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 尼康
对于王正宇来说，天书描述的景象无异于好莱坞里的科幻电影。并不是不信，只是似乎离他的生活还太过遥远。
更重要的是，他感觉到天书的话里有个悖论。
所谓的智能母体都是由现在的电脑构架而成，当所谓的光脑、量子脑出现了，未来他的智能母体难道不该被这些更为先进的电脑所淘汰？
“这不是悖论！”天书总是能第一时间察觉到王正宇脑海中的思想，开始解释：“实际上光脑、量子脑从个体上来说的确要比电脑的性能要高很多，但是连我都没有能够让无数台光子计算机或量子计算机进行完美协同运算的能力。也就是说未来的智能母体只能由现阶段的超级电脑构成！这是由这个宇宙的软件基础决定的，实际上在未来的智能时代，很多时候软件的创新甚至比硬件的研发难度更高。”
“你们地球在哲学上有句话叫量变引起质变，对于电脑的运算速度来说也是如此。智能母体相对于其他类型的电脑设备最大的优势就在于，它能通过协同操作将计算机的运算能力达到一个相对极限值，而当计算机的运算能力达到这个相对极限值后，这个宇宙便不再有任何无序的运动，因为当加入多个参考量后，这个宇宙中的一切，事实上都是有序可循的。”
“而当你能轻松的掌握每一粒夸克的运行规律时，就会发现地球上现有的这些所谓的精密芯片简直粗陋的可怕。，你们地球上的人类是很伟大的。短短二千多年的文明发展，便有了很多符合宇宙运行规律的猜想。比如那个关于无限距离，两个具有高协作度的粒子都可以保持极高一致性以至于能够突破贝尔不等式束的猜想。就是未来信息传播通讯的基础，当你在智能母体的帮助下完全弄懂这其中蕴含的道理，你就会开始对更微观或者更宏观的东西更感兴趣，而不仅仅是一般性的技术。”
“|也只有到那个时候你才能明白宇宙的本质，才能让地球真正进入宇宙时代！所以你现在最大的优势实际上就是信息的不对称。你有机会能够看到未来的世界，而这样的世界只能存在于地球其他人的想像之中。利用好这个优势就需要你把眼光放得更加长远些，懂了吗？”
“懂了，说一千道一万你的意思就是要我赶紧想办法把智能母体弄出来，对吧？”王正宇在脑海中回应了句。
“进行任何一项关乎一个星球智慧生命的重大工程必不可少的两点要素便是动机和技术。现在你应该完全有了动机，至于技术我能提供给你，就这样了，我休眠了。”回答完天书便干脆的不在理会王正宇。
好吧，王正宇不得不承认虽然他回答的挺平淡，但他却再次被天书深深的忽悠住了。
宇宙的本质是什么？这命题听起来便让这个年纪还不大的小伙子热血沸腾。时间、空间、弦理论、量子学、多世界……，科学家对宇宙有过无数的猜想，不过大家也只能各说各话。毕竟宇宙太大，地球上接触的只有那么一点。很多东西只能靠猜，真理永远在未来。
现在听天书说他竟然有机会搞清楚这些玄而又玄的东西心情自然是激动中带着渴望。这种心情也直接让他下定了决心，这次日岛之行，必须要有所收获。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没有光刻机他就无法生产自己的cpu。无法生产自己的cpu，不但未来筹集资金打造智能母体会遇到困难，而且未来的智能母体还不能达到完美。当智能母体达不到完美他便无法探究宇宙的本质……
所以当飞机顺利抵达东京时，王正宇完全是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态踏上日岛的土地的。办完入境手续。走出机场时，华夏驻日大使馆的工作人员已经等在接机口了。
出于安全考虑。王正宇这次赶赴日岛非常低调，只跟驻日大使馆知会了行程，而跟尼康、佳能两家公司高层只是约定了见面时间，没有提供具体的行程安排。
来接机的工作人员是一名三十来岁的男人。相貌普通，属于丢在人堆里绝对没人注意的那种，不过他显然是熟记了王正宇的面貌，看到三人走出机场时便主动迎了上来。
“王总您好，我是华夏驻日大使馆武官助理李子恒，欢迎来到日岛！”
“李助理你好，辛苦了！”王正宇正儿八经的回礼道。
等两人礼节性的握了握手后，李子恒便跟后面的林白寒暄上了。
“林教官，好久不见啊！”
“还是叫林三好了，别教官不教官的，磕碜谁呢！”
随意的招呼后，两人便拥抱了一下。
“哎呀，黄大美女两年不见变的更漂亮了！”李子恒说完，张开双臂就准备也拥抱一下黄珊珊。
“少来，想占老娘便宜信不信就地阉了你？”黄珊珊侧了侧身半点不留面子的说道。
一边的王正宇看到三人如此熟悉，这才知道难怪大使馆会专门派了一位武官助理来接机，原来自己还是沾了两个保镖的光。
打过了招呼，一行四人便朝着机场外的停车场走去。坐上车，李子恒跟黄珊珊再次核对了一遍王正宇的行程安排，便开始跟王正宇讲解起日岛的风土人情。就这么约么过了一个半小时，车子才驶入东京市区。
入目的景色让王正宇微微有些失望，到不是东京不够繁华，而是感觉日岛的城市似乎跟华夏的城市也没有太多区别，除了高楼大厦上的招牌换了一种他看不懂的文字外，一切跟在国内似乎没什么同，一样的钢筋水泥跟车水马龙。就连马路上的小姑娘也不像日岛出品的电影中那么娇媚可人。
这股子怨念一直持续到车子开入华夏驻东京大使馆领事部。
在驻日大使的亲自接待下，吃了顿午饭，稍事休息后便差不多到了跟尼康公司董事长苅谷道郎约定的时间。三人便坐上大使馆早已经安排好的豪车，直接前往尼康总部。
本就是早就预约好的会面，等到王正宇基本上准点走进尼康总部大楼时，便看到一位五十岁左右的日岛男人正在八名中年男人的簇拥下等着自己了。
这倒是给足了王正宇面子，不过想来现在王正宇到哪里都会享受如此待遇，毕竟冰芯电池可以说是对整个世界能源领域的一场革新。就在冰芯电池的发布会之后，世界包括石油、煤炭之类的价格再次暴跌。
“空尼奇瓦！”为首的日岛男人显然认出了王正宇，直接走上前微微鞠躬后问候道。
“你好！”王正宇照着对面男人样子微微欠了欠身道。
虽然这句问候语是黄珊珊让他记住了的少有几句日语之一，不过他还是不习惯说。
一直跟在王正宇身后的黄珊珊适时的上前了一步，洋溢着热情的笑脸开始给双方翻译起来。
经过黄珊珊一番介绍，王正宇知道了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五十多岁男子就是尼康现任总裁兼ceo苅谷道郎，而他身后则是几名尼康个事业部门的高管们。
等到一番相互认识后，苅谷道郎到也不在继续废话，直接将王正宇迎接到了早已经准备好的会客室中。最后留下来跟王正宇谈判的有三个人，分别是尼康总裁苅谷道郎，副总裁山口达也，以及市场部总监井田朋孝。
双方分宾主落座，有工作人员送上香茗后，这场非正式谈判便算正式开始了。
“首先我代表尼康欢迎王董事长的到来，不知道王董事长这次远道而来，是想跟我们谈些什么？”等到几人坐定，苅谷道郎一脸正色的首先开口道。
等黄珊珊将的苅谷道郎的话翻译完毕后，王正宇笑眯眯的看着苅谷道郎那一本正经的脸色，心里却暗骂了句：“老狐狸！”随后才好整以暇的开口道：“我想苅谷总裁应该很清楚我这次来的目的才对吧？”
“哦？”等到翻译同声将王正宇的话翻译过去后，苅谷道郎表现出一脸疑惑的模样，开口道：“王董事长开玩笑了，我是真不大清楚，难道王董事长还是为了s620d型光刻机而来？我想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已经在电话里谈过了。”
“呵呵，苅谷总裁这句话就不对了，电话里总没有面对面好谈，更无法显示出我们天书科技的诚意嘛。哦，对了，听说intel最近再次提供了二十亿美金给阿思麦，用于euv光学系统的研究，不知道苅谷道郎总裁听说了这个消息没有？”王正宇笑容不变的说道。
“这不是问题的关键，王董事长，如果您这次来真的仅仅只是为了采购我们的s620d光刻机的话，恐怕真的要让您失望了。”苅谷道郎微微耸了耸肩膀，语气诚恳道。
“苅谷董事长，话可不能说太满啊，我们华夏有句老话叫万事无绝对，说不定您等会就会改变主意呢！”王正宇毫不丧气，反而一脸笑容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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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 谈判
王正宇这番话落下，翻译将原文翻译过后，对面三个日岛人同时笑了起来，半晌后才由苅谷道郎开口道：“王董事长或许您误会了，这跟我们改不改变主意关系不大，实际上您应该也清楚，尼康公司的光刻设备属于管控产品，问题甚至不是出在我们身上，所以我觉得咱们继续这个话题，其实是件意义不大的事情。”
“哦？”王正宇微微颔首后，轻松道：“那么您的意思是，intel公司以每台三千万美元购买贵公司的s620d型光刻机，我翻一倍出6000万美元购买都不行咯？三十台，十八亿美元，我方可以前t/t交易，这么一笔大生意苅谷先生准备就这样拒之门外？”
王正宇这番话一出口，三人神色明显严肃起来，尤其是尼康的市场部经理井田朋孝，那皱起的眉头怎么看怎么纠结。
如果是别人说出这番话，或许尼康众人还不会如此纠结。毕竟十八亿美元不是个小数字，而且还是直接百分之百预付的方式，并不是所有华夏公司都负担的起的。
但是对面这位却绝对有这个财力的，这简直是毋庸置疑的。
眼看着这么一大笔钱却赚不到，众人心里的纠结可想而知。尤其是在受全球pc业务的萧条所影响，半导体跟lcd生产设备萎靡不振的情况下，尼康的精密设备业务去年最后一财季首次出现了亏损。
而尼康的影像器材业务，也因为受到佳能产品的冲击，不得不调低了相机以及镜头的价格。对利润造成了很大影响。如果不是尼康的生命科学仪器业务异军突起，带动了整个尼康仪器业务的总盈利。这一财季他们的财务报表可就实在无法见人了。
所以当王正宇毫不犹豫的开出这份报价，尼康的这位高层要说不心动那就真是假的了。更何况他们毫不怀疑王正宇有拿出这笔钱的实力。现在谁不知道天书科技有钱？
鉴于天书能源的冰芯电池不卖代工厂。不找经销商，只针对品牌的销售政策。光是他们尼康每月就要花费1.3亿美元左右用于购买天书科技的冰芯电池，用于高端影像器材的配套生产。而他们需要用到的电池还算少的，那些大户更不知道每个月要给天书科技贡献多少。不过再保守估计起码也要翻上数十倍。
再说天书科技还有华语言高级版的收益了，前段时间跟微软苹果的那两笔天价交易，可是传遍了世界呢。有了这些资金打底，十八亿美元对天书科技来说还真不算什么。更别提美股市场上的动静这些人都有耳闻，虽然大家都没有证据是眼前这个华夏人做的，但是除了他还能有谁有如此的把握投入这么大一笔资金去沽空微软？
不消说光是在美股上。眼前这位就起码席卷了近八十亿美元。所以虽然天书科技没有上市，不需要对公众公布财政报表，但是天书科技财大气粗却是所有人都公认的事实。
这么一位土豪坐在自己面前，丢出一份让他难以拒绝，却不得不拒绝的合同，尼康的各位高官们此时内心深处的纠结可想而知。
所以这次苅谷道郎犹豫了足足三分钟后才皱着眉头缓缓开口道：“王董事长或许不清楚，实际上我们的产品是签署过……”
“七千万美元一台！”王正宇甚至不等翻译将苅谷道郎的话翻译过来，而只是看着对方开口时的表情便直接打断了苅谷道郎的话，继续加价道。
随后他便捧起桌前的香茗。轻轻的啜了一口，好整以暇的看着对面三人更加纠结的神情。看着对面三位各种愁眉不展的样子，王正宇甚至觉得这还挺有趣的。
“王董事长，请您听我说完。有些事不是钱……”
“八千万美元！不过我这人做生意喜欢干脆，万一达到我的底限后，苅谷总裁还是这么不干脆。我站起来直接就走，苅谷总裁请您认真考虑好了！实际上。我需要的设备也不是只有尼康一家公司才能提供！”王正宇放下手中的香茗，淡然开口道。
等到黄媛媛将王正宇的话完全翻译过去后。这回三人彻底沉默了。只是脸上的纠结之色也更加浓厚了。
八千万一台，意味着每台s620d型光刻机可以给尼康带来近六千万美元的利润，三十台便是二十四亿美元的营业额，十八亿美元左右的利润，苅谷道郎相信这简直是任何公司都无法抗拒的诱惑。
将这比资金分出一部分投入到最新型的euv光刻技术的研发之中，或者可以让这项新型的光刻产品更快的成熟起来。要知道尼康可不是没有竞争对手。正如王正宇所说的那样，intel已经前后投入了五十多亿美元购买阿思麦的股份，就是为了加快这家公司euv的研发进度。
而对于王正宇来说也是倾向于跟尼康合作的，这也是他首先找上尼康的原因。
一来尼康本就是intel的光刻设备提供商，他们的技术比较完善，二来，尼康研究的euv光刻技术，正好跟阿思麦的研究重叠，就算最后他必须拿出天书给他的技术难点做交换，这也不过是让euv光刻技术提前面世而已。
根据天书的判断，在intel的巨额资金扶持下，最迟在2017年5月这种极紫外光刻技术就能通过实验室检验，正式用以半导体芯片的生产。
况且给尼康提供的只是技术难点，王正宇另外准备了一份完整的euv研发资料，包括整套的光源设计，光掩模版衬底制作，等等光刻技术难以攻克的难点资料，准备提供给致力于华夏自主光刻机研发的企业。
当然有了这些资料华夏能否自主研发出来王正宇便实在没法去管了。毕竟他的精力也有限，实在无法面面俱到，尤其是华夏的工业基础这方面的东西，要提升太花时间。而用天书的说法便是，重复研究这种未来注定被淘汰的技术就是毫无意义的资源浪费。
所以王正宇自然更倾向于花钱买设备，这样简单干脆。他的想法更是简单，有朝一日这些生产设备的厂家都是要为他打工的，即便现在他多付出了一些，未来终究还是要还给他的。有技术，所以有信心。
尼康方的三人不在开口，王正宇便也不在多话，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观察着对面三人的反应，偶尔捧起茶杯喝上一口。谈判室内一时陷入沉默当中。
对于尼康的高管来说，没人喜欢王正宇这种简单粗暴的谈判方式，实际上如果不是天书能源开发出了冰芯电池，或许根本就不会有今天这次正式的会面。
但是王正宇开出的价钱却当真让他们犹豫了，如果想办法促成了这笔生意，所得的利润甚至超过了尼康二个财季的总收益，这显然是笔极为划算的买卖。如果天书科技不是华夏的公司那该有多好？
所以这次沉默时间的更久，几乎足足有五分钟，苅谷道郎才缓缓的开口道：“我想关于这笔生意，我们尼康内部需要进行一些沟通，或者今天就先到这里，我们会仔细考虑王董事长的价钱，并给您一个结果的！”
“还需要沟通么？”王正宇笑了笑，正了正身子严肃道：“苅谷总裁，恕我直言，我需要贵公司的光刻设备，仅仅只是因为我们天书科技不想将过多的精力放在已有半导体电子工业设备的研发上而已，实际上如果买不到产品，我们天书科技还可以自己去研发并生产跟贵公司同类型的光刻设备，只是需要浪费很多时间而已。如果一定要的逼得我们天书科技自己去研发这种光刻设备，尼康错过的可不仅仅是这一笔利润颇大的生意，更有可能在未来二、三年内给自己竖立一个你完全无法打败的竞争对手，所以还请三思！”
王正宇这番话显然戳痛了对方的神经。
作为整个世界仅有的掌握了最先进的光刻技术的厂家之一，尼康在自己的光刻技术领域可是相当有自信的。这是花费了无数时间跟资金堆积起来才拥有的底蕴。
而华夏在光刻技术领域的研究成果他们很清楚，还远远达不到他们的制造工艺跟技术水平，所以虽然王正宇开出了大价钱，但是这番话却当真让他们听着感觉相当刺耳。
“恕我直言，王董事长，您未免太自信了些，要知道对光学设备领域的研究，绝对不像您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尤其是193nm沉浸式光刻技术从开发到成熟，尼康所做的努力是您想象不到的。我承认贵公司的电池产品，跟智能软件技术都是划时代的产品，但是对于光刻技术你们真的懂么？就拿s620d的一个镜头来说，它的内部都有几百上千个镜片，每个镜片都按照完善后的设计安装，差一点都不行。而且每个镜片都有自己的功能，大小也不尽相同，这里集成了光学设计，光学测试，精密机械加工等等核心技术。我们知道华夏现在有了自己生产光刻设备的能力，但是贵公司舍易求难似乎足以说明一切了。至于两、三年内便赶超尼康，王董事长真的不是开玩笑么？”尼康副总裁山口达也忍不住开口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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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 两份资料
当黄珊珊将山口达也这番义愤填膺的话翻译完毕，谈判室内的气氛先是一窒，不过在看到王正宇毫不动容，甚至依旧保持着笑意后，便稍稍缓和了一些，苅谷道郎则开口进一步缓和这次谈判愈加僵化的谈判气氛。
“王董事长，山口副总裁情绪稍微激动了些。不过山口副总裁曾经是技术出生，也在华夏做过公司的镜头部市场副总监，不但对我们的技术比较了解，也对华夏目前的光学技术有比较深入的了解。所以这番话可以说也是他的肺腑之言，有得罪之处还请王董事长见谅。”
“哦？山口副总裁也对华夏目前掌握的技术真的比较了解么？我看未必吧。这样吧，既然苅谷道郎先生认为你们内部需要好好研究一番，那么今天的谈判就到这里吧。不过我这我这里有两份天书科技公司关于光刻机研发的技术性资料。你们探讨今天这笔交易的时候可以顺便让贵公司负责光刻机技术的研发人员也一起研究研究这两份资料，山口副总裁既然是技术出生，当然也可以研究一番。”
说道这里王正宇示意林白从他携带的背包中拿出一块u盘放到了自己面前的桌上，相当自信的继续道：“两份资料都存储在这块u盘上。粗略的研究这两份资料大概一天时间也足够了，干脆这样，明天还是这个时间，我们再重新开始谈判如何？”
王正宇说完，将放在桌前的u盘朝着对面推了推，顺便做了请的手势。
听了王正宇的话。对面的三人明显流露出意外的神色，尤其是山口达也。更是显得有些惊疑不定。
如果换了个华夏人说这些话，他们或者便也只当笑话听听就算了。甚至连打开那块u盘的兴趣都没有。但是王正宇不同，这个华夏年轻人已经创造过了无数的奇迹，现在恐怕世界任何一家公司都不敢小看这个年轻人。
片刻后苅谷道郎才缓缓的拿起放在桌前的u盘，犹豫的问道：“不知道这块u盘内都是关于光刻机哪方面的技术资料。”
“贵公司的研发人员肯定看的懂的，起码能够像贵公司证明我们华夏在光刻机的研发领域远没有贵公司想象的那么不堪。说不定里面还有些贵公司现在正亟待解决的问题资料，当然一些比较关键的数据被抹去了。不过如果这笔生意真能完成，说不定其中的一部分资料还能作为我们之间交易的一部分！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们就先告辞了！”
说完。王正宇很干脆的站了起来，就准备离开。
尼康的三位高管立刻也站了起来，由苅谷道郎做代表挽留道：“王董事长这就要走了么？我们公司为了接待王董事长安排了不少节目，不如吃过晚饭在走吧。”
“今天还是算了吧，贵公司还要抽出时间好好研究一下那两份资料呢。吃饭什么的就等到我们真能达成协议之后再说吧。”王正宇摇了摇头道。
“那么今天失礼了！”苅谷道郎没有继续坚持，而是再次微微鞠了鞠躬道。
实际正如王正宇所说，此时他们不但要商讨这次交易的可行性问题，更是对u盘中的资料内容非常好奇。难道这个年轻人的公司真的掌握了最新的光刻技术？虽然这实在让他们感觉很荒谬，但是看到王正宇那自信的样子。所有人的心里还是不由得泛起了嘀咕。所以此时他们还真没心情把精力放在招待王正宇上。
简单的告别后三人直接将王正宇送上车，看着王正宇的车绝尘而去后，苅谷道郎才吩咐道：“山口副总裁，请你现在就将这个u盘送到光刻研发部我需要知道这个华夏人给我们留下了些什么东西。”
“是！不过关于这笔生意……”山口达也有些犹豫的说道。
“先不急讨论。让我们的研发人员加个班，等弄清楚了两份资料内容，我们明天早上在开会决定。不管结果如何。这件事情我都会像成田阁下报备的！”苅谷道郎皱了皱眉直接打断山口达也的话，吩咐道。
“井田。想办法弄清楚这位王董事长下榻的地点，我需要知道在明天下午跟我们见面前。他是否还跟其他什么人有接触，这件事立刻找人去办！”苅谷道郎吩咐道。
“是！”井田朋孝答应道。
“好了，暂时就这样吧。让我们的研发人员一定要加快进度搞清楚u盘内资料的价值，明天早上我会召开董事会，我希望那个时候能听到详细的报告！”苅谷道郎最后决定道。
……
“老板，咱们真能在几年之内就能生产出比尼康更好的光刻机？”当车子驶离尼康总部之后，黄珊珊突然开口问道。
“忽悠他们的，这你也信？”王正宇随口敷衍道，对于军方往自己身边安排的人，他始终保持着几分警惕，没办法美国大片看多了。
“那您给他们的是两份什么资料啊？”黄珊珊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
“刚才不是说了嘛，关于光刻机的研发资料嘛，一份是现在主流的193nm沉浸式光刻技术的完整资料，基本囊括了我们需要的s620d型光刻机的所有关键技术，这些他们都有而且很成熟了，不值钱。另一份是关于新型光刻技术研发技术难点资料，这份资料绝对是他们亟需的东西，不过关键性的东西都被抹掉了。但是他们能看懂其中的价值。”王正宇懒洋洋道。
这些东西明天两人就会知道，瞒也瞒不住，王正宇便干脆和盘托出。
“可是王总，有这些资料，您完全可以自己就把这些东西研发出来啊？”黄珊珊显得更加迷糊了。
“有现成的设备干嘛要浪费那个时间跟精力？更何况咱们自己生产的设备又不一定比他们生产的东西好？所以我们只需要让他们知道我们有那个能力就行了，干嘛一定要把别人都已经搞的很成熟的东西再去弄一遍？重复开发是浪费资源懂不懂？咱们天书科技未来要研发跟生产的都是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或者还不成熟的技术，这种别人已经有成果的东西，咱们直接拿来用就好了嘛，这多省心。”王正宇直接套用天书那套理论给黄珊珊将起了道理。
黄珊珊到是被王正宇忽悠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驾驶室的林白却忍不住插话了。
“我说老板，我跟珊珊读书少，您真没忽悠我们？您不研究别人搞过的东西，您拿给他们的两份资料从哪来的？”
“能问出这种问题，说明你读书真心不多！”王正宇鄙视的看了眼林白，一本正经的胡诌道：“你难道不知道现在我们正身处信息社会？难道你不知道咱们华夏有个千度？难道你没听说过凡事不懂就问千度？”
王正宇这种蛮不讲理的忽悠式答案彻底震住了车上他的两个保镖兼司机跟助理。两人一时间竟是无言以对，半晌后黄珊珊用幽怨的眼光瞟了眼王正宇，柔声道：”老板，千度上要真能直接搜索到关于新型光刻机的这种关键性技术资料，今天晚上我就帮您暖床，您看怎么样？”
“哈哈，当然没有，所以你也不用给我暖床啦。不过千度上有那么多关于这方面的论文跟资料，看完了之后可以适当进行脑补嘛，脑补之后不就什么都有了嘛！”王正宇眨了眨眼，给出了一个让两人能把眼白都翻出来的答案。
话题进行到这个份上，继续下去就没太多意思了，王正宇这是明显在耍无赖了。虽然林白跟黄珊珊都不是科学家，但是只要是智商正常的人就明白单靠几篇论文就能脑补出这些资料无异是天方夜谭。
但是王正宇一定要这么说，两人却是没法在继续反驳。他们总不好逼问王正宇到底是哪里来的这些资料。
尤其是林白，他可是见识过王正宇进行科研时的那种专注的。能够把自己关在一间狭小的屋子里整整八天，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电脑跟前记录数据，或是拿着一支笔乱写乱画一些他压根就完全看不懂的东西，期间甚至没有跟他交流过一句话。
所以实际上林白还是相当钦佩王正宇的，他甚至更愿意相信这些资料当真是王正宇亲自研究出来的。
当然此时他们纠结的并不是这些资料从哪来的问题，而是这些资料本身的价值。
“老板，您真的打算将这些资料都给尼康？”在上一话题无法进行下去后，黄珊珊果断转移话题道。
“不然呢？都是些没什么大用的东西留着干嘛？我又不打算真的去搞什么光刻机。”王正宇瞟了眼黄珊珊道。
“这些东西好像国家很需要。我记得明珠微电子装备有限公司就是专门研究这个的，现在已经有了些成绩，但是跟国际尖端水平差距还很大，这个项目还属于国家的核高基项目之一呢！”黄珊珊一脸肃容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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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 震撼
黄珊珊说的这些王正宇自然都很清楚。
他弄出这些资料的目的很单纯，就是为了给买到他需要的设备扫清所有障碍。当然他绝不介意将这些资料二次利用。
多转手一道，就能多赚上一笔钱，也就距离他的终极目标更近了一点，这显然是王正宇求之不得好事，也是他本来的打算。
“嗯，这样啊，那不如我把这些资料转手在卖给那个什么明珠微电子设备公司，你们觉得怎么样？不过跟他们没接触过啊，不是很熟悉，你说我就那么贸然的找上门去把资料卖给他们，能卖个好价钱么？”王正宇摸着下巴很认真的问道。
“其实老板，我觉得您不缺那点儿钱吧？”黄珊珊闷声道。
“不，你错了，其实我很缺钱。”王正宇摇了摇头，耸了耸肩膀道：“更何况这些资料都是我劳动所得。现在是市场经济时代，我不是国家养着的科学家，只是一个商人，商人追求的当然是利益最大化。咱们出身不同，所以千万别拿你们心目中的那套道德准则来要求我，那不现实。更何况我还得给你们发工资。我觉得你们也应该希望我能多赚点，不然天书科技倒闭了咋办？”
“老板，天书科技倒闭？您在跟我们讲段子吧？”或许是觉得今天王正宇心情不错，或者是在国外少了些忌惮，林白很少有的主动调侃道。
“未来的事谁知道呢？别看现在我们赚钱，未来花钱的地方更多，万一哪天玩脱了破产了呢？好了。这个问题就不讨论了。那个珊珊啊，我觉得你刚才的那个提议不错。那些国家不是对咱们封锁光刻机技术嘛，等回国了记得提醒我跟那个什么微电子公司联系一下。看他们能出个什么价钱，我把全套资料都卖给他们。反正他们那是核高基项目，肯定不缺钱。也省的说我不支持咱们华夏的电子工业发展。”王正宇一本正经道。
“好的，我会提醒您的！”黄珊珊纠结的答应了声。
“老板，今天您接下来没有安排了，我们是直接去安排好的酒店，还是带您到处逛逛？”林白开口问道。
“嗯。”王正宇想了两秒钟便决定道：“还是回酒店吧，没啥好转的。正好我手头上还有点工作要做。”
这次来东京是办正事，事情搞定之前王正宇还真没有到处乱逛着玩的心思。他也的确还有任务。他还有很多资料没有整理出来，正好趁这时候不用管公司的事情，好好整理一番。最重要的是他现在身边跟着的是林白和黄珊珊，实在没什么意思。如果换成霍广博跟莫晓瑶他倒是绝不介意浪费点时间在日岛玩上一圈。
所以一回到酒店王正宇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忙碌起来。他不出门，林白跟黄珊珊自然也只能在酒店里呆着，哪都去不成。
“你说咱们老板这觉悟是不是太低了点？一份他要着没用的资料，明知道是国家亟需的核高基项目，他还要拿来卖钱，这还真是有奸商潜质呢！”将王正宇送回自己房间后。黄媛媛忍不住嘟囔道。
“那个珊珊，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到觉得老板说的没错。这些资料又不真的是千度搜索来的，还不是别人研究出来的？也是劳动所得嘛。收费当然无可厚非！”林白撇了撇嘴反驳道。
“可是……”
“别可是了！”林白很少有的用严肃的表情打断了黄珊珊的话，正色道：“你别不服气，咱们就拿这次出差日岛来说。你见过有几个像老板这样头一回出国，结果办完事情哪都不去。还闷在酒店里搞研究工作的？你真以为老板的那些资料都天上掉下来的？在公司的时候每天加班到大半夜的你看不到？更何况他还这么年轻，正是爱玩的时候。就能如此自律，你还要要求些什么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些人因公出国的时候是个什么嘴脸？所以你要真让我说，我到觉得咱们老板这才是正常思维。咱们国家现在也倡导要多劳多得嘛！”
一番话将黄珊珊说的彻底没了脾气。
想想的确也是这么回事，好不容易出趟国，闲下来还肯闷在房间里工作。平心而论，黄珊珊也觉得如果真的跟王正宇交换位置，她肯定做不到像王正宇如此勤勉。这样一想，王正宇拿自己的劳动成果卖些钱似乎也的确是无可厚非，毕竟他付出的也比别人多了不少。
“好吧，算你说的有道理。不过咱们老板那脑子到底是个什么构造？怎么好像什么都懂？”黄珊珊松了口，转而探询道。
“天才呗，你是不知道，我接触过老板的一些资料。据说咱们老板的大脑放电都跟一般人不同，做个脑电波都能差点把医生吓死，结果他半点事儿都没有。总之天才的世界咱们不懂，就老老实实的保护老板就好了。再说，咱们的关系都转到天书科技来了，以后养老可就真要靠老板了。所以你还是多为咱们天书科技考虑考虑吧，别真的倒闭了，咱们就得沿街乞讨了！”林白耸耸肩道。
“你才沿街乞讨呢！我回房了！”黄珊珊白了林白一眼，随后直接走向自己的房间。
“你不邀请我到你房间里喝一杯？”林白**的望着黄珊珊背影道。
“你来啊！”黄珊珊转过头，风情万种的回眸一笑道：“我保证不打死你！”
“算了，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偏偏是个女汉子性格，伤不起啊！”林白嘟囔了句，直接转向自己的房间。
“如果你能有老板一半有本事，你就会发现其实我也可以很小女人的。”黄珊珊回敬了林白一句，才打开房门走进了房间。
王正宇可不知道只因为他懒得跟这两人到外面瞎晃，便能让门外两人对他的敬业程度顶礼膜拜，更是让他在两人心目中的领导者形象更加高大几分。如果真让王正宇知道了，他肯定会笑到岔了气去。
不过话又说回来，自从得到天书开始，王正宇还真没怎么开始享受人生，似乎一直在不停忙碌着。哪种生活更有意义，他也说不上来，不过显然现在的生活更加充实的肯定的了。比如脑海中那一堆需要整理的资料，就足够让他忘记时间的流逝。
当然，对于王正宇来说这种充实的感觉其实挺不错，尤其是在有确定目标的情况下，他所做的每件事都能让他距离那个现在看来还遥不可及的目标更近了一点，那种畅快感足以弥补没有到处享乐的遗憾。
其实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如此，胡混瞎混只是还没找到人生中的目标，或者有了目标却不知道该从哪里起步。
比如尼康光学研发部的技术人员们，他们今天也不得不加班，而且很可能需要通宵加班，但是此时他们似乎同样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因为山口副总裁带来的u盘内的资料，把很多人都震惊了一把。
u盘内的资料是汉语跟日语的对照版。
第一份关于193nm沉浸式光刻机技术的完整资料，就让已经知道这份资料来源的研发室人员对华夏关于光刻机技术的研发程度感到了迷茫，甚至有人开始怀疑华夏人是否用了什么不光彩的手段从他们这里偷到了关于这项技术的资料。
但是等他们暂时放下疑惑，开始研究第二份资料后，不但没有人在好意思怀疑提起华夏人偷走了他们研发资料的话题，更是对此时天书科技在光刻机方面的研究感到震撼跟膜拜。
实际上尼康正在研究下一代的euv光刻技术并不是什么秘密。所以初看到euv十项技术难题以及解决方案的标题时，还没有人察觉到这份资料的价值。
毕竟在他们看来，关于euv光刻技术的研究，除而来荷兰的阿思麦公司外，肯定没有其他公司会比他们更加了解这项技术。
可是接下来看到这份资料提出的第一项关于光刻胶的技术难点时以及解决方案时，所有人都沉默了。
这份解决方案相当的详尽，各项数据跟他们研发过程中得到的数据很近似，还有各种配图详解看的众人连连点头，但是到了解决问题的最关键时刻，最重要的数据跟方案解决部分却直接被掩盖掉了。
好吧，这帮眼高于顶的研发人员自然是有专业眼光的。他们能看出来，按照解决方案来执行似乎的确可以解决这一难点，更关键的是，这一难点正好就是此时他们遇到的麻烦之一。
那种勾起了人心理的痒处，却让人搔不到的感觉可把一群研究人员给急坏了。
他们恨不得立刻就把提供这份资料的人抓到研究室给他们讲解一番才好，最少也要把那些掩盖住的东西给讲详细了吧？关键地方打马赛克这特么是跟谁学的？你以为这是拍限制级小电影呢？还是写未完待续的小说呢？
那种隔岸瘙痒的纠结可想而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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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 愚人节的玩笑？
当然此时这帮人心头在痒也没用，毕竟这份资料还是属于别人的，他们唯一能做的只是继续往下研究。
紧跟着资料中介绍的是euv光源辐射能的收集问题。
介于euv光源发出的辐射波长极短，物质对其的吸收十分强烈，所以完全无法使用之前的透射式光学系统对辐射进行收集，所以这也的确是euv光刻技术的一大难点，不过他们研发的掠入射式光源收集系统已经基本上快要解决这个问题。
接下来在研究这份资料给出的方案时，尼康的研发人员发现这份资料给出的方案其实跟他们的研究非常近似，却又更加完善。一些微小的细节，能更好的解决这套系统在euv光源的短波长下引发的光学问题。
这无疑给了他们新的思路跟启示。可就在他们甚至忘记了时间流逝，一边不停探讨一边津津有味的看到最关键的地方时，尼玛，这些能容竟然再次被直接的胡乱掩盖掉了！
没错，就在最关键最让人期待的时候，资料上只剩下一排排参差不齐的粗黑杠！那些重要的内容全部被埋在了黑杠之下！这还当真是——坑爹啊！
对这帮研发人员来说，这就好像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好不容易被一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勾起了性趣，两人天雷地火般的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候，女人一把推开男人，直接穿上裤子准备走人一样让人难以接受啊！多被这么玩弄几次，直接痿了的可能性都有啊。
甚至有人都想拿出个硬币。把那些粗黑杠掩去的地方给刮开都好。不过这毕竟不是彩票，显示器更是公家财务。刮坏了是要赔的，这才让一帮人止住了怨念。
不过这样一来也让很多人虽然明知道这份材料接下来的部分可能会更加精彩。更有价值，但是都不想继续研究下去了。这太坑人了，每次都是在最关键的部分动刀子，不带这么玩人的吧？
当然这种情绪也只能在心头抱怨。毕竟大家都是在工作，自然不能随便撂担子，不过话说回来，抛去资料关键点被粗暴的划去这一点不谈，这份资料对这些研发人员的吸引力也是极大的，起码能给他们开拓思路不是？
接下来关于如何提升光源强度等等问题都进行了详细论述。甚至在资料最后还给出了光掩模板的无瑕疵解决方案，当然最关键的部分都同样被掩盖了。
不过即便是这样也没有人敢小觑天书科技，或者说天书科技所代表的华夏在光刻机研发进程了。不过在跟研发人员一起把这些资料大概的浏览跟探讨后，山口达也完全不明白王正宇这是卖的什么药了。
有了这些技术，天书科技似乎完全有能力将自己的光刻设备生产出来。虽然新型的euv光刻技术的关键部分都被隐去，让他无法判断这些资料是否真的完全解决了这些难点。但是生产现在有的193nm沉浸式光刻技术的光刻机却是完全没有了任何技术障碍。他为什么专门找到尼康来购买光刻机设备？这人该不会是无聊到专门跑到日岛来调戏尼康的吧？
想到不久前的会面，自己似乎还激动的嘲讽过对面那个年轻人把光刻技术想的太简单了，现在看来不是他把光刻技术想的太简单了，而是自己把他想的太简单了。
两份资料带给他的震撼加上满脑子的疑问。甚至让山口达也都忘了时间。他甚至没有感觉到他竟然已经在研发部内呆了十六个小时，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山口先生，关于两份材料的分析报告已经出来了。您看是不是让大家都回去休息一下了。熬了一整夜大家也都累了。”研发室的负责人藤田元一开口说道，顺便将一份整理好的材料递给了正坐在沙发上发呆的山口达也。
“哦？都一整夜了？现在几点了？”山口达也这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开口问道。
“已经是早上八点了？哦，好久没觉得时间过的这么快了。”山口达也感慨了句，随后道：“好了。赶紧让他们都去休息吧。不过藤田先生您恐怕还得受下累，稍微休息下。等会跟我一起到今天的董事会上做下汇报。”
“没问题。等我先安排一下今天的工作，安排好后咱们随时都能出发！”藤田元一点头答应道。
“好的。赶紧去吧，董事会九点就要开始了。麻烦藤田先生了！”山口达也点头道。
等到藤田忙完研究部的事情，两人稍事休息后，山口达也便首先带着藤田元一赶到了苅谷道郎的办公室内，简单的跟苅谷道郎将两份资料的研究结果做了一次简短汇报。
“什么？你们的意思是，凭借那两份资料就能判断华夏人在光刻技术已经完全不落后于我们了？”听完汇报的苅谷道郎表现的相当震撼，似乎整个人都不大好了，
这到可以理解，其实包括山口达也在内的研发人员们谁不震撼？无非是他们是一步一步的研究资料，心神一半被资料的内容所吸引，另一半他们的震惊程度是一个逐渐上升的过程，就好像温水煮青蛙一般，所以不像苅谷道郎直接听到结果后表现的如此失态罢了。
“实际上不落后已经是最乐观的估计了。如果第二份材料上那些被划去的关键部分，真的能够解决问题的话，那就能说明华夏人在euv光刻技术方面的研究已经超过了我们！”藤田元一用技术人一贯的严谨姿态开口道。
“超过我们？”苅谷道郎涩声道，“你是说很有可能天书科技的光刻机制造技术已经超过了我们？那么那个年轻人专门跑来尼康购买我们的s620d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或者正如他说的那样，只是不想自己去浪费那个时间吧，似乎也只有这个解释！”山口达也摊了摊双手道。
苅谷道郎闭上双目沉默了片刻，稳定了心神后，才睁开眼说道：“那么实际上他只需要给我们193nm沉浸式光刻技术的资料就已经足够打动我们了，为什么还要给我们第二份资料，你们想过没有？”
“嗯？”山口达也闻言一愣，或者是一直在被两份资料中蕴含的技术所震惊着，在加上一宿未睡脑袋变的迟钝了，他竟然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片刻后才犹豫的问道：“您的意思是？”
苅谷道郎没有直接回答山口达也的问题，而是转向藤田元一问道：“藤田先生，请你给我们一个专业的判断，您刚才描述的第二份关于euv光刻技术攻关难点的技术资料那些关键部分对我们euv光刻技术现在的研发进程有多大帮助？或者说这份资料完整版对我们尼康来说有多大价值？”
苅谷道郎的问题让藤田元一犹豫了片刻，仔细思考了一番才字斟句酌的答道：“因为关键部分被隐去，所以这个答案我不好肯定的回答。但是那份资料基本上涉及到了euv光刻技术的所有技术难点，其中很多正困扰着我们。如果说那份资料的关键部分真能完美的就解决这些问题，那我只能说拥有这份资料的完整版本，我们的新型euv光刻机将能在最晚三个月内便生产出来。”
说道这里藤田元一顿了顿，思考了片刻又继续道：“不过根据资料的前文内容，我觉得那些隐去部分可能真的是解决办法的关键。而且解决这些难点，涉及到了起码数百项还未申请过专利的技术，如果我们抢在阿思麦之前将这些技术转化为我们的专利的话，您应该明白这对尼康以为着什么。而且鉴于euv光刻技术的突破，对微电子产业的巨大推动作用，这份资料完整版的价值我真不好估量。”
“好吧！我明白了！”苅谷道郎抬起手按了按太阳穴，站起身道：“时间差不多了，今天的董事会也要开始了，跟我一起去吧。藤田元一先生，我需要您等下在董事会上做个汇报，做完汇报将你现在的分析也跟各位董事们讲一讲，辛苦了！”
“好的， 苅谷总裁！”藤田元一点了点头道。
一小时后，藤田元一在尼康董事会会议上，将一通宵的研究结果，在董事会上做了汇报，同时按照苅谷道郎的吩咐，将自己对这份资料对尼康的价值判断再次汇报了一遍。
当藤田元一的汇报完毕，整个会议室瞬间的静默后，便开始沸腾起来，除了已经得过消息的苅谷道郎跟参与了资料分析的山口达也还能保持相对平静的神色外，其他董事自然都是各种怀疑跟震惊。
毕竟尼康作为世界上仅有的两家能生产高端光刻设备的企业之一，在业内的领头地位一直是牢不可破的。现在突然蹦出个华夏的企业，竟然拥有了比他们更先进的技术，这确定不是愚人节的玩笑么？
如果不是藤田元一是尼康euv光刻设备方面的首席工程师，恐怕直接开骂的人都有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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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 董事会
“好了，大家静一静！”苅谷道郎给足了各位董事议论的时间后，开口维持起了会议秩序，随后继续说道：“藤田先生已经汇报完了，大家还有什么疑问吗？”
“是的，我想问问藤田先生，你的分析跟判断是否过于夸大了？华夏人比我们跟阿思麦更快掌握了euv光刻技术的难点？您确定这个判断是准确的吗？你要知道如果判断失误，影响到了董事会的决策，将可能对公司造成无法弥补的损失！”苅谷道郎的话音刚落，当即便有董事毫不客气的提出了质疑。
“叶山先生，事实上这份资料是我们研发室所有的同仁一起研究的，并非我一个人。如果您对我的分析抱有怀疑，可以在今天下午到我们研发部门去咨询其他工程师们的意见。”藤田元一不软不硬的回应道，作为尼康公司的光刻设备方面的首席工程师，藤田元一一直是很有傲气的。
事实上藤田元一很清楚叶山次郎的心态。这位叶山次郎不但是尼康集团的董事，更是尼康所属的三菱财团的董事会成员。更于现届日岛内阁总理大臣安培小三有着很密切的关系。
实际上三菱财团支持安培小三竞选的一系列方案基本上都是这位叶山次郎策划的。而这位更是一位赫赫有名的日岛右翼势力的领导者之一，曾拜石原大太郎为师，日岛太阳党成员。所以他会首先跳出来质疑这些问题完全就在藤田元一的意料之中。
“藤田先生不要动怒，我们相信叶山先生此时的心情跟我们一样，实在想不明白一直掌握着世界最尖端的光刻技术的尼康怎么突然被一家华夏公司迎头赶上？尤其是他们不过是出示了一份资料。甚至还没有产品的情况下？”另一位董事继而开口道。
“山野先生，相信我。在得知那份资料是华夏的公司提供时，我跟您此时的心情是一样的。我也不敢相信这些。但是这是事实。关于产品的问题，只要有了资料中那些包括光源设计在内的详尽设计方案，制造出对应的产品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事实上我也很不理解为什么他们一套193nm沉浸式光刻技术的完整设计方案，但是没有成品的原因。因为很多问题是在生产过程中才会遇到的，但是在这份资料中，一样给出了详尽的解决方案。”
藤田元一解释完后，不待有人继续发问，便自顾自的说道：“在这里我想声明一下，我不是政治家。只是一个纯粹的工程师，我的所有分析判断只是基于科学，也仅限于科学，其中不会含任何民族主义，或者其他任何主义的干扰！”
“好了，现在大致情况大家都清楚了，藤田先生为了研究那份资料还一宿没睡，这样，藤田先生您先去好好休息吧。”藤田元一的话声落下后。苅谷道郎突然开口制止了董事们的继续提问，开口道。
藤田元一没有再多说什么，冲着所有人微微鞠躬后，便直接走出了会议室。
苅谷道郎看着藤田元一走出会议室后。才继续开口道：“好了，先生们，让我们不要在纠结于华夏人是否在光刻技术上依旧超过我们这种问题了。事实上天书科技这家公司已经创造了太多的奇迹。这不是第一次，我相信也不是最后一次。而就在大约四个小时后。我们就要跟天书科技的董事长再次展开谈判了，我不知道现在各位是否对那份能让我们的euv光刻技术尽快成熟的资料有所期待。也不知道众位是否认同跟天书科技做这笔交易，所以五分钟后投票表决我们是否为天书科技公司提供他们需要的s620d型光刻机，以及是否付出足够的代价，换取这份在我们的工程师看来极具价值的euv光刻机技术材料。”
说完， 苅谷道郎便不在做声只是静待着董事会成员开始商量，直到最后做出选择。
……
“好吧，我错了，不该对纯粹的日式料理抱有期待。其实去吃中餐才是正确的选择。或者去吃牛扒都好。”午饭后，王正宇像两个手下承认错误道。
因为休息时间全部窝在酒店里整理资料，也没倒处乱逛，为了证明自己的确到过日岛，王正宇不顾林白跟黄珊珊的反对，享受了一顿纯正的日式料理。当然也不是说日式料理不好吃，只是没有经过任何改良的纯正日式风味，实在不合他的胃口，一顿饭吃得不上不下的。
“老板，您跟尼康约定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该出发了。”作为外出生活助理的黄珊珊对王正宇的抱怨不予置评，只是开口提醒道。
“嗯，走吧，如果今天能把尼康搞定了，最迟后天咱们就能回去了。”王正宇点了点头道。
林白正好卡着时间进将车开到了尼康总部。这一次只有苅谷道郎亲自出门将王正宇直接迎到了昨天谈判时所用的会议室。
不过今天谈判的人员配置却跟昨天不大一样，虽然还是三个人，但是昨天那位尼康市场部经理井田朋孝却没来，换成了一个五十多岁的日岛男人。
“王董事长，首先我为您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尼康公司的董事会成员，同时也是三菱重工株式会社常务执行员兼三菱重工凡用机特车事业部部长叶山次郎先生。”
正式谈判开始前， 苅谷道郎先是给王正宇介绍道。
“你好，王正宇先生。”叶山次郎站了起来，微微躬身用生硬的中文打了声招呼。
“你好，叶山先生。”王正宇有样学样的微微欠身道。
虽然这位叶山次郎似乎还会些简单的中文，但是一番招呼后王正宇却不大喜欢这个突然蹦出来的尼康董事。原因很简单，虽然这位叶山次郎表现出的礼仪似乎无可挑剔，但是王正宇能感觉到他神色中的倨傲，跟眼神中一闪而逝的轻蔑。
这不是什么玄而又玄的直觉，那张打招呼时僵硬到需要扯动嘴角挤出的笑脸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
而分宾主落座时，黄珊珊凑到他耳旁急促的低语也让王正宇肯定了他的判断：“今天的谈判悬了，这个叶山次郎可是日岛右翼保守势力的代表之一，激进的**同时也反美思潮代表者。”
听了黄珊珊的话，王正宇只是微微颔首表示自己清楚了，这个场合显然不适合他跟黄珊珊多做交流，不过却也让他懒得在多做客套，一坐下便开门见山道：“一天时间过去了，提供给贵公司的两份资料，想必也研究的差不多了，贵公司的内部应该也商讨出一个结果了，不知道苅谷先生最后的决定如何呢？这笔生意究竟做还是不做？”
苅谷道郎显然没想到王正宇如此单刀直入，压根连正常的前戏都不要，便直接切入正题，不由得犹豫了一番，望了眼身边的叶山次郎，才沉吟道：“王董事长何必着急呢，这么大一笔生意，哪是一句做或者不做就能说的好的。总有些东西需要慢慢谈一谈才好！”
当黄珊珊翻译完苅谷道郎这番模棱两可的话，王正宇笑了，开口继续道：“不瞒您说，我这次到日岛的行程安排时间有限啊，公司还有一摊子事儿等着我呢？如果贵公司这里得不到双赢，我还得继续去找下家，就算在日岛没有收获，我还要去趟荷兰。我总不能一直等着贵公司犹豫不决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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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 二次谈判
王正宇不懂什么高深的谈判技巧。
不过对这年头科技才是第一生产力的概念他已经了深刻的认识，所以有了他提供的那份资料打底，他还真不信尼康能经受得住诱惑。
当然他的那番话更是说给今天这位突然出现的叶山次郎听的。
不管你是**还是反美，但是尼康的技术并不是独家的，实际上甚至连最先进都谈不上。没见别人阿思麦都已经开始预售euv光刻设备了么？
更何况日岛可并不仅仅是尼康能提供他需要的光刻设备，佳能也是世界上第三大芯片光刻机制造商，虽然在高端机上无法跟阿思麦跟尼康竞争，但功能上也基本上能满足王正宇现阶段的生产要求了。
“王董事长你不需要提醒我们这些。据我们所知你第一个找上的就是我们尼康，所以我想你对尼康还是抱有很大期待的。还有你提供的那些资料，也就对我们尼康有一定的吸引力。实际上阿思麦在euv光刻技术的研究的确走在了我们前面，所以他们对你的那些资料需求并不高，况且intel已经向阿思麦承诺将在为来整体收购阿思麦，并已经先行收购了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所以你们的交易能否绕过intel可很难说。
“至于我们日岛的佳能，他们早在两年前就退出了高端机的市场，2014年他们刚刚耗资一百亿日元收购了美国的molecular imprints公司，而这家公司一直是致力于纳米压印光刻系统的研发，跟euv光刻系统完全沾不到边。你的资料对他们可以说一文不值。更何况，你提供的资料关键部分都被抹去。其真实性还有待验证？”
不等苅谷道郎开口，叶山次郎便接过话头。老神在在的分析道。
“啪啪啪！”
王正宇没有直接说话，而是首先给叶山次郎的分析鼓起掌来，随后才开口道：“叶山先生的分析果然精辟啊，不过您真的认为我们的技术对荷兰阿思麦没有任何吸引力？据我所知，阿思麦的第一代量产型euv光刻机nxe3300b第一批是出售给了台积电使用，结果还没来得及进行试车计划，其光源就因为机械部件异位导致了机器停摆，至今还没有修复的消息传来。当然，以上只是台积电跟阿思麦对外的说法。我觉得这么久无法解决的问题。显然不仅仅是机械故障，说不定还牵扯到光源的重新设计，否则如果只是简单的机械部件异位，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没有机器修复的消息传来？”
说道这里王正宇顿了顿，又继续道：“咱们再来换个角度分析，阿思麦的nxe3300b即便没有出问题，它装载的也只是30瓦光源，而据公开消息判断，现在阿思麦实验室内紫外光源也只能提供到40到50瓦。但是从产业角度来说。至少需要80瓦光源稳定而连续的工作才能让nxe3300b型光刻机有它存在的意义。但是即便光源能达到80瓦，每小时可以通过的硅片也不过56片。”
“我想贵公司的工程师们在研究过我提供给贵公司的资料后应该很清楚，我手里有一整套euv光刻机的研发基础技术，以及难点解决方案。其中就有一套完整的光源设计方案。通过我的这套方案，直接就能将光源功率达到250瓦，硅片通过量达到每小时126片。而阿思麦对外的承诺是在2017年才能提供250瓦的光源。这还只是承诺，实际上阿思麦的承诺没有多少次按时达成过。说到这里我想再次问问叶山先生。您真的认为阿思麦会对我们的资料无动于衷？”
一通长篇大论后王正宇毫不客气的反问道。虽然王正宇的确没有打算自己去生产光刻机，但是既然要跟日岛人就这方面谈判。他事先也是做足了功课。拿出的论据也很是详细，一时间到让叶山次郎想不到反驳的话来。
所以叶山次郎直接换了个角度开口问道：“哦？这么说贵公司对自己的技术很有信心咯？不但走在了尼康前面，更是超越了阿思麦？既然如此，不知道王董事长为什么要有这趟日岛之行？又为什么要找到我们尼康请求合作？您似乎大可以自己将最新型的光刻设备生产出来？”
“首先我要纠正叶山先生一句话，我可没有请求跟尼康公司合作！”王正宇毫不客气的回了句，随后才懒洋洋的说道：“不搞自己的光刻机只是我比较懒而已。当然如果实在找不到合作者，我也只能勤快点开始布局自主光刻设备的生产。不过我个人认为，找不到合作者的可能性几乎不存在。至于为什么有这趟日岛之行？呵呵，当然是因为日岛比荷兰近些而已。实际上如果在日岛达不到我想要的结果，我自然还会有荷兰之行，所以叶山先生，您真的想太多了。其实我觉得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如果尼康公司真的是一家有进取心的公司，那么你们反而应该请求跟我们合作才对！”
“哈哈，王董事长见谅，其实叶山先生并没有其他意思，他只是有些不能理解贵公司的技术明明已经走了业界前列，竟然还到处寻求合作的行为罢了。”苅谷道郎在一旁打起了圆场。
“哦？没什么合作不合作的。我这人就是这样，能买到的东西我就懒得自己做而已，而我想要生产的都是这世界上还买不到的东西，仅此而已。我这么说叶山先生懂了吗？”王正宇用平淡朴实的语气说出了一句张狂无比的话来。
一句话刺的叶山次郎脸色都有些发僵，但却让人无法反驳。不管是智能软件，还是冰芯电池，现在天书科技的每样产品还当真都是这个世界上无法买到的产品。事实上也正是因为如此，叶山次郎才会从头到尾都别着性子用尽可能平和的语气跟王正宇交谈。
所以即便心里已经有了火气，但叶山次郎依旧强行压下。只是暂时不再言语，而是给苅谷道郎使了个眼色。
苅谷道郎微微颔首，琢磨了片刻道：“是这样的，王董事长，您提供给我们的那份资料上，关于euv光刻技术的难点的关键部分都是被隐去的，不知道您怎么能证明，这些被隐去的部分能够像您所说的那样，解决我们碰到的问题？”
“我为什么要证明？”王正宇双手一摊，不耐道：“那份193nm沉浸式光刻技术的资料是没有任何隐瞒的。我们公司需要购买的是s620d型光刻机，这一款光刻机可没有用到euv光刻技术。所以我希望苅谷先生能够将咱们的谈判回归正题，我实在没太多时间跟贵公司在这里兜圈子了，还是那个报价，八千万美元一台，不知道贵公司的最终决定到底如何？”
“实际上我们正是想跟天书科技公司进行更深层次的合作。正如王董事长所说，如果贵公司只是想要购买s620d型光刻机，只提供193nm沉浸式光刻技术的资料就足以说服我们了。既然王总拿出了两份资料，想必是也想跟我们尼康进行跟深层次的合作吧？”苅谷道郎字斟句酌道。
“更深层次的合作？”王正宇笑的很开心，“这么说贵公司的确对那份euv光刻技术的资料感兴趣咯？那还的确要好好谈谈。不过谈这个之前，我必须要确定贵公司的诚意。也就是说，咱们必须要先敲定三十台s620d型光刻机的订单，才能再谈其他的！”
三人交换了一个眼色，最终还是由苅谷道郎道：“八千万每台，贵公司一次性订购三十台么？”
“不，不，不，如果是这个价钱的话，那就太无法表现出贵公司的诚意了！你们既想得到euv光刻的关键技术，还想用这种高价把这种注定将要淘汰的机型卖给我们天书科技？苅谷先生，您确定这不是在考验我的智商？”王正宇很不屑的说道。
这番话说出口，三人的再次变幻起来。良久后，苅谷道郎才开口道：“实际上这个报价是王董事长亲自提出来的。”
“我又没说不是我提出来的？但是那只是单单购买s620d型光刻机的价钱。如果咱们不接着谈euv光刻技术直接交易，我二话不说马上签协议付款。但是既然贵公司对我们的技术感兴趣，那这个价钱就值得商榷了。苅谷先生认为呢？”王正宇振振有词道。
“王董事长的意思是，如果我们想要得到您的euv技术就必须首先敲定这笔订单，而且这笔订单的价钱，还不能按昨天您给的价钱来？”苅谷道郎确定道。
“没错就是这么个意思！”王正宇笑了笑道。
“那么不知道如果我们想要接着往下谈的话，您觉得咱们的s620d型光刻机卖多少钱一台给您比较合适呢？”
苅谷道郎显然也懒得再跟王正宇兜圈子，直接了当的开口问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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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 激辩
“如果贵公司真的想体现出诚意的话，我想两千六百万美元一台的价钱就非常合适！当然我是很讲道理的人，这个价钱的话物流的费用就不必贵公司承担了。” 听完苅谷道郎的问题，王正宇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显然他早已经想好了这个答案。
实际上这个价钱也是经过王正宇仔细预算的。如果不算开发成本的话，这个价钱实际上尼康公司还有的赚，但是每台机器得利润已经极薄，如果还要包运输的话，那可以说是分文不赚了，不过起码也没亏。
王正宇大概能判断的出这也是尼康所能接受的底线了，当然讨价还价是少不了的。
“两千六百万美元？王董事长您不是在开玩笑么？要知道我们的设备卖给intel都是三千多万美元一台的单价！”苅谷道郎皱眉道。
“这个我很清楚，贵公司出售给intel的具体价格是3028万美元一台，但是intel不可能给贵公司提供新一代euv光刻机的研发资料。更何况贵公司跟intel的交易只有20台，而我一次要购买30台，价格比intel更为优惠也是理所应当的。”王正宇侃侃而谈道。
“我对王董事长的双重标准感到很意外，我们跟贵公司就冰芯电池谈判的时候，贵公司的产品可是买的越多，要价越贵。怎么到了王董事长买东西的时候，反倒要我们便宜了？”苅谷道郎针锋相对道。
“这不一样，我们的冰芯电池世界上没有第二家企业可以生产出来。但是光刻设备贵公司还有竞争。其实您应该换个方向想想。阿思麦预售的第一代euv型光刻机每台都开出了近亿美元的高价。还是受半导体厂商的追捧。如果尼康能先一步抢占euv光刻机的市场，赚的可不是一点半点。更何况如果贵公司首先将半导体加工工艺提升到10nm。可不仅仅是赚钱那么简单。到时候尼康肯定能取代阿思麦的地位，成为世界第一大光刻机供货商。想想这个您还觉得我提出的价钱很离谱吗？”王正宇诱惑道。
“好吧。就算您说的有道理，但是问题又来了，我们怎么知道贵公司的那份资料真的如同您说的那样，会对我们的euv光刻技术有所帮助？就算能有帮助，如果接下来关于技术转让方面的事宜我们谈不拢，那么尼康公司不是亏大了？”苅谷道郎摇头道。
“不过第一个问题我觉得我不必在多费唇舌去解释什么。因为我所提供的资料，实际上前半段的那些分析已经足够可以让贵公司的工程师们有个大概的判断了。除非是贵公司光刻部的工程师们水平太差，当然贵公司的光刻设备能达到现在这个程度，说明这种情况基本上不可能！”
王正宇开始头头是道的分析起来。“至于第二种情况，那就要看贵公司的诚意了。我刚才也说了，这是我给贵公司的一个机会，至于能不能把握住，就得看尼康有没有那个魄力拿下这单了。当然，如果尼康公司依旧对我们的技术抱有疑虑，自然也可以选择第一种交易方式，我不强求。我们天书科技到是不在乎多花十几亿美元来购进一批设备的。”
王正宇很是轻描淡写的将问题再次抛给了尼康众人。
“王董事长的意思是，等我们完成了第一笔生意之后。才能启动第二笔生意的谈判咯？”苅谷道郎权衡良久后，缓声开口道。
“这到也不至于。虽然日岛跟华夏离的不远，但是来来回回跑也麻烦。更何况贵公司肯定不情愿这么低价把你们的设备卖给我。两笔生意我到是不介意一起谈的。”王正宇耸了耸眉道。
“好吧，那不如这样。我们尼康公司可以免费为贵公司提供三十台s620d型光刻机以换取贵公司关于euv型光刻机的技术。不知道王董事长觉得我的提议怎么样？我觉得这倒是个挺不错的交易方式。”苅谷道郎直接开出了条件。
“苅谷先生能坐上尼康董事长的宝座果然是有几分本事，起码这算计起来就极为精明啊，三十台s620d值多少钱？研发euv光刻技术又需要多少资金？更别提一次次失败要浪费多少时间跟精力？更重要的是。现在尼康可是在跟阿思麦抢时间呢？您真的认为您的报价很合理么？”王正宇摇头淡然道：“如果这就是尼康最终所能表达出的诚意的话，我觉得我还是按八千万一台收购贵公司的设备好了。”
“王董事长。请不要太过贪得无厌了。事实是我们尼康公司甚至还还没有检验过您的那些资料是否真如同你所说的那么有价值，就已经付出了二十四亿美元的设备！我觉得这似乎已经能足够表现出我们的诚意了！”叶山次郎忍不住开口驳斥道。
“二十四亿美元？”王正宇轻蔑的笑了笑。诘难道：“叶山请您必须明白一点，事实上我们都知道三十台s620d型光刻机不值这个价。而且这个世界上也只有我会出到这个价，那也是在你们对euv的资料不感兴趣的情况下。其实对于贵公司来说，不过是付出了区区八亿美元不到而已，这些钱对于euv技术的研发来说，简直就是杯水车薪！我们都清楚一向革命性的新技术的价值，尤其是在有竞争的前提下！”
王正宇将竞争两字咬的极重，潜台词自然是他的技术压根就不愁卖不出去。
“好吧，我想既然这次是王董事长主动找上我们，想必心里已经有了腹案。您不妨直说好了，尼康要得到这份资料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如果能谈咱们就继续谈，如果不行，我们就按王董事长说的第一套方案来好了。”苅谷道郎干脆的问道。
对他而言双方的底牌都已经很明显，这样不停的试探已经没有多少意义了。更何况董事会上已经形成决议，如果天书科技的要价不算过分的话，尼康必须得到这项euv的技术。
“这样吧，既然刚才这位叶山次郎都说了，贵公司愿意付出二十四亿美元的代价，换取我们的资料。我也不能不给面子，就勉勉强强同意了吧。三十台s620d型光刻机就折价八亿美元好了，贵公司另外出十六亿美元就能把这份资料拿到手了，这回你们赚大了，我很少这么好讲话的，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问鲍尔默。”王正宇干脆的给出了答案。
叶山次郎恼火的瞪了王正宇一眼，他什么时候说尼康愿意付出二十四亿美元的代价了？那是按照你自己说的八千万美元一台s620d算出的数字好不好？尤其是在报出这么个天文数字后，他还一副尼康占了他多大便宜的表情，这是几个意思？尼康的美元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成？
“二十四亿美元？王董事长太夸张了吧？”苅谷道郎摇头道。
“这还夸张？不知道您有没有算过，从头到尾贵公司已经在这个项目上砸了多少钱进去还没拿到成果，现在只需要付出一点点代价，不但能在最短时间内拿到成果，甚至能让尼康即将成为世界上首屈一指的高端光刻机供货商，将什么阿思麦、佳能都直接踩到脚底下，永世不得翻身啊。这么想想二十四亿美元真心不贵啊！”王正宇摇头晃脑道。
“不，王董事长，账不是这么算。我承认尼康在euv项目上投入了不少资金，但是那还包括了实验室设备的更新换代，而我们从您这里不过是得到一份资料而已。”苅谷道郎继续摇头道。
“您当真以为我们的资料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或者在雅虎上摆着直接下载就成？贵公司的新技术要研发成本，难道我们就不要？要不这样，我便宜点卖你们就收个十二亿美元吧，然后再转手卖给阿思麦二十亿美元，苅谷道郎先生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王正宇油盐不进道。
其实真要说起来，对于王正宇来说这些资料还真跟天上掉下来没太大区别。这完全就是无本生意。当然他肯定是不会承认这一点的。
不过这番话到也让苅谷道郎哑口无言。
都是做这行的，他心里自然清楚euv光刻技术开发需要多少资金跟精力。如果这么算下来二十四亿美元的技术转让费用到的确不贵。
当然王正宇出的第二个主意，他压根就不做考虑。事实上，购买这项技术本身就是要跟阿思麦竞争，而现在阿思麦在euv光刻技术的研究领域本就领先尼康一截，他怎么可能同意跟尼康分享这项技术？
“这样，二十亿美元，咱们这笔生意就能定下来了。这不是一个小数字，我们也是在进行一场豪赌！”苅谷道郎很干脆的给出了个价钱。
“苅谷先生，价不是你这么谈的，一下就少去四个亿？还是美元！您真当黄金贬值了美元就不值钱了么？当然如果尼康一时凑不足这么多现金，我到是可以接受这个报价，不过未来尼康生产的euv型光刻机，每台都需要分给我们天书科技百分之十的利润，这也是我的最终报价了，苅谷道郎先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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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返程
虽然两人都给出了最终报价，但是显然双方都并不太满意对方的报价。
不过一个本就想买，另一个本就要卖，再又一番唇枪舌战之后，最终还是达成了一致。尼康同意像天书科技出售三十台s620d型光刻设备，并另外付出十三亿美元交换天书科技的euv光刻技术研发资料，同时尼康公司未来销售的每一台设计到euv技术的光刻机都必须分给天书科技百分之五的利润。
当然相应的双方必须签署一系列的限制性条款。比如天书科技不得将该euv技术转让给其他公司；天书科技有权随时查询尼康公司光刻部的euv光刻机生产以及销售情况等等。
叶山次郎甚至还提出，要以此交易，换取更多的冰芯电池份额以及更低的价钱。不过全部被王正宇断然拒绝了。
用王正宇的原话说便是：“你们难道觉得我长的像冤大头么？”
总之整笔交易坐下来王正宇还是很满意的。他不但得到了最近最需要的设备，还捞了十三亿美元，未来公司还多了一笔源源不断的进账，虽然不多，但聊胜于无。而他付出的仅只是流行不了几年便注定会被淘汰的技术而已。更何况他还有后续计划，未来绝对不会像尼康此时想象的那么美好。最起码王正宇是不会给尼康独占高端光刻机市场的机会的。
所以当晚上十点，双方终于在一份草议上签字后，王正宇的心情简直是愉快极了。甚至压根没有舌战了一天该有的疲惫感。起码在婉拒了尼康公司的宴请后，坐在车上时。王正宇还很是精神抖擞。
“老板，您真打算就这么把euv光刻机技术卖给尼康了？”跟此时的愉悦比起来。黄珊珊明显兴致不高。
“不然呢？条件都基本上谈好了，难道我还反悔不成？”王正宇很自然的说道。
“您不觉得卖得太便宜了？据我了解，阿思麦在euv设备上的研究花费可不少，几十亿美元呢。咱们这不是太便宜日岛人了吗？”黄珊珊闷闷道。
“账不是这么算的。那得加上实验室得研究投入，euv光源的购买或者开发，等等。你要知道尼康现在可不是从零开始，实际上前期该花的钱他们都已经花了，即便没有我提供的技术，他们拿这么多资金砸下去。最后终归是能开发出来的。我的技术只是帮他们节省了时间而已。当然对他们来说也的确也需要这些时间，要知道阿思麦早在三年前就开始卖他们的euv预生产设备了。所以这叫合则两利。”心情大好的王正宇耐心解释道。
“好吧，老板您好像说的也有道理。不过跟日岛人做生意总感觉怪怪的。对了，现在交易完成了，我们是改变行程直接回去，还是按原计划再去拜访佳能？”听完王正宇的回答，黄珊珊转而问道。
“既然来了，当然要去拜访一番。反正两家公司都在东京又不远，更何况我还想跟佳能也做笔生意呢。”王正宇伸了个懒腰道。
“咱们需要的设备不是已经买到了吗？还要做什么交易？”黄珊珊不解问道。
“当然还是光刻机技术的生意咯！咱们得给尼康多培养一个竞争对手出来。少了竞争以后就不好玩了。”王正宇老神在在道。
在王正宇唯一感觉可惜的是，这两家光刻机生产厂商都是日岛企业。虽然他们的产品重合，但是相互竞争上，却一直保持着一定程度的默契。比如两家公司在华夏的相机业务。采用的就是错位竞争法，他们的相机产品可以说是互有优势。
不过王正宇也相信，光刻机毕竟不同于相机。尤其是在最高端的光刻机产品上，这表现了两家企业的核心竞争力。他们也必须使用最优秀的工业设计跟制造工艺，去提升品牌的核心竞争力。
所以他肯定要把纳米压印光刻技术难点卖给佳能。就算只是出于给尼康制造一个竞争对手的目的他也必须要坐在到这一点。
“老板。千万别说你手上还有那个什么纳米压印的光刻技术？”黄珊珊捂头道。
“这很奇怪吗？我来日岛的时候本就做好了两手准备。如果万一尼康死活都不肯同意这笔买卖，我总要有备用计划吧？难道还真拿八千万美元一台的价钱去买注定要淘汰的s620d型光刻机？我可不是冤大头，况且我很缺钱的！”王正宇撇撇嘴道。
“老板，您这话也就跟我们说说算了，真要跟别人说很容易招仇恨，会被打的！”林白实在忍不住道。
“哪句？”王正宇一时没回过神来。
“您说您很缺钱的哪句！”林白强调道。
“哎！”王正宇长叹一声，看着窗外用少有的落寞语气道：“是真的，我真挺缺钱呢！”
王正宇不知是真是假的语气，让一车人没人在言语，大家默默消化着各种情绪。最终三人又在日岛停留了三天。王正宇跟佳能的谈判简直就是延续了尼康的谈判步骤，除了没有提出购买光刻机的要求外，其他都是按套路进行的。
丢出资料，给对方时间研究，然后便又是一整天讨价还价的拉锯战，甚至谈判中王正宇的辩词都是如出一辙，如果不是场合太正规，黄珊珊都忍不住免费送自己老板几个卫生眼了。
最终双方以二十亿美元整的价格成交，跟和尼康签订的合同相同，未来佳能销售的纳米压刻技术的光刻机，每台也必须给天书科技百分之五的利润。
到这里王正宇的日岛之行也算是圆满结束了。光刻机弄到了手，还有三十三亿美金算是装进了口袋。在林白跟黄珊珊看来，这一趟的日岛之行应该算是很完美了，不过显然王正宇却还不满足，一上飞机就兴致勃勃的跟两人探讨起下一波的赚钱计划了。
“珊珊啊，你说我们那套完整的193nm沉浸式光刻技术卖给那家明珠微电子设备公司多少钱合适？”
“老板，两项最新技术你都卖给日岛人了，这套落后的技术你竟然还想废物利用？”黄珊珊显然没有想到王正宇还在考虑这个问题，不可思议的问道。
“话不能这么说，就未来来说，这套技术的确会落后，但是就目前来说还是世界最高端的光刻技术。再说就算我们不卖，他们投入研发还不是需要花钱？难道你认为日岛人或者荷兰人会免费把这项技术送给我们？更何况这项技术可不是没有意义的，并不是所有的芯片都需要10nm甚至更低的加工工艺，实际上除了一些最重要的芯片，一般的芯片45nm—22nm工艺已经足够了。所以这套193nm沉浸式光刻技术还是很实用的。”王正宇再次跟黄珊珊科普道。
“这些东西我不大懂，不过老板你也说了这套技术注定要落后，那你为什么不把最新的技术卖给国内呢？”黄珊珊没好气的反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不管是euv光刻技术，还是纳米压印光刻技术，国内的研究还远远赶不上世界上三大光刻机提供商。就拿euv的光源来说，这都是被封锁的技术，国内根本无法自行生产，更别提研究euv所需要的各种设备了。所以对华夏来说，这些技术没什么大用。我就算卖给国内了，两、三年内也很难出成果，等国内出成果了，这些技术又要被淘汰了。你说我这不是坑咱们自己人吗？但是193nm沉浸式技术不同，他们已经差不多具备了生产此类产品的能力，有了我的资料，半年左右就能在实验室里出成果，一年就基本上能量产，所以这才是最适合国内现阶段的技术。”王正宇正色道。
“好吧，我争不过您，不过老板我就觉得你真的钻钱眼里去了！”黄珊珊举手投降道。
“额？有那么明显吗？好吧，那我决定便宜点卖给那家明珠微电子设备公司了，就十亿吧，绝对的物美价廉。”王正宇自顾自的说道。
“十亿？”黄珊珊瞪大了眼睛望着王正宇，开口道：“我说老板，你这也太心黑了吧？”
“我说的是人民币，哪里心黑了。等他们自己研究十亿人民币都不够呢！”王正宇摇了摇头道，“就这么定了，既然你对这方面的事情挺热心的，这事儿就交给你了，回去了你就跟他们联系联系，就这个价吧！”王正宇决定道。
“可是……”
“好了，珊珊，你也别可是了。我到觉得这个价钱挺合理的。你不让他们出点血，指不准别人还把这技术不当回事儿呢。丢到哪疙瘩里拖个一年半载的再开始研发也不是不可能，给了这笔钱起码还能受重视！”一边林白懒洋洋的插话道。
“就是嘛，还是咱们小白同志懂道理，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王正宇可有可无的附和道。
“老板，我比你大！”
“这些不是重点！”
黄珊珊看着两个无聊到开始相互吐槽的男人，彻底无语了。(未完待续。。)
183 半年沉寂
日岛之行结束，终于回到公司，王正宇发现公司的所有事情都被马凌云安排的井井有条。 不得不说马凌云的管理能力的确很强，起码比王正宇跟霍广博两个半路出家的家伙要强的很多。
王正宇出行日岛的这短短六天，这位大佬直接修改了之前的公司章程，将各部门高管的权力跟责任做了进一步的细分，当然这本就是给王正宇走之前下放给马凌云的权力。
而这些改变起到的效果也很显著，回来几天功夫王正宇便能明显的感觉到公司各个部门之间协调的更好了，办事效率自然也更高了，更舒服的是，很多琐碎的事情可以不用汇报到他这里，让他对公司平时行政上的管理也轻松了不少。
这自然是好事，王正宇也可以把更多的精力放到技术方面。尤其是现在天书电子刚刚成立，产品还在实验室阶段，加上所有的设计图都是他亲自搞出来的，所以只要一闲下来就回跑到天书电子的技术部那边参与产品的开发工作。
黄珊珊也没辜负他的众望。回来之后的一个星期，便将他那套193nm沉浸式光刻技术的技术资料按照王正宇的定价卖了出去。
不过这个女人还是耍了心眼，将资料同时卖给了华科院微电子研究所、跟明珠微电子设备公司两家单位，两家共同出资了十亿人民币。
对于这种细节性问题，王正宇也懒得去计较，反正他能拿到这笔钱就够了。
他这边赚钱挺痛快。霍广博那边砸钱出去也挺痛快。半个月时间便用了八千多万美元，不过与之相应的。公司在海外设立的第一家分公司，也筹备的差不多了。
除了霍广博那边在不停花钱。天书电子此时也是个无底巨洞。王正宇现在几乎已经把整个开发区的剩余地皮跟厂房统统买了下来，现在正在紧张的进行厂房的改造。
做这些微电子的厂房可跟冰芯电池不一样，那要求可要高的多。尤其是无尘车间的建设更是麻烦。生产晶圆要做到每立英尺的微尘数不超过1个，这种无尘车间的建设其中本身就蕴含着超高的技术。
更何况还有成批的设备需要订购，这可不仅仅是光刻机那么简单，单晶炉，自动化生产线等等无数设备，总之无数的资金像流水般转了出去，变成各种订单。
总部大楼的建设也是个花钱大窟窿。为了保质保量的抢工期。足足聘用了一千多建筑工人，分三班二十四小时不停的赶着工，整宿整宿的灯火通明，大型机器的轰鸣声更是从来没有停过，。还好这附近没有什么居民区，不然投诉电话非得被打爆去。
这种赶工期的方式钱自然也是花的飞快。
好在智能软件跟冰芯电池每天都能有大笔大笔的进账，基本上可以维持住支出。
这段时间天书科技也暂时消停了下来，没有像之前那样三天两头的开新品发布会。
国内除了出资八十亿收购了正源能源百分之八十的股份外，便一直没有太多劲爆的消息传出。倒是国外不时的有消息传回国内。天书科技又在哪里成立了分公司、研发部等等。
与之相对应的是摊子铺开后，天书科技的龙盾系统、智能电脑管家，跟智能声控手机管家，在全世界开始铺开销售。
而这些软件在国外的售价传回国内后。倒是再次掀起了一番议论热潮。原因自然是价格跟国内完全是天差地别。
就拿龙盾系统跟智能电脑管家来说，两套软件在美国的打包售价是888美元，而单独购买龙盾系统则需要588美元。智能电脑管家一年的免费服务到期后。月服务费高达35美元。这价格足足是国内的三十多倍。
不过虽然价格贵，但是天书科技的软件一样销售火爆。虽然微软跟苹果都已经拥有了华语言高级版。但是这时候他们还在熟悉阶段，还没有发布属于他们知识产权的类似软件。这种垄断生意自然好做。
当然对于王正宇来说，对于国外市场本就抱着能捞多少是多少的心态。现在趁着微软、苹果的智能软件还没出来，他当然要卖贵点，先把钱捞足了，等有竞争了在开始降价。要知道了不管是微软还是苹果，在购买华语言高级版时都是花了大价钱的。
就算他们的软件开发出来了，但将华语言高级版的购买价钱算进去，售价肯定不可能便宜到哪去。否则怎么收回成本？所以王正宇在这方面到是很有信心。 或者唯一的变数就是美国正在进行的亚当计划了，不过起码这都快半年过去了，还没有半点消息传出来。也不到进展如何了。
不过相对于软件市场的平和，硬件市场上最近可是新闻不断。
首先是尼康在2015年4月便高调宣布开发出了新一代的euv光刻机，这种快速超紫外线光刻机e301a，立刻受到了半导体厂商的追捧。
尤其是intel一口气便下了十五台的订单，要知道这款光刻机的售价可是达到了九千六百万美元。而次月intel就宣布，intel下一代的处理器工艺将直接提升到10nm，二个月内便能推出十六线程的最新cpu，这意味着未来cpu核心面积不变的倩况下将能集成更多的晶体管，实现更多的功能以及获得更高的性能，当然也可以缩小处理器的核心面积，在相同面积的晶圆上可以制造出更多的cpu产品，直接降低了cpu的产品成本。
总之intel的这份公告一出，一时间全世界都在探讨10nm对电子工业提升的意义。连锁反应便是intel的股价再次暴涨，风头一时无二。而尼康也因为最先开发出euv光刻机而一举超越了阿思麦，成为了世界上公认的第一大高端光刻机提供商。
与之相对应的，是两家公司在股市上的大丰收。
intel在公告发出后的次日，股票便直接高开高走，一天内便提升了百分之五。而尼康的股票也是涨势迅猛。
距离尼康高调宣布euv光刻技术研发成功不过一个多月，佳能便也宣布他们的纳米压印光刻技术取得了突破性进展，世界上首款能将电子工艺提升到10nm的纳米压印光刻机也已经通过实验室检验，即将面世。
而且这款技术继续继承了纳米压印技术加工原理简单，分辨率高，成本低廉的特点。
佳能这则消息发出之后，世界再次哗然。
在佳能的设备经过了测试之后，很快便开始跟尼康在世界光刻机市场上展开了竞争。两家的设备都已经被证明能够将芯片的制造工艺提升到10nm以下的能力，也是世界上仅有的两家能够生产这种新一代高端光刻机的厂商，双方的直接竞争自然无法避免。
还好，芯片制造工艺的提升，往往能够直接刺激了电子产品市场，这便也使得两家公司一时间各自都拿到了不少订单，而受产能的限制，两家也还没到需要拼价格争夺客户的程度。
当然这些新技术的开发，虽然对于整个世界的电子工业都是好消息，不过也让很多人叹为观止的同时升起不少疑惑。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芯片制造工艺要么几年难以突破，结果这刚一突破便是批量性的？更让西方人觉得不堪的是，这些高科技工业的进步似乎都是在亚洲。
不管是智能软甲、森田电池、冰芯电池、euv光刻技术、纳米压印光刻技术全部都是亚洲首先研发成功，跟所有西方科技公司都没有太大关系。这到有效的转移了西方媒体的华夏威胁论的论调，改成了亚洲威胁论。
虽然外界闹的沸沸扬扬，不过王正宇却丝毫不为所动。
这些本就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根据他的推算，两家公司的研发速度甚至还晚了一个月。在合同中他也跟尼康、佳能约定了，不将技术是由他提供的曝光出来。前段时间风头出的太多了，这让王正宇感觉有些太过高调，不如缓一段时间闷声发财好了。
不过王正宇也没闲着，在低调的花了八十亿收购了正源能源百分之八十的股份之后，王正宇便跑到了位于泰亚湾的泰亚核电站去了一趟。直接提前买下了泰亚核电站试营业阶段近乎一半的电能。打的幌子自然是实验用电，在耗费了近一个月后，终于完成了天书的再次升级。
跟华微合作成立的天华高级技工学院也已经正式成立，并开始对外招生。
天书电子在这半年里也筹备的差不多了，除了几间无尘厂房外，其他大批的厂房已经建设成功，设备都已经安装调试到位。
实验室里，天书给他的三款便携式智能设备也都开发出了样机，已经开始各种性能的实验工作。
而王正宇也在他的电脑上开发出了专门针对自己手机的新型三维手机操作系统——天语1.0。
天书科技在沉默了半年之后，已经开始酝酿着再次向全世界发出自己的声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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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 D9级运算模式
“惊爆！沉寂半年再次发声，天书电子推出自主手机系统——天语1.0！”
身在迪拜的霍广博一觉醒来，躺在床上打开手机便看到了这则新闻。为了天书科技的全球化战略，这位富家公子已经在国外呆了整整半年时间。天天跟一帮外国佬打交道，倒是让他看上去成熟了不少。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醒了？看什么呢？这么入神？”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女声，随后一双白嫩的玉臂伸了出来，挽住了霍广博的脖子。
如果王正宇此时也在现场肯定会大跌眼镜，因为躺在霍广博身边的女人他也见过，甚至他还比霍广博之前认识，这位曾经的微软公关部的工作人员黄思琪。那个不过说了句霍广博太小，便惹得霍广博一直念念不忘的女人。
这位可不在天书科技的出国名单里，
“没啥，明天就要回去了，今天正好看到关于公司的新闻。”霍广博转过头在女人白皙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哦？你们天书科技又要出新产品了？”黄思琪眼睛亮了亮，伸手拿过霍广博的手机，仔细研究起来。
“天书电子正式向国内的各大手机软件提供商发布了天语1.0手机操作系统。据某集团参与了针对天语1.0手机系统软件开发的技术人员透露，这款系统跟苹果一样，必须搭配天书电子自主品牌的手机才能运行，而它跟苹果最大的不同在于，这套系统已经摒弃了之前的纯屏幕操作。而是集声控手势于一体的立体式智能化操控。并且手机显示也不在限制于之前的屏幕，通过发光三极管跟高透玻璃的应用。这款手机将支持真正意义上的三维显示……”
看到这里，黄思琪仰起脸问道：“看来天书电子这是真要进军手机市场了？”
“早就确定的事了！”霍广博撑了个懒腰从一张豪华的不像话的大床上爬了起来。“咱们明天就能回国了，肯定能赶的上咱们的新品发布会。”
“嗯，等回国了你打算怎么安排我？”黄思琪突然问道。
“你想我怎么安排你呢？这样我在江城买栋别墅送你，你就安心住在江城好了。”霍广博一边收拾自己，一边随意道。
“怎么？你还想金屋藏娇？我能工作干嘛要让你养着？王总那时候都邀请过我加入你们天书科技呢。”黄思琪身无寸.缕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霍广博的身边，圈住男人的脖子道。
“行行行，等回去了我帮你说说，你就先进公司的公关部吧。怎么样？”霍广博可有可无道。
“那我们说好了啊，我就知道小博博最好了！”黄思琪将脑袋埋在霍广博的背上，手指开始在男人的臀部画起了圈圈。
“你说谁小呢！”霍广博一下子便来了神，转过身双手直接将拦腰女人抱了起来，重新丢会床上，随后狠狠的扑了上去……
……
就在霍广博在酒店房间里胡天胡帝的时候，王正宇还在一个专大型机房内忙碌着。
一个月前，intel赔偿给王正宇的那一百台超级计算机已经全部运送到了天书科技的总部内，因为总部大楼此时还不过打了个地基。王正宇不得不将一间刚刚改造完成的一间三万多平方米的钢结构厂房重新修改成了一个大型机房，用来暂时安顿这一百台超级计算机。
厂房改造完毕后，又经过数十名工作人员的五天努力，这一百台未来智能母体的组成部分已经全部安装调试完毕。
此时王正宇正在做的就是坐在位于机房中心的工作台前。给这一批已经连接在一起的一百台超级计算机，编写从天书那里得到的超智能协作运算系统。
已经是凌晨四点，王正宇已经在灯火通明的机房内呆了足足八个小时。期间除了上了两趟厕所就没有动一下身子，整间机房内只能听到他的手指敲击键盘时发出的颇有节奏感的“哒哒”声。
就这么又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王正宇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站了起来。狠狠的伸了个懒腰，顺便在脑海中呼唤起天书。
“终于完成了！”
“你这效率可真够慢的，一套超脑计算协作系统，你从半个月前开始准备，到现在才完成。”天书不屑道。
“好了，别尽说这些废话了，我马上要把系统开始上传了，专门找你来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刻！”王正宇在脑海中回复道。
实际上王正宇完全可以让天书直接将套系统复制进这些超级电脑中，没有选择这种方式他是出于两方面考虑，一来可以帮天书节省些能量，他这里可不是美国的五十二区，可以让天书肆意的吸收电能，二来他觉得自己必须熟练掌握这套系统的每一段代码，毕竟这套系统太过重要，是未来智能母体的根本。
此时的王正宇可不是曾经的编程白痴了，即便是天书提供的这些复杂到极点的程序，他也能大概的分析出每一个系统模块的用处。
王正宇先是同时启动了所有的机器，随后重新坐回到操作台前，插入了一个早已经准备好的u盘。u盘内是这套系统独特的封装编译器，只有通过它的封装，这套系统才能才能运行。
u盘接入工作台后，王正宇面前的屏幕上直接弹出了一个窗口：“检测到超脑智能协作系统，是否立刻进行封装？”
王正宇点击了封装按钮，只用了大概十多秒的时间，屏幕上便显示出封装完成的提示，随后整套系统便开始自动上传。
二十分钟后，分布在机房各处墙壁上的二百多个显示器同时亮了起来。而王正宇正坐的工作台上摆放的显示器则开始飞快的闪现出一排排的系统提示。
“硬件运转测试中……”
“系统制冷效果测试中……”
“作业系统协调性测试中……”
“数据存储机制安全性测试中……”
“服务器组计算能力测试中……”
随着显示器上不停刷新的提示，宽阔的机房内开始渐渐的爆发出强劲的“嗡嗡”声，在最后服务器组计算能力测试时，机房内的一百台超级电脑突然开始全功率的运转起来，遍布机房各处的制冷设备也在同一时间启动。
这的确是个盛大的场面，一百台服务器上的一万多块处理器都开始了超频运行，一台台超级电脑上的数据灯开始不停闪烁，就这么持续了大概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所有的超级电脑开始停止了运算，重新回到休眠模式，机房内也随之安静下来。
王正宇随之将目光转向工作台，工作台上屏幕内的程序框出现了新的提示，“计算能力测试完毕，服务器组满足d9级运算模式，如满足提升运算模式等级条件，请重新自检运算能力。进入系统初始环境配置……”
“网络配置检测中……”
“输入设备检测中……”
“输出设备检测中……”
“智能协同计算系统初始化完毕，关键模块加载完成，系统启动中……”
“系统启动成功！”
当王正宇看到屏幕上显示出的系统启动成功提示语时，还没来的及表现出兴奋的表情，突然出现的电子合成音也随之在机房内响起。
“欢迎您，主人，智能协作d9级系统很高兴为您服务，是否立刻进入操作者权限设置？”
伴随着电子合成音的声音，机房内两百多个屏幕再次亮了起来，这一次所有连接在超级电脑上的摄像头同时亮了起来，相应的这两百多个屏幕上同时现出王正宇各个角度上的身影。
“是的，进入操作者权限设置！”
随后便是一系列的收集验证各种的过程，在王正宇感觉中有些像修仙中得到一样宝贝后的认主仪式，不过比小说中滴上一滴血便能完成的认主繁琐了许多。
声纹、指纹、虹膜甚至脑波的验证之后，王正宇终于获得了整套系统的最高操作权限。
“好了，现在我能用这东西干点什么？”王正宇长出了一口气，开始在脑海中询问起跟他一起经历了这个过程的天书。
“d9级运算模式不过就相当于二台你们地球上的超级计算机，虽然不堪大用，不过比美国人的亚当可要强多了。所以用处其实也挺多，用它做服务器，性能可别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大型服务器处理速度都要快，用它存放机密性文件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它的安全性直接超越了地球百分之百的系统；对了，你不是曾经梦想成为一名黑客吗？用它来入侵，不但操作简单，它的自主保护能力更是强大。当然如果你有兴趣，也可以利用它构建各种大型数学模型，用来分析各种科学构想。如果你不想浪费它的存储能力，还能用来收集网络上的各种资料……”
“打住，我先去休息一会，咱们再继续聊！”天书的絮絮叨叨让王正宇兴奋的情绪冷却了下去，熬夜的困倦阵阵袭来，都快让他睁不开眼睛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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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有衙役恶奸人，今有城管拆迁队。
当命运没有掌控己手，人便为他人承欢俯首。
陆哲说，那么我必将《问鼎掌控》。
185 网络攻击
等王正宇一觉醒来，已经是当天下午四点。
跑到外面随便吃了些东西后，他便在办公室内用笔记本连接上了机房里刚刚配置好的d9级服务器组。
这套智能协作系统外人看不出来什么。在没有进入协作运算模式时，就跟普通的公司服务器组没太大区别。无非就是显得更高端大气了些，这也正好跟天书科技此时的业内地位相匹配。
大致了解了d9运算模式的功能后，王正宇决定暂时只将它当做服务器使用。目前他还不需要大规模的运算量。所以他准备将公司的官网，以及公司对外销售的所有软件的服务端都移植到这组服务器组上，当然这需要他给公司的技术部门分配一定程操作权限。
不过这到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他不主动激活智能协同运算系统，整个系统的伪装性很强，对于其他技术人员说就跟操作普通的服务器没什么太大区别。
给技术部分配好了操作权限，开放了专门的管理端口，他便将账户名跟密码连同工作任务发送给了技术部门，具体的操作他自然也懒得在过问。
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就是进一步完善天语1.0手机操作系统。其实仅仅针对操作系统来说已经没什么好完善的了。天语1.0经过测试，不管是系统稳定性，还是多任务处理的流畅性都超过了苹果最新搭载了冰芯电池的系统。
此时他需要解决的是支持这款操作系统应用还太少的问题。这也是他急于将这一百台超级电脑组成的服务器组运行起来的原因之一。
天书电子三个月前就已经把这款天语手机系统提供了世界各大软件服务商，也有了一定成绩，但是针对一个新兴的平台三个月开发出的应用。显然无法跟苹果、安卓这样已经流行了数年的操作平台相提并论，尤其是针对这款系统开发的游戏更是少的可怜。这也是这款由天书电子研发的首款手机产品最大的短板。
加上他的动作已经引起了各大手机厂商以及操作系统提供商的警惕。比如很多苹果的应用提供商就收到了苹果最新的合同，合同中大幅度提高了这些应用商的收益。但是同时要求这些应用商不得开发针对其他系统的应用。
而谷歌的安卓系统虽然是开源系统，对应用提供商的约束力不像苹果那样强，但是谷歌也协调旗下各大手机品牌的安卓应用商店，给予了应用提供商们更大的优惠。
这么做的目的自然是最大限度的让利给应用提供商，以吸引他们不将主要精力放在给天语系统开发针对性应用上。
这些小动作王正宇自然都很清楚，他也一直在考虑应对的方法。
虽然即使就这样将这款手机推出去，也绝对能以其先进的性能抢占一部分市场，不过王正宇并仅仅不满足于这一点。不然早在三个月前，天语系列的手机便已经可以上市了。
在他的计划中。打算以苹果的模式运营自己的品牌手机。也就是他要搭建属于自己的在线商城软件销售平台，这就需要他的第一步必须要走好
只有他们的手机迅速在市场上打开局面，这才能让那些应用商们更加有信心专门开发针对天语手机系统的应用，也吸引更多的人专门去开发针对天语手机系统的应用，行成一个良性循环。
所以在这款手机推出的初期，一定数量的应用就极其重要了。这种情况下，他的d9服务器的各种智能模块就能派上大用了。王正宇只需要将天语手机系统完整的上传一份到服务器上进行模拟分析后，再将一些苹果手机或者安卓手机上最受欢迎的游戏跟应用上传到服务器上，经过服务器的对比分析。便能同步出可供在天语系统上能够运行的应用。
当然这涉及到侵犯版权的行为，不过王正宇也不傻，直接打起了擦边球。比如在手机上很火爆的一款即时战略游戏《植物大战僵尸》，经过d9服务器的加工可以变成《萌宠大战魔狼》。原本游戏中的各种植物，变成了各种可爱的宠物，袭击者变成了各种魔法生物。故事背景改成了萌宠们护卫自己的家园，一只老山羊先知成了家园的主人……
豌豆射手成了会吐冰球的小兔。大小坚果变成了大小骨头，从天而降的阳光成了各种宠物食物……
再比如一款相当流行的《愤怒的小鸟》。直接被改成了《撞撞猪》，不用问原游戏中那只火红的小鸟形象直接被换成了一直呆萌的猪宝宝……
总之这种方法可以以最快的速度丰富天语在线商店的应用内容，王正宇也顾不得无不无耻了，在加上他选择的大都是国外的应用提供商开发的产品，所以剽窃起来到也心安理得。
用王正宇对天书的辩解便是，他这是在为华夏百年前所受的屈辱讨回些利息……
虽然这种说法比这种行为更显无耻，不过王正宇到是完全没有任何心理障碍。
搜集了海量的应用上传到d9服务器组上后，王正宇这一天的工作便也差不多算完成了。王正宇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八点，一转眼就四个小时了。
虽然还不感觉到很困，不过王正宇还是打算关了电脑，跟莫晓瑶通个电话，便直接回家睡觉。现在公司这边晚上已经没法睡人了，为了不太影响周边的工作环境，现在总部大楼工地上的大型机械一般选在晚上开动。所产生的噪声根本让人无法入眠。
明天下午就是霍广博回来的日子，王正宇确定了要亲自去接机的。半年没见这个兄弟了，王正宇还当真挺想这货的。所以今天自然需要早点睡好养足精神。
不过还没等王正宇拿起电话走出办公室，安静了一整天的电话却突然急促的响了起来，王正宇看了看来电，是许彦宏打来的。
说起来这位千度老总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他了。这半年随着智能电脑管家在全球铺开销售，千度的搜索引擎业务也跟随着智能电脑管家的步伐开始迈出了国门。别说，因为世界上还没有出现类似的智能应用，加上天书科技的智能电脑管家只开放了跟千度搜索引擎的接入端口，让千度在世界范围内抢占了不少谷歌、雅虎的市场份额。
尤其是在亚洲地区，千度将一些国家本土的搜索引擎都压制了下去。
比如韩岛的naver，原本占领了韩岛77%的市场份额，现在狂跌到42%，虽然他依然是韩岛搜索引擎市场占有率最高的搜索引擎，但是千度也占据了40%的市场份额，随时候都可能超越它。而谷歌曾经在韩岛上2%的市场份额，更是直接被腰斩仅剩下1%了。
日岛的情况也差不多，雅虎日岛同样被千度抢走了35%的市场份额。
而在西方市场上，千度也抢走了12%本来属于谷歌的市场份额。这还是因为天书科技的智能软件在国外实行的高价政策。如果天书科技肯放低价格，千度占据的市场份额肯定还能更高。
所以这段时间忙于拓展国际业务的许彦宏也是相当忙的，两人基本上没怎么通过电话。这时候突然打了一通电话来，让王正宇感觉有些意外。
“王老弟，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把电话接通，便传来许彦宏略带焦急的声音。而这个问题更把王正宇问的二丈摸不到头脑。
“什么怎么回事？许哥，咱们能把事情说清楚不？你这没头没脑的问题让我怎么回答你啊？”王正宇疑惑的开口问道。
“你竟然还不知道？”许彦宏很是惊讶的问道。
“知道什么？”王正宇心里一紧，听许彦宏的语气这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半个小时前，华夏几乎所有的大型网站，包括一些政府的官网，都突然受到了攻击，我们千度也不例外，我当时试过，你们公司官网不是也出问题了吗？怎么没人通知你？”许彦宏很是奇怪的问道。
“有这么回事？你等等，我先看看！”王正宇闻言一惊，随后做到了笔记本前命令智能管家飞快的尝试打开了几家大型门户网站跟公司官网，却发现有些网站能打开，有些依旧无法打开，倒是打开公司的官网没有半点问题。
更让王正宇感觉疑惑的是，一些市场占有率不高的相对较小的网站似乎都没有问题，反而千度、腾远、易网这样的大型综合服务性网站竟然都还没有恢复过来。
“许哥，我们的官网没问题啊？你们千度这都半个小时怎么还挂着呢？难道你们没有启动备用服务器？”王正宇困惑的问道。
“你们官网恢复了？难道你们自己的服务器没有用龙盾系统？”许彦宏飞快的问道。
“怎么又跟龙盾系统扯上关系了？这样，许哥，你别急，慢慢跟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解决的。”王正宇劝慰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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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 新型病毒
许彦宏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刚通电话时的混乱，只是因为他还真不敢相信王正宇竟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等确定了王正宇的确是毫不知情后，几句话便将事情说的清清楚楚。
原来就在半个小时前，华夏网络上的各大网站突然受到了疯狂攻击。攻击的方式是一种类似于ddos的攻击方式，突然通过大量主机各大网站服务器发送大量数据包，造成网络堵塞跟服务器资源飙升直至挂机。
但跟普通的ddos不同的是，这次的攻击极具目的性，只向安装了龙盾保护系统的服务器主机下手，而且攻击方式正是基于龙盾系统加密解密步骤。经过千度技术人员的测试，这种攻击的原理便是先发送一条未加密的数据包到服务器，通过反馈的信息判断出服务器安装了龙盾系统后，大量的加密数据包随即涌入。
龙盾系统本来是可以有效的防止普通ddos攻击的，这基于龙盾系统有一套智能自动分析功能，它能够自主判断到同一ip通过同一路径持续的发送大小差不多的数据包恶意攻击后，对这种连接要求直接拒绝不予响应。
但是这次的攻击方式明显比普通的ddos攻击智能度更高。这些疯狂涌来的加密包不但ip不停变化，而且各个数据包的内容也不尽相同，有连接请求，下载请求，上传请求，等等。而且都等到服务器响应后。便立刻拒绝。更可怕的是，所有的这些请求针对的对象也并不相同。
这便使得龙盾系统完全无法判断出这是恶意攻击。只能被动的完成所有数据包整个加密解密过程。更让人无语的是，当切换到备用服务器时。如果备用服务器安装了龙盾系统便会再次触发攻击，完全停不下来。
像千度、腾远、易网这样的大型网络服务商，基本上备用服务器也都安装了龙盾系统，这就使得即便第一时间切换到了备用服务器也会立刻遭到攻击，而一些没有安装龙盾系统，或者备用服务器没有安装龙盾系统的网站反而在启用了备用服务器后，网站服务恢复正常。
不过就华夏网络市场来说，没有安装龙盾系统企业版的服务器几乎已经绝迹。甚至一些非法网站的服务器都会安装龙盾系统企业版保护服务器安全。
原因很简单，之前没有安装龙盾系统企业版之前。所有的大型网站几乎每天都会受到上万次的攻击，所以这些大型网络服务提供商不得不花高价购买各种安全硬、软件。而有了龙盾系统之后，这笔钱自然省了下来。大多数只是备用服务器没有安装龙盾系统企业版而已。所以这次攻击的影响才会如此之大。
现在华夏各大网络安全机构初步判断这应该是一种病毒攻击，而且是一种新型的智能病毒，毕竟一般的病毒可无法正好瞅准了龙盾系统下手，据说已经有安全公司得到了病毒样本，正在分析处理。
听完许彦宏表述，王正宇立刻做出了三个判断。首先，这是一次故意针对龙盾系统的恶意攻击；
其次。攻击的程序肯定是利用华语言高级版编写的，因为现在还没有哪款语言能开发出这种智能模式的攻击方式；
最后，如果是病毒攻击的话，现在不但是网站受到了攻击。很可能大部分安装了龙盾系统个人版的用户也中招了。因为只有安装了龙盾系统的电脑，才能发出特定加密的数据包，也只有大批的个人用户中招。才能让这次攻击展现出如此大的威力。
而天书科技的官网这次也是凑巧没被影响。因为在病毒大规模爆发时，天书科技的技术部人员正好在将官网数据向d9服务器组转移。所以只经历了短短几分钟的网络堵塞后。天书科技的官网便恢复了正常，甚至还没人发觉问题。
现在客服部还没接到大规模的投诉。问题还没来得及反应到自己这里估计一来正好是下班时间，公司内部反应没有那么迅速；二来是各大公司也有一个自查的过程，毕竟攻击事件才过去了半个小时；三来，普通用户的一个延后反应。大多数的个人用户没有太高的电脑技术，很多可能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电脑中了一种新型的病毒，发现登陆网站不顺畅的情况，首先可能会想到是网速问题。
不过现在许彦宏的电话已经打到他的手机上了，想必公司的技术部门也开始收到客服的反馈了。
果然，王正宇这边的电话还没挂，办公室内的座机便也响了起来。
“好了，许哥，问题我大概清楚了，您也别急，实在不行就暂时先把备用服务器上的龙盾系统卸载掉，我们天书科技会以最快速度拿出解决方案的，我先挂了。”说完王正宇便直接挂断了电话，事态紧急这时候他也实在没时间跟许彦宏多说。
飞快的接起座机，果然是技术部门的加班人员接到了客服部门的反馈，同样发现了问题，层层上报到了他这里。
“通知公司软件开发部跟安全部的所有技术人员全部赶回公司，告诉他们今天得加个班了。另外让刘宏伟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座机上还没跟下面交代完，王正宇的手机又再次响了起来，这次是马远藤打来的。
“马董事长，这事儿我已经知道了，您放心，天书科技会以最快速度拿出解决方案的！实在不行您可以先在备用服务器上将龙盾系统卸载掉，就不会影响到系统的正常运行了。”没有太多的废话，王正宇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时办公桌上的座机又再次响起，这次是马凌云直接打来的。
“马总，连你都惊动了？你还在天书电子那边吧？这样您先赶紧过来一趟碰个头，帮我主持大局，我得到技术部那边跟他们一起去研究一下今天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王正宇飞快的跟马凌云说上了一句，便直接挂上了电话，关上了手机。
现在他实在不能把时间浪费在接听电话上了，必须得最快速度分析出病毒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等待马凌云过来的时候，王正宇再次尝试登录了几个网站。却发现这回连刚才几个能够正常登录的网站再次变的登录缓慢起来，甚至根本就打不开了，这又是什么情况？王正宇当真有些想不通了。
王正宇直接开始在脑海中呼唤起天书，他必须搞清楚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华夏网络遭受袭击你知道不？”王正宇直接问道。
“这么热闹的事情我当然知道咯！”
“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先是针对龙盾系统的病毒被激活，所有安装了龙盾系统企业版的网站被攻击，等到网站切换到备用服务器时，针对龙盾系统的病毒会继续攻击；如果网站的备用服务器没有安装龙盾系统，那么还有第二波常规病毒的攻击，来对付这些没有安装龙盾系统的服务器，总之这是一次有组织的针对华夏网络的攻击事件。”天书解释道。
“什么？针对华夏网络？不是专门针对龙盾系统？”王正宇有些疑惑了，本来他心里已经大概有了攻击者的目的，结果被天书这番解释给弄得更加糊涂了。
“也不能这么说，主要还是针对龙盾系统，虽然第二波攻击是针对普通系统的。但是因为之前有了龙盾系统防护安全，所以大部分网站都减少了在网络安全上的投入，所以第二波攻击放在以前可能大家都可以应付过去，但是现在却造成了很大影响。这种攻击手段可以看成对这些网站的警告，让他们知道龙盾系统不是万能的。”
当天书在王正宇脑海中分析完后，王正宇看到笔记本上刚才一直连接不上的千度搜索已经恢复了正常。王正宇估计这是许彦宏听了自己的建议，在备用服务器上直接卸载了龙盾系统。而以千度的技术力量，普通的攻击估计还奈何不了他们。
现在王正宇也完全清楚了这次攻击的整个过程。 此时他已经出离愤怒了，这一手可是比之前微软跟intel联手发布声明还狠啊。更郁闷的是自己竟然太大意了，完全没有想到会有人靠黑客手段玩上这么一出。
“这次又是些什么人干的？这个问题不会又超过了什么第三序列智慧生命**保护权限吧？”王正宇在脑海中直接问道，
这是王正宇最恨天书的地方了，明明可以就是属于自己的东西，问它点东西还一天到晚这权限那权限的，典型的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其实你不是都猜到了吗？”天书在王正宇脑海中嘟囔道。
“我现在就想知道，有没有华夏国内的安全企业参与其中？”王正宇在脑海中狠狠的问道。
不过这次没等天书回话，办公室的门便被推开，随后刘宏伟风风火火的直接冲了进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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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 病毒特征
“老板，你找我？”刘宏伟一进门便急火火的开口问道。
有了外人在场，天书便直接从脑海中隐去，王正宇现在也懒得纠结这些，反正事情已经出了，既然天书都说了自己的判断没错，那就应该错的不多了。
至于龙盾系统动了谁的蛋糕，这是很明显的事情。只要参与了，就总能查个明白。更何况王正宇不是警察，他不需要什么确凿证据。
所以王正宇立刻收回心神，开始给刘宏伟布置任务。
“刚刚发生的黑客攻击事件你都清楚了吧？”王正宇开口问了句。
“当然，我们已经捕获到了病毒，正忙着分析呢。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这款病毒是用华语言设计的，这种病毒采用了代码取代型攻击方式，侵入原理是利用了龙盾系统在进行加解密服务时，一个向用户反馈信息的小插件。这款病毒做的很隐秘，加上它具备一定智能，在未被集激活之前并不表现出任何病毒特征，所以才一直没有被察觉，而且……”这本就是刘宏伟的来本行，一说起来就完全停不下来了。
“行了，具体这些技术性东西你不用跟我多说，我只问你们现在研究出解决方案了吗？”王正宇打断了刘宏伟的话，直接问道。
“还未中毒的系统只需要更新一个补丁包，就可以杜绝这种病毒在龙盾个人版的传播，不过病毒的查杀还需要具体研究，这是一种利用华语言高级版设计并开发的新型病毒。暂时发现的特征有，它能自主修改特征码。更恶心的是，它的oep也在随机变动。这就给查杀病毒带来了很大难度，而且现在形势不容乐观，具我们估计，现在光华夏境内估计就有七十万台左右安装了龙盾系统个人版的终端感染了病毒，否则不可能有如此大的声势，最早入侵途径我们怀疑是挂在境外的中文sex网站。”刘宏伟如实说道。
“这样，你去技术部让张华清那个小组赶紧把针对这款病毒的补丁包开发出来，立刻挂到官网上去，以免病毒传播范围扩大。你们继续加紧研究如何查杀病毒。你们是世界上最早接触到华语言高级版而的一帮工程师，我相信这些难不倒你们，不过动作要快些！”王正宇直接吩咐道。
“放心吧，现在他们都正朝这两个方向忙着呢。对了，老板，这次明显就是专门针对咱们天书科技的攻击啊，先是用病毒感染龙盾系统个人版，然后通过个人版用户攻击龙盾企业版，这应该早有预谋的。我怀疑这事儿起码布局了有一个月，否则不可能这么快的时间就感染如此多的终端，咱们必须得还击才行啊！”刘宏伟忍不住义愤填膺道。
“这我知道，不过你现在的任务是赶紧解决问题。问题都还没解决怎么去还击？更何况你知道是谁做的？有证据吗？”王正宇摇头道。虽然他心里完全认同刘宏伟的想法，不过暂时他可不打算暴露出来，毕竟他有他的考虑。
“其实没那么多好想的。谁下的手大家心里都清楚。01年5月那场华美黑客大战王总应该也清楚吧？我们一天就黑了他们92个网站，白宫的官网都被攻击的关闭了两个小时！真要玩。咱们也不怕他们！”刘宏伟掷地有声的说道。
刘宏伟说的那场黑客大战王正宇自然相当清楚。虽然那场因为撞机时间引发的黑客大战发生的时候他才八岁，不过这场黑客大战的信息却在网络上广为流传。所以当他知道了黑客这个职业后，便在网络上详细搜索过关于这场华美黑客大战的详细信息，而也正是因为这场黑客大战，才让他曾经对黑客这个职业产生过无限向往。
所以他不但知道华夏在那次黑客大战中战果斐然，也知道华夏的损失同样惨重。虽然华夏三大黑红客组织在七天时间内攻陷了美国282家网站，但是华夏也有超过600多家网站同样被黑。
他更知道正是那次华美黑客大战后，华夏政府渐渐转变了对民间黑客组织的态度发生了变化。华夏网上刊登了一则实评《红客、黑客都对网络秩序构成危害 》，将这种行为定性为“利用网络攻击手段危害网络公共安全的网络恐怖主义行为”。
而这也直接导致了当时华夏民间最大的三家黑客组织——红客联盟、华夏鹰派、黑客武林，集体宣布解散，大批的黑客成员宣布退隐。
当然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不管哪个国家，在这个网络愈来愈重要的年代，都必须对民间这种自发性的网络暴力行为加以监管。而据王正宇所搜集到的一些小道消息，当时许多华夏黑客界的领袖级人物要么被国家吸纳，要么开始转攻网络安全。
在那次世界黑客大战之后，华夏跟国外的黑客战争也曾有，但是可没有闹得那么轰轰烈烈，而且大都披上了层神秘的外纱，华夏也没有再出现过像今天这样大手笔的攻击方式。
而这也是他把刘宏伟专门叫来一趟的原因之一，就是看看这货有没有这种打算。上次他们小组那帮人才干过一次出格的事情，将江城市局的官网给黑了，还传了两段不雅视频上去，这事儿虽然给暂时压下去了，但谁知道会不会什么时候被翻出来说道说道？
所以王正宇可不想自己技术部的中坚力量都搀和到这种破事里去。所以此时听到刘宏伟果然扯到了还击方面，当即便严肃道：“刘工，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什么黑客，而是我们天书科技的高管之一，现在出这事情，无数人的眼睛都盯着我们呢！你是还嫌不够热闹咋滴？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赶紧想办法找到杀毒的办法，把损失减少到最少。如果能找到病毒的源头跟证据更好，到时候咱们提交出去，自然有人会管！其他的都不用你来操心，别忘了半年前那事儿！”
口气重了些，但是效果也挺明显。刘宏伟刚刚还亢奋的情绪，明显低落了许多，摸了摸脑袋，郁闷的答应道：“嗯，我懂了，老板。我这就去让大家都将全部精力放在继续分析病毒上！”
“行，赶紧去吧！记住了，什么反击什么网络大战的，都跟咱们没关系。他们闹出这么大动静，国家自然会关注，行了，你赶紧去吧！”王正宇挥了挥手最后提醒了句。
“你教训人起来说的真是一套又一套的，不过为什么你教训他的时候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报复？”刘宏伟刚刚走出王正宇的办公室，天书的声音便随之在王正宇的脑海中响起。
“知道我的想法了怎么还那么多废话？不给他们点教训，还真以为咱们好欺负了，用我们提供的计算机语言制作智能病毒来攻击我们？还真是出息他们了！另外哪些公司有份你到底告不告诉我？不还真不信美国人搞出个亚当来，就能无法无天了！”王正宇在脑海发狠道。
发完狠，王正宇也不等天书回话，便将笔记本一合，抱在胸前走出了办公室，飞快的朝着d9服务器组所在的机房走去。
……
京城华夏国家网络信息安全中心内，此时也是灯火通明，无数的技术员被临时通知加班，而安全中心各部门的管理人员已经在开紧急碰头会议。
“情况大家现在应该都已经了解了，这是一次史无前例的有意针对华夏网络的袭击，影响非常恶劣，根据我们的技术人员分析，现在肆虐网络的是一款全新的智能型病毒，这是对我们安全中心一次新的挑战，现在大家有什么意见就先说说吧。”此时会议室内发言而当是一个四十岁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话音刚落，便有人“咳咳”了两声，随后开口道：“我先来说两句吧！”
开口说话的正是钱晓华，他作为网络安全中心的老人，自然被要求列席了这场会议。
“我认为这次病毒袭击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是针对龙盾系统一次针对性的攻击行为，作为龙盾系统的开发商——天书科技公司，他们自然更加清楚自己的系统。而这款智能型病毒也是利用天书科技发布的华语言开发的，所以我认为我们安全中心首先要做的是跟天书科技进行沟通，我们双方可以互通有无，这样有利于尽快的解决问题，迅速恢复互联网的稳定。”
“嗯，钱工说的很有道理。其他人还有没有要补充的？”中年男人再次问道。
众人保持沉寂。实际上这次病毒袭击的确让大家都还没回过神来，的确是太突然了，很多人都是被临时召集来的，现在只是了解了大概情况，自然提不出什么有建设性想法。
现在倒好，事情闹得大了，还得我们去请求跟他们沟通。当时如果把华语言高级版列入禁止出口技术，现在不就没这事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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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 连锁反应
钱晓华不用抬眼就知道这个话是一直跟他不对付的另一计算机软件项目负责人谭振方说的，这位也挺有来头，京城大学计算机学院的教授，国家软件工业协会的副会长之一。
实际上在对待华语言高级版的问题上当时的确分成两派，一部分人执意要将这款语言加入禁止出口计划，而他则力挺华语言高级版在整个世界传播。
只是让钱晓华没想到的是，这都过了大半年了，竟然还有人拿这事儿出来说事。而且还是在这么个紧急的时候，不由得一阵怒气上涌道：“谭教授，闭关锁国不代表就能高枕无忧，否则百年前咱们华夏也不用遭罪了！一款高级语言而已，别人在研究，我们也在研究，况且这款计算机语言还是我们华夏人开发的，用的是纯粹的汉语，某些人是不是就认定了别人学去了就比我们厉害了？这难道是一个技术人该有的想法？真让人觉得悲哀！”
“钱工，你这是什么意思？”谭振方勃然大怒道。
“好了，别争了！大家都是同志，谭教授，钱工只是一时急的上火而已！都少说两句！”会议的主持者直接打断谭振方的话，随口劝解了句，中止了两人的辩论才继续说道：“这次事情发生很突然，事前压根就没预警，不过这也提醒了我们，现在是一个科技爆炸的时代，咱们不能以从前的目光的看待问题，就拿这次病毒袭击来说，全新的智能性病毒是我们从来都没有遇到过的。所以大家要进一步提高警惕性啊。随时要关注我们的网络安全，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这样。事态紧急，多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我宣布现在立刻成立新型病毒应急小组，负责组织、协调、应对这次病毒袭击事件。我亲自担任组长，钱晓华任副组长，专门负责跟天书科技那边的实时沟通，陈科长你们网络安全科就负责协调各个科室研究病毒，找到防御方法，需要什么直接可以直接跟所里开口；另外公关部门要积极跟各大媒体做好沟通，注意舆论导向控制好事态发展。国家计算机病毒中心已经发布了一级病毒预警，现在就看我们的了。希望大家能放下成见，倾力合作，完美的解决这次病毒袭击事件。记住，这次事件对我们而言是一场战争！”
……
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正是华夏网民的上网高峰时间，而此时距离病毒突然爆发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即便是再迟钝的网民也发现了今天的不同。
先是网速变卡，登陆很多以前很容易便登陆上去的网站今天却变得极其困难，紧接着许多正在游戏的用户先是感觉游戏变卡。随后突然被服务器无缘无故的踢出，更可气的是想重新登陆时根本登陆不上了。
还有很多用户的个人电脑开始不停的掉线。
这一下大家都不满意了，不但华夏几大网络提供商的客服电话快被打爆，各大受到影响的游戏提供商客服电话也基本上都全部占线。巨大的压力之下。各大服务商直接将遭受病毒攻击的实情传达给了消费者。
而这时千度、迅腾、易网等几大门户性网站率先恢复了服务，最先恢复正常的这几家大型门户网站都不约而同的将这次网站受袭事件作为头条新闻在各自的网站上公布了出来。
这可是赚取点击的大新闻，似乎华夏已经很久没有受到这种大规模的网络袭击了。虽然之前有新闻爆出华夏有三成的政府网站都曾遭到过袭击。更有网络大佬声称自己的网络每天都会被攻击上万次，但是毕竟这些都离大家的生活挺远的。
即便网民们偶尔会碰到门户网站打不开或者游戏服务器超卡的现象。但那大部分也只是个别零星现象。像今天这样突然大批量的网站跟游戏服务器集体崩溃的情况，自01年以后当真还没经历过。
但01年那个时候。互联网可不像现在这么普及。互联网上的内容更远远没有现在这么丰富，互联网游戏更是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很多现在已经在网络上无所不能的网民那时候还只会在bbs或者聊天室里用一跟手指头，以一分钟几个字的速度跟网络上的陌生人聊的不亦乐乎。
甚至那时候现在风靡整个华夏的企鹅聊天工具都还在起步阶段，还没有流行起来。
所以这次的病毒袭击事件，可以说是绝大多数普通网民第一次正儿八经经历的一次大规模网络袭击。更是华夏网络盛行以来，影响力最大的一次网络袭击。
再加上很多分析人士都开始判断这是一次针对天书科技龙盾系统的攻击，更是如同火上浇油，让这则消息疯狂的传播起来。
虽然天书科技已经沉寂了半年之久，但是天书科技的产品在这半年里也更加深入人心啊。手机管家、电脑管家、超级导演、超级写手这些软件可是完全改变了许多人的生活，更别提还有冰芯电池这个足以颠覆现代能源体系的东西。
所以一时间企鹅群、msn、千度贴吧、黑客论坛甚至就连一些不合法的sex论坛都开始探讨这一事件。就连那些电脑不停掉线的，也还有手机能收到消息。
当所有人都探讨起来话题自然也多如牛毛，有分析帝拿出各种论据猜测病毒的制作者；有悲观者哀叹安装龙盾系统也不再百分百安全了；有民间科普帝开始给大家分析这种病毒的特征；还有唯恐天下不乱在打赌天书科技会如何反击……
总之这次大规模的病毒袭击事件，不但成功的黑掉了华夏大部分网站，更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这不仅仅是华夏国内，无数国外驻华媒体，有的正在赶稿，有的已经将信息发回了国内。
华夏作为一个正在慢慢崛起的东方大国，它的一举一动都吸引着全世界的注意力，更何况突然发生了这么大一件事情。这可不仅仅是国内的大新闻，更是足以轰动整个世界的大新闻。更何况这款病毒针对的是现在世界上风头最劲科技公司开发的系统，更是噱头十足。
加上这个病毒爆发的时间也很是微妙，经过一个来小时的发酵，此时已经是华夏时间周三晚上八点多，大部分亚洲地区人们已经下班，正关注新闻的时候。又正好是纽约时间周三早上近八点钟，无数人恰好从梦中醒来，关注早间新闻的时候。
所以不过短短一个多小时时间，世界上起码有百分之四十的人知道了这件事。而所有人的第一反应都是天书科技会怎样应对。
让好事者失望的是，天书科技的反应虽然很迅捷，但却相当的中规中矩，八点四十分天书科技官网发布了一份声明，声明的内容不外乎就是对病毒制造者的谴责，并为龙盾系统企业版用户提供了一套暂行的安全方案，并承诺会在最快时间内给出病毒专杀，声明下方直接给出了一个针对该病毒的龙盾系统个人版补丁包下载链接。
这份声明立刻便跟补丁包一起被暂时恢复正常的网站纷纷转载。天书科技的这份补丁包也的确效果明显，很快便抑制住了病毒的蔓延。只是现有的病毒依旧在网络上肆虐着，暂时还没有一家安全公司给出病毒专杀工具，现在所有人在讨论之余，只能等待着天书科技或者其他机构能够迅速的扑灭病毒。
……
美国，神秘内达华五十一区亚当计划大型实验室内的一间小型视频会议室内，亚当计划的总负责人瑞斯..华尔顿跟几名亚当计划高级工程师，正在会议室内召开视频会议。
这显然是场紧急会议因为这个时间能请动视频中这几位大人物可不是简单的事情。
不但有美国现任国防部长阿什顿.卡特，中情局局长迈克尔，更有微软现任总裁塞特亚.纳德拉，谷歌现任总裁库尔.埃里克，还有一位神秘的人士。
而此时瑞斯.华尔顿正在情绪激昂的发言：“尊敬的各位先生们，正如你们所见，现在这款病毒已经达到了众位想要的效果，但是你们还是太急了，现在它的智能性还很有限，离我们让它能够自我进化的目标差距还很大！所以亚当计划还需要更多的资金来完善这款病毒！”
“好了，华尔顿先生，关于资金投入的问题我们等会再谈！我现在只想知道华夏人有没有可能从技术手段上分析出这款病毒是由你们这里研发并散布出去的。或者说你们会不会让华夏人找到这方面的证据，这也是总统现在最关心的问题，我们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引起外交上的麻烦。”美国国防部长阿什顿.卡特开口问道。
“从技术上来说绝无可能！”瑞斯.华尔顿斩钉截铁道：“首先亚当计划本就是秘密，其次这是第一款利用亚当智能开发出的病毒，病毒代码经过仔细的研究，绝对不可能留下任何痕迹，再加上这款病毒本就不是从我们这里散布出去的，所以单纯从技术上，我们绝对没有留下任何漏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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