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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蒋凯     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txt下载     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880章(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35)

    木然也没有闲心给我去计较这弹珠的多寡,把随手所带的弹匣都拿出了来,放在我的跟前,细细一数,得......仅有一个弹匣里还有一半的弹珠,算上木然手里还有点,顶多十个弹珠。这不要说一边射一边找了,就是留有自用防身,这些都估计有点玄,那怎么办?现如今只有射杀这干尸的命门,才有一线生机呀!

    正当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木然很适时的提醒我道:“蒋科,快看下面的干尸吧,人家不跟我们玩了!”我闻声赶紧向下望去,果真,这干尸见攻讦不了我们,留在下面也是无趣,独自“一尸”往古墓里走。“呀......”我激动的叫了起来,“这要是给它回了老窝,那我们更难对付了!”木然倒也爽快,搭起弹弓,往那干尸的臀部处射了一珠,一边射一边说道:“蒋科,你得赶紧想你的命门,我争取尽可能长的时间拖住这干尸!”那干尸臀部受疼,又回过身来,仰着它那特有的“骷髅头”,“怒目而瞪”,木然一边故意暴露着自己的目标,一边用弹珠继续射击了干尸的生殖器处、章门处(就是胸口)、肚脐眼处,可这些射下来,都不是干尸的命门所在,这就又浪费了几颗珍贵的弹珠。

    “蒋科......”屡屡找不中命门的木然愈发怀疑的问道:“这干尸中了命门过后会是怎样的一个情况?或许我们已经打中了这干尸的命门,而我们不知道而已!”

    “怎么可能?”对“命门”有过研究的我断然否定了“已经打中命门”的论断,“如果这干尸被命中了‘命门’,那它就不会像现在一样跟我们张牙舞爪了,而是应该倒在地上,千年来的干尸随着空气和氧气的侵蚀。迅速被挥发掉,消失在空气中,归于尘土,无影无踪!”我解释道:

    即便我的解释一塌糊涂,这木然在这环境下也得信呀,木然很简单,指了指跟前的小钢珠,这意思很明确,仅有五颗的样子了,你蒋凯赶紧给个准信。我这里拖不了多久了!正当我抓耳挠腮之际,突然有一熟悉的声音跟我们说道:“我想和樊崇有关的,有一个肯定是必然,赤眉嘛!你们试那地方了没有?”我和木然可以说是用惊呆的眼神看着对方,“对呀。这能进樊崇石棺的人肯定和樊崇有关系,这赤眉就是樊崇的代名词呀!”这话谁说的?回眼一看。竟然莫晓兰醒了过来。咏诗台是双草山的最高处。四面通风,莫晓兰被这山风一吹,所闻的浊气尽散,所以才苏醒过来。只见她趴在地上,一脸的憔悴跟我们说着这番话,但也正是这番憔悴的话。让我跟木然顿时兴奋不已,至少就目前而言,射击干尸的眉骨是最为妥切的一个行为。

    木然“张弓搭箭”,对着那仰着“骷髅头”的干尸。瞄准眉骨后,“啪”的一下,射了出去。不得不说,这亚运会或者奥运会有弹弓这个项目,我估摸着木然可以拿冠军。这一弹珠,不偏不倚,顿时射中了干尸的眉骨,干尸立刻将“仰头”的姿势改成“低头”,随后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那边。木然很惊奇,抱怨道:“怎么?眉骨也不是这干尸的命门?”知道“命门”规律的我微微的摇了摇头说道:“瞧这情形,这眉骨应该是干尸的命门所在!”

    “那这干尸怎么没有你所说的那样有‘风化’的迹象?”木然有点不安的问道:

    “‘风化’,那得有风,别看我们这里山风呼呼的,在下面,有这古墓区挡着,风压根就吹不到。”我说道:

    “那蒋科你的意思是下面的这具干尸已经是‘灵魂出窍’,彻彻底底的死了?”木然问道:

    “应该没错,只要风一刮,这干尸彻底玩完。”我说道:

    “那蒋科你敢下去吗?”木然追问道:

    这么一问,还真把我给问住了,理论的东西首次运用到实践中来,多多少少会有那么一些不自信,更何况下面的这具干尸可是“杀人不眨眼”的玩意,陈道君的死就是前车之鉴呀!现如今,我对着这一动不动的干尸,“大放厥词”说是已经死了,人家让你下去确认一下,你敢吗?我这内心还真有一点不敢。但令人可气的是,一旁不知道什么时候苏醒过来的莫晓兰也在旁边“煽风点火”的说道:“小蒋哥哥,反正都已经死了,要不你下去确认一下吧?确认好了,我们也能跟着下去......”

    “我们还要下去干嘛?直接从‘咏诗台’下山去不就得了?”我不耐烦的说道:

    想不到这句话一出,把半昏半醒的李志明也给急了起来,“我......我要下去报仇,怎么说也要杀两只黄鼠狼解解气。”

    “你杀黄鼠狼解气?用得着在这里杀吗?回到家后,带你去农田里杀个够。吃了这么大的亏,还没吸取教训......”我顿时把李志明的理由给辩驳了回去。这时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自打和莫晓兰经历了石棺上的一幕后,我对李志明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疏远感。

    “那我还要下去寻找传说中的宝贝呢!”李志明那茬我还没驳斥完,一旁的莫晓兰也跳将出来,言明自己要下去的理由。

    “寻宝葬?下面的古墓区就这么一丁点大的地方,站在石棺上都能一览无遗,哪有什么宝藏?还用得上去‘寻’吗?”我随即驳斥莫晓兰道:

    “那我肯定要下去......”好不容易将莫晓兰和李志明驳斥了回去,这木然又给我来了一个“意外惊喜”。“木助理,你这下去是要干嘛?”我询问道:

    “我要把陈叔叔给埋葬了!”木然很肯定的说道:

    这理由可以再驳斥吗?我苦笑了一下,感同身受了一番后说道:“行!我下去给你们见证一下那干尸到底有没有死!”正当我准备往下跳的时候,突然被木然拉住了,她对着我说道:“能够被风刮散的东西还能有多少凝聚力?不用蒋科你跳下去做实验,我再来射一颗钢珠就是!”这真是好主意。刚才光想到“风化”了,没有联想到这跟“风化”一样效果的还有“摧枯拉朽”。只见木然重新用弹弓瞄准那一动不动的干尸,“啪”的一下,又一颗钢珠飞射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打中了那干尸的天灵盖。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只见那干尸顿时跪倒在地,全身上下如同一群蚂蚁一下,以飞快额速度往地上爬去,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堆成了一个如同黄沙堆的形状,如果这个时候真来一阵风,这些散落下来的“东西”(有说是磷的成分,笔者在这里不敢苟同。)定当会随风而去。莫晓兰和李志明勉强能看到下面的一幕,见木然一颗钢珠就解决了问题。顿时兴奋不已。莫晓兰恢复的最快,也最是好奇。见大功告成。就急不可耐的要往下边跳去,或许她刚才在古墓里的时候,过早的被“击倒”,还没玩够,所以现如今觉得没有危险了,就想重新下去“玩”一下。顺便再寻找一下传说中的宝藏。还是木然眼明手快,一把拉住了就要往下跳的莫晓兰,“莫科,现在能确定这下面安全了吗?”“干尸都化成灰烬了。还有什么不安全的?”莫晓兰一脸不解的说道:

    “那古墓里的那些黄鼠狼(精)刚才因为干尸的出现呆立不动,那现在干尸化为灰烬了,是不是有灵动起来了呢?”木然提醒道:

    被木然这么一说,莫晓兰被黄鼠狼精对着脸放臭屁的阴影立马显现,刚跨出去的脚步立刻收了回来,神色紧张的支吾道:“要不......要不我们......我们再观察一下?”这个时候我倒洒脱了起来,一脸不以为然的说道:“这要是那些黄鼠狼(精)们可以灵动起来的话,早就蹿出这北出入口了,现在下面没听到一丝一毫的动静呀!”这话一说完,李志明、莫晓兰和木然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那蒋科(小蒋哥哥)先下去再探探吧?”

    这一次我倒是有心理准备的,无论是好奇心还是木然那为陈道君收尸的动人理由,我都觉得我有必要代表大家先下去看看,毕竟在这里只有我和李志明两个男人了,李志明重伤之下,很难担负起探路先锋的角色,而我就顺其自然的接过了陈道君先前的“担子”。于是我率先跳了下去。

    我觉得这辈子到目前为止最值得珍藏的一个记忆就是那率先的“一跳”,这一跳让我看到了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壮丽奇观。

    我到底看到了怎样的一幕呢?我觉得用世界最华丽的辞藻来形容都为之不过,只能说我所看到的是集神奇、美学、玄幻、震撼、奢华......于一体的“视觉大片”,这真没有半分夸张,只见那古墓里的所有呆立不动的黄鼠狼(精)都在做神奇般的蜕变,有的蜕变成一颗硕大的夜明珠,有的蜕变成一只“光怪陆离”翡翠或玉石(我不是什么鉴宝专家,不太懂得翡翠和玉之间的区别,但这玩意竟然在古墓里比比皆是。),有的蜕变成金光闪闪的黄金玛瑙......古墓中本就没有光芒的照射,但就因为这些宝物的诞生而变得星光熠熠,光彩夺目。我看得直发呆,上边的木然他们以为我中了邪,连忙询问状况,对于他们在上面的喊话,我竟然一句都没听到,要不是木然用钢珠射在我的脚跟前的话,或许我还会直愣愣的看着那些蜕变的过程。

    “蒋科,怎么了?这古墓里到底是什么状况?”木然好奇的问道:

    我咽了两口口水说道:“你......你们下来吧......最好带上......带上足够多的包......”对于我莫名其妙的言语,上面的三个人一个人都不能理解,只有那李志明说道:“我这身体......还要下去吗?”

    “你不是要报仇吗?那你赶紧下来报仇!”我突然抬起头,恶狠狠的看着李志明喊道:

    我这眼神不仅吓到了李志明,还把木然和莫晓兰吓了一跳,都觉得我这样的变化像是中了邪,一时之间反倒开始犹豫要不要下来了。最后我激动的手舞足蹈说道:“你们不下来可是你们的损失呀!我可不等你们了。”说完,我拿起陈道君尸体旁的那个装绳索的包,不再理会他们就跑进了古墓,开始大量的捡拾起黄鼠狼(精)们蜕变成的珠宝。上面的木然他们还是没有忍得住好奇,先后跳了下来,来到北出入口,看到古墓里的一幕,跟我一样,都惊呆了,那莫晓兰还不如我。惊呆的竟然流出了眼泪,没有出席的一边捡拾着宝贝,一边激动的自言自语道:“我可以换宝马了,我可以买单身公寓了,我的嫁妆也有了。我可以不用上班奋斗了......”

    古语有云:“书到用时方恨少”,我们四人有云:“包到用时方恨少”。除了我拿了陈道君安装绳索的那个装备包以外。就是李志明被擒时候自身带的那个随身旅行包。李志明将自己旅行包里填塞的替换衣物、零食香烟都扔到了一边,跟我、莫晓兰二人一起拼命的填塞到仅有的两个包里,木然似乎对宝藏的兴趣并不是很高,她独自一人跪坐在陈道君的尸体旁边,算是祭拜也算是告别。这一幕千万不要怪我们三人薄情寡义,李志明和陈道君压根就没有什么交集。他不明白陈道君和木然之间的感情,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如何去取舍宝藏,他要做到的是所捡拾的宝藏应该是所有宝藏中最珍贵,性价比最高的。而我和莫晓兰对陈道君的感情显然要比李志明深的多。但这份比较深的感情还不足以抵抗住金山银山的诱惑。但我和莫晓兰也没有薄情寡义到对陈道君的死不闻不问,而是将装备包装满宝物后,一起商量着怎么给陈道君进行下葬。

    我和莫晓兰两人走到了陈道君和木然的身边,先是祭拜了已经死去的陈道君,随后询问木然的意见,看怎么来处理陈道君的尸体。可是这么一个看似简单的问题,想不到我们三人之间却出现了分歧,首先大家有一个前提比较统一:将陈道君埋到山下是不现实的,毕竟我们要扛着这两大包厚重的珠宝已经有点“崩溃”的感觉了,再背负陈道君的尸体,那等同于是天方夜谭。那就只能是就地掩埋,我的意思很简单,就地取材,将陈道君的尸体直接放到这樊崇的石棺中,算是“入土为安”了。我的这个意见,遭到了木然的竭力反对,木然说她的亲叔叔和陈叔叔的家人都死在了上面的“咏诗台”,如果可以的话,就把陈道君葬到“咏诗台”去吧!可是这一建议又被莫晓兰给质疑了,按照陈道君先前描述,这“咏诗台”下面是一个制造人俑的万人坑,人埋在那边,不仅不会“入土为安”,反而还会制造出一个个的人俑去把守这古墓的南出入口,不是很妥切!我和木然问莫晓兰的意思,这陈道君葬哪里?莫晓兰倒好,折中了我和木然的意见,很中庸的说道:“就埋在这里,抬头能望‘咏诗台’,平视能见古墓里的珠宝。一举两得!”对于这莫晓兰无知的回答,我直接用事实来反戈一击,拿起一块石头,在这个地上砸了两下,都是坚硬额山岩,“小莫妹妹,在这里掘坟,你觉得现实吗?”正当我们还兀自争执不下的时候,只听到古墓里“啊”的一声惨叫,我们三人连忙朝声源望了过去,只见李志明倒撑在地,连连后退,在他的前方竟然是一只体型如同牧羊犬一样大小的黄鼠狼慢慢的朝李志明踱步过去,“这......这到底是黄鼠狼精还是黄鼠狼呀?”莫晓兰看的也傻了眼,这要是黄鼠狼精显然没有人形,偏小了很多,如果是黄鼠狼的话,就这牧羊犬的体型有硕大了很多。“看它的双眉!”木然在旁边提醒道:

    我们一齐看向了那黄鼠狼的双眉——赤眉,绝对的是赤眉。“是樊崇亡魂的化身!”我连忙身先士卒冲到了那黄鼠狼和李志明的当中,随后对着那黄鼠狼做出了请入石棺的手势,我的意思很明确:樊崇前辈,你可以入土为安了!

    可这只黄鼠狼显然不想急着入石棺,而是盯着李志明不放,李志明退到哪里它就跟到哪里?李志明真吓怕了,身体本就欠妥,刚能跟着我们一起捡拾珠宝,完全是物质上的诱惑给刺激的,现如今有这么一个妖不妖兽不兽的玩意盯着他,眩晕、紧张和害怕又“感染”上了经不起折腾的李志明。(未完待续。。)

    ps:  当诱惑和悲痛双双齐至之时,你的选择是......

第881章(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36)

    这个时候,莫晓兰应该是特别关心李志明的安危,对着李志明高声喊道:“志明哥哥,赶紧的把你那旅行包放下,那黄鼠狼绝对不是冲着你,而是冲着你手边的那个旅行包。”李志明经过这样的提醒,赶紧把旅行包丢在了一边,自己快速挪步,躲在了角落里,而那硕大的黄鼠狼,看到李志明丢下的旅行包,果真不再对李志明“感兴趣”了,而是围绕这那旅行包转了一圈。

    “小蒋哥哥,这......这黄鼠狼铁定是要旅行包里的一样东西,你......你打开那旅行包让这黄鼠狼自己找呀!”莫晓兰只敢在北出入口外提醒我,却不敢进得古墓里来。我依言行之,当着那黄鼠狼的面将李志明装的满满的旅行包缓缓打开,那黄鼠狼很厚实的朝我点了点头,随后将那打开的旅行包一脚踢翻,旅行包倒地后,里面所有的珠宝都滚落出来,只见那黄鼠狼抬起前脚,对着众多珠宝中“挑三拣四”一番,随后,一颗硕大的“夜明珠”滚落了出来,这时黄鼠狼一声“嗷叫”,将那“夜明珠”口含嘴中,随后跳上石棺,凝望了一会那北出入口的绞盘,随即便钻进了石棺。

    黄鼠狼凝望绞盘的意思,大家都明白,是给其要合棺,我主动来到绞盘处,学着陈道君先前的样子,将那绞盘的绳索慢慢收紧,木然和莫晓兰见状,一并到了石棺处,配合我将那石棺棺盖慢慢合上了!等石棺合上的那一幕,石棺突然通体透明,晶莹透亮,我们能轻而易举的看到石棺里的一切:那黄鼠狼喊着夜明珠缓缓的趴下,最终闭上了双眼。

    石棺的通体透明没有“坚持”多长时间。就突然又恢复成本色,我和木然对这一现象的解释是:是那“夜明珠”起的作用。莫晓兰依旧是那没心没肺的性格,见到黄鼠狼“入土为安”了,不先畅想一下美好的未来,反倒是盯上了我,对着我有点冷嘲热讽的说道:“小蒋哥哥,看来你让陈大叔的尸体入这口石棺的设想破灭了!”这小妮子,我正准备把她单独“提出来”教训一番的时候,李志明突然惊恐的喊道:“啊......那......那鬼复活了!”“鬼复活了?”这算什么意思?这李志明是吓傻了吧?果真,李志明一说这话。或许是激动过度,顿时晕厥了过去,莫晓兰见李志明晕倒,跑到了李志明的身边,做进一步的“关心”。反倒是木然双眼直愣愣的看着我,恕我多想。以为是木然在跟我放电。最后在木然双手的指引下,我才察觉到背后有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我本能的一转头一看......对!我不再怀疑李志明的说法:鬼复活了!

    原来是刚刚成为一顿灰烬的干尸竟然又成为了干尸状,只是这个“干尸”是一个个灰烬拼凑起来的,像是一幅三维动画,就形成在我的后面。我摇着绞盘,压根就不会去留意自己的后方,现如今知道了,我只能本能的往古墓里跑。这一跑跑出了问题,那“干尸”竟然附着于陈道君的尸体上,成为了名副其实的鬼上身,然后借助陈道君的尸体,向我们攻击过来。原本准备用弹弓弹射那“干尸”的木然,却因为那“干尸”附上了陈道君的尸体而无从下手,眼睁睁的看着我被那“干尸”追击。莫晓兰在担心着被晕厥的李志明,似乎也无从来顾及我,我身上竟然没有任何武器,刚刚都因为捡拾珠宝而把防身的东西丢在了一边,难不成我用赤手空拳来跟这上了陈道君尸体的“干尸”赤身肉搏?

    “风......”木然虽然不敢射击,但却在一旁提醒我,这干尸之所以没有“灰飞烟灭”,那是因为一直没有风将其“驱散”,这时候木然提醒我,就是让我往有风的地方跑,哪里有风?咏诗台上——双草山的最高处。

    有了目标,那也就心中笃定了,这时候只要脚步加快就成,其他可以一概不管,如果仅仅是“干尸”,想必还没有能耐攀爬,或许它能不能上“咏诗台”应该是我最担心的。但现如今,该“干尸”借着陈道君的尸体,具备了攀爬的能力,这一切,反而成为了可以秒杀这该死“干尸”的可能。

    我迅速的通过铁环,爬到了咏诗台,那干尸不知是计,依葫芦画瓢,也攀登了上来,知道什么叫有惊无险吗?我这一刻所经历就死“有惊无险”,当干尸登上“咏诗台”的那一刻,遒劲的山风顿时将其吹的“魂飞魄散”,我在咏诗台上,木然在北出入口处看得仔仔细细,但或许我矫枉过正,做出了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之一:我见“干尸”“大厦将倾”,我竟然神经兮兮的上去补上了一脚。就这么一脚,从今往后,我和木然之间的隔阂再也不能化解——我把陈道君的尸体一并踹向了山下......

    很多人听完这个事件后,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认为我是故意的,生怕最后这陈道君的尸体无法安置,要我将其背到山下,故做出了如此“一劳永逸”的做法。其实,我可以在这里真心的坦白:我是被误解了!当时被那该死的“干尸”追的这么凶,心中难免会憋着一阵无明业火,知道那“干尸”魂飞魄散的时候,我还不“趁机”的补上一脚,让自己内心中的憋屈得以宣泄?

    但我的解释需要得到他人的理解和支持,至少在木然的眼里看来,我这一行径非常的卑鄙可耻,大家刚还都在为陈道君的落葬何处而商量的“面面俱到”,想不到,现在就简简单单的被我一脚,踹下山崖,解决了落葬于何处的“特大难题”!

    心有余悸的我,重新回到古墓区,木然不再待见于我,而是一个人望着山崖,跪坐在那边伤心不已。李志明这个时候苏醒了过来,正和莫晓兰在一起将旅行包中的珠宝重新装起。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山崩地裂,四周摇摇欲坠的感觉,莫晓兰和李志明大叫“不好!地震了。”由于土地公公在我半醒半幻之时,讲述了这樊崇一旦入土为安,双草山所有的机关格局将会消失的无影无踪,将会和十多年前的旅游胜地一模一样,所以我并不担心这个地震会给我们带来多大的伤害,只是要掌握两个大前提:一,这古墓里是不能再呆了,难不成要和“入土为安”的樊崇结伴“厮守”?二。山崖边绝对不能呆,正常人都能明白,这地动山摇的,把你震下山崖该怎么办?于是我先将跪坐在山崖边的木然一把拉了回来,然后将其抱起。直接往咏诗台上送,木然也明白这地方危险。对于我的救援不欢迎也不抵制。自个儿就慢慢攀爬到了“咏诗台”上。眼下最为关键的反倒是莫晓兰和李志明,古墓在山体震动中,北出入口即将被堵死,但李志明显然在金银财宝面前没有过多的注意自身安全,莫晓兰倒是注意了,拉着李志明要往古墓外跑。但李志明死死不肯放下那沉重的旅行包裹,算是典型的一个“要财不要命”的主儿,我先是把陈道君那个包裹拉出了古墓之外,然后奋命的将李志明打昏。就这样,扔下那沉重的旅行包,和莫晓兰一起,勉强的逃出了古墓。

    逃出古墓的那一刻,正好是古墓给山石所封的时候,咏诗台最高,不用担心所谓倾泻的石块,她在上面拉着我们,最后四人和一个包裹终于安全的到达了咏诗台,等山体震动逐步停歇下来的时候,我终于长出一口气,这一行,算是把命给捡了回来。

    木然她们尚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依旧认为这下山有重重机关,为这怎么下山而发愁?而这时候已经醒过来的李志明,还在为刚刚我不让他拿那个旅行包而耿耿于怀。莫晓兰是“恨屋及屋”,也把自身的不满宣泄在我的头上,得......我这三个搭档,都对我表示了不满,木然因为我把陈道君的尸体踹下山崖而愤愤不平,李志明恼恨我阻碍他发财的“宏伟计划”,莫晓兰嫌弃我伤了她最挚爱的人。介于如此,我就懒得跟他们去解释这双草山已经安全的“繁文”,只是故意带着一丝神秘的口吻对着大家说道:“大家跟我走吧!我能确保大家安全的回家。”

    在这个环境下,说出这样的话,如同在烟波浩渺的大海之上看到了一座孤岛,在一望无垠的沙漠中出现了一片绿洲。希望......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希望,或许,刚才还对我痛恨有加,但在这一刻,所有的恩仇一并勾销,大家所希望的主题就是回家。

    我不要听他们的奉承和恭维,因为让刚刚还在因为你而耿耿于怀的人突然之间要对你充满期待和佩服,显然是一件非常肉麻的事情,我主动背起那装有金银珠宝的背包,然后一个人率先走在了前头!李志明、莫晓兰和木然见状,先后的跟上了我。

    这山路我是第一次走,但很好认,只要沿着石阶应阶而下就成,跟普通的登山没什么两样,一路上景色秀丽,鸟语花香,或许是没有“游客”的缘故,让人感觉到整座山的大自然气息是多么的浓厚,但由于我们彼此之间的芥蒂,一路上我们他们几乎没有什么交流,偶有几句人音,也是莫晓兰和李志明之间的情话。

    下山的顺利超乎我们的想象,莫晓兰甚至开始怀疑这路程本身就是她所预料的那样,樊崇一旦“入土为安”,那就会一路平坦。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甚至还应该是莫晓兰的功劳。莫晓兰这个人呀,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喜欢放在嘴边唱。眼见大家都要平安下山了,莫晓兰开始无限制的夸大自己的功劳,说这完全就是她先前已经判断到的,没有谁能跟她的功劳想比。她的口气很明确,这山路再诡异多端,也不如她的“神机妙算”。说有天报应,还真有!大家可千万不要不信。这里莫晓兰话音刚落,那晴朗的天空顿时乌云密布,狂风四起,四个人之间竟然彼此看不到对方。由于风起云涌,形成了飞沙走石,我不知道他们的眼睛有没有被迷掉,反正我的双眼是被迷了,等我能张开双眼的时候,只见我的面前竟然有一个小庙宇,四周漆黑一片,就着眼前的小庙宇“光彩夺目”,我看了一眼该庙宇的牌匾,模糊不堪。“某某廟”,只有那“廟”字清晰可见,我也没有多想,就走进那庙宇,真心不大。也就三十多平米,骚臭无比。中央就立了一个老头模样的神仙。我一看那神仙,当即反映了过来,这敢情就是我幻觉中碰到的土地公公呀!我再看一下周围,知道这土地公公把我“传”到这里来,肯定是为了再次提醒我帮其修缮庙宇,高筑篱笆。不让黄鼠狼再行打搅的意思。我站在那边足足有半天,不见有一只黄鼠狼出没,走出庙门,四周又是一片漆黑。貌似不能回到现实世界,我想了想,觉得这肯定是要在土地公公面前祷告一番,许下保证,这土地公公才会让我回到现实中去。于是我在这土地公公面前跪下,双手合十的祷告道:“长者完全可以放心,这次回家安顿好后,必请能工巧匠前来修缮贵廟,扎紧篱笆,不让黄鼠狼再来侵袭于你。但是......希望贵长老也能记得你给我的诺言:必出一良方,让我能将心爱之人追求到手!”我这祷告一结束,突然“轰隆”一声,一阵雷电在我眼前闪过,雷电的亮度过于刺眼,我只能双眼掩目,不受伤害,等我再次睁眼,发现莫晓兰他们也刚睁开双眼,满嘴的抱怨:“这一阵风沙,真是讨厌......”李志明也有些埋怨,“莫晓兰,我们可还没走出这鬼地方呢,赶紧的不要怨天怨地,这是老天爷给我们的警告呢!”莫晓兰听闻,连连对着上天双手合十,口中嘀嘀咕咕说着:“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直到这时,天空晴朗,恢复了先前的风平浪静。

    四人到得山下后,木然建议再回一趟陈道君的小木屋,她的意思很明确,如果不见尸体,给其造一个“衣冠冢”也成。我们折腾了一天,想到陈道君家中还是有很多能吃饱肚子的东西,所以也就纷纷答应了。但事与愿违,或许是双草山有了本质性的改变,等我们来到山脚下的湖边,小木屋竟然凭空消失了。莫晓兰抱怨道:“这有没有可能我们走错路了?”木然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这里还有烧烤的痕迹呢!想必那小木屋已经埋于这山下了!”

    “那这‘衣冠冢’还造不造?”莫晓兰问道:

    这时候的木然反倒解脱了出来,不像先前那样的纠结了,只见她叹了一口气说道:“陈叔叔和他的小木屋一起葬于山下,这也就算是‘一路走好’了!”木然这里刚解脱出来,李志明那头开始抱怨不已了,一探究竟,敢情自他昨晚被黄素狼精们所抓,直到现在,滴水未进,得知要来陈道君的小木屋时,那莫晓兰就给李志明许诺将有大量的湖鲜烧烤可吃,李志明岂会不期待?可眼前的现实是......一无所有,那李志明当然要失望之极了!

    “湖鲜倒是有很多......”得知李志明抱怨的真相后,木然指着前面的湖说道:“......就不知道吃干吃生鱼片你要不要?”李志明一看,得......再忍忍吧,就饿了小一天,还不至于到要吃“生吞活剥”的份上,见湖水清澈,自己黯然的走到湖边,给自己舀了一点水喝。我见大家士气低落,拼命的举起手中的背包,高声喊道:“有这一大包的金银珠宝,我们还愁吃不到好的?从今天开始,大家就是吃香的喝辣的,我们到了家后,就先把这一包东西大家平分了!”这话一出,所有人的心致又顿时高涨了起来。那莫晓兰更加有些迫不及待,要急着在这里先看看我们所捡拾的那些珠宝,这时候,还是李志明和木然耐得住性子,都说“外财不露”,这地儿不是分财的地儿,一切都等回去再说。

    莫晓兰一听,性子马上就着急了起来,高声喊道:“那我们赶紧的回家吧,呆在这里干嘛呀?”李志明随即应和,最后还是木然发了话:“这地方虽然有了本质的变化,但交通依然不便,我看大家还是静等着明天的日出到来,然后再一起走到最近的乡镇,踏上回家的旅程!”(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ps:  有钱了,就要藏得住钱。

第882章 异国幻杀录

    我在写这个事件之前,得做这么一个背景介绍,很重要,希望读者能够花点时间,把这个背景介绍给看完,否则,你很难理解这事件的真正涵义。(编者按:这就如同我给外国读者介绍“刮痧”,不把这“刮痧”的文化背景介绍一个通透,那很多外国读者在看到“刮痧”的描述时会误以为该行为是一种暴力行为。用当下比较流行的词语来说就是“文化差异”。)对......我介绍的这个事件和我们国人的认识观上有太多的出入,所以我得把这事件的文化背景给描述一下。

    1、国人认为,在解决一些纷争的时候,讲究的是“先礼后兵”,两方闹矛盾,我得想跟你讲道理,你哪里哪里不对,希望你能注意、整改,道理讲不通,得,我们再动家伙,用实力说话。但我要讲的这个事件的文化背景,没有“先礼后兵”的概念,顶多有“先兵后礼”吧,先干仗,决出胜负,胜利者和失败者再谈判。

    2、矛盾和制造矛盾。中国战争史,即便是一方发动侵略战争,那也得找个合适的“借口”,否则会给人一种“理亏”,不是王师的感觉。但在我讲述的这个事件中,双方争执打斗,不要借口,甚至没有任何矛盾,就能打斗,很多时候,都不知道为何而打,打的目的是什么?让人甚是费解。

    3、战利品:战斗获胜一方,必定会尽最大的努力收缴战利品,但在收缴战利品的时候,对于那种报废的、没有作用的、失去利用价值的战利品,考虑到收缴成本,一般不会再去收缴。如果双方军队打仗,一方获胜,收缴了一部坦克,可这坦克已经被炸的报废了,它的实际作用也就是当废铁去卖,你拆解、运输的成本远远要高于这废铁的价值,按照我们国人的价值观,那这“一堆废铁”就“弃之”了,但在我描述的这个事件中,获胜的一方可不会这样。他们就是要把它拆卸,让后再卖,做这种“买椟还珠”、舍本逐末、令人费解的事情,至于为何,我也回答不上来。就这里一并先介绍一下,否则会给读者的理解造成一些障碍。

    4、......

    当然还有很多有关这文化背景的差异。我会尽可能的在文中做出注解。来便于读者们的阅读,该事件由于比较敏感,且文中都有一些重口味的描述,喜欢小清新的或者有强烈某种政治倾向的读者就可以不用阅读了,以免造成不适。(编者按:善意提醒一下,在用餐和睡觉之前。最好不要阅读该文,里面的文字可能确实会造成一部分人的肠胃不适。)

    2005年7月,如果大家对着时间还有印象的话,那应该还能记得某个欠发达的小国发生了种族大屠杀。(编者按:为避免对号入座和不必要的政治纠纷。我在这里将这欠发达的小国暂时命名为“惠可立民主共和国”,简称惠国。由于该事件臭名昭著,读者如果百度谷歌的话,基本上按图索骥能搜索出来,一旦搜索知道后,希望读者们也不要过于渲染的去言传,特别是真名实姓的去说,这样会有一些负面的作用。我为了避责,还得很不情愿的打上十五个字——本事件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惠可立民主共和国刚成立不久,是在原有的“帅会特共和国”(编者按:一如既往的使用化名)自治的基础上独立出来的,帅会特共和国是一个种族矛盾非常明显的一个过渡,怎么说呢?它的建国根本是采用了复合制的中央集权,这政权有点像美国,行政区划的各州都有高度的自治权,但和美国不一样的是,美国各州拥有高度的自治权是利益的归属,从根本上还是拥护美国宪法的,但在帅会特共和国,它的各州完全是因为种族的利益和矛盾,种族与种族之间老死不相往来,我看不惯你,你也看不惯我,两个种族一旦有了冲突,不会寻求国家的庇佑,在它们的概念里,没有国家,大家开干!这就有点东汉末年分三国的意思,或者是中国唐朝安史之乱后,各藩镇的意思,中央就没有话语权了,形同虚设。因此,2005年对于帅会特共和国是一个“灾难之年”,在那一年里,共独立了四个国家,其中就有“惠可立民主共和国”。(下简称“惠国”)

    惠国这个政权是少有的从奴隶社会直接跨越到资本主义社会的跳跃式国度,国民基础极差,法制意识淡薄不说,有的地方还过着茹毛饮血的日子,这国家虽然独立了,但内部矛盾还是非常凸显的,最主要的矛盾就是工业化是否持续发展的矛盾?这矛盾放任何一国家,都是跟开玩笑的一样,是初中生都能回答的问题:农业为基础,工业为主导嘛!这还能是问题?还能是矛盾?对,这矛盾在这个惠国的国度里,就是不可避免的矛盾,很多民众,特别是在奴隶社会中当惯奴隶主的这批人,拥有太多的“实力”:土地、财富和不可思议的武装力量,甚至还有私人化的部队(这部队的主要成分都是以前奴隶主的奴隶所组成,国家建立资本主义制度后,大旗一变,你不再是奴隶了,但你是我的私人保镖。换汤不换药的事情谁都会做。),这些奴隶主,守着自己的田地,干嘛?给你工业化吗?不可能,他可指望着这些土地“鸡生蛋,蛋生鸡”呢。或许有人会问:在你土地上建设工厂,给你租金,这土地不是照样能变钱吗?不,这惠国的“奴隶主”们可不会这么想:战乱频频,造工厂?造一个破产一个,谁来给你租金?但要是种粮,这玩意就好处理了,再无知的战乱都懂得,这土地里的长出来的东西,换任何一个人都需要。你工厂造一杯子,没有我生产一斤粮来得实在,特别是战乱年代,这粮可以堪比黄金。或许还有人会质疑,你种粮就不怕人强吗?怕呀!所以我得有私人的武装力量,用粮培植武装力量,这就是这个国家的最大问题。

    惠国的当权者叫席瓦鲁?路杜萨(化名),他出生于奴隶主家庭。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也是这奴隶主的利益代表者,他的教育背景有点诡异,大学六年,有四年学习了资本主义政治经济学,还有二年学习了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完了,你要是学其他的专业,譬如,我学了计算机再学古汉语文学,那是叫复合型人才。你这两种政治经济一起学,那跟复合型完全是不沾边的,人才也算不上了。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是水火不相容的两大政治产物,你学在一起,不仅不能融合,按照心理学的角度来将,你还会人格分裂。但这个路杜萨,眼界很高,心气也高,自以为是天才政治家,当他成为惠国的首任总统后,他就轻飘飘的认为,世界无难事,什么事情都能轻而易举的解决。这就包括了惠国的最根本矛盾:工业化是否要持续发展?

    我也不清楚这个路杜萨是通过怎样的手段,让惠国从“帅会特共和国”独立出来的,但有一点很明确:他能做到这一步,就必定有自己的后台。谁是他的后台,就看这国家独立后,谁是最大的受益者?那受益者就是路杜萨的后台。但我一看世界地理杂志,完了......这后台还真多:有资本主义国家的,也有社会主义国家的,这也就是他为何会学四年资本论,二年马列主义的最大前提吧!

    之所以有这么多的后台,是因为惠国的矿产资源和地理位置在世界地理中实在是太重要了,这么说吧,惠国有一种矿资源是世界几大寡头国家最为需要的,是什么,我不方便说,一说大家都知道了,这个不说也不要紧,不影响这事件接下来的发展。路杜萨也明白,这“主子”多了,自己就会“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因此他也有自己的一套打算,就是“见风使舵”,这段时间,资本主义国家援助的资源多了,他就亲资,有段时间,社会主义国家援助的资源多了,他就亲社。但就这自以为聪明的做法,不仅没有治理好自己的国家,反而让国家遭受了一次空前的灾难:千万不要以为,那些援助的国家都是傻子!!

    在这里,我要隆重介绍一位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洪霁雯。这位同志的名头大家在前面已经领教过了,但她的一些国际身份,或许大家还不很清楚。她的师父是俞文芳、父亲是洪主任、师公,更了不起,国际催眠大师琼斯德拉维。洪霁雯就是在这一系列的光环下成长起来的,在很多时候,她就是一名国际亲善大使。她最终选择在越南支援,可见她的政治背景有多么的深厚。(未完待续。。)

    ps:  爱自己的祖国,是因为这个祖国有值得自己去爱的地方......

第883章 异国幻杀录(2)

    每次说到洪霁雯,我总有一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感觉。洪霁雯对于我而言,是一位里程碑的人物(编者按:这里不怕给易娉看到,我是实话实说。),我的几次出国经历都是拜洪霁雯所“赐”,当然这样的出国经历绝对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出去旅游,而是在外事层面上的一个交流,能去惠国,就是洪霁雯竭力邀请的一个“杰作”。

    如果大家还有印象的话,我有一个爱好(这似乎已经不在一个场合中提了出来。):收藏世界各国钱币。在去惠国之前,我当时就入了一套该国的货币(毕竟是新版的嘛,很有吸引力。纸钞设计的相当精美。),面值一共七种(不含辅币),分别是一元、二元、五元、十元、二十元、五十元和一百元。(编者按:该国的货币单位不是“元”,但为了防止对号入座,我这里选用了最为常用的货币单位。)按照当时的汇率,惠国差不多是3元兑换一美金,这一来,跟我国的汇率就是1:2.8左右。(当时我国人民币和美元的兑换率差不多保持在1:8.3左右。),收藏价格要更贵一点,我当时兑换了惠国那七种面值的纸币,足足花了我将近五百元。可不到四个月,一些售卖钱币的网站上相继出现了惠国二百、五百、一千的面值,汇率也一路下滑,从3元兑一美金到后来的10元兑一美金、47元兑一美金、107元兑一美金......到最后,惠国货币通货膨胀的十分厉害,竟然印出了史上第三高面值的纸币100000000元面值。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竟然出现了这样的通货膨胀,可见这个国家的前途实在是让人堪忧。(当时我和洪霁雯同去惠国,去国内已经是物价通货膨胀的厉害。我去的时候,都不敢持有该国的货币,美金在惠国是禁止使用的,只能去兑换惠国发行的“外汇兑换券”,这个券种在中国也使用过,现如今古巴、朝鲜、安哥拉等这些国家依旧在使用。所谓的外汇兑换券,我会在后面的描述中加以描述,说到底,这玩意就是国家掠夺外汇储备的一个“伎俩”而已。)

    2005年5月,洪霁雯接到了一封《援助函》。主要的意思是让洪霁雯以国际催眠大师的身份前往较为动乱的惠国,给惠国的人民带去心理上的安慰和治疗战争所带来的心理创伤。由于该函中明确指出:这是一项比较危险的援助任务,处于人道的考虑,洪霁雯可以拒绝前往。但洪霁雯似乎并没有任何考虑就答应了立即前往,但是在前往之前。她对发出《援助函》的单位提出了要求,希望能带上一个陪同。经过外事的努力。该单位同意了!(编者按:有关发出这《援助函》的单位名称。之前我已经与其沟通过了,考虑到该单位是国际非营利性组织,且站在一个中立的地位,因此在这里不方便公布该单位的名称。)洪霁雯的陪同就是要带上我。这一点让我很被动,洪霁雯从来在此之前问过我任何意见,就是突然有一天找到我。然后对着我冷冷的说道:“蒋科,7月份跟我去一趟惠国吧!”你如果跟我说去一趟美国、英国、法国什么的,我会非常乐意前往,你突然毫无来由的跟我说要一起去惠国。这让我情何以堪,你是让我对你的热心衷心感谢呢,还是对你这样的开涮不屑一顾?对于洪霁雯这样的邀请我没有立马拒绝,我只是说考虑一下。

    说真心话,那次惠国的邀请我真心没准备去,关键是这单位刚入职不久,你一进去就请这么长的假去做什么援助,于情于理都说不通,后来艾教授出现了,他跟我说了有关惠国的一些奇怪事情,希望我能去那边亲眼见证一下。在这里我需要说明一点的是:当时我还是很有前途的,没见得就要去心理危机干预二部去研究什么灵异心理学。所以艾教授这样的“说客”顶多让我对惠国有些改观而已,但并没有因此而改变我一定要去惠国的打算。

    最后还是洪主任找我面谈了一次。洪主任的开场白很有意思,至少蛮吸引人的,不愧是心理学界的翘楚,见到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钱币的收藏,特别是外国钱币的收藏,最好是去属于它的国家,惠国成立不久,发行了该国历史上的第一套货币,如果把它能收集全了,不得不说是收藏上的一大进步呀!”看看,这是我们领导说的话,水准很高,至少把我说的心痒痒的。接下来洪主任说的话更是惊人,“小蒋呀!你知道洪霁雯为何要带上你吗?一来知道你有两个兴趣:灵异和收藏,惠国这个国度应该都能满足你。二来,你年轻,多出去闯闯,开开眼界,这些都会对你的将来业务提升有极大的帮助。最后,是洪主任要给你的允诺,:你去惠国援助,是长面子的事情,单位都给你算公假,而且这事办好回国后,单位给你申请记功表现。你看洪主任这话说的到位不到位?”我内心顿时被说的痒痒的,关键是带薪公假还能记功,这个魅力太大了,于是我没有过多的考虑就点头同意了,洪主任笑了笑说着要给我办一桌践行的酒水。

    其实那次践行的主角并不是我,而是洪霁雯,毕竟她才是惠国竭力邀请的人物,而我算什么东西呢?顶多就是做洪霁雯身旁的“保镖而已。况且洪霁雯还是洪主任的千金,职务也比我高的多,洪主任说是给我践行,也就是官场上的那套敷衍。

    由于中国去惠国没有直达的飞机,得要去法国转一下,这就在旅途上要花上将近四天的时间。到了伟大的法国,由于签证的问题,我也就在法国的戴高乐机场逗留了一下,要说我去过法国,大家信吗?(未完待续。。)

    ps:  出国,似乎在老百姓的话题中永远是个热门话题!

第884章 异国幻杀录(3)

    从法国转机直接到惠国首都内比加尔(化名),一下飞机,那失望的情绪顿时弥漫了我的全身。暂且不说法国和惠国的巨大反差,就是那被称为惠国唯一一座机场的内比加尔机场是多么的破落不堪。暂且不说下了飞机后有商务通道可走,就连那自取的行李箱都是没有自动传送带传送的,都是飞机上直接抛落下来,然后由乘客们自己在机场跑道上拣拾,我怕洪霁雯有危险,就让其暂时在那还算是“机场大厅”里等我,然后我在众多的行李中,找出了那属于我和洪霁雯的行李。由于同航班的乘客大都来自法国,整体素质还算是不错的,至少知道在翻找自己行李的同时讲究轻拿轻放。另一半随后到达的航班,那拿行李的场面可以说是“蔚为壮观”,可以说跟哄抢差不多。也没见有机场安保人员或警察维持秩序的,就是谁的身体强壮,谁就占便宜。

    在内比加尔机场上唯一值得让我欣慰的是过海关的时候特容易,可以说那海关人员都是形同虚设,只要护照递上去,就加盖,也不看执照本人是不是和护照所对应,甚至有时候那海关的工作人见人多了,就一下子把护照都受过去,然后拼命的加盖,等加盖好后,把一叠护照往桌面上一扔,谁的护照自己找去!对于这极其“绿色通行”的行为,我问一旁的洪霁雯道:“霁雯(由于一路上我已经和这个领导聊得很多了,彼此间不再感到生分,所以已经可以直呼其名了!),这个惠国的海关形同虚设,难道不怕有人偷渡或者别有用心的人潜伏进该国?”洪霁雯一脸平静,洋溢着她特有的冷淡。“这个国家值得偷渡吗?”我想想也是,来惠国,绝对不是为了所谓的旅游度假亦或是商务开发,绝对就是看中了该国的仅有某重要资源。惠国人本身不会利用这些重要的资源,索性就大开国门,大家来跟我做着某重要资源的生意,不管是在惠国以外是不是坏人还是间谍,我们这里的政权颠覆了也没用,一穷二白,你要颠覆了干嘛?帮旧政府还债?你到我们这里来杀人放火?你得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再做这个决定。

    走出破旧的飞机场。来到大街一看,内心更是“激动无比”:整个街面杂乱不堪,这大部分的人们似乎都在想方设法的搞到飞机票,从他们拖家带口的样子不难看出。7月份的内比加尔非常炎热,我预估怎么有四十多度吧。机场虽然破旧,但好歹还有中央空调在制冷。到了机场外。整个情况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热浪滚滚不说,还满大街的都是鸣笛声、喊叫声,嘈杂无比。惠国政府采取了宽进严出的政策,你进惠国的国门很容易,但你要出这个国门管控的很严。很多内比加尔的民众一看我和洪霁雯是黄皮肤。纷纷涌上前来,拿着一沓沓的惠国纸币,塞到我们跟前,由于语言不通。我和洪霁雯也不清楚他们是要跟我们兑换外汇呢还是要让我们帮忙送他们出国?正当我和洪霁雯被内比加尔的人们围得水泄不通的时候,这时,一阵刺耳的哨子声响起,然后那些围着我和洪霁雯的人迅速散开,我和洪霁雯都不约而同的看了一下那吹哨子的人,看其穿了一身短袖短裤的制服,腰间还配置警棍,手持一把类似于来复枪的枪械。想必不是这机场的安保人员就是管辖这片区域的警察,随着他身后的还有一瘦小的黑人,觉着一a3纸大小的“招牌”,上面歪歪扭扭用红色油漆写了几个中国字“蒋凯、洪霁雯”,我和洪霁雯都释然:敢情是来接机的。那瘦小的小伙子先是给那吹着哨子的人塞了一沓纸币,说了几句话后,随后赶忙朝我们迎上来,用不是很标准但也不是很生疏的中国话对我们说道:“一男一女,又是黄皮肤,应该是蒋凯和洪霁雯吧?”

    对于这接机,我和洪霁雯都很出乎意料,在来往惠国的时候,洪霁雯就让我做好心理准备,由于惠国国内政局比较动乱,且我国和惠国还没建立大使级别的外交,所以,到了惠国后,一切只能靠自己。我当时就很纳闷,语言不通,又是一陌生的地方,靠自己怎么靠?难不成在这个“神奇的国度”里还能wifi一下,内事问百度,外事问谷歌?其实洪霁雯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事先用惠国文将邀请方的地址写在了纸条上,实在不行,可以叫出租车或者出高价让惠国的人带着去就是了。为此我还为这事在飞机上和洪霁雯有过“温柔”的争执:不要指望惠国有出租车,更不要指望惠国人都是正人君子,指不定把我们转手就给卖了!洪霁雯虽然嘴上不认同我这种“小人之心”,但内心里其实还是有担忧的。

    现在倒好,有人接机,无论这接机的人是其貌不扬,还是中文有点蹩脚,至少我们到达惠国后的第一个担心就不用再去耿耿于怀了。那黑人小伙自称叫穆杜里.比塞扬.维摩赛萨斯,太长,不爱这么叫唤,好歹他是一中国迷,会说一口较好的中文以外,还有一个中国名字“穆塞斯”,这名字不错,以后我和洪霁雯就一直叫他这个中国名字。穆塞斯今年27岁,看上去有些老成,但身形瘦小,身高170公分都不会到,且体重也不会超过100斤,给人感觉一阵风就能将其吹走的一样。自称是孔子学院毕业出来的“中国通”,但看他身上穿的衣物,感觉是给“孔子学院”丢人了,你黑色皮肤还穿着暗红色的短袖衬衣,都快跟酱油一样的了。当然,这样的“评价”我是不可能和穆塞斯本人亲口去说的,只是说了一句:“穿着很有个性!”

    穆塞斯是开着邀请方的车子来接我们的,在这个国度里,有三种人能开上车:国家工作人员、外国人和这个国家的有钱人。穆塞斯本人没有驾照,不是不想去学,而是这个国家压根就没有“驾照”的概念。能开的上车的人都是惹不起的人,他们要“驾照”干嘛?起先我们还有点担心,没有驾照的人开车送我们,这要是出了事情怎么办?但上了车后,我和洪霁雯觉得这样的念头是多余的。这车子开上路后,不是车让人,而是人让车,那马路的路况确实很差,坑坑洼洼的,行人也是多不遵守交通规则。但只要穆塞斯的车喇叭一按,那些乱闯马路的行人立马都躲到了一边。穆塞斯带着“中国通”的自豪感对着我们说道:“蒋、洪,据我所知,在中国开车是要很小心的,即便是撞了闯红灯的行人。那驾驶员也是要受到处理的。”我和洪霁雯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说道:“是呀!不管怎样,你开车就得全身心的关注路面动态呀。机动车撞人了。就是违章了!”穆塞斯“哈哈”大笑起来。双手突然脱离了方向盘,兴奋的说道:“蒋、洪,在这里,撞人肯定是行人的不对,行人肯定不敢被车撞,如果把车撞坏了。他这辈子都赔不起!”这算是什么逻辑?我和洪霁雯听完后,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个神奇的国度还有多少鲜为人知的“与众不同”。

    “穆塞斯兄弟,你先把双手放到方向盘上去可以吗?不管怎样?你先要确保我俩人的交通安全。”我连忙提醒道:

    “我想撞个人。证明给你看一下......”穆塞斯很激动的说道:

    洪霁雯听闻,连忙阻止道:“不不不......我们入乡随俗,对于你们这里的法律法规,我们都相信,但是现在时间紧迫,你还是赶紧的送我去邀请方那里!”穆塞斯见我两人都不同意开车撞人,只能悻悻然的双手重新放到方向盘上,认真的开起了车子。

    或许是我来到一个新的国家,有点兴奋,刚在飞机上的疲劳感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一个人看着车窗外的景色,津津乐道着。而洪霁雯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这外面的一切对她来说,再为正常不过了,她经历过科索沃战争,也经历过911,南奥塞梯的独立她更是第一时间亲眼目睹,所以作为洪霁雯而言,抓紧一切时间休息才是最最重要的。她在后座倚着车窗睡着了,而我只能一个人好奇的看着车窗外,时不时的会和穆塞斯交流一下。

    惠国的马路有个很大的特色,就是马路两旁既没有绿树成荫,也没有住宅店铺,更没有一望无际的麦田......它只有一排排的水泥砖块,我问穆塞斯这水泥砖块砌在那边是干嘛用的?穆塞斯回答的倒很爽快:“道路尽量不被敌人切断或占领。”他这么一说,倒实实在在提醒我了,这要是战事一开,惠国的道路本就不多,敌人肯定会想方设法的切断或占领公路,但我公路的两旁都竖起了水泥块,你怎么来切断?怎么来占领?即便是派众多步兵过来,那我政府军也能让这水泥墩多掩体,和你打攻坚战,让你为了占领一段公路都要付出极大的代价。可是这玩意在军事上体现了使用价值,但对于经济发展而言,那几乎是等于扯淡的东西,大片土地给你造了这了多的水泥墩块,土地的利用价值就大大减低了,你要是在这土地上建房、种田该有多好呢?但这谁都清楚的道理就是不符合惠国的国情。

    也不是说这穆塞斯开了车后就有“横冲直撞”的魄力,有几次看到好几辆车从他对面驶过或者从后面超车,穆塞斯都唯恐躲之不及。起初我以为这是穆塞斯没有“驾照”,不太会熟练开车的缘故,后来感觉不对呀,有几辆车开车又稳又快,这穆塞斯毫不犹豫就抢了上去,逼迫对方变道,这绝对不是穆塞斯的车技问题,而是应该有深层次的原因,我就试着问为何会这样?穆塞斯指了指前方车辆的车牌号说道:“看到对方是几开头的数字吗?”我扶了扶眼镜架,那前方车辆车牌上的文字虽然看不懂,但阿拉伯数字还是能一目了然的,我很肯定的说道:“3呀!”“那这车子属于第三等,我们不能得罪!”穆塞斯同样很肯定的回答道:

    我似乎是听明白了穆塞斯的意思,他的意思很明确,这开车的。不是看你车子的好坏,而是根据你的车牌来做决定的,这这车牌号首位数字是1,那估摸着是一等车,应该可以在这惠国境内横冲直撞了吧?“穆塞斯,我刚上车,也没留意我们这车的车牌号码首位字母是几?算是几等车?”我问道:

    “你们受邀方的来头很大,他们给我的这辆公车,不仅车型号......吼吼......竟然是大奔哟,车牌也靓。4字开头的,四等车!那些5、6、7、8、9压根就不放在眼里了!”穆塞斯很是兴奋的说道:“我在这之前开过最解气的车,也就是6等车,现如今可是四等车!真是享受呀!”

    穆塞斯在这说话的同时,我就目睹了车窗外有两起交通事故。其中一辆就是刚刚穆塞斯说不能得罪的三等车,和一辆数字标号为7的七等车发生了碰擦。那三等车的车主一下车。就将七等车的车主拉了出来,一顿狂扁,七等车的车主除了双手护头以外,没有任何其他的举措。

    “穆塞斯,如果真发生了碰擦,就算是你跟一辆九等车撞了。就你这体格,能跟人家抗衡吗?”我好奇的问道:

    “体格?不不不......蒋,你太落后了!这年头......靠的是枪!”穆塞斯说完,从车屉里拿出了一把手枪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显摆着。

    “那如果人家车里也有枪呢?”我接着问道:

    “火拼呗!等军队和警察来了。看到低等的车敢跟高等的车火拼,那就是要烹尸的!”穆塞斯说道:

    “烹尸?”我非常惊奇的说道:“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把人杀了后,进行烹煮,然后有高等的一方进行分食。”坐后座的洪霁雯突然说道:

    “呀!洪,你醒啦!回答的很正确,就是这个意思!”穆塞斯连连点头说道:

    “就是说,如果我们现在跟四等车撞了,结果四等车车主不服,被警察逮住了,然后警察将其判了死刑,将四等车车主......”我还没问完,穆塞斯连连摇手说道:“不用这么麻烦的询问了,蒋,我这就带你到现场去看一下!”穆塞斯一说完,到了前面的路口就急打左方向盘,随后直接把我们带到了一个有很多人都在看热闹的广场。

    “不不不......穆塞斯,这一幕还是以后有机会再看吧!我想我们还是先去邀请方那边报个道!”洪霁雯显然并不喜欢去穆塞斯所说的现场。穆塞斯显然很亢奋,对着洪霁雯说道:“洪,都到了!为何不看一下呢?这可是在中国和世界其他各地都是看不到的哟!”洪霁雯坚持推说不,穆塞斯就询问我的意见。我这人初来乍到,对所有的风俗,哪怕会是很恶心的东西,我都想目睹一下,见穆塞斯征询我的意见,我连忙劝慰洪霁雯道:“霁雯,要不一起看看吧,这好像机会挺难得的!”洪霁雯见我质疑要去,白了我一眼道:“要去你们去,我不去。”穆塞斯见洪霁雯反对的很坚定,就转而问我:“蒋,要不我俩一起去?”我想了想,最后还是好奇战胜了一切,对着穆塞斯说道:“行......我们一起去看看。”

    “洪......你做到驾驶位上来休息,一旦看到前面的人有什么异常的话,你马上启动车子,明白我的意思吗?”穆塞斯一边下车一边对后座的洪霁雯说道:

    洪霁雯点了点头,坐到了驾驶位上,并对着穆塞斯说道:“我懂你们这里的实际情况,好好看护好蒋,他可是什么都不懂!”穆塞斯频频点头,帮着洪霁雯关上了车门后,就带着我往前面的人多地方走去......

    “为何要让洪霁雯做到驾驶位上?”我不是很明白的问道:

    “蒋......这里的治安真的不敢恭维,说不定**武装就会立马出现,没人能知道一分钟过后会是什么样子的!”穆塞斯说道: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跟着穆塞斯一边走一边接着问道:“那你现在带我去看的是......”

    穆塞斯突然停下了脚步,用双手拍了拍我的双肩,随后瞪大着那白黑分明的眼珠子对着我“语重心长”的说道:“烹尸!”(未完待续。。)

    ps:  民众不能平等,民主从何谈起?

第885章 异国幻杀录(4)

    我起先以为穆塞斯是在跟我开玩笑的,“烹尸”这“玩意”应该是随口一说,或许这穆塞斯带我来着广场是让我参观处决死刑犯的现场。这在我的印象中已经是非常的重口味了,曾记得在大学三年级的时候,看过一段反俄武装组织处置一名俄国大兵,在视频中,俄国大兵被反绑着,被一带着头罩的反俄武装人员活生生的踩在地上,表情应该是极为痛苦,然后,那反俄武装人员抽出一把军用匕首,在那俄国大兵的面前“耀武扬威”了一下,从视频中不难看出,那俄国大兵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极具的恐惧感,一种求生的本能让俄国大兵不断的想挣脱那反俄武装人员的脚踩,但事实证明,这些本能的挣脱都是徒劳。只见那反俄武装人员用脚狠踩着俄国大兵的头部,然后高声说了一些不知道是什么内容的言语,最后,反俄武装人员手中的军用匕首用俄国大兵的耳廓后慢慢的割了下去,俄国大兵耳廓后渗出的鲜血如同自来水管流出的水那样,不一会儿就弥漫住全部的脸,俄国大兵应该是再次之前吃了某种药物,碰到这样生与死的考验,反抗的成效似乎非常的不明显,好像就任人宰割一样。慢慢的,那反俄武装人员的军用匕首一直割到俄国大兵的喉咙部,这时候的俄国大兵眼神无光,想必应该是死亡了,但那半耷着的脑袋让人看了,难免恶心和反胃......(编者按:这段视频网络上应该还有重口味的读者可以去搜索一下看看。你会在看完后的第一时间内,内心会充满厌战的情绪!)

    就这现场杀人一幕,还是看的视频,已经让我有鸡皮疙瘩冒起的感觉。感觉这玩意于当今的社会形态格格不入,现如今。不仅要杀人,还要“烹”,你让我怎么会去相信。

    “蒋......你们古代的时候不是也有‘烹尸’的吗?怎么你还不信我们这里也有?”穆塞斯见我不信,不解的摇着头问道:

    “不不不......穆塞斯,可能是我们文化上的差异所造成的。在我国的古代,确实有‘烹尸’这个刑法,其最主要的意思是将一口大鼎里的水烧开,然后将受刑之人直接扔进鼎里就算是‘烹尸’了,但按照你所说的意思,在你们这国度里。这‘烹尸’的‘烹’字是做‘烹制’解释,对吗?”我说道:

    “对对对......就是带你看看我国所特有的‘烹尸’。蒋......这个广场叫‘埃易德广场’,埃易德是我们达鲁普斯瓦方辛族的民族英雄......”穆塞斯尚未说完,就被我及时的打断了,“穆塞斯。你刚说的是什么大陆普斯......能说简单一点吗?我不是很理解。”

    穆塞斯配了一下额头说道:“嗯嗯嗯......很多名字都不能跟你们直接音译,你们理解起来确实会比较困难。我这么跟你说吧......蒋。我们惠国的前身是从帅会特共和国独立出来的,帅会特本身是一个多民族的国家,其中以四大民族为主要民族,分别是奥坎维普切西族(简称奥坎族)、米尔扬多胡儿族(简称米尔族)、艾钦斯麻布依达族(简称艾钦族)和我们的达鲁普斯瓦方辛族(简称达鲁族),很多国家都是各党派根据票选来执政,而帅会特共和国却是这四大民族轮流执政。每个执政的周期的四年。所以,这里面就有一个很大的问题,不管执政的好与不好,都会在四年后。给下一个民族执政,那每个民族在自己的执政周期,就会拼命的维护本族的利益,种族与种族之间的矛盾也就越来越大,后来就有外媒报道的那样,种族大屠杀屡屡上演!”穆塞斯的中文说的并不是很清晰,但他所说的这些我基本上能听懂一个大概。“这就是你们达鲁族为何要独立额原因?”我问道:

    穆塞斯耸了耸肩说道:“嗯!为什么不独立呢?这四个大族本来就是以地域来划分的,现如今惠国境内百分之九十的人口都是达鲁族的,自己的国家自己做主,这不是很好吗?”

    “那另外百分之十的外族人呢?你们达鲁族是怎么对待的?”我好奇的问道:

    穆塞斯想了一想,随后摇着头说道:“我们可敬的路杜萨总统,一直宣扬着族与族之间的平等,就如同你们中国也有五十多个民族那样,大家和平共处,可是时局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样简单,实际上,这百分之十的外族人中,有很大一部分竟然为本族的利益做起间谍工作,泄漏我国的机密、倒卖我国的经济作物,非常的可耻,所以,实际情况是,我们对外族人员一律说不,只要发现非本族的人员,我们一概逮捕,然后各地区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开设公审大会,让国民们说的算,在内比加尔,选择公审大会的地点就是埃易德广场——埃易德,我们的民族英雄,伟大的英雄,其历史地位和你们国家的那个叫岳的人(这里实际上说的是宋朝的民族英雄岳飞。)不相上下呀,他可是保持着目前最高的历史记录:一天之中,逮捕了471名外族人员。一周两次公审,今天正好是本周的第二次,蒋......你来着了,中国有句俗语叫:赶早不如赶巧。蒋,运气不错!”说完,穆塞斯一脸坏笑的用肩轻扛了一下我的胳膊,让人感觉有些不怀好意!“穆塞斯,你还知道我国有五十多个民族,还知道岳飞,竟然还能说上我国的俗语,你这水平,在这里做这么一个翻译,是不是屈才了一点?按照你刚所说的意思,我是汉族的,和你们非一个族类,那是不是我也要被你们公审呢?”

    “不不不......蒋,怪我不好,是我没有表达清楚,我们民族之间的矛盾。就仅限于帅会特共和国和惠国之间,跟你们这些外国友人是不沾边的,只要在这期间,你们按照我额意思去做,绝对不会有任何危险。”穆塞斯连忙解释道:

    “那我和洪霁雯应该怎么感谢你呢?”我见穆塞斯老是坏笑,应该是有所企图,于是索性开门见山的问道:

    “哎呀......蒋......你看你,你说这话多见外呀!我的酬劳,邀请方已经给我们了,你们不用感谢我。就是......就是......”说到这里,穆塞斯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扭扭捏捏的神态,“有什么直接说,我这人。没什么其他优点,义气还是有一点的。你跟我说。我只要能做得到,那绝对没有问题!”

    “外汇券,回国的时候,别忘了,给我换点!”我虽然把义气的话说的非常的恰当,但穆塞斯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外汇券?这玩意有意思吗?你拿着外汇券去换给其他的外国人。赚差价?那这点钱够干嘛的?我来飞机上想过了,采购日常用品,我们就让你去买,你可以使用本国货币。随后结算的时候,我们按照牌价,直接给你换美元不就得了!”我很大度额说道:

    穆塞斯一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连说道:“蒋......真够你的!义气,这绝对的是义气......我们也不多说废话了,你看,前面人山人海的就是埃易德广场,站在广场中央司令台上的,拿着一扩音喇叭的,蒋......你看到了没有......”我循着穆塞斯的指示看了过去,果真不大的广场上,熙熙攘攘的站着很多人,人声鼎沸,时不时的还有吹哨的声音,一穿着跟我国民兵服差不多样子的一年轻人,拿着一扩音喇叭站在司令台的最中央,不知道在“滴滴呜呜”的说些什么,而在司令台的最左侧,是一个木架子,那木架子不知道是起什么作用的,司令台上除了那拿着扩音喇叭的人,还有两个拿着枪的人,穿的衣服跟那拿着扩音喇叭的人是一模一样的,惟独不同的就是都戴着黑色的墨镜,在司令台的边缘,有一个木笼(都不知道几十年代了,还有这种玩意。)木笼里站着两个人,脑袋都耷拉着,一点生气都没有,看样子,应该是受审的人。我的猜测跟现实不谋而合,只见穆塞斯介绍道:“蒋......好戏才开始,有的看了。来来来......我们走近一点,今天受审的两个人,一个是米尔族的,另一个是......对......是艾钦族的。这两个混蛋,应该要严惩!”

    这个时候我和穆塞斯已经走到了人群中,人群里在议论纷纷着,或许穆塞斯已经在众多的议论中听到了有关这连个受审之人的罪行,所以不免说出了“混蛋”和“严惩”的字眼。

    人多了,实在挤不进去,穆塞斯拼命的叫唤着,也不知道他叫唤了什么,人群顿时为我们让出了一条小路,这也让穆塞斯轻而易举的把我领到了司令台的最前沿,“这位置不错吧?能看得仔细一点!”穆塞斯对着我不无自豪的说道:

    “你跟他们说什么了,这些人会让你来到最前头?”我不明所以的问道:

    “啊!我跟他们说了,有外国友人跟我们一起来见证这米尔族和艾钦族死有余辜的一幕。他们见有外国友人跟我们一起同仇敌忾,所以纷纷表示友好,让我们能在这里观摩。”穆塞斯依旧很是自豪、兴奋的说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非常不解的说道:“你怎么就知道我是站在你们达鲁族的一边呢?而且这不是才公审吗?还不知道这两人有没有罪呢?你怎么就知道他俩会死有余辜呢?还有......同仇敌忾,够可以,你这汉语到底是跟谁学的?发音不标准,但说起俗语和成语都是一溜一溜的嘛!”

    穆塞斯见我转不过弯来,连连摇着头说道:“蒋......你要明白,这公审跟你们那文化大革命的年代差不多,就是走个场子,做个形式,这么多‘同胞’在这里,我要说你不是我们达鲁族的友人。我就不可能确保你的安全啦?还有,我这汉语还是不错的吧?跟你将,我这‘中国通’不是白来的,不光是你们那‘疙瘩’的俗语、成语,谜语、歇后语我也会呀!至于跟谁学的,以后你会知道的!”

    得......连“疙瘩”都出来了,这方言看来是没学到位。我站那,就看着那拿着扩音喇叭的人在唧唧歪歪,我一句也听不懂呀,人多。还是烈日,热的我真不行了。看了一会儿我就后悔了,想回去,但见那穆塞斯看的津津有味,也不好意思搅了他的兴致。于是我只能退而求其次的问道:“穆塞斯,那个拿着扩音喇叭的。在这烈日下喋喋不休的讲着。说的都是一些什么呀?不给翻译一下吗?”穆塞斯摆了摆手说道:“这要翻译干嘛?人家正在细说这两个受审人的往日罪行呢!到关键的时候,我自然而然就会跟你翻译了!不要急!”

    “我倒是不急,就是无聊,太热,要不我们改日再来看吧?”我建议道:

    “改日做啥?你们都很忙的,下次还指不定来不来这里呢!快快......马上就要宣判了。如果那宣判的人高呼‘密特斯无为噶’的话,你就跟着我们扬起右臂,说‘为噶、为噶’就成!”穆塞斯紧张的拉着我说道:

    “这......这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明白了,我可不喜欢跟风!”我警惕的说道:

    “哎呀......蒋......这哪里是要你跟风啦?这是必喊的口号。那‘密特斯无为噶’就是‘该不该用极刑?’然后我们高喊‘为噶、为噶’就是‘极刑、极刑’的意思!”穆塞斯说道:

    “这......这算是宣判吗?这是贵国的《宪法》所规定的?”对于这种高喊就能判决,且不要任何核刑的行为我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

    穆塞斯见我拎不清,真急了,急哄哄的附到我耳边轻声说道:“蒋......这是公审,你可不应该在这个时候‘鹤立鸡群’(又被他说对了一个成语,真心佩服他的中文水平。)我们就是来看热闹的,至于这两人死不死,不是你我能改变审判结果的。真要是跟别人不一样,我们四周的这么多人个个都是政府的耳目,到时,上司令台受审的就是我们俩了,哦......还有那在车里等着我们的洪,她也会受到牵连!”穆塞斯把这话一说,我真是感叹洪霁雯不来是英明的,同时也深深自责,自己的那点好奇心真把自己给害死了!那既然是“历史不可忤逆”,就乖乖的入乡随俗吧!于是我勉强的点了点头,示意我一切都听穆塞斯的。穆塞斯见我认可了,松了一口气,正在这时,那拿着喇叭的人在喇叭里高声的说道:“密特斯无为噶?”我耳边顿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为噶、为噶”声音,更为关键的是人们整齐划一的振臂高呼,我跟着穆塞斯口喊“为噶!”,右手高挥,搞得也算是煞有介事的一般,我也记不清我叫了多少声“为噶”,也不知道挥了多少次手臂,只是在最后,我四周的人都发出了狂欢般的叫喊声、口哨声,“穆塞斯,这是怎么了?”由于四周的声音太大,我只能凑到穆塞斯的耳边高声问道:

    穆塞斯似乎也跟着人们一样,兴奋异常,见我询问,连忙解释道:“经过审判,这被审判的两人被处以‘烹尸’的极刑。”

    真搞不清楚这里的民众是怎样的一个思想,被判了一个极刑,会导致这么多人兴奋。我们暂且不说这场公审是不是合乎法律意义上的规范,就单单说,这两个受审的自始自终都没有给自己辩护过一句话,就这场公审,确实像极了我们文化大革命时期,一些什么都不懂的红卫兵,拿着**的语录就能当起“**官”,实在是对法律精神的一种践踏,也是现代文明史上的一个不可磨灭的污渍!

    随后,是我有史以来,看到的最为血腥、恶心、残忍、重口味、令人发指的一幕,只见那戴着墨镜,手持枪械的两人将木笼打开,随后把其中一个比较瘦小的受审人从木笼中拽了出来,并把木笼重新锁好,由于那瘦小的受审人自始自终双手被反绑着,且双眼被蒙,所以整个过程都没有丝毫的抵抗。那俩戴着墨镜的人关好木笼后,便将那瘦小的受审人直接拖拽到拿着扩音喇叭人的面前......(未完待续。。)

    ps:  人类制造了法律,也践踏了法律。

第886章 异国幻杀录(5)

    那两个戴墨镜之人一左一右,分别摁着那受审人的双肩,让其跪在了拿着扩音喇叭人的跟前,而拿着扩音喇叭的那人,拿出一张纸,看着纸对着跪着的受审人说了几句话,那受审人尚未做出任何反应,拿着扩音喇叭的人就拉起那受审之人的右手手指,也不管对方是否愿意,就直接在那纸上摁了手印,随即观看的人们“热烈的”沸腾了起来......

    “这又是什么情况?”看到再次人声鼎沸的样子,我一脸茫然的问道:

    穆塞斯似乎也很投入,跟着大众一起唱啊跳,见我问,匆匆的说道:“判了极刑,马上就要行刑了!”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明白,那受审人被摁了手印的那份纸敢情是“死亡宣判书”。

    当时的我,对于行极刑的现场都只是一个听闻的概念,即便后来我有跟死刑犯心理交流的经历,但那也仅仅局限于送往刑场之前。真正在现场目的犯人被杀的,应该就是这一次了,而且是世界独一无二的“烹尸”。等那“死亡宣判书”生效之后,俩戴着墨镜的人就把那受审之人直接拉到了那木架之处,将受审人吊了起来,吊到怎样的一个程度呢?受审人踮起脚尖刚好着地。成一“y”字型,绑定好后,那拿着扩音喇叭之人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一个大型的针筒和一木盆,随后有一戴墨镜的人还拿来了一耳麦,旁观的人看到这一幕,反正都是兴奋异常,大声喧哗着,我是没看明白,只能“请教”穆塞斯。穆塞斯显然现在的心情都放在了那司令台的刑场上,哪有心思跟先前那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见他敷衍的说道:“那针筒是灌肠用的,耳麦是......听音乐用的。”

    “听音乐?是为了缓解犯人的焦虑情绪吗?如果有这么人性化的话,那整个受审过程也不可能这么荒唐草率呀!”我说道:

    “哎......蒋......怎么跟你说呢?这耳麦里的音乐不是一般的音乐,很特殊......”穆塞斯很“神秘”的说道:

    “很特殊......什么意思?”我依旧不懂的问道:

    “就是......听了这个音乐,会让你‘屁滚尿流’。”穆塞斯尝试着用成语来回答我道:

    很显然,这穆塞斯说的“屁滚尿流”,显然是用错了地方,但也能让人间接的明白,这给犯人听的“音乐”应该是一种可以让犯人屎尿齐出的一种可怕的“波段”。

    曾记得这恶俗的东西——“波段”。是该死的小日本曾经在我国实行人体细菌试验所做的一项“研究”,“研究”发现:人在高倍率的噪音中,会屎尿失禁。想不到这恶俗的东西,竟然在这动乱的惠国出现了,只见那审判之人。将耳麦戴在了犯人的耳朵上,随后将其身上的衣裤趴的精光。赤身**后。审判之人再讲木盆踢到了犯人的双脚之间,在大家的“焦急等待”之中,没过多久,那吊着的犯人就开始屎尿齐流,天气本身炎热,再来一个当众“拉屎拉尿”的。我们这些站在前排的人,实在是有点伤不起,我忍不住这臭和热,拉着穆塞斯就要走。这时候的穆塞斯哪里肯走,反拉着我对着我说道:“蒋......不急,马上有更精彩的。”

    那审判之人见犯人拉的差不多了,就将针筒递给其中的一位戴墨镜的人,那戴墨镜的人接过那大大的针筒,随后走到犯人的身后,不由分说,“噗”的一下,那针筒的尖端活生生的插进了那犯人的肛门,原本已经萎靡不振的犯人不免“啊”的一声叫唤了起来。

    灌肠,这现场的灌肠绝对不是我们医院里所碰到的灌肠那样,医护人员会对病人小心翼翼,灌多少液体,分多少时间给灌完,都是有严格的讲究,这戴墨镜的人可不会给一个犯人来顾及你的肛肠受不受得了?约莫一千毫升的液体,一下子就注进了那犯人的体内。或许大家对这一千毫升没有太多直观的概念,355毫升的可乐大家总喝过吧?差不多三罐迅速灌入体内,想都不用想接下来会是怎样的一个情况:那犯人顿时从肛门中将那些液体倾泻了出来。这得是多难受的一个过程,但全场的人,除了嘲笑,还是嘲笑,没有一个人去同情他。戴墨镜的人因为戴着墨镜,也不知道他的脸部表情,只见他又去司令台的另一侧,抽了整整一针筒的液体,又给那犯人注了进去,如此做了三次,那犯人不要说踮起脚尖的力气了,那捆绑的双手也已经松了下来,整个人就虚脱的吊在那边。

    “蒋......灌肠结束了!接下来还要精彩哟!”穆塞斯亢奋的提醒我。其实他的提醒已经晚了了,在司令台另一边所发生的事情我已经一目了然了:司令台的另一边,另外一位戴着墨镜的人和审判人两人一起在犯人被灌肠的时候,已经架起了一个跟浴缸差不多大小的东西,看样子应该是铜打造的,增光瓦亮的,在太阳的照射下,已经能感受到那铜锅的“热量”。可是,那两人似乎并不局限于此,他们在铜锅下放上了木材,显然要火烧铜锅。但那木材放好后,那两人并没有急着去点燃,而是在铜锅里注水,那水应该是连接到了消防水龙头上,所以,水流很急,不一会儿,那一铜锅的水已经注满了七成。等这两人注完后水后,参观的人们开始“载歌载舞”起来,左边的勾着右边的肩膀,右边的勾着再右边的肩膀,就这么一排,我也未能免俗,被穆塞斯“勾肩搭背”后,穆塞斯还一个劲的提醒我,“蒋......勾住旁边的那位大叔。”他见我有些不愿意,连忙打着招呼说道:“蒋......这个你得入乡随俗,这是极刑中最重要的一个环节,你不执行,就代表你反对这场审判。那你就是公敌,这两人极刑完毕后,那你就是第三个......蒋......这绝对不开玩笑!”穆塞斯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还“矜持”个屁呀,不管身旁的大叔有多么的恶心,我还是一把勾上了他的肩部。

    这人多呢,就容易被煽动、被感染。这天虽然炎热,而且所看到的场面也是极其的重口味和让人有炙热感,但大家都在勾肩搭背的唱着跳着,当然。唱我是不会的,就是跟着他们跳而已,一会儿往左跳,一会儿又往右跳,保证不出错就成。在人们的“载歌载舞”之下。司令台上的那几个行刑者也愈发的起劲,他们先是把呆在那边的犯人给松绑了下来。然后连拉带拖的将犯人往铜锅里送。那犯人不管是被灌了肠还是受了绑。只要有点意识,就应该能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一入那铜锅,就意味着什么?所以,在用自己最后一丝力气做出最无力的抗争。或许,大家都在关注着这犯人是如何被送进铜锅的。但没有一个人会去留意那犯人的眼神。因为我之前曾经看到过那端俄国大兵被割头的视频,所以对死刑犯临行前的那眼神会特别的关注,同样,我的身体虽然跟着大家在那边“载歌载舞”。但我的眼神却一直盯着那犯人的眼睛,只见他努力的瞪大着双眼,看着离他越来越近的铜锅,每近上一部,他的眼神就会多出一份失落和迷离。他的眼神我至今都难以忘怀,自己的赤身**“展现”在大众的面前,却顾不得去掩盖和掩饰,因为他正在被死神所吞噬,他想在最后一刻能有保命的机会。在这个过程中,他的嘴中一直有言语,但我确实听不懂,但用常理来推断,那应该是在哀求,哀求那些审判者们给自己一个求生的机会。他为何会死?是因为他的身份,种族身份,他不是达鲁族的,也不是外国人,所以他就注定要死。这个“罪名”或许放到其他国家中,没有一个国家可以判他有罪,更别说是这“极刑”,但他确实要死了,因为自己的身份要死,只能说,他的运气差到了极点。

    后来,很多人会问我:“蒋凯,你为何喜欢去跟将死之人打交道(死刑犯的心理咨询,将死老人的临终送别等等),你能不能把你的心理技能运用到更需要的人的身上呢?”每次碰到这个问题,我都很难回答,或许惠国的这段经历是我会这么做的源动力吧。死亡,每个人都会面对的一个终点,但并不是所有的人,能够坦然的去面对,明知道自己有死期,但有不能去坦然面对,那是因为什么?因为死亡来临的方式。惠国的这位仁兄,他的死亡方式是因为自己的种族身份而被判“极刑”,他能坦然吗?一个人可以善终的老死,他当然可以在临终前很温馨的回忆着生前的每一个片段,直到他闭上眼睛。

    回到现场,整个一幕最让我揪心的倒不是那犯人即将被“极刑”,而是所有人的麻木和不仁,这让我想起了中学语文课本中,鲁迅先生写的那篇经典文章《药》。当然,这犯人的死,没有鲁迅UU小说的那名烈士来得壮烈,可“人血馒头”的愚昧可以和我身边正在狂欢额这些人相提并论,我几次三番的催促穆塞斯的离开,几次三番的后悔自己前来看热闹的心态,几次三番的感叹洪霁雯的英明抉择......但是这些已经无意改变,一幕全天下最为荒诞不羁的悲剧在我的眼前上演,而我却要扮演着“载歌载舞”的观众,一起来“庆祝”这一刻的“美妙”到来。这场面,换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是无法接受的,每一个正常人观看后,都会终生留下这血腥一幕的心理阴影。

    犯人再拼命的挣扎,在行刑者的面前,都是徒劳的“表现”。在“波澜不惊”之中,犯人被行刑者们扔进了铜锅。铜锅边沿平整,你要钻出来很难,铜锅外的人只要将犯人稍稍一碰,那犯人会轻而易举的滑入到铜锅里。接下来,就是最揪心的环节了——点火烧水。

    但凡有尝试的人都知道“温水煮青蛙”的道理,将一只青蛙放进没有温度的水里,然后燃烧,青蛙会被慢慢的煮死。如果直接把它丢进沸腾的水里,或许青蛙就会应激的跳开。但我们现在眼前的这一幕。绝对不是审判者们要用这个原理来煮死犯人,即便铜锅里是沸水,我把你扔进去了,你能跳的出来吗?这三个大老爷们搞你一个双手被绑,奄奄一息的人,还不是抓小鸡似的?他们之所以要“温水煮犯人”,那完全是为了顾及观众们的情绪,现在观众们的情绪多高涨呀,你一下子把犯人给弄死了,这情节也太狗血了吧。至少有点虎头蛇尾,你一开始弄了这么一大套,最后,“咔嚓”一下犯人就死掉了,这也对不起冒着烈日观看的观众们呀!

    “温水煮犯人”是满足了观众们的视觉享受。但也活生生的把犯人给弄得“惨死”了。他在临死前的最后一刻,还要担负起“娱乐观众”的“使命”。这真是给悲催催的。

    审判者们开始各司其职。其中一人将汽油洒在了铜锅底下的木头上,还有两人,各持一长条的木棍,在铜锅的四周“巡视”着,犯人一旦冒出来,立刻在第一时间用“木棍”将其压制下去。洒好汽油的那人。将汽油桶往远处一扔,随后拿出火柴,点燃后,扔进了木柴堆里。被浇上汽油的木柴堆,在火柴的“帮助”下,“轰”的一下子,燃烧了开来......

    木柴堆被点燃的那一刻,围观的民众们,顿时停止了勾肩搭背,立马高举双手,原地手舞足蹈,口中发出“吼、吼、吼......”的欢腾声。穆塞斯拍了我一下,示意我要跟着他们一起做,我虽然恶心这行为,但我也不想有被“烹尸”的下场,所以只能勉为其难的跟着“手舞足蹈”起来。

    其实疯狂并没有到此就结束。铜锅加热需要一个过程,起先,想必那水温还能接受,所以犯人尽可能的要在第一时间挣脱出来,但那两根长长的木棍却成为他怎么也迈步过去的一道“槛”。随着水温的加热,那犯人的动静似乎越来越小了,直到......直到审判者们对着正在声嘶力竭、“手舞足蹈”的人们高声的喊叫着什么后,所有围观的人,立刻全部静止不动,始终慢着半拍的我,是在他们突然停了下来后,在穆塞斯的提醒下,才停了下来。

    “这又有什么情况了?”不解这里民风的我实在要被他们折腾的快死过去了!

    “蒋......最精彩的马上就要上演了!你现在什么都不要做,就站在原地,看着司令台上的每一个细节就成!”穆塞斯在旁轻声的提醒我道:

    站着看总比手舞足蹈的要好!至少能消停一会儿,于是我就站在了原地,享受着难得的片刻安静。可还没等我进入“安静”的状态模式,一声撕心裂肺的惊叫再次把我吓了一跳。大家都循声看去,原来是还有一个被关在木笼里的人看到了自己的“难友”被活活的烹死,心中不免惊恐愤怒交集,一下子就喊了出来。但这撕心裂肺的叫声随即被大家“所遗忘”,大家关注的焦点可不是木笼中的你,要关注你也得过一会儿,至少现在,我们得关注的是铜锅里的那位。

    先前那位拿着扩音喇叭的人又重新拿起扩音喇叭,随后面对着大家,高声喊了几声,随后围观的民众纷纷叫了起来,包括穆塞斯也在那边疯狂的叫着,“穆塞斯,什么情况?解释一下呢?”我问道:

    穆塞斯笑着跟我说道:“烹尸嘛,就得加作料,司令台上的那位问我们这作料是加重一点还是清淡一点?我们有的回答是重一点,有的回答是清淡一点,我的意思是重一点,蒋......你希望是重一点还是清淡一点?”

    “什么作料?就是要加盐、味精什么的吗?”我感到隐隐不安的问道:

    “不、不、不......不用这么复杂,我们惠国这里有一种特制的......嗯......在中国应该是叫酱油吧......不......不是很贴切,应该是......”我见穆塞斯犹犹豫豫的,压根就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于是我打断道:“你给我直观的形容一下就好!我能理解的!”

    “就是所有能想到的作料的综合体!我国最有特色的物产之一哟!”穆塞斯脱口而出道:(未完待续。。)

    ps:  这个作料到底是一种什么东西?

第887章 异国幻杀录(6)

    “所有佐料的混合?穆塞斯,你......”我还没质疑完,穆塞斯就急急的打断我说道:“蒋......有关这特殊的东西是我国的一大特产,独一无二的,就是针对‘烹尸’用的,它具有增鲜、去腥的功能,还有一个非常不错的特点,就是它能让人肉吃上去更富有弹性!”

    “什么?这尸体烹完后你们还要吃吗?”我惊恐的说道:

    “是大家一起吃!”穆塞斯不以为意的说道:

    吃人肉,虽然一直有这样的传说,但大家都是耳闻,不曾目见,更不用说是吃上一口了!这是现代文明所不齿,即便是在封闭的封建社会,也没有说不到万不得已,说吃人肉就吃人肉的。“穆塞斯,你说的大家一起吃,这个‘大家’指非得是谁?”我已经有些惶恐不安了!穆塞斯并不在意,习以为常的说道:“就是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

    “然后......要是我不吃的话,那就会......”我的预测还没结束,穆塞斯就急于公布“确定的”答案了:“对,如果不吃,就是大家不是同一条阵线上的,然后,就得受到这公审的判罚!”

    “穆塞斯,我们现在就走!”我很肯定的转身就走,不管你穆塞斯怎么好奇,怎么看热闹,我都能陪,要吃这人肉,不好意思,绝对不可能。“蒋......现在你还不能走,这刑场上的事情还没结束呢!”穆塞斯在后边准备拉着我,但我走的坚决,又怎会轻易的重新被他拉回到“观众席”?可是风俗终究是风俗,不管是来自哪里?都应该去“入乡随俗”:我往外走的举动顿时引起了围观群众的注意,见我要离开。立马有几个彪形大汉挡住了我的去路,瞪大着眼睛,那眼白白的够可以的。这个时候,我哪里还会怕你几个彪形大汉,即便是把我生吞活剥了,我也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是,意气用事归意气用事,就我的身板,要走出这重重人群,显然是天方夜谭。我被最跟前的两个彪形大汉架了起来后。他们不由分说,就直接将我送往了司令台。穆塞斯看到了,急了,忙着跟那彪形大汉说道着什么,但那俩彪形大汉似乎压根就没把穆塞斯放在眼里。一把就将其推开了,而围观的人似乎是因为我的被抓而又一阵骚动起来。穆塞斯被推倒在司令台下。而我被送到司令台上......

    司令台上的几个审判者似乎忙不过来,对着绑着我的两名彪形大汉说了几句,彪形大汉立马将我摁在一边,看样子他们是腾不出手来,暂时先把我控制住,然后等他们忙完了手头上的活。再来处理我。

    穆塞斯在司令台下面倒是很讲义气,不断的在嘀咕着什么,最终,他的态度显然是招惹到了审判者们的情绪。审判者们对着司令台的一怒嘴,得......又冒出两个彪形大汉,一并将穆塞斯押送到了司令台,司令台下的围观群众见状,又欢呼雀跃了起来,穆塞斯的下场就是和我一样,被两个彪形大汉押在一边,等候审判者们的发落。

    另一边,审判者们确实有点忙,先是将穆塞斯所说的那种复合型作料根据大众的要求,放了一个合适的量,随后,两个拿着长木棍的审判者不断在通过中搅拌,当然,在搅拌的过程中,那尸体也是跟着一起拌转着,拌转约有五分多钟,司令台下的围观群众们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在那边开始有吹口哨的,有在时不时高喊两句的。那先前拿着扩音喇叭的那位,又重新拿起了扩音喇叭,对着围观的群众们说了一通话,随后司令台下纷纷安静了下来。

    “穆塞斯,那拿喇叭的人说了什么?”我对着身旁一样被押着的穆塞斯问道:

    “蒋......”穆塞斯摇着头,沮丧的说道:“我可被你害死了!看来我今天的小命就送在这里了!”看到穆塞斯这么沮丧,我还没有认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毕竟“死”特别是“死刑”这个概念,一度离我非常非常的遥远,怎么想也想不到,我即将面临马上到来的死刑宣判。我这时候兀自觉得穆塞斯有点怂,见不得一些风浪,“穆塞斯,你不要跟我说这么沮丧的话,我是问你,那拿着喇叭的人到底在说什么?”

    穆塞斯知道自己的大限将至,哪还有心思来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一个劲的摇着头说道:“你看着就是了......”

    见那拿着扩音喇叭的审判者,让那两个戴墨镜的人将铜锅底下的木柴堆给摁掉,稍稍冷却后,那两人就挑起木棍,将那铜锅里的尸体给串了起来。我这里没说错,实实在在的是“串”,因为那具尸体被“烹熟”了嘛,用木棍插进烹熟的尸体上,轻而易举的就可以串络起来。

    一具烹熟的尸体,最容易脱落的是毛发,那俩戴墨镜的先生,显然是脱毛发的高手,双手在尸体的头上一撸,一撮撮的头发就算是下来了,干干净净,不一会儿,尸体上所有黑色的毛发都“撸”的干干净净,再用铜锅里的热水一冲,那尸体顿时清清爽爽,没有一丝杂质的感觉。但到这里,似乎还远没有结束,为何会这么说呢?因为司令台下的围观群众反应不够热烈,在这里闹腾了将近一个小时,虽然言语、人文风俗的障碍让我被莫名其妙的抓到了司令台上,但观众们的一些及时的反应我还是能看得出来,只要下面一欢腾,司令台上肯定有“精彩”。

    但接下来的气氛却变得空前紧张,刚还十分亢奋的围观群众,现如今个个沉默不语,全神贯注着司令台上的一举一动,似乎是足球比赛中的点球大战即将开战。即便是沮丧无比的穆塞斯也不免抬起了头,看着那手拿扩音喇叭的审判者做的一切举动。

    到底是什么能让这么多人全神贯注呢?

    接下来所发生的会告诉你人们之所以会这样的真相(有点重口味,读者可以谨慎的选择性阅读,跳过这一节。应该并不会影响整个章节的阅读。):那拿着扩音喇叭的受审者,将扩音喇叭放到一边,随后从司令台的后方拿出了医生手术用的手术刀,另两个戴墨镜的审判者将烹熟的尸体重新挂到木架上,将刚才接屎尿的盆拿开。拿着手术刀的受审者,来到尸体面前,先是用手术刀将那尸体的生殖器慢慢的割落下来,生殖器受到烹煮后,整个海绵体已经团成了一团,就只有一次性打火机那样的大小。且烹煮后的尸体,体内的血液沸腾凝结,所以割落生殖器的时候,并没有鲜血流注的场面,只是有一团团的血块“滞留在”伤口处。割下生殖器后。司令台下的围观民众们顿时个个欢呼雀跃,伸出自己的双手。似乎要将那生殖器夺过来。但那审判者显然知道自己手中的这个玩意是一个“宝贝”,没有给其中的任何一个人,而是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一些话,“穆塞斯,这是怎么一个情况?”我不解的问道:

    穆塞斯刚恢复了一点精神,但依旧有气无力。见我问,叹着气回答道:“还能什么,就这个一个‘宝贝’,但有这么多人需要呢。当然得拍卖啦!价高者得!”

    “什么?这个狗屁玩意还有人拍卖?”我惊叹道:

    正当我依旧执迷不解的时候,我身后的彪形大汉不安定起来了,刚还一本正经的压制着我们,现如今却放松了对我们的压制,竟然在我和穆塞斯的背后叫嚷了起来,“穆塞斯......后面的这几个人怎么了?”我一边使着眼神,一边轻声的问道:

    “还能怎么?在那边竞价呢,先这‘宝贝’已经出价到8000元了。”穆塞斯说道:(编者按:当时的物价汇率,8000元惠国货币差不多等于我们这里的五十多人民币,当然这汇率只是一个标杆,并不能说明全部,举个例子,一罐可乐的价格,在全世界都有不同的标价,在美国,是50美分~1美元一罐,按照汇率来讲,我国的2元一罐可乐实在是太便宜了!但人均收入呢?人家6000美元一个月,我们3000元人民币一个月,性价比一对比,哪个更贵,大家也就心中有数了。当时惠国并没有人均生产总值的官方数据,但在惠国的这段期间,我打听了一下,差不多像穆塞斯这样的双语人才,一个月可以拿到50000多惠元,什么概念,不算通货膨胀率,折合成人民币也就三百多元钱。这穆塞斯还算是高薪了,换做一般的劳动力,估摸着也就二三万惠元差不多,这个收入就代表了日收入不足一美金,彻彻底底的算是最不发达的国家了。再想想,就这么一个收入,买个那恶心到不能再恶心的玩意,竟然已经喊价到了8000元?小半个月的工资没有了!)

    我想这8000元的价格不是最终价,因为还有人在司令台下面高喊着,包括我和穆塞斯身后的四位,他们也乐此不疲的参与其中,“要不趁他们在竞价的时候,我们赶紧溜?”我建议道:

    “蒋......不用胡思乱想了,压根就不可能,这人堆里就有一部分是秘密警察,否则我们怎么可能被抓上来呢?”穆塞斯无奈的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等死?我无所谓,我是国外人士,怎么说也是你们国家邀请过来的客人,即便是马上审问我,我把自己的身份一说,他们肯定要老老实实的把我放了吧?穆塞斯,至于你么......”我带着一点自豪感说道:

    但穆塞斯直接无视我的自豪,冷冷的说道:“审问?他们要是能审问你,我就跟着你遛狗去(这句话有点象我国的‘我就姓倒过来写’、‘我跟你姓’是差不多的意思。当然,我当时并不明白这穆塞斯这么说的意思是什么,这是后来在跟当地的民众接触中,知道的一句地方上的谚语!)。蒋......在我们这里,你千万不要用法律的一套来考虑!”

    对于穆塞斯的“提醒”我依旧还是有些半信半疑,但见穆塞斯没有逃跑的信心,我自己也凉了半分。我和穆塞斯在这里情绪波动。那边却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生殖器官的拍卖,最后,是以一个匪夷所思的价位成交:46000惠元成交(这也是后来穆塞斯跟我说的。),得......一个月的工资就买这么一个儿玩意,买的这个人也算是极品了!(编者按:后来才知道,男性的生殖器是惠国的图腾,民众对其膜拜,不亚于中国人对龙的膜拜。更为关键的是,在惠国,人们坚信这男性的生殖器经过烹煮后。有万能药的功效,按照我国的江湖郎中所言,那就是包治百病。正由于是图腾加神药的象征,所以,这玩意非常的稀缺。有哪个傻帽愿意把自己的生殖器割下来送人?在惠国,一旦有男性死亡了。家属第一时间就会把他的生殖器给割下来。然后第一时间烹煮。因此,男性死在惠国,可以用“死无全尸”来形容。那这些死刑犯的生殖器,当然就落入到了审判者们的手里啦,要自用,要出售。完全可以自处,这也就是为何有这么多人愿意冒着烈日观看行刑现场的主要原因之一!)得到男性生殖器的那个民众异常兴奋,从自己的裤兜里掏出一沓子钱,数了数后交给了审判者。审判者拿过钱,直接把生殖器送到了对方的手中,在这个过程中,都是用手直接交易,没有什么卫生不卫生的概念。拍得之人拿过生殖器,忙不迭的先舔舐了一下生殖器,随后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将其拽进裤兜里,兴高采烈的下了司令台,但他并没有离开,因为接下来还有吃食人肉的环节。

    吃食人肉在惠国是一种最为普通不过的行为方式,烹煮后的尸体本身就有了盐卤的味道,可以直接食用,惠国人认为:吃食人肉可以耐暑耐热,延年益寿(让我联想到了唐僧肉。),还有部分的惠国人认为,这不同部位的人肉还有不同部位的疗效,譬如这胸肌,吃食过后,能让人不会得癣,肘关节上的肉,吃食过后,能让人不会头晕。(真心不知道这些说法是从何处得来的,即便按照中国的习俗来看,也不符合“以形补形”的特点呀!这只能说是惠国的习俗,只要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就行了,不要过多的去纠结和深究!)当然这仅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风俗的高压线:见者有份!就是你看了这烹尸的一幕,就必须得吃一块人肉,为何?原因有很多种,我问过比较多的惠国人,他们对于这方面的意见似乎也并不是很一致,比较主流的说法就是:惠国人同样认为,人死后会变成鬼魂。烹尸,作为所有刑罚中最为残酷的一个刑罚,死后成为厉鬼是肯定的。但厉鬼也怕人多。它要是报复一两个没有问题,如果要起报复很多个,想必没有这能力。因此,见者有份实际上的含义就是“投名状”,大家都吃上一块,让厉鬼找哪一位都不合适,你要是不吃,那你存心讨好厉鬼,害死大家,大家不要跟你拼命吗?就目前而言,我就是活生生最好的例子!

    卖完了男性的生殖器,这尸体上最宝贝的地方就彻底没有了!然后就开始分割尸体上的其他部位,只见那手拿手术刀的审判者,先用手术刀在尸体的腹部上,纵向的划了一刀,依旧没有血流如注的场面,随后,那拿手术刀的审判者在没有任何消毒的举措下,就用右手生生的塞进了那尸体的腹部刀口处,只见他突然缩回了手,不一会儿,只见从尸体的腹部里喷出一股还冒着水汽的暗黑色的液体。看到这一幕,我立马明白了,想必是那审判者将手伸进去捅破了尸体的胃,这在水里进过“蒸煮”的尸体,当然会呛进很多水,水到了胃里,并没有将胃胀破,那是因为这尸体没呛多少水就被活活的烫死了,所以得要人去把胃捅破,那胃里的水才能喷出来。这水经过胃液、血液和煮熟的脂肪所混合,就自然而然的变成了暗黑色的颜色。当然,之所以那审判者会急急忙忙的缩回手,那是因为这尸体刚刚从滚烫的热水中串络起来,体内的温度之高,可想而知!这喷出的液体冒着水汽也就能极易的理解了!

    尸体在水里烹煮发涨后,经过两个木棍的串络和这审判者的切腹破胃,整个比较“圆润”的尸体顿时变得“瘦小”了很多!(未完待续。。)

    ps:  记得:没有买卖,就没有杀戮。

第888章 异国幻杀录(7)

    尸体大小的变化当然不是人们所关心的,民众们最关心的就是可以分到怎样的人体部位?拿着手术刀的审判者手法熟练,如同庖丁解牛一般,先是将尸体里的肠子、胃、胆囊等器官一并拿了出来,把胰胆和膀胱先分离出来扔到一边,然后把胃切成四块相似的等分,和着肠子,将其一起扔到铜锅之中。铜锅虽然不在被燃烧,但锅内的开水依旧是滚烫的。这肠子和胃已经有五六成熟的样子,再这么一滚一烫,想必就已经达到惠国人吃人肉的“烹熟”标准了!

    在中国,猪肠也好鸭肠也罢,虽然加工之前是最脏的一个器官,但经过中国厨艺的加工烹饪,成为了中国餐桌上不可或缺的一道美食。可是在惠国,美食的标准就是注入了那说不上名字的复合型作料,所谓的加工清晰,除了在“烹尸”之前的灌肠以外,就没有任何其他的卫生措施了(这沸煮其实应该也算,但我在这里将沸煮视为烹饪步骤了!)。

    持手术刀的审判者依旧在继续他的“庖丁解牛”,接下来分解的是尸体的眼珠子,由于死者生前被扔入铜锅沸煮,所以他的双眼是本能的闭上的,现如今要把眼珠子挖出来,第一步得先把眼皮割掉,我一开始觉得那持手术刀的审判者有点拖沓,这挖眼珠子顾及什么眼皮呀?一刀下去挖出来不就得了吗?事后穆塞斯告诉我,说这眼珠子极为珍贵,要小心翼翼的挖出来才能卖得出价钱,且这个价钱仅仅次于男性生殖器的价格,两个完整的烹熟的眼珠子,可以卖到一万到二万的惠元。至于这烹熟的眼珠子有什么用?穆塞斯的回答很诡异。说是这情侣和夫妻每人各吃一个眼珠子,那可以相濡以沫、白头偕老。头一次听说爱情的恒久是靠一烹熟的眼珠子能维持住的。但惠国的现状确实如此,让人匪夷所思:一对夫妻要离婚,法官会先问:“你俩吃过眼珠子了吗?”夫妻要是回答吃过了。回去,惠国的法律不允许你俩离婚。一对情侣分手,如果先前这对情侣一起吃过眼珠子了,那任何一方不同意分手,这就不能分手,且这个是受惠国的法律保护的。这种荒诞的法律确实太扯,但它的背后一面也是有积极的成分在里面:一对情侣热恋的时候。大家都你侬我侬的,没问题,但你敢不敢吃眼珠子,口口声声爱对方,这靠嘴说的太扯。吃下眼珠子,就是最爱的变现。你敢吃。就代表你敢爱。这也是惠国因为感情纠纷而引发的社会问题极少的重要原因之一!持手术刀的审判者,在屏气凝神中,将尸体的两个眼皮分开,随后,小心翼翼的将俩已经灰白的眼珠子给挖了出来。这眼珠子虽然灰白,且死亡的时候。是双眼紧闭的,但被挖出来的那一刻,依旧能感受到死者在濒临死亡之前那种特有的恐惧和无望。

    眼珠子挖出来后,同样是拍卖。这一次的拍卖显然不如拍卖那男性生殖器来得热烈。围观的群众中很大一部分都是看热闹的心态,但不管怎样,还是有几个人在争着要那一对眼珠子,不难看出,那几个人都是年轻人,想必不是情侣就是刚结婚的年轻夫妇。

    这眼珠子最后以一万四千惠元成交,拍得者是一对非常年轻的情侣(也有可能是夫妻),他俩付完钱后,一人拿过一个眼珠子,当着众人的面,就“幸福”的将眼珠子放在嘴中咀嚼,并最终吞服了下去。看到这一幕的我,顿时泛起了胃酸,这也太恶心了,这眼珠子相对于肠胃而言,要容易煮熟一点,但就这么咀嚼生吞,而且不带任何犹豫,这换任何一个正常人看到这一幕,都会跟我一样,恶心不止!

    手持手术刀的受审者接下来所做的就是将尸体上的鼻子、舌头、耳朵跟十根手指和脚趾一一割了下来,然后将其打包包装好。事后,穆塞斯跟我说过,这鼻子、手指什么的,也是较为珍贵的部位,只是还形成不了竞拍的气候,所以,审判者一般都会近水楼台先得月,给自己或者自己的亲朋吃。接下来,就是三个审判者同时出场了,他们各自拿着剁刀,将整个尸体一一分解出来,这就如同一块熟猪肉,扔到肉墩头上,被屠夫肆意的分解宰割,刨开头颅、心脏和肺,其余的都剁成小块,分几批放到一特大的网兜中,然后将网兜往铜锅里的开水过一下,便捞起分发。司令台下面的围观群众,在几个便衣审判者(也就是如同将我和穆塞斯抓上司令台的那几个彪形大汉。)的组织下,围观群众们井然有序的,从左至右的走上司令台,每人拿起一块网兜里的人肉,一边吃一边从右边下得司令台,并原地站好。在这个过程中,埃易德广场上响起了高亢的背景音乐,唱的什么,我当然听不懂,但感觉有点像我国文化大革命时期,大街小巷一直播放的《东方红》。领到最后,还有几个人没领呢,就没有“烹尸”肉块可领了,那持手术刀的审判者无奈的耸了耸肩,不是很情愿的又很无奈的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已经包装好的鼻子、舌头,将这些逐一分给没有领到的人。

    分食完毕后,又开始第二轮的“烹尸”,那木笼里的最后一个人受到了跟先前那位的同样命运,惨遭“烹尸”,整个“烹尸”的过程和前面的那位是一模一样,也是将男性生殖器拍卖,然后再将眼珠子拍卖,分别处置好后,还是剁尸分尸,一切过程如同“复制黏贴”,唯一不同的只是先前放进那铜锅里的肠、胃自始自终都没有取出来,跟着后面的尸体继续一起烹煮。继续围观的群众似乎也没有愿意离开的,继续“一如既往”的支持!(未完待续。。)

    ps:  人肉跟猪肉一样,按部位定价!

第889章 异国幻杀录(8)

    性命,在不到二个小时的时间里,就这样的“烟消云散”了!接下来,围观的群众或许人肉似乎还没有吃够也或许对杀人的场面还看的不过瘾,齐身呼喊了起来,又开始在司令台下整齐划一的跳起了舞来。“蒋......看来今天是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天!”穆塞斯开始悲观的哀哭了起来。

    “没这么严重吧?”直到现在的我都不敢相信我会宣判死刑。

    但事实是:审判者们将铜锅中的胃肠捞了起来,自己几个人开始分食起来,从这个细节上不难看出,这肠胃应该是所有人肉器官中,比较值钱的玩意,否则也不会按照这个形式来分食。审判者们大快朵颐的将肠胃吃完,随后重新拿起了各自的“武器”:先前拿着扩音喇叭的还是拿起了扩音喇叭,先前拿着枪械的,还是拿起了枪械。紧接着那拿着扩音喇叭的用他特有的声调“热情洋溢”着说着什么,我听不明白,但从其司令台下的围观群众们高涨的情绪中不难看出,这狗日的应该是在靠自己特有魅力的演说在吸引着大众的注意,最后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司令台下的观众们开始欢呼起来,我正自刹那彷徨之间,身边的穆塞斯带着一种伤感的口吻对着我轻声说道:“蒋......看来你要比我先走一步了!”这话还没等我理解明白,那端着枪械,戴着墨镜的俩审判者朝我走了过来,不由分说,拉起我就往司令台的中央走去。这一情景似曾相识:对,前面木笼里的两位就是因为这样的开始而走向死亡的终点的!

    我作为外国人,却没有任何特权,跟前面的两位一模一样。被俩戴墨镜的“兄弟”死硬死硬的摁跪在拿着扩音喇叭之人的面前,那拿着扩音喇叭看到有国外人士朝其下跪,似乎特别的满足,拿着扩音喇叭,也不管我耳朵涨不涨,对着我就说着我一句都听不懂的话,我听不懂,当然不愿意啦,于是就破口大骂道:“狗日的,你准备干嘛?我是你们国家邀请过来的客人。这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说中国话!”那拿着扩音喇叭的人也不管我说什么,他就在那边喋喋不休的拿着扩音喇叭说着,而我自顾自的破口大骂,两个人倒好,一个鸡同鸭讲。一个对牛弹琴。搞了半天,还是我吃亏。最后。那人似乎宣读完了什么,司令台下的人们顿时欢腾了起来,又跳起了我刚才跟他们一起跳过的左右摇摆之舞。接下来就是恶心的一幕了,那两个持枪的戴墨镜之人竟然要把我往木架上送,这很明显,就是要给我灌肠呗!我哪里会愿意“束手就擒”?于是拼命反抗。说实在的。就我的那点力道跟这两位戴墨镜的人比起来,算是小巫见大巫了,压根禁不起他们的拽拉,但好在我身上的汗比较多。且会撕咬,所以几次三番都差点被我挣脱,一时之间要把我绑上木架,还真是有点不容易!那手拿扩音喇叭的那位不愿意了,在那边嘀嘀咕咕的说了一些什么,随后,拿过一针筒(这针筒绝对不是灌肠用的大型针筒,就是医院里静脉注射用针筒。),随后走上前来,拉起我的手,对着我的胳膊就是一针,我反抗不得,不知道给我注射了什么东西,没过多久,我的眼皮发沉,头脑发晕,我竟然慢慢的失去意识,得......我被注射了强烈的镇静剂!

    ......

    “蒋凯,你终于来了!”一个长得奇丑无比的人看着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你......你是谁呀?我不认识你呀!”我怎么回忆,都想不起我认识这个奇丑无比的人。

    “不可能认识我的,等你们认识我,就意味是你们已经死亡了!”那人依旧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被他这么一番带有暗示性的话一说,我潘然醒悟道:“看样子你是森罗宝殿的阎王爷?”

    “哈哈......你这小子,还是有点眼力的!”那被我称为阎王爷的人笑着说道:

    “有点扯了吧?”我突然冷言冷语的说道: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那被我称为阎王爷的人有点不知所措的问道:

    “你这打扮好有个性呀!”上下打量着这眼前的“阎罗王”,一身锦袍莽带,头戴显眼的乌纱帽,这等古人装扮,让我不仅起疑,还觉得好笑。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那被我称为阎王爷的人依旧一头雾水。

    “不明白吗?装也要装的像一点,都什么年代了?还这样一副打扮,你这阴曹地府难不成不要改朝换代的吗?大哥,现在都流行穿西装,打手机了!你还是去换个行头再来骗我吧!”我很是自信的说道:

    “你这小子倒是挺有意思,人家见我阎罗大王,不是退避三舍就是胆战心惊,你倒好,不仅不退不惊,反而还要质疑我?我森罗宝殿这里,千年不腐,万年不化,来之人,成鬼成精,远离了轮回,那怎么还能跟你们这阳光大道之上,改朝换代,人来人往一样呢?”这个阎罗王解释道:

    “不要来跟我说这一套,我跟你讲,我现在在跟着一个姓艾的教授在学《灵异心理学》,在他叫我的初级领域中,就已经断言,这个世界,朗朗乾坤,压根就没有森罗宝殿,更没有你这种自称是阎罗王的人!你这幅装扮也算是花了一点血本了!只可惜呀,没有与时俱进,还是被人给揭穿了!”说到这里的我竟然好奇的伸手,去摸这阎罗王的锦袍,看看到底是什么材质做的,竟然做的这么精致!

    “放肆......”阎罗王见我毛手毛脚的,先是退了两步而后异常愤怒的说道:“你这小子,如此没有规矩,看来本王要好好的教训你一下了!你这个命根子......我看还是给你废了吧!”

    “废了我的命根子?”阎罗王一说这话,我感觉好像在哪里发生过,目睹过“命根子”被废的事情,就这么一犹豫之间,我的下体顿时疼痛无比。我伸手一摸自己的下身,顿时吓得惊叫了起来......

    “啊......我的命根子!”我摸着疼痛的下体,顿时从床上坐了起来。

    “命根子?蒋凯,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呀?”洪霁雯坐在我的床旁,见我恬不知耻的叫嚷着“命根子”,即羞又怒的说道:

    “你......霁雯,你怎么在这里?那个要了我‘命根子’的阎罗王呢?”我似乎还在那个森罗宝殿的世界中没有走出来!

    “神经病!”洪霁雯见我说话不着调,立马站了起来,对着身旁的穆塞斯说道:“穆塞斯,蒋凯醒了!你去把医生叫过来给他看看,是不是注射了过量的镇静剂,把脑袋给烧坏了!”穆塞斯在我的床头,看到我醒了,叹了一口气,对着我耸了耸肩说道:“蒋......见到你醒来太好了!你稍等,我去叫医生。”说完转身就走出了病房。

    看到穆塞斯,我头脑里顿时浮现出了在埃易德广场的一幕,第一反应就是将头伸进了被窝,看了看自己的“命根子”,好在我的“命根子”还在,松了一口气,钻出了被窝,对着洪霁雯激动的说道:“霁雯,我没死,我真的没死吗?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你的那些事情我懒得说!等穆塞斯回来后,你亲口问他吧!”洪霁雯说到这里,顿了顿接着说道:“饿了吧?死睡了两天,就靠这挂葡萄糖维持着,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一听到吃的,我就立刻联想到了那吃人肉的那一幕,胃中虽然在洪霁雯的提醒下感到饥饿,但依旧在泛出胃酸,作呕阵阵,“我想我现在还不想吃!”我说道:

    “不管怎样,还是吃点吧!我知道你不想吃的原因,不就是看到‘烹尸’了呗!这样,等医生过来后,确定你没事了,我就去给你买点水果上来,你吃点水果总没有问题了吧?”洪霁雯关切的问道:

    感受到洪霁雯的关心,我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憋了半天,才勉强的点了点头,尴尬的说出了两字个“谢谢!”也就在这个时候,穆塞斯将医生叫了过来,医生拿着手电筒,翻起我的眼皮观察了一番,随后又听了一下我的心率,最终对着我们点着头欣慰的说了几句我和洪霁雯听不懂的话,在穆塞斯的翻译下,我才明白:我没有任何问题了!

    我还是不放心,拉着穆塞斯尴尬的说道:“穆塞斯,你帮我问问医生,我哪里都没有不舒服,可......可为何我的命根子痛的厉害?”

    “命根子?”穆塞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看了看洪霁雯,最后还是鼓足勇气说道:“就是那个男性的生殖器!”

    “哦......知道了!我来帮你问问。”穆塞斯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洪霁雯笑着说的!(未完待续。。)

    ps:  我可能会因为我的自大而付出最沉重的代价。

第890章 异国幻杀录(9)

    洪霁雯知道尴尬避嫌,借说去买水果就此离开了病房,穆塞斯叽里咕噜的跟医生说了一番,医生顺便再帮我检查了一下我的**部位,随后,同样是对着穆塞斯一番叽里咕噜,说完后,那医生对着我笑了笑就走开了!穆塞斯耸了耸肩对着我说道:“蒋......你的那‘命’......什么‘子’的是一般的擦伤,过几天就会好的!”

    “还是中国通呢!这‘命根子’都说不来,我那‘命根子’怎么会擦伤的?那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好奇的问道:

    “哎......用一个成语来形容洪......那就是‘女中豪杰’!”穆塞斯叹了口气,似乎带着一点后怕说道:“蒋......你知道你那天为何会昏迷吗?”

    “是不是我被注射了镇静剂?”我猜测道:

    “嗯!是的,现在想想都后怕,那天你被他们注射了镇静剂后,就昏迷了过去,他们就轻而易举的把你挂到了木架上,脱光了衣服,接着给你灌肠,接下来,就是将铜锅里的水给烧开,你在围观群众的呐喊声中,即将被扔进铜锅‘烹尸’,这时得亏是洪......开车赶到,肆无忌惮的开着车撞起了人,引起围观群众的惶恐和逃跑,洪......最后一下用车子撞上了司令台,司令台随即倒塌,司令台上的人都站立不稳,纷纷摔落,我见有了机会,瞧准了空当,拜托了彪形大汉对我的看守,在上车之前。将赤身**的你拉拽到了车上,在拉拽过程中,或许不小心,将你的‘命’......‘根子’擦伤了,对你造成的伤害,还是要向你道歉。”穆塞斯津津有味的说道:

    “就你?把我轻而易举的拖到了车上?怎么可能?拖拽我的那两个戴墨镜的家伙不是有枪械吗?怎么可能轻易把我放了?”我质疑道:

    “中国有句谚语,叫‘无巧不成书’(这个穆塞斯,说真心话,确实能称得上中国通,这句话都能用的上来。算是有一定的文化底蕴了!),洪......开车撞司令台的位置真是极佳,不仅恰到好处的将打翻的铜锅将审判我们的那几位给烫伤了,更为关键的是,他们的枪也因为受潮受到了影响。他们忍着烫伤的痛还准备对我们开枪射击,结果。那些受潮的枪压根就不能开火。”穆塞斯讲述这事情的时候。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那次洪......真的是太漂亮了,我估计,她开车开进人堆,至少有四、五个人被她撞死,撞伤的人就‘不计其数’了!”穆塞斯这时候露出了钦佩的眼神。

    “洪霁雯撞死人啦?”我习惯性的思维让我顿时吓了一大跳,随即穆塞斯宽慰我道:“蒋......这是在惠国。别忘了,在惠国,车撞人是不违法的!”随即我想起了那天穆塞斯跟我说有关车牌号跟车子的关系,心中略略安定了下来。但即便如此,还是挺替洪霁雯担忧的,为了救我,那一撞撞死伤这么多人,而且还把公共设施和邀请方的车子给撞坏了,这么大的交通事故,在中国,都能够得上危险驾驶罪,都可以入刑了!

    “蒋......洪霁雯为了你的事情也受伤了,但为了照顾你,她只是做了简单的治疗,可是她这两天都有在这里陪护你。邀请方那边的工作都给耽误了不少!”穆塞斯提醒我道:

    “洪霁雯受伤了?伤哪里了?我刚怎么没看出来?”我为我刚刚的粗心大意而自责了起来!

    “蒋......一辆车子以高时速来冲撞的时候,安全带除了能保命意外,还能勒伤。这你要是不注意的话,压根就看不出来!”穆塞斯提醒我道:

    “哦......”听到这条消息的我,感到深深的内疚,就因为自己的好奇,让洪霁雯付出这样的代价,尽管在这个“神奇的国度”里,开车撞死人是不用受到任何的处罚,但是,撞死人给肇事者带来的心理阴影却是挥之不去的,洪霁雯的勒伤或许能逐步的康复,但这心理的创伤或许会让她以后再也不敢去碰任何机动车!

    没过多久,洪霁雯拎着几只水果上来了,脸色有点尴尬,见到我后,主动说道:“蒋凯,不好意思,这里的水果奇贵无比,我身上还只有外汇券,只够买这几只水果的!”(编者按:很多人或许都不太理解这个“外汇券”的概念,怎么说呢?我这里就肤浅的来解释一下:但本国的经济主体相对比较落后,且国内货币的供应有明显的通货膨胀趋势或者说是不稳定。但国家还是希望跟国外交流,所以就出现了“外汇券”这一世界货币史上的一个畸形产物。举个例子,我去某落后的一个国家,国内的通货膨胀率是非常厉害的,买一斤大米需要本国货币1000,这一斤大米折算成人民币也就3元钱左右,那差不多的兑换率就是1000:3,我们3元人民币去换他们的1000,可这国家为了遏制国外人士对其国内已经相当薄弱的物质基础进行掌控,于是就发行了外汇券,你来我国可以,但不能直接兑换成我国的货币,外国人更不能用本国货币,它生怕你囤积居奇。只能汇兑外汇券,这个汇率不受市场的掌控影响,而是有政府说的算,譬如朝鲜和美元的兑换率一直就控制在3.14换一美元,这个显然是非常不正常的一个汇率,即便你兑换到了外汇券,这外汇券也只能在指定的商场消费。我记得在朝鲜,用外汇兑换券在商场里买一罐可乐差不多是5欧元,而朝鲜人民的月收入差不多维持在20元人民币左右。这一个对比,大家就能直接感受到外汇券是怎么一个“东西”了!)

    “霁雯......”看到洪霁雯满脸的亏欠和憔悴,我的内心有说不出的内疚,最后,满肚子感谢的话竟然一时到了喉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怎么了?”洪霁雯见我这尴尬的样子,关切的问道:“是哪里不舒服吗?”

    “不不不......”反正那个时候的我还是一个刚出茅庐的傻小子,情趣话、奉承话、讨好话一概不会说,想说也碍于情面不好意思说了,憋了半天,竟然问道:“霁雯......你都能在这里独立买水果了?怎么和商贩交流的?”

    洪霁雯见我问这样的话,差点没被气死,只能随手拿过椅子,做好了,帮我剥着水果,没有好生气的说道:“这里外汇券商店里的服务员,大都会讲点英文,这个还不好交流吗?”

    “哦!”我点了点头,算是表示明白了!穆塞斯看不过去了,在旁解窘的说道:“这以后买东西的事情还是交给我吧,我去买,还是能买到相对便宜的东西的!”

    由于我是被注射了过量的镇静剂,在医院里休整两天就没事了,而且邀请方那边确实有点急,于是我醒来后的当天下午就出院了,显示在穆塞斯的带领下,跟着洪霁雯来到了邀请方的那边。

    不要看惠国的街面比较破落寒酸,到了邀请方那边,还算是比较正气的,高高的写字楼,应该算是在内比加尔的一个标志性建筑物了。当然,作为一个国家的首都,要还都是破落不堪的样子话,那这个国家的前途真的可以让人担忧了。(未完待续。。)

    ps:  判断一个国家是否积弱?就看这个国家的钱币。

第891章 异国幻杀录(10)

    来到写字楼里,虽然有安检把关,但他们似乎已经都认识了洪霁雯和穆塞斯,只是对我第一次出现在这里的人做了一番比较细致的检查,最后符合安检要求,通过放行!

    乘着电梯来到了10楼,有一帮子人似乎已经在电梯门口候着我们了(这礼节只能说是一般礼节,要是比价隆重的话,那应该在写字大楼门前迎接我们。),为首迎接我们的是一名中年女子,看样子是一名混血儿,反正肤色跟他人不一样,见我们走出电梯,主动先向我握手,并惊人的说出一口流利的中文:“蒋先生,让你受惊了!我谨代表邀请方的每一位成员向你表示最诚挚的慰问!”想不到我们的汉语现如今推广的真的挺不错,不仅欧美国家注重普及推广,连着欠发达的国家,刚刚成立的,满目疮痍的国家也能有诸如穆塞斯、我眼前这位中年女性的汉语人才,不得不让我倍感自豪。“不碍事,不碍事!也是我好奇多心,造成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为此也非常感谢你们的慷慨施救!”想不到我第一次出国,就有这样好的外交辞令,看来有点外交家的天赋!

    那中年女性接着是简单的自我介绍,她叫雷格芙娅(化名),是雷米尔小组的负责人,这次我们的邀请方就是雷米尔小组。在她的带领下,我们先是跟他们来到了一个多功能的会议室,大家根据自己的职务和归属后,分主次坐落了下来。坐落完毕后,有穆塞斯打开幻灯片,跟我们介绍起了雷米尔小组的历史。

    这个雷米尔小组隶属于一个从事全球心理健康普及的非营利性组织——赛飞考斯特(化名),该组织的所有活动经费都是有所处各国的各捐款机构、心理医生的部分捐助已经因为心理受到伤害。接受过该组织的服务,死后财产的赠予三大部分组成,雷米尔小组是一个应急救援小组,其特点有点类似于心理咨询中心心理援助部门的特点,哪里需要哪里去,“雷米尔”是心理紧急援助的简称,看来这个机构并不是惠国政府所设的机构。“雷米尔”小组共有7人,其中负责人就是雷格芙娅(以色列人),还设行政人员一人,法律专员一人。当地导游一人,中方翻译兼司机一人(就是穆塞斯),后勤一人,办事员一人,这七个人中。仅有雷格芙娅、后勤不是本国人,其他人均是惠国人。

    “雷组长......”我话还没说完。就被雷格芙娅很礼貌的打断了。“蒋先生,我不姓雷,可以不用这么称呼我,如果可以的话,我更愿意听到你对我的直呼其名!”

    “ok!”我摆出一个“ok”的手势说道:“没问题!我只是想搞明白,这最应该是本国人的‘后勤’为何是国外人士?难不成这惠国没有做家务的好手?”

    雷格芙娅笑了笑。随后淡淡的说道:“我和蒋先生一样,可不喜欢吃人肉。”这话一说完,与会人员哄堂大笑!

    等穆塞斯介绍完了,雷格芙娅站了起来。对着我和洪霁雯说道:“那接下来的事情我就想跟两位单独谈一下了!如果现在方便的话,可以来我办公室!”我和洪霁雯均点头表示没有问题,随后这个简短的欢迎仪式就算是结束了。

    跟着雷格芙娅来到了她的办公室。雷格芙娅作为某国际组织的分支负责人,想象当中的办公室应该是比较奢华的,更何况,他们选择写字楼是内比加尔最好的写字楼。但实际到了雷格芙娅的办公室后,才觉得有些微微的失望,整个办公室比较拘谨,没有格调尚且不说,而且还有点杂乱。面对杂乱的办公室,雷格芙娅不好意思的朝我们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你们找个空地儿先坐吧!要喝什么?这里都是自己来的!”说完她打开了位于办公室门背后的一个小冰箱,,只见里面有咖啡、可乐和诸如果汁的东西。洪霁雯要了一杯果汁,而我要了可乐,雷格芙娅同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果汁后,开门见山的说道:“洪......我能够把你请来真是我的荣幸,原本真不想打扰你,但这事情实在是太棘手了,必须通过催眠来得知事情的真相!”

    我一听雷格芙娅这么说,先是主动避嫌道:“不好意思,那我先回避一下!”说完我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准备往办公室门外走,“不不不......蒋凯先生,你也是心理专家,这件事情我们同样希望你能参与进来。”

    “可我对催眠的这块业务不是很熟呀!”我有点自卑的说道:

    “不,这可能是我们在邀请上出了一点问题,是我们的这责任,一开始我们不清楚贵国有关心理机构的一些编排和设置,所以就单单邀请了洪......可后来洪......给出了附加条件,要带上你,起初我们以为是洪的助手,所以并不是很重视,但后来通过身份核实,发现你是艾的高徒,对于灵异心理是有研究的吧?这件事情,恰恰需要这样面的人才,所以我们第二次邀请你们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就把你的名字给加上去了!”雷格芙娅说道:

    “哦?”我一听是这样的解释,心中倒是有些沾沾自喜的感觉,因为一开始的时候,我误以为我跟洪霁雯前来就是“陪太子读书”的角色,说白了,就是仗着洪霁雯的名头,前来混吃混喝混玩的。有了这样的心态,看到这里的工作人员,自己都有一种发虚的感觉,总觉得自己低人一等,现如今倒不错,不管雷格芙娅对我说的这番话是客套还是真心的,至少让我有一种踏实的感觉了,很自信!于是我随口问道:“雷格芙娅,你也认识艾教授?”雷格芙娅笑着点了点头,用一种非常佩服的口吻说道:“艾仕帧艾教授开创了心理学界的一个先河,是灵异心理的翘楚,他的名望可以和洪的师傅相提并论吧!”我一看雷格芙娅这么说,我心中暗自高兴(那时候,我只是跟艾教授走的比较近而已!他的名望应该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但被雷格芙娅这么一说,我当然还是有点骑驴上坡的意思。),表面带着谦虚说道:“哪里哪里?雷格芙娅你还是太恭维我的师傅了!”

    我的几斤几两,洪霁雯对我最清楚,见我说话有点不着边了,就主动把话带过去问道:“雷格芙娅女士,你可以跟我们说说这次前来的工作了!”雷格芙娅一听,连忙轻拍额头自责道:“对对对,话题说远了!我们赶紧步入正题,这次邀请你们前来......蒋凯先生,赶紧坐回你的沙发呀!这里需要你的参与!”雷格芙娅见我还是站在办公室的门口,连忙请坐道:

    我坐回原来的位置后,雷格芙娅接着说道:“惠国这段时间出现了一种可怕的心理感染。”

    “心理感染?”我和洪霁雯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说道:

    “对......”雷格芙娅点着头说道:“这个专有名词是我们‘雷米尔小组’集体想出来的,因为先前从来没有过类似的心理案例!”

    “心理感染?是不是跟‘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是‘征’不是‘症’,这个一定要注意!)差不多的意思?”我在旁核实道:(未完待续。。)

    ps:  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百度一下“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意思!

第892章 异国幻杀录(11)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是一个在心理学史上值得去深挖的一种“效应”(为何不是‘症’,就是这个原因,它不是一种心理疾病,而是一种心理效应,不管你是否心理健康,都有可能碰到这个效应。),它为何会用一个瑞典的城市来命名,那是它首先被发现在瑞典的斯德哥尔摩,发生的时间应该是1973年,有两个歹徒抢劫了斯德哥尔摩的一家银行,结果抢劫失败,在警察赶来之前,这两位歹徒还没有撤离,于是就发生的对峙。歹徒最有效的武器就是有人质:你们警察得放我走,要不然,人质可不安全。警察虽然将银行包围的水泄不通,但有最大的顾忌呀:人质得确保安全。结果呢?对峙了足足有一百三四十个小时,差不多六天左右的时间。最终歹徒坚持不了了,放弃了抵抗,人质们安全获救。这事情原本到这里就差不多可以结束了,接下来就是司法机关对这两名歹徒的取证环节。欧美的司法跟我国的司法有很多不同,它大都采用判例定罪,什么意思?就是你这两歹徒抢劫银行,我公诉人就去找以前与之差不多的案例,查到后发现,以前法官是判罚十年的,那公诉人就会去跟两歹徒的律师去协商:你看,以前有一案子跟您们的代理人所犯的错误差不多,被判了十年,我们为了尽量节省公共资源,这样吧,我认定你们有自首的环节,你们承认“抢劫罪”有自首,最终判5年怎样?律师就会跟自己的代理人商量,认罪吗?认罪就是五年,不认罪,那就公开审判。到时有可能会十年,但也可能会无罪,敢不敢赌?说到底,就是欧美的法系中,在正式开庭之前,存在着公诉人和代理律师讨价还价的余地,当事人可以说,我这自首比较主动,也没伤害人质,你帮我去跟公诉人说说。判三年我就认了!然后代理律师会再去找公诉人一起协商,这个过程非常的和谐,直到最后双方在不违背司法精神的前提下,商定成功。那最后,就会出现我们在电视和电影中经常看到的一幕:一开庭。法官会问犯罪嫌疑人,公诉机关对于你抢劫罪名的公诉。你认罪吗?如果犯罪嫌疑人说“我认罪”。那法官就会按照公诉机关给出的量刑尺度进行判决,如果犯罪嫌疑人说“我不认罪!”,那得......法官就要组成合议庭(就是找陪审员),一般而言,那就要最起码押后几天甚至几个月审讯。这就是欧美法律的一些主要特点,我为何会这么说?那是因为。等审判这抢劫银行的两个歹徒的时候,已经是几个月过后的事情了,为何会要过几个月过后审,就是因为这两个歹徒不认罪。然后法官要组成合议庭开庭审理。

    很多人或许很难明白,这被逮了一个现行,怎么还不认罪呢?这要是换做其他人,赶紧的,让自己的律师和公诉人讨价还价,能还多少就还多少。我只要少做几年牢就成。可这事情的关键点就在这里:这么多人质,仅有一小部分愿意指证这两个歹徒是抢劫银行的,这就给警方和公诉机关的取证加大了难度。那为何大部分人在受到歹徒劫持后还不愿意指证对方呢?怕威胁还是被贿赂?统统都不是,最关键的就是这些不愿意指证的人都应和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效应。为何会有这样的效应,在于长时间和劫持的人在一起,就会感觉到这些歹徒并没有一开始恐惧的时候所幻想成的那样可怕,甚至还有小恩小惠,会在你渴了的时候,递给水喝,在你饿了的时候,给你饭吃,在你想方便的时候,会提供你方便的机会......这一切,都会让你对其产生莫名其妙的好感,这也进一步导致了同情心的泛滥,在这种情况下,人人争相模仿,成为一种群体式的效应。(题外话:瑞典的这起抢劫案,最后两歹徒还是被绳之于法,但让人觉得出乎意料的是,银行女职员克里斯蒂娜竟然跟其中的一名劫匪结了婚,这也算是一种灰色的幸福吧!)

    言归正传,用一点篇幅介绍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由来,这也让大家理解了我为何会一上来就对雷格芙娅的描述做出这样的判断,但很显然,我这样的判断雷格芙娅显然是不能认同的,她轻微的摇着头说道:“不,蒋先生,我们当初也是这么分析的,但后来却发现,整个事件并没有这么简单,还是死人死过后,临死之前的话得到了应验,这显然跟‘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没有任何的关系。”洪霁雯在旁也点了点头,认可雷格芙娅的观点。

    “蒋凯,要不你试着用一下你的灵异心理来解释一下呢?”洪霁雯突然不阴不阳的说道:很显然,她在对我刚刚吹嘘跟艾教授之间的关系有所不满,所以抽着这个机会来存心的贬低我,这也就是洪霁雯最不可爱的地方,都说女孩子的心眼比较小,但如果你的心眼可以放大一点的话,那整个人的品味和魅力就上去了n多个档次,难道女孩子就不愿意为这n多个档次而心眼放大一回呢?看来洪霁雯也免不了俗套。

    当时的我和艾教授没有师徒的关系,顶多算是比较要好的朋友,他觉得我有点天赋,我对他研究的灵异心理也比较感兴趣,说到底,就是趣味相投,有共同语言,虽然我在艾教授那边接触到了一点灵异心理,但都仅限于皮毛,这让我深层次的去用灵异心理理论阐述这实际状况,那还真有点为难我了!但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呀。我这时要是哑口无言,那惠国之行注定是我的“伤心之旅”,于是我硬着头皮,假装很深沉的故弄玄虚道:“雷格芙娅女士,我举得这事你请错对象了,不应该请我和洪霁雯的!”我这话一出,不仅让雷格芙娅大吃一惊。也让洪霁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蒋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能把话说明白一点吗?我想我的中文水平还不足以能理解你这么高深的话语!”雷格芙娅惊奇的说道:

    “不......我想你们应该是领会错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雷格芙娅女士应该邀请东南亚的心理工作者来参与这项工作!因为我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发生在惠国的这件事情,有可能和‘蛊术’有关!”我虽然心虚,但还是表现出强烈的自信说道:

    “和‘蛊术’有关?这‘蛊术’是......”雷格芙娅显然是一名中国通,但对于东南亚的了解知之甚少。

    “雷格芙娅女士,我有一点不是很明白,就是全世界这么多心理工作者,这么多的心理专家,为何都不选,偏偏就选洪霁雯呢?”我问道:(其实在这里我也有扯开话题的意思。)雷格芙娅见我这么问。笑了笑说道:“是感情,是以色列人对中国人特有的一份感情!”

    “感情?”雷格芙娅这么说,让我和原本并不太在意我和雷格芙娅谈话的洪霁雯也加入了好奇的行列,在洪霁雯的潜意识中,难道不是我的专业跟名望。你们才邀请的我吗?

    雷格芙娅点着头说道:“是的!当然,选你们前来并不是我感情所能左右的。关键还得看业务技能。洪和蒋先生两人是这个业界的翘楚。在同等条件下,我的感情告诉我应该要择优选你们!”

    雷格芙娅这话说的倒是蛮好听,但总让人觉得有点不信服,这感情毕竟是主观上的东西,谁说的准呢?真有感情还是场面上稍微交代一下,这些都是有出入的!雷格芙娅见我和洪霁雯不是很信服。笑了笑说道:“我是中以混血儿,父亲是中国人!”

    “看得出来!但根据刚刚穆塞斯的介绍,你应该是加入了以色列国籍,如果对中国真有感情的话。那应该选择中国不是?”我有点嘲讽的说道:

    “哦!可能你们对我有点误解了!知道以色列和中国虽然在政见上有点出入,以色列比较亲美,而中国比较反美。可是现实情况是,但凡有中国人申请去以色列的,以色列一般都不会拒签,这不是我一个人对中国的感情,而是整个以色列对中国的感情!”雷格芙娅风度翩翩的说道:

    雷格芙娅所说的这些,确实没有错。二次世界大战,希特勒对犹太民族采取了惨绝人寰的屠杀政策。特别当德国吞并了奥地利后,就对奥地利境内的所有犹太人进行屠杀,当时在奥地利的犹太人想要逃出被屠杀的厄运,只有两个办法:要么躲避,要么离开奥地利。但在德国威胁下,奥地利出现了很多走狗,这些走狗不仅充当了德国人的向导,还为了邀功,将犹太人的藏匿之所进行汇报。这就逼的犹太人只有离开奥地利,但离开奥地利要有签证。当时在德国的高态势压力下,那个国家的领事馆敢签?英国不敢,美国不敢、法国也不敢......只有一个国家敢,那就是中国。敢签这个证的人是中国领事馆的总领事何凤山。正是由于他的签证,让数千犹太人避免被屠杀的厄运。由此他也被世人亲切的称呼为“中国的辛德勒”!真是因为何凤山的这一义举,让以色列人对中国备存好感,随着世界格局的变化,虽然以色列和中国意见相左,但在一些原则性的立场上,以色列还是始终不移的支持中国,为中国提供了很多的赞助和大开方便之门,至于具体的细节,我在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大家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到网上去百度一下。

    雷格芙娅这样的解释,让我和洪霁雯顿时信服了不少,我也为我刚刚的嘲讽而表示了道歉。雷格芙娅并没有因为我的嘲讽而耿耿于怀,相反她压根就没往心里去,倒是对我的那番“蛊术”的言论特别的感兴趣,向我详细了解了蛊术的概念!

    其实“蛊术”的概念我在《猫尸》的章节中有过介绍,它起源于中国,但盛行于东南亚。它是利用一种特殊的物体加“相得益彰”的诅咒形成的一种“怨念”的传播,这个“怨念”会随着传播的时间,越来越重,直到人们无法控制。这是蛊术的最可怕之处。譬如第一人对第二人施了“蛊术”。第二人对第三人施蛊的时候,这时候的蛊术就怨念值就是第一人和第二人的总和,到第三人对第四人施蛊的时候,那第四人受到的蛊术就是第一人加第二人加第三人的怨念值总和,如此更迭累加,那到后来,这个怨念的杀伤力基本上可以让受蛊之人的周围人死上一大批,非常可怕!解“蛊术”的最原始方法就是找出那个施蛊的特殊的物体,或许是“猫尸”,也可能是“胎盘”。甚至是人的毛发......找出来后,将其毁掉,蛊术就能迎刃而解,但,找这个特殊物体是何其的难。大物件或许还好说。不太容易藏匿,要是人的毛发呢?他随便往哪里一藏。就是“大海捞针”的格局!

    “蛊术”的理论让雷格芙娅非常的认可。甚至她都有直接把发生在惠国的这起灵异案例定性为“蛊术”,但现实是,验证远比武断要来的重要的多。其实我个人倒不认为这发生在惠国的灵异案例是跟“蛊术”有关,很显然,这玩意离这个国家实在是太远了!且这个国家交通和交流非常的不便,怎么可能会将盛行于东南亚一带的“蛊术”流传到这个国度里来呢?语言不通不说。你再看看周围的人?有哪几个是来自东南亚的?懂“蛊术”的人能赚大钱,要去也去美国、英国什么的,怎么也不可能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掘金哇!洪霁雯听我讲述完这个“蛊术”过后,也多多少少有点认同。因为惠国的这起灵异案例,其自身的特点完全可以利用“蛊术”的概念来解释,既然解释的通,就有可能会成立!至少,在没有更好的解释之前,“蛊术”绝对是一个合理的解释!“蒋凯......可以呀!原以为你跟艾教授在一起,除了吹牛侃大山以外,没有别的用处,想不到在这关键时刻,还是能拉得出手的!”洪霁雯多多少少对我有点刮目相看!我原本想趁这个机会好好在洪霁雯的面前将自己吹嘘一番,但考虑到洪霁雯的性格,所以立马打了退堂鼓,口中谦虚的说道:“这......只能做参考,只能做参考!”

    这时的雷格芙娅从后面的文件柜里拿出了一份档案卷宗,由于上面都用了惠国的文字,所以我们也看不懂。但雷格芙娅还是有点尴尬,对着我们说道:“蒋先生、洪......我知道这事有点为难,但还是得征询一下你们的意见,我接到这个案例援助的时候,是在去年的十月份,当时我满以为是很简单的一个案例,所以就单枪匹马的来到了惠国支援,但在实际核实中,发现了一个最为困难的事情,就是文字!这里的原始资料都是使用的该国文字,我需要一名翻译,但惠方的要求是:这属于国家机密,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特别是翻译,他们是最有可能叛国的,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这暂时不能让翻译来做。我虽然没日没夜的恶补惠文,但实际情况非常不明显。所以这次我把洪......邀请过来的目的,是想通过洪......将穆塞斯催眠,然后让其在催眠的状态下,帮我们翻译这个原始文件。这样在他既不知情又能让我们理解原始文件内容的情况下,来把这案例给尽快的解决掉。洪......你看这样可以吗?”

    “我想这应该有点难度!穆塞斯虽然可以接受中文的催眠,但他的思维模式和行为习惯是受制于惠国的文化传统,可以这么说,我跟他之间没有一致的世界观,所以很难用潜意识这个概念来将其催眠。”洪霁雯有点为难的说道:

    “其实要让我来做,那就把穆塞斯拉到自己的身边,把他当做自己人看待,这不就好了吗?直接把这原始文件给他看,你知我知就行了!这事情还不简单吗?”我的性格是喜欢直接、短平快。

    “这绝对不行......”雷格芙娅立马拒绝道:“蒋先生,你的方式我也早想过了,但考虑到惠国的安全以及该国的‘眼目’和‘间谍’众多,所以,为了惠国和大家的安全,我们还是低调行事,否则我也不会花上大力气,将你们邀请了过来!”(未完待续。。)

    ps:  很多时候,遵守规则利大于弊!

第893章 异国幻杀录(12)

    看着眼前这份只认识一些阿拉伯数字的卷宗,我和洪霁雯面面相觑,对于这份工作,不知道如何开头?“雷格芙娅女士,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先听听你对这份卷宗的认识?”洪霁雯很认真的问道:

    雷格芙娅点了点头说道:“这份卷宗是出自一位米尔族的长者写的,该长者的身份好像有点像贵国的巫师,平日里就负责米尔族的祭祀、婚丧嫁娶,他有一天在出殡的时候,发现了一件极为诡异的事情,在死者的右臂上发现了一个小黑点,如果不留心看的话,还以为是一颗痣。这个长者之所以会对这黑点引起关注,那是因为他发现最近的死人都不约而同的在其右臂上多了一个小黑点。于是他就对这个惊人的巧合做调研,或许是碍于资金和人力的问题,调研调了一半就戛然而止了!但由于这事扩散的越来越厉害,引起了惠国当局的注意,且民众里已经是谣言四起,但凡手臂上有黑痣的,都被人们视为灾星。整个国家国民的心理防线几乎崩溃,但这事情还在发生,当局也给不了合理的解释,所以,无奈之下,只能申请赛飞考斯特组织,组织上就委派我们雷米尔小组前来支援。”

    “现在这个惠国对我们这有什么要求?”洪霁雯主动问道:

    “一来通过心理的介入,安抚民众的恐慌;二来找出这诡异事件的原由,然后将其解决!”雷格芙娅说道:

    “单纯的安抚恐慌,这应该不是惠国邀请我们的特点,这么多年来,惠国为了闹独立,经历了多少战争和袭击。民众对这种的恐慌可以说已经到了麻木不仁的地步了,我个人觉得应该是找出诡异事件的原由,并将其解决才是惠国政府此行邀请我们的最大夙愿!“洪霁雯若有所思的说道:

    “洪......你说的没错,在我们雷米尔小组接手的这段时间以来,惠国的外交部门已经照会过我们多次了,每次都会问及寻找该诡异事件的进展,可见惠国政府非常的重视!但在这样的急切背景下,这惠国政府又明令这份卷宗只能给一小部分人看,有着极其严格的保密要求,可让我来看。却又如同看天书一样,即便我现学现卖的去会惠国语言,那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决的问题呀!”雷格芙娅说道:

    “惠国政府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这份卷宗有多少人会看过呢?还有写这份卷宗的这个人目前在哪里?他有没有跟其他人说过?”洪霁雯问了一连串的问题道:

    “洪......对于你这四个问题,我只能回答一个半,学这份卷宗的人已经死去了。在他临死之前,交给了该国的‘民务部门’的负责人(编者按:惠国的这个‘民务部’有点像我国处理宗教、少数民族的民族宗教事务局的部门。当然。由于我国民族与民族之间相对比较和谐,且特定的少数民族居多的省市有自治区、自治县等相关的行政单位,所以,我们没有像惠国那样,将民族宗教事务提升到一个‘部’的规格,一般是由‘局’和‘委员会’的编制组成!这里惠国的‘民政部’负责人就相当于我国的部长级别。应该说,这个规格是相当高了!),该部门负责人看完过后,结合当下的社会矛盾。觉得事态严重,于是向惠国总统席瓦鲁.路杜萨进行了汇报,当时路杜萨总统认为这是一种唯心的说法,对于他接受过唯物辩证法教育的人来说,是不能接受这种荒诞不羁的报告的,所以压根就没有引起重视。由于政府当局没有采取必要的措施,随后,民间受到死亡威胁的人越来越多,医院压根就无法抢救,直到这个时候,路杜萨才觉得事态的严重,但经过慎重考虑,他依旧没有改变他的世界观,用另外一种比较温和的方法,借心理援助的幌子,邀请我们前来处理!”雷格芙娅仔细的说道:

    “雷格芙娅女士,你所为的一个半回答就是写这份卷宗的人死了,还有半个回答就是从目前看来,还看到这份卷宗的人只有路杜萨总统和那个‘民务部’的负责人,至于其他还有谁看到,不得而知?”洪霁雯问道:

    “对,我目前所知道的就这些!”雷格芙娅点着头说道:

    “那你们在这里这段期间做了哪些工作?我们可以从哪里接手?”通过刚刚雷格芙娅的介绍,感觉这个雷米尔小组来到这里后,压根就没做什么。对于这有些唐突的提问,洪霁雯白了我一眼,让我注意说话的分寸,刚才就因为“中以”的问题,差点误解了雷格芙娅邀请我们的目的,现如今,又在那边重蹈覆辙。但雷格芙娅并没有认为我的提问有什么不妥,她很愉快的回答道:“说真的,前期工作真的有点累,来到这里后,官方除了给我们安排了这么一个办公地点以外,就都让我们去操作了!人员的招聘,办公设备的布置,以及到现场去调研,都是我们一步一步的在做、在采集,这次你们来了,我想应该可以把所有的现场采集的工作交给你们了!”

    “就现在开始交接吗?”我说道:

    “不不不......洪......受伤了,蒋先生你也刚刚初愈,你俩先调整一下,然后再做交接,就是这份卷宗......”看着雷格芙娅面露难色的时候,我不禁冷笑了一下说道:“雷格芙娅小姐,看来你能掌握全球最严谨的心理学,但洞悉不了当官的政治手段!”

    “政治手段?”雷格芙娅不是很明白的说道:

    “雷格芙娅小姐,这么跟你说吧,这本卷宗完全没有问题,可以公开,总统之所以要故弄玄虚在于他的领导方针和策略。我为何会住进医院,就是好奇多心的去埃易德广场看那该死的‘烹尸’,烹什么尸?无非就是达鲁族以外种族的尸体。这行为在国内之所以合法化,那完全是这个国家的种族政策,对于达鲁族而言,对于路杜萨总统而言,他不希望自己的国内还有奥坎族、米尔族和艾钦族,但这种政策是反人类的,所以他需要一些姿态来表明种族的和谐,所以才会有‘民务部’这个部门,但很显然,‘民务部’的存在。并没有看到这四个种族在平等的地位上。这份卷宗是米尔族的长者发现所写的,这玩意在我国国内,下属写给上级的东西要么叫‘报告’,要么叫‘申请’,我想这份卷宗我不用看就知道里面有报告和申请两大内容。总统之所以要让你保密。其实就是不想给外人知道,这么跟你说吧。总统和那个‘民务部’负责人看过这卷宗。应该知道里面的内容,既然有‘申请’的内容,就想必这个米尔族长者已经想出了办法,肯定需要什么东西,才会去申请。可路杜萨是希望其他种族灭亡的,所以他所希望看到的是。米尔族赶紧的在这场灾难中灭亡,这才会有扣住卷宗不放,硬说是这个长者在妖言惑众,装神弄鬼的一幕。紧接着下来这个长者就死掉了。怎么死的?大家稍微想想就能知道了!”我在中国当了这么一个不是副科长的副科级,那些当官玩的伎俩都了然于胸,且中国人最善的就是内斗,为了达到目的,可以动用《三十六计》、《孙子兵法》,可以说,连兵法都用上了,可见这个官场有多么的残酷。这个路杜萨总统玩的这个伎俩,在中国的封建时代就有人玩过了!说到底,都是玩剩下的!雷格芙娅被我这么一点拨,顿时大惊,“呀!蒋先生,被你这么一说,真的很有道理。我说呢,这份卷宗的前面内容,我可以通过自学和查找字典可以看懂一个大概,可越看到后面却怎么也翻译不起来,不知道这个是什么情况?”

    “这个其实很简单,后面的内容应该是那米尔族长者所申请的物资,这些物资的清单应该是被总统他们掉包了,胡乱写了一些上去,如果你能知道这些胡乱的东西是什么,那就说明你已经泄漏了这份卷宗的秘密,让其他人帮你翻译了!这就会被总统他们察觉到。”我说道:

    “嗯!这个真的很有道理呀!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呢?”雷格芙娅眉头紧皱的说道:

    对于我和雷格芙娅的对答,一旁的洪霁雯虽然在点头听着,但还是有点疑问的,见我们暂时沉默,就见缝插针的问道:“蒋凯,你的这些推断我觉得很有道理,但有一点想不通,那就是既然这份卷宗当时只有三个人知道,那为何还要很正大光明的拿出来给雷格芙娅女士呢?索性不拿出来就没事了吗?我觉得他们这么做的行为是多此一举!”

    雷格芙娅点了点头,也同样认为总统这么做的动机有点多余。对于这样的质疑,我并不认可,“霁雯、雷格芙娅女士,我们这么说吧,这份卷宗只要把申请部分的内容拿掉,就是一文不值的官方报告,他们这么给你,其实一个起到了‘定时炸点’的作用,看你雷格芙娅领导的‘雷米尔小组’是不是可靠听话,值得信赖。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你们隶属于‘赛飞考斯特’的国际公益组织,作为总统方而言,他需要表一个姿态,前面的东西因为他否定了,所以造成了诅咒的愈演愈烈,路杜萨总统的国际形象会受到一定的影响,所以他就退而求其次,配合你们‘雷米尔小组’的工作,在国际上的印象就是:我路杜萨是一个知错能改的总统,用这么绝密的卷宗提供给你们‘雷米尔小组’,就说明我们这里是鼎力配合的,为他的印象加分,这一举两得的事情为何不做呢?”我振振有词的说道:

    “如果那份真正的申请正如你蒋凯所说,被总统给扣住了的话,那我们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洪霁雯问道:

    洪霁雯这个担心不是没有道理,按照现实的情况来说,只要拿到那份真正的申请单,就能知道解决这场诅咒危机的源头,如果拿不到那份真正的清单,不光是增加了我和洪霁雯的工作量。也会大大延长工作的时间,这一来,不知道又有多少人会死于非命。雷格芙娅见我们有点僵持不下,连忙换了个话题说道:“工作上的事情我看我们还是暂缓一下,蒋凯先生,昨天你还在医院昏睡的时候,洪......就已经先来到了我们这里,做了一些《援助函》上的移交工作!你们的身份都得以确认好了!我们原本昨天给你们准备的欢迎宴会,由于蒋先生你的一些意外和洪......的受伤,我们就改到今天。你们身体都还没有完全康复。洪......的软组织挫伤想必现在还是很生疼的,所以,我的意思是,我们这两天先调养为主,然后等身体好的差不多了!大家再开展工作!”

    “等等......先不说这休养后再开展工作的事情。刚雷格芙娅女士你说今天给我们准备了欢迎宴会?”我问道:

    “是的!这是我们驻惠国‘雷米尔小组’所有成员都有份参与组织的欢迎宴会,希望你们会喜欢!”雷格芙娅微笑着说道:

    我听到“宴会”这个词。胃中就有一种本能的难受。雷格芙娅见状,立刻理解了我的反应,连忙补充道:“蒋凯先生,有一点你可以放心,这次欢迎宴会都是尊崇贵国的风俗和习惯制造出来的美食,或许口味上不能体现出真正中国菜的精华。但这绝对和惠国的风俗没有任何一丁点的关系,蒋凯先生你可以放心食用!”这话说的真及时,从昨天到现在,不是我不饿。是我容易联想到那“烹尸”的环节而频频作呕。在离开医院之前,好不容易吃了一点洪霁雯用外汇券买的高价水果,吃完后,反而感觉更饿,这时候听说有宴会,本能——饿晕了,赶快将宴会开始吧。第二反应——这是在惠国,难不成吃人肉、吃生殖器不成,胃中开始有作呕的感觉!得亏雷格芙娅女士贴心,看出了我的情绪变化,第一时间做了解释,让我将“恶心”的念头在顷刻间被扼杀掉了!

    既然有欢迎宴会,那我和洪霁雯也就别客气了,这也应该是踏出过门后,严格意义上吃的会是最像样的一顿吧。雷格芙娅带我们去了二楼,二楼是这栋写字楼的餐厅,餐厅里一个中型包间里已经被“雷米尔小组”的成员们布置了一新,所有的文字,包括欢迎用词,都是使用的中文。更为关键的是,这一场欢迎宴应该是一场不折不扣的冷餐会,有七八个可开合的不锈钢餐桶,里面琳琅满目的装了很多有中国特色的菜,经过我和洪霁雯的一番品尝,虽然被取名“泡椒凤爪”的“凤爪”没有任何辣味、被取名“扬州炒饭”的“炒饭”都没有经过烹炒、被取名“无锡酱排骨”的“排骨”没有任何骨头......但那里面所包含的用心让我和洪霁雯倍感感动!在此之间,还有一个花絮可以说一下,穆塞斯前来跟我们敬酒,一边敬酒一边私下的问我:“蒋......我们可是花上很多心思的啦,让你们一下子就能吃遍中国各地的美味,看到了吗?无锡的酱排骨,扬州的炒饭,还有川渝的泡椒凤爪,我真替你们不值,生在一个美食之国,但却吃不到最全面的美食,这跟进的金山却空手而归有什么区别呢?”这话一说,我和洪霁雯差点笑死,在穆塞斯的概念中,这扬州炒饭就只有扬州有,在北京生活的人想要吃扬州炒饭了,那得跑到扬州去。“穆塞斯,你确定你是中国通?”我和洪霁雯都异口同声的笑问道:

    “这还能有错,你可以问问这里的人,要不是我说,即便是组长雷格芙娅女士,都不知道‘扬州炒饭’、‘无锡酱排骨’这些最最地道的菜名!”穆塞斯很自豪的说道:

    “那你知道吗?我一个邬熙人也能做出扬州炒饭,在北京也能吃到无锡酱排骨!”我说道:

    穆塞斯愣了一下,看了看站在我身旁的洪霁雯寻求确认,洪霁雯点了点头,对我所说的表示认可。穆塞斯顿时一头雾水,口中喃喃的说道:“咦?怎么会这样?邬熙人也能做扬州的炒饭?这也太神奇了吧?”对于洋人对中国的理解:我想我们国人还有很多努力去改变洋人们对我们的看法!

    这次欢迎宴虽然不是最佳美味的体现,但却是我和洪霁雯在惠国吃的最好的一顿,直到后来,我跟洪霁雯在惠国就再也没有这么好的口福了......(未完待续。。)

    ps:  外国人告诉我们:北京人不能做扬州人的炒饭。

第894章 异国幻杀录(13)

    欢迎宴会结束后,我和洪霁雯被安排到这个写字楼的20层,据说20到22层属于酒店式公寓的地。雷格芙娅一边引领着我们一边很歉意的说道:“蒋先生、洪......非常抱歉,惠国的生活条件还是比较艰苦的,全国就一个星级酒店,但我去看了一下,那里面的环境和我们国内的莫泰差不多,而且每天的价格超贵,几乎要100美金一天,我这个小组是有预算的,这预算的额度也不是很高,就给你们安排了这个酒店式公寓,这地方比那星级酒店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每天仅需要30美金,且这栋写字楼的安保措施你们也是清楚的,比较安全,所以你们可以放心的居住。”说完,雷格芙娅掏出一张ic卡,搜索着走廊两边的门牌号,走了一会儿,点着头说道:“对......就是2023房间,这门卡只有一张,先给你们,你们先参观一下你们的公寓是怎样的......”洪霁雯接过门卡,刷开了2023的房门,走了进去,感觉格局还可以,整个公寓挑高应该有五米多,跃层的,进门的右手边就是一洗手间,左手边是敞开式的厨房,在往里走就是客厅,铺着地毯,有沙发还有电视,甚至还有冰箱。雷格芙娅先是帮我们主动开启了该公寓里的中央空调,顿时一阵徐徐的凉气扑面而来。比较舒适,客厅的一角是一个小扶梯,应阶而上,就是一个开放式的衣柜和一个开放式的小卧室,地板上就铺了一个床垫,然后在床垫旁放了一个台灯、一个小矮椅。在看客厅的尽头,是一开放式的阳台。拉开移门,看着阳台外的“美景”(惠国真没什么美景,在二十楼放眼望去,除了一望无垠的矮房、废墟以外,就没有显要的建筑了!),心情还是“惬意”了很多。

    “设施简陋了一点,在这里毕竟是欠发达的国家,所以希望你们不要介意?”雷格芙娅还是带着万分的歉意说道:

    “等等......雷格芙娅女士,这单身公寓就这么一间吗?确定要我们两人住?”作为女生的洪霁雯非常敏感的问道:

    雷格芙娅先是有点尴尬,然后机智的说道:“现在诡异事件这么多。我的建议不要单独睡一个公寓!”其实我能明白雷格芙娅的尴尬,大家可以想一下:雷格芙娅当初只邀请了洪霁雯前来,后来洪霁雯要求带一个男同事过来,这能说明什么问题,不要说雷格芙娅了。换谁谁都能往那方面想去,现在给你安排妥当了。你突然来一句要一人一个公寓。这也不合适呀!雷格芙娅的机智并没有打动洪霁雯的坚持,洪霁雯径直对着雷格芙娅说道:“雷格芙娅女士,帮我联系一下这里的物业管理方,看看能不能再多一间公寓,这个额外费用由我支付!”雷格芙娅女士见洪霁雯说的坚决,只能让步的说道:“那好吧!我带你去物业管理方。蒋凯先生,那请你在这里稍等,我和洪......去一下就回来!”我点头认可,将行李箱扔在一边。打开电视,半躺在沙发上,或许是我太累的缘故,也或许惠国的电视台所播的内容太少(总共就能收到两个台,我不知道惠国的其他地区是不是也是这样的?)且看不懂,所以没多久,我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哎......蒋凯,醒一下,起来吧,沙发让我。”我被洪霁雯拍醒道:

    我睡眼惺忪的睁开了双眼,看到洪霁雯站在沙发旁一脸不情愿的看着我,“怎么?你不住你那公寓去?”我揉着双眼说道:

    “人家这里得提前预定,即便是有空的公寓,只要你不预定,也不会给你,在这里消费,要不就是外汇券,要不就是美金,这不是一般的商业行为,受国家控制!”洪霁雯气不打一处来。

    “那......那即便如此,也是我睡沙发呀!这怎么能让领导睡沙发?”这时的我清醒了很多,不知道洪霁雯为何放了好好的床不睡,要睡这客厅里的沙发。洪霁雯没有多说什么理由,就是说在这楼上睡觉因为空间的问题会比较压抑,更为关键的是,她能在下面沙发上方便办公。对于洪霁雯这样的要求我当然不会拒绝,我起身让出了沙发,随后对着洪霁雯说道:“那我先去洗澡,大家好好休息,明天开始正式工作!”

    “蒋凯,这才几点?我想你在医院里睡了一天,应该可以顺利的倒过时差了吧?精力应该不会这么差劲吧?”洪霁雯一边说,一边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拿出了电脑,打开后输入了一些什么,最终,她将电脑移到我的跟前,“如果精力还可以的话,你可以看一下这个!”

    我看了一下电脑,上面都是英文资料,虽然这资料不是惠文的文本,都是英文描述的,慢慢能看懂,但毕竟看上去还是有点吃力,看了半天,只知道洪霁雯给我看的资料是有关米尔族的相关介绍。

    “霁雯,你给我看这个干嘛?”我问道:

    “这资料是刚才我和雷格芙娅女士去找物业管理方要单身公寓的时候她给我的,她并且跟我说了一个大致的现况:目前这次诅咒的时间还是爆发的相对比较集中,主要是发生在这个米尔族族内,原本惠国总统路杜萨压根就不愿意过问此事,毕竟这个种族灭亡了,对他的执政理念是不谋而合的,但可惜惠国有吃人的传统,达鲁族在‘烹尸’的过程中,有多人吃到了已经受了诅咒的米尔族的族员,这也就让这诅咒在整个惠国境内蔓延开来。惠国方面的意思很明确,先是要屠杀米尔族,通过灭族的手法,将这个诅咒的源头给堵死,随后才是对感染的人员进行逐一的处理!”洪霁雯说道:

    “那惠国政府都这么决定了,那还要把‘雷米尔小组’请过来干嘛?这不是多此一举呢?”我说道:

    “惠国的这个做法在国际上是不认可的。‘雷米尔’小组的出现,并非是惠国总统出自真心实意的邀请,它更多是国外势力对惠国内政的一种干涉!惠国当局还是比较反感......”洪霁雯说到这里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么说的意思是:惠国政府在我们的行动上不仅不会支持,甚至还会从中阻扰?”我推测道:

    “雷格芙娅女士原本不想把这话告诉我们,生怕我们会打起退堂鼓,但后来考虑到当今的局势已经马上我们就要投入工作,所以才会在那个契机和我说起这事!”洪霁雯说道:

    “雷格芙娅女士把这个有关米尔族的资料给你,想必我们接下来的工作应该是前往米尔族的聚集地方吧?”我判断道:

    “对,被你说中了!米尔族基本上还是一个相对原始的部落,他们显然在接受现代文明的过程中。跟不上趟,被拖了下来,当然,这不光是米尔族的不幸,也是奥坎族、艾钦族所面临的共同问题。去这些部落。没有明确的坐标,也没有明确的向导。只要靠我们自己!”洪霁雯说道:

    洪霁雯的这个话。提醒了我这惠国的总统为何会对达鲁族以外的种族进行清剿,道理很简单:你拉我后腿了,你到现在还相当于原始部落的生产水平,我要改造,你不让,这是祖宗留下来的。我给你钱,我也不要,我这里自产自足够了,我给你高官厚禄。那真是笑话了,我斗大的字都不识一个,你让我做官?不要官来做我。诸如《宪法》、《刑法》、《民法》......对他们一概勿用,你要杀我一个族人,我整个族都能跟你拼命。你这边各种各样的法律约束着,那边肆无忌惮,你能把他怎么样?除了灭族,还是灭族。因此这就是惠国总统路杜萨铁了心的要魅灭族的主要原因:有你们这些人在,太耽误我的大事了。现如今,国际社会派来救援组织来救援米尔族的“灭族之灾”,那我惠国政府肯定要做出一接纳的姿态,至于是否配合?那就完全属于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了!我和洪霁雯去米尔族分布的地区,说实在的,惠国的官方铁定会围绕这如何配合、如何支持这积极的话题向外方宣布,但真正的实际情况,就会如同洪霁雯所说的那样,没有明确的坐标,没有明确的向导。困难会非常多,而且这种困难远比官方明确不支持的困难得更大,更严峻。洪霁雯在这个时候跟我说这些,就是看我们作为一名心理工作者,是否应有最起码的职业操守。选择去:那就是一名合格的甚至是优秀的心理工作者,选择放弃:不能说你不合格,但自己这辈子都会因为这次放弃而耿耿于怀。个人觉得,洪霁雯的决定肯定是要去的,否则,不会这个时候还让我要看有关米尔族的资料。

    “那我们应该带上穆塞斯!”穆塞斯这小子在我的印象中还是不错的,虽然在埃易德广场我因为没有听他的告诫而差点搞出大问题,但内心中对其的态度还是认可和接受的。有穆塞斯这个既是翻译又是打圆场的人在旁,我和洪霁雯的工作应该轻松一点!

    “穆塞斯是达鲁族人,如果你要让他去送死,你可以叫上他!”洪霁雯冷冷的说道:

    得,洪霁雯的这一句话基本上就判定了穆塞斯铁定不会陪同我们前往,其实作为一个相对理智的人来说,如果不想让“烹尸”的这一幕在我眼前重现的话,穆塞斯不去是完全可以理解和接受的。

    “那跟我们去的翻译是谁?”我问道:

    “没有翻译!也没有随从,只有一个送我们前往的司机。”洪霁雯一边看着资料一边冷冷的说道:

    “什么?”我几乎用不敢相信的口吻叫喊道:“霁雯,我没有理解错你的意思吧?你是说,就我们两个人,语言不通,文化背景大相径庭,随后就我们去做那帮子什么米尔族人的思想工作,让他们面对诅咒不要恐惧?这就是我们的工作?我们就这样来完成?”

    洪霁雯似乎对于我的“抗议”压根就没有重视理会,“雷格芙娅女士已经明确跟我说了,这次我们的主要工作内容,就是赶紧的把米尔族的这个根源给找出来。其他我们都不用管。所以,跟米尔族人的心理交流就没有必要了,好好的和这灵异案例打交道吧!”

    “到头来又定性为灵异案例了?霁雯,这就是‘雷米尔小组’的粗心大意了,当初他们可是先邀请的你,是催眠大师,而不是邀请的艾教授这种灵异类专家。”我反驳道:

    “这灵异心理也就我们中国的部分城市有,国外,这些事情都是归于宗教管理的,‘雷米尔小组’邀请我的本意。是想把穆塞斯催眠,然后通过他在催眠中的翻译,将米尔族长者留下来的卷宗给翻译出来,但现在随着这事件的发展,应该是没有这个必要了!但恰好你这个‘冒名顶替’的灵异专家出现在这里。那肯定要你出面解决这类事情啦!”洪霁雯强词夺理的说道:

    “笑话,我现在又变成什么‘灵异专家’了。霁雯。我和你是一个团队,是可以彼此信任的人,希望你以后再做什么决定的时候,可以跟我商量一下。怎么你就跟着雷格芙娅女士出去了一会儿,就发生了这么大的转折,我有点跟不上你们的进度哇!”我有点生气的说道:

    洪霁雯见我生气。主动的站了起来,给我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矿泉水递给了我,随后用一种不知道算是抱歉还是解释的口吻对着我说道:“蒋凯,今天这事决定的确实有点急。希望你不要介意,但我相信你肯定会支持我这个决定的!”

    当时我对洪霁雯的了解还不是特别的深刻,但就其比较好大喜功的这一缺点,我还是略有耳闻的。毕竟,她以一名“国际专业人士”身份受邀,然后来到现场却发现,所有的事情可能和她没有关系了,但她身边的配角——我,却有可能成为负责这件事情的主角,这一角色的变化,让她有点接受不了,所以,她才会在没有跟我商量的前提下替我做了很多的决定。

    如果仅仅是一般的决定,这事我还能理解包容,可是眼前的这个决定,绝非一般这么简单:两个“一窍不通”的人去探访某个部落里的神秘事件,寻找根源。这基本上就是一宗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且更为重要的是:这事件和自己的性命搭上了关系,保不齐,自己的小性命就丢在了这个原始部落里了!

    “霁雯,这事还有商改的余地吗?”我问道:

    洪霁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着我,随后很坚定的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任何余地了!我已经向雷格芙娅女士做出了保证!”

    “那你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吗?”我强调道:

    “知道,付出性命的代价!”洪霁雯脱口而出道:

    我不知道洪霁雯的这种言论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已经经过慎密的思考,在死亡面前,能够做到巍然不动的人,我至今没有看到过,有英雄先烈的故事,那也仅仅局限于历史。真正要以付出生命为代价的,那也得有剧烈的思想斗争。董存瑞舍身炸碉堡,在舍身之前,他肯定有思想的斗争,会不怕吗?不可能,不惧死亡的人只有一种:畏惧生存。但凡对生活还有一点希望,就注定好死不如赖活着!洪霁雯这样爽快的说出来,显然超出了我对她的认识范畴,在这里,我只能折服于:洪霁雯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而已。

    洪霁雯都这么表态了,那我还能说什么呢?总不见得在这个时候我选择临阵脱逃吧?看着洪霁雯那娇弱的身躯上,顶着“坚强”的光芒,我只能无奈的说道:“那行,我们来看看米尔族的一些人文特点吧!”

    洪霁雯会心的一笑,真的笑了,笑的很美,很灿烂......

    有关电脑里米尔族的介绍,是雷格芙娅女士自己整理的,她应该没有去照搬照抄惠国的官方介绍,很多字里行间的口吻都是用一个外国人的观点去看待的。洪霁雯的英语要比我好,看的比较快,她是一边看,一边即时翻译给我听,说到关键处,她都会跟我时不时的讨论一番。我最后有点被逼急的感觉了,我俩对“米尔族”的认识都是一张白纸,你跟我来谈论介绍米尔族的出入,是不是有点“照本宣科”的感觉,最后我只能说道:“霁雯,你应该去把雷格芙娅女士叫过来,我们来问她!”(未完待续。。)

    ps:  我就是被人家牵着鼻子走的命......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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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介绍:
心理工作者将工作中和生活中所见所闻的灵异事件,整理成编。没有复杂的情节、惊心动魄的场面,但贵在真实——或许正在阅读的你,可以回头看一下,其实还有一个“人”在陪你阅读。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