年,将不正宗的武当内功苦修到了八重,但这八重内功却不敌李岩的五重。

    两人拳头相交,内劲同时迸出,张召重满以为能将对手震得吐血,却没想到自己反被一股内力震住,手腕酸麻,连退五六步方才站稳了桩子。脸sè顿时大变,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神sè。

    李岩一招得利,顺势而上,武当长拳连连出手,攻向张召重身上各个要害。

    张召重已知对手的功力比自己还要强上一点,不敢再硬拼,使出十段锦拳法,与李岩周旋,他不愧是满清有数的高手之一,一手十段锦拳法练得炉火纯青,每一个简单的招式都能发挥出诺大的威力。单已招式纯熟度而论,他这套十段锦可以甩李岩两三条街那么远。

    李岩想以力破巧,张召重却以巧破力,两人一个出拳重,一个出拳轻,一个想硬拼,一个想以柔破刚,这一番缠斗当真有趣。

    李沅芷在旁边看得不甚明白,忍不住向陆菲青问道:“师父,他们两人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年龄小的反而想和对手比内力,年龄大的一个反而想用招式灵巧取胜?这不是搞反了么?通常应该是年龄大点的内功更深吧。”

    陆菲青满脸苦笑,汗道:“张召重也是被逼的,那少年内功比他更强,两人交手第一招时张召重吃了小亏,所以他才想靠着年龄大,比武经验更丰富的优势,用巧劲来取胜。”

    李沅芷大汗:“师父,您不是说过吗?太阳穴高高鼓起的就是内功高手,张召重就是太阳穴高高鼓起的啊,那个少年却根本没有鼓起来。”

    陆菲青不知道如何回答。

    却听到旁边的桌子低下传来麻花辫妹子的笑声:“辣块妈妈,太阳穴高高鼓起的全是跑龙套,真正的高手太阳穴从来不鼓……你别瞪我,这是我姘头告诉我的。”

    李沅芷大汗道:“姑娘家家的,把姘头什么的挂在嘴边,什么素质?”

    麻花辫妹子道:“切!老娘就这素质,不服气来咬我。”

    李沅芷大汗。

    这时李岩已经发现武当长拳收拾不了张召重了,这路拳法毕竟是武当派入门的粗浅拳法,招式的变化比较少,不够jīng妙,只有直来直去的打法,碰上张召重这种比武经验极为丰富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摸到他一根毫毛。反倒是张召重越打越jīng神,连接好几次险些打中李岩,照这样下去可不行,徒然消耗内力,无法取得成效。

    李岩招式一变,化拳为掌。

    张召重本来打得正jīng神,以巧破李岩的力,隐隐开始扳回主动,突然见到李岩变拳为掌,招式也变得柔和起来,不再直来直去,心中又是一惊,叫道:“武当绵掌?”

    李岩使的正是武当绵掌,刚才他用武当长拳,蕴含着内劲大开大合地进攻,但根本就打不中张召重,反倒被张召重以巧劲化解,频频反击。现在李岩干脆反其道而行之,你要巧,我也来巧,却来看看我和你谁更巧一些。

    武当绵掌也是一种以巧劲为根本的功夫,掌法飘突,以柔劲克敌,讲究招式变化,以及以柔克刚。张召重本来正在以柔克刚,但对手突然招式变柔,没有了刚,他还如何克刚?一套十段锦拳法打到一半,硬生生收住。

    两人的手掌软绵绵在半空中一拍,都没使多大的劲儿,浑然空荡。张召重虽然战斗经验丰富,但到了这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内功不如对方,以柔克刚嘛,对方也柔,这架怎么打?正犹豫间,却没料到李岩突然变掌为抓,啪嗒地一声扣住了他的手腕,原来李岩又变成了分筋错骨手。

    张召重心叫不妙,刚才李岩一直在用武当派的功夫与他打,他也一直把李岩当成武当派的内门弟子,却没想到李岩突然变招,使出武当派根本没有的功夫来,粹不及防之下,已经中招。他赶紧想运功抗衡,但是他的内功本来就比李岩差一筹,运功又慢了半拍,哪里还能犟得过李岩?

    被李岩拉着他的手用力一扯,向后一拉,一个背摔,啪嗒将张召重摔在了地上。

    张召重后背与地面亲密接触,摔了个七晕八素,魂飞魄散,不及细想,从腰间抽出凝碧剑来,向上一阵乱刺。

    李岩怕他宝剑锋利,不好硬接,又舍不得用自己的满分剑去招架,只好飘身退开。

    这样一来,倒是给了张召重逃命的机会。他一个鲤鱼打挺跃起来,再也顾不得自己的手下,撞破窗户,落荒而逃。他的轻功极佳,跑得飞快,李岩就算用了梯云纵,也比他快不了多少。

    李岩追到窗前,却懒得继续追下去了,张召重一没杀他亲人朋友,二没有直接得罪他,不必非追杀他不可,浪费自己的内力施展轻功去追他几个时辰又是何苦?于是对着窗外大叫道:“姓张的,你丫还没向我道歉就跑了,下次别让我撞上。”

    张召重哪里肯答,一溜儿跑了个无影无踪。

    堂中的众人见李岩居然能打跑张召重,人人脸上现出惊佩的表情,就连一向不知天高地厚的李沅芷,也不由得对李岩另眼相看。

    这时场面已定,麻花辫妹子从桌子底下钻出来,走到一堆低头认错的“兵马俑”前,哼哼了两声,然后将手放在了一个镖师的胸口。

    那镖师不知道麻花辫妹子要做什么,脸露惊愕的表情。偏偏他不能动弹,不能说话,只能干着急。

    麻花辫妹子却哈哈一笑,道:“你们这些镖局的坏蛋,冒犯了老娘,现在是老娘讨回场子的时候了。”说完,她秀气的小气用力向前一推,那镖师向后就倒,噗通一声摔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埃,后脑勺上摔出一个大包。

    麻花辫妹子拍手大笑,又走到另一个镖师面前,如法炮治,不一会儿,镖师们就东倒西歪,摔了一地。童兆和也在其中,麻花辫妹子还多给了他两耳光,两个踢腿。

    李岩见她胡闹,忍不住笑道:“好啦,镖局已经被咱们收拾得差不多了,你放他们一马吧。”(未完待续。)

第一八五萌、好人卡二连发

    麻花辫妹子刚刚胡闹完,却见二楼上跳下来一个少妇,正是“鸳鸯刀”骆冰,她身上到处是伤,但此时精神焕发,也是满脸调皮捣蛋的表情,原来骆冰的父亲是个江洋大盗,她从小也缺乏管教,或者说是受到的教育是强盗教育,调皮捣蛋的性子比起麻花辫妹子不遑多让。

    骆冰走到一个大内高手面前,哼哼道:“你们这些该死的朝廷鹰爪,我若趁现在一刀杀了你,就不是英雄好汉,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说完之后,她也学着麻花辫妹子的样子,将手放在那大内高手胸前,轻轻一吐劲,那大内高手就向后摔了下去,噗通一声,脑袋上摔出一个大包。

    骆冰拍手大笑,旁边的麻花辫妹子觉得有趣,两人对视一眼,一起哈哈大笑。一个是捣蛋少女,一个是捣蛋少妇,倒也相映成趣。

    李岩伸手解了回人们的穴道,霍青桐又一次上来道谢:“少侠真是个好人。”

    李岩大吃一惊:为啥?又发我好人卡?这是第几个发我好人卡的妹子了?天啊,原著中的女角色不会都发我好人卡吧?

    霍青桐发了卡之后,又说了几句什么青山不敢,绿水长流的一类的话,又留给李岩一个腰牌,表示以后可以拿着这个腰牌去回部,必然受到款待,这才带着回人和《可兰经》退走。

    李岩想着好人卡,神色郁闷。

    这时候奔雷手文泰来也上来见礼,谢过李岩救命之恩。李岩笑道:“不必多礼,你是红花会的。我是天地会的。咱们都是反清的帮会。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

    文泰来大奇:“少侠原来是天地会的英雄?不知道少侠在天地会中身居何职?”

    李岩笑道:“天地会青木堂香主,就是区区在下。”

    文泰来知道天地会的香主非常小可,管理着一省分堂,手下起码也有数千号兄弟,顿时肃然起敬,对着李岩行了个大礼,心中暗想:天地会的香主武功真高,居然连火手判官张召重也能轻松打败。那总舵主陈近南岂不是更加厉害?看来咱们红花会比起天地会来还有所不如。

    另一边的陆菲青带着李沅芷走了过来,这陆菲青倒是个见机快的,走到李岩面前,第一句话就是:“刚才激战之中,晚辈向张召重扔出一把芙蓉金针,不料被张召重躲开,那些金针飞向了前辈,实在让晚辈惶恐,好在前辈武功高强,区区一把金针伤不了您分毫。不然晚辈就犯了大错了,还请前辈原谅。”

    李岩见他一上来就认错道歉。态度不错,也就把刚才的事给忘了,笑道:“区区小事,不用计较了。话说,你一直叫我前辈做什么?我才十几岁年龄,做不了别人的前辈啊。”

    陆菲青道:“少侠所用武功,分明都是武当派的上乘功夫,必是武当某位前辈的关门弟子,辈份肯定比晚辈高,是以称之。”

    李岩见他想岔,摇头笑道:“非也,我这些武功是……咳……”他不想暴露自己是黑木崖的学生,何况满清地盘上的汉人也未必知道大宋有个黑木崖,于是便含糊道:“总之我不是你的前辈,你不用这个称呼来叫我,就称我为小兄弟、少侠、公子什么的都成。”

    陆菲青听他这么说,心中暗想:他说不是我的前辈,但也没说是我的晚辈,难道他在武当派里的辈份正好和我是同辈?这倒是有可能,说不定他是我哪位师叔师伯的关门弟子,算起来也就是我的师弟了。他却不知道,李岩是故意用些武当派的功夫来和张召重装逼的,其实根本不是武当派的人。

    想到这里,陆菲青便笑道:“那我就称小兄弟了。”

    陆菲青今年已经五十几岁,他叫李岩一声小兄弟是完全叫得的,李岩也觉得这称呼合适,便笑道:“这个称呼不错。”

    陆菲青拉了一把李沅芷,道:“上来拜见师叔。”

    李沅芷少女心性,要叫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少年师叔,实在有点困难,她伸了伸舌头,脸色为难,显然是不想叫出口。

    陆菲青对她使了个眼色,道:“你把师叔招呼好了,说不定师叔一乐,就传你个一招半式,肯定比师父我教你的要强。”

    李沅芷听到这话,才赶紧上来,给李岩见礼,口称师叔。

    李岩大汗,这么诺大一个姑娘叫自己师叔,总感觉怪怪的。

    陆菲青又问:“小兄弟这是打算去哪儿啊?”

    李岩当然不会说是去找顺治皇帝,便含糊道:“有些重要的事处理,有得忙呢。”

    陆菲青赶紧道:“小兄弟如果不介意的话,不如把我这个女弟子带在身边吧,为兄我资质愚钝,师门的功夫没有学到一成,我这女徒弟勤奋好武,又是习武的好料子,跟着我实在太浪费了,若是跟着你练练,却胜我十倍。你是天地会的香主,人品自然是有保证的,又是咱们武当派的同门,教一教后辈弟子,也是份内之事。”

    李岩大汗,哪有没事给自己找包袱背的道理,带着个调皮古怪的李沅芷,这江湖还用不用走了?不被她烦死才怪。他赶紧道:“这个,不太妥当啊……”

    他却忘了李沅芷是个牛皮糖的个性,在《书剑恩仇录》中,李沅芷就是一天到晚死缠烂打,缠得陆菲青不得不收她为徒的,现在又看到一个会更厉害武功的师叔,李沅芷岂有不缠的道理,她身子向前一窜,拉住了李岩的袖子,左右摇晃,腻声道:“师叔,师叔,你就教教人家嘛……人家的功夫不到家,到处被人欺负,好可怜哦……呜……师叔,你就教教人家嘛。”

    李岩大汗,身子向后退开几步,想摆脱李沅芷的拉扯。

    然而李沅芷得寸进尺,又拉着他的胳膊,用力摇晃:“师叔……”她贴得很紧,李岩的鼻端闻着她的少女气息,不由得也有点飘飘然。换了任何男人,要抵受住一个少女的软语相求,也不容易。

    李岩想了想马尾辫妹子,这才把自己从温柔乡里拔离,甩手想把胳膊抽出来,却没料到李沅芷已经搭着了他的肩膀,樱桃小嘴凑到了李岩耳边,腻声道:“师叔……教我嘛……”温软的气息吹进了李岩的耳朵,弄得他全身发痒。

    李岩大惊:我晕,再下去岂不是要吊着我的脖子了?

    刚想到这里,李沅芷一双玉臂已经环向了他的脖子,这牛皮糖果真恐怖,缠上了就越缠越紧,李岩大汗淋漓,赶紧道:“停手,我教,我教了。”

    李沅芷这才松手,大喜道:“可不准赖皮。”

    李岩苦笑道:“这样吧,你跟我一段时间,我沿途教你些功夫,等到我的事处理完,就不教了,你就自己回家去,这期间能学到多少算多少。”李岩要去一趟武台山,然后还要回京城从传送墙返回黑木崖,这起码也得个把月时间,这个把月她能学多少算多少了。

    李沅芷猛点头道:“我学得很快的,一个多月我能学很多东西了,谢谢师叔啦,师叔你真是个好人。”

    李岩大惊:我晕,又一张好人卡,阿哟喂,不带这样恶搞的。

    处理完此间事,文泰来和骆冰向李岩再次道谢告辞,陆菲青也告辞而去,李岩身边的妹子又多了一枚,不由得满头大汗,他看了看麻花辫妹子、双儿、李沅芷,耸了耸肩,无奈地道:“走吧,咱们也该上路了。”

    李沅芷笑道:“师叔,咱们要去哪里呀?”

    李岩这时倒也不方便瞒她了,反正接下来她要和自己一起行动,便道:“我们要去五台山,找一个人,找到就回京城,因为我是天地会青木堂的香主,堂口是在京城的。”

    这时双儿却娇憨地道:“李岩哥哥,你回京城不光是要回青木堂吧?应该还要回宫才对哦,你不是在官里当太监吗?”

    李沅芷顿时大汗:“你……你在宫里当太监?”

    李岩还没回答,双儿就笑道:“是哦,不光李岩哥哥在宫里当太监,这边的桂姐姐也是宫里的太监。”

    “这个也是太监?”李沅芷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她转过头来看着麻花辫妹子,满脸惊容,颤声道:“你……你不是女孩吗?你……你是男扮女装的太监?天啊!”

    麻花辫妹子恶搞之心发作,哈哈笑道:“没错,我其实是个太监,伪装成女人的样子,如何?我这个样子漂亮吗?”

    李沅芷脸色惨变,全身打起了哆嗦:“你……离我远点,变态,死变态……”说完又转向李岩,惊声道:“师叔也是太监,你……你们两个太监,一个穿男装,一个穿女装,亲亲热热的一起行走江湖……这……这是什么情况?我碰上什么很变态的事了不成?”

    她很想拔腿就跑,但是见过李岩的功夫之后,知道自己跑也是跑不掉的,只好对着陆菲青离开的方向大叫:“师父,救命,我不想跟着师叔学武啦,快来救我啊……”

    李岩伸出手去,在麻花辫妹子的脑袋上敲了一个爆栗,喝道:“别在这里胡说八道,好好地给她说明一下,顺便也给双儿说明一下,别让她们误会下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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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六萌、找到清凉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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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岩伸出手去,在麻花辫妹子的脑袋上敲了一个爆栗,喝道:“别在这里胡说八道,好好地给她说明一下,顺便也给双儿说明一下,别让她们误会下去了。”

    麻花辫妹子正恶搞得高兴呢,被李岩一个暴栗敲了,顿时就嘟起了嘴:“人家难得可以恶作剧一下,你又来教训人。”

    李岩郁闷地道:“你要恶作剧没问题,但是不要拿我来作为恶作剧的素材好不好?我这么英俊潇洒,到底哪一点像太监了?”

    麻花辫妹子心中暗想:别说,你还真有点像太监,老娘好多次以为你要扑上来非礼我时,你都没有下手,要不是那天晚上掀你被子看到你那东西,还被你糊了一脸,我真以为你没有那话儿。

    她的小嘴嘟得更高了,十分不爽,但还是听了李岩的话,拉着李沅芷走到没人的地方,把衣衫解开给李沅芷看,让她确信自己是个女人,解除了刚才的误会。

    李沅芷惊惧之心去了,调皮捣蛋的心思又起,她跑回李岩身边道:“师叔,桂姐姐解开衣服让我看了她是女人,你不会也要解开裤子让我确认是男人吧?”

    李岩大汗:“才不会,你信我是男人就信,不信就算了,我才不给你看呢。”

    李沅芷倒也不是真的要看。只是调皮捣蛋成性。说说笑话罢了。听过之后便罢。

    双儿这时也才知道自己跟的不是两个太监,她小小的心目中直觉地认为太监不太妥当,现在发现李岩哥哥和桂姐姐都不是太监,心中喜不自胜,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

    四人继续向着五台山的方向前进,李岩考校了一下李沅芷的武功,发现她练的功夫确实很糟糕,都是些很不正宗的武当外门功夫。可惜了她一身好资质。李岩便从武当长拳开始重新教她功夫。

    李沅芷学习能力很强,武当长拳又相当简单,几天之后她就学了个大概,李岩又开始教她武当绵掌,可惜李岩并不会武当派的内功心法,无法传她内功,将全真内功传给她显然不妥,只好等以后有机会再找武当的内功心法来传她了。

    这一日,四人来到了五台山下,李岩从《鹿鼎记》里得知。顺治老皇帝就在五台山清凉寺出家,压根就不需要寻找。只要直接去清凉寺就行。但是他如果这么直接找去,以后回去向康麻子复命就有点麻烦了,康麻子问他寻找的过程,他总不能说,我找的第一个寺院就找到了,那岂不是显得怪怪的?

    所以说预知未来就是麻烦,你明知道终点在哪里,但若直线奔去,却会惹人生疑,结果只好先绕个圈子,浪费许多力气。

    李岩也只好绕个大圈子,他先得找几个别的寺院,假装成寻找的样子,再去清凉寺。

    有了这个计较,李岩便拿出大笔银子来,打扮随行的四人,他脱了自己的侠士服,换上一件富家公子的锦袍,另外三女都穿得像大家闺秀的小姐,每人颈上都挂上一窜明珠,身上挂着许多玉饰,叮叮当当,显得贵气逼人。

    打扮好之后,李岩首先来到了一个名叫吉祥寺的寺庙里,这吉祥寺只是一个小寺,僧人不过十来人,平日里香火不盛,寺中僧人吃穿用度都有些捉襟见肘,李岩进寺之后假装香客,对着一个不知名的佛像随便磕了两个头。

    不料这两个头刚刚磕完,旁边的李沅芷就吃吃笑了起来。

    李岩大奇:“李姑娘?你笑什么?”

    李沅芷经过这段时间,已经和他混熟,早就不喊他师叔了,被他叫倒,便笑道:“李公子,你一进庙来,就急匆匆地对着送子观音磕头,这是想要儿子么?那你每晚还和韦姐姐分房睡……那可生不出来儿子。”

    李岩大汗:“什么?这是送子观音?”

    李沅芷点头道:“是啊,这当然是送子观音,别说我识得,就算是乡下农妇,又有谁不识得?你可不要骗人说,你不认识送子观音。”

    李岩心中叫苦,坑爹了,我哪认得什么送子观音不送子观音的,咱们后世的寺庙,每一个佛像旁边都会立个牌子,写明这是什么佛,古代却没有做这种措施,怎能怪人拜错?

    李沅芷的眼光不停地瞄向旁边麻花辫妹子的肚皮,嘿嘿笑道:“韦姐姐,你看李公子急着要儿子,就没点表示?江湖儿女,也不用那么多讲究吧,今晚就……嘿嘿……说不定十个月后就有儿子了。”

    李岩大汗,麻花辫妹子心里想道:想要儿子就来和我姘上啊,你装什么正人君子。

    心里这般想,嘴上却道:“呸!他要儿子关老娘什么事?老娘才不给他生呢。”

    旁边走过来一名知客僧,微笑道:“原来施主是来求子的,咱们吉祥寺求子最灵了,只要十两银子请我们做个法事,包您生个儿子。”说完他的眼光在双儿、麻花辫妹子、李沅芷三人身上转了一圈,低笑道:“施主的三位夫人都有生子之相,绝计不会生出女儿来。”

    李岩满头大汗,赶紧摸出一锭一百两重的银子道:“好,我出一百两,只需要接下来你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这银子就是你的了。”

    那知客僧大惊,心想:出手就是一百两,这位小施主真是乐善好施,天下少有。他要我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这银子就归我,肯定是在考我,我若是动了一下,就得不到银子了。

    这知客僧急中生智,整个人瞬间僵住。保持着手上托着银子的动作。化为了石雕一般。就如被人点了穴道,当真是“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李岩抹了一把汗,道:“走吧,咱们又去下一间寺院参拜神佛。”带着三女走了出去,那知客僧心想:他肯定是走出去之后立即又回转,若我动了,他就要收回银子。于是他硬是摆着一个托塔天王的姿势。死都不肯动弹一下,直到有别的和尚跑进来说:“那几名施主已经走远了。”知客僧才哎呀叫了一声,软倒在地。

    李岩出了吉祥寺,又到台麓寺、石佛寺、普济寺、古佛寺、金刚库、白云寺、金灯寺、至灵境寺……各个寺院转了一圈,假装成寻找顺治的样子,将来回京给康麻子汇报时,就可以说自己找遍了五台山,才终于找到顺治,不怕对证。

    等到排场做足,已经用了好几天的时间。李岩这才准备了许多斋僧礼佛之物,雇佣了八个挑夫挑着。向清凉寺行来。

    那清凉寺在清凉山之巅,和沿途所见寺庙相比,也不见得如何宏伟,山门破旧,显已年久失修,《鹿鼎记》中,韦小宝初见清凉寺颇为失望,以为这个寺庙很糟糕,但李岩却知道,这是顺治刻意韬光养晦,不招人惦记才弄成这样的,清凉寺的住持名叫澄光和尚,乃是北少林的高手,不可小看。

    在《鹿鼎记》的位面,少林寺已经要听满清朝廷的命令了,但在这个位面,少林寺应该是站在大宋这一边,反抗北虏才对,李岩也不知道这个位面的少林究竟是什么情况,倒是不便过于瞎猜。

    李岩入得寺来,向知客僧道:“我是从北京来的李大官人,要做一场**事。”

    知客僧见他衣着华贵,不似平常之人,又要做**事,不敢做主,将他迎到内院,请出方丈相见。

    李岩见那方丈身材甚高,但骨瘦如柴,双目微闭,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和鹿鼎记里描述的澄光和尚一模一样,便道:“久闻清凉寺主持澄光大师是个有道高僧,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那方丈却茫然道:“澄光?施主是不是找错人了?贫僧法号心紫,不叫澄光啊。”

    “什么?”李岩大汗:“你不是从少林寺调过来的澄光大师?”

    方丈摇头道:“什么少林寺,贫僧从未去过,贫僧法号心紫,自幼在清凉寺出家,从未去过别的寺院。”

    李岩大汗,心想:这个位面里,少林寺果然是帮大宋的,没有理由派人来保护满清的老皇帝,也就是说澄光和尚压根不在这里,那玉林老和尚应该也不在这里,这清凉寺压根就是个没有高手保护的破庙啊。

    李岩心里般算着,嘴上道:“我母亲最近运势不佳,上个月十五做了一梦,梦里有神人说,必须到五台山清凉寺来做一场**事,才能消除血光之灾。”

    心紫道:“这倒不便了,敝寺乃是禅宗,这等经忏法事,是净土宗的事,我们是不会做的。这五台山上,金阁寺,普济寺,大佛寺,延庆寺等都是净土宗,施主还是移步到那些寺庙做法事的为是。”

    李岩心想:果然不让我做法事,这个寺庙根本就不需要香客布施,就靠顺治帝提供的银子就能运转下去,因此不喜欢惹事,看来位面虽然变了,方丈也变了,但顺治帝依旧在这里没有错。

    想到这里,李岩暗暗盘算:我和原著中的韦小宝不同,韦小宝不会武功,只好用些赖皮手段来见顺治,我却不必如此,只要施展轻功,从后院悄悄进去,看到顺治帝一面,就可以确定他在这里。然后就回京复命,说是找到了顺治就行了,这样就算是帮麻花辫妹子完成了任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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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七萌、前拥后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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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岩出了清凉寺,穿过小树林,绕到寺后,只见这里有一面小小的悬崖,倒也不高,大约十几丈,这点高度对于五重全真内功加上梯云纵心法的李岩来说,就是小儿科,连双儿也可以轻松爬上去。

    但是麻花辫妹子不会武功,李沅芷不会内功和轻功,无法攀爬。

    李岩只好道:“麻花辫妹子,李姑娘,你们在崖下等着吧,我和双儿上去查探。”

    麻花辫妹子和李沅芷哪里肯等着,这两个姑娘都是调皮捣蛋,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碰上这种刺探情报的好事,不掺和一下是绝对不成的,李沅芷又发挥出牛皮糖xìng情,伸手吊着了李岩的胳膊,摇晃着道:“带人家去嘛,人家也要去看热闹。”

    麻花辫妹子则道:“你是条大尾巴狼,我不能让双儿和你单独行动,万一你把双儿那啥了怎么办?我要跟着过去监视你。”

    李岩也知道这两个家伙是静不下来的xìng子,只好答应,但这十几丈的悬崖,要怎么才能把两个女人带上去?

    李沅芷笑道:“咱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我吊在你背上就行了。”

    麻花辫妹子则道:“你左手抱着我,用右手爬山壁,应该没问题吧?”

    李岩大汗:“男女授受不清,我不要。”

    “少在这里说傻话,这句话我们两个女人都没说,你一个男人说什么呢?”两个妹子一起气势汹汹地冲了上来,李沅芷从后面来,双手环住李岩的脖子,就像一只树袋熊似的挂在了他的背上。麻花辫妹子则挤进李岩的怀里,拉过他的左手,让他环抱着自己的腰身。

    李岩少年英雄,在客栈里大显神威,要说李沅芷心里没有一丝好感,那是不可能的,在她的心目中,早已将李岩当成是天神般的人物。女人这种生物很奇怪,她们若是对一个男人有了点好感,就不会介意与那男人有点小暧昧的接触,因此她毫不忌讳地挂在李岩背上,前胸与李岩的后背亲密接触,虽然隔着衣物,但少男少女如此亲昵,难免惹人遐思,李岩和李沅芷两人的脸都红了起来。

    麻花辫妹子就是另一回事了,她心里想的是:让李岩抱一抱有啥关系,我和他早就不是搂搂抱抱这么简单的小儿科了,连糊一脸的事都作过,还有什么做不得的。因此她倒是大大方方,挤在李岩的怀里显然理所当然,仿佛那位置就应该是她的一般。

    李岩怀抱一只美女,背上还背着一只美女,前胸后背,都是无比美妙的触感,这夹心三明治的味道,当真**,他赶紧在脑袋里拼命回想马尾辫妹子的音容笑貌,心里不停地念叨:不能有邪念,我要对得起马尾辫妹子,不能做出背叛她的事情。

    可惜……有些东西总是不受控制的,不论李岩心里怎么想着马尾辫妹子,怎么告戒自己不能背叛,但身体的反应不是这么容易管束的,某个名为小象的小伙伴悄悄地抬起了头,不受控制地向前伸展。而这时麻花辫妹子正挤在他的怀里,面朝李岩的胸口,于是小伙伴的脑袋就隔着裤子顶在了她平滑的小腹上面……

    麻花辫妹子感觉到了小腹上的异样触感,全身一颤。这要是换成换牙萝莉,或者换成双儿一类的姑娘,搞不好还以为是李岩身上携带着的匕首、剑鞘一类的东西咯人,但麻花辫妹子知识丰富,只是一瞬间就知道了顶着自己小腹的东西是什么,心中不由得暗骂道:姓李的假正经,平时一幅道貌岸然的样子,结果还不是yín贼一个,暗地里早已经饥渴难耐了。

    想到这里,她嘴角闪过一抹坏笑,故意扭动了一下腰身。平滑柔软的小腹在李岩的小伙伴上左蹭一下,右蹭一下,这两下当真不得了,李岩虽然已经不是处男,但在那种事上的经验尚浅,绝非花丛老手,小伙伴是相当受不得刺激的,被一花季少女的小腹左右两下一蹭,险些就把李岩给爽歪在了地上躺着。

    李岩顿时满头大汗,在麻花辫妹子耳边道:“喂,你别左右扭来扭去的,这样我怎么敢带你爬悬崖。”

    麻花辫妹子咬着他的耳边道:“怎么了?老娘扭得你很舒服么?”

    李岩大惊,听了这话,才知道麻花辫妹子是故意的,他赶紧咬着麻花辫妹子的耳朵道:“别的女人要是被男人的那东西顶着小腹,只怕已经大哭大喊,一耳朵扇过来了,你怎么还有心思故意挑逗,你做人也太夸张了吧?别再乱动了,给我几分钟时间进入明镜止水的心境,它就会软下去,不再顶着你了。”

    麻花辫妹子冷笑道:“怎么了?老娘是青楼女子,行事就是和普通女人不同,你看不起老娘么?老娘偏要动,看你怎么明境止水法。”说完,小蛮腰又左右扭了两下,平滑的小腹又在李岩的小伙伴上左一蹭,右一蹭……

    犹如触电般的感觉流遍李岩的全身,他打了个哆嗦,脸sè顿时变青,心中惨叫:哎呦我的妈,不行了,再来两下,又要口吐白沫了,求你别再玩了。我要忠于马尾辫妹子,绝不能因为别人的女人那啥……

    好在麻花辫妹子终究也是有羞耻心的,知道某些事不能太过火,在关键时刻,停止了扭动,哼哼道:“好啦,姓李的,快爬悬崖吧,你想把老娘抱到什么时候?老娘可不是来给你占便宜的,而是要借你的力爬上悬崖,你该不会想趁机把老娘一直抱着吧。”

    李岩真想大声吐槽,明明是你在折腾我,怎么反倒说成我抱着你不放?苍天啊,讲点道理好不好?

    背上的李沅芷也催促道:“是啊,李公子,你怎么站着不动了?不会是在享受前拥后抱,两美相倍的快感吧?我可是正经姑娘,你别拿我来意……咳……”终究脸皮薄,意yín两个字只说了一半,但傻子都能听出她想说的是什么。

    李岩无语凝咽。

    这时双儿已经率先开始爬悬崖了,她人小体轻,轻功虽然不高,但对付一个十来丈的悬崖还是不成问题的,雪白的衣裙在空中翻飞,不时地在悬崖上凸起的石块上点一脚,然后借势飞起,几个转眼间,就爬了五六丈高。

    李岩深吸了一口气,将五重全真内功运转到脚上,梯云纵轻功是与内功挂勾的轻功,内功突破到了五重,轻功自然也相应地提高到了五重,李岩脚尖点地,轻轻飞起,虽然前抱一个妹子,后背一个妹子,两妹子加起来也有一百多斤,但这点重量对于一个习练过内功的人来说不算什么,据说高中部的青翼蝠王韦一笑就算抱着一个百多斤重的人,还可以在空中滑翔呢。

    李岩当然做不到抱着人在空中滑翔,实际上他不抱人也滑翔不了,轻功造诣还不到。但负重一百多斤爬个悬崖,当真是小儿科。他第一次跃起,便跃了三丈多高,在一个小石块上轻轻驻足,右手在山壁上一搭,借了个力,再次拔起,又飞了一丈多高,再次轻点石壁,向上拔起,每一次起跃,都至少有一丈多高,风声呼呼,山风拂过,脚下的地面瞬间就变得远了。

    李沅芷在满清这种武学之风不盛的地方长大,何曾见过如此轻功,在李岩的背上感受着呼呼风声,不由得目眩神迷,心想:李公子真是太厉害了,我若能学到他的本事,那可就无敌啦,但是李公子只答应教我一小段时间,如果能长时间赖在他的身边就好了……

    数个起落之后,李岩上了崖顶,脚踏实地之后,李岩赶紧放开怀里的麻花辫妹子,这妹子实在太调皮,再多抱她一秒都是煎熬,随时有可能导致小伙伴口吐白沫,不得不防。却没料到,背上挂着的李沅芷没有动静,依旧挂在他背上一动不动。

    李岩奇道:“李姑娘,我们已经上了崖顶了,你可以从我背上下来啦。”

    李沅芷还沉浸在飞翔的幻梦中,没醒过来呢,双耳全然不闻。

    李岩见背上的妹子没有动静,急道:“李姑娘,你没事吧?莫不是有恐高症?刚才飞起来的时候吓着了?”

    他连续叫唤了好几声,终于把李沅芷从幻想中呼回了现实,李沅芷红着脸松开手,从李岩的背上跳了下来,微带羞意地道:“没有,没吓着……我只是走了会儿神。”

    李岩松了口气:“没事就好,大家都上崖了,我们摸进清凉寺后去刺探吧,可别发出声音来,坏了正事。”

    李沅芷突然道:“李公子,你……什么时候能教我刚才那种轻功啊?”

    李岩犹豫了一下道:“这个嘛……呃,我得过些时间,先弄来武当派的内功给你学,等内功有了基础,再教你轻功,否则是学不了的。”

    李沅芷不依道:“过些时间是多少时间啊?人家也想学飞来飞去的功夫。”

    李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弄来武当内功,只好含糊地道:“用不了多久,总之我不会骗你的,好啦,先做正事吧。”四人收起乱七八糟的交谈,屏息静气,悄悄地向着清凉寺摸了过去。(未完待续。)

第一八八萌、喇嘛来了

    (今天我有事要出门,今天的更新只好设为自动发布,今天打赏的朋友在明天的更新里一并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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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岩等四人悄悄从后山崖上下来,从清凉寺的后面摸了进去。只见后山崖下有一个简陋的小房子,独门独橦,附近居然没有别的房屋相连,看来是一个静修之所。

    李岩心想:这间房子多半就是玉林老和尚、顺治帝、以及化名为行颠的那个大将军三人所在之处,在这个位面里,玉林多半不在了,或者换成了另外一个人。

    他悄悄地摸到了小屋边上,在窗户上捅了一个洞,向里面张望。如果有少林僧在屋中,李岩捅破窗纸必被发现,但这个位面没有少林寺在背后给顺治撑腰,顺治帝身边就没有会武功的人,窗纸捅破自然也就无人发现了。

    只见屋中坐了两个和尚,一人身材高大,身边放着一柄黄金杵,多半就是行颠。而另一个中年和尚看起来甚是文雅,一身书卷气息,这个多半也就是化名为行痴的顺治。看起来顺治长得满端正的,和康麻子完全不像,至少脸上没有麻子。

    李岩确定了正主儿无误,又叫麻花辫妹子来看了几眼,低声笑道:“好了,你的任务完成了,咱们回京复命,你又立了个大功。将来在小皇帝那里更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

    麻花辫妹子嘟起了小嘴道:“鬼才喜欢待在皇宫里,我倒是想早些完成在满清的卧底工作,回黑木崖去帮我妈经营丽春院。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个工作。也许要等满清被打败退回关外。咱们汉人坐了天下。我才能回黑木崖吧。”

    李岩大汗:“你也去经营丽春院的话,岂不是也成了老鸨。”

    麻花辫妹子嘻嘻笑道:“做老鸨有什么不好?我小时候觉得老鸨就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做个老鸨就是我儿时的梦想。等我做了老鸨,你来丽春院玩儿,我就叫十八个姑娘来服侍你,每人摆出十八般模样中的一般,让你玩个尽兴,还不收你的钱。如何?”

    李岩脸色大变:“这个就算了。”

    两人压着低声说话,旁边的双儿和李沅芷都没听见,若是被她们听到,只怕直接就吓得晕过去了。

    四人正打算悄悄离寺,突然听到寺前传来一阵喧哗声,似乎有人正在吵闹。李岩心念一动,暗想:对了,《鹿鼎记》原著中,韦小宝来找顺治的时候,正好碰上一群喇嘛想来绑架顺治。这会儿也正好应该是发生这件事的时候了。但是,原著中顺治有少林寺做后台。靠着少林十八罗汉出头,轻松击退了强敌,但这个位面没有了十八罗汉,方丈也变成了什么心紫和尚,还能搞得定么?

    他好奇心起,笑道:“走,我们去前面看热闹。”

    四人借着屋角阴影,悄悄摸到前院,躲在一个屋子的拐角后面张望,只见寺门前果然挤了一群黄衣喇嘛,大约有十七八人,嘴里乱叫乱嚷,说的都是听不懂的语言。吵嚷中,心紫方丈走了过来,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群喇嘛中走出一个头儿,黄衣外面还披着红袈裟,看来就比别的喇嘛身份更高,用半生不熟的汉语道:“你是方丈?好极了,快把人交出来,要是不交,连你这寺院也一把火烧个干干净净。”

    心紫和尚奇道:“交什么人?”

    那为首的喇嘛道:“我们打从西藏来,奉了活佛之命,到中原公干,岂知有一名随从的小喇嘛给一个贼和尚拐走了,在清凉寺中藏了起来。方丈和尚,你快快把我们这小喇嘛交出来,否则决计不能跟你甘休。”

    心紫道:“这倒奇了。我们这里是禅宗青庙,跟西藏密宗素来没有瓜葛。贵处走失了小喇嘛,何不到各处黄庙去问问?””

    喇嘛怒道:“有人亲眼见到,那小喇嘛是在清凉寺中,这才前来相问,否则我们吃饱了饭没事干,来瞎闹么?你识趣的,快把小喇嘛交出来,我们也就不看僧面看佛面,不再追究了。”

    心紫不停地解释,但那喇嘛哪里肯听,坚持要搜。

    李岩在旁边冷眼看着,心想:这心紫和尚好迂腐,人家硬要搜寺,诬赖你藏了小喇嘛,这是摆明了找个借口来搞你,就和九一八事变中,日本人炸毁铁路,然后硬说是中国人做的一样,这种事讲道理已经没用了,要拿拳头去拼,你还拼命解释有什么用?

    只见喇嘛群中抢出两人,往寺中挤去,扬言搜寺,心紫方仗伸手阻拦,那两名喇嘛与心紫方丈的手臂轻轻一碰,突然向后飞出,摔在地上。

    李岩大惊,心想:莫非这个心紫和尚也是高手?内功居然已经达到可以反震伤人的地步?

    却见那两名被震飞的喇嘛在地上打滚,哎呀哎呦地叫道:“打人啦,清凉寺的方丈打人啦。”

    李岩哑然失笑,原来这两人是装的。这和后世的老太太被人轻轻一碰就倒在地上假装被打伤,有什么区别?

    “清凉寺方丈打人啦,打死人了!”数名喇嘛一起大声叫唤,呼唤声中,大门口又冲进三四十人来,有和尚、有喇嘛,还有几名身穿长袍的俗家人,一个黄袍白须的老喇嘛大声道:“清京寺方丈行凶杀人?”

    地上躺着的两名喇嘛立即很配合地惨叫了两声,装出有气无力的样子道:“他……打我们……我们不行了……”

    新来这一伙儿立即像是逮住了狐狸尾巴一般,大叫道:“好哇,心紫老和尚,你不光窝藏小喇嘛,还打伤大喇嘛,你这简直是岂有此理。”

    为首的一名大喇嘛叫道:“我叫巴颜,是活佛座下最大的大喇嘛。你既然做了坏事。莫怪我对你不客气。”言毕。他伸手结印,拍向心紫方丈。这一拍可不简单,乃是西藏密宗的大手印功夫,凌厉无比,手印刚出,已经带起一股劲风。

    李岩有心想看看心紫方丈功夫如何,隐在暗处并不急着出手,看他要如何应付。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真是让李岩大跌眼镜。只见心紫方丈根本就没有任何招架的动作,被巴颜喇嘛一印拍在胸口,一股大力涌出,击得心紫向后飞出,啪嗒一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显然是受了重伤,原来这家伙一点武功也不会。

    喇嘛们见心紫被打倒,再无顾虑,一起涌入清凉寺中。见和尚就扣起来,通通拖到前院。一名叫皇甫阁的汉人文士负责辨认,这个人显然认得顺治皇帝的脸,他一个一个和尚看过去,不是顺治皇帝,便摇摇头。

    李岩怕几个妹子被喇嘛们骚扰,尤其是麻花辫妹子不会武功,便带着她们退到后山崖边,让她们躲在顺治皇帝的屋子后面。

    不一会儿,喇嘛们涌入后院,终于到了顺治皇帝修禅的小屋前。

    两名喇嘛踢开房门,正要进去,僧房中突然伸出一根黄金大杵,**两声,击在两名喇嘛头顶,两喇嘛一声也不哼,脑浆迸裂,死在门口,黄金杵却缩回房中。

    李岩知道,是那个叫行颠的大将军出手了。

    接着又有三名喇嘛冲向房中,这次三人都有准备,挥舞着钢刀护身,第一名喇嘛刚踏进门,那黄金杵击将下来,连刀打落,金杵和钢刀同时打中那喇嘛头顶。第二名喇嘛全力挺刀上迎,可是金杵落下时似乎有千斤之力,钢刀竟未阻得金杵丝毫,波的一声,又打得头骨粉碎。第三名喇嘛吓得脸色苍白,钢刀落地,逃了回来。

    巴颜破口大骂,皇甫阁叫道:“上屋去,揭瓦片往下打。”

    一群喇嘛爬上房顶,将瓦片掀开,投进屋中,那屋中的人再也呆不住了,只听一声虎吼,一身材高大的和尚挽着个中年和尚冲了出来,正是行颠和顺治。

    李岩心想:这还真是和《鹿鼎记》的发展一模一样,接下来应该是巴颜和皇甫阁联手攻击行颠,而这个行颠力气虽大,学的却是冲杀战阵的本事,于小巧腾挪的武功半点不会,根本就不是皇甫阁的对手,不出几招就会被打败。

    果然,皇甫阁从腰间抽出一条软鞭,巴颜也拿出两柄铁锤,两人同时攻向行颠,行颠挥起黄金大杵,一杵就把巴颜的双锤震开,但是皇甫阁的软鞭就有点麻烦了,黄金林杵向在鞭身上,鞭头却翘起来,“啪”一声抽在他颈中。皇甫阁顺手转鞭,又一下抽在行颠肩头。

    两鞭上都蕴含着内劲,抽得行颠火辣辣的生痛。仗着天生神力,体格强健勉强撑住,否则已经倒地不起。

    麻花辫妹子看着有趣,笑嘻嘻地道:“和尚喇嘛书生,打得真热闹,好一出大戏。”

    李岩却汗道:“不成了,我得出去帮顺治一把。”

    麻花辫妹子道:“老皇帝死活与我们有何相干?他就算被喇嘛抓去杀了,我们也不掉半根毫毛。”

    李岩在她脑袋上轻轻敲了一记,叹道:“你这家伙的聪明劲儿全用在折腾上去了,正事也好好想想啊,如果你来寻找老皇帝的时候,老皇帝正巧被人给杀了,你回京怎么给康麻子交差?万一康麻子怒了,要杀你的头,怎么办?就算你能跑掉,卧底任务也失败了啊,回黑木崖怎么交差?另外,老皇帝这里还有一本《四十二章经》,咱们救了他之后,正好把经书弄到手。”

    麻花辫妹子这才大汗:“哦,那还是救他一救吧。”(未完待续。。)

    ps:  感谢孤冷之影打赏1888起点币,千年梦长打赏588起点币,真第八个孩子、水天流云、羽毛有毒_鸩、悲痛莫名啊、我叫阿卡47、我爱花生酱、哀—冰打赏100起点币

第一八九萌、胡说一百道

    (第二更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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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行颠又中了两鞭,身子已经摇摇欲坠,李岩不能再旁观下去了,从藏身处跃了出来,展开身法,身子犹如一阵风拂过,轻巧地切在了战圈之中。另外三女也赶紧跟了出来,双儿知道麻花辫妹子不会武功,便紧紧地护卫在她身边,李沅芷自行走江湖一来,一直在等着打架,现在终于有了机会,横眉瞪眼地提着剑,大眼睛死死地锁在喇嘛们身上,那样子仿佛在说:“谁来和我打?”

    巴颜和皇甫阁正准备对着行颠出招,却见屋后陡然窜出来一群少年少女来,横挡在前面,那少年双手空空,没拿兵器,腰间悬着一柄带鞘的宝剑,但他似乎没有打算抽剑。至于那三名少女嘛,其中一人拿着剑看样子要找人打架,另两人则秀秀气气,水水灵灵,都不像是武林人士。

    皇甫阁忍不住冷哼道:“来者何人?是来清凉寺拜佛的香客么?还请不要添乱。”

    麻花辫妹子自己虽然不会武功,却知道李岩很厉害,倒是一点也不害怕,嘻嘻哈哈地道:“少在这里装牛逼。”然后她转向李岩,大声下令道:“你去,把皇甫阁给我做了。”

    原来二人已经商量好了,在外人的面前,麻花辫妹子是小桂子,李岩则是小李子,小桂子的身份肯定是要比小李子高一些的,一个是皇上身前的红人,一个不过是御膳房的管事,李岩当然要假装听麻花辫妹子的命令。

    旁边站着顺治帝。如果按《鹿鼎记》的故事。康麻子用不了多久会来见顺治一面。如果李岩和麻花辫妹子之间表现得不像上下级关系,未免惹人生疑,顺治只需在康麻子地里随便说几句坏话,麻烦就大了。该演戏的时候,就得演一演。

    李岩对着麻花辫妹子行了个礼,笑道:“属下遵命。”然后才转过头来,对着皇甫阁道:“我头儿叫我收拾你,我只好来收拾你了。话说,我最近新练了一门软鞭法,但是苦无趁手的兵器,你这条软鞭倒是合我的眼,送我吧。”

    皇甫阁大怒,这少年居然不把他放在眼里,他在藏边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一条软鞭使开来,等闲十几个武林人士近不了身,这少年何德何能?当下也不多说废话。挥起软鞭,照着李岩的面门就打。

    这皇甫阁倒也略有一点点内功。鞭身蕴含着内劲,飞到半空中时呼呼有声,十分凌厉霸道,而且软鞭这种武器十分灵活,你若迎击鞭梢,那鞭梢却圆转如意,摸不到痕迹。若是击在鞭身上,鞭梢却依然可以转动伤人。这兵器难练得很,但一旦练成,敌人也极难防范,皇甫阁不认为一个小小少年有本事对付自己的软鞭,必须是临敌经验极为丰富的人,才能面对软鞭这种武器而不慌乱。

    可惜,他的鞭子刚出,李岩就摇了摇头,暗想:这货的鞭法太烂了,比起梅超风教的毒龙鞭法,简直差了不是一个档,有十万八千里之遥。

    毒龙鞭法蕴含着无数变化,但这皇甫阁的鞭法却简单要死,鞭势呆滞,以李岩现在的武功修为,看皇甫阁的鞭法简直就像在看小孩子玩过家家,他叹了口气,伸手出去,用两根手指夹向皇甫阁鞭梢。

    皇甫阁心中冷笑:小小少年,不知天高地厚,莫说你根本不可能夹中我的鞭梢,就算让你夹中了,我的鞭子上是有内劲的,你用手指来夹,我就震断你两根手指,看你还敢和我装。

    皇甫阁马上就后悔了,因为李岩那一夹,根本就无视他那些后续变化,不偏不依,正好夹在皇甫阁的鞭梢上。皇甫阁心中微微一惊:他还真的夹得中?我这鞭法变幻多端,他凭什么能准确地夹中鞭梢?不管了,先震断他的手指再说……

    想到这里,内劲贯注,沿着软鞭袭向李岩的手指。

    但是他这点微末的内功,在满清地盘上也许混得开,碰上李岩这种从大宋过来的好手,简直不够看,李岩只把全真内功运到二重,就将皇甫阁的内劲化为了虚无。

    皇甫阁大吃一惊:“你……”

    “你什么你?”李岩笑道:“撒手,把鞭子给我。”说完之后,全真内功反转,顺着鞭子反袭过去,皇甫阁只觉得手掌一麻,抓不住软鞭的握柄,被李岩轻轻松松地一拉,软鞭就换了个主人。

    李岩拿着皇甫阁的软鞭,随手抖了抖,笑道:“略轻,不算太顺手,不过也还行。”说完就要缠在自己的腰上。

    皇甫阁已经被李岩的内功给吓坏了,这少年居然轻轻松松就震散了他的内劲,夺走了软鞭,这手内功当真恐怖,皇甫阁知道自己绝非其对手,但是成名兵器被夺,这口气无论如何咽不下来,忍不住大叫道:“岂有夺人兵器自用的道理?简直和强盗无异,你会用软鞭么?”

    李岩哈哈大笑:“你们跑进清凉寺里来,硬污蔑心紫方丈藏了个喇嘛,肆意搜寺,到底你们是强盗,还是我是强盗?我这人对好人一向彬彬有礼,但是对于强盗嘛……我不介意把强盗的东西通通都抢光。至于我会不会用软鞭……啧啧,罢了,就让你见识一招吧。”

    李岩将软鞭一振,鞭梢陡然扬起,犹如一条毒龙出海,蜿蜒在空中奇行,皇甫阁只看了一眼,就脸色大变,心如死灰,原来李岩出手这一鞭,正是梅超风所授的毒龙鞭法,变化莫测,根本不是皇甫阁看得懂的。皇甫阁毕生练习软鞭,使用软鞭的水平虽然不行,但眼光也还不算太糟,顿时就醒悟了,对手的鞭法胜自己十倍,简直可以说是神乎奇技。他刚才居然对着这位少年出鞭,简直就是鲁班门前弄斧,关二姐面前耍刀,丢人!

    皇甫阁垂下了脑袋,心灰意冷地道:“原来阁下鞭法如此高明,罢了,这条软鞭在我手上果然是浪费了,还是送予阁下吧,你比我更配使用它。”

    李岩当然不会客气,笑嘻嘻地将软鞭收好,那皇甫阁已经心灰意冷,没有脸面再趟浑水,转身就出了清凉寺,巴颜喇嘛叫道:“皇甫先生要去哪里?”

    皇甫阁却不理他,飘然远走,头也没回一下。从此以后他再也不敢使鞭,因为他觉得自己根本没有用鞭的资格,当然,这个就不细说了。

    行颠趁此机会,扶着顺治退回了僧房,躲了起来。

    皇甫阁可以走,巴颜却不能走,他奉活佛之命来抓顺治,作为与满清谈判的筹码,此时顺治已在面前,绝无退缩之理,挥了挥手,十几个胖大喇嘛冲了上来。麻花辫妹子假装下令道:“兄弟们,将这些叛逆通通给我拿下。”

    李沅芷早已等得不耐烦,终于轮到她出手了,欢叫一声,挺剑而上,使出陆菲青教她的柔云剑法迎敌,至于李岩教她的功夫,她还没有练熟,暂时不敢用来对敌。

    这些喇嘛会的都是一些粗浅的三脚猫功夫,如何敌得过从太极剑法中繁衍出来的柔云剑法?李沅芷大发神威,刷刷刷就砍倒了四五人,另一边,双儿也跃入喇嘛群中,手指轻点,指过处,喇嘛们穴道被封,立即凝立不动,看起来就像泥雕。

    李岩的对手则是巴颜,这位大喇嘛手拿一对铁锤,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威势,怒目瞪着李岩,喝道:“阁下究竟是何人?”

    李岩当然不会告诉他我是黑木崖的学生,也不可能说自己是皇宫里的小李子公公,更不可能告诉他我是天地会的香主,只好扁了扁嘴道:“汉人。”

    巴颜怒道:“汉人不是很讨厌满清人么?为何要帮顺治?”

    李岩道:“可惜你更讨厌,你来绑架老皇帝,不就是想和满清谈判,让藏地保持独立么?分裂国家的行为可不怎么好啊。”

    巴颜大怒:“我才不是分裂国家,咱们藏地本来就是独立的,是满清想要把我们打下来,让我们听满清的话。”

    李岩嘻嘻笑道:“听满清的有啥不好?你们先和满清合并成一个国家,再过一阵子,汉人把你们和满清一起收拾了,改名叫中国,就成了一个巨大的国家,总比你们一个破国家缩在藏边要好得多。”

    巴颜又怒道:“那你又说我搞分裂?明明是你们想搞侵略和独裁。”

    李岩摊了摊手道:“我又不是凡事都讲大道理的大侠,我这人啊,一向是对我的国家有利的事,我就往好的方向说,对我的国家不利的事,就往坏的方向说,至于哪一边是正义,我可管不着。既然我的国家要攻打你的国家,错的当然是你们这一方。啧啧!”

    巴颜呆住,过了半响才大汗道:“胡说九道!”他汉语不太好,成语用得也不对,心想,胡说八道就是指对方胡说,如果我在八道上面再加一道,就更能证明对方是胡说了。

    旁边的麻花辫妹子立即接口道:“胡说十道,胡说十一道,胡说一百道……”

    巴颜被她几句抢白,说得满头大汗,不明所以,心想:我明明没有胡说,她却说我胡说一百道,要多么严重的胡说才能用到这个形容词?(未完待续。。)

第一九零萌、李沅芷的威胁

    (第三更送上,继续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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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颜感觉和李岩讲道理是讲不赢的,对方口齿伶俐,而他连汉语都抖不清楚,哪里是李岩的对手?不敢再多说,挥起一对铁锤,照着李岩的脑袋就砸了过来。

    李岩有心试试他的功力,运起两重全真内功,一掌拍过去。

    铁锤砸在李岩的手掌上,掌心内功轻吐,只听到“**”两声,巴颜的两柄大铁锤一起反激了回去,李岩也觉得手掌心颇有点疼痛。虽然他的内功很不错了,但却没练过外门横练功夫,手掌与铁锤相撞,还是难免要感觉到痛的。何况他运起的只是两重内功,不是他全部的实力。

    他只是微微手痛,对面巴颜却被吓坏了,铁锤居然被对方手掌拍了回来,这人的手掌是什么东西做的?

    他不信这个邪,挥起大铁锤,又一次猛砸过来。

    李岩却和上次一样,又近掌拍来。

    巴颜心想:这次我在锤在多运点力,非砸断你的手不可。

    他却不知道,李岩这一次将全真内功运到了四重,只听到又是“**”两声,双锤和上次一样,被李岩震了回来,但不同的是,这一次巴颜再也捏不住锤柄,反震之力瞬间就将他的手腕震麻,两颗铁锤呼地从他耳边飞过,远远飞出,砸在两名喇嘛身上,那两名喇嘛被砸得脑瓜开瓢,躺在地上眼看是不能活了。

    巴颜久在藏边,不知中土地大物愽。能人奇士多如牛毛。李岩这样的武功还只是小儿科罢了。对他来说却惊为了天人,吓得面如土色,退开数丈之远,大吼道:“并肩子上,这个少年会妖法。”

    十几个大喇嘛一起围了上来,面对这些武功连门都没入的菜鸟,李岩连兵器都懒得亮,仗着一双肉掌飘入人群。随手挥洒,突而掌、突而拳、突而指、突而爪……不一会儿,就躺了一地的喇嘛。

    这时候,双儿和李沅芷也陷入围攻之中,双儿年龄虽小,学的却是华山派的武功,内功已经入门到了可以点穴解穴的地步,对付一群喇嘛自然不在话下,但李沅芷却有点吃力了。她学的是不甚正宗的武当武功,又不会内功。只会招式,这种情况下。她对付一两个喇嘛还能靠招式之巧妙而取胜,但面对五六个喇嘛围攻时,只靠招式却不成了,被对方一轮急攻,弄得手忙脚乱。

    眼看就要受伤之时,旁边突然飘来李岩的身影,帮她挡下几件攻来的兵器,笑吟吟地道:“别怕,稳着来……其实你的武功对付喇嘛不成问题,关键是对敌经验不够丰富……人少打人多时,首先要保证自己不会被人围攻,你得利用地利才行。”

    李沅芷被他一点,顿时醒悟,身子后退两步,背靠着一座僧房的墙壁,如此一来,她就不用再顾虑背后,只需面对前面的敌人,而同一时间从正面攻来的敌人也不可能太多,顶多只有两三人能合击,她使开柔云剑法,尽可抵敌得住。

    不但如此,她心中惊惧之心去后,柔云剑法也使得更加精妙,好几名喇嘛上来攻她,反被她刺伤。这一下劣势尽去,她越打越顺手,心中欢喜,暗想:李公子提点得真是及时,他年龄不比我大多少,却有丰富的战斗经验,不像我是个温室里的花朵,我要是能一直跟着他行走江湖就好了。

    过了一会儿,巴颜带来的几十名喇嘛全都被李岩等人击倒,他见势不妙,转身想要开溜,但李岩怎可能让他溜走?身子一闪,便追到了巴颜背后,随手封了他几处大穴,像提死猪一样提了回来。

    走回内院,三位妹子上来说话,双儿道:“这些喇嘛好凶,他们是什么人啊?”

    李沅芷却笑道:“打得真痛快,没有白学这身武功。”

    李岩笑着和她们搭了几句话,却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好像差了点什么啊?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顺治和行颠居然都不出来说话,正主儿没来,差点感觉。

    以往李岩帮人退了敌,对方都会上来道谢,说不尽的好话,但是这次李岩帮着顺治打退了敌人,顺治却躲在屋中,连头都不探一下,弄得这件事连收场都不好收,李岩心里十分不爽,暗想:我不如把这些喇嘛放了,让他们把顺治乱刀砍死算了。

    想归这样想,这事却做不得,李岩也不想对顺治摆出很恭敬的样子,口称老皇爷什么的乱拍马屁,那真不是他的风格。他便对麻花辫妹子道:“接下来是你的工作了,你去屋里找顺治谈谈,把这件事收个尾,咱们就可以回京了。”

    麻花辫妹子笑道:“这事我拿手,你们在外面等着。”说完,她大摇大摆进了僧房去,行颠本来想将她也赶出来,她却抢先拿出小皇帝给的信,上面写着:“敕讼御前侍卫副总管钦赐穿黄马褂韦小宝前赴五台山一带公干,各省文武官员受命调遣,钦此。”

    行颠见了信,才知道她是小皇帝派来的人,便不再赶她出屋,三人在屋中说话,李岩也懒得去听,反正说了些什么大致也能猜到,应该是和《鹿鼎记》里差不多,总结起来就是两个字:“忽悠”。

    麻花辫妹子在屋子里忽悠了许久,终于钻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一本黄绸封面的经书,嘿嘿笑道:“老皇帝给了我一本《四十二章经》,叫我带回京城交给小皇帝。至于这些喇嘛,清凉寺会交给五台县的县令处置,我们就不用管了。”

    李岩早知会有这一出,嘿嘿笑了一声,道:“这一下咱们有七本《四十二章经》了,再弄到最后一本,就可以挖出一个大大的宝藏来。”

    麻花辫妹子对宝藏兴趣很大,笑道:“那最后一本在什么地方,你带我去找。”

    李岩笑着摇了摇头,心想:最后一本在吴三桂手里,急也急不来,再等等吧。

    此间事了,三人便下了五台山,此时天色已晚,三人找个了客栈暂时住下,打算第二日返回京城。四人开了三个房间,李岩和李沅芷各住一间,麻花辫妹子和双儿共住一间。

    李岩累了一天,也想好好休息一下,回到房间就躺在床上,默默地调匀了呼吸,打算以全真内功的吐纳方式入睡。正在这时,有人轻轻地敲了敲门,然后门外传来了李沅芷的声音:“李公子,我能进来吗?”

    李岩大奇:这丫头来找我做啥?扬声道:“进来吧。”

    房门轻轻地推开了,李沅芷闪身窜进了屋里,见李岩躺在床上,她俏脸微红,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走到桌边坐下,大大方方地道:“你躺着不用动,我就和你说几话就走。”

    李岩道:“有什么事啊?大白天的不说,非要半夜摸进人家房里来说?”

    李沅芷扁着嘴道:“李公子,明天你就要回京城去了,回皇宫里去做假公公,那我肯定是不能跟着你啦,是不是到了京城,你就要撇下我?”

    李岩本来就是这样打算的,便道:“没错,回京城之后,我会在皇宫里待很久,暂时不会出来行走江湖,你先练着我教你的功夫,等我下次出来时,再传你新的功夫。”李岩当然不是待在皇宫里,他要回黑木崖去,什么时候再来满清,得看麻花辫妹子或者天地会什么时候再找他帮忙。

    李沅芷的小嘴嘟得老高,不高兴地道:“这怎么行啊,这次和喇嘛打架,我打得好开心,以后不和你一起走江湖了,岂不是就没了打架的机会?回到家里,又要被当成大家闺秀养着,好无聊的。”

    李岩这才想起来,李沅芷是李可秀的女儿,而李可秀是满清的一名封疆大吏,水陆提督,李沅芷乃是正宗的官二代,富家大小姐,像她这样的大小姐,走江湖的机会确实不多,满可怜的。

    李岩柔声道:“别担心,下次我出去做事,一定会带着你一块儿去玩,这样总行了吧?”

    “下次……下次……下次不知道是哪次。”李沅芷扁着嘴道:“韦姐姐告诉我说,男人说下次,就是敷衍女人的,丽春院里的男客经常对那些姑娘们说,下次我会再来光顾你的生意,结果……等上几年都不见他们再来。”

    “噗嗤!”李岩一口鲜血飙出,麻花辫妹子你是个病毒么?尽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感染给别的妹子,要是她们都跟着你学坏了咋办?

    李沅芷道:“李公子,你就别回皇宫了嘛,反正你是天地会青木堂的香主,何必再回皇宫去假装太监,多不好玩,你就留在江湖上行侠仗义,带着人家一块儿。”她跳到李岩的床边,准备使出她拿手的牛皮糖功夫,粘死人不赔命。

    李岩满头大汗,这可不能答应,他是必须要回黑木崖的,只好正容道:“不成!我得回宫去。”

    “别回去了啦,假装太监有什么好玩的。”李沅芷坐到了床沿上,伸手挽着李岩的胳膊,用力拉扯:“你就答应人家嘛。”

    “不行!”李岩坚持。

    李沅芷牛皮糖劲发,哼哼了一声道:“你要不答应,我现在就跳上床来搂着你,然后大叫非礼,韦姐姐看到了肯定会收拾你的。”她认为李岩和麻花辫妹子是一对情侣,李岩肯定很在乎麻花辫妹子的感受,用这种方法要挟,保准没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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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net/r724/ 第一时间欣赏萌娘武侠世界最新章节! 作者:三十二变所写的《萌娘武侠世界》为转载作品,萌娘武侠世界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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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娘武侠世界介绍:
天才学生李岩来到了武侠的世界。此时正值异族入侵,宋国掀起了一股学武的热潮,一名叫东方不败的姑娘,在京都汴梁开了间名叫“黑木崖”的武侠学校,广收学员,传授武艺。李岩被抓进去之后发现,学校里的同学们,居然全都是武侠小说中大名鼎鼎的主角。
思想品德老师岳不群走上了讲台:“本节课教大家的是侠义精神。”
李岩大吃一惊,岳不群教的侠义课能听?赶紧逃课。
校医老师平一指走上了讲台:“本节课要教大家医德。”
李岩大吃一惊,平一指教的医德课能听?赶紧逃课。
校长东方不败走上了讲台:“本节课教大家葵花宝典。”
李岩大吃一惊,捂着裤档赶紧逃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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