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四十五)
我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口这举世闻名的大叻酒,感觉还是比较甘厚绵甜,算是比较上口的,但这酒在中国的档次也就是一般偏上的白酒,当然这大叻酒还不能算是烈酒,怎么形容呢?就是烈酒中夹杂了一些果酒的概念,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是比较烈的果酒。
“怎样?”黄埙迫不及待的询问道:
我点了点头道:“还不错,还不错!”
“越南的酒风跟中国比起来,那自然是小巫见大巫了,越南近现代史上受欧美的影响比较大,啤酒和调制的酒在越南会比较欢迎,而这大叻酒历经百年,一直得以传承到现在,实属不易,今天我请大家聚一聚,一起吃个饭,也是有这‘忆苦思甜’的意思,回忆一下过去,展望一下未来。”李京花说道:
李京花这么一番言论,顿时让我们不自觉的放下手中的碗筷,细细听她讲述,李京花赶紧对着黄埙说道:“老黄,快去把她们一起叫回来,不要再做什么了,这些酒菜够了!大家一起吃!”
黄埙点了点头,走到门口,朝着门外喊了几声,得到“就来”的应答后,重新入座,等待开席。
不一会儿,那黄娥丹、李艳娜以及一中年妇女各自端了菜进来。那中年妇人都不用介绍,就知道是黄埙的老婆,黄娥丹的母亲,如果不出意外,她还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天眼人士,密宗教的虔诚教徒。不一会儿,一桌子的菜就算是齐活了,这单间本就空间不大,除了摆设了圆桌和椅子以外,没有其余的家具。感觉这地方不像是有住人的样子。即便是只有桌椅,但人围齐了一桌,还是显得有些局促,大家分别坐好,李京花左手侧依次坐了黄埙、我和阮悦天,右手侧依次坐了李艳娜、黄娥丹和黄夫人,一桌七人满满当当,大家坐定之后,李京花润了润嗓子,对着黄埙说道:“老黄。依足我们老黄家的规矩,你先给大家斟满酒,大家不管能不能喝酒,这一杯不能少。”黄埙依言,先是给李京花斟满上了。然后依次斟满,一个不落。连我这个刚喝了半杯的。也被黄埙给重新满上了。
大家都有了酒,李京花举着酒杯对着大家说道:“今天请大家吃个便饭,最大的目的是大家认识一下,然后商一商前往中国锡庆的事宜。我不管大家以前的恩怨情仇,就今天喝了杯中的这杯酒,那大家就得不计前嫌。通力合作了!”李京花一说完,“咕嘟”一下,先干为敬。随后大家齐刷刷的看向了我,特别是黄娥丹和李艳娜。怔怔的看着我杯中之酒,其实这李京花的话谁都明白,什么恩怨情仇,最主要的就是我跟李艳娜之间的,我跟黄娥丹之间的。那事情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要再在那边“装蒜”啦!于是我装着一副“宽洪大量”的气度说道:“李京花所言极是,我率先响应!”说完,我将杯中酒一口喝尽。大家见我都这样表态了,纷纷喝完自己的杯中酒,阮悦天看了看我,稍稍犹豫了一下,最终也是一饮而尽。李京花见大家都喝掉了,甚是欣慰,然后让黄埙给我和阮悦天重新满上了大叻酒,并问其他的几位女的,要喝啥?结果所有人都表示喝大叻酒,这倒让李京花有些意外,但意外归意外,李京花还是爽快的拿出一张五十万越南盾,递给黄埙说道:“老黄,去多买一些,看来这酒今天三瓶是不够的。”黄埙起身去买,但执意不收李京花的钱。
黄埙走后,李京花让大家吃菜,我和阮悦天算是饿坏了,一听能开动了,忙不迭的夹菜吃菜,不要看这菜样子不怎么样,但味道还算是可以,特别是上的第一道菜,有点像牛蛙的那道,肉质细腻清香,酸甜可口,非常的好吃,我不免连吃了几筷。
李京花见我爱吃这道菜,主动的将这道菜递到了我的跟前,对着我说道:“喜欢吃就多吃一点,这菜啊,以前对于我们而言算是珍馐美馔了!”
那李艳娜不免“哎”了一声,想必是李京花的言语触及了李艳娜的往事。
我不明所以,看着李京花,觉得她们有着悲惨的过去,李京花见我这么望着她,苦笑了一下说道:“今天本身就有忆苦思甜的主题,我不妨说说我们李家的过去。”
李京花喝了一口大叻酒,随后说道:“我们李家和黄家一直住在这个宅院里,想必蒋凯你来的时候,也应该看到外面是怎样的一个环境了吧?我们住的这地方,是胡志明市最穷的地方,一帮子穷人聚集在这里,集体谋生,集体养家,大白天,年轻人都出外打工赚钱,老人家在家里带着孩子,再顺便做些手工活补贴家用,即便是一家人都在勤劳的工作,但还是抵不住日常的开销。”
“李京花,怎么会有这样的情况呢?我不是很理解!”在我的印象中,一家人都在工作干活,而且连老人家都参与补贴家用中来,那就不存在还有入不敷出的情况了,如果真是如李京花所说的那样,那整个越南的国民框架不是要彻底的分崩离析了吗?
“98年那阵东南亚金融风暴难道你们不记得了?”那黄夫人见我这么说,在旁提醒我道:
李京花一见黄夫人说话,连忙跟我介绍道:“蒋凯,这位是黄埙的夫人,黄娥丹的母亲,你就叫她黄夫人好了!”
我见黄夫人朝我微笑点头,这一举动让我联想到我被洪霁雯催眠的时候,所处的那个梦境中黄夫人对我的种种客气,虽然那催眠的世界是假的,但不禁还是有好感的,至少比那黄埙、黄娥丹的印象要好的多。
或许是我在那个梦境中知道了黄夫人太多的**,眼下,竟然在现实世界中第一次相见,我竟然有了一些善意恶作剧的冲动,我朝着黄夫人同样报以一个微笑,并很淡定的说道:“现在你还是密宗教的信徒吧?”(未完待续。。)
ps: 你知道人家的**,在交流中你永远可以处于主动的地位!
第612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四十六)
那黄夫人见我这么问,顿时一脸诧异的看着我,嘴张的大大的,就是说不出话来。这“密宗教”是一支非常诡异,甚至违背佛理的一支秘密的佛教支教,由于它的信徒的特殊性,所以注定这样的宗教是不可能广而告之的,更要紧的是,这密宗教流行于中国的西南地区,在越南几乎无人知晓,因此,我冷不丁的说出这么一句,那黄夫人肯定要惊讶异常。
李京花应该是知道黄夫人额一些背景的,我这么一问,李京花同样是差异无比,甚至呆呆的问黄夫人道:“你跟蒋凯说过吗?”黄夫人依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是在那边木讷的摇了摇头。饶是李京花有预知的能力,终不能知道我所知晓的一切都是在梦境中发生的。
见我一下子能“哄”出这样的效果,那我也就不要“收”着了,索性一本正经的说道:“黄夫人,圆竹大师一再强调,时间的无序论,不知道你这个天眼的教徒能否接受吗?”
这一次我可以说再次爆出“重料”,而且这“重料”远比我说的“密宗教”来得更为的震撼,如果仅仅是说了“密宗教”,那或许还有可能是耳闻,然后再添油加醋,掩人耳目,但我这时都能将密宗教的主持以及主持的理论说了出来,并顺便点透了黄夫人的真实身份,这让黄夫人岂能再冷静?
只见黄夫人率先朝我跪下朝拜道:“蒋凯大师,我并不知道你来自密宗,我饮酒是无心之过,还望您不再计量!”
这一举动让我觉得非常的意外,敢情这黄夫人以为自己喝酒开戒,犯了戒规。而我又以一个很神秘的身份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当然会误以为我跟圆竹大师有着某些关联,所以下跪朝拜,请求我的宽恕。
我见玩笑开得有点过火,但这个时候如果收回来,唯恐在场的人特别是李京花又要以为我没有诚意合作,节外生枝。于是我只能勉强的掩饰下去,并为自己寻找一个很好的理由给自己圆谎道:“黄夫人多礼了,快快请起......”说到这我赶忙将离开座位,走上前将黄夫人扶了起来。并接着说道:“姜舯是通灵者,也是密宗教的信徒之一,他曾经带我前往充允拜会过圆竹大师,所以和圆竹大师有一面之缘。”
黄夫人见我这么说,又是兴奋又是不解道:“蒋凯大师。看来你和圆竹大师是有缘之人,自我入密宗以来。三年才得缘和圆竹大师会上一面。五年才有机会和圆竹大师说上一句话,想不到蒋凯大师第一次前往充允就能和圆竹大师参悟禅佛,让人羡慕备至呀!只是入教这么多年,从未听说姜舯是我教友之一,难道这......”我怕这事要穿帮,连忙打断黄夫人。并转开话题道:“黄夫人,密宗教本就神秘无比,很多教友共处多年,彼此也不一定能互相认识。这一点我们也不用过于介怀,但圆竹大师当初与我的一番交流,想不到道今日却成为字字珠玑!”
我这么一说,黄夫人的注意力显然从关心姜舯朝“字字珠玑”转变了过去,并好奇的问道:“不知能否得知圆竹大师和蒋凯大师之间参禅了一些什么?”
我故弄玄虚道:“圆竹大师一生秉承时间无序的理念,认为各种事情发生虽有先后,但就个体而言,都是命中注定的,只不过是先出现后出现的问题。当时圆竹大师就一语道出,说我终有一烦心事要自己去解决,当时我便问,有何烦心事?圆竹大师甚有禅理的跟我说道:‘无非是金钱两字!’当时我并不相信,想来今朝发生的一切,均被圆竹大师言中了!”只见那黄夫人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虔诚听我讲述的时候,旁边的李京花突然干咳了两声说道:“想必蒋凯有夸张之嫌了吧?”
我原本吹嘘的正是起劲之时,万想不到李京花会突然跟我说上这么一句,我犹如被当头一棒,带着一点懵问道:“为何会这么说?”
李京花冷笑道:“你说‘密宗’‘天眼’,因为我没有接触过,所以我也不好发表评论,但你说到这预知事情,我想我还是有发言权的,所谓的预知是一种本能的反应,跟那圆竹大师所谓的时间无序论扯不上任何关系,蒋凯,你说是吗?”听着李京花的诘问,我心中深深的自责,我这吹嘘吹的也太没变了,竟然在预知者的面前吹嘘所谓的预知,这不是班门弄斧,关公面前耍大刀吗?但看着黄夫人、黄娥丹和李艳娜都在怔怔的看着我,如果我这个时候去坦诚自己适才的吹嘘,那这脸面实在搁不下去,于是我只能打肿脸充胖子说道:“李京花,这预知的事情,想必你也过于单一了,你的预知能力不代表就是人家的预知能力,预知有很多种类,就如同‘密宗教’中,除了天眼,还有鬼语者、甚至还有通灵者。(编者按:在这里再次不厌其烦的说一下天眼、鬼语和通灵这三者区别,天眼能见鬼,但和鬼交流不了,鬼语能和鬼交流,但看不到鬼,只有通灵者,是技能看到鬼也能和鬼交流的。)”我这话一说完,那黄夫人立马应和我道:“蒋凯大师说的甚是,婶婶,蒋凯大师说的真没错!”李京花见我虽然谬论,但毕竟无言可驳,考虑到这不是原则的事情,所以也不想追究,哼哼了两声后,自顾自的吃起了饭菜。
黄夫人似乎对这圆竹大师和我的参禅还有意犹未尽的感觉,见我说到了这圆竹大师的话得到了验证后,非常好奇的说道:“蒋凯大师,那圆竹大师还跟你说了其他一些什么了吗?”
我觉得这个时候应该到了挑拨离间的机会了,但要把握好火候,不能过于明显,否则反而容易穿帮,于是我故意说道:“圆竹大师或许真有通天之能,他说让我要提防三个人,前两个人都对应上了,不知道这第三个人会不会也被对应上?”
“圆竹大师让你提防哪三个人?”黄夫人好奇的问道:
“一是让我提防我的领导,事实证明,正因为我的领导,让我饱受了怨戾金钱的痛苦,也是因为我的领导,让我至今都没有什么作为,事业前途一片渺茫!而是让我提防洪霁雯,这同样的事实证明,在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我和我的朋友们终究被她给出卖了!”说到这,我不禁看向了李艳娜,李艳娜不免脸色一红,低下了头,跟李京花一个模样,吃起了饭菜。
“那第三个人呢?是让你提防谁?”黄夫人焦急的问道:
“这第三个人就在这饭桌上,我想这个时候说出这个人的人名,怕是不利于我们的合作,我已经将他的名字写到了我这火柴盒里......”说完,我故弄玄虚的掏出放在我胸口插袋里放置蛆虫的火柴盒,在大伙面前扬了一扬道:“到时,我会公示给大家看,看看圆竹大师的预言是不是都言中了!”
黄夫人还想再问,那李京花再也坐不住了,厉声的对黄夫人说道:“可以安静一会儿了!”随后又转过头对着我说道:“蒋凯,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这需要提防的人就在我们这里,你这算什么?预先的反间计?”
我连忙装着糊涂说道:“这......不,不,不......只是大家聊到了这个话题,我如实说了出来,我想大家都彼此合作了,那就没有什么秘密了,跟大家说好,也不是一件坏事情。”
阮悦天感到这气氛颇为尴尬,连忙站了起来,分别给我、李京花和黄夫人夹着菜说道:“大家先吃一点,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李京花忿忿的吃了一口菜,随后对着我们说道:“今天之所以让诸位到这里来忆苦思甜,那是有原因的,归根到底,我只是想趁这个机会,向蒋凯说明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我一边吃着菜一边问道:
正当李京花要说什么的时候,突然门外“哐当”一声,随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黄夫人连忙说道:“老黄回来了,老黄回来了!”
果真,踏进屋子的是抱着一箱东西的黄埙。黄埙对着李京花说道:“婶,我买了六瓶大叻酒,应该够了吧?”李京花很淡定的说道:“够了,老黄,你把酒放下,先坐下来听我说两句。”
“行!”黄埙依言放下酒,在我的身旁坐下,李京花对着黄埙说道:“刚我们说到这为何要在这里吃饭的原因,你们都应该知道了,我只是想再跟蒋凯他们说一遍,你们也再听一遍,可以吗?”
“行,婶,你说什么都行!”黄埙说完,拿出一瓶大叻酒要给我们逐一满上,李京花拍着桌子说道:“老黄,那你能等我把这话说完,再给大家敬酒呢?”
黄埙一听这李京花还是蛮激动的,于是赶紧收起酒瓶道:“婶,行行行。我们都听你的!”(未完待续。。)
ps: 有气场的人,即便是白发苍苍或者褴褛不堪,同样可以让很多人俯首称臣。
第613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四十七)
李京花老成持重的说道:“蒋凯,说给你听或许你还不信,98年那场亚洲金融风暴,把我们老百姓给害惨了,这条街叫扑街,当时很多流离失所的老百姓聚集在这里,久而久之就形成了这‘伟大的一幕’,我李家当时5口人,就住在我们这吃饭的地方,蒋凯,你能感觉到当时的情形吗?”
我环顾四周,再次细细“查阅”了这有着无数斑驳的小屋子,联想到90年代的中国,特别是上海,很多居民同样在二十平米的地方住着祖孙三代,外面大雨,家里小雨,这种耳闻尽在眼前,现在李京花出言询问,我感同身受的说道:“我能理解!”
李京花可笑了一下接着说道:“最要命的是,币值的通货膨胀,不说其他的,就拿越南盾跟你们中国人民币来比较,98那一年,我们的一万盾明明可以换你们人民币8元,但到后来,就演变成只能换6元、4元,一直到现在换三元多,蒋凯,我们全家人的努力,都被这无形的通货膨胀给无理的减半,这也就是至今为何越南人始终信任美元和人民币的原因。蒋凯,你这一点能理解吗?”
似乎这一点我也能理解,中国人民币从93年后开始,也经历了一轮比较明显的通货膨胀,在兑换美元上可以直观的体现出来,从最初93年三元多人民币换一美元到95年五元多人民币换一美元,一直到98年的八元多人民币换一美元,也一度让中国人民的财富收入大大缩水,这时候我见李京花这么问,我依旧感同身受的说道:“我能理解!”
李京花见我都能理解,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一来。你就能知道我们为何会让自己的孙女前往中国淘金,也能知道我们为何对那笔怨戾金钱而耿耿于怀,说到底,就是我们穷怕了。不想再过这种日子。”
“其实一家人只要其乐融融,穷一点,物质上简单一点也是可以接受的!”对于刚李京花所说的两点并没有太多感同身受的阮悦天在旁突然说道:
我原以为阮悦天说了这话,那李京花会很生气,想不到李京花微笑着给阮悦天夹了一筷菜说道:“阮悦天,这话说的没错,一家人其乐融融。这是多少金钱都买不来的,但这其乐融融怎么来,你想过了吗?”
阮悦天吃过李京花夹来的菜,然后一边美味的吞噬一边说道:“你看看,你们这一家子围在一起吃饭多好呀。场面温馨感动,不虚情假意。这生活的乐趣要自找的!”想不到阮悦天在生活哲理上还是挺有一套的。平日里都跟他在计较一些灵异事件了,没跟他好好相处,真没看出来!
原以为阮悦天这话会让李京花至少“无言以对”,可那李京花却答非所问道:“阮悦天,那你觉得这菜好吃吗?”
“不错呀!黄夫人的手艺不错,这应该是牛蛙吧。加工的不错,至少那......”阮悦天尚未回答完毕,黄夫人就在旁尴尬的纠正道:“不是牛蛙,是老鼠!”
这话一出口。还在嚼食的阮悦天顿时如同石化一般,接下来的反应是跑到了室外,将口中之物吐掉,然后是一阵剧烈的呕吐声。坐在位置上的我,突闻这样的消息,胃中顿时翻江倒海一般,难受之极,虽然刚只吃了一筷子这样的肉,但已经将我的食欲通通给破坏掉了,好在我还能淡定,胃中极不舒服,但脸上还能保持着一些僵硬的笑容。
李京花见阮悦天都跑出去吐了,喃喃的说道:“这孩子,还其乐融融呢,就吃了两筷老鼠肉就变成这副德行了!李艳娜,去,把阮悦天给搀扶进来,别喝了一点酒,吃了两口菜,就在门口吐得满地都是!”李艳娜依言走了出去,最后勉强将阮悦天给扶了进来。
阮悦天刚坐定,那李京花就不淡定的对着阮悦天冷嘲热讽起来道:“阮悦天,怎么了?你刚不是说一家子人围在一起吃饭,其乐融融挺好的吗?那怎么会出去吐了呢?来来来,再补一点,不要饿了!”那李京花又夹起那老鼠肉给阮悦天吃,现在的阮悦天不要说吃了,即便是看上一眼这玩意,想必也是够他受的人。见李京花夹过来,连忙收起自己的碗,一边拼命摇头一边说道:“不用了,真不用了!谢谢,谢谢......”
李京花见阮悦天不要,也没勉强,自行吃了筷上的老鼠肉,然后一脸严肃的说道:“什么叫其乐融融?那是要以物质条件为基础的,当时,我们虽然可以一家子围着吃饭,但台面上的那些菜能吃出‘其乐融融’的感觉吗?某些人吃了老鼠肉就要恶心,然后出去就吐,那告诉你,这老鼠肉也不是天天能吃上的,自打这扑街住进了我们这些穷人后,这里的老鼠算是遭了秧了,我们每天工作完后的第一个工作内容,就是加工老鼠,为餐桌上添置一道荤菜,没过2个月,大家发现,找到这扑街上的老鼠比火箭登天还要难,这也就是蒋凯昨晚跟我去那‘饭店’,后厨满地都是黏胶的道理,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捕耗子用的,我们捕耗子都已经发展到了满屋子铺黏胶的地步了,可见这老鼠有多难抓。”
“那黏胶还不是有‘预警’的作用吗?”我在旁补充道:
“那是后来开了地下道,才发现的另外一种功能!”李京花头也不回的说道:
“都开了‘饭店’,还要捕耗子呀?”我一脸不信的问道:
“刚开‘饭店’,是我们生活转机的起点,那时,利用国家政策借了一笔钱,才开了这‘饭店’,那点钱都花在那‘饭店’的装修上了,哪还有什么余钱?看到‘饭店’里闹耗子,我们不还起劲的抓耗子,吃耗子呀?到后来,‘饭店’挣了钱,我们才慢慢的改吃猪肉、鸡肉,耗子吃的越来越少,当然,在这忆苦思甜的餐桌上,我们还是会做上一盆老鼠肉给大家吃的!”李京花不无深情的说道:(未完待续。。)
ps: 耗子宴,大家吃过吗?
第614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四十八)
我不知道鼠肉对于越南人民意味着什么,后来我也翻阅了相关的资料,发现,越南人似乎对鼠肉是情有独钟,特别是越南薄寮省,那边吃鼠肉盛行,每天要消耗掉三吨左右的鼠肉,这鼠肉不仅是贫穷的人吃,富贵之人,爱美女性都会去吃,越南人认为鼠肉有美容、保健的效果,特别对治疗背痛有明显的效果。
李京花见我和阮悦天沉默不语,有些得意的说道:“包括洪霁雯在内的很多人都会问我,我一将死之人了,为何还要对着身外之物念念不忘?唯一的,也是最合理的回答,就是我李家穷怕了,我不想我死后,李家还得继续挨饿受穷。”说到这里,李京花转身对着黄夫人和黄娥丹说道:“还记得98年那段时间我们是怎么过来的吗?”黄夫人唉声叹气的说道:“这怎么会忘呢?凌晨三点多起来,到报社、奶站取报取奶,然后到富人区域挨家挨户的投递投放,到了白天,在单位做保洁,晚上到酒店里给人端盆子洗碗,即便是这样,一天下来,都赚不到四万越南盾,亚洲金融风暴袭来,先是失业不说,原先的那三千盾一斤的大米飙升到五千盾一斤......”说到这里的黄夫人已经有点不敢再去回忆了,做对面的黄埙连忙劝慰道:“好啦,好啦,好歹熬过来了!不愁,不愁!”
“有件事情我不是很明白,我想了解一下!”我对着黄埙问道:
“啥事?”黄埙拿起酒杯跟我碰了一杯问道:
“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会去中国的充允市卖羊肉的?”我问道:
黄埙一个打愣,看了看自己的老婆说道:“老婆,刚我出去买酒的时候,你把我们的经历都跟蒋凯说了?”黄夫人连忙摇头说道:“哪有呀!这蒋凯大师是神人,是圆竹大师的至交。得到过圆竹大师的指点,他料事如神,我们所有的情况他都是清楚的!”
黄埙吃了一惊,看向了李京花,那表情是在问李京花,这么一档子大事没有跟自己说起呀,李京花理解黄埙的意思,紧着眉头说道:“怎么什么事情都要来问我,蒋凯他有怎么样的经历,我都能预知不成?”黄埙被李京花这么一“呛”。也不敢多言,只是拿起酒杯对着我说道:“蒋凯大师,我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能人的本事,希望以后......”黄埙这亲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京花厉声打断道:“老黄,你干嘛呢?大家现在都是合作的身份。没有必要妄自菲薄!”黄埙一时尴尬。将还有一半的话硬生生的吞了回去。我则赶忙举起酒杯,主动跟老黄碰了一杯后先饮而尽道:“老黄,很多话不要明说,心中有数就行!”老黄见我如此上路,给这么一个台阶下,不免高兴的频频点头。然后也一饮而尽。
李京花见我如此的“收买人心”,心中有些不悦,夹起一些老鼠肉递到我的跟前,直言让我吃一点。我终究觉得恶心,只能用喝酒的方式来推脱道:“我喝酒不吃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李京花咄咄逼人,正当我苦无挣脱之际,旁边的阮悦天忍不住发话了:“李京花,我有一事相求!”
李京花瞥了一眼阮悦天,然后有些不悦的问道:“什么事?”
“我父母善终的事情,还望......”阮悦天尚未说完,那李京花立马无情的打断道:“你这事情蒋凯跟我说过了,你要姜舯出面帮忙,但我觉得你应该会失望的,就目前为止,这姜舯还是处在深度催眠的状态之中,他帮不了你!”
阮悦天听到这样的答案,顿时一脸的无奈,不知道如何是好。我在旁见状,连忙问道:“那姜舯现在在何处?”
李京花简单的说道:“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很安全的地方在哪里?”我紧追不舍问道:
“蒋凯,这事不应该是你关心的呀!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是商谈怎么去锡庆市的相关事宜,而不是针对一个昏睡之人而抓着不放!”李京花说道:
“李京花,我想这姜舯也是我跟你合作的主要内容之一吧?”我说道:
“这事我知道,所以我们自然会好好看护姜舯的,等事情完毕后,姜舯一并还你就是了。”李京花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说道:
阮悦天见自己父母善终事宜无望,顿时情绪失控,“嚯”的一下站立起来,情绪激动的指着李京花说道:“李京花,今天这事我跟你扛上了,要是不让姜舯出面,我和你没完。你这老太,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李京花一边吃着老鼠肉,一边淡淡的说道:“怎么?你的意思是要打我不成?”
阮悦天操起自己所坐的板凳,举过了头顶威胁李京花道:“今天这事要是没有结果,要么我死,要么你死,看着办!”
我万万不知道阮悦天会突然之间这么激动,或者他早有了计划,但有了计划后应该跟我商量才是,而不能这么突如其来的吵闹一番,李京花是何人?对于她即将受到的威胁能不知,能不晓吗?我这里心中才暗叫不好,那边李京花果然不出意料的跟我说道:“蒋凯,这阮悦天是我为了跟你合作,表示我的诚心,将其还给你的,想不到眼下却是这个结果,你觉得我会对他怎样?”
我一边朝着阮悦天暗使眼色,一边对着李京花说道:“李京花,阮悦天小伙子一名,脾气大,比较容易暴躁,我觉得这事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要计较!阮悦天,快快放下你的椅子,坐好了,什么事情大家都能商量。”
我原本准备通过这番话,让阮悦天赶快住手,这样大家或许还能和和气气的谈,可想不到今天的阮悦天却是一根筋,算是“一战到底”了,只见那阮悦天不仅没有放下椅子,而是离开桌席,朝李京花冲了过去,冲过去的同时,口中还威胁道:“李京花,我要你好看的!”
黄埙坐在李京花的身旁,赶忙站起劝阻,一边拦着阮悦天,一边对着我说道:“蒋凯大师,我敬重你的为人,所以对你的朋友也是同样敬重,但他这么疯狂,要伤害我婶,这我可不能答应,你快点拦着他,大家有话都好说!”
黄埙这话说的极是,我也忙不迭的站了起来,拉着阮悦天说道:“阮悦天,听我和老黄的,千万不要激动,什么话都好商量!”
这时,始终是气定神闲的李京花突然“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然后对着我和黄埙说道:“你们不要拦他,我到底要看看他怎么砸到我?”
阮悦天原本或许因为我的拉扯会考虑重新坐回座位大家一起谈,这时见李京花如此嚣张,再也控制不住了,先是摆脱了黄埙,然后我挣脱了我的抓扯,一下子就冲到李京花的跟前,那椅子高高的举起,想砸向李京花,但自己毕竟是成年人,是有理智的,这椅子砸向一老太,自己终究有逃脱不了的干系,于是犹豫了一下后,阮悦天将椅子往空处一扔,然后双手抓向了李京花的脖子,一边死死箍住,一边狠狠的说道:“李京花,你到底帮不帮我,帮不帮?”在场所有人见状,都要去拉阮悦天,但李京花非常镇定的一伸手,示意大家都各就其位,显现出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
李京花这么一大把年纪,而阮悦天如此用力紧箍着李京花的脖子,我这一局外人都看的揪心,难道这李京花真的不怕?果然,没有多久,那阮悦天软软的松下了双手,最后软软的瘫软在地,一副全身无力的样子,李京花见状,笑了笑,对着黄埙说道:“老黄,把他扶到椅子上去!”黄埙连忙捡起刚被阮悦天扔掉的椅子,放到原位,随后,将阮悦天从地上抱起,最后将其放到了椅子上,让阮悦天趴在桌子上。
“预知,一直是个好东西,有这能力在身,我就不用担心有人害我。”李京花很镇定的说道:
“阮悦天这是怎么了?”我关切的问道:
“你不用担心,我刚给他吃老鼠肉的时候,就下了一点‘驱力散’......”李京花还没说完,我便好奇的喃喃说道:“驱力散?”
李京花见我困顿,连忙换了一个口吻对我说道:“这玩意用越南语直译成汉语,就是‘去除人的力气的一种药粉’,按你们中国的说法,就是‘**药’、‘苍蝇粉’等等。”
想不到李京花这么一个老太太竟然还知道这“苍蝇粉”“**药”,这让人多多少少有些觉得意外。好在这玩意只要不过量,对人体没有什么太大的危害,因此,我心中放心了不少。
就在这时,那黄夫人突然在旁说道:“呀!那阮悦天背后的两人应该是阮悦天的父母吧?”(未完待续。。)
ps: 冲动,往往将一件简单的事情给搞复杂了!
第615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四十九)
我后背顿时一阵发凉,刚还昏迷的阮悦天突然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然后如同中邪的站了起来,手脚虽然在动着,但显然和耷拉着的脑袋不成正比,李京花看到这一幕也吃惊不已,连忙询问黄夫人看到了什么?黄夫人呆呆的说道:“那阮悦天背后是一具没有头颅的鬼魂,它附到了阮悦天的身体里了,因为没有头,阮悦天的头还是耷拉着的!”黄夫人这么一说,我基本上能断定,黄夫人刚所说的话是可信的,这没有脑袋的鬼魂应该是阮悦天的父亲。
“那怎么办?”李京花脸色有些紧张,看着阮悦天如同丧尸一样朝自己扑过来,连声喊道:
黄埙连忙站了起来,全力去阻拦阮悦天,但这时候的阮悦天似乎变得力大无穷,黄埙尚未碰到阮悦天的衣角,就被阮悦天一个挥手,将其挡到了墙角,阮悦天随后又马上朝黄埙扑去,李京花突然预知到了什么,连忙站了起来,对着黄埙喊道:“老黄,千万不要给他咬到,他刚吃了那鼠肉,体内已发生了变异!”(编者按:这个是我事后翻阅了相关资料才整明白的,人体被鬼魂附体的时候,体内会所有的器官会加速老化,吃在体内的食物也会加速的腐化,鼠肉本身就含有大量的细菌,这类细菌加速腐化后,就会产生急速的变异,说简单一点,就是细菌在加速的腐化过程中,不断变异繁殖,变得更多更强。当达到一定临界点的时候,那就具备了传染的能力,从牙齿到指甲,从唾沫到血液,都会对他人造成传染。)李京花这样的预知绝对不是空穴来风。那黄埙虽然在李京花的提醒下,在跌倒地的同时,赶紧伸出脚,想以此来阻挡阮悦天的前进,但黄埙显然是低估了阮悦天的力道,一个脚压根就阻止不了阮悦天的前行,只见那阮悦天胸口抵着黄埙的脚还在往前走,黄埙支持不住,单腿开始缓缓弯曲,口中歇斯底里的喊道:“你们还看着干嘛?还不帮忙?”就这样。黄娥丹、黄夫人才一起围了过来,想试图拉住阮悦天,但碍于空间实在太小,挤不下这么多人。李京花眉头越来越近,最后站了起来喊道:“老黄救不了了。我们赶快走!”说完,谁都不顾。自己就夺门而出。
李艳娜看着这阵型。毅然决然的跟着李京花走出了大门,而那黄夫人和黄娥丹,岂能见自己的亲人被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所“欺负”,于是还在那边奋命的拉扯,希望能拉开阮悦天。最无辜的就属于是我了,眼下的状况让我是走也不是。看也不是,走了,这阮悦天毕竟是跟自己是一个阵线上的,就这样离去。没有义气不说,就我这身体,后面的事情谁还能帮衬我一把呢?不走吧,那李京花已经强烈的预言了,说这里会马上变成一血腥之地,我留在这里恐也凶多吉少,正当我在那边纠结万分的时候,那阮悦天已经压住了黄埙,然后那耷拉着的脑袋在瞬间如同注入了巨大的力量,一口深深的咬到了黄埙的脖子上,只见那黄埙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只见阮悦天口中咬着一块血淋淋的肉,仰天咀嚼了起来。
那黄埙的颈部大动脉应该被撕咬断了,那鲜血飚喷了起来,将黄娥丹与黄夫人瞬时间喷成了两个血人。我看到这一幕,大惊,连忙上前拉拽这已经惊呆在场的黄娥丹和黄夫人离开现场,怎奈我的身体实在没有发力,那一拉拽,我的身体全身酸痛,可即便我是痛的出汗,可黄娥丹和黄夫人站在那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时候的黄埙应该是血流不止,昏厥了过去,根据常识,不出几分钟,那黄埙应该会失血过多而亡,而那阮悦天并没有停止攻击,咀嚼完嘴中的一块人肉后,又在黄埙的胸、腿上各咬了一块肉下来,然后似乎很满足的缓缓站了起来,朝黄娥丹和黄夫人发出了攻击。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先是对着阮悦天警告了几声,见他现在已经没有了人形,于是抄起身旁的椅子,朝阮悦天砸去,不要说我是现在的这般身体,即便是康健的时候,这一椅子砸将上去,都不可能对其有任何反应,这抄椅砸人的事情,只是我的一种本能反应。
我见椅子砸上去没有效果,见黄娥丹和黄夫人又呆在当场,“不为所动”,于是我急中生智,将桌面上的几盆菜朝阮悦天扔了过去,那阮悦天似乎对这鼠肉还是有“兴趣”的,见满身都是鼠肉,那顿时转移了视线,开始吞噬起鼠肉。我利用这个契机,赶紧的推着黄娥丹和黄夫人出了大门,直到这个时候,黄夫人和黄娥丹才反应了过来,站在门口大哭大喊道:“老黄......”
好不容易将黄娥丹和黄夫人拖出大门,到了院子的时候,我差点傻了眼,只见院子通向走道的那一端,李京花和李艳娜呆呆的站在那边,不能前进半分。
“搞什么?还不出去吗?”我见状,急匆匆的喊道:
“我们都走不了了!”我身后的黄夫人突然冷冷的在我背后说道:
“什么意思?”我头也不回的问道:
“那......那边屯满了很多亡魂,堵在了通道口。”黄夫人带着一点恐惧的口吻说道:
“亡魂?”接触过灵异世界的我对这亡魂并不感到恐惧,按照艾教授和姜舯跟我的讲述,这亡魂就是一空气,除了有凉飕飕的感觉外,只要不附体,就没有什么可怕的。
或许有人会问,那亡魂附体了怎么办?就跟阮悦天现在一样的,杀人不眨眼,太过凶险。那我这里只能从另一个层面来说:亡魂可以附体,但对于亡魂而言,难度太大,关键是要有极深的怨戾才能做到。就如同我们老百姓开飞机一样的难!阮悦天的美国父亲可以做到,因为他遭到了断头,所以可以附体。(未完待续。。)
ps: 亡魂附体,与生命同逝。
第616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五十)
我压根没有想到这大白天会聚集很多亡魂。说实在话,虽然黄夫人号称天眼,但从没有领略过她的天眼能力,所以,对她这样的一番话还是将信将疑的。
我准备身先士卒,走在前头里给大家看,可没走两步,就感觉有一种无形的阻力阻挡着我,让我不能前行一步。就在这时,我背后突然想起了尖叫声,回头一看,原来是阮悦天眼睛通红的,缓缓的走出了大门,黄娥丹见状,连连惊叫。
“交出姜舯!”那阮悦天那双红红的眼睛看着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每个人都被他瞧得心发慌,我想凭借我的这张老脸上前阻止,刚没走上两步,我就又像是装上了“南墙”上,黄夫人在旁边提醒我道:“你前面有一亡魂堵着!”
“蒋凯,你要过来干嘛,这事和你无关。”阮悦天见我要上来劝解,直接把话给我堵死了!
李京花见这地方避无可避,于是就主动走上前,对着阮悦天说道:“姜舯不在这里,放我们出去,我带你去见姜舯!”李京花的话刚说完,就“啪”的一下,被阮悦天打了一个耳光,随后指着被打倒在地的李京花说道:“你以为我真是阮悦天呢?你做的那些小动作我能不知道?姜舯难道不在这里?”李京花这么大的年纪,一直以来,都是受到街坊四邻的尊重和爱戴,不要说着耳光了,就是口舌之争,那也是很早很早以前的事情了。李艳娜连忙上前将李京花搀扶起来,而一旁的我,冷冷的对着李京花轻声的说道:“李京花,看来你的预知能力不过如此,自己逃脱不了、自己挨打这些不利的局面你都没有预料到?”李京花狠狠的看了我一下道:“跟魔鬼谈事情。你来预知一下!”
阮悦天见李京花没有反应,腾的一下扑上了李京花,李京花呆在那边,避无可避,等同于等死,就在电闪雷鸣之间,斜插里窜出了一人,挡在了李京花的跟前,并严厉的说道:“这里不是你亡魂猖獗的地方。”说这话的不是别人,就是有这天眼称号的黄夫人。
黄夫人的老公黄埙现在是凶多吉少。在黄夫人的眼中,看到满屋子的亡魂,就其视觉感而言,能感受到的危险远比我们普通人所感受的危险要强烈的多。黄夫人或许已经失去了自己的丈夫,但绝对不容许自己的女儿有失。因此,在这关键时刻。挺身而出。是想通过自己的能力来力挽狂澜。但这力挽狂澜的结局,黄夫人真能做到吗?
“你想要先死吗?”阮悦天看着黄夫人,一把将其揪了起来,然后恶恶的问道:
这个时候的黄夫人似乎早就生死置之度外了,淡淡的笑了笑说道:“莫道我们天眼无能,也让你们领教一下我们天眼的能力。”说完。黄夫人突然右手一扬,一把白色的的晶体在阮悦天的面前散开,只听那阮悦天身上发出“刺啦啦”的声音,如同一块生肉放在了滚烫的铁板上烧制一样。让阮悦天痛苦的惨叫着,随后,不得已,放下了黄夫人,自己自顾着自己擦拭身上的伤口。直到这时我们在场所有人都看的明白,那黄夫人撒向阮悦天的东西是一把米粒。
黄夫人心中也明白,自己完全仗仰着这一把的偷袭,论实力来讲,自己万万不是阮悦天的对手,但即便是这样,黄夫人左手中的一把米粒竟然不敢向阮悦天撒去,因为她很清楚,门口堵着太多的亡魂,左手的这一把米粒是要“赏赐”给那些亡魂的,与此同时,她也更加的明白,这最后一把米粒撒出去过后,那会暂时得到一定的空隙,她或许可以让自己的女儿夺门而出,要让在场所有人全身而退,那事不可能的事情。作为一个母亲,在这危机的关头,她只能选择拯救自己的女儿。于是黄夫人赶紧趁着阮悦天在擦拭着自己伤口的时候,右手紧紧拉住黄娥丹只往通道口闯,仗着自己是天眼,见那些亡魂要堵住她母女俩的时候,黄夫人恰到时机的扬出左手的米粒,撒向所见到的那些亡魂,那些亡魂见米粒撒来,纷纷避让,从而让出了一道明显的空间,黄夫人对着自己的女儿说道:“快走,不要回头!”黄娥丹不明所以,但好在非常听母亲的话,被母亲这么一拉一推,自个儿加快了脚步,朝通道口窜了出去。李艳娜见状,反应极快,想带着奶奶跟着黄娥丹一起出去,但那机会是稍纵即逝的,这么一冲,又跟先前一样,如同撞到了“南墙”给硬生生的撞了回来。另一边,“惊魂未定”的阮悦天显然是回过了神,看着黄夫人如此“造作”,说了一句“那我就看看你天眼的本事。”说完,“蹭”的一下窜到了黄夫人的身上,然后双手搭着黄夫人的双肩,一个“鹞子翻身”,两人纷纷到底,接下来,那阮悦天就准备用对付黄埙的一样招数对付黄夫人,对准黄夫人的脖子一口咬了下去。
黄夫人虽然战斗力不如阮悦天,但毕竟是天眼,还是有些抵抗能力的,按我们眼下俗人流行说的话,那就是“还是有点法力的”。
那黄夫人见阮悦天一口咬下,并没有慌张,而是对着那咬来的“血盆大口”吐了一口真气,那阮悦天一时没能留意,一个收口,顿时被黄夫人的真气给呛到了。趁着阮悦天没有缓过来的时候,黄夫人趁热打铁,咬破自己的右手中指,挤出鲜血,不由分说的朝阮悦天的额头涂抹过去,阮悦天虽然被呛着,但并没有影响到自己的战斗能力和应变能力,见黄夫人中指袭来,立马举起左手格挡住来袭,口中喃喃说道:“看来你确实有两下子,但你知道的实在太多,留着你终是祸害,你还是跟你的老公一起去吧,说完,右手罩着黄夫人的脸面,防止她再吐真气,随后,一张嘴咬向了黄夫人的脖子。
“不要伤害我的妈妈!”突然,从通道那边扔过来一个板砖,硬生生的砸到了阮悦天,然后,只见黄娥丹右手伸着流着鲜血的中指,一阵挥舞,重新走回了院落的中央。
李京花看到这样的场景,顿时反应了过来,急忙对着李艳娜说道:“快,我们咬破右手的中指,这中指的鲜血可以保护我们。”说完,迫不及待的咬破了自己的右手中指,然后站了起来,学着黄娥丹的模样,挥舞着走向通道口。
阮悦天断然不愿意看到这一幕的发生,他吼了一声,暂时放过了黄夫人和黄娥丹,冲向了李京花和李艳娜,左右手各抓起一个,然后走向院中,李艳娜用中指的鲜血挥向阮悦天的脸颊,这一点原以为会有“惊天动地”的效果,可想不到,那阮悦天无动于衷,直到把李艳娜和李京花直落落扔到了地上,一旁大难不死的黄夫人看到这一幕,只能叹惜道:“只有涂在阮悦天的额头上才有效果。那亡魂是无头尸体,额头是他的命门所在!”
被狠狠摔在地上的李艳娜这时才听闻黄夫人这么说,白了一眼道:“不早说!”
但不管怎样,由于黄夫人的“抛砖引玉”,让我们都知道了对付阮悦天的法子,这一来,即便阮悦天召集了很多亡魂助阵,但在右手中指鲜血的指引下,想必要脱个身并不难。黄娥丹、黄夫人、李艳娜和李京花这时候都咬破了中指,朝阮悦天袭去,一时之间,反倒是咄咄逼人的阮悦天落了下风。
阮悦天没有疲于应战,而是退到一边,念念有词了一番,李京花她们不知这阮悦天是何用意,都想趁着这个机会赶紧离开。可没走几步,意外还是发生了:那屋内的黄埙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
黄娥丹见状,大喜,高呼自己的父亲没死,然后独自跑上前去,去搀扶父亲,试图一起离开,有着天眼的黄夫人一见,顿时吓得半死,连忙高喊道:“黄娥丹,快回来,那人已经不是你的父亲人,是魔鬼!”
可这提醒显然已经晚了,那黄娥丹兴冲冲的跑到了父亲跟前,刚想说“爸,我们一起走。”的时候,那黄埙突然张开了大嘴,一下子就咬到了黄娥丹的脖子之上,黄娥丹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就在黄埙的口中如同一只麋鹿被狮子死死咬住,抽搐了几下后,一动也不动了!
短短的一个小时之内,黄夫人突然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亲人,无论如何,从心智还是精神上都是致命的打击。眼下的黄夫人更是失去了理智,扬起咬破的中指,不由分说的朝阮悦天铺扑了过去,阮悦天冷笑了一下,对于这种以卵击石的行为,他当然能从容的笑纳,还没等黄夫人靠近阮悦天,阮悦天立即反客为主,主动应了上去,避开那破损的中指后,毫不犹豫的咬向了黄夫人的脖子……(未完待续。。)
ps: 拼命是好事,就怕以卵击石!
第617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五十一)
仅仅是几秒钟的时间,黄夫人便一动不动,活活被阮悦天咬死!这场面可以说是瞬息万变,从刚还占有主动的场面,一下子形式逆转,那阮悦天又重新获得了主动。
阮悦天又振振有词一番,那黄埙似乎就是阮悦天手中的牵线木偶,听着阮悦天的话,竟然扑上了一旁还惊魂未定的李艳娜,那阮悦天见黄旭抓住了李艳娜,马上停下了口中的“咒语”,对着李京花说道:“李京花,还不把姜舯交出来?”
李京花看着惶惶大叫的李艳娜,心中万分焦急,如果说,干掉黄家三人,李京花顶多是心头一阵内疚以外,那眼下自己的孙女受到威胁,自己不能再熟视无睹了!
“行,我这就答应你,把姜舯交给你,但你得放了我的孙女!”李京花说道:
“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跟我谈判的条件吗?”阮悦天朝着李京花上前走了两步,吓得李京花连连后退,退到我的身旁,不知是李京花的心中惧怕还是急着救自己的孙女,“姜舯就在这厨房旁边的那个仓库里!”李京花说道:
阮悦天见李京花一动也不动的说着,随后冷笑的说道:“怎么?难道还要我去把他找出来,你给我带出来!”
凭借李京花的体力要将姜舯带出来,肯定是难上加难,于是李京花只能求向了我,让我帮忙。听闻姜舯在那仓库里,我心中一紧,即便李京花不来求我,我都会主动去找姜舯的。
我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三步并作两步走向那位于院角的小仓库,那仓库没有上锁。我估摸着这是李京花的疑兵之计,这扑街要是有地方上锁了,反倒显得有贵重东西了,没有上锁才显得正常,我随手一推门,一不足五平米的小仓库映入了我的眼帘,仓库内并无开窗,全仰着我开门透进去的光才能看个大概。五平米的空间都堆放了各种木材和瓶瓶罐罐,不出意料的外,木材是做燃料用的。这瓶瓶罐罐是卖钱用的。
满屋子一览无余,哪里来的姜舯?我转头问李京花,李京花步履蹒跚的走了过来,指了指仓库墙角那堆木材说道:“就在那木堆的后面!”
我断然不敢相信,这么小的仓库。还没有窗户,那姜舯是怎么可能放在木堆的后面。不给挤死也要给闷死!
但这时也没有时间来指责李京花的安排不妥。我得赶紧将仓库中的木材将其搬出来,但仓库虽小,木材却是甚多,我又不敢将木材往里面推,生恐伤了姜舯,然后我一块块往外搬。却是速度极慢,如果单纯用体力来抗,我想我那歇斯底里后体力迅速恢复的能力还是能弥补的了的,但眼下并不是体力的问题。而是力量和速度的问题,由于我身体的缘故,每搬一下子,只能这么几块木材,这种速度,让一旁的阮悦天是不能接受的。
阮悦天径直走了过来,先是将李京花往旁边一推,随后对着我急匆匆的说道:“你出来,我来!”既然有人代劳,那我也不甚荣幸,连忙闪出仓库,看着阮悦天一阵挥舞,不一会儿,那些木材就被阮悦天清出了仓库,这时,仓库里的壁面上,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木门。
“李京花,你是特务出生吧?怎么到哪都有玄机?”看到了木门,联想到我昨日跟着李京花去了“饭店”的地下通道,应该明白了这木门后有什么。李京花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拿出了一把钥匙给我道:“姜舯就在门背后!”
我拿着钥匙原本准备去开门,却料不到那阮悦天已经迫不及待的将那木门卸了下来,门卸下的那一刻,只见一个人坐在轮椅里面,背对着我们。
“姜舯?”那依稀熟悉的身影让我脱口而出的说道:
那阮悦天更是迫不及待的将坐在轮椅里的人拉了出来,拉到院子里一看,果真是姜舯无疑,只是这半年多来的变化实在让我这个好友都不敢相信:拉碴的胡子,原本挺肥壮的身体现如今已经骨瘦如柴,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只有那胸膛口的此起彼伏才能证明这姜舯还活着。李京花在那呆呆的说道:“阮悦天,姜舯我交给你了!那是不是可以放了我的孙女了?”阮悦天这个时候突然无力的瘫软在地,而抓着李艳娜的黄埙似乎也被解除了魔咒一样,摔倒在地,惊魂未定的李艳娜赶紧回到了李京花的身边。
“李京花,你搞什么?怎么就这么狠心把姜舯软禁成这个样子?”看到姜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我歇斯底里的怒吼道:
“蒋凯,你还好意思怪我奶奶呢?姜舯要是没有我们的照顾,早就饿死掉了!洪霁雯把姜舯给深度催眠这么久,姜舯就如同一个植物人一般,要不是我们每日悉心照料他,他能好好的活过这半年?”李艳娜不服气的说道:
李艳娜这么一说,我细细一想,确实如此,但看到姜舯这幅模样,心中总觉得不甘,于是我将所有的愤怒都骂到了洪霁雯的身上。就在这个时候,阮悦天在地上慢慢开始呻吟了起来,像是一个喝醉酒的男子一样,躺在地上爬不起来。
“怎么?这算是怎么一回事情?”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李京花表示不理解道:
“那你这位鼎鼎大名的预知者,能告诉我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我说道:
“姜舯会醒!”李京花预言道:
“真的吗?奶奶,你说的是真的吗?”一旁的李艳娜一脸兴奋得说道:
“这算是什么预言?换我,我也能预知出来!”我不屑的说道:
“你怎么能预知?”李艳娜不信我的说法,“其实这很简单,阮悦天刚是被其无头的父亲‘上了身’,所以才会力大无比,凶残暴力,现如今看到姜舯,阮悦天的无头父亲必然会离开阮悦天的身体,所以阮悦天才会瘫软倒地,继续着刚被你李京花下了药的状态。但眼下最棘手的问题就是姜舯没有清醒,依旧昏迷着,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那阮悦天死去的父母根本就无法得以善终,所以,阮悦天的父亲只有一个办法,故技重施,上姜舯的身!姜舯‘活’过来,就在眼前!”我说道:
“呵呵,推理的不错,但你能预言出我和李艳娜的命运吗?”李京花淡淡的说道:
“那你倒告诉我,你们会是怎样的命运?”我好奇的反问道:
“只能这么说,眼下这些事情,即便我们没有合作的基础也要合作了!”李京花富有哲理的说了这么一句。
正当我还想问些其他什么的时候,只见那姜舯突然在轮椅上颤抖了一下,随后那姜舯如同丧尸一般,直挺挺的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李艳娜看到这一幕,激动的喊道:“哎呀,奶奶,快看,快看,这姜舯真的醒过来了!真的醒过来了。”李京花扬了扬手对着李艳娜和我说道:“我们稍微避开一点,不要挡道!”
李艳娜照做,扶着李京花就往旁边躲,而我不知道这李京花这么说是什么意思,稍微这么一愣,那姜舯就走到我的身旁,“噗”的一下,将我推倒一边,然后先是走到了黄娥丹的身旁,很很轻松的将黄娥丹的尸体摆放端正,然后将黄娥丹身上的衣服脱得精光,不一会儿,那黄娥丹的尸体就**裸的展现在姜舯的面前,姜舯“当仁不让”,先是从黄娥丹的脚开始吃起,不一会儿,黄娥丹的四肢、腹部、胸、颈部就被姜舯吃的所剩无几了。
看着这吃人的画面,我跟李京花和李艳娜都觉得非常的恶心,要不是要带着姜舯,早就凭借自己破损的中指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再说那姜舯吃黄娥丹尸体的一幕,这一场景让我联想到了那蛇吞象的典故,这万千世界中,但凡只要吃东西,不管是人还是东西,都有“撑”的说法,如果蛇吞了一只狗,还来不及消化,那它的蛇身必然会有一只整狗的轮廓。那就说明是撑的,而我们人类吃东西也是一样,吃多了,腹肚会圆圆的鼓起,但我们现在看到的姜舯,却是另一番场景,整个黄娥丹的尸体,吃的只剩下一把骨头和一些毛发以外,其余的身体部位都到了姜舯的身体里去了,可现在的姜舯,却是肚子不鼓,似乎跟没吃前是一模一样的,更要命的是,姜舯吃完了黄娥丹并没有罢休的意思,“哧溜”一下,来到了黄埙的尸体旁,然后跟黄娥丹一样,先是把黄埙身上的衣物脱了一个精光,随后开始从脚吃到头。李艳娜早已经看不下去了,先是在旁吐了两次,随后对着我说道:“蒋凯,这事就让他这么发展下去吗?”我耸了耸肩说道:“这事确实太残忍了,要不你去阻止一下?我精神上支持你?”李艳娜“哼”了一声,不再理会于我。(未完待续。。)
ps: 鬼吃人的尸体,这件事情靠谱吗?
第618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五十二)
黄埙的身体远比黄娥丹要强壮的多,即便如此,那姜舯像极了饿死鬼,不一会儿,又把黄埙吃了一个精光,两个人,加起来二百多斤,这分量绝对可以是普通人二年左右的食肉量。更为关键的是,那姜舯似乎还没有吃饱,他开始对那黄夫人的尸体打起了主意。
“蒋凯,不要怪我现在没有提醒你,瞧这阵势下去,我们过会如何控制的住姜舯,得想想办法!”李京花在旁轻声提醒我道:
“有必要跟我说这个吗?这事发展到这一步,我一个人能有这收场的能力?李京花,我们别忘了,我和你就是一合作的关系,可不存在给对方擦屎的合作内容!”对于这李京花非常不友善的提醒,我也报以非常不礼貌的回答:
想不到李京花并没有我的不礼貌而不再言语,反倒是冷笑着说道:“看来,这黄夫人被吃掉后,那接下来被吃的应该就是易娉了!”
万万想不到李京花会这么阴险狡诈,有易娉这张牌来逼我就范。我明知道李京花是在利用我,但为了易娉,我只能硬着头皮上。
“李京花,你记住了!今天我所做的这些事情我都会一一记得的,到拉清单的时候,我会一笔一笔的跟你算清楚!”我狠狠的说道:
李京花见我就范,也懒得跟我来较真,只是淡淡的说道:“祝你好运吧!”
我硬着头皮来到姜舯的身旁,先是鼓着勇气问道:“姜舯......姜舯,你还记得我吗?”姜舯抬头看了一下我,随后压根就没理会我,重新低下了头,准备给黄夫人脱光了衣服后吞噬。我见没效果,只能上前阻拦道:“姜舯,这些都是尸体,你不该吃!”就这么一阻拦,姜舯以为我要坏了他的“好事”,右手一扬,将我挥到了院角,这一扬对于姜舯而言似乎是轻描淡写,但对于我而言,却如同受到了重大打击。我身体本就羸弱,再被姜舯来了这么一下,我顿时喉头一甜,“哇”的一下,吐出了一口鲜血。
那口鲜血不偏不倚。正好吐到了阮悦天的脸上,那阮悦天原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被我的鲜血一喷。一个激灵,缓缓的醒了过来,一睁眼,就闻到了满院子的血腥味,看到了满院子的血腥,一脸茫然的喃喃说道:“怎么?我这是.....这是来到了阴曹地府吗?”
阮悦天这么一醒过来。原本给黄夫人尸体在脱衣的姜舯停止了脱衣,而是走到阮悦天的旁边,痴痴的看着阮悦天。阮悦天见眼前这人胡子拉碴,一脸的憔悴。全身上下,又是一股难闻的血腥味,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说道:“你是......谁?”我见阮悦天醒过来,心中顿时笃定不少,然后在旁边喘着气说道:“阮悦天,你面前的就是姜舯,现在是你的父亲附在姜舯的身上。”阮悦天似乎并不明白我所说的意思,看到我嘴角流着鲜血,慌忙走到我的身旁,关心的问我道:“蒋凯大哥,你这是怎么了?”眼下这时候,哪是跟阮悦天介绍这事情的时候?我只能先就着眼前的急事说道:“阮悦天,你不是要找姜舯吗?那人就是姜舯!”
“真的吗?”现下的阮悦天才反应过来,连忙折返回到姜舯的跟前,口口声声喊道:“姜舯大哥,见到你太好了,快,快帮我父母善终!”
阮悦天急匆匆的在那边说着请求,但姜舯始终是含情脉脉的看着阮悦天,阮悦天感觉姜舯的眼神不对,疑惑的看向了我,其表情显然是在问我,“蒋凯,我这眼前的是姜舯吗?”
我勉强的站了起来,缓缓的走到阮悦天的身旁说道:“阮悦天,在你面前的就是姜舯,只是他被深度催眠,他现在之所以是这样,完全是因为你父亲的亡魂上了姜舯的身而已。”阮悦天被我这么一说,才明白过来,心中也没了主意,“那......那该怎么办呢?”阮悦天喃喃的说着。
“阮悦天,你先伸出你的右手中指,将其咬破!”我在旁说道:
阮悦天好奇的看着我,说道:“这是为何?”
“先让你父亲从姜舯的身上下来,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保护姜舯的安危!”我说道:
“可以这样吗?”阮悦天心中虽然狐疑,但还是找我的意思做了,伸出右手中指,放到嘴上,狠心一咬给咬破了。“现在,你将你带血的中指涂到姜舯的额头之上!”我在旁指导道:
那姜舯见我这么说,先是朝我瞪了一眼,但随后看着阮悦天的时候,又缓缓的安静了下来,阮悦天并不是很自信的将右手中指抹向了姜舯的额头,这一次,姜舯没有反抗,任凭阮悦天涂抹,这额头被涂抹上献血后,只听到“刺啦”一声,姜舯顿时摔倒在地,但我们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在姜舯摔倒在地的旁边,也有一个影子掉落在地上,而那个影子是没有人头的。
阮悦天、李京花和李艳娜看到这一幕,都啧啧称奇,随后,我对着阮悦天说道:“你现在应该去睡一觉!”
“这是为什么?”阮悦天好奇的看着我说道:
“趁你父母的亡魂都在这里,你的赶快组建一个沟通的平台,让你父母跟你通上话。睡眠应该是能让你尽快见到父母的唯一途径!”我解释道:
“可阮悦天的父亲刚依附在姜舯的身上,你为何不让他们通话呢?非得要让阮悦天睡觉搞得这么复杂?”旁边的李艳娜不解的问道:
“你懂?那你来操作?附于姜舯的身体上,虽然可以和阮悦天交流,但姜舯毕竟没死,所以姜舯有姜舯的世界观和人生观,他还是有意识的,一些本能的东西,岂能会让你轻易表达?”我解释道:
“行!事不宜迟,我来睡眠,但......但这血腥的地方,我怎能睡得着觉呢?”阮悦天不想多废话,但看到周遭这样血腥的环境,说真的,确实很难入睡!(未完待续。。)
ps: 鬼上身始终有些不好的地方!
第619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五十三)
这睡眠的事情确实不能强人所难,人家睡不着觉,总不能骂两句、打两下就能让对方睡着了吧?而且这环境已经是死了人的,说实在话,就是案发现场,如果大家不趁早离开,警方一介入,谁都脱不了干系。可眼下的局面是,你不尽快入睡,就很难第一时间知道阮悦天父母的真实意思,这样一来,恐怖的“鬼上身”一幕会频频上演。
阮悦天看着倒地的姜舯,再看着焦急万分我的,“蒋凯大哥,眼下这事我们到底该怎么办?”正当我六神无主之际,那李艳娜突然说道:“我来帮你!”
“你能帮忙?”我意外的说道:
除了我意外,连一旁的阮悦天和李京花都表示不敢相信。
“我能催眠,为何就不能帮人睡眠呢?”李艳娜一语惊醒梦中人,是呀,李艳娜会中度催眠,只要她不植入潜意识,那催眠就不是变成睡眠了吗?这一来,眼下最棘手的难题就这样迎刃而解了!
我忙不迭的走到吃饭的里屋,将椅子拼搭起来,临时做了一简易床的模样,然后就拉着阮悦天过来要其睡上去。这时候阮悦天有些犹豫,连连问我道:“蒋凯大哥,我倒不是害怕被催眠,就是让这李艳娜给我催眠,靠谱吗?”我想了一想说道:“你绝对可以放心,李艳娜在给你催眠的过程中,我就在你的身边,如果她要给你植入什么潜意识,我都会阻止的!”
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阮悦天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我道:“蒋凯大哥,不是我多虑,就你现在的身体,能是李京花和李艳娜的对手?”
“扯淡!这事你放心去睡。我怕保证你没事就成!”我见阮悦天还有些犹豫,从胸口插袋里摸出了一盒火柴盒,递给阮悦天道:“如果你真不放心我,我把这玩意给你。”这白色蛆虫的事情我曾经跟阮悦天聊到过一点,当时阮悦天不是很相信,当我跟他演示了几次猜身上有多少钱的时候,阮悦天彻底被我的“能力”所折服,因此他对我身边这玩意一直念念不忘,这次为了给他一些宽慰,我拿出了他所念念不忘的玩意。希望他能去安心的接受李艳娜的催眠。
想不到这个时候的阮悦天倒是镇定异常,将我递给他的火柴盒非常郑重的塞回到我的衣服插袋里,并很认真的说道:“蒋凯大哥,我怎么会不信任你呢?我只是担心你不是那两个女人的对手,中国有句俗话。叫‘最毒妇人心’,我背催眠的这段时间。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
搞了半天。原来是阮悦天担心我寡不敌众,才在那边苦口婆心的交代,知道真相的我,很感动的说道:“阮悦天,你不用担心,刚李京花都跟我们说了。我们会一起去锡庆市的,她有预知的能力,在这一点上,我们可以信任她!”
随后走进的李艳娜见我和阮悦天还在磨叽。开始有点不耐烦的说道:“你们两大老爷们到底是在聊啥呢?磨叽了大半天,还要不要催眠了?”
阮悦天很配合,主动的躺到了临时拼凑的“简易床”上,随后对着李艳娜说道:“可以开始了!”李艳娜让李京花把门带上,这一来遮挡住了很多阳光以及阻挡了部分外面强烈的血腥味。随后李艳娜从其他地方抽过一张椅子,在阮悦天的旁边坐了下来,“双眼微闭!”
阮悦天依言闭上了自己的双眼,随后李艳娜接着轻声的说道:“想象一下,你的眼前出现了一颗苍天大树。”
阮悦天或许没能听明白,睁开了眼睛,问道:“什么参天大树?”李艳娜见阮悦天随便睁开了眼睛,气愤的说道:“你随便睁眼干嘛?怎么一点都不配合呢?”
“什么呀?这催眠师这样的吗?不是在火车上的时候,我们就被你无缘无故的催眠了吗?”阮悦天还有些不服的说道:
“这个催眠不一样啦,一种是形态式的催眠,一种是意识催眠,那还有药物催眠和情景催眠呢,要不要都要给你演示一下?”李艳娜生气的说道:
阮悦天当然不会轻易相信李艳娜的这些说辞,于是就仰着脸看向了我,询问我的意见,李艳娜一看到这场面,连忙对着我说道:“蒋凯,你先道院子里等我们,不要呆在这里,这让我怎么开展催眠呀?”我见李艳娜下了逐客令,也不好意思反驳,只好点了点头,并对着阮悦天说道:“阮悦天,你放心,刚李艳娜说的那些东西都没有胡诌,我现在在门口等你,你安心入睡。”说完,我就准备走出大门,这时,阮悦天似乎不愿意了,对着李艳娜忿忿的说道:“凭什么让蒋凯大哥出去等?”
“他不出去,我怎么给你安心的做催眠?”李艳娜理由很充分的说道:
“那这李京花也要出去,她不出去,我也不能安心做催眠!”阮悦天理由更加充分的说道:
这话一出口,顿时把李艳娜给驳了回去,也把李京花推到了一个极为尴尬的地步,李艳娜有点抹不开面子,脸一板的说道:“既然这样,我就不给你做催眠了,你们爱怎样就怎样?”那阮悦天倒也实在,立马从凳子上爬了起来,口中喃喃说道:“不做就不做,你以为我愿意被人催眠呢?”
这话一出,李艳娜和阮悦天这两人算是把话给说死了,年轻人谈话,一点余地也不留,我对着李京花说道:“怎么说?要不要让阮悦天的父母给阮悦天托梦了?”李京花也是一脸尴尬,现在的情形是这表面上看来阮悦天催眠不催眠并不是一件很核心的问题,但实质上来讲,如果这个问题不处理好,那阮悦天父母的亡魂就是一最大的障碍,至少从事情的进展层面上来说,阮悦天父母的亡魂是我们办事过程中一个最大的障碍,这一点不光我明白,李京花也明白。(未完待续。。)
ps: 没人愿意傻乎乎的被人催眠!
第620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五十四)
李京花这时连忙对着李艳娜说道:“不就是让我出去一下吗?至于搞成这样?我跟蒋凯出去,你在这里赶快帮阮悦天催眠,事情早点弄好,大家可以早点去中国,这里毕竟是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我见李京花都这么高风亮节了,于是索性也大度包容的对着阮悦天说道:“阮悦天,我们现在不管怎样,都在一条船上了,这事我们还是赶紧完成吧!再说,你不是要给你父母善终吗?那现在这个时候不正是一个好的机会?”李艳娜和阮悦天分别在我和李京花的劝导下,重新进入了催眠的流程!
我和李京花非常自觉的的走出门口,然后将门带上,“这个催眠大概要多长时间?”对催眠不甚了解的李京花坐在门槛上问我道:
“催眠花不了多少时间,关键是看那阮悦天要做多久时间的梦了!”我说道:
“蒋凯,阮悦天父母的亡魂就在这院落之中,你说,它们会如何进入阮悦天的梦想?”李京花好奇的问道:
“托梦,是一种非意识状态下的‘鬼上身’,说通俗一点,一般的‘鬼上身’,是对人的**和思想进行了控制,而托梦,只是对人的**进行了控制,而思想上,却是产生了人鬼之间的对话。”我解释道:
“这样的理论头一回听到!”李京花感叹道:
我并没有指望李京花能相信我的理论,对于我而言,眼下这满目苍夷的“战场”才是我们最大的敌人,“要不我们先花点力气,把姜舯扶起来吧?”我建议道:
“扶他起来干嘛?”李京花不屑的说道:
“不管怎样,他目前是我们和洪霁雯谈判的最大砝码。深度催眠的人,如果没有足够多的暗示,他同样跟我们常人一样,知道冷暖,现在这种天气,让他就这么躺在地上,对他的身体肯定是百害无一利的!”我试图劝说李京花一起帮忙,至少可以将姜舯扶到轮椅上,但李京花显然是对刚刚血腥的一幕心有余悸,不敢帮我。我见状。只能自己勉强走上前去,先是将轮椅推到姜舯的旁边,然后将姜舯缓缓的扶上了车子!
由于姜舯吃掉了两个人,原本苍白的脸色红润了不少,但始终看不出他的肚子有任何的变化。由于生吞了两人。身上的血腥和血腥味是在所难免,我转过身。对着李京花说道:“李京花。你可以不扶姜舯,但姜舯这身上肯定要收拾一下吧?如果不收拾,即便我们一起走了出去,就这副行头,外人看到了也会起疑!”
李京花点了点头,说道:“这‘战场’我们也得清理一下。在厨房里,有个水龙头,可以放水冲刷一下,但你跟我。一伤一老,眼前的这些活我俩压根就干不过来,还不如等屋内的两个小年轻忙完后,让他们一起做不就成了?”
我知道,李京花之所以会讲这么笃定的话,因为她能预知到我们肯定能走出这宅门,顺利到达中国,但作为姜舯的朋友,我绝不容许在他的昏迷过程中,还要遭受这血腥的味道,倒在血泊之中,是极其恶心难受的事情。于是我想先给姜舯洗澡!
既然李京花说了在厨房中有水龙头,那我也就直接走向了厨房,一进厨房,看到了厨房,还能在“浓郁”的血腥味之中,感受到一丝的饭菜香,想必是那黄夫人做完菜后留下的,现在联想到这一幕,不免有些伤感。严格意义上来说,我跟黄夫人今天是第一次见面,也没有说上几句话,但总觉的她非常的亲热,感觉就像邻居大妈一样,能给人一种热心肠的感觉。特别是在梦境中,黄夫人带我去见圆竹大师后,送我回家,还给我一笔路上的费用,这一幕让我非常的感动,可现在......哎,收起那消极的思绪,赶快烧水,为姜舯洗澡。
这厨房中,还用着中国八十年代流行的煤球炉灶,关键的是,这厨房里没有一处有煤球,用的尽是木材,看来越南不缺木材缺煤吧!
得亏我这个八零后,是用过这炉灶的,知道要自己点火生炉的环节,我先将木材放进灶膛内,然后拿了一些易燃的纸品,点燃后,放进炉膛,让点燃的纸品慢慢的引燃木材,由于没有煤球,那就得不断的放置易燃物品,跟着木材一起燃烧。等烧旺过后,我拿起一个大铁锅,在水龙头处盛满了水,放在了炉灶上烧。
这炉灶烧水是非常缓慢的一件事情,好在这反正是洗澡水,并不需要烧开,只要有一点温度就行。趁着炉灶烧水的机会,我将姜舯推进了厨房,一来可以方便我帮姜舯洗澡,二来在厨房了洗澡,温度多多少少可以得到保证。
正当我在帮姜舯脱去衣服的时候,李京花突然走到了厨房的门口,手里拿着一套衣裤对着我说道:“姜舯身上的衣裤就烧了吧,我去了老黄的房间,把他的替换衣服拿过来了,洗完澡后就给他换上,还有,这是一块香皂和新的毛巾,给姜舯洗洗干净。”说完,李京花放下香皂、毛巾和衣裤,就走出了厨房。
帮姜舯洗澡倒也省力,让其坐到椅子上,一手靠着他的背,以防他跌下,一手用毛巾浸着温水给姜舯擦身,铁锅里的水少了或者烫了,就再放一点冷水,就这么一边烧,一边帮姜舯洗澡,直到姜舯的脱下的衣裤被差不多烧好了,那姜舯的澡也就差不多洗好了!
给姜舯抹干身子后,将黄埙的衣服给姜舯穿上,虽然有些偏大,但总体而言,还算是合身,这么一来,怎么看,都不像是“食人恶魔”的样子。
我将姜舯重新搬回到轮椅上后,推出了厨房,见李京花刚口头上虽然说不愿意“清理战场”,但实际上,李京花还是在院子中“兢兢业业”的收拾着,已经将一堆骨架堆积了起来,然后黄夫人的尸体已经不见了。
李京花见我出来了,连忙对着我说道:“赶快把姜舯放到一边,你接点水冲洗院子,我去处理尸体!”
“黄夫人的尸体呢?”我惊疑的问道:
“我已经把她的尸体移到了老黄家了,这地方十天半月都不会来一个人,等这尸体腐烂发臭,被人发现了,也要好些时日之后呢,到时警方即便是怀疑到我们,我们也都在中国了!那时候,我自当认罪呀!”李京花很淡然的说道:
我见李京花想的很远,也不好意思去多责问什么,按照她的吩咐,我先把姜舯放到一能照得到太阳的地方,然后到了厨房,用那铁锅里的水先冲到了院子中,一边冲,一边用李京花预先准备好的竹扫把在那边清扫,而李京花却捧着一堆骨架,送进了那西侧的房间里。
就当我和李京花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那李艳娜给阮悦天催眠的房间大门突然打开了,只见那阮悦天率先冲出来,仅仅的抓着我,兴奋的说道:“蒋凯大哥,我父母和我通上话了,我父母在我梦中托梦给我了!”
见阮悦天这么兴奋,我也替他高兴的说道:“怎么?有什么好消息吗?”
“我......我父母可以善终了!”阮悦天高兴的说道:
我原以为会有一些意外的结局,但想不到搞了半天,这阮悦天还是说善终的事情,于是我不免看了一眼还在“晒着太阳”的姜舯,尴尬的对着阮悦天说道:“就现在姜舯的这种情况,他能帮你父母善终吗?”
“不能了!这姜舯已经不能帮我父母善终了!”阮悦天说道:
“姜舯都帮不了你父母,那你还高兴成这样子?”我狐疑的问道:
“刚我父亲在我梦中跟我说了,他附上姜舯身体的那一刻,就知道姜舯如今只是一名被催眠的普通人了,他再也不是什么通灵者了!”阮悦天解释道:
阮悦天所说的解释我是能理解的,早在来越南之前,我已经清晰的分析到,姜舯的通灵能力可能已经消失了,否则他不会在越南会这么狼狈。但我实在搞不明白,这姜舯既然不能帮助阮悦天父母去善终,那为何阮悦天还会这么高兴呢?
阮悦天见我一脸的迷惑,详细的解释道:“姜舯虽然不能通灵,但并没有断了希望,通过那黄夫人得知,黄夫人是天眼,而黄夫人又隶属于一个密宗教,密宗教里的住持圆竹大师是可以帮我父母善终的最佳人选......”看到阮悦天这么兴奋的样子,我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什么话,于是我帮着补充说道:“而那圆竹大师就在中国!”阮悦天惊喜的看着我说道:“蒋凯大哥,你怎么知道的?”
“就能那单纯的心思,我还能不了解?”我说道:
阮悦天接着开心的说道:“而且我父母告诉我,那圆竹大师的地址,他就在......”阮悦天说到这,我想我知道结果了,立马补充道:“就在充允市!”
阮悦天一脸的迟疑,呆在了那边。我自信满满的说道:“怎么?我又说对了?不要佩服我,这就是我的能耐!”
“蒋凯大哥,这次你说错了!”阮悦天淡淡的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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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1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五十五)
“不对?那圆竹大师在哪里?”我吃惊的说道:
“就是在我们前往中国的锡庆市!”阮悦天兴奋的说道:
“圆竹大师在锡庆市?”允充跟锡庆相距很远,像圆竹大师要住持着一个密宗教,断然不可能放下密宗教而只身前往锡庆市,难道这圆竹大师也是被洪霁雯催眠不成?我委实想不明白,见阮悦天这么说,应该不似作假。
“那怎么去锡庆呢?”这时从门后走出来的李艳娜问道:
“怎么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阮悦天不理解的问道:
李艳娜指了指那坐在轮椅上晒太阳的姜舯,意思是这个是很大的麻烦。被李艳娜这么一提醒,我同样恍然大悟道:“对,姜舯是一个,还有一个易娉呢!”
正当我和李艳娜等着阮悦天解释的时候,那李京花从黄埙的房里走了出来,阴阴的说道:“这不是问题,阮悦天的父母能做到,到时他们会‘鬼上身’!”
“鬼上身?”这从理论上确实可行,但两个被鬼上身的人如何通关呢?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特别是眼下姜舯身上的身份证明都不得而知,他很难回到祖国的怀抱。
阮悦天在那边点了点头说道:“这李京花确实是预言大师,竟然能够说出我父母梦中跟我交代的一切。”李京花见我们还是犹豫,补充说道:“不要以为通关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到时候你们就会明白了!”
我不知道李艳娜那边有没有理解李京花的这句话,反正我是不能明白,不过想到这结局终会揭晓,那自己也不用费心了。
“李京花,你那尸体和白骨都处理好了吗?”我问道:
“还没有。现在李艳娜和阮悦天都搞定了,那就能分工帮我们了,李艳娜,你跟我一起,去老黄的家里,把那骨架给埋了,蒋凯,让阮悦天跟着你,一起帮你把院子里冲洗干净。”李京花安排道:
李艳娜一听要挖坑埋骨,心里老大的不愿意了。口中喃喃的不断抱怨着,李京花想想也是,这挖坑埋骨的事情听听都渗的慌,还要让自己的孙女去亲自操作,于是李京花就跟着我说道:“要不让阮悦天跟我一起去埋骨。让李艳娜跟着你?”
“只要阮悦天没有意见,我能有什么意见?”我说完。看着阮悦天。阮悦天与李京花本就不合,这合作的事情本就已经勉强之急,现在要让阮悦天跟李京花一起合作埋骨,阮悦天当然会有犹豫,就在这个时候,斜插里突然冒出了一句声音:“这事何苦要麻烦你们呢?”我们四人都不免一愣。这院子里除了我们四人外,哪还有第五个人的声音?
“难不成......”我们四人同时想到了一个人,随后齐刷刷的向他看去——姜舯!
只见姜舯耷拉着脑袋,直挺挺的从轮椅上站了起来。随后径直走进了黄埙的房间,一阵“隆隆”之声,前后就五分钟左右的时间,那姜舯依旧耷拉着脑袋走出了黄埙的房间,随后对着我们说道:“埋骨埋好了!”
我们四人这时候还愣在那边,直到这姜舯这么一说,我们才反应过来,急忙敢向黄埙的房间,一看究竟,只见黄埙房间里,除了黄夫人“安然”的躺在床上意外,其余累累白骨都不见了踪影,李京花指了指床下有动土的痕迹,喃喃的问道:“你是把那些白骨埋在了那床底下了?”姜舯那脑袋始终耷拉着,也看不出他是摇头还是点头,只是站在那边阴阴的说道:“是的!”
“这速度这么快?”李京花不免的在感叹道: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我非常自觉的将手中的扫帚递给了姜舯道:“那就麻烦你了!”
姜舯接过扫帚,对着我们说道:“你们先回房,院子我来打扫!”李艳娜还有些兀自不放心,在那补充道:“这院子要用水冲洗,否则......”还没等李艳娜把话说完,姜舯就不耐烦的说道:“少啰嗦,快进屋!”
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那我们还提溜着啥?我们四人纷纷进屋,关上房门,只听院落里顿时传来“稀里哗啦”的水流声,李京花呆呆的问道:“姜舯不是已经不是通灵者了吗?怎么还有这等的法力?”
“你觉得那是姜舯本人?”阮悦天洋洋得意的说道:
李京花吃惊的看向了我,我判断道:“如果不出所料,应该是阮悦天的父亲上了姜舯的身!”
李艳娜脸色一阵苍白,带着一点后怕的感觉说道:“刚我在给阮悦天催眠的时候,就感到自己的后脊梁冷冷的,想不到,真有亡魂托梦的事情......”阮悦天立马打断道:“呀!就这个让你后怕万分了?接下来,我们还得跟易娉和姜舯朝夕相处呢!”
“李京花,这阮悦天说到朝夕相处,让我想到了一件事情,这易娉是被李艳娜给催眠的,现在这事情发生突变,能不能让李艳娜将易娉给唤醒?”我随口问道:
“你觉得呢?”李京花淡淡的问道:
这个反问已经将否定答案告诉了我,我也没有强求,阮悦天在旁宽慰我道:“蒋凯大哥,你放心,我母亲附身于易娉的身上,肯定会使易娉更强大的。”
阮悦天的话是针对自己能和“活”的母亲做方便交流所说的,存在一定的私心,我原想跟阮悦天说一下被鬼上身的危害,但看到阮悦天如此兴奋的场面上,也不想驳了他的兴致,就按住了性子没说。阮悦天畅想着这一路上终于能和自己的“父母”前往中国,心里当然开心。
就在这时,门突然打开,姜舯耷拉着脑袋走了进来,阴阴的说道:“院子打扫干净了!”我们四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院子:不见一点血渍,不闻一些血腥!
“你是怎么做到的?”李京花呆呆的问道:
姜舯答非所问道:“我们可以出发了吗?”(未完待续。。)
ps: 有神人相助!
第622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五十六)
阮悦天率先应和了姜舯说道:“我们随时可以,不知道某些人有没有准备好?”李京花见姜舯也不爱搭理自己的问题,也不强求,对着李艳娜说道:“把易娉带上就能出发了!”
易娉关在“饭店”的地下石室里,先行肯定要去一人将其带出来,李艳娜催眠了易娉,那就义不容辞的承担起这个责任,正当易娉准备勉强接受的时候,突然走道里传出了一阵幽幽的声音:“我来了!”
这声音像极了易娉的声音,但总觉得有股死人的气息,而一旁的阮悦天兴奋的跳了起来说道:“易娉到了,易娉来了!”这话一出,李京花惊诧无比,先是看了看同样惊诧的李艳娜,然后呆呆的说道:“这易娉怎么可能在这里出现?”
话音未落,易娉就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如同鬼魅一样,阮悦天高兴的说道:“这是我母亲附体成功了!附体成功了!”
李艳娜看到了易娉就如同小偷看到了警察一样,眼睛里除了恐惧还是恐惧,“易娉......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李艳娜一说完,连忙一连串的用语在口中喋喋不休,这喋喋不休的用语在其他人的耳朵里或许是一些废话,但在我听来,就非常明白,这李艳娜是对着易娉“故伎重演”,催眠导入呢!我在旁拍了拍李艳娜的肩膀说道:“李艳娜,人家是阮悦天母亲亡魂附体,你这催眠有用吗?”李艳娜见被我揭穿,立马转着身对着李京花说道:“奶奶,你看我们现在......”
“我觉得这个地方也不宜久留,如果我们都准备好了的话,就赶紧出发吧!”李京花说道:
“难道我们就这么空手去吗?奶奶。我们总得准备一些衣物什么的......”李艳娜委屈的说道:
“李艳娜,你去过中国吗?”这个时候的我,又一次想起了李艳娜的真实身份,于是我旁敲侧击的问道:
李艳娜正准备回答,想不到被李京花率先一步拦着说道:“蒋凯,都说快快准备前往中国,有些话,路上都能问。”我见李京花如此护着李艳娜,也不急于这个时间去知道答案,我故意提高嗓门。对着阮悦天说道:“去中国要花很多钱的,我们的路费准备好了吗?”
阮悦天心领神会,故意提高了分贝说道:“蒋凯大哥,请你放心,这钱我早就准备好了!足够我们在中国的开销了。但对于其他人的开销,那就不能算在我们的账上了!”我笑了笑。故意看着李京花和李艳娜。看她孙女俩怎么说,想不到李京花从黄埙的衣物里抽出了一沓钱,“唉声叹气”的说道:“哎,原本我们准备了五个人的费用,想不到,现下只有两个人去开销了。这钱怎么花的出去呀!”
得,人家眼下比你还有钱,我这冷嘲热讽一点意义都没有!
“可以走了!”姜舯耷拉着脑袋在旁边催促道:
阮悦天率先迈开脚步,走在前端说道:“爸妈。我先开路!”我一听阮悦天这么叫唤,连忙拉住阮悦天说道:“阮悦天,这姜舯和易娉都是我的朋友,他们虽然被你父母的亡魂附体,但从伦理道德上来讲,你不能叫他们为爸、妈,你不能自己在那边叫着欢,不顾及我们的感受。”阮悦天明白了过来,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道:“我听蒋凯大哥的,等我私下和姜舯、易娉在一起的时候,我再叫他们爸、妈!”
一行六人走出了扑街,扑街外有很多等候载客的车子,我问李京花怎么办?李京花就简单说道:“要么各自坐车到火车站聚合,要么一起坐车去火车站?”在彼此都没有通讯方式的前提下,我选择了后者,李京花先小人后君子的说道:“所有费用均摊,那姜舯和易娉,不管是不是灵魂附体,都是你那边的人,所以你们要付四个人的,我们付两个人的!”
我一大男人当然不会去跟这李京花斤斤计较这东西,我同意了,然后李京花找了一辆面包车,谈了几句,就回过头来跟我们说道:“你们也听到了,这辆面包车带我们去火车站的费用是十二万越南盾,这是我和李艳娜的费用。”说完李京花把四万越南盾塞到了我的手中,这阵势还能容我去回避吗?只能将四万递给阮悦天,让其凑上十二万一并把钱给付了。
好不容易,六个人坐上了面包车,那司机一路上都在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些什么,李京花和李艳娜两人只是微闭双眼,一句话也不说,只有阮悦天在旁跟我解释那司机到底说了一些什么,原来那司机嫌弃我们身上散发出一股特有的臭味,非常令人不爽。我听闻,脸色黑了一大半,连这司机都能闻的出来,那一路上我们怎么“过关斩将”呢?于是到了火车站后,我率先建议大家应该先去买一套合身的衣服再说,然后赶紧换下,以免被人发现。想不到那李京花淡淡的说道:“不是我们身上的味道,是那姜舯和易娉身上的尸臭味,难道这一点你都不明白?”李京花这话说的对,要真是姜舯和易娉身上发出的,那怎么换洗都没有用,正当我发愁的时候,只见姜舯耷拉着脑袋跟我们说道:“要不我和易娉直接在中国的锡庆市等你们?”
“姜舯、易娉,你们这事什么意思?”一旁阮悦天听到这姜舯和易娉要离开自己,原本一直非常开心的状态顿时变得郁郁寡欢。
“姜舯和易娉是怕被人发现,对我们不利!”李艳娜在旁给阮悦天无情的解释了一遍。
阮悦天对于这样的结果纠结万分,犹豫的看着我,这事对我影响倒不是很大,只是淡淡的说道:“我倒不关心大家一起怎么走,就关心姜舯和易娉怎么去中国的锡庆市!”
我这个问题,李京花和李艳娜也同样关心,只见那姜舯不理不睬,带着易娉就往北边走,而那易娉终究留下一句话道:“我们有阴阳两路可以走,你们不用担心,锡庆见!”说完他俩很快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我真心感觉到我整个人就是处在一个童话世界中,身边人可以来无影去无踪,干的事情都是毫无目标,走一步算一步,平日里,看到一只小狗受伤我都要唏嘘不已,而如今,经历一场屠杀我都能无动于衷,我真搞不明白,我整日里到底是做了一些什么事情。
“谁去买车票呀?”阮悦天和李艳娜同时问道:
“票还要买吗?”李京花得意的说道:
我不知道李京花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见李京花让我们在广场上等一会,她去去就来,随后,约莫过了十五分钟,李京花带着一个穿着铁路系统制服的男子走了过来,那男子对着我们笑着说了一番越南话,阮悦天在旁跟我说道:“这男子李京花应该认识,而且还算是比较熟的,现在他跟我们说,跟着他上火车就行!”
凭借李京花的预知能力,能够认识一些部门里的权贵并不足为奇,所以,对于这样的情况,我是能接受额,我只是附耳对着阮悦天轻声的说的说道:“不知道这李京花会怎么跟我们结算这一笔钱!”阮悦天没回答我的问题,就在那边喃喃的抱怨道:“这李京花真是的,明知道自己有认识的人,还让姜舯和易娉先行离开,这不是存心跟我过不去吗?”
我们一行四人跟着那穿制服的男子走了一个非常特别的通道,根据阮悦天描述,在越南,永远讲究情理法,先谈感情,最后**,所以在平时,那种走后面,托朋友帮忙的现象特别多,政府为此也出台过一些禁止走后门的法令,但收效甚微,这已经成为一种国情了。就拿今天这桩事情来说,李京花的面子可谓极大,在越南,由于铁路交通并不是很发达,当天的火车票基本上不可能在当天购买到,即便是淡季也同样如此,一般要提前三四天买,而像我们这种随走随买的现象,那得是极大的面子才能做得到。
“怪不得刚李京花说‘火车票还要买吗?’的时候,一脸的自豪像,敢情是在那边显摆自己!”我说道:
阮悦天无奈的摇着头说道:“就凭她这么面子,是完全有资格显摆了!”
只见那穿着制服的男子把我们带到一节车厢上,对着那车厢上同样穿着制服的人说了两句,那车厢上的工作人员对着我们笑了笑,说了两句后,就带我们往车厢里走。而先前领着我们的那个制服男子,跟我们做了一个摇手的姿势后,就离开了火车。
阮悦天在旁跟我解释道:“看来我们不光能乘上今天的火车,我们还能享受卧铺的待遇!”我点了点头,半开玩笑半认真说道:“希望这样的特权一直延续到锡庆市!”(未完待续。。)
ps: 北行——即将开始。
第623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五十七)
四人坐进了软卧的包厢,这环境相对的舒适,大家的铺位安排妥定过后,李京花得意洋洋的说道:“大家好好享受一下吧,到了中国,大家可都要忙活!”
由于刚才大家在扑街的一阵“周转”,都相对比较疲劳,除了李京花在自鸣得意以外,我和李艳娜都倦意浓浓,躺在铺位上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那阮悦天在扑街的时候被李艳娜催眠过,算是睡上了一会儿,精力还算是旺盛。
阮悦天见我和李艳娜都睡迷糊了,就对着李京花阴阴的笑了笑说道:“李京花,现在就我们两人,不免实话实说,蒋凯大哥看出了其中的一些关窍:那李艳娜确定是你的孙女吗?”
“这和你有关系吗?”李京花不屑的问道:
“有关系,关系到这笔怨戾的金钱到底归谁?”阮悦天说道:
“蒋凯已经很明确的表示了,他只要求解救莫晓兰和易娉,其余的他不再过问,如果一切顺利的话,那笔金钱应该归我,如果不顺利的话,那笔金钱应该归洪霁雯或者俞文芳所有。”李京花很淡然的说道:
“那凭你的预知,就不能判断出这笔金钱到底归谁呢?”阮悦天问道:
“我知道结果,但有必要告诉你吗?”李京花不屑的说道:
“那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压根就不知道结果!”阮悦天自信满满的说道:
李京花被阮悦天这么一说,脸上不免一阵尴尬,但随后,又恢复了平静说道:“我预知这么多年,除了他人的将来我不知、鬼魂的将来我不知、天地的将来我不知,有关我的将来还能不知?阮悦天。你这话说的太大了,我老太没有必要跟你来斤斤计较这个。”
“是觉得没有必要还是自己心里没底?”阮悦天冷笑着说道:
李京花觉得这阮悦天肯定知道了一些什么,否则不会这么询问,看了看已经睡的很熟的我和李艳娜,对着阮悦天说道:“有些话我们还是到外边说。”
阮悦天点头同意了,等李京花走出包厢后,阮悦天也紧跟着走出了包厢。但他们应该想不到的是,他们在谈话的时候,我并没有睡着,而是留了一个心眼在那边听着。这时他们出去相谈,我肯定要跟出去一听究竟,正当我准备起床跟出去的时候,睡在对铺的李艳娜突然起了床,准备走出包厢。我暗中好笑,想必是那李艳娜也同样跟我一样。躺在床上听到了李京花和阮悦天的对话。我想这事既然被我看到了,要不要揭穿呢?
这事说到底,就是李京花会不会发现。李京花是有预知能力的,如果她预知到了,那我们偷听的计划就应该失败了,如果她没有预知到。说明我们偷听的计划就成功了,我这话说的比较拗口,说直白一点,根据李京花“他人的将来我不知”的原则。如果她预知到了自己和阮悦天的谈话被人偷听了,她肯定要中止,而现在她不仅没有中止,还要求跟阮悦天换个地方谈话,防止被我和李艳娜听到,说明在李京花的预知能力中,她和阮悦天的交流是没有外人知道的。
考虑到这一点,我就没有急着去揭穿李艳娜,等李艳娜畏手畏脚的走出包厢后,我气定神闲的尾随李艳娜之后,跟了出去。
走出包厢就是一通长的通道,当中并没有格挡物,我往左一看,先是看到了李艳娜在鬼鬼祟祟的猫着腰向前行走,再往前看,就是李京花和阮悦天两人并肩前行,一边走着一边聊着。
我不知道李京花和阮悦天这是要去哪?而我们这样跟着的话,风险太大,即便是跟踪到了位置,也因为这车厢一览无余,很难偷听到。我在那边细想了一下,与其这样被动挨打,还不如主动出击,至少可以将他们的谈话扼死在摇篮之中,这样,他们之间就没有了什么秘密可言,而我们也能继续“心宽体胖”的一路前行,心中不会因为他们有了私聊而产生了心中的疙瘩。想到这,我放大嗓门喊道:“李京花、阮悦天,你们这是要去吃晚饭吗?怎么不带上我?”
我这么一喊,那阮悦天和李京花尴尬的转过了头,看到了在高声呼喊的我,也看到了那猫着腰,更为尴尬的李艳娜。
我非常神气的走到李艳娜的身旁,故意提高这嗓门说道:“李艳娜,你这是干嘛?丢了东西了吗?”然后我又非常神情的走到了李京花和阮悦天的当中,装作一副非常生气的样子说道:“你们也真是的,吃饭也不叫上我?”
想不到这时候的李京花笑了笑说道:“我能预知你会过来跟我们一起吃饭的,所以就没有跟你知会。”
又是预知?我真搞不懂李京花这时有时无的预知能力到底算个什么东西,表面上看来,这预知比催眠强大,比通灵更强大,实则上是一个空壳子,也就名声好听,有被吹嘘夸大的嫌疑,看着那李艳娜尴尬的走来,我指着李艳娜说道:“李京花,难道你也知道这李艳娜会赶过来跟我们一起吃饭?”李京花尴尬的点了点头,我假装不明白的说道:“那既然李艳娜要过来跟我们一起吃饭,为何要猫着腰,像做贼一样前行呢?”李京花紧着眉头看了看李艳娜,李艳娜只能顺着我刚刚的话说道:“不,不是的,刚我真丢了东西,在寻找呢!”
“找到了吗?”我咄咄逼人的问道:
李艳娜见我得理不饶人,丢下一句“人家丢了什么东西,关你什么屁事?”后再也不理会我了。阮悦天在旁依旧是一脸笑容的说道:“既然大家都到齐了,那我们就一起去吃晚饭吧!”
“不妨碍你和李京花聊天吧?”我煞有介事的说道:
阮悦天看了一眼李京花,随后尴尬的摇了摇头说道:“蒋凯大哥,看你这话说的,能碍什么事呀?”(未完待续。。)
ps: 揭穿人家的**,还是蛮兴奋的一件事情!
第624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五十八)
李京花很别扭的将我们带到了餐车上,四人坐定后,由李京花牵头帮我们叫了饭菜。说实在的,经历了中午的那段恶心经历,到现在回想一下都恶心不断,怎么可能还有胃口吃餐桌上的饭菜?
大家胡乱的吃了几口,我看着那李艳娜的吃相,再联想到她刚猫着腰尾随的那一幕,心中别提有多不自在了,越看越恶心。再看到这餐车,联想到在来时的火车上,同样是餐车上,我们都被这李艳娜(当时应该还是黎可秀)给催眠了,而到了胡志明市后,又是这个李艳娜,将易娉催眠,直至易娉被鬼上身,得以暂时的“解脱”,说实在话,万事皆因她而起,至少我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好印象,得亏她是黎可秀的外形,看着黎可秀,还不至于“深恶痛绝”。但坏印象是肯定的了,我不免冷嘲热讽的说道:“李艳娜,在这餐车上吃饭,真是‘似曾相识’呀!”李艳娜似乎还是不愿意搭理我,自顾自的在那吃着东西。
“你还有胃口吃这些玩意?不想想中午那血腥的一幕?你也真够没心没肺的!”我这话几乎算的上是在那骂人了。
李艳娜倒没什么,却让一旁的李京花淡定不住了,“蒋凯,中国有句古话,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现在对我孙女有如此深的成见,那以后合作过程中,大家还怎么来精诚合作呢?我希望大家从现在开始,都摒弃前嫌,不要再那边互相攻讦了!”
对于李京花这样的话,我并不买账,随手指了指阮悦天,对着李京花说道:“你既然说到了精诚合作。那我们也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和阮悦天两人刚在包厢里聊了一些什么?还有什么话要瞒着我和李艳娜出来说?”
李京花笑了笑,对着阮悦天说道:“怎样?要不你当着我们的面解释一下你在包厢里问我的那些话吧?”李京花这么一笑,我内心中隐隐觉得还是有些上当了,或许这个结果正是李京花所想要的,阮悦天很多话不会当着李京花的面去说,但我们都在场,而且我把这话又挑明了,阮悦天应该会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看来,和李京花这个预知老太比起来。我还是自叹不如呀!
阮悦天被我这么一说,再加上李京花的一激,只能和盘托出的说道:“我父母在托梦时候已经明确跟我表示了,那笔怨戾的金钱会帮我争取到的。”
阮悦天这话一说,我除了有些意外以外。倒没什么,关键是李京花和李艳娜吃惊不小。“什么?你的父母要帮你争取那笔怨戾的金钱?”李京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道:
“我说这话如假包换!”阮悦天很镇定的说道:
李京花哑然失色的坐在当场。没能说一句话,李京花身旁的李艳娜断然不信的说道:“阮悦天,你说什么呢?那笔金钱当初我们就谈好的,你们不会对那笔钱有非分之想,怎么说变就变?”
阮悦天无奈的说道:“我父母帮我争取,我有什么办法?难道我在梦里拼命的说不要?”李艳娜激动的拍着桌子说道:“你这是在胡扯。你忘了我奶奶是什么人了?她是预知者,能知将来,你们所谓的这些言论无非就是痴人做梦罢了!”
“李艳娜,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现实。你奶奶,也就是李京花同志,自始自终都没有承认,那笔怨戾的金钱就是你们的。”我在旁边“善意”的提醒道:
李艳娜对于我这样的提醒,压根就没有理会,而是径直看向了李京花,李京花没有做声,只是将面前的东西勉强吃完道:“我们早点回去吧,折腾了一天了,大家早点休息!”这个时候李京花说这样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那心有不甘的李艳娜催促的说道:“奶奶,你到底明确表态呀!这怨戾的金钱到底是谁会获取?”
李京花被逼问的没有办法,只能摇着头说道:“我不知道,对于这事情的结果,在我的脑海里是一片空白!”
“一片空白不就等同于那笔金钱不是你们的了吗?”我在旁边看着李艳娜那焦灼的模样,得意洋洋的说道:
“什么叫一片空白就等同于那金钱不是我们的呀?蒋凯,你可得把话给说清楚了!”李艳娜真有点急了!
我倒是很淡定的说道:“这还用说吗,如果钱是你们的话,你那无所不知的奶奶能没有预知?”李艳娜叹着气,“嚯”的一下站起来,然后径直往包厢走了去。
“餐费一共是二十七万八,你们一起付了吧!”那李京花说完后,也跟着李艳娜离开了餐车。
“这算什么?蒋凯大哥,真给你说准了,这车钱还是会跟我们计较的,这不,这已经算上钱了!”阮悦天一边说,一边也准备起身离开。我连忙拉住阮悦天,让其坐下道:“你先坐下,我有话跟你说!”
“蒋凯大哥,有什么事?”阮悦天问道:
“你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嘛?”我问道:
“就是那笔怨戾金钱的事情吗?今天我父母托梦给我的时候,就明确表态,他们会帮我争取到这笔怨戾的金钱,这事对我而言倒并不在意,关键是能气到李家那两个女人,这是我非常看重的!”阮悦天说道:
“要真如你所说,那为何还要跟李京花私下聊?就不能当着我的面说吗?阮悦天,这事如果真有什么影响到你的**,我不干涉,但我希望你绝对不要影响我营救莫晓兰、易娉和姜舯的计划。”我很坚定的说道:
“蒋凯大哥,你看你说的是什么话?我自始自终都站在你这一边,暂且不要说那笔怨戾金钱对我没有什么吸引力,就说这李京花和李艳娜,说到底。我跟她们也无冤无仇,她们要发财,我也不会去阻着碍着。我跟你一样,我的目标很单一,就是让我父母得以善终,那当然,眼下还得加上一条......”阮悦天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卖关子。
“加上哪一条?两个大老爷们说话,能直爽一点吗?”我个人还是比较讨厌卖关子的。
“这一条还不就是我想跟你学习灵异理论呗!但我知道这强求不来,所以我就一切随缘啦!”阮悦天说道:
见阮悦天说的真诚,我也直言不讳的说道:“你父母在梦中跟你所说的那个圆竹大师,如果真的在锡庆市出现,那对你就有大大的帮助了,他不仅可以帮你父母善终,更加可以带领你领略一番全所未有的灵异世界。”
“蒋凯大哥,你说的很对,这也是我父母在梦中跟我所言,这也是我为何醒来后会非常兴奋、非常高兴的缘故,但蒋凯大哥,你也应该知道,灵异理论学习不好,去领悟所谓的灵异世界,那等同于不认识阿拉伯数字去学什么高等数学,那是没有道理的。我知道学这东西,贵在踏实。”阮悦天对灵异倒是有非常理智的认识。
我见阮悦天确实没有什么“异想”,心中也笃定了许多,让阮悦天叫来了服务员,把餐费付清后,就回自己的包厢,在会包厢的路上,阮悦天问我道:“蒋凯大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我说道:
“你说这人要是被鬼上身后,是不是就会变得特别的强大?”阮悦天好奇的问道:
“这个情况艾教授确实跟我讲述过,鬼上身后,首先附身的鬼会融合被上身那人的所有能力,举个简单的例子,如果那人是it精英,那鬼上身后,同样具体it编程的能力,如果那人懂八国语言,那鬼附身后同样也会说八国语言。”我说道:
阮悦天点了点头,随后问道:“然后呢?”
“然后就是鬼上身的一个‘附加值’了。一般而言,怨戾越重的鬼,其赋予的‘附加值’也就越高。”我说道:
“蒋凯大哥,这‘附加值’是什么意思?”阮悦天好奇的问道:
“这‘附加值’就是一种能力,譬如,力量、反应能力、速度......”我说道:
“哦,蒋凯大哥,我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我父母的怨戾很重,所以他们的‘附加值’就很高,力量强、反应快、速度快......对吗?”阮悦天恍然大悟道:
“还说漏了一点,这‘附加值’也跟人的意识能力有关。”我补充道:
“这又是什么意思?”阮悦天继续问道:
“如果鬼上身的那个人,意识、思路非常清晰,意志力极高,那就会让那‘附加值’降低,反之,会让‘附加值’大步提升!”我说道:
阮悦天拍着额头惊呼道:“呀!我明白了,我父母上了姜舯和易娉他们的身之后,除了自身的怨戾特别强,还有就是姜舯和易娉都处在催眠状态,使得‘附加值’大步提升,所以才会出现我父母会有超强的表现,如同两个超人一样!”(未完待续。。)
ps: 鬼上身和附加值还有必然的关系。
第625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五十九)
“你这比喻也算是恰当!可以这么说吧。“我对于阮悦天这样的比喻表示认可。
阮悦天突然脸色一紧,停下脚步拦着我说道:“蒋凯大哥,我有个担心,不知道是不是杞人忧天了?”
“什么担心?”我问道:
“如果我父母这么厉害的话,那是不是就无人可挡了?”阮悦天说道:
阮悦天这样的担忧不无道理,先说阮悦天父母上了姜舯和易娉的身后,那就等同于“最高级别”的鬼上身了,普通人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洪霁雯会催眠,但对于被鬼上身的姜舯和易娉是无效的,因为在鬼上身的情况下是没有潜意识的,李京花也厉害,能预知,但对于他人的、鬼怪的行事结果页无从预知,可以说,被鬼上了身的姜舯和易娉,已经处于无敌的状态了。但偏偏这样的强大还是有致命的弱点的,譬如,用驱邪的一套方式是可用的,特别是糯米、童子尿、狗血这类的玩意,对于去除鬼上身,有一劳永逸之功效。我想把这事情告诉给阮悦天听,但话到嘴边,还是止了回来,我总感觉,这阮悦天自打在扑街跟父母通了梦过后,人就变得诡异,虽然言语、行动上并没有明显的表现出来,但我的第六感总在那边隐隐的告诉我,这阮悦天似乎也有些不可靠,在这里,我不得不防一手,以防最后功败垂成,于是,我转变了口吻说道:“哎,确实是无人可挡了!”
阮悦天似乎笃定了许多,然后向兄弟一样跟我勾肩搭背的走向包厢,在他的眼里,那父母善终的事情已经不再重要。反倒是那笔怨戾的金钱成为了他最期待的首选。
来到包厢,李京花和李艳娜坐在铺位上似乎也在商量什么事情,见我和阮悦天进来,停止了商量,随后那李艳娜率先朝我发难道:“蒋凯,今天你要表个态,就这笔怨戾的金钱你肯定不会插手,对吗?”
我很坦然的说道:“这事我早就跟李京花说过了,我只对我的朋友和同事是否能安全回家关心,至于那笔金钱。我一点兴趣也没有。”
“那你能保证阮悦天也同样可以对那笔金钱不插手吗?”李京花在旁问道:
显然,李京花和李艳娜最关心的是阮悦天对那笔怨戾金钱的态度问题。我看了看阮悦天,随后摇了摇头说道:“阮悦天跟我也是合作的关系,我对他没有约束力,我代表不了他。”
李艳娜立马对着阮悦天问道:“那阮悦天你现在能表态吗?”
阮悦天大义凛然的说道:“我的目的也很明确。只要我父母得以善终就行,当然。我也跟蒋凯大哥说过我的夙愿。就是能在中国跟他一起学习灵异理论,这不能强求,也要看是否和缘。”
“阮悦天,不要错开话题,我就问你,你对那笔怨戾金钱。是否跟蒋凯一样,不打任何主意?”李京花很实在的问道:
阮悦天眼珠子在眼眶了滚了一圈后,说道:“不打任何主意!”这个肢体语言明确的告诉我,阮悦天是有在撒谎。但我没有当场揭穿,再看那边的李京花和李艳娜,她俩人得到我和阮悦天的保证后,似乎定心了不少。
我在旁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李京花,你不是能预知吗?怎么搞了半天还要我们的承诺?”
李京花微闭双眼,上身前后微微摇摆的说道:“鬼魂们参与了进来,就不是我能预知的了!”
这事情,最不安的人还是李艳娜,她虽然得到我和阮悦天的承诺,但考虑到原本胜券在握的结局,现在转变成胜负未卜,这样的结果实在让自己接受不了,口中喃喃的不断在抱怨。李京花原本已经微闭双目了,想养一会儿神,但被旁边的李艳娜嘀嘀咕咕,原本还气定神闲的她顿时按捺不住的朝着李艳娜责问道:“你这女孩,眼光怎么如此的短浅?这世间万物,本就没有应该属于你,不应该属于你的,大家都得去努力争取。你在这里自怨自艾,有意义吗?”
被李京花这么一说,李艳娜倒不说什么了,但满脸的委屈还是写在脸上,李京花似乎看不得李艳娜的委屈,也可能感觉自己刚刚的话说重了,于是在旁又安慰道:“怎么?对奶奶没有信心吗?”
李艳娜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勉强的点了点头。李京花看着李艳娜的勉强,苦笑道:“怎么?你哪里觉得奶奶不行了?”
“他们太强大了!”李艳娜嘟囔着说道:
“你担心那姜舯和易娉?”李京花说道:
“是的!”李艳娜点了点头,委屈的说道:
“姜舯和易娉都分别被洪霁雯跟你催眠了,他们现在的强,仅仅是被阮悦天的父母上了身,阮悦天的父母是亡魂,即便是得到了那笔怨戾的金钱,对他们也没有了意义,他们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给他们的儿子阮悦天享用......”说到这的李京花,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眼神“扫”到了阮悦天这边,并意味深长的接着说道“阮悦天已经跟我们明确表态,他是不打这笔钱的主意的,换而言之,我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说到这,阮悦天尴尬的笑了笑,而那李艳娜似乎依旧不太放心,嘴中不自觉的说道:“这年头,承诺这个东西顶什么用?”
“阮悦天,李艳娜说这话对吗?”李京花看着阮悦天说道:
阮悦天似乎被李京花的话给堵死了,见都问到这个份上了,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我不管人家是怎样的?至少我是信守承诺的!”
“好!就要你这句话。”李京花兴奋的说道:
我在旁听着,只觉得这场对话如同小孩子在玩过家家一般,这千万元的归属,却用如此儿戏的方式问答,实在是可笑。对于我而言,无论这千万元的归属到底是谁,我都会是一个观众,坐在旁边“静静的”观看着......(未完待续。。)
ps: 最好的电影是坐山观虎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