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这个是吃软饭吗？
第四十八章 这个是吃软饭吗？
ps1：……今天状态不好，更的少，罪过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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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长着呆毛的认真型天然呆通常有着让常人难以接受的行动力，如果这个天然呆还是一位王的话，那么其雷厉风行的属xìng一定到了让所有人都吃惊的地步了。
所以说，在中午定下了计划之后，下午阿尔托莉雅就带着凯撒巡街去了，而丝薇娅和诺埃尔非常不仗义地以学校和新闻部事务繁忙为由弃凯撒于不顾，凯撒有心闪人，但是在阿尔托莉雅的眼神攻势下无力地败下阵来，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凯撒总是对呆毛心存顾忌。
因为凯撒那吓人的眼神不会被阿尔托莉雅放在眼里，鬼畜的言行也不被呆毛王所理解，少女骑士的羞耻心只停留在事物的表面，而凯撒的鬼畜言行却一向非常高端，所以亚瑟王因为过于单纯而无法理解什么叫做鬼畜，居然能在无节cāo的凯撒的面前不动如山……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不动如山岗，明月照大江吗？
凯撒极其郁闷地和阿尔托莉雅并肩而行，因为是传说中的私下查访，两人都换上了黑sè的斗篷，遮住了全身，连脸都遮住了一半——据说这种款式的斗篷是出自二战期间那位大自然学院的德鲁伊教宗之手，除了款式坑爹了一点sè调cāo蛋了一点以外，却拥有常人难以想象的神奇力量，比如说将一个人的气息和存在感降低坑爹的程度。
又据说，虽然这款斗篷的战略意义和现实功用十分让人赞叹，但是历代的职业者们都受不了过于低级的设计理念，几千年来无数有识之士都想对这斗篷做出改进——并不是改进斗篷上的复合型魔法阵，因为教宗的设计已经巧夺天工，有识之士们的梦想只有小小的一点，那就是肩负着斗篷使用者们的血泪，将这斗篷的款式稍微改得不奇怪一点……
但是最坑爹的事情出现了，尽管拿到了量产型的设计图纸，但是谁都不能对这斗篷做出哪怕任何一点的改动，因为不知道抱着何种的心态，当初大教宗设计斗篷的时候，流动的魔阵与斗篷浑然天成，任何对斗篷的修改都会导致魔阵平衡的崩溃，简单来说……那位大教宗其实是个斗篷控，这个世界上除了胸部魔人之外，还有斗篷魔人。
于是几千年来，职业者们还是需要捏着鼻子使用款式坑爹至极的隐蔽斗篷，就算如此，昂贵的价格也不是普通职业者能够承受得起的，阿尔托莉雅身为一国之君，当然可以拥有，凯撒虽然有战神殿传承的最高等的敛息之术，然而也跟着穿上了斗篷。
……原因无他，与斗篷怪走在一起，穿得再好看都会觉得别扭，不如也穿斗篷。
然而……就算是这样，穿着斗篷的两人还是受到了人群自觉和非自觉地围观，虽然斗篷上的魔法阵阻隔了两人外泄的气息，但是存在感的消除……似乎不是很顺利。
-由此可见，当年并不是这件斗篷消除了大教宗的存在感，而是……
凯撒终于隐约明白，为什么一向务实的职业者们为什么会非常想要改进这套斗篷，那种奇怪的眼神和意义不明的目光也让他甚是不爽，如果在平时，蛮子早就外放一下杀气让人群退散了，但是这回有斗篷罩着，连巨龙的龙威都散不出去，又不能动手什么的，所以凯撒只能眼不见心不烦，而阿尔托莉雅……似乎早就习惯了。
“……这个，王宫的事务不需要处理吗？”凯撒低声问道，早在半个月前，阿尔托莉雅的身份还是被挑明了说出来，虽然凯撒早就知道阿尔托莉雅是亚瑟王，然而阿尔托莉雅不知道凯撒早就知道阿尔托莉雅是亚瑟王，所以对于凯撒和善的态度，呆毛王更加高兴了。
“没事的，之前都已经处理完毕了。”阿尔托莉雅微笑道，“我至少在一周内会出来一次，暗中调查一下民意民声，询问政见，以及了解一下官僚系统有没有失职的行为。在这之前，我就会事先将积累的政务处理干净，虽然大概会累一点，但是这是必须的。”
……凯撒有点奇怪，低声询问道：“王的政务……很多吗？”
“当然。”阿尔托莉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军事的调动，农业的收成，商业的税收，民生的维系，城镇的建设……还有协调国家各阶层的关系，贵族有没有明争暗斗，平民是否受到欺压，税金有没有得到最妥善的使用……这些都是王应该关心的啊。”
凯撒听得纳闷：“……我说，这些事情阿尔托莉雅都要亲自处理吗？”
“这是当然的了，作为一个王最重要的就是要对臣民负责。引导一个国家政权清廉而高效地运作，教导臣民以道德和智慧生存。”阿尔托莉雅微笑道，“这也是我一直坚信着的使命，凯撒，你不明白，但这确实是王的使命，自从我拔出了石中剑，就注定的命运。”
为什么会有些不满的感觉，似乎阿尔托莉雅说错了什么，但是却无法察觉出哪里出现了错误，这本是合格的王者的说法，其中背负和牺牲的意念，也跟凯撒的信念隐隐相合，但是不知为何，凯撒仍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将奇异的感觉压在心里，凯撒奇怪地笑了：“这……阿尔托莉雅手下也有大臣吧，这些事情为什么不交给大臣来处理呢？农业大臣，国防大臣，左相与右相……所谓的王，不就是要知人善任吗？如果王都可以解决的话，大臣的意义……”
“凯撒你没做过王，是不明白的。如果是一个昏庸之主的话，大概会将事务全部交给臣子来处理，然而人心易变，君王不问政事的话容易引起臣下的懈怠甚至渎职，**与以权谋私就会接踵而来，由此将造成社会的不公正，有不公平的地方就会引发反抗，长此以往，以小见大，国家就会动荡，甚至灭亡。”阿尔托莉雅非常语重心长地向凯撒说道，听得凯撒这个“昏庸之主”有些脸热，还特意地观察了一下阿尔托莉雅的神sè——他还以为呆毛王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特意说给这个满大陆闲逛的雷霆王听的。
那你也不能什么事情都自己做吧，按照你的说法，你一个人整天累得死去活来，手下的大臣却清闲得可以，又没有权利——没权利代表工资拿的也不高，工资不高买不了好东西吃不上好饭，自然要自己想办法，要不不干好事，要不不干正事……
凯撒想要反驳，但是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因为相比之下，亚瑟王在敬业这一点上已经甩出了雷霆王五条大街，蛮子自然没脸站在人权的制高点对呆毛王指手画脚……
这倒是，比起亚瑟王的亲力亲为事无巨细，雷霆王明显就是个人渣般的甩手掌柜。天下刀兵之首的战神殿，亚瑞特野蛮人一族的百万蛮兵，北地大草原兽人二十三支铁骑部落，无上权柄自加冕来汇聚天王宫，转眼间就被新的君王分了个干净。先是按照惯例甩给了赫萝，再由赫萝统筹规划组建直属天王宫的两族内阁，处理大小政务，然后又在马尔格瑞特拐骗了琉璃？维多利亚，将这个继承了智慧之泉多智近妖的黑猫萝莉弄到了北地，如今跟赫萝合作良好，军机与政治两派分明，隐约间已经有了内相与外相的权力分工，居然和谐得一塌糊涂。
总之凯撒很是后顾无忧就是了，本着“小事，你们自行决定，大事，你们也自行决定”的原则，蛮子很无耻地当了蛋疼的闲人，反正一切事物都由赫萝和琉璃她们安排，绯鞠也可以帮帮忙，功过奖惩，农牧规划，军事调动，建设统筹，底下的人就交给妹子们来管理，而自己的任务就是安抚奖励辛苦的妹子们……咳咳，真是无比和谐的金字塔关系啊。
不过想到这里，凯撒倒是对亚瑟王的处境稍微了解了一点，虽然自己可以做甩手掌柜，但是呆毛王大概是干不了。她既没有忠诚度无需怀疑十足放心又能力逆天的贤狼与黑猫，自身的威望也没有达到凯撒那种一呼万应天下俯首的恐怖程度，打个比方说，如果发生了某些意外的事件比如说yīn谋xìng兵变什么的，亚瑟王恐怕要带着军队去砍人，打一架才能把事端平息，大概凯撒只需要晃悠到叛军的面前，说句都给我滚犊子大概就行了。
简单来说，如果有人想要造亚瑟王的反，并非是一点机会都没有，如果是有jīng确的谋划完美的计划非人的指挥极好的运气可怕的力量，那还是有成功的把握的，但是想要将雷霆王推下王座，除非凯撒自己脑残，基本上机会为零。
凯撒想到这里，由对比阿尔托莉雅所生出的羞惭和负罪感随即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生出了洋洋的自得感来，你什么事都要自己做只是因为你丫手底下没能人，有能人也不放心，本王的本事才是最高的境界……咩哈哈哈哈哈哈……咩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四十九章 吃货永远都是吃货……
PS：最近在思考布列塔尼亚王国应该加上些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想到布列塔尼亚，我就想起英国，一想起英国，就想起皇家空军特勤，一想起皇家空军特勤，我就想起使命召唤，一想起使命召唤，我就想起钱队，一想起钱队，我就想到了娘化……唉，图集真是太带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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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在布列塔尼亚小住，亦或许是要关注一下大陆局势对北地政权和生的法兰克的影响，凯撒很少见地看了看赫萝对大陆局势的分析由于这份报告的递交对象是天王宫的参谋本部和战神殿的议事堂，贤狼压根就没想过凯撒会看，所以这文件的专业xìng甚强，凯撒既不想麻烦赫萝再写一份通俗易懂的儿童版，又觉得自己的智商虽然不擅长分析但是肯定懂得怎么看，信心满满地拿到一份报告的复印件，展开三分钟，就被扑面而来的一堆专业术语轰得不知东西
……这里的每一个字我都认识然而为什么组合在一起我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凯撒愣了半晌，颇有一种我要哭给你们看的模样，最后还是臭着脸拜托C.C解读，命运魔女哭笑不得地边看边给凯撒讲解，还要抽空安抚凯撒心中的不爽……
总之通过赫萝的报告凯撒得出了一个结论，在教皇厅的约束之下中土十二国没有大型战争最近最伤筋动骨的无过于三国北伐教廷控制力一向薄弱的北方三国被龙族当成枪使，试图对北地大动刀兵，然而却先被憋得红了眼的野蛮人杀了个全军覆没，又被早看他们不爽的教皇厅连根拔起朝代迭改头换面，基本上连水花都没溅起一朵，失败得极其憋屈
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些小看圣地力量的国家悄然将姿态放低了几分，何况是布列塔尼亚这种与教皇厅关系良好的虔诚模范国在和谐的大环境下，任何大型战争是不被允许的，但是局部的摩擦有利于维持国家和军队的动力，教皇厅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个国际纠纷什么的先是嘴上骂架，然后私底下动刀子解决，你来我往打成一片，就是不来大战
但是例外还是有的……布列塔尼亚的亚瑟王在诸国君主将相的眼中是出了名的二愣子属于需要顺毛摸的那种，某位国君曾经在某一次多国峰会之后私下感叹，布列塔尼亚的骑士之王几乎拥有完美王者的一切特质——然而她缺少的特质却是最致命的，那就是一个恶劣的心灵和一张连天堂圣剑都轰不破的脸皮很明显，大家公认治国之道需要腹黑的心灵和无所不为且能攻善受的心理素质而在这一点上，亚瑟王做的实在是太逊了
因为在别的国家看来能够用谈判桌上的扯皮和暗中较劲再加上情报战之类的手段就能解决的争端，在亚瑟王这里被无限放大也许是骑士王在位十年间前几年都在打仗，所以她似乎觉得一切的国际纠纷都应该用军队来解决一旦跟别的国家有些小小的摩擦那么亚瑟王必然在了解事情经过后向对方发出通牒要求道歉，对方自然不会理但是卧槽的事情就紧接着发生了，呆毛王必然先给教皇厅送一份备忘录旋即带着军队蜂拥而出
……就这一招就能把他国的边防军恶心得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如此一来二去，周边各国都被恶心得不清，隐隐约约间就把布列塔尼亚孤立了，轻易不去撩拨，不知不觉间，阿尔托莉雅误打误撞取得了政治上的胜利，没办法，太流氓了
而从内部看来，从zhōng yāng到地方，让所有统治者头疼的诸权分立似乎也在困扰着年轻的亚瑟王，其实布列塔尼亚的zhōng yāng集权在某种意义上是大陆数一数二的成功，至少亚瑟王将政权和军权牢不可分地一起抓在了手中，但是贵族就是贵族，职业者就是职业者，王的权柄并不能很好地延伸到国家的各个领域，因为听调不听宣的势力依旧存在
法王厅十三课，时钟塔，圣特雷西亚大教堂——这是裁决之门天空圆顶和教皇厅设在布列塔尼亚的势力的总部，除此之外，由本土的民间职业者组成的皇家国立骑士团也是力量惊人的庞然大物，虽有皇家之名，但是只是表面的名义，他们背后的支持者和cāo纵者原是这个国家的大贵族和大财阀有其他大大小小错综复杂的势力，职业者特殊的地位和力量让他们成为国家政权最难以管束的一群人阿尔托莉雅成立圆桌骑士团，组建皇家特勤部队，扶持军情六处，其本来的目的就是以疯制疯，送那群jīng神分裂的孽障去地狱
总之在赫萝的评论中，对兴的布列塔尼亚的前景并不看好，伟大的王者固然能给国家和臣民带来一时的胜利与和平，但是人心异变，又容易健忘，一旦国外矛盾暂时消停，由人xìng和私心所带来的不安定就会接踵而来，万年以降，这是颠扑不破的铁律
可惜赫萝并没有在报告中指出布列塔尼亚具体弊病的解决方案，因为没有这个必要，凯撒本来想写信稍微询问一下，却在提起笔的瞬间就放弃了——他其实心里明白的，布列塔尼亚如今的兴衰都是源自阿尔托莉雅的决心和意志，想要改变这种现状，就要改变亚瑟王但是要改变一个怀着坚定之心贯彻王道的骄傲的王，这简直是不可改变的事情
就如凯撒与北地的相扶相守，就如吉尔加美什与龙族的不可一世
凯撒想到这里，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到了现在，他还没有解决的头绪，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阿尔托莉雅身边，看着她行那暗访巡查之事一声不吭，倒像是个保镖
看起来，阿尔托莉雅确实是经常做这种暗访巡查的事情，因为她看起来非常的专业而且熟练，她的询问方式非常高明，而且外交手段也非常不赖，居然顶着一套可疑的斗篷跟谈话人打成一片，非常有间谍……我是说闻工作者的风采
凯撒跟在旁边有一种叹为观止的感觉，阿尔托莉雅或许不仅仅是一个古板的王或者吃货，一个人的属xìng不会如此单调，错误的判断只源自接触的机会很少大概是这样
“收获如何？”这样走了一个小时，路经三处市集十二处繁华街道，人烟密集处，阿尔托莉雅都会驻留倾听，偶尔会与一个人攀谈一二说的都是些风马牛不相及的闲话，一小时之后，凯撒和阿尔托莉雅坐在公园的长椅上，骑士王在一个随身的本子上记着一些东西
“嗯从目前来看是不错的”阿尔托莉雅看起来很满意，“这些都是宝贵的第一手资料从他们的言谈中我可以分析出他们目前的生活状况和是否满意，他们的抱怨中可以找到行政管理的不足和官员是否渎职在我将这些整理一下之后就调查相关部门，整改一二”
凯撒瞥了几眼，当即败退，他实在不明白从“最近面粉的价格涨了两个铜币”中能看出什么有关于国家大事的注意事项，事实上蛮子大概是内政天赋忘了点，或者说全堆在别的属xìng上面了，纯属严重偏科的碎碎，眼见阿尔托莉雅煞有介事地在本子上记着张家长李家短王家媳妇不要脸这种鬼话，蛮子有一种与时代脱节的错觉，而且再次为自己的作为感到羞愧
……当然，这种羞愧只持续了一秒钟就消失殆尽了，因为他发现在“最敬业的王”评选节目中，将事务全部甩给妹子在大陆上游荡的某人并不是垫底，下面还有吉尔加美什……
不得不说，这种自娱自乐的鸵鸟jīng神实在挺有效的，凯撒这么一想，心理压力就完全无影无踪了，而阿尔托莉雅这种专业的敬业jīng神，在他眼中也变成了手下小弟没本事或者不值得信任所以只能自力生的苦逼表现，于是凯撒居然还露出了怜悯的表情
阿尔托莉雅的呆毛再次立功，居然接收到了凯撒的电波，呆毛王抬起头来，轻轻一笑，这种端庄中带有一丝丝温暖的笑容深入人心，骑士王下意识捋了捋头发，这才发现自己带着斗篷，她随即笑道：“凯撒不用为我担心，也不要觉得我生活得很辛苦如果说这是王必需的使命，如果说这样就能很好地引导我爱的臣民，那么我很乐意接受这一切的”
……凯撒的笑容一僵，觉得所剩无几的羞耻心再次被阿尔托莉雅的真情流露戳了一刀
不过就像这样……两个人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来来往往的人们，阳光悄悄的洒下，斗篷的兜帽露出的点点金sè，也被这温暖的光辉染映得加闪耀，这个在幼年时拔起了石中剑，以天选之王的名义抛弃属于少女的身份和梦想，以柔弱之身为这个国家奋斗的王，在内外交困的最危急的时候犹如永不熄灭的光辉，照亮了这个国家前进的道路王的道路本是世间最为艰难的道路，而亚瑟王却在王的道路中选择了加满布荆棘的犹如殉道者般的道路，今天她能坐在这里笑着说无需为我担心，也许不久的将来，或者可以预见的未来，这个在荆棘中不断前行的小姑娘，总要被虚无缥缈却无处不在的命运扼住咽喉
在这一瞬间，凯撒不安的念头竟然如此得强烈，他突然从阿尔托莉雅的眼中察觉到了相似的东西，对梦想的向往，对现实的反抗，对命运的呐喊……
他突然想起了当rì跟汉尼拔站在卡梅洛北门之前，凝视着高高耸立的王宫，汉尼拔带着平静又叹息的语气说出的对于亚瑟王的评价
一个和他们两人不一样，还没有长大的小姑娘，比他们要蠢，比他们都要纯粹
奇怪的心绪涌上了心头，不再是骄傲的雷霆王对于同类的挑战，也不是对C.C的承诺，不是高高在上的救赎，而是纯粹地想帮助一个笨蛋，不涉及任何的骄傲和诺言，只是想帮助一个纯粹的人，一颗勇敢的心，只为了这时候的笑容……这个理由就足够了
“呃……怎么了？”阿尔托莉雅奇怪道，“我脸上沾了灰尘吗？”
“不”凯撒微微一笑，“阿尔托莉雅很漂亮……心怀着某种坚定的信念的人总会迸发出让人吃惊的美丽，露出这种笑容的阿尔托莉雅非常美丽呢”
“是吗？”阿尔托莉雅大方地一笑，随即陷入了恍惚，有些意外道，“从小到大，这应该是第一个异xìng称赞我的容貌我应该如何应对吗？”
“你只要回以最美的笑容就行了”凯撒摊了摊手，洒然一笑，听了他的话，阿尔托莉雅的笑容依旧美丽，却多了些说不清的东西，蛮子侧头看着她的笑颜，久违地有了心跳的感觉凯撒深深地看了阿尔托莉雅一眼，将这样的笑容印在了心中
“以后多笑笑，如何？”凯撒站起身来，“继续，亚瑟王陛下的任务非常顺利，但是凯撒的形象打造计划还八字没有一撇，我们要多加努力了”
“当然……对了，凯撒，今天的晚餐要一起吃吗？我知道有一家餐厅，里面的餐饭非常可口的”阿尔托莉雅一谈到吃，眼中的光芒遮掩都遮掩不住，声音都非常激昂了，凯撒无言地看了看天空，下午两三点的太阳格外耀目
“……”这个，怎么说来着？不管笑容有多美，不管心怀着怎么样纯洁而坚韧的梦想，在某种方面，吃货永远都是吃货，这也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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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传说中的春运
PS：……为什么没了全勤就没了动力，以白莲之名我要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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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撒的脾气……好，蛮子在认真做一件事情的时候确实能将所有的注意力专注一点，从而能常发挥，但是如果他对眼下任何事情都没耐xìng的话，那他的多动属xìng就会达到极点
所以在跟随阿尔托莉雅来来回回四处探听查访，凯撒越来越不耐烦了，一开始还能够忍受，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凯撒已经对这无聊的工作深感不耐——由此也可以看出凯撒和阿尔托莉雅的决定xìng差异，如果说亚瑟王代表的是秩序，那么雷霆王追求的就是zì yóu
因此，在阿尔托莉雅辗转于各行各业各类人群之间攀谈的时候，凯撒已经对平平无奇的谈话内容不胜其烦，心中对亚瑟王设定的行政体系越来越不爽，你丫这么dú cái干什么……
一方面是对阿尔托莉雅事必躬亲不辞辛劳的佩服，另一方面是对这丫头食古不化严肃古板的不爽……但是凯撒也明白，想让呆毛王接受自己的理念真是难上加难，如果将自己的执政观点说给阿尔托莉雅听，无疑会被正直的亚瑟王来一通气贯山河的说教，向他严正地分析一通君王应该持有的理念——而这正是凯撒的软肋，因为蛮子还有那么一丁点的羞耻心觉得自己把政事一丢好无羞愧地满大陆把妹确实不是很厚道……
总之这丫头的身边不能再待了……凯撒在心中狠狠地点了点头，在阿尔托莉雅左看右看寻找下一个目标的时候，蛮子干咳了一声：“我说阿尔托莉雅……我们还是分头行动”
“为什么？有什么问题吗？”阿尔托莉雅回头——虽然是有兜帽遮挡，但是凯撒还是能想象出兜帽下呆毛颤动的景象凯撒微微一笑，回道：“我们还是个忙个的，阿尔托莉雅你好不容易才挤出时间来做这种事情，我也不能耽搁你是……反正我这事不着急，来rì方长，挽回名声什么的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做成的”
“这……”呆毛王似乎有些意动，然而又有些困扰，但是凯撒却雷厉风行伸手拍了拍阿尔托莉雅的肩膀：“就这么定了哈，我们今晚六点钟在这里集合，再一起吃饭完如何？我请客，你说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不这怎么好意思，上一次是凯撒付的账，这一次应该轮到我才是”
“别别别……上一次的xìng质不一样，这一次纯属我个人意愿，男士优先”凯撒表面上彬彬有礼心中却在狂笑，还是用这种话题比较好啊，瞬间就将谈话的主题从要不要分开行动化为了晚上吃饭谁付账的问题，简单方便快捷屡试不爽的对呆毛专用技能
找个了yīn暗的角落把身上的斗篷脱下扔进了随身空间中，凯撒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仿佛没了斗篷的束缚，整个人的感官都不太一样了看了看身上的蔷薇骑士服蛮子想了想，还是留在了身上，并没有脱下，有时候这一身衣服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挺方便的
下午三点半……两个半小时的时间凯撒将怀表收起，计算着现在乘龙狮南下一千二百公里，够不够时间把那臭名昭著的莫斯科旅馆给踹得底朝天，但是心灵链接所反馈回来的消息表示龙狮正在与一头水灵灵的大母狼战个痛快，半小时是龙狮全力了事的最快度——这事可有可无，所以凯撒只暗自腹诽了龙狮这头大牲口怎么这么持久，也就随便它了……
骑着龙狮出去没事找事搞副业的计划泡了汤，凯撒拔剑四顾心茫然，年快要到了，卡梅洛虽然只下了两场小雪，可是天气却越来越冷，连风中都吹着即将到来的冬的味道，然而也正是由于这即将到来的年，各种各样的行业却迎来了罕见的繁荣期，万年前倾世大战的胜利之rì，人类的dú lì之rì，被七圣者定为历法的元年元月元rì，俗称为年，这是人类共有的最大的节rì，无论北地的蛮族，还是中土的人类，南方的，东方的，西方的……
而此时此刻，城中散发的就是传说中的年气象，尽管还有一段时间，但是因各种各样远在他乡的游子旅人们大多陆陆续续回到了自己的祖国，无论是在外工作或者学习的职业者，还是普普通通的寻常人，或者乘坐魔导空艇，或者马车长途回归，总之总有回家的方法回家的路，最起码凯撒就听到了这样那样的谈论，比如说武侦世家的福尔摩斯家族第四代成员亚里亚自裁决之门归来，不知道长了多少本事同样的，奥尔卡特家族的大小姐塞西莉娅?奥尔卡特也在远赴裁决之门的一年后回归故乡，据说她参与了一个裁决之门的高度绝密计划，保密程度还要在亚里亚参与的训练之上，也不知道是什么
类似的消息，总能听到一些，毕竟职业者在普通人眼中神秘且强大，话题总会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中土十二国虽然属教皇厅统辖，但是其余六圣地依旧有权利在人口最稠密的中土地区选拔天资绝适合本圣地职业传承的好苗子，他们在各国各大城市设有办事处或者强大组织，各国王都是驻守着至少一名身经百战的七阶强者——就像那两个叫做亚里亚和塞西莉娅的，大概就是法王厅十三课jīng挑细选选中的
能去圣地修习的毕竟是少数，但是其他掌握着不小力量的职业者和民间传承者也不少，或是给大财阀和大贵族工作，或者参加雇佣军和佣兵团，甚至是黑暗佣兵或者是冒险者，以及魔导士什么的，总有工作，而这些不稳定因素，也因为年的即将到来而纷纷回到故乡，这种坑爹的人流密度和交通密度被称之为chūn运现象，各地都有，每当年，正是各地治安所和巡城卫队最忙碌的时候——当然，他们处理的只是普通的可处理案例，高端的力量什么的，由各地的贤者大厅和暗影议会负责人来弹压
在王都这种王权至高的地方，当然不会有贤者大厅和暗影议会插手的余地，所以监视和防备工作落在了王室特别机构头上，圆桌骑士团们的骑士，皇家特勤部队的特种战队，还有军情六处的闻工作者们大概都要累得像条狗一样了……
……之所以说这个，就是行走在大街上的凯撒不止一次感受到了盯在身上的目光，刚刚穿着无存在掩气息斗篷倒也罢了，脱下来之后，凯撒在职业者们的眼中理所当然的成了大灯泡对于经验丰富的职业者或者是战士而言，判断一个人的强弱并不需要灵魂感应和第六感这种玄乎的玩意，如果是观察一个人，就能从他的步伐和举手投足间的动作协调xìng判断出这个人到底是菜鸟还是身经百战的强者，而身为战神殿储君天王的凯撒在城市隐形的守护者们的眼中，实实在在是一头嘴里喷毒火双目shè电光的大暴龙
对方也是职责所在，再说也没把凯撒怎么着，所以蛮子根本没理他们，而是随意地游逛着，事实上，蛮子对提高自己的声望值并不热衷，能随便跟阿尔托莉雅出来乱逛，一是因为闲得蛋疼，二是由于想要多观察一下阿尔托莉雅，但是跟着阿尔托莉雅实在是太无聊，凯撒观察了一会儿就厌烦了，再说来了一个月，凯撒还没有仔细地在城中溜达过，说实话是有点宅了
况且，做了一个月良民的蛮子有些坐不住，作为来自抖S星球的S皇帝，凯撒需要一些来自民间的素材来缓和一下自身rì益增长的鬼畜yù?望和落后的节cāo生产力之间的矛盾，用一句简单的话来说，凯撒已经好久没有肆无忌惮地S了，有点饥渴
“以我所剩无几的节cāo之名，如果被我在这里遇到薰这臭丫头，我一定会把祈叫出来，让那个变态女仆知道什么叫做男女混合父女局双S”不过虽然是这么说着，但是凯撒还是感到很意外……如果他是薰的话，在放出诬蔑xìng的谣言时就应该一不做二不休让凯撒的xìng兽之名扩散到整个卡梅洛王城，然后再以王城为中心向全国扩散
……难道说是薰手下留情了？不过凯撒也不会在意这些，不管怎么说，某个无节cāo变态女仆已经被凯撒牢牢地记在了心中某一本黑sè小本本上，没错，当时的大度确实有一部分是凯撒并不在意，但是不在意的是他在学院的名声好坏，并不代表他不在意薰的暗算
“我得找一个好的方法……既要确保丝薇娅她们不会看到，也要确保薰不会说出来……”凯撒摸着下巴，思维迅逆转一百八十度以光突破天际，从如何提高自己的声望值转变成了怎么多快好省地报复无节cāo女仆，此时的凯撒面露冷笑，炎炎rì下，背后戾气昭昭，散发着不可名状的黑sè气息，抖S属xìng发挥到了极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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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萝拉·史都华
凯撒抬起头，向着远方望去，刚刚的时候，一股纯粹而光明的jīng神力量在远方向他发出了善意的邀请，雷霆王相信，除了那位传说级的红衣大主教，整个布列塔尼亚王国再也没人有这份圣光之力的修养，而他所在的地方，应该就是圣特雷西亚大教堂
拉塞尔叫我去干什么？凯撒心中嘀咕了一句，随即拦了一辆马车
圣特雷西亚大教堂，仅仅是站在它的面前，就能感到恢宏浩大而柔和的圣光之力这源自时间的洗刷和历代的积累，几千年来，每一代的神职者和祈祷者都以虔诚的心灵汇聚成了一股强大的jīng神力，在大教堂的每一个角落形成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每个人都可以在这里祈祷或者寻求帮助，无论华服锦绣的富人和贵族，还是家境普通或者贫穷的人们，所有人都乐意来这里，因为教堂的一砖一瓦似乎都散发着让人温暖的气息
圣特雷西亚大教堂存在的时间可以追溯到万年之前，其寿命远远过了年轻的布列塔尼亚王国和卡梅洛王城，无论将这个教堂所在的地区纳入版图的国家强盛还是兴衰，无论历史变迁王国迭，这座教堂仍然屹立如昔，而历代教皇不知出于何种考量，都会将最优秀的红衣大主教派去坐镇，并派遣最优秀和最jīng锐的神职者辅佐，一名八阶强者，四名七阶强者，由三大骑士团jīng心选拔出的主教卫队……万年以来，驻扎于此的教皇厅神职者都是强大无比的jīng锐，于变迁的岁月中将他们的jīng神意志寄托在教堂的每一砖每一瓦上rì复一rì，年复一年直到整座教堂都回荡着他们的祷告，每一寸土地都融入了他们的圣光，所以每一个进入的人们都会受到圣光无形中的影响，不知不觉地向往光明，抑制恶念
这种影响完全属于良xìng，因为人类的圣光源泉来自于灵魂中光明的一面，向往善良和光明的心具现出这种纯粹的正能量因此存在于教堂的思想烙印可以让人心中平和，灵魂涤荡，只要心中没有邪恶的念头，保持着对生命的敬畏和谦和，就连修炼死亡之力的死灵法师都可以安然地进出——当然，他们绝不会来就是了
“圣光啊……我听到无数横跨万年的伟大灵魂的低语他们对人类的热爱和对圣光的执着汇聚在了一起在我面前形成了一座巨山，平和而让人震撼……”凯撒抚摸着门柱，一脸感叹，“相比之下，圣山战神殿和五大主城虽然也像他们一样留下了无数先祖的jīng神印记，然而内容上除了砍人还是砍人……哎，我们野蛮人真是太野蛮了……”
凯撒轻轻敲了敲柱子反馈的来的消息是圣光的力量已经与大教堂浑然一体的结合在了一起，蛮子一声低笑，推开了教堂的大门：“不过，我喜欢这种野蛮”
巨大的空间内，一百根高耸的圆柱华丽而庄严地支撑起了一个个半圆的拱门，jīng心雕刻的花叶和剑纹灿烂夺目，镶嵌在窗框的是薄如蝉翼的雪花石膏片，画在穹顶上的是最渊博的史学家都不能讲清楚的故事而在这大殿的尽头，则是教堂的主教祭坛
没有人对这不之客的到来表示诧异或者说在这种氛围之下，没有人会在意人的加入整个大殿被无处不在的圣光所包裹，光辉笼罩之下，人们的心中只有安然和喜悦，静谧而满足，而凯撒穿过长长的座椅，看到了主持祈祷的老人
红衣主教团中的最有权势的存在，当代教皇的左膀右臂，天下骑士之父，拉塞尔
但是此时此刻，他却像一个普通老人那样慈祥地微笑着，如同年长者对晚辈的循循善诱，孜孜不倦地教诲，他的声音清晰而真诚，却没有动用一丝一毫的神圣之力，也许正如圣骑士们所坚信的，圣光只是用来守护的伙伴，而非汇聚信仰的工具，而教皇厅教化光明十二国，使用的也不是通过圣光手段降临的所谓神迹，而是千千万万心中充斥光明和向往的心灵
“圣光的意义……当弱小的人们陷入了危机，圣光是驱散邪恶的利矛，当无辜的人受到伤痛，圣光是抚平痛苦的良药，当善良的人变得不安，那么圣光就是安抚心灵的光芒”旁边传来柔和的声音，凯撒转过头去，一个美丽的修女朝他微笑，她的一头金发看起来非常得长，仔细观察一下，凯撒才惊讶的发现，她的头发似乎经过了二次折叠，长长的秀发垂落到脚踝然后被挽起，以长的头发打理成了极其富有内涵的发型
修女轻轻施礼：“萝拉?史都华，拉塞尔大主教的随从，见过雷霆王陛下”
“随从？”凯撒丝毫没有被认出来的惊讶，因为对方的身上隐隐传来庞大的圣光波动，蛮子微微一笑，“据我所知，红衣大主教的随从一向只有四人，当然，主教卫队除外”
“没错，崇尚苦行和持身的圣骑士不需要打理生活的侍从，但是老人的jīng力无法胜任教区繁琐的工作，于是就有了苦力的存在”名叫萝拉的修女眨了眨眼睛，“而且身份尊贵实力强大的主教大人们不能事必躬亲，所以我们这些苦力还当充当打手，所以实力要有一点”
“理解理解”凯撒点了点头，“找我有事吗？”
“没什么”两人的声音被七阶强者的力量压缩在周围一米之内，不会担心打扰到别人，萝拉笑眯眯道，“两位寻街的皇家特勤部队人员发现了魔焰熏天不知有何打算的凯撒陛下，被陛下的雄威吓得不轻，既觉得皇家特勤部队拿不下你，又拉不下脸来去圆桌骑士团求援，只好私下来找我诉苦求助，我正想去看看，却又接到主教大人的jīng神通告，说是把你请来”
萝拉说得遮遮掩掩，凯撒却大概明白了——他边走边算计如何收拾薰这胆大包天的女仆时，内心的鬼畜念头风起云涌，心情愉悦之下，一丝气息不知不觉露了出来，在练家子的眼中无疑是一头史前黑龙准备杀人放火抢公主的前兆……
只是蛮子比较好奇皇家特勤部队的两位人员的身份——皇家特勤部队和圆桌骑士团再不对付，那好歹也是直接对亚瑟王负责的特殊部队，虽然尿不到一个壶里，但是好歹也是一个系统的，而特雷西亚大教堂却是实实在在的圣地驻扎机构，虽然布列塔尼亚和教皇厅好得蜜里调油，但是总归要公私分明，如果找圆桌骑士团帮忙是丢人，那么找大教堂帮忙就是耻辱了，被人罗织一下罪名可能还会被送到军事法庭起诉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找大教堂的圣骑士求援，这两个特勤组成员要不就是脑残，要不就是跟萝拉?史都华保持着亲密的关系且手中的权力足够得大，或者为人足够得二
这样的极品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要见一见……不过看萝拉的样子，大概不会说
于是凯撒摇了摇头：“他们多心了……既然你知道我是谁，那么就应该放心了”
放心你个大头鬼啊……萝拉面带微笑，心中暗暗腹诽，能够知道凯撒的身份，自然能够翻阅相关权限的记录，虽然有些事件的细节无法得知，但是凯撒那所到之处海枯石烂的名头萝拉还是有所耳闻的，知道这位北地的君主其实是一个甚不安分的人形暴龙，稍有异动就要暴走得天崩地裂——这当然是错误的认知，但是却从另一个方面证明了凯撒留给各大圣地高层强者们的糟糕印象，被防备纯属是活该倒霉
但是就算如此，萝拉还是要跟传说中狂暴鬼畜的战神殿天王虚以委蛇，对方无论是力量还是地位都在自己之上，强者理应得到尊敬——况且，好奇是每个人的心xìng
……还是让他留在这里听一听，也让主教大人的演讲和教堂的氛围缓缓这位陛下的xìng子，萝拉念头数转，打定了主意：“陛下如果无事，不妨留在这里听一下，等到结束之后，也可以跟主教大人交谈一下，相比拉塞尔主教会很高兴的”
观察着凯撒的表情，萝拉的脸上仍然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当然，如果您对这个没兴趣的话，我可以带您参观一下大教堂，万年的历史，总留下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我还是留下来听一听，虽然我是圣斗士，但是那些留在人心中最美好的东西是一样的”凯撒找到了空余的位置，轻轻地坐下，没有发出一点的声响，“再说了，在这种场合下离去，是对长者的不尊重，萝拉小姐，你也请坐”
“是”萝拉自然地坐在了凯撒的身边，悄然地松了一口气，这位北地的雄主，似乎比资料上看起来要好很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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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思想者
虽然没有使用任何圣光的力量，但是拉塞尔的每一句话确实有一种奇异的力量，引发了历代贤者们留在大教堂的永恒烙印，形成了神奇的jīng神共鸣，将圣光的温暖和心灵的抚慰融入每一个人的心中，平静思绪，引发思考，形成良xìng的循环，听了一会儿之后，凯撒蓦然觉得，自己有所躁动的心境已经慢慢平稳，如果是在这种环境下思考和修炼，必然有所进境
“原来如此……我就奇怪，无论平民还是贵族，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无论官员还是普通工作者，他们都是普通的人，遵守着这个世界共有的规则，倾轧挣扎中，必然需要心灵的教导和避风的港湾，圣光很好地担任了这一个角sè，但是职业者们都有自我坚韧的心灵，为什么也会到这里来听这些……”凯撒感受着教堂中此起彼伏的力量波动，除了身边的萝拉以外，居然还有着大猫小猫两三只的七阶强者，至于七阶以下，那就多了
“每一位八阶强者都是活着的传奇，何况是拉塞尔大主教这种绝世强者”凯撒摇了摇头，“这种事情，就等于一位堪称圣光化身的圣骑士向大家分享他的思考和心得，没有修炼过的普通人，听多了主教的论解也会自然而然地修身养xìng，而追求世界之力的职业者，是因此而获益良多，这倒是一个好办法，可惜不能在圣山普及”
……这实在是没办法的事情，能够晋升八阶的强者都是拥有大智慧大毅力的坚韧者，阅尽沧海桑田的无穷变幻，了解世间的众生百态，无论是圣斗士还是巫师，都称得上是绝代的智者，那是因为在八阶之中，已经没有所谓的智商的概念了
但是在八阶之下，甚至是不少七阶的圣斗士还没将大脑中的肌肉退化成脑细胞，野蛮人一向是懒得思考的存在想让八阶的圣斗士们像拉塞尔主教这样时不时坐而论道是行不通的，就算那些满身肌肉疙瘩的熊孩子能够听得进去，老贱人们也不一定有耐心去讲
就算老贱人们有耐心去讲凯撒也不敢保证这些节cāo和年纪反比例增长的老头们会不会因为某个熊孩子笨得要命的追问而不耐烦地动手打人……不，肯定会发生这种事情
所以圣斗士是七职业中最注重苦修和独自历练的存在，dú lìxìng堪称大陆第一的那种
种族的先天xìng缺陷……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凯撒叹了一口气随即脑中闪过一丝光芒：“……野蛮人不行，不代表兽人不行啊，虽然这些年也被亚瑞特山脉同化得脑浆进化，但是有脑子的必然还是不少的，论据就是雷霆军团可以组建出远程法师部队野蛮人的军势中只能存在飞斧大阵和斗神战矛齐掷，虽然威力没什么问题，但是不华丽啊……”
“于是乎……我可以请八阶的强者们来雷霆军团甚至整个兽族二十三支讲学授课，甚至是直接向他们推荐学生，还有就是民间的八阶强者，圣十大魔导士中比较熟的有三个，最熟的是马卡洛夫，我甚至可以将兽族需要历练的战士直接送到妖jīng的尾巴有他们照顾应该很安全……”凯撒越想越多思维飞快地向外发散，“我之前的历代北地战神都不怎么重视兽族的发展，只为他们提供必要的保护和帮助，但是兽族的未来既然掌握在我的手中，那么就不应该这么消极对待了，兽族必须派出多的年轻人外出学习……”
“不过这样来说也有弊病且不说还有很多不知死活的渣滓将兽人看成奴隶，远在他乡的兽人需要强大的保护但是兽族之中强者凋敝，七阶寥寥无几根本拿不出来够格的保护，又不好让野蛮人们来插手……唉，这件事情交给赫萝她们头疼，我只需要把我的想法写出来就好”凯撒心中打定了主意，心中默默道，“而且我还不知道整个大陆到底流落着多少像黑猫那样混得不错且能力不错的兽人，不知道有多少兽人还在暗无天rì的矿井和血腥的角斗场还有堕落者的豪宅中吃苦，不过等到雷霆军团在法兰克的所做之事进一步在大陆扩散之后，北地就应该发出召回流落大陆的族人的号令了……兽人需要一个稳固而强盛的家园”
“陛下在想什么？”旁边传来了萝拉惊讶的询问，凯撒转过头去，修女的手中散发着淡淡的圣光，如今正在慢慢消退，她的脸上有淡淡的好奇和责备，“刚刚您似乎动了杀机”
“哦，抱歉，想到了一些让人不开心的事情”凯撒毫无诚意地摆了摆手，“不需在意，针对的不是这个教堂的任何人”
“是吗？”萝拉淡淡地笑道，“在这种环境下，在大主教的讲演之下，几乎所有人都会想起生命中的美好之事，陛下居然能联想到杀机萌动的事情，真是了不起”
“这世间总是有些煞风景的事情，我们圣斗士耐心不是太大，对于无可救药的渣滓是不会施舍哪怕是一点点的怜悯”凯撒轻声道，“我们是野蛮人”
“是因为兽人的事情吗？”萝拉心中一动，瞬间想起了有关凯撒的不少记录，有关这位北地君主的最早记录不是几个月前的南下，相反的，教皇厅的备忘录中很早就记载了这位圣斗士带着北地的战士在不少从事捕奴运动的商会的家族和总部大开杀戒肆意屠戮的事迹，其手段之残忍毒辣激起了不少神职者的愤慨和反感，因为不分老幼的赶尽杀绝实在挑战人xìng
据说战神殿的举动引起了云中城的大讨论，有些认为野蛮人的报复行动明显过了头，也有不少鹰派认为这种做法不是不可以，这场辩论从野蛮人为兽人出头屠杀人类有没有必要，讨论到人类是否应该对兽人一视同仁，最后落了个无疾而终，而凯撒主导的报复xìng屠杀行动则因为圣斗士们过硬的专业素养没有留下任何的实质xìng证据，让教皇厅郁闷不已
总体来说，圣骑士们的保守派认为那群亵渎生命贩卖奴隶的人渣虽然死不足惜，但是人类因兽人而死总会让人不爽，这种大人类主义凯撒虽觉得不爽，但也知道改变兽人在人类心中的看法还需要不少的努力，不管怎么说他是野蛮人和兽人的王，两个都不会放弃
于是凯撒挑了挑眉毛：“没错，我一直致力于让那些敢于挑衅北地的渣滓们死无葬身之地，让他们千百倍地体会施加于我无辜族人之身的痛苦，让他们的罪孽得以清偿既然他们敢为了百分之三百的利润铤而走险，那么我就把他们的全家送上绞刑架”
萝拉眨了眨眼睛：“我是圣骑士……圣光的教化永远面向每一个人”
“如果忏悔有用，如果道歉有用，那么职业者和武器早就不复存在”凯撒眯起了眼睛，“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如果那些满手血腥铜臭的刽子手幡然醒悟向你们忏悔，你要如何处理他们？或者说，是何等的赎罪，才能够平息无辜者的血泪痛苦以及愤怒？”
“只有……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这是我的法则，也是北地的铁律”凯撒的眼神平静而坚定，在这样的目光中，任何的语言都是苍白而无力，但是萝拉愣了片刻，居然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呃……这样的问题请跟拉塞尔大主教讨论，小女子的境界不足以跟陛下对话……不过现在，还是请你应付即将到来的难关”
凯撒好奇了一瞬间，随即感到了危机，当拉塞尔的眼神扫过来的一瞬间，凯撒就知道要坏事，果然老头的眼睛越过了前面重重的人群，落在了凯撒的身上，大主教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就让这位年轻的骑士分享一下他的经历和思考，那散发着坚定不移的光辉的心灵，真是让我这种老头子都感到年轻了几十岁”
于是无数的人齐刷刷地回头，看向了凯撒的方向，蛮子的脑门悄然留下了一滴冷汗：“这……他们看我干什么？”
“去陛下……”萝拉一脸笑眯眯地推了推凯撒的胳膊，“想不到可以聆听一场陛下的雄论，真是三生有幸……每一次主教的论道结束之时，都会随机请一位听众讲述一下自己内心的思考和对生活的想法，从而达到大家心灵的交流，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哦……”
“真是难得”凯撒漠然点了点头，随即从随身空间中隐秘地掏出了一把刀子，“咳咳……我不是经常威胁人，但是威胁起人来非常鬼畜，去……给我顶上”
“陛下怯场了？刚才不是非常厉害吗？”萝拉一副委屈的样子，“还是说只会欺负人家这种柔弱的修女？”
“别给我用激将法哈，我告诉你没用”凯撒翻了个白眼，“哼，北地的男人可不会害怕什么，去就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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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怒攒节操！颤抖吧萝莉们！
PS：本章怒攒节cā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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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撒环视了一眼底下黑压压的人群，作为一国之中最大的教堂，这里的大殿可以容纳的人不下数万，如今座椅尚未坐满，但是目测也有万余听众，蛮子甚至看到了不少跟他同样装束的蔷薇十字学院的学生，准骑士们的表情愕然而jīng彩至极，看来认出了凯撒大yín?兽
声名在外……吗？凯撒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显然把这种不爽又算到了薰的头上
“别紧张……别紧张……”拉塞尔在旁边笑眯眯地，善意的取笑回荡在教堂之中，大殿特殊的回音设计能让主教祭坛上的人的声音回荡在大殿的每个角落，“正如初恋青涩而烦恼，但是总充满甜蜜的回忆，第一次站在这里总会让人心中激荡，然而事后必会成为美的回忆”
底下传来善意的笑声，人们似乎都把凯撒当成了老实而不善言辞的骑士学院的学生——我可是雷霆王哦杀过的人比你们吃过的面包还要多哦凯撒看了一眼旁边的拉塞尔，心中盘算着如果自己宣讲一下北地的战争意识或者散播一些胸部星人的巨rǔ哲学，这个慈眉善目的老圣骑士会不会将战神殿和教皇厅的睦邻友好合作关系抛之脑后，把他直接轰到穹顶上
应该……不会，凯撒稍微迟疑了一下，然后干咳了两声：“众所周知胸部分为……”
在凯撒说出禁忌词之前，拉塞尔主教恰到好处地咳嗽了一声将凯撒的发言巧妙地遮住，在旁人听来，凯撒根本就什么都没说，这种入微的cāo纵技巧充分体现了八阶强者的有恃无恐，哪怕凯撒在祭坛上以龙咆战技朗诵《论巨rǔ的重要xìng》，大主教也能压下去
“陛下，你倒是说些有用的啊”拉塞尔的声音被强悍的力量凝结成了一束送入凯撒的耳中，“虽然我知道年轻人对女人的身体有着出乎寻常的狂热爱好……”
“我是这种人吗？”凯撒虽然没有这种压缩声音的jīng巧cāo纵力，但是他如今的力量已经可以cāo纵声音共振，使拉塞尔耳边的空气震荡出他要说的话，同样保密xìng很强，“巨rǔ是不仅仅是女xìng的象征是一种追求一种生活态度，真真切切地存在于我们的生活之中……”
“好了好了……陛下，如果您能拿出追求巨rǔ的一半劲头，就不会连课堂的内容都分辨不清了，真是奇了怪了，我们学院的教程就这么无聊吗？”拉塞尔一脸惋惜，“不得不说陛下您的课堂成绩和表现实在太令人遗憾……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所以说你把我叫上来干什么？我想说点什么你又不让说”凯撒无辜地朝老人耸了耸肩，“你知道，我们北地的男人都是少说多做不善言辞的老实人”
去你喵的不善言辞，去你喵的老实人，你的嘴炮技能和鬼畜属xìng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拉塞尔一脸的囧相，再次领教了凯撒的不知廉耻，好在拉塞尔活了这么长时间，不要脸的人和事都见多了凯撒比起当代教皇来，无节cāo属xìng还差了那么一点所以老人还是云淡风轻地摇了摇头：“说些什么，这是难得的体验天王陛下，向大家分享自己的思考和心灵，得益的不仅仅是下面的孩子，我们也会同样受益的”
“……我的思考？一个北地长大的人，以兽人和野蛮人的视角看待的问题，他们会期待吗？”凯撒愣了一下，然后冷笑道，“我可不准备在这里打架”
“凡事都有第一次，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拉塞尔淡淡道，“难道野蛮人和兽人要永远生活在北地，生活在南方人的不理解和敌视之中？这就是陛下的意思吗？”
凯撒的冷笑僵住了，他几乎是无声地叹息起来，无论是野蛮人一族还是亚马逊一族等诸多种族都是人类的一员，都互相认同为同族的一份子，只有北地的兽人还是被人类的主流认为是异类和异族，虽然当年发生的事情已经无人知晓，但是兽人还是被排斥和敌视着……在大陆游历越久，他就明白自己要走的道路越远……
“你说得对……我是他们的王，我要做的不仅仅是保护他们不受无礼的虐待和压迫，我要给他们的也不只是没有枷锁的zì yóu，他们既然将我当做他们的王，那么我就要还给他们一个有着尊重和认同的世界”凯撒突然笑了起来，“你说服我了……拉塞尔校长，此事过后，本王拟定派遣兽族中的优秀年轻人去大陆各大名校留学，不如就从蔷薇十字开始”
“有陛下在，北地的崛起已经不可避免，这已经是各大圣地的共识，那当然是我们的荣幸”拉塞尔向凯撒抬手示意，“大家已经等得急了，陛下，您可以开始了”
“我知道了”凯撒向拉塞尔点了点头，于是大主教笑眯眯地走下了祭坛，坐在了左面准备好的椅子上，凯撒扫视了一眼底下的人，迎着各种不同的眼神，凯撒微微一笑，“我是蔷薇十字学院的学生，类似于交流的转学生那种，我来自北地”
“我被兽人抚养，在野蛮人的教导下长大，那是我永远不会忘记的rì子，在他们眼中，我和他们有太多的不同，无论是体型还是头发，或者是眼睛的颜sè，但是他们却把我当成了他们的亲人，我也将他们视为我生命中的最珍贵的存在”凯撒望着一双双好奇的眼睛，“我知道，在你们眼中野蛮人还好一点，你们对兽人的印象极其糟糕，要不就是角斗场里粗暴的奴隶斗士要不就是矿井里低贱的苦工，茹毛饮血野蛮狂暴……今天我不是来吵架的，所以我不会讲关于捕奴团和奴隶贸易的事情，不会讲被野蛮地焚烧殆尽的营帐，不会讲死者空洞地望着天空的眼睛，我不是来诉苦的，因为野蛮人和兽人总会用行动胜过言语”
“今天拉塞尔大主教要我站在这里说点什么，我想在布列塔尼亚一个月的见闻远比不上此刻我心中的悸动我只想讲讲我的家乡，讲讲我可爱的族民，虽然在这里的rì子我结识了非常可爱的人们，经历了很多有趣的事情，但是我愿意将这次讲演的内容换成一些合适的东西，如果能够藉此改变各位对北地的看法那就好了”
初时还有些紧张但是不知为何，凯撒的心却慢慢放松了下来，因为他的目的已经明确，要想兽人得到人类的认同，并非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事情，但是他却可以做出可以做的事情，为即将到来的兽族留学生铺路让他们的使命加容易完成
“我是一个野蛮人，作为远方的来到布列塔尼亚的客人，一个月的时间不足以让我有空余去游览卡梅洛引以为傲的诸多文明的映像，我没有在格林尼治天文台看过星星，也没有在特拉法尔加广场对面的国家画廊欣赏画作，没有在郊外的农田倾听风的回响，这些都是卡梅洛人引以为傲的盛景，我相信每一场名胜之后都有数不清的故事以后有机会，也许会去看看”凯撒微微一笑“布列塔尼亚的骄傲并非毫无道理，悠久的历史和贤明的君主发达的经济和优越的生活，这些似乎都是你们对我们这些生活在极北苦寒之地的人们的优越感的来源，但正如你们深爱着自己的国家，我们也将自己的家园视为一切兽人们也许仅仅过着追逐水草的游牧生活，兽人没有发达的商业和雄伟的城市，但是我们一直都坚信我们有着最为宝贵的财富，每一寸草地，每一道河流，夜晚草地上的每一滴夜露，每一只嗡嗡鸣响的昆虫，我们是北地的一部分，北地也是我们的一部分，草原上盛开的木棉花是我们的姐妹，奔驰在草原上的马鹿牛狼是我们的兄弟，我们是同一个家庭的成员”
“我在北地长大，兽人抚养我长大，就如我的母族，野蛮人教导我成长，就如我的父族，或许我与在座的诸位有着类似的外貌，但是我却与他们有着同样的灵魂，我以此为荣，因为他们教会了我很多的东西，还让我知道了何为生命不可承受的重量……”凯撒微微仰起头，怀念般地讲述着很久之前的往事，“大概在我十二岁的时候，我的一位师长曾经这样问过我，野蛮人闭锁于大陆之外，兽族如一盘散沙般陷入无聊的内斗，虽然北地的战力仍然雄踞于大陆之首，但是沉浸于自我的满足和勇武之中的民族会在不知不觉中落后，最终与大陆曾经出现在过的种族一样，淹没于历史的洪流……他问我，愿不愿意改变这个世界”
“是的……这些年来，我一直没有忘记当时的一切，当时的心境，当时的决心北地不应该闭关锁国，我们的儿郎应该走出世代居住的草原和山城，看看外面的世界我梦想着北地的大草原上能够雄起一座堪比哈洛加斯的属于兽族的主城，我梦想着那里聚集了全世界善良的人们，他们各有所长，为这座城市做出属于自己的努力，他们能够将彼此视为兄弟手足，不管他们的眼睛是什么颜sè，不管他们的耳朵是兽耳还是人耳，我梦想着无数的商路跨过雄伟的狮鹫山脉，来自世界各地的jīng英和商品源源不断地来回流转……我梦想着来自大陆各地的人们，都能够聆听北地独有的声音，夜里夜鹰的鸣叫，柔和的风声飞过河面，呼吸着风的味道，在rì间的风雨中清洗过的原味，混杂了绿草的清香……”
“这些年来，有很多人类进入了我们的家园，他们有些真诚而友善，成为了我们的朋友，但是多的人带来的不是商品和微笑，而是刀剑和枷锁”
“我是一个野蛮人，我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把与他们同样有着幸福家庭的人们变成随意买卖的奴隶，我是一个野蛮人我不理解为什么有人会把和他的家一样温暖的营帐烧成废墟，如果说有一种仇恨历经了万年的变迁仍然保持着如烈焰般的温度那么我尊重复仇的权力，但是这种比我们这些活在苦寒之地的野蛮人还要野蛮的行径只是为了闪闪发光的金币，他们连万年前先祖的荣耀和牺牲都已经忘记，怎么还会记得那场战争的起源和因由？”
“八岁那年……是我第一次向有智慧的生命举起了屠刀，我杀光了一群刚刚毁灭了一个猫族村寨的捕奴团，从那时起我就开始明白，当敌人举起了刀剑那么自己手中的刀剑就成为了对话的唯一方式，我们从来不惧怕战争，也要让敢于伤害我们族人的罪犯付出千百倍的代价”凯撒望着自己的手，“对于那些……不算是无辜的人，我感到很遗憾，但从来没有后悔过如果组建巡逻部队和前车之鉴的jǐng告都不能阻挡贪婪的脚步那么只好用最惨烈的复仇回报他们的丧心病狂”
“如果可以我也不愿意看到无辜的人受到伤害，不愿意看到孩子们永远失去他们的父母，不愿意看到美丽的眼睛流下眼泪，留下仇恨……不管他们的眼睛是什么颜sè，不管他们的耳朵是什么形状，不管他们是兽人，还是人类……”凯撒轻轻地叹息生平的经历一一划过心头，死在捕奴团手中的兽人，死在他手中的人类……人类对无辜兽人犯下的罪孽，他对罪恶者的家人挥动的屠刀，仇恨和杀戮交织在了一起，汇聚成了无解的谜团，“然而……无论如何，我要为无辜者讨回公道让空洞的眼睛可以闭合，就算报复的杀戮无法挽回逝者的生命但生者可以做的只有这么多……这个世界有很多问题无法用刀剑来解决，这是我离开北地后学会的道理然而如果不幸的事情还在继续，那么我们的杀戮也绝不止息……”
“但是……”凯撒望着有些sāo动的人们，“正如我之前的梦想所言……杀戮和仇恨不应该成为蒙蔽心灵的yīn影，如果一切都像美好的梦境一样，谁愿意举起刀剑呢？我只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牧民，与一个同自己一样勤劳的妻子，用一生的时间来构筑只属于一个家庭的梦……但今天我站在了这里，是为了多和我拥有一样梦想的人，无论他是兽人还是野蛮人，亦或是与诸位一样的人类……”
“他们……比我幸福，而我也在为了他们的幸福努力着，因为这是我一生的承诺，我要改变这个世界，改变我的族人，改变我的家乡……而今天借着这个机会我在这里讲下这些话，是为了将来我的族人来到这里做好准备……他们将要来到这个陌生的环境，用几年乃至十几年的时间学习中土人类的文明和知识，jīng神以及荣耀”
“兽人们会带着对南方的期待和和平的愿望来到这里，他们有可爱的耳朵和毛茸茸的尾巴，狼人的略尖一点，狐人的略柔软一点，牛族人的嗓门可能会大一点，兔族的女孩儿比较羞涩，但他们都是大草原的儿女，亚瑞特母亲的孩子，他们像诸位一样，都有着美满的家庭和幸福的生活他们如生的婴儿对这世界充满了好奇，对即将到来的生活充满了忐忑和兴奋，如果说有什么是我拜托大家去做的，那就是——如果将来您在卡梅洛的十二号大街上遇到了一位眼中充满好奇和不安的兽人，请像之前布列塔尼亚人对待我一样，热情地向他指明去某个地方的道路，或者仅仅是一句礼貌的问候，仅此而已”
“这就是我拜托大家的事情……请对一个刚刚睁开眼睛的民族怀有善意”凯撒闭上了眼睛，向着台下轻轻躬身，无关于愤怒，也无关于偏执，突然之间，莫名的感觉充斥着心怀，心中的渴望达到了极致，平静的灵魂之海突然动荡起来，一道道沉浸的记忆如浪涛般风起云涌，熟悉的，陌生的，在凯撒的心中逐一显现，有一股强大的意志将这些记忆慢慢串联，金sè的辉光，在灵魂的海洋中隐秘地绽放，纯粹的心灵，在又一次完美的共鸣中与北地融为了一体
这股强大的意识是如此得纯粹存在于每一个人的心中，却很难将之唤醒如果非要解释这种力量的话，那就如同烙印在教堂智之上的jīng神烙印，是无数年来每一代守护者与北地融为一体的意志，正是这股意志维持着圣山自内法兰期间至今数十万年的屹立不倒，也正是这种意志开辟了雄踞圣山的战神殿，造就了天下刀兵之首的赫赫威名，成就了布尔凯索的不朽王座这股意志强大的让人无从抵挡，但是凯撒却根本不必抵抗，因为这已经成为了凯撒的意志，在这一刻，生的灵魂与古老的伟大意志相互印证，交换着守护的誓约
……先祖布尔凯索为何您会跟我一样……对兽人充满情感
且不说凯撒沉浸在灵魂之海的升华和jīng神的蜕变之中台下的所有人，几乎在一瞬间感受到了发生在台上的年轻人身上的，近乎于翻天覆地的变化这种感觉并非全然的陌生，让人很快联想到了熟悉感的源头，那拔出选王之剑的天命之王，以凛然的身姿和不灭的信仰坐在白金汉宫王座之上的娇小而可靠的骑士之王——人们似乎产生了一种错觉，两人的身影在这个时刻居然发生了映像的重叠
大概是两人都有着同样的特质执着与迷惑，守护与战斗，珍爱与失落，梦想与现实……他们都为了一个承诺早早地放弃了心中的幻梦，这种包含了一点点遗憾的坚守，都是因为他们在坚信和挚爱着……
“流言不攻自破啊……果然耳听是虚，眼见为实呢”正襟危坐的少女向旁边的伙伴微笑道，“如果说这样的人是那种所谓xìng?yù化身的胸部魔人的话不妨说大陆的骑士都是欺世盗名的伪君子了，也不知道谁这么恶劣居然散播这种恶毒的谣言”
这……少女，你可能错了因为你眼中看到的混蛋确实是个胸部星人无误
“是啊……亚丝娜学姐，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如今还是会被谣言所蒙蔽呢”身材娇小的小女孩很不安地摆弄着裙角，“这样的话……我需要去道歉吗？”
“道歉……这就不必了，从来没听过凯撒学长辟谣，想必以他的胸襟和抱负，是不会在意这种无端的谣言的”名叫亚丝娜的女孩儿微微一笑，“但是如果你想表达你的歉意的话，不妨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恶劣的谣言散播在外总是不妥的，想做点什么的话，不妨让多的人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了解他的愿望”
……这，少女，你又错了，因为你眼中看到的混蛋至今还在算计怎么收拾谣言的散播者
拉塞尔主教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但是已经无法抑制住心中的震惊，作为洞察入微的八阶强者，凯撒灵魂之中一瞬间发生的激荡丝毫不能逃过他的察觉，他眯起眼睛，望着祭坛上微笑而立的少年：“战神钦命，北地俯首……战神殿找到了了不得的家伙啊……”
他轻轻地抬起了手，厚重又清越的掌声不疾不徐地在教堂的大殿响起
也许是借助了大教堂内浓郁得化不开的圣光形成的温暖氛围，或许是凯撒的演说真的打动了这些善良的心灵，野蛮人抬起头，耳边回荡的是如雷般的掌声，纵使是心如铁石的心灵，此刻竟然有了一种想哭的冲动，或许正如很多人坚信的那样，有很多事情不会很难，缺少的只是耐心的沟通和迈出第一步的勇气
至少在这些人之中，憨厚地微笑着的农户的脸，优雅地微笑着的贵族的脸，温暖地微笑着的学生的脸，就算离开了这充斥着温暖的圣光的教堂，就算没有圣光的滋养和抚慰，此时的心境会慢慢淡化的他们，也会在心中的一隅牢牢记住这一刻的感动，隐隐有圣歌流动的教堂中一位少年不露锋芒但铿锵有力的回声，将永远留在他们的心中
真好呢……凯撒温和地笑着，他看到了拉塞尔意味深长的笑脸，蔷薇十字的学员们惊讶和释然的笑容，萝拉丝毫不掩饰其讶然和敬意的微笑——还有，站在教堂最后隐藏在斗篷之中的少女那虽斗篷亦无法掩饰的凛然的姿态，和嘴角一抹惊艳的笑容
阿尔托莉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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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多多指教
第五十四章多多指教
圣特雷西亚大教堂中心的小huā园中，白sè的yù石制成的小桌前围坐着四个人，萝拉轻轻提起茶壶，芬特尼huā茶的清香随着水流的流泻慢慢散发，让人闻之就jīng神一振，拉塞尔大主教拿起了茶杯，向其他三人致意：“萝拉冲的茶可是越来越好喝了。”
“您过奖了。”萝拉看了看阿尔托莉雅，又瞅了瞅凯撒，最后意味深长地笑起来，“相比于凯撒陛下的本事，我这点微末伎俩根本不值一提的。”
“没错，没错。”也不知道拉塞尔没听懂，还是故意装傻，“依我看，这足以当选百年来大陆最经典的演说之一。兽族的崛起已经无可阻挡，这源于他们领袖的意志……但是强大的力量需要同样有力的束缚，请陛下以人类为念，切勿步万年之前黑暗时代的后尘。”
“我明白大主教的意思，但是北地已经足够大了。”凯撒微微一笑，“至少在我有生之年，您担心的事情永远不会发生，而在你我故去之后……还担心这些做什么？请对北地多一点信心，也对人类多一点信心……兽族可不是忘恩负义的种族。”
“很bāng的回答，虽然很狡猾地偷换了概念。”拉塞尔笑道，“我必须承认，您已经说服我了，但是您还有更多的人需要说服，毕竟有些历史的原因，您也是知道的。”
“这也是我巡游大陆的目的之一，圣地与诸国，总要一步步走下去。总有一天我会晋升九阶，能够活很久的，我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实现我的诺言，在我有生之年，必然会看到那一天到来的胜景。”凯撒的笑容中带着无可比拟的坚定，“这就是我的使命。”
“我十分地肯定，那一天终究会到来。”拉塞尔指了指萝拉，“萝拉？史都华，我的助理主教，也就是我的继承人，想必你们已经做了最初步的jiāo流了。我们的时代早晚都会过去，新的七圣者必将会有新的八阶辅政群体，你们早早熟悉也是好的。”
“是吗？那可真是太了不起了。”实力就算是在大陆所有的八阶中都算是上上之选的拉塞尔，竟然会选一个nvxìng圣骑士作为红衣教袍的继承者，这充分在另一个方面反映了萝拉的优秀和天分，“萝拉助理主教，你可瞒得我好苦啊。”
“难道不是彼此彼此吗？战神殿储君天王凯撒陛下？”萝拉同样针锋相对。
……两人都将“助理”和“储君”的字眼咬得若有若无的重。
“好了，你们俩以后合作的机会还长呢。”拉塞尔神秘地一笑，然后朝萝拉招了招手，“好了，我们应该离开了，凯撒陛下，今天能够见到你我十分高兴，阿尔托莉雅陛下，我们新年大庆游典上见，接下来……光明庭院就留给双王了。”
“……喂喂！”凯撒一个劲朝拉塞尔和萝拉打眼sè，大主教只当没听见，萝拉却幸灾乐祸地给了凯撒一个“加油吧少年”的眼神……话说我为什么可以看出这眼神的意思啊喂！
“贸然打扰，真是抱歉，然而确实要借您这庭院一用了。”阿尔托莉雅微微躬身，“我们一会儿就走，两位自便，请不要介怀。”
……你要借着庭院干什么？有什么话出去说行不行？非要在这里就说吗？
凯撒犹自在心中咆哮着，然而在一老一小远去之后，阿尔托莉雅回过头来，静静地盯着凯撒，圣绿sè的眸子没有一丝bō动，金sè的发丝在这huā园中错落有致的神圣器物的光辉照样下散发着夺目的光辉，凯撒心中有鬼，别过头来哈哈笑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阿尔托莉雅不为所动，依旧盯着凯撒，眼中无喜无怒，呆máo风平làng静。
凯撒终于投降：“好啦好啦，瞒着你是我不对，真是抱歉了……这总可以了吧！”
“不行，凯撒一点诚意都没有，瞒着我这么久，亏我都将自己的身份告诉你了。”阿尔托莉雅看着凯撒，“而你还在装傻，难道是在看我笑话？”
凯撒深吸一口气，快速且一气呵成地整理了一边身着的骑士服，最后行了一个极其标准的骑士礼：“郑重向您道歉！阿尔托莉雅nv士！”
“骑士，我接受你的道歉。”阿尔托莉雅也郑重其事地回礼，等到两人都直起身来，呆máo王就像是变脸一般lù出了笑容，“真是令人惊讶呢，凯撒，虽然你是北地之王的事实让人震惊，但是果然，就是凯撒成为了王，也是我认识的那个凯撒。”
“……”凯撒觉得自己的感情受到了玩nòng，“等等，阿尔托莉雅……你不生气？”
“刚才很生气，因为我坦诚相告，但是凯撒却有所隐瞒。然而既然凯撒已经道歉，而我也对凯撒的演讲很中意，所以就原谅凯撒了。”阿尔托莉雅老实道，然后又笑道，“凯撒的心意我已经接收到了，虽然统治着不同的国度和臣民，但是我却能感受到你身上传来的意志，如果布列塔尼亚能够帮上忙的话，我们一定不会拒绝的。”
“这……”凯撒也笑了，“那可真是谢谢你了。”
“其实……凯撒的心情，我也可以理解，接手的国家，面临着内忧外患的危机，贵族的不信任，骑士的不臣服，人民的怀疑……我也曾经怀疑过我能不能做好这个王，但是啊，这个国家是从那个人的手中继承的，哪怕在我心中，对她的印象已经淡薄，可是，这毕竟是我从她那里得到的唯一也是最宝贵的遗产，她视为生命的珍宝。”阿尔托莉雅眼中lù出了怀念的神sè，“她确实没有教会过我什么，但是在她生命最后的时光，她向我展示了何为王者的坚守和骄傲，强撑着摇摇yù坠的身体的她，牵着我的手走到布列塔尼亚的疆域地图前，一一历数着她在哪里筹建了新的城，在哪里剿灭了叛luàn，又在哪里打退了敌人，过于年轻的生命，短暂的时光，都已经记载在这王国的版图之上，最后她骄傲地向我宣布，这就是她的国，她的布列塔尼亚，她脸上的笑容，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那个人……就是尤瑟王吗？”凯撒轻声问道，这是可以轻易知道的事项，布列塔尼亚的先王尤瑟，也是被历史和臣民牢牢记住的贤王，可惜英年早逝了。
“是啊，我远不如她。”亚瑟王摇头道，“她走得早……走得早啊……”
这是凯撒第一次从亚瑟王的眼中看到真正意义的悲伤，不同于她在学院受到敬畏式的孤立时表现的情感，是切切实实地怀念和伤感，凯撒拍了拍阿尔托莉雅的肩膀：“你并不孤独是吗？从来都不是，你有c.c，有圆桌骑士团，有你的国度……”
“是的，我并不是一个人走下来的，凯撒说得对。”阿尔托莉雅抬起手来，覆住了凯撒按在她肩膀上的手，“其实，你也是一样吧，我们终究是同一种人，不守护点什么，没有别人就无法活下去的人，你对你的师长承诺了改变北地，我对她承诺了肩负这个国家……”
“没错，的确如此。我从未后悔过当初的承诺，不，应该说年龄增长，经历得越多，我就越庆幸当初的决定，我能够因着守护而看到所珍视之人幸福的笑容，那真是无上的奖赏……”凯撒感受到手上温暖的触觉，淡淡一笑，“亚瑟王，终究来讲，我们是同一种人呢。”
彼此的心愿和诺言产生的共鸣，走在同一条名为王者之路上的两人，相聚，相识，相知，名为伙伴的共鸣，叫做知己的羁绊，从此这条道路上没有了孤独。哪怕终究是越行越远的两条分支之路，但是当停驻脚步时，心中也会想起那一瞬间美好的回忆，jiāo汇的两点。
无论做什么事啊……虽然已经决定独自一人好好上路的，但是，能遇到伙伴真是太好了。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jiāo汇，一时之间，他们同时微笑起来。
阿尔托莉雅向凯撒伸出了手：“我相信诺言神圣不可违背，骑士出言当如立约，唯此一念至高无上，金钱与权势均不可与之并论。”
凯撒愣了一下，然后同样伸出手来：“我相信每一个生灵独一无二的价值，生存与zì yóu，以及追求幸福的权力，每一项权力都包含责任，每一次收获都意味着付出。”
“我相信法律因人而立，而非人为法律而活，王和国家是人民的引导者和友人。”
“我相信爱是宇宙至伟之事，爱代表着守护和牺牲，而正义终将战胜邪恶。”
两只手在温暖的草地上慢慢地靠近，最终握在了一起。
阿尔托莉雅对凯撒翩然一笑：“你好，雷霆王，我是布列塔尼亚之王亚瑟。”
凯撒同样抱以温暖的笑容：“你好，亚瑟王，我是蛮族天王，兽族天可汗凯撒。”
“以后的rì子，就请多多指教了。”
第五十五章 你有圣杯，我有拳皇！
第五十五章你有圣杯，我有拳皇！
ps1：咳咳……文中有关于初始之圣杯御三家的那三个人的名字，不知道他们是谁的童鞋们不妨戳戳度娘，知道他们是谁的……让我们一起仰天yín？笑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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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正如你们深爱着自己的国家，我们也将自己的家园视为一切。兽人们也许仅仅过着追逐水草的游牧生活，兽人没有发达的商业和雄伟的城市，但是我们一直都坚信我们有着最为宝贵的财富，每一寸草地，每一道河流，夜晚草地上的每一滴夜lù，每一只嗡嗡鸣响的昆虫，我们是北地的一部分，北地也是我们的一部分，草原上盛开的木棉huā是我们的姐妹，奔驰在草原上的马鹿牛狼是我们的兄弟，我们是同一个家庭的成员。”
“喂喂喂！你居然敢骗字数！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凯撒撸着袖子。
“什么嘛……我正在拜读某人伟大的演讲，领会伟大的爱国主义情埃尔笑嘻嘻地眨了眨眼睛，随即又摆出一副夸张的感动的模样，活像国家大剧院的演员一样，声情并茂地朗诵着手中的文件，看得凯撒直起jī皮疙瘩，“我在北地长大，兽人抚养我长大，就如我的母族，野蛮人教导我成长，就如我的父族，或许我与在座的诸位有着类似的外貌，但是我却与他们有着同样的灵魂，我以此为荣，因为他们教会了我很多的东西，还让我知道了何为生命不可承受的重量……凯撒微微仰起头，怀念般地讲述着很久之前的往事……”
“停停停停停停停！”凯撒愣了一下，随即跳起来咆哮道，“还说不是骗字数！你用的是谁的稿子啊！为什么‘凯撒微微仰起头，怀念般地讲述着很久之前的往事’这种内容都有啊！那根本不是记录我演讲内容的稿件吧！根本就是
的原稿吧！”
“哦……小事而已，不要在意。”诺埃尔的眼神四下飘忽着，随即向某个微妙角度的空气君挥了挥手，“那么，这一段请掐掉好了。”
“所以说你在跟谁说话啊！”凯撒仰天长号，“就算是吐槽役也要休息的！”
“总之，干得不错哦凯撒。”丝薇娅来到了凯撒的身边，趴在凯撒背后的沙发檐上，“你在圣特雷西亚大教堂的演讲取得了出乎意料的成功，以至于短短几天之内，不仅在学院中的风评指向被扭转了，名声也大大地传扬了出去呢。”
“是啊，那么好玩的事情居然错过了，虽然有用天音石录下来的版本，但是果然是体验不到身临其境的气氛的啊……”诺埃尔哀叹着，似乎在懊恼于自己当rì的失策，然后她的眼睛骤然放出了亮光，然后朝凯撒跑了个媚眼，娇声道，“我说……凯撒同学……”
凯撒看着突然说话柔柔媚媚的诺埃尔，骤然打了个寒战：“……这种说话方式不适合你，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凭咱俩的关系，只要有足够的钱一定帮你的忙。”
“好吧，那我就直说吧。”诺埃尔瞬间变脸，拍了拍手掌，“接受新闻部的采访如何？”
“这个问题……”凯撒低下头，让自己的半张脸处于yīn影之中，“抱歉，这么直接的话我会困扰的，不如这样，请跟我的经纪公司联……”
“这可是个好主意。”丝薇娅拍了拍凯撒的肩膀，“虽然由于演讲的原因和几个当时在场的孩子们的宣传奔走，已经有不少人改变了有关于凯撒的看法，但是大多数人还在怀疑之中，如果能趁热打铁地来一场采访甚至是广播，那么起到的效果果然是一石二鸟呢！”
“……好吧，既然丝薇娅都这么说了。”凯撒耸了耸肩，“好了好了，我们坐在这里不是为了闲聊的，我们从最基本的东西开始，所剩的时间不多了，要加油了。”
边这么说着，凯撒将手中的笔记本拿了起来：“果然依样画葫芦还是不行的，不过好在据说你们俩的成绩都不是一般得不错……”
“咦……不知为何，这几天凯撒学习的劲头突然上涨了啊。”诺埃尔放下了手中的稿子，做到了凯撒的身旁，“连笔记都一丝不苟地抄写完毕了，话说你吃错yào了吗？”
“哼，太甜了啊……”凯撒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睛，冷笑道，“天王宫参谋本部已经接到了我的谕令，正加紧考察各族的优异人才并进行基本的培训，或许一两个月之后就会抵达布列塔尼亚，有些会转入蔷薇十字……哼，如果被那群臭小子看到本王的成绩……”
“我觉得这个问题不必担心……”诺埃尔忍住了笑，一本正经道，“反正依我看来，凯撒在你的族民中的风评也好不到哪去，看到你的成绩，或许也会升起‘不愧是脑浆全面固化为肌ròu的王啊’之类的感叹呢。”
“不不不，我觉得凯撒还是努力一点好，如果能拿到优秀的成绩那就更好了。”丝薇娅笑道，“这样的话，作为转学生的兽人们瞻仰到天王陛下的成绩，就会升起一万分的jǐng觉，‘连陛下都能拿到这样的成绩……如果成绩比这个分数要差的话一定是一生的耻辱了’之类的危机感，从而爆发出一万分学习的热情……”
“喂喂喂！你们俩怎么就喜欢变着法子埋汰我啊！”凯撒怒视着丝薇娅，“还有丝薇娅也是！最近可是越来越猖狂了！当初不是见了我怕得像是见了鬼似的？”
“因为不怕你了呗。”诺埃尔闷声道，“而且都会开这种玩笑了，有jiān情。”
“有理有理。”凯撒dàng笑着点头道，随即向会长姐姐张开双臂，“丝薇娅，我们结婚吧。”
“……请不要突然说这种话。”丝薇娅脸红了一下，然后绕到沙发前坐下，“不是说要开始学习了吗？我们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今天的学生会事务还有很多呢。”
“但是虽然如此，但是凯撒的底子近乎没有，想要在这一个半月的时间内追上来……有点开玩笑啊。”诺埃尔仍然是一副不信任的态度，摊了摊手，“难呐……”
“口胡……你们现在也不是从不堪一击的菜鸟成长为可以挡几枪的笨蛋了吗？”凯撒挥了挥拳头，“我能教好你们，你们就教不好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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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人的最大特征就是脑袋里缺根筋，认死理，但是换一种角度来讲，这代表着他们认定了一件事情时会用非常坑爹的jīng力和注意力去做好它。
凯撒虽然是个比较另类的野蛮人，但是在这一点上也是非常野蛮人的，否则他也不会在某些方面取得了很大的成就，现在来自北地的君王正在拿着本笔记本行走在校园的大路上，口中念念有词：“圣杯战争——大陆xìng的法师竞技赛事盛会，初始于zì yóu历2427年的银sè城邦，三位有所争端的巫师在一位圣骑士的仲裁下进行了各项魔法的竞技xìng切磋，最终的获胜者将捧起象征着绝对胜利与真理的圣杯。通常被认为是圣杯战争的最早始源，这三位巫师的名字也被称之为初始之圣杯御三家，分别为……”
凯撒眨了眨眼睛，低头看了看笔记本，然后继续背道：“……黄金之手加藤鹰，黑暗双星向山裕，魔力绅士山本龙二，这都是些什么名字啊……算了，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继续继续……”
于是雷霆王又继续背诵着：“大约zì yóu历6733年，魔法世家爱因兹贝伦家族的当代家主与间桐家和远坂家联手改动了圣杯战争的规则，被认为是现代圣杯战争的起源。死灵法师一派的爱因兹贝伦，德鲁伊一派的间桐，还有巫师一派的远坂，被称为新的圣杯御三家，而这项考验施法者各项技能素养的和平xìng竞技活动在几千年的变迁间被大陆所接受，规则不断完善，从而慢慢演变成风靡大陆的施法者们的竞技赛事……”
“……六十年一次。”凯撒又看了看笔记，“好像在明年有一届……呃，热闹。”
“法系职业者的比赛盛事……吗？”凯撒翻了翻笔记，“为什么没有战系的比赛？我们战神殿倒是每年都有竞技xìng的盛事什么的，不过到了最后都要变成斗殴hún战就是了……亚马逊据说是比赛最多的，什么死亡嘉年华，什么nv皇之刃什么的，天天都在斗殴……刺客也有诺贝尔奖什么的，从诺贝尔武技奖到诺贝尔魔械发明奖，总之很多了……教皇厅也有所谓的十项技能考核和奥林匹亚大赛，但是从没听说过战系有类似于圣杯战争之类的活动啊……”
“要不有空办一场……”凯撒抬起头来，看着缓缓落下的夕阳，一脸得微妙：“……拳皇？”
第五十六章 回老家结婚去吧！
第五十六章回老家结婚去吧！
ps1：注意了……最近可能要消失几天，因为脖颈处的某个脂肪瘤突然增大了，而且隐隐作痛，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还是去医院和谐掉吧……好吧，希望不是癌变。
ps2：……我这个人就喜欢自己吓自己，这样不好，这样不好……
ps3：唉，我就知道，xiōng膜炎是高消耗病症要大量补充蛋白质什么的，而脂肪瘤又要求控制饮食……这等悲催的矛盾迟早要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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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人果然是野蛮人，说到做到，果然成为了勤奋学习的好孩子，不仅将珍贵的晚间调戏妹子的时间挪给了学习，甚至还进一步压缩了睡眠时间，分明是要动真格了。了解到情况的c.c等人哭笑不得，一时之间居然对鬼畜状态减弱的凯撒有些不适应起来。
这天早晨，凯撒屁颠屁颠地早早来到了学校，又开始翻来覆去地读着学堂笔记，虽然心中依然对这些东西不怎么感冒，但是蛮子那种“不能让后来的兔崽子们看到本王糟糕的记录”之类微妙的自尊心态仍然督促着他生啃硬背。别说，丝薇娅和诺埃尔还真搞出了快速提升凯撒成绩的方法来，本质上和凯撒的武技教导方式是一样的，那就是对症下yào。
咳咳……说白了就是丝薇娅和诺埃尔这两个学力逆天的货再找出一帮学力逆天的货sī下估题，将这几次乃至大考时的试题内容估出来，然后按照所估计的出题方向对凯撒进行针对xìng的强化训练，赶鸭子上架，怎么着也能命中十之**。
……对此凯撒感觉泪目不已，难道蔷薇十字的导师们只会问有关加藤鹰之类的问题吗？
陆陆续续到来的学员，终于出现了诺埃尔和阿尔托莉雅的身影，这些rì子以来左手呆máo王右手大小姐的格局已经确定下来，只是以前一向是阿尔托莉雅和诺埃尔给凯撒占座，这回总算是反过来了，而今天，两个nv孩子居然一起来了。
“早安啊。”凯撒仍然低头看书，只是抬起手来摆了摆，“听你们的脚步声，诺埃尔昨晚睡得很好，阿尔托莉雅却熬夜了，虽然职业者的身躯强悍得足以不眠不休，但是却是以消耗jīng神力为代价的硬撑，适当的休息还是必要的。”
“凯撒也不是熬夜了吗？”阿尔托莉雅似乎并不在意。
“罗嗦，我只做三个月的学生，搞定之后照样睡觉睡到自然醒，你可是王啊，没有退休的一天啦。”凯撒伸了个懒腰，“早就跟你说了，没有必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在自己头上！”
“是是是。”出乎意料的，阿尔托莉雅居然没有反驳，笑眯眯地点头应道。
“总发现最近你和阿尔托莉雅的关系变得意外得好呢……怎么说呢，就是感觉跟以前不太一样了，好像突然之间就变成了相识已久的老朋友一样，真的好奇怪啊！”诺埃尔的眼神不断扫视着两人，“难道说……有jiān情？”
“我们本来就tǐng熟悉的。”凯撒望了一眼阿尔托莉雅，“至于亲近什么的……”
阿尔托莉雅微笑着接过了话头：“那是因为我们突然发现与对方是同一种人……有很多共通之处，有了相同的目标，秉持着同一种意志，这种伙伴一样的感觉自然会产生。”
共通之处！？诺埃尔长大了嘴巴……那个，虽然知道阿尔托莉雅所说的共通之处大概是王者所秉持的王道之间的共鸣，比如说对自己国家的挚爱之类，但是啊……
果然不吐槽还是不行的！你妹啊！古板严肃的天然呆萌货骑士王与yín？dàng狂暴的腹黑攻鬼畜雷霆王有什么共通之处啊！明明是星球的两极，冰与火的极端，光明与黑暗的分界，有着完完全全是老死不相往来的永不妥协的巨大分歧啊！共通个鬼啊！
“总感觉你又在想什么失礼的事情。”凯撒冷笑着捏了捏拳头，“需要我帮你回回神吗？”
“凯撒，我倒是觉得诺埃尔这种经常发呆胡思luàn想的习惯是被你传染的。”阿尔托莉雅笑道，言语之中居然有了一丝调侃的味道，这在以前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口胡，那是脑补病毒吗？凯撒瞥了阿尔托莉雅一眼：“阿尔托莉雅也变坏了。”
“我只是说出事实而已。”亚瑟王回答得四平八稳，这种颇有默契的对白让诺埃尔变得心惊胆战，这才短短几天，骑士王居然向腹黑攻靠拢了，好可怕啊，雷霆王！
然而两人间奇妙的默契给了诺埃尔一种很微妙的挫败感，人以群分吗hún蛋！教练，我也想再扔一下节cào啊！如果像丝薇娅的变态nv仆那样，绝对跟凯撒有很多共通之处吧！
“我说，最近诺埃尔变得很奇怪啊。”凯撒看了一眼趴在桌上散发莫名挫败之气的诺埃尔，“不行哟，这样总是陷于莫名其妙的脑补的话，可是会被当成中二病的。那时候诺埃尔就会带上魔法彩瞳，然后将自己的右眼用印有奇怪图案的护额遮起来，并声称那是把别人的眼睛挖出来装在自己身上的拥有奇特力量的
轮眼，然后将自己的左手绑上绷带，神秘兮兮地告诉大家里面封印了一只可怕的恶魔……”
“我今天在人生的道路上mí失了……”诺埃尔有气无力地举手道。
“哎……熊孩子果然出问题了。”凯撒叹息道，“算了，咲夜说nv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姑且这么解释诺埃尔如今的状态吧，阿尔托莉雅，我们来复习一下上节课的内容……咦，怎么了阿尔托莉雅，你的脸怎么红了？”
“不……没，没什么。”骑士王摆了摆手，“顺便说一句，凯撒，这么失礼的话就不要在别的nv孩子面前提起了，好了，我们来复习一下上节课讲的内容……”
“让我看看……呃，居然又是huā体诗……依我看这种东西最无聊了。”凯撒叹息道，“算了算了……我们开始，这个……吾为所持剑之骨……”
“咦……凯撒，你的领带看起来好奇怪。”阿尔托莉雅突然道。
“哦……不必在意，说实话我很费解这饰品的存在意义，还不如围巾。”凯撒低头看看，然后耸了耸肩，那纯黑的做工jīng良的领带正被雷霆王以大写意的手法围了个创意满分，一时之间，阿尔托莉雅似乎听到了这条可怜领带的饮泣声。
“不要动……凯撒既然来到了这里，那么入乡随俗，什么东西都要学习一下的。”阿尔托莉雅将凯撒的领带chōu了出来，解开，重新开始系结，望着阿尔托莉雅认真而肃然的眼神，jīng致的容貌，还有抿着的嘴chún，感受着小手在运动时与自己xiōng膛的碰触感，凯撒突然有了种不真实的感觉，而阿尔托莉雅的说教还在耳边回dàng，“肯定是今天早晨走得太急，没有请nv仆来打理，自己胡luàn在路上nòng了一下吧……真是的，这可不行呢。”
“是是……”凯撒微笑着回应着，“阿尔托莉雅真是严厉呢。”
“……好了！等等，仔细看一下衣领也有些歪了呢。作为骑士的话，仪态也是重要的必修，今天没被督查委员看到真是走运了呢。”阿尔托莉亚伸手给凯撒整理着骑士服的凌luàn之处，“在指点别人的不足之处之前，不妨先注意一下自己的缺点。”
“……喂喂喂，这种设计真的没问题吗？战斗用的服饰不是应该以简洁而利于行动，舒适而安抚身心为设计理念吗？这样会让脖子非常不舒服的，战斗的时候分心怎么办？”凯撒仍然做着最后的挣扎——当然，从一个战士的角度对骑士服的设计之处提出意见，大抵是不会被接受的，“所以说了，既然不能被整改，那就稍微放松一下嘛……”
“胡说什么？其一，这身骑士服只是作为rì常的校服之用，并非用于战斗。其二，服饰的话，每一个细节都有重大的意义，这点无法更改。”阿尔托莉亚毫不客气地给凯撒扣上了最后一颗衣扣，然后将领子以骑士的审美扶了一圈，让它立起来，“其三，男孩子的话，就应该jīngjīng神神的，如果这时候就变得散漫了，将来的话怎么办？”
她打量了凯撒一眼，lù出了满意的笑容：“这样看起来就好多了。”
“真的很好看吗？”凯撒很奇怪，不过野蛮人对相貌关注不大，是以天王也没有携带镜子的习惯，他只能左看右看身上这件骑士服，“没有奇怪的感觉吗？”
“你也要对自己的仪表自信一点啊。”阿尔托莉亚左看右看，“表情严肃一点，嘴角要带着自然的笑意……不是冷笑，你想跟人打架吗？对了，就是这种自然的笑意，脸部放松一点，但是眼神一定要jǐng醒而锐利，对了，就是这种感觉，看起来非常帅气呢。”
“很帅？”不知为何，脸皮厚如山的凯撒有些奇怪的感觉，以前夸他的人不少，但是北地确实不太看重长相，是以溢美之词全都是神勇绝世天下无敌蹭得累无节cào之类，像这样被nv孩子夸“非常帅气”还真是第一次……于是凯撒愣愣道，“真的很帅吗？”
“是是……”阿尔托莉亚认真地讲述着自己的看法，“帅得让人移不开目光呢。”
“呃……真是奇怪的说法呢。”凯撒摇了摇头，“总之阿尔托莉亚这么称赞我也很高兴呢……咦，老师来了，上课的时间到了，阿尔托莉亚，今天也要努力哦！”
“凯撒也一样，骑士之道可没有你想象得那么简单，我们一起努力吧！”
不知为何，全班同学怒然回头，冲不明所以的两个笨蛋异口同声地咆哮：“你们两个，快点回老家结婚去吧hún蛋！！”
第五十七章 鬼畜会遭天谴吗？
PS1：……嗨，小朋友们，还记得我是谁吗？
PS2：更新回复……我尽量调整状态，嗯嗯，就是这样。
PS3：话说……洒家总算明白被蒙汗药麻翻的感觉了，麻醉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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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大清早把我拉起来，就是想让我陪你出去捡钱吗？”战神殿的鬼畜猩猩兽与教皇厅的光棍幸运兽昂首阔步于卡美罗王城的塔盾街，这一对组合引人瞩目的原因倒不是因为神奇的攻受相合气场，而是金发美少年那令人发指的幸运值。
“……当然了凯撒！人生赢家怎么会理解我的苦处！”汉尼拔将从石头缝里抠出的摩萨德王朝的紫金坠玉币收到了随身空间里，然后一脸苦逼地冲凯撒咆哮道，“只有在这个时候！只有不断地收获幸运的赐予，只有不断地奖，捡钱，只有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命运是公平的！在取走一些东西的时候必然会补充另一些东西给我！”
“是啊……”凯撒点了点头，“命运可把你的某些东西取得很彻底。”
“……”汉尼拔脑门上绽放出了井字形，“哼！尽管嫉妒吧！我的幸运值破表了！”
凯撒抠抠鼻子：“可是你找不到妹子。”
“……”汉尼拔默然，然后昂然道。“老子暗经营的跨国集团不比八大财阀差！”
凯撒抠抠鼻子：“可是你找不到妹子。”
“……”汉尼拔默然，然后挣扎道，“老子随便买下一块地都能找出大富矿！”
凯撒抠抠鼻子：“可是你找不到妹子。”
“……”汉尼拔默然，歇斯底里道。“我随便跳个山崖都能发现上古遗迹！”
凯撒抠抠鼻子：“可是你找不到妹子。”
汉尼拔yīn测测道：“我们不说妹子行不行？”
凯撒抠抠鼻子：“……好，我们来说说秀吉。”
光明执政官虎躯巨震，两行男儿泪缓缓流下：“这……咱们还是说妹子吧……”
凯撒斜睨汉尼拔一眼，心道这厮还没堕落彻底，小道消息称，与光明执政官那光耀天下的幸运值交相辉映的是他对雄xìng生物的高度魅力值加成，几乎是所有的雄xìng生物对于汉尼拔的第一印象都好得不得了——嗯，如果这种对雄xìng用外交魅力加成可以称得上是一种隐形的天赋的话。那么凯撒认为，这项天赋的名称可以高度概括为四个字。
你是基佬。
“你刚刚在想什么失礼的东西没错吧。”汉尼拔的眼神yīn森森地看过来。
“你的错觉罢了。”凯撒转过头去，“咦，汉尼拔。那里有一串红宝石项链。”
“送给你了。”汉尼拔摆了摆手，“比起你这将所有的妹子独享的可恶之人，本大爷可是毫不吝啬的，也要让别人分享我的快乐……哼哼哼哼……”
——顺道说一句，虽然是秉持着圣光之道维持世间秩序与善良的圣骑士。但是对于捡到的钱财和其他的东西，除非是失主前来讨要，否则汉尼拔是绝对不会去寻找失主的，反而会毫无压力地收为己用。这一点很明显违反了圣骑士的戒律，然而……
教皇厅上上下下谁都不好意思指责他就是了。原因大家都明白……
但是面对汉尼拔的好意，凯撒摇了摇头：“我就免了……捡地上的东西是有风险的。”
“风险？”汉尼拔奇道。“在次元碎片，你丫捡装备可是快得跟风一样。”
“这是不一样的……”凯撒叹息，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样，“记得八岁那年，我去马族大寨做客，见地上有一件金光闪闪的玉饰，就捡了起来，谁知……”
“上面被某个刺客附了一个火焰陷阱吗？”汉尼拔沉声道。
“……怎么可能？”凯撒翻了个白眼，言辞间更加沉重了，“……想不到一个马族的小姑娘早就埋伏在侧，趁我低身的时候骤然冲出，将我……”
“我知道了，栽赃陷害你吗？真是可耻的yīn谋。”汉尼拔点头道，然后不解，“……难道留下心理yīn影了？按你现在的本事，就算明抢也没人能拦吧……”
“我那时是狐族王子，倒没人敢陷害……”凯撒眼闪过回忆的神sè，突然打了个冷战，“……那可是比陷害更加可怕的事情啊。”
“什么？”能够听到本人亲口讲述黑历史，这样的事情可不多见，汉尼拔被勾起了兴趣，“说来听听，说来听听。”
凯撒点了点头，一脸沉痛：“……那个女人，趁着我分神的功夫，竟然趁机亲了我一下。从那以后，我就很少轻易去捡地上的东西了，就怕突然有女人来亲我……”
汉尼拔饶有兴趣的表情瞬间石化了，就像被十七八个大猩猩给轮番服侍了一番，光明执政官捂住了心口，一脸悲催地指着凯撒，嘴唇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听到了，隐隐约约听到了，一股极其清脆的声音。凯撒的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了yīn谋得逞的笑容：“有趣，本王一直想听听心碎的声音，今rì一闻，果然悦耳动听。”
好吧好吧，相比于他的兽人和野蛮人同胞，凯撒看起来冷静又可靠，偶尔的鬼畜也不过是豪迈过了头——当然，这只是看起来而已。真正的凯撒比表面上要邪恶一百倍，看似沉着冷静，实际任xìng腹黑，凡事随xìng而为，随便起来已经达到了非人的极致。
所以说，光明执政官一时不察。又被凯撒瞬间击了死穴。
“……喂，凯撒。”
“嗯，怎么了？”
“你这么鬼畜，不怕遭天谴吗？”汉尼拔重重地吐了一口气。“不过，我还没有见过马族的兽人呢，是传说的半人马吗？”
“区分兽人各族的特征主要是耳朵和尾巴，但是马族的特征除了耳朵，就是那一头非常柔顺的头发，马族不分男女都留着长长的马尾发，顺道说一句，距史料称。现在大陆上风行千万甚至流行海外的各种马尾发式，比如说马尾辫，双马尾辫，大螺旋双马尾等等等等。其实大多都起源于马族。”凯撒摸着下巴道，“说到马族……”
“就又想起了妹子是吧！”汉尼拔冷冷道，“说吧，那个偷亲你的女人……”
“很遗憾……我当时吓蒙了，忘记她是谁了。况且如今已经过了将近十年，怎么会认得出来。”凯撒腼腆一笑，“算她的运气……要是被我知道她是谁……”
腼腆你妹啊！说出这种话来你到底打算怎么办啊！
“说到马族……如今当家的少族长应该是翠……”凯撒摸了摸下巴，“她的表妹担任了雷霆军势黑甲铁骑的千骑长。姐妹俩都是师从亚马逊一道……唉，同龄人大多都接手族内事物了。前些rì子绯鞠说犬夜叉那厮也回了，还准备结婚……”
天王微微一笑：“想起当年一起胡闹的人们都要成家立业了。我心里不胜唏嘘。”
汉尼拔戚戚然：“想起当年一起光棍的人们都要成家立业了，我心里想要烧人。”
凯撒笑道：“……这样吧，你可以成立一个私人武装组织，在里面蓄养一批面首……不对，是打手，都是那种有明天没老婆的，对人生赢家们展开追杀……”
“不劳你费心……”汉尼拔森然一笑，从随身空间取出了一张纸页，“名单我都准备好了，等到过两年你巡游大陆之事完毕，我就着手准备，到时候先杀你祭旗……”
“咦？我看看，我看看。”凯撒一把将名单抢过，“情报官——黑桐干也。魔械火力支援——织斑一夏，基拉大和。肉盾——伊藤……”
天王眨了眨眼睛：“……我说汉尼拔，这些都是光棍吗？”
“不。”汉尼拔一脸肃然，“这些都是伟大的梦想者。”
“哦，那就是光棍了。”凯撒点了点头，“想不到你这么快就着手组建私人战队了。不过……每一任储君手最重要的私人力量，你将它定位成烧人用的？”
——很正常，正如每个王国的国君在登基之后必然要组建自己的情报系统什么的，每一位储君都要有自己的私人卫队，不同于每个圣地都有的终极军团，这些直接隶属于未来圣者的私人力量无论是晋位前后都是他们手不可或缺的力量。而且相比于终极军团那种由本职业七阶强者组成的军队，私人卫队无论成分构成和战争定位都要灵活一些。
就像汉尼拔的名单，那个什么黑桐干也暂且不论，就是那两个担任“魔械火力支援”这一位置的家伙明显就是出自裁决之门，因为天空圆顶管这个叫做魔导重炮兵。
听了凯撒的质疑，汉尼拔登时回敬以苦大仇深的眼神：“总比你这个家伙把卫队定位成后?宫团要好多了……不要说你这厮没有什么想法，果然私人卫队都准备从后?宫里挑吧！”
“你错了。”凯撒眼闪过一丝寒光，“主次分明，公私明了，这才是王者之道，岂能任人唯亲，因私废公？就算不是跟我很亲密的女孩子也可以进入卫队，常言道来rì方长……”
“你敢再无耻一点吗……”汉尼拔几yù吐血，这你丫简直是从卫队里选后?宫啊。
“不说这个了，卫队是慎重之事，我这两年不打算立即组建，反正不急于一时。”凯撒手指一个方向，“那里就是所谓的赌场吧，你要去踢踢馆吗？”
“何苦为难生意人？”汉尼拔摇头一笑，“而且次次都赢，有什么意思。”
“那你叫我出来干什么？丝薇娅的话，这些rì子虽然有长进，但是想要胜过你，还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凯撒有些迟疑，“老实说，你想要放几分水？要是全力以赴，估计赢不了。”
“我自有分寸，而且……”汉尼拔想了想，又摇了摇头，“劳你多多费心，不过今天的话，确实是有事找你出来——卡梅洛王城之下有教皇厅镇封的事物，这几天有所异动，我自告奋勇去长长见识，你要一起吗？”
“好。”凯撒点了点头。
两人拦下了一辆马车，冲特雷西亚大教堂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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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隐秘的侧门穿过大教堂的正厅回廊，后殿主教起居室之处，拉塞尔大主教已经等候多时，见了凯撒，先是一愣，然后笑道：“有天王陛下，想必此行要顺利许多。”
“我想凯撒不是外人，所以就带他一起来了。”汉尼拔笑了笑，“而且如果遇到什么麻烦，我们两人联手，应该足以应付得下，圣斗士与圣骑士一攻一守，非常可靠。”
“如此甚好。”主教抬足在地面上一踏，白玉般的地板向外翻转，露出了隐藏的地洞，一条螺旋的阶梯向下展开，不见尽头，拉塞尔轻声道，“二位早去早回，如果真有人窥测，那么杀伐决断，不必容情，能去那里探头探脑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知道了。”汉尼拔点头，右手爆出一团圣光，光辉照耀，深入而下，他向凯撒点了点头，一马当先，凯撒向主教点头一礼，随即跟下。
“这条密道，通向埋葬了当年矮人族近乎举族jīng锐的大墓地。”凯撒与汉尼拔从圣特雷西亚大教堂的隐藏密道蜿蜒而下，螺旋阶梯通向深幽的无尽黑暗，寂静之，只有汉尼拔手的圣光照亮前行的道路，“万年前，卡梅洛王城尚不存在，这里曾经爆发过一场规模庞大的狙击战，那一场战斗，也是矮人族大陆史的最后一笔绝响。”
“矮人族？有所耳闻。”凯撒估摸着距离，已然下行百米，然而道路幽幽，似无尽头，“那我们这是去干什么？”
“昨天晚上，大主教察觉到大墓地有所异动，然而这是极端保密的事情，卡梅洛王城知道这件事情的不过是我和拉塞尔主教，现在还有一个你。”汉尼拔沉声道，“大主教不能轻易出动，只好拜托我来探查一二，我觉得你闲得无聊，也拉上你一起。”
“你们觉得有人潜入了这里？”凯撒疑惑道，“里面埋了什么好东西吗？”
“只有当年被白银之手全数歼灭的数万矮人族密室守卫，那据说是矮人族最后的也是最jīng锐的力量，虽然全数战死，但是却为矮人族撤入地底世界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汉尼拔凝重道，“已经一万年了，知道这件事的不多，会对这里的东西感兴趣的人就更少了，正是因为这个，才引起我与主教的jǐng觉。”
“我听说这些年不断有黑暗jīng灵与矮人试图来到地表世界，几乎全被七圣地的秘密部队斩杀殆尽，不过理论上来说，万年以降，应该有漏网之鱼出现的可能。”凯撒看了看汉尼拔，“莫非是……有矮人要来捡破烂？”未完待续。。
第五十八章 抚摸萝莉，拥抱御姐，修身之大计也
“十岁那年，我第一次发现自己那让人惊异的运气并不是凭空得来的，从那时起，我就明白了……去他?娘?的负罪感，去他?娘?的夺走了其他人的运气，去他?娘?的自责……”汉尼拔喃喃自语地快速穿行在曲折的迷宫，时不时停下脚步，总能从难以发现的yīn暗角落找出些稀奇古怪的玩意，这里鲜有人烟，找到的东西几乎全是万年前的古董货……
“……别说了，不就是找不到妹子吗。”凯撒跟在汉尼拔的后面，饱汉不知饿汉饥地说着风凉话，“都说了你可以去搞基的，你在教皇厅男xìng神职者和圣堂人气很高吧。”
“去你的！我可是永远不会放弃的！”汉尼拔回头咆哮道，“我要完美的爱情！”
“不妨碍啊……”凯撒摊了摊手，“你可以去跟秀吉搞jīng神之基，只有有爱男孩子也无所谓吧……如果想要做那种事情的话，你又有钱又帅，又有力量又有势的，征个婚，让教廷安排，还怕没有妹子？实在不行，你也可以去piáo嘛，花点钱，花点……”
“咦，你这么一说，言之有理……个屁啊！”汉尼拔歇斯底里，“总觉得有地方不对劲！”
“少年，当你发现飘渺的梦想总有一天要屈服于残酷的现实，你就会明白，这些年错过了很多……”凯撒淡然道，“所以说，及时行乐，灵肉分离，jīng神的恋爱与现实的圈叉对于你来说完全可以分开……”
“分你妹啊！”汉尼拔戟指大骂。“你怎么不去分啊！”
你怎么知道我没分啊……凯撒抬头远目。
——抚摸萝莉，拥抱御姐，修身之大计也。
汉尼拔手持一柄寒铁鹤嘴锄，在某个地方刨了几下。在凯撒见怪不怪的眼神拔出一顶矮人领主的冠冕，口念念有词：“这云纹兽印……嗯，东风氏族出身的城主，这么说，附近也会有他的扳指和兽缰，嗯，在这里，果然是城主的器具。居然还没烂，啧啧……”
“……刚刚说来捡破烂的是矮人，我看来捡破烂的是你才对吧。”凯撒摇头。
“那是。”汉尼拔傲然一笑，浑然没有盗墓贼的自觉。“什么上古遗迹啊，什么古墓残城啊，被老子碰上了，非要干干净净不可——况且这次出工又没有加班费，不赚些外快实在是太失策了。不是我夸口，如果是迷宫或者是机关古墓，我的破解效率堪比八阶的宗师级刺客！”
……破解你妹啊，你这哪里叫破解啊。只要跟着直觉走就可以了吧！
凯撒腹诽几句，却不得不感叹一下汉尼拔的强运果然是最犀利的工具。这千转万曲的迷宫乱道能把人的眼睛绕花，恐怕最杰出的刺客来到这里也要挠头一阵子。没想到汉尼拔闭眼瞎走，居然一路顺风，还四处捡到好东西……
“看啊，寒铁氏族的琉璃光焰战斧，发财了发财了。”汉尼拔从瓦石拽出了一把黑不拉几的不明武器，人间至高圣光气将万年积存的污垢烧个干净，“哈哈哈，古董货！”
凯撒瞅了一眼，在武器方面，身为武器大师的圣斗士更加具有发言权：“……这又不是什么高端品质的神兵利器，况且一万年没保养，无论是材质还是附魔都锈得差不多了，金玉在外，败絮其，只有锻造技术还堪堪可观，矮人果然有两下子。”
“你懂啥。”汉尼拔翻了个白眼，“这可是百族明时期重要的物，历史价值相当高的，拿去卖也是天价的超级古董，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样一万年前的兵器值得称道的地方，反倒只有毫无意义的历史了。”
将矮人战斧收到了随身空间，汉尼拔看起来心情相当之好：“来来来，我们一起找一找，说不定能发现万年前的矮人火器和矮人直升机什么的，圣书部收藏了霸权之战时从各族抢来的献典籍，我觉得矮人族在那时已经开始接触蒸汽动能了的说。”
“蒸汽动能？”凯撒眼闪过一丝异sè，“你说的是大量的水汽膨胀而产生的力量？”
“……你真的是野蛮人吗？”汉尼拔吓了一跳。
“不，小时候，蓝偶尔发现了煮沸的水汽将水壶的盖子顶起，问我这是怎么回事罢了。”凯撒笑了笑，“然后她异想天开说如果在一个更密闭的容器放入水，加热煮沸，留下一个孔窍，是否可以产生更大的力量——到后来还真做出来了，一个小玩具罢了。”
“想想那时候，活得比现在简单多了……”凯撒的眼露出怀念的神sè，然后却注意到汉尼拔目瞪口呆的样子……蛮子不傻，顿时联想到矮人的蒸汽动能，天王摸了摸下巴，“……那，那个啥，我那时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你忽略了一个未来……唉，算了，话说回来，我和教皇也扼杀了一个未来。”汉尼拔摇了摇头，“如今的大陆科技主流是魔能科技，以魔法及元素的特xìng变化产生动力，而这种纯粹利用物xìng变化完成能量转换的科技完全是另一种科技树……大约是几个月前，我们发现了南方有人在推销他的蒸汽机，我不得不承认，虽然这种利用燃烧加热产生水汽动力的机器虽然粗陋无比，无论是能量利用效率还是实用xìng都远远比不上魔械和魔导器，但是……”
“如果世界上没有魔法，那么这必将是确定的未来。”凯撒了然，“看来你们把那位发明蒸汽机的家伙秘密控制住了……害怕这将掀起内耗人类的变革吗？”
“变革是必然的，新旧对抗产生内耗也是必然的，而月蚀之战在即，任何没必要的内耗都将被扑灭，唯有这点不可退让。”汉尼拔毫不掩饰地点点头，“谁让这个世界有地狱，谁让这片大陆有圣地呢。”
凯撒想了想：“……你们不要，那就让给北地吧。”
“我没说不要！”汉尼拔睁大了眼睛，“再说了，你要去做什么？”
“我之前说过吧，野蛮人讨厌魔法与复杂的机械，崇尚力量与勇气的野蛮人无法理解小小的魔法刻印与虚无的魔力流动如何实现毁天灭地的力量……但是北地需要变化，不变的话，就要死去，所以我想多准备几个未来。”凯撒眼的神采越来越明亮，“我想，如果野蛮人能够亲眼看到力臂的运动，蒸汽的喷shè，轴承的旋转，弹簧的往复……”
“……你说了，野蛮人同样讨厌复杂的机械。”汉尼拔弱弱道。
“那就做得更加简单，更加粗狂，更加厚重，更加庞大！”凯撒挥舞着手臂。
“……那样做就能改变什么吗？”汉尼拔觉得自己的头有点晕，“而且发展这个，势必要分流出宝贵的人才，你要兴盛北地，还要整军备战，这有些浪费资源了。”
“这个无妨，我觉得矮人在地底世界蛰伏万年，所谓的蒸汽科技应该有所发展，有空去一趟。”凯撒笑道，“学习总要比闭门造车来得快一点……我们没有的，去借别人的就好。”
“你最好订出一个详尽的计划，并让你的参谋本部给出可行xìng评估报告，这事要慎重。”汉尼拔沉吟道，“如果你们一致认为可行，并能从矮人那里抢到足以快速应用的科技……”
“是借！野蛮人的事，能叫抢吗？”凯撒翻了个白眼，“好好好，今晚回去就写信！”
就这么闲聊着，两人继续向地下深处前进，据汉尼拔说，这里原本就是矮人族的某个山体要塞的遗址，交错的山腹防线被白银之手的圣骑士寸寸攻占，守卫者和盾卫者也挡不住圣骑士密集且致命的战阵推进，火焰领主的火之天赋被审判光环驱散，熊骑兵的双刃长枪折损于光明骑士的斩击之下，作为主要战场的牛角回廊甚至被联合战争魔法悉数炸塌，躲闪不及的矮人军队被悉数埋葬——而往rì以鲜血和钢铁为代价的厮杀却只能从汉尼拔的叙述追忆一二，着实令人扼腕。
——虽然站在第三方的角度来看，当时的矮人的确无辜，但是种族如此，没什么好说的。
“这也许就是白银之手将能找到的矮人尸骨悉数安葬的原因？”凯撒摇了摇头。
“当然，无论冠以何名，杀戮就是杀戮，总要做点什么，好让自己的心灵安静一点。”汉尼拔也笑了，“从某种方面来看，我们的教廷确实虚伪，非常善于自我安慰。”
“但是这正迎合了普通人的jīng神习xìng。”凯撒耸耸肩，“所以雄踞土之地的是你们。”
“大概吧。”汉尼拔轻声道，“无论如何——愿圣光照耀我们每一个人。”
轻轻的脚步声戛然而止，天王与光明执政官抬起头，望着长长的阶梯，以及阶梯上狰狞的熊口——岩石凿成了一头巨熊的头颅，张大的熊嘴是巨大的门户。
“到了……大墓地的主体，矮人族最后尊严的埋骨之地。”汉尼拔轻声道，“这里，是矮人族的岩石殿堂，唯一没有被煌rì辉矛炸平的地方，也是被封印的陵墓。”
凯撒没有说话——因为与他jīng神相连的随身空间，流转着紫金sè魔纹的雷霆王之怒正在黑暗静静悬浮，随着一**紫sè光辉的绽放，发出了一声声扣人心弦的低鸣。未完待续。。
第五十九章 暴雨……菊花针
PS：天生鬼畜必有用，节cāo散尽还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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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汉尼拔注意到了凯撒的异动。***ｗww.6９ｚｗ．ｃｏｍ***
“……里面有什么东西？”凯撒皱起了眉头，雷霆王之怒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
“谁知道。”汉尼拔耸了耸肩，“无过于矮人族的遗迹，还有陵墓尸骨什么的。”
“我们进去看看。”凯撒拾级而上，挥手shè出一团火焰，爆裂的火光照亮了前行的路，“话又说回来，拉塞尔主教察觉到这里发生了某种异动，有什么具体的线索吗？”
汉尼拔的手正把玩着一把双刃枪，这种奇异的兵器是矮人的猎刃手十分喜欢用的投掷与砍杀两用兵器，也是走钝器流路线的矮人难得的锋刃xìng杀伤武器。枪刃连接的是隐藏于枪身内部的锁链，这种致命的隐蔽在坑道与地表作战都能发挥出出其不意的可怕效果。执政官一阵振身，圣光从两头的枪刃迸shè而出，打在了周围的岩壁上，发出一声轻鸣：“……当然没有了，要是真发现什么实质xìng东西，也就不用我们两个下来了。”
“说的是。”凯撒走到了厚重的石门之前，脚步丝毫不停，右手顺推，几十吨重的石门隆隆而开，看得汉尼拔啧啧有声：“你这厮的力气越来越大了，平时也没看你吃多少啊。”
“……我总不能跟优抢东西吃吧。”凯撒叹息了一声。
“说到力气……我去年在一个古墓发现了两具遗骨，附赠羊皮纸一封，见血有字，里面记载了一门激发人体潜能的秘法，叫做乾【哔——】大挪移什么的似乎能让人能够更好地发挥体内的潜力，所以——”汉尼拔伸出手来，抵住了另一面石门，同样将其推开，“怎么样。感兴趣吗？”
“不感兴趣，战神殿的炼体之术我还没有完全领悟。”凯撒摇头道，“况且魔龙之手也有不断倍增力量的功用。不需要这么麻烦——其他的杂学只是枝叶，身体的元力才是根本，我怎么会做这些分心的蠢事。”
大门开启，高大的愤怒大厅向两位大陆最尊贵的年轻人展露了真容。圣光气凝聚火焰，圣火光环的力量点燃了大殿那熄灭万年的魔晶灯——火焰晶石在万年的岁月洗礼仍然保持着密封的元素储备，并在时光的流逝重新迎接了新的访客。
“长得越矮，建得越高，这就是某种补偿式的心理？”凯撒仰望着十几米高的穹顶。想象着矮人的一米二们是凭借着何等的工具和勇气将大厅修得这么高大威猛，比起平均身高二米五的野蛮人的城镇心都要高一点，这让老村长们情何以堪啊。
汉尼拔没有答话，圣骑士闭上了眼睛，一圈圈金sè的光环荡出，向整个大殿扩散，凯撒知道他正在用圣光来搜寻是否有外人入侵的痕迹——这座前岩石殿堂现矮人陵墓是由万年前的白银之手所布置，隔一段时间教皇厅都会派专门人士前来打扫探视并将镌刻的术式更新——这种隐秘的jǐng戒型圣光印记实际上遍布了从迷宫到遗迹的各个角落。圣光的修习者只要知道印记设置的圣光波长。就能轻易地从其读取到自己想要知道的记录。
比之刺客们提出的用镌刻了大气回溯魔法的魔械记录图像，再通过雷电元素传输或者保存，从而建立起名为“监控系统”的实时监控网络而言，教皇厅的这种jǐng戒印记虽然在时效xìng上有所不及，但是无论是隐蔽xìng还是花费，都要比裁决之门捣鼓出来的魔械要强得多——汉尼拔是这么说的。
……虽然光明执政官的语气有些酸溜溜的。
这也不怪他。毕竟裁决之门的诸多发明与创造都是力求最大程度的解放人力，这与其他圣地提倡修身锻炼的修炼之道有些冲突。当然会遭人白眼。亚马逊说裁决之门开发的电磁动狙击枪既笨重又shè速低下，德鲁伊说裁决之门开发的顶级肥料金坷垃还比不上一个催生魔法。只能用来做炼金炸弹，圣斗士说裁决之门的高达机甲还不够一只手拆的，巫师说裁决之门的阳电子破城炮笨重jīng密到踢一脚就要出故障，死灵法师嫌裁决之门的量产机器人居然还要晶石供能，且比起亡灵兵种来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就连圣骑士也要酸溜溜地说一句裁决之门的玩意既蛋疼又败家……
但是说归说，谁都能看到这些究竟代表了怎样的未来。就算诸多各种功能的魔械既需要大量的晶石功能，又需要jīng神力的催动，根本没有任何一个组织能够让普通人列装这些堪称鸡肋的发明和武器，但是如果一个善于格杀与cāo纵魔械的刺客背着电磁狙击枪，别着金坷垃，驾驶着高达，扛着阳电子破城炮，带着一票量产机器人小弟……
这是多么一个让人表情微妙的未来啊……
纵使是知道刺客们选择的道路才是最适合，也是影响世界最深的方法，用魔道与物理探求世界的本质，改造世界，让人类能够更好地活在这片土地，这群自称为探索者和科学家们的家伙们比想象的还要厉害，哪怕是如此，其他圣地的职业者们也在用同样的努力和坚守维护着万年的荣耀和道统，以毫不逊sè的竞争的姿态发展出属于自己的骄傲——比狙击枪械更加有用的亚马逊的弓术，比高效肥料更加优越的催生魔法，比高达机甲还要强悍的体魄，比阳电子破城炮更加简单便捷的炮击魔法，比战斗机器人海更加坚韧而强大的死灵狂cháo……
正是这种良xìng而多元的发展，才让人类能万年来独自起舞在庇护所的世界吧。
趁着汉尼拔调阅圣光记录的时候，凯撒打算四处转转。他已经确定了，那个让雷霆王之怒异动不休的事物就在这大墓地之，只是暗金战斧也不能明确指出方位，因此，富有探险jīng神的野蛮人决定四处搜寻一下。
不久之后，野蛮人就从墙角的一个瓦罐发现了一个金属棒状物，好奇地拨动了一下按钮，此物便嗡嗡地震动了起来——纯洁的野蛮人没有想歪，想歪的都是坏孩子。
“那个是矮人打造的纯物理型机关巧器，小小的圆筒能在一瞬间发shè出无数可怕的牛毛细针，涂毒后威力更显，这玩意在裁决之门也流行过一段时间，随即就被电磁加速的高斯针弹给取代了——与其想办法让机括弹簧的韧xìng和弹xìng更强，还不如采用元素的特xìng，刺客们是这么说的。”汉尼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圣骑士能关注到凯撒的一举一动，“留着吧，能找到也是你的运气，无论是收藏还是送给别人防身都不错。”
“居然还没生锈……材料和手艺真是了得。”凯撒赞叹道，“这叫什么名字？”
“这个啊……很了不起的暗器呢。”汉尼拔随口道，“叫做暴雨菊花针。”
“……”凯撒将这玩意放回原处，“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的样子。”
“唉，不识货的蛮子。”汉尼拔的声音很无奈，“你不觉得这个名字很赞吗？”
“……我果然跟你不一样。”凯撒叹息道，“还有，你发现了什么？”
“暂且没有——圣光没有发现任何入侵的迹象，各种要地的印记也没有异常的波动，只感觉到空气雷元素的浓度有些异常。”汉尼拔疑惑道，“这种情况像是雷暴过后的大气……真是太奇怪了，这里可是山底的密室啊。”
“雷元素……异常？”作为七职业最魔法白痴的圣斗士的顶尖人物，虽然掌握了雷与火但本质上还是魔法蛮子的凯撒当然不懂得什么元素异常，事实上这厮连空气的雷火元素都感应不能，只懂得将体内的能量泼水般撒出去，尽显野蛮人风采，说他是半施法者都是在打法师们的脸——但是尽管如此，他还是迅捷地想起了雷霆王之怒的异动。
从随身空间里拖出了雷霆王之怒，平时需要注入雷力才会响应的战斧此时竟然出奇得活跃，长柄上亮起了层层叠叠的魔纹，世界之力的印记发出了神秘的辉芒，战斧周遭缭绕着紫sè和金sè的光晕——这柄暗金级且前途无量的战斧发出了愉悦的鸣叫，轻轻颤动着，无形，一**雷霆的力量缓缓扩散。
“等等！”汉尼拔的声音突然变得激动起来，“这股元素波动与大主教形容得一般无二……我rì，我联系一下大主教先……喂，没错……”
凯撒望着手不断震动的雷霆王之怒，还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背后汉尼拔如狼似虎地扑上来，扯住凯撒就走：“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大主教让我们去看看雷神之锤！”
“雷神之锤？这名字我喜欢。”凯撒将战斧抡了一圈，跟着汉尼拔向大厅左方的门户走去，“矮人族当年玩剩下的吗？你们居然没有把它带回教皇厅？”
但是汉尼拔却用一种颇为奇怪的眼神看了凯撒一眼，摇了摇头：“唉……你去了就明白了。”(未完待续。。)
第六十章 天神下凡
眼前的是堪称巍峨的陵殿，穹顶上画满了战争的长画，在推开厚重的石门之后，眼前的是无数的棺木，以一种庄严而有尊严的方式拱卫着一台巨大的石枢，石枢背靠着墙，一顶寒光闪耀的王冠静静地躺在石枢的顶盖之上，一睡就是万年。
整座建筑在保留了矮人风格的浑厚大气之外，已经在万年间渐渐染上了教皇厅的肃穆与神圣，无论是长明的火烛还是光暗的强烈对比，都让人感到迎面而来的悲壮，这种悲壮只会来自于英魂的祠庙和勇者的陵墓，很明显，这里就是。
从殿陵的布置，就能看到当初安葬他们的白银之手是何等得用心且肃穆——这简直是不可想象的，因为第一次霸权战争是血腥的复仇与zì yóu之战，被卷入其的生灵何止百亿，仇恨与死亡产生的鲜血简直可以填满无尽之海，大陆剩下的只有仇恨和疯狂。不知rì月年岁的压迫与血债引发了毫不留情的灭绝之战，就算是最为平和的圣骑士和德鲁伊都是出手毫不容情，德鲁伊大军所过之处基本上就是联合型火系禁咒留下的一片焦土，而教皇厅也没少干过净化的勾当，更别说暴力战争狂与筋骨血肉控们了。
——但是就是这一个疯狂的战争之rì，却有一支矮人的军队得到了教皇厅最强军团的厚葬，甚至在战后的万年间都被仔细地看护打扫，年年岁岁，从未断绝。
“我们是白银之手，我是圣辉万骑长伯瓦尔，最后的矮人军队覆灭于此，这里埋葬了一位山丘之王和他忠诚的卫士，愿他们的大石宽厚地接纳这些不朽的灵魂。”凯撒抚摸着立在大殿前方的纪念碑，其上的刻印仍然流淌着生生不息的圣光辉芒，万年而不衰，能够在时光的洗刷下仍然留下近乎于不朽的痕迹，不愧是白银之手的统帅。
“大石——矮人们所崇拜的事物。不是那种飘渺的传说，而是实实在在的石头，脚下的大地。山脉的主体，建筑的石材，大石在他们周围的每一个角落。”汉尼拔轻声道，“每一个矮人都认为。死亡之后的灵魂将会与大石融为一体，仁爱勇敢的灵魂会让大石更加坚固，虚伪怯懦的灵魂会让大石变得脆弱，所以矮人最想要做的，就是证明自己的价值。”
凯撒没有应声。他向央的棺木行进，想必那英魂拱卫的央，就是战死的山丘之王。
目光指向了石枢背靠的墙壁，那里写着两种字，棱角分明而没有撇捺转笔的字应该是矮人的阿德鲁恩字，而旁边细腻而不失大气的行却是人族的字——很明显，根据字体来看，这也是那位圣辉万骑长伯瓦尔留下的类似于注解的翻译。
万年来明虽然诸多演进。然而字却没有发生根本xìng的变动。凯撒虽然看不懂矮人的字，却能读懂圣骑士的注解，他轻声念了出来。
“记忆我们的国土广阔无限，绵延无绝，横亘回霜之山，矮人的数目无法估量。谨守荣耀。永不屈服，无论何时。永远保护好锤子和火炉……”
“对于突然而至的人类，我们的记忆没有给出任何解释。只有疑惑。似乎这个弱小而悲惨的种族在一夜之间获得了抗衡世界的勇气和力量，他们就这么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人类最jīng锐的战士组成的军团向狂cháo般涌入了我们的国度，战士们奋力抵抗，数不清的同胞这一次浩劫永远消失了。但是就如史诗一样，灾难之前，总要有英雄挺身而出。”
“如果这是大石的选择，那必须有人来承担这样的职责，这命运是如此得艰难而荣耀，只有我才能背负起它。从我第一次拿起锤子，我就有了与其他的矮人一样的梦想，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在一场毫无胜算的战争战斗至死，然后有人目睹了我的事迹，将其编成歌曲传唱——然后，我的灵魂将回归大石，那些围绕着我们的实实在在的石头，头顶的房屋，脚下的大地，雕像和建筑根本的源头。仁勇友爱的灵魂会让大石更加坚固，虚伪邪恶的灵魂则让大石变得脆弱，我已经准备好了，永远守护我的火炉，我的家园，我的民族。”
“我是雷神托尔，最后的山丘之王，我奉议会的命令组建最后一道防线，矮人永不屈服。”
站在这面石壁之前，凯撒久久不语，将目光从圣骑士的译笔画重新转移到雷神托尔留下的绝笔原，斧凿般的印记融入了书写者毫不彷徨的决心，万年之前，那位山丘之王也是像他一样站在这石壁之前，耳边回荡着的是传令兵流水般报告着前线失守和人类军队势如破竹的坏消息——国器破碎，危难当头。
必须有人站出来，必须有人成为英雄，哪怕这意味着牺牲。
那时的托尔，大概此生都从来不曾像那时一般坚信自己会成为英雄，手的战锤是如此得实实在在存在着——握紧了它，就想握紧了命运一样，他站在石壁前，短暂而骄傲地回忆了自己的一生，然后下达军令，去完成此生最后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圣骑士组成了锋锐而坚固的阵型，整齐的冠军冲锋在第一时间冲破了密室守卫的超长枪军阵，斩剑与圣仗绞杀出血的颜sè，祷言师和领战者的光环，笼罩全场的圣光，以及在各种圣光的加持下势不可挡的骑士们。
——矮人们很快失去了统一的指挥，大部队拥挤在相对窄小的空间，很快被分割成了无数的小块，层叠推进的圣骑士们举起了战盾和长矛，在圣光的强力加持下开始了硬碰硬。
——杀戮在继续。
——在第一时间施展了天神下凡的托尔，全身被厚重的岩甲所包裹，挡住了圣光的轰击和剑刃的突袭，手的雷锤或者轰出一道煌煌闪电，或者脱手而出，在击伤或者击毙一名敌人后旋转而回，温顺地落入托尔的手。
——然而在成编制的圣骑士面前，个人的强大没有任何意义，总会被圣骑士无与伦比的战斗续航能力和战场生存能力渐渐拖垮，崇尚纪律与秩序的圣骑士。比谁都明白合作的意义。
——身边的战士一个个倒下了，落入了血与泥之，战锤无力地翻滚。
——引以为豪的风暴之锤战技已经被圣骑士的祝福之锤完全封住。无法发挥威力。
——托尔被数十名圣骑士围在核心，骑士们每五人结成一排，举起战盾谨慎地四方逼近。
——元素和削弱的光环在岩石的铠甲上爆响，浓郁得犹如流质的圣光守护着勇敢的骑士。他用天神下凡般的岩石之躯挥舞着战斧和雷锤，但每一次击伤的骑士在下一瞬间就会被蜂拥而上的圣光完全治愈，他再也无法取得任何的战果。
——圣骑士突破了雷神之锤的防御圈，速度是天神下凡最大的缺陷。
——高大的塔盾挤压着他的身体，限制了他的活动。封锁了他的巨力。
——圣骑士们扔掉了手的权杖和钉头锤，从腰间拔出了锋利的短剑。
——复仇战技波动着元素的辉芒，热诚战技闪烁着灼热的剑光，jīng巧的剑技驱动短剑，从岩石铠甲的缝隙一柄柄刺了进去。
——他发出厉声的咆哮，用尽全力挣扎抵抗，巨大的力量甚至带动着逼近的十多名圣骑士移动了脚步，可是这毕竟是徒劳的。直到一柄纯粹由圣光组成的煌rì辉芒刺入了他的心脏。
——一场猎杀结束了。圣骑士们抽出了短剑，重新拾起了斩剑和权杖，重新调整了一下呼吸，再次投入了别处的围杀之，没有人在意倒下的托尔，也没有人去看雷光缭绕的雷神之锤。好像他们杀死的只是不值一提的敌人，好像滚落的神器只是一柄破烂的铁锤。
——在血与泥的残骸之。托尔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他的眼流露出的是怅憾。然而更多的却是欣慰，他在战死之前，竭尽一生的军略与武力所能，用自己和属下的生命为代价一步步拖延了人类前进的道路，而这浸着鲜血的宝贵之间，已经为矮人留下了生存的火种。
——这是一场没有胜利也没有失败的战斗。
——但是在劣势仍然奋力挥锤的托尔，脑海回荡的一定是站在石壁前回首往事的自己的身影，那时的自己与现在的自己一样，一颗心无所畏惧，不懂悲伤，只有平静。
——因为自始至终，战斗的理由是这么得简单而绝对，没有丝毫后悔的余地和必要。
——那就是，跟自己要守护的人一起流血。
像是被一种神秘的力量吸引一样，凯撒的手缓缓地抬起，伸向了托尔留在岩壁上的遗刻，一股奇特的感觉在脑海瞬间升起，铁画银钩般的字迹，骤然在视野无限放大，龙飞凤舞的每一道笔画每一次勾转，仿佛都有实质化的jīng神意志在游走，在凯撒灵魂的感知，这些字扭曲变换，金sè的光华形成连接彼此的线条，将这些奇异的阿德鲁恩字融为一体——他突然明白了这些字蕴含的含义和意志，不是托尔最后的遗言，而是他留下的最宝贵的财富。万年前的山丘之王站在这座墙壁面前回顾一生，许下了至死的诺言，以一生的无悔和决意与最后的守护和誓约，于绝笔留下了天神下凡秘法的传承种子，这灵魂传承xìng的秘法携带了托尔太过强烈的个人情感，却于万年后与战神殿天王的一时叹息骤然相合……
一颗蕴含着雷神托尔的jīng神传承的种子，在凯撒的灵魂悄然扎根。
凯撒自然而然地闭上了眼睛，托尔留在石壁上的jīng神种子蕴含了山丘之王一生的信念和战斗素养，虽然最为珍贵的天神下凡秘法由于血脉问题不能直接修炼，但是——灵魂的异动吵醒了在睡觉的虚空魔龙，塔格奥大声鄙视着蛮子的狗屎运。
……很明显，就算不能像山丘之王那样变身，矮人一族独特的炼体之术和力量秘法会让蛮子的恐怖巨力再上一层楼，毕竟凯撒虽然没有矮人的血统，跟龙倒是挺有渊源……
“塔格奥。”凯撒问道，“……按照天神下凡秘法的套路来，我能变成龙吗？”
“你能变身成魔法蛮人阿凯……”塔格奥冷冷道，“试试吧……看看你能不能死。”
“哦。我试试看。”凯撒后退了几步，闭上了眼睛，体内的气流转开来。周身的力量顺着天神下凡秘法的轨迹开始运行，呼唤着体内沉睡的力量，几乎在瞬间，一股暴戾的力量从灵魂的深处爆发开来。魔龙留在凯撒体内的塔格奥化身骤然发难，随即，雅典娜叹息的力量咆哮而出，金sè的光辉骤然从凯撒的身体涌出，如燃烧的光雾般缭绕在凯撒的周围。
“……喂！你还真来啊！”塔格奥大惊。这厮不怕血管爆裂吗？
“……我感觉自己强壮多了。”凯撒骤然睁开双眼，令人惊异的是，他的眼睛已经变成了淡淡的绿sè，一头黑sè的刺发也随即化成了耀眼的金sè，而且变得更长，然后是他的眉毛，也变成了淡淡的金sè，金sè的光焰环绕在他的周围。暴虐地跳动着。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虚空龙沉默片刻，张牙舞爪，“你丫是【哔——】山吗？”
“这句台词很爽的。嗯，我看看，幸好没有尾巴……”这种状态只持续了一瞬间，凯撒就恢复了常态。金发和金眉回复成了黑sè，光焰消失。瞳孔也变成了幽深的黑sè，凯撒抬起手来。看着自己的手心，“没错，天神下凡是最大程度激发血脉力量的秘法，作为范围不仅仅限制于矮人的血脉，如果修改一下的话……”
蛮子惊叹道：“……真他?娘?的好东西啊。”
“首先……”凯撒屈指道，“混血的都能用，灭龙魔导士们都赚大了，其次，激发血脉之力的话，兽族似乎也能大大地得益……”
“首先要抄一份送到战神殿，让老家伙们推演出一个安全的北地适用型版本……”
“重新起一个名字吧，毕竟天神下凡这个名字会让人想起某位大内总管……”
“……”塔格奥冷眼望着凯撒卖萌，冷冷地说道，“逃避是不能解决问题的，你先考虑要不要把托尔的传承还给矮人吧。”
“好吧……同为战士和守护者的我佩服托尔的理想和信念，理应将这传承归还矮人族……”凯撒苦着脸，一脸无奈，“但是这玩意回到矮人手，天知道会产生怎么样的蝴蝶效应，说不定矮人就因此而不断强大，统一地底世界，进而对地面发动复仇反击，后果真是难料……还是不给了，为了所谓的武者的cāo守和骄傲就把这么重要的玩意送还矮人，让他们将来强大起来反攻人类，致使无辜者伤亡……还是别这么傻了。”
“不会吧，你现在不是应该说‘万年前输给了人类，万年后照样打不过我们’这种自信的话，或者是‘万年前揍你们的是伯瓦尔，今天轮到我凯撒了’这类型霸气的话吗？王者的自信什么的，正是装【哔——】的好机会啊！”塔格奥蛊惑道。
“不要，打得过是肯定打得过啦，就算矮人能统一地底世界也对我们毫无威胁。”凯撒挠了挠头，“但是，毕竟这是能够避免的战争不是吗？即将到来的地狱入侵就足够我们焦头烂额了，如果能够避免无辜者的牺牲，又对我没有什么大的损失，何乐而不为呢？”
“你变了。”塔格奥的声音似乎有些莫名的情绪。
“是啊……我变强的力量源泉不是沸腾的战意和内心的强大，而是越来越多需要我守护的人，所以这种看起来能够让心境出现破绽的选择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所看重的不是所谓的战士的荣耀，而是与我站在一起的人们。”凯撒点头道，“所以，王的荣耀不是侵略和征伐的战果，而是臣民毫无芥蒂的奉献和无与伦比的忠诚，那才是让我愉悦的。”
蛮子抚摸着托尔的棺木，眼闪过了肃然的尊敬，然后，扭头就走。
——反正这是你送给老子的，老子既没有求你教我，也没有答应你物归原主。
——虽然最佳的解决方式不是没有，只要直接将jīng神传承绞碎，正好一了百了，可是天神下凡秘法与传承的矮人战技真是让人心痒难耐，更能让积年孱弱的兽人找到变强的道路，贸然毁去，实在是白痴所为，无节cāo所不取也……
“……那就这样了，虽然设身处地，我佩服你的信念，但是你我都有不得不牵挂的事物，区区战士的骄傲，还真算不上什么，无节cāo就无节cāo吧。我走了，有空再来看你。”凯撒朝托尔的棺木胡乱摆了摆手，转身就走，“……大不了你们矮人族以后要是被黑暗jīng灵快打残了，我接济一二就是了，当然是有偿的，我顶多少要一点，不要把我们野蛮人当成冤大头，没错我就是在打你们的主意，有种来咬我啊……”
凯撒碎碎念地去跟汉尼拔汇合，但就在此时，背后突然传来一声轰然巨响！
“……喂！我只是说说而已，你不用当真吧！”凯撒吓了一跳，听到背后凌厉的风声，蛮子瞬间提速向左一闪，雷霆王之怒弧光电闪，落在右手之，护住全身，“汉尼拔！托尔诈尸了，用你的圣光照死他！”
……说翻脸就翻脸啊。未完待续。。
第六十一章 阿泰尔的大妹控时代
“……也就是说，我家伙都掏出来了，你就让我看这个？”汉尼拔摇头道。
“这不能怪我。”凯撒望着手隐隐震颤着雷霆轰鸣的战锤，方方正正的锤身镶嵌着坚固而完美的晶石，暗金sè的光辉闪耀缭绕，将矮人的大气与厚重的风格完美地演绎，“谁知道它一声不吭就窜出来，二话不说就落到我的手里呢。”
“不管怎么说，这股雷元素的波动的确是主教大人感受到的那一种……”汉尼拔摸着下巴，“也就是说……难道雷神之锤是感应到了你的存在，所以才释放出了元素波动？”
“很有可能。”凯撒将雷锤挥动了两下，雷霆与身体的力量完美融合，发出压迫xìng的轻鸣，空气登时弥散出一股电流击穿大气的味道，“在陵墓的门前，我的斧头也乱动了。”
“这就是雷神之锤啊……果然是了不得的东西。”汉尼拔将手伸向了雷锤，山丘神器骤然爆shè出一道雷光，随即就被光明执政官的圣光气稳稳压制，“嘿，脾气还很大……看起来不错的样子，不愧是漩涡和振奋宝石合成的……”
“……我刚刚似乎听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了，是幻觉吗？”凯撒扶额道，“对了，我想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应该是我得到了托尔的传承。”
这种事情不必像汉尼拔隐瞒，凯撒一五一十地向圣骑士讲述了托尔的传承之事，果然，天杀的光明执政官一派淡定，一点都没有意外的神sè——以这厮的逆天运气，这种误打误撞碰上了古代强者的灵魂传承之事他应该也没少做吧。
用圣骑士的话来说就是：“没什么的，庇护所几十万年的时间孕育了无数的强者，这广阔世界，无数遗迹，不为人知的角落隐藏着他们的足迹，顶级强者在jīng气神高度合一的前提下留下来的诸如书画笔记之类的东西总会让后人有所收获。甚至传承他的力量。所以强者们留下的原版笔记和手札总是最为宝贵的财富。但是要完美领悟他们留下的境界，非要jīng神高度契合不可，刚才的话。你应该就跟托尔的jīng神印记高度共鸣了，真是了不起。”
凯撒奇道：“听你这么一说，好像你曾经做过类似的事情啊。”
“那当然。”汉尼拔得意道，“我可是能从一堆三千年前的绝版sè?情书刊找到法神康罗利的点评心得啊！不过完美的传承非要jīng神的高度共鸣不可……”
光明执政官扳着指头道：“我也只有几样而已。比如说阿部高和的圣光轰天炮。比利海灵顿的王之闪光和妖舞幻术，夏亚的阿姆罗尖叫，甚至还有小希和大林的天地玄黄技——一曲白金两相别……”
“……天地玄黄技又是什么，那是这本书能够有的设定吗？”凯撒听得目瞪口呆，随后冷汗涔涔而下。隐蔽地后退了一步：“那个……汉尼拔，你说过，完美传承一定是要传承者和被传承者的jīng神高度共鸣，换句话说，两个人的jīng神本质必须有极为相似的地方，才能搭建起jīng神之间的桥梁是吧。”
“当然，你的领悟能力不错哦。”汉尼拔竖起了大拇指，白牙闪光。
……为什么高兴成这样？你难道从来都都没有想过。你跟阿部高和以及比利海灵顿等人的相似之处到底是什么吗？那一股禁断的气息我早就闻到了啊！
凯撒决定马上结束这个可怕的话题。他左手握住雷神之锤，右手将雷霆王之怒重新取出，两把由世界本源的雷电力量熔铸的神兵骤然爆shè出狼狈为jiān的光芒，两股紫金sè的辉光试探xìng地开始接触，并以肉眼难见的速度缓缓融合，汉尼拔见状。一脸惊奇。
“这是……套装形成的前兆。”光明执政官赞叹道，“……好厉害啊。万年前的矮人族神器与你最新打造出来的战斧居然有如此相近的相xìng，凯撒。让它们在随身空间里也待在一起，我想最多一年，你的第一套专属武器套装就要出世了，如此相合的相xìng，足以跟布尔凯索冕下的斩龙双剑比肩！”
“是吗？”凯撒也有些高兴，看了一眼汉尼拔，“会是我们七人第一套套装吗？”
“这你就要失望了。”汉尼拔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望着凯撒惊奇的目光，他摆了摆手，“不不不，不是我，前些rì子我收到了阿泰尔的来信，是那厮干的，而且是最为齐全的装备xìng套装，头盔，战甲，护手，双爪，腰带，足足五件套。”
“这么厉害！”凯撒瞪大了眼睛，“是裁决之门给的装备原胚吗？”
“不，是他早年就自己着手打造的。”汉尼拔缓缓道，“头盔——鲁鲁修的号令，战甲——高坂京介的坚忍，护手——chūnrì野悠的紧握，双爪——阿泰尔的死亡誓约，腰带，凯撒的拥抱……”
“……能吐槽的地方太多了！”凯撒暴跳如雷，“双爪的名字听起来好可怕！虽然非常适合刺客的特xìng但是放在那一堆奇怪的命名倒显得不伦不类了！阿泰尔你的意思是誓死杀掉所有靠近你妹妹的雄xìng吧！还有最后一个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老子要去拥抱一个死妹控！”
汉尼拔同样是心有戚戚焉：“顺便说一句，套装的名字是——阿泰尔的大妹控时代。”
“我他喵的就知道！”雷霆王咆哮道，“为什么我非得被一个无可救药的大妹控认定是同道人！我和紫还有蓝都没有血缘关系的！所以娶了也无所谓！只有阿泰尔！你！只能忍受着妹妹的鞭笞像个可悲的抖M一样高兴得yù仙yù死，然后在你妹妹的婚礼之rì躲在自己的房间死死地咬着妹妹十二岁时穿的内裤无声地流泪！这就是你的宿命！”
“……喂，那种行为就不是妹控的范畴，纯粹是变态了吧。”汉尼拔擦了一把汗。
万里之外，隐藏在yīn暗角落的阿泰尔正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正在吃鲷鱼烧的妹妹，整个人被爱的愉悦所充满，可怕的满足感都要溢出来了，突然，审判长悚然一惊，一股仿佛被世界遗弃的感觉悄然袭来。泪水悄然爬上了脸颊：“怎……怎么回事，我突然感觉，好悲伤啊……”
——阿泰尔湿态的一刹那。完美的气息遮断之术出现了小小的瑕疵，被注视的少女眼神一厉，铺天盖地的飞刀咆哮而出，向阿泰尔的藏身之处狠狠地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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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也是虚惊一场。”听两人说了缘由。大主教也松了一口气，雷神之锤被凯撒身上的雷劲或者是雷霆王之怒所吸引，自动释放出了雷系的元素cháo汐，也只有这一种可能xìng了。
“但是毕竟也有很多收获。”凯撒微笑道，“关于托尔的传承和雷神之锤……”
“陛下自决即可。托尔的传承和雷神之锤蒙尘万年，没有一个圣骑士能够拿走它，今天陛下接受英灵的传承，用矮人的话来说，就是大石的选择。”拉塞尔主教洒然一笑，“至于陛下的顾虑我也能猜出一二，但是船到桥头自然直，说不定事情会有两全其美的转机。”
“明白了。那么归还传承之事就先压一压。”凯撒想了想。突然道，“等本王将托尔的传承整理成册，大圣地不妨派人去战神殿一同参详整理，好让人类能够因此受益。这本来就是天上掉下来的东西，算是霸权之战的遗产，人类都有资格享受这一战利品。本王也不会敝帚自珍，死抱着天神下凡不放。”
拉塞尔的眼神微微波动。轻轻一礼：“多谢陛下大度。”
“没什么的，月蚀大战将至。每增添一份力量，我们的胜算也就大一分。”凯撒点了点头，算是回礼，“只不过毕竟是矮人的秘法，以人类的血肉之躯练习，必定要慎之又慎，那时候就要劳烦各位八阶强者参详秘法的奥秘，加以改良，战神殿一脉或许力有不逮，请其他圣地的强者们相助也好。”
“理应如此。”拉塞尔含笑点头，“天神下凡毕竟是陛下发现的，教皇厅也不会白拿。”
“那就再好不过了。”凯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汉尼拔在旁边腹诽不已：“……他娘?的，要好处也能这么大义凛然。”
“现在……”凯撒看了看墙上的魔法时钟，怔了一下，“已经这么晚了吗？”
“当然，你以为接受传承是一瞬间的事情吗？我看到你在托尔的绝笔前站了半天不动弹，就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于是在墓地里逛了几个小时。”汉尼拔耸了耸肩——好吧，几个小时，看来大墓地边边角角的金坷垃也已经被捡干净了。
“那我就回去了，想必她们已经等急了。”凯撒向两人挥挥手，“本王告辞了。”
“陛下慢走，对了，在两位去大墓地的时间，卡梅洛的第一场雪已经降临了，现在风雪正急，不如乘教皇厅的马车回去吧。”拉塞尔神sè一动，笑道。
“下雪了？”凯撒的眼闪过了惊喜，“那就更不必了，我这就出去走走！”
“倒是我忘了。”拉塞尔呵呵笑道，“陛下可是北地长大的，冰雪之国，千山暮雪，这样的雪景在旁人看来冰寒彻骨，对于您来说可是像回到了家里啊。”
凯撒笑了笑，拉塞尔和汉尼拔将凯撒送出——由于这一场大雪的缘故，教堂并没有太多前来祷告的信徒，加上红衣大主教和光明执政官只穿着寻常的便装，所以没有人看到这惊人且华丽的组合，迎着咆哮的朔风，凯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享受着风雪吹在脸颊的熟悉感。
“闻一闻冰雪的味道，就感觉回到了北地，可惜，这里却没有篝火，也没有野蛮人的山啸。”凯撒向两人点点头，迎着风雪远去了，大雪漫天，行人匆匆来回，只有这一个白衣翻飞的人影缓缓而行，就如同与千里漫天的雪融为了一体。
拉塞尔和汉尼拔站在教堂的大门前，望着凯撒远去，雪花狂舞，却在两人身边无声地消融。拉塞尔一声轻笑：“活得真简单啊，简单得让老头子我羡慕得要死。”
但汉尼拔却眉头皱起：“是啊……他就是那种家伙，但是。他跟亚瑟王走得越来越近了，就快到深入了解彼此本质的地步了，如果等他们俩发现彼此没有想象的那么好，甚至是跟自己的信念截然相反的时候。我担心……”
“我明白。”拉塞尔颔首道，“我问你，汉尼拔，雷霆王和亚瑟王，你觉得哪个更优秀？”
“当然是凯撒。”汉尼拔愣了一下。毫不犹豫地答道，可是他望见了拉塞尔淡然的眼神，然后他慢慢陷入深思，最后，他开始动摇，“不……我无法回答哪个更好。”
“没错，就像你想象的那样。如果论王者之道，以强力的统治和交换的忠诚驾驭国家的凯撒可以说是一个十足的暴君。但是我们必须承认。这个北地的君王至少在他有生之年能够带领北地走得更远，变得更强盛，就算他死去后庞大的帝国总有一天会分崩离析，但是历史也会记住他的名字，千万年来，永不改变。”拉塞尔轻声道。“相比之下，坚持绝对正义与绝对秩序的亚瑟王……可以预见的是。如果没有外力的干预，她将渐渐失去民心。独自一人行进在名为正义的荆棘之路上，直至被世界遗弃……治国需要权力和谋略，但圣骑士却要坚持着正义和公理，可惜的很，亚瑟王并没有找到二者的平衡点。”
“一边是万古云霄天下无敌，一边是身死国灭香消玉损……”汉尼拔幽幽一叹，“但是这样的结果并不是我们评价两者优劣的依据，因为无可否认，自始至终，亚瑟王都坚守着圣骑士的守则，公理，正义，守护，怜悯……否定了她，就否定了我们一直的坚持。”
“汉尼拔，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拉塞尔转过头来，望着年轻的教皇储君，苍老的面孔浮现出慈祥的笑容，“几百年来，我们从未停止物sè执政官的脚步，而在你之前，我们曾经有一个很满意的人选，她的名字叫做阿尔托莉雅，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
“那为什么又选择了我呢？”汉尼拔并没有露出什么震惊的神sè，凭借着圣事部和宗教裁决所的情报力量，他早已经清楚布列塔尼亚之王的能耐，凭借天资来看，她甚至与七位储君比起来都不遑多让，如果不是这些年的国家政事拖累，她或许早已经……
“想知道吗？”拉塞尔像个顽皮的孩子一样眨了眨眼，“答案是……你比她合适。”
大主教转身而去，微笑着踏进了教堂的主殿，迎着人民热情而尊敬的欢呼，他缓缓而行，带着慈祥而圣洁的微笑，在他的背后，汉尼拔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神情。
……答案很简单吧，只是因为我比她合适坐上教皇的位置。
像是一个小姑娘一样，仍然活在自己给自己编织的梦里，虽然说是成了王就没有了人的心，但是究其本质，名为亚瑟的王还是一个喜欢做梦的小姑娘罢了。
如果这样的家伙做了教皇，教皇厅一定会在无尽的叹息慢慢倒塌吧，只有我们这种知道梦与现实的距离，能够决然而又残忍地击碎梦境的人才有资格坐上这至高的位置。
当我们知道这个世界需要的不仅仅是正义的时候，我们已经可悲地醒来了呢。
汉尼拔洒然一笑，缓缓地关上了教堂的大门，圣光与温暖的炉火充斥着主厅的每一个角落，光与荣耀将雪的白sè驱逐于寒冷的世界，这才是我要的圣光。
与此同时，布列塔尼亚城南商业区的一家旅店，雄壮的身影举起了杯子。
“我要告诉你，铁石堡的岩石圣殿，和山丘之王雷神托尔的歌谣已经被传唱了一万年，他的故事，萦绕在每一个矮人的心，就像大石的话语，安详而有力。虽然随着山丘之王传承的消亡，传奇也渐渐被归结为传说，但是所有人都无法否认，托尔的生命本身就是这样一部史诗，没有人知道，当托尔对他的雷锤耳语时，说了些什么，他对大石祷告时，祈求些了什么，他在生命的最后一战时，对屈居劣势的部队说了些什么，对于势如破竹的敌人又说了些什么，也只有他的卫士和教皇厅的圣骑士知道……”燃烧着炉火的旅店之，贝奥武夫将杯的麦酒一饮而尽，犹如金铁般的目光少见地闪过了迷离，他的目光投向了窗外，新年将至，卡梅洛冬季的初雪簌簌而下，将一切染白，素裹银装，矮人的王者轻轻呼出一口气，“美狄亚，雷神之锤，被人带走了……本王要去把它取回来。”未完待续。。
第六十二章 叛逆的黑王子
“雪啊……”屋内的炉火烧得很旺，凯撒加了几根柴，随意地坐在了地毯上，舒舒服服地叹了一口气，于温暖的火堆前席地而坐，地上铺的是柔软而温暖的顶级毛毯，离家不少rì子的凯撒总算找回了一些草原的感觉，“想不到布列塔尼亚的雪也不小。”
“并不是只有北地有雪的，据我说知，学识要塞所占据的遗忘之地也是极寒之处，冰封王座更是终年风雪呼啸，不过北地是天象如此，遗忘之地倒是人为的yīn寒了。”也学着凯撒的样子，坐在他的身边，她望着窗外纷飞的雪花，眼有点点的空蒙，仿佛回忆起了什么，命运魔女突然就抱住了凯撒，像抱住抱枕一般，轻轻地蹭了蹭。
凯撒微微一愣，也不怎么在意，调整了一下坐姿，好让抱得更加舒服，然后蛮子看向了在旁边喝茶的优，笑道：“优，学识要塞很冷吗？”
死灵师放下了杯子，微微思考了一下，在本子上写道：“很冷，很寂静，也很孤独。”
“那就不要再回去了，等到搞定了圣地巡游，我们一起回北地，亚瑞特虽然冷了些，但是很热闹，优可以认识很多朋友，一定不会孤独的。”凯撒微微一笑。
优点了点头，又写道：“没关系的，只要凯撒在我身边，去哪里都没关系的。”
……所以说了，优虽然沉默寡言，但是无论是表达意图还是行为处事一向都肆无忌惮，完全是有什么说什么，这种近乎于告白的话居然在这种氛围出现在神奇的小本本子上了。
不过显得更加孤僻且淡然，平时跟大家接触的就很少，只跟凯撒维持着很奇怪的关系，这时候只是静静地搂着凯撒小憩，连睁眼的功夫都欠奉，根本不会在意优在写什么——在这个时候，一个标准的吐槽役乱入才是最需要的东西。
“哟。想吃嫩草的老牛和甘愿被吃的嫩草，打扰二位了。”十夜咲夜端着托盘跪坐在地，端出了nǎi茶和糕点。当然，还有一张散发着隐隐热气的披萨饼。
“怎么说话呢！”凯撒勃然道，“我什么时候变成老牛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是老牛了？
——一边是不到二十岁血气方刚的凯撒，一边是从七千年前阿尔萨斯大帝时代就存在的死灵师。这老牛和嫩草的角sè，还真不好说啊……
当然，这句话十夜咲夜也只敢在肚子里说说，毕竟同为女孩子，女仆也知道年龄是女人最大的秘密。这种一句吐槽恶心两个人的话，还是少说为妙，少说为妙……
咲夜斜眼瞟了一眼，如果说优是阿尔萨斯时代的老祖母，那这位据说引导了大陆霸权之战经历了两场月蚀战争的魔女大人，又是什么辈分的啊……
主人总是会吸引些莫名其妙的老人家，该不会喜欢年龄大一点的吧……又是天使又是恶魔还有魔女和龙族的，无论哪一位的年龄都是……唉。还有jīng灵……
这时候。凯撒惊喜的声音响了起来：“哇哦……居然是这种nǎi茶……”
凯撒摇动着手的茶杯，nǎi白sè的液体在杯如同丝绸般柔顺地摇动，浓郁的香气在空弥散——错不了，这种用茶叶与牛nǎi混合酥油熬制，再辅以豆蔻等香料制成的nǎi茶完完全全是北地的纯正风格，与布列塔尼亚盛行的nǎi茶简直是天壤之别——那种往红茶里扔先扔糖后扔牛nǎi甚至是往牛nǎi里冲茶的方法真是太非主流了……
意料之外的惊喜。凯撒含入一口nǎi茶，一股热腾腾的感觉缓缓散开。吞咽下肚，柔顺的nǎi茶直通脾胃。舒爽到无与伦比，蛮子睁开眼，看着貌似低眉顺眼实则暗自注意自己表情的咲夜，一竖拇指：“……好久没喝过这种纯正的手艺了，一壶nǎi茶的优劣与否取决于水源茶叶茶rǔ以及火候等各个方面，这样的水平，大约只存在于各族酋长的大帐。”
咲夜的眼神微微波动了一下：“那是当然，我可是世界第一的女仆殿下。”
“有自信当然是好事。”凯撒抖S症发作，不由自主地去挑战咲夜的极限，“然后，告诉主人我，厨房的下水道里积压了多少吨废弃品？”
“没有的事！”咲夜大声反驳道，“失败之作只有被制作者全部喝掉这一结果，唯有做出这样的觉悟，饮下每一次的失败品，才能从汲取教训，不断提升记忆！”
“说得太对了……”凯撒的眼神瞄向了咲夜平坦的小腹，赞叹道，“都说女孩子的胃连通另一个次元，咲夜还是灭龙魔导士，拥有龙的体质，所以就更加……”
话音刚落，自寻死路的蛮子就遭到了三路进攻，某吃货死灵师不声不响地掐住了凯撒的右脸，某披萨终结者于闭目养神间掐住了凯撒的右脸，而咲夜一记拈花指，啪的一声弹了他的额头，凯撒还搞不清楚状况：“……这，大家这是怎么了？”
“女孩子的食量和力气都是应该被男人尊重的。”咲夜竖起了一根手指，“比如说如果一位女孩子食物摄入量比较大，您应该赞叹她是女英豪不让须眉，或者是以魔幻式的风格称赞她是贝娘转世，而不是吃货吃货的乱叫，否则迟早要被洛天依咬下头来。而如果一位女孩子有很大的力气，那么您应该说她很神奇，而不是说那里有一头史前的雌xìng霸王龙……”
“哦，原来如此。”旁边的两位女孩子若无其事地放开了手，凯撒沉思了片刻，突然抬头问咲夜，“那个……洛天依是谁？”
“……”咲夜撇过头去，“您还是别问了，剧透是会被雷劈的。”
“哦。”凯撒也只是随口问问，又慢慢地饮了一口nǎi茶，曼声道，“……烟雨朦胧，草原上的虹光跨越摇篮之河，你坐在茶棚，看店主点燃枯枝，滚烫的nǎi茶点燃强壮的心。赋予你热量和勇气，天sè已暗，距离飞马谷的小镇还有三个小时的马程。而这天空之下，只有你，煮茶的店家，还有一位豪爽的野蛮人修行者。这一天一共走了八十里路。草原上没有大路和竖起的里程碑，界定距离的，只有十里一座的茶棚。”
“角斗之王科南的《北游记》，”优举起了本子，“凯撒想家了？”
凯撒摸了摸死灵师的头。笑道：“有那么一点……母王说过，捡到我的时候，天上也下着这样的雪，我就在冰天雪地里哭，母王还说，那天心血来cháo出来走马散步，是她此生最为英明的决定，没有之一。而决定把我抱回来亲自抚养。而她这辈子第一等得意的事情。”
咲夜在旁边漠然道：“某年某月某rì，狐族女王于大雪拾得男婴一枚，标志着大鬼畜时代正式拉开帷幕，女王陛下一时善心发作，却害了无数无辜的女孩子……”
“……不要把我说得像鬼畜王一样。”凯撒翻着白眼道。
“主人难道不是吗？”咲夜故作讶然，“我还以为您有个小名叫做兰斯呢。”
“没有的事！”凯撒摇了摇头。随即摸着下巴，“话又说回来。当年母王给我取名字的时候，本来想取名叫做八云诚的。但是当时她们一这么叫我我就哭，换了好几个名字，比如说八云悠，八云霖之助，八云志贵什么的……最后还是我自己吐出了‘凯撒’的音节，这才把名字定下，话说我都记不清楚当初的事情了，七阶的记忆回溯都很难看到当时的景象……”
优拉住了凯撒的手，轻轻地握了一下，权当安慰——因为有那近乎于无限的轮回记忆，在无数次的相处之，她早已经比凯撒自身还要了解他自己，自然知道身世的问题是凯撒永远的迷惑——无论是七阶之上搜寻灵魂的记忆回溯，还是找jīng通时间力量的传承者来窥视他的过去，无一例外的，雷霆王的身世被一层混沌的迷雾所遮挡，所有的手段也只能模糊地回溯到被狐族女王捡到的场面，再往之前，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没事，比起不可知的过去，已知的回忆很宝贵，珍贵的现在更宝贵，未知的未来同样值得期待和守护，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一直在不断拥有更多的东西，却没有失去太多的什么。”凯撒放下nǎi茶，右手抱了抱优，“如果说仅仅是以让出生成为永远的谜团为代价，就让我得到这么多的宝物，那可真是非常赚的生意了，你们比起我未知的过去，可是要宝贵太多了，雷霆王凯撒，可不需要那种软弱的东西。”
从来都没有说话，只是凯撒能够感觉到，抱着他的手臂，显然更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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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剧？”凯撒看着眼前厚厚的剧本，摇头道，“不干……”
“唉？”诺埃尔叫道，“这个剧本很有趣的！一号男主角非你莫属啊凯撒！”
“邪魔外道，一群人在舞台上叫啊叫的，表情夸张，台词肉麻——啊，目黑，我是你的杉崎键，啊，鸣人，听说大蛇丸也怀孕了，如果生的是男孩子，将来一定要让他跟我们的儿子结婚，如果生的是女孩子，那么就让他们结为兄妹……”凯撒捂脸叹息，“人类为什么会发展出这么可怕的艺术？偏偏你们还对这玩意很有感觉？”
“还有！”蛮子竖起了手指，“丝薇娅的状态已经极其不稳，随时有可能破入七阶，而你呢，虽然勉勉强强进入了阶高位，但是果然距突破还有很长的路吧！大赛就要开始了，你还有心思搞这些？”
“你也说过的，境界并不是全部！”诺埃尔挺胸道。
“……我跟你说这些是为了让你们自信一点，但是你不要忘记了，阶和七阶之间是一个巨大的分水岭，可以这么说吧，如果丝薇娅进入了七阶，就算你的战斗技巧和意识比她强一倍，获胜的可能xìng也不超过三成……”凯撒冷冷道，“你别不信，现在我跟丝薇娅对战，三招就能把她打趴下。无论她是攻是守，是战是逃……但是如果她晋级七阶，哪怕是前一秒刚刚晋级。她能撑过的回合至少增加了三十个……”
“这么厉害！”诺埃尔惊呼道。
“没有达到这个境界，你永远无法理解我们这些人为何会如此推崇七阶的蜕变。”凯撒挑了挑眉毛，“要不，我揍你一顿？”
“你还真敢说啊……”诺埃尔抹了一把冷汗。“我现在能挡你几招？”
“……真要战斗，在我面前，你连枪都举不起来。”凯撒老实道，“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没见过血，枪术和圣光磨练得再好有什么用。jīng神修养就不过关了。”
“……”诺埃尔趴在了桌上，“不带这么打击人的啊。”
“唉，说了你也不明白，向你展示什么，你也觉得是我本身的技巧，不认可那是七阶带来的飞跃……”凯撒再次捏了捏拳头，“这个……还是揍你一顿比较好……”
“啊哈哈，凯撒。我们来研究一下这个剧本……”诺埃尔干笑着转移话题——凯撒在教导她们的时候可是不知道什么叫做手下留情。该抽屁股时就抽屁股，甚至一时兴起还会乱摸，居然还大言不惭地说“觉得很羞耻吧觉得很害臊吧那就尽力躲啊再躲不过去我就要摸胸部了”之类的话，不过拜他所赐，在羞耻心极度爆棚的情况下，她和丝薇娅的战斗力也在不断地增长。特别是反应能力和战斗意识……
但是绝对绝对不会因此而感谢那个sè?狼就是了！居然这么快就露出了狐狸尾巴……
别扭地扭了扭身体，诺埃尔冲凯撒一脸谄笑：“您老人家就稍微考虑一下呗。这个《黑王子复仇记》的不列颠王子让您来演非常合适，剧名是小事。改成《叛逆的黑王子》也可以，关键是内容，哇哦，太赞了……”
不愧是新闻部的部长，一脸专业的笑容看起来非常得业务娴熟，诺埃尔又从包里抽出一沓剧本：“这些我都研究过了，其的男主角都非常适合你，比如说这个《刀剑魔域》，写这个的剧本的学妹叫结城明rì奈，也是我们新闻部的，要是你答应演了，可以跟她配对手戏啊，很正点的妹子呢。再比如说这个……啧啧啧啧……”
正说得热烈的诺埃尔眨了眨眼睛，望着凭空出现在自己颔下三寸的手，歪头道：“怎么了，话说这些剧本你就看一看吧。”
凯撒伸着手，冷笑道：“干什么？你不知道什么叫天刮三尺，地薄七分，龙过抽筋，雁过拔毛，生财有道雷霆王吗？你想让我演什么劳什子戏剧，先把出场费交一下……”
诺埃尔很无辜地眨了眨眼，把腰一掐，意思就是老娘一百多斤撂在这里，要钱没有，你自己看着办——凯撒是谁，那能被这种阵仗吓到，顿时眼睛一眯，双手成爪，先小小地收个利息，就在这时，开门声骤然响起。
蛮子咬牙切齿，转头看去，脸sè却瞬间变得阳光无比：“哟，丝薇娅来了，让我看看……呃，我建议你去找找你哥哥，或者去特雷西亚大教堂做做，修炼之道虽然千千万万，但圣光一脉的本质终究相同，问问前人的经验，对你的突破也有所帮助。”
“嗯，昨天我就去和萝拉做了会儿功课。”丝薇娅笑道，“确实，前人的经验让我们少走很多弯路，尤其是圣光这种传承xìng很强的力量。”
“萝拉？是那个萝拉?斯图亚特？”凯撒想到了那个有着长长头发的金发女子，因为是妹纸，胸部又不小，而且还是七阶，所以给蛮子的印象不可谓不深刻，“那可是个了不得的家伙，据说被拉塞尔大主教当成继承人来教的，如果没什么意外，新一代的红衣主教团里肯定有她的位置，你们有时间跟她亲近亲近，总没有坏处的。”
“知道了……”诺埃尔不在意道，“反正傍上了你这棵大树，其他都无所谓啦……话又说回来，我们再来谈一谈剧本的事情吧……”
“什么剧本？”丝薇娅好奇地探过头来，“《黑王子复仇记》？听说这是个最近很火的剧目啊，难道凯撒要参演这个？是要扮演黑王子吗？”
“是啊。”诺埃尔坏笑道，“凯撒放出话来了，只要丝薇娅和阿尔托莉雅也参演，他绝对会上场的，这绝对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吧……只要演出成功了，那么凯撒的名声就会扭转到很高的程度，而且，这部挂名为新闻部出演的戏剧绝对会在新年祭节目评选高居榜首的，到时候下一年的财政拨款……”
“……这才是你最终的目的吧口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