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四章 纽卡顿总统闪访贝多尼街B
听到此,纽卡顿心下全明白了,汤姆的用心在于劝进,要他趁机而起,搏取大利,然后,各取所需,总统再进摘联合国主席的桂冠,与超级大美女走进婚礼殿堂。而总统的警察厅长,就可亦步亦趋,重演穆玛德琳与旁波宁的喜剧。
说心里话,纽卡顿把这些早就想过了,而且想了无数次,可不可以做呢?这样做,毕竟有趁人之危的嫌疑呀。当然,政治家们可以举重若轻,当断则断,而决不可以举轻若重,当断不断,最后,反受其乱。然而,一切的一切,并不完全由自己的心愿和意志而进行和发展,传统人嘛,千万年来,都讲究一个谋事在人,而成事在天。人可知,天可知么?
纽一时失神,沉默了。
汤见他沉思,不说了,改问是否现在动身。纽一个颤动,缓过神来,果断的说:“马上出发!”
汤起身敬礼,说声“是!”转身就向外走,忽然想起,回过头来,轻声说:“总统请放心,马克和克萝蒂我已经安排妥当了。”
纽卡顿没答腔,而是挥挥手,示意他先出去。
汤姆刚出去了,弗洛姆便从另一侧门进来了,将一份讲话稿交给纽,审慎的说:“请总统审定!”
纽卡顿只是扫了一眼,就揣进了大衣口袋,他从来不喜欢别人捉笔代刀,而喜欢自己动手,字斟句酌,到贝多尼街如何演讲,温情脉脉姆给他准备了一个稿子,还是他和马克克萝蒂三人的智慧结晶,他压根看不上,看都没看,就扔进了碎纸机里,现弗洛姆又拿来一个稿子,仅从字数上看,满张纸,最低有五百字之多,不用说,不符合他简捷明子,言简意阂的演讲习惯和风格,心下已经废弃了,决意就用自己的腹稿讲,朝弗一挥手,说:“星夜兼程,出发!”
“遵命!”弗洛姆清脆地说不定期,再靠近一点,小心翼翼的说:“总统,还有件事,也重要,需要你明确。你的讲话时间如何把握呢?”
纽边穿大衣边说:“科委意见呢?”
“我们认为需要与a国形成某种微妙的参照关系。”
“好聪明!这正是我的意思。”纽思忖着说。“盯着a国,林士卓啥时候讲话,我就啥时候讲。不前也不后。前了,人家会说我们抢彩头。后了,人家又会议论我们闹情绪,故意当老牛拦破车。不前不后,显示我们稳当持重,不想当出头鸟,也不甘心做尾巴。”
“如果a国首脑不发表什么讲话呢?”
“这通常不大可能。万一是的话,我们也闭口不言就是了。走吧!”
万和号太空站时间晌午13时正。正是b国麻星汀时间午夜13时正。
纽卡顿在汤姆厅长和弗洛姆会长的陪同下,走进了贝多尼街。
刚走几步,汤姆就左顾右盼起来,他想马上见到马克和克萝蒂,今天深夜的行动非同小可啊,必须确保万无一失,绝对安全,绝对不能出现一年前出现过的令全世界人民都心惊胆战至今还谈虎色变的特大假新闻事件和抓胸事件,更不能出现类似约克逊父子所遭遇的交通事故。
马克和克萝蒂一左一右,从他的身后闪出来了,竟然都穿着一身深黑色的像麻袋片一样的大衣,看不出身上有什么武器。汤姆不由哑然失笑,嗔怪道:“你们真能打扮啦,把我都吓了一跳,以为是叫化子卖报呢。”
“厅长,你这是又一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马克风趣的说。“请放心,天衣无缝,固若金汤。”
克萝蒂说:“一点不假。厅长,你只管专心致志陪同,千万别分心。”
汤姆点点头,叫他们走了。
纽卡顿喜欢和老百姓在一起,但他从来不愿使群众们受打扰,通常都是微服出巡,很少事先通知,一切顺其自然。
今天晚上,他的心情非常沉重,所以特意穿了一身黑色的四季春大衣,叫汤弗二人也穿了灰褐色的大衣,随他东瞅西望,观看贝多尼街的兴旺景象。
这条街,经过了抓胸事件和假新闻事件,并没有悄然消沉,减去颜色,反而引起地球人民的偏爱,更多更大地倾心打造,投资建设,变得更加美妙,活像一位大美女,花枝招展,里里外外焕发着青春的气息和蓬蓬勃勃的姿态。
纽汤弗三人混在人群中,走到了灰泥鳅、憨憨蛋和尖嘴猫卖报的那个报摊前,汤姆轻轻告诉纽,报摊是新设的,比先前的大了,报童也全换了,憨憨蛋他们三个已经找到工作,都远走高飞了。
“好啊!”纽高兴的说。“我们就是要让人民都有工作,都远走高飞。”
弗马上附和,显然有奉承之意:“让b国人民都飞到蓝星球去,还要飞到花星球去。”
汤姆在心里骂道:“尽***溜须拍马,飞到蓝星球,找死啊?花星球?你有那个花气球吗?没有哦!地球人的黄色气球只能在地球人面前飞腾,不敢去花星球的。”
纽却夸弗有远大理想,转身走进了新世纪时装大全商场。喝哦喝,哦喝喝!商场好大呀!满目琳琅,眼花缭乱。纽瞅着一处人头攒动的地方走过去,被汤叫住了,说他发现福特和道格叶新在那儿,不能去,免得被他们发现了,引起围观,耽误了大事。纽不信,汤就掏出袖珍高倍望远镜让他自己看。纽生气地说:“不看啦,相信你不敢欺瞒本总统。唉,当总统真不随便。到别处去喽。”
弗洛姆一时忘乎所以,也许是心血来潮吧,冒冒失失的说:“可是很多很多的人都梦寐以求这个不随便呢。”
纽笑道:“这也算是一种围城心态吧,进去的想出来,出来的还想进去,进进出出,毕竟是一种生活,多少好坏总有些收获,比不进不出好了许多嘛。”
三人又走进了一家运动衣商店。纽卡顿径自走到暗红色运动衣柜台,悄声对汤弗二人说:“基因汉喜欢穿暗红色运动衣。”
弗又凑趣道:“总统你是不是有预感,今天会与基因帅哥不期而遇,他的暗红色运动衣与你的黑色大衣形成鲜明对照,却也没有啥不协调。”
这一说,纽卡顿一下变了脸色,长叹一声说:“异想天开喽!基因帅哥可怜啦!”
总统的意思很清楚,基因汉帅哥早已被雪魔吞噬了,绝对不可能再来贝多尼街了,b国人民再也不能梦想第一个基因人会加入b国国藉了。说句不好听的话,也是大实话,巡视贝多尼街,就是在做基因帅哥再也回不来了的准备工作。
汤姆用胳膊肘儿捅一下弗洛姆,咬住他的耳根说:“看你,让总统伤心啦!”
“不会的!”弗有些自负的说。“老天作美,扫掉了一个情场劲敌,举手加额还来不用呢,岂有伤心之理?”
汤姆哼哼两声,讥讽地说:“你呀,也是科学呆子,基因简直弱弱的嘛。咱们总统渴望马上拥有基因人再造技术啊!基因帅哥死掉了的话,五道锁没有人打的开,谁来推进基因人事业吗?”
弗不由愕然,停步不前。汤一抬头,发现纽竟然甩开了他们,钻进了一家鞋店,不无惊慌的叫一声:“快追!”
追进鞋店,陪着纽漫无边际的转了一圈,又走出来,纽不耐烦了,说这样逛商店,他很伤脑筋,能否换个方式,最好是分散主义。汤弗二人哪敢应从,说怎么也要陪同到底。纽仍然坚持,汤姆不得已,拿出警卫纪律来压他,方才济事。
第二五五章 纽卡顿总统闪巡贝多尼街C
第二五五章纽卡顿总统闪巡贝多尼街c
但是,纽既已无心观看商品,便不停地看手表,问时间。汤姆着急起来,东瞅西望,发现一家商店挂着一个红底白字的大招牌,上面赫然写着——基因帅哥服装店!喜不自胜地拽着纽弗往那边走去。
走进店中,纽卡顿顿时精神倍增,汤弗二人也喜形于色。啊,这店中,四边柜台中,还有墙壁上,全都挂着基因汉穿过的衣服式样,暗红色运动衣,深蓝色和灰白色西装,连内衣内裤也都有了,不一而足,说不清基因汉是不是都穿过,比肩继踵的顾客们吆五喝六,吵吵嚷嚷,谁也不问是不是基因帅哥喜爱和穿过的衣服式样,反正是个个竞相购买。
这种热腾腾的场面在官邸之中肯定是见不到的,三位高官一时喜不自禁,热血沸腾,全然忘掉了自己的特珠地位和身份,同顾客们一起吵吵闹闹,抢着争着购买衣服,觉得快乐无比。不知不觉,闹了一个多小时,三人一人购买了一套运动衣,都是暗红色,都说一定把b国的基因人事业,打枪的不要,就来个悄然无声地,进行到底,搞的红红火火。
汤姆格外细心,叫纽和弗把衣服交由他一起保管,以便再到别处采购。两人正中下怀,交给了他。他便信手转给了一直紧随其后的克萝蒂。克萝蒂又顺手转给了她身后的一名女扮男装的便衣警官。
纽卡顿心中仍然惦记着时间,又看看表,已是凌晨三点,他轻轻顿一顿脚,对汤说:“地球转的真慢!”
汤姆趁他高兴,回给他一句平素里不敢开的玩笑话:“可能是基因帅哥撬起了地球吧!”
弗也趁机凑趣,说:“基因帅哥还嫩着嘞,是司马常新的月球村转的比地球快了。”
纽卡顿听了,一怔,说:“别说地球人了,兄弟阋于墙,同御外侮。穆玛德琳当主席绝不允许闹内哄。我要当的话,也一样。但是,蓝星侵略者要撬地球,我就不好办了。她也没多的办法。”
三人说笑着,继续往前走。纽发现一家超级大美女用品专卖店,非要进去看看,汤弗只能顺从。
果然名不虚传,店内全是穆玛德琳穿过的衣服和用过的化装品,应有尽有。三人看来看去,看花了眼,竟然优柔寡断,不知买啥为好。经弗提议,找身旁的顾客请教。
身旁的顾客是两位年青姑娘,很漂亮,也很热情,替他们三人一个个地挑选,最后为三人都挑定了一件称心如意的用品,纽是一套大红的内衣裤,说是带回去送给他的妹妹,其实是要送给穆玛德琳。弗是一套暗红色西装,说他的妻子非常崇拜穆玛德琳,最爱学她穿衣戴帽了。汤挑定一副胸罩,说是给他老婆的,他老婆胸很大,也喜欢穆玛德琳的穿戴风格。
三人各挑得心爱衣物,便叫服务小姐包装好,还是各自付了帐,再谢过两位姑娘,转身要走,冷不丁地,两位姑娘惊喜地大叫起来——总统,纽卡顿总统!
说时迟那时快,汤姆还有克萝蒂和马克分头行动,汤挡在了纽的前头,马和克拽住了两姑娘,阻隔止她们冲上去与纽拥抱。
然而,他们的动作还是没有顾客们快——听见喊声,本就满满当当的顾客随即蜂拥而来,将纽卡顿他们连同马克克萝蒂一起围了个水泄不通。
汤马克三人还企图使用特殊手段将纽卡顿送出去。可是遭到了纽的严厉批评:“你们想让我陷于不义吗?你们想叫我当人民的逃兵吗?你们想叫我对不起地球人吗?”
其实,纽卡顿即便顺从汤姆他们,也无济于事,转瞬之间,有许许多多的顾客发现了他们,喊出了总统,也喊出了厅长和会长的名字,要求合影留念,一条很过硬的理由是,赶的早不如碰得巧。
纽卡顿不愧为高明的政治家,马上决定趁热打铁,悄悄对汤姆和弗洛姆说:“时间差不多了,就在这儿摆摊子吧。”
就在此时,福特和道格叶新夫妇不顾一切地挤了上来,要享受最先同总统合影的快乐。
可是,马克和克萝蒂合力,把她连同人群一起推开了。汤姆随之大叫道:“大家都别急,纽卡顿总统是人民的好总统,今天晚上来此,就是要和大家说话的。请大家自觉遵守秩序,让开一个场子来,好让我们的好总统转得开身,给大家发表精彩的演说。”
弗洛姆看看手表,对纽说:“先合影吧,a国还没动静。”
纽把脸扭向汤,汤马上说:“快了!林士卓正在神昌巡察,正在中心,如果正常的话,马上就会讲话。”
纽卡顿随机应变,马上向大家招手致意,说:“我非常愿意与大家合影留念,贝多尼街的夜色真美啊。”
机敏的马克随即叫警察们以维护秩序为由,叫顾客们让开一条路,汤姆和弗洛姆不失时机地宣布:所有顾客都有机会与总统合影留念,请大家到大街上去,这店里太狭窄了。
新世纪的地球人都是文明的,到贝多尼街来的顾客们,又大多是各国各地上层社会的男女老少,自然素质不低,一个个听从指挥,慢慢的,井然有序地让开一条通道,让纽卡顿一行先走出了商店。
早有警察们在大街的中段搭起了一个两米多高的讲台,纽卡顿精神抖擞,昂首挺胸,稳健地走上了讲台。
此时,几名摄影师忙不迭起跟上来,操作一番,摄录下历史性的镜头。
街道两面的大屏幕上,突然显现出福特和道格叶新的面孔,两人向大家招手,一起高声呼喊——
各位朋友们,女士们,先生们:大家好啊!
我们是福特道格叶新夫妇,现在非常荣幸地向大家富布,今天晚上我们都有幸见到了我们国家的最高领导人纽卡顿总统,不用说,我们都十分珍惜这个不期而遇,都想留下宝贵的历史镜头。可是,人太多啦,总统日理万机,哪有多少时间陪我们乐啊!我们想出了一个好主意,可以满足每一个人的热切希望。这就是要摄影师们摄下光荣的历史时刻,由我们夫妇马上制成光盘,每人一盘,费用都由我们夫妇支出了。请大家在身边的商店里领取。谢谢大家!
纽卡顿没有想到,他的随身人员都没有想到,福特夫妇竟想出了这么一个可以解决本难解决的好办法,满足了所有顾客的希望,就是等于满足了b国人民的愿望,还可以说等于满足了地球人民的希望,既这他们夫妇博得了好口碑,更为b国人民和b国总统增加了威望,多么好的事啊。他带头鼓掌!再鼓掌!
全街掌声雷动!
纽卡顿在这样的氛围这样的场景这样的心境下,稳健地走到了讲台中央,振臂高呼——
大家好!声音热切激昂。
总统好!声音如雷贯耳。
汤姆和弗洛姆一左一右走到他的身后。
弗洛姆轻声提醒:“总统,看一下大屏幕!”
大屏幕上,林士卓正在神昌中心办公楼大门的台阶上,做好了讲话的姿态。
林的讲话开始了。
纽的讲话也开始了。
贝多尼街道一时分为两边,一边是林士卓的形象,一边是纽卡顿的形象。
纽的讲话也非简捷——
………………
今天是个历史性的日子。我非常荣幸地与人民同乐,感到无比快慰和踏破铁鞋实。
贝多尼街是上具有光荣历史的街道。在这里,我们同蓝星侵略者,同地球人民的恶魔独魔俄及一伙,都做过殊死搏斗,夺取了伟大胜利。…………今天我们相聚在这里,看到了辉煌,看到了穆玛德琳主席看到了基因帅哥,感谢到无比骄傲和自豪。借此机会,我想给大家说些心里话,我匀b国,是基因人父子的故乡,基因帅哥虽然在我国这家落户,第一个基因人再造中心虽然也未在b国落户,但是,我可以向全国人民保证,基因人的发展事业,永远离不开b国人民的全力支持。基因帅哥终究会与我们b国人在一起!
…………
汤弗二人不由自主地看看对方,然后,举起双手,使劲鼓掌,贝多尼街顿时被舅雷的掌声所淹没。
事实证明,纽卡顿自己深思熟虑的演讲,比汤姆和弗洛姆刻意准备的讲稿高明多了,既突出了b国人民的利益,又规避了所有矛盾,捉住了地球人民同心同德这个大主题,显得识大体,顾大局,主动,有生命力。
第二五六章 普士泰夫总统太空站讲话
a国林士卓主席非常懂得基因人政治,b国纽卡顿总统毫不逊色,c国总统普士泰夫又如何呢?
应当说,普士泰夫总统对基因人政治同样处心积虑,望眼欲穿。
普士泰夫是警察出身,为人处事从来都是雷厉风行,特别喜欢动用特殊手段,力争先机制人,以能抢占滩头,最好是独占鳌头。
当特大假新闻风起云涌时,准确的说,是基因汉在月球村三九号科研小楼的人造**中,开始翻红色泡泡的时候起,普士泰夫总统就给有关方面的负责人下达过死命令,要他们不惜一切代价,不管动用什么手段,都心须把基因人再造技术,最好是完整的华氏基因人配方,搞到c国人的手中,所以,在现场实验过程中,以及后来小王彼得再造过程中,他都指派得力人手,进行跟踪侦察,企图及时捕捉住信息和情报,达到为c国也为他自己获取掌握新世纪最先进科技的主动权和使用权。
说起来,普非常遗憾,也非常懊恼,每次行动都被预想到的和没预想到的种种因素整得灰飞烟灭,甚至于偷鸡不着反蚀了一把米,像到月球村去窥测现场实验那一回就属于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营生。
他独自反复寻找原因,最后确信,不能怪更不能恨旁波宁从中作梗,作为国际警察厅长,旁波宁丝毫没有错,反而是值得敬佩的大英雄,毕竟他为保卫地球人民的利益,同狂八千殊死搏斗,差点丢了一条命,幸好有苍天保佑,死里逃生,只丢掉了一只左手,这只手丢得太离谱了,也太叫地球人遗憾和愤恨了,竟然被蓝星人作为战利品,摆进了蓝星侵略者的历史博物馆,说起来,就叫人怒从胆边生,火从心头出。
也不能怪穆玛德琳。她作为世界总统,必须时时处处顾全全体地球人民的大局,不能胳膊肘儿往外拐,也不能胳膊肘儿往里拐,只能始终抱着地球人民的意志和愿望小心行事。万和号太空站太空红招待所的那场篮球赛,实在是出于无奈之举,如果稍稍有那么一些便利,她是决不会那样处理的。也只有她这位超级大美女,才具有超级的大智慧,能想出用篮球解决政治大问题的高超办法,实在令人信服。
怪谁呢?说来道去,只能怪自己。如果自己能和林士卓一样,拥有了本国的像阿超阿娜一样的科学家,基因人夫妻,那唱主角的首脑肯定就不是林士卓一个人了。
普士泰夫属于精明强干但喜欢独断专行的首脑,他断定,他的懊恼不仅仅是他的,也是纽卡顿、加贺武生、特蒙多德,干脆一揽子都有了,是所有国家和地区首脑都有的。作为首脑,在其位必须谋其政,谁不想人在政声蜚然,人走政声长存?谁不想先把自家的田地庄园经营好?
普士泰夫毅然决然,为c国及早获得基因人再造技术而不懈努力。
自打上次在万和号太空站受到穆玛德琳的“篮球教导”之后,尤其是月球村现场实验失手之后,他变得比较慎行了,却也变得更加执着了。
小寒山雪崩的消息像鸟儿一样瞬间传遍地球村月球村的各个角落,普士泰夫的第一反应就是,悄悄召集了c国科委、基因人研究会和专利协会还有外星球研究会的负责人,在他的卧室里密商,形成了一个决定,不择手段,不惜代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夺到基因汉,活的死的都必须抢到手——
在普的左右下,参加他所召集的会议的几个负责人都认定基因汉毫无疑问跑到美鲁林齐去了,没有恐惧基因的基因帅哥,自然天不怕地不怕,不管这个边城的倒春寒如何厉害,钻进山里玩耍,被冻死或被雪埋的可能性极大。
怎么抢呢?负责人们都提出到小寒山进行现场查勘。普却不许,说眼下各国各地肯定都会采取实地查勘的办法,c国不去凑热闹,而用自己的独家办法,动用科学遥视技术和子空间管理技术还有太空站和卫星技术,观察获取一切有关基因汉的信息和动静。
负责人们既已领命,便分头行动,紧锣密鼓地工作了几天,却是毫无头绪,一直到了联合国闪猎多弹头部署会议召开前,还没有拿出一点点有价值的信息和情报,给普士泰夫解释说,这回实在太奇怪,基因汉的信息就是敲不定,好像还在神昌,又好像不在,不好判断,因为除过神昌能查勘到基因帅哥的信息外,其它地方就没有了,小寒山里里外外,压根就找不出基因人的信息,连一点点反应波都没侦测的到。这可把普气了个半死,却又没有任何理由惩治他们,只能朝他们大发雷霆,然后,叫他们继续努力,千万别敷衍塞责。
这么一折腾,也有了一点点好处,使普一直发热的脑袋冷静一些了,不得不承认,科学的事情必须用科学的手段,才能奏效。于是,他改变主意,叫有关方面的负责人们继续进行科技查勘,搞出一套应对的方案来。一有风吹草动,立即按方案行动。
这样部署过了,普一不做二不休,独自跑到c国环球号太空站,命站长托尔玛斯给他房间配置一架超远程太空望远镜,把一切调理好,就由他孤家寡人,悄悄观测天际。
这样做显然是幼稚可笑。可是,普却一本正经,自以为是。
幸好,总统临时下榻的房间也很宽大,配有成套的视听设备,普士泰夫也及时看到了闪猎多弹头部署会议的新闻报道,看到了无天网硬杀进来的那两个粗野的字眼——驴球,这才使他避免了刻舟求剑式的莽撞。
“啊呀——”他像战马一样,长嘶一声,自语道:“真糟糕,穆大美女怎么输给了张东方这个老难缠?这是要告诉全体地球人,基因汉还在神昌,用不着怀疑什么,小寒山必定暂时被人疏忽了。普士泰夫失计啦,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啦。穆大主席也是。”狠狠地捶了一下胸脯,接着说:“随机应变,马上行动。”
他急促地抓起专用特密电话,厉声叫道:“托尔玛斯站长,马上通知全站人员,收看联合国新闻,开动所有仪器,对准万和号和小寒山,一有风吹草动,立即向我报告。你,马上到我这儿来!”
托尔玛斯莫明其妙,不敢打问,唯唯诺诺地应了“是”,吩咐秘书通知全站人员落实总统指令,自己屁颠屁颠的跑到了普的房间。
“你是蚂蚁还是螳螂?”普板着面孔,“来的这么慢?”
托张嘴刚要解释,普怒道:“别解释,本总统说话有时候完全是为自己唱过门,来,帮我通知科委主席和基因人研究会会长,还有……”
托忙不迭抓起电话,做好拨动号码的准备,普却胡乱挥挥手,说:“别拨了,人多了反而累赘,就我们俩个,你给我盯着大屏幕,看a国首脑有啥动静,只要林士卓一露头,我马上到你们的站门前,向全世界发表讲话。明白了吗?”
托莫明其妙,瞪大两眼,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乞望他能明示。
“真是鱼木疙瘩!”他啼笑皆非地骂了一句,“好吧,让本总统再费些唾沫吧。你亲自看各国各地首脑的动静,特别注意林士卓和纽卡顿两人,明白了吧?”
托实在不敢再憋着了,挺挺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林士卓是谁,纽卡顿我也不知道嗳。”
普一下子火冒八丈高,伸出大手要抽他的耳光,巴掌就要掴到托的脸上,猛地停住了,破口大骂道:“**的,这个站长怎么当的?说,给科委主席送了多少钱?”
托一时委屈不过,眼泪汪汪,叽哩咕噜地说:“没,没,没给谁送钱,是……”
普无奈地笑笑,喝道:“别说了。我来给‘首脑盲’教教小儿科好啦。你竖起耳朵来,听清楚了。林士卓,a国主席。纽卡顿,b国总统。”
“哦,哦哦!”托摇头晃脑,抖抖筛筛,“这我知道,刚才我太紧张,一时基因疲软,忘记了。”
普又无奈地笑了笑,讥讽道:“站长先生,请你后面别紧张了好嘛。开始工作。”
托抖抖地应声“是”,立即打开多画面电视机,将所有国家和地区都显现出来,目不斜视,专心致志地看着。
普在地上来回走动,不时地朝屏幕上扫一眼,心中想:这个“首脑盲”,恐怕靠不住。
当当当……
联合国的电视画面上传出了钟声,托和普都不由地揉搓了一下眼睛,并凝神细听——
当当当……
万和号民主广场上的大钟敲响了十六下。
普又陷入苦思冥想之中,原本舒畅而浓密的眉毛,紧踅成一团,显得非常难看。
托仍然目不转睛,盯着大屏幕,但眼睛的余光无意间看见了普的眉毛,心中发笑,默默地说:总统,快拿镜子照照,你的额头上爬上了两坨黑蚂蚁。
普转过身去了。
“啊!”托猛然大叫一声,把普吓了一个大轴转,180度,急问道:“怎么啦?”
“林主席讲话了!”托兴奋地说。“总统,我盯着啦!你快看。纽卡顿总统也在讲话!总统,我不是‘首脑盲’啦!”
“不是,不是!谁说你是了?”普跳跃起来,“不过,你盯的还是不够准确,他们还没讲,是摆好了架势。走,马上到站大门口,叫全站人员集合,听我讲话,快!”
全站人员本就集中在会议室里,托命站秘书马上挪到站门口来,须臾之间便妥当了。
普士泰夫站到了站大门的台阶上,时间不早不迟,恰在万和号时间16时,就像与ab两国首脑事先约好了似的。
普的讲话更为简捷,决意要在林纽二人前面结束。
c国的同胞们,各国各地的朋友们:我是c国总统普士泰夫,为支持闪猎多弹头部署,特来我国环球号太空站视察,准备进一步配合联合国,推动基因人事业的飞速发展。
在这里,我要向全世界人民表一下决心,c国人民有信心有理由有条件有能力,成为率先拥有并使用基因人再造技术的国家之一,并将用此史无前例的科技推动地球人类朝着基因人时代大踏步地前进。
第二五七章 特蒙多德总统勃朗峰讲话
比较起来,d国总统特蒙多德与林士卓和纽卡顿有所不同。他也急于求成,想知道基因汉的真正去处,也想最先得到阿超的配方使用权,但他没有耀武扬威,也没有吆五喝六,而是烧香拜佛——一个接一个地拜望他认为非常必要的名要客人。
特蒙多德的判断力真是极其高超的,他一开始就断定,联合国这次的闪猎部署,穆玛德琳恐怕注定要处于下风,理由是都是传统人,除过超级大美女长的极其特别,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她接受了外星人的基因或其它暗能量,所以美艳绝伦而又聪明绝顶之外,其他的常委们谁也没有三头六臂,并无多少过人之处,他们只会因循守旧,只会苛求四平八稳,只会衣貌取人,而不大善于由表及里,去伪存真,举一反三,因此,最后的结局肯定是一比八,穆大主席只能委屈和遗憾。
事实证明了特的判断很准确,万国春媚那姣好的容貌和清脆如流的声音,像激光一般映射进他的眼帘和心坎上,他没有丝毫的得意,反而面色阴沉,一下瘫在沙发上,想想气不过,伸出一只脚,用力将电视屏推的转了两个圈,愤然道:“这个驴球部署,不看罢了。”
张东方他们要求四平八稳,必会适得其反,我不能跟风跑,那该不该给张东方他们打个电话啥的,叫他们马上修正,最好是立即撤销呢?对了,取个旁证吧。
他起身抓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拨了几个号码,又放下了,自语道:“不用问了,林士卓和纽卡顿都是长了几个脑子的家伙,比穆大主席差不了多少,他们肯定是明修栈道而暗渡陈仓。嗯,这回我要来个别出心裁,与众不同,也叫全世界看看,特蒙多德不比任何人差,而只比他们更具有基因人政治的敏锐头脑。”
他背起双手,在屋里急速地转了几个来回,突然立住脚步,挺直身体,神情严肃地盯着窗外。
窗外是总统府的万花园。特蒙多德在这个罕林市最名贵的花园中散步,已有三个年头了。
还能散几个年头?他的嘴争露出一丝笑意。心中说:反正要多几个年头!闪猎,闪猎!我也必须闪猎呀!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他有些激动地紧走两步,来到窗下,用力打开窗扇,再用力推开去,双臂最大幅度地舒展开来,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气,凝视着花园,兀自思忖着。
罕林处于地球村的西北部,时值春末,并不多么暖和,而与a国边城美鲁林齐小寒山的气候相差无几。花园中虽有名花奇草无以计数,盛开怒放的为数却很少,大多数花草还在孕育之中,需要再熬度些时光,方能崭露头角。
一阵寒风吹来,他不由打了一个冷颤,浑身抽搐一下,赶紧关上窗子,回到办公厅桌前,抓起电话,一连拨通了几个人,一一吩咐过了,等待着他召唤的人们到来。
不一会儿,科委主席卡尔拉托和基因人研究会长亨利·多哈神色紧张地来到了。相到打过招呼,特不让他们问长问短,一边一个搂着两人走出办公室,来到花园,一起钻进了特的专用超豪华轿车,飚风牌,风力电力和汽油三用齐备,不管何种情况下,绝对保证不会开不动。
尽管车内非常宽大,可以躺着睡觉,一应生活起居的设备俱全,卡亨二人还是觉得不大方便,提出坐他们自己的车比较好。
特笑嗔道:“胆小如鼠啊,你俩应当去找阿超,还有我们的女皇阿娜喽,像基因汉一样马上剔除恐惧基因,或是调整到低水平,就不担惊受怕了。”再次搂住两人,接着说:“有啥可怕的?这车啥设备都有哇,防弹防水防腐蚀,防的多啦,快和蓝色大篮球差不离了,安全的劲大哟。别怕,别怕!”
卡尔拉特严肃的说:“那也还是叫多拉特厅长来好啊,国家的规章制度嘛,总统要带头执行,我们更是不敢丝毫违反哦。”
“就是啊,一国之主,岂敢马虎,基因人发展还靠总统您精心陪护哩!”
特大笑,说:“说的好啊!正是为了你的这句话,我才不要多拉托来的。走!我慢慢告诉你们。”
车子开动了。特接着说了不带警卫的原委。自小寒山雪崩以来,五天过去了,他一直东跑西颠,访问一些科技界的知名人士,今天是专门拜望阿娜的父母亲钟震和玛丽娜,这对老夫妻对多拉托的印象可是不好,曾经给好些人说过,他们的女儿女婿载誉归来,就是基因汉诞生之后,两人从月球村回到罕林来,在机场被莫明其妙地扣了,受了委屈,指责d国的警察局不称职,厅长是吃干饭的,不!是占着茅坑尽拉狗屎……
哈哈哈……卡和亨好一阵笑。
卡说:“不错,不错。我也听说过,哦,是他们当我的面说过的。那就听总统的吧。我们来当保镖好了。”
亨说:“没问题。总统,你放心好了,我们上回在勃朗峰经历过一回真刀真枪,反恐意识增强不少,胆也大多了。要是碰见了季希桂那狗头,我一定把他的狗头砸个稀巴烂。嗳,要不要把……”
特急忙拦住他,说:“不必啦!你是说反法西斯同盟会长对吧,他工作很卖力,是个人物,反恐反新纳粹是先锋。但他太噜苏了,不懂政治。今天就我们仨,人少好吃馍,三个臭皮匠,可顶诸葛亮喽。”
三人说笑着,七弯八拐,开了一个多小时,到了钟宅门前,叫开了门,进了屋,坐下说话。
亨利有意向特报告:“总统,现在刚好是万和号太空站时间十四点钟。”
“知道了。”特笑容满面。“我们不呆多久,你把握好时间。”接着,他向钟震夫妇表明了来意,就是专门看望,感谢他们生了个好女儿,找了个好女婿,为d国争了光,也为全体地球人创造了新福祉,还为全世界的和平发展事业开辟了新道路。
钟震玛丽娜诚惶诚恐,叫他不必客套,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保证尽力而为。
特蒙多德开心地大笑,说:“我就算准了,我们阿娜女皇的父母会为国家和人民着想。好好好!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就直言相告了。我今天专门邀请两位搞科学的同仁,来请基因人夫妻的岳父母,去逛勃朗峰,向全世界表明,我们d国,一如既往,反恐,反新纳粹,反蓝星侵略者的心迹。怎么样?两位前辈肯赏光不?”
玛丽娜没多想,马上说:“多谢总统大人关心,我和老钟好久没出门啦。这些日子老是想着基因汉,想着小寒山,都快郁闷死啦……”
“咳,咳!”钟震使劲咳了两声,打断了她的话。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接着说:“总,你莫见怪,我性子直,犯急了。”
特会心地一笑,说:“直肠子好啊,有利健康嘛。我也是直肠子,就是总统老不让直啊。”转向钟,恳切的说:“钟老,你如果没有急事要办,就陪陪我吧。我非常需要你们的帮助。”
钟有些不好意思,他没想到堂堂大总统会用恳求的语气给他说话,心中未免有些激动,一下抛开一脸的难色,换上笑容,真诚地说:“总统相邀,难得难得,岂有不陪之理,愿效马前鞍后之劳哩!”
特蒙多德二话没说,一跃而起,一挥手,说:“都跟我走,进军勃朗峰!”
钟震开出了自家的车子,告诉特等三人,这车是沾了女儿的光,女儿呢是沾了老公公的光,华继业不容分说,硬是把这辆飚风牌超豪华花里胡哨的女色跑车送给了他的亲家母,叫她开着车,带上老公到地球村各处走走看看,可以延年益寿。
三个人一阵快乐的大笑后,特说:“这真是无巧不成书了。咱们今天就来个高档车大赛,看是总统的车好,还是世界首富的车强。”
大家一起举手赞成。
特马上对驾驶员说:“拿出你的最高水平来,一定要赢了钟先生。”
钟震“哈哈”一笑,说:“本人宝刀未老,年轻人,可别问我廉颇能饭否。”
驾驶员没吱声,回他一个微笑。
两辆高档车开出了罕林市,开上了去勃朗峰的柏油路。
总统的驾驶员心知肚明,快快慢慢,走走等等,不让钟震拉开距离。钟震和玛丽娜当然也不是看不出来,小心谨慎,紧紧跟上。
一个小时之后,到了勃朗峰。亨利又向特报告,已是万和号太空站时间15时40分。
特问他看没看到什么特别的新闻,比如说,有哪个国家和地区的首脑人啥动静了。他说还没,一直在盯着,请总统放心,一个小蚂蚁也不会从他和卡两人的皮睛里溜掉。特说,不令是小蚂蚁,连小小跳虱和放屁的声音都要及时打探侦听明白。
特叫驾驶员带路,带着他的客人们坚定不移地逐步登高,来到了上回阿超阿娜他们聚会的地方。特俯身四处查找,找到了几处焚烧的痕迹,淡然一笑,对钟玛二人说:“就是为儿!你们的宝贝女儿,我们d国的科学女皇沪莫玛柏莎和她亲爱的老公一起,发表了著名的创造永久和平的演说。”
钟震和玛丽娜马上俯身细看,起身同时说:“总统,你今天原来也要发表著名讲话啊。”
“是的!”特用坚决的口气说。“不过,序幕是聚会。来吧,我们开始。”
一伙人一起动手,先摆好通信设备,调试好了,再摆上啤酒可乐等一应食品,特蒙多德像变戏法似的,从腰间掏出两瓶月球白,塞给钟震,叫他打开,并要他一定同他喝上几杯,以利他们表极讲话。
天空突然阴沉下来,风儿刮起的紧了,几个人都觉的有些冷,特蒙多德真机叫大家多喝些酒。大家便听从他的吩咐,一起喝酒,说笑,特蒙多德一时高兴,请玛丽娜跳舞。悠扬的华光头兹舞曲随即响起,传遍山谷,传向山外。
亨利本不善酒,喝了几口,满脸通红,说月球白太烈了,改喝啤酒,一边看手腕,竟然已是万和号太空站时间16时正,慌慌地跑上前来,把特蒙多德从玛丽娜手中拽开,说:“总统,你看16点啦!”
“慌什么?”特不高兴地说。“一切有我,天塌不下来。”说完,又搂着玛丽娜跳起舞来。
刚跳了两步,卡乐拉托和亨利一起跑到面前,告诉他,林士卓和纽卡顿都露面了。他这才轻轻推开玛丽娜,紧跨几步,来看大屏幕,一边说:“你们马上再调试一下设备,我讲话不能有丝毫嗑吧。”
卡无能为力谳试设备,亨盯着屏幕,紧张的大叫道:“总统,林主席纽总统都开言啦!”
特没回答,清清嗓子,说:“特蒙多德总统胸有成竹,开讲啦!”
卡尔拉托又捏了捏声音传播装置,朝特用力地点点头。
特只讲了一分多钟,中心的意思,d国一直为基因人的事业不懈奋斗,做出了卓有成效的贡献;小寒山与勃朗峰都是反恐新纳粹主义反侵略者的战场,d国人民将与a国人民有骨肉亲情之好,将会一如既往,紧密协作,全力推进基因再造科学事业,创造永久和平。
回到罕林市内,特蒙多德吩咐卡、亨二人把钟震夫妇安全送到家,他还有要务办,就不奉陪了。
于是相互握手告诉别。卡突然想起,有些冒失地问:“总统,别的名家你不去拜望了吗?”
特听了,不由一怔:啊,先已给卡亨二人说过,今天就是拜望有关基因人的一些社会名流,怎么才拜了钟震一家呢?脑子一转,哈哈一笑,闪烁其词,说:“好说喽!钟震夫妇代表的好啊!”
第二五八章 加贺武生总统飞船港讲话
万和号太空站时间13时正。
s国首都东堡市,细雨霏霏,天空阴沉沉一片,地上到处湿镳镳的,几乎找不到干爽的地方。
总统加贺武生正在活动室打台球,短小精悍的身材伏在台球桌上,就像一个孩子,有机玻璃球杆在他手中显得特别长。
他瞄准了8分黑色台球,心中暗暗祷告:一定打中!一定打中!一定打中!
三遍祷告过了,他用力出杆,喝一声:“中!”
粉白公的母球被他击出去了,飞向前方的黑色8分球,击中了,只见黑色8分球朝着他指定的方向——东面角上的球洞,直奔而去。
他瞪大两只显然比许多人都小了许多的眼睛,眼巴巴的盯着黑色台球,希冀它能难他一个圆满结束。
此时,身材姣好的女秘书大美感香昂首挺胸,疾速朝他走来,还没到跟前,就娇声喊道:“总统,有重大情报!”
他假装没有听见,还是俯身盯着那只黑色台球,眼看就要接近洞口了哇!
“总统!有重大情报!”大美感香像是刚上任的新人,虽然机敏过人,被人们称为哲妇,却还不会察颜观色,提高嗓门,又喊了一遍。
“哦,唔,”他极不情愿地抬起头来,满脸不高兴的说。“大中午的,休息一下也不成啦!啥重要啊?”因为心中不悦,他失语了。
大美感香把一份文字记录递到他的手中,挺胸而立,请示道:“在这儿看,还是回办公室?”
他略微犹豫一下,又朝台面上看了一眼,黑色8分台球撞进了东面角的洞里又弹了出来,在桌面上来回打折儿。唉!他不由地叹了一声,对大美感香说:“你在这盯着,我回去,完了你马上来我找我吧。”
他一溜小跑,回到办公室,一看大屏幕,大美感香已调好了,万国春媚正在有声有色地播送着闪猎多弹头部署的新闻,他倒杯水,坐下认真收看。
新闻简短,很快就看完了。他起身踱步,自语道:“啥意思,什么来头?如何应对?球进了没?8分球啊!”
大闰月香风也似的跑回来了,一脚门外,一脚门里的说:“总统,有何指示?”
“啊?指示,你该给我指示嘛!”他显然是失神了。
在美感香反应极其灵敏,启齿一笑,说:“总统,向你报告,你的球,啊,黑球,哦,8分的,黑色台球,进去了!”
“啊——进去了,那太好啦!”他双拳紧紧一握,猛地跳起来,竟然有一尺多高。忽然想起,又问:“真的,假的?你总会调侃人的。”
“真的,谁敢骗总统呢?”她调皮地歪着脑袋看着他。
“不大可能的。”他摇着头,一脸的诅丧。“联合国的新闻,唉,是要告诉全世界,基因汉还在神昌,这真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大美感香“咯咯”笑道:“我明白,总统的意思,听放听反话,不会当傻瓜。”
“啊哟喂,你这鬼精!”加贺武生啼笑皆非,“你刚才是说的反话呀。没进去,球飞到哪儿啦?”
“没飞出去,。而是掉进别的洞里了。”她不无揶揄地说。
“掉到别的洞里了?”加似信非信,挠着头,“唉,天在下雨,你要嫁人。随他去好啦。来吧,记录!”
大美感香连忙打开全息系统,调出电子语言记录器,说:“请总统口述!”
加贺武生咳嗽几声,再笑一笑,说:“女士们,先生们,各位朋友,你们好!”
大美感香的计算机业务非常熟练,丝毫不差地记录了,修正了,扭脸朝他莞尔一笑,轻轻说:“请继续!”
他便背起双手,摇头晃脑地,一口气说完了他的演讲稿——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特别的天气,特别的气候,特别的人和事,还有特别的心情。
s国全体人民特别地对待联合国的闪猎多弹头部署,做好一切准备,配合世界各国各地打好反恐怖反新纳粹反蓝星球侵略者的战斗,不获全胜,决不收兵。
s国正在积极努力,发展基因人事业,将于a国及其他国家携手并肩,把华氏基因人配方运用到s国全体人民身上来,再运用到全体地球人民身上去。
他的话间落下,她的俊俏面孔再次扭向了他,等待着。
他笑道:“你总是一脸纯真的望着我,像只可爱的小鸟,想讨食儿。哈!没食喽!这样的演讲忌讳长啊。不信你看,马上就有各国各地首脑的讲话,都不会长的。”
“我是新手,不知政治,请问总统,为何不能长呢?”她的样子非常认真。
“这是政治基因决定的。”他故弄玄虚的说。“本总统总认为,大千世界,万事万物,无一不是由基因支配的,不仅仅是人啦。政治的基因决定了,政治必须随机应变,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怎么对待,言如何,行如何,一定得区别对待,切忌眉行胡子一把抓。”
“哦,有点明白了。”她思忖着说。“那你说这个闪猎多弹头部署名的政治基因帅不帅呢?”
“哼!哼!哼!”加贺武生脸色阴沉下来,像天上的云彩,暗黑暗黑的,讥讽地说:“帅——帅毙喽!四平八稳定嘛,不费吹灰之力嘛,只要万国春媚的漂亮脸蛋多展现一回,就万事大吉了嘛,多帅哟!”
“听话听反话!”她微笑着说。
“啊,我的新秘书才帅呢。”他哈哈大笑。“哼!我跟你说,瞧着吧,张东方搞的东西,总是保守主义,本位主义,他反对华氏基因人配方,说什么会叫医生护士们失去饭碗,事实证明,他短视了,眼着眼睛说了瞎话。这回,他又自作高明,竟然击败了穆玛德琳大主席,哼!最终呢,十有**,是风吹屁眼门,他自己放的屁,由他自己闻啦!”
她忍俊不禁,“咯咯咯”一阵笑:“总统,听的出,你很气愤啊。还有,你很喜欢超美女大主席。”
他直爽地点点头,认真地说:“你好眼斩,也好听办呀。是这样!你说,超美女该不该喜欢呢?”
大美感香一下挺直了腰杆,神气活现的说:“一千个,一万个,一亿个该呀!她是女中豪杰,是地球人民的大英雄,是比多劳得主席还称职的大主席,是我们美女的偶像,是……”
加贺武生不由仰天大笑,笑得眼泪直流,笑得捧起了肚子,不敢再笑了,才直起腰杆,说:“大美感香,好啦,好啦!又不是让你表白心迹,制个光盘让穆玛德琳看,你一古脑儿全说出来的话,还不得用月地飞船来,才运得走啊。”
她听了,也情不自禁止,放声大笑。笑完了,真诚地说:“总统,没想到,跟你一起工作,还这么快乐!”
加贺武生扎起一个指头,“嘘”了一声,一本正经的说:“工作本身就使人快乐啊。快看,a国b国c国还有d国,都有动静啦!”
“你是说,环球号太空站,贝多尼街,还有神昌中心……”
她猜度着。
“好聪明1有穆玛德琳的关啊。嗯,基因也优秀。”他夸赞成着,思忖着,突然说:“走!马上去飞船港!”
“要通知有关方面吗?”她边拾撰边请示。
“不用了。直驱而入!就你和我。”他说着,走进内间,从衣架上取下深蓝色西装穿了,再披上一件黑色大衣,走出来,也不叫她,自顾,拉开门,大步向前。
她急忙提起文件包,甩一下秀发,笃笃笃,一溜小跑,追上了他。
走出总统办公室,走进了总统的大车库,司机刚刚开出车来,两人钻进车内,一起坐在后座上,驶出总统府,开往s国东堡月地飞船港。
飞船港的天空同样阴沉沉的,只是没有下雨,地上还算比较干爽。加贺武生在大美感香的陪同下,走进了船港经理山坡居武的办公室,大美感香刚刚在车上才通知了他。
“不知总统驾到,有失远迎,请恕罪!”山坡居武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一通古不古今不今的迎宾话语。大美感香不乐意听,用训斥的口吻说:“老古董就别使了,2e世纪,你不怕被人笑掉大牙吗?快!准备演讲场所,总统要发表飞船港讲话。16点正,不前不后,马上落实。”
加贺武生皮笑肉不笑的说:“经理呀,照大美女秘书的做,不敢稍有差迟哟。”
“这也太仓促点了。”山坡居武竟然当面抱怨。“稍稍早点让我们……”
“住口!”加贺武生怒不可遏。“不知道你该说什么吗?本总统来教你:是!好!马上落实!包总统满意。听清了没有?没有,大美感香再教他一遍。”
“听清了,听清了,总统原谅!”山坡居武前倨后恭,点头哈腰起来。加与大对视一笑,心中都说:“这种人,就是属核桃的,不敲不开。”
山坡居武抓起电话,吩咐人手,马上把港部会议室拾掇好,他马上陪总统来开会。手下只说了一句这么紧急,他便情绪大转移,捞住了,狠狠骂道:“你想不想要饭碗啦,噜苏个屁呀,总统来了,刚刚到,你说紧急不紧急?”
说完,满脸堆积如山笑,优雅地朝两人招招手,说:“总统,请!总统秘书请!”
三人大步流星地来到了港部会议室,一切都已收拾妥当,加贺武生不由很感谢动,夸赞道:“山坡啊,你们港部的应急能力很不借啊,想必你平常抓得紧,嗯,继续努力。”
山超刚要回答,感谢一番,再表白一番,大美感香有意捣蛋,抢先对加说:“万和号太空站时间,16点了,总统,开始吧!”
“好!咱们开始!”加贺武生高兴的回答,轻轻咳了几声,整整衣服,站起身来,走出会议室,由与会者们簇拥着,走到了飞船港候大厅门口,拉平脸谱,挺直腰板,做出登高望远的姿态,朝来来往往的旅店客们招手致意,没等人们反应过来,他用他那底气十足,分贝很厚的嗓门,向在港的所有旅客和工作人员,也向全世界做出了他的彩演说。
两分钟简直就是瞬间即逝,旅客们刚刚反应过来,这是加贺武生总统啊!这是总统的飞船港讲话啊!纷纷靠拢过来,想看个明白,当然也想与这位同样是叱咤风云的矮个子大人物合影留念,等他们挤到大门前时,加贺武生已不知去向。
已经足够了,可以说是恰到好处。加贺武生的飞船港讲话,比之林士卓,比起纽卡顿,比之普士泰夫,比之特蒙多德,丝毫也不逊色,还有独到的效果,旅客们把他的光辉形象当即带上了月地飞船,带到了司马常新管理的月球村。
第二五九章 阿弗沃克总统闪访万和号
万和号太空站时间16时正。
ag国总统阿弗沃克,也在激动万分地讲话,不过,他不在他的总统办公室,而在穆玛德琳主席的办公室。
说起来,很耐人寻味,也很发人深醒。
ag国是新世纪里比较贫困的国家之一,阿超阿娜本着科技首先服务于扶贫帮困的思想,力排众议,甚至于开罪了阿娜自己的祖国,跑到ag国首都亚的斯亚贝巴,跑到阿弗沃克的身边,视察了一番,发了一通议论,最后签了非凡大厦协约,许诺使用华氏基因人配方,帮助一些贫困的国家和地区治贫治愚,争取使他们尽快地脱掉贫穷落后的大帽子。
基因人夫妻的壮举,无疑给贫穷国家和落后地区所有人的心田中播种下了希望的种子。这种子,随着神昌基因人再造中心的建立,迅速发芽生长,在千千万万的平头百姓心中,也在包括阿弗沃克总统在内的许许多多的大人物心中扎下了根。这些根无时不在牵肠挂肚,拽动着地球村和月球村中无以计数千奇百怪的根。
到了基因人老大回救神昌中心的时候,包括阿弗沃克在内的怀抱着无限希望的贫困者们,曾经欢呼雀跃,庆祝他们的希望之星光辉灿烂,互相道贺,第一批基因人早早横空出世,各自回到家乡,成为拯救者,带领所有贫困的人们走出贫困的大沙漠。
可是,小寒山雪崩出现了,谣言四起,竟然传说基因帅哥,基因人老大,第一个基因人不在神昌,早已离家出走,结果被埋在了小寒山的南山谷……这些谣言,无疑像一把死盐,撒在了所有贫困者的创口上,使他们痛彻肺腑。
他们实在熬不住了,一起找他们的领导者,问长问短,问真问假,急迫地想打听清楚虚实。然而,一切打听都不能得到切实的答复,阿弗沃克总统虽身居高位,却无如来佛之手,够得着ag国的东西南北,够不着地球村的角角落落,更够不着a国神昌中心。他对国民们说,即便是够得着,他也不能去伸手,因为那是要犯规的,就像打篮球,不管你打的再好,如果犯规了,就会被裁判判罚,次数多了,还会被罚下场去。
阿弗沃克善于忍耐,一直忍到了联合国闪猎多弹头部署的新闻发布,他终于忍无可忍,因为,越来越多的老百姓,尤其是几个第一批基因再造者的亲属们,接二连三地打电话,发信息,写信,上门,来向他打探虚实,非要他说清楚不可,理由是当初全听了他的,他应当兑现承诺,不能老是把他的人民都蒙在鼓里。他实在委屈万分,可是,防民之口胜于防川,他又不能对他们指手画脚,连高声大气都不能,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耐心劝导,面包会有的,面包会有的,再等等,再等等。
在陈旧老套的通信设备前,阿看完了万国春媚播送的新闻,不由糊涂了,这是怎么回事呢?穆玛德琳怎么做出了这么一个决策,连我这个贫穷国家的总统的智商也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啊!
他百思不得其解。因为他没有新世纪最先进的通信设备和信息技术,跟不上国际的步伐,对国际间的政治经济等一应事务的内外消息,总是像古代武侠小说作家UU小说的迟来大师,总是吃人家吃剩下来的馍,肠胃不舒服,心理上更是郁闷不过。
这一回,穆玛德琳为何输给了张东方,闪猎多弹头部署堂而皇之地出了笼,其中微妙阿弗沃克不像ab等国首脑及时地甚至是及早地了如指掌,光是靠他的大脑来分析判断,岂能称心如意,得心应手?
百思不得其解,阿弗沃克头痛得很,不甘心的心理支配着他,横下一条心来,要去闯超级大美女的办公室。他心中明白,事实也反复地证明了,穆玛德琳大主席一直倾心于贫困国家和地区的治理,自她接任多劳得之后,用心用力于扶贫帮困的事情比多劳得多了不少。
“通信不发达,就靠双脚丫了。”他自嘲道。“好赖我也是一国之主,也不能稀里糊涂,总被蒙在鼓里呀。走!打上门去,弄个小葱伴豆腐——一清二白。”
言必行,行必果。阿弗沃克乘上了他专用的微型火箭,飞到了万和号太空站,不顾萧萧雨的阻拦,闯进了穆玛德琳的办公室。
“大主席!阿弗沃克来了,哦,我是ag国总统,专门来找你诉苦的,没经你允许,后面随你怎么批评好了,哪怕是枪毙都行。”他因为心中堵着,话说的急,口气异常粗糙。
穆玛德琳没像往常那样起身相迎,连头也没抬,也没有丝毫惊讶或是不悦之态,脸面和整个姿态都极其平静,语气平平的说:“闪猎来啦?”
“不!是闪访!”不知是因为穆玛德琳太美还是因为自己太穷,阿弗沃克每次见她时,说话的底气总是不足,好像矮她几分,直不起腰杆来。
“闪什么,又访什么?”
“闪穷访贫!”这是阿来前反复思考过的一句话,也属于打心理战,朝超级大美女的心坎上说。
“脱裤子放气呀!”她叹了一声。
“不!不是放屁!是必须的。我们ag国穷的叮当响,你都是知道的,没有月地飞船,没有黄色大气球,没有月地卫星,没有的先进技术多啦,得不到联合国准确信息,不敢贸然行事,打电话你又不接,发短信也不见你回,我只好打上门来啦!只有这样,才能争取被甩的稍稍近一点!”
穆冷冷一笑,问:“谁想把你甩远些呢?”
阿哼哼两声,答道:“穆玛德琳!”
他本以为这么一激,她会震惊地站起来,先请他坐下,然后道歉,问他为什么。没想到,穆玛德琳平静如故,丝毫也无异常,冷冷地说:“穆玛德琳就是不想答理你,又怎么啦?”
阿终于坚持不下去了,转身坐到沙发上,生气地说:“你怠慢部下,不大好吧,为何一反常态,难道想自己坏自己的好名声吗?作为世界大总统,你有责任答理我的。”
穆低下头,沉默不语,自顾批阅文件。
萧萧雨喊了报告,进来了,给阿耳语几句,他不由大惊失色,立起身,紧跨几步,走到办公桌前,朝她深深地鞠了一躬,羞惭地说:“阿弗沃克太莽撞,让大主席受气了,请严惩不贷。我马上去找张东方,叫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穆抬起头,摇了摇,淡然道:“何必呢?一旦形成决议,谁都得执行,这个规矩绝不能破坏。”
“是!可是,闪猎多弹头部署不合时宜呀,只会适得其反的。”
“那也得撑持下去,不能出尔反而嘛。我们什么时候打过自己的嘴巴子呀。你记住,把一个问题硬是搞成两个问题,那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笨蛋。”
“主席,你有办法化解即将到来的危机?”阿的脸面上有了喜色。
穆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你还有什么事?”
阿回望萧萧雨一眼,见他出去了,对穆微笑着,把两手撑到桌子上,压低声音说:“大主席,请你告诉我吧,基因汉究竟在哪儿呀?他是你的……”
她冷笑一声,说:“他是我的心上人,我也是他的心上人,就是这样,没必要吞吞吐吐。但是,你又何必明知故问?”
“你是暗示我,基因帅哥安然无恙,还是说张东方他们的决策没有什么缺陷。”
“你的基因也很好,不会突然变的疲惫不堪了吧。”她莫测高深的说。
他把双脚一并,特意给她敬了一个军礼,大声说:“再见了!祝主席科学,祝主席有发明!”
穆仍然没起身,也没答话,朝他挥了一下手,算是送客了。
阿弗沃克从穆玛德琳这儿什么也没捞到,心中未免觉得窝囊,不甘心,又来到萧萧雨的办公室,向他请教,萧不但不给他说什么,反而笑他胡子眉毛一把抓,找一个小卒娃儿打听高端情况,肯定是急昏了头,要么就是基因受到意外打击发生病变了。
他自讨没趣,悻悻然走出了萧的办公室,还是不甘心,又跑到亚当斯办公室来,想从这位算是老相识的口中掏出一句半句真话来,谁知,亚当斯正在午休,被他叫醒,心中老大不乐意,一句话打发了他:“我管军事,你去找管政治的吧!”说完,倒头又睡着了。
阿弗沃克只顾想着ag国人民的大事,一心要抓到基因汉的最新线索,哪有多余心力去想儿女情长的事情,平常,他就不怎么喜欢打探和传播政界的一些风流韵事,哪里能知道,亚当斯也一反常态地对他,并非对他的感情发生了偏移,而是心情不好,他一直追求穆玛德琳,不意遇上一个新新男人,硬是从他手中抢走了心爱之物,幸亏老天有眼,把基因帅哥整了个不知去向,很可能被雪崩埋掉了,死掉了,不用他亲自动手,就扫掉了他的强有力的情敌。还是没有想到,张东方他们又击败了穆玛德琳,整出个闪猎多弹头部署,显然是作茧自缚。可是,穆玛德琳是大主席,最后算帐的话,恐怕十有**还得负主要领导责任,弄不好就会失去手中的权柄,丢掉屁股下面的宝座,那样的话,他亚当斯还有何面目继续向她示爱?
阿弗沃克来不及生亚当斯的气,还是不甘心,转身来找旁波宁。旁待他很客气,可也没有啥内情可以奉告。好在他给他出了主意,去问拉波尔,也可以去找张东方,还可以问基因人夫妻。
旁波宁身为国际警察厅长,阿弗沃克觉得他不会搞恶作剧,谢过他,便跑到拉波尔办公室来了。拉波尔正在开会,研究技术问题,给他两句话,相信联合国的能力,穆玛德琳主席可是地球人民的大英雄,对付蓝星侵略者都能得心应手,还能被地球人民的内部事务缠住了脚?你回去照联合国部署办吧!
阿听他这么一说,心中似乎快活了一些,想想还是不踏实,还是按旁波宁的意见,找到了张东方办公室来。一见他来了,张显得格外热情,握手,问好,倒茶,请坐,搞的阿有些不好意思了,说:“我看你们都在加班,不敢多打扰,就请你指示一二,看ag国如何配合联合国的部署?”
张东方的脸一下子晴转阴,冷笑道:“你这是瞧不起我们常委呀,八个脑袋的智慧,谁敢说不如一个人的脑袋?马上回去,全面落实部署。只会成功,绝对不会失败!除非蓝星侵略者卷土重来了,把地球村都砸烂了。那样的话,地球人的末日来临了,也无可奈何了。”
阿弗沃克不由愕然,不自然地笑笑,起身告辞,由于心中有气,竟也没说再见、祝科学之类的话,而是掉过屁股就走人。
阿驾着微型火箭,赶回ag国,想起旁波宁的建议,用箭载电话拨通了阿娜,问她基因汉和第一批基因人怎么样了。阿娜告诉他,一切都照常进行,叫他放心。
他高兴了,阿娜是他心中的偶像,一向对他敬重有加。听她这句话,胜过定心丸。一高兴,顿觉轻松许多,哼起《爱河》,加快速度,直奔ag国首都亚的斯亚贝巴。
第二六0章 所罗彪闪访基因人再造中心A
万和号太空站时间4月29日13时正。
ba国迎德阳州大雅县不久前刚建造起来的名星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忽然听的一声高呼:“万国春媚!快看!”
这声高呼,就像一道圣旨,立即得到街人们的果断执行,顿时,原本来去匆匆的男女老少们,不约而地驻足,一起把脸面转向街道两旁的大电视屏幕,眼光一起集中到万国春媚那张姣美的脸庞上。
……联合国做出了闪猎多弹头部署……这个部署尊重事实,尊重科学技术,特别尊重基因人,更大更好地发挥维护地球村月球村稳定,推进地球人类大团结的作用……
哦——地球更稳定喽!
哈哈!我们地球人更幸福更快乐啦!
嗨——基因人受到特别尊重,我们更爱基因人嘞!
…………
人们放声欢呼起来,一时激情万分,相互拥抱,载歌载舞。
忽然,有几辆摩托车疾驰而来,由东向西,再由西向东,来回梭,车上的人们用手提扩音器,大声喝斥——
别吵,喊叫啥,都闭嘴!
这新闻说啥啦?啥也没说!
基因汉在哪儿?他被雪埋了没有?还不是不知道,你们高兴个球毛啊!
…………
这么一喊,人们冷静下来,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没过多一会,又有几个男女尖声厉气地叫起来——
这不是名星街嘛,国际大律师所罗彪就住这儿呀!我们找他问个清楚!他的话一定有权威!
人们随即拥向街东头一座五层暗红色楼房,这楼是所罗彪的别墅,办公住宿兼用,碧绿色有机玻璃大门的右侧挂着一个宽大的白色大牌子,上面用ae和ba三国文字写着——
所罗彪国际律师事务所。
一大群男男女女冲到了楼门口,吵吵嚷嚷:到啦,名星街128号,就这儿!嗯,没错的,我来过,被人骗了钱,打官司嘛!
咚咚咚!
钉铃铃……
敲门声和摁铃声急促地响起。
门开了。一位衣着不华丽却很整洁的姑娘探出头来,疑惑地问:这么多人来打官司?你们聚众斗殴了,还是邻里间打群架了?
都不是!我们来衣教所罗彪大律师。
哦——我的天啦!请教所罗彪大律师就这样吵吵闹闹又敲敲打打的吗?他不在,改天再来吧!记的,来闪先预约!
姑娘说完,就要产门。可是来不及了,人们不顾她的劝阻,硬是挤进了院子。
姑娘大声喝斥,无济于事,不得向所罗彪报告,请他出来解围。
两分钟后,所罗彪穿着一身黑色衣服从他的宿舍来到了会客大厅,问清造访者们的来意,不由哈哈大笑,说:“对不起大家了,本人两耳不问窗外事,一心只读法律书,哪里能知道联合的什么部署啊。你们为何不给穆玛德琳打电话,她不是有各国各地的群众热线嘛。常委们都有的呀,马上打,用你们的手机,一央的手机是一体化,多方便啦,还跟来问我,瞎子点灯,白费蜡嘛。”
所罗彪经过与阿娜一起舌战群英,力挽狂澜,破解了科学家的一百多个难题,击退了反对者统一阵线的种种攻击,声名遐迩,跻身于国际大律师的行列,自然倍受ba国首脑和科学界法律界领导名流们的抬举,也受到全体地球人的敬爱,在方方面面的支助下,他办起了师事务所,接手了一起又一起的诉讼案件,很快又跻身身于ba国富豪的行列,拥有了这座五层楼,本国首脑名流成为他的常客,就是穆玛德琳旁波宁等等联合国的官员,也以与他保持经常联络为荣。
所罗彪名副其实,殚精竭虑,要把自己的蛋糕越做越大,时时处处高度重视国内国际间种种新事务新信息,对基因人事业更是关爱有加。可以说,自从舌战群英以来,他丝毫没有放松对基因人再造技术使用发展的关注和研究,他的每一根神简直就是与穆协琳与阿超阿娜与基因汉一起跳动。
刚才,大街上的一切都被他收入眼底——他正在宿舍看万国春媚的新道,听见外面的呼声,马上立在窗下看究竟。
他边年边思索,觉得闪猎多弹头部署怪怪的,手托下巴,想来想去,忽然击掌大叫:“不好!超美女大主席,我的大恩公,她被击败了。”猛地在地上转了几个大圈,接着说:“基因汉真的被雪崩啦!这部署四平八稳,不过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我必须马上去神昌!”
一不做二不休。他穿戴好了,一身黑色西服,显示他对基因汉怀念,急急地从五楼走下来,如果没有女秘书来叫,他也准备将来访者们支使走。
支使走了来访者们,所罗彪对女秘书说:“甘地娜,我有急事出去一趟。所里你们就招呼着,再有类似的造访,照我的话说,叫他们去找联合国,解铃还是系铃人嘛。”
“从哪儿出发,要我送吗?”甘地娜热情地问。
“不用了。我开车到首都苏利,再坐微型火箭去万和号就成了。”
“干嘛不开你自己的微型火箭?当摆设呀!”
“嗯,也好。我就听你的吧!回见!”
“祝所长科学!祝所长有发明!”
所罗彪驾着自己刚装备不久的微型火箭,一小时后,到了万和与太空站,由萧萧雨引进了穆玛德琳办公室。
穆见他来了,非常高兴,连忙招呼他坐,起身沏了月球桂花茶,亲切的说:“好久没见了,你都好吧!”
“托主席的福,我一切都好。可是,主席,你的面色可不好,瘦多了,憔悴得很啦。”
“嗯,这段时间太累了。不要紧,很快会恢复的。”
“主席,我知道的,你是为了基因汉。闪猎多弹头部署嘛,我这个外行都能看得出,是驴粪蛋蛋,外面光,里面全是草,后面难收拾啊。主席,我来就是想帮你一把,你看,要不要我从法律角度,给张东主他们出个题目,好叫他们幡然悟,去掉驴粪蛋蛋?”
“不用!”她的口气很坚决。“我们都是唯物主义者,相信一切矛盾都是可以转化的,坏事可以变好事嘛。放心,所罗彪,天塌不下来。我的基因不是特别嘛。无论如何,我这个世界总统都不能背上不服从组织的黑锅,你说是吧!”
“主席总是大义凛然,顾全大局大局的。所罗彪敬佩致至。”所罗彪由衷的说。“别说我放肆,斗胆问你一句,基因汉到底在哪儿呢?”
“抱歉!”她耸耸肩。“我也说不定,按联合国的部署考虑好了。”
“我听主席的。但是,我要说此地无银三百两,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怎么想,那是你的权利了。”她强颜作笑。“吃午饭没有,我这儿有面包,还有方便面。”
“啊?主席,低空些天都泡在办公室啊,这不行的,会拖城了身子的,全世界人民都不答应呀,你必须……”
她伸出手阻拦道:“不吃你就不说了。我忙的很,没有事你就走人吧。下回再聊。”
“好的!不打扰了。你多保重,我建议你,马上休假,这叫退一步,海阔天空。你不是从来没休过假嘛。”
她一怔,点点头说:“我还真从来没想到过休假,谢谢你激活了我的休假基因。”
告别了穆玛德琳,所罗彪又到旁波宁亚当斯拉波尔文森特安东尼西娃和约克逊的办公室走了走,说明几句话,看看他们的脸色,啪啪他们的口风,呆了几分钟,就离开了。
来到民主广场,刚好听见大钟敲响了十五下,他把拳头一攥,自语道:“去找阿娜!”
第二六一章 所罗彪闪访万和号太空站下
万和号太空站时间16时正,所罗彪走出了神昌微型火箭港。掏出手机想通告阿娜一声,免得她说他突然袭击。打开手机,习惯地先看一眼最新新闻提示,他不由吃了一惊:林士卓主席正在神昌中心,
正在讲话。怎么这么巧?马上去还是等一等?
他略略思考一会,决定还是不与林士旧碰面妥当,便打出租到神昌市内绕了一圈,看看过了二十多分钟了,便叫司机开往中心来。
到了中心门口,他自觉地掏出证件,叫保安看了。保安朝他恭敬地说:“请稍等,我联系一下。”
保安打过电话,高兴地对他说:“阿超阿娜要出来接你!你稍等!”
“接啥呢?你打开门,我就进去了嘛。”
保安想想,把门打开了,所罗彪像登金鸾大殿一般,向躬下身子,一大步跨了进去。此时,只听阿超阿娜大办公厅大楼门前,一边大喊着:“所罗彪!”一边飞奔而来。
双方热烈拥抱,一边问长问短,一边手拉着手往办公楼里走。
刚刚走到楼门口,华继业业洋和王拓基一起冲了出来,大叫着“贵客!”“稀客!”“大律师!”“大恩公!”冲到面前,同他热烈拥抱。
几个人说笑着,一起走进了华继业的办公室。华继业兴高采烈,非要给所设宴接风洗尘,所怎么也不肯,说他吃的饱上加饱,没有一点空间再装饭菜了,何必浪费。华这才问他先做什么。他说,只想看看这中心是啥结构,工作人员有多辛苦,等等,将来好为基因人制定出理更好更福利的法律。
华继业说大家时间都很宝贵,那就先看好了,晚上再设宴。
所还是不肯。阿娜说,也不是特别为了你,谈何浪费?林士卓主席他们刚刚在这儿的,中心为他们准备了晚饭,他们不吃了,你刚巧赶上,何必推托,来得早不如赶的巧哇。
所罗彪这才勉强答应,又说看完了再说吧。
从华继业办公室开始,到阿超阿娜的,又到业洋的,再到玛甘捷琳和王拓基的,一一看过了,都是走马观花,大而化之,最后,向基因汉的办公室走去。
阿娜告诉所罗彪,基因汉最近一直在基因人再生堂工作,因为马上第一批基因人就要临盆了,必须时时刻刻观察,不敢稍有疏忽。所罗彪一边同她说着,一边四处观察,想发现些别样的线头,一无所获,便随着大家伙儿走进了基因汉的办公室。
再生堂值班室的门推开了,基因汉埋头伏案,正在紧张地计算着各种各样的数据,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划满线条写满数字的五颜六色的纸。见来了一帮人,他竟然头也没抬。
所罗彪想起这么多人陪同他一个人有些不妥,请华继业他们回去忙,有阿娜一个陪同就行了。
华继业说:“这样你也许看得明白些,阿娜,你就陪所先生,其他人都跟我走喽!”
基因汉还是不理不睬。
阿娜不高兴了,喊道:“阿汉,你也成科学呆鸟啦,真是接你爸的代啊。快起来,所罗彪先生来看你啦!他可是我们华家的大恩公啊。”
基因汉一个激灵,摇摇头,一下跳起来,不好意思地笑笑,说:“不知者不罪,我只想着解题,忘乎所以了,所叔叔,你别生气啊。”
所罗彪同他热情地拥抱,趁势着意地看了他脖子上的8分黑台球,哟,完整无缺,长的更大更黑了,尤其是8分值的标示,异常鲜亮,不由“嗯”了一声,在心中说:“我的判断错了。基因帅哥在此,并没有被雪崩吞噬,大幸,万幸!”
但是,他到底还是不踏实,准确地说,他犯了职业病,怀疑自己眼见不实,心想必须再细细地聊一聊,就叫阿娜也回去办事,由他和大帅哥单独说说话。
阿娜说:“也好,也好啊。你叔侄俩好久不见,三两棉花四把弓,细谈细谈吧。”
所真是急于求成,还没等阿娜关上门,就问:“基因汉,你是基因汉还是不是?”
“叔啊,你这话乍问的,我就是基因汉,华宇基因汉,你还疑邻偷斧,杯弓蛇影怎么的?”
“传统人讲幽雅的,你是基因人还不怎么会呀。你是基因汉,我知道,你在三八楼出生的嘛。”
“叔,你记错啦,是三九,999号科研小楼。”
“哦,对!叔这段时间太忙,记忆基因一时疲软。不好意思啊。三九楼,对,2e10年11月23日……”
基因汉打断他的话,不高兴的说:“叔啊,你怎么又错啦?是2e11年1月16日月球村时间……”
所滑稽地笑笑,打断他的话说:“哦哦,你别说了,出生时间我清楚的。说实话,你的生理和心理数据我真全忘了,你能不能告诉叔叔啊,要是不能,就别勉为其难了。”
“看步叔你,门缝里看人,把你侄子小瞧啦。我来告诉你吧。”接着,基因汉一五一十地说出了他出生时的生理和心理检测数据。所罗彪假装玩手机,调出早已储存了的数据,细细核对,丝毫不差,不由哑然失笑,说:“我的好侄儿,到底是第一个基因人,基因人老大,绝面聪明,一点一滴都不差。就像玛甘捷琳送你的英雄牌金表,准的很啦!”
“叔!”基因汉生气了。“你没老啊,怎么糊涂了,不像和我妈妈舌战群英的时候,刚正不阿,精确无误了。玛甘捷琳是我干姑,她怎么会送金表啊?是穆玛德琳送我的,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希望我将来成为地球人的大英雄。”
所罗彪开心的大笑,摸摸他的头,说:“穆玛德琳为基因帅哥歌唱,天下皆知。示过,她近来怎么样啊?听说病了,病的很厉害的。”
“病了?”基因汉摇着头,“不会的,要是的话,她还能不事先告诉我。叔,我不是跟你吹呀,超级大美女真是爱我爱到骨头里,连放个大屁都叫我听着哩。”
所哈哈哈好一阵大笑,把头摇的像拨浪鼓,说:“不信,不信啦!她病了,你好像并不知道嗳。”
“嗨,你这位叔真有股子拗劲。我来打电话,非叫你信了不行。”基因汉说着,就从桌子上抓起手机,拨通了穆玛德琳,说:“阿琳,有个人说你病了,是真的吗?”
穆玛德琳问是谁说的,是不是所罗彪,基因汉说正是,她就叫他把手机给给所罗彪,责怪道:“大律师,你真是多事,我哪有病啦,稍有不适,传统人嘛,谁还能避免得了。”
所罗彪道了歉,可还是半信半疑,历案无数的他,觉得这些都是可以靠人为因素调配妥当的,唯有天生的娘胎里带来记才情况下改变不了。于是,他单刀直入,问道:“基因汉,你的台球打得如何啊?”
这句问话实在吊钻,既可以验证反应速度,又能验证生理实际情况,叫基因汉不能拒绝,否则,真的就是假的了。
基因汉没有拒绝,也没有迟疑不决,而是哈哈大笑,一针见血地说:“所罗彪叔叔,你聪明反被聪明误啊,连自己家人都不信了,越权是令人遗憾。一不妨告诉叔叔,我台球技术太臭,但是我8分球越长越大,这要感谢妈妈阿娜,要不然,我和爸爸真是难分难舍,会闹出笑话的。”
所假装非常惊异,起身来看,一边说:“还越来越了看了,让叔先睹为快!”
基因汉起身站好,把脖子伸给他,他看了摸,摸了抠,抠了掐,掐了再摸,最后,竟然弄些茶水抹到上面,搓搓揉揉。揉揉搓搓,折腾得基因汉疼起来,怒道:“叔,还要怎么整我呀,干脆,用刀子割下来,拿到你的128号五层杰上用仪器慢慢研究算了。”说完,昂起头来,猛地甩了一下头发,坐回椅子上,又埋头工作了。
所罗彪说了道歉的话,叫他原谅,他再也不答理了。所尴尬地笑笑,说:“那你忙吧,叔叔走了。”
到此,所罗彪有个七成相信了。那三分疑惑咐时候可以排除啊?他在心中思索着。悄悄走出再生堂,走出了中心大院。
华继业办公室的窗下,他和阿超阿娜业洋一起望着所罗彪的背影,心中都在问:“这个国际大律师趁兴而来,扫兴而去,会作出什么反应呢?”
第二六二章 福特闪访基因人再造中心
所罗彪刚刚离开,中心大院门口又来了一位穿着十分时尚,全然新世纪贵夫人装扮的中年妇女。
保安刘文锋看过她的证件,不屑的颜色一下布满了全脸,讥俏的说:“福特女士,哦——麻星汀国际人体冷冻中心主任,大名鼎鼎,真是久仰啊!”
福特自顾想心思,没能听出他的讥讽,满脸堆笑,说:“谢谢,我就进去了。华继业掌管的中心,待客人就是好。”说完,抬脚就从旁边小通道往里走。
“站住!”刘文锋声色俱厉。“谁让你进去了?还主任呢,一点不懂规矩,也不知道尊重人。”
福特一下脸红脖子粗,怒道:“你给我耍什么脾气,小奶娃子一个。告诉你,这中心,你姑奶奶我,今天非进不可,有你没你,都进定了。”一把拽过证件,大摇大摆往里走。
说起来也绝,刘防着她这一招,急跨两步,一把揪住了她的后衣领,猛地往回拽,使劲过大,她一个后倒,因刘提溜着后衣领,才没倒下去,被拽出大门外来,足足拖了两米多远。
这下子福特不愿意了,一把揪住刘的衣领,同他撕打起来。另一个保安方外洲赶紧上前,架开了他们,对福特喝道:“你撞啥呢?联系了再让你进,迟不了的。跟你说吧,林主席,穆玛德琳主席来这,都得验证!这儿是啥地方?地球基因人再造中心,全世界只有一个,和月球村一样神圣,岂是你撒泼的地方?你不懂啊!”
“你们才不懂呢!看人对汤,欺负反对者,休想!”福特大喊大叫,一边还要往里冲。
方举起电警棍,厉声喝道:“你敢再动,我就叫你躺在这儿,再叫神昌公安局来收审你,你信不信?不信,你就试试!”
福特不信,冷不丁一头撞向刘文锋,想把他撞倒。刘轻轻一跳,闪到了一旁,讥笑道:“喝!冷冻中心主任也想闪猎?你错啦!我又不是基因汉,闪上我又有个屁用。要闪,你就去闪基因帅哥嘛。”
福特气懵了,嗷嗷叫着又扑上来,刘又闪到了一旁。她再扑时,值班室里走出一位大个子年青便衣,威严的说:“福特,别再胡闹了。我是神昌公安局的马大卡,你敢再闹,你就真的要进局子了。”
福特不听,反而来撞马。马一个侧转,闪躲开了,顺手拽过方手中的警棍,轻轻一点,点中了福的胸部。只听她“啊哟——”凄婉地长叫一声,就要往后倒下去,却被眼疾手快的刘文锋一抬脚,勾住了,再用力往回一送,站住了。
这一下,福特老实多了,泼劲一下子减了大半,噘着嘴说:“华继业的保安真野蛮。”想想,不服气,张牙舞爪地朝办公大楼大叫道:“华继业!华继业!阿超阿娜!基因汉!基因汉!你们好生无理呀!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她的喊叫声马上传到了华继业和阿超阿娜的耳中,不无惊讶地的打开窗子来看,见是福特,都不高兴,都在心中骂道:瘟神来了,准没好事。
华继业叫阿娜还是出去迎她一下,看她要做什么。所罗彪刚刚走,她就来了,从以往经验判断,准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恐怕也是侦探基因汉的消息,想玩什么把戏。
阿娜马上跑出办公大楼来,老远就喊:“福特主任,你怎么来啦?我来接你啦!”
见阿娜出来了,福特鬼心眼一转:待阿娜来了,就告状,先给她一个下马威。
阿娜到了跟前,伸出手同她握着,客套话还没说出口,福特就恶人先告状,添油加醋的说,保安们横加阻拦,不让她进门,还调戏她,用电警棍电她的胸脯,跟蓝星侵略者差不多,跟狂犬军大魔头独磨俄及一样,以抓女人胸脯来取乐。
阿娜听了,淡淡一笑,说:“真是怠慢你了,我代他们向你道歉。他们也是按制度办。这段时间,来中心的人什么样的都有,大人物也特别多,不得不严格审查呀。走吧,我们进屋里好好叙叙旧,晚上我给你接风洗尘,为你摆酒压惊。”
福特这才跟着她往里走了。进了大门,阿娜特意回过头来,朝保安们招了一下手,示意他们继续好好工作。
阿娜把福特先带到了华继业的办公室。华请福特坐下,说了几句客套话,问她冷冻中心经营如何。她说有约克逊的三位亲人冷冻在中心里头,一下子有了名气,经营越来越好,收入越来越多。所以,她和道格叶新也准备买私家微型火箭。
阿娜不愿跟她多费口舌,问她有何贵干。
她装腔作势的说:“我知道,你们这惜时如金,我长话短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就是想看看基因汉。晚上嘛,你们就别花费了。让我来尽点心,请基因帅哥到街上去享受一下美味佳肴,也算是为了基因人事业做点贡献。华总,好不好啊?”
说完,她装出一脸巴望答应的表情,盯着华继业和阿娜的脸看,心中暗想:基因汉的爷爷,妈妈,你们的宝贝疙瘩在不在,我这一盯,你们的眼睛就会出卖了你们。
可是,华继业和阿娜镇定自若,一脸平静,看不出什么破绽。
“真能装!”福特在心中骂道。“脸面摆的这么平,像面镜子。***,我费了半天劲,照出来的还是我自己。”
华继业朝门外望了一眼,对阿娜说:“小娜,你酌定吧。最好能陪陪福特主任,大老远的,来一趟真不容易。”
阿娜朝他微笑一下,说:“福特主任,本来应该给你一个大面子,你这么大老远的跑来了,特意请基因汉,为我们华家,也为全体地球人民,更为了基因人事业的发展,我们没有理由不成全你的一片爱心。可是,基因汉实在脱不开身,第一批基因人马上就要临盆了,他的五道锁,只有他能解开锁上,再解开,再锁上。这样吧,我答应你,等这段时间过去了,我叫基因汉主动联系你,请你一起喝个痛快。”
“啊!不行,不行啦!”福特着急地跳了起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今天你们一定要给我面子,成我之美。”
见两人不答理,她又耍起了泼,往地上一跪,哀求道:“两位大人,两位富人,两位科学大家,就成全我一回吧!我给你们磕头啦!”
说完,她又磕头作揖。
华继业与阿娜面面相觑,摇头叹息。
华说:“阿娜,还不赶紧把人家扶起来,我们怎么承爱得起呀。算啦,福特不容易,跑了好多路,费了多少神啦,晚上你就带基因汉一起到街上去,请福特共进晚餐吧。”
阿娜还没来得及应声,福特立即跳了起来,抱住华继业,狠狠地亲了他一口。华不无厌恶地推开她,用他那两只已经老化萎缩却很明亮的眼睛,审视着她的脸,在心中讥笑道:满脸粉黛,像泥墙啊。到底心中有些作呕,语带双敲地说:“福特,你不该亲我呀!你看我这张老脸,尽管特注重保养,老年斑却仍然像蛾蝶蝇蚊一样,不断地飞到脸上,乱七八糟地分布开来,使人想起蜘蛛网。开始,我很沮丧,后来我庆幸。哈哈!有了这张蜘蛛网啊,臭虫蚊蝇都叮不着了。”
福特没听明白,纳闷的问:“华总,你怎么自己嘲弄自己呀?”
华继业笑而不答。阿娜说:“福特主任,我爸这是自己拯救自己。走!听我老爸的,我们去神昌市里。”
同华打过招呼,阿娜带着福特走出办公大楼,看看已是下午五点,打手机叫来了基因汉,跟他说与福特阿姨一起出去吃晚饭,福特阿姨可是专门来看望基因帅哥的。
没料想,基因汉一听,老大不愿意,当面就说,他非常不喜欢福特,她的冷冻中心听起来就叫人毛骨悚然,她的名字和道格叶新联在一起,有不少不雅的传闻,特别是,她是基因人的反对者,跟她出去吃饭,岂不是贻笑大方。
福特好说歹说,基因汉怎么也不肯听命。最后,阿娜想出一个折衷的法子,就在中心饭堂,弄个包间,由他们三人一起说话。基因汉这才勉强同意了。
可是,福特还是不肯,非要出去才行。阿娜再三问她到底为何非要出去。她忍无可忍,干脆一吐为快,说是灰泥鳅他们三个孩子也来看望基因大哥哥了,怕他们不会说话,不慌规矩,惹出笑话和麻烦,她没让他们进中心,就请基因帅哥出去见他们,叙叙旧,看基因人老大念不念这份情,能不能和传统人老朋友继续和睦共处。
福特这些话棉中藏针,一下子把阿娜置于进退两难之中。答应她吧,基因汉走不开,更害怕节外生枝。不答应吧,她马上就会向全世界宣告,基因人不能和传统人和平共处,基因人老大根本就是不懂情义,不会为人处事的劣等人,算不得新新人类……
她朝基因汉使眼色,他默不作声。她便经给华继业和阿超打手机,问他俩怎么办。阿超不肯,华继业却爽快地说:“去吧,去吧!基因汉和灰泥鳅他们三个,老朋友了,完全可以叙叙旧,有好处嘛。”
阿娜收起手机,对福特和基因汉说:“老爷子批准啦,我们现在就走喽!”
阿娜开出一辆飚风牌暗红色豪华轿车,三个人一起来到了神昌市最高档的自助餐中心——神昌第一家。
因为没有心情,席间话不多,吃得也不怎么开心。最令人恼火的是,福特食言,没有叫出三个小孩子,说他们到别处玩去了,得过一会儿才来,叫基因汉耐心等待。
耐心等待了一会,直到了六点钟,太阳已经藏到昌连山后面去了,福特才对基因汉说:“你的老朋友们到啦!”
基因汉抬起头来找,看不见,问福特在哪儿,她却要接手机,听过了手机,笑道:“孩子就是孩子,真顽皮,他们全在厕所呢。”
基因汉不由愣了一下,阿娜朝他诡谲的一笑,说:“汉儿,机不可失,快去接见你的小朋友们吧。”
基因汉听了,抬脚就走,到的卫生间门口,再走进男卫生间里,哈哈!灰泥鳅、憨憨蛋、尖嘴猫一起冲来,抱起了基因汉,一起放声大笑。闹了一会,基因汉尿急了,掏出**尿尿,尖嘴猫马上喊道:“基因帅哥,别急呀,咱们再比一次,一起尿啊,看谁尿的高,尿的长?”
四个人便斗起尿来,基因汉憋了好长时间了,尿得又急又高,尿了好久,三个孩子望尿兴叹,都说还是基因人好,尿尿也叫人叹为观止。
走出厕所,基因汉拽着三人去吃饭,三人却神秘兮兮的笑着,一溜烟跑得一个也不见了。
基因汉十分纳闷地回到桌上来,说了前后经过,福特马上着急起来,慌慌地说:“不好了,这几个孩子真不好带呀,要是跑丢了,我的命就没啦,道格叶新对他们比对自己亲生的还要好嗳。不行,我得马上去追他们。失陪了!你们母子俩慢用。”
阿娜问要不要帮着她找,她说不用了,他们都有手机,可以联系上的,估计不会出大问题。说完,就急如星火地走了。
基因汉朝她的背影吐了一口,骂道:“神经病!”
阿娜若有所思的说:“自己动手,不管她了。咱们好好吃,争取把800块a币都吃回来吧。”
原来,阿娜一时小心眼,想叫福特这个一贯算计精明的女人多花掉一些银子,就要了这个全神昌最昂贵的自助餐厅,一位800元a币,心中想着,福特心中一定有把刀在割着,却不敢吱声,嗨,那是真正的痛并快乐着。没打想,技不如人,黄鼠狼就是黄鼠狼,知道高贵的凤凰偷不着,也便不让凤凰偷着自己的东西。
接下来,阿娜和基因汉放开肚皮吃饱饭,一直吃到了八点钟,才摸着肚子,打着饱嗝,开车回到了中心。
第二六三章 三魔头闪探基因人再造中心A
阿娜刚回到办公室,还没坐下,阿超就来了,唉声叹气的说:“阿娜,你吃的好饱啊,我也吃了个撑破肚皮啊。”
阿娜不由一惊,问:“听你口气,又遇到麻缠了,谁又来了?有什么意外?”
阿超使劲摇摇头,说:“我就觉得玛甘捷琳不地道,可老爸总是护着她。你看,她又跑出去啦!”
“啥时候走的?”阿娜紧张起来。“是不是又跑到昌连山脚跟去了。如是去那儿,也没啥,亲爱的,你就放心吧!再别老是煎熬自己啦!”
“你说了多少回了,说的轻巧的很啦。”阿超负气地说。“怎么能放得下心喽?你说,这样没头没脸的生活着,自欺欺人,啥日子呀,哪天哪月是个头啊?如果,唉,万一基因汉真的没了,我们还不得以死来谢天下,唉,功亏一篑倒也罢了,遗臭万年,那就是老祖宗也要口诛笔伐千刀万剐的孽障喽。”
阿娜一把将他搂在怀中,像哄孩子一般,哦,哦,嗯,嗯,叫了好一阵子,见他稍稍平静了,方才搂着他坐到沙发上,叫他慢慢说给她听,玛甘捷琳又怎么了。
他从她怀中挣脱出来,坐到办公桌前的椅子上,恼怒地说出了玛甘捷琳刚才的表演。
阿娜带着基因汉陪福特刚刚出去没多一会,玛甘捷琳疯疯颠颠的跑到了华继业的办公室,说是她妈得了急病,可能是胃肠基因突坏了,吃不下饭,水米不进,打电话来,叫她必须马上回家去,要是慢了,也许就看不到母亲最后一面了,身为人女,不能养老送终,罪莫大焉。
这样的事情,属于继承传统人的传统美德,华继业向来身体力行,马上表示同情,塞给玛甘捷琳一张存折,100万a币,叫她马上停工,赶回去料理,如果需要钱,尽管向他开口,最好是抓紧治愈,实在不行,就到中心来,由他付费,做整体基因再造,叫她妈死而复生。
玛甘捷琳“扑嗵”一声,跪在了华的面前,声泪俱下,把华的心一下子搞软了,也陪着落泪,催她快走,别耽误了时间。
玛甘捷琳揣着华的100万存折,来不及收拾,就穿着工作服,跑到了车库,开出她的专用车,开到了神昌环球空中高速铁路站,登车赶回e国爱伦市。
“她这么急的回了,到底为啥?”阿娜疑惑地问。
“天知地知,她知,你我不知,不知老爸知还是不知。”阿超气恨的说。
“我们去问问爸就明白了嘛。”阿娜果断地说,拽着阿超就朝华继业办公来。
一进门,阿娜说问:“爸,玛甘捷琳怎么说走就走了?到底有啥急事?”
华朝阿超瞟了一眼,不高兴地说:“呆子,没跟媳妇说吗?”
“谁说没说?你没听她问吗?你的干女儿到底有啥事呀?”
“她老娘病了,水米不进,你说啥事?”华继业口气严厉起来。“你们啦,老嫌我偏着她,不该偏着么?我跟你们说,人活在世上,凡有大出息者,无不是有人偏着才成功的。我拿我来说,要不是阿吉斯一直偏着我,有啥出头之日?再说你,要不是我老爸偏着,你从哪儿弄成基因人配方?恐怕只能以死而谢天下了。玛甘捷琳是有些任性,但总的看,她还算不错,对我比较听话,比业洋不差啊。她家庭条件差,父母挣不到几个钱,突然间母亲又基因突变了,我这个干爸不帮谁帮啊?不就是100万嘛,毛毛雨,你们还眼馋?”
阿娜勉强笑道:“老爸,你也别把儿子媳妇想得比干女儿心眼小了,我和阿超可不是见钱眼开,唯利是图的主,我俩来问你的意思,她做为干女儿,做啥事情,应当给你老,给华家人说明白,别老神秘兮兮的,好像是特工。”
华继业笑了,说:“媳妇啊,我就怕你这张铁嘴,啥话到了你的口中,就显得力争上游了,难怪连所罗彪还有科学家们都让你几分。唉,不多说了,我也不知道玛甘捷琳到底是啥事,老爸我是悲天悯人,你们说,现在咱们华家简直就是风雨飘摇,多事之秋,孙孙基因汉。孙孙……”
他说不下去了,眼泪不由自主地溢出来,连忙用手去擦。阿娜眼疾手快,从桌上的卫生纸卷上拽下一些纸,替他拭了泪,劝慰道:“爸,别伤心,你不是说了嘛,面包会有的,天塌不下来。”
他破涕为笑,用力地说:“儿媳妇说的,曙光就在前头。你们去忙吧,后头不知又有啥怪事呢?林主席他们这个计谋真是苦坏了我们华家人了。”
阿超提醒道:“爸,可不能这么说,让人家知道了,还不得责怪我们不识好歹啊。应该说是我们的基因汉不争气。怪就怪我们自己。唉,怪我吧。我怪谁呢?我怪华氏基因人配方。”
华继业有些不满的说:“我就怪林士卓,怎么啦?怕他?鬼才怕呢!华家现在可是不甘示弱了,我们动动脚,地球也得抖三抖,谁不信谁就来试试。他娘的b,惹恼了我老华,我不干了,看他们把我怎么样?哼!妈妈家的,惹得老华狠了心,我叫他下台,变成庶人。”
阿娜“咯咯”直笑,说:“老爸,别又发恨了,你总是嘴硬而心太软。不管那么多了,还是问玛甘捷琳到底为啥吧,要不要给她家里打个电话。”
“不打了。”华不耐烦地说。“我相信纸包不住火,地上撑不了船。她要做坏事,总会遭报应,狐狸尾巴,你们说,迟早还不是露出来。”
阿娜拍拍阿超,搂着他默默地走了。
华继业说的对,纸包不住火,问啥呢?水落石出嘛,相信好有好报,恶有恶报就够了。你问玛甘捷琳,她能和盘托出么?
玛甘捷琳不是回去看她母亲。她母亲确是病了,病的不轻,但不是基因突变,而是摔了跟头,脚崴了,卧床不起,她歪曲了事实真相。
第二六四章 三魔头闪探基因再造中心B
刚刚在空中高铁第13车厢第114座位坐好,还没来得及喘气,旁边座位便坐上了一位矮子,满脸都是胡子,只露出一对小小鼠眼。啊!玛甘捷琳张开嘴想喊又没敢喊,轻轻说:“地罕,你好大的胆子。”
“我胆子不算大哟。”地罕阴阳怪气地说。
她又一惊:“大头也来了,胡也来了?”
她的话音刚落,独磨俄及和胡里奥德娃都穿着深蓝色大衣,戴着黑面具,头上压一顶红白相间的博士帽,手牵着手,像一对情侣,朝她和善地笑笑,坐到了她背后的座位上。
客列风驰电掣,不时发出“呜呜呜”和“丝丝丝”的声音。
玛甘捷琳等不及了,其实是心中害怕,抓住地罕的手,压低声音问:“快告诉我,这回又有啥勾当?”
地罕摸摸她的手,也压低了声音说:“真嫩,好滑溜哦!别怕,不是老票票来的。一会,你就知道了。”
“一会是我多一会啊?不是要到爱伦市吧?”
地罕放肆地将手插进了她的腰间,搂住了她。她假装不乐意,使劲往外推,推不动,便使劲掐了他的手背一下,嗔怪道:“你真是魔头,小心老大拿老二去喂蓝毛狗哦!”
“哼!老大也是驴球闪猎多弹头呢,废料一块!”他厌恶的说。
“听你口气,好像委屈呀!有啥想法啦?”她讥讽地说。“矮子矮胖,免不了一肚子拐,传统人的经验总是准确无误。告诉我呀!不然,我就喊喽!大——”
他不由一惊,紧急地抽回手,轻轻骂道:“母夜叉!就是不告诉你,等大魔头亲口告诉你吧!”
二十分钟后,客列停在了彰武车站,玛甘捷琳刚要问什么,地罕却拽住她,向车厢外走去,独磨俄及拉着胡里奥德娃,跟在他们身后,走出了车厢,到了站台上,独一下搂住玛甘捷琳,狠狠地亲她一口说:“你回家吧!快上车!”
“啊?”玛不由地瞪大了眼睛,“你们没事呀。那你们去哪儿呀?小心被发现了啊,听说多那昆甫,旁波宁,还有,嗳,好像所有国家和地区都盯着咱们啦,你们这样……”
“你噜苏啥?快上车!听着,看了你妈就回,不得耽搁。”独凶悍地说。
玛疑惑地看着他,刚想问,他不耐烦地说:“我们去神昌,闪访嘛。你不明白,你不在,华老头子就不会怀疑你啦。”
玛不能再说什么,扭头往车上走,进了车厢再回身看时,三个魔头已无影无踪。
玛甘捷琳心怀忐忑,回到了爱伦市,回到了她的母亲身边,将100万元a币如数交给母亲,便赶往神昌而来。
这一切自然被旁波宁和多那昆甫盯得一清二楚。然而,他们无法事先侦知三个魔头的行踪。
三个魔头看着玛甘捷琳走进车厢,马上套上隐身衣,蹬上飞碟,飞向神昌去了。
飞到半空中,地罕既卖弄又讨好的说:“大王,调开了鸡婆,省得让她当旁波宁和多那昆甫的目标,老是防着她,也就防着了我们。”
“哈哈!”独轻狂的笑一声。“智多毛就是智多毛啊!这回又是一箭三雕之计。”
“嗨哟喂,我的好参谋长呀。”胡嘲弄地说。“你的计真是多如牛毛啊!而且总有一箭三雕,要么就是一石三鸟,我都记不清有多少啦?”
地罕当然能听出她的话外音,顺坡骑驴,嘿嘿一笑,说:“谢谢地母夸奖,我的智谋要说呀,也不是不清。一句话就得了,比你的头发还多。”
“你该死!笑我头发长见识短吗?”胡骂骂咧咧的,掉过身子,朝他冲击过来。他慌忙闪到独的身后,叫道:“大王,快救我呀,地母发疯啦,一会还要冲击大王呢。”
不料,独没有拦阻胡,却帮着她,趁机转动飞碟,狠狠地撞了地罕一下,险些把他撞翻了,不由懊恼地吼道:“都他***别瞎闹了,前进,早些闪掉基因帅哥!”
万和号太空站时间19点正,阿娜带着基因汉正与福特准备吃自助大餐的时候,三个魔头飞到了神昌基因人再造中心,隐身潜入基因汉的办公室,不见人在,又潜入基因汉的宿舍,仍不见人,独便朝地罕发起火来,骂他是没用的东西,光吹牛皮说大话骗自己的大王。地罕同他争辨,说他的计策都很高明。独说高个***个球毛灰,你怎么没算出基因汉不在呢?胡里釉德娃趁机火上浇油,竟然指责地罕是故意叫大王跑空腿,肯定得到了旁波宁或是多那昆甫,要么就是华家人,阿超阿娜或是华继业的什么好处,不是炒票,就是金条什么的,也有可能是珠宝,起码也是月球村或是金星火星上弄回来的稀有珍宝。
地罕气得“啊噗啊噗”直顺粗气,活像老牛打响鼻,说不出话来。独狂笑一阵,说:“狐狸精,你是智多克星,本王还说不过矮胖子,就靠你给本王助威了。智多毛,快找基因汉,马上找出来。”
三人又四处寻找,找不上,给玛甘捷琳打手机,手机关掉了,三人便一起大骂她是叛徒,有机会一定千刀万剐。
地罕鬼眼子转了几转,说:“我有办法了。”掏出手机,拨了门卫电话,刘文锋接了,告诉他,基因汉和阿娜陪福特出去了。他问到哪儿去了,刘怒道:“你这人得寸进尺啊,他们出去要走大门经过,我们看得清楚,他们到外面去了哪儿也不向我们报告,我们乍知道?你真是好生无理。”
地罕挨了一顿忤,心中自然气恼,便拿胡出气,提出要她去问华继业,就装做是个来请求做基因再造的妇女,要见基因汉。华继业只知道赚钱,不谙间谍之类的事情,说不定就实话实说了。
胡生气地骂他缺德带冒烟,光知道欺负女人,有本事自己去不是更直接。可是独磨俄及觉得只有这个办法了,非叫她去试,反正有隐身衣和飞碟,万一老家伙察觉出来,隐身飞走就是了。
胡没法,她从来不敢抵抗大魔头的命令,即便是床上寻欢,也从来都是受他支配,每每迎合他的情绪。她把嘴一噘,叽咕道:“去就去,跑不了一起完蛋!”
她一边走一边换下隐身衣,露出一身雪青色连衣裙,来到华继业办公室,轻轻按了门铃。
第二六五章 三魔头闪探基因再造中心C
可是,门没打开,也没人应答——华继业去业洋宿舍了。
独和地二人紧跟在她的身后,见状,便叫她去找阿超。她只能听命。
阿超的办公室门打开了。见是一位妖冶的女子,阿超先是一愣,接着刻板地问她找谁,有何事。胡嬉皮笑脸的说:“我找基因帅哥,他在你这儿吗?”
阿超没多想,顺口答道:“他去神昌市里啦,有人请他吃饭。真烦人!”说完,“砰”的一声,关了门。
三个魔头顿时面面相觑。神昌市那么大,基因汉和阿娜他们会在哪一家饭店呢?要是找,还不得找个三天三夜?
独老调重弹,又叫地罕出主意。地罕说:“老大不在,找老二也一样啊。”
三人立马隐身来到了王拓基的宿舍。王拓基正躺在床上,大腿架在二腿上,一边玩手机,一边骂玛甘捷琳:“疯婆子,到处跑,不管老公,啥德性?今晚上,没月亮喽!”
胡不无醋意地说:“这老二还是个情种哩,对鸡婆很爱的嘛。”
独马上喝道:“你胡说啥?怎么爱也是个鸡——婆。叫门!”
胡便重重地按了门铃。只听屋内大叫一声:“谁呀?哦,玛甘捷琳啦,你回来啦,这么快啊,亲爱的,老公我亲自开门来喽!”
门开了,王拓基光着上身,穿着短裤站在胡的面前,胡大概第一次看见如此光溜强健的男子汉,不由自主地吮了几下嘴唇,咽下几口唾液,才说:“你是王拓基吧,我就找你。”
“哦,那请进来说话吧。”王拓基盯着她的脸看着。“进来,请进,就你一位吗?”
胡一步跨进了屋,独地二人紧跟着进来了。
王拓基关上了门,躺到床上问,“找我有啥事,快说。如果是公事,就请走人,现在是休息时间。”
“是私事呀!几分钟,就几分钟!”胡嗲声嗲气地说。“我想见见基因汉。他不在,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不知道!你去找他呀。”
“他去小寒山没有?不在中心了吧?”
“胡说!”王拓基一跃坐了起来。“所罗彪大律师刚刚来看过,怎么能说他不在中心。小寒山那是基因帅哥去的地方嘛。”说完,又一头倒在床上。
“哎——所罗彪见的也许是冒名顶替的呢?”
“嘿嘿——你真是有嘴说,没脑子想啊。谁能冒的了,替的了,别的不说,就那8分台球,能假的了嘛。所大律师不比你聪明八百倍?”
“所罗彪测量过他的基因数据了吗?”
“你乍这么噜苏啊,刚刚不是说他比你聪明八百倍嘛。他测了两遍哩!一点不错的。”
“哦——那他就是真的基因帅哥,谢谢你。再请你……”
胡还想再问,地罕扯扯她的衣服,示意别再问了,她随即说:“不打扰啦,好好睡觉吧。”
三人退出门来,窃窃私语,独说他真想把第二个基因人一把掐死,让他再傲慢无礼。胡也说,这个王拓基比起基因汉来恐怕是飞机上钓鱼——悬殊太大,怎么一点修养都没有。独骂她自作多情,问她要王给她啥修养她就满意了。她被说得羞恼起来,狠狠地踩了地罕一脚。地罕疼的直叫唤,愤怒地说:“你真是冬瓜抱不过来抱葫芦啊!”
独和胡一起幸灾乐祸地大笑。独又令地罕出主意,还要不要再找基因汉。地罕心中正在气恼他俩男盗女娼,灵机一动,借机报复狗男女一下吧!随口答道:“听大王的,鞋底抹油吧!王拓基根本不会说谎,基因汉在中心,小寒山的传说是谣言。”
接着,他列举了一系列的理由和根据,什么驴球闪猎多弹头部署证明了联合国很放怀,基因汉在中心他们才会这样四平八旗;什么阿娜带基因汉出去吃饭了,不是真的能带出去吗?什么所罗彪多么精明啦,他的验证更有说服力了……说的独磨俄及频频点头,一挥手:“开路开路的!”
飞出中心大院,胡里奥德娃忽然想出一个办法,自鸣得意地说:“地罕,智多毛啊,我有一个法子,你可是没想到。”
“快说!快说!”地和独不约而同地说。
“给福特联系呀,叫她说说找基因汉都做啥了。我估计,这个老骚情,不会光是请基因帅哥吃饭,听说,她可是个一现代派的母葛朗台。”
“嗯,到底是我的地母,此计不比智多毛差。本王准了,快联络!”
地罕也朝她竖起大拇指,夸张地说:“哈,一语中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啦!快联系!”
独磨俄及马上喝道:“地罕,注意你的用词和语气哟!你是参谋长,她可是地母。”
“是是是!”地罕乖巧地说。“还是我来打问吧。”
地罕调整好方向和速度,让飞碟慢慢飞行着,掏出手机,拨通了福特,谎称是道格叶新的朋友,也是基因人的坚定反对者,夸她有胆有识,敢于在关键时刻,打上门去,探听基因汉的虚实,就是不知效果显著,还是偷鸡不着反蚀了一把米。
福特先是得意地告诉他,她已叫三个男孩子同基因汉比过尿尿,证明一点也不假,三个孩子都说,基因汉尿尿简直就是惊涛骇浪,差点冲到卫生间房顶上去了,险些把尿池子冲破,尿尿的声音大的呀,像暴雨……接着,她讥笑道:“你是何方人士?跟我丈夫啥时候认识的呀?他好像从来不交你这种不会说话,话中好像掺了冰块的朋友嘛!”
“啊——”地罕气的像杀猪一样吼叫起来。“**你八辈祖宗,我穿透你的窝窝棚,穿得稀巴烂!”
胡幸灾乐祸地大笑。独责怪他放肆,叫他别太张狂。然后命两人紧紧跟着他,飞向e国爱伦市,把玛甘捷琳叫到乞丐街,逼她交出了华给的100万a币。玛甘捷琳的心中更加痛恨独磨俄及了,她告诫自己,必须忍耐,相信百忍才能得到金人。她暗自太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没有一到家就把钱塞给可怜的母亲。她在心中宽慰自己:就这样凑合着过吧,总有一天,普天同庆!
可笑的是,三个魔头用玛甘捷琳的钱在爱伦市买了一大堆山珍海味,拿到了乞丐街,想想放心不下,又拿到了南极大冰谷,吃喝玩乐。独一时开心,竟忘乎所以地说:“还是大冰谷好,有皇宫的感觉!”
还是地罕比较冷静,提醒联系一下狂八千。独就叫胡用无天网向狂报告闪击神昌中心的胜利,说完全搞清了基因汉的行踪,他就在中心,哪儿也没去,他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怕碰见狂犬军,特怕撞见三个大魔头,当然,他更加晓得蓝星人又来了,恨的要死,怕的要命,只能在中心当只缩头乌龟。
狂八千回过信息,大骂他们是大宇宙中大笨蛋中的大笨蛋。
第二六六章 史海仁发表重生宣言上
万和号太空站时间4月29日13时正。
地球村北极大冰谷一片冰雪天地,狂风呼叫,吹起地上未能冻结的雪子儿,漫天抛掷,令人难以承受,望而生畏。
史海仁独自呆在大冰洞中,听着外面那鬼哭狼嚎般的狂风,感觉冷的要命,怕的要死,心中乱极了,不停地自问自答,做什么?做什么都不行啊!该做些什么?谁知道啊!能做些什么?你问我,我问谁去呀!
啊——嗯!哼!我一定要做点什么,让自己快活些,好打发时间。***,霸宇宙,你这个该杀千刀,该下油锅,该喂狗的杂种!我要叫你***蓝星鬼,常来看看我。常来,必须的!
憋的实在受不了啦,他像只小老鼠一样伸出脑袋,朝洞外观看,天啦!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漫无边际,恐怕谁也说不清方位和座标啊,要想逃走恐怕是铁石头一堆,根本没门。
他一时悲痛欲绝,像头面对屠刀的瘦老牛,默不作声,只有老泪纵横,那泪水像决口的堤,哗哗地往外奔啦!
忽地,他仰起头来,哈哈哈,大笑一阵,对着雾茫茫的天空吼道:“史海仁啦,史海仁!这儿就是你的家啦!你要在这儿成长壮大,你要在这儿生育女,你要在这儿……”
他的思维有些乱了,也有些僵了,想不起多少词来,不得不停顿下来。
忽然,他又大叫起来:“霸宇宙,你个***,王八蛋,蓝星鬼,你理所应当要常来看看我。你他奶奶个熊,把老爷我弄到这鬼不下蛋的地方来,没的事做,天天冻干菜,老子不干了,老子要你给个说法,要不,你就杀了我,拿我去喂你们的蓝毛大狗……
忽然,他屏气凝神,呓语般说:“啊,唔,哈哈,噢,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对啦!叫他杀了我,看他还有啥球办法。”
他高兴起来,在冰地上连滚带爬,弄了一脸一身的冰碴子,爬起来,胡蹦乱跳了一会,又放声大叫:“霸宇宙,杀了我呀,马上杀了我,有本事,你马上来,要么你就用蓝云团,老远老远地打死我,俺老史谢谢你的毙命之恩!”
“啊——哈哈哈,啊——我的妈呀,我不活啦!”突然,他又像疯了一样哭了,呼天抢地,嚎啕不已。
这样独自瞎胡闹了好一阵,他精疲力竭,躺在冰地上,直喘大气,忽地爬起来,一本正经的说:“霸宇宙是个老狐狸尾巴,他听见听不见都不会来,要是肯来杀了我,他还关我在这个鬼地方嘛。他奶奶个球毛灰的,我倒不信,本会长还能被你个蓝星狗整住了。你不来,我就死给你看。等到你想起要利用我再来的时候,我已经臭啦!嗳嗳嗳,就是这个臭,一下子把你个蓝星狗臭死,死有余辜。”
忽然想起,自问道:“不对呀,这儿是北极大冰谷,绝对零度以下,臭不了的,乍办呢?”
爬起来,烦躁地乱跳几下,说:“臭不了就臭不了啦,只要死了就行。霸老狗要利用我,我死了就是不让他利用,臭不死他,气死他不也一样嘛。哈哈,就这么定了,大家举手吧!同意本会长死的请举手!哈哈,没有人举手啊,都不想让本会长死啊!啊!我看错啦人人都举了手啊,举的高过了头,高过了我的视线啦!唉哟,你们怎么这么没良心啦,我待你们多好啊,我为协会争得了多少荣誉呀!算了吧,我什么也不说啦,有啥用,反正现在我在魔鬼手中,多少荣誉都不顶屁用,还是遂了大家的心愿好了,我就死吧!大家说,本会长怎么死比较体面!嗳,这冰窟窿里没自杀的东西,不大好死掉呢?”
他抓耳挠腮,在地上急得直打转,忽而想到了,大笑几声说:“哈,有啦,咬舌自尽!自己用自己的牙齿咬断自己的舌头,不用别人的利器,多方便啦,多干净啦!对!就这样干净利索地死去最体面。这样死了,穆玛德琳,对,还有基因汉,一定会在地球人的史书上记上一笔,史海仁也是抗击蓝星侵略者的大英雄。”
他站定了,拾掇一遍衣服,再用衣服擦了一遍脸,再从头上摸到脚上,然后,站起来,挺直腰杆,闭上两眼,伸出舌头,一下咬住了,狠狠地一口,紧接着,啊呀!惨叫一声,他的舌头被他咬掉一大截!血流了出来,轻微的汩汩声和粗壮的呻吟声非常不协调地搅和在一起,须臾,不协调的声音减弱了,微乎其微了,消失了,只听“咕咚”一声,他一个狗吃屎,仆倒在地上。
“哧溜”一声,霸宇宙现了形,“嘿嘿”一笑,再蹲下身来,拍拍他的脸,不屑的说:“地球人,小人,真脆弱。哼!想死了死了,没那么容易!”
他起身跨开一大步,舒展双手,轻轻喊道:“蓝云团!”
一个小小的亮亮的蓝色云团随即在他面前出现,翻滚几下,他再喊一声:“蓝分蓝合——”
那小小亮亮的蓝云团随即变成一堆似莹火虫的蓝色亮点,罩在了史海仁的头上,又从头部慢慢地移动到脖子,到胸部,到腹部,到臀部,到大腿,到小腿,到脚上,轻轻跳动起来,又反方向走动了一遍。
就这样上下走动了三遍,奇迹出现了,史海仁轻轻吐了一口气,复活了。
但是,他掉了半截舌头,说不成话,愤恨地瞪着霸宇宙,大概想说为什么要救我,让我死嘛!我真的不想活了。可是,说不清楚,只听叽叽咕咕的,整了一大串。
霸宇宙不管三七二十一,狡黠地一笑,说:“地球小人,真丑陋!”
说完,轻轻打出一个拳头般大的蓝云团,直射到地上,吸住了史的半截舌头,说时迟那时快,那吸着舌头的蓝云团像激光束一样,反射上来,一下射入史的嘴中,只听史“嗳嗳嗳”三声,便大喊出声来:“霸宇宙,你让我死,我在这生不如死啊!”
“为什么这么说?”霸宇宙冷冷的问。
史胡乱地搅着舌头,叽哩咕噜地说:“暗无天日,行尸走肉,百无聊赖,无所事事,生不如死。”
“喔——你贼心不死,我就成全你了。”霸讥笑道。“你想做什么事呀?”
史海仁心机一动:叫这狗头先为我服务服务!“呸!呸!呸!”他接连吐了几口,发泄对霸的不满。霸却整不明白,他虽说是地球通,哪里能把浩如烟海的地球人文化和风俗全部学会,即使是用大脑芯片,也没有办法把地球人各国各地的语言文字和风土人情都录用尽净。“你呸什么?”他不解地问。“舌头没接好吗?”
“接好了,但嘴里面有血呀!需要漱口啊!你给我找些水来呀。”
霸宇宙转身一脚,踢开了一个门,从里面抓出一块冰来,塞到他的手里说:“固体水,快用吧!”
史海仁接过那冰块,先朝门里探望一下,不满地说:“你是怎么打开的,我怎么没有找到啊?”
“有密码,蓝星人的密电码,不能告诉你,等你做出了成绩,才有资格知道。”
“哦,是这样!可这冰块怎么漱口啊?你们蓝星人就会戏弄人!”
“地球人真肤浅!你更不识好歹!快放进嘴里吧!蓝星人的固体水好用的很。”
史疑惑地望一下那块冰,横下心来,一下塞进嘴里,不由地呻唤开了:“哦,唔,啊,噫……”
霸宇宙听的不入耳,嘲笑道:“你怎么了?像是在**。”
“咕嘟”一声,史吞下了口中的水,“嘿嘿嘿”一阵笑,说:“你还是不懂地球人的语言,话不能这么说的,笑死我了。你应当这样说:史,快活极了吧。这样说,听起来是夸我,其实是标榜你的固体水高级。”
“去你的吧!蓝星人哪能像地球人,处处爱沾小便宜。”
第二六七章 史海仁发布重生宣言下
“好好!算你们蓝星人先进。刚才呀,我的确非常舒坦。蓝星人的固体水真不错,一到嘴里头就化了,绵绵的,你说对了,真像是亲嘴,而且是热吻,满嘴爽啊。爽过了,紧接着,咕噜,咕嘟,进了喉咙,进了胃肠,哦哟喂,真比地球人的任何水都爽啊,月球村星星湖的水也赶不上哩!”
“噜苏什么?我救你可不是听你噜苏的。快说,你有何想法。”
“好好好!但我想听听你为何要救我,上回你不是甩扁了我嘛!今天又救我,岂不是出尔反而,哈哈,你也成了小人啦!”
“胡说!”霸生气候推他一把,没用力,但史已经不住了,一下跌倒在地,“哇呀”大叫一声,说:“你救我就是想老鼠玩猫啊!”
“**的,再讨我便宜,我就叫你化成灰烬。别以为我非你不成,地球人太多了,遍地都是。”
史海仁这才害怕起来,连忙磕头作揖,乞求道:“手下留情,我不想死了。不过,你还是要先告诉我,为何要救我?”
“叫你对我感恩,不再恨我,为蓝星人做事!记住,从今以后,你的救命恩人只有我一个,其他的人都不是了,懂了吗?”
“救命大恩人,史海仁愿为你做牛做马……”史海仁把给狂八千说的话,又给霸说了一遍。
“说,你想做什么?”霸的口气威严起来。
“说真话,还是假话?”
“你怎么这么饶舌?”
“谢谢你呀,你接上我的舌头不就是叫我饶的嘛。”
霸无奈地笑笑,说:“小人,真***难缠!好!算你聪明,运气不错。你不说,我就替你说了。我要你马上发表一个讲话。”
“我讲话?”史云里雾里,“在这冰天雪地里,给风听还是雪听?”
“你蠢!”霸踢他一脚,“给你的传感器做啥用的?”
史掏出了传感器,看了几看,说:“像个小老鼠,就是通话呗,干不了什么的。”
霸宇宙忍住怒气,夺过传感器,按动开关,打开了,露出明亮的屏幕,上面尽是地球村的画面,一会又关掉了,什么也没有。“你还不会用啊。这可是蓝星球最先进的信息传输工具,专门配给为我们效忠的人用的,里面有语言转换系统,你打开来,想知道什么,就对它说,他就告诉你了。比如,你要找到我,就说,我找霸宇宙。它马上就接通我了。”
“哦!这么先进啦!地球村真是没有嗳。穆玛德琳都没有。”史不由地激动起来。“哈哈,我比超级大美女都强喽。是不是比独磨俄及还强呢?他有没有啊?”
“他比你强啊!他资格老嘛。你是新人啦!待你有了像他一样的战绩,赶上了他,就可能和他一样的待遇,拥有与他一样多的宝贝。明白吗?”
“明白,明白!我一定要超过他。请你指示,我可以做啥呢?”
霸宇宙指手划脚的说了一通,史点头如鸡啄米,一边保证,没问题,没问题!
霸宇宙隐身而去,他对独和狂都不大放心,要亲自到神昌中心走一趟,准确地说,他始终都窥测着基因人再造中心的一切。
史海仁半信半疑地打开了传感器,照霸的吩咐,昂首挺胸,信口开合——
全体地球同胞们:
你们好啊!
我是史海仁,就是那个被霸宇宙抛到空中想摔扁了的国际小人物协会会长。
我是钢铸的,铁打的,霸宇宙没能摔扁我,我死里逃生,从蓝星侵略者的魔掌中拣回一条命。这条命就非常值钱喽。
我死而复生!我有了第二条命。比起华宇美智超来,更上了一层楼!啊哈哈!
事实胜于雄辩,我的基因比基因汉的基因优秀啊,蓝星侵略者奈何不了啊!
现在,我要发表重生宣言!
我痛恨蓝星侵略者,更痛恨霸宇宙,也痛恨狂八千,操他八辈子子祖宗的,蓝星人拿我们地球人根本不当人,比如说对我吧,竟然想摔扁了我,岂有此理?
好,不说那么多,话多必失。我就是想告诉大家,我史海仁之所以死而复生,是前世积了大德,也是基因特别优秀,老祖宗的基因优秀嘛,没办法喽,比基因汉的还优秀。他有八大优点,我有八十个八百个大优点。基因汉会五道锁,我也会,不久的将来,我会五十道锁。基因汉能受到超级大美女还有许多许多大美女的错爱,我也受到了许多。穆玛德琳算不了什么,她的基因比起我来,简直就是小小儿科。
这个也不多说了,我就想说,我死而复生,就是要为基因人的发展做出独有的贡献。小寒山雪崩毕竟过去喽,基因汉在不在小寒山呢?我知道。但我就是不说。谁有本事谁就自己去证明好了。
同胞们,各国各地的首脑都发表了讲话,回应了联合国驴球闪猎多弹头部署,我也必须回应。我也是首脑嘛。现在是,将来更是,永远都是。
两句话,联合国的部署是脱裤子放屁,穆玛德琳的基因肯定被基因汉全啃掉了。基因帅哥是个混球大**,能有啥英雄壮举,别想从他哪儿找到什么地球人的福音。到我这儿来吧,来找我吧,我保证,为全体地球人弄好事,一定要叫地球稳重——中,啊,哦,再有降,走向……
他的舌头刚刚接好,并不那么利索,一下子失灵,咬字失了音,把基因人时代说成了——急死人史海。
史海仁的重生宣言瞬间传遍了地球村,霸宇宙给他的那个传感器本身就与无天网连为一体,他的信口雌黄,通过该死的无天网的超强光电波,穿云破雾,杀进了地球人的网络之中。
霸宇宙实在阴险毒辣,他吸取上次失败的教训,想借地球人来制服地球村,利用史海仁来混淆视听,把水搅混,以便让狂犬军和他们彻头彻尾的沆瀣一气,混水摸鱼。
霸宇宙没有想到,也是他不愿想到吧,他的如意算盘并没有得逞。
史海仁的重生宣言如他所愿,传遍了地球人的千家万户。包括穆玛德琳阿超阿娜,几乎所有地球人都收听到了,但是,由于史海仁的名声本来就不好,再加上,他的重生宣言,简直就是放空炮,吹大牛,自相矛盾,地球人不是大骂他为虎作伥,就是讥笑他痴心妄想,再就是笑他神魂颠倒。
当然,他的重生宣言,引起了穆玛德琳的高度警惕:蓝星人还在暗中窥测,明显地要与狂犬军一起变本加厉,卷土重来,而他们吸取了前面的教训,变得聪明了,企图更多地利用地球人中的败类,为他们开辟通路,当替死鬼,达到把地球人赶尽杀绝的罪恶目的。
穆玛德琳毫不迟疑地召开了一次临时常委会议,针锋相对,做了部署。明眼人都看得出,超级大美女真是见缝插针,借史海仁的重生宣言,给各国各地的首脑和政府组织发出协调措施,巧妙地降低了闪猎多弹头部署将要造成的负面影响。
旁波宁和亚当斯紧密配合,一个给警察系统发了加强防范新生敌对力量的秘密通知。一个给军队系统发出了加强应对新的侵略战争准备的明确指示。
小人容易复活。小人也容易变色。小人的基因并不粗糙,有些还比正常人甚至是英雄伟人的基因优秀。所以小人最难对付。
然而,无论如何,最后的笑声总不是小人的。
第二六八章 郎斯茅俏夫接到密捕令上
普士泰夫总统生气地操起遥控器,猛地按下键钮,关掉了电视机,不屑地自语道:“小人精,又当上了卖国贼。哼!重生和重死还不是一个球样!这种人嘛,有奶便是娘,没骨头,只有一肚子坏水。”
他伸长胳膊,抓过a国科技时报,一目十行,浏览过了,轻轻将报纸放到一旁,闭目思索。
报纸上有时时新闻,全世界各国各地的最新事件最新信息,全都登在上面,有一些是大记者巩南星的杰作。
概括起来,最新的事件和消息只有两句话:各国各地都在应付闪猎多弹头部署,表面上紧密配合,暗地里无不搞着本国本土主义。速个大宇宙都在追寻基因汉,史海仁的重生宣言,一定是蓝星侵略者又来了,搞不清史海仁具体在何位置上,但可肯定,他不在独磨俄及的控制下,否则,他又没了这次机会。独磨俄及不用说了,国家警察厅厅柴可夫仲冬时时都有情报,列举了这个大魔头重返地球村的种种迹象。
头疼啦!本总统也一样噢。可无济于事呀。他起身走到地球仪前,摸了摸那标满线条和五颜六色的圆型球体,接着自语:穆玛德琳这回不能再得心应手地劝她的几个星球模型了。我真为她遗憾。唉,不管她了,c国必须率先拥有基因人技术。该死的旁波宁!
他的脸上浮现出痛恨之色,自打基因汉受审时他到庭作证,结果硬是衩旁波宁不知怎么弄到手而且整的很齐备的证据击得粉身碎骨,灰心丧气地回到莫高哥来,以最快的速度,向c国全体人民谢罪,按超美女大主席的意思,向上议院提交了辞职报告,幸亏c国人民谅解了他,上议院也宽恕了他,要他继续当政,但必须下不为例。
“对的!”他昂起头颅,对自己说。“下不为例!那就是,不能再落空了,必须把基因人技术弄到手,管它三七二十一呢。不择手段,不惜代价,成者为王,败者为寇。c国老祖先有过遗训,胜利者是不宏观世界谴责的。等我弄到了基因人再造技术,全国人民都对我刮目相看的,各国各地还不八方来朝,吻我的脚后根?穆玛德琳又能奈我何?哼!那个时候,旁波宁对我就必须放乖巧点了,一不高兴,我就把他变成弱智,整毛了我,恐怕还毁灭基因哩!”“嘿嘿”一笑,又说:“猴精,没吓着你吧,本总统说着玩儿的,莫怕哟!”
特密电话响了,他急忙走进去接了,不由光火真情为,吼道:“柴可夫仲冬,你是怎么搞的,这点点小事都办不成,厅长怎么当的?猴子不上树,多高台几遍锣!再敲他,我就不信,有个舅舅当月球村安全督导员就目空一切,无法无天了。”
“嘭”一声,他压了话筒,转身冲出门来,又把门“砰”的一声,狠狠地关上,再把桌上一张废纸抓起来,撕的粉碎。
他又气又急,自打基因汉横空出世以来,他好像就没有顺心的时候,好像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心中早已堆满了窝囊和愤懑,无数次地自我劝慰,他的对手都是有头有脸,权高位重,财大气粗的人,不是他无能而是他们太强大,好事多磨吧。没想到,郎斯茅俏夫这个小小工人,搬运工人,竟也仗势欺人,就凭月球村管理部安全督导员乌斯佐科夫是他的亲舅舅,把堂堂警察厅长都不放在眼中了,岂有此理?
气血攻心,胸口发闷,不得不到保健室,服用了速效养心丸,冷静些了,自嘲道:“一个毛球夫就把你气成这个样子?还总统呢?”
特密电话又响了,他不再着急,而是慢条斯理地走进了特密电话间,耐心地听柴可夫仲冬说过了,勉强笑道:“你不行,看我行不行?带他马上来见我。”
二十分钟过后,柴可夫仲冬带着郎斯茅俏夫来到了他的面前。
他一脸严厉,不叫坐,开口就问:“这何抗命?”
“我支持基因人,不能当两面鬼。再说了,基因汉跟我们无怨无仇,密捕他没道理呀。”茅俏夫不卑不亢。
“我看你是犯蠢了,忘记了自己姓啥了?”
“我没犯蠢,我爱基因帅哥,只有他能成为地球人大英雄,打败蓝得侵略者。”
“你懂什么?基因人政治啊,玄机重重。”
“我是不懂政治,但我知道,人间正道是沧桑。你身为总统,应当带领全体人民走康庄大道……”
柴听他说的非常刺耳,急的悄悄打他的屁股,他不理,还要往下说,被普喝住了:“住口!你太放肆了。仗着你有个大名鼎鼎的舅舅啊!不瞒你说,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不然,月球村就没有你的亲人了。”
“啊?”茅俏夫语塞,他被告这句话吓住了。
柴趁火打劫:“总统的话可不是儿戏呀。你舅舅是国家选送到月球村的,国家也可以把他选到别处去。别处嘛,包括的地方可多啦。”
普一挥手,说:“别跟他绝版弯子,别处就是包括监狱在内,还包括砍脑袋毁灭基因,还包括不明不白地死去,你听明白了吧?”
“这,这,这不和独磨俄及,和蓝星侵略者一样啦?你们怎么能这样呢?”茅又急又怕又恨,泪水在眼窝里直打滚,把心一横,接着说:“我可是不行啦,去年在月球村不是失手了嘛,我天生就没有当间谍的基因啊。”
“不是要你当间谍。”柴拉腔作调的说。“是要你帮国家做事,做件有利于国家和人民的大发事,将来你就会飞黄腾达,要啥有啥的。”
“我才不信呢。库尔辛斯基在哪儿呢?他不是帮你们做了好事了吗?可是,听说他死掉了。”
“耳听是虚,你千万别以讹传讹。”柴尽可能地压着火气,“听了吧,给总统一个面子,总统啊,全国就一个,能单独给你说话,给你分配任务,你看你多荣耀。”
“荣耀,怎么说呢?”郎迷惑不解,不停地眨巴着大眼睛。
普与柴飞速地对视一眼。柴说:“荣耀很多,老的我们就不多说了。就说新的吧。为国家和人民争了光……”
“哈哈哈!笑死人了。”郎毫不留情地嘲笑他俩。“这哪里是我的荣泡,全是超级月球桂花精,都贴到了你们的脸上,没小小老百姓的份哟。别东扯**自治区拽的了,你们就说,对我郎斯茅俏夫有什么好处,对我的心思了,我就去,上刀山下火海滚钉板,我都不怕。对不上我的心思,光想哄我一个肚子大,那就免开尊口。”
两人又飞快地对视一眼,柴想抢先说,被普制止了:“你就别瞎灯了。还是本总统来说。”转向郎,笑容可掬,说:“本来,国家和民族的耀,就是每一个公民的荣耀,你有志气,不愿领,好啊。那就说纯粹属于你个人吧,也包括我和柴厅长个人的好处,真是多如牛毛啊。”
郎不耐烦了,不客气地说:“能不能简单点啦,我都站的腰杆子发酸啦。在这儿,累得半死不活也没报酬,快些谈完了,我还得去开车搬运东西哩。要养家糊口嘛,小蚂蚊,总是要搬家呀。不像你们,大像,大鲨鱼,大老虎……”
“怎么说话呢?”柴终于压不住了,光火起来。“站好了,听总统慢慢讲。总统亲自接见,这就是你个人的莫大荣耀,你真是不懂事,也不懂规矩。”
郎笑了,一副轻蔑的样子,慢腾腾地说:“厅长大人,你懂事?光叫人站着,一副老爷架势,动辄训斥,不平等,都是我的荣耀,我要带领全家给你送锦旗和感谢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