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八)
我见同事睡的很死,连忙叫了两声,也不见她醒过来,我感觉不妙,连忙上前去推,这一推,就如同推到了棉花堆里一样,软绵绵的,压根就不是推到人的感觉,就在我一个犹豫之际,那趴在桌上的同事突然血盆大口的朝我扑来,紧接着我的后脑勺被紧紧的抓住,一阵劈头盖脸的声音朝我袭来......
原来是我睡着了做梦,而电铃声音响了,我竟然无动于衷,同事被电铃吵醒后,见我睡着了,非常生气的过来,抓住我的脖子,把我叫醒,对着我说道:“病人按铃,你竟然睡着了?”我连忙羞愧的站了起来,连连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这就去,这就去!”说完,我按掉了电铃的声音,前往电铃所显示的病床,等等,电铃上显示的是三十六床?不会这么巧吧?跟我刚梦到的三十五病床竟然同在一个病房。
带着困惑,我来到了三十六床的病房,门一打开,阵阵的咳嗽声就传入了自己的耳朵之中,三十六病床的病人见我进来,赶忙朝我抱怨道:“护士,临床这么一个咳嗽法子,实在是影响人的休息,你看看能不能帮着处理一下呀?”我当时觉得这事跟梦境里的差不多,带着一点好奇的就走到了三十五号床边,走近一看,只见有2个人,一个躺在那边咳嗽,还有一个就坐在床沿边。由于病房里是用帘子将三十五床和三十六床隔开,所以三十六床并不清楚这三十五床的情况,我也是借着三十六床的床头灯光,隐约看到三十五床有两个人。于是我对着坐在床沿的那人说道:“你是哪位?是病人的......”我还没说完,我就后悔我所说的话了,因为坐在床沿边的那人正是三十五床的病人。难不成病人让自己的亲戚睡着。自己先坐一会儿。因为住院部经常有这情况,陪护病人的家属为了省个铺位费,经常和病人合睡一张床,这是我们所不允许的,于是我准备去阻止躺在病床上的人,但我转过头去一看,我又顿时迷惑不解,原来躺在床上咳嗽的那人同样也是病人。
两个三十五床的病人?正当我匪夷所思之际,躺在病床上的那位似乎感觉到有人来了,迷糊的张开了眼。看到了我后,连忙对着我说道:“护士......咳咳......我......难受......咳咳......受不了了......咳咳......”
“你睡前吃安眠药了吗?”我关切的问道:
可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顿时感到似曾相识,这话不是在我刚刚的梦中听到、说到过吗?接下来三十五床的病人所说的话,继续印证了我的梦境。“咳咳......吃了......今天......好像......咳咳......没效果......”,这病人所说、停顿、咳嗽间隙都和我的梦境一模一样。
在梦境中。我听完三十五床的这句话后。就忙不迭的跑出了病房去找值班医生了,但在现实中,我可不想让梦境左右我的想法,于是我准备随便说上一句,至少能和我刚所做的梦有所不一样,当就在这个时候。坐在床沿那边的三十五床病人突然转过了头,一近似骷髅头像的人朝我扑了过来,我顿时吓得立马转身就跑,跑出病房后不自觉的叫喊要“值班医生。值班医生!”其所有的状况,依旧和梦境中一模一样。
当时的我第一个反应是不是值班医生和梦境中一样,怎么寻找也寻找不到,但值班医生在我呼喊后,及时的出现在我面前,让我打消了先有的念头,连我的同事也因为我的叫喊而闻讯赶来,并对我生更半夜的呼叫,表示了不满和批评。好在病房里的人大都深睡,而且我叫唤的时间不长,即便有几个病人被我吵醒,也不会起床出来与我深究。值班医生和同事在我的引领下,来到了三十五病床,正当我推门进去时,只看到原先那坐在床沿的病人站了起来,然后径直朝我走来,和我一个对撞,紧接着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原本想把我的遭遇说给同事和护士听,但只见他们已经到了三十五病床,开始全力抢救,只可惜,那三十五床的病人没有坚持住,最终死去。
......
我见值班护士把故事讲完了,耸了耸肩说道:“这故事很吓人吗?”那值班护士依旧推着我,说道:“这故事或许并不吓人,但由于是我亲眼目睹,所以才记忆犹新。你说你在写灵异作品,那说明你接触过很多素材,你倒是说说,我的素材怎样?”
“素材倒是不错,但这样的见鬼经历实在是太多了,几乎所有的医护人员都会碰到这一幕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事过后你是不是大病一场?”值班护士见我这么说,连忙带着非常钦佩的跟我说道:“呀!你真不愧是写灵异作品的耶,那次过后,我连续高烧了三天,怎么吃药和挂水都不管用,后来我妈急了,请了一个会做法的道士前来看我,道士看了我一眼,问都没问,就说是我和鬼魂撞了一个满怀,去了一些魂魄,他只需要一个招魂**,就能让我病好,当时除了我的母亲对这道士所说深信不疑以外,其他亲戚包括我在内,都觉得那道士是在胡扯,后来道士都急了,对着我们说道:‘他当场做法,如果不灵验自己倒贴一千元以示补偿,如果灵验了,原本只收你们五百的施法费用,要加收到贰仟元。’我父亲当场拍板,同意了道士的说法,只见那道士用那手中的桃木剑,在空中比划一阵,嘴中念念有词了一会儿,随后用那桃木剑,沾了一下水,捻起一张黄色的,用朱砂写的道符。然后口中对着那道符一喷,你猜怎么着?”(未完待续。)
ps: 有时护士讲起故事来,比说书人都能抑扬顿挫,制造悬念!
第434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九)
“哟,学说书呢?讲这故事还带这样的?”我对于值班护士很俏皮的“设问”表示有点意思。
“那你能猜的着吗?”值班护士不无得意的说道: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还是你说吧,我真有点猜不着。”
值班护士听我这么说,先是满足的笑了一声,然后说道:“原来你并非全能,我只见到道士喷出的液体沾染上那道符之后,那道符竟然燃烧了起来......”
“我觉得这应该不算神奇,在化学中,有很多物体是可以自燃的。”我打断的说道:
“嗯,这个并不是关键所在,而是那化为灰烬的道符掉落在一个装满水的碗里,道士将他手中的桃木剑在水中搅拌了一番,然后将那碗浑浊的水递给我让我喝下。我见状,岂会随便喝下,道士见我推辞,只能说道:‘你不喝不代表我道法不灵,那贰仟元而是得一分不少的收下。’我父亲有些守财,见道士这么说,连忙哄骗我将其快快喝下。我被逼无奈,就喝下了那碗浑浊之水,喝完后,我就全身汗淋淋的,像是有很多体内的东西往体外蹦,我难受之极,正当我父亲吵着要道士付那一千元补偿的时候,道士不动神色,让我的家人给我重新测量体温,我父亲拿过体温计帮我一测,原本三十八度的高烧竟然瞬间回复了正常。但我父亲还是小心谨慎,要求观察一晚再来兑现,道士也同意了!当晚就住在了我家。”值班护士说道:
“明早过来呢?”我问道:
值班护士见快到急诊大楼了,就对着我说道:“长话短说吧,那天我醒来后,就一切正常了。只是在我洗澡的时候,发现全身都有一种莫名的黑色物体留在我的身体上,道士说那是尸寒之物,只要排除体外,高烧自然而然就会退却。我父亲见我康复,虽然守财,但也是将信用之人,马上拿出贰仟元给付了道士。道士也没有言谢,收下后就默默离开了!”
“尸寒之物?这名词倒是头一回听说。能用一个类似物来形象的比较一下吗?”我问道:
值班护士将我推进急诊大楼,笑着说道:“先检查脑ct。检查完后,回去的路上我再跟你讲。”
我所住医院的急诊大楼似乎刚刚翻新过,细细闻一下,除了医院特有的福尔马林消毒水的味道,还有一些隐隐的新装修的味道。看着急诊大楼。灯管都没装齐全,忽明忽暗的。让人觉得视觉上非常的不舒服。我问那值班护士道:“你们翻新这急诊大楼。怎么灯管都没装齐全就急着营业了?”值班护士尴尬的说道:“我是一名普通的护士,对这种物业管理并不是很懂,况且我是在住院部的,这里是急诊部,两个不同的部门,真心不知道为何会这样。”我见值班护士也不清楚。也就只能不问了,但细细观察这急诊室,多多少少透出了一丝诡异的气息。
“你们这个医院是不是来看病的人比较少?不想我以前接触的那些医院,无论是白天黑夜。都是人头攒动,一副人满为患的样子。”我问值班护士道:
“你怎么会这么问?”值班护士觉得有点好奇的问道:
“难道不是吗?这急诊大楼里我就怎么看到只有我们两个人呢?其他的病人都不见踪迹。”我看着空荡荡的急诊大厅时说道:
“哦!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这个时间段病人通常不会很多的!”值班护士解释道:
我摇了摇头,表明我并不相信值班护士所言,中国的三甲(编者按:中国根据现有的区域,将医院划分为三级,一级为社区医院,二级为片区医院,三级为综合型大型医院,二级分为甲乙丙三个级别,而三级医院分为特甲乙丙四个级别,三特为最高级别的医院。)以上的医院,不要说夜晚的急诊,即便是大年夜这种中国最不愿意看病的日子,都会有很多人不得已上医院挂急诊。而我面前的这家医院,标准是三甲医院,如果这三甲医院晚上的急诊都会空无一人的话,我坚信,中国的医疗水平已经可以位于世界最前列。
我细细观察着急诊大厅的每一个角落,不要说病人,即便是医护人员都难见踪迹,我敢保证,我眼前的这个急诊大厅或者说这家医院绝对不正常。值班护士似乎并没有因为眼前的不正常而停下脚步,她将我推到急诊ct室,那急诊ct室的大门紧闭着,值班护士按了一下门铃,没过一会,那大门缓缓的移开,不动神色的移开,如果你闭上眼睛,都不知道有门开的动静。
急诊ct室的大门移开后,里面的一台很大型的机器映入了我的眼帘,只是急诊ct室内的灯管和急诊大厅的灯管发生了同样的问题,都是时好时坏,时暗时明。而里面未见有一名医生在内。
值班护士将我推到那大型机器的跟前,然后对我说道:“稍等一下,我把申请单递交进去。”
值班护士口中的“递交进去”是因为在大型机器的右侧,还有个小密室,那小密室和我所呆的这个地方有一睹玻璃给隔开,玻璃上有个小窗口,能随意闭合,值班护士将手中的申请单递到那小窗口处,敲了一下小窗口,小窗口“忽”的移了开了,随后伸出一只手,将值班护士手中的单子拿了进去,随后那小密室也慢慢的亮了起来,想必是接到工作后,起床开灯给拍摄ct,只可惜那隔着的玻璃并非是完全透明的,除了渗出的亮光以外,我压根就看不清那玻璃背后是一副怎样的情景。
突然,我身旁的大型机器“嘀嘀嘀”有了动静,想必是被启动了,没过一会,从一个角落里发出了一个男音:“蒋凯?”我循声望去,原来在叫楼里有一个喇叭,我说了一声“到”后,那男音很呆板的说道:“躺到上边去!”(未完待续。)
ps: 各个地方都有不同版本的鬼医院灵异故事!
第435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十)
凭我现在的个人的能力,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爬上那大型机器上的,于是值班护士上前扶我,但值班护士的力道也很有限,试了几次都没成功,那小密室里的医生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在喇叭里叫道:“行不行呀?不行叫人过来帮一把。”
这话让人感到心寒和气氛,什么叫“叫人过来帮一把”?那你算不算人呀?如此近距离看着也不过来帮忙。我狠狠的说道:“老子不做了!宁可死掉也不做这个脑ct。”我这边说话,那小密室里的医生应该能听得清楚,见我这么说,带着一种冷嘲热讽的口吻说道:“不做就不做,我还懒得伺候呢!”话音刚落,脑ct室里顿时暗了下来,敢情是那医生把灯关了。
这一来,把我恨的直痒痒,肺部顿时剧痛了起来,对着值班护士一字一字的蹦出道:“我......要......投......诉......”
“你要投诉谁?”值班护士问我道:
“投诉......这里的......医生......”我气喘吁吁的说道:
“你投诉不了的。”想不到值班护士竟然会这么说:
“怎么.......就投诉......不了......”我不理解的问道:
这话还没等值班护士来回答的时候,突然间脑ct室的灯又亮了起来,只看到有个玻璃移门移了开了,从小密室里走出三个身材硕壮的医护人员,其中一名医护人员对着另两人说道:“就是他,把他给我抗上去!”说完,那两名医护人员冲上前来。不容分说,一人抗我的头,另一人抗我的脚,轻而易举的就将我搬到了脑ct的手术台上,然后他们又将我着实的捆绑起来,如同针对歇斯底里的患者一样,将我捆绑在手术台上,不能动弹半分。
由于肺部受伤,我吼叫实在不便,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半分多余的。刚才说话的那位医护人员。径直走上前来,对着我说道:“你要投诉?”
我抬头一看,这医护人员不是别人,正是李志明本人。我愣在那边,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但李志明显然不想跟我相认,而是径直的对着后面的两名医护人员说道:“我们给他来点硬的。看他还投诉不投诉。”说完。李志明启动了机器,我被那机器缓缓地送到一个机体之内,然后那机体的周围慢慢的开始旋转起来,我躺在那看着旋转的机体,顿时有眼花缭乱的感觉,眩晕过后就是一阵呕吐。紧接着我就昏迷了过去。
等我醒来过后,发现我周边的环境都变掉了,自己就直挺挺的躺在了一酒店的客房里,而我身上的伤似乎已经康复了。一切伸展自如。但我的印象中,实在是不清楚怎么会来到这个酒店客房里的。
我细细观察了一下这客房的环境,算是比较糟糕的,我下了床,打开客房门一看,是一条走廊,我拿好房卡,来到前台,询问这里是哪里的时候,前台看了一下我的住房登记信息带着一种非常好奇的口吻对着我说的道:“蒋先生,我们这里是锡庆市大酒店,想必你应该清楚吧?”
“锡庆市?”我非常奇怪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整个过程我都是一无所知。难不成李志明的鬼魂需要向我揭示一些什么吗?
想到这里的我,返身回到前台,询问接待道:“你能告诉我一下,这锡庆市的心理咨询中心怎么走?”
前台接待查询了一下,然后告诉我说道:“不好意思,你问的这个地方我们这里没有记载,要不我们帮你打个114问一下?”
“行,那你们快点帮我问一下!”我焦急的看了看挂在前台处的背景时间,应该是下午一点多了。
不一会,前台接待打通了114,询问了锡庆市心理咨询中心的电话,114那边的回复竟然也是没有登记。这一来我就很纳闷了,作为一个公共资源的服务平台,怎么可能没有登记呢?就在这个时候,大堂里的沙发角落里走过来一个皮肤黝黑的汉子,对着我说道:“师傅,是要去锡庆市心理咨询中心吧?我知道,要不我拉你过去?”
看来眼前这位是拉客的主,我带有一点鄙视的眼神看着他说道:“怎么?你认识?”
“我认识?那地方刚新建的,还没有规划完毕呢,所以你问前台问114,都不一定会知道。”那皮肤黝黑的汉子说道:
这一通话倒是说得在理,当初李志明他们前来支援,就是为了筹建锡庆市的心理咨询中心,这皮肤黝黑的汉子说的应该不错。但这类在酒店里拉客的人心也比较狠,一般不会随便拉客,“逮”到一个客人,非得要斩的血淋淋才能罢休。于是我警惕的问道:“你拉我去那得收多少钱呀?”
“师傅,不用这么警惕,我就借酒店的洗手间用一下,看你打听心理咨询中心的事情,我刚巧知道,才过来搭这个茬的,我带你过去,就按打表价,计价器上显示多少我就收你多少!”皮肤黝黑的汉子非常实诚的说道:
“不绕道?”我依旧有点警惕的说道:
那幽黑的汉子只能无奈的笑了笑,随后对着前台接待说道:“从这里到汉昌路,打个的要多少钱?”那前台接待合计了一下,说道:“怎么着起步价也够了!”黝黑的汉子对着我说道:“师傅,你要去的那个心理咨询中心就在汉昌路上,我就收你起步价,多一分我不收,这总可以了吧?”
黝黑的汉子说了这样的话,我才放下了心,跟着他上了停在门口的出租车。
上了车后,那黝黑的汉子压了一下表,计价表上先是3.4元,我吓了一跳,“怎么?你们这里起步价就3.4元吗?”那黝黑的汉子笑了笑说道:“师傅,不瞒你说,我们这个城市属于三线城市,城市小,人均收入也不高,我们这些出租车司机为了营生,只能跟公交车抢生意,但这3.4元我们是有赚头的,我们的起步价是一公里。”
“原来是这样!”我笑着想了想,这市政府倒也挺会动脑子,有了这个起步价,不仅能养活出租车司机,市民的出行也有了更多的选择和保障。
这一公里的路很快就到了,那黝黑的汉子对着我说道:“师傅,你看,这幢新楼是不是你要找的心理咨询中心?”我透过车窗往外一看,正是锡庆市心理咨询中心。我连连点头说道:“正是,正是!”黝黑的汉子终于欣慰的笑着说道:“打表下来是3.8元,但我答应你只收起步价,那你就付3.4元好了。师傅,我们虽然是小城市里的人,但做事还是将就踏实和实在的,这锡庆市的人个个都是这样的,民风淳朴,所以,你有事只要询问一声就行,这里没有你们大城市里那些‘托’!”
对于这黝黑的汉子说这样感人肺腑的话,我只能点着头说道:“司机大哥,刚刚在酒店里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你不用介意!”说完我就准备掏钱走人,可我一摸口袋,竟然身无分文。我顿时尴尬的看了看那黝黑的汉子,然后不知道该说什么?那黝黑的汉子看到了我的窘境,轻声问道:“师傅,是钱没带吧?”
我连忙笑着脸说道:“走得急,要不你再把我开回酒店,这钱照算,然后再把我拉来?”想不到那黝黑的汉子非常实在的说道:“师傅,没那么麻烦,你还是先去办事,不要为了这几块钱的东西来回奔跑了。”
“这多不好意思呀!”我连忙推辞道:
“师傅,要不这样吧?你住几号房间?我得空了,到你那去总行了吧?”黝黑的汉子一脸朴实的说道:
看着这么朴实的言语,这么朴实的表情,我的内心非常感动,拿出房卡对着这黝黑的汉子说道:“304房间。司机大哥,你一定要来,得空我请你喝酒。”那黝黑的汉子哈哈笑道:“行,师傅,你这样说,就有点我们西南人的味道了,不拘小节,大度宽容!快去办事吧,回见。”
我下了车,告别了那黝黑的汉子,径直走到了锡庆市心理咨询中心的大门口处,见门卫处有人,我于是走过去询问道:“师傅,我是无锡市心理咨询中心的,请问,我们无锡过来支援的人还在吗?”
那门卫保安看了我一下,说道:“是无锡来的?那你等一下,我来打个电话问问领导。”
“行!”我说完后,就站在门卫处等了起来。
趁着这个闲工夫,我打量了一下锡庆市心理咨询中心的地理位置,根据前台和司机大哥的描述,这临街应该就是汉昌路,路面上并没有我们一二线城市那样店面林立,只有几家店面开在那边,行人也不是很多,心理咨询中心的对面是一个广场,比较空旷。四周的绿化环境还是不错的,商业气氛不浓,但文化氛围不错,说真心的,这样的地方生活节奏应该不会很快,非常适合休闲旅游!(未完待续。)
ps: 经常碰到灵异事件的人同样会经常被穿越。
第436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十一)
编者按:为了便于描述,作者在这里使用了“无锡”这个城市,由于在技术上失误,作者发现在中国的版图上真有无锡这个城市。但我已经书写了出去,在这里只能声明一下:我文中的“无锡”和现实中的无锡不是一个城市,我文中的“无锡”是一个虚构的城市。为了方便读者的阅读以及以防读者对号入座,在下面,我将用“坞熙”来取代“无锡”。在这里,造成读者阅读的不便,表示万分的道歉。
或许锡庆市实在没有过多的名胜古迹可以吸引游客前来游玩,更不是商业之都能吸引购物客前来购物消费。因此,如此一个平静祥和的城市,民风又如此的淳朴,在外人看来却是没有开化,非常落后的一个表现。
“坞熙来的那位......坞熙来的那位......”门卫在门卫室里叫喊着我,我起先没有注意,等他叫了我几声后,我才反应了过来,连忙返身跟门卫打了一声招呼,门卫也没生气,只是对着我说道:“同志,我领导听说你是坞熙来的,很重视,这就从卫生局赶过来。”
“那好吧!从卫生局到这里大概要多久?”我问道:
门卫笑了笑说道:“我们这里是小城市,没有你想象的会那么长久,卫生局赶到这,即便是走路也不会超过5分钟。”
果真,五分钟不到的时间,从西侧赶来一名行色匆匆的人,门卫眼尖,那人还在一百米开外的时候,就笃定的跟我说道:“那赶来的就是我们这里的主任了!”我谢了门卫后,径直朝那来人走了过去。
经过确认。在我面前的这个人,就是锡庆市心理咨询中心的茅主任,同样是一个市的主任,眼前的茅主任和我们的洪主任比起来,真可以说是有天囊之别。洪主任白的有气度,成熟男人的装扮,走到哪里,都会让势利的眼睛对其投去恭维的眼光。而我现在眼前的这位茅主任,身材矮小黑瘦不说,一副民工模样的打扮。让人将其的形象完全不能和一个国家正科级的干部划上等于号。
经过自我介绍后,茅主任频频点头,亲切的说道:“小蒋,你看这样,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找个地方说话?”
“行,顺便去看一下你们锡庆市新建的心理咨询中心。”误以为会去锡庆市心理咨询中心坐下来谈的我说道:
想不到这话让茅主任很尴尬的说道:“小蒋。你也知道。你们那边过来援助的李志明出了事情过后,这心理咨询中心就暂时停工了,里面还有很多地方还没装修好,味道难闻,也杂乱无章,这个......”我见茅主任这么说。连忙满怀歉意的说道:“是我多嘴了!那茅主任,你看哪里说话比较方便?我客随主便。”
茅主任将我领到心理咨询中心对面的广场,然后又从附近的小卖部搞来了两瓶啤酒,在广场上找了一张座位后。茅主任就说道:“小蒋,要不我们就在这里聊。”
头一回同单位或者兄弟单位说事是挑着广场上说的,茅主任虽然是西南汉子,但毕竟也是做到了心理咨询中心的主任,心还是比较细的,他能看出我略微尴尬的表情,于是对着我打着招呼说道:“小蒋,我们这里不比你们那边,三五步就能找到一咖啡馆,这里的经济开发实在一般,条件差了一点,希望你还是不要介意呀!”茅主任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不愿意?于是我连忙敷衍道:“这里挺好!”茅主任笑了笑,用牙齿帮我咬开了一瓶啤酒后递给了我,然后他自己也咬开了手中的啤酒,然后跟我碰了一下瓶说道:“招待不周,还望包容呀!”我见西南汉子这么豪爽,也不再拘于小节,拿起啤酒就咕嘟咕嘟喝了两口。茅主任见我啤酒的量不错,大为赞叹道:“小蒋,酒量不错!我们这里西南边陲也爱喝酒,啤酒很少喝,要不今晚到我家来,我请你喝我家自酿的米酒。”
“茅主任,我看我们还是先聊正事吧?”我见茅主任说话老是偏题,于是就扯开话题说道:
茅主任见我这么说,点了点头,随后自个儿又咕嘟咕嘟的喝了两口啤酒说道:“行!我们就聊点正事,小蒋,你这次过来的目的是......”
我自个儿都不知道怎么来的,见茅主任这么问,只能胡编一个理由说道:“李志明是我最好的同事,得知他的噩耗以后,在单位里再也不能平静下来,于是就在多名同事的委托之下,前来这里,看一下李志明身前工作过的地方,以示怀念。”
茅主任也不无动容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叫你们过来支援,万万想不到会发生这档子的事情。我们也有责任呀!”
“茅主任,你能跟我说说李志明到底是怎么死的吗?”我好奇的问道:
茅主任摇了摇头说道:“这事情我至今都搞不明白,现在警方定义的是交通事故,但搞了半天,我们都不知道李志明为何会去那样的地方!”
“那样的地方?哪样的地方?”我问道:
“李志明出事的地点是在邢东巷,而我们这里给他们安排的住所是我们这里最好的酒店,锡庆市大酒店,他们过来工作也就一公里的路面,比较方便。”茅主任说道:
这茅主任所说的锡庆市大酒店就应该是我出发的地方,但这茅主任所说的邢东巷又是一个怎样的地方呢?为何李志明出现在那里,会让人感觉到不可思议呢?带着这样的疑问,我询问道:“茅主任,那邢东巷是怎样的一个地方呀?”
茅主任又喝了两口啤酒,然后看了看我,惨淡的笑了笑说道:“我们这里位于城东,而那邢东巷位于锡庆市的最西端,锡庆市虽然不大,就算是打的过去,也得半个多小时,基本上是横穿了锡庆市!”(未完待续。)
ps: 让我们一起回忆一下李志明的死亡过程!
第437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十二)
邢东巷——一个让人退避三舍的地方。
如果说锡庆市的知名度或者经济产业搞不上去的话,这邢东巷可以说是罪魁祸首之一。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说过:比灭门惨案更惨的是什么事件?或许大家想不起来,那我可以在这里告诉大家,比灭门惨案更惨的是灭巷惨案。很多人可能为此要对我反驳:难道日本鬼子制造的南京大屠杀不比这个惨?纳粹一手制造的集中营不比这个更有悲剧色彩?那我这能说,那是一个民族的悲哀,一个国家的血海深仇,这和“惨”没有关系,历史告诫我们一个不变的规律:落后就要挨打。而我说的这个灭巷惨案,就是足足的可以说是人间惨剧了。
故事的地点就是发生在锡庆市的邢东巷。
民国时期,在抗日战争即将以胜利告终的时候,国民政府“制造了”惊天地,泣鬼神的惨败——豫湘桂大溃败,在短短的八个月时间之内,国民军已损失兵力七十多万,丢掉城市146座的惊人战绩,将国民军的这次“史无前例”的表现,永远钉在了耻辱柱上,而大溃败的国民军,分成许多小股的兵力,流散在广西一带,至此,为邢东巷的灭巷惨案埋下了伏笔。
有一个被打残的小股部队,全连几十号人打剩下只有7人,连长不知是战死还是在溃败中互相践踏而死,反正只有一名姓王的副连长勉强的带着这支队伍往西南溃败,到了锡庆市后,实在是跑不动了,王副连长见后边无甚追兵,应该安全的时候,才同意大家原地休息。
当时的锡庆市虽然未经开发。但也远离中国战场的核心,所以,比起内地经过多年战火洗礼的城市,锡庆市有着它独到的安祥和平静。
锡庆地处南方,虽然当时已经是初冬时节,但锡庆依旧如秋天的绵延隽永。这几个把总似乎不想再继续过这逃难的日子了,就找王副连长讲明自己的来意。王副连长毕竟是一名长官,即便是放到现在,都是有着无限的前途,怎么可能为了几个下属想留在这里就放弃自己的仕途?于是当场就以“逃兵”的罪名压着这些人说道:“如果谁敢再跟我提脱离队伍的事情。别怪我不客气。”
对于王副连长的坚持,几个把总非常的无奈,于是私下开始商量着如何应对这王副连长,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趁其不备,将其杀掉!”的话。顿时提醒了各位把总,确实。只有杀了这眼前的王副连长。大家才能远离战场,凭借自己手中的枪,至少可以在这里偏居一隅,做地方的地头蛇!
只可惜大家商量的痛快,让谁去杀王副连长,又成了大家的难题。那个时代。还有封建思想的残余,不要说杀个军官,即便是随便语言上对官老爷有所不敬,也会换来灭顶之灾。这一来。大家都开始犹豫了,没有进展。
王副连长见休息的差不多了,就催促大家快快出发,继续南下,与大部队会合,把总们见希望即将破灭,于是千方百计的找着留下的借口。所说的借口无非就是身上的干粮不足,需要补充,南下后,那边尚未开化,很难有补给。王副连长也挨不住大家的你一言我一语,就同意了今天在锡庆市过夜,补给充足后,明日继续南下。
就这样,这批散兵游勇们,来到了锡庆市的邢东巷。
当时的邢东巷全长不足二百米,一条鹅卵石、大理石、瓦片铺设的小道两旁,林立着大大小小六十来户人家,他们与世无争,过着靠山吃山的生活,一条巷上的人,其乐融融。如果没有这些把总的“到来”,他们这样平静的生活还会至少过上二十多年。
在这里,法律和行政管理对于巷上的老百姓来说,是非常的不适用的,没有民间纠纷,没有偷盗抢劫,如果真碰上一些说不清楚的事情,还有这巷子上的“巷长”来做定夺。这“巷长”也不是政府委任的,也不是民主选举的,而是由这个巷子中年纪最长的男性来担当,倒不是非得是德高望重什么的,年纪在那,就如同自己的父亲爷爷一样,隐隐就是一“家”之长。
这些把总们,扛着枪就来到这个巷子上,打日本鬼子或许不行,欺负良善可谓是有一套,见这里的老百姓们还在自家养鸡养鸭,连日逃跑的他们,已经许久没有开过荤腥了,见有这鸡鸭在,哪还能自制?连忙学着日本鬼子的模样,开始抢了起来。老百姓们当然不会袖手旁边,任其抢夺,连忙上前阻止。这些把总别看平日里耀武扬威的,真心和这些靠体力活为生的老百姓肉搏战起来,还真不是对手,再加上巷民们人多势众,不一会儿,有几个把总就被巷民们围在那死命的打。王副连长见这事态有些失控,连忙掏出了自己的配枪,对着几个轻壮巷民“啪、啪”就是两枪,瞬间,两个巷民摔倒在地,这一来,场面的主动权重新回到了这几个把总的手里。
巷民们久居于此,平日里的鸟統猎枪可能看到过,但这样一枪就能让人到底的手枪,还是头一回看到过,对于这样的威力,巷民们只能呆在当场,而有几个巷民发了疯的跑了过来,抱着倒地的巷民不断的又哭又叫。
王副连长咧着嘴高声喊道:“我们为你们在外浴血奋战,抵抗日军和共匪,怎么?来吃你们几只鸡鸭,就开始不舍啦?那我几十号兄弟死在战场上,我找谁去?”王副连长的一番喊话引起了巷民们的纷纷议论,就在这个时候,从巷民的人群中走出一名发须皆白的老者,点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走到巷民的最前列,眯着眼看了看王副连长,随后中气十足的说道:“这位把总,你们这么毫无道理的一阵抢夺,我们做出反抗,就变得我们没有道理了?再说,你们前方打仗,我们这里也没有消停过呀?政府那边一会过来这个税钱,那个募捐,我们也没有少交呀!怎么?难道我们交的、捐的那些钱,都打了水票了?要你们这些把总过来抢的吃?”
王副连长自知理亏,但仗着自己手中有枪,也就扯大着喉咙说道:“我不管你们怎样?今日我们既然路过了这里,那你们就得好吃好喝的招待我们,看到这躺在地上的两位了吗?虽然他俩还不至于死,但我告诉你们,因为我没朝他们的关键部位上打,如果你们稍有不从,哼哼......别怪老子没有手下留情。”
巷民们迫于淫威,不敢辩驳,王副连长见自己的声势压住了对方,心中不免自鸣得意了起来,对着那“巷长”囔道:“你,赶快给我们安排几个上好的屋子,我们今晚要在这里过夜,还有,让几名做菜手艺好的,给我们烧一桌好菜,知道了吗?”王副连长说完,扬了扬手中的手枪,“巷长”只能摇了摇头,无奈的跟巷民商量着,最后,“巷长”对着王副连长说道:“我家有前院后院,一共两层,比较宽敞,你们几个把总就住到我家去吧,吃饭要等些时候,毕竟要做出来。”王副连长对“巷长”这样的安排颇为满意,频频点头说道:“行!我们就在你家吃饭。”随后,拉着“队伍”跟着“巷长”就去了“巷长”的家。
王副队长带着“队伍”来到“巷长”的家后,先不顾人家,自个找了一间有床的房,对外喊道:“到吃饭的时候叫我一声!”随后自个躺到床上睡了起来。剩下的把总们也不顾这家是不是自个儿的,腾挪一番桌椅后,也纷纷休息了起来。“巷长”见到这一群土匪都不如的东西,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话分两头说,先说巷民们这一头,你要让巷民们乖乖的服从,那显然是吃人说梦话,几个张罗着烧菜的人,寻思着要找毒药放入饭菜中毒死这几位把总,但全巷上下都是良善之民,有哪家会备有毒药?后来一在巷里做郎中的人说自家有很多泻药,这玩意要是吃多了,也能伤人,在不至于,让他们拉泻的脱了力,端不起那枪,我们就能趁机反抗。巷民们觉得这主意好,就采纳了这郎中的意见,郎中将家中所有的泻药都拿了过来,给了烧菜的人。
再说另一头,那几个把总见王副连长在房中已经打起了酣,就一起继续商量着该如何才能解决掉王副连长。在他们的眼里,这里的巷民可以随便的鱼肉,如果呆在这里,凭借手中的枪就能坐上土皇帝,比起那跟着长官逃跑的生涯要幸福的多。因此他们铁了心的要留在这里,但对于谁下手把王副连长干掉,还是没有人敢毛遂自荐。
这时有人说道:“要不我们来抓阄?谁抓到就谁去!”这话一出,其余的几位把总开始沉默不语......(未完待续。)
ps: 让我来告诉大家一个有关“灭巷惨案”的诡异传说。
第438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十三)
“我觉得这事靠天注定并不妥当,大家的主意,为何让一个人背?无论抽到谁,谁都不会心甘情愿,保不齐,还容易事情败露。”其中一个面色蜡黄,一口泛黄的牙齿的把总抽着香烟说道:
“张班长,那你说有没有更好的办法?”那说出抓阄建议的把总问道:
那个被称为“张班长”的人咧着嘴笑了笑,随后用眼神挑了一下在不远处忙活着的“巷长”,几个把总不明白什么意思,都围在张班长的周围等待张班长公布真相。张班长自鸣得意的说道:“找个背黑锅的!”
大家一听这个建议,顿觉得不错,即便这事穿帮了,那也可以有个替死鬼,而不至于怪罪到自己的头上来,于是大家纷纷点头,“只能这黑锅怎么让人来背?”
张班长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包东西,对着几位非常神秘的说道:“哥几位,知道这是什么吗?”大家看了看张班长手中的东西,都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张班长没有直接说明这玩意是什么东西,而是自吹自擂的说出了这包东西的来历:大家还记得几个月前长沙被日本攻陷的情景吗?说实在的,你们这帮没出息的,就顾着没脑子的跑,而也不懂得“顺手牵羊”。
“张班长,你这话说得也太好听啦,还‘顺手牵羊’,不就是‘偷’嘛!”那出过抓阄建议的人说道:
张班长对着那人白了一眼说道:“严把总,这‘顺手牵羊’和‘偷’能一个意思吗?我路过的地方,家家都因为日本人打过来而人去楼空,很多东西都来不及带,与其挑挑日本人,那还不如我们‘顺手牵羊’呢!这怎么叫‘偷’呢?”
“张班长。你不要被老严左右,你说你的,我们听着呢!”另外一个人对这严把总的插诨打科表示了不满,希望尽快听到答案。
张班长抽了一口烟,对着想听的那人说道:“去,给我舀碗水来,口干的不行了!”那想听的人,连忙屁颠屁颠的去水缸处舀了一瓢水过来,递给了张班长,张班长拿起瓢来。咕噜咕噜的喝了一大半,随后抹了一下嘴说道:“那天早上,我路过一药铺,那药铺的门板上上了锁,显然是人都跑掉了。我想着这药铺里面怎么也应该有一些值钱的家当吧?于是我一脚踹开了门板,走了进去。一看。有点失望,整个一个药铺几乎被搬空了,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我们都知道,打起战来,这药品科值钱,特别是那个外多的人西药。说是一吃就好。于是我开始将药柜翻了一个遍,除了一些剩余的中药药沫以外,别无他物,我那个气哟。正当我准备空手离开之际,突然发现了药柜的角落处有包打包好的东西没拿。我一时来了兴致,忙凑上前去一看......”张班长说到这,故意卖了个关子,不接着说下去,而是扑哧扑哧的抽起了手中的旱烟。这可把另外几名把总的胃口给吊了起来,连忙问着张班长看到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张班长像说书的一样,继续抑扬顿挫的讲述道:“我当时凑近去一看,那包东西上写了一行字,上面写着‘砒霜,交村东老成家。’我琢磨着,这应该是老成家不想辱于日本人之手,而买了这么一大包的砒霜,准备全家自杀用,当然,这是我的推测而已至于那包砒霜老成家买来要用作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然后呢?”那帮张班长舀水的人继续问道:
“然后?然后我就将那砒霜拿了过来,以备不时之需。”张班长扬了扬手中的那包砒霜,随后说道:“想不到,这个以备不时之需的东西今天能派上用尝了。”
“那我们怎么操作?”老严迫切的问道:
“你们看这样子行不行?这里的人不是要给我们做饭菜吗?我们趁机将这砒霜放于菜汤之内,让王长官吃就是了!”张班长简单的说道:
“张班长,这个不妥吧?我们也饿了几天的肚子了,总不能为了这包毒药,我们不能吃饭呀!”那帮张班长舀水的人抱怨道:
“你傻呀?我又不说要全部放,而是挑准了一个菜放,放完后,我们只吃其他菜不就得了?”张班长说道:
众人一听,觉得这主意不错。那现在的关键问题谁去放呢?张班长见大家又开始犹豫了起来,于是毛遂自荐道:“看你们一个个怂样,平日里抢东西个个奋勇向前,怎么放包药的东西就这么扭扭捏捏呢,算了,这事还是我来吧,只是这事一旦穿帮了,大家的嘴巴都给我统一把紧了,就说是这里的人想害死我们,才投的毒!”大家见好不容易有个人出来投毒做事,连连点着头说道:“那当然,那当然!”
于是,张班长就站了起来,把那“巷长”叫过来,说是要检查一下做饭菜的情况,让其带他过去。“巷长”不知是计,就勉强的带着张班长去了做饭菜的地方。
到了做饭菜的现场,张班长见做饭的人已经支开了三口锅,二个锅在熬烂糊面,还有一小锅熬着鸡、鱼之类的东西,张班长佯装检查,趁大家不备,将手中的一包砒霜尽数的倒进了那小锅中。随后大摇大摆的就走了!
回到“巷长”的家中,张班长对着一群把总交代道:“大家不要吃那小锅里的鸡、鱼汤羹。只吃烂糊面。”几名把总一听,心中老不乐意了,对着张班长抱怨道:“怎么把砒霜放在鸡、鱼的锅里?只吃烂糊面,都没劲?”张班长脸一瞪道:“不放小锅放哪里?放在大锅里?一锅烂糊面够大家分吗?不穿帮才怪!跟你们讲,这事搞定了,大家以后天天可以吃鸡鸭鱼肉。”张班长的这番话,说的大家一点意见都没有。张班长见状,冷笑道:“一群没开过智的家伙,怪不得我们干不过日本人!”(未完待续。)
ps: 不要以为一群贼当兵的就没有头脑!
第439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十四)
几个把总在那又闲聊了一会儿,直到“巷长”走了过来,对着把总们说道可以吃饭了的时候,把总们开始即兴奋又紧张,张班长算是心理素质不错的,还能走到房间门口前,叫上王副连长吃饭。王副连长睡意朦胧的走出了房间,伸了一下懒腰道:“到哪里去吃?”“巷长”无奈的将把总们带到了后院。
后院处,巷民们已经为把总们张罗好了,三个锅就支在那,碗筷叠在一旁,然后就等着这些把宗门来吃饭。把宗门知道这锅里的有机关,纷纷打着烂糊面,对于那小锅里的鸡、鱼一概不碰,王副连长一边舀着鸡、鱼,一边好奇的看着自己的“兄弟”们,“怎么?你们不要吃鸡、鱼吗?”把总们一听这话,有几个做贼心虚的低下了头,只有张班长,“沉着冷静”的对着王副连长说道:“你是我们的长官,于情于理,都应该长官你先吃,吃剩下后我们再吃。”王副连长似乎睡完了一觉后情绪特别好,拿起舀勺,对着张班长他们说道:“来,都过来,不管怎样,一人一勺先吃上。”这一来,所有的把总们很尴尬,但王副连长的的“军令”又不敢违抗,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接受王副连长的“恩赐”,不一会,每个把总的手中都有一碗鸡、鱼汤。但这些把总们似乎对这鸡、鱼汤很感冒,一口都不吃,反倒是清汤寡水的烂糊面颇受欢迎,没一会儿,就把烂糊面吃个精光。这时,吃了一半的王副连长觉得有怪异,似乎察觉到了一点什么,连忙掏出了手中的枪。对这把总们喊道:“为何不吃?”其他把总被吓的一愣,只有张班长反应迅速的说道:“王连长,刚我们听到一些风声,说是这些巷民会闹事,想通过放毒药来害死我们!所以我们就......”王副连长冷笑了两下,随后将手中吃了一半的汤羹往地上一扔,狠狠的说道:“这话现在跟老子说,你们是故意的吧?”
巷民们听把总们在交流,个个连露难色,难不成我们放泻药的事情败露了?而把总们也个个纠结。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是索性摊牌还是继续狡辩?
就在大家各自心怀鬼胎的时候,王副连长拿着枪,对着巷民们说道:“有没有毒,只能拿你们试试了,张班长。把你们手中的汤羹给他们喝。谁不喝,我就毙了谁。”很多人会不理解。王副连长为何会突然这么做。那是因为王副连长实在是一名聪明人,他非常清楚,眼下这投毒的事情,自己人干的可能性极大,如果不是自己人干的,那为何在收到风声后。不提醒自己,而是怔怔的在看着自己吃呢?但王副连长同时也很明白,如果真是自己人投毒,那目标显然是针对自己的了。如果让这事情彻底败露,那么说不定这几个把总就要狗急了跳墙,他们手中可个个有枪,如果真心逼着他们闹出了兵变,那自己的性命就可能不保了。想到这一层的王副连长,索性将计就计,就认定是巷民所为,让巷民先行吃掉。这一来,所有的把总们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赶忙将自己手中的“烫山芋”递给了巷民。
如果真有毒药,这些巷民打死也不会吃,宁可和这些把总们殊死一搏,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但可惜的是,这些巷民到头来还是认为这汤羹里只放了一些泻药,吃了,也没有性命之忧,去除了这一层顾虑,大家都没有“殊死一搏”的斗志了,纷纷屈就,将眼前的汤羹都喝完了。当然,汤羹毕竟少数,而巷民毕竟众多,喝到最后,还是有一部分巷民并没有喝到汤羹。
接下来,就是看着大家的变化。
最先扛不住的就是这些把总和王副连长,他们感到腹中疼痛,而王副连长那边因为还吞服了半碗汤羹,所以除了疼痛以外,还有呕吐的症状。把总都惊了,齐刷刷的看向了张班长,然后纷纷指责张班长下毒,这一来张班长也是有口难辩,即便他腹中疼痛,但所有的人都认为他是假装出来的。王副连长二话没说,拔出枪来,对着张班长“啪、啪”就是两枪,张班长应声倒地,一命呜呼。巷民们都看得吓呆了,万万料想不到这些把总肚子疼竟然会惹来杀身之祸。
就在这个时候,喝了汤羹的巷民有了反应,他们的症状却和那些把总们不太一样,有的鼻孔中流出了鲜血,有的是双眼充血,有的更是双耳中流出了血液,一个个中毒迹象明显,这哪里是泻药,分明是砒霜嘛!王副连长见状,连忙逮到一名把总问道:“这张班长到底放了什么东西?”那名把总忍着肚痛说道:“是......是......砒霜......”
“什么?砒霜?”王副连长顿时心中凉了半截,就那个时候的医疗水平,一旦中了砒霜之毒,那就等于无解。
其实王副连长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喝了一碗半的东西,只有那小半碗才有一点砒霜,其他的烂糊面中根本就没有砒霜,就那小半碗的量,还不足以致命,但现下的王副连长只以为自己喝了一碗半含有砒霜的东西,所以自认为死期不远,抱着黄泉路上有作伴的“理念”,就对着把总们和巷民们瞄准就射杀,一阵射杀下来,顿时有三、四人倒地,余下的把总们见长官杀红了眼,岂能随他射杀?纷纷端起了枪,对着王副连长就是一阵射击,王副连长身上顿时多了七八个窟窿,摔倒在地。
未在现场的巷民们听到有激战,误以为泻药起了效果,巷民们占据了主动,于是纷纷带着锄头、铁锹之类的东西赶到了“巷长”的后院,一到现场才发现,敢情泻药尚未奇效,那些把总还能举枪射击,但就是这么一来,把总们误以为巷民拿着武器前来“干战”,于是纷纷调转枪头,对着前来支援的巷民进行射杀,巷民们一见这样的情形,那也不能退了,冒着枪火冲上前来肉搏,就这么着,巷民和把总们打斗在了一起,原本巷民逐步占据了优势,毕竟人多势众,而且把总们个个肚痛难忍,败下阵来,但也不知道哪个“英勇神明”之人,拉响了把总身上的手雷,轰的一下,倒下一大片,由于把总们死的比较密集,尸体都“挤”在了一起,引爆了一颗手雷,就如同拉响了导火索,身上的手雷一个个被引爆了起来,不一会儿,“巷长”的后院和宅子基本上炸的面目全非。
这一“战”下来,把总们全军覆没,邢东巷巷民仅剩十一口人。
如果大家以为这邢东巷的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那就大错特错。接下来邢东巷接二连三的发生了诡异事情。
邢东巷原本仅剩的十一口人得打扫自己的家园,这十一口人中,呆在家里的老人占了多数,共有八口,还有一口是儿童,仅有两口是成年人,但还有一人是只有一条腿的残疾人。
那个年代非常的闭塞,不要说有诸如110、119的求助电话,即便是政府也远在十万八千里呢,只有到收钱收税的时候,邢东巷的巷民们才能看到政府的人,平日里压根就不知道还有政府这个“组织”。这十一口人只能慢慢的打扫“战场”,光处理尸体,就要花上几周的时间。
据《锡庆县志》记载,当时这邢东巷仅剩的十一口人中,专门负责处理尸体的是两个人,一人名叫邢创生,年龄近七十,在那个年代算得上是古稀之人了,另一人名叫邢地盛,二十出头,那天之所以躲过一劫,是因为这小子在忙活的时候偷懒了,在一山腰处找了一山洞睡着了,傍晚时分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家园”出了大事了。
邢创生和邢地盛在处理的尸体过程中,采取了本巷人优先的原则,即自己人先入葬,好好的埋葬,而那些把总们后入葬,草草的埋葬。可是他俩埋葬到第三天,由于时间搁置太久,很多被炸烂的尸体开始腐臭招虫,尸臭味弥漫在空气之中,邢地盛毕竟年轻,有了偷懒的办法,于是他对着邢创生说道:“四爷爷(同族人的称谓),今天处理完我们族里的尸体后,剩下的这些把总们的尸体就不用处理了,就地掩埋吧!这样能省事很多。”
“臭小子,你不知道这地方是你大爷爷的宅邸?把这些狗日的埋在这里,不是对你大爷爷的亵渎?”邢创生并不同意的说道:
邢地盛心有不甘的说道:“四爷爷,这些把总们的尸体都是一块一块的,怎么处理?再不及时的掩埋,尸体更加的会腐烂下去,马上山里的狼、狐狸都要下山来吃食了!”
邢创生虽然知道这邢地盛有偷懒的念头,但他这样说也不无道理,自己想了一下后,对着邢地盛说道:“那这样吧!我们把他们的尸体堆积在一起,统一焚烧怎样?”(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ps: 所谓的鬼地方,就是那地方死了人后,阴魂不散,久而久之就形成了“鬼地方”。
第440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十五)
邢地盛想了一想,觉得这是四爷爷的最低要求了,而且,如果这样做确实省心了不少,至少不要挖坑掩埋了。
邢地盛原本想当下趁手就弄掉,但被邢创生给阻止了道:“地盛,不管怎样,死者为大,给他们留一点最后的尊严吧。”邢创生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到晚上才焚烧死者。
这个在当下,我们会觉得不可思议,怎么白天烧死人还对死者不尊重呢?其实这跟时代有很大的关系,那个时代,不要说在闭塞的山区,即便是大城市中,火葬这个形式并不为大众所接收,如果因为有传染源的尸体不得不焚烧的时候,一般会选择在深夜,这是因为当时的人非常迷信,认为尸体被火烧之后,灵魂会离开人体,如果在大白天焚烧,阳气太足,不利于灵魂“生存”,只有在晚上的时候,远离阳气,其焚烧过后的灵魂才能得以“安息”。
既然邢创生这么说了,邢地盛也只能点头同意道:“那好吧,晚上人手能多一点,也好!”邢地盛指望着晚上有其他的人能来帮忙,想不到,这样的想法同样被邢创生给拒绝了,只听邢创生指着地上的尸体说道:“他们已经跟我们有了血海深仇,我们怎么还能叫族人一起过来帮忙,我们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我们能减少一点麻烦,但不要把这样的省力再转嫁给他人了。”邢地盛觉得四爷爷这话还是很有道理的,就跟四爷爷协商着晚上七点的时候一起过来焚烧处理。
这里再给大家说一个知识点:很多人都认为这个七点是不是有点早了?在广西、云南那一带,晚上的7点,太阳压根还没有下山。其实不然,古人讲究的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下午四点过后。百姓几乎就没有什么事情可干了,吃完晚饭,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只能上炕睡觉。很多古代影视题材的电影,里面描述皇帝上朝议政,都是明晃晃的大白天,那纯粹是扯淡,一般而言,上早朝基本是凌晨4点的时候,大热天的时候或许还行。大冬天的时候,大臣们上朝,基本上是打着灯笼摸黑上朝。因此,相对而言,晚上七点是一个并不是很早的时间了。
邢地盛毕竟年轻气盛。耐不住气,和四爷爷约定好晚上7点的时间。他六点多就到了。也不能怪这孩子好动,只能说他还是蛮孝顺的,想先过来搬掉一点尸体,到时四爷爷来的时候也能轻松一点。
邢地盛先把把总们所携带的各种武器堆放在一起,一共是8把中正步枪,一把手枪。这些武器一直浸泡在血液和内脏之中,其恶心的程度可见一斑。邢地盛有了准备,拿着家里的一块抹布当口罩用,即便如此。那血腥的恶臭依旧是扑鼻而来。
除了恶臭外,让人最为讨厌的就是满地的苍蝇。平日里,看到一只苍蝇,觉得烦人以外,倒也不觉得怎样,看到二三只苍蝇在那边飞舞的话,除了稍感恶心,还是能接受的,如果是一群苍蝇,“嗡嗡”的超你飞来,那就绝对不是恶心和烦人就能“囊括”的人。现在,邢地盛所面对的是一群“站立”在尸体上、大肠粪便上以及发黑的血液上的苍蝇,邢地盛搬动了那些枪械,就惊动那那些苍蝇,邢地盛万万没有想到,平日里司空见惯的大头苍蝇竟然将一座小黑山朝邢地盛压将过来,邢地盛挥舞双手,想驱赶扑将上来的苍蝇,但显然邢地盛是低估了苍蝇们的“众志成城”,被一群苍蝇一下子就“轰”翻在地。邢地盛顿时跌倒在血泊之中。
血泊已经发黑发臭,更有一样生物在血泊中形成,那就是蛆虫。如果你不去细细主意那血泊,那是断然不会发现血泊里还有蛆虫这种东西,关键的是这蛆虫绝对不是一只两只。经过几天的几何级繁殖,在血泊中已经有成千上万只的蛆虫在肆意的喝着腥臭的血,吃着尸体上掉下的“内脏碎片”。这些蛆虫似乎吃腻了这些腥臭的东西,突然有个新鲜的“物体”掉落下来,那些蛆虫就拼命的爬向了这个新鲜的“物体”——邢地盛。
邢地盛倒地后,顿时感到有物体在自己的身体上“撕咬”,虽然不是很疼,甚至麻痒的感觉要多于“撕咬”后的疼痛,但这种感觉实在是不好受,邢地盛想尽快的爬起,可能是地上被血液浸泡的过于湿滑的缘故,也可能是那如同一座小山的苍蝇在邢地盛的上方不断的“攻击”,总之就是邢地盛刚爬起半个身位,随后又跌倒在地。经过这么一次折腾,那血泊中的蛆虫跟苍蝇更加的“肆无忌惮”的附于邢地盛的身上,“全力以赴”的撕咬。而那邢地盛因为重新摔倒,头部受到撞击,竟然晕倒在血泊之中。
瞬间,邢地盛的右手臂上,已经露出了**裸的白骨。
......
邢创生非常准时的来到了“巷长”的后院处,见邢地盛还没到,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妥,根据自己多年对邢地盛的了解,知道这个孩子虽然有点懒,但性子还是比较急的,你说他早到,邢创生是绝对的相信,如果说是迟到,邢创生是万万不会相信的。但邢创生觉得今晚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见邢地盛这个时候没有出现,只是觉得有些不安而已,自己还是先动手起来,将尸体给搬出来,在邢地盛没有出现之前,能搬多少是多少吧。
可当邢创生走进后院,看到墙边码齐了枪支,心中不免一惊,“看这样子,这邢地盛应该来了呀。难道还有其他人帮着码枪吗?”想到这里,邢创生不免小声的喊起了邢地盛的名字,“地盛,地盛,你是不是到了?”喊了两声没有反应,这时邢创生低头一看,看到血泊之中有一副累累的白骨。(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ps: 千万不要小看苍蝇和蛆虫的威力。
第441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十六)
是人都不会相信,这一副白骨是在短时间之内所“造就”的。邢创生更不会相信,这是邢地盛的一副白骨。(编者按:在《锡庆县志》中,在描绘此事的时候,对邢地盛的最终的定论是失踪。在这里我能理解编撰这部县志的团队,他们也确实有不得已的苦衷,总不能在堂堂的官方记录的文本上,去记载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吧?但白骨确实是有明文的记载,我在这里就加以引申,将这白骨和邢地盛的失踪联系在了一起。)
但那瘆人的骷髅头上,有一块遮鼻用的抹布尚在。邢创生一眼就能瞧出那抹布就应该是邢地盛家中的。(编者按:很多读者或许会质疑,为何一块抹布就能判断出是谁家的?那是因为改革开放以前的中国,物质资源相对贫乏,家中的东西都是需要做记号的,如果有点年纪的人都应该看到过刻了姓氏的碗、扁担、竹篓等民俗物品,有了这些记号,能有效的防止物品丢失。)邢创生忐忑的看了一下形成白骨的原因,刚一蹲下,那老花眼才看的清楚,这累累白骨上还附着很多诸如白色芝麻的东西在慢慢的蠕动着。
“这是什么东西?”邢创生不是没有看到过蛆虫,但是吃的滴溜滚圆的蛆虫邢创生真心没有见到过。
好奇的邢创生,尝试的用手去拿捏那芝麻大小的蛆虫,但触碰的刹那间,指尖一麻,如同触电一点的感觉。邢创生连忙收回了手,发现指尖已经有明显的米粒大的血印子,“乖乖,这是吸血虫吗?”尚在犹豫的邢创生突然感到脚下有东西攀爬上来,邢创生连忙低头一看。只见双脚上已经布满了白色的蛆虫。邢创生大惊,一个重心不稳,坐倒在地,那白色的蛆虫似乎并没有因为邢创生的跌倒而“一哄而散”,反而是更加快速的爬满了邢创生的全身,邢创生顿时全身瘙痒疼痛,在地上打起了滚,这一打滚,顿时引起了还在扎堆吸血的苍蝇,苍蝇“嗡”的一声。朝邢创生身上扑去,还在打滚的邢创生顿时在苍蝇和蛆虫的双重攻击下,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口中连喊“救命”的气力也荡然无存了。
这些苍蝇跟蛆虫显然要比刚刚对付邢地盛的时候要厉害的多。我估摸着应该是这么多虫子吃了一个人的缘故,从原有的“吞噬”到现下的“撕咬”,直至这些苍蝇和蛆虫已经吃的过度的饱。一口也吃不下去的时候,那邢创生只剩下了半个人形。更为关键的是。这邢创生并没有死亡。尚剩一口气。这看似还活着,但远不如邢地盛来的爽快,邢创生这样的死法如同古时的“杀千刀”一样,其肉肤被一点一点的“剥离”下来,简直是生不如死。
躺在地上,静候着苍蝇和蛆虫们给自己最后致命一击的邢创生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再临死的最后一刻,竟然有几种死法......
一轮圆月高高的挂在皓空当中,繁星点点。若是闲情逸致的品酒赏月,倒不失好风景。只可惜。这一切都映在邢创生的眼帘之中,这时候的他痛苦万分,却又无奈。人最痛苦的就是在那等待死亡来临的一刻。可是这上苍似乎并不愿意邢创生就这么平淡的过完一生,而是在他临终之际,“赐予”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戏给邢创生“欣赏”:墙角的枪突然整齐划一的平摊开来,然后从血泊中,陆陆续续的站出了一些人,这些人有的缺胳膊瘸腿,有的只有半个脑袋,更为夸张的,还有半拉子身体的人也同样能站立起来。尽管这些人面目全非,但邢创生从他们的行头和依稀的身影能不难分辨出,这些人就是前两天死在这里的把总们。
这些“把总”岂能是人?只见它们纷纷拿起平铺在地上的枪械,其状态似乎是战斗的状态,它们纷纷举着枪,如临大敌,但环顾四周,一切寂静如旧,偶有两声虫鸣之声,也闹不出太大的动静。
也就在这个时候,邢创生身旁的白骨似乎动了一下,紧接着,就是那白骨慢慢的坐了起来,骨骼之间发出的“咯咯”之声让人感觉到格外的恐惧,紧接着那些“把总”们似乎怕极了这个骷髅,纷纷举枪射击,但那枪支显然在血泊中被浸泡的报了废,压根就发射不了。“把总”们大骇,那骷髅也趁势的慢慢爬起,“咯吱、咯吱”的朝着“把总”们走去,“把总”们害怕极了,连忙利用手中的中正步枪当起了“砍刀”,纷纷向走近的骷髅挥打过去,那骷髅似乎很呆滞,压根就没有还手之力,被“把总”们每打击一次,那骷髅就要掉下一些骨头,邢创生非常纳闷,如此战斗力的骷髅竟然会让这么“把总”们害怕成这个样子?
但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纳闷的邢创生立即改变了想法,只见那骷髅被击碎的骨头一掉到地上,就会“激起”一片的苍蝇飞舞起来,更要命的是,地上的白色的蛆虫也越来越多,让人多的不敢相信,不一会儿,“把总”们的脚踝处已经被蛆虫掩盖。
在苍蝇和蛆虫“空陆两军”的夹击下,“把总”们可以说“溃不成军”,不一会儿,所有的“把总”只剩下一幅幅血淋淋的骨架。
邢创生到死也不能明白,这临死前所看到的一幕到底算是什么?骷髅衍生出来的苍蝇和蛆虫似乎对邢创生不感兴趣,它们慢慢的凝拢起来,最终变成骷髅击碎的骨头,复原到骷髅的“身上”去。
那骷髅“复原”好后,慢慢的走到“把总”们的骨架处,然后用那“瘦骨嶙峋”的双手,在那“把总”们的骨架上逐一摸了一个遍,摸过之后的骨架,顿时变成了绿莹莹的颜色。骷髅似乎很满意,随后慢慢的退到邢创生的身边,看着邢创生,这骷髅虽然已经不具备了表情,但邢创生依旧能感受到这骷髅有在悲伤。骷髅随后用手指了指不远处“把总”们的骨架,意思是让邢创生瞧仔细了,邢创生勉为其难的看了过去,只见那绿莹莹的骨架突然自燃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全部着了火,邢创生突然似乎有点明白这骷髅的意思,然后用一种非常感激的眼神看着骷髅,其意思就是你好人做到底,给他来一个痛快的。骷髅心领神会,将邢创生拉出“巷长”的后院,随后剥下自己骨架上的几个碎片,那碎片顿时化为蛆虫,在邢创生的躯体上慢慢的“攀爬”,这些蛆虫也造成了对邢创生生命的最后一击,邢创生终于死了,他死的时候,除了头颅是完整的,让人依稀可辨这就是邢创生的尸体,而其余部位,变成一副骨架,而那骷髅,缓缓的坐到了邢创生的身旁,最后和邢创生躺在了一起。(编者按:根据《锡庆县志》的记载,当时余下的邢东巷的巷民发现了两具骷髅,一具骷髅有鼻有眼、有耳有发,依稀能辨认为邢创生的尸体,另一具尸体,就是骨架一付,除了头颅上有条抹布外,其余无法判断是谁的尸体。在“巷长”的后院,有一堆被焚烧的尸体,其焚烧的程度可以说是一般的火焰很难达到那样的标准,而旁边,就是一堆散落的枪支。)
当然,《锡庆县志》在描述这段事件的时候,尽量用一些科学观的文字在刻意的描述这段事件的合理性,但但凡有些生活经验的人都知道,这里面如果仅仅用生活常理去推论的话,必定漏洞百出。唯一可信的是,从此“邢东巷再无宁日。”(摘自《锡庆县志》)
邢东巷的故事到这里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可以说是决定了邢东巷最终的命运,因为,邢东巷从此再也没有太平过。
前文所说的,邢创生在临死前看到的最后一幕同样会被其他劫后余生的巷民看到,只要是月圆时分,总能看到骷髅和一群血淋淋之人在那边打斗,然后那骷髅总是以胜利告终。紧接着,就是一场绿莹莹的火灾。
如果单说有这诡异的一幕,或许人们还能接受,大不了作为一种奇异的现象观之就行了,只可惜,后来的巷民们发现,这邢东巷百米的地方,竟然有越来越多的苍蝇和蛆虫,这些苍蝇和蛆虫不仅不怕人,还不断的攻击人,巷民苦不堪言,到最后,巷民们发现,自己身边的人越来越少,而死因却是同一个:一夜之间,变成了白色的骷髅。
巷民们迫于无奈,找到政府,寻求解决的原因,但国民政府的昏庸无能,最终让邢东巷成为空无一人的空巷。后来锡庆市的国民政府,利用这个“空巷”,将其成为了处决犯人的唯一场所,其处决完的尸体,连死者的家属都不敢去收尸!(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ps: 死人之间也会有“战斗”!
第442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十七)
我一直搞不明白,为何被判处死刑的人,其家人不敢去收尸呢?后来我在一本《西南风俗》(编者按:该书的书名是地名+风俗,为防止对号入座,故用“西南”两字。)中得到了答案,原来邢东巷虽然被政府作为了处决犯人的唯一场所,但很少有人敢去那边看行刑的,起先有胆大的,听说政府要在邢东巷处决一批死刑犯,会跟着去看热闹,但看完回来后不久,就会发现自己全身瘙痒,会拼命抓挠,在抓挠过程中,皮肤就会破损,随后会在皮肤里很溢出芝麻大小的蛆虫。蛆虫一旦出来后,会招来很多的苍蝇,苍蝇“驻”于伤口之上,怎么驱赶都赶不走,如果你要是将其拍打致死,那苍蝇会渗入皮肤之中,使其伤口快速溃烂,直到全身没有一处是完好的,最后,人在腐烂中死亡。更为神奇的是,死亡后不就,人的全身器官和皮肤肌肉,都会被蛆虫和苍蝇吃食的干干净净,只剩一副骨架。
在《西南风俗》中还强调了两点:一、行刑者不会被蛆虫和苍蝇侵扰,(可能是行刑者的出现就意味着为邢东巷的蛆虫和苍蝇们送去了“食物”的原因。)二、行刑者如果帮助死者家属处理尸体,行刑者会和看热闹的人一样下场。
《西南风俗》这部作品的可信度跟《锡庆县志》这官方的“手稿”比起来,其可信度就要低了很多,其作者本人就是在锡庆市成长起来的,他是将自己的所听闻再加上自己的联想,才造就了这部作品,那可以断定,这是一部臆想的作品。其可信度当然不会很高。可是有一点非常难能可贵,就是该部作品的解释,总能将《锡庆县志》存在的矛盾剖析的入情入理,可以说该作者是一名推理大师,所以凭借这一点,我会大量引用他的观点来对我对邢东巷的疑惑进行补充。
那我们接着来说邢东巷的后来发展。自打邢东巷成为处极刑的地点后,这一惯例一直延续到上世纪九十年代。九十年代后,中国经济高速发展,特别是房地产行业,成为了人所共知的暴利行业。因此。地皮紧俏成为房地产开发商进一步发展的最大瓶颈。
我至今都搞不明白,邢东巷如此恶臭的名声竟然也会招徕房地产开发商的青睐,这锡庆市政府也是极度的不负责任,为了将自己所属管辖范围内的土地有效利用,就急不可耐的将邢东巷的地块给出让。这一来。有了“买卖双方”默契,这邢东巷的地块就彻底成为了某房地产开发商的开发目的地。
这房地产开发商的名称我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但总不能在这里把它的真实名称给公布吧?于是我就得给它去一个虚构的名字。思来想去,对于这傻逼式的开发商终于想到了一个非常合适的名称“俊福房地产开发商”,如果有读者反应不过来,那可以对照着“傻逼”两字去看。
根据相关记载,当时俊福的老总还是非常看好这邢东巷这块地皮的,一来入手的价格实在是便宜。二来这地方一直保持着原貌,这里面应该“蕴藏”着很多古董级别的东西。所以俊福的老总想在这块地皮上好好的赚一笔,因此,俊福老总的第一步就是在造地基之前。先组织人马到这邢东巷实地勘察,勘察是次,空无一户的,不存在拆迁动员,更不可能有钉子户,关键是利用勘察的机会,好好的“检查”一下有没有什么东西是值得收藏的。
起初两天,这俊福老总派出去的勘察人员收获颇丰,搜索到了一些瓷器、银元之类的东西,虽然不是珍品极品,但放到收藏市场上去,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只可惜好景不长,接下来的几天,让俊福的老总彻底放弃了以勘察为名肆意“捡漏”的念头。为何会这样?原来,那些勘察人员自打接触了这“勘察”任务后,身上就莫名其妙的长出了很多像米粒状的疱疹,起初还以为是得了湿疹,但后来按到这米粒状的水泡里面,竟然有东西在蠕动,有一种呼之欲出的感觉,连忙送医院去就诊,医生也不明所以,只能配一些膏药给其涂抹,但那些勘察人员似乎越来越严重,已经到了奇痒无比的地步,终于,其中有一人忍受不了这样的奇痒,开始抓挠起来,这一抓挠,那米粒状的水泡顿时破损,只见有一白色的蛆虫从破损的水泡中爬了出来,那蛆虫又去捅破其他的水泡,如此再三,顿时成几何级数量递增,那人身上的蛆虫越来越多。那人害怕不已,连忙准备跑到水池处去冲洗,结果,刚迈开右脚的时候,右脚和右腿顿时分裂,右脚“呆在”原地,右腿和右脚的断口处都是在吃食的蛆虫。那人被这么一吓,再加上重心不稳,顿时跌倒在地。那人本能的双手去撑地,结构左右手掌都从手腕处脱落,整个人硬生生的跌倒在地,那人的头颅受到跌倒的重击后,从颈部分离出来,一直滚落到墙角处,在滚落的过程中,头颅上的耳、鼻、眼珠也相继掉落下来,同样,断裂处上也布满了蛆虫。
整个一个过程,在短短的几秒钟之内发生。
眼下的这一切,不仅把病友们都吓呆了,连医护人员都看的不知所措,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前相救。
对于余下的患者而言,即便身上再痒,也不敢去抓挠,而对于医护人员而言,万万没有料到这鲜有的皮肤病竟然能在短时间内,将人体给分离......所有目睹这一切的人们,在短时间的平静之后,瞬时间全面迸发,有啼哭不止的,有被这画面给惊吓过度的,也有为此恶心不止,呕吐连连......
这样的极端病例顿时引起了院方的重视,院方除了报警以外,就是和警方联手,对这离奇死去的人进行尸检。
但是尸检的结果至今没有公开......
而余下的那些勘察人员,虽然没有因痒而挠破水泡,但那水泡中的蛆虫依靠自身的“努力”,最终破出水泡,和第一位死去的勘察人员“有着同样的命运。”
俊福的老总因为这场事故,赔得倾家荡产。(编者按:根据相关的记载,所有勘察人员的尸体都没有再公开过,到死者家属的手里,就是一盒盒骨灰,出具的死因报告据说是和死者家属签订了保密协议,外人不得而知。之所以死者家属会心甘情愿的去签订保密协议,是因为当时只有签了保密协议,才能拿到俊福房地产开发有限责任公司的赔偿款。如果这事放到当下,不要说被媒体,就是各种微博、论坛上,也会把这事炒的沸沸扬扬。)
俊福房地产开发有限责任公司既然已经赔的倾家荡产,也就包括那邢东巷现有的地皮抵押给了银行,银行几次拍卖,都无人敢于接手。因为在这个时候,这邢东巷的“恶名”已经逐渐远播。直到有一个自诩为八字很硬的老总,以超低的价格将邢东巷给买了下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组织了多辆超大型的挖掘车,将邢东巷夷为平地。
结果看似简单利落,似乎一夜之间,就将满目疮痍的邢东巷焕然一新。其实不然,就个中的过程还是有必要交代一下的,在这里,我就举一个例子就成:当时有个徐姓的中年男子,开着一辆挖掘车,从邢东巷的最南端开始挖起,这第一铲挖下去,就挖出了3具尸体,第二铲往下挖,又挖出一具尸体,这名徐司机已经开始心慌紧张,也有可能他也听说过一点关于邢东巷的传说,所以当时就想退出,不想再挖。只可惜这事被这项目的老总知道了,这老总为了完成自己的目标,竟然对着那徐姓司机胡言乱语道:“你挖出了这么多的尸体,千万不要以为是不吉利,而是因为这些尸体入土不安,被你挖掘出来后,他们能重新入土,说到底,这些尸体应该会感谢你,所以你千万不要有心理负担而不挖。这样,我看你和我一样,也是命硬之人,连牛鬼蛇神都会帮我们,那我就多加你50元一天,怎样?”那徐姓司机在这老总的连哄带骗之下,再加上多50元的吸引力,就同意了复工。重新开工后,那徐姓的挖掘机还是连连铲到尸体,但徐姓司机在那老总的“指导鼓励”下,将挖到尸体视为一种非常正常的尸体,那一天,徐姓司机总共挖出17具尸体。徐姓司机工作结束后,按照老总的指示,先是报警,让警方处理这些尸体,自个就心宽体胖的回家休息,准备养精蓄锐,明日再战。只可惜这些只是一种假象,对于徐姓司机而言,这个傍晚将是他人生中最后的一个傍晚。(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ps: 命数,是一种无奈,也是一种归宿。
第443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十八)
徐姓司机到家后,像变了一个人似得,往常都会跟老婆孩子一起吃晚饭,然后顺便在餐桌上询问一下孩子的学习状况,可那天,徐司机回到家后,晚饭也不吃,澡也不洗,就径直躺倒床上去睡觉了。
妻子叫其出来吃晚饭,想不到丈夫竟然破天荒的说道:“不饿!”这徐姓司机的妻子对她的丈夫最为了解,一天体力活干下来,回来要说是“不饿”的话,肯定不是她老公能说的话,难不成今天自己的老公生病了?于是徐姓的妻子去摸了一下老公的额头,突然感觉到老公的全身是冰冷冰冷的,这可把妻子吓了一大跳,从医学角度上来说,低温远比高温要可怕的多,更何况现在自己的老公全身是冰冷的呢?
于是徐姓的妻子问自己的老公身体怎么了?要不要到医院去看看?想不到的是,自己的老公竟然昏昏沉沉的回答道:“我就是累了,为何要叫这么多人来看我呢?”
老公这样的问话,彻底把妻子给搞懵了,明明就自己一个人在他的旁边,怎么会有很多人来看他呢?妻子起初以为是自己的老公生了病,说了胡话,连忙叫来了邻居朋友,一起帮忙将其送往医院。
在去往医院的路上,有一懂点医术的朋友看了徐司机的症状后,对着徐司机的妻子说道:“嫂子,这大哥情况不对呀!他怎么溺水了?”
“别胡说八道。你大哥好好的走回家的,怎么是溺水呢?”徐司机的妻子说道:
那朋友见嫂子这么说,那也不便多说什么,一切到了医院后才会清楚。
到了医院后,徐司机情况急转直下,刚还能说话的徐司机突然全身发紫。窒息的痛苦感跃然脸上。亲朋们慌忙叫来医生,医生稍作检查就要做抢救,但抢救平台尚未搭建好,徐司机就已经一动不动了。医护人员虽然竭力抢救,最终还是无力回天。
徐司机的妻子死也弄不明白,刚老公还好好的,怎么就一会儿说没就没了呢?她一厢情愿的认为,是这医院的医护人员没有尽力,才会造成自己老公的去世。于是,带着亲朋找院方对质。那医生非常理智的告诉对方,徐司机死于溺水,而且是被一众人摁在水中的,徐司机身上一个个发黑的不同手印如果不信,可以让其他的鉴定机构前来尸检鉴定。徐司机的妻子申请尸检鉴定。自己并参与了整个尸检的全过程。
尸检的过程和结果让徐司机的妻子不得不相信先是,徐司机全身上下的诡异手印、肺部、鼻腔和咽喉里的积水、泥沙和水草。都无不证明徐司机是死于溺水。
由于此事多有诡异。徐司机的妻子要求警方介入调查,当警方得知徐司机在邢东巷掘土填压的时候,理都没理会,就径直离去了。
三天后,徐司机的妻儿在家中同时死亡,死因:溺水。
短短的几天。制造了灭门惨案。当然,这个信息是我听锡庆市的朋友说的,至于可信度怎样?不得而知,我这里只是做了一个引用。后来那邢东巷被打造成一个疗养院。但每天都有死人的传闻不绝于耳,所以这疗养院等同于“等死院”,久而久之就没人前来疗养了,一直荒废,锡庆市政府最后不得已,才将其高造成公墓区,但由于片区较小,且风水也相当的一般,所以这邢东巷公墓就只有孤零零的几个荒坟在那边,基本上是“与世隔绝”了。
......
“茅主任,你的意思是李志明一直去邢东巷,肯定是受到了邢东巷的诅咒,所以才会被车给撞死的?”我问道:
茅主任喝掉瓶中的最后一口啤酒,似乎这一口啤酒难以下咽,在咽喉打了转的勉强咽下道:“小蒋呀,我们都是公职人员,很多话不方便说......”
“我们现在是两位朋友在交流,谈不上说公事的,我们还是交交心,说点自己真实的观点。”我在旁劝解道:
“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也就直言不讳了。我觉得你们坞熙过来的人都有点奇奇怪怪的,小蒋,我这可是实话实说,说的有些不好听的,希望你还是不要介意。”茅主任似乎还是有些担忧的说道:
“茅主任,我都说了,我们现在是作为朋友在交流,不管说什么,都是百无禁忌的!严格意义上来说,你是我的领导,即便你说我骂我,都属于教育我的范畴,我都能听,不要这样介怀的。”我再次声明表态的说道:
“呵呵,那行。我就直言不讳的说了,首先我想知道的是,你们那边过来支援,是不是非常的不愿意呀?”茅主任开门见山的问道:
我见茅主任这么问,那我也没有必要再去为这事遮遮掩掩了,大家交流,讲究的是坦诚布公嘛!于是,我很实在的说道:“茅主任,不瞒你说,确实,我们那边对于来这里支援会感到比较反感,不是说不愿意和兄弟单位的同事们交流,而是这里的物质条件确实差了一点......”茅主任点了点头,打断我说道:“小蒋,你这话说的实在,这个确实不能怪你们,所以,在你们送来的支援的名单中,不断的更迭变化,我们就能感受到,你们那边对于来这支援的问题还是比较感冒的。”
“名单的更迭?”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说道:
“是呀!那名单上,一会是叫蒋凯的,后来又变成了李志明,这两个人都是在最后时刻变动的,太不符合支援的惯例了。”茅主任说道:
茅主任这么一说,我才想到,在我们临行前夕,因为我跟莫晓兰有些矛盾,险些被支援过来,最后,李志明为了让我们去完成猫尸的任务,才毛遂自荐的过来,我们这一反复在锡庆这边看来,当然成为了频繁更迭的一个证明。
对于这尴尬的一幕,我只能尴尬的说道:“茅主任,你刚所说的蒋凯就是我......”(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ps: 死亡,也会有假象迷惑。
第444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十九)
茅主任被我这么一说,愣了一下,后来反倒是自己很尴尬的说道:“小蒋,这不要往心里去,我也只是......”我连忙打断茅主任说道:“茅主任,我们都已经有言在先了,完全没必要为自己的直言而尴尬内疚。茅主任,继续往下说。”
茅主任微微的点着头说道:“你们派来支援的几个人中,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那李志明。”
茅主任这个回答让我多多少少觉得有些意外,因为在我们派来的四个人中,李志明可以说是最没有特色的,周胖胖(周成江)的“憨态可掬”、邝一文的小气吝啬、杜广林的迂腐刻板,让我用四字来形容李志明,一时半会的还真想不起来。茅主任见我有点意外,连忙补充道:“这个李志明一到这,起先还好,可后来就变得特别的恍惚,起初我们还以为他是想家了或者身体不好,但是对于我们的关心,他都拒绝了,只是说他的事情不用我们管。”
“那后来呢?”我好奇的问道:
“小蒋,你也知道的,我们锡庆市是一个经济相对比较落后的县级市,各项预算都是非常有限的。这次你们坞熙来四位同志,我们想方设法筹得一笔资金,让你们前来的四位同志住到我们锡庆最好的酒店锡庆大酒店,希望他们晚上能睡好,这样白天就能提高效率,四个人两个标间,已经是我们锡庆最大的诚意了,可想不到的是,第二天,李志明就要求我们给他单独安排一个房间,这就让我们非常的为难了。”茅主任说道:
“这个也不应该呀!我对李志明最为了解了,他不是那种贪图享乐之人呀。这个绝对不是他的行事风格。”我说道:
“小蒋。我现在跟你所说的,绝对不会有半句虚言,如果我骗你半句,我就是狗养的。”这西南汉子就是实在,最容不得他人怀疑自己的所言,我见茅主任已经是激动的面红耳赤了,连忙在旁解释道:“茅主任,你说的我肯定是信你的,我也只是说出我的实话,来证明李志明确实有些地方变得不可思议。”
茅主任见我这么说。情绪才稍显平静的说道:“对于李志明那样的申请,我只能一边向他说明我们这里的财政困难,另一方面也想知道他要换房的理由。小蒋,你们那边的同事是不是都不是很团结?”
“都不是很团结?茅主任,你怎么会这么问呢?”我疑惑的问道:
“小蒋。你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询问李志明为何要换房的理由。他一直不愿意说。就是铁了心的要换房,我当时个人猜测,是不是因为你们同事不团结,不愿意住一起呀?”茅主任解释道:
“你们安排是谁和李志明一个房间?”我问道:
“很胖的那个,周成江。”茅主任说道:
“周成江?那绝对不可能,如果你把邝一文和李志明安排一个房间。或许我还能相信李志明和邝一文因为合不来而导致李志明要求换房。但周成江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周成江在我们那边是负责档案管理的,对我们的背景资料都非常熟悉,这小子比较能投其所好。大家都和他处的比较愉快。要不是你们这里非得要一个档案管理的人才支援,我们是万万不会把他给支援过来的......”话说到这里,我连忙打住,觉得这话一口,就已经伤害到对方了。茅主任似乎并不在意,豁达的说道:“小蒋,不用欲言又止的,敞开了说好了。我们知道,你们那边支援过来的,都是平日里和领导关系处的并不好的人,是白了,就是穿小鞋呗!这一点我们还是清楚的,这里虽然穷,但并不傻。”
我见茅主任并不介意,就只能尴尬的一笑了。茅主任见我这么说,那基本上就排除了李志明换房是因为和周成江不和的可能。于是茅主任带着一点神秘的口吻说道:“那只有一个可能了。”
“什么可能?”我也跟着紧张起来的问道:
“为一个女人。”茅主任说道:
“女人?不会吧?李志明才来几天就有女人了?”我压根就不信的说道:
茅主任见我不信,又激动了起来,只见他不断挥舞着双手说道:“我不会有半点夸张的,小蒋,请你务必要相信我呀。”
我见茅主任又激动了起来,连忙宽慰道:“茅主任,千万不要激动,我就是质疑一下,绝对不是不信任你,李志明这次死的十分诡异,李志明临死之前的那几天,无论发生什么,我都相信。”
茅主任再次慢慢恢复平静,但依旧用非常执着的语气对我说道:“小蒋,我之所以对李志明这么印象深刻,就是在于他的行径非常的奇怪。至于我为何会说他为了一个女人,实在是有原因的,他们来的第一天晚上,我们市里的卫生局领导就准备请大家吃一顿饭,一来给大家接风洗尘,二来也给大家动员一下,让大家有点干劲。对于领导这样的安排,我们当然要准时出席啦,那说好下午5点在酒店大堂里集合出发的,结果李志明迟迟未出现,我们问一个房间的周成江,有没有看到李志明?周成江非常肯定的说道,李志明早早的就走出房门了。于是我们又问前台接待,有没有见过李志明走出酒店过,前台接待和门童、大堂经理也都表明,没有看到李志明走出酒店。这样一来,这李志明就应该还在酒店里,那怎么办呢?我们也急了,就要求酒店调看监控,结果发现李志明最后出现的画面是走向消防楼道里。”
“走向消防楼道?他去那干嘛?”我好奇的问道:
“我们也不清楚呀!既然他在消防楼道里,那我们就赶快去消防楼道寻找呗。结果,我在四楼的消防楼道里,找到了李志明。”茅主任非常肯定的说道:
“他在四楼的消防楼道里干嘛?”我问道:(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ps: 一个人出差在外,最重要的是深居简出。
第445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二十)
“李志明和一个女子在说话。”茅主任说道:
“女子?和女子谈话就非常奇怪了,还要到楼道里去谈话,这就更不可思议了。”我是在想不明白,对于初来乍到的李志明,怎么会迟到重要的约定,而和一个女子在楼道里说话。
茅主任摇了摇头说道:“那女子看上去还是挺年轻靓丽的,见我走了过来,连忙转身离开了,我事后问李志明那女子是谁?李志明含糊不答,反倒是一个劲的催我赶快去酒店大堂汇合出发。”
“那后来呢?你就让这女子走了?”我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神态问道:
“当时谁会料到这李志明会有这样的结果?而且当时又离领导请我们吃饭的时间已经非常的迫近了,没有这余暇的时间对李志明问这问那,更不会去关心那女子,见李志明催起来,我也就急匆匆的带着李志明去了酒店大堂。”茅主任解释道:
“那……那女子是什么模样,你看清了吗?”我问道:
“就看到了一个侧脸和一个背影,并不是很清楚。”茅主任说道:
茅主任把话说到这,让我不得不怀疑那女子就应该是洪霁雯,只可惜,现在要找到洪霁雯实在是难于上青天,一点线索也没有。思前想后,我对着茅主任说道:“茅主任,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去一趟邢东巷。”
“你要去邢东巷?小蒋,这事可不能开玩笑,你们坞熙那边已经为我们这里发生了一起命案了,说真的,虽然你们坞熙那边,李志明的家属就此事已经和单位达成了协议。但我们这里的压力实在是太大,现在这事的风波还没过去,你要去邢东巷,这事我不能答应你,不能答应。”茅主任非常肯定的说道:
“茅主任,你听我说,李志明的死因虽然是车祸,但你不觉得他死的有些离奇吗?他为何恍惚?和他交谈的女子是谁?为何突然之间要换房?为何会去邢东巷……这一系列的问题亟待我们去解决,就目前看来,只有去了邢东巷。或许才能解开谜底。”我说道:
茅主任连连摇头道:“小蒋,不是我说你,这事警方已经介入了,包括死因、肇事者都已经盖棺定论了,更何况死者家属愿意和解并已经和解。我们为何还要对这事耿耿于怀呢?”我也摇着头回答道:“茅主任,李志明是我的朋友。作为朋友。我有义务去帮他查明真相,找出李志明真正的死因。”我这话一说完,茅主任似乎想到了一些什么,连忙问我道:“小蒋,这次你来我们这里,是你单位的意思还是你个人行为?”我见茅主任这么询问。只能尴尬的说道:“茅主任,你听我解释,这事我都不清楚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茅主任感觉不妙,打断我说道:“小蒋。按你这意思,你这次出行应该不是你单位派来?”我解释不清,只能说道:“茅主任,我真的不清楚,我一觉醒来就发现我在这里了……”茅主任带着一点不耐烦的语气说道:“我能看一下你的介绍信吗?”
我摸遍了全身,最后无奈的说道:“我没有!”茅主任生气的站了起来,对着我说道:“小蒋,我们今天这事就聊到这里。不管你是怎样的身份,我这里还是要告诫你一下:很多事情,并不是凭借一人之力,就能解决的。有时候,无奈就是一种选择!”说完,茅主任转身就离开了。我连忙上前拦住对着茅主任说道:“茅主任,今天我们聊天已经聊到这个地步了,我觉得这事你还是应该给我一点线索,否则,真对不住死去的李志明呀!”
茅主任有点急坏了说道:“这事我哪有什么线索?我能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了!你想知道的更多,自己去找警察去。”说完茅主任摆脱了我的纠缠,就离开了。
看着茅主任远去的背影,我突然感觉到所有的线索的断掉了。就在这个时候,茅主任停下了脚步,然后转过了身,远远的,带着一点无奈的口吻对着我说道:“你,如果真没办法了,就去找这一个人。”说完,茅主任随手拿出了纸笔,写了一串手机号码和一个名字递了给我。我非常感谢的结果纸条,茅主任说道:“这人是我的老战友,也是处理这事的警官。”我连连感谢道:“茅主任,这事非常感谢你。”茅主任撇开了我的手说道:“小蒋,这事先不要急着谢我,这档子事情,不要去人家的局里去谈,把他约出来。毕竟这事有些机密在里面,人家也不能违反纪律。清楚吗?”
“清楚,非常清楚。”我频频点头说道:
“小蒋,临行给你最后一句劝,这事情到此为止是最好的结局了,你就算是找到了事情的真相,也不会对你有任何帮助的。”茅主任告诫道:
“茅主任,这事并非是我要去改变什么结果,而是要给死去的李志明一个说法。”我肯定的说道:
茅主任笑了笑说道:“我之所以还能转过身来给你这个电话,就是因为我看重你的义气,这年头,讲义气的人可不多了呀!”说完后,就再也没有回头走开了。
我拿着那张纸条,揣进了兜里,然后一个人沿着来路走了回去,一公多里的里花了我近半个小时,倒不是我不认识路,而是因为我走得慢,一直在思考着李志明在死之前,到底接触到了怎样的一幕?
回到酒店,来到客房,我先是拼命翻找我有哪些随身物品,一看,有一张我的工资卡,其余皆无,连哪怕是一条替换的内裤都没有。好在工资卡里还有很多钱,能够应付一般的开销,想到自己没有替换衣服和生活用品,先得去商场里买点生活用品。
来到前台一打听,才知道,这里并没有什么大型超市,只有一个普通的商场,离酒店比较近,出去右拐,过两个路口就到了。银行倒有三家,只可惜,没有一家银行有atm机。这让我头大的不得了,这怎么办?这个时间点,银行基本已经关门了,我要取钱非常的不方便。这个时候,前台提醒我道:“蒋先生,你入住的时候是付的现金做押金的,你既然有卡,我可以帮你刷预授权(编者按:银行术语,说白一点,就是冻结我卡里的一部分钱,然后通过实际消费,在这冻结里的钱扣除相应的消费金额。),这样,我就能把你的押金先退给你了!
“太好了!”我忙不迭将工资卡交给了前台,前台帮我做了预授权后,将200押金退给我说道:“蒋先生,你入住的时候,也太马虎了,押金单和身份证都没拿就直接入住了。”前台的这话顿时提醒了我,我连忙问道:“我是怎么入住的?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呢?”
前台接待无奈的看着我说道:“那时你应该喝多了吧?来到前台,付了房费和押金就不省人事了,是我们的保安把你扶进房间的。”
“我喝的不省人事了?是谁跟我喝的酒?”我问道:
对于这样无厘头的问题,前台接待只能摇了摇头说道:“蒋先生,是你一个人入住的酒店,我们真的不是很清楚你和谁喝的酒。”
我抬头看了一下酒店的四周,突然想到了茅主任跟我所说的他曾经通过酒店的监控看到过李志明走向了酒店的楼道中,于是我连忙对着前台接待说道:“我能看一下视频吗?”酒店接待有些为难的说道:“这事我们可做不了主,这监控可不是随随便便看的。”
“那要怎样才能看到你们的监控?”我问道:
“警察办案可以查看,还有我们的领导同意了,也能查看。”前台接待解释道:
“那你们的领导呢?我要见你们的领导。”我要求道:
前台接待见我执着要看监控视频,只能硬着头皮通过对讲机呼叫酒店的值班经理,不一会,一穿着黑色酒店工作服的中年女子走了过来,询问了前台后,得知我要看酒店监控,于是对着我一套说词,其意思是酒店有酒店的规矩,还有诸如**权什么的,反正就是不能随随便便看监控。
我这时想到了茅主任给我的那张纸条,然后把那值班经理拉到一边,暗测测的塞给了那中年女子100元并说道:“赵局认识吧?是我朋友,给个面子!”那值班经理拽着那100元钱,脸上笑嘻嘻的说道:“公安分局的赵局我们怎么不认识呢?也是我们的老朋友啦!既然是赵局的意思,那就破例,可以看一下视频,来,我带你去监控室。”
就这样,我跟着那值班经理来到了监控室。
酒店的监控室位于酒店停车场的一侧,由于来该酒店消费的人比较少,所以偌大的停车场显得有些空荡,和内地经济发达城市里的停车位相比起来,那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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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二十一)
值班经理根据我的要求,调出了我入住登记的那段视频,只见视频里我的步履蹒跚,跌跌撞撞的走到了前台,然后办理了入住手续,最后我可能是实在坚持不住了,一直趴在了前台的吧台上,是前台接待叫来了两名保安,左右一个,把我扶着离开了前台吧台。在我离开吧台之际,我发现我遗留在吧台上一个火柴盒,看到那火柴盒,我大惊,连忙跑出了监控室,来到了前台。我对着前台接待脱口而道:“我那火柴盒呢?”
前台接待一脸的困顿,后来似乎想起了什么,对着我说道:“蒋先生,就是你丢弃在前台的那个火柴盒吗?我们以为你不要了,所以我们当垃圾处理了。”
“当垃圾处理?谁赋予你们的权力可以随意处置客人遗留下来的物品?”我怒喝道:
前台的两名女孩,显然没有料到一个客人会为了一个火柴盒而发这么大的脾气。这时,后面的值班经理跟了过来,见我生气,连忙询问前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前台把事情的原委跟值班经理说了一遍,值班经理倒是非常爽快,对着前台说道:“快点给蒋先生送上两盒火柴,并表示道歉!”
我一听这话,连忙打住道:“这事情不是什么两盒火柴就能解决的,对于我而言,我的那个火柴盒里面装了很重要的东西。”
两个前台和值班经理一听,觉得这事真是可大可小,如果火柴盒里真有什么贵重的东西,那酒店方确实有明显的过失,将客人的遗忘物品当垃圾扔掉了。值班经理连忙质问两名前台那火柴盒扔到了哪里?一名前台委屈的说道:“已经被保洁阿姨处理掉了!”另一名前台心气比较高,见我对一个火柴盒耿耿于怀。以为我是要讹上了酒店,于是就在那不屑的说道:“那么一个火柴盒里面会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呀?大不了我来赔给你好了!”
“你赔得起吗?”我最见不得那种心气高的人(除了曾经的洪霁雯和现在的易娉。),于是我恶狠狠的反问道:
想不到那个心气高的前台接待“死咬着不放”,一脸不屑的说道:“一个火柴盒里能装上多少值钱的东西,是一盒黄金吗?那也装不了多少吧?赔你一盒黄金就是了!”这话口气虽大,但也实实在在的顶住了你,这意思很明显,一盒火柴能有多大的事?
“一盒黄金?这东西十盒黄金叶买不起!你能赔一盒黄金,你现在全身上下就三十一元钱,你拿什么赔?”我当仁不让的说道:
我这话一说出口。那心气高的前台立马羞愧的摸着自己的口袋往后退了两步,随后喃喃的说道:“你......你怎么知道我身上只有三十一元钱?”
“不光你身上的,这里所有身上的钱和你们前台的营业款我都一目了然......”我话还没说完,值班经理警惕的说道:“你该不会已经踩好了点准备......”我见值班经理这么说,一扬手说道:“鬼才这么做的。哪有拿着自己身份证登记入住好了再来打劫的。我告诉你们,这是我的特异功能。而给我带来这些特异功能的。就是那火柴盒,你们说,你们赔得起吗?”
我这句话一说出口,对于酒店的工作人员来说都有些懵了,从“特异功能”的角度上出发,这是完全可以认为是子虚乌有的。即便报警打官司,以“特异功能”损失来索赔,也得不到法院的支持。但现在的情况是,我确实能说出对方口袋中有多少钱币。这让人又不得不信这“特异功能”是存在的。最后还是值班经理有应变能力,根据保洁处理垃圾的流程,应该是在保洁下班之前,会把酒店大堂的垃圾送往酒店附近的垃圾中转站,换而言之,我的火柴盒现在应该在垃圾中转站了。
值班经理连忙联系了酒店保安,要求一起到垃圾中转站找火柴盒,而我当然也不能闲着,跟着值班经理和酒店保安就来到了离酒店不远的垃圾中转站。
不得不说锡庆市人民的“开化”程度远不如沿海城市,先不用提那垃圾分类,就是连袋装垃圾,都没有很好的执行。所谓的垃圾中转装,就是一个垃圾的“集中箱”,周围所有的垃圾都在这里处理,面对污水横流,虫蝇满天的地方,值班经理和保安们紧起了眉头,似乎有些不忍下手。
好在酒店处理垃圾要比普通居民处理垃圾要正规的多,那一捆捆的有着酒店logo标示的塑料袋赫然在垃圾中装站的一角,我忙不迭的赶了过去,翻开了那酒店的垃圾袋,寻找火柴盒,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肩部被人一拉,直把我拉退了好几步,我转身一看,从其穿着上来看应该是这垃圾中转站的工作人员,工作人员对我大声呵斥道:“你们拾荒的都拾到这里来了?在清运垃圾呢,多危险。”我正准备解释,想不到一垃圾车竟然将那酒店的垃圾袋“吞”到了车内,然后缓缓的驶了开去,我对着那工作人员大喊道:“我像是拾荒的吗?我有重要东西拉在了垃圾堆里了!”工作人员一听,准备帮我拦停那垃圾车,但可惜垃圾车已经开远了。我急着顿时六神无主,好在旁边的值班经理凑上前来,对着那垃圾中转站的工作人员问道:“你们这垃圾车去往哪里?”
那工作人员连忙说道:“是到东岸边垃圾填埋场呀!”那工作人员这么一说,我“嗖”的一下就窜出了垃圾中转站,拦了一辆出租车就上了车。
“司机大哥,去东岸边垃圾填埋场!”我头也不抬的坐上车后就说道:
“哟,去那地方呀,那真有点恐怖啦!”司机大哥似乎有着担忧的说道:
“怎么恐怖了?不带随便唬人的呀!”我非常好奇的说道,但内心隐约能感到,身旁的这位司机大哥不像是胡说:(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ps: 穷,永远和藏、乱、差结合在一起。
第447章 怨戾的金钱——不该有的事件(二十二)
“你不是本地人吧?那地方靠近一个全世界最为灵异的地方——邢东巷,听过吗?”那司机大哥说道:
“邢东巷?怎么会靠近那边?”我惊诧的问道:
司机大哥一边开车一边说道:“这是政府规划的,谁搞的清楚?或许去垃圾填埋场的人少吧,所以才会这么规划。”
“邢东巷历来都是传说,有谁真正见到过邢东巷的灵异?”我问道:
“见到邢东巷灵异的人都死了,那地方实在是太邪了,我们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这邢东巷的传说,可是前段时间,有个外地人不知死活的,非要去一探究竟,结果,活活的被车子撞死。”出租车司机对于这种小道消息最热衷于调侃,但对于我而言,这样的调侃就意味着可能有线索。于是我在旁很认真的说道:“不会这么灵异吧?真的假的?”我估摸着这出租车司机所说的被车撞死的外地人就是李志明,为了能听到更多的信息,我故意假装很好奇,还用一些反问的语气来激发出租车司机的调侃**。
果真,出租车司机见我这么问,立马就侃侃而谈的说道:“怎么会是假的呢?我跟你讲,这事千真万确,那小子太可怜了,一时好奇,竟然去那邢东巷,这跟自杀有什么区别?”
“那他为何会去那邢东巷呢?”我问道:
“好奇呗!好奇害死猫呀。”出租车司机说道:
“那你能说出那外地人姓甚名谁呢?”我问道:
“这谁会知道?老板,你的问题问的很奇怪呀!”出租车司机觉得有些怪异的问道:
“谣言止于智者,对于这种无时间、无人名、无经过的传言,你觉得我会信吗?”我说道:
“嘿!老板,你这人还真有一点意思,一上车就说要去东岸边的垃圾填埋场。我做了出租车司机这么多年,就今天头一回碰到。然后你对于我所说的竟然不信,那我觉得这不现实呀?明确告诉你吧,那小子当晚去邢东巷,就是乘的我这辆出租车?”出租车司机自鸣得意的说道:
“什么?那小子坐你的车去的邢东巷?”我惊奇的问道:
“这还能胡说,我告诉你,这件事我最门清,当时那小子上车的地点跟你上车的地点差不多,他是在锡庆大酒店上的车。”出租车司机说道:
我一听这话,觉得这出租车司机说的话应该有点靠谱。于是我连忙假装着非常好奇的语气问道:“那他上了车后就没有跟你说什么?”
出租车司机想了一下,跟我说了这么有关那小子最后一段:(编者按:为了方便描述,这里的出租车司机作为第一人称。)
那天晚上的生意很清淡,准备去锡庆市大酒店上个洗手间,顺便小睡一会儿。顺便在酒店门口等等有没有客人。就当我来到锡庆市大酒店,还没有熄火的时候。从酒店里就窜出一名青年男子。直接上了我的车,坐到了后排。我见有生意,那也不用上洗手间了,就直接问那上车的男子去哪?结果那男子不说话,也不知道是聋子还是不愿意说话,我又重复了即便。见其没有动静,那我准备下车将这“捣乱”之人赶下车。就在这个时候,从马路边的另一侧,也就是酒店的对面走过一名青年女子。那青年女子很迅速的钻进了我的车后排。这一来我就纳闷了,一下子有两档生意,不知道如何处理?这时只听那坐在后排的青年女子冷冷的说道:“带我们逛逛吧!”
“逛逛?”说实在话,我们出租车司机最怕的也是最喜欢就是这“逛逛”两字。为何这么说呢?如果是那种游玩性质的客人,他要是说逛逛,那对于我们来说那绝对算是一支大生意,绕着城市的各个主干道一圈逛下来,怎么说一百多块钱是稳赚的,但如果是喝了酒的或者是心情不好,想不开的,对着我们说“逛逛”,那就完蛋了,一圈逛下来,不是酒醉的不认账就是要死要活,最终要警方介入,得,配合警方录口供,一套程序下来,一天就白忙活了。因此,当我听到这“逛逛”两字之后,就要好好的甄别一下坐在后座的男女,以防是我最担心的那种。
但后来发生的一幕让我顿时心定了下来,只见后面那年轻的女子递了两张一百的过来,对着我说道:“你打你的表好了,一圈逛下来,要是不足两百,你也不用找,如果超了,我再补足给你。”我一听这话,顿时心定的不得了,乐呵呵的拿过那两百元钱,说道:“够了,够了,一晚上随便怎么开都够了!”结果那年轻女子还跟我提了一个要求,说是他们到这里游玩的,不是很熟,让我一边开,一边介绍周边的环境。我都做了十几年的出租车司机啦,这介绍道路情况是我的强项呀!所以,我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于是我一边开车,一边介绍,而那年轻的女子在后面不知道嘀嘀咕咕跟那一声不响的男子说些什么。我见那女子的嘀嘀咕咕的,所以就没介绍或者胡乱介绍了一下,但都会被那女子打断道,说我为何不说?为何胡说?她竟然能一心多用,不仅能跟那男子说这话,还能留心我这里的介绍,而且看样子她对锡庆市非常的了解,对于我的胡乱介绍,她都能一一指出,让我还好不尴尬。
我草草的一圈兜了回来,重新来到了酒店门口,对着那年轻的女子说道:“一圈逛完了,你们还准备去哪里?”
这个时候,那位一直没有说话的男子突然说道:“一圈逛完了吗?怎么没逛到邢东巷?”我一听这话,先是吓了一跳,然后故作镇定的说道:“那邢东巷不是一般的地方,如果你们执意要去,我可以带你们过去,但只局限于到巷口。”那男子说道:“到巷口就行。其他的你不用管。”
我见他这么说,出于责任,还是有必要对他做一下提醒,于是我说道:“兄弟,这邢东巷是什么地方要我跟你解释一下吗?你这么晚去那边,似乎......”还没等我解释完毕,那男子就打断我说道:“让你带我过去就行,其他不用废话。”我见他这么不怕死,那我也没有必要去执意拦着了,正准备点火开车的时候,突然,那年轻的女子对我说道:“司机大哥,等等。”我连忙回头问怎么了?那女子笑了笑说道:“我得下车了!”
这年轻女子说这话,感觉让人有点“心寒”,搞了半天,这年轻女子并不跟着这男子一起去邢东巷呀。但我见那男子也没有做出什么举动,人家都没意见,我还顶真个屁呀,所以,就目送着那女子下了车。
那年轻女子下了车后,我还想跟那男子确认一下是不是去邢东巷,去那地方毕竟并不是开玩笑。可惜那男子“嗯”了一声后,再也没有说话。我只能驱车前往邢东巷。
到了邢东巷的巷口,我停了车,对着后面的那位说道:“兄弟,到了!”那人也没说什么,递给我100元钱后,就下了车。我想不到这男的还会给我钱,连忙下了车还钱给他说道:“那女的已经付了200了,不用你付了。”那男的呆呆的看了我一下说道:“女的?什么时候?不用找了!”对于这么奇怪的回答,我也不再去理会,反正占便宜的是我,也不吃亏。对于我而言,眼下的耽误之急是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但正当我上车准备驶离的时候,那男的突然站在了我的车头,不让我离去,我连忙摇下车窗,问其怎么了?那男的竟然问我要发票。那人家要,我肯定要给呀,于是我撕下了车票给了那男的,就是那车票,搞的我两天没做生意......
我见出租车司机临到最后说了这句“两天没做生意”的话,颇觉好奇的问道:“怎么?怎么会因为这发票两天没让你做生意?”
出租车司机一手拍了一下方向盘说道:“这还用问吗?那男的当晚就被车撞死了,警方在他的身上找到了那发票,按图索骥的找到了我,害我做了两天笔录和调查。”
我一听,觉得这司机前后言语倒也颇符合逻辑,不像是在胡编乱造,因此我也信了七八分,只是,我不能就此确定这出租车司机所说的男的是否就是李志明,而那女的是否就是洪霁雯,于是我尝试的问那司机道:“那两个人你瞧清楚了吗?长的什么模样?”
出租车司机问道:“你问的是那晚的一男一女吗?”
“是呀!”我说道:
“我会不认得?他们两人是我开车十几年来最有特色的客人,我能不认得吗?”那出租车司机非常激动的说道:
“那你肯定能认出他们?”我问道:
“肯定!”那司机非常确定的回答道:(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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