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庭审(求收藏)
今天赣江市法院外围满了人,有不少的好事者来观望,更有不少的媒体记者前来采访,对于他们来说,这可是条爆炸xìng的新闻,谁能抢到,就意味着谁抢到了一大笔现金。
当龚博的母亲带着墨镜和辩护律师下车的时候,媒体记者纷纷围了上去。
“龚太太,请问你对这个案件有什么看法?”
“龚太太,你上次发的微博里全是事实吗?”
龚博的母亲义正言辞地道:“我儿子是个善良的孩子,他只是被一些人所蒙蔽,所利用。我相信法律一定会还我儿子一个公道的,我严厉谴责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对我儿子的污蔑,并保留最后的起诉权。”
一个地方台的记者很八卦地问道:“作为一个母亲,孩子在她的眼里都是很善良,很完美的,可是我听说上次他喝酒之后,把人的腿给打折了,后来你们给他出钱私了这件事,是否是真的?”
龚博的母亲愤怒地摘下眼镜,露出一双美丽的丹凤眼,怒气冲冲地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哪家报社的,我得好好找你们领导谈谈,像你这种捕风捉影的记者,实在应该早点滚蛋。”
记者本来就是无冕之王,他见到嚣张的,但是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敢对着所有的媒体发飙,他冷冷一笑:“龚太太,我能把你刚才的话,理解成为**裸的威胁吗?”
“你,你,你。。。。。”龚太太越说越激动,差一点就要破口大骂了。幸好,龚博的辩护律师及时下车阻止。他忙不迭地赔礼道歉:“对不起各位,作为当事人的家长,此时她的心情可能比较激动,请大家见谅。至于案件的真相,我想我们也没有必要做太多的解释,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等下法院zì yóu公论。”说完这番话,护着龚太太向法院走去。
背后引来唏嘘一片,有人道,有这样的母亲,儿子能好才怪呢?这句话引来了大片的附和声。可是外面的声音再大也没用,最重要的是要看法院内部的判决。
法庭之上,方尘和孟雪坐在听众席上,龚博的母亲在右侧,他们在左侧,似乎是有意和方尘他们针锋相对。双方已经全部就坐,等待着姗姗来迟的法官。
听众席上已经座无虚席,但是还有些人宁愿站着也要旁听。
过来十分钟,法庭内门打开,几位法官鱼贯而入。走在前面的是一位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人,他叫王南君,是这个案件的主审法官。他神情严肃,心事重重。在落座之时,眼睛还瞟了瞟正中间的那个硕大的天平图案。这是法院的标志,天平注重平衡,不倚重倚轻,这恐怕也是法院宣判的最重要的jīng神,然而在法院之内宣判的案件中究竟有多少是真的那么平衡的,恐怕也只有这些法官自己心里清楚。
王南君落座后,神情依然十分严肃,这个案子把他推到了风口浪尖,他如同坐在火炉上炙烤一般,十分难受,一边是上头的压力,一边是群众的监督。就连这个在法院系统里最为公正无私的法官,也觉得困难重重。
随着王南君的一席话和一锤子,审判程序正式开始,先是由双方各自陈词,然后由双方做辩护。
公诉方陈小姐洋洋洒洒地读了了十来分钟,把龚彪等人犯下的罪状一一列举出来。
方尘偷偷瞟了一眼龚博的母亲,此刻那个美丽的脸蛋上写满了愤怒。不得不说,龚博的母亲虽然徐娘半老,但是却有几分姿sè。龚博的母亲并不是龚彪的原配,龚彪年轻的时候,比较苦,找的原配自然也是出身贫寒,这个原配虽是乡下人出身,但是知书达理,又十分贤惠,只可惜,他尽知道尽贤惠的本分,把自己原本不咱的姿sè弄得更加人老珠黄,在龚彪出人头地之后,身边的女人就多了起来,龚博母亲,这个有着丹凤眼的美丽女子,自然就乘虚而入,很快就跻身前几强,最终打败原配,成功上位。
我抗议,龚博的母亲再也控制不住地站起身来,打断公诉方陈小姐的话。
咚咚咚,主审法官黑着脸,使劲地在桌子上敲击着,你抗什么议啊,坐下。
就连龚博的辩护律师都黑着脸,怎么会这样?难道她失控了,但见她神智清醒,在心里叹了口气,难怪儿子会这样,有其母必有其子啊。
十来分钟过去了,公诉方陈小姐终于说完了。而龚博的辩护律师也发表了他的长篇大论。观点和先前微博的内容大致一样,他把龚博说成了一个无辜少年,被小姚这个失足少女引诱,时候被敲诈。虽然说得滴水不漏,但是底下唏嘘一片,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事,叫律师编成这样的故事,倒不得不佩服律师的想象力和狡辩能力。
“好了,接下来就是质证时间,请双方各自将证人证词一一呈上。”王南君宣布案件进入下一个流程。
公诉方陈小姐先是把酒吧的调酒小弟请了上来。
酒吧的调酒小弟显然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场面,全身都在发抖,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公诉方陈小姐当众道:“这位是梦天堂酒吧的调酒小弟,事发那天,他亲眼看见龚彪等人在酒里下了**,然后将姚小姐迷倒。”然后对着调酒小弟说:“你就把当天所看到的情况跟大家讲一遍。”
调酒小弟的脸sè很差,他一扫众人,又看了看龚彪,只见龚彪正一脸傲气地逼视着他,突然他的腿肚子开始发抖,神sè十分地慌乱,口中支支吾吾道:“我,我,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听到调酒小弟的话,底下一片哗然,公诉方陈小姐尴尬地站在那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连方尘也吃惊不小。怎么会这突然的变故。方尘扫视四周,看到龚博和他母亲正一脸得意地坐在那里,一副神气十足的神情,立马知道,可能是他们捣的鬼。
---------------------------------------------
兄弟姐妹们,加油支持啊,你们的鲜花,你们的票票,你们的点击收藏在哪呀。快砸向我吧。
第一百九十八章 质证
方尘暗自调息,启用读心术,丹田之中那股真气,直往上冲,瞬间一行行信息,进入了脑海之中。“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说还是不说,不说吧,这伙人这么恨,什么都干得出来,我倒没什么,可是我那可怜的妹妹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该怎么办?爹娘死得早,就剩下我们两个人相依为命,我答应过一定要好好照顾妹妹的,我不能让妹妹有麻烦。再则说了,二十万啊,我得工作多久才能赚到呀。不,不行,我不能说实话。。。。。可是不说的话,小姚就会蒙冤,小姚年龄和妹妹一般大,真是可怜啊,难道自己能昧着良心说谎话吗?要是妹妹他rì碰上什么事,别人也这般心态,那可怎么办?妹妹不是白白受委屈了。。。。。可是,可是说了又有什么用,现在这个社会官官相护,是有钱人的天下,就算说了,就能判那伙人的罪吗?不,不能,与其这样,还不如白白得那些好处,远离这场是非。”
方尘听出了调酒小弟的心声,了解了他内心的挣扎,这个时候必须攻心为上,让他说出实话。可是自己又不是公诉方,怎么上去呢?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通过千里传音之术,把这些情况传到公诉方陈小姐的耳朵里。
千里传音之术在现代人的眼中,是种了不起的异术,比现代的苹果要管用多了,可是在方尘他们原来那个年代,只要功力深厚一点,都可以做到这种异术。因此当方尘恢复神识以后,他就可以运用这种异术,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施展而已,今天在这里刚好用上。
公诉方陈小姐似乎也没有预料到会是这种情况,尴尬地站在那里,惊异地看着调酒小弟,一时竟然不知道怎么办?突然她感觉有一个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她慌乱地四下张望,却发现周边没有人。任是谁,碰到这种情况,都会吓一跳的。
“别动,不要四处乱看。你也不用管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是来帮你的就行。调酒小弟是受了龚彪一家人的威逼利诱才会这样子的,此刻他的心里很乱,摇摆不定,你要做好心里引导,他应该会说实话。记住,调酒小弟的弱点是他的妹妹,年龄和受害人小姚差不多,你就从这一点上攻心,一定会拿下他的。”
公诉方陈小姐脸上的慌乱渐渐褪去,取代的是一股自信的微笑。她缓缓走到调酒小弟的面前道:“我知道其实现在你的心里也很难受,一直在摇摆不定不敢说实话,我也知道有人在威逼利诱你,但是你要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话。你看看小姚正值花季一般的年龄,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场官司对于她来说,比她的xìng命还重要。难道我们要眼睁睁地看着小姚蒙受生理上和心理上的两种创伤。我们都有兄弟姐妹,试想一下,假如我们的兄弟姐妹也蒙受这样的屈辱,知情人也都个个回避,做伪证,那我们的兄弟姐妹该怎么办?你应该也有兄弟姐妹吧,你的兄弟姐妹年龄应该和小姚相仿吧,如果这事发生在你的身上,你就愿意看到知情人噤若寒蝉,不敢说出事情的真相吗?”
方尘微笑地点了点头,他不得不佩服这个陈小姐的口才。调酒小弟在陈小姐的心理攻击下,心里在发生微妙的变化,那股埋藏在心里的正义感,油然而生,最终脸sè坚毅地说出了事情的真相:那天晚上,龚博带了几个朋友前来喝酒,龚博平rì里也经常来酒吧喝酒,所以认得他。龚博几人先是和小姚套近乎,最后用激将法逼小姚喝酒,那天小姚心里比较郁闷,就接下了赌注,结果龚博等人却偷偷地在酒里下了**。之后,小姚就彻底被灌迷糊了,然后被这伙人架着出了酒吧。当时他也没有太在意,可是第二天,就听说小姚出了事。
“你胡说。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龚博的母亲一下子站了起来,怒喝道。
王南君使劲地敲打着桌子:“肃静,肃静,你要是再这样,我请你回避。”
龚博的律师赶紧示意龚博的母亲坐下。作为辩护律师肯定是和当事人站在同一边的,可是就连他都感觉龚博的母亲有点太过了,这样的教育方式下能教育出好孩子来吗?
龚博的母亲气呼呼地坐了下来,龚博的辩护律师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咳嗽两声道:“法官大人,我反对公诉方的提问方式,他这是在诱供,她用心理战术在左右着当事人。”
陈小姐立即出言反击:“我只是在提醒他要本着良心,说出事情的真相而已,不知道辩方律师为何如此心急,是怕他说出太多的秘密吗?”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要我说出来吗?”陈小姐根据方尘千里传音之术,步步紧逼,娓娓道来。
“好啊,洗耳恭听。”龚博的辩护律师虽然这么说,可是底气却显得有点不足。
“你受龚博的母亲委托,给了酒吧这位调酒小弟二十万的封口费。还威胁说如果不收下这封口费,就要对他的妹妹下手。这位调酒小弟和妹妹相依为命,感情十分深,迫于无奈,只好答应了你们,所以先前上来的时候,才不敢据实相告。是我唤醒了他一时被蒙蔽的良心,让他勇敢地站出来指证,这样的方式合情合理,有何不对?”陈小姐一口气说出了一大段话,要不是方尘嘱咐过她,不能四处张望,她真想看看这到底是哪方高人,不仅拥有这样的异术,心思也如此缜密,话说的滴水不漏。
“我反对。”龚博的辩护律师叫道。
“反对无效。陈小姐的问话方式没有什么问题。”王南君高声宣布道。
龚博的辩护律师叹了口气,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当事人辩护方如果没有什么疑议,就请公诉方出具第二份证据。”
--------------------------------------------
您的支持,就是我的动力。给力支持吧,我也会给力奔跑的,奔驰速度,畅享未来,兄弟们加油啊。
第一百九十九章 陪酒女
陈小姐出示了第二份证据。就是酒吧老板的笔录和录像。在录像中,大家看到小姚醉得如同烂泥一般,被龚博等人架上了车,扬长而去。
酒吧老板被叫上了庭,老板毕竟就是老板,有见过世面,没有像员工那般菜,一上去就吓得腿肚子哆嗦。酒吧老板原本并没有想出庭作证,可是龚博的母亲急了,到处乱咬人,昨天连续发了几条微博,说是酒吧老板组织卖yín,他儿子酒醉的情况下,才会上了他们的当,事后,老板还暗中派人敲诈勒索,勒索不到钱,才去报案的。
都说头发长见识短,龚博母亲原以为这一招能为儿子撇清关系,其实却是把自己倒逼了一步。你想啊,酒吧的老板原先为什么死活不肯出庭作证?因为酒吧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别说是非法经营,就是合法经营,喝醉酒的人打个架什么的,难道还挑地方啊,直接在店里噼噼啪啪打开了,试想一下,这样谁还敢来酒吧呀,为了把生意做开,他就得巴结公安部门,管管治安啊。所以那天龚彪交待杜明去找酒吧老板谈了之后,酒吧老板一口就答应了。但是他也多留了个心眼,把录像资料藏起来,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被方尘给找到了,还被强迫做了口供。后来根据杜明授意,在法庭当场翻供,反咬一口,逼得方尘手足无措。可是没有想到的是,龚博母亲为儿子辩护心切,在微博上大肆宣扬儿子无辜。宣扬就宣扬,还把酒吧带上。这件事本来已经闹得沸沸扬扬,龚博母亲的微博早就成为热门关注,她这一宣传,不是无意间把酒吧的名声搞臭了,以后还有谁来这里消费。所以一气之下,他就勇敢地跳出来指证,来个鱼死网破。
等到酒吧老板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出来后,王南君问龚博的辩护律师:“你还有什么话要讲。”
龚博的辩护律师站起来道:“我有几个疑问,想问一下酒吧的老板,这个小姚到底是什么身份。目前在网络上纷传,这个小姚是你们酒吧的陪酒小姐,而且听说只要给钱,陪酒小姐是会提供特殊服务的,不知道这件事情是否属实?”
“污蔑,这是**裸的污蔑。我们酒店根本就没有什么陪酒小姐,更不会提供什么特殊服务。”酒吧老板情绪激动地道,这伙人真黑,原先泼的墨水还不够,还要加上如此重彩的一笔才算啊。
龚博的辩护律师道:“法官大人,请允许我隆重介绍一位重要的证人。”
王南君点了点头。
一位穿着时髦长相清新的小女生走上了辩护席。
“小青,你来做什么?”酒吧老板失声叫道。
方尘头脑嗡地一下,这下麻烦大了,酒吧老板这么一叫,就中了人家的圈套了。
龚博的辩护律师向众人介绍:“没错,赵总说的没错,这位女孩正是小青。赵总为什么会这么快就认出她,因为她是她们酒吧的陪酒小姐。”
“下面,我想请小青给我们介绍一下,她们在酒吧里的主要工作。”龚博面带得意的笑容,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她,示意小青大胆说。
“对不起,老板,我知道我来,你一定会生我的气,可是我不得不来,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无辜的人,背负重罪,从此抬不起头来。”小青绝对是位好演员,当着这么多人,说这么一通谎话,竟然脸不红,心不跳,该给她颁个影后什么的。
酒吧老板被说得一愣一愣的,他还没明白小青说什么意思:“小青,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小青换了一副委屈的容颜:“老板,每个人都是有尊严的,我们做陪酒女的也是有尊严的,只是我们为生活所迫,可是你不该把我们当成失足少女,一样介绍给人家,这样的rì子我过够了,我决定从今以后洗心革面,不再为你做那肮脏的交易。我会清清白白做人,干干净净赚钱,这样我赚到的钱才心安理得,我父母也不会因我脸上无关。”
酒吧老板终于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龚博的辩护律师为了洗清罪行,不但向酒吧泼脏水,而且收买了服务员现身说法。他向着众人道:“胡说,他在胡说,小青是我们酒吧的服务员,我们酒吧根本就没有什么陪酒小姐。”
“老板,你怎么能这样?”说着小青竟然梨花带雨般地哭了起来,哭得连法官都有点动容。
“法官大人,请允许我再播放一遍刚才的录像,为了不浪费大家的时间,我只挑重点的细节来播放。”龚博的辩护律师站起身道。
“好,请播放。”王南君点了点头道。
龚博的辩护律师得意地播了下面一段录像,录像很短,重点环节,只有几个画面,就是小姚和龚博等人赌酒的那几个环节,在那个环节中,画面定格在一个镜头上。他将这个镜头放大,然后龚博的辩护律师大声道:“大家请看一下,那吧台桌面,那是什么,那是一大叠的钱。现在大家应该可以明白事情的前后了吧。这个酒吧借
着陪酒女的名义从事**交易,而我的当事人正处于青chūn年少的年纪,喝完酒后难免有些冲动,所以我的当事人可能一时犯了糊涂,但是绝对不是强jiān,而是卷入了一场交易之中,事后,小姚知道了当事人的身份,为了得到更多的钱,才故意敲诈的。”
方尘心里暗骂道,老狐狸。龚博辩护律师真是个狡猾的家伙,知道现场录像没有声音,只有图像,所以他就故意凸显出那个部分,加上请来服务员小青做旁证,误导法官,想要把这桩**案变成卖yínpiáo娼案,这两个在xìng质上,那可是天差地别。
方尘正要用千里传音之术指示公诉方律师,下一步该如何行动。就听得她据理力争:“我不得不说辩方律师有点断章取义,刚才那个镜头上之所以会出现钱的镜头,那完全是因为他们的打赌,刚才调酒小弟已经证实了这一点。”
“陈小姐,请注意,这并非是我主观臆断,而是小青的证词提供了旁证。”
公诉方陈小姐一时词穷,陷入了尴尬的境地。方尘一看这情势不对,得赶紧揭穿小青才行。
第二百章 伪证
于是又暗自运功,启动读心术。小青心里的想法,又跃入方尘的脑海。“老板,对不起,其实你也是个好人,平rì里待我不薄,但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男朋友欠了三十万的赌债,人家说不还,就要砍他手脚,这时间已经迫在眉睫,我们哪里有什么钱还呀。他们说只要我在法庭上说这一番话,男朋友的赌债就可以一笔勾销。我只能这么做了,说几句话就三十万元,这简直比主持人赚得还多,过了这个村,哪有这个店啊,所以只好委屈老板了。”
方尘打探出了这些消息,立即用千里传音之术传给了公诉方陈小姐,陈小姐听完这番话,立即明白怎么回事,玩心理战术,这是她最拿手的事情。她走到小青的面前,语重心长地说:“小青,其实人活在这个世上,最重要的是什么,是良心,如果一个人没有良心的话,她活着就如同行尸走肉。你男朋友欠下的赌债应该由你男朋友自己偿还,你怎么能用一个无辜女孩的幸福来偿还呢?”
小青浑身一震:“你说什么,什么赌债,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三十万元赌债可不是个小数目。这样的对价是什么,你有么有想过,难道仅仅是这几句话吗?你可要考虑清楚了,这个对价是一个无辜女孩的幸福,甚至是她的身家xìng命,你也是个女孩,你应该明白名誉对一个女孩来说,是多么重要。你这么做,你一辈子心里就能安心吗?再则说了,在法庭上做假证,那可是犯罪,一旦发现你做假证,是要坐牢的,你总不想竹篮打水一场空吧。你好好想想吧。”
“我,我。。。。”小青此刻心里有点乱,有些东西她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一直自欺欺人压抑着,如今被陈小姐这么一说,那些被压制的情绪,猛然暴涨,一直撕咬着自己的良心。
陈小姐适时地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们不能昧着良心赚钱,否则到时候钱没赚着,还逃不了法律的制裁。”
小青的内心在剧烈地挣扎着。
“法官大人,我反对,陈小姐在威逼着我的证人。”
“反对无效,陈小姐只是在提醒小青要说实话而已。”
一边是三十万赌债,一边是自己的良心。小青此刻内心慌乱,两种情绪在不断地打架。她沉默不语。方尘觉得在这个关键时候,必须得加一把火才行。于是暗自催动摄魂术,一股股信息进入了小青的脑海。小青慌乱的双眼突然定格,眼神空洞得看着众人,然后缓缓地道:“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牺牲一个无辜女孩来为我男朋友偿还赌债,是他们,他们逼我这么做的。”
这一句话一出,底下一片哗然。
“怎么能这样呢?真是丧心病狂。”
“嗨,子不教,母之过,这人为了替儿子洗刷冤屈,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肃静肃静。王南君死命地用锤子敲打着桌面。“辩方律师,你还有什么话要讲。”
龚博的辩护律师黑着脸,叹了口气:“我保留我的观点。”
“请陈小姐继续。”
“谢谢法官大人。就算退一万步讲,就算当事人是陪酒女的话,当时我的当事人已经烂醉如泥了,对于当事人施暴,就是**行为。也不能逃出法律的制裁。”
“我反对,**陪酒女那危害比**良家妇女危害要小多了,不能构成强jiān罪。”
王南君今天可算是服了,他听了这么多场辩论,还没听过今天这样的开庭。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他用锤子锤了锤桌面:“请当事人的辩护律师注意一下你的措词,什么叫**陪酒女,危害比较小,亏你还是位名律师。荒唐。”
底下一片笑声,这句话倒真的很新鲜。众人忍俊不禁。
龚博的辩护律师梗着脖子道:“就算这样,也不能证明龚博就把受害人怎么样了?他也有可能把她送回家了。”
公诉方陈小姐冷冷一笑:“请别着急,我这里还有第三份证据,这份证据是在本地很有名的酒店,暗夜玫瑰提取的。这份证据不仅有录像,而且有当时开房的记录。”
“好吧,快呈上来吧。”
笔录和开房记录一一看过,然后播放出当时的监控录像。从烂醉如泥的小姚被架进酒店,到开房全程都有监控,历时四个多小时,与小姚报jǐng的时间刚好相吻合。
看完录像,龚博的辩护律师笑容满面地站了起来,真不知道他此刻是给自己壮胆,还是哪来的自信,居然如此从容。
“我这里也有一份录像,不妨大家看一看,再做评定。”
录像播放出来,从暗夜玫瑰酒店老板无欢下楼的那一刻开始,直到后来,无欢学狗叫的那一刻,至于和魍魂进行打斗的那一部分情节,做了技术处理。
“大家请看看,我们如今已经是个法制的社会,还有这样的严刑逼供存在,这不让我们心寒吗?你看看无欢那是多么地可怜,多么地没有尊严啊,这一切都是拜那个不讲程序,只讲严刑逼供的jǐng察所赐。法官大人,您说在这种严刑逼供之下的证词还能用吗?”
局,原来这一切都是个局,方尘回想起那天的情景,突然明白了这个道理。只是他压根儿就想不到,为了这一刻,对方居然花下如此心思。
陈小姐倒是临危不乱:“法官大人,我提供这份录像的时间远比无欢学狗叫要早,退一万步来讲,就算后面发生了什么事,也不会影响证据的效力吧。”
王南君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当事人的辩护律师接着道:“就算如此,你的录像也只是证明,他们几个人进入了房间,你又如何证明他们发生了什么关系,又如何证明他们之间不是自愿的?莫非你有进入房间吗?”
底下一阵窃笑,也有人在骂爹,这个辩护律师是疯了,竟然说出这样的话,确实这个辩护律师已经也差不多疯了,他打过那么多场官司,还没见过证人一一被反驳的,这场官司对他来说,原本就很难,他唯一的指望就是这几个证人能够逆天,可是偏偏这几个证人一个个都蔫吧了,这官司还怎么打。
王南君生气地道:“请当事人的辩护律师注意措词,不许进行人身攻击。”
龚博的辩护律师这才冷静下来:“好啊,我就洗耳恭听陈小姐怎么证明这件事。”
第二百零一章 休庭(求收藏)
陈小姐是个还没有结婚的女孩,被辩护律师这么一说,心情糟透了,思维也有点乱。其实这也是龚博辩护律师所要的结果。这个人老谋深算,时不时会出yīn招,要是嫩一点的,真的会着了他的道。
方尘继续用千里传音之术,告诉她要冷静。并且告诉她,有两份证据足以证明他们的犯罪行为,一份是从小姚体内提取的jīng业,以及体内提取的血液中含有大量的麻药成分。
当这两份证据出现之时,龚博的辩护律师脸彻底黑了下来。他用怨怒的眼神扫了一下龚博的母亲,原先接这个官司的时候,龚博的母亲曾信誓旦旦地跟他保证,从小姚体内提取的jīng业早已经被换过了,所以他才敢接这个官司。可是如今却是这个情景,因为这个官司,他已经被推到风口浪尖,现在再被安上做假证等罪名,连最后一个反扑的几乎都没有了,他仿佛看到了自己黯淡的前景,因此心生怨怒。
“辩方律师,你还有什么话可讲。”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基本上已经可以结案了。
龚博的辩护律师,一脸黑线:“我无话可说了。”
“好,那陈小姐是否还有话说。”
“我有。”这个回答大出乎大家的意料,案子现在真相已经很清楚了,陈小姐还想干什么。
陈小姐不顾众人疑惑的眼光,指着录像,告诉大家:“录像中除了龚博,还有五个人,可是今天在法庭之上包括龚博在内,只有五个人,还有一个人为什么抓捕不到?我们有必要放大一下屏幕。”
屏幕放大了好多倍,众人一看,其中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此人虽然有意回避着摄像头,但是还是很明显地看出,这人就是当年号称太子爷的杨宇。
陈小姐道:“这就是我们为什么抓不到他的原因,因为杨宇已经在牢狱之中。”
法庭一片哗然。不管是法官也好,听众也好,皆是十分震惊。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怎么会这样?
王南君也没有料到会是这种结果。他一个头两个大。原本以为案子就可以这么判下来了,可是突然间又冒出了这么一件事,真是头疼。他只得宣布休庭,两天后重新开庭。
仿佛如同看到了一丝希望一般,龚博的母亲围着龚博的辩护律师:“小章,两天后开庭,我们一定还会有希望的。”
龚博的辩护律师不耐烦地吼道:“希望,希望,我所有的希望都叫你给毁了,你说你都干了些什么事?找人做假证也就罢了,我也为你撑着,可是你找的什么人,到关键的时候,都掉链子,还有你居然还没把实际情况告诉我,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这场官司,我的律师证将被停牌,你说还有没有希望。”
龚博的母亲看着辩护律师怒气冲冲的背影,骂道:“律师了不起啊,妈的,要不是用得着你,就冲着你这般说话,我非把你的脸打成彩屏的不可。”说完,一扭一扭地走出去。
走出法院大门,还没下台阶,就看见律师被人围住,有记者问:“章律师,听说你认为轮X陪酒女的危害xìng比良家女危害xìng要小,请问你是基于什么样的考虑?”
“章律师,请问。。。。”
“章律师,请问。。。。”
章律师用手挡在脸前面,从大批的记者中挤过,直接钻入车里,飞驰而去。
龚博的母亲看到这架势,刚要闪人,就被眼尖的记者发现,记者蜂拥着围了过去。
龚博的母亲充分发挥出其表演的天分,声泪俱下地道:“我知道我们家龚彪这些年,一心为了工作,得罪了不少人,所以大家都盼着我儿子出事,我儿子是无辜的,他是被陷害的,就连法院都这么认为,所以没有当庭宣判,我一定会将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告上法庭的。”
方尘等人在远处摇了摇头,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在垂死挣扎。方尘突然想起了一句话,犯错并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犯了错,还不知道错在哪里,还要拼命地掩饰。龚博最失败的地方,就是他有这样一位溺爱的母亲。
龚博是如此,杨宇更是如此,他们从小就生活在一个条件优越的家庭里,有什么事情,父母总可以出面解决,这让龚博和杨宇等人产生了这样一个错误的感觉,就是这世间没有什么权力和金钱解决不了的问题,他们这些站在金字塔顶尖的公子哥,完全可以为所yù为。
绕开记者,钻进孟雪的车子,两人驶离了法院。
“尘哥,这一仗打得这么漂亮,你怎么还愁眉苦脸的。”孟雪看着眉头紧皱的方尘问道。
方尘所有所思地道:“我在想怎样才能收拾杨宇那个小王八蛋。”
“尘哥,我怀疑监狱长肯能被人收买了。”孟雪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若有所思地道。
“不是可能,是肯定。”方尘笃定地道。这就是最麻烦的地方,监狱长被人收买,收集证据十分麻烦,更麻烦的是,自己的异术在监狱里为什么会失灵。而且原因他至今都没搞清楚,莫非监狱长也是身怀异术之人。
“嘎”地一声,孟雪忽然刹住了车,方尘诧异地看着孟雪:“你怎么啦?”
“前方修路,堵车堵得那么厉害,我们没有必要往前去挤。”
方尘抬头一看,前方堵得跟神龙摆尾一般。刚才自己一直在想心事,没有注意到。
“这路怎么老是修啊,这才修不到一年,怎么又修了?”
孟雪摇头笑道:“现在这路的质量是一天不如一天啊。一年修一次,还算好的了,半年修一次都不稀奇。”
“不是吧,怎么可以这样?”
“我还听说了,这修路也是一门学问,不修的话,明天的财政预算就要缩减,所以这快到年底了,就得修修路,好报明天的预算啊。”
“靠,竟然还有这种事。怎么没人查呀?”
“查,怎么查?这修路都有报批的,查什么?更何况这路确实也有问题,当然得修啊。”
“这修路又不是用纸糊东西,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坏了?这些承包商也是黑了心,得抓起来,好好整整。”
-------------------------------------------
求鲜花,求票票,求盖章,最近俺十分努力地码字,腰也酸了,手也麻了,但是一想到有人支持,我就硬是挺了下来,请大家支持啊。另外大家对本书有什么建议,也可以在评论区评论,以写出大家满意的作品。
第二百零二章 警花遇险(求收藏)
讲到这里,方尘饶有兴致地说开了:“我跟你讲个故事吧。”
“好啊。”
“曾经有一个施工队承包了一段公路,这是条重要的要道,是形象工程,区领导要求这段路于某个时间段完成,这个承包商也按时完成了,可是后来没过多久,路就出现问题了,坑坑洼洼的。有一次,市领导下来屁股被巅得不行,勃然大怒,把区领导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区领导也火了,他原先早就叫承包商过来修,可是承包商却一拖再拖,于是第二天把承包商抓过来大骂一顿。承包商也不狡辩,低声下气地等区领导骂完了,然后他说,能怪我吗?这条路已经修好这么久了,可是我一分钱也没有拿到,我也有老婆孩子,你让我去喝西北风。区领导就火了,怎么会没算钱,他把财政局的领导叫来问,区财政局的领导说,他们不验收,我没办法付款呀。区领导就追责相关部门为什么不赶紧验收。验收部分说监理不盖章,他们怎么验收。区领导又把监理抓过来,监理说那工程跟豆腐渣似的,我怎么验收?得了,又转回来了。区领导就质问承包商,为什么路的质量那么差?你是不是偷工减料。承包商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却嘀咕开了,我不偷工减料行吗?工程造价本来就不高,从上至下,又都需要打点,那花得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不偷工减料哪里去拿钱。但这些原因是不能说的,而且这也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一个原因是,这是个形象工程,当时工期很急,又一直下雨。眼看着省里的领导要下来视察,承包商就请示区领导,区领导说无论如何直接将直接施工,这个柏油路按规定是不能在雨天施工,否则以后路质量容易坏,可是区领导为了应付上面检查,坚持马上施工,并说以后要是出了什么事他兜着。。。。。。”
孟雪在一旁笑着道:“得了,问题兜回来,最大的问题还是在那个区领导身上,他瞎指挥,才会造成这样的局面。”
“是啊,古人云,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啊。”
两人说着说着,已经从另外一条小路上饶过去。这条小路比较僻静,两边都是山,仅有一条小道,路不太好走。加上两边是密林,偶尔还会发生抢劫之类的恶xìng事件,所以平rì里没什么人经过。孟雪是jǐng察,自然不怕这些,加上今rì堵车堵得太厉害,只好从这边经过。
两人说着笑着,从小道上开过。这时,忽然听到旁边传来了一阵女子的求救声。
孟雪和方尘从倒车镜往后看去,只见一位浑身是血的女子从两边山上直往下跑,后面有三个壮汉拿着刀,在追赶。
孟雪刹住了车,冲了上去。方尘也推开车门,下了车。
那女子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拼命地往下冲,身上被树枝刮得遍体鳞伤,她也浑然不顾。
“快救我,救我。”女子声嘶力竭地喊道。
孟雪拿出百米奔跑的速度冲了上去。眼看着就要追上,那女子却突然“扑”地一身,被绊倒了,倒在了地上。
这么一耽误,后面的三个壮汉一下子追上了。
“妈的,臭娘们,跑啊,看你还跑呀。”
“妈的,这臭娘们害得咱哥几个这么辛苦,先把她轮了,再大卸八块。扔去喂野狗。”
几个人狞笑着扑向那女子。
孟雪转眼间已经到了跟前:“住手,你们几个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干那事啊。”其中一个脑袋中间留着一小撮毛的人yín笑着道。
“大哥,哇靠,这妞可比紫瑶亮多了,看来,老天怕我们三人不够用,再送来一个美妞。”
“啪”那人刚说完,脸上就重重地挨了一耳光:“嘴巴放干净点。”孟雪是刑jǐng队的队长,身手自然也不错,平rì里三五个壮汉应该不在话下。
那个挨打的人,满脸麻子,他不怒反笑:“打是亲,骂是爱。这娘们这么sāo,一上来就要亲我呀。来来来,给哥再亲一个。”说着就要往上凑。
孟雪一阵冷笑:“找死。”说着跳将起来,往下狠狠地劈去。
“哟,还会劈叉啊。好玩真好玩。”那个满脸麻子的人并不闪身,而是双手往上一架,孟雪的大腿就如同劈在了一个钢架上面,一阵痛麻。孟雪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然后用手直摸大腿。孟雪的身手在jǐng队里已经算是拔尖的了,想不到今天却碰上了硬茬,看来这几个人是练过的。
其实那个麻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双手发麻,体内气血翻滚,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女孩子竟然有这么强的爆发力,就是他们几个同伙,也未必能把他震成这种程度。
“哟,这个小妞还会武功,这样的辣妞我喜欢,玩起来才够劲。”后面一个戴着单边耳环的男子,就是所谓他们的大哥,yín笑着走向孟雪。
“住手。我告诉你们,我是jǐng察,你们要是敢动我半根毫毛,我就会对你们不客气的。”孟雪喊道。
耳环男捂住胸口:“哇,jǐng察,我好怕怕呀。”
一伙人“哄”地一声笑翻了。
孟雪“嚓”地一声亮出了手枪,笑声嘎然而止,靠,敢情真是jǐng察,呀,还是jǐng花,要是知道有这么漂亮的jǐng察,也去当jǐng察算了。
麻子向耳环男使了个眼sè,然后对着孟雪道:“jǐng花姐姐,不好意思,刚才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我们知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我们一般见识。”
孟雪从腰间掏出一个手铐,扔向了麻子等人:“晚了,你们俩把手铐在一起,然后跟我再说,对了你们还有一个同伙呢?。。。。嗯。。。。啊。。。。”
孟雪的话还没说完,手中的枪冷不防被踢飞出去。这三个人不仅是练家子,而且都是部队特种兵退伍,平rì里手上功夫不错,又懂得配合,刚才两人在前面分散孟雪的注意力。一人从后面突然发难攻击。
孟雪一个滚翻,刚想要冲过去捡起枪,可是究竟迟了一步,离枪最近的麻子捡起了枪,一把顶在了孟雪的脑袋上。
第二百零三章 定身术
“我的jǐng花姐姐,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只要你乖乖地陪我们玩上一把,我们也许会考虑放过你。”麻子yín笑着道。
“呸”孟雪朝麻子的脸上吐了口水:“你要敢动我一根汗毛,你会死得很难看。”
“哟,你吓唬我呀,我就动你了,我看看你还能怎么样?”麻子一边拿着枪,一边就要把他的咸猪手,往孟雪的身上摸去。
就在这个危急的时候,“啪”地一声轻响,麻子忽然浑身一麻,顿时人被定格在了原地。那双手再也无法往前伸去。麻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慌:“怎,怎么回事,我怎么动不了了。”
麻子的眼前一花,只见一条人影出现在他的眼前,这是一个帅气的小伙子,身材中等,也没见肌肉怎么发达,可是浑身上下却散发着让他胆颤的气息:“你好大的胆子,连老子的女人你都敢动。”
方尘知道孟雪的身手,三五个汉子不在话下,原本他想给孟雪一个立功的机会,可是没想到这几个人却是有些手段,反而把孟雪给制住了,在这危急关头,他不得不出头,他捡起一块小石子,击中了麻子的穴位,令他顿时动弹不得。
“你,你,你想要干嘛?”麻子看到方尘眼神里流露出的怒火,不由得心下里胆寒道:“你,你想干什么?”
“刚才雪儿已经说过了,你要是敢动他一根汗毛,你会死得很难看。我现在就会让你死得很难看。我会把你身上的肉一块块搁下了,挂在树上晾干,尤其是你刚才那只咸猪手,虽然你没碰到,但是也要剁下来,慢慢地烤,烤完了,我会让你一口一口地把自己的手吃掉。
方尘并不是个残暴的人,但是他心爱的女人是他致命的弱点,要是有人敢对他的女人无礼,他一定会很生气,而且会用各种奇怪的办法来折磨对方。
“喂,小子,你当我们爷俩是白痴啊。这么嚣张。”
方尘冷冷地转过身来:“在我的眼里,你们连白痴都算不上。只要我不高兴,我一个指头都能要了你们的命。”
“妈的,这么嚣张,大哥一起上吧,揍死他娘的。”说着,握紧拳头一把向方尘砸了过去。
被称作大哥的耳环男会意,从右路攻了上去。一个从左,一个从右,看得出来,两人是经常一起配合揍人的,所以那架势真是珠联璧合,丝毫没有破绽,要是普通人,一下子就会被这样的组合击败。可是方尘不是普通人。这在外人看来,迅猛无比的组合在他眼里却是不堪一击,要速度没速度,要力量没有力量。就这水平还特种兵,简直辱没了特种兵的称号。但其实事实不是这样的,这两个人在当年特种兵比武的时候,也获过奖,只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以来,特别是从半月山归来之后,方尘的功力已不知增加了多少倍,所以通常的高手在他的眼里根本就是不堪一击。
方尘挥动左右臂,一把格住两人直冲而来的拳头。两人的手臂一阵酸麻,分别踉踉跄跄地退了好几步。
“跪下磕头吧。”方尘运起真气,一把拍向两人,两个铁塔般的汉子,突然如一堆烂泥一般跪了下来。平rì里就算是几百斤的重物也未必能压得倒他们,可是今天,方尘轻轻一掌,就把两人压在了地上。
两人面如土sè,终于知道遇到高手了。
“大哥,大叔,大爷,饶命啊。”人总是趋利避害,在这危急的关头,求生的本能使得两个整rì刀头舔血,自诩无谓生死的汉子,如同一只丧家之犬一般跪在地上求饶。
“你们求我没用,要求就求我老婆吧。”方尘手上一使劲,只听得咔嚓咔嚓几声响,那无形的掌力竟然把两个壮汉的身上的骨头生生压断,这是何等的掌力,恐怕就是当年华山论剑之时,几位老英雄也未必有这样的掌力。哇哇一阵惨叫。
“jǐng花姐姐,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有大量就饶过我们吧。”两人艰难地扭动身躯,痛苦地朝着孟雪求饶。
“我可以考虑饶过你们,不过你们要如实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要追杀这个女孩。”真得说孟雪是名好jǐng察,她想的第一件事,不是如何替自己出气,而是查办案件,那名女子被这般追杀,一定是有什么原因。
耳环男叹了口气说:“好,我今天认栽了,jǐng花姐姐,我就跟你实说了吧,这女子叫王蓉。。。。。”
听到耳环男这么说开,旁边一人焦急地道:“大哥,不能说啊,要是让他知道我们出卖了他,就死定了。”
耳环男怒喝了一声:“你是想现在就死,还是拼一拼。”
方尘冷冷地道:“算你聪明,要是你现在不说,我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是,是我一定照实说。”耳环男连连应道:“这个女子是于监狱长的小三。”
“谁?”方尘和孟雪同时惊呼道。
“于监狱长呀?”耳环男重复了一遍,方尘和孟雪相视而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己正苦于怎么收拾杨宇,结果却意外得到这么一个消息。
“快说,快说。”方尘催促道。
耳环男接着说开了:“原本这小娘们一辈子可以过得十分安稳,可是这小娘们吃饱了撑着,居然背着于监狱长外面养小白脸。虽然是小三,但是于监狱长也感觉自己戴了绿帽子,把那个小白脸狠狠地修理了一顿,把这小娘们给***发了。可是这小娘们却不干了。自己的大好青chūn给了于监狱长,就这么像包袱一样地扔了,心里实在是不甘心,于是就想着法子隔三差五地敲诈于监狱长。”
耳环男说到这里,刚才还浑身鲜血淋淋的女孩,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站了起来,如果一个饱受创伤的怨妇一般道:“你胡说,明明是他先抛弃我的。怎么反而说是我抛弃他的。这个无耻的家伙,是他喜新厌旧,现在反而来反咬我一口。”
耳环男狠狠地瞪了那女孩一眼:“你给我闭嘴,你这个没良心的娘们。”
那女孩还待还嘴,方尘在一旁不耐烦地喝道:“够了,都给我闭嘴。”他反正是听清楚了,大概是这么回事,不管谁抛弃了谁,又与他何干,他和孟雪只想听重点的。
等了好一会儿,看见耳环男站在那里一言不发,方尘训斥道:“继续啊。”
耳环男委屈地道:“不是你叫我闭嘴的吗?我现在都不敢说话了。”
“啪”耳环男忽然全身一阵刺痛,如同被什么东西扎了一般,痛苦地呻吟着。
第二百零四章 意外收获(求收藏)
“我叫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啊。快继续。”方尘瞪了耳环男一眼。
耳环男忙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继续讲道:刚开始,于监狱长还给他一些钱打发她,可是后来次数一多,于监狱长也烦了,于是就拜托我们哥几个想办法。当年我们哥几个因为犯了事,被关在赣江第一监狱,于监狱长没有少照顾我们。我们就思量着怎么报答于监狱长。于是我们就想了一个办法,把她绑到荒山野岭的地方,在她面前挖了个坑,假装要把她活埋。其实我们只是想要吓一吓她,让她以后别再找于监狱长的麻烦,可是不曾想,我们这番表演吓坏了她,她如同一个疯子一般,搬起石头向我另外一个同伴击去。也是yīn差阳错,我那同事身手也挺敏捷的,可是那天竟然如同中邪一般,没有避过。头被击中,雪流如柱。我们一看火了,非得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臭娘们。于是就上演了刚才的那一幕。”
“原来是这样,有意思。”方尘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看来,有好戏看了。
耳环男见方尘并没有要放他们走的意思,哀求道:“我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全跟你说了,你这下可以放我们走了吗?”
“想走,你们这是绑架恐吓,有那么容易走吗?”孟雪气呼呼地从麻子手里收回枪,又狠狠地在麻子身上踢了几脚。可怜麻子全身无法动弹,只有龇牙咧嘴的份。
方尘嘴角带着嘲弄的笑意,无奈地摊了摊手:“不好意思,你们暂时走不了。”
耳环男脸上有点不自然:“你不是说过,我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说了,你就饶了我们?”
方尘笑了:“你们小学到底有没有毕业,我是说过饶了你们,但是我有没有说放你们走?这是两个概念啊。”
耳环男的脸sè有点苍白,碰到流氓不可怕,碰到有文化的流氓才可怕。此刻方尘在他们的眼里就是不讲道理的流氓。他怯怯地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老婆,你想要怎么处置他们。”
孟雪已渐渐习惯了方尘这么称呼她,加之在陌生人面前,所以也无意在这个称呼上纠缠,她想了想:“我们正愁没机会找于监狱长的麻烦,如今机会不是来了。”
方尘心领神会地道:“英雄所见略同。”然后转头对耳环男说:“这样,你们每人说一条于监狱长的罪状,我听得爽了,自然会放你们走的。”说着,手指一弹,“啪”地一声轻响,麻子身上的穴道解开,麻子愤怒地冲向方尘,想要一解心头之恨。可是还没迈出一步,就“砰”地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方尘头也不回:“年轻人那么冲动干什么,要打我,也得手脚好利索一点。”原来,麻子身上被麻得太久,周身血液循环还不顺畅,麻子这么一急,自然气血攻心,连站都站不稳。
“给你们两分钟的时间考虑,如果你们现在不说,等下就没有机会说了。”方尘冷冷地扫了一眼,威严地道。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三个人一跃而起,分别从上中下三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击方尘,不愧是特种兵出身,就算在身上骨折的情况下,速度和力量依然比普通壮汉要快。他们想做最后一搏,困兽犹斗。然而,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方尘根本不避不让,而是抬手一挥,立刻有一道无形的大力如同一只硕大无比的巨锤,朝他们狠狠地击去,那看似很随意的一挥,其中却蕴含着千万斤力道。
“砰”地一声,三人轻飘飘地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在树木上,咔嚓,咔嚓,断裂的声音不仅仅是树木的声音,还有他们的脊椎骨。
“我给你们条活路,你们却非要往死路上闯,好啊,我这就一掌把你们劈了。”方尘举起手掌,仿佛掌间蕴含着无穷的力道,隐隐能感觉手掌周围的空气波动,耳环男等人看到这,脸sè都变得煞白:“我们说,我们说。”在死亡面前,就算再强悍的人,也会恐惧的。
耳环男是老大,他先开口:“于监狱长有几个手下处处跟于监狱长对着干,尤其是一个副监狱长,后来我就找人修理了他们几个,从此以后,那几个人再也不跟于监狱长叫板了。于监狱长在监狱里说一不二,威风得很。”
“好,这也算一个,不过,其他的不能重复。”
麻子绞尽脑汁道:“其实我们三个兄弟有动手,都是一起动手,一般老大做的,我都有参加,除了一次掉包太子的事,他没有参加,所以其实我真的没有什么好讲的。”
方尘突然做了一个暂停的动作,然后像倒带一般地回到麻子说的话,他问你知不知道掉包的人是谁?
麻子不耐烦地拨了拨手:“这监狱里一年被掉包的人数还少吗?我哪记得清啊,我只知道人们都叫他太子爷什么的。他的真名好像叫什么什么宇来着。”
“杨宇。”孟雪惊呼道。
“没错,没错,好像就是杨宇。”麻子想起来了,那人就是杨宇。
孟雪和方尘对视一眼,忽然开心地笑了。他们两人费尽心力寻找证据,却想不到,今天意外在这几个身上找到了线索。要是今天没有碰上这个事,或者视而不见,那么也许事情就没有那么快水落石出。所以古人云,因果关系,很多事情其实是有因果关系的。
方尘心情大好,他瞅着麻子道:“你把如何掉包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出来,我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麻子为了保命,一五一十地说开了:“掉包的事其实很简单,只要大概找个人来顶替就行了。于监狱长干这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这回,这个杨宇听说是什么大人物的儿子,所以要十分仔细,先要找一个人员相似的人,才能顶包。所以我们特地去找了一个长相十分相似的人,把他关在监狱里,然后杨宇就可以逍遥自在了。”
“啪”方尘打了个响亮的响指,所有的谜团解开了。这回总算可以连根拔起,把杨宇一并收拾掉。
第二百零五章 双修行吗
可是孟雪却没有像方尘那般高兴,反而显得有些担忧。
“你怎么了啦?”方尘关切地问道。(有人说还用问,用读心术不就知道了,拜托,大哥,用异术都是劳心劳力的东西,谁没事就乱用。就如同一个拥有千斤的大力士,他是能举起千斤重的石头,但是你总不能让他没事举着个千斤重的石头闲逛吧。)
“我没什么,经历了上次法庭的事情,我总是在担心这些人出尔反尔,到法庭上作证时又要翻供。”孟雪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不得不说她是个优秀的jǐng察,她总把工作的事看得比什么都重。有些人总爱动歪脑子,说她一心扑在工作上,只是为名为利,对于这些谬论,她却总是淡然处之,其实只有她自己的心里清楚,她做这一切并没有要求任何的回报。
方尘微微一笑:“不用担心,对付这些人,我心中有数。”说着,朝耳环男走去,耳环男躺在地上直哼哼,看到方尘不怀好意的笑容,心下一阵颤抖:“大哥,你想知道的我们已经全告诉你了,你怎么还。。。。”
方尘打断了耳环男的话:“你放心吧,我言出必行。”他绕到耳环男的背后,出手如电地在耳环男的身上连拍十几掌。
耳环男吓得脸sè苍白:“大哥,请您放过我们吧。”
“不想死的话,赶紧给我闭嘴。”方尘一阵怒喝。
被方尘这么一喝,耳环男再也不敢说什么,任凭方尘手掌翻飞,在自己的身上一阵乱拍。
“好了。”几分钟后,方尘缓缓地吐了一口气,然后收掌敛住气息,让气息回归丹田。
耳环男一愣一愣地问道:“好了,什么好了。”
“你动动试试。”
耳环男一动:“咦,怎么身上不痛了。”原本重击之下,他身上的骨头已经断裂了好一部分。只要一动,就钻心地疼,他悲伤地想到,莫非这辈子,他就要这样成为一个废人不成。想不到,现在竟然不痛了。
耳环男高兴地道:“大哥,多谢你高抬贵手,今后有什么差遣,尽管开口,我们哥几个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那倒不至于那么严重要赴汤蹈火的,只是眼下还真有件事需要你们去办。”
“什么事?”三个人异口同声问道。
“出庭指证于监狱长。”
耳环男面露苦相:“这不太合适吧。退一万步,就算我们出庭指证,不是把我们自己也栽进去了。”
“好啊,既然你们不愿意帮忙,那我只好把你的骨头再打断一次,让你半身不遂地在轮椅上度过下半辈子。”
方尘举起手掌,作势要往下拍。众人感觉到方尘掌下蕴含着的无比能量。一时,人竟然吓傻了。忙大声求饶:“我们一定照办。”
方尘这才收手,然后挨个儿帮他们医治。说来也神奇,刚才还身受重伤的个个家伙,如今一下子变得生龙活虎起来。
众人忙不迭地道谢。
方尘摆了摆手道:“先不忙谢我,其实我也只是暂时稳固住了你们的伤势,一个月之内,你们需要找我再次治疗,否则你们下半辈子就准备在轮椅上度过了。”
众人脸sè一片煞白,这等于把自己的身家xìng命交到了对方的手里,只能乖乖就范。不用说,让他们出庭指证,就他们做些再过分的事,他们恐怕也不敢多说废话。
方尘陪孟雪一道将几个人,连同那女孩一块带回jǐng局,做笔录。洋洋洒洒几千字,做了好几份笔录。
这一忙,就一直忙到夜幕降临。
“来,老婆,我给捏捏肩膀。”方尘看着孟雪一脸疲惫的样子,关切地道。
“不用了。”孟雪推辞道,她知道方尘按摩很有一手,很享受,只是现在在办公室,她不太好意思,万一有人进来多尴尬。
方尘却是一本正经地道:“要的,要的。老公为老婆按摩,天经地义的。”
被方尘这么一口一声叫着老婆,孟雪实在有点不好意思了,嗔怪道:“你被这么一遍一遍地叫老婆,被人听到多不好意思啊。”
方尘嘻嘻一笑:“我就是要让人知道,你孟雪是我方尘的老婆,今后谁要再敢打歪主意,我一拳把他打成猪头。”
孟雪笑着摇了摇头,对于方尘,她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或者说就算有办法,她也舍不得用在方尘身上,说实在的,她已经深深地陷进去了,不可自拔,尽管他知道方尘身边,还有几个貌美如花,非常优秀的女孩子,但是她却是抑制不住地爱上了他。
“雪儿,我跟你商量件事。”方尘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的表情,一脸严肃地道。
“什么事?”看着方尘一脸的严肃,孟雪的心里咯噔一跳,以为出了什么事。
方尘说:“你的武功太差了,我要好好地帮你提升一下功力。以后要是我不在你身边,碰上这样的几个小子,你几拳就能把他们打发。”
这一席话,说得孟雪心里痒痒的,作为一名刑jǐng队长,除了要有敏锐的逻辑思维和判断能力,身手敏捷也是一种非常重要的技能。
“那我要怎样才能提升?”
方尘贼贼地笑道:“我有一种很有效、在短时间内能提升你们功力的好办法。”
看到方尘贼贼地笑,孟雪知道准没好事,她想起了之前方尘和她说的双修,这家伙一定是在打这个主意。她故意捂住耳朵:“不听,不听。”
“喂,你不想听,也别捂耳朵,就算捂了,也不管用。”方尘笑着说。
孟雪俏皮地摇了摇头:“总之我不想听。”
“那可由不得你。”方尘运起功来,丹田之内一股真气直往上冲。方尘嘴巴一张一合,却没有发出声音,可是一阵阵细微温和的声音却如同电波一般钻入了方尘的耳朵。“我们一起双修吧。我要让你变成世界上最强大最幸福的女人。”
孟雪见这般没有用,索xìng松开了手。方尘看到孟雪白皙的脸上,一片通红,真是娇美无限,一时竟看得痴了。
“喂,你看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有。你脸上写着五个字,来吧双修吧。
“去死。”孟雪笑着拿起桌上的一本书,向方尘砸过去。
第二百零六章 屏蔽设备(求收藏)
“哇靠,谋杀亲夫啊,真是天理难容啊。”方尘笑骂着捡起书来。可是,就看了一眼,脸上的笑容就顿住了,然后神情专注地看了起来。
“怎么啦?”孟雪不知道方尘为何突然有这种变故,十分急切地问道。
“没,没什么,我随便翻翻看。”方尘说着,眼睛却没有离开过书本。
孟雪也是云里雾里,这不过是一本普通的书罢了,书店里多的要命,方尘怎么会如此紧张。
孟雪凑近一看,是一个广告页面。是关于信号屏蔽设施产品的一个广告,其中有介绍现在的考场,以及监狱里都曾使用过这样的屏蔽装置。
方尘突然问孟雪:“雪儿,你有没有监狱里的朋友?”
“怎么啦?”孟雪莫名其妙地问道。
“你帮我问一下,赣江市第一监狱里,是否也有存在什么屏蔽装置。”
孟雪打了一个在监狱里当狱jǐng的同学,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在关押犯人的区域里,有一个地方是使用了这样的信号屏蔽装置,主要是为了防止犯人打手机的。
方尘脸上露出兴奋的神sè,立刻按照广告页面上的电话,拨打了售卖屏蔽设施产品的电话号码。
几分钟后,方尘赶到了那个售卖屏蔽设施产品的销售地点。
方尘让售货员开启屏蔽设备,售货员以为他想试一下产品xìng能,就认真地做试验给他看,果然,屏蔽设备一开启,所有的手机都没有信号。方尘让孟雪跟服务员闲聊,暗中却运功,启动读心术,可是他对服务员试验了一番,却什么信息都没有接收到,再试试孟雪的,也什么都无法接收到。显然,就是这个屏蔽设施捣的鬼,一切的谜团都解开了,原来,那天在监狱里突然间失去这些异能,尽是拜这个屏蔽设施所赐。
解开了这个谜团,方尘是既兴奋又有点担忧,以后如果人家知道了他这个弱点,岂不是可以大作文章。
孟雪看方尘脸上yīn晴不定的神sè,关切地问道:“尘哥,你这是怎么啦?”
“没,没事。”方尘随口应道,他不知道该如何向孟雪解释。
“你一会儿问监狱里有没有屏蔽设施,一会儿又是来这里买设备,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没,真的没什么。”方尘想不到自己在孟雪面前撒起谎来,竟也是吞吞吐吐的。他并不是有意要欺瞒孟雪,只是他觉得没必要让孟雪知道太多。
“你连这个都不告诉我,还要让我当你的。。。。”孟雪说到这里,突然觉得失言,就没有说下去。
方尘嘻嘻一笑:“当什么?继续啊,怎么不说了。”
孟雪佯装生气:“懒得理你。”
方尘扳过孟雪的肩膀:“其实,我一直没告诉你,我有一些特殊的能力,用你们这个年代的话讲,就是超能力。那天,在监狱里,我突然发现自己的这些超能力没了,我百思不得其解,今天因为你的那本书,我才找到了答案,一试之下,果然如此。”
孟雪看着方尘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由得“扑哧”一笑:“超能力,用我们这个年代的话讲?我怎么没有发现,原来你这个人还有这么一个优点,爱编故事。得了,我不生你气了,不过,我希望以后我们俩不管有什么事,都能坦诚相待。”
“咦,我记得这句话是夫妻两个才这样子说的,这么说,你承认是我老婆了。”
“切。”孟雪作势要打,方尘笑嘻嘻地躲开了。
孟雪见打不着,干脆甩开步伐,走了。
方尘正要笑嘻嘻地跟上去,突然,他猛然站住,他的脑海中突然有了一股奇怪的信息,随后耳根一动,好像听到了一阵慌乱而细碎的脚步声。他匆匆地向前跑去,他运功启用追踪术,脑海里闪过一个披着黑衣服的黑影,瞬间这个黑影就不见了。这人到底是谁?方尘已经几次感受到了这股气息,可是当要去追赶的时候,却发现那人已遁远了。
“现在我们去哪里?”孟雪问方尘。
“去双修。”方尘一脸坏笑道。
孟雪赏了方尘一个白眼:“修你个头,你这人怎么满脑子竟想这事?”
“没办法,不修炼,功力要退步的。”
孟雪苦笑不得,只好使出杀手锏:“再胡说八道,我不理你了。”
方尘这才作罢,一脸得意的笑容,如同一位胜利者一般:“好吧,去找于监狱长。”
车子开道门口,值班员把车辆拦住了。方尘不高兴地道:“我要找你们于监狱长。”
看到对方盛气凌人的样子,值班员不由得怔了睁。这年头比谁横,你越是横,他就越没底气。
看到几人的架势,似乎也不是寻常百姓,值班员客气地道:“对不起,于监狱长在开会。”
“那你帮我打个电话给他,就说有位女孩子找他。”方尘几乎用命令的口气对值班员道。
值班员虽然心里不服,但也不太愿意惹事,看方尘他们的架势非富即贵,他一个小小的jǐng察,何必去惹他们。
他解释道:“于监狱长在开会,实在不方便接待。”
方尘挨近值班员:“你就告诉于监狱长,蓝灵来找他,他一定会接见我们的。”
蓝灵就是那天那个被他们救下的女孩。值班员犹豫了一下,终于拨通了电话,这事还是及时请示得好,万一,有什么问题,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
值班员半信半疑地拨通于监狱长的电话,方尘发现值班员跟于监狱长讲话的时候,特别地温柔。
“于监狱长,有人找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于监狱长粗暴地打断:“没看到我在开会吗?”
值班员吐了吐舌头,这个于监狱长的脾气,他是有所了解的,发飙起来,整座大楼,可能都是他的声音。只是
他还是怯生生地补了一句:“可是那人说事情很急,对了她好像说叫蓝灵。
“谁,你说是谁?”
“蓝灵。”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沉默,看得出来,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很是意外,犹豫了一下,他对值班员道:“先让她到我办公室,泡上上等好茶,我马上就回来。”
值班员心里纳闷:“靠,这几人什么来头,这么牛逼。就连于监狱长那种强悍的人物,都温顺得如同羔羊。”
第二百零七章 破解真相(求收藏)
方尘和孟雪坐了不大一会儿,就听得楼道理传来了急冲冲的脚步声,显然是于监狱长匆匆而来,看得出来,他对蓝灵有种莫名的恐惧。
于监狱长刚想关起门来,训斥蓝灵。可是却惊奇地发现方尘和孟雪也在这里。
“怎么你们也在这。”于监狱长的脸上神sè很尴尬。
方尘抿了一口茶:“蓝灵小姐被人追杀,我们顺道把她救下了,所以她就带着我们来找他。”
“怎么会这样?灵儿你没事吧。”于监狱长竟然也有着高超的表演天赋,网络上说,能当到一定级别的官员多少都有点表演的天赋,看来此话不假。
蓝灵冷冷一笑:“别再演戏了,你不是巴不得我死吗?幸好老娘命大,不过我要告诉你,你的好rì子到头了。”
于监狱长换下了笑脸,露出了一张yīn沉的脸,一道歹毒的目光从于监狱长的眼睛中shè出,要不是有方尘和孟雪在场,恐怕蓝灵会出什么事都不好说。
蓝灵被这样的眼神逼视,心里有点发毛,她跟于监狱长想处了这么多年,太了解他的个xìng,一旦出现这种表情,那人肯定有麻烦了。虽然旁边有方尘和孟雪两颗定心丸,但是还是忍不住发毛,她用颤抖的声音质问:“难道你还想在这里杀人灭口吗?”
于监狱长冷冷一笑:“灵儿,看来你是太累了,怎么一直胡说八道的,看来你该吃药了。”说着转头向方尘和孟雪:“她有病的,你们不要信他。”
方尘冷哼一声:“于监狱长,你当我们是白痴啊,你要忽悠,也找个靠谱点的理由。”
于监狱长脸sè一变:“我告诉你们,不要给脸不要脸,你们也不看清楚这是谁的地盘。只要我一声令下,外面的机枪会把你扫地千疮百孔。”
方尘冷冷一笑:“不好意思,我这人向来不喜欢被人威胁。如果你有种的话,尽管朝这边开枪。”
于监狱长猛地用手在桌子底下一按,顿时jǐng报声大作。也就在这时,几名武jǐng,如同神兵天将,端着枪冲了进来。
“他们几个想要劫狱?”于监狱长先发制人,高声喊道。
几名武jǐng一把亮出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方尘等人:“不许动,举起手来。”
蓝灵没有想到于监狱长会来这么一着,吓得花容失sè。
方尘则是悠闲地坐在那里,继续地品着茶,脸上丝毫没有惊慌:“于监狱长,看来,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这监狱并不是你的地盘,你看外面还飘着M国的国旗。还有我再提醒你一下,我的口袋里有微型录像机和摄像机,如果你不怕这些消息被公布的话,你尽管开枪好了。”
于监狱长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如果你死了,这些资料,还有什么意义呢?”
方尘也笑了:“就他们几个熊蛋,你还想要我的xìng命,可惜你没看见当初在监狱门口的一幕,那个场景比这要大了,人数也大多了。如果你看了,你现在就不会笑出声来。”
于监狱长又是一愣,当初的情形略有耳闻,不知真假,所以一时也不以为意。如今方尘这番说出口,他心下有些慌乱。
于监狱长这么想着,突然眼前一花,紧接着就听到几声惨叫声,等到他定睛一看的时候,刚才还八面威风的几个武jǐng,此时已经躺在地上直哼哼。
“于监狱长,你想不想来试试。”
“别,别乱来。”于监狱长全然没了刚才的威风,声音中带着颤抖和怯意。那几个威猛无比的武jǐng都不是方尘的一合之将,更何况他这一把老骨头。
方尘点了点头:“好啊,如果你不想受皮肉之苦的话,你最好老实回答我几个问题。”
“一定,一定。”于监狱长就连背也不敢站直,而是微微欠身。
方尘问道:“你牢房里的杨宇有没有被掉过包?”
“没有,绝对没有的事。”虽然紧张,但是于监狱长毕竟身经百战,懂得抗拒从严,坦白从宽的歪道理。
在监狱里,方尘也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速战速决。他手指凌空一点,一阵强劲的力道,破空而出,如同一把利剑一般刺入了于监狱长周身几个大穴。
于监狱长痛苦地“啊”了一声,然后跌坐在地。不一会儿,身上的痛苦倒是减轻了几分,只是他刚刚暗自高兴,突然觉得一股难以抑制的奇痒,从脚上直往上冲,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噬咬着自己,于监狱长想要用手去抓,可是一抓之下,除了抓出道道血痕,并不能止去身上的痛痒。
“别费劲了,你就是把你全身的皮抓破,你也无法除去身上的奇痒。”
于监狱长痛苦地道:“你到底想要怎样?”
方尘微微一笑:“我只想听你说真话而已。”
于监狱长咬了咬嘴唇:“好吧,我实话跟你说吧,这一切都是市委杨书记指示的,他不想儿子受太多的委屈,所以就暗中让我想办法。于是我就想了一个掉包的主意,让一个长得跟他一模一样的人来充当替身,而真正的杨宇则可以逍遥法外。”
孟雪早在一旁,把于监狱长所有的话记录下来,然后把这份笔录递给于监狱长,让他签字画押,于监狱长现在奇痒难忍,比死还难受,你现在就是让他吃大便,恐怕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吃下去。更何况只是签字。他在心里暗暗地道,我现在虽然签了,可是到时候,我会来个死不认账,全部翻供。
方尘冷冷一笑,他不用读心术,就可以知道于监狱长此刻心里在想什么。于是他手指凌空一点,于监狱长突然觉得心头一松,那种比死还难受的奇痒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看着于监狱长一脸兴奋的样子,方尘冷不住泼了一下冷水:“虽然,你现在已经没事了,但是十天之后,那残留在你身上的毒液将会让你更加身不如死。到时候,没有我的治疗,恐怕你就会死的很难看。”
于监狱长听了这话,从头凉到脚,原来,他还打算叫来更多的武jǐng,把这小子擒住,然后慢慢治罪,解心头之恨。可是如今听方尘这么一说,才知道方尘这个人小鬼灵jīng的家伙,还有后招,自己要是不顺从将来就麻烦了。想到这,于监狱长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灰头土脸的。这些当官的往往喜欢养情妇,除了需要之外,据说那还是一种荣耀,就像身份象征一样,可是他们中十个有九个,却是因为情妇而倒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个道理,小学生都懂,但是还是很多官员前仆后继地搬石头砸脚。
第二百零八章 敬酒罚酒 求收藏
转眼,又是开庭的rì子。一大早,记者就把法院大门围了个水泄不通。有了上回的经验,方尘等人知道走小门,以避开记者们的纠缠。而龚博的母亲似乎有意不避开记者的纠缠,她趾高气扬地向记者说道:“我相信我儿子是清白的,对于那些无事生非,造谣中伤,企图向我儿子泼脏水的人,她绝对不会姑息的。”一席话中包含着威胁,同时又把自己的儿子说得比窦娥还冤。有一名冲动的记者,当场差点把话筒砸向他的脸,结果被保安强行带走。
龚博的母亲还不依不饶地道:“刚才那个没素质的记者,我一定会让他有好rì子过的。”说着,一扭一扭地进入了法院大门。望着龚博母亲嚣张的背影,众人一片唏嘘。
双方落座后,双方律师再次将案情做了陈述。看得出来,龚博的辩护律师已经有点身心疲惫的样子,只是看在钱的份上,他不得不走完应走的程序。
到了双方质证的过程,王南君问公诉方律师有没有需要提交新的证据。公诉方陈小姐朗声道:“大家一定想知道那5个人之中,有一个逍遥人物,为什么抓不到吗?因为那人正在服刑,他的名字叫杨宇。”
“杨宇,是他。。。”
“太子,居然他也参加。。。”
“他不是在监狱里吗?”
底下一片哗然,对于杨宇,他们并不陌生,他们都知道市委书记杨天恩最宝贝的东西之一,就是他儿子杨宇。杨宇要什么有什么,只是让杨天恩头疼的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儿子竟然越来越走向歧途,可是杨天恩不想着如何管教儿子,却是千方百计地用自己的权力为儿子擦屁股,结果杨宇就成了今天这副样子,嚣张跋扈,目空一切,成了名符其实的“太子爷”个xìng。
“肃静。”王南君使劲地敲了敲桌面,他的头轰得一下大了起来,一个市局副局长的儿子已经让他够难受了,如今又来个市委书记的儿子,他该怎么办呀?
“公诉方律师,请你呈上证据。”
公诉方陈小姐,将洋洋洒洒好几千字的笔录和调查终结报告,呈上来。王南君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这上面既有耳环男等人的供述,也有蓝灵的证词,更有于监狱长的证词。可以说是证据确凿。
“传唤证人吧。”这个案子压力太大了,王南君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耳环男等人被一一传了上来,由于方尘事先jǐng告他们,他们也不敢玩什么花样。
就在这时,听众席上忽然一阵sāo动,众人往后看去,只见听众席上多了几个人,为首的那个人戴着墨镜,可是即便如此,众人还能认得出,他是市委书记杨天恩。
“请继续吧,我今天只是作为一个父亲来旁听的。”话虽如此,但是任是谁都看得出来,他的来意,是要给法院施压,为儿子做最后的争取。
于监狱长被传唤上来,他的思想压力是最大的,因为如果如实作证关系着他的前途,但是不作证的话,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会让他活不下去的。他的心里一直在挣扎徘徊。
他抬头看了看听众席,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不是杨天恩吗?他也亲自来了,这下怎么办?于监狱长的脑袋嗡地一下大了起来。
坐在听众席上的方尘看到于监狱长脸上的踯躅,知道事情不妙,看来,自己得出马了。于是暗自运功,双手凌空一点,一股jīng细却强劲的气息,如同一把飞箭一般,准确无误地命中了于监狱长。于监狱长眼睛猛然睁大,身子不由自主地一直,一股钻心的痛痒从脚底直往上升。
完了,那该死的痛楚又来了。就在这时,他的耳边响起了方尘的声音,于监狱长如果你不说实话的话,我会让你一直这么痛苦下去,我会让你真正尝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于监狱长再也不管不顾,竹筒倒豆子一般地把事情的真相一一说出来。直到说完的那一刻,他觉得身上已经不那么痒了,他颓废地走下台,却被法jǐng一把拦住。这件事干系莫大,他有可能成为M国史上第一个,为他人作证而把自己绕进去的人,挖坑埋自己的第一人,也许外人怀疑他jīng神有问题,但是如果知道是方尘让他尝尽生不如死感觉的时候,也许就能够理解这是怎么回事。
杨书记的脸sè非常难看,尽管戴着墨镜的,但是还是能让人感觉到他眼中shè出来的愤怒,那种无法抑制的愤怒,仿佛要把一切融化。
“嘀嘀嘀”王南君的手机来了信息提示,是杨天恩发的。
他看了一眼,然后很无奈地宣布休庭二十分钟。
王南君的办公室里,发出了近乎咆哮的怒吼声:“王南君,你究竟什么意思?我儿子已经在监狱中关押着,你还想怎么样?”虽然王南君的办公室离这边有一段距离,隔音效果又可以,但是这一切都逃不过方尘的耳朵,他的耳力比寻常人要好上十倍。
“杨书记,我也不想事情变成这样,可是如今证据确凿,那么多人在旁听,你叫我能怎么办?”王南君委屈地道。
“怎么办?你法律比我熟,你知道该怎么办?我告诉你,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就看着办吧。你要是给我来yīn的,我跟你没完?”杨书记为了儿子竟然不惜拿出官威来压王南君。
王南君真是委屈得要死:“杨书记,我跟杨宇近rì无冤,往rì无愁,我何苦为难杨宇。可是这么多人在旁听,我怎么堵住众人的悠悠之口。书记,要不这样,你来帮我想个办法吧。”
杨书记把王南君的为难,理解成了挑衅:“王南君,敬酒不吃你非要吃罚酒是吧,怎么办?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你们法院里颠倒是非黑白的案卷判得还少吗?”
王南君如同被踩了尾巴一般,跳了起来。王南君这人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你说他其他的什么都可以,但是你不能玷污他的清白,他和其他法官不一样,他不在乎利,但是对于这个名声很看重,他自诩这几十年来,没有判过一个冤假错案。杨天恩这么说,就是犯了他的大忌,他脑袋一热,梗着脖子道:“杨书记,别人怎么办,我不知道,可是在我王南君手里,绝不会判一个冤家错案。”
杨书记怒火焚身:“既然你这么自信,明天我就让纪委来查一查,看看是否真的如你所说。”杨天恩搬出纪委威胁王南君。在M国官场有潜规则的,但凡能混到王南君这样一个级别的,多少都有点问题,怕纪委查。
可是王南君却是一块榆木疙瘩,他梗着脖子道:“好啊,查就查。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杨书记,休庭时间到了,那么多人在等着,恕不奉陪。”说完,转身出去了。
杨天恩气得狠狠地一拳砸向桌面:“王南君,你这个王八蛋,你给我走着瞧。”那愤怒无比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市委书记的气度,倒像是一个骂街的泼妇。骂了一通后,狠狠地摔门而出。
第二百零九章 古董店
法庭内众人已经落席坐定。
王南君一敲木槌:“肃静。刚才经过合议,本庭做出宣判,龚博等人犯有**罪,判处有期徒刑十年,杨宇虽已入狱,但其通过不正当手段离开监狱,期间又犯下重罪,在原有刑罚基础上加判五年。另有监狱长宇青田,玩忽职守,以权谋私,犯有严重渎职罪,由检察院另案提起公诉。本席宣判完毕,退庭。”
“砰”后面一排椅子被人重重推倒,杨天恩愤怒离场。
这边响声刚过,龚博的母亲“哇啦”一声大叫了起来:“什么狗屁法官,我不服。你冤假错案,胡乱宣判。我要上诉,我要控告你。”那模样比最凶悍的泼妇骂街还要凶。就连龚博的辩护律师看了,都不由得摇了摇头。
龚博被法jǐng强行“请”出了法庭。龚博的母亲还一边流泪,一边向儿子挥手道:“孩子,你放心,妈妈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救你出去。”
这起轰动全国的**案,在经历了一番又一番波折后,终于落下了帷幕。几个肇事者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这也算对受害者的一个告慰。
走出法庭,再次看到那个象征着公平的标志时,方尘不禁又有几分感慨。
“尘哥,你怎么啦?案子结束了,坏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怎么看起来还闷闷不乐的。”孟雪看到方尘闷闷不乐,善解人意地问道。
方尘叹了口气:“这一次,要不是碰上我们,碰上一个不畏强权的法官,那么这一段冤屈又是否能够顺利伸张呢?”他突然想起前一阵子,网络上有人讨论过,为什么人一定要出人头地?有人说,就是为了赢得尊重,获得公平和正义。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个答案是正确的。
孟雪也深深地叹了口气:“但是这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够改变的。”
方尘摇了摇头:“只要有心,总有一天事情会变得更加美好。”曾经对于权势,方尘看得很叹,但就在这一刻起,他觉得自己特别渴望权势,他希望通过他的努力,让公平和正义不仅仅是写在法律条文上,他要让每个弱者都能有机会享受到公平和正义的真正内涵。在那个世界,他就是个主宰者,就连那高高在上的王,都要听他的,因此一个强烈的心愿也在他心底萌生,他要让自己尽快恢复得更加强大,他要让大家都倾听他的声音,唯他马首是瞻。
“走啦,我陪你去逛逛散散心吧。”为了让方尘开心一点,孟雪竟然主动提出逛街散心。孟雪和别的女孩子不太一样,大多数女孩子,一听到要逛街,立即会像打了鸡血一般的兴奋,而孟雪却是万非得已,才逛街的。
“好,走啊。”方尘很快就把情绪调整过来。他十分自然地拉起孟雪的手,沿着法院对面的街道逛去。
孟雪的心扑通扑通地直跳,虽然她长得倾国倾城,一看就让人垂涎三尺,但是在平rì里,她总把自己伪装在一个外套里,所以她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更没有哪个男生牵过她的手。一股莫名的兴奋和快感,袭遍了她的全身,使她yù罢不能,因此尽管很想挣开方尘的手,但是他却发现自己无法抗拒。
逛了一条又一条街,孟雪发现,方尘最感兴趣的竟然是古玩。为了取悦方尘,孟雪有意地把他带到了古玩一条街。在这里,有着许多珍贵的古玩,也有许多鱼目混珠的古玩,相互交织着,参杂着,构成了热热闹闹的一条街。古玩这东西玩的就是心跳和眼力,你要是没有那个眼力,大把钞票丢下去,换来的可能只是温柔的一刀。
“聚雅斋”,经过一家古董店的时候,方尘突然停住了脚步。这家古董店的金字招牌,已经掉漆了,车水马龙的景象,已经不在了,如今已是门可罗雀。看起来,有些衰败。
方尘想起了一年多前,自己在走投无路的时候,竟然要把“异源石”像一块普通石头一样地卖掉。幸好,那时,店老板不识货,没有买下来。倒是那位仙风道骨的老人,居然很识货,说这是宝贝。世事沧海桑田,两年的光景,自己已经从那个走投无路的小伙子,混到了现今这个地步,委实不容易。可是,这家原本生意兴隆的古董店,却一rìrì地破败下去。
他很好奇地走进古董店,柜台上空无一人,只有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在呼呼睡大觉。
“有人吗?”孟雪喊道。
被孟雪的声音吵醒,那位仙风道骨的老者很不高兴地道:“我不是人吗?”
孟雪微微一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这里管事的人,有没在。”
“不在,请回吧。”那位仙风道骨的老者转了转身,然后不耐烦地憋出一句话。
还没等方尘回话,就听得传来了一阵惊奇的叫声,那叫声居然是那位仙风道骨的人发出的:“是你,真是你啊。”听得出来,他显得异常兴奋,如同一位久别重逢的老朋友。
“是我。你居然还能认得我。”两年的时间过去了,这位道骨仙风的老者,只是和自己一面之缘,居然能够认出自己,确实有点诧异。
仙风道骨的老人热情地倒过两杯茶:“来,小老弟,坐坐。小老弟,你如今一定混得还不错吧。”
“还行,还行。只是,不知道贵店为什么如今成了这副光景,记得两年前,还是门庭若市。”
仙风道骨的老人叹了口气:“要怪都怪我那不开眼的侄子,没有一点眼力,却非得玩古董这个行当。我给了他一些建议,他却说我是疯子,把我晾到一边,我也乐得清闲,干脆就什么都不管了。这样古董店就每况rì下,以至于成了今rì这番举步维艰的地步。要是当年,肯让我买下身上那块宝石,这店早就红红火火。”说完,又是一阵重重的叹气,扼腕叹息。仿佛恨不得要把他的侄子揍扁似的。
第二百一十章 抢劫(求收藏)
方尘诧异地问道:“老人家,这块异石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值得你这么关注。”
一谈到古董宝贝,他那双浑浊的眼睛,立刻就会闪现光芒,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jīng神奕奕。
“年轻人,我第一眼看到这块异石的时候,就觉得这块石头不寻常。它材质非石非玉。这两年来,我翻遍古书,终于查到了一些史书记载,你身上的异石叫“异源石”,它和“海底晶石”“灵璧雨花石”、“风灵晶石”并称为四大奇石。这四块石头各有玄妙之处。各自蕴含着无穷的能量和秘密,遗憾的是到目前为止,我还只查到凤毛麟角的记载。据记载,你身上的异源石,对于能量源非常敏感。在远古时代,曾有人把它当为预测天灾**的神物供奉起来。通常在地震、火灾等等大灾难情况下,都会有巨大的能量波动,这块异源石就能明显得感受到。而异源石真正奇妙之处,还不在于此,这四块奇石,本身就是一个能量源,只是在通常的状态下,都被尘封,一旦有强力开启之,将会源源不断地提供能量,就如同现代人的强力电池一般,准确得应该说是蓄电池,在它能量供给渐渐稀少时,它会自动感应天地能量,自动吸收天地之灵气补充。有了这样的宝贝,不但能够延年益寿,而且就算是老弱病残的人也能成为一个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强者。可惜,当初我那没有眼力的侄子硬是买椟还珠,把宝贝拱手让人。”说完这些,老人的眼中竟然有些浑浊,不单单是为痛失宝贝,更是为自己的命运坎坷而伤感。世人笑我癫,我却笑世人看不穿,这么一位博学多才的人,却被世人鄙弃,当做疯子一般,淹没在庸碌的人海中,怎么能不伤感呢?
方尘看着眼前的这位老人,不由得有些惋惜:“我叫方尘,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找我。”
“谢谢。”老人喉头一动,不是因为方尘的话,而是因为方尘的赏识,茫茫人海中,被世人鄙弃笑话,而突然有人能赏识你,这也是人生一大幸事。人不单单只有衣食住行的需要,更有更高层次的jīng神需要,就像公平正义和尊重一样,被人赏识也是一种幸事。
“那另外几块奇石,比如海底晶石什么的,有什么作用。”
“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查到什么相关记载,但是我记得有一句话,就是当这几块奇石相融在一起时,会有异象发生。奇石越多融在一起,发生的异象就越强,当四种奇石融在一起的时候,天地会为之sè变。但是这事恐怕决无可能,得到一种奇石就已经是万幸,怎么可能四种奇石一起得到。”
这时,三三两两有顾客进门,可是仙风道骨的老人尽光顾着贺方尘说话,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接待。
突然,门口进来一位中年人,对着仙风道骨的老人骂骂咧咧道:“叔叔,你怎么回事,每次都这样,有生意上门你不做,光在那里扯些有的没的,这样子下去,这店非得关门不可。”
仙风道骨的老人却在一旁不满地道:“这家店开不下去,是因为你没眼力,要是你肯听我的,这家店早就红火起来了。”
“你还顶嘴,要不是我拼死拼活地赚钱养你,你早就流落街头了。”中年人听到老人的嘀咕,越加生气,气势汹汹地骂道,那架势仿佛大人骂小孩子一般。
仙风道骨的老人嘴巴努了努嘴,最终没有开口。寄人篱下啊,自己满腹经纶,对奇门异术,易经八卦颇有研究,想不到到头来,却是一事无成。还得整rì里看人家脸sè行事,心中不由得一阵难受。
方尘对仙风道骨的老人颇有好感,刚想替老人家出口气,孟雪却摇了摇头,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事还是不要管吧。但是总得给这孙子一个教训吧。
正琢磨着怎么给这小子一个教训,就听到老人的侄子一阵惨叫,方尘一看,原来是刚才进门的两个顾客,突然卡住老人侄子的脖子,恶狠狠地道:“把你们这里最值钱的宝贝拿出来,否则我会要了你的命。”
“我这里生意惨淡,怎么可能有值钱的宝贝?”老人的侄子被卡得脸红脖子粗,嘶哑着道。
“你以为我们傻呀,每个古董店都有镇店之宝,你们怎么可能没有?”那人恶言语地道。
“我们生意这么惨淡,镇店之宝早就拿去卖了,我跟你说对面那几家店生意很好,宝贝也多,你们就到他们那里抢,一定有好宝贝。”老人的侄子这是什么心态啊,自己倒了霉,非得把别人一块拉到水里,看来这种人没少干落井下石的事。
那两个歹徒一下子火了,手上一用力,老人的侄子脸涨得更加红了,口中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小样,你给我听好了,老子的事情你少管,我爱枪谁,就抢谁。你赶紧把镇店之宝给我拿出来,否则我就要了你的小命。”其实,这一伙人之所以抢他们,倒是因为他们生意比较清淡,人比较少,这样也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好,好,我这就给你们拿去。”看到侄子上下不接下气,老人连忙制止道,然后转身上了楼。
“不许去。”都到了这个份上了,老人的侄子还在阻止,真是个爱财如命的家伙。
老人犹豫了一下,然后转身上楼,再不去拿,恐怕侄子的命就没了。他侄子虽然不敬重老人家,但是老人却还是很在意侄子的xìng命。
孟雪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想要制止这两个歹徒,方尘却一把按住了她,他要老人的侄子多吃点苦头。
不一会儿,老人蹬蹬蹬地从楼上抱出一个玉瓶,这个瓶子瓶体莹润,壁厚均匀,整体十分通透,是个难得一见
的珍品。
老人心疼地看着这个玉瓶:“这玉瓶乃是一千多年前的宫廷之物,价值连城。你们拿去,我绝不报案,只求你放了我的侄子。”
“你,你你干什么?”老人的侄子一看到老人家拿出的玉瓶,刚才还奄奄一息的他,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声嘶力竭地喊道。
“你别紧张,这个玉瓶算我的。”老人叹了口气道。他这个侄子怎么变成这样了,爱财如命,可是命都没了,还要这些钱干什么?
第二百一十一章 真情流露(求收藏)
那两个歹徒既然选择了抢古董店,自然也是个古玩行家,一见到这个玉瓶,不由得两眼发光:“不错,这确实是好东西。这老头还真有意思啊,人家都对你这样了,你还对这孙子这么好啊。”
“没办法,打死还是亲骨肉啊。这个玉瓶价值不低于一百万,你们拿去,放了我侄子。”
“哈哈,放了?一个玉瓶就把我们打发了。”
老人不由得皱起眉头:“那你们还想干什么?”
“干什么?刚才你也说了这个玉瓶价值最少一百万,这样吧,就算你们便宜点,给我们一百万就成了。你的侄子我放了,玉瓶我也不带走。”
“什么?道亦有道,你们怎么能这样?”老人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听说过抢劫,也没听说过这样抢劫的。老人气得满脸通红。
“我们就这样,怎么啦?难道你还想跟我们比划比划不成。”其中一个歹徒一把夺过玉瓶,然后一脚踢向老人。老人冷不防一下子被踢得翻了个跟头,嘴角沁出了一丝鲜血。
原本针对老人侄子的时候,方尘不愿意去管,但是眼见老人受伤,方尘心里一股怒气直往上冒:“快把他扶起来,然后给他磕三个响头,我可以让你们滚出去,否则。。。。。”
方尘的话还没说完,他就抢过话头:“否则怎么样?小样。”
“否则,我会让你们连爬出去的力气都没有?”
“哇擦,你小子疯了吧,敢对我们俩这么说话,说出我俩的名号,会吓得你尿裤子。”那两个歹徒相视,哈哈大笑。
方尘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好啊,那你就把你的名号说出来,看看能不能让我吓得尿裤子。”
“好啊,不知死活的小子,你们给我听好了,我们哥俩就是“阎罗兄弟”。”
这话一出,在场的几个人连都变sè,什么阎罗兄弟?
孟雪告诉方尘,阎罗兄弟是公安厅挂牌督办的两个抢劫犯,现今已在全省各地犯下数十桩大案,为人凶残,已经身负三条命案,想不到今天会在这里碰到。
“哟,这小妞,怎么对我们这么了解?莫非你是条子?”
孟雪掏出手枪:“不错,我是刑jǐng队的队长孟雪,很不幸地告诉你们,你们俩被捕了。”
“哈哈哈,就凭你。”
那人忽得一闪身,就欺近了孟雪,孟雪来不及防范,手上的枪已经到了对方的手里。
“jǐng花妹妹,你的枪已经在我手里了,我看你还凭什么抓我?”
“哟,你的枪没了,真可惜,我的裤裆里还有把枪,你要不要试试。”另一名歹徒**地笑着。
方尘把孟雪往身后一挡:“你们俩简直是活腻了。”他双手一握,体内一股真气喷涌而出,如同一阵狂风一般呼呼地刮过。
那两名歹徒脸被刮得生疼,脸上的神sè一凛,今天算是碰上高手了。这两名歹徒其实原本是两个市井小流氓,在一次抢劫古玩店后,无意间发现一本古书,古书中记载着一些武功,格斗技巧,两人天分极高,认真研习了三年,居然小有所成,从此仗着有些本领,更加胆大妄为,连续抢劫了十几次,还害过三条人命。所谓艺高人胆大,仗着自己武功高强,他们作案的次数越来越多,胃口也越来越大,想不到今天却在这碰到了方尘和孟雪。原本他根本就没有把方尘放在眼里,直至方尘真气外泄之时,他们才慌乱起来。高手之间,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像方尘这种平rì里真气内敛,关键时候,真气却又能像山洪暴发一般倾泻而出的人,实在是非常可怕。
歹徒举起手里的枪:“你不要乱来,我手里可是有枪的。”话音刚落,他的眼前一花,手中一空,枪竟然没了,他一抬眼,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原本他们对自己身影展动的速度非常得自信,可是没想到,方尘竟然能在他们眼前一瞬间,就夺下了枪。
两个歹徒对视了一眼,拼了。于是双双出重拳,朝方尘击去。方尘身影巍然不动,提起双拳直直地朝他们俩击去。“砰”地一声重响,两人重重地撞在了墙上,墙上一把锈迹斑斑的挂剑,啪地砸在了他们的脚上。这把剑虽然锈迹斑斑,但是却有几分分量。两人一阵惨叫,脚恐怕已经骨折了。两人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始终无法站定。
孟雪掏出手铐,咔嚓一声把两人铐了起来。这两个不可一世的抢劫犯,居然如此轻易地被抓住了,两人连死的心都有了。
“谢谢你们。”老人站起身来,表示深深的谢意。然后转身朝侄子奔去。老人的侄子虽然挣脱了歹徒的手掌,但是因为掐得太紧,脖子都黑了,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孩子,你别死,你别吓我。只要你好好的,以后要叔叔做什么都行。”老人抱着奄奄一息的侄子,哭得老泪纵横。
方尘在一旁叹了口气:“他都对你这样了,你还要去管他。”
老人抹了抹眼泪:“等你有了孩子,你就知道,大人对孩子的付出总是不计回报的,哪怕他们对自己再苛刻,他们也不会怪孩子的。这孩子本身不怪,只是才财迷,掉进钱眼了,所以才迷失本xìng。他爹死得早,把他托付给我,我就当他是亲生儿子一样看待。”
方尘确实没有办法理解。他只是叹了口气,紧皱眉头,在思索着什么。
“叔叔,我错了。一直以来,我不该这样对你,我真的错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在生命垂危关头,老人的侄子总算幡然醒悟。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是人们却偏偏要固执地走过以后,才千方百计地去忏悔。
“孩子,我不怪你,我真的不怪你,只要你好好的,叔叔就知足了。”老人哭得老泪纵横,甚是悲切,就连那两个杀人不眨眼的歹徒,都不禁有点动容了。
方尘摇了摇头,他实在不忍心看着老人这么伤心。“好了,大爷,你起来吧。让我看看,他应该会没事的。”
〖
jīng彩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