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暴走王朝
小鱼儿、王朝、马汉三人根据卷宗的描述找到了,凶手的亲人。经过多处打听,凶手的唯一的亲人只剩下年迈的老母亲。她寄居在……
“喂,老太婆,立马给我去干活……”还没有进院子,小鱼儿三人就听见了有一个男人咆哮着。似乎很生气。
小鱼儿上前瞧向门。
“叩叩”
门竟然打开了,只露出一人身缝隙。开门的人是一个中年男子,三十岁左右,一撮儿小胡子,头上卷着一黄绸带。
当那个男人开门的时候,问道:“你们是谁?”
显得很镇定,小鱼儿皱了一下眉头,指着自己的衣服道:“我们是捕快。”
“嘿嘿。”那男人笑道:“看的出。你们来干嘛?”
“咣当”一声,院子内似乎什么东西跌落。那男子转身,露出一档空隙,瞧见一个老太太正在打水结果,好不容易打上的水跌落在地上了。水还从盆子流出。
开门的男子站立在那里,手紧紧攥成拳头,大声吼道:“我说老太婆,家里的东西迟早让你败坏干净,今天罚你不准吃饭。还不赶紧给我滚进去。”
然后不好意思的对小鱼儿等人道:“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小鱼儿指着那个老太婆道:“她就是你家的……”
“哦,她是我家的一个远方亲戚,看她一无所依,就让她在我家里做工。”开门的男人撇撇嘴儿道。
王朝循声迎上去,上前搀扶一下摔倒在地上的老太婆。及至到了眼前,才看清是一位精瘦的老人。瘦削的脸,面色黝黑,淡淡的眉毛下,一双慈善眼睛炯炯有神,身穿一套褪色的衣服。
老人家被王朝搀扶起来说道:“谢谢。”
王朝闻声道:“不用谢。”然后大骂开门的男人道:“嗨,一个老人,你也虐待?你好意思吗?”
开门的男人看在眼里,然后撇撇嘴儿。不屑一顾道:“切儿,这是我家的事儿,该你什么事儿?”
“你这什么人啊?怎么会如此对待一个人家啊?你难道不知道要孝敬老人吗?”王朝显然很生气。也许在他背后有什么故事。只有触景生情的人才会这么大的反应。
马汉上前拉住王朝:“王哥,消消气,消消气,我们今天来是查案的,不是和人来吵架的。”王朝一想,这也是,不过看着愤愤的起伏的胸脯就知道气还没有消气。然后双手交叉于胸道:“你来问吧,我怕会一拳打死他。”
马汉连忙打哈哈。然后上前问道:“你是张康年?”
“是的。”张康年点头道:“哎,我说差爷,难道这也要犯法?”
王朝吼道:“当然,大宋律令里可是写着的,不准虐待老人。”
张康年不屑一顾的,从怀中拿出一份文碟通书,小鱼儿接过来一瞧道:卖身契?
“什么?!”王朝抢夺过来一瞧,的确是张氏的卖身契。生气仍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两脚。吼道:
“总之,虐待老人就是不对的?”
“哎哎,我说差爷,你可要瞧仔细了。我可是花了重金买回来的。那她就是我家的私有财产。我想怎样就怎样。”张康年哼道:“还有,契约如果被你弄坏了,我可是要报官的。”
“你……”王朝狠狠的瞪了面前的张康年,只见他的皮肤变的怒红。额头上青筋暴露,很有可能要暴走。
马汉安慰道:“王哥,冷静点儿。冷静点儿。犯不着与这小子动怒。”只见王朝拳头攥的紧紧的。
小鱼儿笑道:“王哥,还是我来处理吧。”他这句话就想三月杨柳风,瞬间将王哥的仇恨化解了。
只见小鱼儿紧紧的盯着面前的张康年,嘴角儿不自觉的向上翘起,这是他特有的标记。
张康年闻声,看着小鱼儿,他心中一颤,难道他……
小鱼儿弯下腰捡起那本卖身契,用手将上面的尘土扫了扫,很和善的说道:“抱歉,张先生,这本卖身契,希望我的兄弟没有将他弄坏。”
张康年闻声,脸色颇为尴尬也颇为惊讶,手刚接触卖身契。
“这小鱼儿,搞什么鬼啊?”想到这里的王朝瞬间爆发起来,只见他怒气冲冲的样子,咆哮道:“你这家伙,亏我相信你,你竟然如此…….你…….”亏我还以为你在县衙里的那一番正义之词,被你打动。想起那一句,虽千万人,俱往矣。豪言壮举。只见王朝已经被气血失去了理智,血脉膨胀,怒发冲冠。大喜大悲必然造成身体伤害。
小鱼儿厉声道:“还不点住他的穴道?”
马汉被王朝的气势吓了一跳,又闻小鱼儿声音,弱弱羞愧道:“可我不会点穴啊?”
你妹妹会点穴,你怎么可能不会啊?
“吼!!!”一声咆哮。王朝暴豆了。此刻王朝浑身的肌肉一块块坟起,肌肉的形态竟然比暴气时还要强壮一倍!浑身地血液加速旋转。
狂暴难平之气越来越盛。越来越强。王朝地神智开始模糊。双眼地瞳孔开始由黑变红。转眼间又变成纯白色。似乎瞳孔都消失了。紧接着整个人地身体也在瞬间弯了下去。
“啊……”王朝将身体后仰,腰椎向后弯了将近90度,整个人向天狂吼。
“这……这是怎么回事?……”小鱼儿没想到对方生气之下的王朝竟然这么厉害?惊讶的合不上嘴。
另外,看到他现在的模样,简直和疯了一样,而且他身上荡漾出来的气息实在是太过强大,空气中似乎都因为这股强大的气息而变得粘稠了。
疯狂的王朝朝着小鱼儿扑来,小鱼儿暗骂该死,这家伙一定有不一样的童年才对。触景生情啊。一阵风吹来,小鱼儿暗运内力,灌满双足,极力跳脱。
一股气势从后面传来,小鱼儿一惊,他什么时候竟然有如此之快的速度?
“砰!!!”
疯狂的王朝双手合捶击打在小鱼儿的后背上,将他击飞出去。
“啊?!”马汉瞧着小鱼儿被击飞以后大吃一惊。连忙跑过去查看,问道:“小鱼儿你没事吧?”
小鱼儿咳嗽几下:
“咳咳,你瞧我像是没事的人吗?”发现马汉说话很搞笑啊。
“呼”一阵风,小鱼儿连忙推开马汉道:“小心?!”自己也一个驴打滚滚的远远的。
“砰?!”疯狂王朝拳头击打在水缸上,哗啦一声,水缸破碎水洒满了院子。溅射了他们一身。这寒冬季节,虽然气温有点儿回升,但是,湿湿的衣服让人难受。
小鱼儿不敢大意。连忙运起,真气游走全身,让自己的真气抵挡一下寒气。
“呼哧,呼哧”王朝狂吼完大口的喘着粗气,每一次吐气,口角都会出现一阵白雾,此刻的他脑中毫无意识,整个人都如同入了魔障一般,只有一股杀意在胸中填塞,仿佛他一出生的目的就是为了杀戮。
怎么感觉这……,靠,这哪是暴豆,分明就是暴走啊。(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六章 心病还需心药医
王朝暴走以后,攻击力、速度、攻击判定均有大幅度提升。而且暴走后的他浑身没有疼痛感,没有意识,完全就是个杀戮机器。
幸好小鱼儿武功大乘,几次逃窜成功。光逃肯定不行,瞧这架势,这厮恐怕将体力耗尽方可为止。
“喂,我说两位差爷,你们……你们……哎呦~~~”张康年抱着头躲藏起来。瞧着院内的架势,这都快成校场了。
“哎哎,你们看着点儿,那是我家祖传的。”
“你们这什么干什么?想拆我的家吗?我要到包大人哪里告你们去?”
“苍天啊,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张康年抱着头躲避着飞来的流沙飞石。喊叫着也无济于事,这群人是捕快,无法无天的捕快哦。看着面前的窝里斗的捕快,就感觉到高兴,暗忖:打死一个少一个。
“小鱼儿,你快想办法啊?”马汉在场边着急道。
小鱼儿吃力的逃脱道:“你没看着我正在思考吗?”他不是特别的了解这是怎么回事?但是他知道一定是那女人。然后厉声道:“快点儿找那个老妇人出来。”
“喂喂,你们干什么?”张康年刚要制止,一颗石子敲打过来,将他击晕过去。
马汉腿脚灵活,飞进屋内。屋内的老太太见闯进来,大为吃惊。马汉赶紧解释道:“老人家,我兄弟现在发疯了,只有你能救他。”
“发疯?”老太太奇怪问道。
马汉匆忙解释道:“这是他是孝子,他家里曾经有一个爱戴他的母亲。”
“啊?!”老太太虽然没有听明白怎么回事,但,是听见母亲二字之后,她也明白了怎么回事?眼神游离,回忆起了过去的事情,十三年前自己的儿子—张康为。一个棒小伙儿却成了杀人犯,抢劫犯。呜呜~~~
“娘,我出去做活了。”张康为露出灿烂的笑容,挥一挥手告别了自己的母亲,踏上了做工的路。
张氏知道儿子长得了,他父亲又死的早,孤儿寡母的,能有一份工作,就感到高兴,道:
“早去早回。”
没有想到这句话之后。竟然是母子最后一句话。
马汉看着老太太的眼神分离,眼衔着泪水,赶紧叫醒:“夫人?”
“啊?”老妇人从回忆之中苏醒过来,看着马汉的眼神。就道:“好吧。”
老妇人就跟着马汉出了房门,看着院子内的一片狼藉,一脸惊讶,再瞧两人在院子内打斗,窜来窜去,半天说不出话来。
“哎呦。你怎么又出来了,不是让你待在房间里吗?”说话的是张康年,看着老太太出来,很不高兴。
马汉则是替老太太说话道:“我们是借助老太太帮忙。”谈话就此结束:“滚开。一边呆着去。”
小鱼儿瞧着了老太太已经被马汉请出来,主意已经冒出,一转身,双足灌气。厉声道:“来抓我啊。”
跑到了老太太的身后,将其推出去,虽然有点儿不地道。可是也只有这个方法了。旁边的马汉惊讶的合不拢嘴儿,他还以为小鱼儿有什么绝妙的注意,没有想到,这不是害死老太太吗?
张康年看着老太太迎面撞上那发狂的王朝,顿时惊吓失色道:“妈!!!”然后揪住小鱼儿的衣领道:“臭小子,如果我妈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让你好看。”
“喂喂,你看清楚了再说。”小鱼儿指着后面的场景。
张康年回头一瞧,只瞧见老太太还站在哪里,没有受到伤害。反而王朝晕倒了。
就在小鱼儿推出老太太的之后,虽然王朝扑了上来,但是没有出手,手举过头顶,硬硬生生的落下。最后晕倒的竟然是王朝。可能是累了吧。
“看吧,这一切都在我的计算当中。”小鱼儿得意的笑了笑。
张康年见小鱼儿的嘴脸,别提多恶心,吼道:
“如果,如果这行不通呢?你以为可以赔吗?”
小鱼儿皱了一下眉头,两手一摊,道:“那只能提前判出他死刑了?”
“啊?!”好冷酷的眼神,好冷酷的话,亏小鱼儿会说出口。张康年挥手一拳砸向小鱼儿的脸,他没有躲避,而是结结实实挨了一拳。直接飞了出去。坐在地上的小鱼儿用手擦拭一下嘴角儿。
“叮咚”系统提示:你受到张康年的愤怒一击。hp减少100果然不会内功。不过,拳头够硬啊。
“小鱼儿,没事吧?”马汉问道。
小鱼儿摸着受伤的腮部,道:“搞个鸡蛋敷一下就好了。”
“哎哎,刚才的一拳,你明明可以躲开的?”马汉心忖:自己找罪受?
小鱼儿就当没有听见,而爬起来带到老太太面前道:“老妇人,很抱歉,我这个朋友脑子有问题,所以才会给你惹这么大麻烦?”
老妇人似乎已经忘记了刚才小鱼儿推她的那一把,和蔼的笑了笑。
她越是这样,小鱼儿更加的感觉到羞愧,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模样,道:“很抱歉。”
小鱼儿又道:“老夫人,我们这次来是为了13年前的事情。”
小鱼儿刚说道这里,旁边的张康年出面制止道:“这间事情已经定案了。我们家很好,不需要,你们快走,要不然我可要报官,定要告到知府大人那里去。”
小鱼儿没理会张康年,而是郑重的瞧着老妇人,鞠躬道:“请老夫人……”
老妇人竟然没有待小鱼儿说完话,就摆手制止道:“事情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
“难道你不想知道你儿子的死因,难道你想你儿子一辈子背负着骂名?难道你想他在地府之中带着冤屈无法投胎做人?”小鱼儿还是极力的劝解。
“你们回吧?”老妇人挥一挥手道。张康年上前搀扶着老妇人。
小鱼儿厉声道:“如果,你不跟我们合作,我就将这件事情通知其他人,想必他不希望你能够幸福的生活。”
突然之间,面前的人一怔,相求无果,以此要挟。
一阵尴尬沉默之后,老妇人摇头道:“我想你不会说的。”然后就进了屋子。
马汉这个时候,背负起躺在地上的王朝,道:“小鱼儿,现在咱们怎么办?”(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七章 法与情
小鱼儿看着张康年母子结伴回到了里屋,他怔怔的站在原地,他想到了。他恨自己想到了,也许很多案件,都没有这次来的容易,破的如此的轻易。只是……
马汉一脸的茫然,背负起躺在地上的王朝,道:“小鱼儿,现在咱们怎么办?”
“回县衙。”小鱼儿无奈的打道回府。
在路上很沉闷,他一句话也没说,马汉也一句话没问,也许这件是真的对他刺激很大。也许冷静一下会对他更好些。
之前的豪言壮语,结果却让人受不了。
小鱼儿心想,法律,人情,到底那个重要?纠结的他回到了县衙。
背着王朝的马汉倒是比小鱼儿回来的早,原因无他,心理纠结自然走的慢吞吞得。
迎面见到了包黑子,此人像尊瘟神一般矗立在哪里。挡住了小鱼儿的道路。小鱼儿抬头瞧了一眼,没有说话,继续低下头绕过了他。
“哎?看见大人我,竟然不问安?”包黑子很生气,我可是本县最大的。这小子?今rì上了什么魔怔?
“哎哎,回来,给我回来……”包黑子的大手将小鱼儿扒拉回来。
包黑子双手掐腰,两眼瞪着他,瞧这小家伙儿就好像是犯错误的小屁孩。眼前忽然一亮,对,就像他家的宝宝。靠,记得我家宝宝一犯错误,就是这副心态。不会吧?然后训道:“我说小鱼儿,你是不是给老爷我捅什么篓子。”
小鱼儿委屈的点了点头,好像回到了中学时候调皮捣蛋,被老师发现的后叫到办公室批评的那段rì子。眼睛里衔着泪水,在眼眶之中打着转儿。
为何如此呢?
原来这一切还是从这案件开始,公孙策之所以在锦盒里放着这组号码,显然他是知道事情的经过及疑点以及结果会怎样?
这么多天与他们相处,自然知道他们xìng格及能力,包黑子与公孙策的能力,xìng格及人品显然毋庸置疑。
作为包黑子的师爷,也算是客卿,古代的食客。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包黑子升官了,他也会水涨船高。在整理案件的时候,找到了这卷案宗。
经过多时的明察暗访,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暗想是否可以根据这案件将陈知府拉下马。
于是将案件与包黑子商定,结果却是被拒绝了。有的时候,政治的敏感xìng没有包黑子觉悟高。简单的案件不会将根红正茂的陈知府伤一根汗毛。甚至还会为他人持之以把柄。
明面上陈知府破案错误,但,为何包黑子会如此说呢?
原来案件之中,张氏有两个孩子,大儿子张康为在自己的身边。而小儿子张康年很小的时候就过继给大伯当儿子。也就是现在所说的过继。所以张康年才说张氏是他的亲戚。
而张康年是宠坏的孩子,也没干什么杀人放火的大事,而是偷窥人家闺女洗澡。这在古代可是相当的要不得。有辱名节。而受害人的家长又是死脑筋,结果人家闺女就自杀了。死了人总要有个说法吧?自杀?不就引起了人们猜忌,说自己将闺女逼死了,问及原因?不就是被人玷污了吗?那自己的老脸往哪里搁。家丑不能外扬,所以那些受害人的家属,自己捣鼓一下,这件案件就成了的抢劫杀人案件。
而张康为也是倒霉,出去之后做工路过。结果就被误以为是是张康年。被村民们乱棍打死了。流年不利啊。
小鱼儿去张康年家之后,就觉得很奇怪,俩个人都很奇怪,好像面前就是一剧话剧。虽然他们演练了多少边,配合的亲密无间,但是,演戏就是演戏,电影的表演再真实,他还是没有离开摄像头。
虽然已经是老态龙钟了,走路时却仍然步履矫健。虽然已经身形佝偻,可是满足似的笑容从满是皱纹的脸上绽放。虽然已经双目混浊,可是张康年的脸上露出一丝紧张。
哎,在加上后面的谈话,小鱼儿很明显的发觉了问题,为什么儿子冤死而不去报官,那是因为她在袒护一个人,一个她至亲的人,她至亲的人是谁呢?就是面前的张康年。即便是将来入了地府无法见自己的大儿子,但,她也不希望自己的小儿子也遭遇不测。
老人都是疼爱小儿子的,举个例子,比如说清朝时候的德妃两个儿子,老四跟老十四。德妃就是喜欢自己的小儿子十四阿哥。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包黑子了解了前因后果,脑门之中一滴冷汗,幸好这家伙没有像楞头青一般将案件进行到底。
看着小鱼儿内心中的纠结,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你小子,幸好收住了手,要不然,你老爷我可被你害惨了。”
“有的时候,不是因为正确而去做……”
“可是,可是,我们不是因为朗朗乾坤……”
包黑子伸手制止住了小鱼儿说话,道:“我也知道,一个人总是能力有限,张氏早年就死了老伴儿,现在又死了儿子,你说到时候怎么活?如果将张康年抓起来,那不就逼死了两家人吗?
陈执中当年判罚,就是将张康为定位案件的首犯,而放了张康年,让他赡养亲生老母张氏。”
小鱼儿问道:“那么那些苦主呢?”
“法不责众啊。”包黑子无奈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有的时候,法律与人情真的很难分解的。法律不允许人情,但,人情又无时无刻不在。就看你怎么去把握。”
法律与人情的关系,历来有两个说法,一是“法不容情”,意在说明法律的刚xìng容不得人情的偏私,既定的规则一定要遵守,不能因人情而有所偏颇。法律与人情处于矛盾的两极,所谓“水火不相容”,“冰炭不同器”。二是“法律不外乎人情”,意在说明法律并非凭空产生,不外人们洒扫应对的生活方式,说的是一个发生学上的问题。“法不容情”,说的是执行法律的规则;“法律不外乎人情”,说的是立法的规则。
小僧书写这个案件,就是想表达一下法律与人情,是否为了个人利益将这一切公布。坦然是,小僧真的很难处理。希望众人不要见怪。这几章修了很长时间了,总是想表达的意思还没有表达出。最终的结果就是。
小鱼儿的任务失败了。
“叮咚”任务提示:冤假错案失败。(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八章 富翁失踪案件(上)
大伙儿都以为小鱼儿自从上次案件之后,倍受打击,从此一蹶不振。
“哎,你说他这是闹哪样啊?”
“我怎么知道?可能转变不过来吧?”
“你说他会不会自杀啊?”
“应该不会吧?”
“去,一遍去。”突然一妞儿虎啸一阵,顿时那群捕快烟消云散。同时还有人羡慕嫉妒恨?美女怎么都喜欢多愁善感的男人啊?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马小玲,此小妮子每天端茶送水,看着小鱼儿,甜甜笑道:“小鱼儿,走,咱们起来活动活动,老实躺在太师椅上,就成虾仁了。”
其实小鱼儿早就想通了,最近天长县安静的出奇,没有案件发生,所以小鱼儿在院子里晒着太阳,暖洋洋的很想睡觉。
“我说小玲,我难得有带薪的假期,就要很好的去享受,搞的那么累就不是假期了。”
“小鱼儿?”
小鱼儿感觉一阵凉,天空一片黑暗,不见了光彩,道:“谁,谁啊,谁把灯给关了。”
只见一双透白的照子随即一闪,“砰”哎呀,小鱼儿抱着头跳了起来。
“哎呀,小玲,你怎么随便放入进来啊。”
“看清楚了,是你老爷我。”包黑子肺都气炸了,遇到这群无良的下属真是悲哀。
小鱼儿嘿嘿一笑道:“嘿嘿,大人啊,你来早说啊。真是的,我好扫榻迎接。”
包黑子很不高兴,直接拒绝下属的马屁道:“跟本老爷走,该干活了。”
小鱼儿惊讶的问道:“难道又有案件了?”
“咚咚”一阵鸣冤鼓响起(很久没有升堂审案了,所以过过堂。(*^__^*)嘻嘻……)
孙百万,听这名就知道家财万贯,他在天长县久居者。在天长县颇受百姓的钦慕,爱戴。
三天前早晨,孙百万骑上马,带着整整200两,前往20里外的冶山镇办事。
过了还不到两个时辰,孙百万的那匹马竟然独自跑回来了而且没有马鞍。且深受重伤,孙百万更加不知去向。
这一突发事件,让很不容易平静的天长县,再次炸了锅。他们惊讶之余也充满了惶恐不安。
直到前天早晨,仍然没有孙百万的任何消息,可以说绕无音讯。这让平常和他关系不错的亲朋好友感到一丝不祥的预感。
首先提出寻找的是他的邻居兼好朋友张合。张合并不是本地人,来天长县也不过大半年的光景。他平易近人,忠厚坦率,善良真挚,而且没有读书人的架子,很快,比邻而居的二人成了挚友,大概有一种‘子期遇伯牙,千古传知音’感觉,相见恨晚啊。
张合经常的上孙百万家里串门,共享美味佳肴,对饮畅谈。
一rì,二人又一番觥筹交错之后,孙百万兴致勃勃畅谈道:“文显,能遇到你这样的知己,也算是人生一大痛快之事。等你生辰之时,送上你一件贵重的礼物,不过,你别着急。一定让你满意。”
孙百万的慷慨大方,让张合倍受感动。感动的又饮了许多杯。
然而就在三天前,孙百万出去之后一直音信全无,让张合心急如焚,而那匹马身上又身受重伤,也让他不得不进行最坏的心理打算。一番寻找无果之后,张合决定在家里等下去。
然而,孙百万的侄子——孙耀则主张继续去搜寻叔叔的尸首。孙耀是一个经常聚众赌博、酗酒滋事的主儿,由于他是孙百万的亲侄子,再加上孙百万膝下一直无子,因此,对他的提议大家也不得不同意。
但是,他的这一提议,却引起了张合的怀疑,质问道:“这么说,你已经确定你叔叔的已经死了?看来你了解的内情不少啊?”
面对张合的尖锐的问题,孙耀面sè一囧,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对他恶语相向。
“你个烂**,少在这里挑拨离间。”
“yīn阳人。”
“烂**的太监。”
等等一些恶毒咒骂的话。对此,人们早就习以为常了,因为孙耀对于张合与他叔叔之间亲密无间的友谊早已经羡慕嫉妒恨了。他才不会相信什么‘子期遇伯牙,千古传知音’。除了基友,谁信啊。
他们俩的矛盾冲冲,只要一见面,就会发生口角,有一次甚至发生了全武行,张合是读书人,哪里是这孙耀这恶少的对手,一顿拳打脚踢。让张合找不到北了。
的确,友情还是比不过亲情,事情定下来之后,孙耀指挥着大家仔细搜索天长县到冶山镇的每一段地段。他甚至还要求将搜索范围继续扩展,包括郑家镇,金家镇,王家镇等地方。
张合又一次否认了他的观点,道:“这样实在没有必要,孙先生是骑马前往冶山镇,他只会沿着大路前进,不可能偏离太远,因此我们只需要去搜寻一下道路的丛林即可。”
大部分人都赞同张合的看法,“张先生说的对啊,果然是读书人。脑子就是灵活。”
但,一连找了两天,仍然没有发现孙百万的下落。不过,他们也不是一无所获,在大路偏移两里地儿的一个小池塘附近,人们发现了明显的打斗痕迹。
在池塘里找到了马上的缰绳,顺着一拉,拉出一个沾血的马鞍,众人皆是惊讶,在仔细一瞧,在马鞍上刮着一件布满血迹的袍子。
“这不是孙少爷的长袍吗?”有熟悉的人认出了这沾满血衣的衣服。
孙耀三天前的确穿过它。但是,就在他发动大家找寻的时候,却发现奇迹般的换了一件。当时人们还不很在意,这下子,炸开过了。
显然,这一件对孙耀很不利的证据,不少都投去了异样的眼神,更让人起疑的是,他自己都说不清。
“这……这……”
张合一反常态的并没有针对孙耀,而是让大家安静,毕竟他是一个读书人,说出话来还是有那么一点儿让人信,道:“大家安静一下,我们不能就此盲目的下结论,大家都知道,我和孙少爷之间的确存在一些不愉快的时候,但是我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发现了这件衣服,我相信孙少爷会给我们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更何况孙少爷是孙老爷的唯一至亲的人,我相信他不会做出傻事的。”
张合的理解与宽厚大量让大家发自内心的钦佩。但也有一些细致的人从他的话里了解了一个事实,孙耀是孙家唯一的合法继承人。
很快,其他人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并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了孙耀很可能觊觎他叔父的巨额财富而痛下杀手,于是,人们一拥而上麻将他捆绑起来,送到县衙。(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九章 富翁失踪案件(中)
听到鸣怨鼓,包黑子穿戴好了官府出现在大堂之上。几个捕头早早的站在两侧,底下两排的衙役敲打着水火无情棍喊着长号:
“威……武……”
包黑子稳稳坐在太椅上,手拿起案台上的醒木,反手一拍:“啪”
洪亮声道:“升堂~~~”
“威……武……”
原告人实在太多,只好推举了读书人张合,而被告自然就是孙百万的侄子孙耀。孙耀被人捆绑着推上了公堂,跌跌撞撞的跪倒在地上。
张合则是被人高抬送上公堂,只见他折扇纶巾,拱手道:“大人?”
包黑子见人不跪,一丝不爽涌上眉头,厉声道:“你是何人?”
“学生张合。”
“你可有功名?”
“没有”
“你可曾是皇亲国戚?”
“亦不是?”
“你既然没有功名,又不是皇亲国戚,为何不跪?大宋律令,你这是藐视公堂。来人呢!”
“在!!!”
众人见包大人竟然如此,这是怎么回事?被告还没有打,竟然想打原告啊。这是**裸打我们脸啊。纷纷的叫嚣。
“啪”醒木一震,包黑子黑着脸道:“肃静,大堂之上不得喧哗,否则一律给我乱棍打出去。”两排的手拿水火棍的衙役虎目一瞪,将手中的水火无情棍抓的紧紧的。那些家伙们瞬间老实多了。
张合立马跪倒在地上,连忙道:“求大老爷开恩,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最近老寒腿,入风湿,疼痛。”解释一大通,反正是说自己的膝关节不怎么样。
包黑子镇住了诸位,看效果达到了,道:“念尔初犯。这次饶了尔等。如果再犯,休怪本老爷无情。”
萝卜加大棒向来行之有效的效果,既然达到了预期的效果,接下来就审案了,问道:“你们所来何事?”
然后张合就将案发的经过说了一遍,众人以为,掌握了这些证据,已经没有必要审下去的必要了,直接宣判就得了。是孙耀为了早日得到遗产而杀自己叔叔的。
包黑子厉声道:“是本老爷审案,还是你们审案?”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触及眉头,都认为今天包大人大便不通导致了内分泌失调,更年期早到。
“孙耀,本老爷问你,出事当天的早晨,你在干什么?”
孙耀一脸沮丧,紧张的回答道:“叔父前天晚上喝的烂醉如泥。在床上睡觉。”
“这有谁证明?”
“没有人。”
“那就是说,你没有不在场的证据了?”
张合见包大人如此审案,有点儿着急。于是道:“大人,我们在湖泊找到了这件血衣。”
虽然包黑子有点儿不爽,但是,人家呈现证物。也不能阻拦,于是让人将那件血衣呈现上来。包黑子见上面布满鲜血。
问道:“孙耀,你要老实回答,这件血衣是你的吗?”
大家都会以为孙耀会狡辩一番。谁知道,人家压根儿就没有狡辩,直接点头道:“是我的老爷。”
包黑子心忖。回答的如此干脆,如果犯人都如他这般,以后多么好审案啊。问道:“你有作何解释?”
“前两天我的衣服突然之间不见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哪里。”孙耀无奈的回答道。
一件血衣的确不能证明什么?问道:“你们可找到凶器?”
张合思索了一阵道:“这个,真没有,我们只找到了马鞍及这件血衣,如果是孙耀所为,凶器必然被他藏起来吧。”
“小鱼儿?”包黑子叫道。
张宇只好出来抱拳道:“大人?卑职在。有何吩咐?”引起赵虎的不满,哼,就想着这死咸鱼。妹的,等着,看你能折腾到何时。
“你去孙耀的住处搜索一下,看是否找到凶器?”
“诺”
咱就带着几个衙役前往孙家大院,孙家也算是有钱人,这些院内青溪泻玉,石磴穿云,白石为栏,兽面衔吐……的确有钱。让小鱼儿都按耐不住寂寞顺一点儿。
“小鱼儿?”
小鱼儿回过身来:“孙耀的房间是哪一间?孙百万的又是哪一间?还有那张合的?”
孙家管家被小鱼儿一连串的疑问问住了,做了多年的管家什么人没见过,很好的涵养让他知道怎么去做,领着小鱼儿一杆衙役道:“这是孙老爷的房间。那边东厢房是孙少爷的房间。至于张合先生,他是孙家大院隔壁。”
小鱼儿瞧着孙百万的房间,布满一层晦气,皱了一下眉头道:“我们先检查孙百万的房间。”
“诺”
进了房间搜寻了一阵,问道:“平常孙老爷都是在这里接客?”
“是的。老爷一向就喜欢在自己房间接待,最近一段时间长与张合先生一起喝酒下棋。”
的确在桌子上发现了棋盘,几颗落子,围棋他不是太懂。如果这个时候公孙策或者包大人在此,或许瞧的出来。大龙已死,无力回天。
没有太多有价值的线索,小鱼儿就退出了孙百万的房间,来到孙耀的房间,很大的酒味儿,看来这孙耀的确常常喝的烂醉,找寻了一会儿,最后找到了一把带血的短剑。
“凶器!”随身来的衙役惊讶一阵,立马拍小鱼儿马屁:“果然是小鱼儿,我们找了这么久没找到,你却一来就找到了。”
小鱼儿思忖一会儿,挥手道:“走,回县衙。”
小鱼儿一行人准备打道回府之际,就听见马棚之处,一声声的低声惨息声,小鱼儿闻讯,过来一瞧,一匹马浑身是伤,差不多奄奄一息了,问道:“这马可是当日,孙老爷骑得那匹马?”
管家老实回答道:“是的。就是这匹马。”
小鱼儿点头道:“这可是重要的证物,一起带回去。”
回到县衙,将短剑呈上,果真找到了凶器,孙耀脸色煞白,白眼一片片的投来。
对于搜寻到了血衣跟短剑等物证,让张合做出解释,他先回忆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又痛心不已说:“我早已经原谅了孙耀先前对我的冒犯…….如果大人有作证的要求,我一定会义不容辞……真是让人惋惜啊。”
张合情绪比较的激动,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好一会儿,他才接着说:“前些日子,我跟孙老爷共进晚餐,席间,他对侄儿孙耀说自己死后将不给他留下任何遗产,还说要立什么遗嘱,并将自己第二天准备告诉了他。”
包黑子闻声,寒着脸对孙耀道:
“是这样吗?”
孙耀垂头丧气,脸色煞白,点头道:“没错,叔父的确告诉过我这些情况。”
包黑子心中嘀咕,这孙耀未免也太好说话吧,并没有像其他罪犯一样喊冤,于是道:“沾血的短剑未必是凶器,也可能是沾到什么地方的血迹。”
“嘶嘶~~~”一阵马鸣声。
包黑子惊讶道:“什么事?!”
小鱼儿如实禀报道:“就是孙老爷当日出事时,骑的一匹马,已经深受重伤,奄奄一息了。想证实这短剑是否是凶器,只要验证马上的伤口是这把短剑所为即可。”
然后包黑子派人将孙耀的房间里搜到的短剑与马上的伤口勘察,经过核实,发现短剑与那匹马身上的伤痕正好吻合。伤口正是孙耀的短剑造成的。
看来,凶手是孙耀已经成了毋庸置疑的事实,但是包黑子还是存在着疑问。
然而下面的百姓们瞧着包黑子,面对这样的证据,你包大人在不宣判,难道你收了孙耀的好处不行?包黑子感觉周围的气氛不对,在万般无奈之下,包黑子只能宣判
“将孙耀收押,等待来年秋后问斩。”(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章 富翁失踪案件(下)
众人听见包大人宣判了,也都高兴的回家了。感觉自己抓住了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就等来年,能从刽子手手里抢他的肉吃,再唾骂一阵,就更完美了。
其实不能怨这群白丁,他们哪里明白这事儿。没有签约合同就不成立。包黑子虽然宣判,却没有让犯人签字画押。也就是说包黑子刚才在堂上说一切都是废话。如果有人打小报告告到御史手里,他也会说,最近我的师爷公费旅游,没有替我写范文。
这一切亏包大人想的出来,小鱼儿暗自摇摇头。当父母官不容易啊。
“小鱼儿,跟我进来。”待人群散开之后,包黑子将小鱼儿叫道后堂办公的地方。
“怎么样?”
小鱼儿不明白,装糊涂道:“什么怎么样?”
包黑子阴沉的脸,比刚才还黑,好小子,跟大人我耍心眼,你的表情深深地已经出卖了你灵魂,当老爷我是傻子?威胁的口吻,道:“案件?!”
小鱼儿诙谐笑道:“案件啊。没什么啊?很清楚啊,证据链确凿,一个想早日得到遗产的后辈将长辈杀了,这很正常啊。”的确在未来几个世纪这很平常,豪门夺产,九龙夺嫡,白帽加身。儿子杀老子,杀侄子,杀叔叔,杀兄弟等等,很平常。
包黑子白了他一眼,问道:“你没发觉太容易了吗?”
小鱼儿笑道:“咱们也不能案件想的太复杂了。有的时候,案件真的很简单。”调戏包黑子一把。反正越来越滑头了。果然政府机关是大染缸,不管什么人进去,都会镀一层金光,但内心却变黑了。
“你真这么以为?”包黑子紧紧的盯着小鱼儿,道:“看来你自从上次之后就不太……哎,真是昙花一现啊。我还将你的薪水提一提呢?”
“嗯?”小鱼儿闻声,马上精神一震。赶紧身上打住,立即道:“大人,你提钱就太……多少钱?”露出一副贪财的丑恶嘴脸。
“这看你怎么做?”包黑子盯着小鱼儿。
小鱼儿笑道:“哎,这案件有很多的疑点。就拿带血的短剑来说吧。你说杀了人,就杀了人,为毛还将短剑放在自己的屋子呢?即便是以后会让人认出,起码将上面的血迹擦拭干净。这什么都没有做,未免太没智商了。”
“也许,犯人行的匆忙,没有来得及?也说不定呢?”
“怎么会呢?你知道我在哪里找到的吗?在他的床铺暗格里找到的。既然有时间藏的这么严实,难道就没有时间处理一下吗? ”
“所以说,这是栽赃陷害了?”
“这叫画蛇添足。”
“你认为谁最有可能是凶手?”
“谁跟孙耀有仇就是谁就是凶手。”
“你认为谁是?”
“这不明白的吗?大人,堂上谁说的好听?”
“张合?”
“对,就这老小子,每天不陪老婆,却喜欢陪一个糟老头子,要么有鬼要么变态。”小鱼儿看着包黑子的样子,解释道:“据丐帮的人说过。孙耀曾经将张合全打脚踢,张合怨恨道:这一拳,迟早会还的。再加上今天在堂上,他那种戳咧的演技。骗骗那些傻瓜还可以,骗我小鱼儿,除非他能拿奥斯卡。额,我是说他的演技太差了。”
“话是这么说?可有证据吗?”
“如果有证据。我不早就抓他了吗?还用大人你问吗?”小鱼儿白了他一眼,道:“等找到尸首就真相大白了。”
“尸首?”
“不管孙老爷死没死,他都是我们的证据。”
“天长县地界很大。不容易找到?”
“我让丐帮的兄弟只找郑家镇,金家镇,王家镇这三个地方。”
“为何?”
“在他们第一次寻找的时候,孙耀准备郑家镇,金家镇,王家镇这三个地方寻找,结果被张合阻挠了,既然张合有很大的嫌疑,就说明这三个地方有问题。”
两个人在内堂里等着,包黑子一脸高枕无忧的表情,翻看着记录和档案。小鱼儿一直盯着他。看对方的脸皮实在厚的出奇,道:“大人,你这脸皮是在太厚了,你刚才说给我加工资的。”
“案件还没告破。等你破了案在说。”
片刻之后,衙役来报,说是找到了孙老爷的尸首……
次日,县衙内一片锣鼓喧天,吵闹非凡,原因无他,包大人要公审孙老爷案件。
很多人奇怪,昨天不是已经审完了吗?包黑子穿戴好了官府出现在大堂之上。几个捕头早早的站在两侧,底下两排的衙役敲打着水火无情棍喊着长号:
“威……武……”
包黑子稳稳坐在太椅上,手拿起案台上的醒木,反手一拍:“啪”
洪亮声道:“升堂~~~”
“威……武……”
很快昨天涉及到案件的几个人都被押上了大堂。张合先开口问道:“大人,昨天不是已经审完了吗?”
“张先生,昨天大人收到一些孙耀有利的证据,所以不得不再审。”小鱼儿看着张合,上前说道:“案件总会水落石出的一天。浊者自浊,清者自清。你说是不是张先生?”
张合闻言,脸色一紧,身体莫名颤抖一下,皮笑肉不笑道:“你说对。”
“啪”包大人惊堂木一拍,问道:“孙耀,本父母问你,在孙百万出事的前一天晚上你在干嘛?”
孙耀老老实实的说道:“自从叔叔告诉我不把遗产给我之后,我很生气,然后去酒楼吃酒去了,然后就罪了。后来的事情就不知道了,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有人告诉我叔叔死了。”
“可有证人证明?”
“我真不知道。”
张合先开口问道:“大人,肯定是他那天故意装醉,趁机杀了孙老爷。”
“大人审案,闲杂人等不准插嘴。”
张合立马老实了许多,昨天他可是领教过大人威严。
“禀大人。”
“张捕快,与本案无关的就不要禀报了。”
“自然与本案有关。”
“那还不快快到来。”
“是大人。”
小鱼儿道:“孙老爷出事那天晚上。孙耀的确到迎宾楼买醉。可是酒喝了一小半就醉了了。后来有人将他搀扶回家。店伙计见酒还有大半壶,因此偷食了几杯,结果罪的一塌糊涂。后来还因此被掌柜子骂。”说到这里众人感觉奇怪什么酒会与如此大的威力,难受是百年睡?小鱼儿又道:“所以小的也将人跟酒带来了。虽然酒不多,但是能查出有异样。”
“有何异样?”
小鱼儿笑道:“对于毒,还是小马哥来说吧。”
小马哥一听,一阵激动啊,没有想到还有咱出场的机会。连忙抱拳禀报道:“禀大人,据卑职多年行走江湖来看。酒被人下了蒙汗药。”
“啊!!!”堂上堂下一片哗然,议论纷纷。这……孙耀也是惊讶嘀咕道;“我说我怎么吃了几杯酒醉了。”
“啪”包大人惊堂木一拍,道:“肃静!!!”群众们立马止声,只听包大人厉声道:“带迎宾楼店伙计。”张合闻言,脸色一紧,身体莫名颤抖一下。
迎宾楼店伙计被带上堂,包黑子问道:“本父母问你,张捕快说的句句属实?”
店伙计虽然看小鱼儿不顺眼,不过还是道:“句句属实。”
“那么你看到什么人下的毒?”
“这个,这个小的真不知道。不过。那天他也在场。”店伙计指着旁边站立的张合。
张合面色一紧,然后道:“我的确去过迎宾楼,我知道迎宾楼的酒好,打了几壶酒。明天准备与孙老爷庆贺一番。”张合情绪比较的激动,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好一会儿,他才接着:“谁想到。伯牙绝弦,世再无知音”在场的群众倒是被引导了一阵,好感人啊。
这家伙还真会做做。小鱼儿暗想。等会真有你哭的时候。抱拳上前道:“大人,属下已经找到了孙老爷的尸首。在其身上搜到这样东西。一枚黑子。”而那枚棋子的后面刻着张字。这一个棋子不能说明什么?而确实最终的证据。张合瘫痪在大堂之上。
没错,这一切的确是张合所为,那一天,他与孙百万下棋。正巧孙耀闯了进来,吵闹了一番之后,生气之下,孙百万不分给孙耀遗产的气话。然后孙耀生气之下去买醉。而张合认为时机成熟。就告别了孙老板。
孙百万看着棋局大龙已死,下去也没意思,就回屋睡觉了。
张合见孙耀进了迎宾楼,以打酒为由,将早就准备好的蒙汗药下在酒里。结果孙耀吃醉,将其送回府。又将打的酒搞的满屋子酒气,趁机拿着了孙耀的衣服跟短剑。
第二天孙百万去冶山镇为张合准备礼物,这是他答应张合的。一个时辰左右,早就在树林里埋伏好的张合将孙百万杀死。造成是抢劫杀人事件。而礼物自然被张合笑纳。
很快那件礼物从张合家暗格子里搜了出来,是一套围棋。在181枚黑子盒子内找到了一枚‘孙’的棋子。据打造这套围棋的鲁匠介绍,为了制造者棋子特地的刻上字。表示独一无二。自然这打造起来费时费劲,价钱上也就高了许多。毕竟物有所值。看来孙百万对这个知音是多么看重,然而他万万没想到,杀死他的竟然是自己认为的知己。
冥冥自有天注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围棋黑白人生,决定很多人的命运。181枚黑子,180枚白子。(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一章 滁州事件(上)
历史刑侦剧写到这里真的不容易,考虑到时代背景,巡查破案,逻辑,漏洞,手法,证据都要在文章中一一阐述,虽然有很大的出入,但以最大的可能,认为最为合理的方式解决。
系统提示:富翁失踪死亡事件完成,奖励,《弈理指归》.
《弈理指归》
智力+25
说明:任务物品。
靠,你妹,竟然给了一件任务物品。这可是百年难遇的情况。仿佛中了大姨妈一般让人难受。
还好,这个月包黑子答应给工资了。虽然不多就二两,但,比那群衙役高出了许多倍。捕头都是这个价儿。虽然小鱼儿不看重钱,但有钱就是爽。
但是,按照咱对包大人的了解,这其中必有妖。果不其然,我扭转身子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我的悲伤,逆流成河。
包黑子递给我两封信,我脸sè有点儿诧异,这是干啥?难道让我去送信?
“这封是给庐州知府大人,胡(舜陟)大人。这封是给我老婆的。”
小鱼儿闻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啥意思啊?不会因为包黑子得了什么隐疾,明天就要挂了,这是交代后事吧?
包黑子瞧见小鱼儿脑海里可能没有什么好的思想,都刻画在脸上了,白了他一眼道:“我老婆托人捎来一封信,说镖局里遇到了一些麻烦。可我身为地方官不易走动。所以,托你回去看看。”
“我去?”小鱼儿伸出食指指着自己惊讶道。包黑子竟然将这名重大的任务交给他?太震撼了。
“恩?”包黑子道:“有问题吗?”
“啊,只是受宠若惊。”小鱼儿恢复道。
包黑子道:“放心,我已经派王朝去找公孙先生了,改道庐州,想必,你到的时候,公孙先生已经到了。”
哦,包黑子果然是两手准备,‘叮咚’系统提示,送信任务。
任务发布人:天长县知县包拯
拿到信之后,就马不停蹄的前往包黑子的老家庐州。这次是公费出差。
刚出县衙,抬头一瞧。只见一棍飞来,吓得的咱立马就闪。厉声道:“县衙重地,贼人如此大胆?!”
“哼,你有要背着我去哪儿啊?”马小玲出场了。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在我身上安装了窃听器啊,怎么我一出县衙,她就知道啊?
小鱼儿摸着后脑勺笑道:“小玲啊,大人派我去一次庐州。送几封信。”
“庐州?!”马小玲诧异了一阵,然后道:“我也要去。”
我是终身摆脱不了这个拖油瓶了,只好同意上路。
……...
两天后,滁州城及附近的村民纷纷的走出了道场,纷纷回家。
突然之间有人呢大喊:“让开!!!”一辆疾驶而来的马车冲向人群,朝着道场门口开来,九子啊即将撞上的时候,马车来了一极其漂亮的飘移,与一桩住宅擦身而过,冲上大街而走。
惊心动魄过后,人们急忙打量周围,万幸的是,那辆马车竟然没有撞到一个人。这是好事。
一些眼尖的村民看到驾驶马车的车夫是一个身穿羊皮大衣,头戴皮帽的男人。
突然有人喊道:“看,地上有血!!”是从马车上落下的血滴,随着马车远去的放心,血迹一直在延伸。
人们便顺着血迹的向前追去。车轮一直都在晃来晃去的前进,想必是一个新手。或者是个疯子,但奇怪的是,他却没有撞上任何物,或跌进山沟。
“驶向树林里,它跑不了!”一个村民喊着。
“当然,他无法转弯。”
原来在滁州城外五百米不远的地方有一处树林,马车开到那个地方通常会减速慢行。以那个男人的莽撞驾驶,显然是过不了那一关。
果然,过了一会儿,就听前面传来一个村民的喊声:“不好!”
人们急忙追了上去,那辆马车已经倾覆,损毁严重,那个女人死在了车外,女人的脑袋已经严重变形,旁边有一块沾有血迹的巨石。
那驾驶马车的穿羊皮大衣,戴皮帽的男人,则早就不见了踪影。
小鱼儿与马小玲骑马打这里过,本来路就窄,面前有一窝人,所以他们不得不下来,牵着马而走。
“哎,老乡,前面出了什么事儿?”
路人甲介绍大:“一桩凶杀案。”
“凶杀案?”
“是的,今天有一辆马车…….”路人甲介绍了今天早上的情形。可是杀手竟然神秘失踪了。
这件事情与他无关,他是天长县县衙,这里是滁州县两个根本就没有交际。更何况自己出手,总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就在小鱼儿与马小玲准备借路,到县内休息的时候。突然一个声吼:“站着!!”
小鱼儿闻声,一只手牵马,一只手指着自己道:“你找我?”
喊话的是滁州的捕快古捕头,人群自动的站在两旁,瞧着这一男一女。男的俊,女的俏。好几束目光盯着马晓丽。
小鱼儿道:“早就让你女扮男装了。”
哼,马晓丽嘀咕道:“你是在吃醋吗?”
古捕头见两人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打情骂俏,实在不将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了。本来死了就已经让他恼火了,顿时瞪大双眼,暴跳如雷。
小鱼儿,瞧得出这群捕快必然想找个发泄的渠道,而打从这里路过的小鱼儿,高矮长短胖瘦正合适……
果如他所料,滁州县捕快男将他列为怀疑的对象了。
“对,就是你。跟我会衙门一趟吧?”
小鱼儿道:“为什么?”
“还问为什么?来人,锁了他。”古捕头厉声道。
这群捕快可是不会像天长县捕快如此的好说话。那群捕快听着自己捕头的话,将小鱼儿和马小玲团团位置。
“你们这是干什么?”马小玲浑身一激灵,一双眼睛惊恐的睁大,眼神中充满了悲愤和错愕。
“拿下他们?”
小鱼儿没有带刀,所以只好用降龙十八掌,立即一记亢龙有悔排出。轰隆一声,将面前的几个衙役震翻倒地。并没有触及生命。
“落英缤纷掌”
面前的几个衙役被修理的很惨。众人皆是吃惊啊,这也太厉害了吧,这一对神仙眷恋应该是江湖众人。不敢触及眉头。
而滁州古捕头,脸sè惊恐,知道自己惹到了,不应该惹到的人。一滴汗从额头上滴落,紧张道:
“你们竟然公认袭击公差。”
小鱼儿给马小玲一个眼神,她心领神会,一个雀步,上前,伸出食指与中指,点了滁州捕快古捕头的穴道。
小鱼儿嘴角儿扬起微笑:“哼,滁州的捕快就是这么办案的吗?不分青红皂白就抓人?你们跟强盗有什么分别。”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捕快,道:“我是天长县捕快头。”(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二章 滁州事件(中)
包黑子派我送几封家信到庐州,路途滁州县碰上一桩奇怪的命案,却被误以为是凶手,与滁州县的捕快们发生了冲突。
“命案必破”不论在古代还是现在实际上,维持治安人员对于命案的重视,历来要超过其他刑事案件,这固然是因为命案的社会危害xìng在各类刑事案件中居于首位,也是与我国自古以来“人命关天”的传统认识密切关联的,同时,案件的破案率历来也是对政绩考核的重要指标.
虽然命案的破案率有了明显提高,许多陈年积案得以侦破,罪犯被绳之以法,所以其积极意义是值得肯定的。但从办案的实际情况来看,所有的命案都侦破,古今中外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做到过,目前也看不出能够做到的可能xìng,所以,不排除执法部门**和转移矛盾的动机。而
实践中,执法机关为此也受到了巨大压力,导致一些急功近利的做法,为了破案而办糊涂案甚至假案,刑讯逼供也因此沉渣泛起,反而带来了不小的危害。
像小鱼儿这种就是如此。既然被他碰上了,那么就管一管了。不理会在场的人,也不理会躺在地上呀呀直叫的衙役,而那个古捕头还站立在哪了。
小鱼儿进了现场,看着被刚才衙役们破坏的现场,真的有一种想打人的冲动,这群滁州县的捕快就没有意识?哎,也为大宋的执法的前景堪忧。很生气的看了一眼古捕快。
除去靴子印记,的确没有发现任何的踪迹。仿佛凶手根本就没有落地。
然后小鱼儿进一步来到死者面前,小鱼儿挡住了小玲的视线:“你还是不要看了。”
“为什么?!”“朱家肉铺的事情知道了吧?”
小玲想起那朱员外残影,哎,果断的不去看了。
小鱼儿低下去认真的观察死者,死亡的人是一个30到40的美丽贵妇人,为什么呢?虽然看不清楚模样,但是从身材的和身上的衣服可以判定。这人很讲究。
小鱼儿掏出自治的白sè手套,翻动脑袋,已经流出了白sè的脑浆。脑袋被马车碾压变形。定是刚才车子颠簸将其颠出来车子翻身后压在脑袋上。
恩?小鱼儿奇怪的发现一件问题,死者脑袋上是第二次受伤。因为胸前的一大块血迹好事是马车上低落的,然后检查马车,的确发现了车上有一大块血迹。
然后头脑中模拟一下,当时死者定是这样躺着的,脑袋受了伤。最终导致死亡的是这马车翻车。从面上看,像是一次交通事故。
马车并没有留下什么踪迹可寻,然后抬头看着旁边的巨石,在上面的尖裂的缝隙之中发现了几撮羊毛。
“那个人是不是穿着羊皮之类的。”
在面对这个问题,围观群众不知道怎么回答。小鱼儿给马小玲施了一个眼神,滁州县古捕头的穴道被解开了。
这家伙刚要骂娘,小玲威胁道:“信不信,我直接让你这里站上几天啊。”
好男不跟女斗,古捕头屈服了,道:“驾驶马车的穿羊皮大衣,戴皮帽的男人,则早就不见了踪影。”
“他是爬上了这块巨石逃走的。”小鱼儿指着后面的巨石。
“怎么可能?”古捕头不敢相信道。这么高的石头怎么可能爬上去呢?
“这有什么稀奇的,只要轻功,我也能爬上去。”马小玲瞧着面前的巨石道。
小鱼儿道:“不,此人不会轻功。他是爬上去的。我手中的这撮羊毛就是最好的证据。”他的解释也算可以。然而的确如他所说。
他又问道:“死者是谁?”
“是我们这里的岳员外的妻子。”古捕头老实的回答。
小鱼儿长叹道:“看来今rì我们要在这里过夜了。”然后拱手道:“古捕头,叨扰了。”早在之前小鱼儿就施展了一记侦察术,此人是滁州县城的捕快头儿。
本来之前的话,古捕头说不定会来一记请君入瓮,然而现在知道两位的武功,借他几个胆儿他也不敢。他心想,天长县和滁州差不多啊,这包大人怎么会笼络了这么多高手啊。心中又有所怀疑问道:“你们真是天长县捕快?”然后朝着马小玲瞧去。
小鱼儿笑道:“古大哥,这位是我们马捕头的妹妹。而我如假包换的捕快。”说完掏出铁牌。
“刚才多有得罪,让张兄弟误会,实在是太丢脸了。”古捕头拱手道。
“哪里,出了命案,我也理解古大哥的难处。”小鱼儿并没有教训他,而是一句古大哥拉近了之间的距离,又道:“放心好了,在下也从我家大人那里学到了一些皮毛,说不定这次案件能够帮上古大哥。”
古捕头也知道包黑子能断案,笑道:“那多谢张兄弟了。”
“哦,我们去哪里?”
“去拜访一下岳员外。”
既然误会解开了,又都是捕快,所以大有天下捕快一家亲的情感。
说的也对,毕竟死的人是岳员外的妻子,总是要告诉人家的,古捕头只好带着两人来见岳员外。
岳员外居住的地方是一处养马场。叫开了岳家的门,这个时候岳员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结果,哭的跟一个泪人是的。说什么一些胡话。
“岳老爷,人死不能复生。但是你这样哭坏了身子,更加的让凶手逍遥法外是不?”
岳员外收住了哭泣,掩着面道:“希望古捕头一定抓住凶手,替我家阿娟讨回公道。”
“我能见一下贵妇人的房间吗?”
“这?”岳员外看着小鱼儿,这熊孩子是谁啊?然后问道“这?”
古捕头笑着回答道:“这是我家兄弟,颇有破案的手法。所以我特意请协助破案的。”
“哦。”岳员外不解道:“可看我老婆的房间有什么意思意啊?”
“那是要了解死者的平时为人处世,从刚才的现场来看,你老婆的死亡极有可能是熟人所为。”
“啊?!是谁竟然如此狠心啊~~~”岳员外很是生气,眼神一瞬间变化了怒气。从悲伤中苏醒过来的男人更加的可怕。
然后他还是带着我们到了一间屋内,毕竟古代男人都是三妻四妾。所以岳员外比不是与他老婆在一起住。
来到贵妇人房间,被里面的浓浓的韵味吸引,也的确是符合她的身份。书桌,诗集,宣纸,狼毫笔,砚台等等好似书香门第。
“你夫人很喜欢琴棋书画?”
“恩,我夫人是大家闺秀,所以比较喜欢诗词。但我对这些一窍不通。”
小鱼儿心忖,就你这五大三粗怎么会是高雅的人。然后来到书桌上,瞧见宣纸上写着这么一句话:
“红红翠翠年年暮暮朝朝脉脉依依时时叠叠芊芊”这个上面的诗词自然不是说给她老公的。看来这贵夫人也不是什么好货啊,竟然这么香艳。
“吱吱”一声叫声。
只见带着绿sè的东西慢慢的来到岳员外的身旁索要东西。岳员外熟练的从口袋里掏出花生递给它。
“大马猴?”
古典文学名著《西游记》中孙悟空也曾被玉皇大帝封了个芝麻官弼马温,专门给玉帝管马。弼马温谐音辟马瘟,因为古人认为在马厩中养猴可以避免马得瘟疫。北魏贾思勰《齐民要术》一书中,就说:“《术》曰:常系猕猴于马坊,令马不畏,辟恶,消百病也。”明**星《赵忠毅公文集》、明李时珍《本草纲目》有更详细的解释:“《马经》言,马厩畜母猴辟马瘟疫,逐月有天癸流草上,马食之永无疾病矣。”
这只猴子的确很大,体型粗壮,体长90厘米,尾短粗,长8厘米;肩高60厘米。头大而长,鼻骨两侧各有1块骨质突起,其上有纵向排列的脊状突起,其间为沟,外被绿sè皮肤,脊间鲜红sè。
“这小家伙还真的通灵xìng。”小鱼儿放下宣纸道。
岳员外笑道:“是的,它是我无意中发现的,然后就一直养着。他也算是我家的福星,自从他来了之后,我的生意也越来越好。”刚才还死了老婆伤心个劲儿,现在见到自己的宠物一下子高兴了起来。男人就是这么的不靠谱。
也许是他玩物丧志,老婆才会移情别恋?恩?会不会是杀妻案件呢?
然后小鱼儿又看了看马场,据息,这岳员外有不在场的证据,今天一天没有出去。下面的那些佃户,帮工们都是很好的证明。他是怎样杀人的呢?
就在此刻古捕快接到了他的人报案,说是又发现了一具尸体。(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三章 滁州事件(下)
一条小溪边,发现一具男尸。根据目击者发现,在今天接近中午来到小溪边钓鱼,闻到阵阵恶臭,于是他掀开了杂草发现了一具尸体,所以才会报官。
尸体已经发臭。可以说是血肉模糊,脑袋同样被砸烂,身上没有发现任何东西,只有一张纸:
“十年前,你不该走,你却走了。十年后你不该来,你却来了。”
“这什么意思?难道是自杀?”古捕头捏着鼻子,用手扇着鼻子口地下的空气,询问正在查看尸体的小鱼儿。心忖道:这里的味道真重。赶紧结束这一切吧。
小鱼儿可不怕这种气味儿,早就习以为常,检查之前就将仵作的必需品准备好了,嘴里含着姜片,鼻子上摸着麻油。看着古捕头滑稽的样子道:
“一般自杀的人,都会选择在家里上吊自杀,或者喝毒药。撞墙自杀方法,别说有的时候死不了,而且需要极大的勇气吧。”在未来还有一种自杀方式比较常见,那就是自由落体,不过貌似在古代自由落体者都有奇遇死不了。
然后小鱼儿指着尸体又道:“你觉得一个人自杀有必要朝着自己的后脑勺来一击吗?而且还是这种荒郊野外。”
“你说?”古捕头狐疑的问道。
小鱼儿直接道出他所观察的所有信息道:“死者死亡的时间大概十天以上,死亡方式是被人击中后脑勺,脑浆崩裂而死。至于凶器……”
马小玲自然不会看这种恶心吃不下饭的场面,四处在旁边溜达,正巧发现了一些脚印,就追查了起来。因为好奇,真被她找到了一些东西。
“嗨,你们来看,这是什么?”
只见在不远处。发现了凶手所穿的那件穿羊皮大衣和皮帽。凶手已经逃走了,为何还要返回这里,将衣服丢在这里呢?
小鱼儿拿起羊毛嗅了嗅,味道挺重的。再反复检查着那件羊毛皮,在羊皮上发现了一些不属于羊毛的东西。有点儿赤色毛发。
“这是什么?红线吗?”马小玲问道。
“不,是毛发。”小鱼儿肯定的说道。似乎在哪里见过这种毛发,一时间想不起来。他知道这种毛发对于破案至关重要,可以作为一个证据链来判断,思考之下,凶手是谁?
“你在想什么?”
“凶器在哪了呢?”
“什么凶器?”
“自然杀人凶器了?现在不知道是榔头还是…….”小鱼儿突然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发现周围的杂草边上有少量的碎石,在碎石之中明显少了一块。地上很明显的发现了石头的印记。
石头在一块地上时间呆久了,留下的痕迹很明显。小鱼儿想到,凶器是一块大石头。暗想,会不会石头上留下了信息呢?
众人奇怪的看着小鱼儿的动作。感觉到好奇,只见着小鱼儿装模作样的从地上蹲起,然后装做手里东西。是他模拟着那块石头的大小。朝着死者后脑勺狠狠的砸下去。砸死之后,石头会怎么处理呢?
小鱼儿抬头看着小溪边,想到。犯人定然会这样。通过痕迹的细微的走动,来到小溪边,将石头用力甩了下去。
河边几处足迹。显然是人留下的。杀死他的是一个男人。男人徘徊了一会儿。又返回到尸体旁,将死者推入乱草之中。用乱草盖住。然后慌慌张张的逃走了。
“看来我们需要再一次的去拜访一下岳员外。”
“你是说岳员外是凶手?”
小鱼儿没有说,因为在他看来,还没有十足的证据证实岳员外。如果是在现在那很容易破案,在古代一切都是白费。所以小鱼儿心想。也许可能从他宠物身上着手。
一群衙役们又一次随着小鱼儿来到了岳家马场,叫开了门。
“岳老爷,真是不好意思。又来打扰您。”古捕快不好意思的说道。
“不知道,古捕头,杀我老婆的凶手抓到了吗?”
古捕头脸色一囧,十分不好意思道:“这个……”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时间太短了,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解决呢?
小鱼儿替他回答道:“凶手已经逮住了。”只见岳员外面色一紧,咬紧牙冠,紧缩眉头,攥紧双拳,挤出微笑道:“凶手是谁啊?”
小鱼儿诡异笑容,道:“凶手就是你。”
“开玩笑吧?”
“你认为我是在开玩笑吗?岳先生。”
“古捕头,我希望你给我解释。”
小鱼儿则道:“岳先生,不必恼羞成怒,等会儿,就会水落石出了。”
不一会儿,大马猴和小玲就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只见这马小玲手里拿着一大堆的东西,有一双马靴,一个匣子。马靴上沾满了血迹和小河边的杂草淤泥。
小鱼儿知道这是那里特有的土质红土。而那个黑匣子里装着的是岳夫人亲笔写的书信。
“岳员外,这两件东西不陌生吧?”
岳员外的脸色一颤,额头上渗出汗水,身体哆嗦着没完没了,看着自己的宠物,心忖,肯定是他出卖了自己。虽然他不能说话,但是他很聪明。
小鱼儿微笑道:“你知道,找到这些东西,还多亏了这只大马猴。”说完,从兜里掏出花生米,学着岳员外的动作,递给大马猴。
而大马猴很配合的接过来吃,对于动物来说,温饱是最重要的,免不了贪吃。
“畜生!!!”岳员外突然暴起,准备行凶,接过被古捕头给拦下了。倒是吓的那大马猴‘吱吱’的叫着,躲在马小玲身后。
小鱼儿瞧见他的模样,这就是他想要的,笑道:“岳员外,别急,等我慢慢的说。”他知道要让岳员外服罪还需要他亲口承认。
说完,只见小鱼儿道:
“岳员外,不介意我打开这黑匣子吧。”从口袋里掏出了 掏出了一张纸,念道:
“山抹微云,天粘衰草,画角声断谯门。暂停征棹,聊共引离尊。多少蓬莱旧事,空回首、烟霭纷纷。斜阳外,寒鸦万点,流水绕孤村。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啧啧,多么香艳的诗词啊。我看了就脸红。”
只见那他的脸色已经绿了,吼道:“阿娟,我得到你的人,却得不到你的心……”
这岳员外心神大震,精神几近崩溃……他浑身哆嗦,嘴里不知在念叨着什么……终于,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最后向在场的众人坦白了整个杀人过程。
那个上旬,岳夫人坐车出了镇子,岳员外也偷偷的跟了过去,在那个小溪边见到了自己老婆跟一个男人亲热,自然很愤怒,待她夫人走后,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他袭击了死者。
本来以为结束了,可是最近发现他的老婆阿娟还是很反常。所以发生了争执,最后失手,将她敲晕。为了不让捕快怀疑,所以让大马猴驾车抛尸。
说出了这一切,岳员外像是虚脱了一样,瘫到在地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好大一会儿,他又挣扎着站了起来,用尽所有力气,猛然向墙壁撞去,接着被撞到地上,就此命归九泉。
在成的人都震惊了,没有想到这……谁也没有说话,只有那只大马猴推着自己的主人,眼睛都红了。可惜他的主人再也不醒了。
“好可怜啊?!”马小玲看着大马猴的伤心的样子,心中也泛起了酸意。女人就是多愁善感。
“哎哎,别伤心了。有什么好哭的,真是的。”然后搂着马小玲准备离开这里。
案件解决了,留下的烂摊子自然需要滁州县的捕快来解决。
古捕头上前拾起了证据,只见黑匣子内,除了一些信纸外,什么也没有。信纸上一个字都没写。
这一切的确是小鱼儿导演的一处戏,马靴只不过是随便找来的一双,沾上点儿血跟小河边的红土跟杂草以假乱真。而黑匣子更加好找,至于那些信,根本就是一个字都没写。而小鱼儿念的诗是在暖香阁菲菲姐那里抄来的柳三变的诗。他利用了那只不会说话的大马猴。使得岳员外相信这些都是证据。不知道泉下的岳员外知道后,是不是会诈尸。
古捕头看着远离的两人的背影,暗暗的竖起了大拇指,“高深莫测,莫测高深啊?”
本来我想写一个关于动物杀人事件,但是,未免觉得对动物太残忍,所以将之前的故事推翻,又重新写了这个。(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四章 肥东事件(上)
包黑子派我送几封家信到庐州,在肥东县歇脚碰上一桩奇怪的案件。
小鱼儿与马小玲一起,见天色已晚,找家客栈投宿。见一处客栈有人光,就走进“好再来客栈”
名字还可以,两人就进去。
店小二道:“两位客官是打尖儿啊,还是吃饭啊?”
小鱼儿职业习惯性的打量了四周,人还挺多道:“两间上等的客房。”
“抱歉,两位客官,只有一间了。”店小二很抱歉的说道。
“就一间?怎么住啊?”
“两个大男人挤挤就可以了。”店小二出主意道。目前马小玲已经换了一身男儿装。
“不行,我们还一家。”马小玲断然拒绝了店小二的提议,虽然她很女汉子乞丐,但,毕竟是女儿身,还是有点儿不方便。
店小二笑道:“客官,别逗了,方圆百里只有我们这一家。”
正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客人很高兴的走进来,道:“小儿,搞一壶老酒,外加一盘花生米。”一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感觉,脸上露着灿烂的笑容。
“来了。”店小二高声回应道,然后对小鱼儿两人道:“您二位慢慢想,我可告诉你们,过了这个村,真没这个店了。”
靠,原来这句名言是这么来的。
店小二看着进来的人道:“吆,吕老板,哪里发财了,既然这么高兴。”
“嗨,都是小钱。啊哈哈......”此人叫吕伟,很虚假的,很猥琐的笑容。
在不远处的两个人,瞧了过了,小鱼儿道:“看,最后一张桌子都被人占了。可能真的如店小二所说的,过了这个村,真没这个店儿了。我们还是住下吧,难道害怕我吃了你啊?”
结果挨了马小玲一眼道:“谁吃谁还不一定呢。”
“小二,上菜。”小鱼儿则是很想知道面前的事情,因为他知道系统不会骗人。系统分布了一个小任务。不是看在钱的份儿上,谁会接任务。
“这位朋友,不建议,坐下来一起吃吧。”小鱼儿笑道。
而吕伟开心的不得了,毕竟遇到喜事。所以想拿出来烧包一下,道:“好,好,没问题。请坐。”
然后三人点了几样小菜。小鱼儿与吕伟对饮几杯道:“看兄台面色红润,一定发了一笔大财。不过,在下倒是精通相面之术,这几日必然有血光之灾。”
“哦,你不相信?你叫吕伟对吧,今年34岁。有......一对儿女......”真的被他猜中了?其实这是心理学中的神经反射表达......
经过刚才表现。小鱼儿成功的忽悠住了吕伟。然后讲述了他的故事。
大宋有一种职业叫中介,据说未来这种职业很吃香,额,我们不是说未来的婚介。房介,而是说故事。
这几天吕伟一直没有接到什么业务,看看天差不多了,正想打烊。本来干的工作就是属于‘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事儿,从一般意义上讲。其实和媒婆差不多,只是提取一些中间费。
“咚咚”突然之间竟然有人敲响了门,吕伟就开了门,见面时一个三四十岁左右的瘦高的男子,他的衣服上镶嵌有一些宝石,好像西游记里的唐僧披着的袈裟,手指上戴着硕大的红宝石戒指,一副典型的暴发户形象。
“请问是吕先生吗?”来人操这一口中原口音,也就是官话。
“您是?”吕伟习惯性的问道。
来人道:“我是钟斯,在京城做古董生意,听说你从事一些中间业务,我正好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帮忙,酬金方面当然少不了你。”
因为从事中间职业,所以薪酬总是按照什么事情来算,没有固定的价值,比如说给找些谈生意商人,或者某位高官等等收取的酬金自然不同。不过有人送上门的业务,也不能拒绝,于是将人让进了自己办公的地方。
沏了两杯茶,两人对面而坐,吕伟做了一个请,道:“请。”
瘦高之人半坐,拿起杯子抿了几口道:“多谢。”
“说说是什么事。”吕伟可不想浪费时间,心中有些着急,毕竟几天没有收入了,自己温饱都成问题。
“你要答应为我保密。”
“这是我历来办事的基本原则。你难道怀疑我的人品?”吕伟有些不快的说道,某些人总是对自己的职业操守很忌讳。
“不,不.......”来人连忙解释道:“我自然相信吕先生,如若不是,我也不会来找你。”
“你知道,乱世买黄金,太平买古董。去年买了唐朝大画家吴道子的名画,画的是个浣纱女,画得惟妙惟肖,非常的美,据历史记载吴道子生前曾画过两幅一模一样的画,我买的是其中一幅。可想而知,我很渴望找到另一幅,幸运的事,我找到了。“
“你既然找到了,干嘛还来找我?”
“我这次来,希望吕先生帮忙,你知道,收藏画的人也都是爱画之人,再说了,拥有者也是本地的豪绅章。”
“豪绅章?不可能出手吧?”
“对,前几天拜访了豪绅章府。运气不错,那幅原画的确就在他府内!老家伙性格倔强,不好对付,我也就没跟他谈起那幅画。那是豪绅章的老爹50年前买下的。我估计它目前值五百两。我现在想把它买过来,请你替我弄到手。”
吕伟沉吟了一下,答道:“豪绅章不大可能转让吧!”
“按我出的价,再加500两,总共1000两,我想他肯定会的。听说豪绅章近来手头并不宽裕,一千两固然数目不大,总还有点儿诱惑力嘛。你说他不会转让,这我也能理解,因为他太傲气,不愿意让书房的墙上忽然露出一小块空档,让亲朋好友和仆人笑话他卖掉祖传遗物。我正是为了这个缘故才来找你帮忙的。”
说着,钟斯从布袋之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卷轴,将丝带解开,拉开画绢,里面的确是一个美丽的浣纱女,画得惟妙惟肖,她一头乌黑的长发,白皙肤色。令人惊叹的是姑娘不仅长得漂亮,而且显得心灵美好。她面带微笑,殷切地仰视着远方,仿佛在渴望爱情,渴望幸福。吕伟赞赏不已。
“好画吧,”钟斯‘吧嗒’着嘴唇说,“然而这只是一件赝品。世
间还出现过不少赝品。不过这一幅确实不赖。”
他斜起眼睛瞟着吕伟,道:“我简直没法说它不是原画。你和豪绅章也不见得能辨认出来。”
伟感到不快,来客的这种傲慢口气惹人厌烦。
钟斯接着说:“我建议你去拜访他的适合,给他看看这幅画像,直截了当告诉他这是一件赝品,可是天底下谁也辨别不出来。就跟他说你的委托人愿出一千两拿这幅画换他那幅画。”
“您为何不亲自去一趟呢?”(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五章 肥东事件(中)
您为何不亲自去一趟呢?
“原因有二。首先,我是古董商人毕竟太过敏感了,上一次他巴不得我赶快滚蛋。其次,我明天得去庐州办事,三天后才能回来,然后再直接回开封。”
吕伟没吭声,钟斯又说道:“我想他会同意的,因为他需要钱。这事办起来神不知鬼不觉,两幅画一模一样。即使以后出了纰漏,也可以怪他老爹当初买画时看走了眼,他面子完全可以保全。要是1千两打不动他,干脆加码到两千。
反正我非把原件弄到手不可,多出几个钱倒不在乎。事成之后,我给你两百两的佣金,要是你不嫌少的话。”
“嫌少?”吕伟惊叹道,“不,够多的了。”两百两啊,这可是200两。
“好,那就拜托老弟您啦。来这儿之前,我就听说你信誉卓著,可你并不了解我,为了证实我一片诚意,我先付给你两千两。不够的话请先垫一垫。我来取画的时候一定付清,怎么样?”
吕伟心想这事办起来倒也便当,他可以跟豪绅章直话直说,尽量说服他达成交易。“钟先生,我尽力而为。”
“好。”钟斯从口袋里拿出几张银票,数出20张一百两的银票交给他。然后吕伟就将这些写在了合同里,两人签字画押一番,一人一份。
“另有两件事得交代一下,”钟斯很奇怪的说,“第一,万不可在他面前提起我的姓名,免的他反感。就说有位开封的朋友买那幅画。第二,请记住,我今天夜间去庐州,三天后,傍晚来取画。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吕伟笑着答道,“这也就是说给我三天时间来办妥这件事。”
......
无缘无故的交给你一大笔钱,小鱼儿听到这里有所怀疑,插话道:“银票假的??”
吕伟道:“他辞别后,我也坐在那儿思索良久。心里总在嘀咕,也觉得那银票是假的,可第二天一早,我就找到了一家钱庄检验,结果是真的。”
接着另一个怪念头在小鱼儿的脑海里产生,这根本不是什么交易。明摆着的是,他并非得到两百两,而是两千两百两,甚至是三千两。那个家伙明明有意让他设法把那幅原画掉包偷出来!老天爷,这事办起来多么容易!只消安排一个妙计,叫人在他进入豪绅章书房后给豪绅章打来一个电话,让他离开书房片刻,他便可以趁机掉包,20秒钟就够了。两千两百两稳到手!没准儿还可以跟那个巨商讨价到三千两哩!
“其实。你可以将那笔钱直接......”
吕伟知道小鱼儿说的什么意思,道:“其实我也想过,可是那样会让我寝食难安。”前几天的确有这种想法,他也想掉包。他跟这种邪念足足斗争了一整夜。搞的身心疲惫。面对巨资怎么感觉都觉得像是烫手山芋。算了走一步算一步。
第二天。他来到豪绅章府求见豪绅章。他给领进客厅,没多会儿豪绅章便露面了。他是个上了年纪的人,背有点儿驼,脸上皱纹不少。他彬彬有礼地请来客坐下。
“我是吕伟,我想章老爷听说过在下吧。”吕伟自我介绍道,“这次前来是受一位开封巨商的委托。向您提出一项要求,希望您不至于拒绝。就我来说,事成之后可以得
到两百两的佣金。所以,”吕伟咧嘴一笑,“我希望您能给予充分考虑。”
豪绅章对这种直爽态度表示赞赏,答道:“我当然会的。您那位巨商到底有什么要求呢?”
吕伟从布袋之中里取出钟斯的那幅画,刚一拉开卷轴。
豪绅章便惊呼道:“哎呀,这是我那幅吴道子作的画啊!怎么到了您手里?”
他困惑不解地瞪视着来客。
“别紧张,章老爷,这不是您那一幅,只是一件赝品。您觉得怎么样?”
豪绅章弯腰审视,惊叹道:“要不是您指明,我真把它当成我那一幅了。说真的,连卷轴都一模一样。来,把它拿到书房去比较一下。”
两人走进另一间布置精美的屋子。豪绅章关好门,让吕伟注意墙壁上方,那幅原画果然挂在那里。
“把你那一幅搁在旁边比一比。”豪绅章说道。吕伟照办了。两人默默凝视,真是分辨不出两幅画有什么区别,就连卷轴,纸张也完全一样。“我简直不敢相信,”
豪绅章指着一把扶手椅说,“请坐下说说您的来意吧。”
吕伟便解释道:“我那位巨商是个收藏家,他最近买到的这件赝品并没使他感到满足,他非常想得到原件。不知您是否愿意割爱,把您那幅珍品跟他交换,他可以付一笔您认为公平合理的钱作为酬谢,譬如两千两。”
“这可真是一桩古怪的交易!”豪绅章坐下沉吟了片刻,斜起眼睛问道:“我如果要价3 千两呢?”他毕竟最近急需要资金来周转。
“那也可以考虑。”
“古怪的交易!”他又说一遍,“您那位委托人怎么能肯定我这一幅绝对是真的呢?”
“这他没有跟我讲明,不过他的确愿意跟您达成这项交易。”
“可我实话实说,我一向把这幅画——指我这一幅——看成是赝品。即使是真的,我认为它也值不到您提出的那个价。我虽然对古画不太懂行,可我敢说它最多值一千两。”
“章老爷,”吕伟急忙插嘴道,“那您容许我出一千镑来换它吗?”
“我可没这样说。我只想说明这事未免有点儿怪,居然愿出两倍的价钱!”
“章老爷,也许这幅画的内在价值并不能说明它的合理价值,或许还得加上一点儿感情价值。它可能是件传家宝。除了真画之外,您可能不愿意挂赝品。我那位委托人正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
“想得很周到,”豪绅章道,“那我索性就收两千吧,满意了吗?”
“太满意了。谢谢。”
“方才您说把钱带来了?”吕伟掏出那20张银票放在桌上。
豪绅章点过钱,又说:“容我再问一句,因为这事很奇怪,我怎么能相信这些是真银票呢?即使是真的,又怎么知道不是偷来的呢?”
“哈哈,我也是如你一般,今天早上来之前,已经到钱庄核查了一下,这是咱们钱庄周老板的验证词,为此我多花了五两让他鉴定。”吕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远见。做足了功课。
豪绅章没有答话,走到书桌前写了张合同字据,说道:“您签上字,就可以把我那幅画拿走了。”字据全文如下:
兹收到豪绅章一直挂在书房的吴道子的画《浣纱女》,并以本人今日携来的同画作为交换,另以两千两作为酬金。所付20张一百两的银票。
“我不想让您及你的委托人上当,”豪绅章说,“如果一个月内他发现那幅画原来是件赝品,我可以退还他的两千两。换回那幅画。他既然愿出高价,我当然没有理由拒绝。不过请转告他,我认为他搞错了,责任应由他本人来负。不管怎么说。您反正已经挣到了佣金。”
吕伟签了字,接过豪绅章收钱的字据,交换了画,道谢后便离开了。
......
小鱼儿听到这里后。不得不佩服这小子安排的周详,又好命。竟然三天之类赚了这么一大笔钱。足可以后半辈子不愁吃,不愁穿了。可是一想。仔细一琢磨,感觉到不对。问题出在哪里呢?一瞧吕伟身后的布袋。问道:“你的画还没有交际吧?”
吕伟一愣,道:“还没有,等会儿,我们就在这里交货。”
“额?”小鱼儿问道。
“什么画啊,我也看,我也看。”马小玲嘴里叼着鸡腿,满满一嘴黄油道。这家伙天生就是吃货,但,这家伙怎么也吃不胖。
小鱼儿白了她一眼道:“吃你的去吧。”
吕伟尴尬的笑了笑,点头道:“好的。”从布袋之中掏出了这幅画,虽然在吃饭的时候不太好。但,毕竟他们也不是那种文人,所以不太避讳。
小鱼儿打开画之后,里面的确是一个美丽的浣纱女,画得惟妙惟肖,她一头乌黑的长发,白皙肤色。令人惊叹的是姑娘不仅长得漂亮,而且显得心灵美好。她面带微笑,殷切地仰视着远方,仿佛在渴望爱情,渴望幸福。赞赏不已。
“叮咚”系统提示:发现《浣纱女(伪)》
“嗯?”小鱼儿紧缩眉头。
吕伟问道:“张兄弟,有何高见?”
“这幅画的确是一件赝品。”
“赝品?”
“对,这幅画相当有名,”小鱼儿笑道,“除非你刚从开封把它偷来,因为原画一直在当朝太师府内。”
吕伟目瞪口呆:“你这话当真?”
“没错。我甚至记得它挂在哪面墙上,真不知看过多少遍了。莫非你认为这幅是真的?”小鱼儿说谎不待脸红道。但,自然也不全是说谎。古董界名角儿刘艳可是很在行,也曾经得到过她的鉴定术。刚才的确使用了鉴定术。
小鱼儿继续道,“这幅原画也不过值一千两百两。”他用手敲敲那幅画:“这件赝品嘛,至多值几十两!”
吕伟心都凉了。尽管他觉得犯了这个错误不能怪他,却仍然感到很不自在。
小鱼儿暗想,他为什么要买这幅画呢?他的用意是什么?摸着卷轴,脑海里一颤,然后嘴角儿露出了微笑道:“他什么时候来取?”(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六章 肥东事件(下)
戌初,钟斯如时而至,推开好再来客栈门,店小二见一浑身珠光闪闪的瘦高个,霎时耀眼,连忙伸手遮挡,心忖,这货戴着珠宝漫天跑,不怕遇到劫匪?
店小二的职业素养,让开身子,道:“客官里面请。”
钟斯环顾一周,而身边的店小二问道:“客官是住店,还是打尖儿啊?”
钟斯发现意中人,面带微笑,挥一挥手。马小玲见到,然后跟小鱼儿道:“哎,这老头儿不会是变态吧?”哇,好亮,闪瞎了眼。
小鱼儿知道女人就喜欢闪闪发亮的东西。提醒她,道:
“别看了,应该是他说的人。”
吕伟见人来了,急忙上前打招呼,抱拳道:“钟老爷,这边请。”
钟斯笑呵呵的过来,但看着小鱼儿与马小玲,脸上一紧,迟疑一会儿,问道:“这两位......”
“哦,这两位是我朋友。也算是见证人,多亏了他们,我才能摆平章老爷。”吕伟对答如流。像是之前排练过一般。对于商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哦。”钟斯点了点头,见这两位也太年轻了,能派上什么用场。
“我刚从庐州回来,”他解开大衣坐下,急切地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成交了吗?”
“成交了,钟先生。不过有一件事令人感到失望,豪绅章说他那幅画也是件赝品。”
“可你还是把它买来了,对不对?”他问道,显得挺着急。
“对。不过这不免有点儿……”
“没关系,甭担心。你只要把画交给我,收下佣金,一切完美.一共付了多少钱?”
“两千两。章老爷说,您在一个月之内如果觉得不满意还可以退回,他会还您钱和您那幅画。”
“哦。他倒想得周到。那就把东西交给我吧。”
吕伟从布袋中取出画轴,钟斯按捺不住兴奋的心情,急忙从中掏出那幅画,用颤抖的双手揭开绳索。他贪婪地注视了一下,脸色顿时变了。
“不对,不是这一幅。”他嚷道,两眼瞪视着吕伟,目光从猜疑很快转为威胁,道:“听着,你要是跟我耍花招。我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吕伟因为有后盾,便理直气壮地答道:“钟老爷,您是不是有点儿失态?我不习惯别人这样对我说话。除非您道歉,否则咱俩没法儿往下谈啦。”
霎时间钟斯仿佛要动武似的,接着他显然克制住了自己,烦燥地说:“别动气,请解释解释,为什么不是豪绅章府中的那幅画。”
“是他府中那一幅啊。”吕伟坚持道:“如假包换。”
“那你准是做了手脚,原先不是这个卷轴。”
“您方才要是有礼貌。我早就解释了,而且还要道歉。我不留神把它滑落在地……”
钟斯盯视着吕伟,终于压不住怒火突然咆哮道:“他妈的,你把话讲清楚。原先那个卷轴在哪儿?!”
“听我说,画掉在地上,摔坏了一个角,我才换了新的。也给送回来了。”
钟斯擦擦脑门上的汗。瘫坐在椅子上。“你干吗,不早说?”他气呼呼地抱怨道,“旧画轴我也要。”
吕伟有点儿生气从布袋之中。取出来:“给您。这总该叫您满意了吧。”
吕伟把卷轴从旁边打开看看,一时愣住了,接着把它‘砰’的一声砸在桌面上,那一副卷轴应声从中折断像是竹子一般中间空。只见他猛地站起来,神情沮丧,脸都气青了。
“你这个窃贼!”他气急败坏地骂道,“你……简直是个土匪强盗!如果交代不清楚,我就送你进阎王!……”
这当儿,有人打断了吕伟的话,声调倒还和气:“李斯忠……”
钟斯回头一看,见小鱼儿站在那里,眼神之中露出蔑视。厉声道:“小子,别多管闲事。”威胁的口吻叫嚣。
小鱼儿从来不受任何人威胁,道:“我要是管呢?”
突然之见,冲进一群人,五大三粗的,吕伟环顾四周,心里一顿紧张,额头上渗出汗水,变的苍白,紧张道:“这好像不是......”
他想说的是衙役,这跟之前商量的不是一会儿事。而面前的则是一群五大三粗的土匪强盗。
“哦,原来是有依仗。”
“哼,小子,最好不要逼我。”钟斯戳着小鱼儿胸膛道:“给我一边待着去。”
转身对吕伟道:“告诉我,卷轴的东西在哪儿?!”
吕伟慌张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然后头偏向一旁看着钟斯后面的小鱼儿。
钟斯也不是笨蛋,反过身来揪着小鱼儿的衣领道:”小子,将东西交出来。”
“你说的是这个吗?”马小玲伸手,亮出手上戴着的一枚戒指道。
只见钟斯的眼睛都直了,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说也奇怪,这应该是古代最大的一枚红宝石戒指了吧,只见戒指呈现规则正六面体形状。
“把它给我。”
“我为什么要给你啊?你买的是画,又不是这枚戒指。”到了女孩子手里,你还能抢回去,那可真是逆天了。
“我说把它给我!!”
“做买卖可是要有凭有据哦,一本万利,我们可不傻。”
“你?!”
钟斯面色变的狰狞,大手一挥道:“给我抓住他。”那几个虎彪大汉冲了上来。
马小玲瞧见这几个大汉,冷笑一声,突然之间,一阵风,飘逸的身影,几个回合之下,那些人纷纷的站住不动了。虽然这些人是强盗土匪,然而却不是厉害的人物。三拳两脚就将这些人解决了。
小鱼儿上前看着地上的钟斯道:“钟老板,嗯,应该叫你李斯钟才对。”
“嗯?”李斯钟面上有点儿苍白,之前的确听见他叫他这个名字。
“你是章府的一个家仆,豪绅章的父亲临死之前将这枚戒指告诉了豪绅章,说这枚戒指价值十万两。正巧被你探听到了。所以你就偷了你主人的戒指藏在了卷轴之中。在这项窃案的调查过程中,你一直镇定自若,不露声色;半年之后你辞职不干了。然后你便想法儿弄到那幅画像,可你又不能亲自前去,那会让人认出来。我认为你这次策划的行动,真是绞尽脑汁想出来的最好办法了。”
“你怎么知道?”地上的李斯钟惊讶道。
“就你这样,又没化妆,找人打听一下就知道了。还用动脑啊。”
“啪啪”小鱼儿弹了几次响指,呼啦啦从门外又冲进几个人,这次来的不是别人而是衙役,将地上的罪犯全都一股脑儿的带走了。
后记:
“多谢,张兄弟帮忙?”肥东县捕快头抱拳道。
小鱼儿笑道:“哪里,哪里。”
两人寒暄几句,算是客套话,反正人家不要功劳,这是他们本县求之不得的。
“张差爷,你能不能将家父流传给我的戒指还给我啊?”豪绅章自然想要回自己的戒指,这可是价值10w两啊,谁不想要啊。
马小玲一把护住,撅着嘴儿道:“不行。”
“哎哎,你好容易送给人家一件像样儿的东西。”眼睛开始红红起来。
真是怕了她了,小鱼儿说道:“其实这枚戒指根本不值钱,也就值100两吧。根本没有你父亲所说的价值10w两。”
“啊?!”众人都愣住了,还有那盗贼钟斯。
“大家不要激动。”小鱼儿笑道:“章老爷,你不要十万两吗?好,我给你。但,这枚戒指给我?可以吗?”
众人感觉到奇怪,这到底什么原因。
两人达成了协议,然后来到了豪绅章的家,只见小鱼儿将那副吴道子的画挂在原来的位置上。顺着那浣纱女上的河流所流的方向。在古代,水为财。在哪间书房地板地下找到了一间密室。
用那枚戒指插进那个洞,一扭,密室的门打开了。只见里面金光闪闪一片。这就是豪绅章的父亲所说的价值10w两。(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七章 庐州事件(一)
包黑子派我送几封家信到庐州,经历千辛万苦,终于抵达了庐州。
小鱼儿暗想这一路走来,还真不容易,都有点儿怀疑是不是后世死神附身。不过与某人给我的痛苦相比破案真是幸福快乐的时光。
“我要这个。我要这个......”
马小玲现在仿佛没有进过大城市一般,连泥人都要。不论古代还是在未来,陪女人逛街就是一种折磨。
“哎哎,小玲,我这里还有任务呢?咱们等完成任务,再好好玩行不?”
本来高兴的马小玲听见小鱼儿这么说,顿时撅着小嘴儿,一副不乐意的表情。可是那样又如何呢?在大是大非面前,女人只能让路。
小鱼儿终于来到了镖局,庐州广盛镖局主人张广盛,也就是包黑子的老丈人。只见大门紧闭,宾客绝迹,门可罗雀。小鱼儿诧异,这就奇怪了,按理说镖局应该很热闹才对。即便是没有来往的客商,也有镖头吧?
带着疑问,敲响了门“扣扣”
本想翻墙而入,还是有人来开门,是一名镖师打扮的人,两道剑眉,让人不敢直视。
“你们干什么的?!”
好像吃了枪药,火气这么冲。
“我们是天长县来的......”
还不待说完,就被那镖师叫停:”什么天长县,天短县。老子不认识,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
“嗨,这人怎么回事?”
“我还问你们呢?将我家老爷弄到牢房里去,想收购我们广盛镖局,除非我们广盛男人都死绝了。”
“不是说,广盛只有一个千金大小姐吗?”
“我不是男人嘛?我告诉你们两个,我可是很厉害的哦。”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门口竟然出来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童子。双手掐腰,学做李小龙先生说话的模样。
“哎哎,毛都没长起,别学大人说话,一边呆着去。”小鱼儿大手一挥,将这小p孩推到。听说过萝莉易推到,没有想到正太也易推到。
“哇~~~”那小屁孩坐在地上就痛苦起来。
而刚才的那镖师,急忙爬起扶起那小屁孩道:“少爷.......”
小鱼儿与马小玲对望一眼,互相看着对方,异口同声道:“少爷?”
“这货难道是包大人的小舅子?”马小玲看着哭泣着的小正太。然后玉手指着小鱼儿,笑嘻嘻点头道:
“哦,小鱼儿,你闯祸了。”
幸灾乐祸的马小玲瞧着小鱼儿,平时白疼你了,关键时刻竟然还鼓掌。
“切,我连大少爷都打,还害怕他小舅子?你当我小鱼儿是那种趋炎附势的人吗?”小鱼儿冷笑一声,想起之前的光荣历史。按耐不住就高兴。
“替我揍他~~~”随着包黑子的小舅子一声怒吼,不知道从何时跳出来几个大侠。好像早早有埋伏一般。刷刷几下跳出几只大虾。
斧钺钩叉,枪矛棍棒将小鱼儿团团围住,本来还看起好像的门可罗雀。现在门庭若市了。一群围观群众吃着瓜子围观起来。难得在大冬天有全武行可看,可想而知大宋时代的人是多么无聊透顶了。
小鱼儿可不是吴下阿蒙,虽然不是顶级,但也不容人小噱。见龙在田、飞龙在天、亢龙有悔等等一套降龙十八掌施展下来。那群喽喽也早就七零八落了。
“好”围观群众们难道拍手叫好。
小鱼儿也不得不抱拳向诸位相亲回礼,面露喜色道:“谢谢,谢谢。多谢捧场。多谢捧场。”
“嗖”一阵白影而至,一剑寒光闪闪。小鱼儿感觉背后突增杀气,连忙闪躲。三丈之远分开,两人谁也没有说话,默默对峙。眼中释放着杀气,小鱼儿暗想,咱第一次来庐州,为何这人如此?
一记侦查术丢过去,人物名称:木秋白。
此人姓木名秋白,广盛镖局的镖头,二级中的顶级高手,隐约着突破一级的实力。而小鱼儿的级别是固定的,要想突破一级那需要机遇。搞到一本顶级秘籍等等。
那群镖师从地上挣扎起来,将小鱼儿团团围住,不让其逃脱,而正在这个时候。
突然有人朗朗道:“你什么人?竟敢来此捣乱。”
小鱼儿扭头看去,只见一女人白色的脸上一道寒霜,手中握刀,英姿飒爽般的站在那里。
又见那小屁孩抱着女人的大腿道:“姐姐,他打我。”
那女人没有回话,而是教训道:“谁让你出来的。”
那小屁孩委屈着鼓着腮帮子,道:“姐,家里总要有男人站出来是不?”说话倒是挺拽的,毛都没长齐还敢称男子汉?
小鱼儿闻声,一记侦查术,人物名字:张芳(包黑子的老婆)暗忖,这包黑子的命太好了吧。两个老婆都是美女啊。包黑子的三个老婆张氏、董氏、孙氏(董氏的贴身丫鬟)已经见过两个了。
“小子,问你话呢?”
小鱼儿连忙回过神来,抱歉道:“这位应该是包夫人吧,卑职见过嫂嫂。刚才是误会。”他不知道怎么去说,反正照着电视剧里的情节乱说一通。
“卑职从天才县而来。”
“你可以有证据?”张芳紧紧的握住手中的九环刀。
小鱼儿皱了一下眉头,从怀中掏出信,刚要递过去,就被镖师给拦住了。
“又想害人,谁信啊?!”那小正太厉声道。
害人?怎么回事?小鱼儿不明所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我的确是包大人派来的啊,都是一家人怎么会害你们呢?”
“你是谁?”
小鱼儿老老实实回答:“我天长县的捕快,姓张名宇,江湖人称小鱼儿。”
“对,就是你,害的我家叔父的眼睛。”这小正太一吼,那群镖师,还有那木秋白亮出兵器纷纷上前。而张芳也紧锁眉头。
眼睛?怎么回事?小鱼儿连忙伸手问道:“哎哎,慢着,慢着,先把事情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我可是刚刚到庐州啊。怎么会害你家二爷?”
“休得狡辩,是你,是你,就是你。”
小鱼儿道:“我不跟你们废话,我来找张女侠的,闲杂人等没工夫理会。”
“我姐姐不会见你的,滚......”
张芳捂着了小屁孩的嘴儿,问道:“你真是他派来的。”
小鱼儿百般解释:“我的确是大人派来的。”
马小玲手里拿着棉花糖,我说刚才打架的时候这货没影了?原来是买棉花糖去了,只见她道:“你们可以叫公孙先生来验证啊。”
“哼,公孙先生也是假的。哼哼”正太挣脱开道。蔑视的眼神,哼哼,想骗我,还早着呢。
“你说什么?”小鱼儿惊讶道:“公孙大人来过?”
“早就抓到知府大牢里去了。”
原来在之前,的确有人冒充小鱼儿,与公孙策回合,交给他一封信,信是给他家二爷的,结果打开信的时候,他家二爷被石灰眯了眼。而公孙先生就被喊冤入狱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八章 庐州事件(二)
庐州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在回城之前的那个晚上,你和我来到小河旁,从没流过的泪水,随着小河淌,谢谢你给我的爱,今生今世我不忘怀......
小鱼儿只好将信撕开,大声的朗读起来,羞的张芳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张芳的脸上爬满绯云,连忙招手,害羞道:“好了好了,我相信你了。把信还给我吧。”
“姐姐,姐夫还真不怕脸红啊。”小张正太难得见自己的姐姐有小女子一面。
“他要是能脸红,你能看的见?”小鱼儿想起包黑子黑黑的脸,没有想到这包黑子写情书都这么香艳,谁在跟我说古代人不肉麻,我就跟谁急。毕竟这属于私房话,谁没事大声的朗读出来。也就是小鱼儿竟敢后世岛国a片的熏陶恬不知耻。
很多人都...你们懂得的,嘿嘿,这种私房话可是不容易听到,除了俺稀罕你这种粗话他们这种人一点儿品味都没有。很多镖师都想回去跟自己老婆说说了。而在这群人之中也只有那木秋白还是一副老样子,眼神中敌对之意。
小鱼儿将信件交给了她之后,张芳看着信件的确是那死鬼字体,心中乐开花了,眼神飘忽不定,好像正在谈恋爱之中的怀春少女。连忙抬头,一脸警惕的样子,眼中露出凶光,狠狠地看着小鱼儿。没办法,谁让这家伙大天广众之下朗读人家的......
不过还是让小鱼儿进了房间...房间?进了广盛镖局。
小鱼儿直截了当,问道:“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事情是这样的......
那日镖局真的很混乱,有的甚至哭做一团,嚷嚷着要分行李走人。这件事情还要从上个月说起,张广盛接了一趟镖。走到半路来了一群衙差,二话不说打开了箱子。里面却是一具死尸。结果可想而知,老爷子被带进警察局了,额,是府衙大牢。一直都没回来。所以,镖局才乱做一团,有人说,广盛镖局不行了,大家跳槽吧,京东,申通。圆通是我们最好的地盘。
张芳身为大小姐,自然不能乱了,然后去找胡知府,可是人家说胡知府出去参加同学会了,还没回来。
油同知来处理这件事情。油同知可是与老爷子有隙,这还是要从n年前说起,就是同治的儿子喜欢张芳,结果被张芳狠狠地修理了一顿,这种丢面子的事情怎么可能放了老爷子呢?
张芳就写信告诉了自己的老公包黑子。让他拿主意。在写信之前先介绍一下,既然张芳嫁给了包黑子,为什么两人不在一起呢?那是因为,张芳还要为镖局忙碌。毕竟弟弟年纪还是太小。
两人为何撮合在一起呢?那是因为包黑子家里有钱,资助了广盛镖局度过了最黑暗的时期,张广盛又没什么,只好让自己的女儿嫁给包黑子了。
还别说。包黑子的别看人家长得黑,但是,人家有女人缘啊。可能女人都喜欢自己的白吧,与包黑子一出去,的确显得皮肤白嫩。
过了两天,公孙策来了,小白脸公孙策她是见过,所以就进了房间?嗯,镖局。然后总镖头也就是张广盛的拜把子兄弟——燕镖,他接待。接着就是假冒的小鱼儿出场了。
递给他一封信,结果中招了,正是这封信害了他的眼睛。又来了一群衙役将他连同公孙策送到衙门里去了。
听到这些之后,小鱼儿摸着下巴,感觉到匪夷所思,心中不免有些奇怪,还有人能假扮自己?突然之间他瞳孔放大,对,没错,他想起一个人来,那就是胡小千,此人可是一直神龙不见尾,而且会易容术。难道要报复我?这问题大了,我的名誉怎么办?我的一切怎么办?
“不可能?”马小玲有点儿大脑短路,不够用,她之前以为是有人冒名顶替,冒用,但是,公孙策竟然没有认错,这就奇怪了,脑海里始终钻不过弯儿来道:“你们一定是看错了。他又没有孪生兄弟。他只有......”
“嗯?什么?”
“哦,没什么,嘿嘿,我说他是孤儿,哪里来的兄弟姐妹啊?”马小玲马上纠正道。
小鱼儿认真道:“的确是我根本就没有兄弟姐妹。再说了,你们就是傻,我送信肯定是给女人的,怎么可能给男人呢?对了,我知道了。”很肯定的指着道:“的确有点儿流年不利,你们镖局是不是没有拜过神啊?”
“我们天天拜关公。”小张正太很认真的说道。关公为什么是押镖的神呢?那是因为三国时期,关公押送了一趟镖(刘备的老婆)过五关斩六将。千里走单骑才找到了张飞。
小鱼儿暗想,然后面部表情有点儿恶心道:
“是不是上厕所没洗手?”
“你才不洗手”
......
竟敢激烈的问答,这确实跟神鬼无关啊,而是跟某位不良的作者有关。
“现在怎么办?”张芳暗想,既然自己的老公让这小家伙来此,就是有一定的道理的,这一份爱情值得肯定。所以才会询问。
小鱼儿怎么也不能在人家面前丢份是不?最终下定决心道:
“不管怎么说,先将人搞出来再说。”
“你有办法?”
小鱼儿双手插胸道:“没有办法,我只知道钱能通神。所以你们多烧点纸钱了。”
“呸呸。”正好被小张正太听见,拽着他老姐张芳,忽道:“我说姐,你指望外人是行不通的,我看,我们还是劫狱吧。”
小鱼儿哼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想让你姐夫怎么办?”
“我......”小张正太已经无话可说了。
“到底有什么办法?将我老爹搞出来。”
“他是怎么进去的?就怎么出来?”
“被衙门的人抓去,难道衙门的人像我们镖局一样?还送货?”
“啪”张芳打了小张正太一下,后者哎呀一声,抱着头痛苦流泪。只听张芳训斥道:“怎么说话呢?”
“口误,老姐,纯属口误。”小张正太连忙解释。
张芳白了他一眼,然后问小鱼儿:“你怎么看?”
小鱼儿点头道:“你不是说,你们运的那口箱子里躺着一个死尸吗?又不一定是被你爹杀的。”
“关键是,死者身上留的伤口的确是我爹的绝学眉心一刀所造成的。”
这典型的就是下套,小鱼儿心忖,这庐州城我看所有的聪明才智都在包黑子身上了。剩下的全都傻蛋。
“靠,眉心一刀,怎么了?难道未来用枪打眉心的眉心一枪难道就是同一个人?开什么玩笑、”然后小鱼儿问道:“江湖上还有谁会眉心一刀?”
小张正太学着小鱼儿的表情,道:“据我所知,江湖上真的没有。”
“你确定?”
“我确定?”
“你真的确定?”
“我完全确定。”
“没有什么完全的。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小鱼儿看着众人都一脸不相信的模样,连忙招手道:“不信啊,那好,将你家的那武林秘籍我看看。我给你展示一下。我看一眼就会。”
“我还真不信了。”小张正太将自己的秘籍拿出来道:“呶,这是我爹给我的。我就不信你能学会。”
“叮咚”系统提示:张家绝学——《眉心一刀》,是否学习?
当让要学了。一拍一瞬间,那武功秘籍入在脑海里。(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八章 庐州事件(三)
小鱼儿抢过张芳的九环刀,来到院子内,众人紧跟其后。只见他摆起了pose酝酿起来,手起刀落,行如流水,快如闪电,痕迹划过。
“好帅啊?”小张正太大眼瞪小眼,这的确是我家绝学,眉心一刀。
马小玲则是少见多怪的样子,没什么,见识到小鱼儿的本事越多越无法自拔。然后警惕一番,看谁敢跟老娘抢。发现这里好似真的没有劲敌。嗯?那是什么?她不经意之间,余光之中捕捉到了一丝杀气。将头瞥向时,杀气消失了。感觉奇怪了。
小鱼儿气沉丹田打完收工,道:“怎么样?”
“你小子倒是学武奇才?”张芳赞叹道。
小鱼儿谦虚道:“没什么,你们家的眉心刀法的确很赞,我准备回去研究研究。”他说这个意思自然是指回去临摹出来还给你们。刚才的技能书已经学了。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你们要想要,只能临摹一本了。
“这个不急,你先说说你的想法。”张芳问道。
小鱼儿将自己的想法一说,大家沉思起来,暗想这还是.......
小鱼儿不理会他们,提着刀去衙门。结果衙门失火,走水。也就是俗话说的,劫狱。暗忖:不是让他们先等等嘛?他向远处放眼一望,正巧看见一人影。然后他提刀而上,吼道:
“小贼,哪里跑。”
那人回望一霎之间,小鱼儿惊呆了,这也太像了吧。感觉自己在照镜子。不过发现对方没提刀,小鱼儿放一百个心。挥刀斩下去。
“挡”刀砍在了地面上,蹦起几颗石子,这刀还真是一口宝刀。再来一记‘上下颠倒’。然而人已经跑远了,不知去向。
正在这个时候,从墙壁上跳下一群人。前后胡同都被围着死。黑压压的一群人衙役。小鱼儿暗想:乖乖,知府衙役真多一百多个吧。
呸,应该是倒霉大发了。
“小子,还不束手就擒。竟敢逃狱。”
“大哥,你听我解释,我不是罪犯,我是天长县小鱼儿......啊.....啊啊.......倒霉....倒霉....”这家伙们看来是真的以为我是刚才逃跑的那个家伙了。
“抓的就是你。兄弟们,给我拿下。”
‘呼啦啦’一群人冲了上来,小鱼儿施展刀法,奈何人实在是太多了。双拳难敌四手,这帮鸟杀的,竟然下三滥的手段全用上了,有本事别用石灰粉啊,靠,套麻袋,打闷棍,最终小鱼儿力竭而擒,第一次百人斩失败了。
小鱼儿哭泣道:“我是被冤枉的。”
于是众衙役将小鱼儿关进了牢房。吼道:“臭小子,竟然趁我不注意,敢逃狱。我让你逃.......”一群棒揍。
“哎哎,小鱼儿。你怎么又回来了?”王朝看着打的不成人形的小鱼儿问道。
小鱼儿抱着王朝的大腿哭泣道:“呜呜,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我还问你呢?说,你这假冒伪劣产品?我要将你的面皮撕下来。”
“哎哎”
王朝奇怪道:“哎,奇怪了。怎么撕不下来?”
“废话!!我是真的。”小鱼儿吼道,摸着自己的面皮,暗骂。庐州府衙内的那帮畜生,这么帅一张脸也打。
王朝不敢相信道:“啊?你真是小鱼儿?”
小鱼儿二话不说,一掌亢龙有悔,招牌式的动作,不得不让人相信啊。
笨牛的王朝也明白了一些,喃喃道:“原来这货是真的”
“苍天啊大地啊。你终于相信了。”小鱼儿惨痛道。
而王朝毫无良心道:“我相信有个屁用。待会你就死定了。”
小鱼儿似乎没听见,问道:“公孙先生呢?”
“在你刚进来的时候,去找油同治了。说着一切都是假小鱼儿的责任。将责任全部推给你了。”
“纳尼?”
二话不说,小鱼儿从空间之中掏出一把刀将锁链砍断。王朝叫道:“你又要越狱啊?告诉你了,公孙先生会搞定的。”
小鱼儿可不想背黑锅,要将这一切解释清楚,提刀冲出了牢房,直奔大堂而去。
而大堂里公孙先生与油同治两人交谈很投机,毕竟都是做学问的,像公孙先生这种有学问的师爷,读书人见了自然很高兴。
“误会,我理解。”
“那多谢油大人了。”
突然之间院子内一阵骚动。
“小子站住?!”
“我说我是真的,不是假的,我要见胡大人。”刷刷几下刀光将几个衙役避开。
说时迟那时快,阵阵黑影飞来,天呢?府衙竟然卧虎藏龙,这么多二级高手。这是捕头,府衙自然大力聘用。在古代没几个拿的出手的高手还怎么混啊?比如说雷横与朱仝就是捕快出身,不也登上了水浒108蘸酱吗?
“铛铛”几次对招之下,小鱼儿的刀飞了走了。暗叫,不好。连忙施展降龙十八掌。
“吼”天空之中一只巨大的金龙飞舞,落地一霎之间金光四射。将一群衙役震飞出去。
看着那四名捕头震飞之后,又迅速站起来准备搏斗,小鱼儿道:“再吃我一记——飞龙在天”
“等一下!!!”
突然有人吼叫停。
小鱼儿收功,惊讶道:“公孙先生?”那群衙役们纷纷满状态复活,抽出刀片子站在对面警惕着。
油同治问道:“这怎么回事?这小子怎么又逃出来了,赶紧来人,给我抓住他。”
“油兄,这位就是天长县捕快小鱼儿。”
“我知道,你不是说他搞出的鬼吗?”
“此鱼非鱼。”
经过公孙策的解释,油同治终于了解了,原来有人假扮这家伙。虽然麻烦,但,还是解释的通。
油同治暗忖,这件事情怎么办啊?正在他犹豫不决,突然一声长号
“胡知府大人到!!!”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庐州知府,胡大人,看着院子内的架势,脸上爬满愁云,黑着脸道:“这是谁干的?”
正在众人的目光将眼神齐齐的射在小鱼儿身上的时候。小鱼儿连忙快速奔跑,21世纪跑步停,禀报道:“胡大人,卑职天长县捕快张宇,400里加急信件。”从怀里掏出包黑子写给胡知府的信。
胡知府立马面色一紧,一瞧,信封上写着胡大人亲启,落款,天长县包拯,以前可是帮我不少忙,这不能担待,连忙拆开来看。
好大一会儿之后,胡知府不愧是四品大员,一思索之后道:“我才出去一会儿,家里就乱作一锅粥了。”
同治及那些捕头们,纷纷叫骂:你说什么呢?这是一小会儿吗?整整半个月。兄弟们含辛茹苦的帮你打理,没日没夜啊拼命干活啊。呜呜~~~有这么不负责任的知府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