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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蒋凯     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txt下载     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850章(补)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38)

    毕竟,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能是身体好的表现吗?我也很直接,一五一十的把我在救护车里发生的事情跟易娉说了一遍,易娉也很紧张,特别是针对艾教授尚未苏醒的事情,口中连连说道:“这该如何是好?这该如何是好......”

    看到易娉不安的神情,反倒是我有些不好意思了。“易娉,没事......艾教授铁定会康复起来的!这显然是一宗罗丽婷亡魂复仇的计划,和艾教授没有干系,他自当吉人天相!”

    “当然,艾教授肯定是没有问题!我担心的是你!”易娉恍惚中说道:

    “担心我干嘛?”我现在的状况比救护车上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好的多,难不成我在易娉心目中的地位很高,我稍有些闪失,对于易娉而言就是天大的伤害?

    正当我还在为这事想入非非,自鸣得意的时候,易娉脸色一沉的说道:“担心你干嘛?还不是担心你要死!”

    “担心我要死?”我吃惊的“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双手双脚,似乎在向易娉说明我很好,四肢健全着呢,不要说死亡,即便是生病,似乎也离我很远!

    易娉眉头一紧,说道:“蒋凯,你应该是拿到罗丽婷的遗书了吧?”我点了点头说道:“是呀!确实有!”说完我还准备在我的随身物品中将罗丽婷给我的遗书展示一下呢!但我一摸,心凉了一截,罗丽婷给我的一个信封呢?遗书还是次要的,那一叠各国外币可是我的命根子呀!

    易娉见我搜索着什么,明白了我想找什么!直接对着我说道:“不用找了!你的遗书在姜舯那边呢!”

    “我的遗书怎么会去他那了?”我吃惊的说道:

    “真佩服你,被人顺手牵羊都不知道!”易娉说道:

    “这......我哪能防着你们呀。我那信封被谁拿走了?其他的倒还好说,关键是里面是一包钱呀!”我挠着头说说道:

    易娉见我这个模样,还惦记着钱钱钱,一脸的不屑说道:“就你自身难保的模样,还想要着钱?这么跟你说吧,罗丽婷给你的那份遗书现在在姜舯那边,姜舯看护张三度的时候,细细研究了那份遗书,基本上可以判定,你是那五个人中的其中一人!”

    这话把我吓了一跳。我内心是多么的希望易娉这话实在跟我开玩笑,但现实中的易娉,法医出生,虽然也有开玩笑的时间,但了解她的人都知道:这玩笑可不会在这个时候开!

    “姜舯虽然通灵。但一份遗书上怎么就能看出我会有死亡的威胁呢?更何况,整篇遗书。罗丽婷都没有只言片语要收我的性命。这死亡的威胁,我想还是有点牵强了......”我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内心中还是没有十足的底气。

    易娉叹了一口气,脸色也有点难看,确认一下四周没有闲杂人等,在我的病床旁坐了下来。随后对着我说道:“姜舯的原话是这样的,‘对于亡魂而言,恨和爱是一个意思,一边。罗丽婷的亡魂通过咒怨,想让她最恨的人一起共赴黄泉,另一边,她同样想着,她要一个知己相伴,在另一个世界陪她说说话,唠唠嗑!’”

    我紧着眉头,实在不敢相信这样的话,出于一种求生本能,我竭力辩解道:“这‘唠唠嗑’的嬉皮话确实是出自姜舯之口,那姜舯有没有可能想通过你来跟我恶作剧呢?”

    “蒋凯,你到现在还认为,这是姜舯策划的恶作剧?你没有看到呢?姜舯为了让张三度不死,不知道在医院里,坚持了多久,但最后,那张三度还是死了!张三度死了过后,姜舯似有所悟,拿着你的那信封,在医院里琢磨了一个晚上,为此,他头上的白发都清晰可见!我得到你的消息,原想带着他一起过来的,可是他实在是太憔悴了,因此我先把他送回了家后才独自赶来,在我把姜舯送回家的路上,姜舯跟我交代了这么多,让我务必先保护好你,让你不能有所闪失,他会尽快的想出办法,竭力的来帮你逃脱这次责难!”易娉无不动情的说道:

    “哎......”我用手捂面,有气无力的说道:“......自己还一本正经的和艾教授一起忽悠人家,搞了半天,我竟然也是位列五人的名单之列。”说完,内心中一片寂静,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的空明!

    有一个调研我一直很感兴趣,想知道,那就是当人第一时间知道自己快要死的时候,是怎样的一个心态。这个调研很难做,至少即便是做出来了,也没有客观的参照价值,曾经和临死之前的姜舯聊过,问过姜舯,问他在面对死亡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态?姜舯的回答很给力:就当买了一张去远方的单程火车票,再也回不来了!对于这样的回答,我只能认为当时姜舯的心态是一种兴奋、好奇和有着些许的伤感。当然,姜舯是通灵者,他不同于常人,他知道自己的死期,他也知道死亡后的世界是怎样的一个世界,所以,他没有必要去恐惧、也没有必要去过多的纠结。死亡,对于他而言,就是一种旅行,一种不再回头的旅行。我也“大逆不道”的在艾教授临死之前,问过他这样的问题,“害怕吗?恐惧吗?”艾教授是天眼,他也知道死亡后的世界是怎么样的!所以害怕和恐惧对他而言,应该可以忽略不计。艾教授甚至跟我这么说:“小蒋,如果你不恐惧、不害怕,那我会时常来看你的!”呵呵......有意思的回答。

    我现在,同样面临着死亡。我是一名再也普通不过的普通人,因此,得知我将死亡的时候,感受肯定和艾教授、姜舯他们不一样,至少我是恐惧的。第一时间的反应是:我不想死。

    很多人不想死,是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留恋。父母、妻儿、亲朋......这些都足以让你时刻牵挂着,而死亡,就代表着你要跟这些东西诀别,正因为这样的诀别,才会有对死亡的恐惧!罗莉婷可以带着怨念去死,那是因为她对这个世界只有恨,没有爱。我不知道这个世界对我的“诱惑”有多大,反正易娉告诉我等待“死刑”的那一刻,我是巨怕的。第一时间想去挣脱,但发现自己又无能为力。所以我才有双手捂面,内心一片空明的状态。易娉见我有些不舍、恐惧和无奈,只能在旁劝道:“我相信姜舯可以力挽狂澜的!”

    易娉应该善于跟死人打交道,而绝对不善于跟将死之人打交道,对于“力挽狂澜”的劝喻。总让人有种“生,只是理论上的一种可能”的感觉。我听完后。连叹气的勇气都没有。只是双眼紧闭,体验着漆黑,在提前感受着死亡的气息。

    易娉见我全身的颓废样,就开始不爽的说道:“你这人......真没趣,怎么就这么一点的打击,就能让你立竿见影成这幅模样呢?更何况你现在还不确定死呢?”

    这算是什么话?我真搞不明白。这一向冷眼有气质的女孩子,劝解人家,都是这样的劝解法的吗?“易娉,与其这样说我。那你还不如不说呢?”我说道:

    “就你那点出息,看着就让人心烦!你就在这里躺着吧,我去看看艾教授怎么样了?”易娉说完,就站了起来。我见状,连声喊道:“不不不......易娉,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我,姜舯不是已经跟你交代了吗?在他没有想出救我的办法之前,你得负责我的安危!”

    易娉冷笑了两声后说道:“蒋凯,看过《死神来了》吗?”

    “看过了呀!”我点着头说道:

    “死神要你死,十个易娉也救不了你!”易娉说道:

    易娉一说完,立马转身就走。我见状,连忙喊道:“易娉,你给我站住!”

    这话在这里,由于是文字表现出来,体现不出我当时的那种“霸气侧漏”,易娉也是一愣,她万万没有想到我能够说出如此“霸气”之话来。(编者按:我打心眼里佩服我自己,自打认识易娉到现在,从来没有敢用这么重的口吻来跟易娉说话,今天,或许是我觉得在世的时间不长了,才敢用这样的语气跟易娉对话。)“怎么了?”易娉有点意外的问我道:

    见易娉站定了原地,我用一种特有的语重心长的口吻说道:“易娉,不管怎样,我现在是一名将死之人了,如果尊重我的话,希望你能听我说一些话,哪怕,你就把我的这些话当遗言听......”说到这里,看到易娉脸色有点复杂,我连忙带着一点诙谐的口吻补充道:“当然,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像那罗莉婷一样,死后索命,是以遗书为目标的!”

    我这一正一谐的表述,让易娉多多少少有些觉得“新鲜感”!没看出来,平日里只会说官话、做和事老的人,今天竟然会说出这么有“深度”的话来。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易娉这时反倒是微笑的对我说道:“那行!就听听你的‘遗言’吧?”

    我见易娉没有挪步的意思,连忙不悦的说道:“咋了?你的意思是要站着听我的‘遗言’呀?我一将死之人,也总不能老仰着头跟你说话吧?”

    易娉见我要求她坐下来,也没反对,重新坐回到了我的旁边,然后用一种不算是热情,但也绝对不是冷漠的口吻对着我说道:“蒋科......那你交代你的‘遗言’吧!”

    “易娉......跟你,就想说三件事情,不管你爱听不爱听,我都说了,但前提是如果......”还没等我说完,易娉就两眼一瞪的说道:“这事就没如果!你爱说不说,我不爱听,大不了就走人,谁稀罕你的‘遗言’?”

    得......话还没说出口呢,就被易娉一个“弹皮弓”给弹了回来。“易娉,有你这样的态度听人家交代‘遗言’的吗?”我一脸无奈的说道:

    “你交代你的‘遗言’好了,说我干嘛?”易娉断然否决道:

    “那还......那还不是因为你跟我......才会先说你的嘛!不说你,怎么引申出有关我的‘遗言’?”说出这话,也真够为难我的。这话虽然没有说完整,但明眼人都知道我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我想善于推理的易娉应该能听明白的。

    易娉听我这么说了,也不知道不懂装懂,还是懂了装不懂,用了一句非常有“哲理”的话来回答我道:“你说你的,我听我的。你说吧!”

    这算是哪门子事情呀,不要我说了半天,你一句也没听,那我这“遗言”算是跟谁去交代呢?但易娉的性格放哪呢,你要是继续去强求。人家可真不买你的账。我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心想,好吧,也算是逮着这么一个不算机会的机会啦,那就说呗。难不成我对易娉的心里话,真要等易娉给我解剖尸体的时候。才能让她知道我的“真心”吗?

    “易娉......我想我先聊聊李伟......”我鼓足勇气说道:

    易娉见我这么说。顿时一脸警惕的说道:“聊他干嘛?”

    “今天我都到这个份了,那不说也得说了,现在不说,还有什么时候能说?我明确的跟你说:李伟是有官司在身的人,你跟他在一起,真不合适?这要是传将出去。对你的仕途也是非常不好的,远的不说,你就看看你身边的警察同事们,他们有哪个愿意跟有前科的人处对象的?”我说道:

    易娉就坐在那。目无表情的看着我,我估摸着她正在执行她的“你说你的,我听我的”“宏伟目标”呢。既然易娉没什么反应,那我只能硬着头皮硬说,谁让我开了这个“河”呢?“对......我不否认,那李伟对你有救命之恩,那现如今都什么年代了?还讲究这个江湖义气呢?我跟你也一起去见过李伟,那小伙子一看样子,就是地痞流氓的习性......”

    “等等......”还没等我接着说下去,易娉率先打断道:“你说归说,但不要有人身攻击的字眼!什么叫地痞流氓的习性呀?这话我可不爱听!”

    得......你易娉既然指出来了,那我就按你的意思说呗!好在,你这么来打断我,说明你并没有“不听”,还是在认认真真的听的,从这一点上来说,我的内心还是比较欣慰的。

    带着些许的欣慰感我接着说道:“易娉,你还记得‘龙虎山’上的那次经历吗?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怕,尸一清能成为第一个走出‘龙虎山’的尸族成员,这里面不得不说有我们的功劳。但是,我今天不说其他的,就说当时我们彼此留下的那份遗言,易娉,我问你,你是不是有过只要我们一起安全下得‘龙虎山’,你就会跟我在一起的念头?”

    我原以为我这个话一说出口,易娉会有两种极端的反应,要么情绪激动,拼命抵赖。要么默不作声,权当没有听到。可现实很有趣,易娉听我讲完,竟然很明确的说道:“当时有过这样的念头呀!你也不想想,在龙虎山上,大家一起生死与共,对于这份交情,升华为爱情不要太正常呀!你有过吗?”

    对于易娉这样不可思议的,令我出乎意料的回答,差点让我从床上蹦跶起来,“易娉,你能这么说,我就太开心了!那这事......”

    “没这事......”易娉依旧一如既往的打断道:“我跟你是患难与共过,但绝对不会跟一个将死之人缠绵温柔,不好意思,如果我得到你的垂爱,我感谢你!如果曾经的你有得到我的垂青,那我的尽早的遗忘......嗯......龙虎山?是什么地方?”

    对于这易娉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回答,我差点没岔过气去,“易娉,可不带这样让我冰火两重天的!”

    “冰火两重天?呵呵......这种词眼你也敢跟警察说?你小子平日去过的风化场所不少嘛!”易娉瞪大着眼睛问我道:

    冰火两重天?我觉得这个词眼很正常,怎么在某些人的眼里,就变成了某种意义上的贬义词了呢?当然,眼下的我也不会对这词眼的褒贬与否而去斤斤计较的,神情有些紧张的我接着说道:“我对你的心意也是很明确的,想必也不用我再去说什么了?但......”

    “蒋凯,你先等等......”易娉再次把我打断道:“你这话是不是有点越扯越远的嫌疑了?你对我的心意?什么心意?是爱慕之心吗?”(未完待续。。)

    ps:  最愚蠢的表白......

第851章(补)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39)

    我木讷的点了点头......

    “呵呵......”易娉见我点着头,冷笑了两声说道:“就蒋凯你,临死之前,说上这么一句话,就表达出你是对我真心的了?”

    “不呀!平日里我也都有提醒你,无时无刻的都在暗示着你:我蒋凯对你易娉充满了好感......”我很清晰的说道:

    我这话一说出口后,立马悔的肠子也青了,什么叫“暗示”?还无时无刻的暗示?在男女追求的事情上,男的最忌讳就是婆婆妈妈、闪烁其词。说实在话,按照我的性格,至少不会很“面”,不能说敢爱敢恨吧,但至少不会在一件事情上过于的犹豫不决。而我对易娉的感情,真的可以用纷繁复杂了形容:第一,我一度以为,易娉的出现是取代了洪霁雯后的另一个“洪霁雯”,易娉的性格和洪霁雯的性格有着太多的相似,不苟言笑、严肃认真、善于思考,对于我这种受“虐”之人来说,找这种性格的对象应该是最为合适不过了,但我一直担心的是,我喜欢上易娉,是不是喜欢了洪霁雯的影子?这个是我许久不敢表白的最主要原因之一。第二,随着和易娉的相处,发现易娉的性格要优于洪霁雯,特别是在性格上,除了严谨,还有诙谐的一面,除了缜密,还有马虎的一面,谁都希望自己的爱人完美,但也谁都不希望居家过日子的时候,爱人还是一个完美的人,总不能居家过日子,还要分个谁对谁错,分个“责任田”吧?真是那样的话,会太累!更不希望自己的爱人一本正经。玩笑话也不能说,情趣话也不能讲,这样的话,生活会太无趣了!在这一点上,显然,易娉要优于洪霁雯,这就不得不让我产生一种无法言语的自卑:你洪霁雯都追求不上,那比洪霁雯更优秀的易娉你能追求的上吗?第三,易娉这女孩子的不可捉摸。一个女孩子,心中的想法不放在嘴边、脸上。你能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吗?至少来说不好判断。容易读懂的女孩和不容易读懂的女孩,对于想要追求的男孩子来说,有天囊之别,易娉的阴晴不定,直接造就了我那“前怕狼后怕虎”的顾虑。生怕表白错误,会失去这样一个为之爱慕的朋友!

    鉴于这三点。所以我一直不敢直面的表白。但这一切都不是我应付易娉不敢表白的理由,对于易娉而言,她会想的很简单:你这男人不自信,有问题!但现在这话都说出来了,我还能补救吗?不现实,就老老实实的说出来。至于你易娉怎么个反应?我也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易娉轻哼了一声,说道:“需要你暗示吗?不知道我有男朋友吗?不好意思,我男朋友再过半年就会出来了!到时你要是还在世的话,你就直接去跟我男朋友解释去!”

    “易娉......”我听易娉说这样的赌气话。只能叹着气说道:“......我现在生死未卜,你能不能对我宽容一点?”

    易娉绝非铁石心肠,先前或许是听我说的话有点不着调,处处都是针对她的,她一激动,或许是忘了我在交代我的遗言,现如今,我再次跟她申明,她也着实不好意思在跟我去讲究原则的抬杠,只见她心一忍,站了起来说道:“蒋凯,不管怎样,我绝对不会让你去死的。你放心好了!遗言什么的也不用留了,至少目前为止,这‘遗言’还不属于你!”

    “易娉......等等!”我见易娉站起来要走,连忙拉住易娉的手说道:“今天不管怎样,我都得跟你说明白,如果我侥幸未死,那今天的这番‘遗言’就当是我对你的表白,或许,以后你让我再次聚集像今天这样的勇气,我想应该是不可能的了......”

    易娉挣脱了我的拉拽,紧着眉头说道:“蒋凯,我都不让你说了,你还说,真是讨厌极了!如果再这样的话,我可要追究你袭警的责任啦!”

    我万万没有料到易娉会这么绝情,平日里跟易娉交往,至少觉得还有一些共同语言吧!即便是我向其表白不成,也不会动不动就以“袭警”来跟我上纲上线呀!更何况我现在所说的“表白”是有个令人无法拒绝的大前提——生死未卜。我实在搞不明白这易娉为何会如此坚定的“拒绝”(貌似让我表白的机会也没有给我。都谈不上拒绝。)?易娉见我心情复杂,也不再多说,“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看望一下艾教授!”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我的病房。

    我委屈的想抽烟,但联想到病房里不能抽烟,心想我虽然有死亡危险,但还不至于畏首畏尾,先前的死亡恐惧已经一扫而过,取而代之的是“顺其自然”的清逸豁达。于是拿起塞在随身衣物中的香烟和打火机,准备到吸烟区抽上两根,平复一下心情。正当我还在穿鞋之际,病房门打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我误以为是易娉“迷途知返”,走回来跟我抱歉的,于是,忙不迭的一边穿鞋一边说道:“怎么?又回来找我了?想明白了......”

    “又回来了?你是跟我说话吗?”进门而来的那人发出熟悉的声音说道:

    我一个趔趄,连忙抬起头来说道:“呀!木助理木然......你怎么会来看我呢?”进来的果真不是他人,就是我的同事,在单位里为人比较低调的心理档案科的助理木然。

    木然一袭蕾丝黑丝,一米六七的身高,体重怎么也不可能超过100斤,及肩的短发,即干练又清新,端正的五官下,映衬着白里透红的美艳。让人感到《爱莲说》中,那特有的“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倾世脱俗。

    “张铉庭告诉我你这里出事了,所以昨晚就赶来看望你了!可你昨晚在昏迷状态中,所以今天赶来再看看你!”木然一边说着,一边将买来的水果放在我的床头柜旁。起先我还是有点兴奋的:我生病还有同事来看我。但被木然这么一说,我顿时感到非常的意外。这木然是负责档案类工作的,和张铉庭认识不足为奇,可要命的是,我现在这个状况张铉庭是怎么知道的?木然见我一脸的狐疑,还以为我不欢迎她过来看我呢,于是就有点不好意思的问道:“蒋科,怎么了?不欢迎我来吗?如果有什么不方便跟我说好了,我改日再来看你!”说完,原本准备坐下的木然又重新站了起来,准备离开。我见状。连忙喊住道:“没有啦!你来看我,我怎么会不开心呢?只是我想知道的是,你怎么跟张铉庭联系上的?”

    木然见我并没有介意她前来看望我,于是重新入座的说道:“就做完大家碰到的,一起聚餐。席间他跟我讲起了有关罗莉婷的案例,说最终是以失败告终的。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就挺担心你的,所以就准备给你打个电话问一下情况,如果你心情不好的话,还想让你出来一起吃个饭,散散心呢!想不到张铉庭拉住我说是你已经住院了,不会出来的!当时我就很担心。就按照张铉庭的指示赶过来看你的,可到了医院后,医生说你正处在昏迷状态中,所以。今天再过来碰碰运气,看看蒋科同志有没有在强大意志力的支配下清醒了过来!看来蒋科确实坚强……”

    “等等……”我打断木然说道:“你说我住哪家医院张铉庭都知道?”

    木然瞪大了眼睛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呀!要不然,我怎么知道你住这里的医院呢?”

    “开玩笑了!怎么可能?”我一边说着,一边琢磨着,难不成这事跟灵异有关?在元旦的时候,我确实是和张铉庭联系过,那是大白天的时候,要罗莉婷家人的联系方式,至于我后面所发生的一切,除了艾教授、马其龙、杨宇圣这几位,几乎不可能有人知道我出车祸,即便是姜舯和易娉,也不可能知道。易娉之所以会赶过来,那是因为我主动联系她的,这事跟张铉庭相隔了十万八千里,难不成张铉庭在我身上安装了窃听器、跟踪仪?

    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得核实一下,“木助理,你现在联系张铉庭,我有话跟他说!”我对着木然说道:

    木然见我脸色狐疑紧张,连忙拿起了手机,可拨了半天,就是联系不上张铉庭,我越想越蹊跷,再联想到姜舯和易娉的特别交代:我有死亡之虞。难不成,我的死亡或许会跟这张铉庭奇怪的一幕有关?

    正当我越想越糟糕的时候,那木然开始不淡定了,蹙着眉头对着我说道:“蒋科,你到底怎么了?见你这恍恍惚惚的样子,是不是昨天车祸造成的后遗症呀?”

    “什么?我车祸的事情也是张铉庭告诉你的?”我越来越狐疑的问道:

    木然见我的表情越来越奇怪,连忙站了起来说道:“蒋科,不欢迎我就直说好了!我刚来的时候,看到易娉走了出来,见她的脸色也是恍恍惚惚的,跟我对面走过,都没认出我来,你俩肯定有事情,否则不可能是这样的!那好吧,我也不耽误你们了,作为同事,我来看你的本分已经做到了,想必以后你到了单位后,不会再拿这事情来说事!祝日早日康复!”木然说完,转身就走。我连忙跳下病床,拉住木然说道:“木然,你可能有点误会了!我想我有必要把我从去年最后几天的事情以及到元旦的事情跟你说一遍,说完后,你就清楚我为何有这样的想法了!”

    木然依旧瞪着她那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然后点了点头说道:“那行!你倒跟我说说看,到底是怎样的事情让你如此疑神疑鬼?蒋科,我在这里先奉劝你一句:案例的结案有成功也有失败,我可不希望你蒋科为了一宗自杀的案例而搞得心神不宁!在我的心目中,蒋科你应该是豁达乐观的!”

    “没有你想的这么复杂!”我一边拉着木然坐到座位上,一边将从我接手罗莉婷案例的开始,到罗莉婷的自杀,接着罗莉婷的亡魂复仇到最后出了车祸,被送往医院的种种细节。和木然说了一个遍,木然听完后,目瞪口呆,口中不断说道:“真悬……这事也太危险了!”

    我见木然听得仔细,应该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我补充道:“木助理,我把这情况都一五一十跟你说了,那你来分析一下,这个张铉庭可疑不可疑?”

    木然若有所思的说道:“嗯!蒋科,被你这么一说。这张铉庭还真有可疑。现在我想想昨天跟我聚餐的时候,张铉庭老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我们聊天的过程中,只要一提到你,张铉庭就很激动。似乎对你颇有不满……”

    “你能想到奇怪就好!刚刚易娉魂不守舍的走出我的病房,那完全是因为我受到死亡威胁的缘故(ps:我既然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话。非常佩服我自己!)。现如今,不光是易娉关心着我,通灵者姜舯也在设身处地、殚精竭虑的为我想着如何逃过死亡威胁的方法!”我说道:

    木然很意外的说道:“那……那……那个可疑的张铉庭是不是你死亡威胁上的一个主要的诱因?”

    “很有可能……”我点了点头说道:“从目前的形式看来,任何一个对我有不利的细节,都是极有可能最终导致我死亡的源点!”

    “蒋科……能不能容我大胆揣测一下……”木然并不是很自信的说道:

    “嗯!你说……”我鼓励着木然说道:

    “是这样的,你刚说了。罗莉婷死亡后要复仇五个人,现如今张三度、罗家保姆、马其龙和杨宇圣都死了,那就剩最后一个名单了!那这最后一个人有没有可能是张铉庭?”木然揣测道:

    木然这么一揣测,我顿时茅塞顿开。对呀……张铉庭为何如木然所言魂不守舍?为何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那他绝对有可能是一名已经死去的人,化为亡魂后,当然能做到常人所不能做到的一切,况且,张铉庭是处理罗莉婷案例的主要负责人,他成为罗莉婷复仇的对象之一,完全是有可能的。

    我正想着,木然又在那边补充道:“这张铉庭确实很奇怪,昨天约好的聚会,到了点后,一直联系不上他,后来不知道怎么了?突然从某个角落理冒了出来,今天同样也是,打他电话还是不接,难不成真的死了?”

    “嗯!这至少是一个重大的发现,对,赶紧的,联系姜舯和易娉,把这重大的推断告诉他们,或许利用姜舯的通灵和易娉的缜密推断,会给我的将来带来一丝生机!”我有点激动道:

    虽然得知自己死亡后,经历了一上来的恐惧到后来的坦然面对这一平凡的心路历程,但一旦有生的希望,那种“坦然面对”的消极心理又在顷刻间,变得积极向上,哪怕这个生的希望(线索)连百分之一都没有,我在这个时候都会去百分百的争取……

    木然见我激动,她也跟着激动,拿起手机,不断的翻着手机里的通讯录,一边翻,一边说道:“蒋科,我这里好像没有姜舯和易娉的联系方式呀!怎么办?你记得住吗?”

    我承认,我们单位里同事都是用的短号,记五位数的短号号码或许还成,要记这外单位的,特别是姜舯和易娉的电话,那都是保存在手机里的,几年都不会去看那手机号码,一般情况下都是拿出来就拨打,谁会留意?现如今问起来,我还真不知道……看着我那没电的手机,再看着焦急的木然,我拍着脑门说道:“快……快打给莫晓兰,莫晓兰应该知道易娉和姜舯的电话!”

    木然连连点头说道:“对对对,莫科的短号我有,我这就来拨打……”打通过后,焦急的等待,可是等了半天,电话那端就是没有人接,木然羞愧难当的说道:“蒋科,这……莫科的电话也是没人接……”

    我一头雾水,这些人都怎么了?一到关键时刻都不接电话,我连忙打开病房门,对着木然说道:“先不管,易娉就在这医院里,问医护人员,只要知道艾教授在那个病房就能找到易娉了!”

    木然见状,连忙上前扶着我说道:“蒋科,先不要着急,当心身体,你还有病在身……”

    “我哪有什么病?四肢健全着呢……”但见那木然一双温暖的双手朝我扶了过来,天煞的我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有闲暇的心思感受那温存。这样被木然扶着挺好,何必要逞强呢?于是我接着改口说道:“……那行,扶我紧一点,我们赶紧的,找到易娉再说!”(未完待续。。)

    ps:  张铉庭,能不能是我的“替死鬼”呢?

第852章(补)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40)

    “怎么诓?”在眼前的形势下,艾教授有些紧张,按平日里,让艾教授开个欢笑,蛊个人,这他拿手,况且他又是灵异方面的专家,跟你开灵异玩笑,基本上是一开一个准,但现如今,你跟这些黑道上的人摆路子,艾教授就有点不适应了,至少来说,心态上已经有些失衡了。心态一不平衡,有关“诓”的主意就荡然无存了!

    艾教授没了主见,我也开始彷徨无措了起了,就我那两三把刷子,唬唬上学的孩子还可以,要唬住这眼前的社会老混子,可能会有点吃力!

    也就在大家都在关注着杨宇圣,马其龙自鸣得意,即将得逞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易娉打过来的,马其龙见我手机响,贼精贼精的假装因为人多,移到了我的身边,竖起了耳朵听着我所讲。

    木然一边扶着我,一边往护士站走去,她原想先让我坐在病床上等着她,她去问一下护士,确认好方位再说的,可是我不同意(有美女扶着,傻子才愿意坐一边等呢!),非得要拖着“病重”的身体,一起跟着木然走。

    来到护士站,问清艾仕帧的病房,见艾仕帧的病房在我的所住病房的楼上,我就主动建议道:“木助理,我们不要乘电梯了,直接走消防楼梯吧!”木然起初担心我的身体受不了,但随后见我走到护士站,很轻松,也就没有驳了我的意见,慢慢的扶着我往消防楼梯口走去!可没走几步,护士站的护士打来了电话,朝着我们这里一阵喊道:“那个叫蒋凯的......你的电话?”

    木然和我都愣了一下,真不知道会有谁打我电话到护士站。我让木然先等一下,也不要木然扶了。直接返回到护士站,拿起了护士站的那个座机话筒就说道:“我是蒋凯,谁找我?”

    “蒋凯!是我,易娉......”电话那端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易娉?晕,楼上楼下还打什么电话?我马上就上来了!”我说完就准备挂上电话。

    “什么楼上楼下的,什么意思吗?”易娉在电话那端问道:

    “咦.....”见易娉询问,我只能重新拿起电话说道:“艾教授不是在楼上吗?我这就准备上楼来看艾教授和你了呀?”

    “不不不......”电话那端的易娉急促的说道:“你千万不要在医院里走动,蒋凯,刚姜舯跟我联系了,他联系不上你。让我无论如何要看住你。我现在在外面,等处理完好事情后就赶过来!”

    “处理完事情?易娉,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呀!”见电话那端的易娉说得这么急,想必应该发生了很重大的事情。至少对于易娉这种非常冷静的人来说,很少会有这么激动的表现。

    “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说。我就只能跟你透露一点,姜舯想到了救你的应对之策。而我这个时候去处理的任务是和罗莉婷有关的!记住了。蒋凯,你一定给我呆在病房里,不要动弹,即便是要去楼上看艾教授,那也得等姜舯赶过来再说!”易娉说道:

    “哦!我知道了!那你去忙你的吧!一路小心。”说完我挂完了电话。

    “怎么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木然出现在了我的身旁。突然问我道:

    我先是吓了一跳,随后说道:“呀......你出现在我的身旁怎么神出鬼没的?被你吓了一跳!易娉打来的电话,让我安分一点!你还是扶我回病房吧,等姜舯来了再说!”

    “姜舯要来吗?”木然问道:

    “嗯。听易娉的意思,姜舯应该是想好了帮我摆脱死亡威胁的方法了!”我回答道:

    “呀......姜舯还真神了!那我们现在还去楼上看艾教授吗?”木然问道:

    “听易娉他们的,先不去了!”说完,我就准备往病房里走。木然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拦在我的跟前说道:“那......那我想去看看艾教授。”

    “哦!”我看着木然那哀求的眼神,意思很明确,想让我跟她一起去。我想想这个时候,躺在病房上等待着姜舯的到来,也是无聊的很,还不如陪着木然一起去看会儿艾教授呢。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木然见我同意,很是欣慰,立马又窜了上来,很亲热的扶着我,我顿时受用无比,内心龌龊的想着:这易娉要是有木然一半的热情就好了!

    没走两步,我又想起了一件事情,于是对着木然说道:“木助理,你得等一会儿,我先要做件事情!”

    “什么事情呀?”木然见我又有反复,脸上露出了一丝的不愉快。

    “刚我在打电话的时候,看到小护士们有那充电器,我这手机不是没电了嘛,想借用她们的充电器给手机充一下电,没有电的手机实在是太不方便了!易娉联系我都得打电话到护士站才行!”我说完,就往病房里走。木然见状,也没有办法,只能依着我。

    拿好手机,重新来到护士站,求借充电器,那护士站的护士倒也热情,借给了我,但由于工作制度的原因,护士站的工作台上是不能充电的,所以只能让我重新带回病房去充,这么一折腾,木然愈发的不开心了!“蒋科,到底能不能快点呀!”

    “不好意思,等等!”我一边说着,一边都不好意思让木然跟着我走出走进,只能让木然在外等着,自己拿着充电器道病房里充。

    电源刚一插上,手机就冲上了电。我习惯性的按了一下开机键,手机既然已经能开启了。随后我见这样充电应该没问题了,于是就转身准备离开,就在我转身的一刹那间,我的手机响了!

    “真是多事!”我自责了一番,透过玻璃看着病房外的木然似乎并没有太多的不耐烦,在跟护士说笑着。那她既然不着急催,我就接个电话呗。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姜舯的。“晕,这小子不是刚跟易娉交代好吗?明知道我手机没电,还打得这么起劲!”我拿起手机接通后直接就说道:“老姜,你交代的事情易娉已经都告诉我了,你就不用这么一遍遍的电话了。”

    “我现在联系你是最新的情况,易娉应该在执行任务,关机了。我到你那住的医院还有点距离呢,先打个电话试试。看来你这小子命不该绝,既然手机开机了!老天都不忍心看着你死呀!”姜舯在电话那端说道:

    “整一张乌鸦嘴,废话少说,手机刚充上电,我怕一会儿又没电了。你到底有什么最新情况?”我不耐烦的问道:

    “易娉那边有紧急任务,问她。她不愿说。说是纪律,得保密。但我一下子就能知道易娉那边是什么紧急任务了!”姜舯很有信心的说道:

    “易娉跟我说她那任务是和罗莉婷有关系的,怎么了?到底是什么任务?”我好奇的问道:

    “罗莉婷真正的尸体找到了!”姜舯在电话那端很肯定的说道:

    “找到了?怪不得,走的这么急!”我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预估没有错的话,那罗莉婷的尸体应该是在勤学路上......”姜舯在电话那端说道:

    “勤学路?你怎么这么肯定?”我问道:

    “罗莉婷亡魂复仇的地点,无非就是人民医院和tnt酒吧。连接这两个地方的唯一道路就是勤学路。”姜舯说道:

    “呵呵......自己没有那推测能力就不要胡乱推测,罗莉婷死在勤学路上这个事情是通过你的通灵能力知道的吧?没有那推理的本事就不要在那边胡扯,说,罗莉婷死在勤学路上说明什么情况?”我说道:

    姜舯见被我拆穿。在电话里尴尬的笑了一下,随后说道:“说明什么情况?说明你只要远离勤学路,你就不会有生命的威胁。张三度、岳阿南、马其龙、杨宇圣他们原本也都可以不死,但恰恰进入了勤学路,就开始离奇的死亡......”我见姜舯这么一说,心中顿时笃定不少,这全世界这么大的地方,我要躲避一条路那还不正常?于是我在电话里难掩自己大难不死的兴奋劲说道:“那行!我知道了。我这就等你过来,把我带出这勤学路不就可以了吗?”

    “可是,我有一点最担心:虽然我破天荒的打着出租车赶了过来,但到你那至少还有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你也知道,现在还是元旦假期,路上都是人,比较拥堵......”见电话那端的姜舯这么说,我连忙宽慰道:“不急,不急,你定定心心好了!二十分钟我还是等的起的。”

    “不不不......蒋凯,你还是不明白我的意思,勤学路你已经路过了,言下之意,那你就是已经被罗莉婷的亡魂盯上了,或许还没等我赶来的时候,你就有可能死于罗莉婷的亡魂之手了!”姜舯在电话那端警告道:

    “哦......说到这个,我正好有件事情向你反映呢:有个张铉庭不知道你有没有听我说起过,他既然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可我跟他之间爱你的事情除了元旦跟他通了一通电话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实在不知道他为何会知道我住院的事情?”我说道:

    “张铉庭?这人我知道呀!他是罗莉婷复仇的五个人中的一个,我已经通过通灵知道了这一情况......”姜舯还没说完,我就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就好了呗,罗莉婷要复仇的五个人已经齐全了,那应该跟我没什么关系了......”姜舯听我这么说,连忙急着在电话里打断道:“你小子先不要自以为是!有关这‘咒怨’的事情等我到了过后再说,反正你在这二十分钟里,不要跟我出什么意外,等我到后,一切都能避免!”

    “行......那先这样吧!”说完,我准备挂电话了。这时,或许是电话那端的姜舯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喊住道:“等等......蒋凯,先不要挂!”

    “又有什么事情?”我怕木然在病房门外等不及,催促的问道:

    “那张铉庭诡异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姜舯在电话那端问道:

    “还是木然有良心,连着两天来看我,是她告诉我的,也是张铉庭告诉了木然,木然才知道我住院的事情!”我说道:

    “张铉庭跟木然说?张铉庭是昨天死的,木然是什么时候跟张铉庭联系的?”姜舯似乎有些不安的问道:

    “木然她跟我说是昨晚和张铉庭一起聚的会......”我还没说完,姜舯顿时在电话那端扯高了嗓门说道:“扯犊子,木然要是能跟张铉庭的亡魂通上话,那木然还不得吓死呀!”

    “那也不见得!张铉庭借尸还魂,化成人的样子。跟木然聚会,木然又不知道那张铉庭已经死啦,谈不上害怕!”我辩解道:

    “滚犊子!张铉庭昨天才死,还没过头七呢,哪来的借尸还魂?”姜舯这么一说。顿时把我吓了一跳,“姜......姜舯。那木然就在我这里!”说完。我头一回,只见木然就在我的旁边看着我,而电话里,姜舯说的话我再也听不清楚了......

    ps:验尸的现场,易娉正在验着尸,一旁的助理不解道:“易警官。这具尸体跟我们前几天发现的那具跳楼女尸太相似了!难不成是双胞胎姐妹?”易娉紧着眉头,没有说话,就在这个时候,易娉从那具尸体的腹中拿出了一部正在通话中的手机。易娉不自禁的“咦”了一声,暗暗的说道:“这......这不是蒋凯的手机吗?”易娉细细听着那手机,只听手机里的声音正是来自姜舯的。(未完待续)

    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七补)

    保护考古区的工作就被分派到我们这里的驻地派出所,当时一个出入口安排两名警官,大家轮着休,原计划二周之内就能完成的任务,却一直拖了二个月。

    我当时是跟木心诚搭档,守护这考古区的北出入口,由于这出入口比较偏僻,平日里游人压根就不多,所以我和木心诚闲来无事的时候,会用自制的子弹打猎。当时我们知道,用公家的手枪私用,是一件违规、甚至是犯法的事情,但那地方实在是枯燥无比,那时候也没有手机游戏什么的,只有靠这种打猎的“游戏”来打发时间。

    当时通讯并不是很发达,有bp机的出现,但在那北出入口,压根就没什么信号,因此,一般都是所里的所长亲自前来,给我们分配一天的任务,到后来,或许是山高路陡,所长换做每几天来一次,每次来都是带上足够的干粮,并对我们说:“辛苦了,大家再坚持坚持,所里的人手实在是不够,希望我下次来的时候,是跟你们下达撤驻的命令!”

    五天过后,上次所长带来的干粮都吃完了,而所长却没有来,虽然我们通过自制的子弹,打到了一些猎物,但没有调味品,烤制出来的东西当然不会好吃,难以入口。当时,我跟木心诚都很奇怪,这没人来给我们送粮、传达消息,在这里死驻着也不是办法呀!于是我们商量着让一个人先行下山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最后决定,木心诚下山打听情况,而我依旧驻守考古区的北出入口。

    由于那天商量好后,天色已晚,所以木心诚准备等翌日天明后动身。可就在那晚,出现了一系列奇怪的事情,首先是从山顶处跑下来一个人,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戴着一副眼镜,衣衫褴褛邋遢,看到我们在驻守,先是一惊,而后慌张的说道:“都二天了,你们怎么还在这呢?赶紧的跟我走!”说完,就很冒失的上来拉着我们直接往山下跑,我和木心诚当然不乐意了,暂且不说我们有任务在身,不能随便离开岗位,即便是平日里,如果有个衣衫褴褛、身份不明之人拉着你走,也不能随便跟着走呀!木心诚跟我心领神会,一下子将那中年男子给制服后,随即把他带到了我们的临时岗亭,让其如实交代情况:为何会从山上跑下来?为何会是这幅模样?

    那中年男子虽然心神不定,慌里慌张,但所表达的意思还是能清晰明辨,他首先表明自己的身份:考古二队的队员张万明,在发掘樊崇陵墓的时候,樊崇的尸体竟然被一只体型硕大的黄鼠狼给吃了。起先考古队员们只是做了一些应急的处理,并没有特别的在意,但随之而来的一幕,让人感到匪夷所思:考古队员在一个夜里做了同样一个梦:一人形的黄鼠狼责令大家赶紧离开这里,如若不然,不管男女老少,统统埋葬于此。(未完待续。。)

    ps:  有些故事,不能一股脑的讲完......

第853章(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八)

    虽然大家做同一个梦,极为诡异奇怪,但作为无神论者的考古队员们,完全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而是继续着他们的考古工作。可是接下来的考古工作变得艰巨异常,原本半月就能完成的考古工作量,一直拖延,迟迟不能完成,更为重要的,在此期间,不断有考古队员病倒。最终竟然还有考古队员死亡的情况出现。直到这个时候,大家才真正的怕了,赶紧向组织汇报情况,但官僚作风甚盛的上级单位,竟然以迷信的理由加以驳斥,不仅要求考古队员们继续完成考古任务,更甚者鼓励生病的考古队员,轻伤不下火线,努力坚持,一起参与到考古工作中去,为尽快完成樊崇陵墓的考古工作而贡献自己的力量!

    这么一来,考古队员们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打击,没过几天,不是离奇失踪就是一命呜呼。我发现我身边的同事越来越少,直到我身边再也没有一个人能跟我一起同行、一起工作!后来我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看到一山洞里,有一半人形的黄鼠狼精,在吃着一名同事的内脏后,这哪里是考古发掘呀,分明是将自己往坟场里推呀!我强忍惊恐感,在一隐蔽的山坳里,藏了一个白天,现在趁着风黑月高的时候,赶紧的逃离现场,见你们两人还在这里,那还不赶紧跟我一起逃命?

    我和木心诚做了多年的警察,对于那是否撒谎的人,基本上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眼前的这名“落魄”的考古工作者,自称曹永麟。他跟我们说的“两天”是因为整个山上已经没人快2天了,说到底。这双草山上,除了妖精就没有其他活人了。这话虽然离奇古怪,荒诞不羁,但从曹永麟的言谈举止来看,应该不似作伪,当时木心诚有点相信了,对着我说道:“老陈,这事要不我们先撤吧?不要再驻扎在这里了,或许我们应该到山下打听一下消息再说!”我这人当兵出身,守旧。不太容易变通。领导下达的命令得不折不扣的完成。因此,对于木心诚这样的建议,我当场就给拒绝了!我很固执的说道:“老木,我们属于纪律部队,可不能因为人家说什么。我们就听风就是雨。这事情事关重大,我还是希望我们按照原计划进行。等明天到了后。你先行下山,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切都听领导的安排!”我当时的警衔要比木心诚高上一级,既然我用了命令式的口吻来跟木心诚这么说,木心诚也只能同意服从。曹永麟见我们不愿意跟着下山,连连说我们没有权利控制他。赶紧把他放了!我和木心诚商量了一下,领导让我们驻守在这里,就不让人考古区,并没有让我们拦着考古区的人不让出。于是我们最终还是把那个曹永麟给放了。结果,我们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

    说到这里,这个中年大叔愣在了那边,一个劲的抽起了土烟。我们仨人除了木然皮笑肉不笑以外,我和莫晓兰都非常的好奇,这中年大叔和木然的叔叔到底犯了怎样的一个错误?还是很“极大的”......

    但中年大叔似乎并没有想接着说下去,一直在跟木然套着“交情”,莫晓兰忍不住了,朝着那中年大叔囔道:“陈大叔,为何你们把曹永麟放走会是一个极大的错误呀!”

    中年大叔看到故人的亲人,哪还会理会莫晓兰的“啧啧称奇”?没有理会,反倒是木然在旁接着莫晓兰的话说道:“曹永麟已经被黄鼠狼咬到过了!是‘感染源’。”

    ps:感染源,一个非常熟悉又非常陌生的名词。这玩意在欧美的一些丧尸片中经常会出现,一个人被病毒感染,成为传播病毒的源头(就是变成丧尸),然后一传十、十传百,成为人类文明史上的一个极大灾难。想必很多读者都喜欢看类似这样的电视电影,觉得会很过瘾,譬如《僵尸世界大战》、《生化危机》、《活死人黎明》......但艺术作品仅仅是艺术而已,跟现实中的灵异还是有着天囊之别的。最主要的,就是这“感染源”的问题!

    在艾教授的灵异理论中,明确表述了“感染源”的传播能力。我先不说其他,就说这有关《生化危机》的一些内容,电影中为何会出现这么多丧尸?那是因为“安布雷拉”所研制的一种病毒泄露,这种病毒可以迅速让人成为丧尸,变成丧尸后,新的丧尸继续对人发动攻击,造成越来越多的人成为丧尸,这种形式,就是“感染”。人一旦成为丧尸后,就是新的“感染源”。不断传播,永无止境,直到人类灭亡……但在现实的生活之中,“感染源”并非如此,特别是灵异的理论中,“感染源”的传播威力更是小之甚小,通常需要满足三大条件,才能形成“感染源”:一、怨念。这玩意一定要成立,在灵异事件中,不管是“咒怨”杀人、害人、恶鬼索命、厉鬼附身……这些都跟“怨念”脱离不了干系。没听说过善终的人变鬼后能闹事的,所谓“善终”,就是入土为安。甭管你活在世上受了多大的委屈,你这尸体或骨灰一入土了,对不起,所有委屈、不满和怨愤都“大声说拜拜”。所以这年头,对于民政局的火葬管理制度执行的越来越严格,世上的灵异事件几乎是越来越少,甚至可以用凤毛麟角来形容。二、人、动物的结合。这是“感染源”最有“特色”的形成条件。怎么理解?这事件在古时候比比皆是,弃尸野外,尸体被恶狼野狗吞噬,这就是人、动物的结合,在动物吃到有怨念的尸体之后,就会出现一些排异,如果这动物本身有点成精的意思,那“感染源”的形成基本上就差不多了!当然,这里还需要说明一点的是:并不是动物吃人的尸体才会有“感染源”的形成可能,人吃动物的尸体,也有可能形成“感染源”。或许很多人会有疑问:这人天天吃肉食。就等同于吃了动物的尸体,那不是人类每天都在经历这被患上“感染源”的可能吗?这里需要更正一点的就是,经过宰杀烹煮的肉食是不能按尸体论的。在特定的环境中,可能会有生吃动物尸体的情况出现——极度饥饿的时候。想必,应该有很多人听说过这样的事情。如果死掉的动物恰恰也有怨念,那吞噬该动物尸体的人就极有可能患上“感染源”。三、特定的环境。艾教授一直很固定的认为:怨念是存在空气中的,如果在一个通风之处,怨念是可以被驱散的。这个灵异理论是艾教授一厢情愿的认为,不知道有没有可信的依据在佐证。或许在实际情况中,或许并不能去借用、套用这样的灵异理论。但艾教授既然提了出来,并一再这么强调,不管实际情况是否成立,我在这里暂时先采用这样的理论,认可!双草山上的樊崇的陵墓。应该不会通风,这一来。黄鼠狼精吃上了樊崇的尸体。就出现了“感染源”,那就能理解了!换而言之——樊崇死的时候也不够安生,想必是带着极大的不满和委屈死在了这个陵墓,为这黄鼠狼精“获得”感染源,提供了充足的条件。

    说完了“感染源”的形成,我再来跟大家聊聊“感染源”的威力。前面讲过。灵异理论中的“感染源”没有想影视作品中那样夸张,它首先是程阶梯式下降的,譬如:a最先受到感染,然后传播给b。那b再去传染给c,可这个时候,c受感染的程度就要低于同样受感染的b。这一点应该很容易理解,就这么一直传下去,c传d,d传e……一直传到y传z,这个时候,z受到的感染基本上可以是忽略不计了,怎么个“忽略不计”法呢?就是有时或许一个喷嚏就能把这个传染“病毒”给喷嚏掉。当然,这是一种情况,还有一种情况,就是a传染给b的同时,a还会继续在感染其他人,a还能感染给b1、b2、b3……bx,那面对这样的情况,艾教授也做了比较详尽的分析,最终的结论是:根据被传染的先后顺序,感染的严重性也会逐步的降低,b1或许是相对最厉害的,b2次之、b3再次之……bx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同样,或许是一个喷嚏就能喷嚏掉的。

    或许有部分读者会问,为何这个“感染源”会越传越弱?那是因为,“怨念”是固定不变的值,这“感染源”仅仅是一个有着固定规律分配“怨念”的过程,从高往低的分配,一直分配到“无穷小”。

    大概讲了一些关于“感染源”的灵异理论,倒也不指望大家能去研究分析甚至是去尝试,只是想通过这个事件来证明:双草山之所以会变成一座诡异的山脉,(事后确认为是“感染源”所致,这是后话。)但并没有影响的周边,这只能说明艾教授有关的“感染源”灵异理论是成立的。(至于被“感染”后,会产生一个什么状况?后面我会来详细描述的。)

    木然知道“感染源”这个理论并不为奇,平日里她和我交往甚密,也颇得艾教授的垂青,久而久之,也学到了一些灵异理论,当她说出“感染源”的时候,我倒如释重负了,反倒是那莫晓兰。脸色一紧的说道:“什么?‘感染源’?难不成会被传染吗?那……那李志明现在不是很危险吗?”木然见莫晓兰神色紧张,主动上前轻抱了一下莫晓兰说道:“莫科,没有你想像的那么严重啦!我敢保证:李科绝对不会受感染!”

    莫晓兰对于木然先前没有跟大家主动坦白这件事情是有点耿耿于怀的,性格使然嘛!眼睛里揉不下沙子,但跟木然呢又姐妹情深,见木然这时候来安慰,心中别提有多复杂了,莫晓兰带着一丝不满和哀怨的口吻对着木然说道:“木助理,来这鬼地方之前,你应该跟我们先说清楚的呀!这不明不白的,就……”木然似乎并不内疚,只是说道:“如果我真有错的话,那只能怪我对叔叔的死太放不下了!说真心话,这次来,没能想到会这么快就找到陈叔叔。我……我只是抱着一种试试的心态来这里的。你们有这样的探险计划。那我正好有我的家族秘密,那不是正好能‘磨合’在一起吗?”

    见木然这么说,我白了木然一眼说道:“真有点虚伪了!这事不光大家的目标是否一致,但你一开始没说,存心隐瞒,就说明自己有私心在里面!”中年大叔见我们有争执起来的意思,连忙“拉偏架”的说道:“你们不要一致对我的侄女,这事要是她跟你们说了之后,你们还敢来吗?”

    “来不来是我们的事情,敢不敢是木助理的事!木助理为何不能一个人过来呢?”莫晓兰见中年大叔“拉偏架”。顿时不服的说道:

    木助理见大家都在开始争执,连忙举起了手喊道:“停……现如今如果大家再这么无休止的吵下去的话,我敢保证,这样发展下去,不仅浪费时间和精力。还不能商量出救出李科的良策!”

    我和莫晓兰一听,觉得有道理。率先停止了说话。那中年大叔似乎还在耿耿于怀,本能的在跟说着两句,木然有些不高兴了,对着中年大叔说道:“陈叔叔,我同事都不说了,你还在说?”中年大叔似乎对木然很是信服。见木然这么说了,立马也闭口了。

    木然调整了一下情绪,对着中年大叔说道:“陈叔叔,我们到现在还没有吃什么东西呢!麻烦你。帮我们做点吃的,我想趁这个时候,跟我的同事说一下这双草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中年大叔点了点头,说道:“行,那你们聊,我去厨房给你们做点吃的!”

    中年大叔去了小木屋的厨房,木然重新招呼着我和莫晓兰坐下,随后主动坦白的说道:“蒋科、莫科,今天这事不是我非有心隐瞒你们的,完全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莫晓兰见木然一脸为难的样子,心也软了下来,随即拉着木然的手说道:“木助理,我们不怪你,只是志明个个现在很危险,我们有些担心!”

    木然酝酿了一下后说道:“我叔叔木心诚一直未婚,所以,他一直把我当做他的女儿看待。双草山出事的那会儿,我在上学,那时候流行写信,我叔叔木心诚就会跟我保持通信,但后来我学业越来越繁重,基本上我很少给我叔叔回信了,叔叔给我写的信我也不太会去看了,但我都会把没看的信存在那边,想着以后有机会我再一一拜读。直到有一天,我又收到了一封叔叔的信,这时候我突然发现,这信封上的字不是叔叔所写,我一时好奇,打开一看,才发现了双草山出了大事……”

    莫晓兰听得入了神,见木然有停顿,连忙催促道:“后来呢…..木助理,快说呀!”

    木然叹了口气说道:“那封不是我叔叔写的信,是叫陈道君这个人写的,这陈道君就是现在跟我们做饭的中年大叔!”

    “哦!原来就是这个人呀……他怎么会给你写信呢?木助理,你能不能一口气把这故事给我们说完呀?”莫晓兰急吼吼的要求道:

    木助理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我后,交代道:“我跟你们说这事没问题,但希望你们用一颗平常心来听。”莫晓兰毫不犹豫的就点着头说道:“行行行……绝对没有问题!”对于她而言,现下只要听故事,比什么都来的重要!而我觉得这木助理看着我过后,说这样的话,应该算是话中有话,于是我留了一个心眼问道:“等等……什么叫平常心?木助理,难不成我们刚才听的时候,就不是平常心了吗?”

    木助理淡淡的一笑说道:“没有啦!只是我要跟你们先解释一下,为何我不单独一个人来,而要跟着你们一起来的原因?这个原因希望你们听后,能有一颗平常心!”

    莫晓兰觉得奇怪,看向了我,意思是这算是怎么一个情况?我佯装做了一个深呼吸后说道:“对,木助理,我也正奇怪呢,为何你不单独一个人过来,非得要趁这次探险的机会,撺掇着我们跟你来这里?”

    “因为这里面涉及到一个宝藏……我一个人拿不了!”木助理很平静的说道:

    “宝藏?”莫晓兰率先不平静的叫了起来。我也很意外,想不到搞了半天,木助理带我们来这里是为了带宝藏回去的!(未完待续。。)

    ps:  意外,总在不经意间发生了!

第854章(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九)

    木然似乎并没有对于我们吃惊的表情而感到惊讶,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其实,千万不要小觑了木然的心理洞察能力,年纪轻轻的她能做到心理档案科助理一职,就可见她在心理学上的造诣绝非“泛泛而谈”。当木然跟我们说起这有关宝藏的事情,她其实心理最明白:莫晓兰的性格必定叫喊出来,而我的性格,必定会竭力的压抑住自己,即便内心惊讶,但也不会表现在脸上。她知道这一切后,下面的话自然而然的就能表露出来了,“樊崇怎么说也算是一个‘伪皇帝’,他死后怎么可能没有陪葬呢?当时为何要封锁考古区,那就是因为这里面除了考古价值极大的樊崇古墓以外,还有就是樊崇古墓里有着大量的价值连城的宝物。”

    木然这么一说,我和莫晓兰顿时理解了其中的奥秘,但莫晓兰想了一下,还是有些难受的说道:“木助理,这事情我觉得我们还是亏本了!为了宝藏,把志明哥哥给‘丢’了,这是十个宝藏也换不回来的呀!”木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强调李志明绝对没有危险,能顺利回到我们的身边。

    我想问木然为何对李志明能安全回归有这么大的把握的时候,那陈道君已经端进了两盘菜,放在了茶几上,让我们随便吃一点!我和莫晓兰也正有一点饿了,也没多客气,拿过来就吃,木然并没有吃,只是对着陈道君说道:“陈叔叔,再准备一点菜吧!我怕我们不够。”

    陈道君明白,转而又去做菜。说实在话,陈道君的手艺应该还算可以。我和莫晓兰吃的这些肉食咸香微辣,口味适中,肉质也比较紧密细致,算是入口很有嚼头的那种,莫晓兰见木然不吃,询问道:“木助理,你怎么不迟呀?跟我们一起吃点吧?”木然淡淡的说道:“我不太爱吃黄鼠狼肉,还是你们多吃一点吧?”

    这话一出,我还算好,莫晓兰忍不住吐了出来。“什么?是黄鼠狼肉?这……这能吃吗?”木然一边收拾着自己的行李,一边说道:“黄鼠狼肉怎么就不能吃了?只是有人爱吃,有人不爱吃罢了!这双草山上,所有的动物都被这些黄鼠狼精给‘消灭’了,要吃肉。只有黄鼠狼肉!”

    我知道黄鼠狼肉是入《本草纲目》的,可治愈心痛、腹痛等症状。黄鼠狼肉比较难烹制。特别它身上所特有的臊臭之味,是很难去除的,如果用其肉炖汤,那就大错特错的。只有将其风干、腌制,就跟我和莫晓兰现在所吃的这样,风味才能算是一绝。

    或许是莫晓兰觉得恶心。所以得知是黄鼠狼肉后,就不吃了!而我无所谓啦,基本上剩下的都是我吃的,后来那陈道君炒过来两道蔬菜。一道是蘑菇,另一道是扁尖,鲜美无比,这都是莫晓兰的最爱,木然跟着莫晓兰一起,将这两道菜算是“包圆”了!

    陈道君倒也不吝啬,从他的“酒窖”里拿出了一瓶酒,对着我说道:“你我两人一起喝点?”我见那酒竟然是上了年纪的“茅台”,愣了一下,言道:“老陈,想不到在这荒山野林之中还藏有这等好酒,看来你这‘隐居山林’是正确的!”

    陈道君冷笑了一下,一边拿来了两个酒盅,一边说道:“以前这里是旅游景区,开了多少饭店和旅馆呢!后来黄鼠狼精闹事,大家逃命都来不及,这些酒都是我后来一个人挨家挨户找来的!其他的东西有保质期,没过个一年就坏了,不能吃。唯独这老酒是越存越香,我一个人也喝不了,今天难得来人,算是可以对酌两杯了!”

    有上好的茅台我还能错过吗?我这没心没肺的人,顿时将李志明刚刚“丢失”的事情忘却于脑后之中,开始与陈道君两人对饮了起来,木然和莫晓兰吃完了,莫晓兰好奇,看着沙发对面的电视,好奇道:“呀,陈叔叔这里的电视能收几个台呀?”

    “你们还真以为这里是与世隔绝呢?这么跟你们说吧,我这里的电视,基本上能收到想要收到的台,这里酒店是人去楼空了,但设施设备还是能够正常运行的。譬如酒店里的电视信号接收器,供我一个人看电视,还是能满足的!”陈道君一边喝着酒一边说道:

    我见莫晓兰想去开电视看,连忙阻止道:“小莫妹妹,坐过来,趁着这个时机,和木然跟陈大叔一起聊聊怎么救李志明的事情。”莫晓兰见我提醒的是,赶紧抽过身,坐到了我的身边,跟我一样,“洗耳恭听”的听着陈道君和木然的高论。

    木然让陈道君给自己到了一杯水,一边喝着水一边说道:“我们现在在双草山的山脚之下,隶属于禾成县,这里跟张工县、爱民县是被‘感染源’感染的最严重的三个县,这三个县的县民们基本上都已经离开了这里,可以说,自这里到双草山的顶上,不要说人了,即便是动物都是难觅踪迹。樊崇陵墓发现的位置在于双草山的……”说到这里,木然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一张地图,随后将地图打开,那地图上的内容不难看出,应该是双草山的平面图,只见木然在地图上标识的“塔”处点了一下,接着说道:“就是在这个位置!而我所说的宝藏也就是在这个地方!”

    莫晓兰看着好奇,看着那地图,找到了我们所处的禾成县,随后见地图上有一处离禾成县最近的一个标识“云”,莫晓兰指着那个“云”问道:“这个‘云’是什么意思?”陈道君跟我干了一杯酒后说道:“这是根据双草山的景点来称呼的,这个‘云’就是指‘云海景点’,这里常年雾气笼罩,给人感觉到了云端之间,故取名一个‘云’,这景点离我们禾成县最近,只要爬山爬五百米左右。就能看到这个景点了,由于这地方雾气笼罩,能见度极低,所以,一些黄鼠狼精把这地方视为自己的第一道防线,以前有地方政府的武装力量,想消灭这些黄鼠狼精,但到了‘云’这道关卡后,基本上就迷失了方向,那黄鼠狼精凭借它敏锐的嗅觉以及听觉能力。可以将我们人类的武装力量直接卡死在这第一关卡!”

    这陈道君这么一解释,我和莫晓兰明白了大半,随后指着地图上“云”后的第二个标识“贵”字说道:“那这应该是黄鼠狼精的第二个关卡了吧?”

    陈道君点了点头说道:“极对!这个‘贵’原来是双草山的著名景点‘贵人相助’,从山腰间往上峰上看去,就感觉影影绰绰之中有一个头戴官帽之人伸出双手将你捧起。这景点也从另一个侧面反映出这里的地理位置盘根错节,地势极为险峻。黄鼠狼精在这里设了很多机关。如若不防备,一脚踩空,就会跌落万丈深渊。可以说是九死一生呀!”

    “那这里的‘华’呢?”莫晓兰指着地图上,紧随“贵”字后面那个“华”的标识问道:

    陈道君“呵呵”了两声说道:“这‘华’的全称叫‘得道升华’,据说以前著名的导师张天师就在这里得道成仙的,由于这个位置已经是位于双草山海拔三千一百多米了。从这个位置往山下看去,群山雾绕,像是走在云间之上,腾云驾雾。如同仙人一般,故该景点由此闻名!但自打被这黄鼠狼精占领过后,这里就设计了很多岔路,稍有不慎,你就会迷失方向,再也走出不来,困死山中!”

    “那这个‘塔’刚才木然已经说过了!是当初你们看护的考古区,里面理所当然的是樊崇的陵墓以及宝藏,想必应该是我们最向往的地方!”我主动说道:

    木然会心一笑,点了点头。那陈道君主动给自己斟满了酒,喝了一口后补充说道:“在这个‘塔’里,不光有你们喜欢的宝藏,还有一样东西值得你们为之去奋斗……”

    “什么东西?”莫晓兰好奇的问道:

    “你们失去的那个同伴:李志明就在这个‘塔’里!”陈道君此言一出,除木然以外,我和莫晓兰可以说是又惊又喜。惊的是李志明怎么会被关在这个地方?要去救他,从目前陈道君和木然讲述的情况来说,难上加难,喜的是,救上了李志明,大家可以一起心无旁骛的一起把宝藏带走,能带多少是多少?不用再去牵挂李志明了!

    莫晓兰依旧十分好奇,追问道:“志明哥哥怎么会去那边?这黄鼠狼精把志明哥哥带到那‘塔’里有什么用意吗?”

    “这个就是我刚刚跟你们说,李科暂时无性命之忧的道理!黄鼠狼精抓到人后,并非是要吃活人,而是先要把人祭祀给樊崇,等那祭祀之人活活饿死之后,才会将其带到……”木然说到这里,手指向了地图上双草山最高的地方,那边标识了一个“诗”字,“……咏诗台!”

    “咏诗台?”莫晓兰低吟着低估了一句,似乎有话要说,但没有说出口,我理解莫晓兰的意思,替莫晓兰问道:“如果按照木助理所说,这咏诗台是黄鼠狼存放死人的地方,那这地方也是黄鼠狼精吃食的地方了?”

    陈道君点了点头说道:“这个确实没错,在双草山还是旅游景点的时候,这咏诗台去的游客就很少,一来它的海拔位置实在是太高了,将近六千米,一般人或者没有专业登山设备的人是不可能上去的,更为关键的是,这所谓的咏诗台只是一个传说,传说唐代大诗人李白就去过那里,在登顶的那一刻,咏过‘莫使金樽空对月’的千古名句。但就观赏的价值而言,实在是太低,所以去的人很少。后来双草山沦为黄鼠狼精的老窝,那这个咏诗台就是黄鼠狼精的‘粮仓’,几乎所有被祭祀后饿死之人,都在这‘咏诗台’处,由于黄鼠狼精食量有限,几年前的死人都还没有吃掉,所以你们的那个叫李志明的朋友,就目前来讲,不可能有危险!”

    “几年前的尸体都没吃掉?那尸体还不腐烂成什么模样了?”我疑惑的问道:

    “呵呵,或许你不知,这黄鼠狼精自有它储存尸体的一套办法。这办法我们不得而知,但它已经有制作干尸的水准了!不要说几年的尸体,即便是存放了几百年的尸体,也应该是安然无恙的!”陈道君说道:

    “陈叔叔,侄女有个问题想问你,你一直口口声声说这‘黄鼠狼精’、那‘黄鼠狼精’,我想问一下:这黄鼠狼精到底是一个,还是几个?”木然突然问陈道君道:

    陈道君喝完了自己的杯中酒,给自己加满了,又给我添了一点。而后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说来话长,起初,确实只有一只黄鼠狼吃到了樊崇的尸骨,所以成精,但在往后的日子当中。有越来越多的黄鼠狼沾染上了‘感染源’,久而久之。也就成了精了。至于目前有多少个?我不得而知。看目前的态势和我捕杀黄鼠狼的状况来看,整个山上,有五六十只黄鼠狼精应该不成问题!”

    “有这么多呢?我一直以为陈大叔嘴中的黄鼠狼精就是指一只黄鼠狼成精呢,那这么多的话,是不是预示着我们救出志明哥哥的难度就加大了?”莫晓兰叹着气说道:

    “这个怎么说呢?只能说,你们刚刚在道路上看到的那一批成人形的黄鼠狼就是黄鼠狼精了。它们变成人形后,对人有一定的迷惑作用,有探险者来到这里,它们就会利用这入住旅社的方式。将其逮到‘塔’区做祭祀用,然后等其饿死后,直接送往咏诗台,做自己的食量储备!你们今天算是运气好!在你们来到这里之前,正好有一批探险者到这里,入住了那‘太太旅馆’,所以才不让你们入住,否则,你们今天看到的那黄鼠狼精的游行队伍,就应该发生在你们的身上了!”陈道君说道:

    莫晓兰听完,后怕连连,拍着胸脯说道:“哎呀呀……我说呢,一群人在荒郊野岭走着算是怎么一回事情,敢情是被黄鼠狼精送往‘塔’处的祭祀之人!如果我们行程快一点的话,那还真……”

    “这个时候不是后怕的时候……”或许是我喝了一点酒,有点血气涌上了心头,见莫晓兰开始害怕,嘴上先是将其批评了一番,随后隐隐不安的问道:“老陈、木然,这里的地方你俩比我们都熟,我就想问一下,我们要救李志明的话,应该怎么办?”

    木然没有说什么,自顾自的喝起了水来,陈道君举起酒杯,跟我干了一杯,一饮而尽后说道:“上‘云’,去‘贵’,到‘仙华’,一路最后才登‘塔’……”

    “等等……”我不太明白,连忙打断道:“老陈,你这话有点拗口,能说白话吗?我们到底怎么办?”

    陈道君猛喝一口酒,白了我一眼,想必在他的心里肯定是这样想的:“搞什么搞?看看你也算是戴着一副眼镜的人,怎么搞了半天,掉点书袋子就听不明白了呢?”不过陈道君想归这么想,但嘴中还是很诚恳的说道:“这事只能一步步来,我们要救那李志明,只能爬山爬上去,过那黄鼠狼精所设的一个个关卡……”

    莫晓兰一听,急了,连忙抱怨道:“不会吧?就是过那你和木助理所说的那样,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的关卡?”

    木然和陈道君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证明莫晓兰所说不错!莫晓兰顿时不愿意了,“开什么玩笑,刚你们所说的,一会儿大雾迷眼,一会儿机关重重,悬崖万丈,一会儿又是不分东南西北,困死山中,这……这……肯定不行,这么一个大山,肯定还有其他的山路可以上去,对了,陈大叔,我不是听你说过,你们在守那‘考古区’的时候,就是那‘塔’处,不是有三个出入口的吗?那一个出入口不行,我们可以另外两个出入口呀!何必要紧盯着一条出入口不放呢?”

    陈道君点了点头说道:“从‘得道升华’的景点到‘塔’区确实有三个出入口,但那三出入口早被黄鼠狼精做了改造,紧留一条给它们自己通行用。所以,这个念头我们想都不用想。其他的线路,我们从这地图上就能看得清清楚楚,只有一条道,没有他路可走!”

    莫晓兰顿时打着退堂鼓说道:“那我们还救什么劲?到最后,不要李志明没救成,我们倒成了黄鼠狼精的祭祀用品了!”

    “我有一个良策,或许可以助我们迅速到达双草山的‘塔’区!”我突然借着酒劲,灵光一闪道:

    “什么良策?”莫晓兰连忙神情紧张的问道:(未完待续。。)

    ps:  有时候,一些灵感还真要靠酒来“催”。

第855章(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十)

    我志得意满的说道:“我们故意被黄鼠狼精捉去就行了,还用得着这‘爬山涉水’那么痛苦吗?”我这话一出,莫晓兰没有大脑的连连应和的说道:“嗯嗯,小蒋哥哥这个主意不错,至少我们不用爬什么云呀、贵呀什么的了,安全到达那‘塔’处,顺利跟志明哥哥会合,然后直接把黄鼠狼精的老窝给端了!”莫晓兰说这话的时候,豪情万丈,有一丝女中豪杰的豪壮气魄。可一旁的陈道君和木然却无奈的摇着头笑了,那陈道君直挺挺的说道:“黄鼠狼精逮到你,绝不是把你两手一绑或手铐一拷,直接带你去‘塔’处,而是要对你施以毒刑!”

    “毒刑?”我和莫晓兰同时不解的问道:

    木然笑了笑说道:“黄鼠狼那几招你们还不清楚吗?所谓毒刑,就是对着你放一个臭屁,即便是一般的黄鼠狼,它所放的臭屁能让我们云里雾里的,更何况是黄鼠狼精对你放屁呢?那基本上就让你活活的熏昏过去。我们好像有一个误区,就是认为黄鼠狼精把我们祭祀给樊崇的时候,好像就是捆绑着祭祀的,其实不然,是那黄鼠狼精不断给你放臭屁,让你在昏迷的过程中,满满的饿死、渴死或者是熏死!只要你被黄鼠狼精逮住祭祀了,那就压根不可能让你清醒过来,如果按照蒋科的方法去做,我们不仅救不了李科,反而还会把自己的性命一起丢掉!”

    莫晓兰惊叹道:“啊?是这样呀?那我们要救出志明哥哥,难道只有硬闯上山的办法了吗?”

    陈道君喝着酒说道:“在没有高新技术支持的情况下,我们目前只能硬闯,别无他法!”

    “这事……这事可不是儿戏,小蒋哥哥,我觉得……我觉得我们还是报警吧。让警察来处理应该会好一点!”莫晓兰并不是很肯定的说道:

    “警察?离这里最近的警局在80多公里以外的市区,这里整个双草山所有的警署、武装力量完全瘫痪!我们可以求支援,但我们得花上一天的路程赶往市区!即便是到了市区的警局,那边的警局还要对我们的身体做全面的检查,以便我们身上有‘感染源’,最后他们还不会出警,得直接向市局申请救援,这么一来,最起码要三个工作日!”陈道君说道:

    莫晓兰听陈道君这么说,头皮都发麻的说道:“怎么要这么复杂?我们来这里。也不过是火车下来后,乘上大巴车,到了禾成县的路口,下车步行而来,也就半个多小时。我们回市区,应该用不了一天吧?”

    “用不了一天?你这女孩子不愧是在城市理长大的!就算是普通的山区。要进个市区。不知要赶多少山路,这里……这里可是我国有名的二级禁区(编者按:全国将一些涉及国家、公民安全的区域或单位,设立了‘禁区’的概念,根据其安全性的级别,分别是五级禁区、四级禁区、三级禁区、二级禁区、一级禁区以及绝对禁区六个级别。所谓的五级禁区,国家会给予一些告诫:譬如12年上海举办世博会。上海市政府为了避免人流车流过多造成拥挤,就启动了第五级别的标准,大家可以开车去上海,但得办理特别通行证;所谓的四级禁区。国家会出台一些政策法规,来限制出入通行,譬如重大比赛的现场,你必须得有一定的证件方能出入通行,一些制造剧毒的化工单位,在很大程度上也是属于四级禁区的标准。所谓三级禁区,那令国人记忆犹新的就是03年的**了,广东、北京一度成为三级禁区,来往都要核查体检,手续繁琐不说,民众大量滋生不安全感因素,一些生产涉及国家秘密的单位,也是属于三级禁区;所谓二级禁区,原则上不予通行,会有人定点把守和巡查,闯入禁区者,一般会治安拘留,一些单位涉及国家机密的,属于二级禁区;所谓一级禁区,那就是军事禁区的级别了,单位的安全级别也上升到绝密级别,这类禁区要是擅闯的话,可以追究形式责任;还有一个就是只闻其名,不见其形的绝对禁区,这个一般是国家预留在那边的,平日里几乎没有涉及到‘绝对禁区’的单位或区域,那既然是‘一纸空文’,那为何还要设立呢?我个人揣测:或许是向外星人、ufo被我**队击落啦,然后做些研究,那这个做研究的地方就是绝对禁区了!当然,有关绝对禁区是我的一家之言,只能作为参照,不做事实评定。),不说这附近停留的车辆很少,即便你运气好,一到镇口就看到有辆来车将你载到市局,那你还得想想,那些警察是会追究你私闯二级禁区的责任,给你一个治安拘留,还是积极配合你,帮你上山,抢救所谓的被黄鼠狼精绑架的同事呢?”

    莫晓兰被陈道君这么一说,顿时哑口无言,嗫嚅了一会儿,随后就看着我,希望我能出个好主意!我思前想后,看木然和陈道君的举止神情,估摸着只有硬闯一条路了。于是我只能问道:“那老陈,木然的意思很明确,这次是冲着宝藏来的,即便是李志明不被黄鼠狼精逮住,我估摸着木然也会带我们上山,那你呢?你跟不跟我们一块上山?”

    陈道君虽然喝了一点酒,但思路非常清晰,见我这么问,立马拍案而起,神情激动的说道:“这还用问吗?故人的侄女前来搜山,我能不陪同吗?你们知道吗?为何我一直呆在这个毫无生气的鬼地方?因为我一直忘不了木心诚,如果没有木心诚,我早就成为了咏诗台上的那一具白骨,木心诚是为了救我而死的,我……”陈道君说到这里,两眼不免发红,刚还兴致勃勃的跟我喝着酒的壮汉,突然之间,变成“不堪一击”的“伪娘”!

    莫晓兰不管你这个陈道君是男子汉还是“伪娘”。见陈道君说出了伤心往事,回想起刚才陈道君讲述有关他和木心诚的故事还没有说完,于是连连追问道:“陈大叔,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你说你和木心诚叔叔把那个叫曹咏麟的考古队员私放下山,酿成大祸,这到底是怎么一个大祸呀,你还没跟我们说呢!”

    我要是陈道君,在这个伤心欲绝的时候,你莫晓兰哪壶不开提哪壶。我非抽你不可。一旁的木然也觉得莫晓兰这样去揭陈道君的伤疤,也感到不合适,连忙说道:“莫科,你是不是还要再吃一点?”原想通过这样的题外话,让莫晓兰可以转变个话题。但想不到,还没等莫晓兰反应过来。一旁的陈道君反而主动说道:“趁今天这个机会。我好好的把我内心中的话跟大家说一说,这么多年了,一个人一直埋在心里,我……我难受呀!”莫晓兰见陈道君不介意自揭伤疤,于是就主动给陈道君倒起了酒,还有些得意的对着陈道君说道:“陈大叔。不着急,喝点酒,慢慢说!”

    得……我和木然见陈道君愿意自揭伤疤,那也不用去阻止这莫晓兰没头没脑的问话。大家找个好地儿,定定心心的把陈道君的故事给听完。这个时候的木然,似乎有些尴尬,对于她而言,她的身份告诉我们:陈道君的这段往事虽然可以满足我和莫晓兰两人的好奇心,但对于木然而言,无疑是再次去痛苦的回忆失去叔叔的那段经历……

    “当我们把曹咏麟方下山后,我和木心诚依旧在山上守了一夜,直到天明的时候,我们才按照计划,让木心诚先到山地去打听一下状况,由于我们已经断了粮,所以木心诚只能是饿着肚子下山,我当时还一再告诫他,到了山底后,别忘了给我带一只烧鸡上来!木心诚离开后,我就继续守着我的岗位,虽然缺粮,但好在山上有水,靠喝水还能打发一阵时间,可木心诚下山两天后,依旧一点没有动静。这对于已经饿了四天的我而言,已经开始产生了幻觉,随便看到一样东西,我都能将其联想成是一只鸡大腿、红烧肉!木心诚下山后的第三天,我已经开始出现严重的耳鸣,不要说站岗把守了,一个人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有时候就往小溪边里一躺,渴了、饿了就只要张一下嘴,溪水自然而然的就流到你的嘴里!第三天的中午时分,也是我最饿的时光,那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原本阳光明媚的晴天突然被烟雾取代,这烟雾不仅让我的视线受阻,烟雾里还夹杂着一股让人难以形容的味道,反正是很不好闻。但当时的我,竟然把这烟雾理解成是有人生火烧食,想到这,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呼’的一下,从溪水里爬起,循着这烟雾走去,没走多久,就影影绰绰看到了一个来人在我的前方,我竟然又把那前方之人联想成是在放火烧食之人,于是我赶忙扑了过去,就在这个时候,从斜插里窜出一人,将我扑倒在地,然后生生的把我往回拉。我一看有人阻止我寻食,立马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跟其拼搏,但毕竟没有力气,与那人争斗不过来,被死死摁在地上,耳边就听得几句‘你要干嘛?老陈,你要寻死吗?’烟雾虽然把我的视线给隔阻了,但我的听力还是正常,听闻这声音,觉得耳熟,随即反应了过来:是木心诚回来了!我当时叫一个解脱呀,什么话都没说,就叫囔着一个字‘饿’!木心诚立马从口袋里掏出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直接往我的嘴里塞,我那时候哪管是什么东西呀!一到嘴里,连嚼都不带的,就是狼吞虎咽,有几次差点噎死我,木心诚明白让一极其饥饿之人吞噬东西,不是胃撑破就得是噎死,于是赶忙给我分食,就这么着,我才慢慢回过神来!”陈道君说到这里,不自觉的喝了一口酒,然后吃了一口黄鼠狼的肉干,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说道:“就这么一个片段,老木救了我两次!”

    莫晓兰好奇,皱着眉头说道:“陈大叔,没有吧,就木心诚叔叔给你分食喂食,救了你一次呀!”陈道君摇着头说道:“你这小妮子没有好好的听,我在极度饥饿之时。看到前方有个人影,然后就扑了过去,要不是老木窜过来,将我扑倒在地,我早就掉下万丈深渊了!”

    “啊?那你看到前方有人影是幻觉呀?”莫晓兰这才明白的说道:

    “哎!吃饱了过后,才去看的,发现我的前方哪里有什么人影,就是一个绝壁!你说,是不是短短的一小会儿时间,老木救了我两次?”陈道君反问莫晓兰道:

    莫晓兰点了点头。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吃饱了肚子,人的意志、精神算是恢复了过来,一看,原来老木给我喂食的是包子,他口袋里还有两个。虽然是冷的,但应该是饿极的原因。我吃起来特别的香。我记得很清楚,我当时问老木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老木,你这小子骗我,不是说给我带烧鸡上来的吗?怎么就带了几个冷包子?’木心诚什么话都没说,就扶着我说道:‘老陈,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我们回岗亭再说!’被老木这么一说,我才发现我处在悬崖绝壁之处,看到深不见底的悬崖,再看到云烟雾绕的四周。压根就看不清周遭的情况,我连连感叹道,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勇气来到这个鬼地方的?木心诚一边扶着我往回走,一边说道:‘老陈,跟你说件事情,你不要激动!’我这个时候才发现木心诚脸色憔悴,渣拉的胡子在他的脸部上不规则的‘矗立’着,见他情绪这么低落,我有种隐隐不安的感觉,‘你下山这么几天,怎么也没给自己打理打理呢?看你这样子,很不精神呀!’我试图用一些生活化的话题来拉回老木的低沉,这问话要是换以前,再低沉的老木都会给我‘勾挠’回来,可那天,老木依旧是一脸的阴沉,没走几步,竟然大哭了起来!我见状,连忙问道:‘老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慢慢说,天塌下来,由我们兄弟俩顶着呢!不怕。’想不到这老木竟然一路无话,不管我怎么问,就是苦,一句也不回答,直到回到了岗亭,那老木将我扶到了座位上,并把岗亭门反锁好后,突然跪倒在我的面前,痛苦着说道:‘老陈,出大事了,我对不住你,没有把你的家人保护好……’我一听这样的话,当时就有五雷轰顶的感觉,这是哪跟哪呀?我让你老木下山去打听一下看守的事宜,怎么你一上来跟我说没保护好我的家人?这是开玩笑吗?但我看着那老木一脸的痛苦,我第一感觉就觉得老木不会是在跟我开玩笑,我当时的心情极为复杂,有不安、有害怕、有好奇也有一些期许,在这样复杂的心态下,我文老木道:‘出什么大事了?’老木或许是伤心过度,再加上有些激动,说的话有些语无伦次,说到后来,我才听懂了一个大概:说这山上有狐狸精(当时应该是传讹了,应该是黄鼠狼精,这也是在禾成县,至今还有人说闹狐灾的原因!)下了山,将山下的禾成县、张工县和爱民县三个县都攻占了!很多人都来不及撤离,被狐狸精给抓住。当时木心诚下山的时候,正是三个县在大撤离的时候,老木见势不妙,原准备将我的家人救出再说的,可惜还是晚了一步,被狐狸精给掳走了!”陈道君说到这里,突然阴阴的笑了起来,这一笑,把我和莫晓兰给吓了一跳,莫晓兰连忙问道:“陈大叔,你怎么会突然笑起来?难不成你在跟我们开玩笑?”

    陈道具瞟了莫晓兰一眼道:“我跟你们开玩笑?呵呵……当时我是以为老木跟我开玩笑。老木下山,回来后给我突然说三个县城被狐狸精给攻占了,我的家人还被狐狸精给掳走,换谁谁都不信,我当时就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推了老木一把说道:‘姓木的,亏我把你当作兄弟,你要跟我开玩笑,老子我开得起,但你不要牵连我的家人,我家人什么时候得罪过你?要让你这么诅咒他们?你可要记住了,你每次来我家,嫂子都是给你做最爱吃的韭菜猪肉馅的饺子,嫂子可没有亏待过你!’老木见我不信,连连跟我磕着头说道:‘老陈,你就信了我吧,我要是骗你、开你玩笑,你这就把我给剁了!’我见老木又是下跪又是磕头,真不像是开玩笑,于是我转念一想,一下子把老木揪了起来,对着他说道:‘行!我家人被狐狸精给掳走了,那你带我去,我把那狐狸精给剁了!’”(未完待续。。)

    ps:  玩笑和信任之间,差着一个“不经意”。

第856章(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11)

    陈道君说到这句话的时候,目露凶光,那个“剁”字一出口,立马做出了一个手起刀落的样子,看来,陈道君对黄鼠狼(精)已经是深恶痛绝了!“那......木心诚叔叔有带你去了吗?”莫晓兰急切的问道:

    “哎......”陈道君刚还深恶痛绝的样子,一下子因为莫晓兰这样的话而变得颓废不已,只见陈道君自己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喝了一口,摇着头,带着一点无奈和绝望的口吻说道:“如果不去该有多少?或许,老木还有生还的希望,就因为我一时冲动,结果,硬逼着老木带我前去,结果......”说到这里,陈道君那痛不欲生的感觉顿时浮于脸上,从他脸上不难看出绝望、愤恨和后悔的表情。木然在旁淡淡的说道:“陈叔叔,这就不用说了吧......免得大家难受!”

    我对于陈道君和木然的心情,也是能感同身受,表示理解,其实这陈道君逼着木心诚去找黄鼠狼(精)的事情,不用陈道君亲口说,也能知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惟独莫晓兰是一根筋,对于这陈道君的难受,并没有去“感同身受”,反而依旧“咄咄逼人”的问道:“那......陈大叔,后来呢?木心诚叔叔带你去了吗?”对于这接连的问,我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最后还是木然识得大体,一边安抚陈道君的同时,一边接过莫晓兰的话说道:“有关后面的事情,我来替陈叔叔说吧:陈叔叔或许是出于救自己亲人的目的,一直要让我叔叔亲自带他前往(编者按:我跟其他朋友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每每说到这里,大家都会展开讨论。讨论这陈道君逼木心诚去找黄鼠狼精的本意,一方执意认为这是陈道君不信任木心诚,认为木心诚是在撒谎,要用事实来揭穿木心诚;另一方明确的认为这是陈道君救自己的家属心切,才会不断的逼着木心诚带着自己去救家人。笔者在这里更倾向于后一方的观点,陈道君应该是救人心切,如果按照前者的观点,陈道君不信任木心诚的话,那陈道君为何不能直接回家核实一下呢?非得要去要黄鼠狼精,冒这个不必要的险?当然。这是一家之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判断方式,仁者见仁呗!),我叔叔见不能平复陈叔叔的激动心情,最终答应了陈叔叔。带他去找黄鼠狼(精)。我叔叔那次下山,去了三个地方。一个是自己的单位派出所。见所里空无一人,杂乱无比,想是撤离的比较匆忙,好不容易联系到了一名同事,那同事也是说的断断续续,毫无章法。并没有得到太多的线索,后来是我叔叔通过广播和满大街的告示、传单以及新闻报纸,才得知这禾成县出了大事,大家都往市区撤离。随后我叔叔去了下山后的第二个地方——自己的家。我叔叔一辈子单身,也没有家人,回家也就是准备收点贵重物品,用于防身。第三个地方就是去了陈叔叔的家,他生怕陈叔叔的家人没有来得及撤离,会有危险,所以赶去看看,就在去看的路上,看到了我们刚才看到的诡异一幕,一些人,神不守舍的,在一条空荡的大道上像山上走去,没走多久,就突然消失不见了!在那些魂不守舍的人群中,就有陈叔叔的家人。当时我叔叔已经从告示和广播里得知,这种情况是被黄鼠狼精带到山上一个叫‘塔’区的景点,这景点就是叔叔们看守的考古区。带上去后会被黄鼠狼精熏晕,最后在晕厥中,活活的饿死。饿死后的命运,就是直接上‘咏诗台’,成为黄鼠狼精的口食!当然,当时的新闻媒体和广播是不可能这样宣传的,我叔叔是通过联系到的那名同事以及荒废的派出所里一些遗留的线索中,利用自己的逻辑判断能力做出的严谨分析,陈叔叔说过,我叔叔下山有好几天,为何会这么久,那是因为先前我叔叔为了不让陈叔叔担心,自己已经从另一条路上到‘塔’区(考古区),试图救回陈叔叔的家人,在上双草山的时候,想到陈叔叔的交代,要给其带只烧鸡,可那个时候,禾成县就是一个空城,去哪里找什么烧鸡?好不容易路过一家食堂,除了蒸在那边的包子洒落一地以外,其他的食物不是被行人踩成了烂泥就是食物跟着瓶罐一起摔碎,不能食用,我叔叔挑着干净的包子捡了一些,放在了包里,准备给陈叔叔吃,随后就直接上山了!我叔叔之所以会选择先瞒着陈叔叔,一个人去救陈叔叔的家人,那是因为他还想通过现实来证实自己的推断有没有错误......很显然,一切的一切都应和了我叔叔的推断,这黄鼠狼精确实存在。”木然说到这里,双眼也是通红了,莫晓兰这个时候才觉得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却把木然和陈大叔的伤疤给揭了,甚是觉得很不好意思,在旁主动的说道:“木助理,不用说了!我已经能理解了,对不起......”

    “既然都说成这样了,为何不接着说下去呢?”这时,反倒是陈道君主动请缨的站了起来,拍着胸脯说道:

    这么一说,木然反而来了一丝精神,对着我们说道:“对!这话我和陈叔叔都堆积在心里很多年了!从我上学后,到我现在工作,都是通过书信来了解这件事情的全部,我不曾跟任何人说起过,今天既然都说出来了!那大家索性就说到底,一泄多年的积郁。”

    “书信?不呀……木助理,你叔叔不是已经在十多年前就去世了吗?怎么还有书信?”莫晓兰还不是很理解的问道:

    “其实木助理一开始有说啦,上学的时候,因为学业繁忙,跟她叔叔的回信就很少了!也没有发现这信其实已经不是她叔叔写给她的了,而是……”说到这里的我,看向了一旁的陈道君。陈道君见我说到这个份上,点了点头说道:“嗯,你说的没错,老木去世的时候,就交代了一件事情,让我保持跟他侄女木然的通信,让她可以安心学习,我原以为我发出去的信会被木然第一时间发现不是她亲叔叔所写,但接下来的几年里,一直没有动静。我起先还以为我能瞒天过海呢?后来才得知是木然侄女一直没有看信,后来到了大学后,一下子把多年积攒的信都看了,一看就知道后来的信件不是她亲叔叔所写,于是就回信过来。询问情况,我见无法隐瞒。只能如实相告!”

    “这里的鬼地方能通信?”莫晓兰狐疑的打量着周围问道:

    “其实我一个月回市区一趟。为的就是跟木然侄女通信。要不是这样,我真想一直守在这里,守住我的家人,守住我的老战友呀!”说到这里,陈道君又开始情绪激动了起来,“发、咕嘟、咕嘟”。连喝了两盅茅台酒。

    “哎!那木叔叔和陈大叔的家人都埋在了哪里呢?”莫晓兰问道:

    这问题比较幼稚,埋在哪里?很多人一眼就能洞悉,我不知道莫晓兰是真天真还是故意犯傻,这么问。除了不断的在揭着陈道君和木助理的伤疤,别的没有任何意义。或许到这个时候,莫晓兰的内心还是在“发挥”着木助理前来双草山探险有所隐瞒的不满。

    其实莫晓兰这种比较狭隘的“小路数”,生为同事的木然是清楚的,所以并不会太去计较,反倒是担心一个人孤僻惯了的陈道君,会突然之间的恼羞成怒,将莫晓兰的“小路数”给全盘挡了回去。但眼下的陈道君,或许许久没有这么多人陪他说话,今冷不丁的有这么一个“茶话会”,从侧面也打开了陈道君的“话匣子”,还有更为重要的,是陈道君的“豪饮”,酒在很大程度上能给人于勇气和胆量,我们看到了陈道君拍着胸脯敢于说出事件全部的豪情万丈,那这个时候的他断然不会去计较莫晓兰的“小路数”啦,于是见莫晓兰这么问,自己顺水推舟的回答道:“在‘咏诗台’,不曾有过‘埋’,或许,现在我家人和老木的尸骨还暴尸野外呢!”

    莫晓兰的内心应该知道答案,见陈道君这么说,也就点了点头,“哦”了一声,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意外,反倒是木然,想到自己叔叔的尸体尚未“入土为安”,一阵的难受。陈道君见木然悲恸,主动安慰道:“木然之女,你看我刚都说了,原想把这事一股脑的都说出来,那现在还说吗?”

    木助理紧了紧眉头,最后鼓足勇气说道:“蒋科、莫科是我最好的同事,这次来,多多少少是因为我的缘故和隐瞒,他们有知情权,现如今,李科身陷囹圄,大家铁定了要救李科,因此,不妨陈叔叔,把你跟我叔叔的经历告诉他们好了!算是知己知彼吧!”

    陈道君点了点头,拿出了一支土烟,准备给自己点上。我看到了,连忙掏出自己的香烟,给陈道君主动递烟点烟,说了一句“抽这烟!”

    我这么做,倒不是非得要在陈道君面前显摆我有香烟的虚荣,而是我抽过那种土烟,比较冲,要是陈道君一个人抽,或者和我两人抽或许还成,但在俩女孩子面前抽,就是对两女孩莫大的伤害,那土烟所产生的烟雾,即便是在空旷的场合都能让女孩子闻起来咳嗽不止,更何况在这个相对封闭的小木屋里呢?陈道君倒也配合,拿过我的烟就抽,猛抽了两口,也没说好坏,只是润了润两嗓子后说道:“当时,那黄鼠狼精还没有构建起特别的机关,不存在‘云’、‘贵’、‘升华’……的关卡,所以老木带我进考古区还是比较容易的,再加上我们驻守的时候,领导就给我们两人配备了两把六四式手枪,每人五发子弹,所以我上山还是信心满满的,甭管你什么‘精’呀、‘仙’啊,在子弹面前,都得一命呜呼,去见阎王。由于我们的位置离‘塔’处(考古区)比较近,二十来分钟的路程就到达了,走进考古区,首先是一处处惹人厌的深坑,这倒不是出自黄鼠狼精的手笔,是那以前考古队员们留下的。他们发掘到这里埋藏了很多汉朝的文物,因此不留余力的全部挖掘,按我们现在话说是有枣没枣,先打三竿再说,有的坑很大、很深,说明确实挖掘到了一些古董,有的坑又浅又小,说明这坑挖了后,经考古勘察,没有多大发掘价值。遂就放弃了。坑多最大的麻烦就是此起彼伏、忽然间从坑中窜出一只或几只黄鼠狼,这些黄鼠狼虽然未能成精,但体型要比一般的黄鼠狼显得稍大一点,且不惧人,朝人就扑了过来。由于黄鼠狼扑窜的速度过快。我和老木手中的手枪压根就发挥不了作用,好在来考古区之前。老木来过一次这里。有些经验,在我的双腿处都加了两层棉布,任凭黄鼠狼窜过来,它们腾挪的高度也只能咬到我们的双腿,因此,对于这样的攻击。我们可以忽略不计。但黄鼠狼的绝招大家是清楚的,它们攻击不成,就开始集体放臭屁,这一来。老木就大叫不好,什么都能防,唯独这黄鼠狼的臭屁防不了,为了不被熏晕,我们就赶紧撤离,往哪撤呢?老木把我带到了一处帐篷里……”

    “帐篷?难不成那个时候还有人在那边宿营不成?”莫晓兰好奇的打断了陈道君问道:

    陈道君对于莫晓兰的突然打断也不以为意,只是摇了摇头说道:“不,那些帐篷是考古队员用于科研、存放发掘物品以及休息用的地方,各个帐篷都有条不紊的排列着,要不是考古队员统统不见了,这地方就是跟考古现场没有两样!”

    “可是,我很纳闷的是,即便是你们跑进了帐篷,可以把黄鼠狼拒之门外,但依旧不能挡住黄鼠狼放的臭屁呀……”莫晓兰肆无忌惮的揣测,让一旁的我也难以容忍了,连忙打断道:“小莫妹妹,还是安静的听陈大叔讲述吧,你这么动不动的插嘴,让人家怎么完整的讲述?”

    莫晓兰见我责备,只能嘟起小嘴,委屈的不说话,陈道君依旧还是比较宽宏大量的,先是表示不打紧,随后借着莫晓兰的提问,往下说道:“或许是考古队员在平日的工作中,也碰到过黄鼠狼的骚扰,所以在各个帐篷内,都放置了大量的除臭剂,这些除臭剂虽然不能完全抑制住帐篷外黄鼠狼的臭屁,但应该可以达到人能接受的地步。进入了帐篷后,老木就跟我商量,说就是因为这些黄鼠狼,他才没有办法接近樊崇的陵墓,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我们变被动为主动。我问是什么方法?老木很实在的说道:‘火攻!’”

    这“火攻”两字刚出陈道君之口,莫晓兰就非常“老练”的拍着桌面说道:“妙计呀!这不管什么动物,就是怕火,一用火,不要说黄鼠狼了,就是黄鼠狼精也要掉头就跑!”

    对于莫晓兰如此的“老谋深算”,连同陈道君在内,都不免白了莫晓兰一眼,莫晓兰不明所以,挠着脑袋说道:“难道我说的不是吗?”我、木然和陈道君不约而同点着头说道:“是!”莫晓兰见我们这样的“反讽”,自有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说道:“行行行……我不废话了!就听陈大叔说了!”

    陈道君苦笑了一下,接着说道:“我当时觉得这老木的方法可行,虽然担心这火攻的事情可能会危及家人,但事不宜迟,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之前,只能用火攻,才能让我们顺利的进入樊崇的陵墓里,于是我和老木就动手准备寻找帐篷里的可燃物资,考古队的可燃物品还是很多的,譬如酒精、柴油、汽油,我不知道这些东西对于考古队有什么用,但就现在而言,算是帮了我和老木的大忙了,大火一放,这考古区的黄鼠狼就甭想靠近我们了!当我们还在准备之际,出了一件大事……”陈道君说到这,哪莫晓兰又忍不住准备开口询问,这次我们三人都有准备,陈道君故意停顿了下来,而我和木然异口同声的主动问莫晓兰道:“这次又有何等高见?”

    莫晓兰见我们这么说,更是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下去,只见她连连跺着脚说道:“哎呀……不带你们这么欺负人的。让陈大叔快点把这故事说完,我们还要好好的花点时间,一起商量营救志明哥哥的事情呢!”

    众人见莫晓兰这么说,都点了点头,木然对着陈道君说道:“陈叔叔,要不这出大事的事情让我来说吧……”(未完待续。。)

    ps:  爱打断他人说话的人才是真正可爱的人!

第857章(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12)

    ps:  灵异,躲不开的一个话题:墓。

    其实陈道君说这往事的时候还是有点激动的,喝了一点老酒,说着说着就喜欢设悬念,也不能怪莫晓兰一直抢着追问。莫晓兰性子急,表现出一副急于想知道答案的样子,那也是情有可原的,你陈道君再故意弄个玄机,那不是存心跟莫晓兰过不去吗?现如今,让木然来说,想必应该会好一点,至少你莫晓兰能消停一会儿!

    可陈道君喝了酒,又打开了话匣子,见木然要接过去说,连连拒绝道:“木然侄女,这事情还是我来说,纠结在我心头这么多年了,总归要拿出来,说一说,每晚我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只要一想到和老木在一起的最后时刻,我都会惊恐的从床上坐起,许久不敢面对!今天有这个机会,当着大家的面,一吐心中的郁结,因此,木然侄女,这倾诉的机会......”木然见陈道君执意要说,连连点着头说道:“行,陈叔叔,我和你说都是一样的,你说吧!”

    陈道君重新环顾了四周,而后又拿起土烟,准备抽起,我依旧是依葫芦画瓢,主动将香烟递给陈道君,陈道君来者不拒,抽上我给的香烟后,说道:“大家还记得我前面说过的,有个不应该放其下山的人,知道是谁吗?”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莫晓兰就主动举起手来抢答道:“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那考古队员曹永麟......”陈道君对着莫晓兰欣慰的点了点头说道:“嗯,没错!就是他,这小子想必下了山后,看到了跟老木下山后所看到的一幕。他并没有全力以赴的离开禾成县,而是给自己装备了一番,重新返回双草山的考古区......”

    “这是什么意思?”莫晓兰不解的问道:

    陈道君仰着头,看着天花板,无奈的抽了两口烟后说道:“因为有宝藏!”

    “宝藏?”这次不光是莫晓兰惊讶,连我也惊讶在里面。我惊讶的倒不是考古区有宝藏的出现,这毕竟先前木然跟我们说过了,心里有这方面的准备,之所以惊讶,是因为知道这宝藏的人似乎有很多。不像先前所想的那样,感觉这宝藏很神秘,知道的人不会很多。陈道君见我俩惊讶,反倒是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嘴上连连说道:“曹永麟是考古队员。在考古之际,发现宝藏不足为奇。你们也不用如此惊讶呀......”我见陈道君这么说。点了点头,表示能理解,并希望陈道君接着说下去。陈道君重新抽起香烟,随后说道:“当时我跟老木在帐篷里商量好火攻后,就开始收集各种汽油、柴油等易燃物品。考古队的帐篷有一个特点,就是帐篷与帐篷之间是相连的。这样一来,就大大的方便我们收集可燃物品,可是我们收集了大半天,忽然发现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又在那边卖关子了!)”

    “什么问题?(莫晓兰是一如既往的打断吹捧)”莫晓兰问道:

    陈道君抽了两口烟后说道:“我们收集起来的汽油、柴油放在了一号帐篷(也就是我和老木进的第一个帐篷。是考古区帐篷群中最大的一个帐篷。),可到后来,我和老木发现,所有搜集起来的汽柴油压根就多不起来,明明放了两桶汽柴油那边的,运了几次,发现还是两桶汽柴油,上来我是以为老木转移地方了,后来一询问,才得知压根就不是老木所为,老木还以为是我转移了地方。这就要命了,光靠这两桶汽柴油要想烧到樊崇的陵墓区,那是压根不可能的事情。老木当时第一个反应就是:‘这是不是黄鼠狼精所为?’”

    “有可能!真有可能呀!”听得非常投入的莫晓兰说道:

    陈道君摇了摇头,掐灭了烟屁股,又主动的朝我伸出了食指和中指,我察言观色,主动拿出香烟,夹在他食指和中指之间,并给其主动点上(我也看出来了,我就是一奴才命!),陈道君抽上后,平静的说道:“我起初也是认同老木的观点,以为是黄鼠狼精搞的,但我和老木毕竟是搞刑侦工作出身,细细一看,帐篷的出入口都是完好无损,即便有黄鼠狼真能钻进来,那偌大的汽柴油箱也不可能凭空消失呀,我和老木当场就拍板,这帐篷里至少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曹永麟!”

    “陈大叔,你和木心诚叔叔是怎么发现他的?在哪里发现他的?”莫晓兰说道:

    陈道君苦笑了一下接着说道:“发现曹永麟的时候,他正好在偷倒我们搜集的汽柴油,要不是帐篷里有除臭剂和黄鼠狼臭屁的味道,曹永麟偷倒汽柴油时所散发出的味道我们应该是闻得到的,可就是没有及时的发现,当我们发现曹咏麟的时候,他已将几乎所有的柴汽油倒得差不多了。换而言之,我和老木火攻的计划只能是中途作废了!我当时几乎用绝望加永世的仇恨抓住了曹永麟就是一阵痛打,要不是老木在旁一直拉着我,那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的曹永麟应该会被我活活的打死,老木并不是死拉着我,他知道光拉着我是没用的,我对家人的那份牵记,不要说一个曹永麟,即便是自己在我的跟前,或许我都会往死里打,老木只是一个劲的劝说:‘老陈,这事事有蹊跷,我们难道不先问明白他,再做打算呢?’老木的这番话提醒了我,确实,这小子慌慌张张的下了山,又胸有成竹的上了山,里面肯定有蹊跷,于是我对其严刑拷打,让其招供,那姓曹的小子终于忍不住逼供,说出了实话,原来是这樊崇的陵墓周围藏有大量的宝藏,他生怕我们火攻,毁了那些火葬,所以才忙不迭的将我们搜集到的汽油统统销毁。老木问那姓曹的,当初为何不在山上直接打宝藏的主意,要等下山后。才重新上山,这不是多此一举吗?那姓曹的回答也恰恰是我们的心态反应:起初并不知道这‘感染源’的事情闹得已经全民迁移,按照惯性思维,这双草山上所发现的宝藏应该属于国家所有,但直到下了山后才发现,整个村镇都已经毫无人迹,或许在迁移的人中,有知道双草山上有樊崇的陵墓,但知道宝藏的人,只有自己一个。所以,一时贪念,就想重新回到山上,将那宝藏占为己有!老木和我听到这个缘由,一边笑话那姓曹的单纯简单。都不知道这全镇迁移就是因为这樊崇的陵墓惹的祸,就凭你一书呆子。还能一人独吞宝藏。想法很天真,现实很骨干!另一边,我和老木也有了新的想法,那就是这宝藏的归属。我丑话先说在前头,大家千万不要以仁义道德或者‘你是警察,怎么还有这样的想法?’来谴责我。有这么一大笔平白无故的宝藏出现在你的面前,换谁,谁都有想法!我实话实说,我和老木当时就有了在救出我家人的同时。窃取那笔宝藏的想法。但接下来,就是这曹永麟的去处问题……”

    “嗯!”莫晓兰又在旁边插话说道:“这曹永麟确实是一个问题,放了他,就担心他跑出禾成县后,举报揭发,到时,即便是陈大叔和木心诚叔叔不死在黄鼠狼精的手中,也可能会被公安机关绳之于法。但要是不放他,带在身边终究是个祸害,保不齐有一天溜走或者谋财害命,看来,最好的办法……”莫晓兰说到这里,清纯的脸上竟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她这笑容告诉我们,这肯定是模仿了电视电影中某个“杀人灭口”的桥段,或许,有些人要杀人灭口之前,所表现出来的笑容会非常“逼真”,但这笑容表现在莫晓兰的脸上,总觉得有些不伦不类,至少有点依猫画虎的感觉。

    “看看你这小女孩,也不应该会有‘杀人灭口’的想法,怎么会说出这番话来?”陈道君也是不相信这么单纯的莫晓兰会有这么复杂的人性推断,莫晓兰不以为意,嘴硬的说道:“呀!这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呀!”得……一句话把陈道君的判断给说死了!陈道君只能尴尬的笑了笑,接着他的回忆说道:“这小妮子说的没错,当时我就有‘杀人灭口’,将那姓曹杀死的想法。但老木似乎不愿意,说不能为自己的私利而去剥夺他人的性命。老木真的非常正直,他一直担心我会趁他不备,把那姓曹的给杀死,所以就老在我耳边提这么一句话:‘普通人尚且知道不能随便杀人的道理,更何况我俩是警察呢?’这话虽然简单了一点,但对我还真有效,你们可不知,当时我们穿的就是警服,每每看到身上已经破烂不堪、肮脏不已的警服,我和老木还是会有一种肃然起敬的感觉。可也就是这个‘崇高’的感觉,害死了老木……”说到这里,陈道君见莫晓兰又要动口说话,连忙对着莫晓兰扬起了手,匆忙补充道:“不要说话,在这里,我想一口气说完。”

    陈道君把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莫晓兰当然不再言语了,只听陈道君加快了语速接着说道:“那姓曹的或许知道我有杀他灭口的意思,他赶紧上前求着我和老木道:‘我熟悉樊崇陵墓的地形,我愿意做引路人,这宝藏的事情,我绝对不会跟第四人说起!’老木见他有这么多的保证, 就说行,我最终还是没有拗过老木,也就同意了。起初,姓曹的对我们可以说是大献殷勤,说什么他和他的同事们在发掘樊崇的陵墓,就经常遭受到黄鼠狼精的骚扰,黄鼠狼的骚扰除了放臭屁以外,并不可怕,所以,让我们随身带好除臭剂在身边,一旦碰到黄鼠狼放臭屁,就赶紧的拿除臭剂出来,放在自己的鼻孔前。更为重要的是,他还拿出了风油精给我们,说这除臭剂还扛不住黄鼠狼臭屁的话,那就用风油精涂抹鼻尖,这样虽然人的双眼会感觉不舒服,但至少比闻黄鼠狼的臭屁强!我和老木竟然鬼使神差的接受了他的建议,就这样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拿姓曹的陷阱之中。(当陈道君说到这里的时候,一旁的莫晓兰忍不住好奇想问到底是怎样的陷阱,但都没说出口,就直接被陈道君给扬手扬了回去。陈道君依旧滔滔不绝的讲述着。)在那姓曹的带领下。我们一行三人,走出帐篷,姓曹的拿出一个很小的收音机,按了一下播放键后,就将其扔到很远的地方,我和老木起初不知道那姓曹的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后来只见起先围攻我们的黄鼠狼都往那扔出的收音机方向跑去,我和老木才明白,那收音机里录制了鸡鸣的声音,黄鼠狼以为真有鸡鸣。都跑了过去夺食。姓曹的扬了扬手中的一个包裹对我们说道:‘你们放心好了,我们做考古的,什么情况没遇过?不要说这黄鼠狼了,就是一群野狼我们也经常遭遇,但都能逢凶化吉。我这手里的包裹虽然不起眼,但里面都是能救我们的最实用的好东西!’老木见那姓曹的这么说。还一度提醒我。得亏没有杀人灭口,现在利用上了吧?我当时总觉得那姓曹的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只好多张一个心眼,防着他就是了!避过了黄鼠狼的群攻,也绕过了形形色色的土坑。那姓曹的把我们带到了一直靠在北坡处的一灌木丛前,除了来路,就只有往左或往右的岔路,前方被灌木丛所挡。从外形来看,应该是‘死路一条’。但只见那姓曹的矗立在灌木丛前,清点了一下后,竟然直接朝灌木丛走去,我和老木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这灌木丛里有怎样的机关,随后只见那姓曹的走在灌木丛里,越走越矮,我和老木赶紧跨进灌木丛,一看究竟,原来这灌木丛里有一条通往地下(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是山下)的阶梯,那姓曹的没走几步,就转过身来,对着我们说道:‘两位大哥,快点跟上呀,这樊崇的陵墓就在这下面。’我和老木对了一下眼,觉得有这姓曹的在前面开路,应该没有什么危险,犹豫一下后,我和老木一前一后,跟上了那姓曹的!那台阶不仅窄,仅能容一人通过,而且还有点深,我和老木一前一后,一边走,一边都有数,足足走了二百多阶,如果二十多阶算三米的话,那两百多阶就有三十多米,走到底下,是一个圆形的平台,这平台的直径约有五米多,不是很大,围着平台的四周是溪水。我们走下的阶梯是靠在北端,那在位于这平台的东南西三个切点上有三个洞口,分别都是敞开的,但要进那洞口,就必须要经过洞口和平台之间的溪流,这溪流的宽度不是很宽,约莫两米不到,成年人应该可以一步跨过去,那溪流虽然有‘流’字,但就是死水一潭。那姓曹的站在平台的中央,对着我们说道:‘这里已经到了樊崇陵墓的出入口了,在历史上,樊崇虽然是草根出生,做土皇帝时间也不长,其陵墓的规格远不能跟中国正统历史皇帝的陵墓相媲美,但也充分考虑到了被人盗墓的因素,所以,这种地方还是机关重重的,这里有东、西、南三道门,看似洞门敞开,跨过这‘护城河’(编者按:或许有人会认为,把这溪流比作护城河,显然有点夸张的意思,其实不然,在考古领域中,如果探索到一帝王的陵墓,那绝对不可能在第一时间去发掘,那是因为连小孩都知道,这帝王的陵墓必定有机关,谁敢轻易的去发掘呢?考古人员也不可能像盗墓的那样,炸药、暴力挖掘,只要能盗到宝,不会来考虑你陵墓的完整性。他们会小心翼翼,尽可能的保留这历史原貌,那一有机关,二要保护,怎么办?就只有一个:找规律。在考古工作中,不难发现,大部分的帝王陵墓其规格就跟自己的都城一样,有护城河、有外城、有内城、有百官朝拜的大殿……考古人员只要将这布局分清,就能按部就班,当然,里面具体的发掘细节与方式不得而知,毕竟我不是专业的考古人员,如果大家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百度一些考古的知识点。)就能入门,但这里的三个门,只有一个门是真正通往樊崇陵墓和藏宝的地方,另外两个,一旦进去,就有去无回了!我和老木当时就互相笑了一笑,这逻辑判断三选一,对于我和老木而言,简直是小菜一碟……”这时,莫晓兰终于忍不住的发话道:“这个还用选么?肯定是朝南的那一个哇!”(未完待续。。)

第858章(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13

    “你为何会这么判断?”陈道君惊讶的问道:

    “这个还用说吗?从小学历史课中,我们的历史老师就告诉我们,古时候的皇帝群临天下,都是朝南而坐的,现如今,这个叫樊什么崇的,死之前是土皇帝,死后毋庸置疑,也想是做皇帝的,因此,这百分百是在南边的那个门洞。”莫晓兰说道:

    “你这小妮子推断的还是很有道理的,可是实际情况并不如你想象的那样简单,我们看哪个门洞才是真正的通道,最主要的就是看它门洞前的地面紧密的程度,这地方成为发掘的陵墓后,考古队员们天天来这里考古发掘,这些考古队员要在这三个门洞里进进出出,这进出频率最高的,肯定该门洞门前的地面紧密程度要异于另外两个门洞,如果按照这小妮子的朝南而坐的理论,那我想现在在跟你说话的人应该不是我了,其实,真正的出入口应该是西边的那个门洞……”陈道君尚未说完,被否定的莫晓兰顿时“为什么呢?为什么呢?”的问,陈道君被搞得有些不厌其烦,只能暂停刚才的述说,单独对莫晓兰说道:“按照那姓曹的说法,这整个陵墓的根据就是坐西往东,有针对东汉政权的意思,而我和老木的判断,是从地上的状况判断出来的,当时那姓曹的说,有两道门进去后会有去无回,我和老木故意假装不知道该走哪个门洞,以此来考验姓曹的是否可靠?结果姓曹的直接跟我们说西边那门洞是安全的,和我跟老木判断的一模一样,所以在那个时候,对那姓曹的警惕性也就越来越低了!”

    “老陈,你还是快点讲你的正题。对于莫晓兰的肆意打断,我们可以忽略不计。”这个时候的我,哪有心情去听各种考古(疑惑盗墓)的逻辑分析,你陈道君赶紧把事件的情况说完,在讲述过程中,多多描述那“塔”处(考古区)的细节才是王道,以便我们可以及时有效的营救李志明和搬运宝藏!

    莫晓兰见我如此不礼貌,白了我一眼,不过并没有说什么,仅仅去问木然要了一杯水。而陈道君则是点了点头,对着我们继续说道:“当时我和老木觉得这姓曹的还算是可靠,于是就准备跟着那姓曹的继续前行,可是万万没有料到,还是被这姓曹的给暗算了!”说到这里。陈道君不禁奋力的一拳打在了桌面上,那桌面上的酒杯顿时“跳将了起来”。这次或许是陈道君一脸的悲愤。也或许是我刚才的出言阻止。莫晓兰满心好奇,没有再问,陈道君只是看了看木然,随后叹了一口气说道:“那‘护城河’表面看来是一道小河浜,其实也是一道机关,那姓曹的知道机关所在。所以在跨河的时候,特别避开了那机关,而我运气比较好,踩准了那姓曹的步点。一起跨过了‘护城河’,可是,老木一不留神,触及了机关,只见那‘护城河’里顿时射出了很多箭矢,一下子,将正在跨河的老木给活活的射进了‘护城河’里,我见状,连忙去拉老木,老木虽然中箭伤重,本还不至于会死,但由于跌入了那‘护城河’,触及了更多的箭矢,这一来,即便是华佗转世,也决不可能逃出鬼门关了!我将老木拉出‘护城河’,老木自知不能长命,于是赶紧趁有一口气在,交代了他最后的遗言,说他有个侄女叫木然,一直有通信,木然的书信都藏在自己家里的床头柜里,至于老木给我最后的遗物,竟然是那床头柜的钥匙……”说到这里,陈道君已经有泣不成声的感觉,木然虽然一旁安慰,让其冷静一会儿再说,但陈道君不愿意,扬着手说道:“我和老木生死之交,他一直单身,所以,他家的所有钥匙,我几乎都有,大门钥匙、更衣柜钥匙……唯独这把床头柜的钥匙,是他临终之前给我的,可见,他对木然这份感情多么的看重。老木临死之前,一再交代,让我无论如何要给木然通信,时值木然侄女正逢重大的考试,老木让我尽量不要告知木然有关他的死讯,能拖多久,就拖多久。绝不能影响她的学习。好在那时候木然侄女学习比较紧张,对于我‘冒名顶替’的书信一直没看,直到木然侄女上了大学,重新看到那些书信的时候,才发现叔叔已死的真相。那时候,木然侄女基本上每周都会跟我通信,询问我叔叔的死因,我也如实讲明了这里的情况,她一直想要过来,一探究竟。一来这里非常危险,我答应过老木,绝对不能让木然做这样的探险,二来,来这里的路途实在过于遥远,木然毕竟刚刚参加工作不久,就工作前途而言,牺牲工作时间来做这危险的事情,实在是没有必要!”

    木然点了点头说道:“陈叔叔,你的用心良苦我是明白的,但我在书信理也跟你说过了,眼前这国家的形式日新月异,天天在变,保不齐哪天把双草山的景区计划重新提上日程,一旦灵异解禁,国家花大力气来整治这双草山里的几只黄鼠狼精,那时我就再也没有机会报仇和取得我叔叔应得的那份宝藏,所以,我才会动员我的同事们,跟我一起,利用探险之名,前来完成我多年的心愿。”木然这话不仅是说给陈道君听的,也是说给我和莫晓兰听的。

    其实对于我和莫晓兰而言,多年同事的情谊绝对不会因为木然的这个隐瞒(说严重一点就是欺骗吧。)而个别木然搞得分崩离析的。但现如今,最大的隔阂在于,因为木然的这个隐瞒而将李志明身陷囹圄。虽然从大家的分析来看,这李志明暂无生命危险,但要营救起来,还是非常困难的。“木助理,你最明白我和小蒋哥哥的为人了,比较讲义气,也不太爱记仇。现如今,志明哥哥被黄鼠狼精逮去做了祭祀品。我们是肯定要营救的,至于那宝藏不宝藏的,我们没有兴趣,你可以去取回你叔叔应得的那份,但我和小蒋哥哥的意思也很明确,先救人,再拿物,这事可不能本末倒置!”

    莫晓兰这话说的在理,我连连应和,木然也同样点了点头说道:“这自然而然的!”

    莫晓兰突然非常成熟的对着陈道君说道:“陈大叔。你先把你的那段经历说完吧,我把我所有的疑问会放在最后一个问你!”

    陈道君稳定了一下情绪,接着说道:“当时我只顾着老木,哪里还会去理会那姓曹的?但还是老木善意的提醒我道:‘老陈,我是将死之人。不用再花费你的精力了,那曹永麟已经跑进了门洞。你快跟上去看看。不要勉强,实在不行就打回头路。’说完,还把他身边的那把六四式手枪交给了我。我当时已经乱了分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最后接过老木的手枪,眼睁睁的看着老木死在了我的怀里。看到老木闭眼的那一刹那。我的心里就是满是仇恨了,我当时的打算很明确,老木的尸体先放那,等我进了门洞。逮到那姓曹的,将其杀了给老木报仇,然后原路返回,背上老木的尸体,走出这不吉利的陵墓,找一个好地方,把老木给埋了!可放下老木的尸体,直接追进门洞,我才发现我刚才的想法有多么的幼稚。门洞里错综复杂,进入门洞后,就是一群人俑,这些人俑或平民百姓装扮,或商贾装扮,或兵士装扮……不规则的分布着,就像一个集市一样,我在这些‘人群’中穿梭,想找到入口,但转来转去,发现我就如同进入了一个‘茫茫人海’之中,怎么也走不回来了。这时候,光线慢慢暗淡下来,我这时才发现这陵墓中原来采用了自然采光的方式,将陵墓区域的顶部做成错层模样,然后利用铜镜,分布在错层之间,这一来,外界只有太阳光能照耀进来,外面的刮风下雨,因为这陵墓顶部的错层引流,应该是几乎没有什么影响,这一设计非常的完美,即便是当下的建筑技术,都无法达到这样的水准,我当时不免啧啧称奇。只是,在我称奇的同时,时间也不等人,随着太阳的下山,这‘市集’的光线越来越暗,我压根就走不出这‘人俑’群。有几次我尝试通过推翻人俑的方式来找出路,但尝试推了几座,那人俑除了稍稍晃动以外,几乎可以用‘纹丝不动’来形容。眼见天气暗了下来,我随身又没带什么照明工具,看来,我只能在这里过夜,等待明天天明后在寻找出路。至于那姓曹的踪迹,只能以后再一并秋后算帐了。”说到这里,陈道君不再喝酒,而是主动的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接着说道:“就当我除了等待,没有任何其他想法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这声音是一种不易察觉的拖拽声,但在寂静的陵墓里,这样的声音会非常的清晰。我仗着做过多年的侦查工作经验,判断出这拖拽声应该来自我的西北方向,我屏气凝神,慢慢掩将过去,终于在我转了几个圈后,发现了一个拥有人形的黄鼠狼精,正拖着老木的尸体向前走着呢!我当时差点尖叫起来,虽然听到很多传言,说这山里有黄鼠狼精,搞的整个县城都搬空了,甚至老木还亲口跟我说,我的家人被黄鼠狼精给逮住了,但这黄鼠狼精到底是啥模样,不得而知,甚至一度以为这是一件子虚乌有的事情。但现如今我切切实实的看到了黄鼠狼精,就在我的眼前,我还是非常的惊讶,但害怕么……没有,绝对的没有……因为我当时看到老木的尸体被黄鼠狼精随意的拖动,我的第一反应是怎么上前阻止黄鼠狼精把老木带走。但随即我又转念一想,觉得不对,我即便用我手中的手枪打死眼前的这个黄鼠狼精,那我带着老木的尸体,依旧还是走不出这人俑群,现在看来,这黄鼠狼精似乎对眼前的道路驾轻就熟,貌似应该知道怎么走出这个人俑群,我考虑再三后,认定小不忍则乱大谋,还是先委屈一下老木,等走出这人俑群,我再做计较。”

    “嗯!陈大叔,你这个决定是正确的。换我也会这么做!”陈道君尴尬的笑了笑继续说道:“只见那黄鼠狼精拖着老木的尸体在人俑群中绕来绕去,很多时候似乎就在原地打转,我怕跟的太紧会被黄鼠狼精发现,所以就远远的跟着,以观察为主,跟踪为辅!没过多久,我终于发现了这黄鼠狼精行进路线的规律,只要它走的前方出现一个或蹲或坐的人俑,它就一律往右走,果不其然。按照这样走的方式,它竟然拖着老木的尸体轻而易举的就走出了这个人俑群。我跟着黄鼠狼精走出了人俑群,当即就想开枪将其干掉,抢下老木的尸体,但人俑群后边出现的机关让我不得不放弃开枪击毙那黄鼠狼精的念头!”

    “什么机关?陈大叔。我觉得呀,不管眼下有什么机关。这黄鼠狼精都不应该马上击毙。毕竟后面的未知因素还有很多,有这黄鼠狼精引领着,你陈大叔至少可以少走很多冤枉路,不是吗?”莫晓兰这次是提问加建议,要比先前的频繁打断要“高级”的多。

    “嗯,你的建议就是我当时的决定。走出人俑群后。是一个迷你版的红墙,红墙不高,顶多也就一米多高的样子,只要稍稍一攀登就能越过的。在红墙前站着两个人俑,看样式,应该是古时候的门卫,那人俑做的比较粗糙,跟秦始皇的兵马俑不能同日而语,但那穿盔甲,左手拿长枪,右手握胯刀的样式还是依稀能辨认的,只是这两个门卫人俑站的地方却没有门,不知道是怎么一个意思?黄鼠狼精并没有越墙而过,而是推开一个站在右边的人俑,只见人俑底下,竟然是一个地窖,随后,那黄鼠狼精拖着老木的尸体进入了地窖,他们进入地窖后,那门卫人俑随即‘回归原位’。我起初并没有理解这陵墓为何会设计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这红墙后是什么个状况,但经过我的一番观察和分析,不得不佩服这樊崇的用心良苦,这堵红墙显然是掩人耳目,如果你进得这个陵墓,有幸三选一,选对了门洞,且没有触及‘护城河’的机关,那你还得面对这错综复杂的人俑群;如果你有幸过了这人俑群,那面对有‘门卫’站立的红墙,你会怎么想?那肯定觉得这红墙背后有秘密,红墙设计的很矮,又让你感觉越过会非常的轻巧,然如果我没有判断错的话,那红墙后面应该是阵阵机关在等待着你。如果你洞悉了这红墙机关,但也不会料到这唯一的通道在‘门卫’的脚下,即便你察觉了这‘门卫’的脚下有地窖,那左、右两‘门卫’又是一个二选一的选择,想必那左边的‘门卫’脚下,应该是机关重重。我当时越想越后怕,如果没有这黄鼠狼精的领路,我不要说不会出现在红墙面前了,想必应该困死在人俑群。”说到这里的陈道君,似乎还是有些后怕,手有点抖索,点起烟来,竟然接连两次没有打着火!

    木然给陈道君重新续了一点水,并对陈道君说道:“陈叔叔,你要不先休息一会儿?我来替你讲?”陈道君连连摇手说道:“没多少了,就让我一口气说完吧!”木然没有勉强,给陈道君续好水后,重新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听陈道君继续讲,陈道君抽了口烟,喝了口水继续说道:“我没有立即跟着黄鼠狼精下地窖,因为我怕它会发现,于是在外面等了约有一支烟的功夫,才慢慢推开右边的‘门卫’,移开后,我随即钻入了地窖,那通往地窖的深处又是一个应阶而下的阶梯,宽度仅能容一个人通行。这地窖里显然没有阳光的照明,都是靠阶梯旁的墙体上,一个个昏暗的长明灯照明着!”

    “再长的长明灯,也不可能从樊崇的那个年代一直亮到现在,想必这长明灯已经有人重新点过。”我说道:

    “那是当然的,这地窖里,考古队员进去过,黄鼠狼精也进去过,谁都有可能点亮长明灯,当时我最担心的,就是前方的道路还有重重机关等着我……”陈道君说道:

    “我想不会有机关了!”莫晓兰很肯定的说道:

    “为何会这么肯定?”陈道君问道:

    “其实这个很容易分析,如果有机关,那这些长明灯怎么还会好好的亮着呢?”莫晓兰说道:(未完待续。。)

    ps:  机关的可怕在于它无规律可循!

第859章(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14)

    “木然侄女,我终于知道你的这位同事为何能成为你的同事了。”陈道君突然不明不白的说道:

    木然、莫晓兰和我都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这陈道君为何会突然说这样的话?木然不明所以的问陈道君道:“陈叔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弄明白呀!”

    陈道君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不太了解你们的工作性质,但通过和木然侄女的通信,我发现,从心理工作的人都需要一颗平静的心,当然这是我个人理解,你们不这么认为也是可以的。起初我有点想不明白,像这小妮子(指的是莫晓兰)的言谈举止过于孩子气,城府也不深,就这样的性格怎么可能适合做心理工作者呢?但她的这几次判断,让我不得不佩服,这用人之道还是你们做心理的单位厉害呀......”

    “你说的是莫晓兰的洞察力吧?”我对莫晓兰比较了解,所以见陈道君说到这个程度上,我接口说道:

    陈道君点了点头,说道:“嗯!你说这话是极对的。我虽然最近的十年里没有接触多少人,大都是独自一人居住,一个月才回市区跟木然侄女通一次书信,但以前我识人的那些本事,没有丢,不仅没丢,而且越来越‘犀利’。在跟木然侄女的通信中,木然侄女也会跟我讲述一些有关你们的事情,特别有讲过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事情,我的印象特别深刻,说这个部门是专门研究灵异事件的,因为我这里就一直面对着这双草山的诡异事情,所以也特别关注,跟木然侄女聊这个部门聊的比较多。聊到有个艾仕帧,有个蒋凯,有个莫晓兰......通过了解,艾仕帧作为灵异理论的缔造者,我能理解,蒋凯作为灵异理论的继承者,我也能了解,但惟独不清楚的是,这莫晓兰到底有什么用?难不成这么一个诡异的部门还需要一个行政管理者?直到今天,亲眼见到了这个小妮子。跟其做过交流后,我这才明白,这小妮子是你们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所不能或缺的一个人......”

    “哦?我怎么不能或缺了?”莫晓兰见陈道君一直聊着她,非常感兴趣的问道:

    当然,陈道君的这番话也让木然感觉耳目一新。对于莫晓兰能做到心理危机干预二部负责人的这个位置,那是有她的必然性的。除了我、艾仕帧和洪主任以外。即便是莫晓兰都不清楚,更别谈木然了,现如今陈道君这么说了,那莫晓兰和木然当然非常想知道了!

    “你这小妮子的洞察力恰恰是灵异理论的拓新所需要的......”陈道君说道:

    “所需要的?”莫晓兰和木然异口同声的说道:

    “那当然,艾仕帧奠定了灵异理论的基础,即便这个蒋凯百分百的继承了。那也只是继承而已,随着不断的传承下去,这些理论只会越来越缺失,直至消失。如果有你这小妮子的拓新理论不断补充进去。那就能不光是继承的问题了,还能发扬光大,为灵异理论的崛起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在这一点上,远比继承更为重要,所以,你这小女子才会成为继艾仕帧过后,第二个负责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负责人!”陈道君说道:

    这话把莫晓兰说得是飘飘然,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快忘记了,“小蒋哥哥,是这样的吗?”莫晓兰不断的追问我道:

    我见陈道君说到了点子上,莫晓兰又这么询问,我只能点头承认。莫晓兰见状,很惊讶也很神气的说道:“呀!这么大的事情小蒋哥哥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呢?我还一直以为,坐上心理危机干预二部负责任的位置是我的运气好呢,并非是实力所为,所以每次看到小蒋哥哥,都感觉到自己的心里特别自卑。总觉得是自己抢占了本应属于小蒋哥哥的位置,可现在看来......”莫晓兰说到这里,不断的扛了扛我说道:“小蒋哥哥......还是我比你厉害吧?”对于这话,我当然不能否认,只能叹了口气,无奈的对着莫晓兰说道:“小莫妹妹,我们还要不要听老陈说下去了?赶紧的,听完后还得商量怎么来营救李志明呢!”莫晓兰见我故意扯开话题,朝我得意的笑了笑说道:“好吧!不跟你纠缠负责人的事情了......”接着转过头,对着陈道君说道:“陈大叔,你接着说吧!起先你因为掐我的脖子,我对你还是有点小恨的,现在......现在没有了,满心的欢喜!”呵呵......莫晓兰的感情易于表现在脸上,和这样的女孩子交朋友、做同事,真心的不错!

    陈道君点了点头,重新切入正题说道:“正如这小妮子所说,长明灯敞亮在那边,前方已经没有机关了,至少我没有触及到什么机关,走到阶梯的尽头,竟然是一个大大的石棺矗立在中央,而四周跟我们刚进这山洞时所碰到的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只是圆圆的平台四周不再有溪水,不再有三选一的门洞。”

    “这这么一丁点的地方吗?我还以为皇帝的陵墓有多么的神奇和宏伟的呢,也不过如此嘛!”莫晓兰有点失望的问道:

    “樊崇本就是一草根,能做到这‘土皇帝’的位置,已然是了不起的事情了,这事要是往前推一年,樊崇都不敢说自己能成为皇帝。做上‘土皇帝’后,贪图享乐都来不及呢,由于政权基础不稳,没有明确的政治纲领,各部将不思进取,不会治理天下,樊崇所管辖的区域就开始矛盾不断,且东汉皇帝刘彻全力剿杀,樊崇是内忧外患,没多久就一命呜呼,他哪有闲暇时间来充分考虑自己的后事,因此,死后才会葬在这风水极其不好的鬼地方,但好在,他还是有一定的经济实力的。所以建造了一个‘山寨’或者‘迷你’版的陵墓,也算是享受到所谓的帝王待遇了!”陈道君如实说道:

    “老陈,前面不是有曹永麟和黄鼠狼精拖着老木的尸体先后进入这陵墓区了吗?怎么就一口石棺?那几个人和妖呢?”我狐疑的问道:

    “当然不止一口石棺,我见那石棺的周围都散落了黄金、翡翠、玛瑙……数不胜数的宝物,而在石棺的正北处,老木的尸体就横在了那边,当然,还有曹永麟躺在老木的旁边,一动不动,看样子应该是昏死过去了。整个陵墓区还有一些异样的臭味,我有点受不了,拿出风油精往鼻孔处涂抹了一下,正当我一边涂抹着风油精,一边寻找着那黄鼠狼精下落的时候。突然额头上感觉有一凉凉的液体滴了下来,我顺手用手一抹。感觉黏黏的。然后抬头一看,一黄鼠狼的头正吊挂在上方直愣愣的看着我,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退了两步,但不曾记得,我后面就是台阶。一退,脚跟打在了台阶上,我整个人就被绊倒了,背部硬生生的‘砸’到了台阶上。生疼生疼的,手中的那瓶用于涂抹的风油精也瞬时间滚落到那姓曹躺着的地方。那黄鼠狼精见我有‘逃’的意思,连忙从高处跃了下来,然后直接朝我扑来,得亏我眼明手快,躲过它的一扑,然后赶紧站起,往石棺处跑!在这里,我不得不补充一点,如果黄鼠狼没有人形,它的速度定当是飞快的,它那一跃一扑,我肯定躲闪不及,好在它除了头部依旧具有黄鼠狼的特征,但整个身形毕竟是人身,因此,动作要慢了很多,这就是我能轻易闪避过去的原因。”陈道君酝酿了一下情绪,接着说道:“我退到石棺处,连忙拿出手枪,对着那扑来的黄鼠狼精‘砰、砰’就是两枪,我的枪法不是吹牛,在整个县城甚至是省城,都是能排的上号的,更何况是如此的近距离,两枪均命中那黄鼠狼精的要害部位,千万不要以为这个‘精’、那个‘怪’是刀枪不入的,我连打的这两枪顿时让那黄鼠狼精应声倒地,倒地后,在地上扭曲了几下,一动也不动了!我原以为这样就算是大功告成,正准备拉起老木往陵墓外拖走的时候,只觉得脚踝一紧,应该是被人死死的抓住了,我原以为又是黄鼠狼精前来作祟,端起枪低头一看,竟然是那姓曹的苏醒了过来,至于他为何会苏醒,想必是我所用的那瓶风油精掉在了他的跟前,那风油精的味道,让他苏醒了过来。我见状,那还能有你姓曹的好?我子弹上膛,对着那姓曹的说道:‘你陪老木一起上路吧!’那姓曹的见状,苦苦哀求道:‘这里光靠你一人逃不出去的,得有我……’没等那姓曹的说完,我对着他后脑勺就是一枪,这一枪给老木报了仇,给我自己出了气!”

    “打得好!对于这种见财起意,恬不知耻之人,就应该这样的下场,换作是我,我还要补上两枪……”莫晓兰义愤填膺的喊道:

    “什么?还补上两枪?接下来的一切,我才深深的明白,这子弹是多么的金贵,能用一发,绝对不用第二发……”陈道君很不屑的说道:

    “怎么了?这子弹还有用吗?”莫晓兰问道:

    “有用?有大用了!当我打死那姓曹之后,突然之间,我的四周掉下了很多具尸体,我一看,里面竟然还有一具尸体是我的家人,我正当惊讶之际,四周响起‘嗖、嗖’的声音,只见从高处跳下了至少有八只黄鼠狼,只见这些黄鼠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了那掉下的尸体里,不一会儿,那尸体就变成一个‘活人’站立了起来,朝我扑将过来。敢情这黄鼠狼精就是这样变化而来的。我连忙对着扑在最头里的两只黄鼠狼精‘砰、砰’开了两枪,枪枪命中,其中一只黄鼠狼精命中要害,顿时到底,另一只虽然中枪负伤,但应该并无大碍,依旧毫无畏惧的朝我扑过来,我再补一枪显然是来不及了,只能踢出一脚,将那负伤的黄鼠狼精给踹了出去。虽然一击成功,但就是这么缓上一缓,其余几个黄鼠狼精已然攻了上来,好在我背后有石棺,仅是三面受敌。我退到石棺处,背靠石棺后又朝扑的最前的一黄鼠狼精开了一枪,但我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手枪里的五颗子弹已经用光,这么一打,压根就没有任何子弹,那黄鼠狼精可不会因为你没有子弹而等你重新装备,它扑过来的势头压根没有减弱,一下子就搭到了我的肩膀上,一张腥臭的嘴朝我的脖子咬了过来。我左手竭力的阻挡,但那黄鼠狼精的力道实在是大的离奇,我的力道算是蛮大的了,在这黄鼠狼精的面前,也就是班门弄斧。关公面前耍大刀。其他的黄鼠狼精见自己的‘同伴’得手,顿时发扬了‘黄鼠狼界’的优良传统:吃独食。黄鼠狼这种动物。虽然名字中也有一个‘狼’字。但跟狼比起来,有着太多的区别:狼群居群攻,黄鼠狼独居,在危险面前,可以群攻,但只要有一‘同伴’得手。绝对不会像狼那样,一股脑的围上来,抢食撕咬。黄鼠狼的脾性是,你得手了。那我们就不跟你争了,你好好享用,下次我得手,你也不要来挣。这种‘不占人便宜’的高贵风格,可算是救了我一命,要是这个时候,黄鼠狼精们纷纷攻上来,那我应该和老木一起共赴黄泉了!但也就是只有这么一个黄鼠狼精要撕咬于我,虽然力大,但它不曾提防着我的右手里多了一把装有子弹的枪——老木临终之前给我的枪。我对着那黄鼠狼精的肚腹之处,‘砰’的就是一枪,由于我子弹有限,不敢浪费子弹,打了一枪,随即住手,那黄鼠狼精被命中后,还本能的朝我咬来,我的下巴顿时被黄鼠狼精咬掉了一块肉,在我疼的大喊一声的时候,那黄鼠狼精也就倒地不起了!其余的黄鼠狼精原以为同伴得手,自己只要在旁相看就好了,可突如其来的变故,也让本就狡黠的黄鼠狼精们迟疑的看了一下,就这么一迟疑,我捂着自己的下巴,窜上了台阶,赶紧往外跑。一跑到阶梯处,我刚还紧张的心就放心了一半,为何?那是因为阶梯处狭窄,只能容一人通过。即便你有千万只黄鼠狼精,也只能排着队一个个往前走。这叫什么呢?‘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但随之而来的一幕让我又彻底绝望了:那些黄鼠狼精想必知道依靠自己的人形很难通过狭窄的楼梯,竟然纷纷放弃人形,变回原形,这一来,这么多黄鼠狼就能一拥而上了!原本我自信满满的准备且战且退,但被它们这么一个变故,只能是赶紧转身,往楼上跑去。黄鼠狼精们变回了四条腿,速度又提高了上来,我跨两个台阶,它们已经蹿出了五六个台阶,不一会儿就被它们追上了,我匆忙中连开了两枪,但这次的目标物比先前的人形黄鼠狼精小了至少有十倍多,且跟那人形的黄鼠狼精比起来要更加的灵活,这两枪除了巨大的枪声将我的两只耳朵震得震耳欲聋以外,对黄鼠狼们而言,根本就没有影响,一只黄鼠狼蹿到我的跟前,依着我的腿脚,一下子就爬了上来,我连忙用双手去阻挡抓捏,但那黄鼠狼过于灵活,一下子就窜到了我的颈部,‘嗞啦’一口,咬了过来,我原担心自己就会一命呜呼,想不到那黄鼠狼跟有人形的黄鼠狼精比起来,速度虽然有了大幅提高,但力道显然不如有人形的黄鼠狼精,我被黄鼠狼这么一咬,虽然疼痛,但还不至于致命。其他的黄鼠狼见状,并没有吸取教训,有故伎重演,以为自己的同伴得手了,自己就不主动攻击了,而是停在一旁站立着观看!我缓上一缓后,连忙伸手将咬我颈部的黄鼠狼给死死抓住。那黄鼠狼过于自信,以为这样咬住我的脖子就如同咬住一只鸡,必定成功,所以压根就没留意我的反击,就这么着被我一抓即中,我在拉扯那黄鼠狼的同时,那黄鼠狼死活不肯松口,我忍着痛,硬生生的将那黄鼠狼拉拽了下来,但为此,我脖子上的一块肉还在那黄鼠狼的嘴边。我忍着疼痛,死命的将手中拽住的黄鼠狼拼命的往墙上砸,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噗’的一声,顿时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扑鼻而来。我连忙松手,将身边的除臭剂放到鼻前,来抵制臭味。但也就这么一松手,那咬我的黄鼠狼大难不死,重新回到了黄鼠狼的‘阵营’之中去了!”(未完待续。。)

    ps:  你感觉到有很多的对手跟你为敌,其实,很多时候,你的对手只有一个,只是这对手会随时的变化着,让你措手不及!

第860章(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15)

    “哎呀!真可惜,陈大叔没有活做那黄鼠狼精!”莫晓兰扼腕痛惜的说道:

    “其他黄鼠狼精见状,又开始朝我直窜过来,单打独斗,或许我有优势,但碰到这种群攻,我又顿时落了下风。黄鼠狼精们的进攻节奏很明显,冲上来一群,一只得手后,其余的皆退到一边,等我把那得手的一只干掉,其余的再次一起群攻。每次攻上来,我不是下巴被咬就是肩部被咬,几次三番,我已经有些支架不住了,好在我且战且退,没多少时间,我就退到了入口处,但随之而来的一个问题又让我惊诧不已:进来的时候,可以推动那个‘门卫’,那我出去怎么办?”陈道君说道:

    “其实这个好办,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出入口的机关应该和那长明灯有关系!”莫晓兰随口一说,但也正是莫晓兰的随口一说,那陈道君和木然顿时惊讶无比的看着,我一见大家的阵势,就知道陈道君的经历被莫晓兰猜中了。“怎么?这真还被小莫妹妹猜中了?”我问道:

    “小妮子(这里指莫晓兰),我这段经历没听木然侄女说起过吧?”陈道君问道:

    莫晓兰摇了摇头,表示没有,随后木然也明确表示,自己从没有跟莫晓兰说起过这里的事情。陈道君仰天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很多人在学校里都会羡慕那些功课好的、运动棒的人。但这些都只要假以时日,认真去学习、锻炼,都是能做到的,归根到底,这种东西与其去羡慕,还不如自己去踏踏实实的做、练。但小妮子(这里指莫晓兰)的这种天赋……绝对。除了艳羡以外还是艳羡,没有任何办法,不能借鉴、不能参考、不能模仿、不能照搬……这是一种天赋,这种敏锐的洞察力,真的……”

    莫晓兰被陈道君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打断陈道君说道:“陈大叔,不要一直这么说我嘛!赶紧的,往下说呀。”

    陈道君点了点头说道:“我没有这小妮子超强的洞察力,一开始并不知道,打开这出入口的机关跟长明灯有关。所以起先我一边苦苦的摆脱黄鼠狼精们的纠缠,一边在观察着身边所有的机关,起先我有想到有可能机关处跟长明灯有关,但拉拽了好几盏长明灯,都没有什么效果。找了半天,我甚至连台阶、夹缝都想到了。可就是没有想到长明灯。直到一只黄鼠狼精蹿到了我的右肩之上。我一时之间无法腾出双手来摆脱,只能用右肩生生的往右墙上一撞,黄鼠狼精趁势蹿开,我的右肩也就带到了那长明灯,那长明灯一暗,上方处‘哗啦’一开。机关的大门终于开启了!我当即如释重负,冲了出去。我冲出去的时候,外面已经暗了下来,可以说除了还有一些余光能带来一些影影绰绰的‘效应’。真要跟先前那样,驾轻就熟的跑起来,那是完全两样的。我小心翼翼的走着,但黄鼠狼精们可不愿意让我消停,由于它们脱离了狭窄的通道,所以又恢复了人形,恢复了巨大的力气。晚上和黄鼠狼做斗争,那等同于以卵击石,暂且不说这些黄鼠狼精在这里熟门熟路,就它们的嗅觉、视觉就要远远高出我们常人的n多倍。当时,刚蹿到我右肩上的黄鼠狼精率先向我发难,变成人形后就一个‘泰山压顶’试图将我压垮,我受重,顿时摔倒地上,其余的黄鼠狼精们见同伴得手,再次集体哑火观望,那将我压倒地的黄鼠狼精非常习惯的向我的脖子处咬去,我拼命端起手中的手枪,反过手,也谈不上瞄准了,就凭感觉,‘砰、砰’的开了两枪,随即我能感受到我的背部一轻,那黄鼠狼精已然倒地。我赶忙爬起,找着蹲着的人俑往回跑,旁观的黄鼠狼精见自己的同伴又失手了,只能再次群起而攻之。我的逃跑速度本就不如黄鼠狼精,再加上光线不够帮忙,没跑多久,就被黄鼠狼精们追了上来,那时候我掂量着,手中的手枪顶多还有2发子弹,身后跟着的黄鼠狼精们个个都不要命似的朝我扑来,不要说我诸方面都不如黄鼠狼精,就算是它们光靠追赶我,就能把我的体力给耗尽。无论我怎么统筹的分析,我都觉得我逃不出黄鼠狼精的‘围剿’,但天无绝伦之路,我在逃跑的时候,一不留神,将除臭剂给跑掉了,除臭剂随着惯性,滚落到远方,起先我还担心我没了除臭剂或许会被黄鼠狼的臭屁给熏死,但我的耳边只听到‘唰、唰’两声,影影绰绰之中,只见有两只黄鼠狼精朝除臭剂滚落的方向跑开了过去,当时我立马明白,敢情这黄鼠狼精的眼神也很一般,至少不比我高明到哪里去,它们都是靠声音或者味道来追捕我的。于是,想到这里的我也事不宜迟了,赶紧的,先是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朝远处一扔,这一来,又吸引了一只黄鼠狼精跑将过去,我如法炮制,又把我沾了鲜血的手枪扔了出去,这一来,又吸引了一只黄鼠狼精……直到最后,我感觉到我的身后还有两只黄鼠狼精在追着我,我掂量着手中的那把老木临终前给我的手枪,拽紧了,食指自然的搭在扳机上,脚步突然一停,站在了当场,后追的黄鼠狼精猝不及防,来不及收脚,在惯性的作用下朝我撞了过来,我凭借这月光照射下来的光亮,守株待兔式的等其即将撞到我的时候开枪,‘砰’的一枪,那冲向我的那只黄鼠狼精中了弹,但即便是这样,它的冲击惯性依旧没有减弱的意思,依旧朝我撞来,我原想在这只黄鼠狼精撞到我之前,朝另外一只稍后的黄鼠狼精开枪,但‘咔、咔’的声音已经证明我手中的这把手枪已经没有了子弹。我已经没有人他念,见避无可避,躲无可躲,硬生生的受了冲来的黄鼠狼精的一撞,我顿时被撞飞到了一人俑身上,当时。全身都能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疼,撞到人俑后,我再重新摔到地上,一阵眼冒金星。但我这个时候明白,我不能晕过去,一晕过去,那基本上就是等死的份了。但常人终究是常人,不能行非常人之事,我躺在地上,虽然竭力保证自己不晕厥过去。但全身疼痛,已经无法动弹,后面的一只黄鼠狼精蹿上前来,原想咬我脖子,但见我一动也不动。或许是以为我死了,也就没咬。黄鼠狼精特有的臭屁也不朝我放了。而是把我当作老木一样,将我拖拽起来,往地窖下走去。我生怕受到两次伤害,只能假装一动也不动,冒充死人,任其拖拽。起先还好。那黄鼠狼精拉着我的时候,绕过蹲着的人俑,我并没有受到多大的撞击,但后来。下台阶的时候,我是被一个个台阶装得死了的心都有,但几十个台阶依旧被我扛了下来,那黄鼠狼精将我拉到石棺处,往石棺前一扔,我眯着双眼,见老木和那姓曹的尸体还在,我想我到了阴曹地府之后,还有老木作伴,这死也算是值了,接下来,惨无人道的一幕开始了,先前追随我的黄鼠狼精们也先后赶到,它们一起,朝着我和另外两具尸体一起,轮番的放着臭屁,那阵阵的恶臭味道顿时让我一阵眩晕,我只能屏气凝神,强忍着不吸气。好在我在当兵的时候,就有2分27秒的憋气记录,即便往后再也没有练过,但现在让我憋个一分多钟的气还是绰绰有余的,黄鼠狼精们放完了臭屁,就齐刷刷的在石棺面前跪下,拜了几拜后就褪去人形,变回黄鼠狼的原形,一个个蹿了出去。我见黄鼠狼精蹿开,原以为可以顺畅的呼吸,但刚一吸气,就觉得头晕难忍,那黄鼠狼的臭屁应该还在‘久久徘徊’,这陵墓区域本就比较封闭,要让这臭气尽快的消失,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因此,那个时候的我,要么憋死,要么就丑死。那些黄鼠狼精就是这样祭奠那个樊崇的,等我们死透后(应该是头七过后),就会把我们送往那个‘咏诗台’(编者按:当时的陈道君应该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是怎样的,只是有过这样的经历后,在跟我们的讲述过程中,才会先把后面出现的情况说出来!),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当时的我实在憋不住了,就只能大口喘气,但没敢用鼻子去呼吸,只能张嘴呼吸,但张嘴虽然不要煎熬那臭味,可臭味中的不知名的成分让我一吞,就有作呕的感觉,一作呕,就只能鼻子呼吸,鼻子一呼吸,眩晕感就‘趁虚而入’,大家不知道有没有体会过那临死前的一刻,不能顺畅呼吸的感受是怎样的?我估计你们不会感受过,但我有感受过,当时我的头部就拼命的摇晃,似乎在给自己的生存做最后的挣扎。但在摇晃中,我歇斯底里的发现,但凡只要我摇头摇到右边的时候,我的呼吸就会相对的顺畅一些,不像左边那样来的憋屈,虽然那种顺畅仅仅是‘一丝’的感觉,但却能让人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生的希望,于是我不再摇头,而是把头直接侧到了右边,隐隐约约中,还能感受到一丝的清凉,这味道我很熟悉……对,是风油精的味道,我勉强睁眼一看,果不其然,我的不远处正好有一瓶风油精掉落在那,这风油精不正是我刚进来的时候掉落在姓曹身边的那个吗?真是万万没有料到,在这生死危难的这一刻,一瓶被掉落的风油精竟然暂时救了我的性命……虽然有风油精的‘帮忙’,但我依旧是昏昏沉沉的,我蓄了一会儿力,勉强伸出手,将那风油精拿到自己的鼻边,用力的嗅了一下,往日里,多嗅一会儿就会辣眼的风油精气味在这一刻却变得无比的重要,我虽然躺在宝藏堆里,但所有宝藏加起来,都没有我鼻边的这瓶风油精来的珍贵,连吸了两大口,我的精神为之一振,但精神虽然有了提升,可我的全身还是疼痛无比,不要说站起来跑路了,就算是翻转一个身子,都要费上九牛二虎之力,尤其是我身上的几个伤口,被黄鼠狼精咬下了几块肉,伤口重的地方还在血流不止,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心平气和的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这样,血能少留很多,能伤口止血后,再做打算。由于当时也是也晚了,劳累了一天,虽然心神不宁,风油精还在我的旁边,且老木的死对我影响极大。但依旧敌不过阵阵袭来的睡意,在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陈道君说到这里,似乎也有些累了,自己吃了两块黄鼠狼的肉干,喝了一口水后。静静的坐在那边,嘴上虽然停了。想必思绪还在飞转。

    莫晓兰突然站起了身。走到木然的旁边说道:“木助理,要不你帮着把陈大叔的故事接着往下讲呗?这也能让陈大叔休息一会儿?”木然觉得可行,就问陈道君道:“陈叔叔,那接下来的故事我来讲?”陈道君摇了摇手,拒绝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只有我知道,木然侄女。这事我没有在书信里给你写,所以今天趁这个机会,我还是跟大家说一下吧?”

    木然见陈道君还有事情隐瞒了她,有点不悦。带着一点抱怨的口吻责问道:“陈叔叔,在这事情上,你对我还有隐瞒?是不信任我还是……”“不不不……木然侄女,你千万不要误会,这事情我原以为根本就对我们这整个事件无足轻重,所以并没有在意,也就不曾跟你说起,但今天不是有这个小妮子(这里指的是莫晓兰)在吗?她那敏锐的洞察力或许能帮我们找到一些答案,所以,我想在这里讲一下。”陈道君生怕木然有所误会,赶紧打断解释道:

    木然听陈道君这么一解释,也就点了点头,表示不再介意,莫晓兰见她有发挥的余地,忙不迭的催促道:“陈大叔,什么事?赶紧说,看看我能不能破解?”受到鼓励的人,永远会在被鼓励的那方面表现的非常自信。

    陈道君点了点头,又喝了一口水后说道:“其实那天我睡着后,做了一个梦,原以为就是一普通的梦,也没当回事,现如今说出来,让大家一起来分析一下:我在梦中来到一个古时候的战场,我化身一名兵士,跟着一扛着‘樊’字大旗的士兵拼命的奔跑,我回头一望,看到后面有大军朝我们杀来,我的四周都是‘快跑啊,刘秀的军队杀过来啦!’的喊跑之声,怎奈,我的身体似乎受伤,压根就跑不快,这时我旁边出现了一个满是胡子,穿着盔甲的将军模样之人,手拿大刀,一边跑一边看着我,随后将我一提,把我拉到了马上,随后跟他一起乘马逃跑,好不容易跑到一山寨之中,那胡子之人将我提下马,随后对着左右的兵士说道:‘把他拿下!’我莫名其妙的就被两名兵士逮了起来,然后两把冰冷的大刀呈交叉状架到了我的脖子之上。那胡子之人走到我的正前方坐下后,对着周边的人说道:‘我说呢,为何我军屡屡打败仗,敢情我们这里出了奸细!’这话一出口,周边的人都为之哗然,纷纷指着我唾骂起来,这时我才明白,那胡子之人把我当作是奸细了,我想解释,但又怕脖子上的双刀砍下来,只能默默的跪在那边,一句话也不敢多说。那胡子见大家都骂够了,才审问我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如实答道:‘陈道君!’那胡子之人又问道:‘何许人也?’我回答:‘禾成县。’那胡子之人愣了一下,似乎不知道‘禾成县’是在哪里,就问了几个四周的人,结果都没人知道(应该当时还没有‘禾成县’这个地方。),最后那胡子之人只能问道:‘那你是不是齐鲁人士呢?’我想这‘齐鲁’应该就是山东的意思!禾成县跟山东也差的太远了,就摇头回答道:‘不是!’那胡子之人听罢,拍案而起,说道:‘你眉毛不成赤色,又不是齐鲁人士,那肯定是奸细无疑,来呀!把我拉下去砍了!’我一听这话,就反映了过来,想必我应该是在赤眉军中,这审问我的胡子之人应该是赤眉军首领樊崇!”

    “我们都能明白,陈大叔,你就直接说,你有没有在梦中被斩了?”莫晓兰急切的问道:

    “小莫妹妹,你怎么会这么问?难不成这个斩和不斩有很大的区别吗?”我见莫晓兰突然间变得很焦急,好奇的问道:(未完待续。。)

    ps:  洞察力,有时候可以发现一些证据以外的东西!

第861章(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16)

    大家都不知道莫晓兰为何会有这样急切的心情,照理说梦境这个东西可信可不信,也可真可假,万万没有因为人家做梦你急切的地步,况且这个梦还是发生在遥远的时候,难不齐在梦中被杀,现实中还真会死呀?

    莫晓兰这个时候似乎卖起了关子,也不解释,就在那边一直等陈道君的解释,陈道君稀里糊涂的,摇了摇头说道:“没有被杀,因为我朝樊崇做了解释……”

    “没被杀?做了解释?什么解释?”莫晓兰一步接一步的问道:

    “不不不……小莫妹妹,你得等等,我不知道你这么问老陈是怎样一个道理?你先把道理给我们讲明,这样我们听了,其思维还是能跟得上的,否则我们听来,就如同一头雾水一样,不知所云呀!你不能用我们的洞察力跟你的洞察力相媲美呀!”我连忙打断莫晓兰的追问,想搞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临到最后还得夸上她一句,让她非常乐意的说出个中原委。

    莫晓兰点着头说道:“嗯,我的第六感一直在告诉我,陈大叔在梦境中所面临的这场战争应该是樊崇有生以来的倒数第二场大战‘宜阳大战’,如果我的历史没有记错的话,那应该是樊崇溃败,投降东汉皇帝刘秀,如果陈大叔在梦境中没有被杀,那就应该跟着樊崇一起投降,那还有后话,如果被杀,那这梦就到此为止了,我得好好想一下这个到此为止的梦到底阐述了什么?如果没被杀,那就得看陈大叔跟樊崇解释的理由,如果理由充分,或许能得到樊崇的重用,那以后在投降的过程中。能跟着樊崇、刘盆子他们受到较好的待遇,如果解释理由比较一般,只是让樊崇没有下杀手,那即便是投降后,因为人微言轻,跟着部队一起整编,那就得从另一个角度去解释了!”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一旁同样被莫晓兰追问的很紧张的陈道君如释重负的说道:“我肯定没被斩杀,我向樊崇解释的理由很荒诞,就给他展示了我手中的一把手枪,然后让一名士兵站在远方。我朝其开了一枪,那士兵应声倒地,不再爬起,经人确认后,已经死亡。樊崇和四周之人皆惊。不知道我手中这个小巧玩意是为何物,于是我趁机解释道:‘大王。我手握神器。可以在千里之外致人死地,万军之中取人首级,还要做什么间谍?’樊崇和四周之人频频点头,众人唯恐我对他们突下杀手,所以对我趋之若鹜,唯唯诺诺。这一来,我反倒是因祸得福。可接下来就是如这小妮子(这里指莫晓兰)所言的那样,樊崇大军大溃败,刘秀大军趁机掩杀。樊崇、刘盆子等主要将领逼不得已,只能投降刘秀。刘秀当值东汉初建立,内忧外患,各阶级的矛盾还是比较突出的,刘秀对于樊崇、刘盆子等人的投降还是以安抚为主,一来向各方、各阶级表明,只要顺服我刘秀,不仅可以荣华富贵,还能福泽儿孙,二来也怕自己的部队再在樊崇、刘盆子这些草莽的赤眉军上花上过多的精力,先用高官厚禄安抚。樊崇一归降,刘秀就赐以高官厚禄,奖赏更是数不胜数,这也就是后来樊崇死后,有很多金银珠宝陪葬的原因。在梦境中的我,不断提醒樊崇,说这是刘秀对你的‘福杀’之计,对你好酒好肉招待,让你天天过着‘酒池肉林’的生活,一旦等刘秀平定诸乱,缓和了阶级矛盾,那刘秀还不得倒过枪来,置你死地?想不到我的简单提醒反倒是让樊崇笑话了,只听他说道:‘我今天已有98岁(编者按:根据史料记载:樊崇卒于公元27年,至于生日,不得而知,毕竟他生下来的时候就是一草根,有哪个史官愿意去记载他的生日年限,如果按照98岁计算的话,差不多他在公元前70多年就出生了,看了一下大事纪,公元前70年正是西汉宣帝统治,那一年在山东发生地震,看来樊崇的出生有点诡异,一出生就山崩地裂,不知道是真是假,亦或是巧合?在这里,只是陈道君的一个梦境,这梦境当然都是主观意识形成的产物,不要说98岁了,即便是980岁,你说了,我们听者也只能相信呀!梦是你做的,自始自终都只有你一个人在经历着!没有证人证物,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期限不长了,我是没指望刘秀能放过我,但我要在死之前得给自己安排好后事,你是能人,我不妨跟你说,我在双草山修得一墓,我也无后,不用留给子女什么,所以我将我这辈子所得都会跟我一起陪葬,如果能以这样的形式得以善终,我也就知足了!这樊崇刚说完,外面就有人宣读圣旨,说是要让樊崇进都面圣。樊崇听完圣旨,脸色惨白,说这要去面圣,那铁定就被刘秀拿下了,不得回转,于是连夜带兵造反……我的梦做到这里就醒了,这个梦我一直以为是个花絮,所以从来都不曾跟木然之女说过,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对这个梦的印象特别的深刻,所以今天恰逢这小妮子在这里的机会,我就说出来给她看一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提醒?”

    “得亏你说了这个梦境,否则我们真还不知道这双草山的黄鼠狼精是从哪里来的呢?”莫晓兰气定神闲的说道:

    一听莫晓兰这样的话,我、木然和陈道君都是用极其意外的眼光看着莫晓兰,万万没有料到莫晓兰竟会有这样的判断,难不成她是在自己给自己的脸上贴金,故意说的这么‘深不可测’的?莫晓兰见我们那惊讶的眼光,似乎很满足,点了点头,有点沾沾自喜的说道:“这么跟你们说吧,黄鼠狼精跟我们人类没有仇恨,它也不要吃我们的人肉,更不要我们去祭祀,它们只要我们帮一个忙……”说到这里,莫晓兰心定的很。竟然走到陈道君的酒窖旁边,开始选起了酒来,只见她看中一款红酒,对着陈道君说道:“陈大叔,这款红酒能打开来让我们尝尝吗?”

    不要说陈道君现如今不能心定下来,就连一向比较淡定的我和木然也不适应这莫晓兰的“节奏”呀!我主动走上前,拿过莫晓兰手中的红酒说道:“这要喝酒没问题,赶紧的,把你那特有的洞察力所分析出来的情况跟我们说说,到底怎么一个情况?”

    莫晓兰走了回来。来到沙发旁坐了下来,闻了一下茅台酒的味道,随后说道:“陈大叔,我现在说出来的分析结果可能跟你这十多年形成的思维模式有极大的冲突,我不要求你改变。但希望你能在情感上接受!”晕,这莫晓兰已经得意成这个样子了!多多少少有些没大没小的感觉了。再怎么不至于。这陈道君是我们的长辈,说这话可以说已经是没了轻重,只能这么说,当初陈道君在夸莫晓兰的时候,把莫晓兰有点捧的太高了!

    曾记得我去殡仪馆行业体验的时候,那时候莫晓兰还是一名助理。为人做事都非常的得体,也很谦虚,在很多殡仪馆的同事看来,莫晓兰是一名挺可爱的淑女。可自打调换到心理咨询中心以来后,整个精神层面都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为何会这样?殡仪馆天天跟死人打交道,没人会去留意你一个小女孩,而在心理咨询中心,一般的工作人员都是上了一点年纪了,为数不多的几个年轻人,都分散在各个部门,突然来了这么一个小女孩,没多久就接过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负责人,关注度、恭维声以及小女孩本应会受到的照顾接踵而至,久而久之,这么一个原本极其可爱的小女孩开始变得有些骄纵起来,不光是骄纵,还沾染了一些官场上的坏风气,譬如:爱说一点套话、虚话甚至是官话,不顾及他人的感受,先满足自己再说等等,这一切直接让莫晓兰变成了一个不再可爱、不再谦逊的小女孩了,很是可惜,个人建议:官场这个东西,一般的年轻人还是远离为妙!

    话再说回来,对于莫晓兰的这番言论,陈道君并没有表示出多大的愤慨,陈道君只是很恬静的说道:“我是一名警察,只论严谨的推理和证据,不论个人主观。”莫晓兰见陈道君这么说,就点了点头说道:“行,那我实话跟大家说吧,这樊崇的陵墓里根本就没有樊崇的尸体!”

    这话确实颠覆了我们刚开始接受的理论观点,但大家都并没有表示出过多的惊讶,而是默默的呆在那边,听着莫晓兰的高论!

    莫晓兰说道:“樊崇和刘盆子起义的时候,樊崇的陵墓恰恰还在建造之中,古时候通讯比较落后,樊崇在洛阳那边造反失败,樊崇和刘盆子就双双被刘秀所杀,而双草山帮樊崇修造陵墓的建工和民工压根就不知道樊崇已经被杀,建造还在继续,一直建造到结束。试问,樊崇死后,樊崇的尸体怎么可能会从洛阳那边一直迁徙到双草山?即便有人愿意帮樊崇拖运尸体,刘秀也不愿意呀?他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统治下,还有一个‘土皇帝’的陵墓存在呢?”

    “可是这些情况是出自……”还没等陈道君“申辩”,莫晓兰就非常明确的打断道:“且慢,陈大叔,你听我把话说完。有关双草山出现了樊崇的陵墓,那个自是没错,考古队员根据考古发现,来判断这陵墓属于樊崇的,这个一点问题都没有,但这樊崇的尸体被黄鼠狼咬了后,那黄鼠狼就成为精怪的说法,想必是陈大叔和木心诚叔叔从那个曹永麟那边挺过来的,他最后的行为足以说明,他的话有很大的水分,至少他当初跟你和木心诚叔叔说的那番话,都是有企图的,所以,樊崇陵墓中有樊崇的尸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话很有道理,有关双草山的一些情况,我和老木当初都是听那曹永麟所说,属于偏听偏信,可是结合后来的发展情况,黄鼠狼精泛滥成灾,禾成县成为一座空县,这是不争的事实,所以我和老木才会对那姓曹的一套说辞深信不疑!那小妮子,你说。事实的真相应该是怎样的呢?”陈道君问道:

    “事实的真相明摆着,樊崇被镇压后,樊崇被杀,刘秀当然不会让造反的人死后入土为安啦,于是就有很大的可能对樊崇的尸体进行‘侮辱’,这个在艾教授的灵异理论中,就属于具备了成为怨魂的条件。最终,樊崇的尸体在头七过后,就借尸还魂到了一条黄鼠狼的身上,并经过千年的修行磨练。终究成为黄鼠狼精,它这么做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让自己的尸首真正的回到属于它的陵墓区,可惜的,辗转这么多年以来。它的夙愿一直未能达成,于是就出现了‘祭奠’的一幕。这‘祭奠’其实并不是祭奠。而是黄鼠狼精希望有人能帮它开启石棺,将其送到石棺之中!”莫晓兰说道:

    “小妮子,上来你说的这些话我可以认同,但你后来说这黄鼠狼精希望有人将其送进石棺这个观点,我至少表示不认同,因为至少有两个疑点……”陈道君反驳道:

    “什么疑点?”莫晓兰问道:

    “我跟黄鼠狼精交过手。那些黄鼠狼精的力道大得让你难以想象,黄鼠狼精要进石棺轻而易举,何必要靠我们来将其送进石棺呢?这是一点,第二点。就我接触的黄鼠狼精就不下十个,难不成这些黄鼠狼精都是樊崇的化身?这是不是有点前后矛盾?”陈道君问道:

    “呵呵,陈大叔,看来你光听说艾教授的灵异理论了,但并没有真正拜读过艾教授的灵异理论!就你刚才第一个疑点,我这样问你:中国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死的人数千千万万,数不胜数,那又有哪一个人死后是自己给自己出殡的?”莫晓兰对着陈道君问道:

    陈道君想了一下,最后摇了摇头说道:“死人怎么可能给自己出殡呢?”

    “那我问你,樊崇可能给自己出殡吗?”莫晓兰反问道:

    “这……这确实是不可以,但黄鼠狼精这么多,那他们都可以给樊崇出殡的呀!”陈道君也反驳道:

    “黄鼠狼精的变化你也是知道的,它们要借助人的尸体才能变成人形的黄鼠狼精,这样的黄鼠狼精归根到底还是依附于死人的身上,让它们给樊崇出殡,也是不符合常规的!在这里我顺便再回答一下你的那有关第二点的疑问:黄鼠狼精有很多的问题,黄鼠狼精很多是符合‘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道理,樊崇所依附的黄鼠狼能成精,其他的怨魂当然也能依附黄鼠狼的尸体成精啦,这些都是一些灵异理论的尝试,看完后,大家都是能理解的!”莫晓兰说道:

    对于这莫晓兰越来越傲慢的态度,我原想出面阻止,但被一旁的木然拦了下来,“蒋科,让莫科说好了!这里都是自己人,不会动气的!”木然在我耳旁轻声的说道:

    既然木然都这么说了,我也就只能坐在那边,听着莫晓兰继续说,莫晓兰接着说道:“黄鼠狼精天天将人抓过去,无非就是希望这些人能明白樊崇的真实意思,将其‘入土为安’,可是这事往往事与愿违,不仅没有成功达到目的,反而是死的人越来越多!前面陈大叔跟我们说,这黄鼠狼精抓人也要看人的数量,人太多了,它们就吃不了,也就不抓了,譬如,我们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就没有被抓。起先我觉得这事情也是蛮有道理的,但听了陈大叔刚刚讲述的梦境,我就明白了,这其实是跟黄鼠狼多疑有关,特别是樊崇,吃过战场上人海战术的大亏,人多了,它就很难控制了,所以也就不抓了!”

    “那‘祭奠’的时候,为何要专门给人放臭屁呢?把人熏晕了,让人家怎么被它出殡?”陈道君接着问道:

    “其实这个也好理解,第一次让你进去,不把你熏晕,那你面对这么多的金银珠宝,你会怎么想?会想到给人出殡?还是想到拿起这些宝藏就走?樊崇没有办法,它知道人性这个玩意,是贪得无厌的,于是只能通过先把你熏晕,然后给你托梦,希望你能理解梦的意思,陈大叔,我相信,不光是给你托梦,想必去石棺那边‘祭祀’之人,都有被托梦的情况,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但托梦一次后,‘祭祀’之人未能理解,于是又只能第二天接着托梦,直到理解为止,可惜的是,人死了这么多,樊崇依旧没有入土为安,看来,这里面还得继续死人,现在轮到志明哥哥了,希望志明哥哥能理解呀!”莫晓兰说道:(未完待续。。)

    ps:  女孩子变得张扬一点或许还能接受,那男孩子呢?

第862章(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17)

    “千万不要以为李科能有你一样好的洞察力!”木然突然在旁边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这话说的可以说是非常有艺术水平,暂且不说这话一语双关,有抬高莫晓兰的可能,也有贬低莫晓兰的意思,就单单说这句话在我们谈话中的地位:那就是做了总结,引起下文,在小学语文里,这玩意喜欢称之为承上启下,在中学里喜欢叫过渡。最直白的意思就是莫晓兰,你这分析到此为止了,我们该说下面的正事了!

    其实陈道君还是有很多不理解的地方想问莫晓兰,但见木然侄女开口说这样的话了,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反倒是我,被莫晓兰这么一分析,觉得有些道理,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也想通过莫晓兰的解释去进一步的理解,我先是安抚了一下木然,让其稍安勿躁,随后问莫晓兰道:“按照老陈的说法,黄鼠狼精有很多,那我们怎么判断这么多黄鼠狼精中哪一只是樊崇的化身呢?”

    “这还不清楚?”莫晓兰洋洋得意的说道:“人家在托梦的时候早就跟老陈说了,‘眉毛不成赤色’,难道这句话还不能理解吗?”

    “你的意思是,众多黄鼠狼精,有一只眉毛是赤色的黄鼠狼那就是樊崇的化身?”我和陈道君异口同声的问道:

    莫晓兰点了点头说道:“确定无疑!”

    “那也不对呀!”这时木然突然发话说道:“先不要说其他的,就陈叔叔在和黄鼠狼精的斗争过程中,被我陈叔叔杀死的黄鼠狼精也有很多只了,保不齐其中有一只是‘樊崇’呢?那十多年下来,不要说‘入土为安’了,即便是尸体也早就化成了尘埃!”

    “木助理。其实你说的这个话是一个伪命题,我敢保证,樊崇所化身的黄鼠狼精绝对不会死掉,如果连他都死掉了,那这双草山的诡谲事情怎么还能存在到现在呢?”莫晓兰很有自信的回答道:

    我见莫晓兰说的振振有词,还是比较有说服力的,她的洞察力加上艾教授的灵异理论,结合的不能说天衣无缝吧,但至少能说是没有破绽,但所有的现实已经是十多年遗留下来的。如果就凭这莫晓兰黄毛丫头的一番说词,真要一下子将其遗留下来的传说全部推翻,那也是不现实的,所谓事无巨细,既然是做营救工作。就要注重每个细节,更何况这次营救都是压上了自家性命。于是。我老成的说道:“小莫妹妹。这事还要慢慢的来证实,眼下的耽误之急,还是我们先把老陈接下来所发生的情况听完,听完后,大家再一起来商量,可以吗?”

    “等等......小伙子。在我讲我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之前,我先要问一下这个小妮子(指莫晓兰),她能告诉我,竟然是黄鼠狼精们希望自己‘入土为安’。那为何还要制造‘云’、‘贵’、‘华’......一系列的障碍呢?这不是存心不让人上去帮助它们‘入土为安’吗?”陈道君问道:

    “陈大叔,你觉得,都有考古人员上去考古研究了,那些黄鼠狼精还能坐以待毙,看着樊崇的墓穴被人发掘,被人研究吗?”莫晓兰说道:

    莫晓兰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至此陈道君再也无话可说,他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后,开始安安心心讲述了他在樊崇陵墓中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

    等我做完了梦,醒来过后,也不知道是早上了还是深夜,周遭的臭味依旧扑鼻,但我很明白,只要是长明灯亮着就说明这陵墓区域并不是封闭的,除了那出地窖需要拨弄长明灯的那个出入口以外,还至少有另一个!我尝试着爬了一下,感觉虽然全身疼痛,但依旧能爬起,这不得不说,在当兵那阵子,留下了一个好底子,被黄鼠狼精折磨成这样,我还能勉强的爬起。起初爬起的时候,我故意在地上呻吟了一番,如果有黄鼠狼精在四周窥探,看到我呻吟,应该会上前来一探究竟,但我“呻吟”了好一会儿,依旧没有黄鼠狼精前来,我估摸着这陵墓里应该没有黄鼠狼精,于是我便勉强的爬了起来。爬起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祭奠自己的老战友——老木。

    看到老木的尸体,说真的,也不担心会有黄鼠狼精朝我突袭了,真要袭击我,我也好跟着老木一起走了......就坐在那边,和老木说了一会儿话,说到恨处,就拿出手枪的枪柄对着死在一旁的那姓曹的恨砸一下,说了多久的话,我忘了,反正那姓曹的脸部已经被我砸烂了!最后,我将老木的尸体往石棺处移了一下,私下看看,有没有好埋的地方,但这陵墓区,除了那石棺所在,没有更好的地方可以埋葬老木的。我尝试的推了一下那石棺,厚重的石棺不要说现在的我,即便是加上三个完好的我,都推不开去!我想了一想,觉得还是得先自谋出路,这样的话,才能确保活着给老木收尸。

    于是我开始观察了四周的环境,除了那阶梯外,四周呈圆形,想必这个结构是按照“天圆地方”的设计理念来设计的,(死后就等同于升天了!)看了半天,实在没找到第二个出入口。这个肯定不符合实际:那个通往地窖阶梯的出入口一关上,基本上就等同于封闭,那这长明灯为何还能正常的点亮着?空间再大,也有氧气被燃尽的一刻,权且我现在的呼吸还算是比较通畅的,黄鼠狼的臭屁味虽然还浓烈,但很明显,比我睡着之前已经淡了不少。眼下,寻找第二个出入口是耽误之急呀......

    听到这里的莫晓兰,连连拦着陈道君说道:“陈大叔,有一点我不明白,不是已经有个出入口可以供你通行了吗?你为什么还非得去找第二个出入口呢?”

    陈道君摇了摇头说道:“你这小妮子有所不知,这第一个出入口虽然可以通行,但那边是黄鼠狼精的必经之路。我怕跟它们打上照面,到时又有不必要的麻烦,其次,我需要将老木的尸体尽快转移,要是按照原路出去,带着老木这具尸体多有不便,或许第二个出入口更能方便一点我的进出呢?”陈道君这么一解释,莫晓兰点了点头说道:“这话倒是很对,这地方毕竟要出入多次,如果就按照原路的那条。确实有点危险,那......那陈大叔你后来找到了吗?”

    “找到了!”陈道君很肯定的说道:“后来我实在没有办法,我就来到长明灯的旁边,看着长明灯上的那微弱的火焰,通过火焰的摆动来判断出这空气流动的方向。最后,我终于判断出来。这风应该来自通道的对面......”

    “嗯!不愧是警察出身。对于这样的观察非常谨小慎微,值得佩服!”我不由的赞叹道:

    而那莫晓兰似乎又不明白了,听到陈道君这样说,不解的问道:“对面,可陈大叔你一开始就说过了呀,这陵墓区的四周就是一圈山壁。山壁上怎么可能有出入口呢?”

    陈道君苦笑了一下说道:“在墓室里,机关无处不在,要不是那黄鼠狼精在前‘带路’,我怎么知道‘门卫人俑’下是一个通往墓区的通道呢?”

    “对对对......老陈。你接着往下说!”我连连赞同的说道:

    陈道君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发现了这个细节过后,就直接走到对面,细细看着山壁上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搜索了半天,没有什么发现。由于那山壁处没有向阶梯那边有长明灯,所以光线极其的昏暗,大都是靠我的双手在摸,为何要摸?关键是在摸着山壁上有没有进空气的缝隙,如果有空气,那就证明有空气的山壁处不实,或许砸开或者什么机关的,就能将其打开。可我摸了半天,都没摸到什么特别的地方,直到我摸到山壁的最低处时,有惊喜的发现......”

    “什么发现?”莫晓兰激动的问道:

    “我竟然摸到了潮湿的山壁,换而言之,这地方渗水!”陈道君说道:“当时我别提有多兴奋了,只要找到源头,那就离找到第二个出口没多远了!于是我赶紧跑到那姓曹的尸体旁,摸了他的全身,找出了一些纸币,随即我拿过这些纸币,并将其身上的衣物脱了下来,然后将衣服放到那潮湿的山壁处,我从手枪里拿出一颗子弹,将子弹拆卸后,把里面的火药均匀的倒在衣服上,接着我拿着纸币来到长明灯处,接了火种,小心翼翼的再走到山壁处,将火药给点上,顿时,火药伴着衣物燃烧起来,不一会儿火势就加大了,整个山壁处在大火的照耀下,我看得清清楚楚,于是我开始寻找每一个细节,但任凭我怎么找,就是找不到开启的机关,就在我犹豫的不经意间,发现了那姓曹的衣物里有一张纸,随着火焰的侵蚀,慢慢的被燃烧掉,我当时灵光一闪,觉得这纸有用,连忙一把从火焰中抢了过来,借着火光一看,我当时差点被气死......”

    “怎么了?那纸上难不成是这陵墓区的地图?”莫晓兰很机敏的问道:

    陈道君点了点头说道:“对,又被你猜对了!果真是一份手绘的地图,看来这姓曹的早有盗墓的打算。我当时拿过他的衣服来燃烧,只想到要找易燃物品,找到纸币后,就忘乎所以,认为那些纸币已经足够接过火种了,可想不到是,如果我再多找一会儿,我就能找到这份手绘的地图,那我接下来的事情就能事半功倍了!”

    “陈大叔,现在那手绘的地图不就在你的手里吗?你那个时候也能看呀!为何会叹息呢?”莫晓兰问道:

    “关键是那份手绘的地图已经被我烧了一半,而那一半恰恰是这第二个出入口的示意图!”陈道君直到这个时候都觉得有些后悔。

    “那既然是这样,那还是回到原点,一步一步重新再找吧!”莫晓兰说道:

    陈道君这时突然的冷笑了一下,而后对着莫晓兰说道:“你这小妮子洞察力再好,也分析不来风云诡谲的现实变化......”

    “怎么?你在那张‘残废’的手绘地图上看懂了一些什么?”莫晓兰反问道:

    “那当然!”陈道君接着说道:“那张烧毁的地图上,虽然只有一半了。但有一段半残的文字还是可以读出一点信息的,那半残的一段文字,就稀稀拉拉的写着几个字:回生、逃生用、方便。小妮子,你能从这三个词组中读出一点什么吗?”

    “好像能知道一点什么了,但还不是很确定,小蒋哥哥,你听了这么久,也应该能知道这三个词组的含义了吧?”莫晓兰暂时猜不出来,竟然还很体面的来考我,这也算是她的一大本事。

    好在这个时候的我已经能判断出这组词和陈道君找到开启第二个通道的机关之间的关系了。我笑着回答道:“要我说吗?”

    “小蒋......你能让木然侄女心服口服的叫你一声‘蒋科’,就想必有你的独到之处,你能继承艾仕帧的灵异理论,也绝非泛泛之辈呀!我想听听你的分析......”陈道君带着一点看好戏的恭维口吻说道:

    “蒋科?呵呵,貌似木助理叫这里的所有同事都是‘科’吧?谈不上独到之处......”我这话还没说完。木然当即打断表态道:“蒋科,这话可千万不能这么说。你可以问陈叔叔。平日里我跟陈叔叔书信交流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你?对你的钦佩是溢于言表的,陈叔叔,我说的没错吧?”陈道君听罢,哈哈大笑了起来,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口吻说道:“小蒋,还真是这样。在木然侄女给我书信的字里行间里,都透露出一种非常钦佩的气息,说实在的,我还真以为你们是一对呢?”

    这话一出口。莫晓兰似乎不爱听了,连忙表态道:“陈大叔,你也真是的,这种关系可以胡乱猜测吗?小蒋哥哥和木助理当然是好同事,好朋友,但他们绝对不可能走到一起的啦,小蒋哥哥曾经跟我说过,他对易娉特别有好感......”木然见莫晓兰这么说,显得有些尴尬,而我在心里把这莫晓兰从头到尾骂了一个遍:“我喜不喜欢易娉怎么可能跟你说?跟你说了,那还不是全天下都知道啦?”但考虑到这是莫晓兰在帮我解围,所以我也没有当面揭穿。

    陈道君见这话题越扯越远,赶紧往回收着说道:“小蒋,先来说说你的判断吧?”

    “嗯!”我点了点头说道:“通过老陈的讲述,想必那张烧毁的地图应该是把北边的那山壁部分给烧毁掉了,那既然是烧毁了一半,那想必那半张手绘地图是体现了南边的情况,而那边是阶梯和石棺的位置,如果在石棺位置的空白处标注‘回生、逃生用、方便’这三个字眼,那很明确,这‘回生’就是指石棺里的樊崇,古时候的达官贵人们死后,都相信会回生,所以在建造陵墓的时候,都会给自己预留一个通道,这样,即便是陵墓出于保密的需要而给封死了,那也能在他回生的时候,有一条应急通道可以走出这个陵墓。当然古时候的人不会用‘逃生用’这个字眼,这只是作为那个姓曹的方便标注而已。那既然要逃生,就得有一个方便使用的机关,这机关不可能设在悬崖峭壁之上,更不可能设计在容易被掩盖,不容易找到的地方,那肯定是死者回生后,最先能接触的地方,那这个地方很可能就是......”

    “石棺上!”莫晓兰很犀利的抢答道:“陈大叔,我和小蒋哥哥没有分析错误吧?”

    陈道君点了点头,说道:“你们说中了,这个机关就在石棺上,经过我一番缜密的搜查,终于在石棺的右侧看到双龙戏珠的图像......”

    “而那戏珠的‘珠’就是那机关所在!”莫晓兰再次抢答道:

    “这一次你说错了!”陈道君很肯定的说道:“很多人惯性的会认为,这二龙戏珠,重点在那‘珠子’上,其实不然,我们可以想想,这樊崇拼了命的想做皇帝,怎么说死后也要有跟皇帝一样的待遇,但凡和皇帝有关的,他都来者不拒,事实证明,这机关并不在那‘珠子’之上。”

    “那是在哪里呢?”莫晓兰见自己猜错了,心中有些不甘,满脸委屈,嘟着小嘴说道:

    “小蒋,你知道是在哪里吗?”陈道君似乎并不急于公布答案,还想接着考验我一下,其实当时我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但考虑到陈道君的切身感受,他每次设悬却都能被我们猜出来,那讲述者都没趣呀?于是我摇了摇头说道:“这我还真不知道!”(未完待续。。)

    ps:  很多时候,想证明自己的最好方式就是不要去证明!

第863章(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18)

    ps:  意外,对于好赌之人来说,有一种特别的魅力!

    这一次,陈道君见莫晓兰猜错,而我又说不知道,顿时脸上显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随后陈道君公布答案道:“是那双龙的眼珠子,一个对着山壁上的出入口,一个对着阶梯那边的出口,只要按动那双龙的眼珠子,相对应通道就能打开,我两条龙的眼珠子都按了一遍,结果两个出口都打开了!我暂且先不说那阶梯的通道,就说北边山壁的那个通道,它设计的不是我们传统意义上所想象的那种门,而是从山壁中泛起一阵白烟,我一闻那白烟的味道,立马判断出是硫磺,看来这山壁是要被炸开,于是我连忙躲到了石棺背后,蹲在那边,避免被炸伤!”

    莫晓兰看了我一眼,问道:“小蒋哥哥,这陵墓区里为何要设置炸药呢?这一炸,自己的安生之所不就受到破坏了吗?”我笑了笑说道:“这还不简单,对于樊崇而言,他要是能用到这个机关,那就说明他已经起死回生了,那他还要这个陵墓干嘛?早点炸了这不吉利的地方,还能轻松逍遥的活上几年呢!”

    这时,许久没有发话的木然突然拉着我问道:“蒋科,这有关石棺上有‘二龙戏珠’的事情陈叔叔早就在信里给我写了,我觉得其他都能理解,包括你所说的那个山壁出口埋下火药的原因,但有一件事情我不是很理解,就是那土皇帝樊崇为何在自己的石棺上弄上‘二龙戏珠’的图案?这可是在封建王朝中,一个极大的忌讳呀!”

    木然的这个疑问一点都没错,龙,皇权的图腾,一个国家、一个政权。都只有一个真命天子,二龙戏珠,是在变相的承认有另外一个真命天子跟你争夺天下,这是大大的凶兆,至少而言,对于陵墓区这样的图案是不吉利的,那为何会在这个土皇帝的陵墓中发现这样不吉利的图案呢?木然有这样的疑问没错,关键是看怎样的解释?我的科班是“古代汉语言文学”,对于一些历史的文献记载还是有点了解的,对于这种出现“二龙戏珠”的现象一般多出现于中国历史的动荡时期。诸如五代十国、三国两晋南北朝,这种时代里的“二龙戏珠”多了去了,为何?政权的更迭确认,什么意思?说到底,就是你建立的政权。我认可,但我建立的政权你也得认可。换而言之。我承认你是龙,那你也得承认我是龙。一时之间,中国大地上都是龙在“腾飞”着,但凡翻开史书一看,看到这里有龙那里有蛟的,不用细看。就知道这史书记载了一段乱战的历史。这时在这樊崇的陵墓中看到“二龙戏珠”,其实应该能理解,在樊崇的心目中,他应该是自认为是一条龙。另外一条龙应该不是指“新”政权的王莽,而是东汉的开国皇帝刘秀。但至于刘秀认不认可樊崇,历史已经说明了一切,显然,这“二龙戏珠”多多少少表现了樊崇有点自以为是的意识形态!我把这个情况跟木然一说,木然点了点头,表示能理解。陈道君没有理解的太多,见我这么说,也是跟着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原来如此”之后,接着说道:“那山壁轰然炸开后,一阵山风‘呼呼’的吹了进来,不但把陵墓区内的所有长明灯给吹灭了,还把充满在陵墓区内的臭味、硫磺味和烧糊味一股脑的吹的一干二净,顿时我感到非常的清新,脑子里一片空明。我睁大眼睛,看着山壁之外,发现竟然是一处悬崖峭壁,我当时原本极其期待的心顿时凉了一大截,不死之心的我走出了那山壁,站在悬崖峭壁之上往下瞧,云里雾里的,深不见底。这个时候我看了一下日出的状况,怎么说也有早上6、7点的样子了,我叹了一口气,万万没有料到,樊崇给自己留的‘起死回生’之路原来是绝路一条,那这个出口留着有何用呢?起先我是这么想的:古时候有很多形式主义,就是在礼节繁重的情况下,会做一些‘依猫画虎’的事情,聊胜于无,历史进程发展到西汉末年,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起死回生’不过是一种传说,人死不能复生事实已经逐步被民众所接受,所以,给‘起死回生’留一条后路,不过是一个形式而已,因此,在悬崖峭壁处做了这么一个机关,也就是意思意思,没有实际的作用。当时的我想到这里,就想重新退回陵墓,原本还指望着有一条后路可选,现如今,死了这条心,一门心思的走回头路吧!可正当我准备走回陵墓区的时候,原本失望的心彻底变成了绝望,只见陵墓区里出现了五只黄鼠狼,它们或站在石棺上,或趴在尸体上,都怔怔的看着我,从它们的眼神看得出,并没有因为我能苏醒过来而感到惊讶,而是似乎看着我的好戏,看着我下一步会怎么做?我见这事也没有周旋的余地了,索性就跟这些黄鼠狼拼了,实在不敌,也就跟老木一起上路呗!于是我端着手枪就往陵墓区里走,可没走两步,我的额头上就被一个藤条打了一下。这藤条就在炸出的山壁之门的上沿,应该在爆炸的作用下耷拉了下来,但我不知道一根软软的藤条为何会撞在我的额头上后隐隐的生痛,一时好奇,伸手抓起了那根藤条,就在抓到那一刹那间,一股希望再次涌流到心头:藤条的后面竟然有一个生冷的铁环。我不知道在这个地方有这么一个铁环是什么意思,但肯定不是天然生成的,必定有他的作用所在,那些黄鼠狼看到我重新进陵墓区有生死相搏的意思,都警惕了起来,而我发觉到了这个铁环,觉得,这时候去生死相搏还为时过早,至少我得看看铁环的后面到底是什么。于是我用力一拉,可这一拉又让我失望了,拉了后。那铁环纹丝不动,周遭也没有特别的变化,而那些黄鼠狼见我又有了新打算,立马都狐疑了起来,至少有几只趴在那边的黄鼠狼都直挺挺的站了起来。我火光电闪的想着:这近二千年的东西,发展到至今,这铁环虽然没有生锈腐化,但相比链接的机关应该是生锈坏死,所以我这么一拉,一点动静都没有。但我内心虽然这么想。可心中还是不愿意接受,至少我的好奇心告诉我,总应该在临死之前,看一看这铁环背后的机关到底是什么吧?我又试着拉了两下,那铁环依旧纹丝不动。但我这一举动显然是给黄鼠狼们看得清清楚楚,它们天生的敏感让它们感觉到。我在做这个举动的时候。对它们的安全产生了威胁,于是有几只黄鼠狼率先向我发难,朝我奔袭了过来。我当时发了狠,拉着铁环将我自己吊了出来,这不吊还好,一吊。我吓了一跳,只见铁环的上方是一个偌大的平台,而平台处,竟然有几个黄鼠狼精将一具具尸体扔进了一个坑中。当时我就愣了,这平台难不成是‘万人坑’......”

    “呀......我知道了,这陈大叔所看到的应该就是那个所谓的‘咏诗台’吧?”莫晓兰惊呼道:

    “对,就是‘咏诗台’!”陈道君点着头说道:“起先我也没闹明白,这一向是双草山引以为豪的旅游景点怎么突然变成这恐怖惊悚的一幕?当时也不及我多想,我脚下的黄鼠狼纷纷赶了过来,见我要爬上‘咏诗台’,都似乎很紧张,也不知道它们发出的声音让‘咏诗台’上处理着尸体的黄鼠狼精们有没有听到,反正我耳旁‘呼呼’的风声,对于黄鼠狼那么小的警示之声,应该是可以忽略不计的,我往我脚下一看,看样子那些黄鼠狼因为身形娇小而蹿不上来,要通过尸体变成黄鼠狼精,又苦于没有尸源,有两具尸体老木和那姓曹的在陵墓区中,但他们还属于祭祀的‘时限’(编者按:这里应该是没有过头七的意思。),所以也不能借尸还魂,于是除留了三只在我脚跟下留意着我以外,另外两只窜了回去,我估摸着应该是走正常的通道上‘咏诗台’,然后提醒‘咏诗台’上的黄鼠狼精们,这样可以居高临下的对付我。事不宜迟,我得赶紧的趁那些黄鼠狼没有达到‘咏诗台’之际先爬上‘咏诗台’,还在这‘咏诗台’上的两只黄鼠狼精,一门心思的处置着尸体,压根就没有理会到悬崖边上还有我的‘窥探’。我努力着,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咏诗台’,然后,躲进了旁边的树丛之中,看着周边的变化和情况,想着法子怎么来突破这个‘包围圈’......”

    “陈大叔,那铁环就一个攀高上‘咏诗台’的作用吗?难道就没有其他的作用了?”莫晓兰不解的问道:

    “我想应该就是这个作用,通过这攀高,然后从‘咏诗台’直接下山,这也算是一条出路了吧!”陈道君说道:

    “如果真是这样,我觉得造这个铁环多此一举,要是攀高的话,那弄两个石墩子就成了呀,何必要这么费事呢?”莫晓兰依依不饶的说道:

    我见莫晓兰有点钻牛角尖,连忙阻止道:“小莫妹妹,我觉得你说的和老陈说的,应该是一码归一码?至于这铁环后面到底有怎样的秘密,我们不得而知,我们目前能不能先让老陈拣知道的先说完呢?”莫晓兰见我这么说,心中虽然有些不乐意,但还是勉强的点了点头说道:“行,陈大叔,那你就先说下去吧!”

    陈道君这次主动问我要了一颗烟,点上后,没有急着说他的后面所经历的事情,而是先从这“咏诗台”开始说起,“作为旅游景点的‘咏诗台’,我近水楼台先得月,去玩过很多次,作为双草山最高点,应该是一个标志性的景点,但这景点跟‘云’、‘贵’、‘塔’......这些地方比起来,就‘华丽’的程度,‘咏诗台’实在是不算什么:就一石凳子,据说是李白在这里吟诗过,因此而得名。现如今,那石凳子应该是被这些黄鼠狼精抱走了,原以为石凳子下应该是一片实土,想不到竟然是一处深不见底的坑。那黄鼠狼精将尸体就是往这个坑里扔,那坑的平面积应该不大。差不多有三十平米左右,我如果要有所作为,就应该在陵墓区的那些黄鼠狼赶到这里之前,先把这两个黄鼠狼精给干掉,然后再做定夺。可我无论怎么算,我这枪里只有一颗子弹,不用枪,让我徒手和黄鼠狼精干仗,那无疑等于是以卵击石!怎么办?我环顾四周的地理位置,除了我这里有几棵参天大树以外。其他都是光秃秃的,一览无遗。如果我爬到树上,这能暂时得到安全,但黄鼠狼们一到以后,天天轮班在树下守着。那我就等于‘作茧自缚’了,这个方法不可取。可以可取的......我想了半天。只有一个办法:装死!在黄鼠狼们没有赶来示警之前,我装死被这俩黄鼠狼精按照尸体处理,混进死人堆中,等待时机,或许能开溜......”

    “这个想法有点幼稚了!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不是上上之策!”莫晓兰在旁边摇着头说道:

    “那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陈道君反问道:

    一向能说善道的莫晓兰竟然哑然失语。不知道如何回答,最后,在尴尬中说道:“我总觉得这个方式不是很好!一种感觉而已,但要让我说出一个更好的办法。那还真没有!”

    在这种环境下,你都想不出一个相对比较好的办法,那陈道君在那种环境下,时间紧迫,尚能想出这不是很完美,但相对比较可行的方法,应该算是不错的了!陈道君对着莫晓兰无奈的笑了笑接着说道:“我随即趁着那俩黄鼠狼精不备的时候,快步跑到边上,随后往地上一趟,装起了死人,但虽然装死人,但我还是留有了一手,右手紧握着老木临终前给我的那把五四式的手枪。那俩黄鼠狼精搬着尸体往坑里扔的时候,发现了我,先是一阵狐疑,感觉很奇怪,刚还没留意,怎么这个时候就无缘无故多了一具尸体呢?或许是这两个黄鼠狼精接触的尸体实在太多的缘故,也不以为意,狐疑了一下,继续着他们的工作,这一来,我就很着急了,原以为这俩黄鼠狼精看到我的这具‘尸体’,应该会优先考虑先搬动我,然后再搬运其他的尸体,可这俩黄鼠狼精并没有这么做,而是对我不闻不问,依旧按照先前的工作节奏,搬着其他的尸体!如果真这样,对我来说就有骑虎难下的感觉了!这要是等陵墓区的黄鼠狼赶到,这俩黄鼠狼精还没把我搬进那死人堆里,那我不是活生生被被他们活捉吗?时间不等人,我只能趁他们转过身去的时候,赶紧往那坑边移,等那俩黄鼠狼精回过身后,我再继续装死人,这么来来回回两次,那量黄鼠狼精感觉有点不对劲,互相对望了一眼,随后走到了我的跟前,仔细端详着我,做了一小会儿的观察后,它俩竟然‘脱去’人形,化为黄鼠狼,在我的身上嗅了起来......”

    “咦?这俩黄鼠狼精为何要变回原形呢?”不光是莫晓兰不明白,连我也有些不明白。

    陈道君说道:“其实这不难理解,说到底,就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黄鼠狼化为人形,力道陡增,常人压根就不是它们的对手,但可惜的是,黄鼠狼先天的敏锐嗅觉和速度就没有了!再变回黄鼠狼,可以恢复自己的速度和敏锐的嗅觉,但力道没有了。当时,这俩黄鼠狼精看到我这个情况,还是有点犹豫的,但不能确定我是不是死人,所以,第一时间‘脱去’了人形,变成黄鼠狼后,用它特有的嗅觉来判断我是否已死!”

    “我知道了!黄鼠狼本身就不吃死食的,所以对活和死特别的敏感,所以要变回原形来判断,可这一来......”莫晓兰故意没有说下去,而是径直的看着陈道君,陈道君点了点头说道:“这一来,就给了我机会了,这算是我计划外的意外收获。这俩黄鼠狼抛开了我最忌讳的力道,变成两个小黄鼠狼,那我还不是‘手到擒来’?”

    “这俩黄鼠狼真够笨的,只要其中的一只变回原形就可以了嘛!还非得两只都变回去,这不是属于‘没事找抽’型嘛!”莫晓兰有点不甘心的说道:

    莫晓兰这话一出,我、陈道君和木然顿时瞠目结舌,异口同声的对着莫晓兰说道:“你到底是帮哪一头的?”(未完待续。。)

第864章(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19)

    莫晓兰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就这么随口一说,你们别放心上呀。”陈道君倒也没有完全驳了莫晓兰的面子,而是半开玩笑的说道:“要是黄鼠狼能有你说的这么聪明,那我也只能认命了!”

    “老陈,别管小莫妹妹说的,你继续说你的事情!”我说道:

    陈道君“嗯”了一声后接着说道:“见那俩黄鼠狼凑着鼻子上来闻嗅,我先是忍着性子,让它们闻嗅个够,或许在我的身上没有闻到死亡的气息,两只黄鼠狼开始狐疑了起来,分散开来,一左一右,想进一步核实,其中一只走到了我的右手附近时,我觉得机会来了。于是我毕其功于一役,狠命的一抓,饶是那黄鼠狼灵活机敏,也禁不起我这奋命一搏。最终我抓出了黄鼠狼的尾巴,那黄鼠狼应急放了臭屁,但这山顶处大风‘呼呼’的,按我们现行的话来说:空气流通是足够的!再加上昨晚我已经是在黄鼠狼的臭屁中‘百炼成钢’,所以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臭屁,我还是能扛得住,被我所抓的这只黄鼠狼见自己的臭屁并不能将我‘一击命中’,恍然中,赶紧弓起身,朝我的手臂咬了过去,这个时候的我还岂能容它这么自在,双手一团紧,将其牢牢的握在右手之中,然后朝着悬崖处奋命的扔了出去,是生是死,让其听天由命,另一只黄鼠狼见状,反应倒是极快,‘噗’的一下,附到一尸体上,准备变成人形的黄鼠狼精跟我作战,我毫不犹疑,也不像先前那样慌张犹豫不决了。端起手枪,朝着那变形的黄鼠狼精的致命部位‘砰’的就是一枪,那黄鼠狼精顿时一命呜呼。处理完这两只黄鼠狼,我得赶紧往山下跑,这‘咏诗台’通往山下的路我是熟门熟路了,只要体力能够上,我可以确保在二小时之内跑下山底,但就在我准备下山的同时,我又再次差点绝望......陵墓区的黄鼠狼们已经奋命的赶了上来!”

    “哎呀!”莫晓兰惊叹的说道:“那陈大叔你会怎么办?”

    “当时我也傻了,这情况一出现。等于我前面的工作前功尽弃呀!我连忙往回跑,这一偌大的平台除了我刚爬上来的地方有两棵树做遮挡,其他都是一览无遗。重新跑回树后那是不现实的,从陵墓区跑来的黄鼠狼,第一时间就得去树后找你。谁让你是从那边上来的呢?最后,我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望那坑里一条。和死人为伍了!”陈道君说道:

    “那怎么行?这不是被那些黄鼠狼瓮中捉鳖吗?”莫晓兰在旁“提醒”道:

    陈道君见莫晓兰这么说,点了点头道:“我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一跳进那‘死人坑’,我第一时间就拼命往死人堆里面钻,我觉得越藏在地下就越安全,但往里钻了没多久。我就受不了了......”

    “肯定是尸臭,让你受不了了!”莫晓兰武断的说道:

    “不是!”陈道君非常肯定的回答道:“当时我很清楚,跳下坑后,我最担心的就是那尸臭的味道会不会把我给熏死。但事实是,这死人坑中,不仅没有尸臭味道,还有一丝淡淡的香味......”

    “淡淡的香味?”我和莫晓兰都非常不解的问道:

    在一些历史的文献记载后,人死后不仅没有尸臭,还有香味的应该是乾隆年间的那个香妃,但是那个香妃没过头七就化蝶失踪了,严格意义上,还不能判断有没有尸臭的可能!即便这香妃死后,尸体是香的,难不成陈道君所接触的满坑满谷的尸体都是香妃不成?

    陈道君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反正我感觉不到尸臭,人体感觉至少不难受,我就拼命往死人堆里挤,但挤下去一些后,感觉有些湿漉漉的东西,随后我凭感觉能判断出,这些湿漉漉的东西应该是那些淡淡香味的来源。当时在死人堆里,光线也不是很好,就只能等那些黄鼠狼离开后再行判断,但接下来的一幕又让我担心不已:黄鼠狼们没有在‘咏诗台’上搜索到我,就开始到死人坑里扒拉着尸体,寻找着我的踪迹。它们扒拉尸体的方式非常的特别,一个个‘借尸还魂’,借一个尸体变成黄鼠狼精后,‘脱身’,继续找一个尸体成精‘脱身’,接二连三,死人坑里的尸体越来越少,直到最后,我快成为黄鼠狼附身的对象了,只能赶紧的继续往深坑里钻,这么一钻,恶心的事情就来了:深坑的最低处竟然是一层很厚重的说不上来的‘油’,想必先前那湿漉漉的、有股淡淡的香味就是来自于这个‘油’......”

    “既然有淡淡的香味,怎么会恶心呢?”莫晓兰不解的问道:

    “这个还用问吗?麻油挺香,我把你往麻油缸里一扔试试看,看你腻歪不腻歪。”被陈道君这么一说,莫晓兰有点尴尬,感同身受的说道:“嗯嗯嗯......确实挺恶心的!”

    陈道君见莫晓兰认可了自己的观点,接着说道:“那些‘油’虽然比较深,但里面的尸体也很多,所以我再怎么躲,都无法将自己很好的隐蔽起来,正当我束手待毙的时候,那几只黄鼠狼精竟然不再‘借尸还魂’了,而是悻悻的将刚才搬动过的尸体重新扔进了死人坑,随后离开。对于这匪夷所思的一幕让我大感诧异,我不知道这几只黄鼠狼是什么意思,竟然可以将费着千辛万苦的力弄到嘴边的肉就这么给轻易的放弃了?我生怕它们有伏击,所以在死人堆里又趟了一个多小时,在这一个多小时里,我感觉到这个死人堆里并不是只有我这么一个**,而是有很多,甚至,所有的死人都没有死,它们都在‘动弹’着,这个感觉绝对不是我的幻觉。而是真实存在的。特别是我的背后,有时都能感觉到有人在挠我的背部,让人非常的不舒服。最后,我实在呆不下去了,赶紧的从死人坑里爬了起来,所幸的是‘咏诗台’的周围并没有黄鼠狼的伏击,先前被我击毙的那只黄鼠狼的尸体还兀自躺在那边,这么多黄鼠狼离开,也没说给自己的同伴收个尸,跟先前目标一致的来攻击我比起来。也算是一个莫大的讽刺。我将那黄鼠狼的尸体抓了起来,顺手一扔,扔到了山下去,就让天地作为它的坟墓吧,这也算是大气所在!我接下来再往死人坑看去。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这‘死人坑’里的死人哪里像是一个死人呀?其面部表情和肢体动作都开始在那里发生了夸张的巨变。有的死人双目紧闭,突然睁开双眼、有的死人双手卷曲,突然张开五指、有的死人身体僵硬笔直,突然双腿弯曲......我观察了好一会儿,发现,死人坑的这些死人。之所以有这么夸张的变化,全在于沾染了那个莫名其妙的‘油’。那‘油’似乎是一种‘润滑剂’,它可以让一动不动的东西顿时变得灵活无比。当然我也不知道那‘油’到底是什么玩意,但接着往下看‘死人坑’里的变化。我是越看越惊讶,只感觉到这些尸体最后的变化我似曾相识,像是在哪里看到过的......最终我恍然大悟,这些沾了‘油’的尸体风干后不就是那樊崇陵墓区里的那些人俑吗?”

    “人俑?陈大叔,你的意思是,樊崇陵墓区里的那些人俑都是这些‘死人坑’里的死人沾了那‘莫名其妙’的‘油’后所变化而来的?”莫晓兰惊讶的问道:

    “我也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反正我当时看到的一幕就是这样的!怪不得那些黄鼠狼精看到沾到油的尸体就停止搜索了,敢情他们也明白,这沾了‘油’的尸体终将会变成人俑!我当时时间也不多,生恐后面还会有源源不断的黄鼠狼精将尸体运送过来,于是我赶紧下山,下了山后再做计较。可惜的是,那次下山过后,我就再也没有达到过‘咏诗台’了,最后,连老木的尸体......”说到这里的陈道君又是一脸的痛苦。莫晓兰可不管你的感受,只要她整不明白的,必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只见莫晓兰问道:“陈大叔,那你也不知道‘死人坑’里的那些死人成为人俑后,是怎么到陵墓区里的了吧?”陈道君点了点头说道:“我还真不知道,我只知道下了山后,我又几次上山的经历,想把老木的尸体接到山下来,可是每上去一次,都有极大的变化,‘云海景点’不再是白云缭绕、‘贵人相助’是机关重重、‘得到升华’更是迷迭重障,每上一次山,都要比上一次上山的难度加大n多倍,直到最后,凭借我一个人是无论如何都登不了‘咏诗台’、‘塔区’后,我就只能在这山下,靠杀捕、吃食一些黄鼠狼来泄恨。”

    “现在,经过我的一番分析,想必这黄鼠狼精们应该对我们无害,只是那樊崇的化身想让我们帮它‘入土为安’就成,这样的话,我想我们应该可以做到的!这救出志明哥哥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了!”莫晓兰自信满满的说道:

    木然突然说道:“暂且不管目前的现实是怎样的,我们得有两手准备,如果按照莫科的意思话,那营救李科的耽误之急就应该找到那只赤眉的黄鼠狼,如果按照陈叔叔的理解话,那我们应该商量怎么上双草山的‘塔’区,直接营救李科!”

    “我觉得这两手准备可以按照一手来做......重中之重,不管怎样,就是要上了双草山的‘塔’区再说!”陈道君说道:

    “这个不一定吧?如果樊崇所化身的那个黄鼠狼精在山下怎么说呢?如果直接在山下找到樊崇,我们也就没有必要去走那‘云’、‘贵’......这些关卡了!”我说道:

    “不不不......小蒋,你这话就说错了!如果樊崇所化身的黄鼠狼精真要‘入土为安’的话,它肯定要死死的守在陵墓区里,一旦真有‘祭祀’之人悟出了其中的道理,那不是可以第一时间就‘入土’了吗?如果这‘入土为安’的事情为子虚乌有,这小妮子(指莫晓兰)给判断错了!即便是我们在山下找到樊崇所化身的黄鼠狼精,它怎么可能对我们客气?一并送往陵墓区。祭祀完毕后,送到‘咏诗台’,做人俑用!”陈道君的这番话颇有道理,让我频频点头。

    “适才黄鼠狼精没有抓我们,按照陈大叔的说法那就是黄鼠狼精已经有足够的祭祀品了,所以就不抓我们了,那我们为了避免那些危险的关卡,能不能等黄鼠狼精没了祭祀品的时候,再来抓我们呢?我觉得,那些诸如‘云海’、‘贵人相助’、‘得到升华’......这些关卡实在是太危险了。保不齐我们不仅救不了志明哥哥,反而还丢了自己的性命!”莫晓兰在一旁若有所系的说道:

    陈道君和木然相视一笑,随后木然解释道:“莫科,你这方法是不错,但却是一个伪命题!”

    “伪命题?什么意思?”莫晓兰不解的问道:

    “如果我们通过黄鼠狼精将我们抓捕直送陵墓区的话。确实会很方便,但黄鼠狼精们为何要抓我们呢?”木然引导性的问道:

    “这还用问吗?陈大叔不是已经告诉我们了吗?做祭祀用呀!当然。还有我的理解。是樊崇的化身要我们帮它‘入土为安’!”莫晓兰不以为意的说道:

    “因为没有了祭祀或者没有莫科你说的那样,没有帮助樊崇‘入土为安’的人,所以黄鼠狼精们菜肴抓人,可等它们来抓我们的时候,是不是已经表明先前的那批人已经去了‘咏诗台’?”木然接着引导性的问道:

    “是呀!这样才能确保......”莫晓兰说到这里,突然打住了。随即非常后怕的说道:“那也就是说:志明哥哥已经死了!”

    “到现在才明白!这小妮子,脑子有时好用,有时不好用!”陈道君半开玩笑的说道:

    “那怎么办?小蒋哥哥,快点出注意吧。怎么办?”莫晓兰这个时候急的直跺脚,拉着我带着一点哭腔说道:

    “其实,我倒有一个办法,就是有点极端,不知道能不能成?”我说道:

    “你倒说一下呢?我们一起来分析一下!”陈道君洗耳恭听的说道:

    “从目前看来,这黄鼠狼精寻找人类做祭祀的主要据点就是那个‘太太旅社’,如果我们将那旅社毁掉,你们猜这些黄鼠狼精会怎样?”我问道:

    “这个很难猜呀?可能性很多,不知道会是怎样一种可能!”陈道君说道:

    当然,这不光是陈道君觉得很难猜,通过莫晓兰和木然的脸部表情也不难看出,觉得我这个设想确实很难猜。我搓了搓手说道:“我可以给你们一些提示,包括老陈在内,就目前谈论到黄鼠狼精,第一个印象就是给这黄鼠狼精定义上了‘精’这个符号,是妖怪,具有超强的力道和一些诡异的行为,但我们往往忽略了黄鼠狼本身的习性,通过老陈的讲述,我们不难得知,我们所面对的这些黄鼠狼,不管是成精好,还是樊崇的化身好,都依旧保留着黄鼠狼的习性,譬如:可以展开群攻,但一旦有同伴得手,其他的同伙就会散开观望、有同伴死去,不会有任何的怜悯、不爱吃死食......当然还有黄鼠狼最根本的品性:多疑,报复性强。如果我们将其据点给破坏了,这些报复性强的黄鼠狼们会对我们不闻不问吗?”

    陈道君在我描述的这个问题上,最有发言权,见我给出了这样的提示,点了点头说道:“小蒋说的不错,我跟黄鼠狼打交道打了这么多年,对它的品性和习惯最为了解,如果我们将它们的据点给破坏了,黄鼠狼必定会对我们展开报复......如果按这样推算的话,那黄鼠狼精们一旦将我们抓住后,肯定先不管陵墓区里有多少祭祀品,而是把我们直接往陵墓区里先送了再说,那这样一来,我们可以躲避过那些重重的关卡!”木然听了陈道君这样的分析,频频点头,觉得很有道理。莫晓兰在一旁兀自不是很明白,对着我们问道:“不对呀,如果真是报复的话,那会不会直接把我们杀了呢?”

    “黄鼠狼精在山下直接杀人?不会......肯定不会,按照黄鼠狼精多疑、不吃死食的性格,它有了祭祀品的来源,其可能随随便便的将我们杀死?真杀死了,那也出现不了双草山的这一幕了?黄鼠狼精即便要我们死,也会让我们死在陵墓区!”陈道君很肯定的说道:

    “所以,眼下我们最需要商讨的,不是怎么上山,而是怎么下山?”我说道:(未完待续。。)

    ps:  了解对手,请先从对手的性格着手!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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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介绍:
心理工作者将工作中和生活中所见所闻的灵异事件,整理成编。没有复杂的情节、惊心动魄的场面,但贵在真实——或许正在阅读的你,可以回头看一下,其实还有一个“人”在陪你阅读。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