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六章菊花很好很灿烂
第一卷初回三国]第一零六章菊花很好很灿烂
这留下的五百多人里,绝大多数都已经是孤苦无依了。只有吕布军各将领不及带走的的近三十名家眷,暂时分开关押,等日后另行处置。根本没有人会问她们意见。
这些事情的安排自然不需要孙策头痛,有李儒这个军务专家处理的井井有条。
最后剩下的五百人中的绝大多数,都是愿意嫁给江东军军士了。她们的遭遇本就悲惨,就算被家人领回家去也必然是被他人指指点点,不可能嫁到好人家。还不如就在军营里找个人嫁了,还有个保障。
至少这军营中的汉子,还没有什么缺陷的人存在。只要不是特别倒霉,当兵的人至少要比军营外,普通的百姓高大强壮一些!人也要长的英俊一些,更不可能是缺胳膊少『腿』的。至于以后会不会缺胳膊少『腿』,以后再说呗!谁在离『乱』之中还能想的那么长远呢!
在想明白的『女』人们相互劝说,除了少数几个长的漂亮,可能是被吕布和高级将领看上的『女』人,因为没怎么受苦,『性』子中还存有些高傲,没有做出明确的回答。她们就和吕布的家眷们一起另营安置了。
既然她们自己不选择,李儒日后自然会进行强制分配,江东军从来不白养没用的废物。不论男『女』。
愿意嫁人的都在『女』营中安置了下来。这样营中才会有立功受赏奖老婆的传言流行开来。
看着众多伤员一脸的渴望。
孙策对着那个问的军士哈哈一笑道:“你这家伙,叫什么名字!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呢!就想些『花』『花』肠子的主意!狗耳朵倒是『挺』灵的。你哪里听来的消息。”
那个伤兵嘿嘿笑着说道:“小人是江东骑军伍长冯则。也就是闲着无聊,听大伙都在这营里传着这个事,我就是想知道是不是真有这样的好事!想向将军打听一下。嘿嘿!我们心里也好有个底!”
孙策笑道:“有个底?你想要什么底!莫非,你想一下娶上十来个老婆?也不知道你吃不吃的消!说说,你觉得自己有什么功劳就敢来向我要老婆!”
冯则讪讪的笑笑说道:“小人就是那么一想!我昨天前后一共杀了二个瘟猴军的骑士。还第一个冲入他们的营地里,又斩了二个步卒。就是他们人太少,不够我砍的。不然我一定不止这点功劳的。嘿嘿!将军不知道,这些功劳,够不够奖个老婆的!”
孙策惊讶的望了他一眼:“看不出来,你还『挺』能建功啊。一个人杀了四人,我们全军统共也没杀到百人,你是怎么做到的。”
冯则身边的一个伤员说道:“我们伍长的骑术可『精』通了。比骑马我可是没有见过哪个人比他更快的。”
冯则接着说到:“小人家里从小就有马,以前经常骑。家里的老马倌教我『摸』熟了马『性』,骑起来就比别人快上一些。以前在家乡比起跑马还没有一个人能胜的过我的。”
孙策暗想:“又是一个人才啊!倒是可以让他去帮助韩当训练骑兵士卒们的骑术。”
哈哈笑道:“你是那里人氏,从小家里能有马的可是不多。你难道是从北方来的吗?”
冯则说道:“小人家是原是北地的马户,家中最多时养过上千匹马。不过后来闹贼兵,马都被抢了,小人才随着家人一路流徙到了江东,也才有机会加入江东军。不过将军你可不能让我去养马,我父亲养了一辈子马,却是受尽了各方欺凌。”
“最后还险些被『乱』贼所杀,那种生活,怎么有我现在纵马杀敌来的痛快。”
孙策一听,想到:“这小子反应还真得很快啊!是个好苗子。本来还真想着人尽其才,让他去管养马的诸多事宜。不过他这么说就不好勉强了!不过让他去训练骑士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决定后,向着冯则说道:“那好,本将军不让你管马。你等伤好了,去韩当将军那里报道。暂时先做个骑军练兵都尉,以后就跟着韩将军一起训练骑兵,日后有功再赏。”
看着冯则大喜点头答应,孙策接着说道:“你这次功劳不错,不过现在你有没有老婆不是本将军说的算。大伙儿也都知道,我们江东军现在成立军法处了。”
“他们专『门』管这些事,等你伤好了,自己去问问他们就是。有没有老婆,可就要看你们自己的努力程度了。还有他们管的可不只是奖励,还管打屁*股呢!你们以后要是犯了错,也是要去里面坐坐的。要小心自己的屁屁啊!”
说的众伤兵吓出一身冷汗,江东军一般不会动用军法,主要也只是起到威慑作用。但一旦用上军法,只怕就要去掉一层皮了。
孙策最后说道:“只要你们自己不断的努力,军功会有的!奖赏会有的!老婆也会有的!老婆有了,那孩子还会远吗!大家一定要加油努力!”
众伤员顿时响起了一阵夹杂着痛叫声的欢呼。有人太『激』动,把伤口给撑裂了。都说冲动是魔鬼啊!看来这位太过『激』动的兄弟,离他的娶老婆的时间又远了两个月。
看望好伤员,孙策与众人分开,各自回帐处理一天的军务。
孙策来到了自己的军帐前,正要进入,却听见帐中传来两个美『女』的声音。
只听刘莹说道:“姐姐,我的菊『花』好痒。你来看看。”
站在帐外的孙策立时停下了进帐的脚步,这两个美『女』,这么新『潮』的玩什么呢?只听帐中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
孙策的脑中不由得浮现一副暧昧的场景:“一个美『女』光着雪白的屁屁,让另一个同样级别的美『女』护士帮她做检查吗?”
“『诱』『惑』、『诱』『惑』、真是太大的『诱』『惑』啊!说起来,这么久了,由于天天挑灯夜战,用心钻研。小薇那醉人的身体已经研究的比较彻底。不过还没机会看过刘莹的那个什么呢?”
正当孙策探头探脑的向着帐中慢慢的看去,想要一睹某个美人的『春』光时。
华薇的声音响起:“妹妹你的菊『花』真漂亮。”
孙策只感觉自己的鼻腔一热,冲动之下,再顾不得隐藏身形,大步走入帐中。一进入帐中,他顿时楞住。
理想与现实的差距永远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只见两位娇美的人儿正站在帐中,看他进来,都转身略带惊讶的向他笑笑。似乎惊讶他怎么了,这样匆忙的闯进帐来。
怎么回事呢。两人的衣衫都穿着整齐,并无丝毫的零『乱』之象。
只见帐中的地上,放着的是两盆菊『花』,和一盆芍『药』。菊『花』已经盛开,开出了两朵灿烂的黃『色』大『花』,芍『药』却是连『花』蕊也无一个。
呵呵,本就是金秋十月赏菊时节,芍『药』的『花』期却是早已过去了。
孙策失望的松了一口气,还好。原来两『女』是在一起欣赏这两朵菊『花』。
眼前这菊『花』开的还真是很黄、很好、很灿烂。不过想想真要是看到自己想象的那个『迷』人场景,还不真知道怎么面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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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七章周瑜丹扬练新军
第一卷初回三国]第一零七章周瑜丹扬练新军
孙策借故和两『女』调笑一番,掩饰自己意料错误的尴尬。然后再一本正经的转身说去办正事,在两个心爱的『女』人面前,白天的正人君子形象还是要加以维持的。晚上有什么事再说呗!
他正步走出帐『门』,向黃盖的军帐走去,专程去看看黃忠和魏延他们两个。趁现在闲着没事,拉拢每一个可能收到的人才,这才是最重要的。
此时,远在丹扬的周瑜,正站在原来郡兵所属的校场上。十月的秋风已经带着寒意,但是他原来在武将中算是有些孱弱的身体,看起来却是健壮了很多。
看来,这几个月,他也没少练习五禽戏。他也认识到了练功的好处,自然会是勤加练习。只是因为当初考虑到时间紧张,孙策来不及教他更加复杂的太极功法。只能是让他先把简单些的功夫学会,锻炼起来再说。早一天练习就对于他的身体就早一天好。
也不知道,以后学太极时。习惯于做‘禽兽’的周瑜,会不会痛骂孙策一通,‘明明可以让我做帅哥的,为什么天天要我做禽兽呢?’也许他只能悲叹一声,孙策,毁帅哥不倦!
加上最近与士兵们一起『操』练,每天日晒风吹,原来白晰的俊脸,也变得有些黑。更是显示出几分硬汉的姿态。
周瑜一边看着自己最近费了老大的心思,招揽到的这个叫凌『操』的豪杰,一边想着自己眼前所面临的问题。
“凌『操』是吴郡余杭人,为人侠义有胆气,使了一手好刀法,是个优秀的步兵将领,且颇有军略。现在正帮自己练兵。”
只是校场上士卒有些多,都是未经训练的生手。『操』练不过来。加上士卒们用力踏步时『激』起的烟尘。看起来整个场面都有些『混』浊不清,尽管如此,这些新人们还是充满了训练的『激』情。
这人命贱如草的年代,能衣足饭饱,还有地方睡安稳觉,有什么理由不出力的呢?只是这样的队伍,还只能是一个强壮的躯壳,他们还缺少的是铁血的『精』神。但是,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战争,没有为之奋斗的目标,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
周瑜没有出声,虽然他也有些着急,可是眼下没有有练兵经验的武将,全都是只能靠自己和这个凌『操』来『操』持,『乱』一些也没办法。
“也是没经验的缘故,想当初一张贴出募兵榜文。说是当兵管饭,来报名的人差点挤破了招兵处的大『门』。只是来的人太杂,什么岁数的老头小孩子都来了,当我们是闹黄巾呢!”
“最近一段时间,经过仔细挑选,尽可能的选择本地的人充做士卒,这里可是出『精』兵的地方。”
“这样也已经招募到二千看来强大的青壮。成军以后,一直在占据着这块校场。让一些有经验的老郡兵进行基本的军阵、体能的基础训练。”
“其实现在到处是兵荒马『乱』的,流离失所的百姓太多,只要是供应食物,还是能招到很多的流民的。”
“如今,有幸得到家族的同意,叔父也对自己想做一番事业大力的支持。将这两千人充做了郡兵的编制,只是由我自己管理而已。不然单是这两千人的吃饭问题都难以解决。什么事情永远都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
“因为没有马,就暂时只能进行步兵方面的训练。只是现在基础训练已经按伯符的要求进行了快要两个月了。真不明白伯符为什么说,新兵的基础训练一定要达到连续的三个月,以前的那些郡兵,招收来了可都只是田间闲时才练上几日。”
“这是在练『精』兵吧!不过按伯符的要求,每天早晨二十里路跑下来,再进行其他的基本功练习,这批新兵的素质还真得是提高的很快。只是跑在最后的三个人不能吃早饭这一条,就大大提升他们的训练热情了。”
“只看每到最后的冲刺阶段,人人都是不甘心落后,都是玩命的在哪里狂奔,跑完之后,各个是喘成了风箱。这么损的主意也想的出,也不知道伯符的脑袋是怎么长的。”
“简单的一条策略但却是非常有效。不过再过一个月以后的训练却是没有人能很好的胜任了。”
“就算是我自己以前也只是纸上谈兵。那里有这么多的经验。这里的人,谁也没有真正上过战场,杀过敌,攻过城啊!”
“说是一回事,真要实际『操』练起来,总是有点不知从何下手。要是有个老将在这里就可以省力的多,而且,这么多人,多上几个将领也好管理。前些日子去信给伯符说明了情况,不知道,这次会让谁过来帮我。”
“不过伯符以前说过,可以把兵士分成两组,互练攻守,这倒是个练兵的好办法。这样的练兵,倒是很有几分真实的战场意味。等新兵期结束,我倒是可以用兵书上的阵法『操』练他们。两千人的对阵,场面也不算小了。”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了出来的,现他真得是奇思妙想不断。这样就算不用上战场,士卒们也会有了战场经验,我也可以再不是做个纸上谈兵的书生了。不过这种先进的练兵方法一定要做到保密才好。”
“这个大哥,自己定亲居然也不忘记我,还是要谢谢他帮我定下的亲事。不过家族里现在已经和江东的大族吴郡朱家定下了婚事。而且现在身边也有几个『侍』妾。暂时不想考虑再纳妾的事,专心练好眼前的兵才好。”
想到这里,周瑜不由暗笑。当他看孙策的来信时还在想:“这个伯符还真是个好大哥,连娶亲都不忘记关照自己这个义弟。听他说这个叫小桥的是个大美『女』,是他新定的妻子的双生姐妹。两人长的都是一模一样。就是现在年纪还小了些。”
周瑜当然是相信孙策的眼光的,不是美『女』他也肯定看不上。
却不知道孙策看到他拒婚的回信后,同样在心中说周瑜是个‘三国工作狂’。只是认为周瑜没有见过小桥,不然一定会被她的美丽所折服的。就不信他不动心,因为这也是上天早已注定的缘份。呵呵!
周瑜继续自己的思路:“本来招来的人更多,还好有周善带了从新兵中挑出的五百名较为灵活的,和那些暗中收来的五百少年孤儿一起,去了祖郎、邓当的山寨里。只要能供应饱食,那些流民对于去哪里当兵的反应倒不是很大。”
“对外只说是进行野战训练,等他们能从山寨出来时,应该都已经是成熟的『精』兵,自然不会有人多嘴。会多嘴的,只怕周善他们也都会让他们永远的闭嘴。这是一开始就定下的策略。”
“祖郎那边的山寨,是一招暗棋,目前还是不能暴『露』出来。这也是伯符严格要求过的,不知道他究竟在担心什么?对了!应该是担心被袁术知道,怕他有异心吧!必竟现在还是要借袁术的实力来壮大自己。”
“只是现在周善也走了,身边没了商量的人,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那批人除了和邓当的山贼部下们一起『操』练山地战外,还按照伯符以前信上的要求。由周善教他们修习潜伏、刺杀之类的专业战法。对于那些孩子,还会选择其中有潜力的,教授他们轻功。看来伯符是把这批人做为『精』英斥候来培养了。”
周瑜有些感叹:“才一年不见,伯符却是成长到这种地步了。看他的布局还真得是很长远,很全面。我也要奋起直追,不然就会被他落下太多。都是十八岁,我考虑的却是远不如他全面。而山寨那部分人的训练有他们几个将领在,暂时不用担心。”
“现在周善的问题,经过这么长的时间,祖郎已经向兄弟们解释清楚。大家也都已经知道当初是冤枉了周善,现在对他又是向以往一般的敬重。而且个个都服周善的功夫,对他的话也很是服从。”
“这些都在信中对伯符做了详细的说明。不过为防泄密,都是做为家信派干练的亲信,化妆成普通百姓或商人送去寄来。伯符还真是小心,不过也不得不小心一些。我们现在的实力还是很弱。经不起任何打击,毕竟小心无大错。”
有周瑜主管这些事,孙策自然是比自己管都要放心一些。只要派个大将去帮忙练兵,根本不用『操』心什么事情。
孙策一直在感叹,有才的兄弟如此倾心相助,就是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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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八章姑娘你比我能射
第一卷初回三国]第一零八章姑娘你比我能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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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步走入黄盖的军帐,孙策意外的现帐中居然坐满了人。除了黄忠、黄盖外,那个看来有些小姐脾气的黄蝶舞正陪着黄忠,坐在他的身边正听着众人说话。
年少的魏延立在黄忠的身后,忠实的执行着他卫士的角『色』。
江东军的众将韩当、程普、徐逸、孙河、陈武等人都在,孙策现伤势已经基本恢复的张辽居然也在其中。
看到徐逸,张辽两人也在,孙策很是高兴,看来他俩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已经很好的融入到江东军的众将之中。
孙策奇怪的问道:“大家『操』练完了没别的事了吗?都跑到这里开茶话会呢?”
看见他走进帐中的众将连忙起身迎接孙策,整齐且尊敬的说道:“恭迎主公”。
几个月的相处下来,特别是最近几次的战斗,大家对于孙策这个年轻的主公已经是心服口服。他的武勇和谋略已经得到了大家的认同和尊敬,每个人都已经真心的敬重他,拿他当做一个真正值得投效的主公来看待。
而不是象以前一样,只是因为破虏将军的遗命才跟随他。
众人中只有黄蝶舞对着这个当时不给她面子训斥了她。而且不敢动冲锋,白白放跑了吕布军的草包将军,一脸的鄙视。
心中暗想:“这个草包,还敢当这么多人面前训我。想我黄老虎,自小聪明美丽,就是爹爹也是从未如此骂过我,还总是夸我象只小老虎。这废物自己胆小怕死,还要责怪别人鲁莽。”
“当时如果你一赶到就下令冲锋的话,至少也能干掉吕布的一半人马。一定要找个机会教训回来,让你也知道,本姑娘荆州黄老虎的威名不是白得的。”
人不怕勇敢,就怕无知。这娇滴滴的小姑娘,还以黄老虎的名号为荣。不知道,后世那个擅长抢亲的黄老虎是不是也会感动。不过,眼前的这个黄老虎不擅长抢亲,而擅长抢白。
她却不想,当时如果真的立即冲锋,和吕布军来上一场『混』战,只怕江东军的损失就不是这么一点了。战场上刀枪无眼,有组织的进攻和无组织的『混』战,那战果可就差得太远了。现在任何一个老兵的损失都是孙策必须要尽量避免的。
孙策自然不会想到,帐中还有人在对他耿耿于怀,只顾与帐中众将客气一番,分主从坐下。
韩当说道:“主公,我等众人,看黄县丞箭术了得,刀马娴熟,特来向他讨教一番。”
孙策一听,心想:“原来都是些好斗分子,大家这是来和黄忠切磋武艺来了。这可是好事,只要公平公正,只会促进各人的武艺进步,都是有上进心的武将。谁不想争第一呢!这种『精』神自然要大力支持。”
“看来韩当在箭术上还是对黄忠有些不服吧。他原本就是军的骑步教头。可以说是江东军第一神箭手。自然有骄傲的理由。”
孙策哈哈一笑:“军营中相互切磋,倒是没错的!不过现在我们先和两位黄公说会话。等下午咱们一起到校场上比试一番。只是不能白比,我们加点彩头如何!”
众将原本还在担心,主公会对他们挑战黄忠这个客人生气,却见主公也支持他们。还要加上彩头主动参与,各个兴致高涨。纷纷询问是什么彩头。
却听一个娇俏的声音响起:“好呀、好呀!我们俩下午就比试一番,谁输了,就叫赢了的人做老大好不好。”
黄蝶舞听了孙策这个提议,高兴万分,正想着找不到借口呢!你自己倒送上『门』来了。却是马上跳出来直接向孙策出了挑战,想是要趁机教训这个草包主公一顿了。凭她打遍荆州公子哥的无敌身手,自然是对自身的武艺大有信心。
众人一起侧目,都是心中暗想:“这个黄忠家的『女』儿还真是火暴。这么多大男人在这里议事,也不知道避嫌。居然还不自量力的想要挑战小主公,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只看当初高顺这个猛男,也是轻易的被主公给收拾了。”
“不过这娇滴滴的小姑娘上去,也不知道主公下不下得了手,看起来水嫩的小姑娘,反正如果是我,肯定下不去手的。这胜败还真得是有些复杂了。”
黄忠的老脸不由得有些烧,却也只是轻声的说了她一句:“蝶儿不可向小将军无礼!孙将军还请原谅小『女』的鲁莽冒犯!”
可见他对这个『女』儿也是宠爱至极,根本舍不得大声责备。
黄忠心中却是酸涩的想到:“没办法!老天不公啊!让我的独生子病弱如此,根本连路也不能走快!一身的箭术就都教给了蝶儿。平时对她太过宠爱,现在却是改不过来了,只好让自己这张老脸再无光一次好了。谁让她学箭的天赋,真是让自己满意之极呢。”
“不过自己的刀法却是基本上传给了魏延。这小子倒确实是个学刀的天才,不但学会了我教的一手刀法。还可以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了创新。”
“小小年纪,只论刀法已经不在我这个师傅之下了。不过箭术嘛!就有些看不上眼了。可能是全心学刀了吧,箭术也就是勉强会『射』而已,比小蝶也是差了太多。而且太过于想要做官,心『性』上有些让人瞧不起。”
孙策则根本没向心里去,摆手说道:“不妨事!不妨事!倒是昨日策在阵上『性』急了,语气重了些,还要请黄小姐和魏家兄弟原谅一二呢!”
魏延连忙上前拜谢道:“将军折杀小子了。本是我们有错在先,将军批评的对。小子下次定会牢记再不鲁莽行事了。”
黄蝶舞却鼻孔里哼出一口气,说道:“还算你聪明,知道认错。不过既然爹爹也开口了,这次暂时就放你一马好了。下次可别犯到本姑娘的手上,要不然就跟本姑娘比比『射』术。”
孙策只好苦笑摇头暗想着:“唉!好男不和恶『女』斗哇!何况还是个最有料的大『波』『浪』美『女』。”
口中随口应道:“黄小姐威风,孙策甘拜下风。你家学渊源『射』术高,不用比了。我承认姑娘你比我会『射』,不对!你比我能『射』,也不对!这个话怎么就这么拗口呢?哪里会跑出这么个比男人能『射』的美『女』来。这话可怎么说呢?”
黄蝶舞却不明白孙策在那里挠着头,自言自语的说些什么。反正听起来他是在向自己认输就行。
孙策肚里暗笑:“小姑娘没有经过现代语言的教育,心思却是相当的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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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九章比武引发的婚礼
第一卷初回三国]第一零九章比武引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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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韩当、程普、黃盖三人在角落里窃窃『私』语着商量了几句。
程普站起身向孙策说道:“伯符,刚才我们三个商量了一下!干脆我们就举行一次全军大比武,选出前十名的将士给予重奖。除了官升一级外,还可以自己去『女』营选个美人当老婆。”
孙策眼睛一亮,赞同道:“自选老婆!好,程公你们这倒真是个好主意!只是如今营中有三千余士卒,『女』营里却只有五百多。还要留下一些,奖励前两日的有功之士。”
孙策沉『吟』了一下:“这样好了,前十名升一级的奖励不变。再取前一百名,不,就二百名好了。『女』营里二选一也不错了,比试结果出来了,就让他们按名次顺序去『女』营选老婆。选好了就让他们结婚。”
“这样,干脆挑个好日子,来个集体婚礼!高顺,噫!高顺没来啊!让他也和我表妹一起结婚。他们俩做第一对,其他的二百对算是做陪,好好热闹一番。我要举办这大汉的第一场集体婚礼!”
众人不由再次为小主公的滔滔不绝的奇思妙想而震惊。
吕『蒙』这个小鬼第一个跳出来,问道:“主公!什么是集体婚礼!”
孙策轻轻的敲了他的脑袋说道:“笨!就是让这二百零一对新人同时、同场结婚了。对了子明,你去军师那里,让他挑个好日子,最好就这两天。全军大比一结束就成婚!还有别忘记贴张布告出去,通告全城!我要请大家结婚了!”
心中得意的想到:“都听说过有请人吃饭,请人跳舞什么的,有谁听说过请人结婚的吗?呵呵,我还真是个天才!”
孙策越想越高兴笑道:“哈哈!到时,我们干脆玩的大些,开放军营。让全城愿意来的百姓一起参加婚礼狂欢。那样才真是热闹呢!这才叫军民同庆!军民一家亲!”
吕『蒙』听得有好玩的事情,自然也是十分积极,高兴的应了一声就匆匆的跑去找李儒做准备。
“好!就这么定了。呵呵,到时,黃公,程公还是要你们当主婚人啊!”
心中暗想:“你们两个当初这么积极的当主婚耍我!这次干脆让你们当个爽。二百对新人啊!这可真是大场面了。嘿嘿,看不把你们两把老骨头给累散架了!就知道好玩。”
程普、黃盖,不由得有眼傻眼。当初自己主公的一对新人,都搞的两个半吊子的婚礼主持人手忙脚『乱』。如今两百对还要加一,那还不知道怎么搞呢。出了错只怕是要被这群兵士,和全城来看热闹的百姓骂死还要被当成笑料了。
这媒婆让自己两人做成‘霉公’,那还不丢死人去。这简直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两人连忙站起身想要推托,却见孙策一脸坏笑的盯着他们,立刻明白这是这个狡滑的小主公,在借此机会报复他们他新婚当夜的耍『弄』了。
两人只好相视一眼,想要拒绝的话也堵在了喉咙口再说不出来。
苦着脸应承下来,心中都是担心:“要是这次推掉,还不知道这最喜欢借题挥的小主公,下次会给我们来个什么样的大场面呢!”
程普与黄盖再次对视,都是暗自摇头后悔:“这次怎么一时的鬼『迷』心窍,给自己挖了这么大一个坑出来。真是早知道就不出这个主意了。只是这个小主公以后还真得是不能得罪了。不然这回报可真得是大的让人受不了。”
众人中都是或呆滞,或沮丧着想着自己的心思。
只有黃蝶舞一个人一脸的向往:“四百多人的婚礼啊!还真是非常隆重的大场面了。还加上参与其中的兵士和百姓。我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热闹的婚礼,肯定会很好玩。”
“现在看来这个草包也不是那么讨厌啊。居然想得出这么独特、奇怪,好玩的主意来!想起来就有意思!这么盛大的场面,这么多人的祝福,只怕只有皇帝的婚礼才能有那么大的排场吧!”
“还真是向往啊!要是我也能有这么盛大的婚礼,那该有多么的幸福呀!啊呀!我在想些什么,真是不知羞!”
黃蝶舞一边想着『女』孩特有的小心思,一边看着那个原本让她讨厌的草包男人。突然现这个男人看起来还真得不再是那么让人不顺眼了,至少比那些荆州真正的纨绔公子多了些小聪明。
思想的转变总是在一念之间,不论任何时代的『女』人总是喜欢独特的『浪』漫。就是这个总是自视甚高的黃蝶舞也不能例外。
一切议定,等众人回过神来,孙策与黃忠、黃盖聊起了家常。他真的好奇这两个人怎么会是堂兄弟。真正的百思不得其解,所以今天就特意来问个明白。
孙策问起:“黃公,你和黃校尉真得是堂兄弟吗?我还真有点转不过来。他是南阳人,你却是零陵人,差的有点远啊!”
这句话却是引来了两双白眼,黃蝶舞是当然必白的一个。
心里想着:“这家伙还是个草包!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通,家大业大的家族,分家另过,搬到别处生活,这不都是很正常的吗?”
黃忠身后的魏延却只是隐蔽的白了一眼孙策,看来也是对这个问出这个幼稚问题的纨绔有些鄙视,却是没有被孙策现。他只被眼前那双美丽大白眼,给吸引了心神。
黃忠和黃盖却是相视一笑。对孙策的问题却是抱着宽容的态度。
黃盖说道:“盖与汉升兄,都是当年南阳太守黄子廉的后人。只后来黄氏家族慢慢壮大,枝叶分离。盖的祖上迁徙到零陵定居下来。”
“只是当年盖三岁时,父亲意外早亡,盖一家顿时陷入孤苦无依之境。幸好有汉升兄长的父亲,也就是我的伯父,后来到零陵寻找分别多年的兄弟,却不料兄弟已经去世多年,好不容易才打听到盖的家。”
“伯父见到盖家的生活艰苦,给了大力的接济,盖与先母才能支撑下来。否则当初黃盖就有可能饿死街头了。”
说道这里,黃忠也似乎想起了当年两人的相『交』过往。伸手握住了自己这个身世凄苦的小弟大手。两双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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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零章黄忠辞官投寿春
第一卷初回三国]第一一零章黄忠辞官投寿春
黄盖的声音略有些哽咽,看着帐中的众人都是纷纷点头,对他孤苦的身世深表同情。
黄盖继续说道:“更不要说兄长的到来才使盖,有了学习文武艺的机会!当年,如不是汉升哥哥对我这个身世可怜的小弟也是格外关照!还教导盖自己的家传刀法。如不是哥哥一家,黄盖那里有今天安身立命的机会。”
黄忠也是很是动情,握紧了自己兄弟的手,说道:“这也是当年公覆你自己努力的结果!当年你年方十岁,却是吃够了被人看不起的苦。小小年纪就十分的懂事,遇到难得的学习的机会,自是牢牢抓住,每日都是跟在我后面勤学苦练。”
“加上天资聪明,终于在半年后忠要回南阳前,基本掌握了黄家的刀法!从此,公覆就没有放松过锻练,直到如今,才有了这一身的功夫。要知道,我可是苦学了两年才掌握的。却被你半年就学完了。”
韩当应道:“是啊!只有吃够了苦的人,才知道幸福的生活来之不易,才懂得珍惜啊!”
众将也是纷纷的赞同点头。不吃苦中苦,怎为人上人啊!
黄盖冷静了一下情绪说:“自从盖十岁与汉升兄长分别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直到盖长大,出仕于郡府后。都一直在多方打听汉升哥哥家的消息,想要报答兄长一家当年的提携活命之恩。”
“功夫不负有心人,前两年盖终于从一个南阳来客处打听到,兄长在长沙郡攸县当了一个县丞,我两人之间才有了信件往来。”
“而这以后盖一直追随着破虏将军征战四方。我二人间的消息也不是太稳定,只有当盖主动联系到他才有些消息。直到将军战死,盖同众人回到江都略为稳定后,我俩之间的书信往来才算恢复正常。幸而兄长是一直也没动地方,二十年抱着那个小县丞不挪窝。”
黄盖说道这里,众将也都是跟着哈哈笑了起来。
韩当略带嘲笑的说:“汉升兄,你一身武艺,怎么不出来投军呢?就是随便投到哪个主公手下,去剿灭黄巾得些功劳,也不至于与窝在那个小县丞的位置上二十年不挪窝啊!”
韩当说着话,还用略带鄙夷的眼神扫视了黃忠一眼。那意思好象在说:“任你黃忠箭法再厉害,也只是个抱窝的母『鸡』,不思进取的家雀而已,有什么可稀罕的!我们才是真正沙场的男子汉!”
黄盖看见黄忠听了这话有些脸『色』黑。连忙伸手点了点韩当,为黄忠辩解道:“义公你不了解情况,不要瞎说,当初我也曾邀请汉升兄长来我军效力。只是兄长家中有独生子病弱,走不得远路。他家中三代只有这一个爱子,当然不能放心出征。故而误了仕途。”
黄盖当初听黄忠在信中说过,知道黄忠的儿子黄叙,从小得了伤寒病身体很弱。黄忠为之『操』碎了心,却是始终收效甚微。
就连他的那并不丰厚的薪俸,也是大多『花』在了为独生子的求医问『药』上,只希望能让儿子的病情能有所起『色』。
黄忠的心里烦闷,仕途又不顺,也就写信告诉了自己最好的兄弟。黄盖知道后,也一直在留心这件事,知道兄长的心里苦楚,也希望能找到办法帮助他解决这个问题。
黄盖说道:“前几个月盖正好在江都遇上华陀神医,盖请教之后,才知道黄叙的病如果不及时控制,只怕是活不过二十岁。而且是越早治疗,效果越好。”
当然其实什么病都是越早治越好的。
“盖印象中记得黄叙已经是十五六岁,就连忙写信给汉升兄,让他就算放弃一切,也要马上带黄叙来寿『春』会合,否则,黄叙只怕是有『性』命之忧。”
“这样因缘际会之下,却是正好救了盖自己的『性』命!看来人还是要多做好事才行,善待别人就是善待自己。只有知恩图报的人才能有好的际遇!”
说道这里,帐中众人才恍然大悟,明白原来是这么回事,都说怎么这么巧,黄忠就赶来救下黄盖一命呢?
黄忠却是一脸愤恨的接着说道:“忠这次本想是趁着县里平静,暂时离开一段时间,等我家叙儿的病有了起『色』再回去复职。可恨哪个攸县县令却还不同意。他早就想让自己的舅爷来替我这个闲职。”
“没办法!为了叙儿的『性』命,忠只能和县令大吵一场,辞去了县丞的职务,赶来寿『春』。”
黄忠心里想着:“那个县丞当了近二十年,永远是不死不活的在那里『混』日子,根本没什么建功立业的机会。当初只是为了叙儿治病才不得不在那个破位置上熬着。”
“不过想自己除了有把力气,只会『射』箭,其它的也没有什么赚钱的本事。如今没了职务,将来还不知道怎么过下去,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啊!总不能总靠着公覆兄弟啊!蝶舞的岁数又大了,再不找婆家只怕也是要耽误一生了。这些都是要用钱财之处!唉!”
想到这里黄忠不由得低头长叹一声!
却是没有看见,前方的某人的眼中对着他,放出了绿涔涔的光芒来。
孙策听得黄忠的叹气,心中狂喜暗想:“黄忠这个人,就是不懂资源合理利用的典型了。就象是同样的一瓶饮料,便利店里卖二块钱,五星饭店里却可以卖到六十块。”
“很多时候,一个人的价值取决于所在的位置。你黄忠一身功夫,箭术更可以说是天下无双。如果窝在一个平静安稳的小县城里,最多有两个小『毛』贼给你练手。”
“又不会拍马屁,这辈子你就只能是当你的小县丞。别说二十年,就算再过上二十年你也不会有什么出息。”
“说起来,他这一辈子就都是牵绊在了自己儿子的身上,可见他也是个很重感情的人物。”
“但是如今不同,因为你遇到了我,那你未来的人生就完全改变了,因为江东军就是可以把你这瓶‘饮料’卖出六十块钱的那个位置。”
“就让我来把你的才能掘出来,让世人都来景仰你,你该好好的感谢我才是。谁说金子在哪里都可以光的,那也需要在拥有合适光源的环境才行。”
“不过对这个不懂转弯的汉子,还是要讲点耐心,不要把他吓跑了才好。好不容易瞒过了袁术,再让他跑到别人手下去了,那我岂不白费这么多的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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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一章黄蝶舞议嫁孙策
第一卷初回三国]第一一一章黄蝶舞议嫁孙策
孙策抬起头,看了一眼黄忠说道:“黄公,县丞什么的辞了就算了,那个小破官不当也没啥好可惜的!都说树挪死人挪活,换个地方,说不定你就腾飞了。”
“再说男子汉大丈夫,当此『乱』世当立志建大功业。难道你就准备一辈子就这样默默无闻的,让你的一身功夫和你一起埋没掉吗?”
孙策用鼓动的语气说道:“你该想着去做个将军什么的才是。等哪天我真正的称你一声汉升将军,那才是你应该树立的目标!”
黄忠一脸苦笑的回答:“想我黄忠只是个县丞,一个在攸县当了二十年的小县丞。老都老了,还能去做什么。谁又能来提拨我。”
“昨天我也想去试着捉拿吕布,好搏个朝廷的封赏,直接封个候回来。真正试过了才知道自己是那么的不自量力。若不是众位相救,我连自己的命都差点带不来回来,还妄想着擒拿吕布,真是可笑。这个大功不是那么好拿的啊。”
孙策也是摇头叹气想到:“你黄忠是个神箭手,而不是无敌的战神,用你自己的短处去硬撼别人的长处,你才真是老寿星上吊,活腻味了。如果,你能耐心一点,用自己最擅长的弓箭去对付敌人,昨天就算拿不下吕布,至少可以立两个小功劳吧!”
边想边说道:“这样,江东军里正好有个位置,你可以帮我去练兵,俸禄就按你当县丞时的一倍计算。而且,你只要加入了我们江东军,我们还可以让神医华陀,帮黄叙小弟免费治病。你看如何。”
黄忠一脸惊喜:“小将军愿意聘用我,那是黄忠的荣幸,不过你真的要帮我家的黄叙免费治病吗?小儿生病这十年来,我『花』尽了钱财,费尽了心思!听郎中们说,小儿这病可不好治。实话说,我实在也是拿不出钱财来给他治病了。”
孙策听了暗想:“没有医保害死人啊!就看这黄忠一世武勇,却被家里的一个病人给折磨的是意气消沉,整个人都没了斗志。”
“幸好的是,历史上他的儿子黄叙也是死的很早,他才解脱了这个沉重的负担。而且好象他儿子死后不久,他就被新任荆州刺史刘表提升为中郎将了。”
“不过在中郎将的位置上,一坐又是十六、七年。直到投靠了刘备,才被刘备看重,迅升官的,这个人大半辈子还真得是没什么官运。也难怪刘备封他为五虎上将时,高傲的关羽看不起他,说出了某不与老兵同伍的讥讽之语。”
“这也是因为我招收了华陀引起的改变,让他早了十五年出荆州,黄忠的提前出现,会出现什么样的影响呢?这只小蝴蝶的翅膀,威力还真不是盖的啊!”
想到这里,孙策一挥手说道:“华神医之名可不是吹出来的,不是那些乡间土郎中可以比的。只要你答应加入我江东军,我不敢保证黄叙小弟能治好,但我要说,如果华神医也没办法的话,想这天下间也没有人能够治好黄叙兄弟的病了。”
魏延和黄蝶舞终究年轻,立刻惊呼出声来,魏延是一脸的喜形于『色』,高兴自己的主人有了一个好的前景,至少要比原来的县丞有前途,而自己的前途也要好一些吧。
魏延这个人从来都是一个官『迷』,他的心里建大功业的的**,比黄忠要强上很多。而且常常表现的很直白,黄忠这个老将也一直不是很喜欢他。只是看在他的学武的天份不错,用起来还算顺手的情况下,才勉强一直带着他。
这样的人,黄忠不喜欢,孙策却是最喜欢,就象吕范那样。什么都直说,我投奔你孙策就是为了图个前程。其实这没什么不好的,没有人希望自己是个无用的人。都希望自己的付出能得到别人的重视。
人不可能只生活在自己的幻想中,总是想要得到别人的认可。
魏延和吕范一定会是好朋友,因为他俩是一类的人。直接说出自己的想要的,而不是搞那么多虚伪的掩饰。
倒是黄忠,他开始并没有向大家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直到刚刚才说出自己实际上就是冲着能封候才去追吕布的,却差点因为贪功冒进丢了自己的一条老命。
黄蝶舞这个姐姐大概是听到自己最心疼的弟弟可能会有救了,顿时也高兴的跳了起来,也顾不得和孙策斗气了,只觉得这个说出了自己心中最盼望的事的草包看起来也是顺眼了许多。
更没有注意到在场的人,都是一群大兵,一边跳一边拍手叫着:“太好了,太好了,弟弟就要有救啦。”
虽然是真情流『露』,可是,因为常拉弓『射』箭的关系,她『胸』前的『波』涛育的实在是充分。那汹涌的『浪』头顿时吸引了全部男人的目光。就连孙策这看惯小碟的新『潮』人物也是被这『波』『浪』『潮』冲的眼晕。
等黄蝶舞终于平定下来,才现除了自己的父亲,众人都在围观自己的某个引人的部位,顿时醒过神来,涨红了脸,狠狠的白了一眼众人中眼睛瞪的最大的孙策。
飞快的向帐外奔去,还不忘说一句:“我去告诉弟弟这个好消息。”
直到她离开后,黄忠才尴尬的开口说道:“小『女』从小喜欢象男孩子一般舞枪『弄』『棒』的,不太在意这些礼节,是黄忠失于管束了,各位莫怪小『女』鲁莽。只是如今小『女』已经十九岁,还未许婆家,不知各位可有合适的对象,帮小『女』牵线一二。黄忠必会衷心感谢!”
帐中众人听了黄忠的一番话,顿时傻眼,这个时候真接就提亲,这个黄忠还真是有才人,懂得不放过一个机会的推销自己的『女』儿。
众将对视一眼,直接把目光瞄准了正坐在主位上。回想当年的小碟的自家主公。
人人都在邪恶的想着:“这样『波』辣的『女』孩子,也只有主公这个特别的人才会吃得消。也只有主公才会喜欢吧!我们大家还是喜欢那些温雅的大家闺秀的。这样的『女』人主公不娶,太没天理!”
直到这个反应迟钝的主公从自己遐想中清醒过来。
孙策一脸『迷』『惑』的看着众人问道:“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长『花』了吗?”
众将一起躬身说道:“某等,恭喜主公,又得美妾。”
说完不理孙策满脑子浆糊的追问,纷纷告辞离去,准备明天的全军大比武去了。
很快军帐中只留下,高兴的黄忠、黄盖和一脸『迷』糊的孙策。
黄忠对于能把『女』儿嫁给这个新拜的英俊主公也很是满意,抚着胡须笑道:“好,好,这样才好,有了主公的关照,我家小蝶的终身大事总算有了着落,我也就放下一半的心了。等你们成亲了,我就去丹扬。”
黄忠终于在现实的压力和孙策、黄盖的‘威『逼』利『诱』’之下,同意了加入江东军。孙策当即任命他,担任了江东军丹扬新军的军事训练校尉。让他在周瑜的领导下教练新兵。
为了黄忠这个神『射』手大将能为自己尽心尽力的练兵,孙策也只好再一次选择妥协,再牺牲一次自己。稀里糊涂中就成了黄蝶舞的未婚夫,黄叙的未来姐夫。
孙策自己也感到奇怪,怎么这两老婆都是自己姐姐级的人物啊。是自己的错,还是他们父母惹出来的事啊。这也不是我的本意啊。
孙策一声叹气:“不过貌似这两个姐姐的身材和模样都很不错,也算是对自我牺牲的一点安慰吧!”
牺牲吧!多牺牲上几次,也就习惯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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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二章黄叙的伤寒重症
第一卷初回三国]第一一二章黄叙的伤寒重症
华陀在接到孙策派去的卫士通知后,带着自己的得意弟子,『药』王李当之匆匆来到军帐后,和孙策、黃忠一起来了黃叙暂住的营帐里。
黃蝶舞正在轻轻拍着猛烈咳嗽的弟弟的背脊,『精』致的小脸上布满了担忧。
心里焦虑的想着:“唉!弟弟的咳嗽又开始作了,这么多年,看过了这么多大夫,这次真的能被神医治得好吗?不,他肯定能治好弟弟的,他可是神医啊!一定能治好的。”
多年来,见过这么多郎中对自己弟弟的病情总是束手无策。白白『花』去了大量的诊费。这让黃蝶舞对这个孙策军中的所谓神医,也有了一丝的怀疑。
却不知道就在她前脚离开,自己的父亲后脚就已经把她给一起送给了新主公。
看见华陀等人进来,她忙从弟弟身边站起。
只是看见孙策却是想到刚才在他帐中的窘态,第一次在孙策面前羞红了脸。
必竟她已经十九岁,虽然还没有出嫁,却已经是个完全成熟的『女』人。平时也听多了要好的姐妹们对男人的话。自然是知道,那些男人看着自己『胸』前的隐秘含意。
看见孙策还是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黃蝶舞暗想道:“这个孙策怎么这个样子,还是个主公呢!太过份了,这样看着人家的羞处。也不知道收敛一些。等以后他们治好了弟弟,本姑娘一定要找机会好好的收拾他一下。”
却不知道,孙策看了自己的未婚妻却是在心中暗叹:“看不出来这个凶『女』人,害羞起来还是『挺』漂亮的,身材也算好,很好,很大好,我也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她算了。唉,谁让我命苦呢?”
两个人各自想着自己的盘算,华陀和李当之却是一进入帐中立即投入了自己的专业工作中。对于这两个医学专家,病人的病情才是他们最感兴趣的。在黃蝶舞略带疑问的注视下,两人在黃叙的身上做了一整套的望闻问切的手续。
等到诊断结束时,华陀两人在这渐凉的天气里竟都累出了汗。他们的行动,才是真正的在亲力亲为的看病了。
完全不同与后世的所谓中医,只是坐在那里,装模作样的搭下脉就可以给人开『药』了。有什么问题用机器去检查就是了。
师徒对视一眼,华陀向黃忠开口问道:“黄校尉,你家这位小哥的身体已经病了多年了。而且吃过太多的『药』物。须知是『药』三分毒啊!很多『药』是有毒害作用的,如此反而伤害了他的气脉。”
“他得的是伤寒重症,本就气脉虚弱,而你们一味的用猛『药』来『激』他自身的潜力。服『药』当时或者有效,但『药』效一过,只怕反而是犯的更厉害些。”
黃忠和黃蝶舞顿时是一脸信服的用力点头,看来情况的确如华陀所说。
黃忠不断的点头『激』动的说道:“神医明鉴,确是如此。我们当初多方寻求名医,好不容易找到这副『药』,可以稍稍控制住犬子的病情。我们以为有效,就一直在用它,以至才会象今天这样。”
“神医如此明鉴如此。定能有妙手,治好我家叙儿的病!还请神医救命!忠全家定是感『激』不尽。”
华陀点头说道:“果然如此,你们这样做才真是要了他的命了。原本他还有三五年的『性』命,可是被你们长时间的用『药』,他的命只怕随时会断了。老夫说的难听,你们可不要怨怪老夫。”
黃蝶舞和黃忠顿时楞住,黃叙病了这么多年。虽然两人也知道,自己的亲人不会再陪自己很长的时间。可如今被神医真说出来,心还是痛的有些受不了。却又不能向谁泄自己『胸』中的闷气。
黃叙忍住了咳嗽,艰难的说道:“父亲,姐姐,你们不要再为我如此费尽心力了。叙儿也知道,我这个没用的病人拖累了你们很多年,你们就不要再管我,让我自己去了吧!叙儿一样也会感『激』你们,就算——”
一段话没说完,就被泪水涟涟的姐姐捂住了嘴,不让他再说下去。
黃忠只能强忍着痛苦,向华陀问道:“不知神医可还有挽救之法。还请救救犬子吧。”
华陀长叹一声道:“这伤寒重症,自古难医,它损的是心肺之脉。就算当初一得这个病,你就带这孩子来找我们,我们也只有五成的把握治好他。”
““加之你们又太长时间用了过猛的『药』。我现在能做的只是用调养之『药』,尽力增强他自身的体质,先吊住他一条命再说。”
“三年五年后,等他长大了,看他自己的体质能不能撑过去了。只是这其中的『花』费只怕是不菲。如果你们要是再用这原来的『药』,我估算他的活不过今年年底。”
听到这里,孙策连忙接话到:“『花』费的问题不用计较,只要我们能有一丝希望就要全力挽救黃叙小弟的『性』命。”
这句话让孙策感觉自己很是有领导感,只差着大手一挥什么的,增加说话的气势就更象了,这让他感觉自己此时的形象一定很光辉。
一句话,听得黃忠父『女』两人的眼光中是泪光闪动。
黃蝶舞眼中闪光的看着孙策:“看来这草包还真是个好人,如此主动的承诺小弟治病的费用。想家里的钱财也是没有多少了吧!”
“爹爹是为了小弟治病是费尽了心思和财力。这样可真好,爹爹也可以松口气。要是弟弟这次真能治好,却不知道该怎么谢他了。”
她单纯的心里有的只是感『激』,却不会去想孙策为什么会这么主动的为她们的家付出,天下可是从来没有白吃的午餐。
老的一个想:“这个新认的主公贤婿还真是个好人。如此主动的承诺费用,这可真得是救了我的燃眉之急。”
他们不知道的是,孙策心里早已盘算过了:“不论是从主从身份还是翁婿的身份来说。这份『药』费我都是要出的,因为黃忠、黃盖刚才就说过,现在他根本就是个穷光蛋,拿不出几个钱来。”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与其等到他们伸手要上『门』来,不如自己干脆爽快的承担下来,还能让他们感动一下。说穿了我就是一个后勤部长,家属模范!为了他们更好的在前方为我江东军出力,我就甘心做他们稳定的大后方好了。”
“再说,多是自家的产品,自家的医生,自家产的『药』,成本就低的多。
那个啥!咱自产自销不差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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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三章医圣张机的作用
第一卷初回三国]第一一三章医圣张机的作用
感谢一下洛洛萧语的赏!
听着黄忠父『女』的感『激』之言。孙策心想:“这个伤寒病怎么听的这么耳熟啊!好象有个人是在这个时代专『门』治这个病的。对了,是张仲景!医圣张机,张仲景!”
“就是他还写出了《伤寒杂病论》这本典籍。好像他也做过长沙太守的,倒是和老爹当年一个工作单位。只是不知道他在长沙做太守的具体时间。“
而在孙策的记忆里现任的长沙太守是一个名叫张羡的南阳人。他是在老爹出事后,接替了老爹的位置新上任的,必竟是当年老爹起家的地方,孙策对长沙方面的消息也一向都是特别的放在心上,所以才知道这些具体的情况。
“不知道,现在的这个长沙太守张羡是不是就是张机。要是的话,只要找到他,这一切事情不就简单了吗!嗯!很有可能是他,至少两个人都姓张。就算不是,这个张羡应该也是知道张机这个人的下落的。”
孙策有些得意的想到:“这就是预知道历史的好处了,可以对各种资源进行有效的整合。信息就是财富,就是生产力啊!”
孙策想到这里顺口就向华陀问道:“岳父大人,你知不知道张仲景这个人?”
华陀听问,沉思后摇摇头:“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孙策急道:“他好象还有一个名字叫张机什么的。”
华陀还是摇头,然后转头问李当之。李当之听了也是回答说是没有听过这个人的名字。
还是因为这个时代的信息不流通所致。不论是郎中与郎中之间,还是其它的各种行业的『精』英间。根本没有多少可以联系的机会,都只是在各自的领域『摸』索着自己的技术,不但是造成了大量的时间上的『浪』费,更是人力物力的『浪』费,严重的阻碍了各种科技的展度。
象华陀师徒四人,都是医科的专家级的人物,能如此被孙策聚拢在一起研究医学。在这个时代,那是绝无仅有的情形。
只有广泛的『交』流,让学术的研究者直接站在前人的基础上,才能促进科技的大展。什么事情都要从头开始『摸』索,那展的就太慢了。
孙策有些焦急的挠挠头:“看来要去一趟长沙才能解决这个问题了,也不知道那个张羡是不是就是我要找人。”
倒是一边的黄忠听到孙策询问张机的下落,却感道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孙策。
接口道:“主公你怎么也知道张机、张仲景吗?忠却是认得他!他本就是黄忠的同乡,也是南阳人。他与如今的长沙太守张羡倒也是远房兄弟的亲戚。”
看着孙策一脸的惊讶,黄忠笑笑『摸』着自己的大胡子说道:“张机从小就师从宗族的族叔张伯祖学医,得其真传。他长大后在南阳也是个很有名气郎中。”
“当初叙儿刚得这个病的时候,我们就慕名回乡,让他帮叙儿看过病,只是他却也说没有手段治这个病。还开出了叙儿现在用的这个方子。”
孙策大喜:“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黄公,你还真是能给我惊喜!你说张机他现在南阳?你原来用的方子,是张机所开?那他现在几岁了?”
黄忠肯定的点头应道:“是的,据忠所知,他现在还在南阳。前些日子,听家乡来人说是刚举了孝廉,看来就要出仕州府了。他张家倒是出了两个有出息的人物!”
感慨了一下张家的兴旺后,黄忠继续说道:“当年开这张方子时,张机大概三十岁,与忠差不多的年纪。当初他开方子时也叮嘱过,这『药』不能过多服用,只能是止病人一时之咳。”
“还说本来他是不能开这个方子的,只是看在同乡人的份止,加上不忍看年幼的叙儿咳的太过辛苦,才给我们这个方子。”
“可是后来我们看过了许多的郎中,叙儿的病却是总不见好。咳的又厉害,我们又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张机开来的这帖『药』,可以让叙儿短暂的平静一些。只好让他接着用『药』,想着能止咳一时算一时。”
“用第一副『药』时让他好了几个月,后来『药』有效的时间就越来越短,到如今只能止住几天了。没想到却终究是害了叙儿的『性』命。”
孙策暗想着:“这就是耐『药』『性』的问题了。『药』用的越多,效果就越差,果然没错。只看现代的级细菌都出现了,就可以知道,这个耐『药』『性』的问题有多严重。也不知道,人类的未来会不会被毁灭在这个级细菌上面。”
“看来当年,张仲景对这个病还是不很了解。应该是还年青经验不足的缘故。不知道如今过了十年了,已经四十岁的他有没有研究出,这个伤寒的对症『药』方来。不过想他辞官后,才能在六十多岁才完成这本巨着。可能是还没有吧!”
“从事一种职业,还是要全心全意去钻研才能有大的成就啊!”
“这个未来的医圣也要把他收入营中,如果他还没有成功克服伤寒病,就让他和华陀他们一起攻关,什么长沙太守就不要做了。他做医生的作用远比当一个长沙太守,对大汉民族的作用大得多。记得好像建安元年以后是有一场大瘟疫的。”
“不先攻克这个病以后对整个大汉民族的损伤实在太大了。会有三分之二的人在那场瘟疫中丧生,杀伤力丝毫不比日后欧洲的黑死病来的差。”
“再加上连年的军阀『混』战,整个中国大地上的人口十不存一。人口的严重损失,造成了战力不足。才会让那些只知道杀戮的愚昧牧民来个五胡『乱』华,给大汉的文明造成了近乎毁灭『性』的灾难。大汉的文明也伤不起啊!这环环相扣的影响太过深远!”
“如果真得是在天有灵的话。当年打的那些凶残的匈奴骑兵远逃西亚,为整个大汉男人争得‘男子汉’这个荣耀的名称的先辈们,只怕在天上看着自己的后代,只会短视的为着自己的那点蝇头小利,忙着自相残杀,拼命的自我削弱,痛骂不已吧!”
“荣耀是用刀枪拼出来的。民族气节从来都是只能在血与火中才能诞生!忍耐退让,能让我们得到的只有东亚病夫的类似称号!”
“中国男人真的弱吗?弱的只是执政的思想罢了!不论何时,中国民众的骨子里从来不缺少热血!”
“不过既然老天爷让自己来到这里了,我孙策还会让这一切再次生吗?不可能!我也绝对不会让这一切重演。”
“大汉要崛起,‘男子汉大丈夫’这个光辉的名号,要永立世界之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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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四章江东军之陷阵营
第一卷初回三国]第一一四章江东军之陷阵营
孙策打定主意,要尽快起程,寻找一些必要的人才,很多事情,必须要开始抓紧准备了,不是有句名言,机会只会青睐有准备的人嘛!
名单上第一位的就是这个张机、张仲景医生。
其次是赵云,孙策一直对他这八年失踪感到好奇,他究竟在的八年里做了些什么?为什么一去八年的赵云,会在2oo年才出山投靠刘备,而且只是做了刘备的随身『侍』卫。倒是和现在的高顺情况有点相似。
已是农历九月的天气,温度开始直线下降。士兵们都已经换上了『挺』厚实的秋装。
众多下乡收集粮草什么的,其他队伍的士兵们,也都已经开始6续收兵回城。能收的东西都已经收上来了。
总不能真的搞的颗粒归公,把百姓都饿死。那不用说接下来饿死的就是自己了。
孙策这一段时间为袁术出了大力,颇得袁术的信任。他要的什么物资都是敞开了优先供应。就象现在整个匠营里的全体工匠,都在为江东军的士卒赶制铠甲兵器。
孙策之前的打算是趁着其他部队没回来,没有什么竞争对手。先把自己的军队全部武装到位。等到其他的收粮队伍都回来,匠营肯定就没空了。
前几日从追击吕布回来后,已经过袁术的亲口确认。这批二千名步兵也『交』给孙策统领,这两千人本就是当初回攻寿『春』时孙策从扬州军中挑选的『精』壮,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练也已经是比较顺手。
袁术能把这些兵确实『交』给他,也正是孙策所渴望的。
袁术脑子里的想法是:“毕竟伯符现在也是一个偏将军的职务了,总不能只带着原来的千余骑兵,还不如别的势力里的一个别部司马带的兵多。”
“这样的消息如果传出去,丢了伯符的面子事小,别人不知道的还会认为扬州兵力不足,如果被敌人的探子听到,那可就会出大问题了。再说两千人又不多,寿『春』城至少有两万亲信的手下在,倒是不怕他翻上天去。”
江东军这次的换装甲,不只是骑兵全部秘密安装了马掌,配制了三枝四尺长的投枪,做为中程打击武器,这样远、中、近的攻击手段就全部具备了。(孙策暂时没有安排双边马蹬的制做,认为时机还不到)。
最重要的是步卒的武器和盔甲都要更换,步卒的具体要求,全部由高顺说了算,让他有什么要求直接和李铁大匠协商。
李铁从上次与孙策一起吃过饭后,对孙策这个对匠人们一向宽容的将军已经是死心踏地。只要他的命令下来,一定是第一位的完成的。
就看现在孙策请他配合高顺,他就积极的不得了,每天都是跟在高顺的身边。帮助高顺进行武装的测试,只要高顺有所要求,他立即会让身边的助手传达下去,对任务是不折不扣的完成。
这一日孙策巡视军营来到高顺的营区,看着整齐肃然排成方阵的军队,听着『操』练中响亮的口号声。
孙策感慨:“好一个陷阵营!果然名不虚传。高顺还真是个练兵的天才,才短短的几天,这批原来有些油条的老兵气质就完全变了幅样子。”
全身黑『色』盔甲的高顺看见孙策来到。跑上前来,严肃的行了一个军礼。
大声禀报到:“禀主公!江东军新兵,一千八百人在此集合『操』练。还请主公为新军赐名。”
孙策一楞,压低了声音,对高顺说道:“高顺,这些人,陈武他们也训练了很是有些日子!再说这些兵也曾跟着我军打过几次仗,都已经算是老兵了!”
“还有你这个数字也不对,应该是二千人的,怎么还少二百人。这些人可都是我从扬州军里挑来的『精』锐,你把他们都处理哪里去了?还有你难道没有给自己的部队命名吗?”
高顺不理孙策的掩饰,依旧大声回答:“在高顺眼中,凡是没有经过我亲手『操』练的士兵就是新兵!那些没有在这里的,都是犯了错和不听号令的违纪之人。高顺让他们都到后勤管粮草去了!请主公为江东新军赐名。”
孙策松一口气:“那还好,那还好!『花』了那么多功夫,要是让他们回袁术军去,我们就亏大了。只要还在营中就好!你也太严厉了,在我看来他们可都好兵!
正当高顺黑下了他本已经有些黑的脸,想要反驳孙策的话时。
孙策转口说道:“不过我不会『插』手管你怎么练兵,这支部队的一切权力,不论是选人、武器装备还是训练过程,我就全部『交』给你高顺。”
“有什么要求你只管说,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支持!我只希望日后能看到一支强悍的军队!嗯!至于新军之名嘛!当属陷阵。还能是什么名字?”
高顺听的,眼睛一亮,喃喃念道:“陷阵,陷阵,冲锋陷阵,无往不胜吗?”
孙策却是大声应道:“对!你们的名字就是江东陷阵,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高顺深深的与孙策互视一会,他也深刻的感觉到了这个主公对自己的重托和信任。重重的一点头。
高顺转身走回阵前。大吼一声:“兄弟们,你们听到没有,主公今天给我们赐名了。以后我们的名字就叫‘江东陷阵营’,江东陷阵,无往不胜。”
无数的嘹亮声音响起:“江东陷阵,无往不胜!”
那声音,仿佛要摧裂了天地,摧毁一切的阻碍。
凛冽的寒风吹起,这也许就是老天也在预示这个名号注定要流传千古,让万人折戟的杀人之阵,终于在这一天,成形。
孙策的欣慰的看眼前这支『精』悍的队伍,看着队伍前方,在迎风飘扬的江东狮旗下『挺』立的陷阵营主将高顺。他披挂着盔甲的身影是那么的坚定,再不是前一段时间那种死气深沉的模样。
因为他有了一个新的家,这个家就是他要为之奋斗的希望。
高顺从来都是一个负责任的人,自从他与吴家小姐的婚姻确定后,他整个人都似乎换了一个,爆出极其旺盛的『精』力来。整天不是在校场上『操』练兵卒的战阵配合,就是在匠营里和李铁一起改进武器盔甲。
这一段时间『操』练下来,高顺的名将之才果然显出强大的效果。军阵已经初具效果,只是军卒却也有累趴下的,只是却都被高顺的士卒身先所折服,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有所抱怨。
而且将军们也都说过,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所有参与训练的士卒也都是咬牙在坚持着,不能让别人看扁了。至于坚持不了,或者不服的人,都被高顺踢到兵营打杂去了。反正那里也缺人。
看过高顺的训练方式,孙策不由得有些疑『惑』,怎么有点象是后世的特种部队的训练方法。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高顺这哥们不是也是从后来穿越过来的吧。不过看起来还是不象。问了他,他也只是一脸的茫然,什么是穿越?
看着眼前热血沸腾的军阵,孙策的心中涌动着一句话:“『精』兵在手,未来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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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五章李儒考虑的问题
第一卷初回三国]第一一五章李儒考虑的问题
遥想当年还是未来,孙策又有些糊涂了,就还是想当年吧,还是这个顺口些。
高顺的七百陷阵,未逢敌手。不知道,如今同样全副装备,完全听从高顺指挥的二千『精』卒,会不会真正的天下无敌呢?再想那以后,如果高顺的手下再增加,有五千陷阵,一万陷阵呢?
孙策一个人在一边憶想着,不由得有点『激』动的抖。“真得要有那么一天。这两千士卒练好了,我如果把他们每个人都升为伍长,让他们再把自己学到的东西传授给新人!”
“想想一万雄壮的陷阵,天下还有什么可以害怕的东西吗?曹『操』的虎豹骑吗?还是公孙瓒的白马义从,还是袁绍的大戟士?他们才都是浮云啊!就让他们都成为死在沙滩上的前『浪』吧!”
“还有陈武,这段时间听韩当,程普等几个老将说,他还真是个上进的年青人。每天都是追着几个老将请教兵法,而且很有自己的主见。是个有前途的好苗子。”
听见众将夸奖他,孙策也是很高兴,“这个徒弟没白收。还是很给自己这个师父争气的。都说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自己扭转了他浅薄的霸王思想,对他就是最大的教育了。”
“嘿嘿!其它的,那还不是主要靠他自习吗?就象吕『蒙』这个小兔崽子,怎么压他也不喜欢看兵书,总不能真的把他头悬梁,锥刺股吧!反正他年纪还小,等他自己懂事了,他自己也会努力起来的。不强求,不强按吕『蒙』这个牛头去喝水。”
这才是真正的兵『精』将勇,江东军的前途就在他们的手中。
军营大比武的准备工作,依靠李儒的出『色』组织能力,使得这次匆忙中决定下来的大赛事,也都安排的井井有条。
只用了一下午,加一晚上。整个比赛场地就都已经安排到位了。军营后面的校场上搭起了一个巨大的擂台。虽然简单,但看起来就很牢固。
而且恰好第三天就是一个良辰吉日。比赛完成后,各个胜出者挑完媳『妇』,休息一天。正好够准备时间。这个台子还顺便可以做为婚礼的场地来使用。
全军大婚,黃蝶舞期待中的大场面就要来了。
李儒在接到吕『蒙』的通知时,也很是楞了一下,不由得有些好笑:“自己的这个小主公还真是有意思,总是会玩些常人想破头也想不到的『花』样。不过这样也好,让有些关注他的人看不到他的真实想法,还以为他只是个贪玩的大孩子。“
“他是真的贪玩吗?只有这样才可能更好的为自己的想要进行的事情做准备吧!而且他一向都做的很好,很隐蔽,似乎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听说他在丹扬的那个结义兄弟是叫周瑜的吧,(这小子好像还是个才子,居然知道我也不知道的圣人之语)练的兵已经初具规模了。马上要派新收的黃忠过去做进一步的训练。”
“而这小主公还真是眼光长远,只看他『花』大力气招揽了神医华陀,就可以有这么多的好处,只怕谁也想不到吧。就是我李儒从来自诩聪明过人,也是在看到事情的展才慢慢想明白的。”
“他的每一步看起来幼稚的谋划,都是事后才让人恍然大悟。让人惊叹他的远见。”
“看现在这个新招揽的黃忠的态度就可以想象了。谁或者家里人会没个三病二灾的呢?
再说虽然现在的装备越来越『精』良,但日后要是上了战场,那将士们的伤亡肯定是会有的。有了这些医护兵,那可以挽救下来的『精』兵就又能多了不少。对士气的影响真不是一般的大!”
“有时候自己还真是看不懂这个主公的想法到底有多深!只看他如今还在屈意结『交』那些身份卑微的低贱匠人,他那个常人想不透的脑袋里,不知道又有些什么想法了。”
李儒在听到孙策的通知后,认真的考虑了一会儿,对等着复命的吕『蒙』说道:“子明,你回去告诉主公,就说军师我要把最终悬赏的美人,提高到三百名!这样除去原本有功人员的奖赏,差不多是十里挑一的娶妻比赛了。”
“还有而且前十名分任正、副都尉。一至五名为正,六至十名为副,各领军一曲(一曲约五百人)。余下的两百九十人,各按实力顺序分任队长、什长、伍长。”
“呵呵!主公还真是会想!不过现在人多了,我们的队伍也该做出个规范的调整。子明你可以顺便一路上通知下去。也好给参赛的众军士多些『激』励!”
李儒又一次挥了他的所长,在孙策原来的想法基础上,进一步完善了这个设想。很好的处理大比的奖赏,而且顺便还理顺了军队中的指挥系统。
这就显示出李儒,这个长期处理军务的熟手,比孙策这个半吊子的军事专家的高明之处了。丰富的经验,加上他考虑问题角度不同,使他就经常能制定出更加完善的计划。
孙策是有先进的军事理念,但是却是缺乏实际全面的军事管理经验,万幸的是,他不失时机的把李儒这个真正的军事专家‘捞’到了手中。只能说他也是有点傻福了。
吕『蒙』听得庆典场面又扩大了。一蹦老高,看来他轻功的水准也是大有提高。高兴地应道:“遵命,军师,我就去报告主公!”
一头冲出帐外,兴冲冲的回去报告了。
李儒看着他的背影,楞了一下才苦笑的摇摇头:“真是个冲动的『毛』头小子!”
孙策听了吕『蒙』的回报,连夸这个军师想得真是周到之极,填补了自己想法上的疏漏之处,使这个集体婚礼的计划理加的完美。
最新奖励计划传达下去,士兵们动力自然就是更足。每个军人的想法都差不多。除去那些极少数几个自觉实力不够,没有信心的人放弃了比赛,愿意做个看热闹的围观者外。
其他的军士多是勇猛参与,参赛的士兵都拿出了自己的最高实力,不单单是为了在军中证明自身的武勇。就象主公所说,还为了自己的老婆。
每个参赛的军士都在想着:“如果老婆都有了,只要自己再听主公的话,好好努力努力,那么孩子也就不远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有了孩子,就算是上了战场也有底气一些。不怕万一自己出了什么意外,回去对不起祖先了。”
再说『女』营中都是美丽的『女』人。也给这些血气方刚的男人们更多奋斗的动力。平时,这些粗鲁的大头兵可没机会娶到这样级别的美人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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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六章黄忠韩当终握手
第一卷初回三国]第一一六章黄忠韩当终握手
差点忘记更新了!!不好意思!
全营大比在第二天清晨,准时开始。
将领们间的较技,最先进行,这也是给兵士一个观摩、学习的机会。其实众将之间『私』下里也是经常有比试,早就基本排定了各自的实力,所以很少有需要上场再较量的。
所以这次将领间主要进行的比试,就是新加入的黃忠和韩当的箭术比赛。韩当这个江东军第一神『射』手自然不会对新来的神箭心服,较量一下那就是必须的,也是一个彼此了解的过程。
黃忠是客,自然由他先『射』,只见他拿起了自己终日不离手的强弓。瞬间,整个人身上突然暴出强大的气势,丝毫没有一点昨日帐中憋屈的小县丞的模样。
在『射』箭上他从来都有着无以伦比的信心,因为他的内心里深深的知道,自己在这个方面的强大。在以往众多的比试和训练中,他早已对自己的箭术有了坚定不移的信心。
一个有了充分自信心的男人,气势又怎么是一个窝囊的小人物所能比拟的呢!
黃忠拉开手中的强弓,轻松的看着百步之外的箭靶,一瞬间就是三箭连。
他眼中那巨大的红心,让他心中有些好笑的想到:“看来这个韩义公是想要我出丑了,一上来就把箭靶放的这么远。”
“却不知道我黃忠天生一双鹰眼,你就是直接把箭靶放到一百五十步,我同样能看的清清楚楚,对我来说也只是多费些力气罢了。”
“想当初我也曾专程去襄阳,求教于闻名于世的武圣童渊。记得那时他刚新收了一个小徒弟,名字好象是叫张任,这小娃儿对我的箭术也是十分的崇拜。”
“这个张任还曾痴缠着我向我请教,只是他却没有我的鹰眼,自然也只能是学会些皮『毛』。他在箭术上的成就应该远不如,和我一样天生有着一双鹰眼的小蝶。”
黃忠的这份感慨,他不知道却是,就是这个在他这里学会了一点皮『毛』的张任。在二十年后的某一天,在一个叫落凤坡的地方,一箭『射』落了一只满怀壮志,意气风的骑着白马的小凤凰。
黃忠依旧继续着自己的感想:“童师观看我箭术后,也是啧啧稀奇,帮我仔细检查了一番。他对我解说过后,我才明白这天下间再没有人如我这般,能看的如此远的善『射』之人了。”
“小蝶似乎也拥有鹰眼,只是她却没有我看的远,而且终究是『女』子,没有我这般的力量。唉!也不知道,以后谁能真正继承我这张神弓了!”
“我的神箭之术,就是童师也是自认不能比拟。不过这是他唯一向我认输的地方,其它的武艺,我却都是远不如他。想着跟着他那两个月,对我的武艺也是进步良多。真不愧是武圣,虽然他不用刀,却对刀法有着清晰的了解。”
黃忠连环三箭的箭技,毫无悬念的技压全场,惹起了一阵阵的欢呼声。
韩当这个原本自信的江东军神『射』手,只能是苦笑着摇头,屈居下风。
韩当看着被卫士拿到眼前的箭靶上,牢牢钉在红心上的三支利箭。心想:“真是神技,我的箭技虽自以为强,却是绝无可能在这么远的距离上,能以这么快的度,连出三箭,且都能正中红心。能中两箭就不错了!不服不行啊!还是不要现丑,直接认输吧!”
韩当走到黃忠身边抱拳为礼:“汉升兄果然神技,韩当拜服!前日还以为汉升兄是凭一时侥幸,才能『射』中吕布一箭。其后多有得罪之处,还请汉升兄原谅一二。”
看到韩当弃赛认输,围观的众兵们都是大声的为江东军的新箭神,黃忠欢呼起来。
韩当心想:“真是被这群‘背叛的’手下们给打败了,这有什么办法!自己的箭术确实还差着黃忠一筹。平时教他们的时候又是十分的严格,看到教练吃憋他们一定很解气吧!看我回头不好好的『操』练你们!”
韩当却是知道,黃忠已经被主公选定,派往丹扬周瑜那里任职。自己的骑『射』总教头的地位,根本不会受到影响,苦的只是这些不明真相趁机起哄的围观者。
黃忠早就从黃盖那里仔细的打听过江东军众将。却也知道这些都是军中的老将,自然会有他们的骄傲。看见韩当不经比赛就直接认输,知道韩当也是被自己的神箭之技所折服。
也是放下自己身段,连忙扶住韩当,谦虚的说道:“早听得公覆说过义公将军神勇,忠有幸能与将军一起共事,也是忠之荣幸。还请日后将军能多多包涵!”
说完,两人一起下台,再不看他人的比赛,到一边把臂言欢去了。新箭神与老箭神之间自然是有共同语言的。
孙策看着两个『射』中高手,能如此轻松的握手言和,自然是高兴的,手下将士的团结和睦,一向是孙策积极倡导的治军思想。
孙策看着眼前的箭靶,也是对黃忠的神箭无比佩服:“真得不愧是名传千古的神『射』手。看他刚才那轻松的样子,根本没有拿出全部实力来。”
“至少我是做不他的程度了,最多就是只有他一半的水平。也就是五十步之内可以保证『射』箭的『精』度,差不多七十五米的距离。也算是不错了!我是主公,靠的是头脑中的知识和用好这些武将的手段!呵呵!”
“不过他的箭术越强,我就越高兴,有这样的一员武将,简直是有了一支级狙击。让他训练出一批狙击箭手倒是不错!”
有了黃忠的神箭表演,和韩当这个老神箭手的直接认输。接下来,众将自然不会再有『射』箭的兴趣。比试也就直接进入了军士们的大比武环节。
普通士卒的箭术和箭神来比,看上去自然是索然无味了。但是军士们有军士们的评判标准。依然将比赛进行的热火朝天。
角力、格斗、现在还加上了孙策独创的几个项目跑步,跳远,跳高。
这些项目本来也就是军中传出来的,可以有效的增强一个士兵体能的锻练活动。孙策还在考虑,要不要在军营中搞几场球赛。
什么足球、蓝球、乒乓球的,条件没有,橄榄球总是可以制出来的。只要有一个不易破的球体,形状什么的有点偏差也是影响不大的。规则对就行。
想想以后史书上记载,橄榄球也是起源于中国,是不是会气死那些英国人,至于会不会被某些小杂碎考证成自己国家的原创,那就不是孙策现在要担心的事情了。
几千年之后的事情,谁管的了这么多呢,只要我还没成为那个国家的开国始祖就行,其他的重要的东西,还是要在史书上注明一下标明明权才好。
你用就用,如果用到后面,连版权都要贪污去,那就实在是有些贪得无厌了,惹主人生厌了。
当比赛即将结束,所有人都准备一同跟去『女』营,围观最后胜出的三百名军士挑老婆的热闹。少不得有些惜败的人要眼红的捣点小『乱』。
不过更多的人却只是怀着祝福的心思。必竟将来自己也是有可能会有这个机会的。
谁说将来没有机会,机会只给努力的人准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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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七章来自蝶舞的偷袭
第一卷初回三国]第一一七章来自蝶舞的偷袭
孙策独自一个人离开了众人,想要回自己的军帐陪陪小薇和刘莹。既然士兵找到了士兵们的快乐,他这个做主公的当然也想要去寻找自己的快乐之源了。
再说眼前这种小场面,对于见惯了当代阅兵的大场面的孙策也确实有些索然无味。
吕『蒙』想要跟着,但是又有些舍不得这眼前的热闹,毕竟还是有些小孩子的心『性』,贪图这百年难见的热闹。犹豫之中,正思量着怎么向要走的主公开口。
吕『蒙』心里暗想:“我们这样贪玩,不知道会不会被程老将责备。不过主公反正也只是在营中行动,我去了也是在帐外呆,还是这里好玩的多。将士们打斗起来真是『精』彩。等下看完了比赛早点回去就是!”
孙策却是知道他心思般,先一步开口道:“子明,你带大家都留下继续看比试,我回去陪你的小薇姐姐。等下午有最后结果了你再来告诉我就是。”
听到孙策的吩咐,吕『蒙』大喜,恨不得跳起来拥抱一下眼前可爱的主公。不过心底却是不敢对这个师父兼主公放肆。
心中警醒自己到:“真要是这样做了不但看不成比赛,只怕又要被罚去看兵书了。”
吕『蒙』还是压制了自己的兴奋,与宋谦等人对视一眼,看到的都是满眼的欣喜,看来大家都舍不得离开这个热闹的场地。
却是老老实实的答应了孙策:“是主公,『蒙』等比赛一结束就马上回来。”
却不知道孙策的心里却是在想:“总不能让子明、用义他们这些小子,也学会李儒那个老不修的习惯。爱听人墙角。”
想到李儒,孙策不由得有点奇怪,好象有那里不对劲。
仔细去想想,却又觉得想不出什么东西来。一切都似乎很正常,想不出什么明显不同的东西来。
营中现在很不对劲的地方,只有两个老将。两人在接到了主公下的艰巨任务后,怕在全军面前出大丑。
就专程去城里请来了一个专业的主婚人,这两天正跟着那个婚庆专家,练习仪式主持。看来这两人还真得是在象专业靠拢啊。以后江东军不愁找不到庆典的主持人了。
他们两人的行为让孙策不由感慨:“老将不愧是老将,做什么事都是那么的扎实。连兼职都要做到专业级水准。不象一般的年轻人,浮躁的连自己的专业也做的不如业余的人。”
“譬如吕『蒙』这小子,如果不是确实知道他的未来会是一代名将。还真的想要教训他一下。这个小子人是非常的机灵,学什么都是很快就能上手。”
“就是让他看兵书总是在那里偷工减料,能少看几分钟也好!就象是当年的自己学古文时的态度。这家伙,学习态度不端正啊!”
“唉!也许是时候未到吧,不是都说读书是有开窍的时机吗?时间到了,开窍了,自然就会认真的学习了。不想他了。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也能象陈武一样专心就好了。”
“还有李儒这个有着特别爱好的军师,好象每次自己想要和小薇她们,做些暧昧的事情。事后总能现,这个军师会神奇的出现在自己的军帐周围。”
“如果不是知道现在没有那么先进的监视器材,我真的想在自己的帐中找出个针孔探头什么的来。”
“真怀疑这个李儒是不是长了一只苍蝇的鼻子和兔子的耳朵。可说了他几次却是当面应承的很爽快,下一次还是照来不误。”
孙策拿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总不能象吕布一般看谁不顺眼就暴打他一顿,李儒可是我最看重的军师,真要伤了他的心不帮自己做事那就出大麻烦了。”
到后来,孙策也就慢慢习惯下来,自我安慰着:“听就听吧,反正自己也没看见,有人偷听的房中之事还感觉更刺『激』些。不过这个情况可要一定要和小薇保密,要不然我们的幸福生活只怕是要大打折扣了。”
孙策离开了校场,穿过大营后面的马房和粮仓进入了住宿营区,大家都去看比武选亲了,大营里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安静,与后面喧闹的校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正当孙策心急的想着小薇,急步穿过整齐而寂静无人的营区时,突然从一个营帐边窜出来一条黃『色』的人影,二话不说挥拳就向着他高『挺』的鼻梁袭来。
孙策吓得一个狮子摇头,急转身,喝道:“哪里来的刺客!”
险险避开了这一下对鼻梁的偷袭,正想怒,却是闻到一股好闻的香风,扫过了鼻尖。
“难道这刺客是个『女』的?”
定睛一看,眼前的却是黃蝶舞这个新定下的未来老婆。只好是苦苦的一笑,说道:“小舞你怎么了,不去看大家选妻!你不是最喜欢热闹吗?”
黃蝶舞却是一脸凶相的挥舞着她的粉拳:“你这个胆小鬼,我只不过想教训你一下,那里有什么刺客!”
“不过看来你居然还有点本事,能避过本姑娘这一下偷袭。不过你这个草包不许叫我小舞,这是我爹爹才能叫的名字。”
“再说那些粗手粗脚的人打架有什么好看的,本小姐是个有眼光的人,要看就看明天的集体婚礼,那才是真正的热闹呢!”
看来这个大美『女』对与孙策初见时,对她的轻视态度还是很有些耿耿于怀。而她对孙策是草包的观点,虽然有所转变,却是还不能完全改变过来。
刚才看到孙策一个人走出校场,就偷偷的跟了上来。想要趁现在这个胆小鬼难得落单的机会,教训一下这个不知死活,想吃她的老虎『肉』的草包公子。
她隐蔽的远远地跟着孙策,起伏跃动间,黃『色』的身影在白『色』的帐篷间窜动,显示出他高的轻身功夫。只看她的姿势就知道,轻身功夫只怕还要比吕『蒙』这个学了半吊子的要高上一筹。
黃蝶舞一边追踪孙策一边想:“也不知道咱家的老爹怎么想的,就看上这个小白脸了,才一不留神他居然就把自己的宝贝『女』儿给卖了。昨天还兴冲冲兴的来向我报喜,真是的!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想以前老爹都是由着自己,这次遇上这个草包怎么就变了『性』子。却是问也不问的就把自己的亲事给定下来了。”
“这不眼下正在气闷!看见有这个机会自然要抓住了,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自量力的草包一次。那怕弟弟的病还没有治好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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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八章孙策收伏黄老虎
第一卷初回三国]第一一八章孙策收伏黄老虎
看见周围已经再看不到一个人,她就跳了出来,拦下了孙策。
孙策无奈的笑笑说道:“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呢,总不能就叫你小黄什么的吧,感觉倒是有点象是在叫我家的大武、小武一般!要不就叫你小蝶,这个名字倒也可爱,『挺』适合你!”
黃蝶舞更是恼怒:“不行,什么小蝶不小蝶的,『肉』麻的很。一个大男人整天就知道油嘴滑舌的。”
“本姑娘比你大,你小子少不得叫我一声黄姐。不行,还是太娘娘腔了,你叫我老虎姐好了,当初在荆州时大家伙都是这样尊称本小姐的。”
孙策哑然失笑:“老虎,黃老虎!呵呵,你给自己起名的水平,还真是有创意的很!不知道我的黃老虎小姐,你在这半路劫道,对孙策有何指教吗?”
黃蝶舞皱起她好看的眉头,愤恨的道:“你正经点行不行,怎么原来这么有的气势的名字,到了你这个软蛋的嘴里就变的不是那个味了呢?再说了,现在谁是你的什么人!不许说是你的!”
老虎姐看着孙策挠头的样子,心里又有些想笑:“这个小子还不是一样被我吃的死死的,不过他的样子比起荆州的那些真正草包们又有些不同。看起来倒是『挺』好看的,就是抓头的样子有些傻,不像那些人,无论什么时候都要装风流倜傥。”
孙策听了不由得分外郁闷:“这个老虎妞怎么回事?前两天和她陪了礼,表现还好好的。今天一出现就是一通『乱』叫。不是草包就是胆小鬼,现在居然连软蛋都出来,真得是要让人生气。”
“还没跟我圆房,就敢叫我软蛋。这都是什么事,也不知道这个老黄忠怎么教的『女』儿。简直越来越过份了,你爷爷的!老公不威,你就当我小灰灰啊!”
“这样下去,被别人听到了,还以为我孙策这么夫纲不振成妻管严了。不行,这样的『女』人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怎么教育呢?打脸肯定是不行的,别的地方又有些舍不得,还是选那『肉』最多的地方吧,那里『肉』厚,再说就算打青了别人也看不见。”
黃蝶舞看着孙策的眼睛不停的瞄着自己身上某个高耸的部位,脸上带着明显的邪恶笑意,不由自主得就有些紧张起来,『胸』中的怒火也是熊熊的上升。
心中暗想:“这个草包果然和那些荆州的纨绔子弟个一个德『性』。这种人第一次见到本姑娘,就都想要打我的坏主意。不过他们每个这样想的人最终都被本姑娘给痛揍了一顿。”
“等他们都吃足了苦头,才给了本姑娘一个老虎的名号。不过那以后可是再没有人送上『门』来挨揍了。这次总算抓到一个,老虎姐的拳头可是闲了好久了,这次一定要好好的打个痛快!不让你跪地求饶,本姑娘就不要荆州黃老虎的名号了!”
想到这里,嘴上说道:“我爹爹说就你这个草包想要娶我!你小子,老爹当初也说你嘴上『毛』都没长齐呢!就想娶姐姐我?拿点实力出来让我先看看,看你能不能挨住姐姐的三拳两脚!”
说完,不等孙策出言反对。不过就算他反对,也只能被这头急着揍人,过过拳脚瘾的老虎姐判定无效吧。只看她话音未落,就挥拳又向孙策攻来。
孙策有些好笑的看着她的攻击:“不错!对『女』孩子来说,他的力量技巧什么的是相当的强大了。而且对付多数没练过高武艺的男人也已经足够,难怪她这么嚣张的看不起男人!不过在自己这个集多家大师级功夫于一身的搏击高手面前,还是有点不够看!”
跟黃蝶舞周旋了两圈。孙策看着她的身法灵动,感觉还真得是『挺』好看,只那『波』涛汹涌的样子就已经很养眼了,脸上虽然是带着怒气,却显得更是红润,别有一种风情。
“只不过这只老虎的脾气真得是大的很,动不动就骂自己草包什么的。看来还是要打上一顿老虎,只有打伏的老虎,才是真正养眼的老虎啊!”
没有耐心再与她周旋,看准了她的一个破绽。孙策欺身上前,伸手叨住她的手腕,一个左揽雀,加上脚下顺势一勾踢,旋转推掌,不轻不重的推在这头有些怒气暴的黃老虎背上,触手之间只觉得手感还真是不错。
正当越战越怒的黃老虎,因为始终不能打到孙策,感到有些惊心。
心里掠过一丝悔意,有些焦急的想到:“根本没想到自己口中的这个草包的功夫会这么好,看他平时都不显示出来,是在『诱』本姑娘上钩吗?早知道如此,就让小魏子一起来对付这个草包,小魏子的拳脚功夫要比我好。怎么办?这次看来要真得吃亏了。”
怒火上升的她,正是全力攻出一拳时,孙策却是借着她的力量,轻轻的转了一圈。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失去了重心,小脸朝下重重的向着军营坚硬的地面摔去。
原本嚣张的黃老虎顿时变『色』。想到:“啊!早知道这个家伙这么厉害,我怎么也不会来找他麻烦了。他怎么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怎么说,本姑娘,也算是跟他定亲了的人!妈呀~这下惨了!可怜我黃老虎的『花』容月貌啊!”
却不想,如果孙策没有这一身功夫,只怕也是要象那些荆州的纨绔子弟们一样,被她虐成个体无完肤。
孙策突然现这个太极拳法可真是居家、旅行、泡妞必备!
只是这次完败在孙策手下,从未在年青男子手下有过败绩的黃老虎,却是立马对他是五体投地的佩服。心中的一丝好感也完全变成了爱慕.这个崇尚暴力的『女』人,一旦在自己引以自傲的领地上被征服,立刻就是全身心的投降了孙策。
何况,原本父亲也与孙策定下了婚约。父母之命不可违,她只是在为自己一贯的骄傲,寻找一个臣服的借口罢了。
孙策本想重重摔她一跤,教训一下她的傲气。却看着她紧闭的双眼,失『色』的『花』容。还是不太忍心,终在她与地面做亲密接触前,接住了她的身体。
只觉得入手的『女』人身体触感柔软,一身的肌肤却是比着华薇更加有弹『性』。心中想着她的傲气和口不留情的话语。又有些怒火中烧,顺手在她『挺』翘屁*股上,重重的打了两掌,那强烈的弹『性』顿时吸引了孙策的全部感觉。
最后,拍打不可避免的演变成了抚『摸』,而手下的『女』人却也是根本惊魂未定,从破相的厄运逃脱出来的黃蝶舞,开始只是楞楞的感觉着孙策的抚『摸』,直到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却是不知何时已经被孙策翻过身来。变成了脸朝上,靠在孙策『腿』上的姿势。
那充血通红的如同朝霞的美脸,娇『艳』『欲』滴的红『唇』,汹涌澎湃的前『胸』,看得他是火往上升。低下头去重重的与她『吻』在了一起。少『女』却也是有些情动,生涩的反应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孙策终于离开『诱』人的少『女』红『唇』。扶起了第一次感到娇羞的少『女』,说道:“你去准备一下,后日我们和大家一起成亲。别忘记去和你的父亲说上一声!”
黃蝶舞完全不似开始拦住孙策时狂妄的样子,只是用鼻子轻轻的哼了一声,算是对这个第一次让自己动心的男人的回应。抬眼瞟了孙策一眼,立即躲开他的火热眼神,娇笑一声转身向着来时的校场跑去找她的父亲商量大事去了。
孙策则是被这头老虎温软的眼神扫视的定住,暗想:“原来老虎也是会变身淑『女』的。到底『女』人是老虎,还是老虎是『女』人呢?或者她们本来就是两者合一的综合体吧!”
转过了身,急着去找华薇倾泄刚刚被挑起的大火。
祝大家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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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九章李儒军帐也藏娇
第一卷初回三国]第一一九章李儒军帐也藏娇
全军比武挑妻后第二天,所有人都还在忙碌的准备着明天更大的热闹。那将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军民同乐的集体婚礼。
孙策一大早做完晨练,又来到了吕范的帐中。
昨天,已经卧『床』休养了两个月的吕范,让亲兵抬着也去看了军士们比武。毕竟再难看的比赛也要比帐篷顶好看。单是现场那热闹的气氛就是大家都喜欢的。
看比赛前,他说有关于军纪的话要说,请孙策第二天,到他的帐中详谈。
孙策刚坐下与吕范聊了一下,吕范就说到了关于军纪的问题。
吕范严肃对孙策说道:“主公,范以为现在江东军的军纪太过于宽松了。”
孙策一楞:“怎么了,子衡,现在队伍里不是一切都很正常吗?不过也对!你考虑的很对,本来我也正想要和你们商量一下关于这个军规、军纪的事。”
“噢!这样!子衡,你先等一下,我去找军师来一起商量下这个事情。趁着今天有空,我们就把这个规章仔细商讨一下,记录、确定下来。”
说完,在一脸惊讶的吕范注视下,兴冲冲的出帐去找李儒,准备让他一起来参与这个讨论。
吕范躺在自己的『床』上摇摇头想到:“这个主公还真是个急『性』子,原来他早有所考虑了。不知道他会不会接受我的意见,着手严肃军纪呢?要是不能严肃军纪,这支部队只怕迟早要垮啊!主公虽然年纪不大不过见识还是很高的!他应该也看到了这里面的问题!”
孙策在走近李儒的帐篷时,突然反应过来。
“难怪我昨天感到奇怪,原来是这样,与吕布一战后军师就不来找我了。他从来都最喜欢听我的墙角,每天有事没事都至少到帐里来上几趟的。怎么这一下有好些天没有来了?”
“反常,真是反常!习惯了他的存在,这一不来,我反倒还真是有点想念他了,他是不是生病了,可是也没听人说起他有不适啊。”
带着点疑『惑』,孙策走进了样了李儒的帐中。一入帐『门』,孙策顿时觉得帐中的空气有些不同以往的味道。
用力的嗅嗅,对了,这是『女』人的脂粉香。虽然很淡,但却是很好闻。在这个都是男人汗酸味的军营中,有一点脂粉味都能让人轻易的嗅出来。
何况,这段时间,在华薇,大乔三『女』身上嗅惯了这种相似的味道,如今孙策已是熟知这种『女』人身上特有的味道,自然是一嗅便知。
孙策大感好奇:“难怪这个军师这些天影子都不出现在我眼前,看来是怕我闻出这个味道啊!这老家伙也『春』心动了,想开始玩帐篷藏娇吗?”
“每次都是让他处理缴获的物资,就连那几个不肯嫁给普通军士的『女』人,也让他安排合适的将领们分了。看来他给自己也留了一个啊!”
“真是个‘中饱『私』囊’的家伙。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这么有吸引力。居然能让这个眼高于顶的老狐狸都能看上眼。”
孙策轻咳一声,先提醒一下帐中人,才步入帐中,免得出现什么不宜的镜头。自己可是五好青年,没这个老狐狸那种特殊的爱好。
孙策转入挡在帐『门』前的屏风,军帐里好像也没什么惊慌的动静传来。孙策的心里不免有些微微的失望,看来这个军师没有在大清早的做晨起运动啊。
“那他这几天都在做什么呢?忙的连每天的例行报到也不来了。”
孙策走出屏风遮挡的范围,却突然感觉自己好象被一道耀眼的光芒给『射』中了,抬着一只脚迈步前进,却是忘记了马上放下来。
一声清雅的琴音同时响起,动听之处能让这个不懂音律的孙策,也隐隐陶醉其中。琴音没有被孙策的突然出现所中断,依然我行我素的响着。
只见帐中的琴桌前,正跪坐着一个如仙的『女』子。
孙策承认自己见过许多的美『女』,但却从不曾见过象她这样的美『女』。醉人却不娇『艳』,『迷』人而又清新,这才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真实范例。
只看她的年纪绝不会很大,二十不到的模样,却偏偏显示出阅遍人生的成熟。合体的浅红『色』『女』士服,穿在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显示出别具一格的『诱』人风韵。
这样如仙般的美人,自然是有骄傲的资本。她可以不理睬任何男人跳动复杂的眼光,顾自弹着自己手中的乐曲,仿佛那乐曲中才有她关注的一切,快乐和悲伤。
孙策看到她,只觉得这个『女』人的美丽真正的冲动了自己还算是坚强的神经。有一种只想把眼前这个美人抱入怀中轻怜蜜爱一辈子的冲动。
“果然是个丰肌『玉』骨,动人心魄的美人。”
孙策的眼神死死的盯住了她!好象是想要把她的影像看穿一般。并且想要把她深深的映入自己的脑海里,永远不忘记才好!
虽然知道这个是李儒的『女』人,但是孙策还是不可避免的感到自己的心为之所动,这么美丽的『女』人,只要是个男人都会为之心动!
只不过象吕布,董卓他们会以直接行动抱她上『床』,而孙策却是必会以自己的毅力,克制自己的**,这就是明主与禽兽的区别了。
此时李儒却是不在帐中。孙策顿时有些尴尬,一个人和这个『诱』人犯罪的大美『女』在一起,谁能不尴尬。
被琴音惊醒过来的孙策,心中惊叹:“这才是真正的美『女』啊!也不知道大桥以后长大了有没有她这么美!她会是谁呢?怎么会一个人坐在军师的军帐中,这个狡滑的军师,大清早的跑那里去了。难怪这几天人影也不出现,原来真的是在这里藏娇了。”
“只是这样的美『女』藏在这里,怎么也不让我来参观一下呢。难道他还怕我这个帅哥抢了他这个老男人的风头吗?我可是从来都大方的很,让他一起参观过大乔,小薇她们的。不够意思的军师,有了美人,让我养养眼都舍不得!”
正在孙策感到进退两难时,帐『门』外又走进来一个身影,这才是正主李儒了。他的手中却是端着一个放着些食物的盘子。原来是去准备早餐了,原来他转身变成了个顾家好男人。
李儒一边走入帐中,一边带着讨好的语气说着:“阿昌,饿了吧!我早晨一起来,就去帮你准备了你最爱喝的『奶』茶,还烫着呢,你——!”
却是突然看到孙策正站着屏风后,用一种奇异的眼光盯着他。不由得吓得手一抖,碗中的『奶』茶也撒了一些出来。
端着个盘子,仿佛心底的秘密被戳穿,却是楞在哪里同样的变得进退不得。直到那个美人一支动听的短曲结束,突然的安静才使他醒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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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零章孙策李儒任红昌
第一卷初回三国]第一二零章孙策李儒任红昌
李儒楞楞看着帐中的两人,心中想着:“我这是怎么了,我真得是心里有鬼吗?怎么看到了主公心里虚的慌。是怕他抢走红昌吗?我怎么会这样呢?我还是真的在乎她了!”
“可是看起来他们两人才是最为相配的一对了。红昌毕竟才刚刚十八岁而已,与主公却是年纪相当。这两年她如此委曲自己,如今总算是熬出头了!我也应该给她找个更好的归属,而不是自『私』的把她捆在自己这个半老头子身边啊!”
任红昌却是一边看着眼前的两个呆在屏风前的男人,一边想着自己的心思:“这个年青的将军长的还真是俊美,看起来,应该是比吕布更好看!而且他要比吕布年轻许多。”
“年轻真好啊!他应该就是文优说的那个新投靠的主公吧?看来还是『挺』有英雄之气!但却是比任何我见过的男人更有毅力!”
“只看他一开始进来时,也和别的男人一样。被我的颜『色』所惊,却只是在眼神中出现过短暂『迷』醉的神『色』,却是很快就能恢复清明,转变成了欣赏的眼神。而且并不像别的男人一样,马上想要靠上来与我说话,想方设法要与我亲近,玩『弄』于我。”
“这个年青人的毅力之大,自制力之强,是我见过的男人里绝无仅有的。他与文优对我是自真心的爱又有不同。”
“很想知道,这个年青人最想要的会是什么呢?是权力吗?应该是吧!男人不就是为了权利和『女』人生存的吗!他们整天在那里想破了头也要得到的,不就是这些吗?”
“李儒这个人样样都好,就是胆子太小了些。明明喜欢着,默默的关爱我,却总是不敢说出口。男『女』之间不就是这样吗?你都没试过,又怎么知道,我就不会同意呢?”
暗自思量的她却是不知道,暗恋中的男人对自己的暗恋对象最是胆小。不论他的经历有多少,生怕会对心中的『女』神有所惊扰。
表白这件事情,永远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做到的,爱的越深就越是难。
任红昌继续自己的默想:“唉!文优啊!你也是个经历过生死的人了可是你还是看不穿吗?还是在害怕别人闲话吗?我却是无畏了。这两年,经历过这么多事,这么多男人,我却是已经看透,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他们为了权力,无一不是想尽了一切的办法想要去害死别人。这么多有本事的人都死在这个权力的争斗上。义父死了,宠爱我的董卓也死了!蔡邕蔡中郎也死了,可他们为什么都要把这份沉重的罪责,推到我这个弱『女』子的身上呢?”
“我又做了什么错事?一切都是他们在盘算,在谋划。可这一切,最后却都要我来承担。我的心真得好沉重!”
“原本以为长安暴『乱』那日之后,再也不能见到文优这个儒雅而温柔,总是在背后默默的关爱着我的男人,我甚至真得以为他已经——!”
“本来以为我最后的希望都已经断绝,我的心也已经死了,如同一个生命还在却已经没有了知觉的布偶,任人玩『弄』。”
“不论是哪个男人爬到我的身上,秦宜禄也好,吕布也好,我却是没有了自己的思想,只是简单的在那里活着。吕布明明是想要我,却是还自作聪明的把我送给秦宜禄当老婆,却又不肯放过我。”
“头脑简单的他还以为这样就能瞒的过天下人的眼睛,堵住天下人的嘴。让人以为,他杀死董卓只是为民除害,而不是为了我这个『女』人,这么让他丢脸的理由!”
“他们逃跑时,秦宜禄被派去探路,不在营中,我不怪他。只能说是与他姻缘已尽。奉先这个平日里嘴上总是说拿我当宝,永不舍弃我的‘英雄’却是头也不回的抛下了我。”
“他从那架马车上下来就驾马而去,只怕他根本就忘记了还有我的存在吧!在他的眼中,我终究也只是一件衣服,一件让他比较喜爱的,漂亮,却已经被他穿腻的衣服啊!”
“不料如今却能因祸得福,在这个年青人的军营中再次遇到文优,他却已经成为了这个年青人的军师,这简直就是奇迹!有才能的人到那里都会被人重用!”
“原本以为吕布他们都只顾着自己逃命,放弃了我们这些『女』人。还不知道这次会遭遇到什么样的男人呢!听说这次是因为奉先意外抢了袁术的『女』人,才搞的这么狼狈!”
“他这个贪『色』的『毛』病他总也改不掉,这次有此祸事,这也是迟早必然会生的事情。想来那个被抢的,也是一个十分『迷』人的『女』人吧!难怪那些天,吕布都不来找我叙旧了。”
“还以为我也会被抢回去送给袁术,那些找人的军士们却没有来到我的车前,就找到了那个被抢的『女』子。她还是幸福的吧!至少这世上还能有个男人真正的在宠爱着她,能为了她如此兴师动众的挽救她!”
“只是不知道,如今的文优,是不是会真正的如此爱我一生呢?应该会吧,我可以感觉到他的真心爱意。”
“至于死!我却是没有考虑过!又世间有哪个男人,见到了我们这些还有些姿『色』的『女』人会轻易放弃呢?在他们眼中,我们这些『女』人,也只是一些可以被送来送去的衣服而已。”
李儒喃喃说道:“主公,这个我要向你解释一下。这个我和红昌是清白的。我们没有生什么事情。这几天我、我都是睡在边上的军帐里——”
李儒的嗑嗑巴巴的几句话,搞的孙策有点『摸』不着头脑,笑道:“军师,你这是怎么了?我又没有怪你什么。你跟我解释什么啊?我倒是希望你们之间能生些什么,到时也让我来听听你的响动。呵呵!”
李儒的老脸顿时变得通红,更加是说不出话来。
却是那个如仙一般的美『女』,用她独有的清雅声音说道:“文优你不请你家主公先落座吗?”
李儒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把手中的托盘放在几案上,要请孙策入坐。
孙策连忙婉拒:“不知道这位美丽的姐姐如何称呼,军师你不帮我们互相介绍一下吗?”
李儒听到孙策的问话暗想:“看来小主公也是很喜欢红昌,急着打听她的名字。是啊!像红昌这样完美的『女』人又有谁能不喜爱呢!可是为什么我的心又有点疼呢?我又要再一次失去她了吗?”
一个再聪明的人,遇到关系自身的幸福时,总是会有些患得患失。不免会想的太多。
嘴里应到:“是主公,这位小姐就是当年王允先生的义『女』任红昌。当初她还有一个名字叫貂婵。”
转头对貂婵说道:“阿昌,他就是我新投靠的主公,孙策,孙伯符。他是故破虏将军的大公子,如今朝廷刚封了他为偏将军。今年也是十八岁,与你一般年纪,是个真正的年少有为的英雄少年。”
语气中却是带着两个被震惊的人,都忽略的一丝苦涩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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