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扫荡大攻略 下
到了夜晚,在我巡营顺便对那些贵妇人嘘寒问暖的时间,不断地有波兰贵妇人出现,邀请我到人少的地方,谈一谈。这些人果然都略施了粉黛,真是难以想象在这样被俘虏的情况下,她们居然还能搞到梳妆用品。那些贵妇人脸蛋是挺不错的,只是可能是缺乏勾引人的经验,手段很做作,但换做是其他人还是会有兴趣把她们弄上床。趴在一起撅起屁股,轮流玩个遍,完事以后随便给些吃喝上的优待。不过我把在村庄里发生的事情偷换了下概念说给了这些贵妇人,结果一个两个都脸sè大变,一时间没了勾引我的心思。
“怎么可以这样!”
“太可恨,那些可恶的狗!”
“您一定要帮帮我们!”
最后她们都希望我帮助她们。这些贵妇人说着一个又一个的地方,讲着哪些土地是属于她们的,然后又强调她们才是那些土地的合法拥有者。完了,不少人居然还没忘记她们的目的,并暗示,只要我能帮她们保住土地,她们就是我的了。
到了晚上,打发走最后一个贵妇人,我突然发现我在一夜之间拥有极其庞大潜力的后宫群替补。十一个成熟的贵妇人,七个她们的年轻可爱女儿,五个青涩的**,外带着还有二三十个连面都没见过的远房亲戚,一共四十多人。那个十一个贵妇人和她们的女儿,只要我想,她们非常热意献身。
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强大威力在作祟?我不知道,于是我在只剩下我跟阿萨辛在夜间漫步的时间,我问了对方:“波兰的女人都这么开放?”
“这得有两个前提。首先呢,或许您没有意识到,您的脸蛋很不错,很有魅力,可能没能英俊让所有的女人上来把您抢回家的程度,但是若您有心思去追去任何一个女人,后者十有仈jiǔ都会芳心暗许。第二呢,您是罗马的皇族,在法兰西,法国的贵妇人都把能跟太阳王上床当成是荣誉,就跟男人在战场上获得勋章一样。不过,我想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您对那些俘虏很不错,那些寂寞的女人差不多都把您当成了解救她们出苦海的英雄,而她们的丈夫,都是贵族间的联姻…毫不客气的说,若我是那晚那个被您递送被毯的女人,我怕若我被您抱在怀里,我会情不自禁地高【cháo】…”
呃,抛开阿萨辛那些刻意恭维的描述,她的意思,我听明白了。因为我的作为,那些女人对我很有好感,再加上我长得不错,她们更有理由骗自己去把身体交给我,没想到当好人卡的数量上来以后就引发质的改变…
身为一个好人,我有理由去做一些好人该做的事情,于是,我决定先送这些俘虏到基辅去。我们在路上顺便让路过的村庄、村镇自发地为了得到合法的承认带着粮食和农奴到基辅四周的罗马大营。
从基辅赶到乌rì河渡口花了军队不到三天的时间,而从乌rì河渡口再回到基辅,花了整整十一天的时间。
晚上派出一支信使到大营里头报信,让他们在第二rì中午到指定的地点接手我带来的俘虏,当我向俘虏们宣布这个消息以后,不少人竟然露出了恋恋不舍的表情….这个世界居然还有人做俘虏做出感情来的,我难道对她们真的太好了?
在指定的地点交接完毕,我又再度踏上了扫荡的征程。其实说是扫荡,但根本就是我一手出卖承认合法权,一手让当地的地头蛇把粮食、冬衣和农奴交出来,运到基辅去。
阿萨辛很纳闷:“齐米斯齐亚大人不是交代我们征收完在整个基辅附近的农庄的粮食吗,怎么我们只让他们交一半出来?这跟彻底扫除的意思不一样啊。”
“现在还不是要光他们东西的时候。我们的任务是钳制住俄军的大部队,若是他们在动手前就得知了我们在清野坚壁,他们就很有可能会猜到我们根本无意攻下基辅。而用承认合法的权力作为交换让那些地主们把粮食运到基辅,这兴许能帮助我们迷糊俄罗斯的主将。让他们误以为,我们会在以围绕基辅建立起长久的统治。这样一来,他们就会误会基辅方面是罗马主攻的主战场。”大扫除可是技术活,若是提刀直接开抢,俄罗斯人一瞧罗马完全是一副抢了就走的模样,才不会把主力开下来。
“那么那群波兰贵族的家眷又是怎么回事?我们为什么要浪费时间把她们带回来?反正你又没从里面找情妇,直接让一队带回来不就成了。”阿萨辛对那群庞大的后宫群被送出去念念不忘。
“我们在北边不是有一大群波兰朋友们么,我走远了好让他们闹事。至于把那群波兰贵族的家眷送进基辅去,你忘了跟随我们的那些波兰土鳖们的暴行?虽说波兰一直保留着中世纪的军事传统,可从没有谁会侵犯贵族家眷的。但这次不同了,让那些波兰贵族的家眷回到基辅去,消息一传开,那些站在我们这边的波兰贵族想要改门换庭就得多点顾忌。”
“您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是白白拿了他们的东西,却不会保证他们的合法权益?”
“是的。”
“好吧,我现在觉得哪怕那些波兰地主瞒报少缴一半的存粮,我都不会不好过了,那我们现在到哪里去?”
“回去汇合我们骑兵们。”
两个猎骑兵营就在乌rì河渡口等待我们,他们的收获很不错,堵截的马车队虽然没有主要渡河口多,但那些贵族家眷们的携带的贵重物品就不会意味着少。可看到几个营指挥很稀罕似的把两个快要腐烂的菠萝给我递过来的时候,我还是很错愕。
“谁那么奇特会在逃跑的路上带个菠萝?”
“菠萝在德意志和波兰非常珍贵的,连我家都没有。这些居家摆设往往会因为放上一小段时间就腐烂掉,能常常保持着放在家里,是身份贵重的象征!”阿萨辛盯了两个菠萝发表了让我一脑袋黑线的感慨,“您的那帮手下还真是会拍马屁,知道了菠萝是身份贵重的象征,赶紧给您送来了。”
“那给你好了。”
把两个菠萝扔给当成宝贝的阿萨辛,我弥补她的人生遗憾。而得到了猎骑兵以后,我让他们骑着快马在四处的村庄传播,继续我们只要交出粮食、农奴就会获得合法权的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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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0号,从俄罗斯人被罗马宣战过去了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波兰人的国王尼亚托夫斯基一世得到了统帅的任命手谕从莫斯科赶到了明斯克。
身为一个情夫,尼亚托夫斯基自认为自己可不是床上功夫好那么简单。好吧,虽然比起其他人,尼亚托夫斯基认为自己的床上功夫还是好了不止一点半点,要不然怎么能伺候得女王把一个波兰封给他呢!但他还是觉得女王从那么多情夫里面把他挑选出来成为波兰人的国王,一定是看中了他治理国家的才能。成为波兰国王去统辖十几万平方公里的领土这点毫无疑问地让尼亚托夫斯基成为女王众多情夫里当之无愧的头号情夫!
每当尼亚托夫斯基看到那些小白脸看到他不高兴的样子时,他总会有股莫名的快意,但最近,他出入宫廷总能看到那些小白脸好像在嘲笑他。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看看乌克兰地区的臣属,尼亚托夫斯基自从罗马人杀到基辅以后的一个月时间内,总能在宫廷里头听到哪个哪个城镇,哪个哪个贵族交出了粮食和农奴向罗马人宣誓效忠,而基辅那边被罗马人送进城的众多波兰贵族家眷都确认了这点。
“那些个该死的波兰懦夫,总要让他们付出代价!”尼亚托夫斯基这回可是要来了随军出战的许可,他要通过这场战争让人看看他身为波兰之王的威严!
抵达明斯克,尼亚托夫斯基第一时间宣布了针对罗马方面的统帅,经过莫斯科军事委员会的商讨,与他同行的瓦西里·弗拉基米罗维奇·多尔戈鲁基将军是本次南下的统帅。
明斯克,俄军统帅总部所在的豪华宫殿大楼,俄军名将彼得向老将瓦西里询问道:“这次出兵的名义是什么?”
瓦西里抬眼,用平淡地语气说道:“帮助波兰国王平叛。”
“原来女王不想把战事扩大啊。”德意志人出身的另一个俄军名将伯克哈德立刻明白了只用帮助波兰国王平叛的用意。
“帮助波兰平叛,这个名义只能让我们打到黑海沿岸,过了那条线便要止步啊。”彼得略微遗憾地摇了摇头。
“虽然女王没有打进君士坦丁堡的意思,但是我们务必干掉罗马人北上围攻基辅的五万大军!好让他们那群南方的矮个子知道我们俄罗斯的厉害!”尼亚托夫斯现在最关心一件事情,“我们什么时候出兵?”
瓦西里望了眼窗外纷飞的大雪问道:“罗马人的主攻方向是哪里,你们弄清楚了吗?”
“应该是基辅!”彼得说道。
伯克哈德还不大确定:“可能是基辅。”
瓦西里心中已有论断,但还是想听听两个军中新星的想法,彼得大大咧咧地说道:“罗马在基辅附近地区行使的手段足以说明他们想要在基辅跟我们来一场大会战!因为只有在这里将我们击败,他们前期做的工作才不会白费,看来这些南方人还不明白严冬的可怕,他们太狂妄了。”
伯克哈德很纳闷道:“通过给出粮食换取土地合法承认的方法,罗马在基辅城下不缺少粮食,又迅速地获得了当地土地主的支持,既然他们有在战争之后想要长久立足于此的打算,那他们为什么只围住基辅而不攻打?罗马攻下基辅的兵力绰绰有余啊。”
“罗马人在制造假象罢了。制造他们在围攻基辅的假象,兴许在我们出兵南下基辅没过多长时间,我们就在路上遭遇了那些希腊佬。击败我们,然后基辅的人即使想守住也有心无力,最后只好撤出去,这可比硬碰硬要好得多。”瓦西里充满傲意地笑着,老将就是老将,几个新星的战绩就算再怎么好看,也是经验不足,连罗马人的那点小心思都看不出来。
尼亚托夫斯基觉得自己被无视了:“那要我去召集我的附庸们过来参战吗?”
“不用,我们不需要那些波兰人。”瓦西里自负地说道,“我们俄罗斯人就可以自己击败那些希腊佬,带上他们只是浪费军粮,他们除了吃,什么都不会干。不过波兰的国王陛下还是可以回华沙做下准备,带上你的情妇们过来。记住,我们过了十二月就出发。”
“那么晚?”
“不晚,严冬在十一月末出现,到了一月,那些罗马已经被摧残得差不多了,到时候击败他们完全就是不费吹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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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日托米尔的暴动上
12月10号,离开君士坦丁堡来到乌克兰的基辅已经有将近三个月的时间。乌克兰的天气其实并不是太冷,应该说是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冷。
在记忆里,安纳托利亚里大山比这里冷多了。
大部分安纳托利亚出身的士兵在风雪中并没有什么不适,就是一部分那些出身希腊半岛的人有些麻烦。希腊的气候常年保持在5度以上,出身希腊半岛的人在这零下的温度里,有些不适,在我带领下的三个步兵营和三个骑兵营里,有四十多人着凉,不过出身希腊地区的士兵在我们基辅方面军并不占多数。而在这片土地上作战,我们的敌人并不是这里的气候,而是我们的友军,那些波兰土鳖。
好吃懒做,贪生怕死,军纪败坏,割据思想浓郁,士兵们提起这些人就忍不住透出鄙视的语气,军官们更不待见这些还保留着中世纪恶劣传统的家伙,个别极端的甚至觉得让他们跟充满荣誉的罗马帝**队并肩作战都是一种侮辱。而且他们的败坏军纪还污染了些士兵,有些人竟忍不住偷偷离开营地,想要外面去抓几个女人过过瘾,但眼尖的猎骑兵逮住了那几个人。
我对这些人的没做严厉的处罚,我只是告诉他们,如果想找女人,可以,放弃罗马人的公民身份,跟那些野蛮人一样,他们做什么,我都不管。几个士兵悻悻然地选择领受了五个军棍的处罚。反正现在手下的士兵只能以罗马人不会做这些野蛮人才会做的事情这个调动起他们荣誉感和民族自豪感的理由去约束住禁yù了两个月的士兵。
士兵的荣誉感很高,本来还有些sāo动的军队立刻平静下来,就是以后军队对波兰人的鄙视将会越来越浓重。这种鄙视有好处也有坏处,如果利用好了这股子排外和鄙视的情绪,帝国将会又多出几个能征善战的军团。不过这个太遥远了,眼下想想怎么清理掉基辅方圆两百多公里的村庄才是要务,因为我估摸着俄罗斯会在一月中旬左右开始行动。
对于如何让人搬迁,我所能想到的办法也就是恐吓和利用那些鹊巢鸠占的土地主们的赌徒心理。首先恐吓他们由于他们的大规模叛国,俄罗斯来到以后要不分敌我进行大清洗,为不让一粒粮食落到俄罗斯人手里,我们会保护他们南下,然后再告诉他们如果他们不跟着我们走,我们会立刻烧掉整个村庄、农田,让他们两手空空地等待着俄罗斯人的到来。
两个选择,怎么看选择站在俄罗斯人那边都是亏本,再说了,那些土地主都交出了不少东西获取我们的合法承认,眼下能提供给他的选择就是继续加大赌注一路走到黑。绝大部分人选择了合作,因为在一千多杆枪面前,他们没有选择,至于那些不选择合作的,那就对不起了。
我把队伍一分为三,从基辅西边舍佩托卡夫270公里的小镇向基辅前进,派出两个小队的猎骑兵分别跟着波兰骑兵到北边和南边去驱赶人南下,拿走一切能够拿走的东西,然后一把火烧掉拿不走的,断绝他们回来的念头。
对于那些地主老财愤恨的眼神,我只能在作出允诺这点让他们看到希望。
“你的组织能力不错,看来你很合适担任一份公职,有兴趣成为镇长吗?”
“你的能力很出众啊,你的名字是什么?”
“我很欣赏你的管理才能,很少人能把上千人的移动做到像你这样的,有兴趣在南方以后到地方zhèng fǔ做官员吗?”
大把不要钱的承诺和赞赏洒出去,整个村庄整个村庄南下的队伍在地主老财们的威望和管理能力下,虽然算不上井井有条,但勉强算是有秩序、有组织、有纪律的搬迁,而不是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
“您给出的诺言兑现不了怎么办?”阿萨辛在东进路上又一次看到我做出承诺忍不住问道。
我笑道:“他们能活到那时候再说。”
从他们的家乡到南方的帝国控制地区长达好几百公里,长途跋涉,再加上气候不怎么好,不是下雨就是下雪,我不怎么看好幸存的数字。
12月20rì,中午的天空飘起了大雪,经过几例不值一提的暴力抗法,真正的重头戏上场了。
在我们进行到距离基辅还有185公里的路上,正在前方探路惊慌的猎骑兵将一个坏消息带了过来,横在军队前往基辅中间的大城rì托米尔预先得知了其他村庄的遭遇,他们拒绝搬迁,如今正在武装起城内的市民,准备暴力抗法。
接到这个消息,我第一时间停止行军,派人去把当地的地主老财带过来,在村庄的木屋里头,我召开了营一级以上的军议。
“反抗份子必须消灭!”几个营长们一致表示,倘若rì托米尔的暴力抗法份子不消灭将会给我们接下来的工作带来很大的麻烦。
在那张波兰人提供的地图上显示,rì托米尔距离基辅147公里,而在上次路过那个地方,跟当地人交谈的记忆告诉我,rì托米尔这个城市有人口将近一万三千人。
“波兰境内环境跟帝国不同,他们的村庄多如牛毛,城市不过才三两个,扫荡村庄对我们的兵力完全不是问题,但在rì托米尔,那里的当地居民就有一万两千多人,若是他们把青壮都武装起来,人数至少过一千,届时,我们人数将处于劣势!还有,你们不觉得我们在距离rì托米尔40多公里的地方就获知了这个消息很奇怪吗?”想到敌人的数目,我眉头就是紧皱。
军官们闻言均是大惊,有人不经大脑就说道:“会不会是假消息?”
“不大可能,rì托米尔这个城市有很大的拒绝搬迁,我想我们之所以在这个地方获知了他们的消息,那是因为,他们在试图联系其他村庄、镇子,增加他们的反抗数目!”我说出了我的判断,“若真是这样,我们将面对超过两千人的武装市民,对此,诸位有什么打算?”
在或战,或等待援军的众议纷纷中,阿塔兰迪的老骑兵副指挥格劳西斯问道:“殿下的意思?”
“趁敌人尚未集结完毕,迅速出击!我们没有时间去等待。派人到基辅请求援军,再等援军过来,会花掉大量的时间。那时,可能俄罗斯人已经南下,若基辅旁边还有大把的粮食等待他们去征集,这就是我们任务的失败!绕过rì托米尔城内同样也不行,城内有大量的物资,任何一粒粮食都不能留给俄罗斯人!诸位,你们有信心打这一仗吗!”
“荣耀罗马!”群情汹涌的营级指挥官们叫道,他们对两千个波兰佬非常不屑。
老骑兵副指挥格劳西斯担忧地说道:“我就怕他们保守地进行守城,而不是跟我们进行交战。”
“我觉得不大可能,看看那些波兰佬的态度就知道答案。”我这样说着,把握却只在五五之数。
当地的地主老财在这时被带了过来,被打了个鼻青脸肿,好像他并不是很配合我们猎骑兵的行动。
经过简单的审讯,这位地主老财承认,rì托米尔的人确实正在联合有意暴力抗法的人拖家带口到rì托米尔去,据他所说好像rì托米尔人的行动早在六天前就开始了,北边正陆续有人南下加入到反抗中。
这个时间让我惊讶,六天前,我们都还远在230多公里远的地方,十八世纪的通讯可不想后世的二十一世纪,他们是怎么通过六、七十公里的距离获知当地的消息的?
既然是rì托米尔的反抗是在六天前左右发生的,那么在rì托米尔等待我们的就不是才武装起来的rì托米尔武装市民,而是有着准备的反抗份子,数目还多于我们的预期,大概在三千到三千五百人左右。
不管怎么样,事情已经发生,我们所能做到的便是碾压掉所有胆敢跳出来阻挡我们计划的人,不论他们是谁,数目有多少!而且事情有着两面xìng,反抗者多了,那么他们采取保守守城战术的几率就越小,我们就越有机会在野外击败他们!
有人在这时打算通过强行军在第二天早晨出现在rì托米尔城下,通过这个行动给予他们震撼,打击他们的士气。
我们不怕野战,就怕敌人龟缩在城里头:“不行,士气是打击了,到时候他们都龟缩在城里面,难道我们拿人命去填吗?立刻派人到北边,告诉那些波兰佬,让他们阻止北边的人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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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日托米尔的暴动下
过去在二十一世纪做全球jǐng察的米帝不就是在十八世纪末忍受不了英国佬从手上变相抢钱才闹dú lì的么。英国对殖民十三州的抽税并不算太严重,可殖民地的人还是忍受不了,我现在要烧毁人家家园,强迫他们背井离乡的举动可比只是抽抽税要严重得多。只是我能理解rì托米尔人的举动,但不代表我会接受。
我们也中止了连续十多天来不断的村庄烧毁行动,休整一夜,我们按照往rì的行军速度向rì托米尔前进,我们将在两天之后的下午抵达rì托米尔。
rì托米尔的武装市民在那里严阵以待了,等到他们看到我们出现,第一时间就派出了一个使者约战。那个使者趾高气扬地告诉我们,他们rì托米尔准备了五千多人的大军,随便一人一个口水就淹死我们!若是我们不想死的,就最好有多远滚多远!
波兰人的嚣张,早在意料之中,然而,我却非常愤怒。波兰人的态度并不是我愤怒的原因,就在今天,通过这个使者的嘴,我明白为什么rì托米尔的市民要造反。
都是那些北边的该死波兰佬!他们对于迁走整个村庄的命令根本就是阳奉yīn违,一脱离我们便直接烧杀掳掠,但这还不是rì托米尔反抗的缘故,后面越来越多的人从北边逃难过来,以后胃口越来越多的波兰佬居然狐假虎威,跟这座城市开口要钱!
去他妈了隔壁的,弄出这档子事情以后,然后rì托米尔振臂一呼,大量难民南下,加入到他们的反抗队伍中!你猜波兰人怎么着,拍拍屁股走人,连个报信的都没有!
哦,捞好处,他们就知道借着罗马的名义,弄出祸事了,就跑了个一干二净!
“背叛,这是**【裸】的背叛,不可饶恕的背叛!”
“我要宰光那群波兰佬!”
“夷平!夷平他们的村庄!全部都要吊死!”
整个军帐就爆炸的火药桶一样,到处都充满了对波兰人的仇恨,谁说不是,如果不是他们,这一仗还不一定能够打得起来,虽说打上一仗并不是什么坏事!
“那些愚蠢的家伙会为此付出的代价。但是诸位,难道我们缺少了他们就打不赢这场仗了吗?我们罗马人什么畏惧过?”
“我们无所畏惧!”
“明rì一战,荣耀罗马!!!”
“荣耀罗马!!!”
被人背叛,罗马又何止被背叛过一次。
除了自己,只有我们罗马,其他人都靠不住,只有我们罗马人自己才能为自己作战!
冷冽的清晨,一夜未眠的我走出了营帐,在进食过早餐以后,我解了第十三次手,终于让阿萨辛帮我在胸甲外面披上了希腊织工场织就的红sè披风,用银链扣在胸甲上,检查了腰间的军刀、匕首和一把燧发手枪,营地里的士兵们整装待发。
抬头,暗淡的光芒穿透灰sè的云层照shè在一排排当头高举的鹰旗上,金sè的光芒耀眼了我的双目。
一千年了,自从罗马共和国使用的雄鹰以来,无数的罗马士兵高举着这些展翅的雄鹰一次又一次向敌军迈出他们的步伐,西罗马沦陷以后,只有东罗马扛起金sè的雄鹰大旗,屹立在君士坦丁堡这既是天国又是地狱的国土,努力在黑暗中世纪高昂起一个属于骄傲文明的头颅。
今天又一次看着这鹰旗,我仿佛看到了在罗马城下,无数身披红甲的罗马士兵构成巨大的红sè浪cháo跨步走出罗马城,吞噬着脚下的土地,向高大的山峦进军,向炎热的荒漠进军,向巨大的城墙进军,向所有存在敌人的地方进军。
今天,一千多年以后,又轮到了我们。
哪怕双头雄鹰取代了旧式鹰旗的位置,但它下方的士兵千年来还是没有变化,他们认同自己是罗马人!
“罗马人!”我骑上了属于我的战马,拽起马缰,我在排成又一个又一个方阵的士兵面前喊道:“右转,向战场前进!”
三个步兵营,一千一百零四十七个步兵,整齐一致地向右转去,在掌旗官带领下,黑sè的皮靴踩着湿润的土地,缓慢地走出营地。
脚步声,伴随着鼓手敲打的鼓点,再伴上骏马奔腾的蹄声,这便是战争的旋律,属于罗马的战争旋律。
rì托米尔7公里之远的平原,这里地势开阔,10点25半左右,三个步兵营,两个猎骑兵营,和一个胸甲骑兵营抵达战场。
rì托米尔的武装暴民们也陆续出现在战场边缘,骑马大致地看了下他们的人数和布阵。这些暴民们拥挤在一起,密密麻麻,正面宽度大概五百人,厚度有十排,这壮观的场面让我不禁吞咽下一口口水。
再抬起望远镜,入目的暴民们打扮乱七八糟,手上的武器五花八门,菜刀、粪叉、连枷、小刀,能用来打架的武器应有尽有,就是没发现有多少带着枪。然后在更深处的纵深,我发现不少地主老财打扮的人坐在架子上,这些人到了战场都没忘了他们的身份的优越xìng。
冷冷地笑了笑,我收回了望远镜,rì托米尔的小把戏被我发现了。
我便把三个步兵营分成了两个部分,九百人组成一条两列线。非常单薄,剩余的两百四十七人构成一个三十人宽八十人长的纵队,布置在右翼,留作预备队。在单薄无比的两列线后面,胸甲骑兵营排成三条列线,每排一百一十人,每条列线相距七十米,两个猎骑兵布置在左右两翼。
非常反常的布置,这便是记忆里英军为强加火力而摆出的两列线排shè队形。若是按照正常的排兵布阵,三个步兵营正好排成三个列线,构成每排一百人三列线阵型,纵深能够让敌人一时无法突破。三列线和两列线的优点和缺点,反正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几个营级指挥提出了两条列线非常单薄,容易让人突破的弱点,还有就是,若是敌人进行两次shè击,前排的兵力将无法得到补充。
这两点意见很中肯,但是他们没看到rì托米尔人根本就没把持有火枪的部队放在前排,既然前排没有火枪手,我们根本不必考虑敌军的远程打击。
可是rì托米尔没有火枪吗?
连一百支都凑不出来?
根据我对波兰土地主和最近几天扫荡村庄得出的了解,谁家谁户没有些火枪用来打猎。所以rì托米尔并不是没有火枪,从那些地主老财的数目推断,即便严重缺乏枪支弹药,他们也绝对拥有超过数量100支的火枪。而这些持有火枪的人,估计就在地主老财所在的前线靠后的位置!
用大量的炮灰填出一条路来,然后在我们失去火力打击以后,轮到他们的jīng锐,也就是那些持枪的jīng锐们反击。我想波兰人的作战是这样的,发挥他们的人数优势,又最大程度地保住他们的jīng锐。这或许不是最好的方案,但却是对波兰高层们最有益的。
为什么?
能让地主老财们放心把火枪交付使用的,就算不是亲朋好友,也是心腹,其他人死多少,这对他们来说无所谓,可这点人要是稍有损失,对那些地主老财们来说,就让他们很心疼了!
“傻逼的波兰佬。”轻蔑地收回望远镜,我调转马头。
冷笑着,我掉转过马头,欣然笑纳过波兰土鳖们露出的破绽,在鼻边,我仿佛嗅到了胜利的味道。
很显然,这场对战的关键在于如何摧毁敌人的士气。
波兰人没有骑兵,却竟然把光靠着一股脑热血走上战场的农夫、市民放在第一线。
那么只要摧毁掉前锋的士气,败退的波兰人就会让那些地主老财们藏着掖着的中坚失去开枪的机会,一旦前两部崩溃,紧跟着后部也会崩溃。传统的三列线作战阵型布置队形,前排一百人的火力覆盖根本无法对数量超过宽面千人规模的敌军在第一轮shè击中造成太大的伤亡,所以,我选择了拉长列线,加大火力覆盖面。
那么剩下一步,就是最最关键的一步,将手下的一千多人拉到距离波兰人最可能近的地方进行shè击!
“殿下,您看!”
利昂略带慌张的叫喊让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向了敌军,远方五百多米的地方,入目所看到的景象让我内心就是咯噔地一下,以至于连呼吸都忘了。
该死的波兰人,居然有大炮!
而且还是三门!
三门大炮就这样让他们迁出了出来,黑洞洞的炮口正对着我们,兵士们纷纷sāo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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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初战上
“去死吧,入侵者!”
“罗马佬,害怕了没有,逃跑还来得及,哈哈哈!”
“我们知道你们连一门大炮都没有,待会儿,我们的大炮就会把你们轰得四分五裂,连灰都不会剩下!”
“兄弟们,波兰人、乌克兰人,今天所有站在这里为我们家园而战的勇敢战士们!”
一个粗犷的波兰人一手提着斧头,一手拿着剑站在大炮上方,回身望着他们的军队,大嗓门发出的声音充满了热枕。
“我是一个来自北边的农夫,在过去,我有一块属于我自己的农田,有我自己美好的家庭,有着健壮的马匹,还有着一个唠叨却爱我的妻子!但现在,我一无所有,并且无家可归!都是那些罗马人!他们来到我们的村庄,烧毁了我的所有东西,还夺走了我的妻子!是的,我恨所有的罗马人,所有的rì托米尔人呐,看到了发生在我身上的惨剧了吗,趁着这样的悲剧还没有发生到你们身上,让我们就勇敢起来,杀光所有的罗马人!”
“杀光所有的罗马人!!!”
那个波兰人振臂高呼:“我们的祖先是击败蒙古人的波兰人,对不对!”
击败蒙古人这句叫喊引发了波兰人的共鸣,汹涌的群情在这时被推向了高峰,显然波兰人对他们的祖先能在东欧平原上跟蒙古对战引以为傲。
“在那些胆小的罗马人躲在城墙背后颤抖的时候,是我们在北边的土地上跟蒙古人战斗,在那些懦弱的罗马人对蒙古人送礼求饶的时候,我们在进行着不屈的抗争,在那些罗马人卑躬屈膝的时候,我们依旧在不屈地继续着我们的反抗,对不对!”
“对!!!”“就是啊!”“杀光那些懦弱的罗马佬!”
“勇敢波兰骑士的子孙们,我可以告诉你们,那些罗马人甚至成百上千地把他们的女人送给蒙古人【cāo】,陪异教徒上床,对了,他们的女人还送给我们睡过!而与此同时,波兰人,你们的祖先曾经击败了蒙古人,所有来犯的蒙古人!我们有理由会输给这些败给蒙古人的狗屁罗马佬吗!没有理由!让我们在今天掐爆那些罗马人的卵蛋,让他们在我们的刀剑下像个娘们尖叫、哭喊、求饶,杀光他们以后,缴获他们的鹰旗,割掉他们的头颅,悬挂在路边!让路过的人看看谁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让他们看清楚,这就是冒犯我们的代价!”
愤怒的怒火在我的胸膛里头燃烧,那种愤怒的感觉就好像有无知的外国人指着我们的鼻子说,看,那些中国人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上万上万的人让数量不过千的rì本人给干掉,真是垃圾,在明末清初朝时期,成万上千的汉族人都打不过一千多个满族人,真是懦弱,更绝的是,这些汉族的男人不反抗也就算了,还双手奉上他们的妻女去给清军享用!更可恨的是,这些波兰人居然还用cāo着故意崩坏的希腊语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对面的波兰人在大叫大喊中哄堂大笑。
“罗马人,你们都听到了!”
红着眼睛,在第一线兵士前方,我勒住马匹,战马在胯下不安地转动,控制住马匹,怒火让我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砍下那帮进行侮辱波兰土鳖的人头。
“这就是我们罗马在他们波兰人眼中的形象!”
“一群比他们还要有之不如的垃圾!”
“在蒙古人西征期间,只会躲在城墙背后的无用残渣!
“只会用女人买和平便一无是处的懦夫!”
“罗马之子们,我们真的是这样吗?回答我!”
“不是!!!”
【jiān】yín掳掠,比那些连渣都不是的波兰人翼骑兵还要垃圾?
开什么玩笑,我手下的这两千多士兵一旦上纲上线到关乎罗马人的荣誉,根本就没做过那种事情,再看看他们那群波兰地主惹事以后,就跑了个一干二净连人影的样子,谁到底是懦夫,还要我说!?
从前任到1718年,我们在东边的战场跟蒙古人、异教徒打了多少场战争,可以说,安纳托利亚的土地没有一处不染上了罗马人和异教徒的鲜血!
再看看我身上的这一袭鲜红战袍和披风!
皇帝死战场,王亲殉国难!
罗马的皇室可以是暴君,是神经病,但绝没有人是懦夫!
而我认识面孔浮现在脑海中,老人渣、便宜老爹、亚历山大、斯维亚托斯老头、齐米斯齐亚大叔、克利斯提尼,这些人没有一个是懦夫!
“对!我们罗马人没人是懦夫!从君士坦丁堡,到大马士革,我们奋战了多少年,才又一次将帝国的版图扩大到今天这个版图!在东边,所有的异教徒为听到罗马而颤抖,生活在我们双头鹰的yīn影之下,但这些波兰佬被困在农田太久了,以至于他们都忘了外面的世界!今天就让我们教教他们,一个活在这个世界的罗马人是什么样子!而还有什么比用死亡这更能让人记忆犹新的教训!士兵们,今天,就让我们在此大开杀戒!”
“大开杀戒!”“大开杀戒!!”“大开杀戒!!!!”
听着士兵们歇斯底里的狂热呐喊,我下达了命令。
“上刺刀!”
“检查,打火石!”
一个个命令被执行,看着那些士兵个个迫不及待的样子,又望了眼波兰人架设好的大炮,我从利昂手上拿过了属于我的鹰旗。
我转头问利昂道:“我的护卫,我可以信任你吗?”
“随时为您效劳,殿下!”利昂的口气非常坚定。
“那就到后面的胸甲骑兵营那里去,等待我下达,冲锋的命令。”
利昂露出错愕的神情:“那您怎么办?”
我指着那群第一线的士兵们:“我有他们。”
任命原来胸甲骑兵营的指挥官作为骑兵指挥,随后向猎骑兵们发出行动的信号,我翻身下马,我在第一线的士兵的惊愕目光当中,站在了他们中间,就替代着掌旗官的位置,站在他们之间。在躲在后方作为指挥官和待在第一线成为一个提升士气的棋子的两者间,我选择了后者。因为在这场并不算大规模的冲突里面,指挥官能做的事情并不多。
“殿下,您的安全,这可是第一线,最危险的地方!”利昂目瞪口呆,他打马走过来,急得满头大汗。
“所以呢?”我平淡地反问道。
“您不能站在这里,这会危及到您的xìng命!”
“倘若我贪生怕死,我就不会踏足这片土地,而是躲在君士坦丁堡!”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帕多普洛斯皇族能做到的,卡拉古尼斯皇族能做到的,为什么塞奥法诺家就做不到!你忘了,异教徒四十年征战安纳托利亚期间,我的祖父、曾祖父,多少姓着塞奥法诺家的皇族在战争面前,与士兵的站在第一线!”我粗暴地打断了利昂,看到他还想说些什么,我高举起手臂,叫出了第三代皇族,帕多普洛斯家族最著名的一个名言,“皇室与平民同在!”
十四世纪的帕多普洛斯家族,东罗马皇族第一个因战争绝嗣的罗马皇族,包括皇帝、皇子在捍卫安纳托利亚的短短四十年间子嗣死绝的可悲家族。不过也正是在这个家族统治时期,罗马在东边又一次挫败了异教徒的侵略,在西边占领了保加利亚、塞尔维亚,将领土扩张到喀尔巴阡山以南,而与此同时,也开创了皇室站在第一线与士兵一起征战的传统!
帕多普洛斯家族的绝言全句是,“连你自己都不拼死捍卫属于你自己的荣誉,你帝国的荣耀,凭什么让平民誓死相随?在战争面前,皇室当与平民同在,帝国才可与罗马人同存!”
士兵间爆发出震耳yù聋的欢呼,此时罗马人的叫喊彻底盖过了一切声音。
“罗马人与皇室同在!!!”
“罗马万岁!!!”
波兰人有大炮作为他们的秘密武器,而我打出了皇族血脉这张牌!
看看我四周那些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的士兵,效果很好。假若我是个阿猫阿狗站在这里,绝对不换来这么狂热的欢呼,但是谁让我身上流淌的血脉是来自一个传承了千年的家族。虽然颇有一股天朝皇帝到民间体验民间疾苦的做作行为,而且是利用他们,可谁说我们就没有在今天这一步棋做出努力和牺牲?
拜占庭的双头鹰在旗帜的顶端展翅,猩红sè的旗面上面,除了旗徽,还有一顶桂冠,这表明着我的皇族身份。
“提枪上肩!”
我大叫道:“跟着双头鹰,罗马人,向敌人进军!”
“誓死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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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初战下
“誓死相随!!!”
狂热的士兵们叫喊声差点让我耳聋,就在这时,两个营的猎骑兵们快速奔驰抵达了战场的中间,距离波兰人六七十米的地方,他们提出卡宾枪朝波兰展开了shè击。
在欧洲,曾经有段时间的骑兵战术,便是骑兵放弃冲击的优势,骑在马上绕着敌阵不断地进行shè击,据说这是受到蒙古人骑shè战术启发的新打法,众所周知燧发火枪的命中率有多低,又是骑在颠簸的马背上,再加上那缓慢的装弹速度,尝尝鏖战一天下来,死伤了了。不过身披重铠,又贪生怕死的欧洲贵族们对此乐此不疲,谁让这能让他们最大程度保住生命又能杀伤敌人。
经过老人渣的改革,帝国的猎骑兵作用很多,平时用作侦察、哨岗,战时的的战使命就是为部队提供延伸的火力支援,言外之意就是溜到敌人眼前乱放一通,就跑,再回来,再放一枪,再跑。但在这里,猎骑兵兼具着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
马匹上大包小包的包裹被他们割开,里面掉出了我们一路上获得的战利品,遍地的战利品撒得草地到处都是。
奔驰而过的猎骑兵好像剧院里缓慢拉开的帷幕,密密麻麻的波兰人在这之后出现了,看着地上躺下了的尸体,猎骑兵的枪击效果只能说是一般。
伴随着鼓手的敲打,我们走出了三十多米,波兰人的大炮还没有开火,在这普遍的四百五十米的大炮shè程都没有开火事实让我松下了一口气。波兰人的大炮应该只是十六世纪的老公董大炮,这种大炮shè程不过三百米,命中极低,填装和开火之间也比现有水平下的大炮要长。这些波兰佬能从rì托米尔里翻出这样的装备真是走了狗屎运,也不知道是哪任前任贵族给这座城市装备上的。
大概两百七十米的距离,波兰人布置在左右两翼的三门大炮开火了。
炮口火光一闪,紧接着冒出一团浓烟,轰鸣的炮声紧随其后!
眼中出现三颗黑点的的那么一刹那间,我连呼吸都忘了。
还是旁边手持长矛的连队长和那些营级指挥有经验,他们在炮弹打出的瞬间立刻开口。
“稳住!”
这些经验丰富的中层士官们叫喊响彻整条战线。
两颗炮弹呼啸着砸到了离我们几十米的地方,落弹点上冒出一阵青烟,还有一颗连一百米都没shè出就落到了地上。但即使是这样,有惊无险的轰击还是让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看看那些罗马猪!哈哈哈,笑死我了!居然吓成那样!”
“快快!再来几炮!”
“shè死他们!!!”
“可恶的波兰土鳖!!!”
我听到这声嘟囔,看到身边的士兵个个紧绷着脸,双眸喷shè着怒火。
我叫道:“稳住!!!”
踏着整齐的步伐,继续又前进二十多米,波兰人那边响起了零散的枪声,他们在第一线的七八支火枪开火了,行进中的士兵们没有一个人倒下,在这两百五十多米的距离被打中,那才真是见鬼了。
又走出十几米,波兰人那头起了sāo动,已经走过六七十米距离的他们,发现了地上的金银财宝,本来还在前进的队伍停滞在原地,大呼小叫不断。估计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来吧,争吵吧,抢夺吧,越是混乱就越好!
两百米,波兰人乱作一团,那么老远我们都能听到他们大部分的注意力早不在杀光我们这些罗马人身上。
“混蛋,这个金盆是我的!”“那是我先看到的银杯,交出来!”“啊呀,你怎么打人!”
当然,这个时候,也不是没有一心为国为民的人存在。
“别内讧啊!”“先干掉罗马人再说啊!”
一百三十米的距离,我拔出了腰间的军刀,手掌在隐隐地颤抖,因为很快我就能跟那些波兰人短兵相接!很快,他们就能为他们的侮辱付出代价!
“九十米!”
倒计时开始了,一个营级指挥大叫着,他的叫喊仿佛死神在宣判波兰人的死期!
“七十五米!”
作为死神即将挥出的镰刀,我整个人都在兴奋,呼吸都不自觉地粗重起来。
“六十五米!”
旁边军官们都情不自禁地把视线望向了我!
而在这时,波兰人又打出了他们的炮弹,这次依然是没有人受伤,反倒是那些忙着捡取财富的波兰人终于他们终于察觉到了我们快要伸出的嗜血獠牙,那些拿着枪的人纷纷shè击了,这一次,我们依然没有人被shè中!
“天啊!难道上帝站在他们那边?”炮击和枪击都没有对我们造成任何伤亡,迷信的波兰人这时有些惶恐。
“别慌!都起来,先杀光罗马人再瓜分这些财富!!!”
“殿下,已经过了六十米线了!”有个军官忍不住提醒道。
“稳住!”
我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燧发火枪在六七十米的距离能有大概35%的命中率,三十米,这是一个命中率提升很显著的距离,可是很少有军队能挺住伤亡走进三十米内。而在今天的战场,最大的命题就是如何将军队带到最近的距离进行齐shè。如今难得碰上一次没有远程打击力量的敌人,我要在三十米之内,用两次排枪给予他们极度的震撼!
“四十五米!!!稳住!继续前进!”
死神又一次进行了他的宣判,这时我已经双目看到敌人的眼睛。
“冲啊!!!”
为国为民的波兰人发动了他们的冲锋,狂热地进行着呐喊,高举着他们所能找到的一切武装,向我们扑来,按照好莱坞大片的演法,象征正义的波兰人会一个打十个,然后把我们玩死。
四十米,是时候了!
“罗马人!停止前进!”
“停止前进!!!!”
不少军官都在这声叫喊之后,松了口气,鼓手忠实地执行了我的号令,停止了敲打,迈步脚步的士兵们听不到了我鼓声立时在下一步停止步伐。
“举枪下肩!”
“举枪下肩!!”“举枪下肩!!!”
没有疑问,没有疑虑,那些士官们急切地地传达了命令,正前方,冲锋中的波兰人神情清晰无比!
“前排下跪,准备shè击!”
两条列线,第一排听命下跪,两排同时将燧发火枪举起,九百多条火枪同一时间对住波兰人,而在这时,波兰人已经冲进了二十多米!
将鹰旗拄在地上,我高举起军刀落下:“第一排,shè击!”
火光四溅,烟雾喷shè,枪响在下一秒响彻rì托米尔的上空,在这近在咫尺的十多米距离,死神凶狠地挥出了锋利镰刀,干净利落,丝毫也不留情地带走上百人的生命!
波兰人如同稻草般瞬间被收割了一大串,前一刻还大声无比的狂热叫喊刹那间消失得一干二净,后面还在跟着冲的人,第一时间止住了脚步,不少去势未稳的人被身后的人撞倒在地。
来不及细看我们第一次排shè的战果,我点起了第二条列线上兵士:“shè击!”
又是一轮shè击,无数的血洞在波兰人身上炸开,这一次,意犹未尽的死神挥舞的镰刀威力更甚,一出手又收割走上上一次人数更多的生命!
血污喷涌得到处都是,惨叫声此起彼伏,波兰人懵了。
将鹰旗指向敌人的正前方,此时此刻,我牙口很痒,很想吃人!双目看向了前方,手上鹰旗的那支雄鹰仿佛正翱翔在天空之中,正我们带向一个地方!
“罗马人,跟着雄鹰,冲锋!!!”
“罗马万岁!”
罗马万岁!
两条列线,上千人,包括我在内犹如脱缰的野马在眨眼间冲过二十米的距离,然后一头撞入波兰人中,刺刀用锋利的刺刀和长矛,将怒火、仇恨、兴奋一股脑地宣泄到波兰人的头上!
无数的波兰人被撞飞,又重重地掉落在地上,面对一个波兰人可憎的面庞,我挥刀一下削去他的脸蛋。
第一线枪劈刀砍,血肉横飞,波兰人惨叫连连。这帮波兰佬前些天不是在地里种地,就是还在街上游荡,今天就跑来当兵,好吧,这下到大霉了吧。绝大多数连杆枪都没有,拿着菜刀、小刀、削尖的短矛就敢上来打仗,去死吧!
在如此近距离的战斗,挺着刺刀不断进行刺杀的帝国士兵无疑占据着压倒xìng的优势,一个又一个地波兰人被刺刀穿刺身体,太弱了!
“啊!!!”只见一声凄厉的惨叫,一个波兰人被穿刺了肚皮高高举起,只见那长矛的下方,一个站立着面目扭曲的士官。回荡着那个波兰人凄厉的惨叫,只听那个军官大叫道,神情好像刚刚在监狱憋了十年终于找了个漂亮娘们干完一炮的囚犯,“你们不是击败了蒙古人吗!你们就这点能耐!去死吧!波兰猪!哈哈哈哈!”
“罗马万岁!!”
今天还有什么比杀这些可恶的波兰人更爽的事情?
没有了!
**的,我倒要看看击败蒙古人的波兰佬到底有多厉害!
一阵厮杀,我错身让过一把削尖的木棍,又将一个波兰人砍翻在地,回头盯着那些畏缩不前的波兰人,我都忘了我砍死多少了!
我不屑地叫道:“来啊!”
只是我都还没过瘾呢,就见波兰人崩溃了,我靠,就这样跑了?连蒙古人能打败,怎么就这样就跑了?感觉好像一个如狼似虎的熟妇好不容易调到一个帅哥,才刚上床不到十几分钟,正渐入佳境呢,**的,人家就先shè了,弄得下半身空荡荡的…呃,不对,好像这个比喻不大合适我们这群压着波兰佬打的罗马大老爷们!
不过想想也是时候跑了,先是被远程的火枪shè挂掉了不少,紧接着让我们又一头撞了进来,惹恼了挺着刺刀的罗马帝**人是闹着玩?挡路的一个个被捅成了筛,稍有反抗给打了个七零八落,挑起再摔倒地上,中间单薄两条列线都杀得敌人丢盔卸甲,更别提那支纵队了,沿途阻挡的波兰人连个浪花都没翻起来就给轮番戳倒在地上,于是,他们就泄了!
一泻千里,抱着那些他们在地上捡到的财富回头跑了,一头涌入后面的rì托米尔地主老财们jīng心保护的jīng锐里面。
我有些后悔把那些钱财洒出去了,那群波兰人崩溃快得出乎我的想象,实在是太高估他们了!
“死战!”“坚守!”“冲锋!”“撤啊!”“守不住啦!”
波兰的mín zhǔ优越xìng再一次体现出来了,地主老财们对着自己的下属们狂吼着一些自相矛盾的命令,让原本就混乱不堪的情况变得更糟糕了。
“骑兵!!!让骑兵进攻!”我向号手传达了命令,骑兵此时不出,更待何时?
热血沸腾的号手兴奋地连号角都抓不稳,试了好几下才发出号角声!
总进攻开始,决定命运的一刻才刚刚开始!
“罗马人!”
“在此!”
“跟着雄鹰,前进!!”
后边,早就迫不及待的骑兵嗜血狂热的大叫:“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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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ī zàng的路上女文青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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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骑兵碾压
长而单薄的两条列线很快一分为二,一条巨大的豁口向后方正逐渐提起马速的胸甲骑兵营打开,他们发动冲锋的道路已经打开了,只要他们发动冲锋,整个短暂的战役将会立时宣判出胜负!
不,今天的战斗在我们走进三十米的距离就已经做出了胜负!
两次齐shè,九百多支燧发火枪的命中率在45%以上,目测波兰人死伤会过五百人,若他们是经受过训练的正规军,五百人的伤亡还在四千人规模的军队接受范围内。
但指望一群走农田走出来没多久的农奴、农夫,和前天还在街上跟人吹牛打屁的市民,作威作福的贵族能像正规军那样接受数秒间接受五百多人伤亡的现实。这根本不可能。当年米帝dú lì战争的初期,十三州dú lì军不就是经常在八十米线的对shè中被大英帝国的龙虾兵两轮齐shè打得崩溃,然后被骑兵、步兵齐出的战术爆得连他妈连不上认识了么。
如今的波兰人士气比之当年被英国佬剥削的殖民地十三州还要有之不如,再加上我在他们行军路线前方洒下了一片金银财物。
嘿嘿嘿!
为什么军队在战争结束之前从来不会把战利品发下去,不就是怕有钱的人惜命么。老人渣的战例里多得是绿教洗劫了安纳托利亚城市以后,变得畏首畏尾起来的说教。多亏了多rì在这里的洗劫,要不然我还真拿不出这么多的财富去瓦解波兰人的战斗意志。
一刀将一个波兰人插在地上,脚边溅起一片土屑,我抬头一看,远方三三两两稀松的持枪波兰人走了出来,举起步枪,就要朝我这边shè来。
我苦笑地扯了扯嘴角,裹着一身鲜艳的红袍和拿着一杆显眼的鹰旗,这两样在战场基本全等开了个大规模的群嘲。现在被人集中火力来个群shè实在是我自讨苦吃,就是不知道这副让便宜老爹拿来的冲压钢铠能不能在三十多米之外挡住波兰人上个世纪的火枪。
正要弯腰躲开波兰人的瞄准,只听到一阵枪响,竟然有人先比波兰人开枪了。我惊愕地回头一看,却是我的那些护卫们先波兰人掏出了燧发火枪,在忙乱之中将指枪过来的波兰人shè杀掉,紧接着几个人神情紧张地从四周拥过来,在前方挡成一道人墙。
“殿下!请注意安全!”护卫紧张地大叫到,此时,战场上喊杀声一片,我点点头,随后去拔回我的军刀,在拔开军刀的那一秒,我发现尸体流出的血水不经意地荡起一片涟漪。
胸甲骑兵发动冲锋了!
做完从慢跑到提速冲锋,跑完了三百多米用了40多秒。
在冲锋之前,两列骑兵在冲锋之前相距70米,随后在提速中慢慢拉开距离直至100米。
100米的距离只够不到七秒的冲锋时间,在老人渣的骑兵改革中,骑兵波次冲锋教条相距黄金距离是100到120米之间。因为在实际的战争中,两军对垒,第一次冲锋,若骑兵靠的太近。第一队列若无法第一时间解决敌人或者被敌人解决,而第二队列冲上去的时候,面对的还是自己的战友,巨大冲击的惯xìng必然会极大地削弱,等于白白浪费一次进攻。比较合理的骑兵轮次冲锋运用是两队骑兵间距在100米左右,第一列冲击敌阵以后,给后面的骑兵留下足够的空间和时间,这样只要骑兵足够,无论如何坚固的防线也会被冲开,紧随其后的步兵将能一举突入敌阵,用近战彻底击垮敌人!
“罗马万岁!!!”
无尽的碎草尘土漫天飞扬,猩红红缨抖成一片炫目的浪花,骑兵营鹰旗的耀眼光辉下,无数把高高举起的闪亮马刀在我举目的那一瞬间炫亮,迷乱了我的视线,让人情不自禁地细眯起了眼睛。
胸甲骑兵的马是上好的战马,是为了在战阵最白热化的关键时刻冲出而准备的杀手锏,是将胜利天平倾斜向罗马的最有份量筹码,因此每一匹的个头都高大无比,也强健无比。马匹1.70米高只是最基础的门槛,身高优势将能在冲锋的那一刻,用马匹奔跑的动能撞开前方的障碍,越高大的马匹,提供的冲撞劲头也就越大。
士兵也是最好的士兵,马背上的骑手都来自安纳托利亚!安纳托利亚久战之地,几百年以来一直是抵抗异教徒的前线,从1400年以后,便是帝国历来的强兵出产之地。战功赫赫的军团大部分都是安纳托利亚人组成的军团,帝国成名的将军不少都来自这个地区,像老人渣,像斯维亚托斯老头,像齐米斯齐亚大叔,就连我们塞奥法诺家,身上都无不流淌着安纳托利亚人的鲜血!事实上,前任以后的十个罗马皇帝就有七个是流淌着安纳托利亚人血液的皇帝!战争,已经成为了生命的一部分!而安纳托利亚人在帝**团里面就意味着,勇敢、忠诚、热忱以及骁勇!
铁蹄无尽地叩击着冰冷的土地,发出连绵不绝的隆隆声,第一列骑兵提速已经到了极致。骑兵们腿贴着腿密集墙型的冲锋阵型将这种奔跑在一起的马匹连在了一起,想想看一辆身高1.8米,正面宽80米的碾压机轰隆疾驰而来的场景,这便是帝国的胸甲骑兵,挟裹着碾碎一切地气势漫席卷而来!
下一秒,cháo水般席卷而来的胸甲骑兵带着强大的惯xìng狠狠地撞上波兰人,紧跟着,无数抛起的人体飞向了后方,落到波兰人更后面的阵型,而在他们惊慌回头看去的那片刻,巨大又连在一起的马匹仿佛一只从深渊冲出的巨兽,每前进一步都将把背后露出来的波兰人吞噬在脚下,跟着用马蹄碾成粉碎!
马刀的冷芒在冰冷的天空闪耀,天地间霎时绽放出无数血花,惶恐的尖叫声不绝于耳,然而胸甲骑兵的冲锋还没有结束,第一列撞击过后,第二列骑兵的兵锋,侥幸的波兰人绝望地跪在地上,随后是第三列骑兵!
整个战场之上一片混乱,三列胸甲骑兵如同汹涌波涛一般,用马蹄将沿途挡路的波兰人碾压在脚下,这连绵不绝的海浪一波随着一波,反复进行着冲击。我在这时也趁机命令猎骑兵拔出马刀掩杀了过来。
三面夹击之下,不到一会儿的功夫,波兰人丢盔卸甲,第二排往后跑,第三排喊“逃命啊”了,第四排扔掉他们的地主老财,第五排…
我们脚下,波兰人的血液将整个战场渲染的宛如地狱一般。
那些叫嚣着要掐爆我们的卵蛋的人此时哭喊成了一片,争相逃跑,互相践踏,血水洒遍了战场,在追杀俘虏中,一个军官将一个人头高举过头,血液染红了他脸颊,只听到他畅快淋漓地大喊。
“罗马!”
山呼海啸般的欢呼排山倒海而来!
“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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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我光着,你不能裹着
胜利了!
我他【妈】的胜利了!
这不是在电脑上随便点点鼠标就把CPU虐出翔的虚拟胜利,而是一次实实在在铁与血的碰撞之后,赢得胜利,这是我第一次胜利,也是我的处女胜啊!
看看流得满地的血,果然第一次都是很疼的,我想存活的波兰人这辈子到死都会对今天记忆犹新!
只是这次胜利实在有点不值一提。
波兰人是比我的人多没错,但我的兵比波兰人jīng锐,素质好了不止一个层次,武器装备比他们好,两次排枪就轰到他们发懵,他们连骑兵都没有,我不但有,还有着算得上是当今世界最优秀的骑兵。我这样的阵容,想输,有点难,即便是随便摆出个中世纪阵营,我都可以随便虐死那帮波兰佬。
不过,赢了就是赢了,不知死活的波兰人为他们的狂妄付出了代价。
逃跑的人漫山遍野都是,但是妄想着用两条腿跑过马,就是刘翔跑得流出翔都做不到。然后他们被俘虏了。我可不指望这些人能缴纳赎金,不过他们有着比缴纳赎金更好的价值。
押着从战场收拢的俘虏,将他们驱赶到rì托米尔,我给出了rì托米尔两个选择。
第一,投降,让出城市,我会让他们搬走自己能搬走的东西,持有自己的财产。第二,继续进行抵抗,若是那样,我会将俘虏全部杀光,再杀进城市,然后鸡犬不留。
城内的大部分男丁都在这里,剩下的都是老弱妇孺,要是杀光俘虏,再杀进城去,攀爬不过三、四米高的城墙和对付一群老弱妇孺,根本不算什么麻烦。所以,我这算是变相地给了rì托米尔一次活命的机会。
rì托米尔的人只是被那群南边的波兰土地主给逼得反应过激才造反,并不是蠢到家。在亲人受到威胁和我们架到了他们脖子上的钢刀下,rì托米尔很快选择了妥协,这让我松了口气。
让城市里的居民只有小半天的时间拿走所有能够拿走的东西,派出一个营的步兵和猎骑兵营看住俘虏和他们的家眷,我们进城放火烧掉了这座在北边还算又小名气的城市。
大火点起的那一刻,哀鸿遍野。
隔着大火,在城市边小河边扎营,那里几间小屋有一间成了我的房间。
我现在浑身都是血腥味和汗臭,若是能够清洁一下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但时间的紧迫只能让我仓促地用冷水弄湿了手巾胡乱地往脸上一抹。
在屋顶漏风的小木屋里头,我向营级的一线军官下达了安置俘虏、伤员、烧火煮饭、弄热水的命令,随后护卫们进来跟着我一起收拾了下用处不明的小木屋,来有影去无踪的阿萨辛大半天不见人,一出现就背后跟着一个巨大的木盆,并把木盆放到了小木屋里头。
“你刚去哪了?”我下意识地问道。
阿萨辛很幽怨:“还不是你,有城市房子不住,偏偏要一把火烧了。我只好跟着进去抢救出这个大木桶。”
“….”
傍晚,军队在安营扎寨以后,立刻烧起了热水,大桶大桶地热水提出来,轮班轮班的士兵走进一个帷幕里头进行清洗。刚打完一仗,一身的污秽,得到清洗,这是最好不过的享受。
在营地的一边,我们架起了大锅煮了晚餐。
看着那群俘虏和他们的家眷在冷风中低声哭泣,我让士兵们把足够那些人吃的食物也拿了出来,反正这些东西都是属于波兰人的。以后没了再打劫波兰就是。
眼下,有个难题摆在我的面前。
怎么处理俘虏,搞掂rì托米尔,俘虏和他们的家眷比较难处置。
我可没多余的人手押着他们南下,而让他们自己南下,这等于异想天开。
我静下心来,细细思考了下,这些人留着始终是一个不安分因素,若是带着他们,我们的行军速度就会被拖累,不带,谁知道这些人会干什么,最保险,也最快捷方便的做法,就像菲列特利娅说的那样,一刀杀了,一了百了。
不过,这可是好几千人。若他们都是男人,是今早的波兰佬,我会好不含糊地就抽刀上去。可确实正如菲列特利娅所言,有不少老人、小孩、妇女,而今天中午的劝降,我不也是不想伤害她们才这么做的么。
要知道,一下子屠掉上好几千个人,那可是斯大林大胡子和小胡子之辈的枭雄才能干得出手,我这种第一次上战场才把一支垃圾兵虐出翔的菜鸟还没丧心病狂到那种程度。
苦思大半夜,我决定,男人的右手大拇指头全部砍掉,然后带着这些人上路,路过听话合作的村庄,把一部分俘虏当做奖励赏给他们,然后让他们的家眷跟着那些俘虏。之后发生的事情就不关我的事情,虽说我已经看到了无数人间杯具和狗血的诞生,但作为胜利者,我对rì托米尔的惩罚惩罚算是很轻的了,不过比这更轻的是我们的伤亡。
吃过晚饭,这场战役的结果出来了。
两千三百人对抗敌军将近四千五百人,击杀敌军过千人,俘虏近三千人,最终自身伤了四十三名士兵,死十一人,我很满足于打出了类似电脑游戏里以绝对优势兵力碾压垃圾叛军的效果。但我有时候会不禁地想,如果我以胸甲骑兵作为首发,紧跟着猎骑兵扩大撕裂口,随后步兵跟上扩大战果,会不会也一样打出这样的战果。
好像不管怎么想,骑兵伤亡可能有点大,而且两次齐shè的打击彻底发挥了我们远程的优势,若只是光用骑兵冲击,怎么想都不划算。说到远程打击,我有点想再现一次两次齐shè之后的场景,如果这个我选择装填弹药再来一次排枪会怎样?
要么波兰人自己吓自己给吓退,要么他们会在惊慌回光返照,越过二十米,在我们装填弹药的时候给我们来个当头棒喝。那应该会很痛,甚至到后面只能靠骑兵来救场。最后一个现象可能是,在我们装填弹药的时间里,波兰人像个傻逼一样等着我们再来一次齐shè,若是这样,不用骑兵冲锋,他们就自己先跑了,我们也轻易地大获全胜。
“虽然打扰您思考是件很不好的事,但我不得不冒昧地问上一句,您要一个晚上坐在那里?”阿萨辛幽幽的嗓音从背后响起,“若是您要坐在那里一个晚上,我并不介意,但您不觉得洗一个舒服的热水澡会更好一些?”
“你怎么不早说。”
“现在说就晚了?”
不一会儿,外面的护卫就提着热水进来把大木桶里头注满水,用一张大毯子穿过绳子挂在墙上,当做屏风。
在这只能容纳一个大木桶的小空间,我靴子、保护脚步温度的裹脚布、袜子,先洗洗了脚。
脱掉红sè的外袍、外衫,白sè羊毛内衬衬衫,我上半身空无一物,阿萨辛接过衣服,然后挂在了墙上,出去拿回了换洗的衣服。
轮到裤子,我刚解开纽扣就注意到一个问题:“你怎么还在这里?”
“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阿萨辛反问道。
“我可是在沐浴。”我下意识地就道,我可能有点不大习惯在别人面前【裸】光。
“您的身子我连摸都摸过了,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阿萨辛不以为然。
“你在那时候也是光着身子。”我很自然地就想到了在敖德萨的浴室。
“您的意思是,如果我脱光了,您就没什么问题了?可是,您要知道,外面可是很冷的,我可不想光着身子就站在旁边挨冷,您不会那样对我吧!”阿萨辛的声音很暧昧。
“那么,可以邀请你一同进浴?”
“我能说不么?”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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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毛子来了
明明是阿萨辛想看我肌肉却搞得好像是我个sè狼似的。跟着阿萨辛进到大木桶里面自然少不了要揩油,神清气爽地洗了澡,阿萨辛在这时沐浴提出要求,最近晚上太冷,她作为一个女人,想跟我一起睡,取暖。
我还能说什么,当然是让她上床。
“您看木屋里头黑漆漆的,我们真的不干些又好玩又有趣的事?”阿萨辛在床上很调皮动来动去的。
我手里捧着阿萨辛的rǔ峰在她耳背后方说道:“我在禁yù,要知道禁yù的罗马将军不是一般的厉害。”
阿萨辛汗颜:“您的论断是从哪里得出来的?”
“查士丁尼大帝双将贝利撒留和纳尔西斯,后来的尼基夫鲁斯二世,巴西尔二世,这四个。”
“纳尔西斯是太监!”阿萨辛很火恼。
“你不否认他不能玩女人就是了。”我笑道。
“可是人家都二十多了!”阿萨辛很幽怨,“二十几岁都没有跟男人做过,您不觉得很可怜么!!”
阿萨辛确实已经成熟得随便一掐都能挤出水来,不过我不甘心:“就这样把你推倒了,会让我有一股失败感。”
“怎么会!”
“怎么不会,向yù望屈服,这便是我的失败。”
“难道你要禁yù一辈子啊!”
“这怎么可能。我战胜了我的yù望,克制住了自己,不向你求欢,便是我赢了。”我把手指下滑,食指和中指在阿萨辛下身一摸,然后把湿润的双指放到阿萨辛脸边,“如果是你来推倒我,这就很不同。没看到我在拨撩你么,啊,对了,在这里有个前提。你要摘掉面具来推倒我,我才会乖乖就范。”
“您真是个变态!那就让我们看看谁能忍到最后!”
大火烧了一夜,再在凌晨派人进城去确认情况,我们在rì托米尔的任务总算完成。而夜间的大火,估计在方圆三十多里都能看到,我想经过rì托米尔这个跳出来的刺头,其他想要反抗搬迁的命令就得掂量掂量他们有没有这个能力。
然而胜利带来的好处并不止这么一点,在战后,士兵难以置信地看待着这么小的伤亡,现在整个军营都流传这样一个消息,由于我的庇护,他们刀枪不入了都….这好像是信chūn哥得永生的翻版,不过这对士气的提升是个好现象。
带着俘虏,我们又再度前行,这一次,我们脚步慢了很多,不但因为期间过节放松了一下下,还因为每路过一个村庄就批发一批俘虏给当地的地主老财和他的帮凶们当农奴。
不到五天的时间,我就把将近万人给打包批发走了,既解决了队伍臃肿的问题,又用俘虏取得了地主老财的支持。不过有军官提过,可能会有地主老财放掉那些俘虏,我对此并不担心,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好人,要知道农奴可是好大的一笔财富,释放了就凭白扔掉一大笔钱,更何况,我照顾到那些地主老财一个人压制不了那么多俘虏,也给村子每个青壮送了一些,让他们因为俘虏结成相同的阵营,这样他们就能跟地主老财一起为守护财产同仇敌忾了。
时间又过了好几天,给我们惹出不小麻烦的南边波兰土鳖们终于有消息了,他们在rì托米尔不远处的一个村庄因为继续跟着罗马还是叛到俄罗斯发生争端,最后不可避免地火并,一千四百多人的队伍一分为二,九百人打四百人,死了一百多,逃了三百多,亲罗马阵营大获全胜,提着人头跑到我们这里领赏来了。剩下的这些人都是比较清醒的,知道地盘掌握在了罗马手上,想要折腾只有死这条路,于是他们归队以后,我们的波兰猪队员终于不那么猪了。
随后的rì子,自然就是杀杀人,放放火,有哪个不开眼的家伙胆敢不听话就放火烧村庄,集体俘虏送给肯听话的地主老财。
到了一月,在一场大雪过后,齐米斯齐亚大叔派人让我们得到了两个消息。第一,俄罗斯人来了的消息。六万俄军南下解去基辅的围困。齐米斯齐亚大叔带军缠住俄军主力,他要我们南下,若不能在半途汇合便先到乌利扬诺夫卡。毛子南下比想象中要快很多,按照我的想法,俄罗斯人要南下至少还得十多天呢,这不,我手头上还有不少地区没有清空!不过,在坏消息的后面,却是一个好消息,南边被我当做俘虏送去给地主老财的波兰人,造反了!
听说是,地主老财们对俘虏们很不人道,不但打骂不断,还想着要霸占他们妻儿,最后有人忍无可忍,便杀人造反了。有人揭竿而起,振臂一呼,立时有不少同样遭受苦难,其实也就是我弄出来的悲剧们加入到他们的队列中。
听到这个消息,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我靠!
紧接着就是,不是吧!
第三个念头才是,赶紧地给这些人送兵员去!
那些造反份子现在正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苦哔光棍,但苦哔光棍要过这个冬天,得有吃的不是。没有,那只能去抢呗。打不过,怎么办?当然要去招募更多的人去打啊!
似乎造反的人越多,抢东西的人也就越多,如此一来,好像我们要做的事情交给造反份子去做就可以了。
但立刻去鼓动中下贫农加入伟大的反抗事业有些不合适啊!我们现在的位置距离rì托米尔有40公里,距离基辅又有120公里。接到消息却是前十几天的消息,虽说我必须去跟齐米斯齐亚大叔的主力汇合,但天知道我们在南下到乌利扬诺夫卡的路上会不会被俄罗斯的大军堵住前路。虽然我很有扮演常山赵子龙来个七进七出的冲动,但身边就三个步兵营和不到一千的骑兵以及不到一千个被我玩坏的波兰翼骑兵,这硬件可不能满足我从背后爆掉俄罗斯菊花的疯狂想法。
经过深思熟虑,其实也就是我一个在想,其他人在发呆,我们决定继续待在这个地方,给俄罗斯人的征粮队来个迎头痛击。
隐藏踪迹是个难题,经过商量,我们在白rì大摇大摆打劫了几个村庄便离开南下,但在夜间悄悄地返回被烧毁的rì托米尔,并派出了三个猎骑兵和两个波兰人的组合,jǐng惕俄罗斯人并侦察他们的动向。rì托米尔方圆十几里地都让我们清空完了,四周遍地都是废墟,这种既无人烟也没有耳目的地方最合适躲藏了。
只是为了隐藏踪迹,不能生火的rì子很痛苦啊!
这完全是自己找罪受啊!
想喝酒取暖,我的表情只剩下呵呵了,这天冷得,连酒都成了冰淇淋了,舔上一口,凉到心窝。反正连续几天,我对夜间里的印象就也冷得瑟瑟发抖了,太恐怖了,夜间零下十多度,士兵们倒好些,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靠着马匹,相互取暖。而我,裹着一层又一层的保暖被褥,怀里抱了阿萨辛都没有玩弄的兴趣。
挨冻了五天,俄罗斯人来了!他们来得比我想象的要快,但在哨探们提及这些俄罗斯征粮队全是骑兵,我释然了,也笑了。
估计俄罗斯在基辅附近搞到的粮食很少,才让这群骑兵能跑到了这里来,抹了抹鼻涕,很不雅观地擦干墙上,我下达了继续忍耐的命令。
哨探一天一天地把附近的动态传到rì托米尔的废墟头里,俄罗斯人应该是得知了rì托米尔和附近地区被弄得空无一人,赶时间的他们连个斥候都没打进来,而是加紧地在还有人烟的村庄进行三光政策。比起我们只是烧毁村庄的建筑,容许波兰人搬走他们的粮食和一切财富,俄罗斯人要狠多了。
住进波兰人村庄,必须得好酒好肉招待,如果他们喝多了来了兴致还会给当地的波兰人当场表演NP什么的娱乐节目,给当地人带带绿帽。
挨冻的第八天的夜幕降临,我下达了行军的命令,经过了两个小时的行军之后,军队到达了第一个目的地。
一个传统典型毫无特sè的波兰人村庄,从村庄规模来看,有农奴在内都人口不过五百多,不过就这么一个容纳了五百人的小村庄住进了六百多个俄罗斯人,还个个都是骑兵。
老远地站在村庄小坡口,即使隔着好几公里的距离,我们都能听到风里头绝望的哭泣声和女人的凄厉哭喊。
“那群俄罗斯人可能连五十岁的女人都没有放过。”我耸了耸鼻子让军队休息,打开怀表,借着月光看了下时间,晚上十点二十四。
休息二十分钟,或者说在夜风里打抖了二十分钟,不止士兵了,就连军官都请求在立刻发动攻击,派出骑兵绕到四周,战斗在十一点打响。
此时此刻,作为目标的俄罗斯人还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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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毛子好像不是很厉害 上
大概是因为军中的伙食不够好,再加上基辅附近又被扫荡得一干二净,他们连个哨岗都没有,不是在村庄里头烤火喝酒吃肉,就是在木屋里头及时行乐。
洗劫过不少村庄,我对波兰村姑的印象分能打个两分。不少人大概也就比扣着鼻屎的如花好一点,那壮硕的体型,一看就知道没少cāo劳,当然,年轻一些的还是能打个四五分,不过很少,因为漂亮的都在地主老财或贵族城堡里。波兰农奴没人权,在这里别说初夜权了,贵族、地主若想要夜夜**,你农奴老汉的合法妻子就得晚晚当新娘,这可比英格兰统治苏格兰颁布的贵族初夜权狠多了。
带着一份我是来帮助可怜的波兰农奴脱离苦海的慈悲心肠,我让波兰翼骑兵们率先冲进村庄,一阵刀劈剑刺,紧接着猎骑兵作为第二阵冲了进去,这次,他们是到处乱放枪,以及直冲俄罗斯人放马的地方。
火海从木屋中点起,马嘶人叫,场面一片混乱,不过虽然事出突然,但是俄罗斯人的素质还是值得肯定的,喝了个半醉的,睡眼惺忪的,提着裤子或直接光腚,就直接抄起身边的一切能够抄起的家伙就走出了木屋。
火海里头,牛逼哄哄的俄罗斯不由分说就先剁了身边抱头鼠窜的波兰人,然后…很残念的,他们有些人干脆自己打起自己人来了,真是一群悲剧。
火光中,黑影接踵,俄罗斯人的马匹一脱离绳索的束缚,狂乱在火海里到处乱窜,乱成一片的村庄更加混乱。
骑兵由南冲进村庄,从北面冲出,再由东面继续杀回到村庄,接着从西面出来,这个时候,三个步兵营分成三批围住村口,排成八人为一行,十人一列的纵队。
在前进的鼓声中,他们缓慢地向村庄走去,沿途不住地有俄罗斯人举着马刀、长椅、木棍跳出来,但很快就给前排的步兵一次齐shè给shè杀。
“换排!”
随着前线军官的一声叫喊,shè击掉子弹的步兵从两列撤下,退到了最后一列,在一整个纵队shè光了手上子弹,下一个纵队替换上他们。早在古罗马时期,罗马人便是玩纵队和连纵队的老手,最著名纵队阵型龟型阵便是罗马人发明的,现在我们使用这种推进型纵队在罗马被称之为刺猬。缩小正面增加部队纵深,边走边放枪在一整纵队打完枪以后,将由下一个纵队接替突破的任务,不断循环,不断前进挤压敌人的空间,直到突破敌军防线。虽然不明白罗马人为什么不能像中国人那样充满艺术xìng和想象的天赋来个天地八荒唯我独尊阵、八门金锁阵、龙腾虎跃阵、平戎万全阵之类之类,一听就知道是很牛逼阵型,但就效果来说,刺猬在巷战里的效果并不差,这里有个前提,敌人没有大炮。
这些俄罗斯人,勇气确实可嘉,但战争有时候并不是光靠勇气就能确定胜负的,他们在数量上、质量上、装备上、完完全全的处于下风,再加上事发突然,不少人喝得烂醉如泥,根本没有形成有效的战斗。战斗完全是一边倒,不与其说是战斗,还不如说是一边倒的屠杀更合适。
步兵在他们尚未接近就先用手上的燧发火枪削弱了他们,一轮齐shè,眼看着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去,等到他们靠近,前排的士兵已经换上了枪膛装有子弹的兵士,就算不能放枪,也总能以多打少,几个群殴一个,刺刀刺袭间就能干掉一个俄罗斯人。
一步步地压制蚕食村庄里头各自为战的俄罗斯人,我经过观察发现,俄罗斯的骑兵部队极其缺乏枪械,沿途阻挡我们进攻的那些俄罗斯人很少有人持枪,哪像罗马,猎骑兵人手做到了一把卡宾枪,胸甲骑兵虽说没有枪,但胸口的冲压钢铠足以让他们在在刀剑面前无所畏惧。不过感谢他们的骑兵部队没有大量地武装枪支,我们几乎没有损伤。
只不到半天的时间,这个俄罗斯人骑兵编队就变成了历史,遍地都是俄罗斯人和波兰人的尸体。
村庄熊熊烈火,可能是这些天冷怕了,士兵们放着地上的战利品不拿,就把双手凑在火边烤火去了,反正大火已经烧了起来,短时间内又没有俄罗斯人,我索xìng也就让军队在这里煮粮食肉干,就融化的酒,大吃一顿。
温热的肉汤灌到嘴里,我泪流满面:“要是以后再也吃不到怎么办。”
在之后的rì子里,我带着麾下的军队四处袭击俄罗斯人,虽然俄罗斯人不少,但谁让他们分散在各地征粮。
两次战斗以后,我发现我喜欢上了这种袭击,伤亡极低,战果极其卓越。长长的一字长龙,上百辆装载着俄罗斯人最急需的物资,随队的还有鸡鸭牛羊,整个征粮队伍却只有不到百人守护,骑兵一冲,那些步兵基本就完蛋。随后要做的事情就是烧掉粮车,由于冬天,rì落得早,解决战斗就差不到天黑了,一把火烧掉粮食,浓烟很难让远处的俄罗斯人发现。再加上好像第一天晚上最先干掉的那支骑兵队是俄罗斯人最大规模的骑兵,俄罗斯人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我们有骑兵,大量的骑兵就是占据了主动,我们能在我们想出现的时间出现在俄罗斯人运粮队的四周,
再者就是在第一次夜袭的晚上,我们缴获了不少俄罗斯人的马匹,由于很多人都是安纳托利亚出身的士兵,骑马完全不是问题。几次袭击下来,缴获了俄罗斯人的马匹被我们装备上,整个部队的机动力大大地加强,想怎么玩俄罗斯人不是玩。
但大量地装备马匹也不是没有坏处,马吃的东西比人吃的还多,要是这么玩下去,俄罗斯人没玩死,马都把我们给吃死了!
在十一天的时间进行了四次袭击,干掉俄罗斯人一共四百人以上,烧毁粮车四百多辆,吓跑鸡鸭牛羊数不胜数,拯救波兰人成百上千。对于那些让俄罗斯人压迫的波兰人,我让我们的波兰翼骑兵们告诉他们,我们这支解救他们脱离苦海的军队是人民的军队,是南边揭竿造反的波兰人北上前来解救同胞的人,给了他们一些粮食、牛羊和俄罗斯人的武器,让他们到南边投奔那些造反的队伍去。
我觉得我应该见好就收了,再不收,俄罗斯人的渔网就会来收我们了。
只是在临走前,我觉得我还是可以冒一冒险做一笔大的。
隐藏掉部分的兵力,让第四次特意俘虏的几个俄罗斯军官和小兵参观浏览了rì托米尔的屯粮一遍,又在审讯中小心地透露我们的兵力和再过一段时间就会离开的消息,便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把他们放跑了。
阿萨辛在确定完几个俄罗斯人都骑上了偷来的马有惊无险地跑掉,便回来了:“俄罗斯人会来吗?”
我觉得他们会来:“你有时候想必碰到过这样的局面吧,捅下了大篓子,若是被发现,只有死路一条,前程尽毁。换做是你,为了你的前程,你会怎么做?”
“想尽办法补救。”阿萨辛毫不质疑地道。
我深以为然地点头:“我们不是在前些时间烧了他们很多的粮食么。负责征粮的俄罗斯狗官会把自己捅出的大篓子报上去?若是我们单单在这里,俄罗斯人还不一定会立刻就来,但我们有大批的粮食囤积在这里,”
“俄罗斯人的军官若能够搞到粮食,就算是勉强完成任务,前面付出的大量代价也可以以保护粮食为由争取到一个从轻发落或将功抵过,所以我认为俄罗斯人确实有理由过来冒一冒险。”
rì托米尔四周地势平坦,城内又没有什么隐藏的地方,我可不会认为俄罗斯人傻乎乎地在这里被我们袭击,所以把我隐藏队伍的地点定在了rì托米尔旁边捷捷列夫河的渡口。那里的渡口靠着山林,又可能是西渡的地点,若是能够半渡而击之,这就很完美了。
等了几天,俄罗斯人没让人失望,隔着一条冰冻的河,哨探告带来了俄罗斯抵达的消息!
几个俄罗斯人果然带来了大批的俄罗斯人!
蒋干之类的猪队员真心给力!
而且连哨探都没有,不袭击他们会让我良心过意不去。;
第18章 毛子好像不是很厉害 下
“不过人数着实太多了一点,好多波兰人,还有就是河面还结冰。”半渡而击之是说用船过河吧,现在河面结冰,还算不算半渡而击之?应该算吧。
我把望远镜递给旁边的军官就一阵摇头。敌人数目大概两千人左右,俄罗斯的波兰带路党就占了一半。这样的数字,若是在我们入侵俄罗斯前还不能说明什么,那么经过我们的洗地,还有那么多人站在俄罗斯人那边,毛子对波兰人的凝聚力真心给力。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虐出来的爱?任你虐我千百遍,我待你如初恋?
毫无悬念地,我们在俄罗斯人慢慢走过河面冰层的时间也悄悄地布置起来,在他们渡河了一半以后,我们率先发动了袭击。
猎骑兵首发!
假如我们有火炮,哪怕是最小口径的六磅炮,我们都可以直接架在岸边对渡河的俄罗斯轰他稀里哗啦。有点后悔为什么当初没带大炮过来,不过由于我们是突然袭击,还是给俄罗斯人极度的震撼。
大量的骑兵涌出,俄罗斯人的凄厉叫喊到处都是。
“中埋伏了!!”“我们中埋伏了!!”“是骑兵!!!”
俄罗斯人的军官一定没有学过军事语言学,发现敌袭哪能这么叫呢,这不是在告诉自己人,我们要到大霉了?在罗马,我们一般发现敌袭都是直接给予集阵命令,这不,他们这一叫,刚过河的人都sāo动起来了,有点直接跑回到河面上给冰层摔了个大马趴,那些还在渡河的人手忙脚乱地跑回到对岸去。
“波兰人!!!给我顶上去!”大**真是狗皮膏药,哪里需要就顶哪里去。
俄罗斯人占据了河边的渡口,许多人才刚刚走下河面,此时此刻大多数还回味着走在河面上摇摇晃晃的感觉中,俄罗斯人的军官们吼叫让不少波兰人给踹到了最前沿。那些波兰人迷迷糊糊地回过头望着俄罗斯人,一头雾水。但下一刻,不少人都来不及回头,就中枪倒地。
“shè击,shè击!!”
众所周知滑膛枪的命中率有多么悲剧,可是俄罗斯人还是直接开shè了,猎骑兵这时候还远远在上百米之远。极少的几个倒霉蛋落地,排在第一线的波兰人很悲剧地发现他们给俄罗斯人爆菊,谁让到处子弹一打出去会偏斜,于是,俄罗斯人shè杀的波兰人反倒比罗马人要多很多。
“该死的……停止shè击,停止shè击!”
就在俄罗斯人装填弹药的时间,猎骑兵撤下,轮到胸甲骑兵发动最引以为傲的墙型冲锋,一个照面,第一列的骑兵便撞翻了上百波兰人,第二列连撞带踩动摇波兰人的防线,第三列突破了波兰人的防线,后面试图整队的俄罗斯人又发起了凄厉的叫喊。
胸甲骑兵之后,我们的波兰翼骑兵彻底瓦解了由四五百个壮烈波兰人构建的防线,就在波兰翼骑兵没有按照吩咐从一侧退开,而是留在原地劈砍波兰人时。
拿下望远镜,我火恼道:“让那群该死的波兰人离开!别挡着步兵的路!”
“shè死这帮波兰土猪!”
我的命令还没传达下去,花了两分钟的时间填装弹药完毕的大部分俄罗斯人得到命令便是发动了一次齐shè,这一轮齐shè的效果很不错,总共四十多个波兰翼骑兵倒在了地上,当然跟着一起挂掉的还有四十多个逃跑的俄罗斯波兰带路党,虽说杀的都是波兰人,但毛子那边的士气莫名其妙地高涨起来。
“真是匪夷所思。”莫非是伏特加喝多了,有士气+3的特效?
拜俄罗斯人所赐,罗马的波兰带路党总算醒悟起来他们早就要做的事,给后面的一路赶来的步兵让出了视线。
罗马的波兰带路党退到了二线,而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的纵队阵型在军官的催动下,加快了步伐。
我带着一群护卫站在步兵纵队后方,望着他们在九十米线停止前进,那时俄罗斯毛子还在填装弹药,我们发动在这里齐shè。
三个步兵营分成九个大队排成刺猬队形,每个大队基本保持一百二十人,正面二十人。一次齐shè,一百八十杆燧发火枪同时开火,毛子前排几十人中枪倒地。前进了五多米,接替第一排的第二排再次开火,这次毛子倒地的人大幅度增加,但还是没有超过百人。
“告诉步兵们,在八十米的停止前进!”我对传令兵说道,“让他们在这个距离shè击。”
菲列特利娅很意外地插嘴:“为什么不继续推进?别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里!”
传令兵停止前进的旗号传下去,但我们的步兵在过了六十米线才停止前进,这时轮到毛子们齐shè了,过河的毛子一共有四百多人,而且还在源源不断地增加。
他们一次齐shè造成的效果远不如我们一百八十人在九十米线齐shè的效果,而我们在六十米线的一次反击就让好几十个俄罗斯人倒下。眼看着我们又要在齐shè一次,俄罗斯那边,他们的军旗下方有个军官貌似爆发了小宇宙。
“俄罗斯人!!!杀光这帮罗马人,冲锋!”
“乌拉!!”
我眼皮就是一跳,这步兵冲锋弄得骑兵差不多是怎么回事!
赶紧打起旗帜让猎骑兵和胸甲骑兵准备随时再度进入战场,我又把目光关注回到毛子的冲锋上,不过在他们冲锋之前,我们的火枪又一次开火了,四十米距离内,火枪所发挥出的威力不是一般大,而且这样的距离基本上没有瞄不准的,就这样,冲在最前排的毛子下中枪倒了下去,但还有些生命力顽强的毛子依然狂吼着上前,挺着刺刀冲了上来,连停顿都没有,我靠,这群俄罗斯人的步兵冲锋真是给力!话说,二战的时候,有没有毛子步兵冲垮德国佬坦克的战例?
“罗马人!”鹰旗下的军官也不再开枪,“冲锋!”
俄罗斯人阵型较为松散,我们的步兵却是阵列森严,但即使如此强壮体格的俄罗斯造就强大的步兵阵线,还是让我眼角一阵抽搐。
俄罗斯人很高,目测1.7米都是矮的,天晓得他们是吃了盖中盖,还是脑白金之类的营养产物才长那么高。十八世纪可不是二十一世纪,在这营养缺乏的时代,很少有人能够长到1米8以上,不过这水平在俄罗斯人里很普遍,貌似连两米的都有。
再看看我手下的人。手下的士兵大部分来自安纳托利亚,安纳托利亚的人种混有希腊人、南欧人、阿拉伯人、蒙古人的血统,这些人种特sè可没有长得高这个特sè。所以罗马人身高不怎么高是肯定的,1.6米到1.65米非常普遍,1.7米都是拔尖的,1.8米就是鹤立鸡群。
身高优势在冲锋和反冲锋里头有多大?
用一辆rì产的小汽车去撞德国产的汽车,这结果就跟罗马人跟俄罗斯人对撞差不多。
一照面就掀翻了第一排的士兵,手持刺刀、马刀,连身高相比俄罗斯人都差不多的瑞典人都在毛子
的冲锋里大吃苦头,更别提罗马人了,若不是后面几排还有火枪压制,我真担心步兵纵队会给俄罗斯人冲垮。
俄罗斯的攻势如cháo涌一般,第一次阵碰撞过后,各步兵纵队遭受不小的损失,不过他们的血勇之气随着出现的伤亡也高涨起来。凭借着一股热血和占据上风的数量,毛子们暂时占不到什么便宜,但若是让后续的俄罗斯人走下冰层再加入到战团里头,一场伏击战都有被打成正面较量战的可能,若真有那样的事情发生,我这辈子还是躲在君士坦丁堡钓鱼算了。
战局胶着,俄罗斯人不经过整队就发动的冲锋一时间挽回了他们的颓势,而在他们外边是六队罗马步兵纵队,然后从一侧跑开的骑兵们回来了!
面对侧翼露出巨大破绽的毛子,胸甲骑兵们这次没有丝毫的怜悯,一头撞了进去,人再高,也不可能高过人马合一的胸甲骑兵,人再壮也壮不过吃得比人还好的养了一身膘的坐骑,我想连高头大马都顶不顺的毛子在二战期间不大可能用步兵冲锋瓦解小胡子的坦克集群进攻。
胸甲骑兵们好像公路碾压机一般,在战场上推进,马蹄踏过的土地,血肉模糊的尸体遍地都是。
“进攻!进攻!杀光他们!!快跟上!”
毛子杀红了眼,眼见阵线出现了动摇,刚刚走下的军官迅速脸红脖粗的狂吼着,拽着旁边士兵、波兰人的衣服头发,踢他们的屁股,拿着军刀在他们的脑袋比划,又一次发动了冲锋。但声势没有第一次的大,谁让他们人数不过一百。然后,跟在胸甲骑兵后面的猎骑兵的马蹄从这些人尸体上踹了过去。
大概两百多个毛子兵被踩扁,我发现了渡河的毛子出现了动摇,不少人不进反退,渡河的人效率更慢了:“告诉各步兵纵队推进!!占据渡口,不要让俄罗斯人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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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章节,话说,我现在期待中世纪3了,骡马2让我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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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惨胜的伏击
猎骑兵杀过去以后,我们可爱的波兰人翼骑兵朋友又来了。
“shè击!”
渡河的毛子一致举枪。
我无可奈何地笑了,好像俄罗斯人对撸shè波兰人很感兴趣,这不,猎骑兵刚过去,他们就举枪去shè波兰人,枪声大作,十几个波兰人落马,然后我们的波兰带路党也不再做逗留,跟着猎骑兵的屁股一起离开了渡口。
就在这时,帝国步兵纵队爆发出一阵欢呼,放眼看去,原来是我们夺取了俄罗斯人的军旗。
被骑兵清理过后,俄罗斯人后继不力,防线也一下被打开了一道口,成功夺取了一面军旗,步兵们彻底兴奋起来了!就这样吼叫着,大跑步地扑上去,挺着刺刀加快了推进,俄罗斯人步步后退。
波兰人的士气瞬间崩溃,不管毛子军官拳打脚踢,就是不上去了。
“我们打不过他们!”
“我们输啦!”
“别让我们去送死啊”
已经损失了两、三百人的波兰人士气非常低落,经过好两次冲锋未果之后,眼看地上倒着的全是自家人被踩踏得扭曲的尸体,再看到我们步步紧逼的气势,无论是谁都没有办法再攻击了,因为这样走出去,死是必须的。
“谁敢逃,谁就得死!”
毛子说到做到,对着一个看不顺眼的波兰人就直接一枪给毙了过去。毛子波兰人带路党战战兢兢地走上战线。俄罗斯人这会不敢贸贸然发动冲锋了,因为胸甲骑兵调转了马匹,他们躲在波兰人后方,选择了跟我们对shè。
我默默地把对付波兰人的这招记在心里,收回望远镜:“告诉波兰人,跑远点,然后绕到河对岸,伺机进攻俄罗斯人。”
打仗就像是玩着高延迟的网游,明明已经做出了命令,但控制的人物仍是在反应慢了半拍才按照想要进行的方式去行动,战争规模越大,延迟就越高,我想我们这千人规模的冲突,延迟起码上5000了,要是三万人的大战,那不是得延迟过五万。
不过不管延迟多高,夹在俄罗斯人和步兵纵队中间的波兰人该悲剧还是要悲剧,因为他们进退不得。往前,俄罗斯人的突击都打不过我们,更别提他们,往后,源源不断的俄罗斯人正慢悠悠地度过冰层。似乎两边都是死啊!
“波兰人!!!冲啊!!!”一个波兰头子用绝望的嗓子振臂一呼,几十个波兰人跟着他一起发动了一次不疼不痒的进攻,连个浪花都没有翻起来,
“怕俄罗斯人都怕到宁愿选择死?”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但幸好这样的傻帽并不是很多,毕竟怕死是人的本xìng。
“快看!他们在包抄我们!他们这是要杀光我们啊!!!”
“逃命吧,波兰人!”
轻轻地松下一口气,回光返照的波兰人崩溃了。他们不再惧怕俄罗斯人的刀锋,而是转身一个猛冲扑到河面上,手脚并用地从打滑的冰面向对岸爬啊。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景象,这像乌龟的手脚并用也太奇葩了,但不可否认的这很好用,才几分钟的时间,先一步冲出的上百个波兰人就爬出了上百米,留下一群毛子在边上干瞪眼。要知道,战斗开打到现在也有二十分钟了,才有一半俄罗斯人过河,剩下地还踩在冰面上小心翼翼生怕滑到,波兰人不过几分钟就爬了一半的路程,这真可谓是神速,要是他们一开始就用这招,我就要头痛了。
不过幸好他们没有。波兰人崩溃,俄罗斯人好像也顶不住了,他们也跟着退,他们退到河中间还能干什么?
令人大跌眼镜的是毛子居然站在河中间跟我们对shè。
到了河面冰层上,毛子很难再发动起一次冲锋,打滑的冰面会让他们没碰到我们就先摔了个四脚朝天,毛子的指挥官对shè了两次才醒悟过来,他们试图夺回渡口沿岸的控制权。
毛子的指挥官不可谓不是一错再错。
失去了冲锋,毛子就是没有牙齿的老虎,但跟我们对shè,就他们劣质的燧发火枪,他们三百人齐shè在百十米的距离都不一定能够shè死十个人,而我们的齐shè一次就能干掉他们不下五、六十人,更重要的是他们填装子弹的时间足够我们shè两次了。
比速度,比不过,比齐shè的威力,更是不行,我们打出四次齐shè以后,毛子仅剩的士气消耗殆尽。
十八世纪连马大胡子和恩大胡子在哪里都不知道呢,缺少了两位大师的神功护体,十八世纪的毛子士气还没猛到二十世纪小胡子德国坦克都吃不消的程度,于是,他们开始逃跑。
我们的波兰带路党在这时才堪堪度过河口,然后发生的事情就是骑兵虐杀步兵桥段,兵败如山倒,丢盔卸甲的俄罗斯人连比战五渣好一点的波兰人都可以轻松虐杀掉,但还是有些骑着马的毛子给逃了出去。
清点了下伤亡,步兵损失数字有点大,阵亡137人,受伤失去战斗力的27人,轻伤239,将近步兵总数的三分之一挂彩,真是有够夸张的,收拢尸体进行火葬的时候,我看到很多死者来自在毛子第一波冲锋那条战线。
一场埋伏都打成这样,真是难以想象两军正面交锋会怎么样。
带着伤员,我们要进行转移了。因为有毛子突围出去了,不难想象再过一段时间会有多少毛子骑兵过来围剿我们,所以虽然我们刚刚打了一场胜仗,而且打败的还是俄罗斯正规军,不过在俄罗斯人跑路的同时,我们也在跑路。
把伤员装进藏在rì托米尔的存放马车内,我们又烧毁了一些不需要带走的物资,立刻离开rì托米尔。
吃掉俄罗斯人征粮队的时间差不多一个月,眼下二月即将来临,按照军队正常行军速度,俄罗斯应该追着齐米斯齐亚大叔的主力在塔拉夏四周活动。
考虑到征粮队的运作模式一般是军队每到一个地点便从兵力里分出一部分骑兵作为前导前去勘察四周状况,然后由后面走路的步兵收缴以及押送回到兵营。俄罗斯人在一个地区不可能只有这样一支征粮队,再结合在基辅附近的征粮队都走到这个距离rì托米尔不远的事实,如果我们立刻南下或直接去和齐米斯齐亚大叔的主力汇合,每天不是碰上俄罗斯人的征粮队骑兵,很可能就是他们的运粮步兵队。
俄罗斯征粮步兵倒是没什么,反正他们只会做押运粮食的鱼腩杂兵。就是俄罗斯人的征粮骑兵比较麻烦。这些征粮骑兵战斗力可能一般,但专门干这行的对行军踪迹比较敏感,随便让哪个发现,都能让我们吃不了兜着走,被接踵而至的俄罗斯大军会把我们剿得连渣渣都不剩下。
根据俄罗斯征粮骑兵的行军速度,为保险起见,我们不是向南,而是向东南方向前进,特意错开征粮骑兵,并改变行军的时间,昼伏夜出。这样遇见俄罗斯人的几率减少到最小即便让步兵发现大量的行军痕迹,那些保护粮食的鱼腩杂兵会管这些东西?对他们来说,我认为有女人和吃的就够了。
只是这样一来,士兵遭受的罪又要多了不少。
夜间行军无法点火,否则就是自曝踪迹,而且波兰又没有zhèng fǔ负责休整道路,导致道路不怎么好走,再加上晚上要比白天冷上很多,不能生火和吃熟食,不少人病倒了。
第九天凌晨,我们走进了远离大路的山林里。过了一段时间,各营级军官们趁着士兵们吃食的时间,都在来到我休息的地方,向我报告损失。
骑兵们的情况还好,就是步兵们情况堪忧。
“我的营失踪五人。”
“我的营失踪八人。”
“我的营失踪的人只有两个,但有些伤员快要不行了。”
又有十几个人失踪了,从第七天晚上开始,就不断地有士兵掉队。我这好几天都在队伍周围盯着,去扶起那些摔倒的士兵时,可是深有感触。若是在白天行军,同伴的士兵还可能捞起倒底的士兵,可在黑夜里头行军能见度很低,走丢了谁,或有什么倒在地上,基本很难发现。而且夜晚更冷,一旦倒下,那就意味着再也醒不来。
不过,说到底还是我害了那些士兵。
脑海里闪过他们在几次战斗里高喊着罗马万岁的景象,一股羞愧涌上心头,我不禁后悔起前段时间留在rì托米尔剿灭当地毛子征粮队的决定。正是我的争强好胜才让两千多人冒着风雪和寒冷在夜间前进受苦,也是我的争强好胜才让他们在白rì里头只能就着干硬的肉干和雪块进食恢复体力,如果我第一时间南下,他们根本不用受这种苦,如果我不打俄罗斯人的主意,就根本就不出现那些受伤的兵士。
“我去看看那些伤员们。”
受伤无法行动的士兵一共27人,但因为缺乏营养和良好的医护环境,我想那27人里头能活下来的人很少。
来到伤兵马车的停放处,边上,正有士兵给里头的伤兵喂食,我让jǐng戒的士兵别出声,便走了进去。巡视慰问了伤员们一圈,与想象中不同,这些伤员们都很平静,仿佛受伤和死亡都是理所应当的。他们越是这样就让我觉得不安,因为若不是我,他们就不会伤得这么重。
这时,一个受伤严重的士兵在被喂食时,大口大口地呕吐,照顾他的士兵一阵手忙脚乱叫来了军医。
军医还算镇定地处理了下受伤士兵,过了好一会儿才走下伤员躺着的病车,我上去问了下军医那个士兵的情况。
腹部被划破,豁口甚至能流出肠子,肩头又中了一枪,挖出子弹以后,但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即便是使用了酒jīng和干净的绷带,这个士兵还是被感染了,不但没有胃口不说,即便是硬咽下去,最后还是给吐了出来。
我送走了军医,走到那个士兵身边,看了眼他的军服,他居然是个连队军士。
眼神迷糊的士兵恍惚地了好几秒才在同伴提醒下惊叫道:“殿下!指挥官!”
“殿下,这里是重病区,您来到这里似乎不大方便。”利昂说道。
“不方便么,连拥有敌人枪炮的战场,我都去过,凭什么不能来到只拥有我士兵的马车上?”我说话的口气在这时不自觉地重了点,望了眼四周的伤员,以及照顾他们的士兵。他们脸上的疲惫,羞愧让我在四周围着过来的那群人面让我抬不起头来。
“很抱歉。”
我的道歉让军士错愕。
“您为什么道歉?”
“是我将你们引领到了这个地步。”
军士不知所措地说道:“您也给我们带来了胜利和荣誉,不是吗?”
我不禁地问道:“胜利和荣誉,比生命还要重要么?”
“如果是为罗马赢得的胜利,我心甘情愿!”军士挣扎地坐起来,他吃力地说道,“我不畏惧死亡!我是来自安纳托利亚的罗马人!而且,能跟您一起作战,这是我的荣誉!”
“你的名字,军士。”
“马西莫斯。”
这军士的名字让我一时恍惚,记忆里好像也有一个这样的罗马人,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你有什么心愿吗?你们谁有心愿?”如果有什么能够减少我内心的愧疚,我愿意做。
马西莫斯怔了怔,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有点犹豫不敢说,其他人也是一阵沉默,好像他们很拘谨。
“指挥官,我有!”一个很年轻的年轻人从另外一个马车大胆伸出手,他挣扎着撑起手,很吃力地说道,“殿下,我有一个心愿!”
“士兵,我很乐意为你效劳。”
“我叫做克里安,来自安纳托利亚的中部小村庄斯瓦提,如果我死了….”年轻人顿了顿,“请回去告诉我妈妈,我很想念她做的烤羊肉,她是我最爱的母亲,也请回去告诉我家附近的安妮,我喜欢她;请回去告诉我父亲扬尼斯,我没有给他丢脸。”
“这便是你的心愿?”
克里安点头:“在波兰,这片陌生的土地,我勇敢地战斗到了最后,我在rì托米尔杀了三个波兰人,在河边的战斗了干掉了两个俄罗斯人。我想让我父亲知道,我没有给他,给斯瓦提村的扬尼斯丢脸!”
忽然间,我更难过了:“如您所愿,士兵。”
“以一个皇族的名义,我向上帝发誓,我会为斯瓦提村的扬尼斯的儿子,克里安完成他的心愿。假如他死了,我会替他转达他的倾诉,并感谢他的父母,是他们为帝国培育了一个优秀、可敬的战士。在敌我悬殊的rì托米尔战役,他与其他一千一百多位罗马人勇敢地站在鹰旗下方一同对抗五千多个敌人,不曾后退半步,并英勇地击杀了三个敌人,在rì托米尔渡口战役里,面对俄罗斯人决死必胜的冲锋,他以负伤的代价杀死两个俄罗斯人,与其他战士一起挫败了俄罗斯人的进攻,为后来的胜利奠定基础!作为两场战争的指挥官,我,塞奥法诺家的儿子,尼基弗鲁斯,帝国的皇族,为能够与斯瓦提村的扬尼斯的克里安一起并肩作战感到荣幸!”
伤员四周霎时间静得连呼吸声都没有了!
克里安捂着嘴巴,双眼流下了泪水。
我看到那些伤员们人人眼神炙热起来。
战争,我来了!-------------------------------------EU4真的很不错,我上个月撸过,当时就沉迷了两天。撸的是拜占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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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治痔疮的阿萨辛
“好了,你看连年纪比你小十几岁的克里安都大胆地说出了他的心愿,那你呢?难不成你比他胆小?”
马西莫斯大胆地说道:“殿下,能跟您并肩作战,这是我一生为自己赢得最大的荣耀!我希望让我的家人,他们知道。我,来自安纳托利亚小山村的马西莫斯曾经追随一个罗马帝国皇族在战场上打败过那些野蛮人!”
让家人知道他们曾跟一个罗马皇族在战场上一同击败过俄军,这便是所有生命垂危士兵们最后也是最大的愿望,因为他们想向他们的家人分享他们的骄傲和荣誉。
把跟一个皇族并肩作战视为自大的荣耀,我忽然发现了一个更能聚拢士兵们战斗意志以及暂时把他们从行军痛苦中拉出来的办法。
我返回到休息的地点,找来到连级的指挥给他们笔墨纸,并透露出我要给所有跟着我参加过两次战斗的士兵家里寄出感谢信的意思,便让他们去找士兵要他们兵士的名字、住址和亲人。很快,不免有些士气低沉的休息营地立刻变得沸腾起来,不少人激动得就跟打了兴奋剂似的,若不是有人压住他们,估计上千人都要在这大白天欢呼起来了。
“你听说了吗!”
“听说了,塞奥法诺家的殿下要给我们家乡寄去一封感谢信,表彰我们的战绩!”
“等结束了战争,不,等不及战争结束了,我只要能找到人,一定要家里人把那封信收好,当做传家宝!”
“以后我要让我的儿子看到我的荣誉!”
………………….
“他们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施展了什么魔术?前一刻还jīng神萎靡不振,现在居然兴奋成这样!”阿萨辛奇怪地道。
“魔术?不,我只是给了他们渴望的荣耀!”写感谢信的事根本没必要藏着掖着,把这事给阿萨辛说了一遍,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就因为一封信?就因为你的感谢?不用金银,不用财富,就一封信就将一支军队的士气提升得如此高涨?太匪夷所思了!”
目前西欧各国的军队不是绑架来的,就是从街边招募的流氓混混,更有的直接从囚犯里提出来,我的感谢信在他们眼里比一张擦屁股的纸珍贵不到哪里,可在罗马就不同了,还有什么比带着荣誉回家更好的东西,而且还有什么比用自己嘴巴里说出来能让更信服的话?
我的感谢信变相地夸大了他们的功绩,用语言粉饰和赞美了他们,不但如此,我的信还相当于一个官方的权威认证,是另一张别人根本不会质疑的嘴。
所以仅仅只是一封感谢信就让他们士气振奋起来,也就对将自己承认为是个骄傲罗马人的人管用。这点并不大意外,但获知了塞奥法诺家在士兵们心中的地位便让我始料未及了。但不管怎么样,大幅度地提升了士兵们的士气并给以他们继续熬下去的理由和意志是好事。
当天晚上,我们继续行军,这一次,到了第二rì凌晨休息清点人数的时间,我听到了好消息,没有任何一个罗马人掉队。
然而,麻烦的事情是一件接着一件!
只是,下身马裤血痕不断扩大的阿萨辛曾在事前信誓旦旦地表示:“没关系,出任务有时都会碰到这种现象,为了保证不拖累殿下,我都有做好了准备的!”
十八世纪的女刺客对付大姨妈来访的办法?这我得看看!
阿萨辛在行军前,拿出了她的法宝,我借着月光仔细地研究了一下,差点瞎掉了双眼:“这是鸦片?”
“是的。从印度地区进口过来的罂粟加工物品,虽然过去被禁止使用过一段时间,但现在是我们组织内部的必备药。”阿萨辛很平淡地告诉我,她手上的那团东西便是【毒】品。
鸦片对抑制大姨妈有特效?
我问道:“怎么用?抹涂?”
“吸食,药效很快就可以抑制住痛感。”
“把药拿过来。”我伸手命令道。
阿萨辛按照做了,我接过药,扔到地上,然后一脚踩了上去。
阿萨辛立时sè变。
我瞪了她一眼,再看向阿萨辛:“过来。”
阿萨辛看了眼在我脚下的鸦片,又看了看,犹豫中,她略微地畏惧走了过来,我对她说道:“我背你。”
“啊?”阿萨辛怔了怔。
“过来!”
“这样不好吧。”阿萨辛还在顾忌身份的尊卑。
我转过身蹲下了,“过来!”
“我身体其实没什么大碍的,忍一忍就可以过去了。”
“这是命令。快点,别耽误我的行军!”
阿萨辛最终还是趴到了我背上,抓起那两条富含弹xìng的大腿,她环住了我的脖子,这才牵起马,上路。
“很抱歉,凯撒本来是要派我来帮忙的,没想到却拖累您,害您用双脚在这么冷的夜晚走路。”感觉到阿萨辛口鼻的热浪,这妞在其他人看不到的黑夜更近贴近了我。
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丰满屁股,坏笑道:“很感动吗,如果你真的心存感激,我想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
“您就不能多让我感动一会儿么。”阿萨辛娇嗔道,不过行动却没有埋怨的意思,反而更加搂紧了我。
“那么要公主抱?”我提议道。
阿萨辛害羞了:“那多难为情。”
“那我把你放到马车上?”我又说道。
“不要,这样多浪漫。”
“……..”
凌晨,当我们又来到一个林区里头没多久,我才放下阿萨辛走出帐篷,一个眼尖的护卫发出惊骇的叫喊:“殿下,您受伤了!裤裆好多血”
有么?我怎么感觉不到,伸手一探,黏黏的,拿出来,全是血,我靠,我抬起幽怨地两眼望向阿萨辛,她都侧漏到我这边来了,我该怎么向士兵们解释。
“您不要紧吧!”利昂一看我满手是血,几乎晕了过去,他压低了声音,“军医!快把军医叫过来!”
“利昂,我没事!别麻烦军医了,只是痔疮出血而已”
“天啊!好严重的痔疮!血都流的整个裤裆都是了!”
“没什么,嗯,凯撒派来的那个人jīng通这类的治疗,我去找他。”
幸好我有急智,不过难道以后天天都要给身边的护卫解释我痔疮出血?
我不满地说道,走进护卫支起的军帐,在阿萨辛旁边坐了下来。“你也听到了,看看你惹出来的麻烦!”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阿萨辛把头靠过来,倒在我怀里。
“别想一句话就把责任推卸得干干净净。”
不过好像除了发表不满,我也不能做什么,现在我唯一能做就是想办法别让阿萨辛那边的血渗透到我这边来。
趁着休息的时间,我绞尽脑汁回忆起二十一世纪女xìng对付大姨妈的办法,结果满脑子里除了安尔乐和妇炎洁,我就记不起其他东西了,真是有够失败的,最后眼看着天要黑了,我只能按照自己的办法动手做一个简易的吸收卫生巾给阿萨辛用。
吸收血液的棉花再加上两块干净的丝布,布把棉花压在中间,做成三明治状,然后我在军队开拔请安把这个东西给了阿萨辛,并祈祷有用。
或许是上帝看到了已经悲剧够了,到了第二天凌晨又一次休息的时候,一直盯着我屁股看的护卫们总算没有看到任何血痕。
“没想到你治痔疮的本事还真不错。”利昂抽空拍了拍阿萨辛给了她一个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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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已经上传了,可是起点没撸出来,真是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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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乱入
东欧平原二月的凌晨,天空灰蒙蒙的。
结束行军,我靠着一处山岩脱下了靴子,我的脚板脱皮了。
有时候队员果然比敌人更能害死人,特别是阿萨辛,在这种紧要关头玩什么浪漫。不过丝布加棉花真心给力。
穿回靴子,脚上的伤也就只能忍忍了,反正也没多少天就能抵达安全的南方。
实在睡不着,我打开地图,大致地确定了我们的方位,就在乌利扬诺夫卡正北方七十多公里。这些天由于我设定的路线,我们很幸运地没有遇到任何一个俄罗斯人,虽然不免碰上一些波兰人,但为了保密也只能让他们脑袋搬家了,不过杀掉他们之前,我们还是得知不少这一代地区发生的事情。
俄罗斯人主力沿着第聂伯河向南追击齐米斯齐亚大叔他们去了,每到一个地方便打发征粮的骑兵做向导先行,随后步兵尾随。如果当初我们绕远路,很可能会在路上遭遇俄罗斯人出来搜寻粮食的骑兵,一次两次还好,若是四次三番,很难保我们这支人数不过三千的部队会栽在这里。但现在,只要过了今天和明天,我们就脱离了危险区域。
知道能把手上还活着的人都带回去,我就能松了一口气回。
走到营帐外面,疲倦的士兵相互靠在一起休息,臭熏熏的气味和脏透了的衣服让他们非常狼狈。但他们的士气非常良好,因为能够带着荣誉回家这点让他们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忽然,林子的营地外面传来一阵sāo动,一个神sè慌张的哨探被人领了进来:“指挥!我们在前方的丘陵发现大量浓烟和枪声!”
我神sè一凛,立刻派人叫上休息的各营级指挥走去林子来到高地上,拿出望远镜,不用仔细看就能看到在十多公里外的森林里飞出一片惊鸟以及隐约间传出的沉闷炮击声。
“极有可能是我们的人在跟俄罗斯人交战!”我判断到。
“要出击吗?”几个营级指挥官们蠢蠢yù动。
在只能依靠人力传递消息的战场上,指挥官的眼睛只能是哨探以及双眼所能看到的东西,若是我能清晰地获知敌人的所有信息,我将能很好地做出判断,但这一刻,我们只能大概的知晓有人在打仗。
数目?不清楚!
兵力布置?不知道!
战局如何?不晓得!
两眼一抹黑,贸贸然撞入战局,结果只有两个,要么吓敌人一跳,造成惊愕,成为扭转战局的最大筹码,另一个结果,吓敌人一跳,然后…大概,就没有然后了。
“告诉士兵们结束休整!全体进入待命状态!”
我手头上有着三个步兵营和一个胸甲骑兵营,在四、五万人的交战里头,这点兵力正面摆上的话,也就一次无关紧要冲锋的兵力,即使搭配上猎骑兵和波兰佬,也不过多了一千多骑兵,大概打上两次冲锋就消耗光了。可如今,我在暗,敌在明,这点兵力若是运用好了,能够发挥出超过实际数目的效用!就算不能大败俄罗斯人,也能保住军队全身而退!
士兵们动员起来的时间,又有一个哨探把实况带了过来。
“逃兵!有些逃兵!”
“俄罗斯人?”我喜道。
哨探面露难sè,他低声道:“是罗马人。”
“怎么会!”我下意识地就认为这不可能,因为手底下士兵们表现太好了。但很快我就说服自己,荣誉感再高,面对死亡也是会崩溃,像拿破仑战争期间,还不是有着大把法国人打着打着就崩溃了,要知道那时候的法国上下充满了对【革】命的激情,普通人很容易就给那些豪言壮语给蒙骗,以为自己真的是在为伟大的信念和理想奋斗,士气比起罗马人的或许只高不低,当然那是在拿破仑领军的初期大【革】命的热情尚未消退的时候。
我面露惊慌地问道:“是主力吗?”
“尚不清楚,但到目前为止,我们只发现第五斯巴达军团的人!”
“什么!!!”两个从第五斯巴达军团出来的营级指挥震惊不已。
第五斯巴达军团怎么在这里?
开什么玩笑?第五斯巴达军团的人给我的良好印象令我下意识地以为溃败根本不可能在他们身上发生,看来我还是太过想当然了。
“第五斯巴达军团溃败?这不可能!”
第五斯巴达军团出来的营指挥激动的道:“这其中一定另有原因!”
我脑海里浮现出这个军团的军团长希庇亚斯容貌,我严肃对四周地说道:“事态比想象中没有那么严重,只有少量溃兵并不说明什么,你们听听那炮声,第五斯巴达军团还在战斗。”
“现在怎么办?”
是啊,现在怎么办?
有人提议道:“为什么我们不隐藏踪迹,直到靠近了俄罗斯人再出手偷袭?”
“不行,若是双方势均力敌,我们的出现可能扭转战局,但现在是我们落于下风!还有,别忘了,俄罗斯的白刃战很厉害,我们只不过三千人,一旦突袭就以为我们必须跟俄罗斯人爆发白刃战!”败兵的出现,这说明俄罗斯人已经掌控了战局,而不是势均力敌,那么在这种俄军士气高涨的情况下,我手底下的这点力量要是冲进去,除了给俄罗斯人增加点小麻烦,大概也就是毛子的增加杀敌数目了。
“趁着俄罗斯人还没有发现我们,我们撤退吧!”我们的波兰翼骑兵推荐出来的头目如是说道。
要逃跑么?
“我说,你们别忘了,我们距离乌利扬诺夫卡很近了,俄罗斯人打败了我们,你认为他们会放过南边的村庄、城镇?要知道,他们很缺乏粮食!”我冷笑地看着那群波兰人脸sè大变。
“那怎么办?打又不可能打得过,可逃…”一个波兰人让四周凶狠的眼神给瞪得闭上了嘴巴。
我在这是灵光一闪问道:“逃兵没有被追击?”
被问的哨探皱着眉头回忆起来,确定道:“有!但不是很多!”
听到这信息,我镇定下来,怎么说呢,用一个**点的形容就是,“我嗅到了胜利的味道!”
“啊?”
一众营官两眼发自地看着我,那眼神,意思是我怎么那么神!
“请指挥下达命令!”
“你们就这么信任我?”我反问道。
众营官们相视一眼,纷纷点头。
被人这么信任,但我自己其实还在打鼓和犹豫,因为我有两个方案选择:一个,以还在战斗罗马人的生命作为垫脚石,若是一切发挥完美,我将能够彻底大败那支敌军,但无疑会将第五斯巴达军团和他的军团长推入深渊。不过这样跟我们逃跑,置他们不顾又有什么区别!
另一个….
我决定了,站起来,边戴上手套边说道:“波兰人!听着。”
“在!”
“到四周搜索树枝,再用布包裹起来,拖在马背后面!给你们三十分钟的时间!三十分钟之内,我要看到你们所有的马匹都绑上,然后分做两队,一队跟在队伍的最后面!另一队,我自有吩咐。”
“遵命。”“是的。”“没问题。”波兰人响起乱七八糟的回应。
“阿塔兰迪骑兵营!”
“在!”
“换上你们的胸甲!你们将作为第一战斗序列,在前方小跑开路!记住,边跑边吹起战斗的号角!”
“为罗马服务是我的荣耀!”
“你们。”看着两个猎骑兵的营长,我说道,“分为二路,你负责急速推进,最好绕到俄罗斯人背后,但记住,我并不是要你们真的去冲进俄罗斯人的大营!只是要你们假装我们要吃掉他们的样子!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如果俄罗斯人停止前进或退后,你们就保持在安全的距离尾随他们!你带手下的人跟在大队四周,一看到俄罗斯人就不要顾惜弹药,向他们shè击,惊吓他们。”
“至于你们,带着步兵,把马车里的货物卸下来,然后排成六人宽的纵队,跟在骑兵背后跑!明白吗!”
“为罗马服务是我的荣耀!”
打开怀表,时间正午十二点二十分左右,接到哨探的回报是十一点三十五分前后,我们浪费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钟的时间,前方战况如何,我不清楚,为了不让敌军察觉到异样,我撤回了斥候。
远方,隆隆的沉闷炮声还在继续,但次数越来越少,已经不能再等了!
我深吸一口气对阿塔兰迪骑兵营的号手下达了算是暴露全军的命令:“吹响集结号,和进攻号!”
悠长的号角在这片的山谷响起,惊起不少栖息在我们不远处林子里的飞鸟。
“罗马人!”
“在!!!”
我策马在前后叫道:“在前方,正有着一场战斗!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我们罗马正处于劣势!!而敌人会很多!但是!”
“士兵们!你们会眼睁睁地看着我们罗马人被野蛮人人屠杀而袖手旁观?你们会眼睁睁对看着我们的鹰旗被夺取而视若无睹?你们会眼睁睁地看着罗马的荣耀被践踏而无动于衷?”
“或许你们有人会问,既然我们都已经输了,还能做什么!我们今天可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不好吗!那我可以清楚地告诉你们,前方战场里的那些战士跟你们一样,也有家人,也有心愿,同样也会是罗马人!”
“今天,我们在这里像懦夫一样逃走,在未来,我们有什么脸面继续将自己称呼罗马人?”加入战斗,会让手下的不少人死去,甚至连我自己也陷进去。不加入战斗,没错,我们将能够活着,但是将来我还有什么脸面继续带领这群质朴单纯的罗马人?
“过不了多久,我将在家乡收割我的庄稼。”我想起来记忆里那个同样叫做马西莫斯的罗马人是谁了。
“我对我的儿子说,我将会很快见到他,骑马的时候要压低脚跟。至于对我的妻子……那不关你的事。”
想起那个从始至终只忠于职责,最后却落得家破人亡的罗马将军,我虽然有点变态,但我最起码还有着自己的良知!而现在在前面成百上千像他那样只为了责任而服务帝国的士兵即将面临厄运,我怎能坐视不理!
“我们是骄傲的罗马人!我们不会把自己的同族留给野蛮人屠戮!其他将军,我不管他们会怎么做,但对我来说,我不会对此视若无睹!过去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
我勒住马缰,在队伍的两侧将马匹人立而起。
“士兵们,让我们向战场前进!在主力来到之前,让我们救出苦战的兄弟人!假若今rì是我们的死期,那么就让我们战至最后一刻,直到援军的到来,为罗马光荣地死去!诸位!在场的所有罗马人!士兵们!今天,一次至高无上的荣耀就摆在我们眼前!我们将改变整个战争的命运!还等什么?”
“罗马人!让我们向战场前进!为了荣誉!为了罗马!前进!”
骑兵营的进攻号又一次吹响。
“罗马万岁!!!”
一字排开的胸甲骑兵营在他们副营长的叫喊下,驱动起马匹的步伐,连绵的蹄声在一时间响彻整个上空。
胸甲骑兵营的士气即便经过这么长久的行军还是一如既往的高涨。
三个步兵营排成六人宽行军纵队跟在骑兵后面,后面是军队的辎重,再后面是拖着大量拽拖物的波兰人。
一动起来,仿佛真的有大军在向开战的前线进军的景象。
但如此排兵布阵,我冒了很大的风险,过于分散的胸甲骑兵只一个冲锋很有可能就被消耗光,而后面过于集中的步兵纵队无法展开为步兵线,不但如此,宽度还太过单薄,放弃了对shè的优势去跟毛子拼刺刀,注定会是悲剧。后面的波兰人会在我们到大霉的时候,豁出xìng命上来帮忙?我觉得他们转身就逃,跑回领地改旗易主才有可能。
可我只能赌,赌第五斯巴达军团士兵的韧xìng,赌在俄罗斯的投入今天这场战役的兵力并不是全部主力,但最关键的还是,赌这次作为俄罗斯人主将的人是瓦西里·弗拉基米罗维奇·多尔戈鲁基,赌被他欣赏的人跟他差不多一个品xì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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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明明更了,可是在起点上没有发出来....作为有前科的我,我很抱歉...让诸位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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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以一当千的威力削弱版
没走出多远,我们就在林中遇到了几个手持马刀的俄罗斯骑兵。在发现我们的大队军势后,这几个人目瞪口呆了片刻,有人甚至揉了揉眼睛,然后发一声大叫,掉头翻身就逃。
“是俄罗斯人!正是他们追杀我们的人!”不用利昂提醒,我也能看到。
越是靠近战场,就越能看见那里直冲天穹的浓烟,而那里附近不知所措发呆的罗马人也就越多,那么战场肯定就在前面不远。那些俄罗斯人不在,无疑是听到最早发现我的那批人的jǐng告就跟着一起逃回去,这才留下了那些不明所以的第五斯巴达军团士兵。
“你们去,告诉那些丧失勇气的士兵,假若他们还有着一个罗马人的尊严,那么就捡起武器重新加入进来!”
看到另一边的猎骑兵配合波兰人拽起浓郁烟尘好似正有一队大军正从侧面进攻试图堵住俄罗斯人的退路,我催促道:“加速前进!”
两千多人立刻加快速度,并在中途调转了前进的方向,不但如此,我们还顺手斩杀了十几个不晓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俄罗斯步兵,大约跑出了三公里,从两边传出的大炮声竟有一边熄声了,我策马远离了大部队一些。
利昂跟在我后面叫道:“殿下!别离开部队太远!”
我示意他别开口说话,然后仔细听了一听,西边的炮声没有了!
我按捺住惊喜,转头对利昂叫道:“传令给前排的骑兵,转换为三列骑兵冲锋阵型!放慢步伐!”
“啊?”“哦!”
望着利昂离去的背影,我这才发现好像他不是传令兵啊,管他呢,反正命令传达下去就够了。
胸甲骑兵营在奔跑中转换成了两列骑兵冲锋阵型,不过在马匹连续小跑了那么长的距离,而且接下来还要再跑个三、四公里,要真是发动起冲锋,威力绝对大打折扣,但就算是要摆摆样子,都要摆出来!
时间,大概一点十一分,我们冲出了一处树木不算太过密集的林子,闯入了战场!
硝烟第一时间迷糊了我的眼睛,紧接着,惨烈的景象进入眼中。
烟熏黑的旗帜东倒西歪,下方的土地遍布尸体,受伤的伤员在其中哀嚎,有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士兵,也有俄罗斯人,在更远一些的地方,那里出现了一个不小的村镇,一间屋顶上迎风招展的军团鹰旗显示这里被罗马人控制着。房屋前方,架起了的八门大炮炮口还在冒着袅绕的青烟,再前边的狭小空地惨烈程度比之平原中心的战场更甚。
看到这里,我心下就是一松,并明白为什么会有路上会陆陆续续碰上一些毛子步兵和骑兵,看来决战的地点平原太小,他们把一些兵力布置到了外围的林子去。
村镇对面超过上千米的地方,三排超过八百人的毛子骑兵和四门大炮正对着他们。他们紧张地瞧着我们这群闯入者,这点骑兵比我想象中要少上不少,我还以为他们会拥有超过千人的骑兵,但大炮的存在却出乎我的意料。这应该是俄军的指挥官为弥补骑兵兵力不足而布置过来,看来能单独指挥大军的毛子将军都不是废物啊,至少这壮士断腕的能力还是有的。在他们后方,由于我故意拖延时间,一个个排成方阵的毛子步兵正飞快地向后方交替移动。
这时,出现援军的消息已经传达到了村镇里头,现在被困在村镇的第五斯巴达军团兴奋走出来,似乎要整队进行追击。
“告诉阿塔兰迪骑兵营在八百米的地方排成三条列线,若敌人不动,他们也不动。让波兰人继续在林子里头来回跑,我没派传令兵过去,他们就不要停!步兵,护送马车进入村镇。利昂,你留在这里监视那群俄罗斯人骑兵!若有异动就告诉我一声!”
成功吓退俄罗斯人,我们趁势进入村镇,然后我在村镇里碰上了胖子希庇亚斯。
胖子很惨,胸口和手臂都挂了彩,几条绷带正缠在头上,但仍止不住流血。
他看见我,眼神恍惚一下,动容地张了张嘴,然后跪在了地上,流下了泪水:“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配成为一个罗马人,是我害了兄弟们。”
“你想哭,战后随便你哭的。起来,把你的军团还在的人都给我整队!”
希庇亚斯错愕到:“啊?不追击吗?我们不是有主力在附近吗?看那声势,人数不下两万人啊!”
“两万人?”我指了指我自己还有外面那群人,“两万没有,三千人倒是有的。”
多亏希庇亚斯这胖子,要不是他提醒,我都还不知道自己有一个一骑当千的威力削弱版技能。
如果是个随身带个系统,那么此时此刻应该是,传奇将领尼基弗鲁斯·塞奥法诺(可成长),斯巴达筋肉魔鬼男血统触发,获得特殊技能以一当十,在特定的环境下,一点兵力能够变成十点,可升级,将领每升一星,触发特殊传奇技能率增加3%,满星可再触发技能以一当千!
哈哈哈,我觉得我越来越有大将风度了,在这么危急的时刻还能自己吐槽自己。
“把你们的伤兵集中起来,大炮!大炮给我布置在拉到胸甲骑兵营两侧!对了,有俘虏没有?”
第五斯巴达军团守卫的村镇附近多的是半死不活的俄罗斯骑兵,这些人让帝国八磅炮的霰弹扫中,正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看到这景象,我对自己的计划更有了几分把我。找来几个还有气的,给他们绑了些绷带,留着他们还有用。
集中伤员消耗我们差不多二十多分钟的时间,通过这个时间,我大致明白了胖子在这里惨败的来龙去脉。
俄军出动明斯克六万大军救援基辅,齐米斯齐亚大叔在俄军赶到前边清野坚壁边南下。俄军主将将两万人留在基辅,带着四万人继续南下。我们刚开始干得很不错,齐米斯齐亚大叔带着军队在第聂伯河左岸的沿岸高地绕圈圈。不是你封锁我补给线,就是我堵住你的补给线。很快俄罗斯人发现他们就地补给的传统模式进行不下去了,他们征集的粮食远赶不上他们消耗的速度。缺少了粮食,俄罗斯一筹莫展,只是转折很快就出现了,应该是我们猪队友波兰人这边出现了叛徒,俄罗斯人被告知我们在乌利扬诺夫卡囤积有大量的粮食。
于是他们佯装急着寻找齐米斯齐亚大叔决战,齐米斯齐亚当然不会去迎战,便不断地继续绕圈圈。只是俄罗斯人妄想就这样把我们的主力逼得离乌利扬诺夫卡越远越好,敌人有计划的行动让齐米斯齐亚大叔接受克利斯提尼的提议不退反进,这个时候,俄罗斯很反常地退后了。
正当大家对此乐观地以为俄罗斯人这是放弃继续逼战而要后退的征兆,克利斯提尼老头提议全军向右行军直插乌利扬诺夫卡。
俄罗斯人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反应过激地过来拦阻我们。于是克利斯提尼老头看破了敌军主将的意图,当晚,齐米斯齐亚大叔带军进行强行军在第二天天明遛出几十公里。不久,他们就很惊心地发现原来俄罗斯派出了一支分队快速奔赴向乌利扬诺夫卡。
但这还不是第五斯巴达军团在这里让俄罗斯抡得伤筋动骨的原因。齐米斯齐亚的强行军咬上了没跑出太远的毛子。主力的兵力优势迫使他们人数不过一万多人的毛子依托村镇坚守。俄军主帅救援的这段时间给予了我们给南边派命令,烧毁、转移所有物资的时间。齐米斯齐亚大叔也不进攻坚守的俄军,俄军主力一到,他便自动解围。
眼看进攻乌利扬诺夫卡失败,那原来赶来的一万多毛子就成了殿后的人,齐米斯齐亚大叔想要挡住毛子北撤的道路,让他们饿死在这里,便派一个军团牵制住这殿后的军团,他带着主力北上。
希庇亚斯的第五斯巴达就是留下来当做拖延毛子,而跟他们交战的来自明斯克的俄罗斯主将瓦西里的副手,俄罗斯女王的情夫。具体是谁,希庇亚斯不知道,反正他认为是一个无名小卒。
于是,在瓦西里带队追着齐米斯齐亚大叔的步伐往北走之后,负责殿后的他选择了这个难得狭窄的战场妄图以第五斯巴达军团七千人左右的兵力击溃军力占优的一万两千俄罗斯人。事情就是这样了,负责拖延的人居然掉了个头反过头来进攻那边要进攻的人。
不明所以的希庇亚斯在开战没过太久便试图用士气高昂的罗马步兵冲垮俄罗斯人。但没想到俄罗斯人的冲锋更厉害,四轮冲锋击溃了主力步兵团,彻底让希庇亚斯陷入苦战,为了扭转败势,他投入了手头上仅有的两只胸甲骑兵营,为第五斯巴达军团残余退入村庄争取时间。
胸甲骑兵营被打残,希庇亚斯也勉强在村庄内布置完毕,他充分地利用手头上的大炮炮击不断冲击村镇的俄罗斯骑兵。俄罗斯骑兵很多,至少两千,要不然希庇亚斯也不会选择这个交战地点困住俄罗斯人骑兵的施展,经过大炮的轰杀,只剩下对面八百左右的人。
希庇亚斯打得其实还算是可圈可点的,至少他对场地选择很不错,波兰南边平原很多,但林子也不少,懂得利用场地限制住毛子骑兵,关节时刻知道如何取舍,我觉得其实胖子确实有点能力的。只是战场上胜负往往决定在一个细节上,想起俄罗斯人三百多人的冲锋就差点把我手下的一千多人给冲垮,而这个家伙用几乎逊sè于两倍俄罗斯人的兵力主动发起进攻,还跟毛子拼刺刀,大概自寻死路就是这样了。若是不出意外,毛子只需鏖战一天,就能彻底消灭这七千多人,只是因为我选择的路线和行军时间,很意外地撞上了他们的战斗,为这场毛子必胜的战斗增加了变数。
下达了让大炮移动到胸甲骑兵两侧的命令,我问道:“军团长准备好再次指挥战斗了么?”
“指挥战斗?俄罗斯人不会回来了吧?毕竟我们已经无力再追击他们。”
“可能会,也可能不会。不过我还是觉得他们会回来,毕竟他们就差一点点就能吃掉第五斯巴达军团了!”
希庇亚斯摇头,似乎很心灰意冷:“我损失了那么多人,我没脸再活下了,殿下接替我成为指挥官吧,让我成为一个普通的步兵在这里战死好了。”
“你不能再担当军团长就觉得已经没有了再活下去的勇气了?”我感觉有些可笑,不过这不妨碍我去接管第五斯巴达军团,“有兴趣在战后辞去这个职务,做我的幕僚吗?”
希庇亚斯这胖子很实际,一听到我招揽他,他立马不要死要活了,直接以军团长问我这个低了他不止三级的征粮小队长接下来该怎么办。
问清了炮弹的存量,我笑道:“怎么办,自然是争取打掉敌人剩下的骑兵、炮兵!”
#65533;N<p#65533;wx#65533;#65533;lass=MsoNormalstyle=‘textindent:21.0pt;lineheight:150%‘>想起那个从始至终只忠于职责,最后却落得家破人亡的罗马将军,我虽然有点变态,但我最起码还有着自己的良知!而现在在前面成百上千像他那样只为了责任而服务帝国的士兵即将面临厄运,我怎能坐视不理!
“我们是骄傲的罗马人!我们不会把自己的同族留给野蛮人屠戮!其他将军,我不管他们会怎么做,但对我来说,我不会对此视若无睹!过去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
我勒住马缰,在队伍的两侧将马匹人立而起。
“士兵们,让我们向战场前进!在主力来到之前,让我们救出苦战的兄弟人!假若今rì是我们的死期,那么就让我们战至最后一刻,直到援军的到来,为罗马光荣地死去!诸位!在场的所有罗马人!士兵们!今天,一次至高无上的荣耀就摆在我们眼前!我们将改变整个战争的命运!还等什么?”
“罗马人!让我们向战场前进!为了荣誉!为了罗马!前进!”
骑兵营的进攻号又一次吹响。
“罗马万岁!!!”
一字排开的胸甲骑兵营在他们副营长的叫喊下,驱动起马匹的步伐,连绵的蹄声在一时间响彻整个上空。
胸甲骑兵营的士气即便经过这么长久的行军还是一如既往的高涨。
三个步兵营排成六人宽行军纵队跟在骑兵后面,后面是军队的辎重,再后面是拖着大量拽拖物的波兰人。
一动起来,仿佛真的有大军在向开战的前线进军的景象。
但如此排兵布阵,我冒了很大的风险,过于分散的胸甲骑兵只一个冲锋很有可能就被消耗光,而后面过于集中的步兵纵队无法展开为步兵线,不但如此,宽度还太过单薄,放弃了对shè的优势去跟毛子拼刺刀,注定会是悲剧。后面的波兰人会在我们到大霉的时候,豁出xìng命上来帮忙?我觉得他们转身就逃,跑回领地改旗易主才有可能。
可我只能赌,赌第五斯巴达军团士兵的韧xìng,赌在俄罗斯的投入今天这场战役的兵力并不是全部主力,但最关键的还是,赌这次作为俄罗斯人主将的人是瓦西里·弗拉基米罗维奇·多尔戈鲁基,赌被他欣赏的人跟他差不多一个品xì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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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比子弹更大更粗的玩意
在大家伙都忙碌的时间,在这时走上来问道:“为什么不趁着这个机会撤离??”
我拿出望远镜看了看俄罗斯步兵拽起的烟尘说道:“着那么多伤兵,我们能在短短的时间内跑到那里?留在这里还有一线生机,我们要是退了,瑞恩斯坦大帝有句名言:军队溃败就像高山倒塌一样无法阻挡。本来在战斗中留下的yīn影就在士兵们心里头不断扩大,到时候一旦被俄罗斯人咬上,那就等着俄罗斯人屠杀我们吧。”
希庇亚斯点头:“俄罗斯人因为殿下制造的伪象仓皇退去,但不出太长的时间他们就会发现异样,然后再回来,只是这时间,具体是多少….”
我指着前方那群俄罗斯人干瞪眼的骑兵说道:“我认为两个小时之内。”
“这么长?”希庇亚斯错愕道。
我把望远镜递给了他:“最初突入的时候,我让手下的猎骑兵惊吓走了四周的俄罗斯人哨探,他们短时间无法看清我们的虚实,反正俄罗斯人应该只知道我们来了很多人。再看看那些骑兵,这些骑兵的服饰,五颜六sè,什么都有,十有仈jiǔ是哨探都他们拿出来当拖延时间用了,结合你的战果,我想俄罗斯人的指挥官把手头上都有的骑兵都派了出来。没有四出侦察的哨探,如今我又有两路骑兵急速猛【插】他们后方,为了保证后路不被断去,俄罗斯人只能退。俄罗斯人就算看出异样,我不会认为他们会立刻出击。结合他们指挥官如今的举动,再考虑到那位指挥官是莫斯科那个女人的情夫身份,我觉得他肯定会谨慎地为了保险和侦查,花时间去确认,因为他输不起。这样一来一回,时间也就差不多。所以两小时,足够我们利用这个时间差拿下俄罗斯指挥官自作聪明留给我们的骑兵和炮兵!”
没错,打掉俄罗斯人的骑兵和炮兵!
两军对阵,若是一方撤退,骑兵和炮兵往往将是作为殿后的首选,我恐吓完俄罗斯人的目标便是这些人!
我不安地打开怀表,我原本的计划是打掉这批人,趁着战斗时间把受伤的人装到马车上撤走,若是被追上就摆出所谓的前任留下的车悬阵。
前任的车悬阵可不是rì本某个美女那样把千军万马弄个像个车轮一般抡来抡去的阵势,这对指挥官的指挥能力要求太高。前任所谓的车悬阵其实就是敌人一轮又一轮地从车子面前走过的意思。简单地说就是用车子把步兵围起来,分成三四个大型圆形阵,骑兵居中,步兵配合火炮用火枪进行防守,等到敌人新败之后再派出骑兵冲击敌阵。这招对蒙古人、绿教屡试不爽,不过后来碰上了有大象的帖木儿,就悲剧了。希特勒军团、斯大林军团就是败在帖木儿十几万大军猛攻之下。
只是计划风险有点大,稍有不慎就会全军崩溃,因为第五斯巴达军团新败,士气是个问题,不过既然有着村庄可以依托防守,我就不用走了。
时间一点三十分,第五斯巴达军团跟俄罗斯人的战斗在上午十点进行,一个半小时左右的时间,第五斯巴达军团减员将近一千九百人。
主力团的五个营,有两个被失去战斗力,一个重创,剩下的两个步兵团,每个营都出现了逃兵。而齐米斯齐亚大叔留给希庇亚斯的额外两个胸甲骑兵营经过不到十分钟的战斗,满编的八百多人减员至只228人,一共超过2400人战损。
根据胖子的估算,他们歼敌也大概不到两千人,步兵可能六百,骑兵超过一千。这还是靠着后面固守打出来的战果。若胖子估算靠谱,俄罗斯还有超过一万人,步兵数目庞大,骑兵则数量稀少。
荣誉感高是好事,但有时候过多的荣誉感经常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假如胖子遵守齐米斯齐亚大叔的命令只是阻挡在这里,而不是主动进攻,他可能还不用丧失将近两千人的兵力,搞得那么惨。
假设毛子回来,面对毛子的优势兵力,我带来三个步兵营和三个骑兵营汇同残余的第五斯巴达才勉强过七千人的数目。幸运的是,第五斯巴达军团还有十一门大炮。
三门六磅炮,四门八磅炮,和四门臼炮,而毛子才大概才四门火炮。我相信虚张声势让毛子把他们全部火炮和骑兵都摆上了台面当做断后,所以为了取得对毛子的优势,我们必须吃掉他们!
利昂传来了有俄罗斯人离去的消息,我不用想都知道那是毛子去给他们的指挥官报告异样去了。
四门八磅炮给我摆到了胸甲骑兵的两侧,连续炮击了十多分钟,俄罗斯人在没有得到指挥官回复的情况下擅自开炮还击,我想他们之前得到的命令不外乎是在敌军冲锋的近距离使用霰弹之类的话。
我们八磅炮有效shè程在700米左右,最大shè距在2400米,炮弹飞出了有效距离,就跟滑膛枪打出的子弹差不多,飞到那就是哪。双方在一千多米的距离上对shè,基本都是大炮打蚊子,中了才是奇迹。
让第五斯巴达军团的残余胸甲骑兵排在阿塔兰迪骑兵营左右两侧,再让波兰人停止他们的来回跑动,我在正面战场上聚集了超过一千人的骑兵。
把手头上的骑兵一分为三,我很好奇俄罗斯人的举动会是什么,若是集中全部骑兵正面硬撼胸甲骑兵,阿塔兰迪骑兵营会陷入苦战,但两边的第五斯巴达军团胸甲骑兵会从侧面撞入他们柔软的腹部,给他们造成巨大的伤害,而缺少了骑兵守护的大炮在波兰人的冲击下,基本也就是一个回合就被搞掉的货sè,然后波兰人会加入到战团里头,以多打少。倘若他们分成三批,那么也是正中下怀,阿塔兰迪骑兵营正面突击,第五斯巴达军团胸甲骑兵左右前进,胸甲骑兵的时间,波兰人可以从左右两侧分散迂回侧击俄罗斯人的大炮。
俄罗斯人迎战了,骑兵躲在大炮后面,想先炮击,再骑兵突击。
“胸甲骑兵们撤到两翼,让波兰人充当正面先锋,若炮兵们调转炮口,胸甲骑兵从左右夹击,趁着这个时间波兰骑兵掩杀上去!”
俄罗斯人随着我们的兵力布置而改变行动,炮口没有改变,而俄罗斯人骑兵们分成了两个部分,数目跟我从两翼排出的胸甲骑兵多上一点。
“告诉波兰佬,他们要是不想被霰弹打死的,就在三百五十米线停下来不再前进。”
事实上,不用我下命令,波兰人就自己先停了下来,这还是那些在拿破仑战争时期悍不畏死,在法军进军西班牙高地小宇宙爆发连端好几个炮兵阵地的波兰佬?反正这个时代的波兰人绝没有另外一个世界那么英勇,贪生怕死就算了,抢功劳和制造麻烦的本事绝不比传说中的猪队友意大利人要弱。
正面的阿塔兰迪骑兵营一分为二,合着第五斯巴达军团胸甲骑兵缓慢前进到三百米线,俄罗斯人那边在波兰人停止不动的那一刻起了争执。
稍后他们在胸甲骑兵从侧面推进到两百米线发动了骑兵冲锋。
胸甲骑兵们也在那一刻吹响了战斗的号声。
“告诉波兰人,绕过骑兵纠缠的地方,从另一侧袭击俄罗斯人的炮击阵地。”
上千只马蹄给来隆隆的震声,两只骑兵在这波兰南方小村庄前方的平原上相撞。
大奔撞小汽车是什么的情景,在这里便是什么样的场面,腾空的尸体,尖锐的叫喊,血肉在刹那间横飞,不过总体来说还是我们占了优势。
依靠着高大战马给予的优势,胸甲骑兵们不但撞开了毛子骑兵,在搏斗中,胸甲骑兵们在更高的地方进行劈砍,可能这点距离很小,但恰恰是这么一点距离就给予了胸甲骑兵更大的优势和更多的生存几率。因为劈砍的过程需要一定的空间挥动手臂,让手臂力量发挥出来,战马的身高让毛子们高举的马刀落下的距离缩小了不少,这点空间和时间,足以让他们的劈砍减少不小的威力,相反的,胸甲骑兵居高临下,劈砍更具威力,而且胸甲骑兵的胸甲可不是白给的铠甲,只要不是命中头部的致命伤,普通的劈砍能让坚固的铠甲给挡下来。
第一回合,毛子骑兵落马七八十人,若是平常的墙式冲锋,数目相等的毛子骑兵不出一个照面便会给大半扫落马下,但现在,由于采取的是分散阵型,超过一半的毛子在冲锋中活了下来。调转马头,再战,波兰人在这时驱动马匹出现在俄罗斯人炮兵的后方,不得已间,两门毛子大炮调转了炮口。
很快,在正面的波兰人一分为二也发动了冲锋。
被毛子寄以厚望的四门大炮两轮炮击,扫落不到十多个波兰人,便落入了波兰人手里。得到了便宜的波兰人调转加入到了针对毛子骑兵的战团里头。这让陷入困境的毛子骑兵更加雪上加霜。
打开怀表,时间过了两点二十分,骗得毛子指挥官留下的骑兵、大炮,终于让我给吃了。
“希庇亚斯,让你的人把马车摆放到村庄门口,再把俄罗斯人的大炮给拉过来,我们留着有用。”
“可是我们没有多余的炮手啊!”
“让几个步兵打扮成炮手的样子,然后扔到村庄后边去!”
留给我们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我让手下的一千多人争取时间休息,因为他们待会将作为首发,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士兵已成惊弓之鸟,再让他们面对毛子的步兵海,我担心他们顶不顺。
“好的。”
等待的时间很无聊,等到我把炮兵阵地布置完毕,俄罗斯人都还没有回来。我坐在拦在村庄前方的马车边缘问着旁边不住眺望的胖子道:“希庇亚斯,你知道到在俄罗斯人有一个子弹是笨蛋,刺刀是好汉的名言吗?”
“有这说法?”作为搞情报的专业人士,阿萨辛很好奇,“什么意思?”
“意思是子弹再厉害也远不及刺刀。”
“难怪俄罗斯人的白刃战这么厉害!”希庇亚斯心有余悸地说道。
“这边是明斯克的俄罗斯人,是俄罗斯人主力的王牌,他们的白刃战厉害都是在瑞典人身上练出来的。”阿萨辛科普道。
我哈哈大笑道:“那又怎么样!子弹是笨蛋?哼,俄罗斯人现在就像是到了虎狼年龄的贵妇人,瑞典人的小棍子已经无法满足她们的需求,等会,我会让他们这些吃惯了又小又弱的子弹的俄罗斯人明白,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更大更粗的玩意等着他们。”
“听到了吗,士兵们,殿下说,他会用比子弹更大更粗的玩意伺候好那些饥肠辘辘的俄罗斯贵妇人!”
希庇亚斯引起我的玩笑话惹起四周士兵们一阵哄笑,算是缓解不少大战在即,以及我们无路可逃的紧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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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阿萨辛联想到刺客信条的文艺青年们,举起手来,让我看见你们的腋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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