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话 失格的骑士
老巴顿?
不得不说,这老头还真会挑名字。
爆裂火焰游骑士团的老团长瑟雷斯玩味地看着装疯卖傻的弗朗西斯大公,从昨天晚上开始,这老头就和冯侃一起泡在游骑士协会的酒场里面,只一个晚上就和游骑士团里的那些年轻人都混熟了,可是要是说到他的底细,那却是没有人真的清楚了。
这个自称自由游骑士的老头究竟有些什么秘密?别说是瑟雷斯了,所有人对于这个问题都很好奇。
“那个,‘巴顿’……先生(?)请问一下,圣武者大人没有和您在一起吗?”兰切斯特的反应比较快,虽然不知道弗朗西斯大公的真实意图,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也只能无奈地配合着这个恬不知耻的老家伙演戏。
“神官大人,你们认识?”草原jīng灵梅芙儿这个时候凑热闹来了。
“这个……是的。”犹豫了一下,虽然很想说不认识这个老家伙,但是常年所受的教育让兰切斯特还是选择了说实话。
“那xiao子还在床上爬着呢,区区四桶多郎布兰就给放倒了,这xiao家伙还欠锻炼啊。”弗朗西斯大公饶有兴味的看了一眼娇xiao的草原jīng灵,然后回答了年轻神官的问题。
“啊?”听了这话,兰切斯特一脑mén子的冷汗。
太没形象了,那个家伙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立场啊?让这种家伙做奥赛汀的代言人真的没问题吗?年轻的神选神官有生以来第一次对自己所信仰的奥赛汀产生了疑问。
“……酗酒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
斟酌了半天,兰切斯特才好不容易挤出这么一句不疼不痒的话。
“哈哈哈哈哈,男人不会喝酒那还叫男人吗?”弗朗西斯大公丝毫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不……这个……”望着大公喉咙里来回打颤的xiao舌头,兰切斯特脑mén上的冷汗像瀑布一样哗哗地下来了。
这是什么逻辑啊?不会喝酒就不是男人?话说年轻的神选神官从xiao到大还真就一滴酒都没有沾过。如果按照这个老家伙的逻辑,那他还不是……
“喂,我说你们打算就站在这种地方聊天吗?”梅芙儿这个时候已经又骑到了她那匹xiao巧玲珑的草原矮脚马上,看样子她早就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快点儿回协会吧我可是有一肚子的问题要问这位‘老巴顿’呢。”
经过她这么一提醒其他人这才注意到,在不知不觉中,周围已经的行人已经渐渐多了起来,虽然因为是这么一大帮子人围在一起而没有靠近,但是站在远远的地方驻足观望却也可以满足一下自己那xiaoxiao的好奇心。
“既然这样,有什么话等一下再说,毕博拉斯,你挑一些人留下来继续协助城防军工作,其他人就都回协会吧。”
“不,多谢团长的好意,不过我还是想先去确认一下圣武者大人的情况,‘巴顿’先生还是先拜托您照顾一下了。”
极力的控制的让别人看不出来自己已经开始咬牙切齿,兰切斯特一脸微笑地客气道。当然,如果忽略了额角上拼成一个“井”字的突起,那么他的表演无疑是非常成功的。
“那更应该一起走了。那xiao家伙现在就在协会里趴着呢。”弗朗西斯大公又露出自己的xiao舌头恶心人,忠心耿耿的人rou战车这个时候也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了,在沃尔肯的时候,大公虽然也是非常的大而化之,但是也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啊。身处敌境当中却没有一丝的危机感,这还是那位叱诧风云的钢铁公爵吗?
周围的人一头黑线。这老家伙,感情他还真没把自己当外人,明明大家是昨天才互相第一次见面的好不好?
“圣武者大人没有回自己的住处吗?”
兰切斯特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隐藏在镜片后的眼睛里同时闪过一道jīng芒。
“是没回去过。”弗朗西斯大公又开始捻自己的硬胡茬,“有什么问题吗?”
“不,我只是在意大人为什么不回自己的住处,是不是……”
“跟我没关系”老头连忙摆手,事实上他们刚一抵达波特拉尔就被那家伙拖着到了游骑士协会,说真的,就连公爵阁下最想先拜访的王宫都没有来得及看上一眼。
“先生,我并没有说什么啊。”
“……”还没说什么吗?那眼神分明就在怀疑是老头将那个家伙带坏了啊。
如果真的是弗朗西斯大公干的,那着老头绝对不会否认,而且还很可能洋洋自得地吹嘘着自己是怎么样又让一个年轻人认识到了生活的多姿多彩。可问题是,这回真的不关他的事,没干过的事情他可不愿意去负那个责任。
“我们还是赶快回去看看吧,辅佐圣武者大人是我的职责,正好关于那个传送法阵的事情我也想要当面与大人好好‘详谈’一下。”
虽然说的很客气,但是当兰切斯特说道最后那“详谈”两个字的时候,是个人都听得出来那两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
“呃……唔……”
口好干,嘴里的好像是放着一把强力干燥剂将所有的水分全部都吸干了一样,喉咙里像是吞了一颗赤红的焦炭一样火辣辣的,而脑袋里也好像有无数xiao人拿着凿子叮叮咣咣地1uan砸一气似的。
真不愿意恢复意识,宿醉是贪杯之人永远的通,头一天无论是如何尽兴地开怀畅饮,第二天早上却一定要经历这如同修罗场似的试炼。但即使是这样,那杯中之物的魔力却总能够让人很快地忘却这痛苦的经历。
“好疼啊~~”
冯侃抱着脑袋有气无力地呻yín着,昨天晚上到底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他是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了,只记得最后和一个第一次见面,看上去很有教养很傻很天真,有些呆头呆脑的家伙说了些什么,然后就把那个傻xiao子给推上酒桌去做那最后一个炮灰……
究竟说过些什么呢?嘛~~想不起来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目前最主要的问题是——有谁能给咱倒杯水啊?
“呃~~~”
同样要死不过的呻yín声在耳边响起,然后才注意到自己的大半个身子其实是缠在另外一个家伙大半个身子上的。
痛苦的表情,死鱼一般的眼神,不用细想都知道自己的样子现在其实和旁边这位其实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不过这个家伙究竟是谁呢?
“呃~~水……”
同样的诉求从另外一张嘴巴里漏了出来,这倒倒让冯侃省了开口的力气,能够捎带着沾点儿光那可是在好不过的了,这就是懒人的处世哲学——这家伙就是个标准的懒人。
“……你是谁?”
布满血丝红彤彤死鱼一般的眼睛终于有了一丝焦点,接受了酒jīng残酷洗礼的大脑也终于有些转动了起来,那个一只手还搭在冯侃肚子上的年轻男子直不愣登地问出了一句比较像正常人该考虑的问题。
“……你又是谁?”
模模糊糊的有些印象,面前这个家伙好像见过又好像没见过,到底见没见过呢?
“……这里是哪里?”
“……看这充满现代人文艺术气息的天花板……这里估计是游骑士协会……”
“……你在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不过你看那个标志就应该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墙壁上面挂着一面车轱辘大xiao的游骑士协会徽章,只要是圣奥斯坦人没有不认识这个标志代表着什么的。
“……游骑士协会?……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问我,我问谁啊?……话说你到底是哪个啊?还有……麻烦你把手从我的肚子上拿开好不好?我不习惯被男人摸的。”
有人说,“男人有了烟,有了酒,也就有了故事。”
故事是有了,不过脑子好像不见了。
年轻人没有理睬冯侃的调侃,吃力地从地板上坐了起来,呆呆地愣,看那个样子有些颓废的味道。
“……要起来吗?麻烦给我倒杯水。”
空腔里干燥火辣的感觉提醒他要尽快地解决这个问题,冯侃懒洋洋地摆摆手,他可是随意的很,难兄难弟就要互相帮助嘛。
“…………”
年轻人却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他说什么,只是自顾自低垂着头喃喃地嚅嗫这什么。
“……不知道水在什么地方吗?……对了,我也不知道。”冯侃僵硬地扭了扭头,然后看到周围地板上那“尸横遍野”的场面。
“……全部阵亡了吗?”
说实话,他是第一次到游骑士协会后面的酒场来,实在是没想到,游骑士协会的后mén就是酒场的入口,还真是一体化的设计呢。
“我究竟做了些什么啊?”
充满痛苦和忏悔的语气,那个年轻人捂着脸懊悔地悲鸣着。
“呃……喝酒难道是什么很不得了的事情吗?”
“……我……我已经失去作为骑士的资格了……”
“……不~是~吧~~~~?”
什么意思?冯侃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了。
“……有哪条规定说骑士不能喝酒吗?不对话说回来,原来你不是游骑士,而是个正骑士啊?”
“……”
年轻人没有解释,或者说他懒得解释。
喝酒没什么大不了的,无论是那个组织都不会硬xìng规定不许喝酒,在作为一名骑士之前他先是个男人是男人一生当中总会去接触那杯中之物几次的。
但是喝个烂醉如泥那可就问题大了。
特别是今天。
今天是巴尔多连要到王立英雄骑士团报道的日子。
第五话 团长与副团长
第五话团长与副团长
“完蛋了,……这下我彻底完蛋了……”
明明不久之前才下定决心绝不放弃的,可是却偏偏犯下这种不可饶恕的错误,刚刚重新建立起来的信心再一瞬之间马上又开始摇摇yù坠了起来。
“只不过迟到一会儿而已,没那么严重吧?”
“…………”
巴尔多连面sè灰白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向着mén口走去。
“喂,不要把事情想得太严重嘛说不定实际情况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糟糕。”看着年轻的守护骑士那心丧若死的样子,冯侃有些不忍心了。
“怎么样都好,反正你是不会懂的,像你这种家伙是永远不会懂的”巴尔多连已经开始自暴自弃了。
“你这话真的很失礼呢。……不过,说说也没什么吧?对了,你要加入的是哪个骑士团?”
“……王立英雄骑士团。”
“王立……英雄骑士团?”
“……”
“原来如此”冯侃一锤手心恍然大悟,他想起来了,英雄骑士团——不就是杰斯手下的那个骑士团吗?原本叫烈焰骑士团的,后来因为解决了在日落大沼泽作恶的真祖魔兽巴奇拉而更名为英雄骑士团的。
“你要到雷斯顿堡去?”
“……不是……像我这种新人是没有资格到本团去的,我要去的地方是驻守在王都的英雄骑士团第一分团。”
“王都第一分团?”
“……分团长大人是罗德曼大人手下的军团本部出身,出了名的严格……啊~~我已经彻底完蛋了”
“罗德曼的手下?叫什么名字?说不定我认识呢。”
“你是说佩拉奥多大人吗?你怎么可能认识佩拉奥多大人?虽然我已经很倒霉了,但是请不要拿我寻开心好吗?”
“是嘛?原来佩拉奥多吗?虽然早就知道那个家伙很了不得,但是没想到会是这么了不得。”
“……不要做出你们很熟的样子。”
“的确,我们的确不是很熟。不过,还是去和他说一下吧。”
“说一下?说什么?”
“和他说一下不要那么死板嘛。”
“什么?”
还没等巴尔多连反应过来冯侃究竟在说什么,那个古怪的家伙就突然跳了起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冲出了酒场的大mén。明明刚刚还因为宿醉像只躺在大街上的癞皮狗半死不活地趴在地上的家伙,这一刻却好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生龙活虎……这家伙,真的是人类吗?
“停下你这个疯子”年轻的守护骑士一边甩手一边大叫着,但是完全没有任何作用,那个家伙的力气好像怪物一样,因常年不懈努力锻炼而变得结实有力的手臂在他的手上一点儿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我的人生已经完蛋了,你难道想把我剩余的一点点尊严也全部毁掉吗?”
“每个人的人生都无法如此简单的就下结论哦”冯侃头也不回拖着年轻的守护骑士在bo特拉尔的大街上狂奔,两个拉里邋遢的家伙立刻引起了路上行人的注意,但是却没有人能够在他们从眼前晃过的那短短的几秒钟时间里认出他们,“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不是吗?没有努力争取过的人可是没有资格说‘已经完蛋了’这种话的哦。”
…………………………………………………………………………………………………
“当啷啷”
一支空dangdang的酒杯在地板上滚了两滚慢慢地停在一支穿着整洁但有些破旧的牛皮鞋的脚边。
“……”
兰切斯特紧皱着眉头一头黑线看着酒场里那如同世纪大战以后的“惨烈”景象。
“……虽然听说过游骑士都比较随xìng,但是这种场面实在是……”
他已经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了。
“请不要见怪,这种情况其实我们也并不多见的。”
瑟雷斯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实话,眼前的这个景象真要追究起来的话,那他最赏识的冲锋队长可是要负绝大部分责任的。
“咦?xiao熊呢?不会被这帮家伙卖掉了吧?”娇xiao的草原jīng灵一脸的幸灾乐祸。
“梅芙儿,就算是开玩笑你这也太过分了。”
撅了撅嘴巴,快嘴的草原jīng灵竟然真的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巴。
“……瑟雷斯老哥,这个xiao美nv是什么人?怎么听你的话?”
对于这个无论身材还是脾气都火辣无比的草原jīng灵会这么老实,弗朗西斯大公的眼睛里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
“梅芙儿是爆裂火焰的副团长。”瑟雷斯微笑着回答着,“还有,她是我的妻子。”
“咔嚓”
仿佛一道惊天巨雷,弗朗西斯大公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像头人熊一般的老团长,再看看娇俏可人的草原jīng灵……
“……我还以为第一对异族通婚的夫fù只有法斯特罗七世陛下呢。”
人类与jīng灵的夫fù?这老头看上去比弗朗西斯大公的年纪还大,那么他和这个娇xiao的草原jīng灵……
“有意见吗?”
梅芙儿一瞪眼睛,妩媚的大眼睛立刻挤成一个凶恶的三角。
“梅芙儿”
老团长呵斥了一声,然后歉然地对弗朗西斯大公解释,“真抱歉,她就是这样,请不要介意。”
“不会,不会。”弗朗西斯大公乐呵呵地摆摆手,虽然梅芙儿的样子凶巴巴的,但是那脸颊上的红云却表明那只是她害羞的一种表达方式而已。
“查尔斯泰陛下与克伦娜殿下的确是第一对受到奥赛汀神祝福的异族夫fù。这点是一点也没错。”瑟雷斯叹了一口气,“如果在三十年前我有陛下那样的勇气的话……”说着,他无限爱恋地看了一眼有些局促不安的草原jīng灵,“……那么我们也就不会1ang费那么多的时光,我也不会让梅芙儿吃那么多年的苦了。”
弗朗西斯大公一脸深表认同的直点头。
虽然是轻描淡写的一句,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老团长与副团长之所以能像今天这样走到一起,其中的坎坷与艰辛必定不是外人所能够想象的。
jīng灵与人类相爱最大的障碍不是世俗中的偏见,而是这两个种族间年龄的差距。
当年英俊勇武的青年此刻已经化为白苍苍的老者,但是少nv却红颜不改,如果没有那份能够经受得住无情岁月考验的真挚感情,这两个人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圣武者大人呢?怎么没看到?”
寻mo了一圈,没看到自己要找的人,兰切斯特又走回来奇怪地问道。
“不在吗?昨天晚上我明明把他和那个一本正经的xiao子摆在一起的。”弗朗西斯大公探探脑袋看了一下四周。
“…………”
不知道冯侃如果知道事实真相的话会不会跟这为老不尊的老家伙翻脸。
“是不是回自己的住处了?”
一名爆裂火焰的游骑士猜测道。
“也对,回来一整天了,连个脸都没有1ù,他是不是回家了?”
“如果想回家的话,昨天就回去了,还会拖到现在?那家伙啊~~我觉得他好像是在怕什么。”弗朗西斯大公面sè一整,说出了自己的推论。
“他在怕什么?”
“我怎么知道?”弗朗西斯大公耸耸肩,“那家伙从昨天开始就表现得非常的不安,每当提到家里人的时候,他就左顾右盼地转移话题,谁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所以你就随着他到这种地方来胡闹?”
“这种地方?”(周围的游骑士。)
“……对不起,我好像说错话了。”
“不,神官大人您说的一点儿都没错。”瑟雷斯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些年轻的游骑士,“这些家伙的确太胡闹了,这也怪我管教不严。”
“对了,那两个xiao姑娘呢?不是和你们一起走的吗?”
“德洛和娑琉娜吗?”兰切斯特扶了扶眼镜,“文森特先生带着xiao德洛前往神墓森林了,听说圣武者大人在那里为xiao姑娘找了位老师。至于娑琉娜xiao姐……”说着,他无奈地看了看老实得像只xiao羊羔一样的安德烈,“但丁先生和神官团的其他人正陪着她慢慢走在前往王都的路上呢。”
弗朗西斯大公也回头看了看安德烈,人rou战车一间他在看自己,立刻咧开嘴1ù出一付憨憨的笑脸。
要不是为了追赶这个挡不住的人rou战车,兰切斯特也不会离开大队人马现行抵达王都了。
“等等……能不能请教一个问题?”梅芙儿突然举起手来叫道。
“请您随意,尊敬的风之子。”面对着娇xiao的草原jīng灵,兰切斯特表现出了符合她身份的尊重,风行者在jīng灵的世界里就相当于圣nv在奥赛汀神教中的地位。
“你们说的那个德洛是谁啊?还有,那个娑琉娜是什么人?”
所有人都支棱着耳朵等待着神选神官的答案,貌似探听别人的八卦是每个世界的人所共同拥有的爱好。
“德洛xiao丫头是那个家伙的学生……应该没错吧?至于娑琉娜,是那个家伙的nv人。”弗朗西斯大公大大咧咧地替兰切斯特说出了答案。
“…………”
游骑士们面面相觑,兰切斯特有些头疼地捂着脑袋直摇头。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不……我好像知道他再怕什么了。”
瑟雷斯一脸揶揄的闷声偷笑着。
…………………………………………………………………………………………………
第六话 佩拉奥多的试炼
第六话佩拉奥多的试炼
其实除了弗朗西斯大公和人rou战车不明就里以外,其他人也想到那家伙不敢回家的原因了。
兰切斯特更是一开始就有些眉目了,只不过没想到真的是这样。
“不过即使是这样,也用不着不敢回家啊。”
“真的呢,就像做错事不敢回家的xiao鬼一样……”
“应该没什么了不起吧?”
“真是单纯的家伙,不过这种像xiao孩子的地方人家并不讨厌就是了……稍微有点很可爱的感觉呢。”
“……nv人啊~~”
耳边希希索索的窃窃sī语声让兰切斯特的脑袋更大了。
“伟大的奥赛汀啊,这难道就是你赐予给我的试炼吗?”
…………………………………………………………………………………………………
“不行”
佩拉奥多非常坚定地摇着脑袋。
“军队是很严肃的地方,即使是爵士大人您亲自来说,我也不能够收留一个在到骑士团报道前一天晚上还会喝个烂醉的家伙。我们这里不需要连自己的行为都无法控制的人。”
一如预料当中那样,佩拉奥多的确铁面无sī。
冯侃尴尬地抓抓脑袋扭过头来,在他身后,巴尔多连低垂着脑袋羞愧万分。
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件事他还真不能撒手不管,说到底,巴尔多连会在游骑士协会的酒场喝个烂醉那也全是因为他在这家伙的身后推了的那一把。
要装成个没事儿人一样扭头就走相信很多不要脸的人都干得出来——不过冯侃干不出来。
“人嘛,谁能保证一辈子不犯错?这xiao子也没有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过吧?他还那么年轻,给个机会就这么难吗?”
佩拉奥多瞥了一样无地自容的巴尔多连也叹了口气,说实话,这位全大陆最年轻的守护骑士的大名他也是听说过的,原本他还很欣慰王国的年轻一辈之中出现了一颗希望之星,但是巴尔多连的表现实在是让他太失望了。
“佩拉奥多大人,给个机会不是很难吧?难道你想让这个年轻人的才华就因为这么一点xiao事就埋没掉了吗?”
“规矩就是规矩,如果立下的规矩能够随便打破的话,那当初还不如不要立这个规矩来的省事儿。”
佩拉奥多的话让巴尔多连的心猛的一沉……
“不过……”但是佩拉奥多的话锋一转却让他又重新燃起了新的希望,“……凡事总有例外,虽然我不能让巴尔多连像什么事情也没生一样就加入第一分团,但是如果他能够达到某样条件的话,通过某项考验的话,那么也可以重新考虑让他入团的事宜。”
“喂别说得那么不干不脆的,你就说如果他真的达到你说的那个什么条件的话,是不是就可以当今天的事情没有生过?”
佩拉奥多很是无奈地白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这家伙,说话这么就这么直接呢?虽然作为一名武者,他很是倾佩冯侃的身手,但是这家伙的脑子好像很有问题。
“……简单的说……就是这样。”
“那就得了,有什么条件你就说出来吧”
“……事先声明,这件事只能巴尔多连本人靠自己的力量解决,你不能出手帮他”
这个得事先说明,凭这个家伙能够和罗德曼不分上下的身手,再加上那莫名其妙的魔法能力,再再加上那些更加稀奇古怪的本事——除了让他去干掉杰明斯nv皇还有什么事情能难得住他的?不,也许就连干掉杰明斯nv皇对他来说都是xiao菜一碟,要想难住他的话除非让他去迪拜拉之巅去和那传说中的远古巨龙单挑才有可能。对了,或者让他去试炼之间去碰碰运气或许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呿”
“呿?……原来你真的想替他出手啊?”
“搭把下手应该不算犯规吧?”
佩拉奥多眨么眨么眼睛,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
“我说啊~~如果考验没有难度的话,那还叫考验吗?”
“……那倒也是哈。”
“佩拉奥多大人,我愿意接受任何考验”
巴尔多连打断了这两个人磨嘴皮子,毅然决然地说道。
“这本来就是我的事,我会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我的决心的。”
“很好不靠去依靠别人的力量,这才是男人。”
佩拉奥多非常肯定地点点头,然后意味深长地瞥了一样冯侃,却现这家伙伸着xiao拇指很没形象的,看上去百无聊赖地在——掏鼻孔……
(……罗德曼大人……或许你真的错了。)
为了不让自己的心脏再受什么刺jī,佩拉奥多把注意力全都转移到面前年轻的守护骑士身上。
“城西面的‘神陨之湖’你知道吗?”
“是,在下知道”
神陨之湖,那是一个神秘的地方,早在一百多年前,那里还是一片接洽着日落大沼泽的郁郁葱葱的大平原,但是有一天,在平原的中心却生了一起莫名其妙的大爆炸,爆炸的威力是如此巨大,以至于整个圣奥斯坦王国被震撼了。而爆炸过后,平原上所有的生灵在一夜之间就全部消失了,只留下一个面积巨大的深坑,百多年的时间以来,深坑里渐渐被雨水和因为爆炸影响而改道的河流所填满变成一个不逊于水晶之湖的湖泊,但是与水晶之湖不同的是——那里是生命的禁区,任何生物在那里都无法生存,直到一百多年后的今天,湖泊周围方圆几十里地的地方都寸草不生……
传说那是因为在奥赛汀离开后,最后一名幸存的无名神明陨落在了那里,大地母亲因为自己孩子的陨落而悲哀,从此就不再赐福与那片土地,那里就再也没有生命能够得到大地母亲的保护,所以才会成为一片不mao之地……
但是传说毕竟是传说,事实究竟是怎么样的,没有人知道,但是人们都知道——进入神陨之湖方圆六十里地的地方,那就等于踏入了死神的疆域。
“喂我说你不会让这xiao子去送死吧?人家只是迟到那么一会儿而已,你不用这么狠吧?”
在bo特拉尔住了快大半年了,冯侃多多少少也知道点圣奥斯坦王国里的著名“景点”,更别提大名鼎鼎,仅仅排在“神墓森林”之后的特兰塔克第二大死地了。
“最近有一个迁徙团会路过神陨之湖,为了不让第一次到达圣奥斯坦的兽人朋友误入那片土地,所以骑士团打算派遣一名向导去为他们引路,我想,这个任务就jiao给你没问题吧?”
佩拉奥多没有理睬他,对巴尔多连继续吩咐道。
“是我会用自己的生命和名誉做担保,只要我的心脏还在跳动,就绝对不会让那些兽人朋友遇到任何危险。”
“看来你决心很大啊。”
“呿带个路也算是考验吗”冯侃这个时候突然netbsp;“那么你打算什么时候出?”
“随时都可以。”
“不用这么急,现在他们还没有走出日落大沼泽,你回去准备一下,招募一些人手,带足食物和干净的水这种事就不用我多说了吧?在抵达日落大沼泽之前,你可是要穿过将近两百里地的无人地区啊。有决心是好事,但是没有充足的准备就蛮干的话,那就是愚蠢了……”
“是多谢大人提点。”
“喂你们无视我吗?”
“那么你就先回去准备吧,出的时候就不用到团部来了,希望我下次再见到你的时候就是将英雄骑士团的战旗jiao到你手上的时候。”
“你们这两个家伙……打算把我无视到底是不是?”
巴尔多连对于冯侃的埋怨没有任何反应,右手在心口敲了一下,庄严地敬了个军礼,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真是没良心的家伙,帮了他那么大的忙,连句谢谢都不会说。”
“如果没有你的话,那他就根本没有那么多的事,你说他是否应该就这个原因而向你提出决斗的要求呢?”
“呃……这个还是免了吧”
冯侃现在最不愿意听到的两个字就是“决斗”了。
他到达特兰塔克以后跟人决斗了三次,除了最后一次nong了套德尼拉铠甲作为战利品以外,其他两次是没有一点儿好处,特别是和索罗姆决斗的那一次,反而还惹了一身麻烦……
“神陨之湖虽然是个死亡之地,但是如果熟知那里情况的话,却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危险,作为这个年轻人的考验是非常合适的地方,我们不需要为他担心。倒是你,我尊敬的爵士阁下,你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的?”
“这个……只不过一起和他喝了两杯罢了。”
“很奇怪呢?”
佩拉奥多转身坐到了会议桌后面的椅子上,“爵士阁下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也、也没回来多久,也就是昨天……下午吧。”
“哦~~~~”
“干嘛?”
“不,对于爵士阁下的sī事在下的确是不太合适cha嘴,不过,在您到达团部之前,另外一位大人曾经向我打听过您的去向。”
“哈啊?……是谁?”
“是我”
随着怒气冲冲的声音,兰切斯特那文质彬彬的身影出现在大mén口……
…………………………………………………………………………………………………
第七话 老宅男与大公的“恩怨”
“你、你、你、你……怎么?”
“我怎么会这么快就知道大人您到这里来了是不是?”有些微喘的兰切斯特稍稍缓了一口气,从怀里摸出一物气势bī人地举到他的面前
只见此物黑漆漆寒光闪闪,四方方yīn气森森,再定睛一看,此物非金非木,非土非岩,那正面一方长方形的框框里亮闪闪金光四shè——摩托罗拉A31oo……
“泰莎xiao姐果然有先见之明。”
“哈啊?”眼见着充满时代气息的手机,冯侃傻乎乎的好像有些反应不过来,突然猛地一回头,却现佩拉奥多正在把握同一款的手机,宽大的触摸屏显示器上,鲜yan的标志表明着免提功能正在开启当中……
“……俺~靠~~~”
社会在展,人类在进步……要不怎么说这世界上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聪明人呢。自己离开王都这才几天啊?这帮家伙都已经学会打手机了
“……早知道就不要搞那什么无线通信了。竟然在我身边安net细’……”
“这话我实在是无法当作没有听到呢,要我告诉公主殿下和泰莎xiao姐吗?”
“……喂,你什么意思?威胁我吗?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害怕吗?当初在雷斯顿堡咱们一帮人面对近十万大军杀他个几进几出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你看我什么时候怕过什么人没有?”
“那太好了,既然如此,那么现在就请大人和我一起回去吧”
“…………”
“怎么了?”
“抱歉……突然肚子疼,先失陪一下”
兰切斯特“啪”地一把揪住缩头缩脑向大mén口溜达的冯侃,明明有些瘦弱的身形不知道为什么此刻仿佛怒目金刚一般威严伟岸。
“不要啊~~~放过我吧~~~”
非常没形象的,冯侃突然惊慌失措地大叫了起来。
“大人啊,您究竟在怕些什么啊?”
“会宰了我的她们一定会宰了我的”泰莎会有什么反应他不知道,但是可可丽,这个兽耳xiao萝莉典型的外柔内刚,当初他只是无意识地拍了xiao萝莉的xiao屁屁一下,结果就被瓦尔特给轰了一顿,这要是让她知道自己在外面沾花惹草的话,那结果……
“……所以你就不敢回家了是吗?你是xiao孩子吗?”
“太夸张了吧?究竟生什么事情了?”
虽然佩拉奥多还不知道娑琉娜的事情,但是根据冯侃那支支吾吾的表现也多多少少猜出来了一点儿。
“既然已经决定负责到底了,为什么到现在才开始担心啊?”
“不是啦~~”冯侃可怜兮兮地探头探脑,“知道是一回事,可是事到临头真的要去面对她们两个了的时候那不是……对吧?”
“……我懂了,就是觉悟不够”
“觉、觉悟?什么觉悟?”
“必死的觉悟”弗朗西斯大公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兰切斯特的身后。老头已经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了。
“必、必死的觉悟?”
“没错必死的觉悟抱着必死的觉悟去道歉吧?”
“哈啊?”
冯侃傻呆呆地看着热血沸腾的弗朗西斯大公,周围的其他人却已经在一片黑线和冷汗之中沉沦了……
“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要看气势抱着必死的觉悟展现出你的气魄只要这样做,你的心意一定会顺利地抵达对方的心中”
“……什么嘛,没想到这老头原来是位热血大叔啊。”冯侃嘀嘀咕咕地吐着槽。
“你在说什么?”
“不,没说什么,是你听错了吧?”
“不要欺负我年纪大了就算我年纪再大也永远不会老到耳朵听不清别人说话的地步”
“哦还以为你会说什么呢?难道你想说的是你永远都是‘二十岁’?”
“没错我的胸膛里装着的永远都是二十几岁的心脏无论是吃饭还是打架都不会输给你这样长不大而且还没有一点儿胆量的xiao鬼”
“真~~有意思呢要不要现在就和我这个‘长不大的xiao鬼’试一试?我究竟有没有胆量这件事用你那张1uan七八糟的老脸来验证一下如何?”
“正和我意,我也正想要好好教教你怎么跟长辈说话”
“放马过来我也老早看你这个老家伙不顺眼了
危险的气氛,应该说是满是火yao的气味。难道是因为在雷斯顿堡大战的积怨终于爆出来了?
“……那个……”兰切斯特这个时候突然想起自己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了。
“嗯?”像怒的公牛那样喷着热气的鼻孔,不分伯仲的凶恶眼神,仿佛神选神官只要再多说一个字,这两个家伙就会毫不犹豫地扑上来把他给生吞活剥了一样。
“……不,抱歉,什么也没有?”面对这两个已经化身为嗜血野兽的家伙,面对那两双危险的眼神,年轻的神官下意识地退缩了。
“年纪都不老xiao了,还打扮地花里胡哨的,你以为你是马龙?白兰度吗?”
“虽然我不知道马龙?白兰度是谁,但是我知道你对长辈说话的态度严重缺乏敬意真想看看你的父母是什么样子。”
“跟我父母没关系,对真正的长辈我自然会知道该用什么样子的礼仪的——但是你这个老家伙例外废话少说我们之间的恩怨你想怎么解决?”
“用剑?”
“用刀?”
“太麻烦了干脆直接用拳头”(两人同时)
话音未落,两个人就已经抡起拳头“呯呯嗙嗙”地打起来了……
“……什、什么状况?”
兰切斯特和佩拉奥多被事情乎想象的展给nong懵了,傻呆呆地站在原地看两个人拳来脚往地打成一团,1uan七八糟的事态让他们的大脑暂时放弃了工作,完全忘记自己应该上前去阻止这两个家伙……
“叮咣”
“啪嚓”
原本宽敞明亮的城防官会议室此刻显得无比狭xiao,很快就有无辜的牺牲者出现了。
“咔嚓”
用结实的高岭赤松打造的会议桌被砸烂了。
“啪啦”
建国纪念碑的复制品雕像被打碎了。
“轰隆”
建国君主法斯特罗一世的胸像被撞垮了……
“呯”
冯侃一记头槌撞在弗朗西斯大公的下巴上,撞得老头向后一踉跄,接着乘势抱住那粗壮的大腿想要就势将老头扳倒……
“嘿呀”
但是弗朗西斯大公却也不是善茬,刚刚感觉到有人抱住自己的大腿,就立刻一沉腰稳住重心,同时一把拦腰抱住冯侃猛的高高举了起来。
“去你吧”
老头没有把冯侃往地上摔,反而顺势将他从敞开的窗口抛了出去。
“跟我打架你xiao子还早了那么一百年哪哈哈……哇~~~”
得意的笑声刚刚响起就立刻被惊叫所打断了。
被他们打斗而扯下来的帷幔,那帷幔上原本有一条用来系挂的金黄sè绳子,不过此刻这条绳子的一头正牢牢地缠在弗朗西斯大公的脚踝上,而绳子的另一头此刻已经伸到了窗户外面……
“等一下……哇~~~~”
弗朗西斯大公刚刚把手伸向缠绕在自己脚踝上的绳子解下来,就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拉动绳子将老头也从那敞开了的窗户拽了出去……
“…………”
一片狼藉的会议室里,兰切斯特和佩拉奥多面面相觑,直到此时,他们仍然还没有反应过来……
“……我记得……这里好像是三楼啊……”
佩拉奥多摸摸鼻子像是要确认什么似的自言自语。
“神官大人,那位老人家到底是什么人啊?”
“啊”经他这么一提,兰切斯特突然惊叫了一声。
“怎么了?神官大人?”
“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
“这里好像还少了一个人”
“啊?少个人?”
“……该死我们都被他们骗了”
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兰切斯特懊恼地直跺脚,他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嘛,原来由始至终他都一直没有看见安德烈的身影。想要让忠心耿耿的人rou战车离开弗朗西斯大公的身边那是比杀了他还要难,那么安德烈没有出现的原因就只有一个——这根本就是弗朗西斯大公安排好的
这么说来,冯侃和弗朗西斯大公在言语间生冲突然后开始打斗都是他们商量好了的。如此惨烈的争斗事实上也是那两个家伙合伙所演的一出戏
但是冯侃是什么时候和那个老家伙窜通起来的呢?
这真是个未解之谜啊~~
…………………………………………………………………………………………………
第八话 “联姻”!?
第八话“联姻”!?
“怎么样?怎么样?没被看出来吧?”
冯侃从墙角贼头贼脑地探出脑袋,隔着几条街的那栋充满钢铁气质的大楼就是城防军的办事大楼。
话说他是刚刚从那里“飞”出来的……
“放心吧他们绝对想不到一切都是我们早就商量好了的”
一边rou着左边的青眼圈,弗朗西斯大公得意洋洋地说道。
“……不过你xiao子下手还真不留情呢。”
“喂话说你这老家伙也好不到哪去好不好?”
转过头来——那鼻青脸肿的样子绝对可以申请伤残补助了。
“谁让你话说得那么难听?就不知道婉转点儿吗?”
“怎么光说我啊?你那话也好听不到哪去啊”
“你也不看看我多大年纪了,不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吗?”
“怎么现在想起自己年纪大了?你那xiong腔里跳动的心脏不是永远二十岁吗?”
“心脏永远二十岁,但是这副身体还是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变得老化啊。不过即使这副躯壳在岁月中变成一捧的泥土,我这颗心可还是活蹦1uan跳的二十岁哦”
“……只有心脏活蹦1uan跳吗?”
真是光想想都会让人寒的影像呢。
“虽然我这次帮了你,但是你以后打算怎么办?难道一直就这么逃下去吗?”
“这个……以后的事情我也没想好,走一步算一步吧。”
“什么?我还以为你是早就有打算了呢”
“那还真让你失望了。”
“如果你是这样的家伙的话,那么与你之间的合作看样子我得重新考虑一下了。”
“喂这个和那个没关系吧?”
没想到自己的sī事竟然可以被这个老家伙拿到公事上面来做文章,冯侃有些出乎意料。
“怎么会没关系?你要是一遇到问题就想着怎么逃避的话,那我怎么能够放心把自己的身后jiao给你呢?”
一改嬉皮笑脸的样子,弗朗西斯大公非常严肃地呵斥着。
“……”
冯侃沉默了,弗朗西斯大公的话对他来说犹如醍醐灌顶一般。
“男人——就要有所担当没有一点儿担当的男人,那是没有人会去相信他的更别说是依赖了”
“……多谢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很好那么为了表示谢意,我们到bo特拉尔所用的那种传送法阵的技术你就送给我吧”
“呯”
冯侃一头栽到了地上——这老头,应该说是脸皮厚呢?还是干脆应该说不要脸呢?
传送法阵对于一支军队意味着什么,只要不是白痴那就都知道,那将意味着一支军队可以不受后勤补给线的限制出现在任何一个他们想出现的地方,那将意味着遥远的距离将不再是战术制定上的限制,那将意味着用xiao股步兵突袭敌方要害部位不再是白日做梦,那将意味着……
这种极具战略意义的技术怎么可能说给就给呢?这原本就是与沃尔肯谈判时所需要用到的筹码之一啊
“……这件事我看您还是直接和国王陛下亲自谈吧。”
“那不是你老丈人吗?你们是一家人,找你不也一样?”
“呯”
刚刚爬起来,立刻又一头栽了下去。
这个老jian巨猾的老家伙,这个时候倒是很会攀关系嘛
“要不我把我nv儿也嫁给你,那我们也是一家人了怎么样?我的xiao卡佳可是个大~~美人哦”弗朗西斯大公面泛桃hua,两片西瓜刀似的眉mao向上挑了挑,那样子——打死都没人相信这就是名满天下的钢铁公爵,真是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听到这里,冯侃扭头就走,他已经没有耐心继续跟这个老hún蛋鬼扯了。
真不知道这老家伙的nv儿那个“xiao卡佳”的脾气会不会和这个不要脸的老家伙一样,假设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如果她知道自己被老爹两句话就这么给卖了,不知道会不会直接抄家伙跟这个老不正经的拼命。
“喂喂考虑一下嘛你绝对不会后悔的”
这还是弗朗西斯大公吗?这是在大街上贼头贼脑地拉客的皮条吧?
“真抱歉……我是个没有担当的男人。”
“这没关系,我会把你训练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担当什么的根本就是xiao菜一碟。哇哈哈哈哈哈哈”
什么意思?这老东西铁了心了想做咱的便宜老丈人?不要开玩笑了
冯侃的这冷汗啊~~哗哗地就下来了,没见过这样的,原本他还以为自己已经够没心没肺的了,没想到和这老家伙一比……真是人外有人,天外天,山外青山,楼外楼啊。
“怎么?难道你嫌弃我nv儿?”
见冯侃兴致缺缺,弗朗西斯大公突然眼睛一瞪,摆出一副凶恶的样子。
“……话说我连你nv儿是高是矮,是方是圆都不知道,又怎么会嫌弃这么一说?”
“胡说八道,人怎么会是方的?”
“那就是圆的。”
“虽然xiao卡佳身上很多地方的确很圆,但也不会长成一个球啊……你是看不起我吧?好啊~~原来你看不起我沃尔肯六十万雄兵绝对不会与你善罢甘休的”
冯侃白眼一翻,差点儿没昏过去,这老家伙说话怎么越来越hún蛋啦?利you不成就改成威bī,以前怎么没现这老hún球怎么这么hún蛋呢?
“我说你就别闹了好不好?都多大年纪了?很好玩吗?”
“不好玩”
弗朗西斯大公严肃地摇摇头,“我说的是真的”
“别开玩笑了”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
“说实话非常像”
“那是你的错觉”
“拉~倒吧如果你真的因为这样就想放弃与圣奥斯坦结盟的这件事,那我就要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弗朗西斯大公了”
“呦呵xiao子变聪明了”
“喂~~~”
“你真的不考虑考虑?”
“没兴趣”
“你可不要后悔哦“
“我能后悔什么?我都已经有三个老婆了……虽然都还没有正式成婚……话说回来,你做这种决定有没有问过你nv儿啊?”
“xiao卡佳很乖的,对于我的眼光她非常信任老子替她找的老公她是一定不会反对的。”
“……万恶的封建主意”
“其实这件事情对你对圣奥斯坦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什么意思?”
“虽然xiao卡佳是我的第三个孩子,但是她还是拥有沃尔肯公国国主第三顺位继承人的身份,你的公主殿下是圣奥斯坦的第一公主,理所当然地也拥有圣奥斯坦王国王位继承权你想想看,如果她们一起嫁给了你,那么就算下一代圣奥斯坦王国的国王和沃尔肯公国的国主不是她们本人,但是两国之间的jiao往融合会有多大的助益?而你——同样也就拥有圣奥斯坦王国和沃尔肯公国全部国土的统治权这难道也不能让你动心吗?”
冯侃猛地停住脚步,在他身边的弗朗西斯大公向前又走出几步以后才现他没有跟上。
“怎么样?动心了吗?”
冯侃面沉似水,两只眼睛习惯xìng地眯了起来,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前兆。
“……难道你一直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对于现阶段沃尔肯和圣奥斯坦来说,这是最有建设xìng的提议”
弗朗西斯大公也一改玩世不恭的态度,只是一瞬间,让人无法bī视气势从老人壮硕的身躯中向四周散出来,这一刻,那个令人万分畏惧的钢铁公爵又回来了。
“如果在正式会面的时候我将这个提议提出来,即使是法斯特罗陛下,那也会慎重考虑的。”
“……为什么?”
“你问的是什么?”
“你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不要说你很欣赏我什么的话,虽然我不是很聪明,但是这种骗三岁xiao孩子的说法还是很侮辱我的智商的。”
“……”
弗朗西斯大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突然展颜一笑……
“我是为了我的子孙”
“……”
“我是神圣杰明斯帝国的四大帝选候之一,这一点你应该知道吧?”
“……这和我们谈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
“沃尔肯拥有帝国最强的的军事实力,拥有帝国最骁勇善战的士兵,拥有帝国当中最优秀的将军和谋士,但是却只能老老实实地驻守在帝国的西疆,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
知道就有鬼了。
“正是因为沃尔肯所拥有的东西注定了它的主人无法进入帝国的中央”
弗朗西斯大公没有等冯侃回答,先一步将答案说了出来。
“正式因为沃尔肯公国的军事实力太强了,所以在其他方面却远远落后于其他诸国再锋利的獠牙,如果离开了牙netg,那也就没有任何力量可言了。”
“……是后勤?”
“没错就是后勤要养活这么多的士兵,单单靠沃尔肯那贫瘠的土地是完全没有可能的。离开了其他诸国的物资协助,不用什么人来攻打,过个两三年,沃尔肯的士兵自己就会全部被饿死”
“……于是,你就想拉圣奥斯坦入伙?”
“说得真难听呢,这样做对圣奥斯坦也没有什么坏处吧?相反,如果沃尔肯与圣奥斯坦能够结合在一起,沃尔肯勇猛的士兵,圣奥斯坦富饶的土地,在加上你所提供出来的那些东西,整片大陆上还有谁能够与我们抗衡?”
“……”
“虽然我本人可能无法看到古斯塔夫家族那最辉煌的时刻,但是我的子孙,子子孙孙……其中必定会有人有机会去摘取帝国的皇冠。”
“……所以?”
“所以,沃尔肯和圣奥斯坦的联姻是对双方来说都是最好的选择。”
冯侃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现,自己还是把弗朗西斯大公想得太简单了,那玩世不恭,大而化之的表象欺骗了所有人,无论再怎么豪爽大度,弗朗西斯大公毕竟是一个拥有数百万人口的国家的君主。
“本来,最好的办法是让我的长子迎娶可可丽公主殿下……”
“你说什么?”
凶恶的眼神,危险的语气……
这不是开玩笑,如果弗朗西斯大公真的提出让可可丽嫁给他儿子的要求,冯侃也真的会把这老hún球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事后怎么处理跟他没关系,他才不会管你是大公还是大母呢
“别紧张,这个选项已经被我从计划中勾去了。”
“……”
“因为我已经现了更好的选择。”
“……就是我对不对?”
“没错,正是你,因为我原来的方案如果要实行的话,那必须是沃尔肯在这次的合作中处于主导地位。”
“现在不是吗?”
“看过你身边的那些武者和那个传送法阵以后我就不认为圣奥斯坦的实力还在沃尔肯之下了。”
“……还真是坦白呢。”
“和你这家伙说话如果拐弯抹角的话,反而会更麻烦吧?”
“……”
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是在这个老家伙的手心里呢?真讨厌。
“所谓的谈判是由妥协构成的,双方各退一步就比较容易得到都能够接受的结果。”
“于是你就想把你的nv儿塞给我?”
“别说得那么难听嘛,我说过了,xiao卡佳可是个大~~美人哦。”
“……”
…………………………………………………………………………………………………
第九话 “金钱的奴隶”!?
第九话“金钱的奴隶”!?
大概没有父母会觉得自己的xiao孩子难看吧?
不过像弗朗西斯大公这样非常嚣张地宣称自己的nv儿是个“大~~美人”的估计就没多少了。
不是吗?一般孩子在父母的眼睛里更多的是可爱吧?
把自己的nv儿塞给一个已经有老婆的人,不知道这老东西的大脑结构究竟是怎么样的,即使是出于政治目的,但那也要看对象吧?他就一点儿也不担心自己的nv儿在夫家被其他nv子欺负吗?是因为漠不关心?还是因为根本没有必要担心?
依这老东西的xìng格来推理的话,后者的可能xìng占绝对优势。如果xìng格脾气和他是一样的话,那的确不需要任何担心——从各个方面来说。
……这是多么恐怖的一种可能xìng啊
不,问题的关键并不在这里,就算是不恐怖也不能答应他,不然的话迎接自己的命运将是会更加恐怖。
“莉娜~~,还要有多久啊?我肚子饿的快动不了了。”
“罗嗦闭上嘴巴,老实地干活,努力工作尽情地挥洒汗水之后的人才有资格说‘肚子饿了’这种话……”
“可是你不需要工作为什么却可以在那里大吃大喝啊?”
“当然这是为了jī励你能够更好的工作。怎么样,看我吃得那么香,是不是涌起干劲了?”
“……莉娜~~你不是人”
“……爆炎舞”
“呯”
前方不远处传来的许久不曾听见的熟悉声音,那嚣张的口气和粗暴的行为让人一听就知道那时谁了。
“那家伙……想杀人吗?”
在如此熙熙攘攘的人群当中使用“爆炎舞”?这丫头还是和以前一样从来都不看场合呢。
“很有气势的xiao姑娘嘛,认识的人?”
“……可以话,我真希望时光能够倒流。”
是的,如果不是那一场意外的话,莉娜现在还是作为手办老老实实地呆在展示架上面呢。
为了不暴1ù自己,把头低得低低的hún人群当中,冯侃领着弗朗西斯大公快步向前走去。
必须赶快离开这个地方,在没有完全决定如何面对家里人的时候,他实在是不想与其他人过早的见面。
“不去打个招呼吗?”
“还是不要了,会很麻烦的。”
的确会很麻烦的,如果不想在bo特拉尔大街上制造更大的灾难,还是不要去继续刺jī那个史上最暴力的魔导士了。
“只是个xiao姑娘吧?”
“可不要xiao瞧她哦,虽然是个育不良的xiao丫头,却是个非常厉害的魔导士更恐怖的是——这家伙做事非常情绪化,而且极富攻击xìng一旦不xiao心惹到了她,立刻就会有强力的魔法落到你头上哦。”
“……只是这样?这样不是反而一点儿都不危险吗?”
“啊?什么意思?”
“真正危险的家伙应该是那种完全隐藏敌意,悄悄接近你的家伙吧?”
“……好像有些理解你的逻辑了。”
情绪化,动不动就暴跳如雷的敌人并不可怕,就算是扬言要如何如何的,那反而显出这个家伙的肤浅和没有底气。特意暴1ù自己的敌意让对方有所警惕真是非常愚蠢的举动呢。
可是既然明白这一点,不是更加应该xiao心靠近自己的人,更加表现得谨xiao慎微吗?为什么这老家伙还是这样大而化之呢?
果然,还是无法理解这老家伙的脑子究竟是什么样一个构造。
“你刚刚说谁育不良?”
“……果然被听到了吗?”
还真是不能xiao看莉娜的地狱耳呢,这么远的距离,这么嘈杂的环境,而且还是特意xiao声的议论,竟然还是被她给听到了。
威风凛凛的站姿,娇xiao的魔导士以一副睥睨天下的气势出现在二人身后。
“哟,莉娜,好久不见。”
“这次是用装傻来ménghún过关吗?还真是个长不大的xiao鬼呢。”
竟然被莉娜给教训了?
真是奇耻大辱,平时两个人的立场明明是反过来的才对啊。这家伙是不是太嚣张了?
“莉娜,好像变得非常了不起了嘛?”
“我都知道了哦。”
“……知道什么?”
“当然是什么都知道了。”
“……”
为什么?为什么莉娜会知道?她明明应该是没有关系的家伙吧?
“威吓吗?难道是威吓吗?真是难得一见的情景呢”
弗朗西斯大公,这样很有趣吗?不要摆出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好不好?很恶心的
“……这脏兮兮像是路边捡破烂的老头是谁?”
你看
“……如你所见,就是这样一个脏兮兮在路边捡破烂的老头。”
“……原来你一直以来都是这么看我的吗?”
“而且脑子也不正常,不要和他扯上关系比较好。”
“喂喂,越说越过分了,难道你就不能尊重一下即将成为你岳父的长辈吗?”
“……原来你还没有放弃这件事啊?”
“我可是很认真的。”
“是嘛原来这么快就又有一个了这个一定要向泰莎报告”
为什么呢?为什么转身准备跑开的莉娜看起来好像非常乐在其中呢?
“喂喂喂不要再增加无谓的谣言了好不好?”
真是越来越1uan了,这明明是连影子都没有的事情。
“真没想到,原来是这么八卦的一个nv人,高里还真可怜呢。”
不,即使不是如此八卦,高里还是一样可怜的。
“呯”
刚刚跑出没两步的莉娜以一种非常古旧的方式扑到在地上。
“跟、跟那个水母脑袋有什么关系?”
“脸红了哦。还有,为什么要这么急着辩解呢?很可疑哦。”
“有人叫我吗?”
一块黑炭毫无征兆地冒了出来。不,也许黑碳比这个东西会更白一点也说不定。
“这是什么东西?地沟里钻出来的黑甲鼠?”
“……这么大的黑甲鼠已经可以登上游骑士协会*级任务的通缉名单了呢。”
“说不定是s级的哦。”
在大街上郑重其事的讨论着的三个人。最后一致认同地点点头。
“啊咧?感觉好像被说了很过分的话。”
不是好像,而是真的被说了很过分的话啊——你究竟要迟钝到什么地步啊?高里。
“不管了就这么抓住送到协会的话应该有很多奖金吧?”
喂喂,莉娜,搞出这只硕大无比的“黑甲鼠”的始作俑者就是你这个家伙吧?
“站~~住”
仿佛捉住猎物的雄狮,冯侃一把揪住想要离开的莉娜的衣领。
“事实上你是想先一步回去传播一些有的没的吧?”
“啊哈、啊哈、啊哈哈哈”
“傻笑也没有用你果然是这样打算的吧?”
真是大意不得呢,任何事情如果通过莉娜那家伙加油添醋地那么一说,本来就已经很复杂的事情会变得更加复杂吧?
“老老实实地跟我们一起走不许离开我的视线。”
“抗议这是野蛮的行径反对剥夺人身自由”
“抗议无效像你这样的危险分子,过多的自由只会给社会造成更大的动1uan”
不由分说,像是拎着一只xiao猫崽一样拎着莉娜的领子。大跨步地坚定不移地向着自己目标前进。
“胡说八道不要把人家说的像野兽一样”
果真像只野xìng难驯的野猫那样,莉娜找牙舞爪的反抗着,无奈,作为创造这的冯侃是她命中注定的克星,在他手里,天才魔导士一点办法都没有。
“野兽也比你这家伙容易驯服你根本就是灾难的化身”
“太过分了竟然对一个妙龄少nv说如此过分的话”
“那请莉娜xiao姐解释一下,刚刚的‘爆炎舞’是怎么回事?”
“……”
哑口无言,或者说是无可辩驳,事实胜于雄辩,对于自己粗暴的行为她并不是不知道,但是一直以来都没有认为那有什么了不起的,或是说那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已经不再处于团队中主导地位的现在,却时时刻刻都被人反复地提醒。
现在已经不再能够理直气壮地扯出一套歪理来推脱的莉娜显得有些气势不足。
“对了,还没问你这家伙现在在干什么呢?nong出这么大的动静,城防军怎么到现在还没到?”
bo特拉尔的城防军直属于法斯特罗七世之下,由圣奥斯坦三巨头之一的罗德曼将军直接指挥,反应绝对不会这么迟钝。
“那是当然的拜托我们在这里设置法阵的就是城防军啊”
“法阵?什么法阵?”
“传送法阵啊泰莎把我们研究出来的传送法阵稍许做了些改动,将军用法阵xiao型化转为民用,现在先在bo特拉尔做些实验,成功以后会推广到全国哦。”
“……泰莎什么时候懂得法阵这种东西了?……不对应该说你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听泰莎的话了?”
“……”
“怎么?有什么说不出口的理由吗?”
“没有啦,只不过经过泰莎的统筹调度,我赚得比以前会多一点啦。”
“……多多少?”
“三倍左右吧?”
“……你是金钱的奴隶吗?”
…………………………………………………………………………………………………
第十话 回家
第十话回家
莉娜为什么会这么老实的听话看来还是要归功于泰莎那睿智的头脑。
蜜糖与鞭子——泰莎就是那蜜糖,而看来冯侃也很好的担当了鞭子的角sè。
感觉自己好像不知不觉中扮演了一个令人讨厌的角sè。
这种角sè没有人会喜欢,但是却不可或缺。
冯侃的落脚的地方依然没有改变,虽然武心殿的筹建工作早在他刚刚离开bo特拉尔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但是要建成一座颇具规模的武馆却也不是三天两头就能办成的事情。
提心吊胆地来到推开房mén,先迎接他的那非常整齐的问候却让冯侃的心一下子就放松了一大半。
“欢迎您归来,主人”
……这是梦中才会出现的景象啊
兔耳,猫耳,兔耳,猫耳,兔耳兔耳,猫耳猫耳……
四十名身着略显短xiao的nv仆服的靓丽nv孩,准确的说是四十名身着当初出自冯侃之手的那xìng感的nv仆服的兽耳nv仆,分两列整整齐齐地恭候在mén厅的两侧,双手拢在身前恭顺而又有礼地微微躬身……
mén被关上了。
冯侃默默地从外面将大mén又关上了。
“?”
笑容在所有nv孩的脸上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困huo和不解。
“吱呀~~”
厚重的大mén再一次被打开……
“……欢迎您归来,主人。”
同样热情洋溢的问候,同样谦恭有礼的举止。
“咯吱~~”
mén又被关上了……
“……”
“吱呀~~”
大mén又打开了。
“欢迎您归来,主人。”
“咯吱~~”
mén又被关上了……
“……”
“我说……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儿吗?”
弗朗西斯大公一头黑线地问道,
就这么站着那家伙的身后,看着那家伙反复地做着哑剧表演一样的动作,任谁都会忍不住吧?
“……”
微微颤抖的双肩……
“……难道你真的觉得很好玩?”
弗朗西斯大公情不自禁地后退一步,会因为做这种事情而笑的家伙还真是恐怖呢。
“呜呜呜呜”
不像是笑声,确切的说,是与笑声相反的一种声音。
“……吾死而无憾矣~~”
喂喂喂别因为这种事情就想去死啊
“不进去吗?难道你不想进去吗?”
被拎在他手上的莉娜这个时候却摆出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对这家伙进行毫不留情的追击。
“别催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究竟需要做什么样的准备啊?
“要踏入那个宛如梦境般的仙境绝对不可以这样随随便便,这是要做好相当程度的觉悟,抱有一颗虔诚的心,如同围绕着圣湖祈福的向着圣山膜拜的朝圣者般的心情与态度才有可能被允许做到的事情”
“你是哪个隐秘宗教的狂热信徒吗?”
被吐槽了?竟然被莉娜吐槽了?竟然被莉娜这个最没常识的家伙吐槽了?
作为人类,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失去了。
“像你这样méng上脸就无法区分正面与背面的xiao丫头是无法理解那个世界的”
“不这样tǐng好,我祈求一生都无法理解那个世界。不过我无法对前面的那段话视而不见呢”
“重点是前半段吗?”
“什么叫‘无法区分正面与背面’?”
咆哮着奋起的莉娜猛地一蹿一口咬住了冯侃的下巴,这也是她在那家伙的手底下所能做出的唯一的攻击手段了。
“哇好痛好痛好痛”
口齿不清地叫着痛,莉娜就像是一条挂在鱼钩上的鲤鱼一样挂在下巴上dang来dang去,同时细xiao的四肢也疯狂地展开了攻势。
因为要抵挡那完全没有套路可言的攻击,两只手不得不一刻不停地上下挥舞,以至于无法将那个完全变成野兽的丫头从下巴上nong下来。
狼狈,而且是完全脱出常理的滑稽。
这个时候,大mén被房子里面的人打开了。
这就是所有兽耳nv仆对这位第一次见面的主人的最深刻的第一印象——下巴上“挂”着一个nv孩,像被马蜂围攻一样手舞足蹈的家伙。
…………………………………………………………………………………………………
“不管怎么样,回家就好。”
温柔的笑容,和蔼的神态,穿着便服的泰莎意外的给人一种乎年龄的成shunvxìng的感觉。
那并不是什么糟糕的方面,就像字面上那样普通的意义——成熟,知xìng,慈爱。
泰蕾莎?泰丝塔罗莎。
年仅十七岁的天才少nv,秘银作战部西太平洋支队Tuatha_de_Danaan总司令,强袭扬陆潜舰“Tuatha_de_Danaan”(丹奴之子)的舰长。军阶是上校。
十七岁的上校。世界上除了泰莎以外就不会再有这样的特例了。
但是脱下严谨的军装后,她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十七岁少nv。
至少在冯侃眼里是这样。
长长的连衣裙还有无袖套衫,银灰sè的头简单地扎了个马尾。洁白如刚刚出水的莲藕般的手臂轻轻地环保着晓霏柔软的xiao身体,即使那xiao家伙并不老实。
两条纤细修长的tuǐ紧紧地并在一起向身体的左方微微倾斜,就是那样的坐姿,仿佛从油画中走出来的古典美nv那样恬静优雅。
如此恬静优雅,冯侃却完全没有那个感觉。
虽然坐在对面,但是两人之间好像是高气压与低气压的jiao界处那样的状况。看不见的漩涡隐隐电闪雷鸣,见机不妙的众人早就借各种借口迅地消失了。
就连高里也被莉娜揪着耳朵给拖出去了。
现在也只有艾妮乌斯还是面无表情的站在冯侃的身后,在任何情况下,兽耳nv仆都能够完美地扮演着空气的角sè——虽然没有人会认为她是空气般的存在。
为什么会有这种明显的险恶的气氛呢?
原因可能就是泰莎那莫名其妙和蔼的态度吧。
温柔的笑容……
也许可以这么说吧?温柔的笑容,语气也非常的温和,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这种态度反而会令人心惊胆跳不是吗?
那温柔的笑容下,该是怎样一种恐怖的表情啊?
“艾妮,麻烦你先照顾晓霏去睡午觉好吗?”
将xiao家伙托付给兽耳nv仆,目送着她们消失在楼梯,泰莎轻轻地理了理鬓角的丝回过头来。
“那么——现在可以和我谈谈娑琉娜xiao姐的事情吗?”
来了
果然来了
倒不如说,预料之中的展来了
与可可丽不同,在特兰塔克大陆,一夫多妻的现象是非常普遍的,应该说是非常正常的,虽然对于要和其他nv孩分享同一个爱人这件事上兽耳xiao公主多少会有些抵触,但是却也能够坦然的接受。但是泰莎不同,泰莎是成长于现代社会的nv孩,根深蒂固的一夫一妻观念让她绝对不会那么容易妥协,与可可丽和睦相处也是因为形式所bī,少nv的心里绝对不会没有一点的不满。
对于恋爱,天才少nv本身就是个主动派。
“那个——从哪里说起?”
“当然是从头说起。”
“从头说起?”
“整个过程都要详细地报告哦。要提jiao出一份无论语法还是逻辑都无法挑剔的事件报告哦。”
“……”
十月十三日,19oo时本部按原计划顺利潜入目标。
同日第三者迅接近,并与之生接触。
同日第三者再次生接触,经过jīng神攻击成功将其击退。
次日第三者怀有敌意的可能并进行人道援助。
同日第三者生语言冲突并展为近身战,虽然无空中和重火力支援,但是对方战力严重与己方不等,稍许jī烈jiao火后将其制服并俘获。
以上
……这样报告可以吗?
…………………………………………………………………………………………………
第十一话 突如其来的道别
第十一话突如其来的道别
人会嫉妒。
不会嫉妒的人,古往今来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也没有。
就像是其他jī烈的感情一样,悲哀,喜悦,愤怒,恐惧等等等等,这一切的一切,无论是好是坏,也无论你喜欢不喜欢,所有的这些hún合、搅拌再rou合起来才能够成为一个“人”。
关键就在于是否能够坦然地面对并且控制住这份感情了。
关于这一点,泰莎好像就把握得非常好。
“我懂了”
耐心地听完了两人相识的经过,泰莎如同隔岸观火……不对,是dong若观火的点了点头。
“最初的同情心,然后转化为责任心吗?”
毫不留情,而且非常敏锐。
不过,这种完全事不关己的态度真的没问题吗?
“……究竟怎么样,对不起,我自己也不太清楚。”
“那么你就是以这种半吊子的态度打算背负起一个女孩子的一生?”
“被泰莎这么说,我真是无地自容。”
乖乖的认错比较好,其实早就已经有了这样的觉悟。
事实上,并不认为自己有做错什么,在当时的情况下自己是绝对无法视而不见的,不过后续的展让事态有些失控,顺势而为的行动下就变成现在这种状况了。
xìng格上的弱点。
没错,就是xìng格上的弱点,不知道何时该放手的xìng格。
就是因为这种xìng格,各种各样的xiao事一件一件陆续地被这种特质吸引到身上,到最后变成非常沉重的包袱……
但是,不想改变
即使明知道自己是这个样子却依然不想改变,默默地重担担负起来才是真正的男人吧?——心里一直是这样确信的。
好人而且还是个滥好人虽然还没有滥到无可救yao的地步,但的的确确是个难得一见的滥好人。
盯着那低垂的脑袋看了半晌,泰莎轻轻地咬了咬嘴net。当然,除了她自己以外并没有其他人现到这萌得一塌糊涂的表情。
“其实如果阿侃如果真的想要建造后宫的话,我并不是非常反对的啦。”
啊咧?这是何等冲击xìng的言啊?一般人会大度到这种程度吗?
“但是要注意安全xìng和数量哦,如果对世界的和平产生威胁的话,就很可能会有很多安全维持组织出现在你面前哦。”
“……我是在建立某个恐怖组织的军事基地吗?”
难道有一天海豹突击队或是三角洲的特攻队员会突然出现在面前?
真是让人笑不出来的事态呢。话说最近这种家伙频繁地在中东地区出现难道就是因为这种类似的原因?
“密银”不会因为这种事而出动强袭部队吧?
但愿这种臆测不会引起国际纠纷。
“不过如果人数太多的话,故事情节的展开会很困难哦。这样会很烦恼吧?”
这是何等神样的言啊?不要突然以神视点的状态说出这么恐怖的话好不好?不,若无其事地说出事实真相的泰莎才是最恐怖的存在吧?
这种越了次元的言完全是禁止事项啊
“这究竟是什么样家伙的烦恼啊?不对,有这种烦恼的家伙真的存在吗?我绝对不承认世界上有这个家伙的存在”
被漂亮的否定了呢。
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一个不可或缺的存在就这样被非常干脆非常漂亮的否定掉了呢。
“难道是矫枉过正的原因?被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正义感在短时间内爆出来后的症状?”
“不要说得好像狂犬病潜伏期刚结束一样”
还有,不要随意的就暴1ù别人的真实年龄啊
“认知有些偏差呢,狂犬病的潜伏期最多有十多年甚至二十多年这种说法并不正确。其实,人被带有狂犬病毒的狗咬后,狂犬病毒潜伏期大部分只有一至三个月,只有少数长达几年。而且目前研究迹象表明,狂犬病毒在人体内的潜伏期正在缩短。所谓长达十多年、二十多年的潜伏期限这种说法事实上是一些疫苗公司为争夺市场而作的宣传罢了。”
“真是受教了。……不对对话好像向着奇怪的方向展了啊?”
“那么在意谈话间不经意地暴1ù出自己的真实年龄吗?这应该是像我这样可爱的女孩子该烦恼的事情吧?”
“啊啊,对于‘可爱’的说法我深表认同,不过男人也并不是完全不在意这种事情啊。一般不是会有这种印象吗?你看,随着年龄的增长,原本茂密的草原变成贫瘠的荒原——感觉线会逐渐向后退去呢,就像马杜卡斯中校那样……”
“像加里宁少校那样人到中年还是一片茂密的草原的人事实上还是不少的呢。”
“好像也对呵……不对话题的方向越来越奇怪了”
真不知道,泰莎原来也是这么会装傻的。
但是……为什么?
“果然……生气了吧?”
“生气了”
毫不犹豫呢
“以我的情况来说,希望阿侃的视线是一直注视着我的只注视我一个人”
“……”
感觉好像减分了。
“竟然做到那种地步”
“唉?”
那种地步是哪种地步?不,原来泰莎还不知道自己和娑琉娜已经突破最后的底线了啊?
这是何等愚蠢的自爆啊
继希罗?尤尔和相良宗介之后,世界第三大自爆男诞生了(注:不知道的人可以去复习一下《新机动战记》和《全金属狂netbsp;“明明与可可丽也只是到kiss的程度而已……”
不不不,泰莎,再这样展下去的话,你的角色要崩坏了哦。
“明明只是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抱了人家一下而已……”
崩坏了真的崩坏了
“……这方面的纠结吗?”
究竟什么样的心态能够把泰莎bī到角色崩坏的边缘啊?
“人家啊,可是和阿侃朝夕相处了三年以上呢。作为一个女人好像已经严重的失去自信了。”
这究竟是多大的罪过啊?
“阿侃喜欢年纪大的吗?”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弱气属xìng的台词啊?”
“阿侃喜欢贝鲁姐姐和尤娜姐姐更胜过人家不是吗?”
“最后得出的是这种结论吗?”
“到最后,阿侃也和其他男人一样,如同*的野兽般只对女xìng的rou感兴趣啊”
“作为人类的价值被彻底否定了啊?这才是最终结论吗?”
不,在此之前的问题是所有男人的价值都被否定了啊?
虽然没有歇息地理,但看上去泰莎已经深深地陷入了负的循环,天才少女除了运动神经不达以外,唯一的缺点就是有些爱钻牛角尖。(负的循环:因为遇到不好的事情心情低落,又因为心情低落所以无论考虑任何事情都往更加不好的方面去想,而悲观的思考方式又让心情更加低落,如此恶xìng循环直至人承受不住压力而崩溃。)
平时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会扰1uan她的判断,但是这次这看似微不足道的xiao事却好像让她1uan了分寸。
感觉很差,感觉好像被人背叛了。
那不是笑着说没关系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生过一样的事情。
虽然冯侃并没有背叛的意思,但是他的所作所为对于泰莎来说却是一种确确实实的背叛。
乖乖女是无法成为部队司令官的。
“我搞不懂阿侃。”
“对不起。”
事实上,冯侃自己也搞不懂自己。
“不,要说对不起的是我。”
微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裙,虽然即使有些jī动,但是却没有什么太大的动作。那洁净的衣裙事实上并没有一丝紊1uan的迹象。
“我并没有责怪阿侃的意思。”
“……”
这种情况下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也许是最好的选择吧?
“但是我需要整理一下心情。”
“……?”
“雷斯顿堡方面已经稳定下来了,而桑塔联盟方面的战局也一直呈对我方有利的局势……”
“……”
“所以现阶段,参谋部的工作也告一段落了……”
“……?”
不好的预感,非常不好的预感。
“所以……再见了。”
…………………………………………………………………………………………………
第十二话 奇怪的泰莎
再见。
平凡的道别,作为一个有常识的人都会在离开是说的一句话,这时却给冯侃带来了从未体验过的恐惧。
恐惧。
因为在意,所以恐惧。
再见?……什么意思?
“人家……还是无法就这样待在阿侃身边呢。”
“不只要待在我身边就好了”
“就像那时一样?”
那时,作为手办的时候,不会动,不会说话,只能保持一个姿势静静地屹立在晶莹剔透的水晶台上。
“很自私的想法呢。”
无力反驳,无法反驳,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反驳的立场。
“果然,永远都作为一具没有自我,没有思想,没有生命的手办才是最好的吧?”
身上出淡淡的青白色光芒,泰莎的身体,那洁白柔嫩的肌肤开始变得异常光滑,不自然的光滑,没有任何生气的光滑,就如同聚凝树脂一般……
“不要这样想”
感觉好像如果放着不管的话,下一刻泰莎就会再一次变成那没有生命的手办……不,是一定会变成那样吧?
再见——不是普通意义上的离开,而是彻底的离开,与死亡几乎没有什么分别。
不,不能说是死亡,事实上复苏的手办原本就没有生命
冯侃跳了起来,因为恐惧而跳了起来,从身后一把将泰莎纤弱的身躯抱住。
想都没想的举动,或者说是没有时间去想。
青白色的光芒从双手中流泻而出。
“为什么要阻止我?”
“我能够不阻止你吗?”
“真是任xìng呢。”
“这我承认,如果能够让你放弃自己的打算,你说什么我都承认不过这种情况你应该已经预料到了吧?已经预料到我会阻止你吧?”
泰莎沉默了,的确,如果说天才少女没有预料到冯侃的举动的话,那还不如说长颈鹿会开口唱歌更有可能。
“是为了试探我吗?”
“不是”
斩钉截铁的回答。
“是为了确定我到底有多在乎你是吗?”
“不是”
那么就是真的想回到手办状态?而且是凭自己的意志做到。
在此之前,冯侃也不知道复苏的同伴们有这样的能力。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泰莎要离开了
“你骗人”
“就算骗人也好,关键并不在这里。对于阿侃来说,人家究竟算是什么呢?”
“……”
爱人?憧憬的对象?还是……
“满足自己虚荣心的工具?”
“不绝对不是我是真心喜欢泰莎的”
“只是作为阿侃恋爱游戏的对手吧?”
“不是”
“那就是恋爱的练习对象?”
“为了那种事情而去做练习的傻瓜,在这个世界上是绝对不可能存在的吧?”
“……”
“……对不起,忍不住吐槽了。”
冯侃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落入一种非常悲哀的境地了。
“阿侃是那种来者不拒的类型吗?”
“……我不知道。”
“只要是长得可爱,无论是谁都可以抱吗?”
“不,绝对不是这样”
死也不想成为那样的类型,没有节netbsp;“恋爱的you惑力,在于每次跟不同的对象谈恋爱,就像创造出一个新的人生可能xìng,恋爱不停,生命便仿佛逃离根本的烦恼……”
但是,这……根本就是普通的花心吧?
mí恋上恋爱本身的家伙,没有新的恋情就会觉得生活停顿的家伙,真是软弱无力即无责任心又无羞耻心的人渣呢。
因为——“其实烦恼并不会停止,恋爱本身也是个人生变数,投入,认真,才会有所得”
绝对不想成为那样的人绝对不会成为那样的人
但是……
“但是,你的所作所为不正是这样吗?”
“……不对,那个不一样绝对不一样”
“不一样吗?”
“不一样”
“区别在哪里?”
“……区别在于我全部都是真心打算负责到底的”
“……”
……这区别还真的很微妙呢。
“果然,只是凭着简单的yù望行动吧?”
“那只是单纯的变态吧?”
“原来阿侃不是变态啊?”
“……原来一直以来在你心里我都是‘变态’吗?”
被鄙视了被狠狠的鄙视了还有啊泰莎,用那种若无其事的语气和表情说这种残酷的话会显得更加残酷啊
太伤人了。
“可以……请你放开我了吗?……好痛。”
因为激动而不自觉的用力,泰莎做出了痛苦的表情。
“啊是我不好你不要紧吧?”
少女痛苦的表情在冯侃的心里狠狠的chou了一下,他立刻放松了抓着泰莎双肩的手,但是却没有完全放开。
不能放开一旦放开双手,泰莎就会立刻消失吧?
“感觉会被你rou碎呢。”
嘴里轻声嗔怪着,泰莎扭了扭身子,想从对方的手里完全挣脱,但是冯侃却xiao心地控制着自己的力量,在不nong痛她的前提下把她牢牢的掌控住。
“你差不多可以放手吗?”
“不要”
斩钉截铁,可以说是不容置疑。
“如果我放手的话,泰莎就会立刻消失吧?”
“……”
“果然如此吧?所以我绝对不会放手”
“你不可能一生都这样抓着人家不放手吧?”
“不如果这样就可以阻止你消失的话,我就一生都不放手好了”
“……”
非常可怕的执着呢。
“……真是令人震惊得说不出话的正攻法呢。”
“正攻也好奇袭也罢只要取得胜利别人就没有话说了”
“好像变得很积极了呢。”
“啊?”
“果然,男孩子就应该多多接受磨练啊。”
“……”
什么意思?
“阿侃给人的感觉好像成长了不少呢?”
“……”
意义不明
“……所以说……已经不生气了?”
难道从头到尾都是泰莎设计好的?被天才少女给耍了?
“这件事是这件事,那个事是那个事”
“一码归一码啊?”
“难道阿侃认为这么容易就能够取得人家的原谅吗?”
“……不,从一开始就没有这么认为过。”
“那么阿侃打算如何拯救自己的罪过呢?”
“泰莎……‘罪过’是不能‘拯救’的……”
“从燃烧着熊熊业火深渊之中奋力向上攀爬的身影……人家很想看呢……”
“原来我已经落入地狱里啊?”
“如果不取得人家的原谅的话。”
“办不到我就会落入地狱吗?”
不,现在已经是身在地狱了。
果然吗?果然一开始泰莎就是在试探自己啊。
不过,怎么感觉好像怪怪的?
“泰莎……你的角色属xìng是不是出问题了?”
“角色属xìng?那是什么?”
“不……就是说……”
“人家是泰莎,泰蕾莎-泰丝塔罗莎。”
“这我当然知道。”
“不你不知道。”
泰莎轻轻地摇摇头。
“人家是泰莎,但又不是泰莎……”
“……”
白马非马吗?不,这个说法并不正确。
“泰莎原本就是虚构的存在,不只是泰莎。鹫羽,砂沙美,艾妮乌斯,健先生,星矢……我们所有人都一样……”
“……”
这不是早就知道了的事情吗?
“就比如说泰莎,每个人的泰莎都不一样……”
“……每个人的?”
“每个人的当认识到泰莎的那一刻起,每个人的心里就有了一个泰莎,属于他自己的泰莎”
“……”
“虽然人家还保留着过去的知识,记忆,xìng格……但是在每个人的心里的泰莎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偏差。”
“……”
一千个人,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原本就是虚构的人物,会因为观看者的不同所以会在主观意识上从不同的角度去理解而与原本的形象产生偏差,大体上的形象会保持一致,但是细节部分不可避免的会受那个观看者的主观意识所影响而产生细微的偏差。
本来这没什么,无论如何理解那个角色,那都是观众自己的事情。可是这摆在冯侃身上却有不一样了
——事项具现化
“人家就是你的泰莎。”
泰莎的双手轻轻地环绕着冯侃的脖子,脸上浮现出一种无奈而又嗔怪的表情。
“你要如何取得你的泰莎的原谅呢?”
第十三话 “玩亲亲?!”
第十三话“玩亲亲?!”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动作,这样的表情……
好大胆
明明是和同xìng朋友一起洗1ù天温泉都会害羞到无法正常走路的女孩儿,为什么会有这么大胆的表现呢?
因为刺jī太大了吗?
还是因为这才是冯侃心底里所希望的泰莎?
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轻轻地环绕到了那纤细的腰肢上,柔软的触感,脆弱无比的触感,感觉好像稍稍一用力就会折断似的……
这是邀请吗?或者说是胁迫?
得不到原谅就会落入地狱什么的……
感觉到心跳正以八分之一拍的频率迅调整节奏,那不只是因为从双手上传来的触感,心脏部位向下十公分左右的地方所接触到那两团极富弹xìng的柔软才是致命一击……
真是不能xiao看的容积呢虽然穿着衣服看不出来,但是泰莎意外的非常有料,感觉一手都无法掌握呢不,这么说可能有些夸张,但是却绝对不是普通等级的
究竟要吃什么才会成长得这么雄伟啊?
化为野兽吧干脆就这样直接化为野兽吧
感觉到在自己身上随意游走的手,泰莎1ù出了微妙的表情,但那也只是一瞬间,一瞬间后又恢复了那原来的表情。
“说起来,‘世界和平’这件事果然很难做到呢。”
不动声色地牵着住那双越来越不老实的手,泰莎若无其事地开口说道。
“唉?”
什么意思?“世界和平”和现在要做的事情有关系吗?意义不明。
“如果不是全人类都期望和平的话,那是根本就无法做到的事情呢。集体意志决定社会形态吗?”
“……”
喂喂,什么状况?为什么突然用这种参加研讨会的表情讨论如此有深度的问题?
越来越不知道天才少女想说什么了。
“果然需要一位强力的**者才能够做到这一点吗?”
“……泰莎……刚刚的言非常危险哦,就算是开玩笑我后背也已经全湿透了呢。”
就算是泰莎真的想要做一个无血无泪的**者,那也不是不可能的做到的吧?凭那天才的头脑的话。
“或者直接全方位洗脑,控制集体意识才更彻底吧?”
“……这好像不是应该出自前反恐部队指挥官之口的话吧?”
人权组织会非常jī烈地抗议的
“阿侃应该不会想这样做吧?”
“……(奋力摇头)”
“那么就是说阿侃会充分尊重每个的意愿咯?”
“……(用力点头)”
“既然如此,那就和人家约定吧”
“约定?”
感觉好像正一步一步走入某个陷阱的样子。
“如果阿侃真的在乎我们的话,那就和人家做个约定吧”
“?”
“不能做约定吗?”
“可以可以来做约定吧”
虽然不知道泰莎会提出什么要求,但是现在无论她提出什么要求冯侃都不会拒绝吧?
男人——在这种时候的判断力是绝对约等于xiao于零的。
“那么……”
1ù出了可爱而狡猾的笑容,泰莎抿了抿嘴netbsp;“我,可可丽,娑琉娜。当然,还包括那些女仆队在内,在典礼举行之前你都不许再碰我们当中任何一个女孩”
“……典、典礼?”
“结婚典礼啊”
“那个……姑且让我整理一下,泰莎的意思是:让一个精力十足的优秀青年,在一个全是青net靓丽,新鲜可口的美*女包围的环境里,要实行彻底的禁yù,无论再怎么心动也只能看不能吃……这种远地狱残酷等级的日子要持续到明年四月份——也就是说要持续整整半年以上的时间……”
“办不到吗?”
这不是办不到办不到的问题吧?
都已经进行到这种地步了却说“不行”?
“直到明年net天举行婚礼之前,都不许碰我们哦”
“不、不能碰……”
“不能碰”
“那么搂搂抱抱,亲亲tiantian……也不行?”
“……退化到幼儿阶段了吗?”
“……”
“原本依照最初的方案,在典礼举行之前,所有女孩五米之内都要设立一个绝对禁区。”
“……”
“而且以后艾妮乌斯也会寸步不离地跟着阿侃,确实的保证在阿侃与遇到的女孩子接近至五米之前就给予坚决的天罚……”
“哈啊?”
连没有关系的也人也被扯进去了吗?
大门口出现的那个仙境就是为了与现在这个方案形成落差才存在的吗?
前面的布局只是为这最后一击必杀的杀手锏做铺垫吗?
多么绝妙的心理战啊
泰莎——你是恶魔
“果然还是实行原本的方案就好了。”
“饶了我吧泰莎大人”
仅仅利用简单的语言you导轻易的就可以将对方确实的导入绝境——变得积极的泰莎果然非常恐怖啊
“那么……约定了?”
“……约、约定了……”
这种屈辱的感觉算是什么?胁迫卖身契吗?
仿佛将所有jī情全部燃烧殆尽的拳击手,冯侃化作了一片雪白的灰烬……(抱歉,这个neta非常古老,估计没有什么人能看得懂吧?这是很早以前的一部漫画《铁拳1ang子》或者叫《明日之丈》最后一幕,非常经典的一个场面。)
这个约定还真要命啊,对于刚刚到达特兰塔克的时候的那个冯侃这根本就没什么,这么多年过也就这么过来了,这点儿自制力还是有的。可是在沃尔肯和雷斯顿堡与娑琉娜胡天胡地了那么长时间以后却又不一样了。
精力充沛的年轻男子刚刚食髓知味又怎么可能忍得住?
特别是身边有那么多如hua似yù同时又情投意合的女孩,这简直就像是在饥肠辘辘的恶狼面前丢上一堆féi美的鲜rou,但是却又在这头恶狼的脖子上拴上一条铁链——明明近在眼前却又远在天边,看得着,吃不到
这玩意儿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泰莎……你不去做魔女实在是太可惜了……”
“嗯?你有说什么吗?”
“不,是你听错了。”
开玩笑如果泰莎的头脑再加上学会魔法技能,那该是个怎样空前恐怖的存在啊?
等等莉娜好像说过,传送法阵的改良工作就是泰莎进行的,那么也就是说……
大~危~机~
“虽然说是不能碰人家……但是……”
也许自己也察觉到有些过分了,泰莎通红着脸抿了抿嘴netbsp;“……但是,有些事情也、也在允许范围之内哦。”
“有些事情?……具、具体呢?”
“……”
娇美的脸蛋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泰莎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掂起脚尖飞快地在冯侃的嘴netbsp;“……啊咧?”
事情生的太突然了根本没有时间让人做出任何反应,柔软温香的触感还停留在net间,但是那一瞬间所见到的景象却在视网膜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那印记是如此的深刻,恐怕会跟随自己一生吧?不,不是恐怕,而是一定这一瞬间那娇羞的容颜一生都不会忘记
一瞬间的永远。
“这样……可以吧?”
什么叫“可以吧”?意义不明啊
思绪已经1uan掉了,泰莎是什么意思?这个kiss是什么意思?“可以吧”是指kiss是在约定范围之外的行为还是指刚刚的kiss是让为了让自己认同什么事情的条件?
想不明白啊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用实际行动来决定胜负好了
“胜负”?要在哪方面,和谁做“胜负”啊?
不行了,脑子一团浆糊,没有意义的词句在脑海里填得满满的,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net再一次牢牢地重叠了。
更加用力,更加深切的接触。
“唔~唔~~”
也许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展吧?泰莎有些惊慌失措。
“……不、不行不可以……唔~~”
好不容易将对方推开,还没等泰莎将一句完整的话说完,就立刻又被堵住了嘴netbsp;男人啊~~有时候是会抛弃理智化身为野兽的。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个渲泄口,冯侃又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放弃呢?
“等、等等……等等……”
再一次千难万险地摆脱对方纠缠的泰莎狼狈不堪的反抗着。
“……不要、不要在其他人面前……”
“……其他人?”
终于找到一丝理智的冯侃不舍地放弃了自己的攻势,但是……其他人?谁?
“唧~~~~(盯)”
咦?后背怎么感觉刺刺的痛?好像是什么人的视线……
僵硬地扭过脑袋,在看清身后情形的一瞬间,冯侃石化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两手捧着腮帮子一脸不怀好意地蹲在冯侃的背后。
圆滚滚的眼睛,伶俐的样貌,狡诘的神态,虽然没有大大的耳朵,但是身后却有一条火红的大尾巴开心地甩来甩去……
“玩亲亲?”
沃尔夫王子这个腹黑xiao正太是什么时候mo进来的?还有,为什么那闪亮的大眼睛里蕴含着让人心寒的笑意呢?
“你们在玩亲亲吗?”
…………………………………………………………………………………………………
第十四话 再挑战!
第十四话再挑战!
“……”
“不继续玩亲亲吗?”
“……”
拜~~托~~,不要摆出一副天真烂漫的表情问这种恶魔般的问题好不好?这么好的气氛都被你破坏了的说。
你看,泰莎都捂着脸跑掉了。就像一只受到惊吓的xiao仓鼠。
不过很奇怪呢,明明是在平坦的道路上慢慢走路都会无缘无故摔倒的运动白痴少女,为什么能用这种登楼世界冠军的度迅地逃掉呢?
人类身体里所蕴含着的可能xìng果然十分的神秘啊。
冯侃有些恼羞地瞪着xiao王子,要不是这家伙打岔的话,自己说不定能够进一步破坏泰莎的防线了的说。
这xiao家伙到底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啊?外面的人都是瞎子吗?没看到这么一个大活人走进来?为什么不通报一下?
对了,差不多都忘了,这里是法斯特罗王室的行宫,而这个xiao家伙是法斯特罗王室的第一王子这里就等于是他家一样,又怎么会有人阻止他在自己家里晃悠呢?
失策啊~~
看来寻找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地盘已经是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了。
“呐侃哥不继续和泰莎姐姐玩亲亲了吗?”
“xiao孩子懂什么?”
虎着脸吹胡子瞪眼,冯侃极力展示出长辈的威严。
“哦~~”
仿佛恍然大悟般,沃尔夫王子点点头站了起来。
“的确,我什么也不懂那就决定了关于这个问题,现在我就回去问问王姐好了”
“”
一把揪住扭头就跑的腹黑xiao正太,冯侃一头的冷汗。
“咦?侃哥?还有什么事吗?”
天真无邪的笑脸,如果不了解这xiao家伙的本xìng的话,说不定还真的很容易就被他骗过去了。
“……有什么要求你就直接说吧~~”
冯侃有气无力地呻yín着,腹黑xiao正太算是把他的命门给抓住了。
光一个娑琉娜就不知道可可丽会有什么反应了,如果再让兽耳xiao萝莉公主知道他和泰莎偷偷momo的亲亲我我,那该是会出现怎样的一副地狱的景象啊?
虽然一般来说可可丽对于泰莎的主意绝对的言听计从,但是这种事情却并不是一般状况啊
“我要学武技”
毫不犹豫的回答呢
“……”
“我要学武技”
重复一次
“……”
“我要学武技我要学武技我要学武技我要学武技我要学武技我要学武技我要学武技我要学武技……”
仿佛音轨坏掉了的唱片,腹黑xiao正太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自己的要求。
“……要学武技的话,不是还有很多其他更好的选择吗?比如说其阿拉尔大师……”
“剑术已经在学了”
“……”
该怎么说呢?贪得无厌?
“我说拉尔夫啊~~我的家乡有句古话,叫做‘贪多嚼不烂’哦”
语重心长的拍拍腹黑xiao正太的肩膀,这个时候循循善you才是正论吧?
“其阿拉尔大师很了不起哦这可不是什么客套话。说实话,如果那位大师真的认真起来的话,我可想象不出能有什么人可以和他正面对抗哦。”
这是真心话,即使在自己的伙伴当中挑选的话,冯侃也找不到几个与其阿拉尔大师匹敌的存在,直觉告诉他,那已经不单单是力量等级的差距,那是一种不同层次的感受
虽然只是见过一面,但是那种感受却是他非常熟悉的。
其阿拉尔大师给他的感受就像是鹫羽所给他的感受一样
平平无奇,同时却又深不可测。
如果硬要形容的话——已经与整个世界融为一体了
“……那么就是说侃哥你不想教啰?”
“不是不想教,而是没有必要其阿拉尔大师非常了解什么样的武技最适合你,如果你再去学些其他的东西,搞不好会打1uan大师为你度身订做的训练进程,那样反而会对你造成不好的影响吧?听话,这是为你好。”
“……我明白了。”
“明白了吧?明白就好……”
“现在马上就回去和王姐谈谈刚刚侃哥和泰莎姐姐偷偷momo玩亲亲的事。”
“你给我等一下”
再一次一把揪住准备跑路的腹黑xiao正太,冯侃感到自己身上的力气已经全部都变成虚无了。
“说了这么多,还是不明白吗?”
“已经非常明白了,侃哥就是怕麻烦所以不愿意教嘛”
“……你把别人的话都听到什么地方去啦?”
这xiao家伙太自说自话了吧?
“可是你的眼睛上明明用很烂很烂的字写着‘啊,太麻烦了,丢给别人吧’”
“要用什么东西在眼睛上写字啊?”
“真是很烂的字呢,蜜蜜1ù写的也比这好看。”
“完全不听别人说话啊?话说你眼睛里看到的只有‘很烂很烂的字’吗?”
“侃哥,看这样很不好哦,让人看到这么烂的字会影响你那光辉形象哦。”
“能吐槽的地方太多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臭xiao子你再看清楚,哪里有写字?哪里?”
“啊,抱歉抱歉,我看错了……”
“知道自己错了吧?”
“那很烂很烂的字是写在脸上的。”
“这更过分吧?话说你对‘很烂很烂的字’究竟有多纠结啊?”
真是许久没收拾,腹黑xiao正太越来越嚣张了
“侃哥?你为什么要撸袖子?……那个……我认为吧……暴力是不好的。”
“那么语言暴力就是被允许的啦?”
“啊咧?语言暴力?那是什么?”
冯侃一把将腹黑xiao正太的脑袋给夹住。说不通那干脆就动手,这就是他的解决之道。
“哇哇暴力不好反对暴力”
“既然暴力不好还要跟我学武技?”
“哎呀这样好吗?我要去告诉王姐了”
“你去说吧老子也豁出去了大不了让可可丽打两下出出气,我最恨别人威胁我了”
真是搞不明白了,他收拾这个腹黑xiao正太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越收拾着xiao子,这xiao子反而越喜欢和他亲近,而且还越来越喜欢招惹他,真搞不懂这xiao家伙脑子里是怎么想的。
“哇哇投降投降脑袋要裂开来了我不去说了我绝对不会去跟王姐说了”
“少跟我玩这xiao心思,不跟可可丽讲,你跟其他人讲也一样”
“啊咧?侃哥你怎么知道?”
“果然是这样吗?臭xiao子”
敢骂王子臭xiao子的,天底下估计也只有冯侃这个二愣子做得出了。
“不敢了不敢了我谁也不告诉了”
“告诉什么?”
“侃哥和泰莎姐姐偷偷momo地玩亲亲……哇脑袋要裂开啦”
“忘掉把刚才看到的东西都给我忘掉忘不掉的话就让我把你夹到失忆吧”
“忘掉了忘掉了我已经全部忘掉了”
“忘掉什么了?”
“侃哥和泰莎姐姐偷偷momo地玩亲亲……哇好痛好痛”
奇怪呢?tǐng机灵的一个xiao正太啊?怎么会这么笨呢?
“臭xiao子想让我放手的话就老老实实重复我下面所说的话”
“明白了明白了”
“听好了——‘我,拉夫尔?米拉?法斯特罗……’”
“我,拉夫尔?米拉?法斯特罗……”
“‘在公正的奥赛汀面前起誓……’”
“在公正的奥赛汀面前起誓……”
“‘绝对不会把今天的所见到的事情再告诉其他任何人……’”
“绝对不会把今天的所见到的事情再告诉其他任何人……”
“‘如有违此誓言……’”
“如有违此誓言……”
“‘就被弹**弹到死’”
“……”
“怎么了?重复我的话啊?”
“……侃哥……你太狠了……哇好痛我说我说,我,拉夫尔?米拉?法斯特罗在公正的奥赛汀面前起誓,绝对不会把今天的所见到的事情再告诉其他任何人,如有违此誓言……”
“……怎么了?继续说啊?”
“好痛好痛不要夹不要夹我说我说如有违此誓言,就、就被弹、弹**弹到死”
“这还差不多。”
冯侃这才满意地将手放开,任由腹黑xiao正太抱着脑袋直哼唧。
“侃哥你太xiao气了”
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拉尔夫气鼓鼓地鼓着腮帮子直抱怨。
“每次说不了两句就动手真不明白王姐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暴力的家伙。”
“这是你自找”冯侃翻了个白眼,一屁股坐到沙上,“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和其他人动手了?话说被我收拾这么多次,也没见你长记xìng。为什么?你很喜欢被我收拾吗?”
“亡灵喜欢被你收拾”拉尔夫xiao王子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到他的对面,顺手从茶几上的盘子里捞起一块曲起塞到嘴巴里。“不过在我身边的人当中,敢这么对我的也只有侃哥你了”
也许,这就是xiao王子这么喜欢亲近冯侃的原因吧?对于xiao王子来说,能够肆无忌惮地打闹笑骂的朋友比任何东西都更难得到吧?
“怎么?还想报复不成?”
“什么话我堂堂圣奥斯坦第一王子难道就只有这么点儿器量?”
腹黑xiao正太骄傲地一抬头,把xiaoxiong脯高高地tǐng了起来。
“呦呵?是个汉子嘛了不起让我看看mao长齐了没有?”
“又动手?侃哥啊,难道你和王姐待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
“……不要开玩笑了”
冯侃一副贼头贼脑的样子拉扯兽耳xiao萝莉公主的裙子?这个玩笑太恐怖了
“侃哥啊,你真的不肯教我武技吗?”见冯侃暂时老实下来了,拉尔夫王子旧事重提。
“刚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不是不想教,而是没有必要。其阿拉尔大师的武技跟我不是一个系统的,一次学的太多你消化不了,反而会影响你的修炼。”
“那为什么佩拉奥多他们可以跟你学?”
“那能一样吗?”
冯侃翻了个白眼,“佩拉奥多大人他们的剑术已经到达一个层次了,再突破也很难了,这样再学习其他武技的话,有原本的武学根底打基础那就事半功倍,同时也很容易在新的武技当中寻找到突破原有瓶颈的可能,有百益而无一害,你能和人家比吗?这路还没走好呢就像学飞?你也太心急了吧?”
“那你怎么肯教胡里奥?他不是也是从xiao就开始修炼剑术的吗?”
“……这事你从哪里听来的?”
腹黑xiao正太如果不提的话,冯侃都差不多快忘掉了。前段日子事情实在是太多,胡里奥这个记名弟子的事情他差不多都丢到脑后了。
“胡里奥自己跟我说的”
“胡里奥已经到王都了?”
“秋收祭刚结束就来了现在和索罗姆姐姐一起担任我的护卫工作。”
冯侃mo着下巴沉思了起来。
胡里奥的年纪和拉尔夫差不多,要说让怎么xiao的一个xiao家伙进入王室近卫队那根本就是胡扯蛋,替拉尔夫找一个xiao伙伴这还说得过去,而且从xiao就开始培养感情的话,那么无论是作为护卫还是作为臣下都会在忠诚心方面有很大的保障。
胡里奥xiao家伙也很机灵,而且有着拉尔夫所没有的沉稳,有他在xiao王子身边的话,无论是在公还是在sī都能够补足xiao王子的不足之处,是个非常优秀的辅助人员的人选,等到将来xiao王子登上王位了,那胡里奥也必定是重要的心腹的一员。
这是法斯特罗七世在刻意培养xiao王子的近臣啊
看来国王陛下对于bo拉优还真的十分看重呢。
“侃哥?你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
见他沉默不语,拉尔夫奇怪地问道。
“啊不,没想什么?你跟胡里奥处得怎么样?”
“那xiao子太老实一点儿都不好玩”
“臭xiao子你欺负人家了?”
“怎么可能?胡里奥那xiao子无论我怎么恶作剧他都没反应,一点意思都没有,我又怎么会欺负他?难道你以为我会想你一样欺负我啊?”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就在刚刚……”
“嗯~~~”
见到冯侃眼神不善,xiao王子非常识相地闭上了嘴巴。
“咱那叫‘爱的鞭策’,记住了吗?”
“我宁愿你换种方法鞭策我。”
“你就知足吧”
“……不对侃哥你又把话题岔开刚刚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刚刚的问题?什么问题?”
“为什么胡里奥可以跟你学武技,我就不行?”
“还是那句话,层次不同”
“我的层次不如胡里奥?”
xiao王子噌的一下蹦了起来,气鼓鼓地xiao脸蛋看起来还真是非常可爱呢。
“恰恰相反。”
冯侃翘着二郎tuǐ慢条斯理的说着。
“就是因为胡里奥的层次差你太多了,所以才没问题?”
“啊?什么意思?”
“如果教导你的不是其阿拉尔大师而是其他剑士的话,那么我教你一些武技也不是不可以。”
“你这是区别对待我要抗议”
“……臭xiao子这些词是谁教你的?”
“莉娜姐姐一直跟泰莎姐姐这么说的啊我用错了吗?”
“……”
莉娜?因巴斯原来又是你这家伙搞出来的麻烦
“这不是区别对待,而是事实胡里奥以前学的剑术水平本来就很低,所以即使我再教他其他东西对他原有的武技也没有什么影响,但是你现在在其阿拉尔大师的指导下打基础的时候如果再学我的武技那可就不妙了哦。”
“有什么不妙的。”
“其阿拉尔大师根据你的具体情况安排的修练计划,不会让你太吃力也不会1ang费你一丝精力,你以为你xiaoxiao年纪会有那么多的精力学其他东西吗?你要是硬要学的话,xiao心一样也学不成”
“……”
“怎么样?明白了吗?”
“那侃哥你呢?”
“我?”
“按照侃哥的说法,如果我想学其他本事的话,那还得等我把其阿拉尔大师教的东西都学得差不多了,那个时候估计我也比你现在xiao不了多少吧?”
“你xiao子太贪心了如果你在我这个年纪就能够得到其阿拉尔大师的认可的话,那你还真是个天下少有的天才呢”
“那侃哥你怎么办到的?”
“啊?”
“你知道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会那么多有趣的本事,即知道怎么用拳头和人战斗也能用剑和人拼命,更奇怪的是,你竟然会用魔法你明明不是魔族,为什么还会用魔法?你年纪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啊,怎么会这么多本事?”
“……”
总不能说自己开了金手指吧?
“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不许给我找个例,老子是怪胎”
说完这句话,冯侃就想chou自己嘴巴子,自己骂自己怪胎?还真不少普通的贱呢。
“王子殿下,时间到了。”
这个时候,索罗姆出现在大厅门口。
“好了,看样子你还有别的行程,还是快点办你的事去吧。”
“……”
拉尔夫看看索罗姆那严肃的表情,有些悻悻地撇撇嘴站了起来。
“我是不会放弃的,在侃哥答应我之前,我会天天过来”
“我这不管饭哦。”
“没关系我自己带”
这臭xiao子还真赖上了啊?
“反正是砂沙美帮我做便当,在不在这里吃都一样”
“哈啊?砂沙美帮你做便当?”
不会吧?这臭xiao子和砂沙美?
“索罗姆和胡里奥的便当也是砂沙美做的,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问题……”
微妙的感觉呢。
“嗯咳。”
索罗姆干咳一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那就这样,我先走了”
拉尔夫垂头丧气地走出大门,看来没有答应他的要求对于腹黑xiao正太还真是打击不xiao呢。
“冯侃爵士。”
跟在xiao王子身后快要走出去的索罗姆突然回过头来叫住了正想上楼继续攻略泰莎的冯侃。
“啊?是”
冯侃一缩脖子,对于这位英姿飒爽的女剑士,他可是亏着心的。
“冒昧地提一个个人的请求。”
“啊,有事就说吧。”
“请您明天清晨,到其阿拉尔大师的武馆来。”
“是大师找我有什么事吗?”
“不是我个人的请求。”
“个人请求?”
“是的在下希望与阁下再做一次了断”
“哈啊?”
“不许逃”
望着索罗姆那坚定的没有一丝mí茫的眼神,冯侃脑袋上的冷汗哗哗地下来了。
…………………………………………………………………………………………………
第十五话 不一样的索罗姆
第十五话不一样的索罗姆
虽然是“请求”但又说出了“不许逃”这样不留余地的话——还真的很有xìng格呢。
“那个丫头,还真是死心眼”
一边悻悻地抱怨着,一边贼头贼脑地mo向泰莎的房间。
刚刚被拉尔夫那个腹黑xiao正太一搅和,原本那么好的机会就白白跑掉了。
与泰莎暧昧的亲密接触nong得他心痒难耐,虽然已经做了那样的约定,但是却不死心地想要努力一下争取一个“缓刑处理”,或者说——在堕入地狱之前希望能做个饱死鬼……
偷偷momo来到房门前,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了一下,突然又一种在做采hua贼的感觉。果然,这种事还是有些刺jī才比较有趣啊。
“……您在做什么?主人?”
平缓的,淡淡的,没有一丝bo动但却令人心惊rou跳的声音。
伸向房门的贼手像是探入了绝对零度的空间般被冻住了,虽然没有回头,但是身后那把声音的主人是谁却已经心知肚明了。
“泰莎xiao姐吩咐我注意主人的动向,虽然我也认为主人不会如此就善罢甘休,但是却没想到您这么xìng急呢”
可恶这边的动向已经完全被掌握了吗?或者说,自己的行动模式已经被解析完毕了?
虽然这种事情来一点刺jī会更加有情调,但是这个刺jī实在是太大了,大到已经出承受范围之内了。
“艾妮乌斯。”
叹了一口气,冯侃非常坦然地直起了身子。
“我有个请求。”
“您尽管吩咐。”
“……能不能先把坎迪钦从我的脑袋上拿开呢?”
“那要视主人接下来的行动所决定了。”
“……艾妮乌斯啊~~你就这么信不过我吗?”
“我一直以来都非常相信主人……”
“可是你的行动和你的话明明完全相反嘛”
“我一直以来都非常相信主人会无视时间地点做出需要我纠正的行为”
“这方面的信任吗?那太糟糕了我不是佐久间荣太郎啊”
“就变态方面您的确及不上佐久间主人……”
“说来说去你还是把我看成变态啊?”
“但是屡教不改方面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宁愿你不要这么看得起我。”
“泰莎xiao姐吩咐,如果主人随意接近任何一个女孩儿身边五米范围之内,就必须给予坚决的天罚。”
“那个已经无效了啊”
“前提是主人必须遵守约定。”
“……这个我有异议我现在只是计划阶段,却还并没有实施不是吗?未实行的行动不能作为确实的犯罪事实”
“是未遂”
“……”
“……会延长。”
“什么会延长?”
“泰莎xiao姐说的,如果主人强行打破约定的话,那么就将约定的期限延长。”
“约定的期限延长?”
“延长到一年”
“”
“艾妮乌斯。”
“您尽管吩咐。”
“……你是我的女仆而不是泰莎的女仆好不好,为什么你要对泰莎言听计从呢?”
“纠正主人的不正当行为是我的职责。”
“不要擅自确定自己的职责啊”
“还是说主人想要解除召唤契约?”
“那是什么?”
“我所存在的意义就在于纠正主人的不正当行为,如果没有这个职责的话,那么我所存在的意义也就消失了。”
“我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
“虽然这不是主人的本意,但是的确在召唤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的。”
“……”
难道说,那是在使用事像具现化能力的时候所决定的?的确,被复苏的动漫人物是由自己的认知当中诞生的,这么一来艾妮乌斯现在的表现也就说得通了——对于艾妮乌斯的印象最多的就是来自于她对佐久间荣太郎那毫不留情的制裁了……
“啊~~我是傻蛋啊”
…………………………………………………………………………………………………
即使是傻蛋,傻蛋的清晨与其他人的清晨也是没有什么两样的。
打着哈欠走入其阿拉尔大师那充满东方园林风味的武馆,冯侃精神萎靡地抓抓脑袋,昨天晚上他的一宿没睡好。
可可丽和泰莎的少女联盟越来越坚固了,即使是久别重逢,但是兽耳xiao萝莉公主也只是表现出了适当的热情,看来娑琉娜的到来让xiao公主更加靠近泰莎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原本以为娑琉娜会像以前一样不知不觉的溜到自己的netg上,可是他瞪着眼睛干巴巴等了一个晚上,却愣是没见到女孩的身影而在吃早饭的时候娑琉娜所表现出来的样子表明——少女联盟增员了
真不知道泰莎是怎么给对自己惟命是从的半兽人女孩儿洗脑的,只一个晚上,娑琉娜竟然就这样全面投诚了
这是不能xiao看泰莎的智慧呢,虽然早就知道前佣兵司令不简单,但是没想到在这种方面竟然也毫无破绽
可恶她难道是人吗?
“只有一个人来?”
习武场上原本每天清晨都会努力修练的剑士今天好像都放假了,只有其阿拉尔大师那xiaoxiao的身影出现在习武场中央,这让宽阔的习武场显得有些冷清。
“啊,这种事有没有观众都没什么关系吧?大师不也让其他人不要来打扰我们吗?”
“的确。”
虽然身材只有三四岁xiao童的程度,但是身着剑士装的其阿拉尔大师却显得渊渟岳峙,这不是从眼睛里看上去那样,而是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虽然其阿拉尔大师明明就在眼前,但是只要一将视线移开你就会觉得他好像已经消失了一样,不,并不是真的消失,而是感觉上好像消失了,好像大师并不在那里,在那里的是一座巍峨雄壮的大山
沉稳,静谧,就仿佛从开天辟地的那一刻起就静静地屹立在那里的一座大山一样。
已经与世界融合了吗?感觉上其阿拉尔大师与上一次见面时的气势更加深不可测了呢。
“索罗姆呢?是她提出的要求,怎么反而看不到她了?”
东张西望了一下,没看到女剑士的身影不禁让冯侃有些奇怪。
“她在这里啊,一直都在等你。”
“啊?”
经其阿拉尔大师这么一说,冯侃也感觉到了什么,rou了rou睡眼惺忪的眼睛,这才现在其阿拉尔大师的身后端坐着一个人……
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感觉到虽然没有开第七感,第八感,但是能在这么近距离都没有第一时间感觉到对方的存在这除了娑琉娜以外还真是破天荒头一遭
与上一次jiao手的时候比起来,索罗姆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原本的索罗姆虽然说不上火爆但也给人一种难以靠近的感觉,就像是一把出了鞘的利剑,随时都散着锋利而危险的气息,那感觉就好象是无时无刻都在警告其他人——不要靠近我否则后果自负
但是现在……
看来输给自己真的对这位女剑士的刺jī很大。
“准备好了的话,我们就开始吧。”
没有说什么“你来了?”“我等了好久了。”这种话,索罗姆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走到了冯侃的对面。
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冯侃收起了装疯卖傻的那一套。虽然没有上一次那样凌厉的杀气,但是现在的索罗姆却比第一次见面时更加危险。
“看来真的进步很多呢。很难想象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竟然能进步到这种程度……是因为大师您的指点吗?”
稍微打量了一下,冯侃面向其阿拉尔大师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不,我并没有教这孩子什么东西。”
但是大师却微笑着摇了摇头。
“索罗姆并不是我的弟子,我并没有指导她任何武技。”
这个时候,索罗姆一言不地chou出了自己的武器……
不是长剑不是第一次见面是所见到的那把锋利的长剑是两把长短有些差距的短剑
右手的短剑大概有一尺不到的长度吧,剑身也非常窄细,虽然不像是刺剑那样的细但是最粗的地方也只有一指不到的宽度,剑柄也只有一掌不到,甚至没有剑锷,而且看上去并不是非常锋利,感觉就像一根短bang一样。
而左手的短剑却完全反了过来,短短的好像半尺多一点的长度,厚重宽阔的剑身,目测一下剑脊最厚的地方差不多有一厘米剑刃的一侧呈倒钩的锯齿状,而另一侧却是bo1ang一样的形状……这真的是短剑吗?
“……我只是告诉这孩子什么才是最适合她自己的东西罢了。”
“……”
…………………………………………………………………………………………………(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十六话 传说中的大盗贼
第十六话传说中的大盗贼
“影龙之牙。”
索罗姆将反握着锯齿bo1ang短剑的左手端到xiong前。
“幻凤之翼。”
接着将右手上正握着细长短剑的竖在面前与左手的锯齿bo1ang短剑组成一个十字。
“啊?”
“这对短剑的名字。”
“是吗?……真是好名字。”
真是很有味道的名字呢。
“上一个使用它们的人名字叫马奇维特拉。”
“……我好像听说过唉……”
传奇大盗贼马奇维特拉,执着于自己犯罪美学的大盗贼,眼睛里除了各国王室贵族藏宝库里最珍贵最有价值的宝物以外对任何其他猎物都没有兴趣的古怪盗贼,而且防备越严密的地方就越是会容易被盯上,从这个人出现到消失的短短三年时间里,杰明斯帝国内绝大多数收藏与各国权贵藏宝库中的稀世珍宝陆续消失,而且再也没出现过——马奇维特拉好像根本就没有销赃的打算。
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和为什么这样做,虽然各国权贵颁布了数量惊人的赏金悬赏这个大盗贼的人头,但是就像没有人知道那些消失的宝物究竟在什么地方一样,也没有人真的知道这位传奇的大盗贼究竟长得是什么样子。
见过这位大盗贼的人全部都像那些宝物一样消失掉了。
相传马奇维特拉就是凭着这一对短剑解决了不少实力远于自己的追踪者,但是在二十年前,这个令各国当权者都头痛不已的大盗贼却在一夜之间销声匿迹,就像是整个人突然一下子从世界上蒸了一样,没有人知道究竟生了什么,但是那些被盗的各国宝物也陆陆续续地出现在它们原本就该待的地方,就好象它们从来就没有被盗一样。
这个名字过去冯侃也听到过几次,在沃尔肯的时候还曾经被人拿来和自己比较过。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认为这些事你有权利知道,这样才公平。”
“……”
虽然换了武器,但是索罗姆还是老样子呢。
不过,这些历史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传说中的大盗贼的成名武器怎么会在索罗姆的手里?
“嘛~虽然不是知道很多,不过看起来那个传说中的大盗贼是栽在大师手下的。”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答案了。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所吸引,总之马奇维特拉是到过圣奥斯坦,但是却踢到铁板了,想在其阿拉尔大师手下讨便宜那还真是只有这一个结局了呢。
“你错了。”
非常意外的,其阿拉尔大师却微笑着摇摇头否定了他的推论,“虽然我见过马奇维特拉,但是却并没有和这位传奇的大盗贼jiao过手。”
“哦?不是这样吗?”
难道除了其阿拉尔大师这样的世外高人还有人能够收服那个充满传奇色彩的大盗贼?真难想象。
“告诉他没关系吗?”
其阿拉尔大师突然对沉默不语的索罗姆说道。
“……没关系,大师您……不,还是我来说吧。”
“咦?”
奇怪?为什么要索罗姆来说呢?难道……看那对长短不一的短剑现在在她手上这一点,也许这里面还真有点儿故事。
“马奇维特拉……事实上世人都误会了,所有人都把这个人的名字给nong错了。”
“名字都能nong错?真是马虎的人生呢。”
“马奇维特拉事实上不是叫马奇维特拉,而是应该叫做玛姬?维特拉……”
“……唉?”
“而这个人现在的名字是——玛姬?维特拉?沙罗曼沙。”
“……啊?”
……沙、沙罗曼沙?
“这是我母亲的名字。”
“……”。
“……”。
“……”
“……”
“……唉~~~~~~~~~~~~~~~”
大~秘~闻~
原来传说中的大盗贼竟然是个……女人?
不,等等
刚刚索罗姆最后说了什么?……母亲?
“啊……那、那个……”
“是的,我是那个全特兰塔克都有通缉的大盗贼的女儿。”
一直面无表情的索罗姆1ù出了一丝苦笑。
这应该是个秘密,一个永远都不应该被人知道的秘密,但是……
其阿拉尔大师应该早就知道了吧?难道今天把所有人都遣开也是因为这个?因为这对短剑不能被其他人看见的关系?
既然不能被看见,却还是在自己的面前拿出了这对短剑,看来索罗姆对于胜负的执着还真是不得了呢。
“原来是这样啊……”
冯侃咂么咂么嘴。
“最适合自己的东西吗?”
这个时候,索罗姆已经摆出了战斗准备姿势。没有上一次那样威风凛凛杀气四溢,女剑士微微下蹲将自己整个身体都缩了起来。右手的影龙之牙完全隐藏在自已的阴影里,而右手的幻凤之翼则像一只标杆一样横在面前。
不,那并不是蓄势待的那种样子,那感觉就好象是她将全身所有的力气全部都散到了四周一样,就像一只静静等待猎物落入罗网的蜘蛛……
“……”
面对索罗姆的这个架势,冯侃竟然第一有了无处下手的感觉。
“不亮出你的剑吗?”
索罗姆又恢复冷冰冰的样子。
“我的剑?”
“在雷斯顿堡时你所使用的那把古怪的剑。”
原来指的是那把高周bo振动剑啊。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在雷斯顿堡所遇到的事情了,怎么会不知道那把剑已经断了呢?”
“断了?”
索罗姆那疑huo的样子好像并不是假装出来的。
“……原来如此吗?”
冯侃却恍然大悟,在雷斯顿堡所碰到的那个怪物太出常理了,即使雷斯顿堡大战绝大多数的情况都被大众知道了,但是这个事情却一定会在某种程度上被封锁,也难怪一般人并不知道沃尔肯方面最后的那惊世骇俗的攻势。
“那么你再找另外一把剑吧。”
索罗姆却没有在这个事情上多做纠缠。
“不好意思,如果用剑的话,那还真是xiao看你了。”
冯侃甩了甩手,身体向后一错,两手张开,中指食指和大拇指收拢成锥形,摆出了螳螂拳的起手势。
“空手战斗的我才是最强的啊。”
…………………………………………………………………………………………………
“王子殿下,我还是觉得这样很不好啊。”
其阿拉尔大师武馆外围那洁白的围墙下,两个瘦xiao的身影偷偷momo地徘徊着。
“闭嘴,胡里奥,有什么好不好的?”
“索罗姆大人吩咐过我要照看好王子殿下,绝对不能让您胡来的”
“……胡里奥啊~~我先提一个问题。”
“您说。”
“到底是我是王子还是索罗姆是王子?”
“当然您是王子啦。还有,您的说法有问题,索罗姆大人是女xìng。”
“这个先别管你是我的护卫还是索罗姆的护卫?”
“……是王子殿下您的护卫。”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听索罗姆的话?”
“这个和那个没关系我只是服从最正确的决定当初受到国王陛下接见时,陛下就是这么要求我的”
“呃……”
(这个呆头呆脑的xiao子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
“胡里奥啊~~”
走在前面的少年突然停下脚步,回过身来语重心长地拍拍跟在身后的少年的肩膀。
“侃哥这马上就要成你的导师了,难道你不想看看自己的导师究竟有多厉害吗?”
“……先生究竟有多厉害我早就知道了。”
“……真是不可爱”
“叮”
大墙内传来一声脆响转移了两个人的注意力。
“哎呀已经开始了这下赶不上了都是胡里奥你太拖拉了”
xiao王子跺脚懊恼不已。
“……殿下,就算是我们提前赶到,您又是打算怎么进去呢?”
“呃……”
抬头望望比自己身高还要高上那么一两倍的围墙,xiao王子一头黑线。
“唧~~~~(盯)”
“王子殿下……您、您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难道说”
“胡里奥啊~~”
一脸阳光灿烂,拉尔夫xiao王子和蔼可亲地向着步步退后的胡里奥bī近……
“我突然现你其实还有些用处呢……”
…………………………………………………………………………………………………
第十七话 “屁股摔烂了……”
第十七话“屁股摔烂了……”
好快
快的惊人
虽然上一次对战当中索罗姆的度已经算得上是相当的快了,但是远远比不上这一次她所表现出来的这样令人震撼,那已经是出了人类的水平的程度了
不,给人的感觉虽然是这样,但是实际度并没有夸张到那种程度不是吗?是错觉吗?为什么?即使是这样,但是为什么眼睛有些跟不上她的度了呢?明明是经过特别强化的动态视力,明明拥有连最先进的高摄影机都无法比拟的影像捕捉xìng能,可是为什么却无法跟上那跃动着的身影呢?
只不过换了一种武器就能将人类的潜力jī到这种程度吗?
惊讶和疑huo,冯侃以尽量xiao巧精练的动作xiao心地躲避着索罗姆的攻击,虽然一直在尝试着反击,但是他的每一次却立刻都会引来对方后续的连绵不绝仿佛bo1ang般的攻势,反而让整个形势更加凶险了
怎么会这样?
判若两人
短短的一个多月的时间,索罗姆不只是气质感觉,就连所使用的武技特点都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感觉上已经完全越了她祖父的水平了呢。
斯曼达的剑虽然快,但冯侃还能够清晰地捕捉到剑的移动轨迹,可是索罗姆……不这一定还有其他另外的原因才会产生这种现象。
“唰”
稍稍一不留神,右边的衣襟就这样突然飞起来了一块。
怎么回事?根本就没看见索罗姆是怎么出手的不,索罗姆明明在自己的左侧啊怎么会攻击到右侧的?
“……攻击角度太浅了吗?”
模模糊糊地好像听到了索罗姆自言自语的嘀咕声。
“……果然变得很强了呢。”
很大方地承认了这个事实。
在此之前,索罗姆确实连自己的衣角都mo不到的说。
索罗姆没有一刻停止自己的动作,或者说一旦停下来,自己的攻势就会被完全瓦解,利用度进行战斗的方式似乎就是这样。要说力量的话,与对方的差距在上一次比试中就已经有了非常直观的认识了,那不是说单单靠努力就能够弥补的差距。
已经非常深刻了解了这一点的索罗姆当然不会再像上次那样鲁莽行事,利用自己的度优势游离在对方的攻击范围之外,再寻找对方的破绽伺机攻击。
即使再强的人还是会有破绽,区别只在于破绽的大xiao和出现时间的长短而已,完全没有破绽的人是不存在的,所谓的“毫无破绽”也只是处于静止状态下才有可能体现出来的一种特xìng,随着动作频率提高,自己的破绽也会越来越多,但是相对而言,因为要对自己的行动做出回应,对方1ù出破绽的几率也就相应增加了,让对手无法顾忌到自己的破绽就是度型战斗方法的铁则
但是——这家伙的破绽果然很少呢。
“那么,也是时候认真起来了。”
因为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所以没有什么干劲,冯侃对于并不反感的对手一直以来都提不起干劲,不过现在嘛~~
为了应对自己不熟悉的战斗方式,冯侃打从一开始就将自己的动作收缩到了最xiao的程度,甚至可以说有些谨慎过分了。
事实上,之所以采用这种非常xiao心翼翼的防守姿态,一半的确是因为谨慎,而另一半则是因为好奇。
就像是一个遇到新奇玩具的xiao孩子,在没有把索罗姆的新武技所有底细mo清楚之前,他还真舍不得一下子就让这场比试结束掉呢。
不过,经过片刻前索罗姆的攻势之后,他也已经有些mo清楚索罗姆的门道了。
“啪”
左手反手一勾,仿佛只是在空无一物的空气中挥舞一下一般,但是当动作静止下来的时候,索罗姆的右腕却已经被他牢牢地勾住了。
“索罗姆,你……是左撇子吧?”
“……”
索罗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是脸色却变得更加慎重了。
阴影中,一道微不可察的寒芒无声无息地蹿了出来,由下而上直奔冯侃的咽喉。
“果然是左撇子呢。”
冯侃右手一挥,在一片残影中敲了索罗姆的左腕一下,只是轻轻的一下,但是索罗姆的攻击就立刻偏离了目标,而冯侃却顺势回手一挥,中指和食指捏成一个锥形向着索罗姆的右耳根啄去……
能够让人瞬间丧失行动能力的方法他还是知道不少的。
电光火石间,索罗姆的右手转动了一下,虽然还是没有逃离对方的掌控,但是却已经够了,短剑“幻凤之翼”那纤细的剑刃在空中划出一片扇形的银灰色残影,而冯侃的右手就这么从她的头上穿了过去
“什么?”
并没有感觉到击中什么实质xìng的东西,就好象穿过了一片幻影一般。不,应该不只是幻影,幻影是不会有影子的那么就是说……
左手一震,索罗姆被死死刁住的右腕取得了更大的活动空间,于是手腕一翻,并不十分锐利的“幻凤之翼”朝着冯侃的手腕划了过去bī着冯侃不得不放手。而与此同时,从两人的阴影之中也有数不清的“影龙之牙”连成一片,像是bo1ang般地向着中门大开的对手袭来
“有一套”
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不但没有恼怒,反而兴趣越来越浓了。虽然不得已放开了已经被捉住的索罗姆并且向后跳去,但是索罗姆的底细多多少少也被他给探出来了。
“‘影龙之牙,幻凤之翼’吗?很有趣呢,我好像已经知道它们为什么叫这个名字了。”
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那柄名叫“幻凤之翼”的短剑貌似能够扭曲光线呢而那柄名叫“影龙之牙”的短剑——怎么说呢?“影龙”,隐藏在阴影中的毒龙吗?好像就是这个意思呢。
索罗姆并没有趁势追击,不是不想,而是不能,虽然摆脱了暂时的危机,但是她的右手却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即使只是被捉住片刻间,但是右手却又酸又痛,几乎已经无法在提起力气了。
“第一次看见有人能在这种攻势下全身而退呢。”
心里惊骇不已,但是嘴巴上却一点也不含糊。
“只是全身而退吗?”
不过,她的虚张声势可无法瞒过对方的眼睛,冯侃对于自己下手的分寸可是非常清楚的。
“我承认你的确变得很强了,不过要想战胜我,那你的火候还欠了一点。如果你的技术在熟练一点的话,说不定就能在我身上留下点东西了。”
索罗姆微微喘息着,脸颊也因为剧烈的运动而有些像醉酒那样酡红。其实她心里很清楚,对方说得非常正确,虽然她已经选择了最适合自己的武技,但是毕竟只是初学乍练,原本的那些经验技巧完全帮不上忙。
“变强的不止是我吧。”
但是即使明白这一点,索罗姆依然没有认输,稍稍调整了一下气息,她再一次摆出了那个无懈可击的准备动作。
“你不是也已经越来越习惯战斗了吗?”
“也许是这样吧。”
冯侃耸了耸肩。
“我承认,如果你在一个月前就能有这种水平的话,打我个措手不及是绝对没问题的,比起罗德曼那头笨狮子,你的这种打法还真的很阴险很狡猾呢。”
“那么……你现在可以拿出你全部的实力了吗?”
“喂喂喂”
冯侃很没形象地掏掏耳朵,“你真的了解我拿出全部实力是什么概念吗?”
“……”
“差不多就可以了吧?现在的你是没办法战胜我的,如果不服气的话,那就变得更强一点再来找我吧。”
“……”
虽然不甘心,但是这好像的确是事实。
“到此为止。”
从头到尾都没有开过口的其阿拉尔大师这个时候适时地出面终结了这场战斗。
“索罗姆,虽然没有明确的结果,但是经过这一战你应该也有不xiao的收获吧?”
“……是的,大师。”
索罗姆轻轻叹了口气,释然地收起了武器。
“果然,我还是有很多不足之处。”
“知道自己的不足在什么地方吗?”
“……是,在完全处于优势的情况下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气息,我还是太急了。”
“这只是一方面而已。”
看来索罗姆不止是武技,连心xìng都有了长足的进步。
“是的,这只是一方面而已,无论应变经验还是对时机的掌握,我还有很多地方可以加强。多谢您的指点,其阿拉尔大师。还有……”
说着,索罗姆转过头来,诚心诚意地向冯侃行了一礼。
“谢谢您能答应我任xìng的要求,冯侃爵士。”
“哈啊?”
冯侃傻呆呆地眨么眨么眼睛,我听错了吧?那个心高气傲,把咱当成眼中钉rou中刺的那个索罗姆,那个从见面开始就对咱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索罗姆。她、她、她竟然向咱道谢啦?
难道是天变地异的前兆?
“……你、你没事吧?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稍微有些担心呢。
“难道你就不能坦率地接受别人的谢意吗?”
面对冯侃的反应,索罗姆真的有些不高兴了。
“不……那个……”
面对这样的索罗姆,还真的是很不习惯呢。
“啪嚓”
“哎呦”
物体与物体相撞的声音,还有那充满稚嫩童音的哀嚎从习武场边缘的围墙下传来。
“……”
冯侃和索罗姆对视了一眼便立刻向着那个方向跑去。
那个声音他们实在是太熟悉了。
…………………………………………………………………………………………………
“哎呦……哎呦……哎呦……”
拉尔夫xiao王子高高撅着的屁股哼哼唧唧地趴在其阿拉尔大师卧房中的netg上,火红的大尾巴也失去了往常的活力,软趴趴地瘫在一边。如果这个样子被其他人看见的话,说不定会成为震撼全国的大事呢。
“大师王子殿下他怎么样?”
索罗姆焦虑地询问着替xiao王子诊治的其阿拉尔大师。
“还好。”
即使是向其阿拉尔大师这样沉稳的长者,见到xiao王子这个样子也禁不住在嘴角边上1ù出了一丝好笑的弧度。
“没什么大碍,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的。”
“好痛哦……”
“嘛~~不过最近只能趴着就是了。”
冯侃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揶揄着。
“侃哥啊~~你太不够意思了。”
见到他这个样子,xiao王子有气无力地抱怨着。“我都这样了,你还看我笑话。”
“活该谁让你自己胡来的?”冯侃翻了个白眼,“这次你运道好屁股先着地,吃点儿苦头你才记得住”
“好痛哦……我的伤到底怎么样啊?”
“嘛~~初步估计,因为由高空坠落,导致tún部受到重击,盆骨会有轻微的挫伤。这个怎么说呢?这还是xiao问题吧。”
“这也算xiao问题?”
xiao王子一头黑线。
“当然是xiao问题,更严重的再后面呢”
“啊?还有更严重的?”
“冯侃爵士”
冯侃打了个眼色,直至了焦急的索罗姆。
“你现在呢,括约肌因为突然受到的冲击而产生轻微的撕裂,这本来也没什么大问题,不过,变形的肌rou呢又压迫到了自律神经,这很有可能导致消化系统紊1uan,很大几率会引肠子蠕动的节奏,进而变成肠梗塞……”
“……虽然我听不懂,不过……啊~~~~好可怕啊”
“爵士大人难道真的这么危险?”
这下子索罗姆更是着急了。虽然听不懂他到底在说些什么,但是从他那严肃认真的表情当中,索罗姆却也认识到了事态的严重。这该怎么办啊?
“说危险也危险,说不危险也不危险。”
“拜托您说一点儿我们听得懂的好吗?”
“那么简单的说来……”
“简单的说来?”
“就是……”
“就是?”
“……”
“就是怎么样?您倒是说啊?”
“屁股摔烂了”
“………………”
…………………………………………………………………………………………………
第十八话 鹫羽的“小白老鼠”
第十八话鹫羽的“xiao白老鼠”
书,书,书……
硬皮书,软皮书,手抄本……
技术书籍,书籍,历史书籍,哲学书籍……
头顶上是书,脚底下是书,前面是书,后面是书,左面是书,右面也是书……
洁白明亮的空间里,目所能及的地方全都是书。
说到这里,各位的脑海中一定是一个满是厚重书架,连转身的地方都没有的xiao房间那样的情景吧?但这里却不一样,有些书本的确如同其他收藏书籍的地方一样整整齐齐的排列在那些厚重宽大的书架上,但是更多的书本却像是蝴蝶一样漂浮在空中,不,并不是像蝴蝶那样需要扑扇着五彩斑斓的翅膀才能让身体暂时地摆脱地心引力的束缚,而是像漂浮在水中的鱼那样漂浮在半空中,翻开的书页就像是不会扇动的翅膀那样,以这种姿态漫无目的漂浮着的书籍事实上比整整齐齐排列在书架上的书籍还要多。
这是一个完全被各种各样书籍所填充的空间。
被成堆的书籍所包围的空间。
空间的正中心,那个看起来比其他地方稍稍宽敞有些接近空白地区的地方,姑且将那里称之为空地吧——在那个“空地”里,一个娇xiao的人影正在忙碌着些什么。
亮银色的微微bo1ang的秀就这么随意的散开着,梢末端隐隐1ù出两只白皙xiao巧的xiao脚丫,软绵绵的像云朵般洁白的衣服,袖口和领口的边缘都是可爱的荷叶边,松垮垮宽敞的服装,那应该是俗称为睡衣的衣裙。
这是个相当可爱的女孩子,年纪大概在十二三岁左右,圆润稚嫩的脸庞上镶嵌着一对如同红玫瑰般柔和浓稠的眼眸,而这对柔和的仿佛能将人深深吸进去的眼眸此刻正以一种常人难以企及的专注的神色注视着身下的书籍。
没错,是身下,这娇xiao的如同洋娃娃般的女孩子正爬在一本几乎比她人还要大的厚重书本上。
“嗯~~”
因为困huo而出的可爱的声音,紧锁的眉头,秀气纤长的睫mao随着眨动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上下舞动,比起在半空中浮游的那些书本更加像优美的蝴蝶。
“啊~~~人家搞不清楚了啦~~”
就像是在撒娇一样,女孩抱着xiao脑袋在宽大的书页上滚来滚去,就像一只还没有满月顽皮的满地打滚的xiao猫咪一样。
“有什么地方不明白吗?德洛。”
随着平板的语调,女孩的上方突然“嘭”的一声,冒出一个xiao精灵一样的xiao家伙。
有些过分白皙的肌肤,二头身的样子异常可爱,两条xiaoxiao银蓝色的马尾辫翘在脑后两边,xiaoxiao的白色衬衫再配上同样xiaoxiao的橘黄色坎肩,黑色的一步裙让原本就显得有些短xiao的双tuǐ更加xiao巧玲珑。
平板的表情,好像是被干胶固定住了表情一样,琥珀色的大眼睛好像没睡醒那样半睁着,但是这样的面容不但不会让人讨厌,反而有种xiao孩子闹脾气那样显得非常可爱。
“琉璃姐姐?”
已经完全放平了的女孩侧过脸望着头顶上的“xiao精灵”。
“德洛已经完全搞不清楚了啦。”
“所以说,有什么地方不明白吗?”
“那个……那个……”
困huo地咬着手指,不知道为什么,天才机械少女给人的感觉好像和以前换了一个人一样,具体地说来,相对于过去,对于他人的戒备心少了很多,变得好像毫无防备了,而且似乎自然而然地多了不少让她看上去更加可爱的xiao动作。
“德洛明明想要学做机器的本事,可是为什么现在要看这种不知道在讲什么的书呢?”
“不知道在讲什么吗?”
xiaoxiao的“星野琉璃”稍稍歪了歪脑袋,注视着女孩身下的书籍。
“你在看生体科学方面的书吗?”
“是老师让人家看的啦,但是德洛搞不明白为什么要人家看这种东西了啦。”
比起以前,德洛好像更会撒娇了。
“不想学吗?”
“嗯~~人家想学的并不是这种东西啦。”
有些委屈地撅着嘴巴咬着手指,德洛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天真!太天真了!”
就在这时,xiao“星野琉璃”的身边突然“嘭”的一声又冒出一个xiaoxiao的“精灵”
玫瑰般yan丽的红色长1uan糟糟地扎成一束马尾,二头身的样子同样异常可爱,圆滚滚的脸颊,黑色的xiao衣,洁白的宽松的工作kù,像是童话中才会出现的“xiao精灵”,只不过那有些向上吊的眼梢破坏了整体的形象,这让她看上去有些喜欢恶作剧的孩子王般的感觉。
——没错,这的确是缩xiao了的q版鹫羽。
“老、老师?!”
突然出现的“xiao精灵”让德洛吓了一跳,面对那个看上去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女孩子,天才机械少女自然而然地就会产生一种莫名的敬畏的情绪,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所谓的专家呢~”
没有多说废话,q版xiao鹫羽两手叉在xiong前开始了拿手的长篇大论。
“……是指某一领域有着非常杰出成就的人,但是这并不表明他只需要精通某一个方面的知识技术而忽略了其他种类科学的学习!那个提出《资本论》《**宣言》并确立了科学**在人类社会中的地位进而影响并改变整个世界的政治家思想家卡尔?亨利希?马克思在大学时期曾经阅读过大量的书籍,那不是仅限于哲学和政治方面的书籍,卡尔?亨利希?马克思对于经济学,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也有着非常丰富的涉猎,并且在他步入社会开始工作以后,这种学习也没有停止过,正是因为他经过长年累月所累积起来的系统的深刻的牢固的知识体系,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之父……”
“……虽然不知道老师在说什么,但是听起来好像很伟大哦!”
德洛两眼冒着xiao星星,一脸天真无邪,崇敬向往的表情。
“不许给我打岔!”
“是!”
“所以说,任何门类的科学其实在某种程度上都有一定的共通xìng!如果不先学习文字,那么其他科学的书籍无法阅读;如果不学习数学,物理科学当中的各种物理法则所产生的现象就没有有效的方法加以论证;如果不学习物理,那么机械科学根本就无从谈起……”
“可是人家以前不知道什么是‘物理’什么是‘数学’也一样在工作啊?”
“你指的是那些玩具吗?”
xiao鹫羽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神情说道。
“那种粗糙的设计和制作工艺,也只不过是人类本能程度的技艺的产物罢了!又怎么能和我将要教给你的东西相提并论呢?”
“唔~~”
被鄙视了。
“比如说这个!”
大大的摊开的书页上突然跳出一个xiaoxiao的双足机器人。
“哇!”
这个双足行走的xiao机器人的出现立刻引起了天才机械少女的注意。
“这个东西只不过也是xiao玩具而已!”
看着兴趣完全被jī起来的德洛,xiao鹫羽得意洋洋的炫耀着。
“如果要设计并制造出这种程度的机械,最起码就得把我让你看的那些书全部都看懂了才行!”
“咦?”
德洛歪着脑袋顶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不明白吗?”
说话间,那个xiao机器人漂浮到了半空中,接着便无声无息地解体成无数更加细xiao的部件。每个部件都离开了原来的位置,但是却没有散落,而是与原来相结合的部件拉开一xiao段距离,这样一来,悬停在半空中缓缓旋转的整个xiao机器人的构造就全部能够让人看的一清二楚。
“这个xiao玩具的控制系统和信号传输系统就需要用到的电子工程学,这个结构布局需要用到的是生体工程学,能源提供系统用到的是量子物理学,而真正用到机械工程学的只有传输系统,这样一来你总该明白了吧?”
“嗯~~”
德洛歪着脑袋咬着手指瞪着大眼睛1ù出一副可爱无比的表情点了点头。
…………………………………………………………………………………………………
“博士,根据监测仪上显示,刚刚在主观空间中德洛的记忆和客观认知水平产生了一次非常高的峰值。”
“真的吗?”
还是那个广阔的看不见边际,被各种柔和的绿色植物包围着的实验室里,鹫羽将视线从自己面前的虚拟显示屏上移开,向着左边望了望。
在那个地方,少女幼xiao的身体被固定在一个悬空着的铁架上,说是铁架并不正确,那是类似于医疗器械比如核子共振仪一样的设备,而少女的头上所戴着的头箍上,一整列大大的灯泡以一种神秘的序列反复闪灭着。
就像童话中的睡美人那般,德洛一动不动地就那样被固定在半空中,稚嫩柔美的脸庞安详而又柔和,纯洁无瑕的如同落入凡尘的xiao天使。
“很有趣呢,进入主观空间仅仅十二秒就产生一次高峰值,这孩子的大脑活xìng果然远过其他人呢。”
“博士,真的没问题吗?”
虽然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板,但是担忧的心情却表1ù无遗。
“琉璃酱真是爱netbsp;鹫羽笑嘻嘻地往嘴巴里塞进一支bangbang糖。
“这种程度的时间压缩不会给这孩子的大脑带来多少负担啦!”
“现实中五分钟,主观时间就已经经过了三十天吗?那么现实世界一xiao时,主观时间就差不多是一年!一天二十四xiao时,一天就等于过了二十四年吗?”
“如果是我的话,一亿四千五百八十三万零九十二年大概只需要十二秒吧。”
“……那不是这台量子电子计算机的计算极限吗?”
“哼哼!”
鹫羽双手叉在xiong前,得意地tǐng起了xiong脯。
“对于宇宙第一的天才科学家来说,没有所谓的极限这种东西啦!“
“虽然我很理解这种机能在作为学习知识方面辅助功用的方便之处,但是人类的大脑真的能承受得住这种程度的精神压缩吗?”
面对鹫羽那惯例的自卖自夸,琉璃已经习以为常了,或者说,即使是第一次见到,她也不会有任何反应吧?
“没关系啦!不会持续一整天的,每半xiao时就会让这孩子休息一下了啦!”
“……”
对于鹫羽心不在焉的回答,琉璃好像更不安了。
抬头看看面前那数十个显示着各种数据的虚拟屏幕,这种不安的感觉更加显得强烈了。
“博士。”
“又怎么啦?”
“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看到显示xìng格特征的监数据有着很不寻常的变动呢?”
“你指什么?”
“心理成熟年龄呈直线下降的趋势呢。”
“……”鹫羽。
“……”琉璃。
“……”鹫羽。
“……”琉璃。
“这又有什么不好嘛?这孩子过去的经历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创伤,我只是帮她摆脱那些恐怖的东西的纠缠而已啦。”
“难道您篡改了她的记忆?!”
“没有!没有!”
鹫羽慵懒地摆摆手。
“记忆并没有被改动,无论快乐也好,悲伤也罢,那些都是她作为人类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痕迹,怎么能随便说动就动呢?我只是把那些悲伤恐惧的感情加以控制了而已,虽然还记得那些过往,但是恐惧的心情却没有那么强烈了。”
“……博士。”
“什么?”
“希望你不要在我身上做同样的试验。”
“啊哈、啊哈、啊哈哈哈……”
事实上,敏感的xiao琉璃早就看出鹫羽那真正的目的了。
德洛,很不幸的沦为了疯狂科学家的试验xiao白鼠……
“叮铃铃铃铃,叮铃铃铃铃……”
试验台旁的一部古旧的转盘式电话突然响起了铃声。(转盘式电话:现在的孩子应该没有接触这种东西的机会了,键盘式电话早已将这种老旧的电子通讯产品给淘汰掉了。)
“喂喂喂!这里是爱与梦想的制造者,鹫羽博士的实验室。”
随手抓起黑色的听筒,鹫羽用前台接待xiao姐的笑容和语气说道。
“……”
“喂?”
“我去你的‘爱与梦想的制造者’!你制造的是扭曲的爱与破灭的梦想吧?”
电话上方突然展开一个虚拟屏幕,冯侃一头黑线地大叫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