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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蒋凯     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txt下载     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523章 怨戾的金钱——越南行(三)

    前台根据我的护照上的内容在电脑里搜寻了一下,只见前台在那微微地摇了一下头,。很抱歉的跟我说道:“蒋先生,不好意思,贵单位跟我们酒店没有签署优惠协议,如果你带有公章的话,我可以让我们的酒店经理和你签署,那下次你过来用房,就能和这位易小姐一样,享受优惠价格了!”

    易娉得以的笑了笑,说道:“那给我来一间套房吧!”前台操作了一番电脑后对着易娉说道:“易小姐,一间套房的原价是220美元,协议价是178美元,是现在帮你办理入住手续吗?”易娉点了点头,不一会后,前台将入住手续办理完毕,易娉让我付了钱款,随后结果房卡后并对前台说道:“帮我订两张明天最早前往胡志明市的火车。”前台笑语盈盈的说道:“易小姐,你的订票要求我们已经记录下来了,请你先回房休息,过会确认好后,我们会将车票送到你的套房。”我和易娉很满意的跟着门童走向了套房。

    来到套房后,感觉这套房还是相当不错的,具备了五星级的水准,两个房间,正好我跟易娉一人一个,卫生间是公用的,易娉直言不讳的对着我说道:“我开了半天的车,又坐了半天的飞机,实在是太累了,我先洗澡,你应该不会反对吧?”易娉都把这话说到这份上了,那我还拒绝吗?于是我说道:“没问题,你先休息,我等火车票。”

    易娉径直去洗澡,我打开电视,频道很多,但没一个能看得懂。看到吧台上有份中英文的菜单,图文并茂,顿时来了食欲,但看到菜单后的标价,都是六位数甚至七位数,我实在不敢恭维,看着窗外的景色,顿时有了想到外面一边浏览河内风光,品位街巷美食的冲动。但易娉在洗澡,车票没送到。我倒不敢擅自离开,而是只能躺在沙发上小憩一会儿。

    在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有一个人来到我的身旁,只见“他”慢慢蹲下身来,不断的端视着我。我能感觉到全身的寒冷,想睁开双眼一看究竟。但我的双眼似乎被那寒冷给冻住了。竟然不能睁开,想伸出双手,将身边的“他”死死拽住,然后等易娉洗完澡出来后再做定夺,但我的双手同样也不听使唤,不仅双手。全身都僵在那边,除了呼吸以外,全身竟然不能动弹。

    起初,我以为这又是我经常在睡梦中遇到的鬼压身。但突然有一股熟悉的味道窜入了我的鼻孔。鬼压身除了意识清晰以外,其余的如同被中了“定身术”一样,不能动弹半分,也不可能会有嗅觉,因此我现在遇到的绝对不是鬼压身,亦或是要比鬼压身更高级的鬼压身。

    “这味道怎么会这么熟悉?”眼下,我只希望赶快猜出这味道是谁的味道,那样我至少是谁在我的身旁“搞鬼”。

    “男的,对,这个味道是古龙香水的味道,是男人的味道,在我熟悉的男人中谁会去涂香水?”我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只有这个人身上才会有这个味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李志明已经死去多日了,他怎么可能出现在我的身边?难道是李志明的鬼魂?可鬼魂历来都是无色无味的,怎么可能......”

    正当我全身难受,意识犹豫之际,突然,我身旁的味道又变了,变成了一种特有的体香,并在耳旁传来了一个声音:“醒醒,蒋凯醒醒!”当我的肩部被人碰了一下后,我全身顿时轻松,“啊!”了一声后,我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原来是易娉洗完澡后,在沙发旁叫醒了我。

    “怎么了?我洗完澡一出来,就看到你躺在沙发上扭曲,像是在痉挛。”易娉生怕的我伤势并未痊愈,所以急切的关心道:

    “我......我可能是太累了,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总觉得有点诡异。易娉见我并无大碍,对着我说道:“洗澡前还是挺累的,洗完澡后,精神为之一振,现在反倒不累了,就是肚子有点饿!”

    我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指了指吧台上的菜单说道:“我们在飞机上就吃了一顿简餐,到现在基本上滴水未进,刚你在洗澡,我就看了一下这吧台上的菜单,想点点吃的,但一看那菜价,实在是太离谱了,都是几十美金的价位,吃不起,后来我看了一下窗外,看到了这酒店附近的街道还是挺繁华的,就想下去吃一点,顺便逛逛。”易娉顿时点着头说道:“我也正有这想法,那火车票送来了吗?要不等火车票到了,我们一起出去逛逛看?”

    “等啥子火车票呀?在越南,办事效率比中国更为低下,你要等它的火车票,不给你搞到明天算是对得起你的预定了,我们稍作准备,这就下楼,把火车票钱留在前台,跟前台说一声,车票送来后,先收着就是。”易娉想想,我这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就点头同意了。

    正当我准备离开沙发,准备出门的时候,突然感到臀部所坐的沙发上有个异物隔着,附身拿起来一看,竟然是一块麻将牌,上面赫然是一个蓝色“北”,在牌的右上角还有一个很小的红色阿拉伯数字“4”。“这玩意怎么会在我的屁股下?这麻将牌虽然不是很大,但我躺下去的时候,绝对能看到,怎么就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呢?难道跟刚刚的超级鬼压身有关?”不明所以的我,实在想不通这是怎么一回事?易娉穿好了外套走了出来,对着我说道:“怎么了?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不想出去了吗?”

    我想这个时候不应该把这麻将牌的事情告知易娉,否则又要一阵推理,问长问短的,最终大家连外出逛街吃东西都没有心思。于是我偷偷将那麻将牌藏起,对着易娉说道:“怎么可能不想出去,肚子饿成这个样子了,不还得赶紧出去犒劳一下自己呀?”就这样,拉着易娉走出了房门。

    到了前台,还是找到先前接待我们那名前台,对其嘱咐一番后,留下了火车票钱,前台欣然答应,并预祝我们玩的愉快。易娉多了一个心眼,拿了前台的酒店联系卡,并询问这酒店附近有些什么特色的门店或东西,那前台说了一句让我们“瞠目结舌”的话,“这里位于西湖,越南有的,这里都有。”

    西湖,大家千万不要惊讶我是不是打错了字或者意会错了前台的意思,越南河内确确实实有一个与杭州同名的西湖。据说是在很久以前,从天庭下凡了两名仙女来到人间游玩,后怕因私下人间,遭到天庭的惩罚,所以未敢久留,便返回天庭,在离开之际,两仙女各自留下了自己的梳妆镜,一个留在中国的杭州,一个就留在了越南的河内。但这只是传说,越南西湖的历史由来已久,在越南的地位和杭州西湖在中国的地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占地有五百多公顷,历史悠久。由于名声久远,在河内西湖的周边就建立起繁华的商业圈,这也就是那前台服务员为何敢说“越南有的,这里都有”的底气!

    走出洲际酒店,就有无数的黄包车车夫前来搭讪,操着一口蹩脚的汉语或英语询问是否要乘三轮车。这越南的三轮车我在第一次来越南的时候就提到过,人坐在前边,车夫在后面骑推,非常有特色。我见易娉非常的好奇,就选了一个看着比较顺眼的,汉语说的还可以的女车夫,商定好价钱,最终以包车的形式包下来。之所以要包车,对于我和易娉而言有三大好处,一来可以逛逛停停,不需要下了车后,又要重新找车,二来这女车夫汉语不错,算是找到半个翻译,三来,这样和车夫相处的时间比较长,容易聊熟。

    越南晚间的天气比白天差不多,但阵阵湖风让人感觉非常的舒适,坐在三轮车上,和易娉一起看着周边的景色、欣赏着河内西湖别样的美,心中有说不出的幸福。

    “越南春卷不错,你们可以买点尝尝。”那女车夫在后面一边骑,一边提醒着我们。

    “行!停一下!”我举着手说道:

    那女车夫在一个春卷摊前停了下来,对着那摊贩嘀嘀咕咕说了一阵。随后对着我们说道:“这阿婆是我的邻居,我跟她说了,卖你们可以优惠。”大家千万不要以为这女车夫和那阿婆联合起来骗我们外国游客的钱,那春卷摊前,明码标价写着2000盾一个。可那阿婆似乎并没有要收我们钱的意思,拿了两个刚包好的春卷递给了易娉,朝着易娉一阵说,后面的女车夫虽然懂汉语,但只是相比起那些车夫而言,正要将那阿婆的话“原封不动”的翻译过来,还真有难度,那女车夫只是简单的说道:“阿婆请你们吃的!”(未完待续。。)

    ps:  会说中国话的外国人真是越来越多了!

第524章 怨戾的金钱——越南行(四)

    看着阿婆递来的免费春卷,易娉别提有多开心了,赶忙下车,毕恭毕敬的接了过来,然后递给了我一个,我和易娉迫不及待的将这白白的,诱人的,个头并不是很大的越南春卷一口吃到了嘴里。那阿婆朝我们稀里哗啦说了一番,女车夫只是一个劲的说道:“雨露、雨露。”我和易娉不明白,这大好的天,没有下雨,哪来的“雨露”,看着阿婆在那边说了很多,而这女车夫的翻译只有“雨露”两字,我和易娉估摸着肯定翻译有误,正当胶着之际,突然旁边响起了一句非常标准的,而且带有男性特有磁性魅力的普通话:“这位阿婆说,你们吃着春卷要沾上鱼露。”

    我和易娉同时回过头,只见一面目清秀,鼻梁、身材高高的,有点像美国人,但又有点像越南人的帅哥站在我们身后说道。

    “你是......”易娉一时“花痴”,竟然怔怔的看着这位帅哥,说不下去话来了。那帅哥连忙介绍道:“我叫阮悦天(音译),是越南河内国家大学学汉语专业的大学生,对中国文化非常感兴趣,刚在旁边看到你俩在和阿婆沟通不畅,我就前来帮着翻译一下!”随后这阮悦天又对着那阿婆叽里咕噜说了一番,那阿婆面带笑容的拿出了一碟子诸如醋的东西,阮悦天将那一碟子东西递到我和易娉的跟前说道:“越南的春卷和中国的春卷不一样,没有什么可比性,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和你们中国的饺子有点相似,阿婆说这春卷里有虾肉馅的,有猪肉馅的。你们要是喜欢,可以各尝一个。”阮悦天说完,将我手中的春卷拿了过来,然后沾了沾鱼露递给易娉,并对我笑了笑说道:“女士优先!”易娉吃下沾了鱼露的春卷,咀嚼了两口,顿时很兴奋的说道:“这是虾肉馅,一股特有的虾肉鲜味留香于嘴中,还带有些许的柠檬清香,真好吃。”随后阮悦天让易娉再吃一下她自己手中的猪肉馅春卷。易娉按图索骥,照着阮悦天刚刚的做法,将自己手中的春卷沾了一下鱼露,然后忙不迭的吞进嘴中,非常享受的咀嚼了一番。很满足的说道:“这肯定是猪肉馅的,里面还拌合一种特有的香。像是香芋味。但又有点紫薯味的感觉......”

    “呵呵,这是我们越南特有的括薯,味道好吃吧?”阮悦天在旁解释道:

    “嗯。”易娉频频点头。随后易娉对着那阿婆说道:“阿婆,我们要10个虾肉的,10个猪肉的。”阿婆见易娉特满意,也很开心的帮易娉分装打包。最后易娉拿了张五万面值的越南盾递给了阿婆。阿婆要找钱,易娉连连摇手说道:“阿婆,不用找啦!”阮悦天在旁翻译,想不到阿婆执意不肯。非得找出15000元给易娉,并对易娉说了一番。阮悦天说道:“阿婆说,中国人民是友好的,曾经给她的那一代人有很多无私的帮助,她不能赚你们的钱。”易娉很开心,转过头对着我说道:“想不到我们还有这样的礼遇。”自打这阮悦天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我就觉得很不爽,我的直观感觉就是这阮悦天对易娉不怀好意,也生气易娉对着阮悦天“花痴连连”,这时候见易娉见了阮悦天后第一次跟我说话,我爱理不理的说道:“我们还逛不逛了?就盯着这一个春卷摊不放啦?”易娉不知道我吃了什么火药,会毫无来由的发这样的脾气,但随后一想,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只见易娉冷笑了一下,将手中的两大袋子春卷递给旁边的阮悦天说道:“阮悦天,我们能请你做我们的临时翻译吗?”那阮悦天听易娉这么一说,正中下怀道:“太好了,能做你们的翻译真是太荣幸了!”我见易娉竟然有这样的打算,连忙阻止道:“易娉,我们这个时候要请个翻译干嘛?明天一早就要离开的,不要耽误他的学业。”想不到还没等易娉回答,阮悦天就急不可耐的说道:“不要紧的,我现在就是实习阶段,我要写一篇有关中国人的毕业论文,如果可以的话,请带上我好了,这费用方面的问题我可以自理。”易娉一听,顿时喜上眉梢的对着我说道:“人家也没有奔我们的钱来,我想越南这地方你也不是很熟,还是让阮悦天来做我们的向导和翻译吧!”易娉所说的话就如同圣旨,一经决定就不容改变。我无奈的只能用出杀手锏说道:“易娉,在国内你可是说过的,来到越南,基本上就得听我的,这件事情我不能同意,你也更不能擅做主张。”易娉被我这话说的一愣,竟然一时没有好点子来反驳我。正当我看到了胜利的希望后,那该死的阮悦天似乎明白了我和易娉的聊天内容,随后他“大言不惭”地说道:“不要紧的,你们走你们的,我就跟着你们,你们需要翻译,我只是想观察中国人的出行习惯,不会妨碍你们的出行交流的。”易娉一听,顿时欢笑的差点跳了出来,跑到阮悦天的跟前,捏了一把阮悦天的脸说道:“你这小伙子太可爱了!做姐姐的真心欢喜死了!”

    眼前的易娉还是在国内的易娉吗?怎么变得这么轻佻?她原先的不苟言笑的?她原先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呢?我只能叹着气,对着那女车夫说道:“我们走吧!”易娉见状,连忙又阻止道:“等等!”随后跑到女车夫的跟前,对着女车夫说道:“我们现在有翻译了,暂时用不上车子了,但你放心,我们还是按照原先谈好的价格给你。”阮悦天怕那女车夫听不懂,在旁翻译了一番,这对女车夫而言当然愿意,易娉拿出一张二十万面值的越南盾给了女车夫,女车夫说了一声“谢谢”后就离开了。(未完待续。。)

    ps:  这个帅哥出现的不是时候!

第525章 怨戾的金钱——越南行(五)

    三人步行,我显然是多余的,看着那阮悦天和易娉两人聊得不亦乐乎,我几次三番想尝试打断,都遭到了易娉的白眼。

    我只能在旁看着阮悦天给易娉的美食介绍,虽然本人受了“排挤”,但也生动的对越南美食有了全面的了解,阮悦天似乎对牛肉粉和虾饼这两道美食特别的推崇,根据阮悦天的介绍,这牛肉粉是用越南上好的黄牛肉所制作,加上用优质大米做成的米粉,将两者融汇到牛肉汤中,不仅味鲜,而且吃的实在,能比较抗饿,如果再配以用面糊裹在虾肉上烹炸而成的虾饼一同食用,那绝对是人间美味,任何人都抵抗不了的诱惑。在阮悦天的“蛊惑”下,我和易娉各要了一份牛肉粉和虾饼,一吃,果真名不虚传。

    终于,三人在“美食之旅”的闲逛中,终于接近了尾声,阮悦天将我们送回了洲际酒店,易娉第一时间前往前台索要了火车票,那火车票已经送来,是明天早上7点20分的火车,一千七百多公里的火车,或许在国内,也就12小时左右就能到达,但在越南,要足足一天一夜,三十六个小时左右,但好在是软卧,旅途应该不会很疲劳。

    “阮悦天,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去买这趟列车的火车票,跟我们一起出发。”易娉将我们所买的火车票递给了阮悦天看了一下,阮悦天看了火车票上的时间,点了点头说道:“没问题,我这就去买,明天早上火车上见!”

    这么一对话,让我顿时淡定不了,连忙拉住易娉说道:“易娉。怎么?你还当真要带上这个来历不明的阮悦天?”易娉白了我一眼说道:“这不是挺好,免费的翻译,总比我俩满大街的找懂汉语的越南人强吧?”易娉这时见阮悦天要离开,连忙喊道“阮悦天,你等一下。”随后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100美金给了阮悦天,“虽然你能免费做我们的翻译,但这产生的交通费用还是不能让你贴钱的。这钱你拿去买火车票吧!”阮悦天笑了笑说道:“这个到时再说吧!不要搞得这么功利,明天见!”说完阮悦天就跑出了酒店。

    面对易娉,我很生气,“易娉。我们先不要会房间,在这大堂里先坐会,我得跟你好好谈谈。”

    易娉白了我一眼,说道:“谈什么呀?这一路上有的谈呢!”

    “不行,这事今天要是不谈完。我睡不着觉!”我说道:

    易娉见我坚持,也没多说什么。径直走向了大堂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我随后也坐到了沙发上,并开门见山地说道:“易娉,这次我们来越南是旅游的?”易娉看着我说道:“不是!”

    “既然不是来旅游的,那何必要将自己的行程搞得像自驾游一样,弄得大家一点都不紧张。”我说道:

    “怎么?难道按照你的意思是我们不能轻松的面对?”易娉反驳道: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就对这个阮悦天很感冒。这小子一出现,你看看,把你搞的跟花痴一样。”我直言不讳的说道:

    “花痴?蒋凯,你这是中伤吧?退一万步讲。就算是我花痴了,怎么?李伟现在这状况被你‘劝’成频于分手的边缘,现在还不许我物色一个好一点的对象呀!”想不到易娉竟然会开口说这样的话。我彻底无语了,我只能紧着眉头说道:“易娉,我对你的心意......”

    “打住!”易娉连忙打断我说道:“我俩之间能不谈论这个吗?这感情是双方选择的,你可以选择我,但我也能不选择你吧?不要在这事情上,一本正经的自以为是!”

    易娉把话说到这份上,我还能说啥,我只能站了起来说道:“行,谈话结束,回房睡觉。”

    易娉见我转身而走,忽然把我叫住道:“等一下!”我心中一惊,“难道易娉回心转意了?”我正这么想着的时候,易娉跟我说道:“这两盒春卷还准备让我拿着吗?”

    原来叫住我是让我拿春卷的,我无奈的转过身,拿起那沙发上的春卷,突然联想到了一件事情,于是连忙拉住已经起身先行准备离开的易娉,易娉惊讶的说道:“怎么?你软的不行,还准备跟我来硬的?”我怕易娉误会,连忙解释道:“不不不,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之所以拉住你,是因为我想到了有件事情没告诉你。”

    “什么事情?”易娉问道:

    我忙不迭的从我口袋中掏出了在客房里搁着我的那个麻将牌,递到了易娉的手中,并将我在客房里所碰到的那件梦魇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易娉。易娉思考了一下后问道:“为何当时不告诉我?”

    “我不是怕你又要因为这个分心而影响接下来的那‘美食之旅’嘛!现在我倒有点后悔了,早告诉你,那阮悦天还能有机会?”我说道:

    “这个时候没时间跟你嚼这个舌头,我们先回客房再说。”易娉说完,我俩便回到了客房。

    来到客房后,易娉第一时间就让我躺到先前我躺的那沙发上,我知道这易娉是让我现场还原,于是我很听话的就躺到了那沙发上。

    “你躺着的时候,感觉那味道是李志明的味道,对吗?”易娉确认道:

    我点了点头。“那味道是从哪里传来的?”易娉紧接着问道:

    我闭上双眼,回想着先前发生的那一幕,随后很负责任的说道:“是从我脚跟处那边飘来的。”

    “脚跟处?”易娉走到我的脚跟处端详了一下,随后便沉默不语了。我闭着双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忙张开了双眼,寻找易娉,只见易娉蹲在我的脚跟处看着地面,我连忙下了沙发,走到易娉的身旁问道:“怎么了?”

    “你看这地面上!”易娉指了指那洁白的地砖上,我循着易娉所指的方向看去,起初没看到什么,但随着我蹲下去,视线拉近后,我在隐隐发现一些不易察觉的像是细沙的物体。

    易娉在没有确认之前,不敢去碰那些类似细沙的东西,但我却是一愣,口中喃喃的说道:“曹沙?”

    易娉见我好像知道一些什么,问我道:“曹沙?什么意思?”

    我起身去了洗手间,撕了一张卷纸过来,然后将那卷纸铺在那“曹沙”之上,再轻轻的摁了摁,确保那些“曹沙”已经渗到了卷纸上后,我将其裹起,坐到了沙发上,才回答易娉的提问道:“我的导师艾教授曾经跟我说到这‘阴间’到底是怎么一个样子的时候,就给我花了一张图画,如果不经艾教授的指导,大家都会以为那图画就是普普通通的涂鸦,杂乱无章,没有任何美感可言。但艾教授就明确跟我说,这图画就是一张‘阴间’的地图。”

    “这根‘曹沙’有什么关系?”易娉不是很理解的问道:

    “那你能跟我说说,阴间的道路是用什么制成的吗?”我问道:

    “阴间的道路?”易娉想了想,摇了摇头,表示真还答不出来。我说道:“很多人都会说一个成语,叫‘阴曹地府’,但没人能解释这个‘曹’是何意?其实就是阴间道路的意思,阴间的路绝对不是我们所想象的水泥路、砖路或者石子路什么的,因为在这死人的世界里,没人会去造路,阴间更不会有这人间才有的水泥、砖等器物。”

    “那你倒是说说,这阴曹地府的路到底是怎样的路?”易娉问道:

    “是水路,但这个“水”绝对不是我们人间的普通水,而是一种只有诸如姜舯、艾教授这类有着天眼的人才能看到的“水”,很难去形容,但有个案子可以跟你分享一下,这里面就有明确的水路体现。”我说道:

    “什么案例?可不要跟我随便胡编一个?”易娉说道:

    “很有名的一个灵异案例,这案例最大的特点就是警方和媒体将其公开了,网上随便一搜索,就能看到最原始的证据。”我说道:

    “警方和媒体公开的灵异案件?”易娉带着一点不信的说道:“到底是怎样的灵异案例,你倒是快说吧?”

    “华航事件!”我一字字的说道:

    易娉听我这么一说,也愣了一下,“难道你说的就是那2002年发生在台湾的华航灵异事件?”

    “想必你也听说了!那这案子我应该不会胡编吧!”我说道:

    “这案例我确实有所闻,当时听得时候就觉得有些夸张,所以没当回事情,但是后来很多人都跟我聊起过这件事情,我才知道这案子传播的很快、很广。更为关键的是,据说,所有的相关证据,网上都能找的到,对吗?”易娉说道:

    “嗯!这个案例也是我们灵异研究的一个重点案例,艾教授当初说的比较透彻,那我就跟你讲讲这故事背后鲜为人知的秘密吧!”我说道:(未完待续。。)

    ps:  让我们来重温一下鼎鼎有名的“华航事件”吧。

第526章 怨戾的金钱:华航灵异事件解读

    华航灵异事件回顾:(编者按:华航是“台湾中华航空”的简称,这个航空公司是非一直比较多,说道“华航事件”,就有多起。其中一起是指发生在1986年5月3日的政治事件,当时台湾对大陆实施了“不接触、不谈判、不妥协”的三不政策,让很多台湾老兵都伤痛欲绝,这个政策就基本上断绝了他们跟祖国的联系和来往。有一位在台湾中华航空开货机的台湾老兵叫王锡爵,祖籍是四川人,他在5月3日当天,驾驶这747波音货机从曼谷驶向香港,突然,他转变航向,驶向了广州白云机场,要求台湾当局实现和大陆“三通”。这个意外的花絮,竟然成为了大陆和台湾开启“三通”的一个里程碑式的事件。为了区别过多的“华航事件”,一般人们将该事件称之为“华航货机事件”,显然,在这里,我所讲述的华航事件和该事件无关。只是为了防止大家有歧义,先行在这里简要的说明一下。)2002年5月,华航ci611从台湾出发,在飞经澎湖海域的时候,离奇坠毁,机上二百多名乘客和机组人员全部死亡。这事原本是一件意外事件,跟灵异不搭界,可后来发生的事情,就让人们瞠目结舌。该事件发生的七天后,也就是5月30日星期四,台湾普通市民张先生跟以往一样,起床上班,在出门前将隔夜关机充电的手机打开,这时收到一条语音留言,上边显示的语音留言时间为周四,5点21分。张先生以为是有人找他(当时不存在什么电话诈骗、短信敲诈的新型犯罪,要是换做现在,看到一条无缘无故的语音留言。早就删掉了。),连忙打开语音信箱,这时张先生听到电话里传来一阵海浪声,随后是一个男人长达10秒的“呜呜呜”哭泣之声,最后,那哭泣的男子,在海浪声的背景下,清晰的说道:“不要,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在这里。”随后一分钟的语音留言就结束了。语音自动切断。张先生听完后,毛骨悚然,一开始以为是有人恶作剧,因此,张先生将这同语音信箱里的留言给自己的通讯营运商“远传电信公司”求助。但“远传电信公司”通过调查,显然是无能为力。查不出该信息的来源。张先生无奈,只能去屏东市警局报警,但警局最后调查的结果同样是无可奈何。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张先生收到的这条语音留言在台湾开始疯传起来,大家在第一时间里,都能挺大那一分钟的语音留言。后来有华航事件死者的家属,辨认出那声音就是自己老公的声音。

    事件回顾完毕,如果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去网上随便搜寻一下。就能找到那段语音留言,当时台湾各大娱乐档节目也争相邀请张先生、风水大师、算命大师他们上台录制节目,向广大的台湾民众宣传事件的来龙去脉,来满足当时台湾民众对这件事情的好奇心。

    ps:要是讲述一桩灵异事件,又会跟着迁出一桩或者多桩灵异事件。不知道大家对1994年3月31日发生在浙江的千岛湖事件(惨案)还有没有印象了?这事当时闹得轰轰烈烈,24名台湾游客乘坐“海瑞号”游船对千岛湖观光,结果连同6名船员和2名导游共32人离奇死亡,起初浙江省公安厅坚称该事件是一起普通的“意外事故”,经多方质疑后,直到4月17日,浙江省公安厅观光船火灾是有一众歹徒登船抢劫纵火所致。该事件的发生,引起了两岸关系的紧张,特别是**势力再次崛起,**分子李登辉更为嚣张,甚至辱骂中国**为“土匪”。这事件的后续进程怎样,我不在赘述,大家可以查阅一下相关的资料,就能非常清楚该事件的来龙去脉。我这里需要说的一见事情,就是那24名台湾游客的尸体需要台湾当局运回台湾,经过协调,4月6日,台湾当局派出一架飞机,将24名台湾游客尸体运回了台湾火化。这架运尸的飞机就是8年后失事的飞机——华航ci611。

    2002年12月22日,台湾复兴航空公司的一家货机运载着满机的货物运往澳门,在飞经澎湖海域突然失事,该飞机的坠机地点离同年五月份华航ci611出事的地点仅有十里的距离,很多媒体用“不可思议”来形容此次飞机坠毁,并总结了在飞经澎湖海域16年里,已经坠毁了5架飞机。媒体都将这澎湖海域称之为“澎湖百慕大”。当然很多媒体或许都忘了这事件背后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那就是台湾复兴航空公司的这架出事的货机,是负责运回华航事件200多具尸体回台湾的飞机。

    “蒋凯,你跟我说这么多,跟那‘曹沙’有关系吗?”易娉并不是很明白的跟我说道:

    “怪我没有说清楚,就是那条语音留言里的背景,是海浪声,而那人发给张先生的时候,已经死亡多日了(头七),那说明人已经在阴曹地府,那背景的海浪声就能证明这阴曹地府的路就是水路。”我说道:

    “扯淡!”易娉学着我的口吻说道:“就凭这个,能证明你的‘曹沙’?什么逻辑,我看你是逻辑混乱了!”

    “你先不要不信!先看一下我这里刚用纸巾包裹的曹沙,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那包裹的曹沙已经消失了。”我说道:

    “消失了?”易娉亲眼看到我将那“曹沙”包进纸巾里的,怎么可能消失呢?易娉不信的拿过那包着“曹沙”的包裹,慢慢将其打开一看,除了红红的一滩液体渗在纸巾中,那“曹沙”已经无影无踪了。

    易娉紧着眉头,用鼻子去闻了闻那渗在纸巾里的红色液体,然后看着我惊讶的说道:“是血水!”

    “嗯!这就是‘曹沙’的主要成分!”我在旁淡淡的说道:(未完待续。。)

    ps:  华航事件绝对不是一宗单一的灵异事件。

第527章 怨戾的金钱:客房里的魅影

    易娉的专业程度毋庸置疑,凭她多年的办案经验就知道这渗在纸巾里的红色液体是血水。但易娉实在是不敢相信,刚还目睹着被我用纸巾包裹住的“曹沙”瞬间就变成了血水,通过易娉狐疑的眼神,我就能判断出来,这易娉又开始往化学、痕迹学方面去靠了,我连忙打断道:“易娉,这事情绝对是灵异事件,你不用想的那样的复杂。”

    易娉若有所思,对我的阐解释似乎并不关心,我见她又在纠结这事情推理,只能自顾自的去洗澡,等我澡洗了一半,易娉突然冲进了浴室对我兴奋的说道:“我知道这麻将牌上‘北’是什么意思了!”

    赤身**的我只能尴尬的看着易娉说道:“能不能等我洗完澡后,再跟我说?”易娉似乎并不介意我**,直接明了的说道:“那麻将牌是告诫我们寻找的目标在北方!”

    “这个还要说。”我先拿起一块,先将敏感部位遮起来后,说道:“洪霁雯现在就在锡庆市,锡庆所处的位置当然在北边,这个不用去想就能明了的。”

    “关键是‘北’右上方的4是什么意思!”我和易娉异口同声说道:

    我裹着浴巾,走到客厅,然后对着放在桌上的那渗满血水的纸巾对着易娉说道:“这东西你看好了吗?如果没有用的话,就赶快扔掉,这东西毕竟来自阴间,不是什么好东西,放那不吉利。”易娉拿起那纸巾,似乎不愿意扔掉,收拾好后跟我说道:“这里面毕竟还有些搞不清楚的地方,我想把它带回去做进一步的化验确认。”

    “搞什么?我说的话不行吗?这东西来自阴间,肯定会引来很多的孤魂野鬼。你这个时候不抛弃,一到子夜,那我们就不要安生了。”我说道:

    “我相信你说的是有道理的,但我更介意这东西的来源和形成,至于你说的那些会招鬼的理由,你怕吗?反正我不怕。”易娉说道:

    我实在想不通易娉会为何这包“曹沙”跟我较上劲。我只能苦口婆心的说道:“人死后,来到阴曹地府,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洗浴’,这个‘洗浴’不是我们一般意义上的冲凉洗澡,而是通过‘洗浴’。洗去你的**、洗去你的肌理、洗去你的血液、洗去你的五脏六腑,这样才能有资格在阴曹地府游荡。已死之人‘洗浴’完毕,就会踏上岸边,脚上自然而然的就染上‘曹沙’,而这‘曹沙’的形成。是千百年来,在‘水’里‘洗浴’死人所沉淀下来的各种身体上的器官。这东西都是死人的物体。不吉利。你就算是拿回去化验,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快快扔掉吧!”

    易娉想了一下,还是坚持的说道:“这东西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样,那在人间应该是少之又少,我更应该保存下来。好好的化验一下。”

    见易娉这么坚持,我最后一次苦口婆心的说道:“这东西引鬼呀!而且都是引的孤魂野鬼,这些野鬼死后不能进阴间,就如同我们毕业后不能进编制一样道理。突然看到有这个东西,自然而然的都会在子夜的时候蜂拥而至,难道你不怕吗?”

    “如果你不说这事,我还真有点怕鬼,但现今这事被你说的玄乎其玄,那我现在的好奇心要远远大于恐惧心了!因此,我想我把这东西至少保留一个晚上,如果真有你说的那样可怕,那我明天出发就把它扔了。”易娉非常坚定的说道:

    我见易娉属于那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那就由着她吧。但不管怎样,还是担心她晚上遭遇恐惧后会有危险,于是我特地问酒店要了一些糯米,以备不时之需。等易娉睡到房间里后,我不敢睡另一个房间,就睡在客厅里,这样能惊醒一点,易娉房间一旦有什么动静,我第一时间能冲进去。

    或许是旅途的劳累,也或许是刚刚逛街吃的比较多,所以洗完澡后的我躺到沙发上,眼皮就耷拉了下来......

    “咚、咚、咚......”的声音在我耳边不断的回绕,尚在梦中梦见自己打鼓的我,突然觉得这打鼓的声音怎么越来越微弱了呢?仍凭我用尽力气,都无法将鼓给擂响,越来越狐疑的我,突然感到自己应该在梦中,而这“咚咚咚”的声音不应该是我在擂鼓发出的,而是在我睡觉的地方,我连忙惊醒过来,睁眼一看,一双目无神的苍白之脸正近距离的看着我,我连忙操起准备在身旁的糯米,一把撒向了鬼脸,那鬼脸顿时“嗖”的一声,消失的无影无踪。我趁势坐了起来,“咚咚咚”之声虽然微弱,但仍不绝于耳,我循声而去,我敢断定,这“咚咚咚”之声应该来自易娉所睡的房间里。

    我连忙敲了敲易娉的房门,房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咚咚咚”的声音虽然没有了,但也没有应答,这时的我还不敢贸然就闯进易娉的房间,只是在门口一边敲门,一边喊道:“易娉,能听到我说话吗?在不应答,我就进来啦!”

    喊了几声,见房里仍没有应该,我没有再观望犹豫,径直推了门进去。

    大门一推的时候,原本开着灯的客厅顿时暗了下来,眼前漆黑一片,正当我打愣之际,我眼前,也就是易娉的房间里突然亮出了一抹黄光,这黄光应该是床头柜上的台灯,在一抹黄光的映衬下,我看到了一个黑影弓着背坐在了床边的地板上,那黑影一动也不动,我吓了一跳,连忙对着床上喊道:“易娉,易娉!”可床上没有任何动静,反倒是那黑影动了起来,只见那黑影的头部撞在在床头柜上,发出了轻声的“咚咚咚”声音,这声音应该就是我刚在客厅里听到的“咚咚咚”之声。

    我倒吸一口凉气,试图打开房间里的灯,但除了那床头柜的台灯以外,其余的电灯像是瞬间短路的一样,没有一个可以照明。

    在昏暗中,我不敢贸然的激进,只能用手中的糯米撒向易娉的房间,不管里面到底有没有恶鬼,先来个“投石问路”,这一撒,果真有效,虽然眼见模糊,但听力一丝不差,只感到耳边“嗖嗖嗖”的声音,就和我适才在客厅里驱散那看着我睡觉的恶鬼发出的声音一样,应该同样也会是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一来,那坐在地板上的黑影“啊!”了一声,站了起来,借着那昏暗的灯光,我终于看清了那黑影应该就是易娉,我连忙跑了过去,扶着那黑影说道:“易娉,你怎么会坐到地板上去呢?”那黑影对我不理不睬,只管自己睡向了床,我借着那灯光往床上一看,好好的易娉不正睡在床上了吗?我看着那黑影逐渐向睡着的易娉靠近,我赶忙一边努力摇醒易娉,一边腾出手来,将最后一把糯米洒向了黑影。但这一切似乎都是徒劳的,易娉没有摇醒不说,那黑影虽然被糯米撒中,但只是稍稍阻碍了黑影靠向易娉的速度,我手中的糯米已尽,黑影又开始“肆无忌惮”的移向了易娉,我连忙准备将易娉抱起,但显然还是迟了一步,黑影瞬间笼罩了易娉的全身。

    易娉顿时“啊”的一声坐了起来,这时,客厅里、房间里的灯也全亮了,易娉满头是汗的看着我,对着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在哪里?”

    “易娉,你做噩梦了吗?”我连忙关切的问道:

    “我看到很多恶鬼朝我爬来,压得我全身都喘不过气来,现在的我,都觉得胸口好闷呀!”易娉说道:

    “你先不要急。”我一边宽慰道,一边打量着易娉的状况,只见这时的易娉虽然和平日里差不多,但印堂发黑,整个脸色苍白让我不得不忧心忡忡。易娉是聪明人,见我一脸忧色,紧着眉头问我道:“蒋凯,怎么了?咦,这床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糯米?”我忍不住的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跟易娉说了一遍,易娉将信将疑,一方面,她确实经历了们梦中见鬼的过程,另一方面,她还是担心,我为了让她尽快将那沾有“曹沙”的纸巾扔掉,而胡编乱造一个故事来吓唬她。

    我见易娉还犹豫,我让她自己去照镜子,看看她的印堂到底黑成什么模样了,易娉连忙下了床,去洗手间招镜子,没多久,就从洗手间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惊叫,我怕易娉出危险,连忙跑到洗手间,只见易娉照的镜子里面,哪里有半分易娉的模样,分明是一个死了很久的,双眼都流着鲜血的陌生女子。

    我也被这镜子里的一幕吓了一跳,正在此时,所有的灯光开始一闪一闪起来,我眼前的画面也开始断断续续,在灯光亮起的一瞬间,只见那易娉对着镜子,随后用自己的手指抠向了自己的眼睛......(未完待续。。)

    ps:  那黑影到底是什么......

第528章 怨戾的金钱:黑色的液体

    我见状,第一时间的本能反应就是赶紧拉住易娉的双手,但不知道是我力道小了还是易娉力大无穷,我这么一拉,不仅没能拉住,还差点把我给帯倒了。我于是只能忙不迭的将我的左手护住易娉的眼睛,只感到易娉的手指抠向我的左手手背之时,我的手背生痛生痛的,就如同有两个钻头钻到你的手臂上,不一会儿就痛入骨髓。

    其实在我用左手护着易娉双眼的同时,我的右手并没有闲着,而是拉拽着易娉,想尽量让易娉远离镜子,但易娉的身板实在太硬,像是被死死钉在地上一样,任凭你怎么拖拽,她就是站在那边纹丝不动。正当我的左手疼得本能的缩了回来,易娉的双指终于抠向了自己的双眼,我临机一动,抬起左肘,忍痛狠命的砸向了镜子,“哗啦”一下,镜子碎了,里面的鬼脸也“消失”了,一闪一闪的灯光又恢复了正常,易娉这才“啊”的一声苏醒了过来。即便如此,易娉的双指已经碰到了自己的双眼,两眼受了外力,通红通红的。

    易娉能感觉到自己的双眼、双指的疼痛,再看这破碎的镜子和我受伤的左手背,立刻读懂了一切,连忙对着我说道:“蒋凯,那纸巾被我放在冰箱里了,快去把它毁掉。”直到这时,我才用我的血肉之躯,唤醒了易娉的“幡然醒悟”,但我终究因为刚刚用力过度,胸口的疼痛再次加剧,我竟然疼的捂着胸口蹲了下来,不能走动半分。

    易娉见我如此,内疚万分,连忙将我扶起,想要让我躺到床上再说。但易娉刚刚被鬼上了身,应该花了很多的力气,这么一扶我,竟然一时虚脱,没有借上力,两人不自觉的摔倒在地,我倒是没什么,本身就蹲在那边,这么一摔,其实跟躺下没什么区别。但这就苦了易娉,易娉是半蹲着扶我,这么一摔下来,就受力比我大得多,更为不巧的是。易娉摔倒的地方竟然是镜子被我砸碎后,撒满玻璃渣子的地方。不一会儿。易娉右臂、右背上顿时渗出了鲜血。

    如果仅仅是流出鲜血,那我和易娉也仅仅是赶快站起来去处理伤口,凭借易娉这么多年的警界生涯和我这么多年的灵异生涯,这伤口流血可以说是一件见怪不怪的事情了,但奇怪的是,易娉起初流的却是是鲜红的鲜血。可瞬间,鲜红的颜色就被乌黑的颜色给取代,似乎易娉身上流出的不是血液,而是墨汁。而且是散发着恶臭的墨汁。

    易娉见状,大惊,她知道自己现在肯定异于常人,所接触的东西虽然好奇,但毕竟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恐有性命之虞,因此,双眼带着一丝恐惧看向了我。

    我并非是无计可施,但我的身体实在是“不肯配合”,稍稍一动,就全身剧痛。我深呼吸了一口,忍着痛对着易娉说道:“你......你现在能走动吗?”

    易娉虽然在留着恶臭的黑色液体,但爬起来走动应该没有问题,我见状,连忙说道:“两件事情你必须得做......浴缸放水,然后去客厅和你的房间,看到地上有干净的糯米粒,你就捡起来吞服,不要犹豫。”

    易娉赶忙走到浴缸旁边,堵上漏口,放起了热水,随后想到要去捡米粒吃,还是觉得有些恶心,问我何故?我现在说话都是气喘吁吁的,易娉这边又迫在眉睫,我哪里能去跟她解释这个?我只能痛苦的说道:“先......吃了再说!”易娉看着自己伤口还是在不断冒出黑色的液体,也不敢耽误,于是就去了客厅,找到地上干净的糯米粒就吃了下去,连吃了十来颗,我和易娉都能感觉到,易娉身上的黑色液体虽然还在流,但流出来的量已经慢慢的减少了,而且,跟刚刚流出的黑色液体比起来,眼下的恶臭程度,大大降低了。易娉自我感觉也应该良好,所以更加积极的捡起米粒吃,我看浴缸里的热水放得差不多了,就对着易娉说道:“易娉,你那米粒差不多了,赶快进浴缸。”

    易娉重新走进卫生间,见我的痛楚感要比刚刚好多了,于是就扶起我,问我道:“是要洗澡吗?”

    我点了点头说道:“对,通过洗澡,能把你体内黑色的浊物排出,只有这样,你这伤口才能彻底。”易娉领会了我的意思后,就准备把我往外领,我瞪大了眼睛看着易娉道:“你要把我送哪里去?”易娉讶异的看着我说道:“我要洗澡呀,你不出去吗?”

    “你以为这是普通的洗澡吗?这事情说白了,就是在排毒,没有我在这里,怎么把附上你身上的黑影给驱逐出来?”我振振有词的说道:

    “胡扯!蒋凯,你要是再这样无厘头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考虑我跟你之间的事情。”易娉带着一点倔强,还有一点小委屈说道:

    “呀,我还真没想到易娉有考虑她和我之间的感情呢!”听到易娉这么说,我心中突然亢奋了起来,压抑不住,想开怀的笑起来,但眼下这个情况,我知道如果我一笑,铁定完事,于是我只能强忍着笑,一脸严肃的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那边以为我恶作剧?我会跟你开这不三不四的玩笑,如果你再犹豫不决的话,以后身体有了影响,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易娉联想了一下,回忆着我刚救她的一幕,从逻辑关系来看,我救援她,所采用的方法都是合情合理的,甚至为了就她,连自己都受了伤。现在再看着我一脸严肃的样子,并不像是在开玩笑或趁机占便宜,再说,趁机占便宜的就不可能是蒋凯。

    易娉看着自己身上还流着的黑色液体,闻着这满屋子的恶臭,犹豫再三后,终于下定决心说道:“那行,不过我有个要求:我要穿着内衣才能洗!”我想了一下,忍着笑说道:“行!”(未完待续。。)

    ps:  我到这个时候,都不知道我这样做是为了占便宜呢还是占便宜呢亦或是占便宜呢?

第529章 怨戾的金钱:尸血块

    真搞不清楚,看着外人的赤身**对于易娉而言似乎是小菜一碟,但自己要当着外人的面相对的赤身**(保留内衣),却羞羞涩涩的,我见时间实在是紧迫,这黑色的液体不能过长的在她体内逗留,就连忙上前帮着易娉宽衣解带,想不到易娉对于我这一“莽撞”的行为,开始大呼小叫,哪里有半分警察的模样呀!

    “易娉,你至于吗?脱个衣服都这么畏畏缩缩的,这黑色的液体用灵异属于来说,就是‘尸血’,长期滞于体中,对你的身体健康是不利的,时间久了,尸血吞噬到你的心脏,那你从今往后,就和死人没啥两样了!”我急着说道:

    易娉被我这么一说,心里也跟着着急,但脱衣服的动作就是快不起来,我也不顾她大呼小叫了,冲上前去,算是霸王硬上弓也好还是求人心切也罢,我将其外套脱掉后,就硬拉着易娉进了浴缸里。

    易娉一进入浴缸,那身上黑色的尸血就大量的从体内溢出,没过多久,清澈的一缸洗澡水就变得又黑又丑。易娉自己都看啥了,我赶紧一边放水,一边进水,保持不断有清水流进浴缸,易娉看着眼前的一切,既后悔又好奇的问道:“蒋凯,这种情况真的是那‘曹沙’所造成的吗?”我带着一种责备但有亏欠的口吻说道:“怪我不好,没有坚定的阻止你,险些酿成大祸。”易娉被我这么一说,反倒更加不好意思起来,对着我说道:“蒋凯,我之所以要强留那阮悦天,不是说我特喜欢他,而是想气你来着!”易娉能说出这种话。让我实在觉得不可思议,躺在浴缸里的这位是易娉吗?怎么看都不像!但不管怎样,人家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我蒋凯也就应该心宽了,而不是再就那阮悦天的事情而耿耿于怀了。我稳定了一下情绪,对着易娉说道:“你身上虽然流着尸血,但还是会对你的身体有影响,你现在就躺在浴缸里,不要多想,短时间的头晕现象的很正常的。你就闭目养神好了。”易娉果真很听话,闭起了双眼,静静地躺在了浴缸之中。

    随着洗澡水不断的更迭,浴盆里的水越来越清晰,直到尸血不再出现。那易娉穿着内衣的身体在水里时隐时现,让我看得心悸荡漾。都看傻了眼。几次吞了喉头的口水,在这种环境下,千万不要说我见色起意,猪狗不如,换做任何一名正常的男子,站在浴缸旁边。看着一位仅穿着内衣,修长身材的美女躺在浴缸里,波荡起伏,不动心才怪呢。几次三番,我那罪恶的小手差点伸了出去,但都被自己的那仅有廉耻和理智给战胜了下去。易娉这时闭着眼突然开口说话道:“蒋凯,好了吗?跟刚刚比起来,我好像要好多了!”被易娉这么一说话,我先是吓了一跳,然后故作镇定的说道:“嗯,可以了,接下来到床上去,我帮你去‘尸血块’。”

    易娉“唰”的一下睁开了双眼,看着我,似乎在用眼神问我,为何还要上床?我叹了一口气说道:“那这里也得是去‘尸血块’的地方呀!”

    经历了浴缸的洗礼,易娉对于我的“出格要求”还是认可了,对于我这次上床的要求,她也没多问,只是径直的从浴缸里爬了起来,对着我说道:“什么叫‘尸血块’?”

    “尸血中的杂质,刚我让你吞噬糯米,就是利用糯米来沉淀你的尸血杂质,便于我帮你取出。”我大致的回答道:

    现如今的易娉,在我面前虽然着三点式,但似乎比刚刚脱衣比起来,要自然得多,只见易娉拿起一块浴巾,将自己包裹好后,走出了卫生间,躺倒了另一个房间里的床上,而我,在酒店的应急柜子里,找到了纱布、棉花、酒精和镊子,带着这些东西来到易娉的房间里,只见易娉已经湿漉漉的躺在了床上,在床头灯的照耀下,让人觉得美得不可方物。

    “小心感冒,也不把身体擦干一下!”我说完,就放下纱布、酒精之物,来到卫生间卫生间,随后拿了一条浴巾,来到易娉身旁,帮她擦拭了起来,易娉想接过浴巾给自己擦拭,但不知道怎么了,自打躺在床上后就用不上力了。我只能说道:“这尸血对你造成的副作用显而易见吧?你都开始全身无力了,要是再晚一会儿,那你就要昏迷不醒了!”我一边说着,一边帮易娉擦着身,这一擦,难免有身体上的接触,可以这么说,刚在卫生间里所发生的,是感官上的诱惑刺激,我忍住了,但现在的是触觉和感官上的双重诱惑刺激,我还能忍的住吗?我擦着擦着,就擦到了易娉的敏感部位,易娉全身酥软的没有力气,只能用眼神死死的瞪着我,不管怎样,易娉的眼神还是有那种警察特有的犀利,我一见那眼神,紧张的连手中的浴巾都掉落在地上了,然后装作一股很无辜的样子说道:“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我只是想给你全身擦干而已!”易娉动了一下明亮的双眸,意思很明确,就是让我赶快帮她清理所谓的尸血块。我不得已,查验了易娉左臂和左背的伤口,只见那伤口上布满了凝结而成的尸血块,虽然恶臭的味道已经没有刚才那样严重了,但在直观的感官上还是觉得有点恶心。可毕竟是在心爱人面前表现,我不敢大意,先是用酒精给镊子消毒了一下,随后用镊子夹起一团棉花,用那棉花浸透了酒精后,给易娉清洗伤口。易娉紧蹙着眉头,忍着没有呻吟出声音。我朝易娉点了点头,鼓励着说道:“有点疼,坚持一下。”

    等我把易娉的伤口消毒完毕后,随后用镊子小心翼翼的剥离附在易娉伤口上的尸血块,尸血块起初是被我一片片的拣起,随后,细小的伤口上,都布满了米粒状尸血块。我很明白,这些凸起伤口表面的米粒状就是易娉刚吞噬下的糯米,糯米经过易娉体内的迅速过滤,将尸血沉淀在易娉体内的杂质都凝结了起来,随着易娉在浴缸水里的浸泡,那糯米粒都“漂移”到了伤口处,我现在所能做的,就是用镊子一颗颗的将那米粒状的尸血块给挑出来。

    由于这尸血块在易娉体内凝结的比较快,所以,其尸血块的表面已经迅速地和易娉的皮肤表里粘结在一起了,我这里要是用镊子一夹,那就如同在易娉的伤口上,生拉硬扯的拽出一块小肉来,这生疼是肯定的了。我为了防止易娉因为生疼而导致两次伤害,对着易娉解释道:“易娉,我现在要将你伤口里的糯米粒给夹出来,这夹的一瞬间肯定会有生疼的感觉,为了防止你因为不备而擅动,造成我镊子对你的两次伤害,所以请你务必要忍住。”易娉看着我,坚定的眨了眨眼,表示能做到。

    有了易娉这样的承诺,我就放开手脚去做了,先是将凸起的最明显的那糯米粒给拔掉,这一拔,一股黑色的尸血飚了出来,然后我赶紧将那夹起来的糯米粒扔到了事先准备好的烟缸里,拿起一块沾有酒精的棉花,在易尸血飙出的伤口处进行了一番清洗消毒,最后,见伤口里渗出的不再是尸血,而是鲜血的时候,我采用干棉花给她止血。清理完一粒糯米粒后,易娉的脸色似乎好了很多,不再是那么的印堂发黑了。于是我再接再励,用同样的方法给易娉又夹出了五颗糯米粒,这时候,易娉的脸色已经逐步的红润起来,而且已经能够开口说话了。

    “让我看看那烟缸。”易娉跟我说道:

    我将那装有糯米粒的烟缸递给了易娉看,易娉看了一下那原本应该是白色的糯米粒已经变得黑乎乎的样子,在那惊叹道:“真想不到这尸血有这么厉害!”

    我一边接着帮易娉拔伤口上的糯米粒,一边解释道:“这尸血是尸毒的一种,是剧毒,如果处理不当,早就......”我说到这里,怕易娉以为我在表功,所以就没接着说下去,易娉却不以为意的说道:“早就一命呜呼了吧?这有什么不好说的?今天这事的的确确是我的不对,造成了这么大的麻烦,伤了我自己的身体算是我自作自受,但关键还连累了你,这倒让我感到挺内疚的。”

    被易娉这么一说,我心中非常的知足,连忙说道:“不碍事,不碍事,瞧你说的这话,真是太见外。”我这话说完,又帮易娉拔出了一颗糯米粒。

    几次下来,易娉已经可以坐起来看着我帮她拔糯米粒,最后是易娉背部的伤口,易娉背过身,趴在了床上,我看着易娉曼妙的背部,纤细的蛮腰,挺翘的臀部,修长的双腿,我再次有了不应该的非分之想。(未完待续。。)

    ps:  诱惑无处不在,我能怎么抵制?

第530章 怨戾的金钱:冰箱里的人头

    我不自觉的用我的十指婆娑着易娉的背部,易娉因为麻痒而觉得不自在,已经恢复大半的易娉趴在那边淡淡的说道:“听说越南的色情业也比较发达,要不你出去找一个!”

    兀自没有听明白的我竟然傻傻的问易娉道:“什么意思?”

    易娉很淡定地说道:“我背部有点冷,拉上一点被单帮我盖一下吧。”易娉这么一说,我连忙收起了十指,很老实的拉起被单,除了那左背的伤口外留有余地,其他部位都盖的严严实实的。随后我拿起镊子,给易娉受伤的左背上夹拣起凸起的糯米粒,千万不要小看这夹拣糯米粒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它需要你精神高度集中,面对易娉诱惑的身体和近距离的接触,诱惑到可以清楚的看到易娉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近距离到可以感受到易娉额呼吸,呵气如兰,我强打着精神,对于我的生理和心理,都是极大的考验,再加上我尚有旧伤并没有痊愈,且一天的舟车劳顿,当我把易娉身上左后一颗糯米粒夹镊出来的时候,我竟然晕厥了过去。我记得很清楚,这晕厥后我没有倒地,而是趴在了易娉的背上。

    现如今,每次跟易娉谈论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易娉的观点就是认为我是故意而为之的,而我敢对天发誓,那次是我真心的晕厥。反正那晚易娉也没有更多的力道将我挪开,是我生平以来第一次和易娉同床。

    翌日,应该太阳尚未升起,约莫是凌晨四点左右的样子。我和易娉同时醒来,倒不是我和易娉两人特别的默契,而是被“悉悉索索”的声响给吵醒的,易娉赤身**的裹着被单。而我是衣冠不整的躺在她的旁边,两人面面相觑,倒也没觉得尴尬,易娉第一个反应就是“老鼠亦或是小偷!”而我根据那“悉悉索索”的声音,大致判断肯定不是老鼠或者是小偷。易娉根据那声音判断道:“应该是从冰箱里传来的。”易娉这么一说,我大惊,连忙说道:“糟糕,昨夜里都忙晕了,你放冰箱里的沾有‘曹沙’的纸巾没有及时处理掉!”

    易娉傻愣愣的看着我说道:“不会吧,你的意思是这放在冰箱里的纸巾还能生出小妖怪来?”

    我摇了摇头说道:“‘曹沙’不可能生出小妖怪。是各种孤魂野鬼都在这冰箱里抢夺那‘曹沙’呢!”

    易娉对于我所说的这个话显然是觉得好笑,“蒋凯,你还没睡醒吧?这孤魂野鬼都进了冰箱抢夺那带有‘曹沙’的纸巾?怎么可能?冰箱门是关好的,那些孤魂野鬼怎么进去?”

    我见易娉不信,还有些冷言冷语。我严肃着说道:“那我们的门窗都紧闭的,怎么恶鬼就上了你的身?”我这话一说。易娉一时语塞。在这关键的时刻,我不容易娉多做考虑,我让其赶快穿好衣服,下床再说。

    易娉穿好了衣服下了床,跟着我来到了冰箱面前,易娉见我手中拿着昨天盛放尸血块糯米粒的烟缸。易娉觉得恶心,问我道:“蒋凯,你拿着这玩意干嘛?”

    “怎么?你想赤手空拳的和那孤魂野鬼做搏斗?”我解释道:“沾有尸血块的糯米粒是最好的镇邪之物,用这个来驱赶孤魂野鬼。那是最好不过了!”

    易娉将信将疑,但自从经历了昨晚的事情后,对我的灵异理论算是比较放心的。我一手端着烟缸,做出随时准备砸将出去的样子,另一手去开冰箱门,可怎么开都开不了,“难道我手上没力?”我一脸疑惑的看向了易娉。易娉见状,上去也尝试的开了一下冰箱门,发现也打不开。两人觉得有些奇怪,“难道是里面的孤魂野鬼在作怪?”易娉轻声问我道:

    “有可能,易娉,你去把这冰箱的电源拔掉。然后我再来试试看。”我说道:

    易娉走到冰箱的后方,刚准备蹲下身去拔电源,但忽然发现,电冰箱的电源早就掉落了,压根就不用拔。易娉连忙跟我说了实际情况,我想了一下后,对着易娉说道:“那你把电源插上去!”

    易娉依言而行,将电冰箱的电源一插,电冰箱顿时“轰”的一声启动,我和易娉能很直观的感受到,这冰箱里顿时有了动静,“吱吱吱”的声音不绝于耳。

    “蒋凯,能打开冰箱了吗?”易娉催促道:

    我鼓足勇气,拉冰箱门的手用力一拉,一下子就拉开了,还没准备把我另一手的烟缸砸进冰箱之时,冰箱里突然冒出一个人头,我非常的肯定:绝对是人头。虽然那人头已经面目全非,但能感受到,这个人头应该是年轻男子的人头,那人头一出来,原以为会朝着我飞过来,但没想到,它径直飞向了易娉。看着易娉,似乎有种不舍的感觉。一般的女孩子早会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吓坏,但易娉算是身经百战,“嚯”的一下子站起来后,看着那人头的同时对着我说道:“蒋凯,烟缸里的糯米粒怎么还不砸?”我见闻,才从刚刚的惊吓中回过了神,连忙用烟缸里的带有尸血块糯米粒撒向了那人头,那人头被带有尸血块的糯米粒撒中后,顿时头上冒出了一股青烟,青烟所散发出来的味道,跟昨日易娉身上流出尸血的味道几乎是相同的。

    那人头似乎吃了痛。急于想往冰箱里飞,我就是趁着这个空档,将冰箱里的包有‘曹沙’的纸巾取了出来,然后放到了烟缸里,那人头见状,连忙又飞向了烟缸边,原想靠近那纸巾。但烟缸里还留着几粒没有撒尽的尸血块糯米粒,所以人头一时不敢靠近,我顺势拿过酒店里的一包火柴盒,点燃后,将那纸巾烧毁。

    人头见纸巾烧毁,一声长啸,就跟我和易娉刚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随后瞪着我,看样子是要攻击我这个擅自烧毁‘曹沙’的人。(未完待续。。)

    ps:  有可能是垃圾的东西,在关键时刻却是一件难得的宝贝!

第531章 怨戾的金钱:尸毒

    我见那人头撞来,本能的躲了一下,但那人头的速度、运行的轨迹绝对不能用常规的物理学来衡量,毫无规律可言,我没坚持多久,我的左耳就被那人头死死的咬住了。我疼得撕心裂肺的大叫起来,易娉眼疾手快,操起那烟缸朝那人头砸去,

    易娉的力道绝对不是一名普通女孩子的力道,平日里,易娉的随便一拳,都能让一名彪形大汉痛苦连连,而现如今,易娉这一烟缸砸将上去,自己的虎口都快震裂了,但那人头无动于衷,依旧死死的摇着我的耳朵。

    我一边与人头进行搏斗,一边对着易娉喊道:“找糯米,找糯米。”易娉领悟,但一时半会要收集一点糯米还真是有点为难,易娉怕我坚持不住,竟然迫不及待的用自己的双手去掰开那人头的嘴。这一幕被我看在了眼里,在那刹那间,我耳朵处虽然剧痛,但我的内心却是暖暖的。

    易娉虽然用尽了全力,但丝毫不能扳动那人头的嘴半分,这时的我也没闲着,刚被易娉扔在一边的烟缸里尚有裹着尸血块的糯米粒未用,我忍着痛,将那尸血块的糯米粒拾起,一鼓作气的将其塞进了那人头的嘴里,就这么一放,顿时有了立竿见影的效果,只见那人头似乎受到了剧痛而撒开了嘴,我的耳朵得以解放,而易娉的双手也渗出了鲜血,她拉起了我,就跑到了客厅,并关上了那房门。

    我原以为那人头会破门而出,但自打那门给易娉关上后,就没有任何动静了,我不知道那人头到底是“死”还是“活”?正当我在那边犹豫是否要进房确认的时候,易娉却在旁端详着我的耳朵说道:“蒋凯。你的耳朵伤的应该蛮严重的,我现在就带你去看医生。”我看着易娉受伤的手指,联想到她刚刚为了帮我而奋不顾身的用自己的手指去扳开那人头的嘴巴,我心中有说不出的感动和心疼,“易娉,你的手怎样了?还疼吗?”我动情的说道:

    易娉知道我的想法,没有顺着我的问题而回答,而是问我道:“蒋凯,这人头为何会出现在冰箱里?”

    这现象以前艾教授跟我们讲述过,一具尸体腐烂。先是从腹部开始,因为这个部位最接近胃部,胃部里面的大量胃液是腐蚀尸体的最大“元凶”,紧接着腐烂从腹部慢慢扩散,一起延伸到全身。相对而言。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其头部腐烂的程度相对要轻一点。这也是我们普通人见鬼的时候。鬼的其他肢体不一定能看到,但鬼的头颅一定能看到的最主要原因。(无头鬼是被斩首后所造成的,这是一个特例。)我跟易娉看到的那只会飞的头颅,倒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飞,而是有肢体在行走,但由于**被腐烂掉。或者我跟易娉的凡胎肉眼(毕竟不是天眼)所限,所看到这只头颅的肢体并不完全,因此,感觉就是像在飞的一样。

    我把这个道理粗略的跟易娉说了一下。易娉虽然觉得有些道理,但还是不明白这头颅怎么会到冰箱里去的。这事情,我虽然跟其有过解释了,但易娉那种固有的物理逻辑,是很难接受灵异理论中那种“隔空取物”、“飞叶伤人”的超自然理论。

    易娉先是去那医疗箱中取了酒精棉球帮我的伤口进行了简单的处理,我摇了摇头说道:“这样的伤口清洗没有任何意义,只能用一些特殊的方式。”

    “什么特殊的方式?”易娉不明白地问道:

    “这跟你被一团鬼影附到了身上后,需要浸泡到浴缸中去是一样的道理。”我说道:“易娉,我们现在两人都受到了尸毒,应尽快浸泡到浴缸中去。”易娉有过这样的一次经历,所以并没有质疑,而是趁着还清醒的时候,前往浴缸里放了清水,而我,已经开始有头晕的感觉,但坚持拨通了前台的电话,要求前台给我送来糯米。

    好在我和易娉所处的酒店是星级酒店,档次规模比较高,首先我能确保在语言上没有任何障碍,其次,因为我先前有向酒店方索取过糯米的经历,所以他们前台应该有了类似于客人爱好习惯的相关记录,对于我这个唐突的要求,前台并没有觉得突兀,而是表示能马上送过来。这要是换了别处一般的酒店,凌晨五点不到,你问前台要糯米这种不常用的东西,即便是服务再热情,也没有这样的硬件条件呀。

    等易娉将水放好后,前台也送来了糯米,这次不是一把,而是足足的一大袋子,看到糯米的我,特别的亲切,先是自己一阵吞噬,然后给已经放完水的易娉吞噬,两人生吃糯米的情形让那送糯米的酒店服务员一脸的诧异,或许,她那尴尬的表情是在说:“这难道是中国人民特有的习俗?凌晨时分生吞生糯米!”

    送走酒店服务员后,我的头顿时有天旋地转的感觉,我知道这尸毒开始发作了,虽然已经吞噬了糯米,但不可能会立竿见影,于是我立马冲进了浴缸,泡在了浴缸之中。而易娉似乎伤势要比我轻的多,暂时还没有眩晕的感觉,所以她非常贴心的照顾我起来,面对浴缸里一会儿就变黑的水,易娉不管给我换洗,确保有干净的水源帮我持续解毒。

    但易娉的伤势轻归轻,过了一会儿,那被头颅咬伤的手指上也开始发出了恶臭,手指逐步的变黑,最终那手就如同涂了墨汁一样的,由于我还没康复,所以暂时不能出浴缸,这一来,易娉就不得不和我共处一个浴缸了。

    易娉开始尴尬起来,但见我还依旧在半昏迷的状态,所以易娉也顾不得所谓的男女之嫌,和我共处一个浴缸。

    放浴缸水的水龙头不断的放水,而我和易娉已经无力顾及换水,只能任其溢出,两人相拥躺着,可我竟然一丝都感觉不到。

    等我醒来,我已经躺在了沙发上,而易娉学着我的样,拿着镊子帮我在拔拣我耳朵伤口上的糯米粒。

    这事情后来是易娉亲口跟我讲述的,至于事情的真相是否如此,那就不得而知了。

    易娉伤口上的糯米粒已经在帮我拔糯米粒之前就已经自己给自己拔好了,当帮我拔好后,基本上就要准备赶紧出发了,时间已经是将近早晨六点了。

    “那房间里还要去看一下吗?”易娉问我道:

    “你觉得呢?”我有气无力的说道:

    “如果客房里真有一个人头,呆会有人来查房,那我们还说得清楚吗?”易娉说道:

    我想了想,再看了看有着大把糯米和沾有尸血块的糯米粒,觉得应该可以进那房间确认一下,于是我点了点头。见易娉准备徒手去开那房门,我连忙提醒道:“易娉,你傻呀,就凭你这赤手空拳,还准备跟那人头做一番战斗?”易娉顿时领悟,跟我一起,她抓了两把糯米,而我将沾有尸血块的糯米粒分装在两个漱口杯里,左右手各拿一个,即便我两人这样的“全副武装”,我还是有点紧张的,带着一些畏缩感去开那房门。

    当房门打开时,只见那人头就“悬挂”在门口,似乎就在那边等候我们的到来,易娉还算是冷静,先是一个撤步,确保自己站在安全的位置,不会受到攻击,而我显然是慌了心神,忙不迭的将两漱口杯里的糯米粒朝那人头撒了过去。那人头可能先前已经被占有尸血块的糯米粒“攻击”过,“受伤”的比较重,其“身形”远不如一开始从冰箱里“跑”出来那样来的灵活。我这两杯占有尸血块的糯米粒撒将过去,那人头都不知道去避讳,基本上所有的糯米粒都撒到了那人头上,那人头开始持续冒出一股股的青烟,其味道非常的难闻。

    就在这时,“叮咚”一声,有人按响了客房的门铃。我吓了一跳,对着易娉说道:“这个时候谁会来敲门?”易娉心思缜密,看了一下时间,对着我说道:“这个时候,只有那阮悦天来找我们一起出发了!”

    我看着那“汩汩”冒烟的人头,连忙对着易娉说道:“你先出去应付一下那个阮悦天,千万不能让他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易娉立马明白了我的意思,连忙放下手中的糯米,准备去应付那阮悦天,而我得赶快处理眼前的这个人头。

    “蒋凯,我想我没有必要去门口应付阮悦天了!”突然易娉在我背后说道:

    我在那努力的用糯米将那悬挂着的人头往地上按,突然听到易娉这么说,我差点气岔过去,“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要打退堂鼓?”

    “我不是故意的,我按了门铃后,看到这客房门没关上,以为你们在等我呢,我就推门进来了!”这是阮悦天的声音,这声音对于我而言,远比我面前的这个人头要恐怖的多。(未完待续。。)

    ps:  不能用物理现象解释灵异现象。

第532章 怨戾的金钱:父亲的人头

    我连忙回过头,易娉在那尝试挡着阮悦天的视线,而阮悦天则装扮成一副出行的模样,傻傻的、有点尴尬的站在了客房门口。

    我都能看到阮悦天,那阮悦天能看不到我这里吗?我见这事也瞒不住了,索性让阮悦天把客房的门带上赶紧进来,以免其他的节外生枝。而这时的阮悦天依旧是傻傻的在那边解释,这个客房门是一直开着的,他绝对不是故意硬闯进来的。

    易娉一边走向阮悦天处,一边将客房门带上,并说道:“刚有酒店的服务员来过,可能出去的时候,没有把门关上,这事没怪你,你先到沙发上去坐一会儿吧!”阮悦天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并走向了沙发,他每走一步都很惊心,我想他应该是越来越近的看到我手中按着的是什么东西了。直到那阮悦天走到了沙发处,瞧得仔细了,连忙惊讶的喊道:“这是......”就在这时,易娉关好客房门眼明手快的将阮悦天的嘴巴捂住,随后恶狠狠的说道:“你要是乱叫,信不信我在这里就把你干掉了?”

    这话一出口,把我愣了一下,你易娉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让我觉得匪夷所思。而那阮悦天的惊讶状并没有因为易娉的捂嘴和威胁而“消失”,反而剧烈的摆动身体,似乎在向我和易娉证明,他有很多话要说。

    易娉见状,看了看我,似乎在询问我的意思,我见这事总不能这样相持下去吧?一来大家时间不够,二来这人头得尽快解决,于是我朝易娉努了努嘴,意思是先放了阮悦天。让他先“发表意见”,易娉理解我的意思后,双手一松,放了阮悦天,但即便如此,易娉还是跟阮悦天保持着半步的距离,以防生变。

    解了敷的阮悦天,连忙跑向了我,看着我捧着的人头,激动的说道:“蒋......这......这是从......哪里弄来......的......”

    阮悦天看着人头说这样的话。实在是出乎我和易娉的意料之外,我对着易娉说道:“怎么?昨天晚上他说普通话还挺溜的,怎么今天说这普通话就变成结巴了?”易娉对于我这样的冷幽默,显然是无暇去顾及体会,而是怔怔的问阮悦天道:“阮悦天。你看到这人头怎么会是这样的情绪?不对呀!难道你知道什么秘密吗?”

    真不愧是法医出生的易娉,所问的话如此的精辟。而且一点就透。果不其然,阮悦天带着激动的泪水说道:“你们都是大大的法师吗?”

    对于这样“无厘头”的回答,易娉只能是摇了摇头,而我也只能继续冷幽默的说道:“怎么?你昨晚玩了一个晚上的网络游戏吗?”阮悦天见我会错了意思,连忙解释道:“不不不,我就是想知道你们的身份。真实身份!”这问题一问,我和易娉立马警惕问道:“怎么,你问这个干嘛?”

    阮悦天激动地说道:“你们怎么会找到我父亲的人头?”

    “你父亲的人头?”我和易娉差点脱口而出的说道:

    阮悦天见我俩一脸的惊讶和困顿,连忙说道:“我是一名混血儿。父亲是美国人,母亲是越南人,上世纪九十年代,我父母相恋并怀上了我,但由于美越两国的政治问题(编者按:美越两国在1995年建交。),两国之间的自由通婚还是有一定的障碍的,我母亲跟我父亲没有结婚,就怀上了我,这让我母亲的家人非常的不能接受,但我母亲始终顶住压力,没有将我打掉,将我生了下来。由于当时我的父亲在美国,因此,养育我的重任都压在我母亲一个人的肩上,母亲的家人对于我这个私生子又极其的抵触,概不承认和接受,我母亲实在没有办法,在我一岁的那年,找了一个身有残疾,但尚有些家底的男人做了我的后爸。我母亲原以为这样做后,能至少让我衣食无忧,但实际的情况显然并不是想象的那样,那个身有残疾的男人,对我的母亲天天摧残,家庭暴力在我的眼前不曾断过,我到了7岁后,母亲见我懂事了,就将我有个美国父亲的秘密告诉了我。”

    阮悦天说到这,停顿了下来,看着那人头,眼睛突然红了,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只怪我父亲回来的太晚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易娉关心的问道:

    “在我12岁的那一年,有一天,母亲突然偷偷的告诉我要带我去见一个人,我想都没想,就跟着母亲走,母亲就把我带到了这洲际大酒店,敲响了这里的房门......”阮悦天说到这,我和易娉都惊讶的说道:“什么?你父亲就住在这里?”阮悦天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说道:“以前这里的客房没有你们所住的套房,都是一个个普通的客房,这套房是后来改造出来的,我只记得,当时我跟母亲去的那个客房其位置跟这个差不多,但房型肯定没有现在的大。”

    听了阮悦天的解释,我连忙催促道:“那你跟你母亲来到这洲际大酒店干嘛呢?”

    阮悦天接着说道:“是我美国的父亲回来了,我母亲带我见个人,就是见我的美国父亲。当我的美国父亲看到我的时候,非常的兴奋,不断的和我在交流沟通着,另一方面,对于我而言,缺少了12年的父爱,现在父亲出现了,让我顿时有了依托感,我把所有的感情和委屈都变成一个死死的拥抱,将这美国父亲紧紧的抱着,正当我们三人享受着天伦之乐的时候,客房门被人踹开了,一个人恶狠狠的站在了客房的门口。”

    “那恶狠狠的人是你的后爸吗?”易娉判断道:

    阮悦天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道:“是的,那人正是我的后爸,他一路尾随,跟着我母亲来到这酒店。(未完待续。。)

    ps:  不要以为,久别重逢都是以眼泪拉开帷幕的。

第532章 怨戾的金钱:我的母亲是厉鬼

    “我当时母亲吓傻了,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而我那美国父亲,想必是想和我的后爸谈谈,希望他能和我母亲离婚,但一切的一切都是虚妄的......”阮悦天说到这里,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后来怎么了?”易娉关切的问道:

    “我后爸到了酒店的走廊里,打碎消防箱的玻璃,取出一把消防斧,对着我的美国父亲就拼着性命的劈了过去,我母亲见状,连忙挺身而出,阻在他俩之间,但发了疯的后爸,岂会因为这个阻挡而善罢甘休?推开我的母亲,随后一斧就劈到了我美国父亲的脚板,由于消防斧非常犀利,而且我后爸几乎是用拼命的力气来劈斧,所以这一斧下去,我美国父亲的左脚板顿时被卸了下来,美国父亲当时就痛晕了过去,而我由于年纪尚小,见到这血腥的一幕,一动也不动的吓傻在那。这时候的后爸已经杀红了眼,对于我那美国父亲的仇恨岂会因为砍下他的脚板而得以泄恨?于是又抡起斧头,朝我美国父亲砍了过去。这时我母亲冲上前去,拦腰抱住我后爸,拼了性命将其往后退,我后爸毕竟力大,几个挣扎,就将我母亲摆脱,重新举起斧头,朝我美国父亲砍将过去,我母亲为保我美国父亲的性命,见无法拖住我的后爸,只能一个纵身,扑到了我美国父亲的身上,就这么一来,我后爸劈向我美国父亲的斧子再也收不住了,活生生的一斧砍到了我母亲的后背上,由于砍中了我母亲后背上的大动脉,那鲜血顿时飚满了整个房间,除了被我母亲压在身下的美国父亲以外。我们三人都变成了血人。”阮悦天说到这里,其“难过”两字,写在了阮悦天的脸上,易娉和我不断摇了摇头,对于这人间悲剧,只能叹出无限的感慨。

    “我母亲的‘一腔热血’(编者按:这阮悦天应该学成语没有学到家,这‘一腔热血’用在这里显然是不合适的,他在这成语上,是简单的从字面上去理解了。)撒在了我的身上后,让原本傻傻站在那边的我。破天荒的哭闹了起来,我后爸见状,也不去管我我母亲的死活,而是一手提着斧头,一手拽着我。拼命的晃着我问道:‘阮,你跟我说。你就喜欢爸。对吧?这美国佬是妖怪,你讨厌他,快说,快说。’那时候的我,懂得恐惧,懂得撒谎。看到我满身是血的后爸,一张血手那提着一把斧子,我能说什么呢?只能呆呆的说道:‘我讨厌美国佬,非常地讨厌美国佬。’我后爸听到我这样的诉说。非常得意的笑了起来,而且是那种很张狂的笑,一边大笑,一边还不忘的喊叫道:‘我儿子都讨厌美国佬,连我儿子都讨厌美国佬,你......为何还要去跟美国佬私会?’激动无比的后爸,突然转过身,对着我那一动不动的母亲,傻傻的说道:‘我跟我儿子都讨厌美国佬,而你又如此的喜欢他,那我成全你,让他去陪你!’我后爸一说完,就将趴在我美国父亲身上的母亲给拨了开去,然后举起斧头,对着奄奄一息的美国父亲连连砍了四斧,每一斧都是非常的用力,其中的两斧都把我那美国父亲的手掌和左前臂给剁了下来,面对着肠子外流、鲜血飚飞的美国父亲,我动了恻隐之心,对着后爸单纯地喊道:‘爸,我不恨美国佬了,我不恨美国佬了,你就放过他吧,放过他吧!’想不到我这么一喊,让原本准备住手的后爸突然再次抓狂,又挥舞起手中的消防斧,对着我那美国父亲砍了四五下,我那美国父亲已经被砍的面目全非了,即便这样,我那后爸似乎还没完全泄愤,他将我那美国父亲翻了过来,随后用斧头瞄准了美国父亲的后颈,一斧、二斧、三斧......直到那美国父亲的头颅和身体分离了出来。”阮悦天无奈的,但又很详尽的回忆着当年的每一个细节。

    “这么久远了,你还记得这么清楚,不容易呀!”易娉表面上似乎在夸奖阮悦天的记忆力好,其实也在从侧面质疑阮悦天所说的一切。

    阮悦天苦笑了一下,随后说道:“童年的那一幕,我至死也不会遗忘,我后爸在客房里所闹出的动静,已经惊动了酒店方,酒店方在久叩客房门得不到回应的时候,让员工用万能卡打开了客房门,看到房间里如此血腥的一幕,都吓傻了,连忙让员工赶紧报警。见这么多人围在了门口,杀红了眼的后爸,一手拎起我美国父亲的头颅,另一手挥舞着消防斧跑出了客房,围观者见状,怕伤了自己,纷纷躲避,就这样,后爸拎着我美国父亲的人头消失在人群中。”

    我和易娉看了看身旁的那具人头,原由的恐惧和憎恨似乎在一瞬间就荡然无存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特有的怜悯。阮悦天蹲下了身,声泪俱下的捧起了那具人头,细细端详着说道:“爸!后爸后来虽然被警方逮捕,并被判了死刑,但他到死都没有说出你头颅的位置,以致于你的坟冢都是不完整的,你一直在我的梦中出现,每次出现,你都因为没有人头而无法跟我正常的交流,都不知道你想表达什么,直到两天前,你在梦中找到了我,递给了我一张已经写好的纸条,上面写你最近会在你死去的地方得以‘瞑目’,于是我就在这两天不断的在洲际酒店里徘徊,直到出现了这两位中国客人,我才明白,你在梦中给我的告示得到了应验。爸,你现在可以瞑目了吗?”(编者按:阮悦天这段表述,用的是越南语,我和易娉当时是没有听懂,其内容是事后问阮悦天才知晓的。)阮悦天这话刚一说完,瞪着眼睛的人头顿时闭上了双眼。

    阮悦天缓缓的站了起来,然后对着我们说道:“我们应该出发了吧?”我和易娉对视了一眼说道:“你父亲的人头不要处理一下吗?再说,你的父亲已经得以瞑目,你还有必要跟着我们吗?”(编者按:阮悦天刚最后说的那段有关怎么会找到我们的话,我和易娉当时还不知道,在这里,我之所以在这个时候知道了阮悦天的目的并这样询问,是为了便于情节的合理发展需要。)

    “我父亲在梦中给我的那张纸条上,已经描述的很明确了,由于他的人头早已腐烂,融于泥土之中,这人头,仅是一种超自然的幻觉而已,我想你们昨晚还应该看到了我的母亲了吧?”阮悦天说道:

    被阮悦天这么一说,我才回想起昨晚易娉照着镜子要毁掉自己双眼的那一幕,想着那镜子里的女子,不免啧啧称奇地说道:“被你这么一说,我和易娉昨晚还真在镜子里看到了一个长发女子,想不到那镜子里的女子竟然是你的母亲,但我俩跟你母亲无冤无仇,她为何会想到要谋害我们呢?特别是差点毁了易娉的双眼!”

    阮悦天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这就是我要跟着你们南行的目的。”

    “什么目的?”我跟易娉同时好奇的问道:

    “原本我这父亲瞑目后,我也就能安心了,但由于我母亲是屈死的,所以就变成了厉鬼,到处害人索命,昨晚的那一幕,我在这里替我的母亲向你们道歉,但对于我儿子而言,当然不希望我的母亲死后还是一名厉鬼,更重要的是,我父亲已经瞑目了,但我母亲还是厉鬼的话,那他俩在地下还是不能在一起,所以,我无论如何要帮我母亲解除怨戾。”阮悦天说道:

    “那你跟着我们,就能帮到你的母亲了吗?”易娉问道:

    “这是我父亲在梦中给我的那张纸条上所写的,起初我并没有在意那张纸条的真实性,因为我以前一直把我做梦梦到父亲视为是我对父亲的一种思念,直到那纸条出现过后,我才知道我梦中的一切都是父亲托梦给我,对我有所要求,譬如,他让我跟着你们找到一个通灵者,通过通灵者的帮助,让我母亲得以瞑目,不再是厉鬼。”

    我和易娉从没向阮悦天提过我们此行的目的,但他竟然知道我们的一切,这虽然非常的不可思议,但让我跟易娉觉得特别没有安全感,试想一下,谁会愿意去跟一个对你知根知底,而你对他却一无所知的人同行吗?于是易娉很自然的说道:“阮悦天,如果昨天我答应你跟我们一起同行的话,但经历这件事情后,我想我应该要改变主意而拒绝你了!”阮悦天一听到我们要拒绝他,他满脸的紧张问道:“为何?为何要拒绝我?”

    “譬如说,你父亲的这个人头应该要妥善处理掉吧?不妥善处理,我和易娉会招来无尽的麻烦。”我找了一个非常恰当的借口说道:(未完待续。。)

    ps:  不怕母贫,就怕......

第533章 怨戾的金钱:河内火车站

    阮悦天听我这么说,不免松了一口气说道:“这个你们多虑了,我刚已经说过,我父亲的人头早就腐烂于泥土之中,而眼前的这个,完全是我们人类的幻觉所致,不用担心!”只见那阮悦天拿出桌面上的火柴,点燃后,直接扔到了那人头之上,顿时,遇火的人头化作一团烟雾,立刻无影无踪。

    易娉不屑的看了看我,其意思就是这一把火就能解决的事情,非得要糯米什么的,不仅麻烦,效果还没有这个明显,责备我学艺不精,而现在的我更是尴尬,人家瞬间已经把自己父亲人头给处理掉了,那我刚说的借口已经不成立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得出发了!”阮悦天见处理完自己父亲的事情,心情为之很轻松的说道:

    一旁的我不好意思再拒绝,于是给易娉使了一个眼色,让她来出面拒绝,易娉心领神会后,对着阮悦天说道:“阮悦天,这事我和蒋凯还真不能带你过去,不瞒你说,我们这次去胡志明市,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寻找通灵者那么简单,而是需要通过通灵者来营救我们一个很好的朋友,而我们的那个朋友目前被一个很邪恶的人给控制住了,如果我们带了一名外人过去,那或许会引起那邪恶之人的不满。”

    阮悦天不以为意的说道:“易小姐,你多虑了,这些我父亲在梦中都大致的告诉了我,你们应该收到过一枚东西,不知道还记不记得了,那是我父亲给你们的。”

    “东西?是那麻......”我几乎差点脱口而出,易娉赶忙拦着我说道:“什么东西?你父亲给我们的?我应该没收到呀!”易娉这话虽然隐瞒了一些真相,但并没有撒谎。那麻将牌她的的确确没有收到。

    阮悦天见我们怎么说都不愿意带他上路,心中有点着急了,对着我和易娉说道:“易小姐、蒋先生,我敢保证,你们带上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我父亲给你们的东西,只有我才能帮你们解读,也只有我才能帮你们真正解救出你们的朋友。”

    易娉见阮悦天这么说,就带着一点不客气的语气说道:“阮悦天,昨晚碰上你的时候。感觉你还是蛮好的,怎么今天就这么不认理呢?我和蒋凯去办事,这带不带谁,我们自当可以决定,为何要你一个外人来左右呢?”

    阮悦天摇了摇头说道:“易小姐。你们救你朋友的心情跟我‘救’我母亲的心情应该是一样的,我父亲通过自身的努力。让我们走到了一起。创作了合作的条件,我们只要一合作,就能相得益彰,事半功倍,这事何乐而不为呢?我都说了,我能给你们提供很多线索。而且又能做你们的翻译,如果你们真心不愿意跟我合作的话,那我只能卑鄙实行b计划了!”

    我紧着眉头说道:“b计划?你这小子怎么还一套套的呢?你倒说说你的b计划是什么计划?”阮悦天看了看我,苦笑道:“这b计划是最无奈的。说白了,就是跟着你们。”

    “跟梢?”我一听阮悦天这么说,我头皮就开始发麻,以前我处理心理变态类的案例,为了充分了解心理变态者的出行规律和心理特点,就近距离观察过心理变态者的一天生活,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我发现,这些心理变态者中有将近百分之七十的人,都有尾随他人的经历,这些人一旦物色到自己心仪的目标,不管那人怎样的交通工具,都会远远的跟着,将目标人物工作地点、家庭住址、常去的场所都通过跟踪,掌握的了如指掌,随后,会根据自己掌握的这些线索,对自己的目标进行这样或那样的骚扰,让我当时就觉得汗毛直立。或许是那时候工作留下的阴影,所以一听到“跟梢”、“跟踪”的字眼,我第一时间就会头皮发麻,转而就是安全感缺失,生怕有人也在跟踪我一样。

    如果说我对“跟梢”的感觉可以用“恐惧”这个关键词来形容的话,那易娉的关键词就是“反感”,她听到阮悦天这么说,非常果敢的对着我说道:“蒋凯,我们走,让他实行所谓的b计划。”说完,易娉带着随身的行李,就拉着我出了客房门。

    对于阮悦天而言,真要实行b计划实在是无奈之举,他赶忙跟着我们,并解释道:“难道你们就不想那‘曹沙’是怎么来的吗?难道你们就不想那麻将牌‘北4’的真实含义?”我突然停止了脚步,转过身,对着阮悦天说道:“这些你都知道?”阮悦天紧张的看了看我,点了点头。

    “现在能告诉我吗?”我问道:

    “上了火车我就告诉你们!”阮悦天使着坏说道:

    “跟我们走!”我下定决心说道:

    我们迅速办理了退房手续,阮悦天非常主动的喊了一辆出租车,这时易娉不解的问我:“蒋凯,你带上他干嘛?他要是那洪霁雯派来的奸细怎么办?”

    “你还记得我昨晚睡在沙发上小憩的时候,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我敢断定那香味就是李志明的,后来你又发现了沙发附近的‘曹沙’,这里面我觉得绝对不是一般的偶然或是我的幻觉,肯定有一些玄机在里面,既然这小子知道,那我就得问个清楚。”我一边走一边说道:

    易娉见我这么说,也就不再阻止我带上阮悦天的意图了,三人上了出租车,直接开赴了火车站。

    到了河内火车站,我和易娉差点要喷血,要不是建筑物顶上的“ha noi”的标志,我和易娉压根就辨认不出,这么一个破旧的建筑物,竟然是一国首都的火车站,很多人都说越南什么东西都狭窄,连国土都显得很狭窄,我想着话有一定的道理,至少在我和易娉的面前,就能说明这眼前的火车站,要多狭窄就有多狭窄!(未完待续。。)

    ps:  很多传说,即便是空穴来风,也有它的一定道理!

第534章 怨戾的金钱:一张麻将牌

    在阮悦天的带领下,我和易娉很轻易的就上了前往胡志明市的火车。

    越南的火车大都是点对点的发车,很少有中途停靠的现象,这么一来,乘火车的乘客就相应的被分流了,虽然我和易娉乘坐的这班列车是到胡志明这样高度发展的城市,但乘坐火车的人并不多。我们三人所处的是软卧的包间,四人床位的,四人的空间由我们三人呆,还是显得比较宽敞的。

    越南火车的速度实在是不敢恭维,看着窗外倒行的梧桐树,我估摸着这速度只有每小时八十公里左右,还不如开车的速度。

    窗外景色虽然不错,但我们显然无暇顾及,我急不可耐的拿出揣在我口袋里的那张“北4”的麻将牌,递到坐在对面的阮悦天面前,说道:“说一下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阮悦天似乎并没有急于回答,而是笑了笑说道:“我们这大清早的一阵忙,还没来得及顾上早饭,要不我们先吃了早饭再说?”

    “阮悦天,你可是要明白,这跟着我们一起南下是怎样的一个前提条件,眼下,你还是把这情况说明一下,这早饭也不迟这一时三刻了!”易娉在旁警告道:

    想不到的是,这阮悦天坚持要吃早饭,否则就不愿意说下去,我和易娉对视了一下,觉得这目前的状况,还是尽快知道答案为好,否则一到了胡志明市,就会变得全盘被动了。最后还是我站起来说道:“那行,先到餐车里吃早饭!”我说完就准备其身而走,而跟在后边的阮悦天连忙对着我说道:“蒋先生,别忘了带上你的‘北4’麻将牌,这东西精贵着呢。没有它,我可什么都解释不清楚。”对于这阮悦天在提醒中带着一点冷嘲热讽的口吻,我狠狠的收起了放在桌上的麻将牌,心中想着,等你阮悦天利用完过后,看我怎么来收拾你这个越南佬。(严格意义上应该是半个美国佬,半个越南佬。)

    我们一行三人来到餐车,想不到这里的人除了服务员以外,只有我们这三名乘客,这情景一度让我怀疑这餐车有没有在营业。阮悦天用流利的越南语跟餐车里的服务员说了一些什么。等我们入座后,餐车服务员就端来了三碗糯米粥、六只越南春卷和六只虾饺,这么多东西,要价五万六千越南盾。

    一直叫囔着要吃早饭的阮悦天,等早饭到了他的面前却不急的吃了。反而对着我说道:“蒋先生,把你的那张麻将牌拿出来吧!”我很讨厌的说道:“刚在包厢里让你说你不说。非得要吵着吃早饭。现在让你吃早饭了,你又开始要麻将牌了,阮悦天,你能给我老实点吗?不要耍什么花样。”

    阮悦天见我生气,连忙委屈的摇着头说道:“蒋先生、易小姐,我想你们对我有误解。你们帮我的父亲瞑目,现在又可以帮我的母亲摆脱怨气的困扰,对于我而言,你们是我的大恩人。我自当会竭尽全力的帮助你们,但你们对我的态度,似乎让我感到有一种在交易的感觉,这感觉对于我而言,真的是不太好。”

    易娉冷笑了一下说道:“这个难道是怪我们吗?一开始,你就是用交易的形式来换取与我们的同行,先不说其他的,就拿现在的这顿早饭来说,就是用你的交易来实现的,你倒说说看,就你这样的态度让我俩怎样来以诚相待?”

    阮悦天见易娉这么说,连忙摇着手说道:“不不不,你们可能误解了,我要来吃早饭,吃是次要的,关键是证明给你们看一个真相。”

    “吃还是次要的?”我不解的跟着易娉一样也冷笑了起来,随后,从裤兜里重新拿出麻将牌,递到了阮悦天的跟前,说道:“那你要怎么证明?”

    阮悦天用自己的手指,沾了一下面前的糯米粥,然后对着我和易娉说道:“我来用糯米证明。”

    当我和易娉听到阮悦天说出用“糯米”来证明的时候,顿时释怀,这阮悦天原来不是在那边卖关子,而是确实需要糯米这个道具。只见阮悦天用沾了糯米粥的手指指向了那“北4”的麻将牌,那麻将牌顿时化作一股青烟,随后变成一张烧给死人的黄纸。

    “这麻将牌果真有古怪,阮悦天,这里面到底蕴藏了什么玄机?”我问道:

    “父亲在我的梦中跟我说,他的头颅将会在他死去的地方出现,但这头颅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头颅,而是他的一股怨气,他就是想通过这个方式,才能让我跟你们相识,并一起寻找那个通灵者,来帮助我的母亲。”阮悦天说道:

    “这个你在酒店里已经跟我说大致说过了!我就是想知道这‘曹沙’和‘北4’的玄机。”我说道:

    阮悦天回答道:“我父亲在梦中告诉我的这个秘密,是你们住洲际酒店的隔夜里托梦给我的,他原想在你们入住的那天亲自去找你们的,但不知道怎么了,出现了一个意外,以至于跟你们不能‘相见’,而只能用‘北4’这个麻将牌来提醒你们,随后你们晚上出了酒店逛街,尚不知情的我就傻傻的找到你们,根据隔夜里父亲的托梦,只要求跟你们一起南下,而不用暴露我父母的实际情况,但这还是因为那意外,最终阴差阳错,不得已,我父母的情况只能暴露在你们的面前,以至于你们对我有些心存芥蒂。”

    “等等,阮悦天,你说的很乱,我跟易娉得把你所说给理一遍。根据这时间线索,就是前天夜里,你父亲托梦给你,让你在不暴露你父母的情况下,跟我们一起南下,对吗?”我问道:

    阮悦天点了点头说道:“是呀!”

    “这事这么重要,为何不能暴露你父母的情况呢?”我不解的问道:

    “我父亲对你们也不甚了解,只知道你们会去寻找一个通灵者,而这通灵者可以帮到我的父母,而我父母毕竟一个是无头之鬼,还有一个是厉鬼,之所以不想跟你们暴露我父母的情况,是因为怕吓到你们,所以不得已才这么做的!”阮悦天解释道:

    “ok,你这话我能理解,那接下来,就是昨天,我们入住酒店后,你父亲来找我们,这难道就不暴露你父亲了?”我疑惑的问道:

    “我父亲来找你们,当然不会以无头鬼的形式来见你们的,只会跟我一样,用托梦的形式来跟你们交流,但昨天,他准备给蒋先生托梦的时候,突然发生了意外!”阮悦天说道:

    “什么意外?”我和易娉异口同声的问道:

    “另一个鬼魂也介入了进来,这鬼魂似乎和你俩应该认识的。”阮悦天说道:

    被阮悦天这么一提醒,再联想到昨晚我闻到的那股李志明所特有的香味,我和易娉不免对视着啧啧称奇。

    阮悦天继续说道:“在那种情况下,我父亲只能放弃给你们托梦,但为了给你们做一些有必要的惊醒,就给你们留了一张带有‘北4’的麻将牌,当然,这麻将牌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麻将牌......”说到这里的阮悦天指了指已经化为黄纸的麻将牌接着说道:“在我这美国父亲的脑海里,认为麻将是中国人的最爱,只有这麻将给出的提醒,也会让你们读懂的更多。”

    “那这‘北4’的麻将牌是什么含义呢?”易娉问道:

    阮悦天说道:“其实昨晚上是我跟你们分开后,回去睡觉的时候,被我那父亲再次托梦的时候所告诉我的,他的意思就是提醒你们,北上应该是四个人。”

    “北上应该是四个人?”我们三人现在是南下,怎么会是北上四个人呢?阮悦天补充的说道:“我们找到通灵者,不是要北上嘛!北上的话,就是蒋先生、易小姐、那通灵者和我一共四人!”

    “原来是这个意思,美国大叔的思维实在是不敢恭维,搞了半天,就是给这么一个提醒,我还当是什么大的玄机呢?”我听了阮悦天这样的解释,多多少少有些失望的说道:

    “阮悦天,你就说这么一点吗?即便你父亲是有求于我们,那为何还会要伤害我们?”易娉问道:

    “这个我父亲在昨晚给我的托梦中,一再强调了,他真心不是要伤害你们,而是要保护你们。昨晚,你们所认识的那个鬼魂来见你们的时候,带来了一样东西,就是你们刚刚所说的‘曹沙’,这东西的出现,就会在午夜时分引来各种各样的孤魂野鬼,我父亲见易小姐将那‘曹沙’放进了冰箱,只能自己潜入冰箱,看护那些曹沙,但即便如此,还是引来了很多孤魂野鬼,得亏是蒋先生,懂得一些灵异解救的方式,这才得以保全易小姐你的安全。”阮悦天无不动容的说道:

    我看了看易娉,看了看她会不会对我有一种......(未完待续。。)

    ps:  做救人英雄还是挺满足的,特别是就了自己心爱的人!

第535章 怨戾的金钱:中国的灵异理论

    “你看着我干嘛?”易娉见我带有一种不怀好意的神情看着自己的时候,不安的问道:

    “你没听到阮悦天所说的吗?”我**裸的问道:

    易娉对于我这样肤浅的问题,淡淡的笑了一下说道:“你的意思就是让我的以身相许喽?”这话我一听,吓了一跳,易娉跟李伟的感情就是李伟救了易娉一命而易娉算是以身相许,这事已经足以证明易娉后悔万分了,现在我还在提这种老模式,我估摸着不仅不会引起她的好感,反而还会对我产生反感,我连忙说道:“我可不是那个意思,这里气氛比较紧张,我开开玩笑!”易娉瞪了我一眼后,示意阮悦天继续说下去。

    阮悦天见我们的对话比较“搞笑”,但有不敢笑出来,只能尴尬的笑了笑,接着说道:“但你们可以回想一下,那晚,除了我母亲附上了易小姐身上,其他的孤魂野鬼出现了吗?没有吧!那是因为那些孤魂野鬼都被我父亲拦在了冰箱之内。”

    “没有吧?我们打开冰箱的时候,不就你父亲一个人头吗?”我和易娉不解的问道:

    阮悦天叹了口气说道:“那说明我父亲已经被逼得现形了,就是你们看到的那个幻觉的人头,其他孤魂野鬼一看到你和易娉,就拼命的要攻击你们,我父亲为了保护你们,只得用‘先下手为强’的方式,将你们‘攻击’,只有这样,才能逼得你们使用那些带有尸血块的糯米,这一来,那些孤魂野鬼看到你们有这样的‘武器’,对你们就不敢近身。不再伤害,直到你们烧了那带有‘曹沙’的纸巾,那些孤魂野鬼才各自离开,而我父亲也因为受伤,呆在了房间里不曾动弹过。”

    被阮悦天这么一说,我和易娉才明白,为何我们关上了房门后,那人头不再有动静,不再继续攻击我们了,原来是这个原因。

    “不对!”一向警惕的易娉怀疑的问道:“你这事情是如何知道的?”

    “是我父亲托梦告诉我的呀!”阮悦天回答道:

    “你父亲一晚上都跟我们缠斗在一起。如何托梦给你们?”易娉问道:

    “易小姐,我想你是误会了,我父亲一再跟我说明,那人头是怨戾之物,跟着麻将牌一样。用镇邪驱邪的法物,都能将它们打回原形。如果真是我父亲的人头。哪有用糯米粒一碰就能消失的无影无踪的?而这怨戾说到底,就如同人类的一口气,人类叫‘气’,死亡之人叫‘怨’,我父亲当然能一边在酒店里帮你们,一边托梦给我呀!”阮悦天说道:

    易娉听完了阮悦天的解释。似乎还是有些不信,转过头来看向我,似乎在征询我的意见,我耸了耸肩说道:“阮悦天这话说的没错。人有气,鬼有怨,这个是一种常识,人会因为不满意而生气,而鬼也会因为冤屈而咒怨,一个意思,一个意思......”我说到这,似乎又觉得有些不妥,对着阮悦天我问道:“你这小子,说话有点虚头巴脑的,你父亲能托梦给你,这我和易娉都能信,但这种‘气’、‘怨’之类的灵异界专业术语是谁教你的?你说这些话也太专业了吧?”

    阮悦天见我这么询问,笑了笑说道:“自打我父母死后,而父亲经常托梦于我,我就觉得这灵异在现实生活中存在的,于是我就拼命学习灵异类的知识,至少想明白,我父母死后过的好不好、我死后会是怎样一个样子、我生前还有没有可能跟我的父母相见......只是到后来,我发现我们越南记载的有关灵异这个东西实在是太稀少了,除了一些传说的故事,譬如油画中的越南女孩、越战之殇等等,有关灵异的系统理论,几乎没有。倒是有一次机会,我发现了一本越南版的《山海经》,里面记载的东西,就已经有相当成熟的灵异理论了,随后,我得知这《山海经》出自中国,并且,中国有很多关于鬼怪的著作,是传记的、有传说的、有演绎的、也有故事的,这些著作虽然有一部分已经被翻译成了越南文,但由于这些文本的特殊,很多地方就是直译、音译过来,不能够清楚的表达出一种最真实的意境,我举个例子,我看过中国的一部武侠小说叫《倚天屠龙记》,它里面的人名是非常富有诗意的,如‘武当七侠’里的宋远桥、殷梨亭、张翠山......他们的名字其实是用一副美妙的山水画来组成的,有山、有亭、有桥......非常的漂亮,如果直接音译过来,就失去了这种唯美的感觉,有的名字,还能体现出人物的性格和地位,如灭绝师太,杨逍和范遥,音译过来的,是读不出这师太的狠辣,也读不出这左右二使的职务高低和逍遥的性格。所以,因为这翻译上的种种所限,才让我立志去学习中文专业,把中文学好的,就能读懂这些有着非常多内涵的中国灵异作品,那就能更好的去学习到灵异理论的传统。”

    “呀!想不到你学习中文的理由是这么的单纯。难得,难得!”易娉听完阮悦天的解释后,不由得佩服了起来。

    “嗯,确实难得,想不到,我原以为中国的灵异理论并没有受众的群体,可在这越南的国度,还有这么一位对中国灵异理论感兴趣的朋友,如果艾教授知道的话,他应该会很欣慰的。”我感慨的说道:

    “教授,怎么?你们在灵异的范畴上,还有教授这样级别的老师?”阮悦天不可思议的问道:

    “有,我想不光只有艾教授一位吧,应该还有很多相应的教授,他们默默的为中国的灵异理论在做出贡献,只是,由于这个范畴没有一定的社会认可度,所以他们的劳动成果也是默默无闻的,这就严重阻碍了灵异的学术交流,使得当下的灵异理论是一代不如一代!”我带着一些感概和抱怨说道:(未完待续。。)

    ps:  有理论,但无实践,终究是白搭!

第536章 怨戾的金钱:画中的女孩

    阮悦天似乎对于拜师很感兴趣,在旁旁敲侧击的问我道:“蒋先生,这艾教授还愿意收学生吗?特别是外国的学生?”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想应该会收吧!他的一生遗愿就是想把灵异理论发扬光大,让更多的人能认识鬼,不怕鬼,和鬼和谐的相处,能有效的抵制真正意义上的迷信和装神弄鬼。”

    阮悦天听到这艾教授愿意收徒时,非常的兴奋,显然已经漏听了“遗愿”这两个字,他信誓旦旦的说道:“蒋先生,能帮我引荐一下吗?我想拜艾教授为师。”

    对于阮悦天这样真切的话语,我只能无奈的说道:“我不敢引荐,我相信他会跟你父亲相处的比较愉快的。”直到这时,阮悦天才明白了艾教授已经过世的意思。

    我们三人说完了正事,就把眼前的早饭给一扫而空,在我的印象中,火车上的饭菜应该是“大路货”,以填饱肚子为首要任务,但想不到的是,这越南火车上,所提供的早饭,却是前所未有的美味,或许是可能我跟易娉饿了的缘故,但接下来,我们又点了一些其他的早点,同样,都非常的出色,看来,越南美食文化已经侵染了越南每一个角落。

    易娉在吃着虾饺的同时,不忘问阮悦天,“阮悦天迷你刚说,你们越南有很多的灵异故事?什么油画中的女孩,越战之殇的,能说给我们听听吗?这一路上也蛮无聊的,大家讲点灵异故事,一来作为文化上的交流,二来也能打发这闲暇的时光。”

    对于这样的建议,我的内心并不敢苟同,因为到了胡志明市后。就要开启搜寻之旅,我和易娉手头上几乎没有什么线索,更为关键的是,时间是有限的,我原想和易娉想趁着在火车上的机会,大家一起商量一下接下来该怎么进行的计划,但眼下,这易娉竟然对越南的灵异故事有了兴趣,我又不好意思反驳,想着让阮悦天讲两个有关越南的灵异故事。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于是我就勉强的应和道:“阮悦天,易娉想听一下有关越南的灵异故事,要不你就在这里简单的讲两个吧?”请大家注意我在这里的用词:“在这里”和“简单”。

    在这里,很明确。在餐车里讲故事,我想我们在餐车里吃早饭吃的也差不多了。应该不会逗留太长的时间。让阮悦天在这里讲,就是限定了他讲故事的时间。简单,那就更不用明说啦,讲个大概就行,勿用铺垫伸展,注意节奏就成。我这话一说。阮悦天倒没说什么,却被一旁的易娉听了出来,“什么叫简单的讲一下呀?要详细一点,如果听个大概。那还不如不听呢!”

    阮悦天看出了其中的门道,知道我的要求是长话短说,而易娉的要求是务必详尽,面对这左右为难的局面,阮悦天也不含糊,打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太极说道:“易小姐,你放心,我将我们这里的灵异故事,肯定会给你讲述的详尽的很......”说到这里,阮悦天又看着我说道:“只可惜,我的中文学的还不是很到位,所以有时会用词不到位,只能用简单的言语来表达,所以还望你们见谅。”

    对于阮悦天这样两头都不得罪的回答,让我和易娉都觉得非常的满意,易娉又要了三杯越南咖啡,然后点名先要听“油画中的女孩”这个故事。

    在说这个故事之前,我先要说一下有关这个故事的背景,或许大家都看过一部恐怖电影,名叫《抽象画中的越南女孩》,这部电影的素材跟“油画中的女孩”这个故事是大相径庭的两个故事,大家千万不要混淆。《抽象画中的越南女孩》是讲述了一个韩国人接触到一副带有咒怨的《muoi》抽象画而发生的灵异故事,这个故事应该是编剧和导演杜撰出来的,属于是一部“如有雷同,纯属虚构”的电影作品。而“油画中的女孩”这个故事却是越南流传最广的灵异故事,其社会地位与我国的“一只绣花鞋”的灵异事件基本等同,这个故事的本身并不是很可怕,但之所以会在越南的民间流传开来,关键里面融合了南北越的主流文化。大家千万不要以为我在刻意的将越南分为北越和南越,实则是由于历史的问题,北越和南越的文化有着太多的不同和分歧,但正是因为这“油画中的女孩”灵异故事的出现,让整个越南国民找到了同一文化价值的所向:“伟大而又朴素的爱情”。这则故事应该发生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当时的新中国刚成立不久,作为社会主义阵营的一员——越南,尚没有完成统一大业,越南实际上还是由法国殖民统治下,保大皇帝(这位老兄,有点像我国末代皇帝溥仪的角色。)残延苟喘的傀儡政权所操控。

    油画中的女孩:(编者按:该故事用第三人称叙述。)

    1953年末,由胡志明引领的社会主义革命席卷了整个北越,法国殖民统治下的保大皇帝,已经准备放弃北越的掌控,而一心一意想偏居一隅,过起自己所期望的安定日子,这也就为1954年春,胡志明取胜奠边府战役埋下了伏笔。这是“油画中的女孩”灵异故事的大背景,法国人让,是一名在越南服役的宣传兵(这角色有点像我国的文艺兵),由于当时法国在越南的实际控制能力不断的减弱,而美国势力又在那边不断的侵入,法国已经实际上已经准备放弃越南的这块蛋糕,当然,放弃并不是一下子的放弃,而是逐步有序的撤离,宣传兵让基本上已经得知自己的撤离时间,但撤离时间没有来临之际,他只能一个人无所事事的在西贡(后称胡志明市)逗留。

    让平日里最大的爱好就是画画,而且是画油画,这只能说是上帝赋予法国人民的特有艺术细胞,在外国人的眼里,中国人个个会武术、法国人个个会画油画......虽然这是一种错误的认识,但不得不说,让的油画是有一定艺术境界的。

    起先,让的油画都是属于临摹性质的,就是看到什么画什么,譬如一天早上醒来,发现树上有个鸟窝,他就会拿起画笔,把自己所见到的现象画到画里去。很多战友看到了,都会象征性的欣赏一下,然后夸两句,就各自散去了。但直到让的撤离时间还剩不到三天的时候,突然有天清晨,让呆呆的站在了一所民宅的跟前,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那边,战友们看到了,纷纷上前询问让怎么了?让只是一个劲的说着“太美了,太美了,美的无法来形容。”战友们循着让的眼光看过去,就是一普通的民宅,经过多年的战火洗礼,这民宅已经破落不堪,谈何美感?大家都纷纷不解,但考虑到让是半个艺术家,所以或许这眼前的景色对于让而言,会非常的美,但对于自己这种没有艺术美感的人而言,那就可能是“暴殄天物”啦!因此,让这样的异常举动,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

    直到第二天,大家还看到让站在那民宅的面前,只是和昨天所不同的是,让这次是拿了画板和笔,在认真的一边看着民宅一边画着油画,这次战友们想跟以往一样,上前欣赏一下让的作品,随后随便夸上两句,然后就各自散开。可这次,大家一看到让的作品,就被搞糊涂了,其中的一名上士问道:“让,你这时在画那民宅吗?”让画的似乎很投入,对于上士的提问,都忘了敬礼回答,而是简单的一边画画一边答道:“画民宅干嘛?”

    “那你不是在端详着前面那所民宅吗?你不画它,那你何必要一会抬头看一下,再一会儿抬头看一下呢?”上士不解的问道:

    “那女孩多漂亮呀,我不仔细的观察,如何去更好的画画?”让答道:

    “女孩?”所有的战友们都愣在了那边,那民宅似乎已经荒弃了很久,怎么看都看不出来那民宅里有什么女孩,上士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还特定命令一名列兵前往那民宅里看个仔细,那列兵把那民宅走了一个遍,不要说美女,连只蚂蚁都没看到。

    上士确认那民宅没有人后,突然恍然大悟的说道:“哦,我想起来了,这肯定是让以这民宅为背景,然后在这民宅前画上这个美女。”说完,他指了指画中已经初步成型的美女,让大家感受到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正当战友们都在那唯诺点头的时候,那让却惊讶的说道:“什么呀?我就画坐在那边的美女,几时要画民宅啦?”

    “那你这个画中的美女是谁?”那上士不解的问道:

    “不就坐在那边吗?”让伸手指了指正前方说道:

    战友们看着让所指的方向,除了那破旧的民宅,哪来的什么美女?(未完待续。。)

    ps:  每个国家,都有若干个自己耳熟能详的灵异故事。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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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介绍:
心理工作者将工作中和生活中所见所闻的灵异事件,整理成编。没有复杂的情节、惊心动魄的场面,但贵在真实——或许正在阅读的你,可以回头看一下,其实还有一个“人”在陪你阅读。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