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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观山人     天元神诀txt下载     天元神诀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一十四章 底价四个亿的标王

    梁飞扬边走边跟叶凌天介绍,今年缅国春季翡翠公盘无论是参加人数,还是交易金额,均创下历届之最,此次公盘人数超过了一万人,交易额也超过了30亿欧元,其中高档翡翠原石依旧是众多买家关注和追逐的焦点,成交价格动辄是底价的数十倍、上百倍。

    由于翡翠原石枯竭,现在缅国矿主还有毛料商都在抢先做原石储备,不然翡翠商家将会面临“有价无货”的尴尬,而随着翡翠行情的一路凯歌,也有越来越多的投资者和资金参与进来,据说现在的翡翠公盘几乎都被市场上那些投资大鳄给瓜分了,他们资金雄厚,纷纷将资金投进了这个领域内,翡翠毛料的价格之所以节节攀升,也与其注入的资金是不无关系的。

    说话之间,四人已经走到了人群外,只是围着的人太多了,根本挤不进去。

    不过这并难不倒叶凌天,他只是微微释放出一丝真元,人群就被挤出一条路,梁飞扬、梁晓雪和祁军鹏见状赶忙挤了进去,总算看到了被人群给围着,也就是今年缅国春季翡翠公盘上的标王。

    这块毛料倒真不愧是标王之称,因为它还真够长的,足足有三四米长,像是一块大石门板一样。

    整块原石呈扁平状,不是很厚也不是很宽,最宽的地方,也不过是将近一米而已,其他地方就是有宽有窄了,毕竟是石头,加工的时候不可能切成一个长方体的。

    平躺地着搁置在地上,上半部分的表面是黑纱皮壳的,上面布满了松花之类的,下半部分,倒是看不清楚,这么大的毛料倒是少见。

    瞧了一眼之后,叶凌天也就听了一下旁边围着的人小声的议论声,议论声也是各抒起见,大多数人是在说好,少数人却在不停的说着这块毛料的缺点,几乎把这块毛料说的一文不值。

    很明显,说好的人都是没打算出手的人,他们没打算出手,自然不在乎自己的评价会带来什么影响,虽说他们的观点有点虚夸的成分,但还是有几分可信的。

    至于那些把这块毛料说的一文不值的人那就完全是托了,把毛料贬的一文不值,有些主意不坚定的人不免要退缩,当然,这块毛料既然被当成标王,那就是价值不菲了,能买的起的人都是大老板一般是不会受到影响的。

    这种级别的毛料肯定是半赌毛料,本来叶凌天是没准备看这种半赌毛料的,不过既然是缅国春季翡翠公盘的标王,也让叶凌天改变了主意。

    刚才叶凌天倒是没找到天窗在哪的,听到他们的议论声,才发现自己站的角度不对,逐换了一下位置,也就看到了天窗所在的地方。

    看到被开出的天窗之后,叶凌天眼中顿时闪过一道亮光,怪不得被当成标王,竟然是老坑玻璃种,春sè,还飘有绿花,从被人照过去的强光手电里来看,照进去的手电散光光度很大,这说明了什么,说明透明度很好,而且从照进去的手电散光里隐隐的能看到形似一块大白菜的翡翠,大白菜大发财啊,这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了!

    “凌天,怎么样?”梁晓雪自然也看到了天窗中的翡翠,忍不住急切地问道,说实话,看到这块毛料的人就没有不眼红的,没有不想把它弄回家的。

    梁晓雪的声音有点大,她这话一出,倒是引得旁边的几个围观的人把目光投了过来,瞧到叶凌天和梁晓雪年龄都不大,那目光也就变成不屑和鄙夷了,好在能进这个门的哪个没有个上千万的家产,还不至于出口奚落一番,但那眼神就毫不客气了,一个接一个的看了过来。

    叶凌天根本就不会在意那些人怎么看了,他瞧了瞧,却是没有看到这块标王拍卖的底价,也就把询问的目光投向了梁飞扬。

    梁飞扬看到叶凌天的眼神自然清楚他想问什么,微微点了点头,伸出手指给叶凌天比划了一番。

    “四千万?”叶凌天看到梁飞扬伸出四根手指,也就以为他说的拍卖底价是四千万,四千万的话倒也不算高,只不过这只是底价而已,想要拍下估计至少也要翻个好几倍。

    “四千万的欧元还差不多,我说的是四个亿。”梁飞扬摇了摇头,见叶凌天对这块标王一点也不了解,便找着简介上的资料跟叶凌天介绍起了这块标王的来历。

    说起来这块标王可也有一段故事的,起初是一位小毛料商人从莫西撒附近的老场口购得,当时购买的时候可不值这么多的钱,折合成华夏币也只是五十六万元,此石不久被一蓝姓的缅国华侨慧眼识宝,定价折合华夏币六百万元,瞬间涨了十倍。

    蓝华侨决心入股成了大股东,后来有人要求掺份小股,第一货主不仅赚到了钱,还成了股东,三人合议擦石擦石,擦掉赌石表皮后一鸣惊人,暴涨冲天。

    蓝华侨在缅甸开采翡翠矿,对翡翠研究颇深,他提议拿到赌石公盘上拍卖,那毛料公盘采用暗标竞买,胜出的是一位来自华夏的买家,以遥遥领先的价格纳入囊中,折合华夏币将近四亿元,这一价格也让翡翠江湖的群豪望尘莫及。

    叶凌天听到梁飞扬的话也被吓了一跳,拍卖底价就是四个亿,这价格也太高了吧,拿四个亿去赌一块毛料,有这个气魄的人还真不多,怪不得眼红的人不少,但真正想买的人却不多。

    不过这样让叶凌天好奇起来,他倒想看看拿四个亿拍下这块标王到底值不值,在梁飞扬把话说完后他就已经放出神识透入到了这块巨大的毛料中。

    从这块标王擦出来的天窗来瞧,这块标王是一块春sè毛料,在强光电筒的照射下,毛料的春sè艳丽亮润,还飘有绿花,这种春sè毛料又叫“桃花春”,“桃花春”底净无棉无裂,美轮美奂。

    陶渊明用浪漫主义的大手笔构造了一个没有纷争,没有剥削,没有压迫,丰衣足食,怡然自乐的理想王国——桃花源,现在有那么一块赌石,名叫“桃花春”就是根据陶渊明的桃花源应景而出的。

    赌石桃花春就像那么一方净土,风化皮衣包裹下的它们经历了若干年的风霜,但依旧怡然自得的过着其属于自己的生活,犹如在陶渊明UU小说那个浪漫仙境中生活的人群。

    春sè翡翠在上世纪不受重视,随着翡翠产量走低,春sè原料的聚减,紫气东来,春sè翡翠价位迅速上扬,成就了春sè在翡翠中的地位,凤毛麟角的地位。

    眼前的这块春sè毛料不但是老坑玻璃种的,还带有飘花,用强光手电照着的时候,还能看出一个大白菜的形状,大白菜也就是大发财了,由此可见,这块毛料的表现有多极品了。

    叶凌天的神识顺着天窗透入毛料内部,缓缓的将那层黑sè的沙皮给看透,这块标王其实已经是一块半解的明料了,也就是说已经可以确定能解出老坑玻璃种的春sè翡翠了,赌的是能解出的料有多少,能不能解出一个大白菜出来,大白菜能延伸多长,这都是要赌的地方。

    所以叶凌天的神识透入进去之后,呈现在眼前的就像强光手电照射出来的那样,里面是预期中的老坑玻璃种的春sè翡翠,细腻度一如外皮所表现出来的一样。

    叶凌天控制着神识先往春sè翡翠的玉肉两边延伸,玉肉上带着一点的飘花,准确的说也就是老坑玻璃种春sè飘花翡翠,这两年来,飘花翡翠可是很受消费者的欢迎的,雕刻出来的手镯和挂件都很受欢迎。

    何谓飘花,飘花也就是玉肉里出现了蓝sè的或者绿sè的翡翠,飘花可以是点状的,条带状的,草丛状的,片状的。

    眼前这块春sè翡翠里飘着的是绿花,春sè和绿sè无疑是极为搭配的,一种是花的颜sè,一种是叶子的颜sè。

    从天窗开始,往两边延伸,出现的飘花越来越多,到了最后竟然是成片的绿sè,倒是让叶凌天惊讶了一下,这已经不是飘花了,而是出现了绿翡翠,这层绿翡翠的颜sè很浓,像是青叶子一样,只不过很薄,只是一层皮一样,就好像是用叶子把春sè翡翠给包裹住了一样。

    随着神识往毛料内深入,如预期的一样,形势一片大好,让叶凌天也不知不觉的跟着jī动了起来。

    当瞧见的确出现了一整颗大白菜的时候,叶凌天顿时眼前一亮,这颗大白菜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了,里面是春sè翡翠,外面还有一层翡翠叶子包裹着,有多极品可想而知了。

    不过这大白菜虽然极品,但如果只有这么一颗大白菜的话,三个亿显然是不值的,赌的就是大白菜能延伸多长多深。

    神识继续往里透入,只是查看的结果却让叶凌天心里咯噔了一下,在形势一片大好之下,又往前延伸了一点,竟然突然出现了一大片的白棉。

    叶凌天顿时有些无语,心里也是说不出的可惜,瞧着这么美好的东西就这么被白棉给毁掉了,那心里也像是吃了苍蝇一般的恶心,不过虽然出现了一大片的白棉,但毕竟这块毛料够大的,只要其他地方还能出翡翠那也是一样,就是不能雕刻大件了。

    叶凌天将神识穿过白棉看了一下,令人失望的是白棉之后,就是一片空白了,似乎有些不甘心,他又将神识往两边延伸而去,倒是发现了几条sè带,这sè带也是春sè的翡翠,同样的也带有飘花,有些地方的飘花也出现了成片的绿sè玉肉,只是不多,其中一条sè带还和这颗大白菜连着的。

    沿着sè带探测了一下,让他欣慰的是还好,在大白菜不远处,又发现了一块玉肉,这块玉肉的形状看着也像是一颗大白菜,只不过是玉**积很小,还没那颗大白菜的一半大。!。

第二百一十五章 价值连城的旷世奇珍

    玉**积虽小,不过总比没有要好,这也给了叶凌天一丝期望,解神识继续往深处透入,一口气把整块毛料都查探了一遍。

    全部查探过后,叶凌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块标王含有的玉、

    肉倒也不少,还都是质地十分细腻的翡翠,虽然不能所有的玉肉都达到老坑玻璃种,但也差不到哪里去,只是sè彩没有祖母绿和帝王绿那么艳浓而已。

    不说其他的,只说毛料里面的大白菜就能挖出来五六颗,当然,也就天窗口的那颗比较矢些,其他的都要小上许多,最小的还没婴儿的拳头大的。

    除了五六颗大白菜之外,还有几条sè带和像是碎huā一般的绿sè翡翠,这些sè带和绿sè翡翠能挖出来的玉肉不多,分布也不集中,没连成一片,在这块毛料天窗的另一端的地方倒是也能挖出一块不小的玉肉,但这块玉肉不粗,恐怕手镯都打造不出来,只能雕刻成挂件。

    叶凌天粗略的估算了一下,这块标王里面挖出来的玉肉,雕琢出成品的话,其价值倒也不菲,但要说达到四亿估计有些悬,至少两亿还是没问题的,但多出两亿不会太多,而拿出四亿甚至更多的钱拍下这块毛料确实是不划算的。

    “先生们,女士们,欢迎……”把这块标王给探测完,那边用来预热的三块毛料拍卖时间就到了,传来了公盘女主持人的甜美的声音,也把还沉浸在这块毛料之中的叶凌天给惊醒了过来。

    叶凌天抬叉看了一眼发现周围的人群都已经聚了过去,围着这块标王观看的人也大都都一边议论着一边走了过去。

    “1小叶,那边的拍卖已经开始了,我们过去看看?”粱飞扬的心显然在那块底价为八百五十万的明标毛料上,看到拍卖已经开始了赶忙提醒叶凌天。

    这块标王已经被叶凌天查探过了,四亿拍下来的话绝对是赔本买卖所以查探过后,叶凌天也就失去了兴趣,听到粱飞扬的话,微微叹了一下气,也就跟了过去。

    此刻除了对那三块预热的毛料没兴趣的人还在看着这块标王之外其余的人基本上都围过去了,叶凌天也和粱飞扬、粱晓雪、祁军鹏一起走了过去,准备看看那块底价为八百五十万的毛料能不能顺利地拍下来。

    毕竟是刚查探过这块标王的毛州,所以跟着走过去的时候,叶凌天的脑海里还浮想着这块毛料内部的情况的,想着想着的,却是突然怔住了。

    怔了怔,叶凌天就好像见鬼了似地瞪大了眼睛,也顾不得去看看毛料拍卖了,几乎是以最快的时间赶紧又回到了这块标王旁边呆呆愣愣的盯着这块标王毛料发怔起来,半晌后,才好像发泄般的长吐了一口气,很明显,如果不是还有外人在场,估计他会jī动的大喊大叫两声,事实上,他还真想这样做的。

    “怎么了,这块毛料里面有翡翠?、,祁军鹏三人也发现了叶凌天的异常,捅了捅叶凌天问道。

    这时大部分的人都跑去看那三块用来给这块标王预热的毛料拍卖去了所以倒也没人注意到叶凌天的异样,就算见到估计也不会在意的,因为任何人见到这块标王的表现都会jī动的想大喊大叫两声的。

    不过虽然其他人没在意叶凌天的异样,但一直跟叶凌天走在一起的粱飞扬、粱晓雪和祁军鹏就不一样了,刚才叶凌天那副jī动的样子可都被他们看在了眼里,见到叶凌天这么jī动,也就好奇的问了一声。

    回过神来的叶凌天暗中平息了一下内心的jī动,看了三人一眼淡淡地道:“翡翠肯定会出的,就是不知道能挖出多少玉肉来。”祁军鹏这个问题着实有点小白这玉肉都lù出来了,毛料里自然有翡翠了,不过他这一声询问,倒是把叶凌天从那种jī动的情绪之中给脱离出来了。

    叶凌天看了一眼四周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自己,这才放下了心来长吁了一口气,也就面sè一如往常的围着这块标王打转起来,这会围着的人少了,也就三三两两的人还在看着,倒是没那么挤了,粱飞扬三人也只好跟在他的身后。

    围着这块标王转了一圈,叶凌天已经停么了这块标王毛料的另一端,面sè虽然一如往常,但暗中却把神识他站着的这个方向透入了进去。

    由于叶凌天的刻意控制,这次他查探的速度很慢,就好像是拿着放大镜欣赏旷世珍宝一样,事实上,随着神识不断往深处透入,也的确是有一副瑰丽无比的景象慢慢的在他眼前展开着……

    随着这副瑰丽无比的景象慢慢的在他脑海里展开着,虽然叶凌天刻意的压抑了自己的表情,但还是能够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他的心惊,他的振奋……

    “竟然真的成了。…,叶凌天几乎惊呆了,尽管他心里已经有了点准备,但他用神识从毛料的这头查探到另一头只是简单的换了一个角度…但里面的景象,却还是让他呆呆愣愣的怔了半晌。

    这实在是太令人吃惊了,一块毛料里面竟然会出现这样的景象,叶凌天不得不感叹大自然瑰丽无比的杰作,这样的翡翠被挖出来的话绝对是一件旷世珍品,说是价值连城丝毫不为过。

    这样的一件价值连城的翡翠,叶凌天要说不心动那就是假的了,实际上,刚才他发怔之后,反应过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不管huā再多的钱,也要把这件标王给弄到手。

    而且这块标王也只有在他手里才能发挥最大的价值,换了其他人不管是谁,除非和他一样用枪强大的神识能查探毛料内部的情况,否则都会解垮掉,而毛料里的这件价值连城的旷世珍品也会被破坏掉的,那无疑就太可惜了。

    叶凌天回头瞧了瞧,发现那边用来预热的三块毛料已经拍出一块了,他也不再耽搁时间,赶忙跟粱飞扬三人打了一声招呼,便往那边走去。

    粱飞扬三人面面相觑,虽然心里充满了疑huò,却也不好多问,只得摇了摇头,默默地跟在叶凌天身后。

    拍卖场这边此刻已经是人声鼎沸,叶凌天四人过来的时候,第一块毛料刚好成交,这块毛料也就是那块足足有洗澡盆的盆口大小,底价为六百八十万,里面含有一块新坑无sè翡翠的毛料,经过几番竞价之后,以一千二百万的价格成交了。

    这块毛料切开之后能挖出来一块新坑的无sè翡翠,别说一千二百万了,就是底价都不值。

    瞧过了那块标王里面的国宝级别的翡翠,叶凌天再看这几块毛料的时候,连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了,只感觉到这些翡翠品起来索然无味,就连中间那块含有冰种翡翠的毛料也是一样,不把那块标王给弄回去他还真不甘心了。

    叶凌天虽然对剩下的两块毛料失去了兴趣,但周围的人却是热情不减,那块含有冰种翡翠的毛料还没等粱飞扬开口竞价,就已经被几家公司抬到了一千五百万以上,看到叶凌天频频摇头,粱飞扬也只好放下开口叫价的念头,在一旁看起热闹来。

    最终这块毛料的成交价达到了两千六百万,足足是其底价的三倍,不过这也已经超过了其本身的实际价值,即使把里面的那块冰种翡翠完好无损的解出来,也是亏本的买卖。

    而那块没有任何翡翠的毛料价格竟然也被抬到了一千五百万,看到这种结果,叶凌天也不得不感叹拍卖的疯狂,要是等会拍卖那块标王,不知道会出现怎样的情况。

    但不论如何,叶凌天都不会让那块标王旁落,就算把这次粱飞扬带来的资金全部砸进去也是值得的,毕竟,那样的旷世珍品估计还从没被发现过,要是能完整地解出来,恐怕会让全世界为之轰动。

    “先生们,女士们,本来接下来是要拍卖今年缅国春季翡翠公盘上出现的那一块标王的,但刚接到组委会的通知,这块标王的拍卖时间改在本次公盘的最后一天下午三点,拍卖方式也由原定的明标改为暗标!同时,为了给这块标王预热,接下来的几天时间,组委会会每天提供三块高品质的毛料在此拍卖,欢迎各位参加!”就在大家把注意力开始转向那块标王时,女主持人突然公布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决定。

    叶凌天听到这个消息一时之间也愣住了,不由得疑huò地看向粱飞扬,两人谈论了一阵,叶凌天也就释然了。

    估计说到底还是莱丽公盘组委会担心这块标王流拍,因为四个亿的资金会让任何人都冷静下来,现场拍卖的气氛根本起不到作用。

    想必每个拍卖的买主都是既想拍又不敢拍,其中不敢拍还要占着大头,这个犹豫到做出决定的时间明显不是一时半会就行的,现场拍卖还没决定喊的就结束了自然也就心安理得的放弃了。

    暗标无疑就不一样了,以这块标王的表现看一次就让你决定拍下的心思重一些,越看也就越忍不住想把它给赌回去。

    叶凌天和粱飞扬确实没猜错,组委会担心的就是流拍,毕竟四个亿的底价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尽管已经擦出一个窗口,但也只能看出翡翠的品质为老坑玻璃种,却只是高阳绿,不是帝王绿,这样的翡翠要达到四个亿以上的价值,那体积绝对要相当大,现在毛料虽然足够大,不过里面究竟有多少翡翠,谁也说不清。

    这不是四百万四千万,如果只是四百万四千万,相信一般规模稍微大一点的珠宝玉器公司都有那能力赔得起,但是四个亿就不同了,没有足够的把握,就是实力在雄厚的珠宝玉器公习也不可能盲目地拿出这么多资金去赌一块毛料。!。

第二百一十六章 暗标揭标

    而且,公盘开始第一天就拍卖这块天价毛料也不合适,起码也要让别人多看几天,给别人一个思考的时间,不然的话,恐怕大多数有实力的公司都不会去冒这个险。

    不仅如此,延长拍卖时间也是为了考虑一些没有实力独自吃下这块标王的中小公司,让他们有时间去联合起来竞拍。

    其实赌石这一行,合伙赌石才是主题,大部分赌石都是几家联合在一起,个人赌石是亲戚朋友合伙凑份子,大点的那就是珠宝公司联合在一起了。

    这里面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现在的高档毛料价格一路高涨,一个人拥有的资金很难吃的下,再有就是参与翡翠公盘的时候,看中的毛料肯定不是一块两块,对于那些看中得多,但资金却又有限的中小珠宝公司来说,他们往往会把资金凑在一起,这样的话,分摊的资金少,承担的风险也就小些。

    所以,为了保证不让这块天价毛料流拍,莱丽公盘组委会才临时决定延长拍卖,并且把原定的明拍改为暗拍。

    在确定组委会已经把那块标王的拍卖时间改到了公盘结束的那一天后,叶凌天也没怎么失望,反正也就是多等个几天时间而已,想到这里,便于粱飞扬三人直接往暗标区走去。

    赌暗标的不仅仅只有他们,而是很多。

    全赌的毛料相对于半赌的明料来说风险要大了很多,但相对的是收益同样也是巨大的,所以全赌的毛料都是赌石的人所喜欢的,除非那些不懂行的人才喜欢明料。

    叶凌天一行人在一米宽的小道上随意的走动着,眼睛不断地看着周围的毛料,公盘不是谁先下手就是谁的了,而是看最后的价格,说白了就是一句话,价高者得,比的就是经济实力。

    叶凌天的速度很快,他没有在一块毛料面前伫足停留过,不知道的人绝对会以为他是来公盘闲逛的。

    不到一个上午,叶凌天就已经把一区2000块毛料全部用神识查探了一遍,手中的小笔记本上已经密密麻麻记上了一些数字,全是里面含有翡翠毛料的编号,以及他自己估算的最高价格。

    不得不说这个公盘的毛料还是不错的,比外面毛料市场上的毛料档次要高了不少,就一区这2000份毛料里面,叶凌天便已经挑出了将近两百块有价值的毛料。

    其实公盘的毛料品质能有这么高,究其原因还在于这些毛料都是从缅国的老厂区通过正规途径运过来的,在运来之前就已经被公盘组委会的专业人员筛选过好几次了,所以整个公盘两万份毛料,总体上出绿的概率还是相当高的。

    不过相对于外面毛料市场那些良莠不齐的毛料,公盘里的毛料价格就要高上许多了,一块品相稍微好一点点,只有篮球大小的毛释,底价就达到了几十上百万。

    粱飞扬现在已经适应叶凌天的赌石方式了,虽然在外人看起来,叶凌天就是在闲逛,但只有他们三人自己心里清楚,这整个公盘里面,最清闲最无聊的恐怕也就是他们三个了。

    这次莱丽公盘的毛料总数为两万份,其中明标毛料只有4000份,其余的都为暗标毛料,叶凌天就这样每天看两个区四千份毛料,等到把所有的暗标毛料看完,也已经过去了四天时间,而他笔记本上记下的毛料编号估计也早就超过了上千个。

    第五天,也就是翡翠公盘的最后一天,过了这天毛料区将不再开放,第二天上午这段时间是用来统计的,统计的时候有公证处的人和监督人员在场,防止有人弄虚作假,下午三点直接在公盘的大厅公布每一份毛料的最终成交价和拍得毛料的公司或者个人在公盘注册的编号。

    所以这天来毛料区的人更多了,都想在最后时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好的毛料,同时也观察一下自己所看中的毛料有没有别人鉴定,或者有多少人鉴定,从而来判定自己给出的价格是不是合适。

    相对于那些人的一脸谨慎,叶凌天四人倒是轻松的很,到了下午,叶涛天开始填写投标单,投标单是公盘管理处的人发给每一位持邀请函参加公盘的会员的,在会员证办好的时候就可以领一本,每本一百张,用完了还可以再去领。

    投标单一式两份,背面有会员号码,而且投标单有一次xìng的印胶,填好看中的赌石编号和心里感觉有把握的价格,封好之后就可以投标了。

    每一块暗标毛料面前,都有一个被固定好的不yòu钢金属小箱子,上面标记着毛料的编号,参加赌石公盘的珠宝公司或个人在填写好投标单后,直接放进这个只能进不能出的金属箱子里,等到最后一天统一开标。

    如果再揭标之前谁的投标单印胶出现了损坏,或者被打开了,可以直接投诉管理处的人,出现这种情况管理处的人肯定会处理他们的工作人员。

    除此之外,每一个暗标区都设有监控录像,更加能保证投标的公正,公平xìng。这么多的规矩也是近些年莱丽都市公盘组委会根据经验mō索来的,这种方式目前很受大家的欢迎。

    当然,这些小箱子对于叶凌天来说只是一个摆设,在他记录过的毛料前,放出神识查探一下小箱字里别人的投标单就能清楚地知道他们对这块毛料投出的价格,跟毛料的实际价值比较一番之后,若是还有利润可图,叶凌天就会在投标单上加上几万投进去,而那些别人出价已经高出毛料里翡翠本身价值的他自然不会再去投标。

    等到最后一张投标单投进小箱子,已经离关闭毛料区还剩几分钟了,叶凌天暗暗吁了口气,看到公盘管理处的工作人员已经开始清场,便与粱飞扬三人转身往出口走去。

    “1小叶一共投了多少份毛料?”从公盘大门走出来,粱飞扬掏出烟盒给叶凌天和祁军鹏递了一支笑着问道。

    他只知道前前后后一共去管理处领了10本投标单,但具体的数目却不清楚。

    叶凌天掏出打火机点燃手中的烟,笑了笑,道:“粱叔叔,一共投了九百六十份你放心吧,如果不出什么意外,这九百六十份毛料都能成功拍下!”

    粱飞扬点了点头,随即又想起什么,转头问道:“感觉你好像对那块标王很感兴趣?”

    叶凌天看了三人一眼,郑重地道:“那块标王,不管出多少钱,一定要拿下!粱叔叔,你手中还有多少资金?”

    粱飞扬粗略地估算了一下,如果明天那九百六十份毛料能够全部拍下来估计要四五个亿,逐沉声道:“除去明天暗标的毛料费用,应该还能剩下十五亿。”

    叶凌天点了点头,十五个亿应该足够拍下那块天价标王了,毕竟没有人能像他一样拥有这么强大的神识,能把毛料里隐藏着的那件旷世奇珍查探得一清二楚,就算是他,也是第二次才看出来,如果仅凭第一次的查探,那块天价毛料顶多也只能值两亿。

    第二天下午四人提前半小时来到了公盘大厅门外,不过等他们到了才发现,几乎所有的人都已经来了,毕竟等会暗标就要揭标,每个参与投标的人心里都有些紧张,不知道最后能不能中标,即使没有投暗标的人此时也都会围聚过去,想看看这一届的标王会落在谁的手里,又是怎么样一个天价。

    两点五十大厅的门终于打开,叶凌天与粱飞扬、粱晓雪和祁军鹏随着人流进入大厅,便看到大屏幕之前已经站满了人,最前排却有不少的长椅这些都是为那些大珠宝公司准备的。

    当然,粱氏珠宝作为国内名气较大的珠宝玉器公司而且从上次新闻发布会到天然珍珠拍卖会,粱氏珠宝的大名已经响彻了整个华夏珠宝玉石界,组委会自然不会忘了给他们安排一席之地。

    长椅虽然简陋,但总比站着在那等要强的多,而且位置在最前排,能看清楚大屏幕上的每一个字。

    “爸,揭标了!”粱晓雪突然大叫了一声,众人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在了前面的大屏幕上,大屏幕上直接显示出了一排排的编号和价码。

    看到大屏幕上排在第一位的价格,周围的人纷纷大声议论了起来,暗标是直接按照价位往下排,现在出现在首位的就是这次暗标拍卖的标王,很多没有投标的人围观在这里等的也是这一刻。

    “九千八百万,谁那么牛啊!”

    “九千八百万买一块暗赌毛料,现在的人还真是有钱啊!”后面站着的人群不停地爆出一声声惊呼,出现在首位的编号和价码是用红sè加粗标注的,意味着这块毛料是今年莱丽公盘的标王,很多赌石玩家的心思都差不多,在来之前都已经预料到标王肯定是天价,可真见到这个价格的时候都被震的不轻。

    叶凌天也在摇头,这块暗标标王他也看过,也算得上一块巨大的毛料,里面的实有翡翠,而且还是玻璃种,但其价值最多不超过一个亿,投标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到了这个价格,九千八百万,算不上亏本,也谈不上赚钱,所获得的只有在珠宝玉石界造成的影响。

    现在叶凌天手中已经有一大堆翡翠,足可以保证粱氏珠宝和祁军鹏的天鹏珠宝上十年的货源了,所以根本不会去huā这么大的价钱买这块不赚钱的毛料。

    看着大屏幕上的那一串价格和编号,叶凌天心中突然一动,忍不住转头对着旁边的粱飞扬低声问道:“粱叔叔,如果两个人都投了一样的价钱怎么办?比如我也投了这块毛料九千八百万,最后算是谁的?”!。

第二百一十七章 梁晓雪默认

    听到叶凌天的问话,粱飞扬伸手指了指大屏幕上闪动的数字,笑着解释道:“如果有两人或者两人以上的标的相同,大屏幕出现价格的时候会加以注明,你看到后面那个小格没有?当出现同一块毛料两人投出同样标价的时候,后面就会显示一个2,三个人投一样的价钱,后面会显示3。出现这样数字的毛料,等暗标全部揭完后,会单独加一场拍卖会,所有投出同样价钱的人会去再次竞拍,最后价高者得。”

    粱飞扬这么一解释立即让叶凌天和粱晓雪以及祁军鹏明白了过来,公盘已经举办了这么多年,很多制度都已经非常完善了,一般情况下不会再因为举办方规矩方面的原因出现纠纷。

    因为那块九千八百万标王的存在,大屏幕上的数字足足保持了五分钟才被翻了过去,但后面的就没有这个待遇了,基本上就是一分钟一换,每一页显示一百块毛料,即使这样,一万六千份暗标毛料全部显示完,也足足huā了近三个小时。

    很显然,这么快的速度是不可能把每一次更换的内容全部看完的,其实这也只是一个形式,等大屏幕上显示结束,每个持有邀请函的会员都会到组委会专门设立的查询处查询自己最终投中了多少毛料,然后等到第二天上午统一结帐。

    不过对于前几排长椅上坐着的各大珠宝公司,组委会自然会另眼相待,大屏幕上的数字还没全部显示完,就已经有工作人员拿着印有每一家公司中标数量、毛料编号、投标价格等内容的表格交到了个珠宝公司负责人手中,粱飞扬接过粱氏珠宝的表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中标数量九百六十块,内心不由得又被震惊了一番,这个数字与叶凌天之前告诉他的投标数字可是一模一样,一块不差啊!

    要知道,暗标与明标可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拍卖方式,明标只要能鉴定出毛料中所含翡翠的价值就可以参与竞拍,如果别人出的价格超出了自己对毛料估计的价值就可以放弃。

    但暗标则不同,不但要对毛料中所含翡翠的价值有较为准确的估计,而且最关键的一点,就是你根本不知道别人会出什么价,出高了自己不划…算,出低了可能就会被别人拍走了,所以,就算是再精明的珠宝公司,也不可能百分之百的投中所有看中的毛料,一般来讲,能有个三分之一的中标率就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这一次叶凌天投了九百六十份标的,接过中标率为百分之百,恐怕无论是国内历届四大公盘,还是缅国的几大翡翠公盘都从来没有过,这也让粱飞扬心里感觉叶凌天更加神秘,尽管心里十分好奇,但他也非常清楚,有些话是不可以问的。

    粱氏珠宝虽然中了九百六十份暗标,但在这届翡翠公盘上并不是中得最多的,另外还有好几家珠宝公司中标数量都比粱氏要多,所以也并不过于显眼。

    第二天是投中了暗标的会员结帐付款的时间,这些事都交给了粱飞扬去做,祁军鹏以后也还要参加类似的公盘,自然也跟着粱飞扬一起去熟悉业务,而叶凌天则在粱晓雪的要求下,已经陪着她来到了大盈江风景区游玩。

    大盈江风景区是莱丽最有特sè的一个风景区,这个风景区并不是指从莱丽到盈江的风景区,这里的大盈江是指伊洛瓦底江上游的一条支流,发源于高黎贡山南麓,在数百里原始森林峡谷中穿行后来到盈江平原,流速减缓,江面扩宽,两岸因为形成了一望无垠的农田,竹树环合的村寨点缀其间。

    江岸有数千里的凤尾竹堤,江心时见绿sè小岛,蓝天白云,翠竹绿岛映在悠悠的江面上,小船轻轻划过,悠扬的傣家情歌随风飘来,怕成了一组别致的抒情诗意。

    蓝天白云,青山绿水,盈江的风光确实非常美丽,置身其中,让人心旷神怡。

    “太美了,凌天,我们以后要是能在这样的地方生活那该多好!”岸边的竹林中,粱晓雪看着眼前如诗如画的美景,情不自禁地道。

    叶凌天轻轻一笑,刚想说什么,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柳若涵的面容,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沉思了好半响才硬下心来,拉着粱晓雪的手犹豫着道:“晓雪,有个事,我必须要告诉你。”

    粱晓雪莫名其妙地看了叶凌天一眼,莞尔笑道:“什么事弄得这么神秘兮兮的?”

    叶凌天咬了咬牙,硬着头皮道:“晓雪,在你之前,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说完,叶凌天目光注视着粱晓雪,生怕她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果然,听到叶凌天这话粱晓雪的脸师的一下就变得有些苍白,眼睛红红的,眼泪在眼眶里打滚却强忍着没有落下来,使劲地将小手从叶凌天手中挣脱出来,转身便想往远方跑去。

    此刻的叶凌天就是再傻也不会让粱晓雪走,他心里隐隐感觉到,粱晓雪这一走,娄许就永远失去了她,还没等她抬脚,叶凌天就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中。

    粱晓雪的身子在微微颤抖,眼泪也终于忍不住滑了下来,xiōng脯急促地起伏着想挣脱叶凌天的怀抱,但感觉双手力气越来越小,到最后似乎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身子靠在叶凌天的怀抱里无力地哭泣着。

    看到粱晓雪脸上的泪珠,叶凌天的心也跟着变得十分沉重,缓缓垂下头,怜爱而又温柔地wěn干了她脸上的泪水,最后,他的大嘴已经盖在了粱晓雪的肉chún上。

    “呜…”

    粱晓雪摇晃着头,极力想躲避叶凌天的嘴chún,但叶凌天却无比霸道地用舌头撬开了她紧闭的双chún,片刻之后,粱晓雪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本来有些僵硬的身子也似乎在慢慢软化。

    叶凌天感觉到了粱晓雪的变化,微微用力将粱晓雪抱得更紧了1

    双手也在她背部隔着衣服轻轻抚mō着。

    粱晓雪只感觉自己很无能,明明知道抱着自己的男人心里还装着另外一个女人,此刻的她却一点也恨不起来,甚至她的身子也在慢慢融化,心里似乎渴望着叶凌天的抚mō。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凌天才将嘴chún从粱晓雪的柔chún上移开,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地道:“晓雪,对不起,我不想失去你们任何一个!”

    此刻的粱晓雪心中矛盾无比,爱情真的容不下一粒沙子吗?他真心爱着我难道不够吗?要不是他,自己恐怕已经死过两次了……

    “不,我的生命中不能没有他!”一个声音猛然在粱晓雪心底响起,此刻,她又想到了叶凌天曾经对她说过的那些话,他是一名修仙者,而且他已经说过,只要自己努力,到时候也能飞升仙界,仙界中的仙人,又怎么会被俗世的规矩所约束。

    “不能离开她吗?”好一会,粱晓雪才低声幽怨地道。

    叶凌天低头看着粱晓雪幽怨的日光,片刻之后才微微摇了摇头,歉疚地道:“晓雪,我知道我这样做对你们都不公平,但我真的不能失去你们!”

    粱晓雪似乎已经想通了,将头轻轻靠在叶凌天的xiōng膛上,良久才柔柔地问道:“她叫什么名字,知道我们的事吗?”

    叶凌天低头嗅着她的发香,轻声道:“嗯,她叫柳若涵,我们之间的事,她已经知道了。”

    粱晓雪默默地点了点头,柔声道:“什么时候能让我见一见她?”

    叶凌天听到这话心中顿时暗喜,不禁长长地吁了口气,看来粱晓雪已经默认了,当即忙不迭地点头道:“嗯,她现在就在滕州,等我们把莱丽的事办完就一起去接她!”

    粱晓雪jiāo柔地笑了笑,忽然指着江面上道:“凌天,这里是不是有小船租?我们也租个小船去江面上好不好?”

    叶凌天顺着粱晓雪的手指望去,只见江面上果然划过来几只小船,每条小船上都只有一对青年男女,看穿着打扮不像是本地人,想必是来大盈江游玩的游客,当下也来了兴致,点头笑道:“好,站在江中看两岸,风景更美丽!”

    事情已经说开了,两人的心情都好了起来,一直游玩到下午,才意犹未尽地离开大盈江风景区。

    第二天仍然是风和日丽,滇南的气候总是那么的令人感到舒适。

    吃过午饭,叶凌天与粱飞扬几人回到酒店略微休息了片刻,便打车来到了公盘所在地。

    今天是莱丽么盘的最后一天,下午三点,那块底价四个亿的天价毛料将在大厅开始拍卖,所以早早地就已经有人陆续从莱丽各处往公盘赶来,即使是没有能力竞拍的人,也都准时赶到了大厅,为的就是希望见证一下这块天价毛料最终能拍出一个什么价格,最后又能huā落谁家。

    公盘的大厅与前天暗标揭标时瞧见的情形已经不一样了,此时的大厅已经被布置成了一个小型的拍卖厅,门口站着四个礼仪小姐不说,还有专门负责接待的,整个大厅里摆放着一百多间小圆桌。

    叶凌天与粱飞扬、粱晓雪和祁军鹏刚走进去,在亮出了会员证后,就被一位专门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给领到了一间小桌上坐了下来。

    这会大厅里三三两两的已经坐了不少人,不过人虽然不少,但整个大厅却安静的很,就好像茶座一样,那些已经坐着的人,要么是坐在那里看着桌上公盘组委会提供的资料,要么是坐在那里闭目养神等着这块标王开标,要么是三三两两的把头凑在一起小声的说着话,当然,也有的和叶凌天一样在暗暗地打量着其他人。!。

第二百一十八章 再遇修真者

    打量了一遍大厅之后,叶凌天就把注意力放在了大厅最里面〖主〗席台后边放着的那块天价毛料上,发现这块天价毛料此刻已经被打扮的huā枝招展的,喜庆洋洋的样子,就好像是大姑娘要出嫁一般。

    瞧见这副样子,叶凌天与粱飞扬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不禁暗暗摇头哑然失笑。

    当成大姑娘出嫁的毛料,在国内这显然不是第一块了,这年头为了附庸风雅,很多宝贝不都是当成出嫁的大姑娘打扮得huā枝招展吗?

    时钟指向了三点整,从大厅〖主〗席台后变得侧门里走出十来个人坐到了〖主〗席台两侧,估计是公盘组委会请来的公证人员和监督人员,因为这块天价毛料是暗标拍卖,而且价值上亿,为慎重起见,组委会肯定要让公证人员和监督人员全程见证的。

    等到这些人都坐好了,一名三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才走到〖主〗席台中间,对着话筒微笑着道:“各位先生,各位女士,欢迎大家前来参加本年度莱丽翡翠公盘最后一项拍卖!在此之前,想必在座的各位都已经对这块上月缅国春季翡翠公盘上的天价标王有了一个了解,不过我在这里还是要耽误大家一点宝贵的时间,把这块毛料跟各位再介绍一逊……”

    在主持人介绍完这块天价毛料之后,又强调了一下竞拍的规则,竞拍截至时间为下午四点半,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只有不到一个半小时的时间供大厅里的人考虑、填写投标单,在这个时间内,每一个有权竞拍的个人和公司可以重复投标,最终以最高的投标价格为准。

    也就是说,如果你开始投了四亿五千万,到最后又感觉这个价格不保险,想把价格提升到四亿六千万,那么可以重新填写一份投标单,最终揭标的时候,会以四亿六千万这个价格为准。

    主持人的话一说完,宣布竞拍开始之后,本来沉寂的大厅突然之间便喧闹起来,一些按捺不住的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或偷偷地填写投标单,或聚在一起小声地窃窃sī语。

    不过大部分人都镇定自若地在原位上坐着,看这情况,估计和叶凌天一样,也是在观望着的,反正相距揭标的时间还有着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虽短,但却是最为关键的时候。

    叶凌天一边翻看着桌上的投标文件。一边时时刻刻的注意着场中的情景,听着大厅中那些人小声的议论声,只不过明显并不能听到实质xìng的内容,毕竟就算他们也参与投标,也不会在这样的公众场合里商量投标价格这种机密的事情。

    想了一会,叶凌天也懒得去听了,大厅里的人太多,他也不会那么无聊地去用“灵犀术,去查探每一个人心里的想法,反正只要挨到最后一刻,用神识查探一番别人的投标价格就行了。

    在相距投标时间结束还有十几分钟时间的时候,展览厅的门口突然间热闹了起来,不时的就有三三两两的一起走了进来。

    一般来说,正主都是在最后时刻才出现,这话还真不假,瞧这最后进来的这几批人那副来势汹汹势在必得的样子也就知道这些人才是真正投标的正主。

    叶凌天逐个打量了一番,竟然见到了一个认识的面孔,那就是叶凌天第一次去滕州赌石时遇到的那个欺负他不懂行情的金丝眼镜。

    金丝眼镜似乎也看见了叶凌天,本来是微笑着的脸庞突然间yīn沉下来,盯了叶凌天几眼后,才暗哼了一声,转头坐在了大厅另一边的一张小圆桌上。

    叶凌天与那个金丝眼镜的异常粱飞扬都看在了眼里,心里不禁有些不解,不过还是小声地介绍道:“小叶,那个戴金丝眼镜的叫陈金顺,是香港陈氏珠宝的总经理,陈氏珠宝的董事长就是他的父亲陈浩然,在香港以及华夏的珠宝玉石界都有相当大的名气。”

    看到叶凌天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没有做声,粱飞扬拿手暗中指了指刚才进来的另外几起人,道:“这几起人都是华夏比较大的珠宝公司,那个四十多岁,有点谢顶的是粤州的龙氏珠宝,那个三十多岁,身穿深sè套裙的女xìng是沪东的曾氏珠宝,还有那边那个,是燕京的赵氏珠宝,怎么说呢,他们的资产都比粱氏雄厚,都有独自吃下这块毛料的实力,看样子,似乎都有将这块天价毛料拿下的势头啊!”

    叶凌天点了点头,淡淡地道:“粱叔叔,放心吧,他们今天都没戏!”

    说完,继续耩看起手中的投标资料来,不过他的心思却没平静过,因为就在刚才他发现,跟在陈金顺身旁的一个五六十岁,相貌平平,扔在人群中谁也不会去在意的无须老者,竟然是一个修真者,而且修为还不低,有着金丹中期的修为!

    这人是谁?是不知道几个月前自己不准任何修真者踏进滇南的警告,还是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话?

    不过不管那名修真者是怎么一个想法,今天他来这里的目的,显然就是为了这块天价毛料。

    陈金顺一行前几天并没有在莱丽公盘上出现过,要不然叶凌天肯定不会发现不了,想必是昨天叶凌天与粱晓雪去大盈江游玩的时候才来莱丽的,莫非,他们也已经知道了这块天价毛料里隐藏着的那件旷世奇珍?

    很有可能!

    想到这里,叶凌天的心里难免也有了一丝担忧,看来,今天要想拿下这块天价毛料似乎不会那么顺利了。

    “小叶,还有十分钟时间了”距离投标截止时间还有十分时间的时候,看到叶凌天仍然一脸镇定。丝毫没有填写投标单的打算,一向沉稳的粱飞扬显然也有些沉不住气了,有些急切地说道。

    叶凌天抬起头,将手中的资料放在小圆桌上,呵呵笑道:“让他们先投,我们最后投就行。”

    粱飞扬闻言干笑了一下,随即也醒悟过来了。正主还不急呢,自己急个什么劲?叶凌天这副镇定的样子倒是让他暗自佩服了一下。

    话是那样说,但叶凌天还是把投标单拿了过来,一边把投标单上的其他选项填上,一边注意着场的情景,很明显,到了这个时候,连一向沉稳的粱飞扬都有些沉不住气了,更不用说其他人了,拍卖厅里一时明显是有点sāo动了起来。

    “先生们,女士们,距离投标截止还有最后的十分钟时间了,还没有把投标的朋友请抓紧时间,尽快将投标单送上来”台上的主持人显然也注意到了大厅中的情景,不失时机地提醒着那些还在犹豫的竞拍者。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该出手的也都出手了,两三分钟的时间内,就有一连好几个将投标单投进了标箱里,每投进一份投标单,大厅里就相应的响起了一阵掌声。

    叶凌天放出神识查探了一番,标箱里的投标单价格基本上都在四亿多华夏币,超过五亿的也只有三家,分别是粤州龙氏珠宝、沪东曾氏珠宝,另外一家珠宝公司的名字叶凌天则没有听说过。

    这些投标单叶凌天自然不会去在意,他现在在意的,是陈金顺还没有投标!

    陈金顺带着一个金丹中期的修真者出现在这块天价毛料的竞拍现场,如果说是为了来看看热闹,叶凌天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不行!

    看到时间只剩下了五分钟,而陈金顺依然没有填写投标单,叶凌天只能施展“灵犀术,了,一定要弄清楚他们心中的〖真〗实想法!

    很快,叶凌天嘴角便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果然不出所料,这陈金顺还就是奔着这块天价毛料来的,而且,那名金丹中期的修真者心里也知道了这块毛料里面隐藏的那件旷世奇珍,只不过,他们有把事情全部告诉陈金顺。只告诉他,这块毛料里面含有的翡翠价值绝对不低于十个亿,这才让陈金顺动了心。

    见是这么一回事,叶凌天心念一转,提笔便在投标单上填下一个五亿的数额,不过随即他又飞快地填写了另外两张数额分别为五亿六千五百万和六亿一千万的投标单,将三份投标单全部撕下,又在后面填写的那两份投标单上打了一道强大的“隐匿术。之后,这才拿着那张五亿的投标单走到台上,看了看时间还有不到三十秒钟时间,抬手将投标单放入了标箱。

    果然,就在叶凌天拿着投标单站起来的时候,那名修真者的神识就扫了过来,叶凌天只当浑然不知,任他的神识扫过自己手中那张填着五亿的投标单。

    紧接着,陈金顺在听了那名修真者的耳语之后,立即在投标单上填上了五亿六千万的数额,紧跑几步便到了标箱前,将投标单放了进去。

    陈金顺将投标单放进标箱的时候,叶凌天也刚好将投标单放进标箱,人还站在标箱前没离开,主持人看了一眼时间,跟几个公证人员和监督人员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对着话筒说道:“现在我宣布,投标时间截…”

    叶凌天没等主持人最后一个字吐出来,突然转过身,手中已经多了一份数额为五亿六千五百万的投标单飞快地投进了标箱中,这才转身歉意地向〖主〗席台上坐着的公证人员和监督人员笑了笑,淡然地往台下走去。

    就在叶凌天转身后,主持人吐出了最后一个字,同时大厅墙壁上挂着的大钟也响起了清脆的报时声。

    已经转身往台下走去的陈金顺自然没注意到叶凌天的动作,不过与他同来的那名修真者此刻早已经一脸yīn沉,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叶凌天手中会有两张投标单,而叶凌天投进去的第二张投标单的数额,正好不多不少多出陈金顺五百万!

    主持人此刻已经宣布投标时间截止,墙壁上的大钟也已经准确地报时,台上的公证人员和监督人员也已都已经站起身开始围在了标箱旁边,现在即使陈金顺手中有填好的投标单,也投不进去了,更何况陈金顺手中根本就没有!

    也就是说,今天这块天价毛料已经彻底与他们无缘,如果要想得到这块毛料里隐藏的那件旷世奇珍,只有用别的手段了。

    想到这里,那名修真者看向叶凌天的目娄瞬间便多了一丝yīn冷与怨毒。

    只不过在贪yù之下,他却遗忘了一件事,就是叶凌天手中的第二张投标单是如何躲过他神识查探的?!。

第二百一十九章 究竟是谁跑不了

    叶凌天将第二张数额为五亿六千五百万的投标单投入标箱后,看似淡然地往台下走去,内心却一直关注着那名与陈金顺同来的修真者,当叶凌天查探到他的想法后,眼中顿时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光芒。

    “不知死活!”叶凌天心中暗哼了一声,在他施展“灵犀术,查探过这名修真者的内心后,已经知道他是来自香港,之前并不清楚几个月前高黎贡山所发生的那一幕。

    虽然叶凌天曾经说过一旦发现有修真者踏入滇南一步,一律格杀勿论,但正所谓不知者无罪,这名香港来的修真者并不知情,叶凌天心中原本还想放过他,不过现在查探到他内心的想法后,叶凌天已经改变了主意。

    “小叶,怎么样,有把握吗?”叶凌天刚回到小圆桌边,还没等他坐下,粱飞扬就已经有些急切地问道。

    叶凌天轻轻点了点头,自信地道:“没问题,你们等会看投标结果就清楚了!”他刚才之所以填写了三张投标单,就是为了防着陈金顺,因为标箱里标的最高的就是粤州龙氏珠宝,他们填写的数额为五亿五千五百万,叶凌天故意给陈金顺他们查探到的第一张投标单填写了五亿元,他估计那名修真者肯定会让陈金顺填写五亿六千万,所以第二张投标单他填写的是五亿六千五百万,当然,第三张投标单是为了保险起见,万一陈金顺直接填写六亿,他也不用担心。

    由于只有一件拍卖品,加之底价太高,所以参与竞拍的会员并不多,标箱里总共也就几十张投标单,在公证人员和监督人员的监视下,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先生们,女士们,下面我宣布,这块毛料的最高投标价格为一五亿六千五百万元,中标者为燕京粱氏珠宝玉器有限公司!”主持人一脸〖兴〗奋地走到麦克风前,指着身后大屏幕上的中标人和中标价格jī情洋溢地宣布了拍卖结果。

    看到大屏幕上硕大的粱氏珠宝玉器有限公司以及五亿六千五百万的天价,场内顿时一片寂静,显然被五亿六千五百万的价格震呆了,不过仅仅过了不到三秒钟,整个大厅便“哗,…地轰动起来,一些与粱飞扬熟悉的、认识的纷纷上前表示祝贺,而那些看热闹的人则在后面用羡慕的目光看着粱飞扬几人议论纷纷,与这个新的标王相比,前天那块九千八百万的暗标标王已经不值一提了。

    等周围祝贺的人都散去,组委会的工作人员才满脸笑容地走过来,客气地请粱飞扬一行过去办理转帐、拍卖手续,他们倒不是担心粱氏无力支付这笔巨款,而是在为粱氏珠宝着想,任谁拍下这么一块天价毛料,都会迫不及待地想趁早将毛料运回去才安心,组委会这么做,也是给粱飞扬争取时间。

    一行人跟着子回味的工作人员来到公盘的办公楼办理完转帐和拍卖手续,粱飞扬看了看周围,将叶凌天叫道一边小声问道:“小叶,你看这么多毛料,是不是委托公盘组委会托运回燕京?”叶凌天略微沉吟了片刻便摇了摇头,道:“不用了,委托他们我还真有点不放心。这样,毛料暂时先不领取,你让组委会的人在外面帮我们找一个仓库,把公盘我们投中的毛料,以及这段时间在毛料市场上买的毛料全部运到仓库里去,到时候我自有安排。”如果不是陈金顺的出现,叶凌天也不会弄得这么麻烦,毕竟huā上一笔钱委托公盘组委会把毛料运到燕京既省时又省事,但现在出现了一个觑觎这块天价标王的修真者,叶凌天也慎重了起来,他也不想到时候出现什么闪失,还是暗中收进储物戒中最为安全。

    粱飞扬虽然不明白叶凌天究竟有什么安排,但这些天来他早已经习惯了,也不多问,转身就找组委会的人商量去了。

    对于粱飞扬提出的由粱氏珠宝自己负责把毛料运走,组委会自然是非常乐意的,虽然托运的钱不是少数,但风险也相当大,特别是那块天价标王,估计现在国内珠宝玉石界都已经传遍了,谁也不敢保证在托运的过程中会不会出现什么差错。

    更何况莱丽没有机场,要想用飞机托运,还要向用汽车运到芒市或者保山,这一路大多是山路,万一出现什么闪失,后果谁也负担不起。

    现在听到粱飞扬不要他们托运,只需要他们提供一个仓库,组委会当即满口答应,打了几个电话之后,便安排了一名工作人员带他们去仓库看看。

    几人刚走出公盘,便看到陈金顺几人站在门口不远处,见到粱飞扬几人立即走了过来,打了个哈哈皮笑肉不笑地道:“粱董,恭喜恭喜!”粱飞扬顿了顿,这个陈氏珠宝一直在香港发展,与粱氏根本就没有任何业务往来,此刻突然示好,肯定有所目的,不由得暗暗警惕起来,但脸上却没有任何表lù,不动声sè地道:“谢谢陈总!不好意思,我们这还有点小事要办,以后到了燕京,欢迎到粱氏作客!”

    陈金顺哪能听不出来粱飞扬话里的意思,哈哈一笑,道:“粱董先别急,我们陈氏想跟你们做一笔交易,你看如何?”

    “哦?什么交易?”粱飞扬顿住脚步,眉间挑了挑,疑huò地看了陈金顺一眼,颇为警惕地道。

    陈金顺不以为然地看了粱飞扬一行人一眼,傲然道:“我想买下你手中那块标王,如果可以的话,你尽管开价!”

    “可以!”站在粱飞扬旁边的叶凌天从兜里掏出烟盒点燃一支,优雅地吐出一个烟圈,淡淡地笑道:“一百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开什么玩笑!粱董,我们陈氏珠宝可是诚心跟你们粱氏交易,你们就这态度吗?”听到叶凌天的话,陈金顺差点没跌破眼镜,差点没骂出口了。

    “陈氏珠宝?没听说过,好像很了不起啊!”叶凌天掸了掸手中的烟灰,看了恼羞成怒的陈金顺一眼,摇了摇头轻笑两声,道:“不好意思,刚才忘记说明了,一百亿指的是英榜,不是华夏币!”

    粱飞扬也听明白叶凌天的意思了,点了点头,沉声道:“陈总,刚才小叶的话想必你也听到了,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态度!对不起,我们还有事,失陪了!”

    叶凌天心里也知道陈金顺,特别是他身旁站着的那个一直没有说话的修真者对于这块标王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不过这里显然不是解决问题的地方,暂且让他们多幻想一阵吧,只要他们还在莱丽就跑不了。

    看着粱飞扬一行人的背影,陈金顺脸都气绿了,好半响才爆了句粗口,狠毒地道:“妈的,又是这个粱氏珠宝,聂大师,一定要想办法整倒粱氏,把那块标王弄到手!”被称作聂大师的那名修真者也是一脸yīn沉,刚才在大厅里看到叶凌天最后时刻投进了第二张投标单,他就已经知道想要通过竞拍的方式得到那块标王已经不可能了,这才想直接从粱飞扬手中购买,没想到叶凌天会当面将陈金顺羞辱一番,开口就是一百亿,还是英榜,分明就是在耍他们。

    “陈总,你放心吧,他们跑不了的!”聂大师细眯着眼睛看了粱飞扬一行人远去的背影,不屑地道。

    聂大师本名聂坤,原是华夏一修真门派的内门弟子,后来因为盗窃修练功法触犯了门规被逐出师门,在华夏无立足之地,只好去了香港,隐居在一处人迹罕至的大山中,也许是他天生资质出众,依靠盗取的并不完全的功法,经过几十年的闭门苦修愣是被他将修为提升到了金丹中期。

    等他再次出山后,才发现整个世界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逐渐适应过来后,他立即就被香港那huāhuā世界所吸引,凭借着一些小法术博得了许多大公司大富豪的膜拜,将他称为大师、半仙,在香港过着犹如皇帝般奢侈糜烂的生活。

    陈氏珠宝就是在这时候傍上聂坤的,当时聂坤只是用神识帮助陈氏珠宝在粤东莘州赌石公盘上采购了一大批毛料,这些毛料后来也是百分之百的切涨,顿时就让陈浩然父子对他奉若神明,将他聘为陈氏珠宝首席顾问。

    在他们知道聂坤对别的不感兴趣,唯独对女人情有独钟之后,更是倾尽全力满足聂坤的这个癖好,想方设法在香港、内地以及全世界范围内搜集美女供聂坤玩乐,这也让聂坤对陈氏非常满意。

    这次莱丽赌石公盘,陈金顺正好在南非采购一批钻石所以没能参加,等他回到香港时,公盘已经接近尾声,不过还有一块天价标王等待拍卖的消息还是让他动了心,立即找到了聂坤,两人一起在标王拍卖的前一天赶到了莱丽。

    那块标王在公盘手中他还真不好动手,虽然以他的能力要弄出来可以说不费吹灰之力,但标王如果在公盘内不翼而飞毕竟影响太大,到时候就算把毛料中隐藏的那件旷世奇珍切出来,恐怕也会引起赌石界的怀疑,所以他才怂恿着陈金顺前来投标,本以为能稳稳当当地把标王拍下,却没想到最后时刻被叶凌天算计了一把。

    不过既然标王已经到了粱氏手中,聂大师也没那么多顾忌了,只要粱氏把标王从公盘内运出来不管是在滇南还是到了燕京,他都有足够的把握将标王弄到香港,更何况这样一来,还节省好五个多亿的资金。!。

第二百二十章 莱丽也有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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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盘组委会帮着找的仓库离公盘所在地不远,以前是一家小型的卷烟厂。

    进入二十一世纪以后,华夏政府开始控制中小型卷烟厂,一些没能纳入国家计划…的地方中小型卷烟企业被迫关停并转,这些小型卷烟厂被关闭后,留下的厂房仓库直接划给了当地政府,除了少部分能改为别的企业,大部分的都被闲置了下来,无奈之下,政府也只能采取出租的方式,让这些厂房、仓库能继续产生经济效益。

    仓库不大,也就几百个平米,不过存放几千块毛料已经足够了。

    叶凌天四处打量了一眼,周围都是仓库,路边杂草丛生,显然平时很少有人来,当即点了点头,对粱飞扬道:“行,就这里吧,明天早上先让公盘组委会把我们中标的那些毛料一起运到这里,然后再把寄存在酒店里的毛料运过来。”

    回到酒店的时候,叶凌天注意到陈金顺和聂坤几人竟然大大咧咧,毫无顾忌地跟他们住在同一层楼,心里不禁暗暗好笑,摇了摇头,既然他们那么想死,到时候也怪不得自己心狠手辣了。

    吃晚饭的时候四人的心情都非常好,这一趟莱丽之行可以说是大获丰收,大大小小的毛料总共购买了四千多块,里面含有的翡翠绝对能确保粱氏珠宝和天鹏珠宝两家公司十年以上的货源,要是让粱飞扬三人知道这每一块毛料都能解出翡翠,还都是能掏出手镯的大块翡翠,恐怕早已经〖兴〗奋得吃饭的心思都没有了。

    不过令叶凌天欣喜的自然不是这些,真正让他欣喜的,是那一块被当作石槽,里面含有七彩翡翠的废料,以及公盘上那块天价标王。

    粱飞扬等人自然不知道这些,不过即使是能有三分之一的毛料能接触翡翠,那也已经很了不起了,要知道,以前这样的公盘粱氏珠宝也参加过不少,莱丽公盘更是每一届都会参加,但没有哪一届能像这次莱丽公盘一样,成功地拍到这么多毛料。

    吃过晚饭,粱晓雪即提议去看看莱丽的夜景,这一提议立即得到了粱飞扬的赞同,想想也是,到莱丽已经十多天了,每天除了看毛料还是看毛料,就算是粱飞扬心里也已经感到乏味,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办完,也确实该放松放松心情,欣赏一下这座边境城市的风光了。

    一行人也没叫车,就这样兴致勃勃地,漫无目的地沿着马路走着,一阵清风徐徐吹过,让人感受着莫里亚热带雨林特有的气息。

    没走多远,四人便已经到了一个宽大的〖广〗场,叶凌天打量了一眼,这个〖广〗场相当大,占地面积起码有两万平方米,〖广〗场〖中〗央,矗立着一座巨型雕塑,雕塑是一组由青铜制成的人物群像,这些青铜像高达两米,形象各异,面目表情刻画得极为逼真,栩栩如生,充满了活力。

    看到这个雕塑,粱飞扬顿时来了兴致,借着酒意拿手指着雕塑说道:“看到这个雕塑了吗?其实要说起来,这个雕塑还有一段故事呢!”

    “爸,什么故事?你就别吊胃口啦,快说吧!”粱晓雪拉着粱飞扬的胳膊摇晃着道。

    粱飞扬呵呵一笑,看了看四周没人注意,才开口道:“这个雕塑啊,最开始的时候上面还有一个圆球,早几年我来参加赌石公盘的时候还见过的,但后来却被政府拆掉了。”

    原来,雕塑刚刚落成时,上面还有一个不yòu钢球状物体,象征着一轮冉冉升起的朝阳,可没过多久,就遭到了恶搞,不知是哪个无聊闲人,趁着夜晚来到〖广〗场,蹬着人群雕塑来到球体上,在上面刷了白漆,并写了一行醒目的红sè大字:“人民群众顶个球!”

    数日之内,消息迅速传开,引得许多市民前来观看,都觉得此种解释,颇为符合创作者的原意,因此大为赞叹,纷纷拍照留念。

    有关部门反应迅速,对球状物体重新进行了清理,并在大理石基座上,补了一行镖金大字:“人民群众的利益高于一切”。

    可没过多久,镖金大字就被用沥青涂上,球体上面依旧被刷上那行红字:“人民群众顶个球”几番较量,话语权竟被恶搞者牢牢控制,无奈之下,有关部门经过开会研究,索xìng将球体拆除,只保留了雕塑。

    没想到,这引发了又一轮的议论,有记者在得到消息后,在快报底栏画了漫画,隐晦地嘲讽道:“若是听话,还能顶个球,若是不听话,连球都顶不上。”

    听完粱飞扬的介绍,叶凌天、粱晓雪和祁军鹏三人面面相觑,好一会才忍不住捧腹哈哈大笑起来,像这种事一般只会在大城市中才会出现,没想到莱丽这种边境小城竟然也能有才华如此出众的恶搞者。

    球虽然没了,不过〖广〗场修得的确漂亮,吸引了许多市民,尤其是一些离退休的干部,平时最喜欢到这里休闲娱乐,打太极拳、下象棋、跳傣家舞,倒也怡然自得。

    而一些年轻人也把这里当成了滑旱冰的场所,穿着旱冰鞋的青年男女随处可见,每天晚饭过后,〖广〗场都会聚集许多市民,极为热闹。

    四人围着雕塑转了几圈,却再也没发现“人民群众顶个球”丹个字的痕迹,只能看到基座上那一行镖金大字:“人民群众的利益高于一切”看来自从上面那个圆球被拆除后,恶搞者也没有心思再搞了。

    在〖广〗场上站了一会,正在饶有兴致地欣赏傣族女子跳傣家舞的叶凌天突然看到一个身材非常妖娆,上身只穿了一件黑sè半透明的xiōng罩,依稀能看到双峰上两粒红点,下身穿着一条大红长kù,打着一把红sè纸伞的青年女子一脸微笑地款款走了过来,用不太流利的普通话十分礼貌地问道:“先生,能和你照个相吗?”

    听到这个青年女子的声音,叶凌天顿时吓了一跳,原来从她嘴里蹦出来的不是悦耳动听的女声,而是低沉浑厚的男声,当下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目光也看向了粱飞扬,毕竟粱飞扬以前来过,应当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粱飞扬也看到了这一幕,呵呵一笑,走到叶凌天身边低声道:“这是泰国那边过来的人妖,他们的命运非常悲惨,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变xìng从小要打jī素,身体已经被严重摧残,生命大都只能活到三十多岁,最后都是得一些怪病而死亡。照一个吧,没关系的他们就是想挣点生活费,前两年我来这里的时候好像是照一个相二十元,现在可能要高一些了吧。”

    叶凌天又看了一眼粱晓雪,她似乎也听到了粱飞扬的话,冲叶凌天促狭地点了点头,叶凌天一脸无奈,只好转头对那个妖娆的人妖点了点头。

    那个人妖看到叶凌天点头答应,脸上顿时lù出欣喜的笑容,看得出,对于有人肯与他照相他心里还是非常感jī的,也不管叶凌天脸上尴尬的表情,伸手就挽住了他的胳膊紧紧地贴着他,旁边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赶紧举起相机。

    想到刚才粱飞扬说过,这个人妖的身体已经被严重摧残,叶凌天不禁起了怜悯之心,下意识地放出一道真元进入这个人妖的经脉中,快速地沿着他的经脉游走了一遍,虽然时间不长但叶凌天相信,他以后的身体机能肯定比别的人妖要强上数倍,绝对不会再因为得怪病三十多岁便结束生命了。

    从那名男子手中接过已经成型的照片,叶凌天略微沉吟片刻便从兜中掏出六张红sè大钞递了过去,顺手指着粱飞扬和祁军鹏道:“粱叔鹏子,你们也过来照一张吧!”

    粱飞扬和祁军鹏明白叶凌天的意思,当即点了点头,走过来分别与那个人妖合了个影。

    “谢谢,谈谢”那个人妖不住地对着叶凌天几人鞠躬,显然没想到叶凌天会这么大方,一次就给了他六百元,虽然现在行情比前两年涨了一些,但照一个相一般也在三四十元左右,最多也不会超过五十元。

    不仅如此,刚才叶凌天手中似乎传过来一股热流在他〖体〗内游走了一遍,不但让他感觉身体似乎好了许多,就连因为服用jī素一直折磨着他的那些痛楚都已经消失,虽然弄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但很明显与那股热流有关。

    要是让他知道这股热流带给他的好处,恐怕此刻的他再也忍耐不住已经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了。

    等到叶凌天四人走远了,偶尔回头还能看到那个人妖还继续在一些游客中周旋,这就是他的生活。对于他来说,六百块钱很多,却又很少,每天服用药物的费用,比他们一天的吃喝住行还要高得多。

    “这些人妖还真是可怜!”祁军鹏看到几人心情都有些沉重,摇了摇头,认不出叹息道。

    粱飞扬点了点头,赞同地道:“这几耸还好一点了,华夏的人也能理解他们了,多多少少也还能靠照相挣一点钱,像前些年,这些人妖很凄惨的,经常被当地一些混混欺负,游客中也没什么人敢跟他们照相。

    不知不觉间,四人已经走出了〖广〗场,来到了一条街口。

    “好香!”粱晓雪突然耸了耸鼻子,转头看着那条不宽的街道惊呼道。

    不仅仅是她,叶凌天和粱飞扬、祁军鹏当然都闻到了,这是烤鱼的香味!四人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地抬脚便往街道中走去。

    一家缅国风味的小店中,粱飞扬、叶凌天、粱晓雪和祁军鹏四人各坐一方,桌面上摆放着缅式烤鱼、生蚂蚁蛋、柠檬虾、拌咸茶、缅国油面等缅国风味小吃,当然,少不了产自缅国的冰镇啤酒,以及现榨出来的鲜榨果汁。

    那个缅式烤鱼刚端上桌就把叶凌天吸引住了,外sū内nèn的鱼肉把大家的食yù都调动了起来,更让叶凌天欣喜的是,烤鱼上洒满了细细的用筷子尖大小的朝天辣椒晒干后磨成粉的辣子面,让喜欢吃辣的叶凌天都快流出口水了,当即不等几人动手,拿起筷子便把鱼尾夹进自己的碗里,细细地品尝起来。

    这烤鱼最好吃的地方并不是鱼肉和鱼头,而是鱼尾和鱼身旁的鳍,在座的都不是外人,所以叶凌天也丝毫没有跟他们讲客气。

    看到叶凌天吃得津津有味,粱晓雪也有些忍不住了,虽然这烤鱼刚,

    端上桌的时候就差点把她呛除了眼泪水,但她的筷子还是伸向了桌面上的烤鱼,夹起一块放到了嘴里。

    不过马上她就瞪大了眼睛,紧接着便吐掉了嘴中的鱼肉,猛地站了起来,双脚不停地在地面上跳动,1小手一个劲地往嘴边扇风,半响才蹦出几个字:“辣……太……辣了……水……水……”

    叶凌天、粱飞扬以及祁军鹏这才反应过来,赶忙一边拿起面前的冰镇啤酒递到粱晓雪手里,一边转头对着店老板喊道:“老板,快拿几瓶冰镇的矿泉水过来!”

    一连喝了两杯冰啤酒,四杯冰水以后,粱晓雪才缓过神来,用手背抹着眼睛周围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含糊不清地道:“这是什么辣椒,怎么这么辣……”

    其实粱晓雪并不是不吃辣,上次在牛角街也是那些小龙虾、卤鸭翅、烤羊肉、臭豆腐以及炒田螺都是比较辣的菜,她也能吃,只是这朝天辣椒可要比那些辣椒厉害多了,加之老板放得多,而且烤熟以后又抹了一遍生辣子面,这辣味就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了。

    粱飞扬将信将疑地看了粱晓雪一眼,又把目光转向那道烤鱼,犹豫了片刻,拿起筷子夹了一小块放进嘴里咀嚼了两下,随即眼睛也瞪得大大的看着叶凌天,猛地端起桌上一杯冰啤酒“咕嘟咕嘟”就灌进肚里,随即张大了嘴哈着气道:“辣,还真是辣!这是什么鬼辣椒,1小叶,这你也吃得下?”

    叶娄天啊了一声,怔怔地点了点头,木然道:“我没觉得怎样啊!”

    粱晓雪已经用纸巾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和额头上的汗珠,听到叶凌天这话,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得jiāo哼一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叶凌天一脸无辜地看了粱晓雪一眼,指了指祁军鹏,郁闷地道:“你可以问问鹏子,我们老家那地方,山上都是这种朝天椒,我们都吃习惯了!”

    “嗯嗯,叶凌天没说错,我们老家那边都是用这种辣子炒菜的,都吃习惯了。”祁军鹏赶忙出来打圆场,不过随即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地道:“不过我也去北方好多年了,这口味也跟着变了,估计现在也吃不来这朝天椒了。”

    听到祁军鹏这样说,粱晓雪才坐了下来,不过却再也不敢去碰那个烤鱼了。!。

第二百一十一章 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要走

    翌日,风和日丽,阳光明媚,莱丽市区繁华依旧,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赌石的赌石,泡妞的依然在泡妞……

    上午十点,粱飞扬和叶凌天就打了个车来到了公盘组委会,工作人员早已经准备好了两台卡车和一台吊车,看到两人来了,忙不迭地指挥雇来的十来个民工将九百六十块大小不一的毛料装到第一辆卡车上,随即又用吊车将那块巨大的天价标王吊装到第二辆卡车上,这才陪同叶凌天和粱飞扬一起,三辆车同时往卷烟厂的仓库驶去。

    上车后,叶凌天瞄了一眼腕上那块百达翡丽,已经到了中午十二点多,赶忙掏出手机拨通了祁军鹏的电话。

    一大早祁军鹏就出去雇了两台大型的货柜车以及20个民工,接到叶凌天的电话时正好将存放在酒店仓库中的三千多块毛料装完,当即跟粱晓雪两人各上了一台车指挥着司机往仓库开去。

    到达卷烟厂那个仓库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一点了,叶凌天和粱飞扬跳下车,等了没几分钟就看到祁军鹏雇的那两辆货柜车晃晃悠悠地开了过来,等车停稳,叶凌天转身对粱飞扬道:“粱叔,你看这都到了午饭时间了,总不能让他们饿着肚子干活,再说了,要把这么多毛料卸完,最少也要好几个小时。这样吧,你先带他们去吃午饭,我留在这里看着毛料。”粱飞扬想了想确实如此不过听到叶凌天一个人留在这里,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却看到叶凌天微微摇了摇头,话到了嘴边又改口道:“那…好吧我等会给你带个盒饭过来?”叶凌天摆了摆手,淡淡地笑道:“不用了你们快去吧!”等所有的人都离开后,叶凌天坐在车里开始闭目眼神起来,心里却在暗暗盘算,估计陈金顺和那个修真者差不多也会动手了吧。

    从今天早上开始,叶凌天就发现聂坤一直在暗中跟着他和粱飞扬但他并没有表lù出任何异常,毕竟现在他现在还不想让粱飞扬和祁军鹏知道得太多。

    不过让他黄怪的是,一直等到粱飞扬等人吃饭回来,陈金顺和聂坤都没有动手,这不禁让他很纳闷,难道他们放弃了?

    既然他们不动手,叶凌天也不去想那么多了,暗中留下一道神识查探着两人的行踪后,便与粱飞扬三人一起监督着那些民工将车上的毛料卸到仓库里。

    当那块巨大的天价毛料被吊车吊下时,已经到了下午六点多叶凌天神识查探到陈金顺两人依然没有任何动静,沉吟了片刻,不动声sè地对粱飞扬三人道:“你们先回酒店,最迟明天早上我就回去,这些毛料我来安排,保证一块不少地运回燕京。”

    粱晓雪已经知道了叶凌天的能力,自然不会有半分怀疑,不过粱飞扬和祁军鹏就有些将信将疑了,这可不是一块两块,足足四千多块毛料而且还有一块好几吨重的天价标王,叶凌天一个人怎么运回去?

    但疑huò归疑huò,叶凌天既然已经这么说了,他们也不好多问,实际上也是不敢多问,三人对视了一眼,粱飞扬点头道:“好吧,那我们在酒店等你。”夜幕渐渐落下,仓库四周没有路灯在夜sè的笼罩之下喜得一片漆黑。

    叶凌天并没有急着将毛料收进储物戒中,而是静静地坐在那块天价毛料上,神识一直锁定着陈金顺和聂坤,几个小时过去叶凌天的嘴角终于泛起一抹微笑,心念一动身形已经消失在原地。

    仓库外的半空中,聂坤脚踏一柄下品法器级别的飞剑绕着仓库飞行了好几圈,虽然他早已经用神识查探过,仓库里面空无一人,但心里总隐隐感觉有些蹊跷,这么多的毛料堆放在一个偏僻的仓库里,连看守的人都没有一个,难道粱飞扬他们就这么放心?

    还有,粱飞扬他们回去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那个在拍卖会上投标的年轻人,就好像是在无形之中消失了。

    不过这些念头也仅仅是一闪而过,在空中飞了几圈后,他便降下身形,紧接着一道亮光闪过“哐当”一声,仓库大门的门锁已经被飞剑削断跌落在地上。

    粱飞扬四人他在最开始见到的时候就已经看出来都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凡人,虽然叶凌天莫名其妙地消失让他有过一丝疑huò,但他心里也没多想,一个普通得凡人而已,自己稍稍动动手指就能让他灰飞烟灭。

    本来一开始他还准备在粱飞扬将毛料运回燕京的路上动手,不过在查探到粱飞扬将毛料领出来并没有立即装车运往燕京,而是卸到了这个仓库中后,他立即改变了主意,决定就在莱丽将这块毛料劫走。

    之所以中午的时候没动手,聂坤心里还是有些顾忌莱丽公盘的,现在毛料已经交到了粱飞扬手中,他也没了那些担忧,看到门锁已经被削断,当即收回飞剑,伸手便推开了大门。

    那块巨大的天价毛料就静静地躺在大门边不远,聂坤放出神识查探了一番,眼中不住地闪过亮光,迫不及待地用神识罩住毛料,就想将其收进自己的储物袋中。

    不过随即他便愣住了,脸上也lù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目光紧紧地盯着这块毛料,怎么也想不明白即使将神识放到最大,这块毛料却没有任何动静,依然纹丝不动地躺在那里。

    这还真是奇怪了,虽然这块毛料重达好几吨,但以他的神识来说,要将其收进储物袋中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疑huò地看了一眼四周,心念一动,一块磨盘大小的毛料已经消失不见,出现在了他的储物袋中。

    神识并没有问题,储物袋也没有问题,他的储物袋内部空间虽然不大,却也有十多个平方,装下这块添加毛料绰绰有余。

    诡异!

    聂坤围着这块天价毛料转了一圈,却什么也没能看出来,再次尝试了几遍,毛料依然没有丝毫动静,仿佛他的神识对这块毛料根本就不起作用!

    难道有修真者对这块毛料使用了法术?

    聂坤心中猛地打了一个jī灵,但随即便摇了摇头,不可能,自己的修为已经到了金丹中期,就算是有修真者对这块毛料做了手脚,也不可能瞒过自己的双眼。

    别说是修真者使用了什么法术,就是周围有修真者出现,自己也能感觉到,但现在在他的神识范围之内,根本就没有任何异常。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块毛料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奇特之处吗?

    聂坤沉思了片刻,当即决定放弃槽毛料收进储物袋的念头,就是背,今天要要把这块毛料背回去。

    想到这里,聂坤运转真元,双手隔空对着毛料的一侧,嘴中轻喝一声“起!”诡异的一幕再次发生,毛料仿佛与整个地面长在了一起,以他金丹中期的修为,竟然不能将这块只有几吨重的毛料移动半分。

    聂坤骇然了!

    茫然地看了一眼四周,飞剑已经出现在手中,要是现在他还不明白着了别人的道,他也就白修练到金丹中期了。

    赶快离开这里!

    脸sè惨白的聂坤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快逃,现在就算是眼前有再好的宝贝,他也不敢有任何贪念了,毕竟,宝物再怎么值钱,也得有命去huā,要是命都保不住了,就算把天下所有的宝贝全部给你也是枉然。

    “既然来了,何必要急着走?”

    就在聂坤准备催动飞剑逃离的时候,一个慵懒的声音忽然传到了他耳里。

    紧接着,那块巨大的天价毛料之上忽然间多出一个人影。

    “是称!”

    看到左手拿着茅台酒瓶,右手一只皇帝蟹钳子的叶凌天,聂坤就算再健忘,也不会忘记这个在拍卖会上耍了他一道的年轻人。

    只是,即使在此时,聂坤依然看不出叶凌天是修真之人,即使放出神识查探,也看不出他身上有任何真元bō动。

    突然间,聂坤大脑里闪过一个念头,眼前这个年轻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躲过自己神识的查探出现在自己眼前,而且还看不出他的修为,那么只有一个解释,一个他不敢相信的解释,这个年轻人的修为远在他之上!

    元婴期!

    据说修为到了元婴期便可以随意地更改自己的容貌,眼前这个年轻人虽然表面上看上去年纪只有二十多岁,但如果修为真的到了元婴期,即使是满脸皱纹、须发皆白的老者也能变幻成年轻人的模样!

    这一瞬间,聂坤便把一切都想通了,难怪叶凌天的第二张投标单能躲过他的查探,难怪叶凌天在这里莫名其妙地消失,难怪这块毛料无论他怎么想办法都不会移动分毫!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从一开始,自己的一举一动便一直被叶凌天所掌握,他把毛料运到这个偏僻的仓库,就是在等自己上钩!

    碰到一个自己根本看不透修为的元婴期以上强者,聂坤哪还有半点反抗之心,他知道,别说是元婴期,就是金丹后期,也不是自己所能对付的。

    要知道,修真者修为差一个台阶,实力就要强大数倍,一个金丹后期修真者足可以对付三四个金丹中期不落下风,更何况是元婴期以上的强者了!

    想到这里,聂坤额头上登时冒出一层豆大的汗珠,不过随即眼珠一转,猛地跪在地上大声哀求道:“前辈赎罪,聂坤不知道这块毛料是前辈的,冒犯了前莘,还望前辈高抬贵手,放过聂坤一条小命,聂坤指天发誓,只要前辈放过我,我立即返回香港,终生不再踏入华夏一步!”叶凌天面无表情地看了跪在地上如捣蒜般连连磕头的聂坤一眼,举起茅台酒瓶喝了一口,等放下酒瓶再次看向聂坤时脸sè已经变得一片yīn沉,冷然道:“聂坤,你心里想的,跟你所说的恐怕不一致吧?”!。

第二百一十二章 要钱还是要命

    叶凌天的话一出口聂坤便不自觉地愣了一愣,不过随即便慌忙摇头道:“前辈明鉴,我刚才说的句句属实!”“哼!”叶凌天不屑地瞄了聂坤一眼,冷声道:“好一个句句属实!你心里刚才不是正在盘算着,如果我今天不放过你,而你又能侥幸逃脱的话,就要绑走我的朋友以保全你的xìng命吗?”

    “啊……”

    聂坤没想到自己心里所想却能被叶凌天说个正着,整个人一时之间顿时呆住了,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叶凌天眼神冰冷地扫了一眼聂坤,怒哼一声,道:“我本来就没想过要放过你,现在你竟然还想拿我身边的人来要挟我,那就是自寻死路!”聂坤知道今天难逃一战了,虽然叶凌天的修为比他高出不知道多少,但任谁也不会将脖子伸出去任人宰割,所以叶凌天的话还没说完,他便操控着手中的飞剑化作一道亮光射向叶凌天,同时脚尖一点,身形已经暴退数丈,脚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出一柄飞剑,心念一动,飞剑载着他便往半空中飞去。

    看到聂坤竟然敢偷袭,叶凌天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手指一伸,一道凌厉的真元射向飞速而来的飞剑。

    “锵!”

    一声清脆的响声传出,那柄下品法器级别的飞剑竟然被叶凌天的真元瞬间击断成两截“咣当”跌落在地面上。

    而本来已经快飞出仓库大门的聂坤也突然之间感觉头顶上似乎多了一座沉重的大山瞬间便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扑通”一声从半空中跌落到地面,努力地撑了几下想爬起来,却感觉头顶上那座大山越来越沉重,别说爬起来了要是在这么下去,恐怕不用叶凌天动手自己就得被这无形的压力压得粉身碎骨。

    叶凌天此刻已经将气势放到了极限,不过聂坤好歹也是金丹中期修为的人,竟然在强大的气势之下还能苦苦支撑,让叶凌天也不禁有些吃惊,心念一动飞剑已经出现在手中,随即化作一道迅疾的亮光穿过聂坤的头颅。

    可怜聂坤被叶凌天的气势死死压住,一直张大了嘴想求饶,却是到死的那一刻也没能喊出一个字。

    叶凌天心里根本就没想绕过他,所以也懒得去浪费时间,收回飞剑之后,一把火便将聂坤的尸首华为灰烬,不过等叶凌天收回真火,却发现地上还残留着一个小布袋,想了想便释然了这就是聂坤的储物袋。

    心念一动,微微招了招手,地上那个储物袋便飞到了叶凌天手中,将神识投入进去查探了一番,当即就让叶凌天愣住了,没想到一个金丹中期的修真者,储物袋里竟然没有半点跟修真有关的物品,而是大捆大捆的钞票,美元、欧元、港币应有尽有,叶凌天粗略估算了一下最低也不下于好几个亿。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的极品翡翠、钻石,更让叶凌天目瞪口呆的是,就连金砖也有好几千块。

    妈的,这家伙怎么这么多钱!

    叶凌天回过神来不由得爆了句粗口,虽然他曾经两次使用“灵犀术,查探聂坤的内心,却并没有去读取他的记忆,所以并不知道聂坤利用修真者的法术在香港大肆敛财的事。

    一下子得到这么多钱总不是坏事,即使现在没用以后指不定总有用得着的地方,想到这里,叶凌天将储物带中那些钞票、极品翡翠、钻石以及金砖全部收进自己的储物戒中,然后晃了晃那个储物袋沉思片刻也收了进去。

    这种储物袋对他来说就没用处了,不过他自己没用处不代表别人也没用处。

    要知道,现在华夏修真界储物法宝可是非常稀罕的,别说是储物戒,就连这种在修真界极为普遍的储物袋,也只有一些大门派手中才有。

    所以叶凌天想了想还是收了起来,以后要是拿去送人的话,那就是一份天大的人情了。

    聂坤已经被解决了,再留在这里也没必要了,叶凌天大手一挥,所有的毛料瞬间便全部消失,整个仓库也变得空空如野。

    回到酒店,叶凌天没有直接回房间,而是进入了陈金顺的房间,施展“灵犀术,读取了他的记忆之后,将他扔在地板上,沉思片刻后冷冷地道:“练金顺,跟随你一起来的那个聂坤已经去见阎王了,至于你,我给你两条路,至于怎么选择,你自己看着办。”刚才他已经查探过,这个陈金顺除了在生意上爱耍些小手段坑一坑别人谋取一点不正当的利益外,并没有做过什么恶事,而且此次来竞拍那块添加毛料也是受了聂坤的盅huò,心中不禁也有些犹豫,想了想,还是放他一条生路吧。

    陈金顺只感觉正睡得香甜的时候突然被人从chuáng上拎了起来,随即又被扔到了地上,正想爬起来发作,却感觉一座无形的大山将自己死死地压在地板上动弹不得,更何况听到叶凌天说聂坤都已经死了,一时之间吓得差点没大小便失禁,好半天才连连点头。

    “第一条路,就是跟着聂坤一起去见阎王。”叶凌天冷冷地盯着陈金顺,一字一顿地道:“第二条路,现在跟你父亲,也就是陈氏珠宝董事长陈浩然打电话,明天中午10点钟前把20亿华夏币打到我的帐户上,选择哪一条路,你自己决定。”

    叶凌天是准备放陈金顺一条生路,却也要狠狠地惩治他一番,刚才已经从他的记忆中获知,陈氏珠宝一般都会准备20亿的资金存在帐户里以备不时之需,叶凌天一时想不出别的惩罚手段,只好用钱来惩罚他了。

    “别杀我,我给钱!只是20亿不是小数目,陈氏珠宝虽然是大公司,但这么大的数目一时之间也难凑齐,能不能多给一些时间?”陈金顺只感觉身上的压力忽然间没那么重了,赶忙点头哀求道。

    “不见棺材不掉泪!”叶凌天暗哼了一声,冷声道:“你们陈氏用来防备不时之需的那一笔钱,好像是存在huā旗银行的吧?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一句话,要钱还是要命!”

    “要命,娶命!”陈金顺一开始还想拖一些时间,但他万万没想到叶凌天连陈氏珠宝最机密的情况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当下再也不敢耍滑了,颤声道:“你让我起来,我现在就打电话!”

    叶凌天点了点头收回了气势,他根本就不担心陈金顺会耍滑,等到他给陈浩然打完电话,叶凌天大手一挥,陈金顺已经昏倒在地,随即便被叶凌天收进了鸿méng空间。

    清晨,太阳已经高高挂起,金黄sè的阳光,倾洒而下,淡淡的光辉照耀在林间草地,宛若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金sè嫁衣,是那么的美妙,mí人。

    “小叶,毛料怎么样了?”虽然心里相信叶凌天的能力,但这批毛料毕竟价值十来个亿,也闹得他一晚上没睡好,早上起来时下眼皮明显有些发肿,推开门叶凌天的房间门便看到叶凌天正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吸着烟,赶忙走了过来迫不及待地问道。

    叶凌天呵呵一笑,拿起茶几上的烟盒抽出一支递给粱飞扬,淡淡地道:“粱叔,你放心吧,只要有我在,毛料就没事。”

    粱飞扬这才暗暗吁了口气,从兜里掏出火机“啪”的一声打着火点燃了手中的烟。

    吃早餐的时候,粱晓雪听到叶凌天已经把毛料安排好了,顿时心念一转,眨巴着眼睛道:“爸,毛料都办好了,你先回燕京吧,我想跟凌天去西双版纳玩玩,再过几天就是泼水节了呢!”

    粱飞扬听到这话心里当然高兴,虽然女儿和叶凌天嘴上都没说,但他肯定能看得出来两人之间有那意思,现在两人一起出去玩,他当然巴不得了,笑呵呵地点头道:“好,你们尽管去玩,一定要玩开心!小

    祁,等会吃过早饭我们就去买车票。

    虽然祁军鹏是叶凌天的发小,但女儿和未来女婿一起出去玩,他这个准老丈人还是不希望祁军鹏去做电灯泡的,所以自作主张地把祁军鹏叫上了。

    祁军鹏当然也不愿意去破坏叶凌天的好事,虽然他心里一直在疑huò叶凌天和柳若涵到底怎么了,不过始终不好开口问,此时听到粱飞扬的话赶忙跟着点头道:“嗯嗯,我那店面的装修估计已经完工了,我得尽快赶回去验收。”

    叶凌天本来是想拿到陈金顺那20亿,把他放了之后就去清玄谷把柳若涵接出来的,现在看来也只能再缓几天了,当即呵呵笑道:“好,我也想去西双版纳看看,不过那批毛料要晚到一些时间了,我什么时候回到燕京,那批毛料也什么时候能到。”

    粱飞扬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道:“小叶,那些都是小事,你们先玩开心。”

    当然,现在粱飞扬心里什么事都比不上女儿的终生大事,更何况这个准女婿还是叶凌天,要是回去告诉梅雅蓉女儿和叶凌天的进展,保证她能乐呵得睡不着觉。

    十点一到,叶凌天就在外面的自动取款机上查了一下余额,看到账户中果然已经多出20亿元,这才回到〖房〗中将陈金顺放出来,踢了两脚把他给弄醒后,沉声道:“你父亲已经把钱打过来了,娄也不会食言,马上给我滚,最好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第二百一十三章 骚的礼

    西双版纳位于滇南的最南端,与老挝、缅国山水相连,与泰国、越南近邻,古代傣语为“勐巴拉那西”意思是“理想而神奇的乐土”。

    这里以神奇的热带雨林自然景观和少数民族风情而闻名于世,她美丽、富饶、神奇,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华夏西南的边疆,澜沧江纵贯南北,出境后称湄公河,流经缅、老、泰、柬、越5国后汇入太平洋,誉称为“东方多瑙河、,。

    景区包括景洪市风景片区、勐海县风景片区、勐腊县风景片区三大块,每一块内又有若干景区,总面积达一千二百多平方公里。

    区内崇山峻岭连绵起伏,澜沧江及其支流贯穿全境,由于受西南和东南季风的影响,形成了高温多雨的气候特点,这里生活着以傣族为主,包括景颇、哈尼、布朗、基诺、拉祜、瑶、汉等众多民族,栖息着孔雀、亚洲象、长臂猿等多种珍禽异兽,生长着莽莽热带雨林及许多珍稀、古老、奇特、濒危的西双版纳独有的各种奇huā异草。

    在景区的原始森林内,约有2万平方公里生长着数千种植物,其中有罕见的冰11时期的天料木、老态龙钟的大榕树、坚硬的铁力木、奇异的龙血树、美登木等。

    得天独厚的条件,使西双版纳赢得了“植物王国”、“动物王国”、“孔雀之乡”、“大象乐园”等美誉妩媚旖旎的亚热带风光、

    丰富的动植物资源和古老浓郁的民族风情相融,使西双版纳成为驰名中外的国家重点自然保护区和风景名胜区。

    景观以绚丽多彩的民族文化,民族风情为主体,到处青山绿水,郁郁葱葱以其美丽和富饶闻名遐迩。

    莱丽距离西双版纳将近1300公里,如果坐车的话差不多需要一天一夜不过叶凌天肯定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枯燥无聊的旅途上,等粱飞扬和祁军鹏上了开往芒市的班车后,他便带着粱晓雪飞到了空中,只不过半个多小时时间就到了景洪市区上空。

    看到脚下一望无际的原始森林,叶凌天也有些犯愁了沉吟了好半响才看了看一旁的粱晓雪,轻声问道:“你以前来过西双版纳吗?”粱晓雪摇头道:“没呢,我也是第一次来,正因为以前没来过,所以才想来看看。”

    叶凌天想了想,无奈地道:“西双版纳太大了,漫无目的的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游玩,我们还是先到市区找个导游吧。

    景洪,傣语意为“黎明之城”市区的房屋建筑大多充满着浓郁的傣乡风情马路两旁尽是高大的棕榈树等热带树木,整个城市给人十分清洁、干净的感觉。

    叶凌天和粱晓雪直接走进了一家星级酒店,开了个套间之后才向前台的服务小姐打听起导游的事,由于叶凌天已经在酒店开了房间,服务小姐也十分热情,立即拨打电话帮他联系起来。

    不过还没等前台小姐联系好,旁边忽然冒出一个约mō四十来岁,身板结实,浓眉大眼的中年男子,1小心翼翼地凑过来问道:“请问你们是要找导游吗?”叶凌天打量了一眼这个中年男子,沉吟片刻点头道:“对,我们两个人想在西双版纳游玩,却又不想跟那些旅游团一起,所以想找一个熟悉西双版纳的向导。”中年男子看了叶凌天一眼,随即期期艾艾地道:“我叫廖忠,是这里的本地人,西双版纳的所有景点我都熟悉,一些旅游团不去的地方我也知道路要不你就请我吧,我保证让你们领略真正的西双版纳风情,工资你看着给就行。”叶凌天想了想,又跟粱晓雪交换了一个眼神道:“好吧,就请你给我们做向导!”

    廖忠咧嘴憨厚地笑了笑道:“你们稍等一会,我去借辆车。”他的速度很快,叶凌天和粱晓雪在休息区一杯*啡还没喝完,就见到他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笑着问道:“你们准备先去哪看看?”叶凌天抬头看了他一眼,笑着道:“你这个导游不称职啊,怎么也得先给我们介绍介绍景洪主要的景点吧!”廖忠愣了一愣,旋即搓了搓手,不好意思地干笑道:“对不起,我忘了你们还是第一次来,这景洪的主要景点有以下几个,分别是傣族园、曼听公园、民族风情园、西双版纳热作所热带植物huā卉园、原始森林公园、勐腊望天树、橄榄坝、基诺山寨、野象谷、孔雀湖等等。”“廖忠大哥,今年的泼水节什么时候开始啊,在哪里举行?”粱晓雪突然插嘴问道。

    廖忠笑着介绍道:“今年的泼水节还有四天才开始呢,只要是傣族人,不管是在寨子里,还是在大街上都可以泼水的,不过最热闹的还是在傣族园!”

    粱晓雪歪头想了想,看着叶凌天jiāo笑道:“要不让廖忠大哥给我们安排吧,只要四天后能回来参加傣族园的泼水节就行了。”叶凌天呵呵一笑,他对这些本来也不怎么在意,这次来西双版纳也是为了陪粱晓雪来看看,现在看到她这么说,当即点头笑道:“好,

    就这么定,廖忠,你说先去哪,我们听你的。”

    廖忠想了想,道:“要不我们先去橄榄坝傣族山寨体验一下民族风情?”叶凌天想都没想便点头道:“行,那就去橄榄坝,我们走吧!”在去橄榄坝的路上,廖忠一边驾驶着刚借来的三菱越野车,一边向叶凌天和粱晓雪介绍起橄榄坝的风景和傣族人的风俗习惯和禁忌来。

    橄榄坝位于澜沧江的下游,距离景洪市区只有40公里。

    橄榄坝是一块四五十平方公里的小盆地,澜沧江从中心穿过。

    橄榄坝的海拔只有530米,是西双版纳海拔最低的地方,也是气候最炎热的地方。

    不过,这炎热的气候也给橄榄坝带来了丰富的物产,有椰子、槟榔、香蕉、芒果、荔枝、杨桃、菠萝mì、西蕃莲等等,除鲜果外,橄榄坝还出产大量的果脯。

    人们把橄榄坝比作开屏孔雀的尾巴——绚丽多彩,而橄榄坝上布满了美丽富饶的傣族寨子,就像装点在孔雀尾巴上闪亮的huā斑。

    无论你走进哪一个寒子,都会看到典型的缅寺佛塔和传统的傣家竹楼。

    寨子四周到处是铁刀木树,又叫挨刀树,这种树砍了又发,越砍越发。傣族很注意保护自然环境,他们在赛子周围种上这种铁刀木树作为烧柴以保护当地的森林资源。

    “前面就是橄榄坝了。”廖忠伸手指了指前方,道:“这一带主要居住的基本上都是傣族人了,他们的生活习惯和咱们不一样,到了这里你们就要入乡随俗了,按他们的生活习惯来做。他们称男的为“猫得礼”称女的为“sāo得礼”女人长得漂亮他们不说漂亮,他们说这个女人长得sāo。”“啊?”粱晓雪惊讶地看了廖忠一眼,她怎么也不会想到“sāo,这个并不怎么雅观的字会被傣族人用来形容女人长得漂亮。

    廖忠明白粱晓雪为啥惊呼,也没理会她,看了一眼叶凌天笑着道:“傣族人进门有三个讲究,一脱二mō三不看,一脱是进门脱鞋,二mō是mō他们的幸运柱,三不看是不看主人家的卧室。卧室是不容外人窥看的,过去的习俗规定,若主人发现外人窥看主人的卧室,男人就要做主人的上门女婿,或到主人家做三年苦工,即使是女客人也要到主人家服役三年。”说着廖忠又有些神秘兮兮地看了粱晓雪一眼,对着叶凌天继续说道:“他们住的是竹楼,一般都是住在二楼,所以在他们这里有个捅竹楼的习惯,就是像你这样的“猫得礼,要是看中哪个“sāo得礼”晚上可以去捅她家的竹楼,那么就可以享受一次了。你捅竹楼的时候可得注意不要捅到老“sāo得礼,那里,否则可就麻烦了,不过我看像你这样带着〖警〗察来的“猫得礼,好象是不太方便呀!”

    听到廖忠这话,粱晓雪的脸忽然红了,羞涩地瞄了叶凌天一眼微微垂下了头。

    “傣族人是男卑女尊,嫁男不嫁女的,要是生个女孩就视为宝,要是生个男孩就视为赔钱货,而且男的要是出嫁时要先在女方家里做三年的苦工,不过像你这样有知识有文化的“猫得礼,不用去做苦工,只要去学堂教一年半的书就可以了。”廖忠没去注意两人的反应,继续一边开车一边介绍道。

    “呃”叶凌天无语了,这廖忠怎么老是拿他来打比喻的好在不一会就到了一个寨子,看到有车开进来,寨子里立即呼啦跑出来一大群穿着傣族服饰的男男女女,纷纷热情地邀请叶凌天几人去他们家作客。

    叶凌天记着廖忠的话,他可不敢去那些年轻女人家里,万一不注意犯了傣族人的禁忌那就麻烦了。

    扫了一眼人群,看到左前方站着一位年纪已经有七十多岁,眉目慈祥的老人,叶凌天赶忙笑着道:“老爷爷,能带我们去你家看看吗?”

    “远方来的客人,欢迎你们到傣家山寨作客!”老人呵呵一笑,转头对一个十**岁,头上戴着红布作底,上面绣着一些几人看不懂图案的头巾,身穿红蓝相间,lù出肚脐服饰,长得十分水灵漂亮的“sāo的礼,道:“玉香,把三位客人带回家!”“爷爷,知道啦!”那名“sāo的礼,轻轻一笑,lù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对着叶凌天三人妩媚地道:“你们跟着我来啊!”

    看到叶凌天已经选好了主人家,其他的人便拍着手掌微笑着散开了,而叶凌天此刻却是怔住了,脑门上早已经冒出几根巨大的黑线,没想到选来选去,以为选个老人家里应该会没事了,却不曾想到这位老人竟然还有个如此漂亮的孙女!

    不过此刻已经选好了,可不能再反悔,不然主人会认为你看不起他们家,到时候麻烦更大!

    看了粱晓雪一眼,却见她一脸坏笑,只得干笑两声,悻悻地跟着那名“sāo的礼,往寨子〖中〗央走去。!。

第二百一十四章 这帮畜生要毁掉寨子

    一路上叶凌天与粱晓雪四处打量着,傣族人所居住的竹楼是一种干栏式建筑,竹楼近似方形,以数十根大竹子支撑,悬空铺楼板,房顶用茅草排覆盖,竹墙缝隙很大,既通风又透光,楼顶两面的坡度很大,呈A字形。

    竹楼分两层,楼上住人,楼下饲养牲畜,堆放杂物,也是舂米、织布的地方。

    傣族人一座竹楼就是一户人家,既没有院墙也没有大门,过的都是夜不闭户的日子,民风极其的淳朴。

    叫玉香的“sāo得礼,家住寨子〖中〗央,在路上没等叶凌天三人发问,她就热情地跟三人介绍道这个寨子叫小园寨,只有几十户人家,刚才那位老人,也就是她的爷爷叫岩温,是这个寨子的村长。

    傣族是一个母系社会,女人权力最高,表现在男人要huā一分钱也要向女人拿。

    在傣族,男人要嫁出去的,由女人来当家,男人在家里没有地位的,在傣族,如果生了女儿将要庆祝三天三夜,如果生了男孩家里就是静悄悄的,因为男孩是赔钱货。

    不过近些东随着外来的游客越来越多,风景区内的各个傣族山寨为了便于接待外来的游客,也开始设立由男xìng担任的村长职务,负责与外面来的人以及政府接洽,但真正掌管山赛大权的,还是由女xìng担任的族长。

    三人跟着玉香走上她家的二楼,进门中间是客厅右边是卧室,左边是厨房,卧室和客厅以中间的组合柜隔开,客厅中间有一个方形的柱子,家家户户建筑结构是一样的。

    至于那“一脱二mō三不看”的规矩三人肯定是严格遵守的,特别是不看卧室这一条可以说叶凌天和粱晓雪心里可是随时提醒着自己。

    客厅〖中〗央放着一个大一点的竹桌,用布盖着,玉香坐在正对着门的方向,叶凌天、粱晓雪以及廖忠各坐一方。

    给三人端上上等的普洱茶,玉香两只大眼睛在叶凌天身上瞄了一阵开始向三人介绍她们傣族的风俗习惯,她所介绍的和之前廖忠介绍的完全wěn合。

    “如果你们愿意,晚上是可以在我家里住宿的,而且我们不会收你们一分钱,只是你们只能睡在客厅里,睡的时候,你们的脚只能对着大门而不能对着我们的卧室,如果两位“猫得礼,中的哪一位脚对着我们的卧室门,那就是说你们中的那一位看中了我们家中还没有完婚的“sāo得礼”也就是我就得留下来,在我们这里先做三年的苦工或者教一年半的书!”

    叶凌天听完玉香的话,心里总算微微松了口气,如果就是这些规矩,他心里倒还是不用担心的。

    当天晚上三人便在玉香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便由廖忠带着去原始森林游玩了一天。

    茫茫的热带雨林,许许多多的奇huā异草,高大的乔木,郁郁葱葱,绿海茫茫。

    苍天大树坚硬的顾石,绿sè的林海,绝壁深渊,令人胆频心惊,让人默默接受高山流水的洗礼。

    形状各异的瀑布连绵数十里的融雪溪流,潮湿的小路上有麂子、

    大象刚刚过走的蹄印,1小松鼠及各种鸟儿飞来飞去,不进传来悦耳的鸟鸣,漫步其中就连叶凌天也感觉心旷神怡。

    面对茫茫雨林,你能想象的绚丽和所有华丽的词藻,都不足以表达出野象谷之美于万一。

    而对于粱晓雪来说,原始森林给她的感觉与燕京植物园的风格是截然不同的热带的天然优势决定了原始森林物种的多样xìng,走进天然娄带雨林最大的感觉就是清幽。

    粱晓雪很喜欢这份幽静与自然,林中葛藤缠绕、百鸟争鸣、溪水潺潺、轻风飞扬,置身在这样的环境中,仿佛所有的烦恼都已远去回到小园寨已经到了傍晚,叶凌天看到寨子里所有的男子都在一个空旷的〖广〗场上忙碌着,而〖广〗场〖中〗央已经放置了一个巨大的陶罐,心中不禁有些纳闷,看了廖忠一眼,疑huò地问道:“寨子里好像要搞什么仪式之类的活动?”

    廖忠也看到了这一幕,呵呵笑道:“看来今晚有酒喝了!”

    叶凌天狐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廖忠指了指〖广〗场〖中〗央那个需要两人合抱,一人多高的巨大陶罐,道:“看到那个陶罐没有?等会夜幕降临以后,陶罐里就会装满傣家人自酿的美酒,到时候全寨子的人都会围坐道陶罐四周,用一根约一米五长的细竹管伸入罐内吸饮,另一部分人则在一旁欢歌起舞,为之助兴。

    两部分人相互交替着边歌舞边饮酒,团结和睦,场面热烈,热闹非凡,………”不过还没等廖忠的话说完,便听到寨子门口传来一阵嘈杂的汽车轰鸣声,紧接着一名“sāo得礼,在远处冲〖广〗场这边用傣语大喊了一声,随即〖广〗场上那些男子便纷纷放下手头上的活,一窝蜂地往寨子里跑去。

    “廖忠,怎么回事?”叶凌天看到这慌乱的场景,皱着眉头问道。

    “好像是出事了!”廖忠目光看着寨子门口的方向,沉重地道。

    此刻刚才那些跑进寨子的男子们又大声喊着跑了出来,只是手中已经多了一些大刀、长矛之类的武器,还有一二十人手中端着猎枪、火统。

    这是要打仗啊!看到这些背着大刀猎枪的傣族男子纷纷跑向村口,叶凌天也忍不住了,挥了挥手道!”走,去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还没走到寨子门口便听到一阵巨大的轰鸣声,随即叶凌天便看到几台挖机耀武扬威地在那轰着油门,其中一台已经高举着机械手铲向了路边的一座房屋,只听得“轰隆”一声,那座竹子支撑起来的房屋哪能经受得起挖机的破坏,转眼间就轰然倒塌。

    不过就在房屋倒塌的那一瞬间,已经快步走了过来,距离这座房屋只有七八米距离的叶凌天突然发现,在这座房屋二楼的卧室中,还有一个沉睡中的婴儿!

    来不及了,叶凌天此刻也顾不上惊不惊世骇俗了,足尖一点,身形已经出现在已经快要随着áng跌落到地面的婴儿旁边,顺手一抄便将婴儿抱在手中,随即心念一动,身形又回到了原地。

    这一切只在电光火石之间,等到房子全部坍塌,众人才反应过来,纷纷用不敢置信地目光盯着叶凌天,好一会,一个“sāo得礼,才哭叫着冲了过来,看到叶凌天手中的孩子安然无恙,突然屈膝跪在地上,一个劲地冲叶凌天磕头,嘴中说着叶凌天听不懂的傣语。

    “她是在感谢你救了她的女儿!”玉香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感jī地看了叶凌天一眼,从他手中接过那个婴儿递到还在磕头的“sāo得礼,手中,将她拉了起来站到了一边。

    叶凌天没去顾及他们,而是将目光冷冷地看向了寨子门口,便看到两拨正在对峙的人群。

    站在叶凌天这边的自然是以岩温为首,以及刚才那些背着大刀端着猎枪火铳的小园寨村民,而另一拨人都是人高马大衣着光鲜的年轻人,亮着光头青皮,姿态轻浮,一个个痞气十足,一看就知道是街上无所事事的地痞流氓。

    这些人手底下的家伙也不少,砍刀,钢管,领先的几个手里都握着枪。

    这帮地痞领头的是个中年男子,与那些年轻痞子不同,他倒是有几分成功人士的派头,穿着名牌,说话也慢条斯理,眯着眼皮笑肉不笑地道:“你们拦着也没用,开矿是市里的大老爷们决定的,我们只是替开矿的大老板们做做思想工作。景洪市区,包括这周围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我刘洪魁的大名,谁听到我名字不卖个面子,你们以为拿着这几杆破枪,就能护住你们的寨子了?”

    岩温梗着脖子,用颤抖的手指指着刘洪魁怒骂道:“什么县老爷,什么大老板,在我眼里都是狗屁。想开矿,就先把我这老骨头给拆了。我告诉你们,我们会联名上告,市里不行就去省里,再不行就去〖中〗央,我就不信,这还不是政府的天下了,容得你们这些歪门邪道的人作乱?”“嗨,我说你这老不死的,给你脸不要脸是吧,我抽你丫的。”从刘洪魁身后横插出一个满脸横肉的大光头,劈脸就是一巴掌朝岩温的脸上扇去。

    只不过他的巴掌还没落下,岩温身后的几个傣族男子就抬起猎枪顶住了他的脑袋。

    那大光头倒也识趣,巴掌没有再落下,但却冷笑着说道:“开枪啊,有种就他妈开枪,告诉你,魁哥是斯文人,跟你们讲理,我们这些可都是大老粗,惹急了,老子叫你们一个个吃不了兜着走,今天这矿是开也得开,不开也得开。,…

    大光头后面随即站出几个小青皮,手里的枪也对准了这边的人。

    矛盾似乎jī化的越来越厉害了,但就在这时,一个淡淡的声音冒了出来:“岩温村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岩温回头一看,说话的人确实叶凌天,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道:“你也看见了,这帮畜生要毁掉我们的寨子啊!他们开矿,就要我们寨子的人全部撤离,我们在橄榄坝扎根了这么多年,让我们撤到哪里去啊!市里的大老爷们,开矿的那些大老板们,完全不管我们这些山里人的死活啊,当年日国鬼子进山都没动得了我们小园寨,现在到了华夏的天下,反倒要毁咱们整个寨子啊,我就不信,这天下还没有说理的地方了!”

    叶凌天掏出烟盒抽出一支递给岩温,让他不要jī动,大致的了解了一下情况后才知道,原来前不久小园寨后面的山中被勘探出含有非常丰富的金矿,得到消息的矿老板们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取得了这个矿的开矿权,要在寨子里开矿。

    本来这也没什么,但因为矿藏在寨子的后山,极有可能整个寨子那一带地方也存在着矿产资源,所以市里就决定让整个小园寨迁移,并让矿老板补偿寨子里每家每户一笔钱。

    但这批钱连擦屁股都不够,让这帮山里人携家带口的迁移,可怎么活下去。

    再说了,他们这些人在橄榄坝扎根了这么多年,谁愿意离开这片生长的地方呢?但如果不搬,一具开矿万一造成山体滑坡,或是其他的事件,寨子里的人就没办法活了。

    所以尽管市里派人来了好几次,但由于补偿太低,1小园寨的人都拒绝在协议上签字,可没想到这刘洪魁竟然带着挖掘机来强行拆房了,刚才要不是叶凌天手快,已经弄出人命来了。!。

第二百一十五章 一丘之貉

    不过好在,虽然刘洪魁的人年中有枪,但岩温这边的猎枪火铳也不是吃素的,甚至说短距离之内,火统猎枪的杀伤力更强,所以暴然数量不是很多,但还是有一定震慑力的,这些地痞流氓们虽然态度嚣张,但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谁也不想吃枪子儿。

    “嗨,我说又从哪儿冒出来个小杂种,怎么?你们这帮山里货,该不是以为这小杂种能给你们憋出个什么屁来吧!”那大光头咧着嘴骂骂咧咧的冷笑着看着叶凌天讥讽道。

    “啪!”

    那大光头不过话音刚落,完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整个人也飞了起来,左脸的脸颊,连带着半边儿脑壳全部陷了下去,看来估计是粉碎了。

    扇飞落地以后,再没见其出气儿,只有红白之物不断的从口里冒出来,瞬间就留了一地。

    谁也没有看清叶凌天是什么时候出手的,大家的目光都被落地的大光头所吸引,对于这帮地痞而言,大光头是他们这群人中胆sè最厉,也是最能打的一个,是仅次于魁哥的存在。

    就是这么一个厉害角sè,现在一个照面就被眼前这个青年男子一巴掌扇的半个脑袋都粉碎了,看模样估计死的不能再死,他们一下子也愣住了,人群中静悄悄的,似乎都忘了开枪,一股寒意悄悄的在这些地痞的心头滋生。

    再转头时,却看见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青年男子仍然那么淡漠的站着,仿佛刚刚的一巴掌只是拍死了一头畜生,也根本不将人命放在眼里。

    刘洪魁的脸sè瞬间也变得极为难看,他之所以在这景洪算是头一把交椅,正是因为他杀过人并且还完好无事。

    虽然后来刘洪魁常以此事作为自己的风光的资本,也确实引得不少人崇拜他敬畏他不过没有人知道那次杀过人以后,他的手抖了半个月,也做了半个月的噩梦。

    现在看道眼前这个青年男子一巴掌拍死大光头却像是没事人一样,这种感觉就好像手上粘过无数人的鲜血,早已经麻木了一般他的也心不自觉的开始颤抖起来。

    横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

    刘洪魁的脸上的横肉抽搐了几下,终于还是努力控制着心里的那一丝畏惧,沉下脸yīn冷地道:“小子,看来你是不想活了,今天我不动你,你就等着被枪毙吧。”

    “我们走!”刘洪魁一摆手,就想带着一帮手下离开。

    他那群手下一听,也是慌不急待赶紧转身,别看他们手上握这凶器甚至有的手里还拿着枪,但叶凌天的这番狠辣确实让他们胆颤心惊。

    “我让你们走了么?”叶凌天冷冷地开口了。

    本来一开始他并没有打算掺和进来,只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弄得刀枪相对,这种阵仗,他还是第一次遇见。

    但是大光头那一句“杂种”彻底将叶凌天惹火了,这不但是骂了他,更是连带他父母一起给骂了,而叶凌天心中最恨的就是辱骂他父母的人,没有将大光头碎尸万段已经是很便宜他了。

    更何况这群人根本就是不把人命放在眼里的人,刚才要不是他反应快,那个婴儿已经死于非命了。

    既然已经开了杀戒,就不在乎是杀一个还是两个了。

    站在叶凌天身边的岩温担心的看了他一眼,后边儿的傣族村民也是如此,大家都知道杀人是犯法的,他们也弄不清楚这个来寨子里旅游的年轻人为什么会这么愤怒,而且身手还这么强,一巴掌就能将那个彪悍的大光头拍死说实话,叶凌天如此做法也确实让他们心里痛快得很。

    最后,岩温牙一咬,暗想反正我这把老骨头也活不了几年了,要枪毙的话我老头子去给叶凌天顶罪去。

    刘洪魁身子一顿,再转身时,面上已罩上了一层羞怒之sè。

    他给自己找个台阶,便是畏惧了叶凌天,但叶凌天这般一说,他要是再离开,那就是赤luǒluǒ地打自己脸,以后也不用再在景洪混了。

    “小子,做人要懂得分寸,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知道么?”刘洪魁寒着脸道。

    “每个人主动留下一条胳膊,以后还有胆敢sāo扰小园寨的人,下场就和他一样。”叶凌天根本就不理会他,甚至连目光都不屑于停留在他的身上,伸手指了指那已经死透了的大光头,一字一顿冷冷地道:“还有,刚才开挖机毁掉房屋的那个人,给你个机会自己了断,还可以继续投胎,如果要我动手,那就做猪做狗的机会都没有了!”

    叶凌天这番话说得很慢,但他暗中运明了一丝真元,每一个字都深深地震颤着刘洪魁等人的心房,犹如一座大钟,叶凌天嘴中每吐出一个字大钟便猛烈地撞击一次,直把刘洪魁等人震得精神恍惚,好几个抵抗力不够的人已经“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就在这时,两辆警用面包车拉着警笛风风火火地一路驶到人群旁才停了下来“哗啦”一声车门打开,同时跳下来七八个〖警〗察,穿着制服,领头的是个肚大腰圆的胖子,他一下车,那刘洪魁就是一喜,本来惨白的脸上也有了一丝血sè,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王所长,几天不见,您这体态越富贵了啊。”

    这胖子王所长说话的时候酒气熏天,显然刚刚才喝了酒,但眼睛还没huā,眼一扫就瞄到了地上躺着的大光头。

    刘洪魁这帮地痞,与他们这些〖警〗察也时常打交道,所以对这帮人王所长可是熟悉的很,大光头身手狠辣王所长也是亲眼见识过,但没想到被人揍的这么惨,而且瞧那模样,显然已经不像是个活着的人了。

    这一旦出了人命,xìng质可极变了,王所长白白胖胖的脸顿时就黑了下来。

    橄榄坝这帮老实巴交的山民,一开始王所长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只要身上这身警皮在,吓唬有见识有背景的主儿或许有点难度,但吓唬这些老实巴交的山民却还是够格了。

    不过穷山恶水出刁民,尤其是边境地带的少数民族,这些山民里面也不乏悍勇的主儿,真惹急了,或许还就干出点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来。

    所以他在接到区局领导的电话以后,掐着点儿的就带人赶到了。

    没办法,市里的领导跟矿老板们站在一条线上,矿老板们又请了这帮地痞们做说客,这帮人能做的了什么说客,还不是靠名头和家伙吓唬人。

    万一这帮山民给惹急了,事情就麻烦了,所以区局领导才有了让他掐着点过来调停一下的安排。

    但谁知道,这一过来就看到出了人命案,王所长已经开始头疼了,板起脸问道:“刘洪魁,大光头这是怎么了?”

    刘洪魁斜眼瞄了大光头一眼,那惨状让他心里止不住的升起寒意,赶紧移开目光,拿手飞快地指了指叶凌天,咬牙切齿地道:“被打死了,他干的。”

    虽然刘洪魁指了一下叶凌天的方向,但动作太快,而且那边站着一群傣族村民,王所长一时半会儿也分不出哪个来,便板着脸怒喝道:“竟然敢杀人,把法律当擦屁股的纸了是吧?你们一个个手里拿着的是什么?难道不知道现在法律不允许sī藏枪支吗?你们这是在犯罪!哪个是凶手,主动给我站出来坦白。”

    别看王所长说得大义凌然,但他也有些忌讳对方手里的猎枪火统,村民是愚昧好糊弄,但这帮成天在山里和野兽打交道的山里货,手里的枪也不是捏着玩儿的,要真是惹火了,开上一枪,他脖子上那家伙可不是用来挡枪子儿的。

    “是我老头子杀的,你们要抓就抓,但你们看仔细俩,可不是我们想造反,是他们拿着枪逼的。”岩温tǐng身而出,挡在了叶凌天的前面,主动将杀人的罪过全部揽到自己的身上,指着刘洪魁等人手中的枪,又指了指那几台挖机和已经被拆毁的房屋,愤怒地道:“他们用挖机拆我们的房子,差一点就把还睡在房子里的一个婴儿活埋了,这就不是犯法吗?”

    王所长目光从刘洪魁及他们的手上转了一圈,刘洪魁这才摆摆手示意手底下的人将家伙收一收。

    而王所长满意的点点头,转过脸沉声说:“他们有枪吗,我怎么没看到?倒是你们手里都拿着什么?你们几个过去,先把他们的枪缴了。”

    王所长对身后的几个警员交代了一声,自己却是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点儿。

    “你称你这是…”岩温被王所长气的说不出话来,手指颤巍巍地指着他,瞪着眼睛一连说了几个“你”。

    “一丘之貉。”叶凌天不屑的接口道。

    “你说什么?”王所长眼一瞪,接着一挥手道:“把他先给我拷起来,我看他就是杀人凶手。”

    “人确实是我杀的。”叶凌天面无表情地说道,对扑上前来的两名〖警〗察不闻不见,直到他们靠近,mō出手销想要拷住他的时候,他才陡然出手,速度极快,两个奉命擒拿他的警员还没有反应过来,胳膊就已经软绵绵的垂了下来,那副铮亮的手销也随之跌落在地上。!。

第二百一十六章 头顶上是武装直升机

    对付这两个普通人,叶凌天这次没有动用真元,他也没有施展多大实力的想法,何况这些人也根本不配。

    所以对这两个〖警〗察,他只是极快的敲击了一下他们的两个肩膀,但他即便只用了千分之一的力量,也足以叫这两个为虎作伥的〖警〗察下半生生活不能自理了。

    “啊!”“啊!”两声杀猪般的嚎叫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紧接着两个〖警〗察就软绵绵的倒了下去,身上还不出什么明显的伤害,只是本来魁梧宽阔的肩膀明显塌陷了下去,直接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昏mí了过去。

    “你竟然敢袭警!”王所长被叶凌天的身手给震住了,面sè一变,声sè俱厉地喝道,同时往后退了一大步,猛地挥了挥手。

    其余的几个〖警〗察也在同一时间掏出了配枪全部对准了叶凌天,看模样,只要叶凌天动一下,他们马上就会开枪。

    “凌天!”

    看到那几个〖警〗察的枪口齐齐地对准了叶凌天,粱晓雪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抬脚就想冲过来。

    “晓雪,你站在那别动,不用担心我,这几把破枪还不能把我怎样!”看到粱晓雪想冲过来,叶凌天赶忙挥了挥手阻止道。

    而刘洪魁那帮人则是幸灾乐祸的在一旁看热闹,虽然是混社会的,但相互之间却没什么兄弟情谊,上刀山下火海那一套都是电视剧里演的,在他们这些纯粹的地痞身上根本就不可能看到。

    大光头的死不能说对他们没有一点触动,但在叶凌天强悍的身手下,他们却一点儿也产生不了给大光头报仇的想法,毕竟谁不爱惜自己的命呢。

    倒是现在叶凌天袭警,这让他们心里一喜,明显那两个〖警〗察都已经受了重伤,既杀了人,又袭警,这一下,叶凌天在他们的眼里离死也差不远了。

    岩温火也上来了,这王所长身为〖派〗出所长,却公然庇护这帮地痞,他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猛地一挥手,所有同样义愤填膺的山民们齐齐举起了家伙,数条猎枪火镜同时对准了这些〖警〗察。

    因为叶凌天的介入,矛盾已经从小园寨的村民对地痞,转化到了村民对〖警〗察,一个层次的跨越,xìng质已经完全不同。

    从法律角度来说,这是村民们暴力抗法,但从现实角度来说,这是村民们在用自己的法则来对抗这些披着警皮的畜生。

    两拨人就这么对峙着,谁也不敢开枪,但谁也不敢放下手中的枪,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过去。

    叶凌天此刻也感觉十分为难,这几个〖警〗察他倒是没放在眼里,问题是不管是放过他们,还是解决掉他们,都会给小园寨带来无穷的麻烦,毕竟事情是因小园寨而引发的,到时候不管怎么样,政府都会追究小园寨的责任。

    左思右想也没想出一个两全之策,叶凌天不禁也显得有些急躁起来,没想到对付普通的凡人竟然比对付修真者还麻烦。

    就在叶凌天左右为难之时,天空中忽然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声,紧接着一个小黑点出现在空中,不过转瞬间就已经到了眼前。

    直升机,如果在场的有关注军事的人就会发现,这架直升机,竟然还是国内最先进的武装直升机——武直10!

    “下面的人听清楚了,10秒钟之内放下手中的武器,全部抱头蹲下!重复一遍……”

    众人回过神来,武直10上的扩音器已经传来十分标准的普通话。

    “哗啦……”看到武直10两侧探出来那黑洞洞的枪口,没等上面的人重复第二遍,那几个〖警〗察就已经率先把手中的枪扔到了地上,双手抱头,老老实实地蹲在了地上。

    看到这些〖警〗察的举动,刘洪魁也反应过来,赶忙一挥手,带着他的人也跟着抱头蹲下。

    叶凌天疑huò地看了一眼上空的直升机,放出神识一查探,顿时lù出一丝苦笑,微微摇了摇头,转头对岩温道:“让他们先把手中的枪扔掉,抱头蹲下,放心,不会有事的。”

    说完,转身走到一脸愕然的粱晓雪身边,将她轻轻地搂在怀里。

    转眼间,整个寨子门口聚集的人都齐齐地抱头蹲在了地上,当然,除了叶凌天和粱晓雪,不过还有一个人没有蹲下,那就是廖忠,这也很出乎叶凌天的意外。

    武直旧看到众人都已经扔掉了手中的武器,这才徐徐降落在旁边一块空旷的场地上,接下来鱼贯跳下八个身着mí彩服,全副武装,手持微冲的军人。

    虽然几人没发一言,但是从他们的步伐还有气质,特别是那凌厉的眼神,不难看出这八个人都是受过极为正规训练的特种军人。

    八个人一跳下来,就极快的接近了蹲在地上双手抱头的人群,随后又有两名同样全副武装的军人跳下只直升机,选择了两处地势比较高的位置架起了狙击步枪。

    “你们是?”王所长一时mō不着头脑,看帽徽和肩章,以及直升机侧边巨大的“八一”

    字样,这些应该是华夏的军人,他就搞不明白了,怎么会把军队招来了?

    而不管是岩温等人,还是其余的〖警〗察,以及刘洪魁那一帮地痞都被这阵势给镇住了,要知道刚才在头上的可是武装直升机,先别说两侧挂着的那几枚导弹,单是配备的米的大口径机关枪,就可以瞬间把一群人打成肉酱!

    “你们是什么人?”王所长抬起头忍不住又问了一遍,但声音已经有些抖了,他隐隐有了一些不妙的预感。

    但这几名军人根本就不屑于理会他,领头的一个上尉军人对叶凌天说道:“叶先生,首长请你过去一趟,这里的事情交给我们处理。”“晓雪,你在这别乱走,不会有事的。”叶凌天想了想,又转头对岩温道:“你们暂时不要乱动,今天的事情会给大家一个交代。”那名上尉大步走到王所长面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冷冷地道:“你,站起来,出示你的证件。”

    王所长此刻已经有些tuǐ软了,这他妈的不知道打哪儿杀出来的军人,看来有些不太对头啊?

    况且,刚刚他对那年轻人是怎么说的?首长让他过去,什么首长?

    这华夏的天下,谁敢没事称呼自个儿为首长!

    王所长一下子脸就白了,他不过是个接到上级指示的小〖派〗出所所长,随便一个官捏死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不管是什么首长,肯定不是他这号人能玩的起的,既然玩不起,我不玩了成不。

    这样一想,王所长就定了定神,谄媚的笑道:“兄弟,我看这是个误会,我们是〖派〗出所的,也是接到举报说这地方有人闹事,就过来看看。既然你们要处理,我们就不干涉了,我现在就招呼手下离开。”“收队了,收队了!”王所长说完赶忙朝那些警员招招手。

    他弄不清楚这些军人是什么来历,但不管什么来历,光是那一架螺旋桨还在转动着的武装直升机,还有这气势,就绝对不是他这样的小人物能扛得动的,还是先退为妙,反正天大的事情还有上头的人的顶着,没必要在这地方冒险。

    那些〖警〗察早已经被这阵势给吓住了,听王所长这么一说,一个个赶忙拾起地上自己的配枪准备撤退。

    不过那名上尉却根本就没有放他们离开的意思,手中的微冲枪口便已经对准了王所长,依然是那副冷冰冰的口wěn:“把你的证件拿出来!”王所长出门从不带什么证件,除了身上警服的那排编号,其他的一无所有,他只能尽量赔着笑脸道:“兄弟,你们是哪个部队的?我这证件没有带在身上,丢所里了,要不回头给您看看。”

    上尉军人眉头一皱,不再搭理这王所长,对身后的几个人说道:“全部缴械,若有反抗,就地击毙!”

    就地击毙这个词儿算是带点专业xìng的词儿,一般也只有国家特殊部门才会说出这样的词儿,所以这话一出口,几个〖警〗察都感觉到不对劲了,他们看向王所长,而王所长这会儿也傻了,他可不敢命令大家掏枪还击,现在这情况,他连说话儿的胆儿都没了。

    于是乎,一帮〖警〗察全部被缴了械,而轮到刘洪魁那帮人的时候,倒是没那么顺利,刘洪魁没有王所长懂得多,也没他看的透彻,但他也知道情况有些不对了,连〖警〗察都被缴了械,他自然也连屁都不敢放了。

    他是不敢放屁了,但他的手下却不一样,当然,也不是说他的手下就敢动手了,他们虽然手中也有枪,但是对方两支狙击步枪在高处锁定着,动一动或许就没命了,谁不爱惜自己的命。

    但偏偏就有人太过爱惜自己的命,看到这情况,以为缴械以后就该下杀手了,于是有个地痞胆子一壮,趁着不注意的时候,一猫腰就想钻进道旁的山林,但他刚跨出一步,两支狙击枪的子弹都射进了他的身体。

    “砰!砰!”两卖非常沉闷的枪声响起,那个正要逃跑的地痞脑袋瓜顿时如同一颗西瓜一般被打得稀碎。

    杀了鸡,剩余的人就老实下来了,那脑浆满地的惨景可是直接震撼了他们的心,乖乖的把手里的枪械交了上去。

    甚至有些向来横行霸道的地痞,这时候或许是被吓得够呛,暴lù了本xìng的懦弱,直接尿了kù子。

    “全部抱头蹲下,等候处理。”上尉军人扛视了众人一眼,厉声喝道。

    王所长本来还想维护一下〖警〗察的尊严,但是刚刚逃跑那人的惨状实在是惊了他的心,听到那名上尉的话,他像受惊的兔子一般,一屁股就坐倒在了地上,双手再次老老实实的抱住了自己的头,一如他平时审讯的罪犯的模样。!。

第二百二十七章 高层的用意

    武直10的引擎已经已经停止了轰鸣,叶凌天登上机舱,便见到里面坐着两个身穿军装的男子,其中一人正是总参三部九局的苏元坚,而另一名五十岁来岁,浓眉大眼,肩扛少将军衔的军人叶凌天却是第一次见到。

    “前辈,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九局主持工作的副局长连震南。”叶凌天刚坐下,苏元坚立即将机舱门关好,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介绍道。

    机舱门的密封xìng能非常好,把门关上后,由于直升机的引擎己经停止运转,整个机舱内十分安静。

    不像一般的民用直升机驾驶室和机舱是连通的,武直10的机舱是一个独立的空间,关上机舱门后,里面就如同一个小型的密室。

    连震南和苏元坚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叶凌天在登上机舱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毕竟换作谁都会好奇。

    不过就算心里清楚,叶凌天也不会表lù出来,要是让别人知道自己能窥探他们心里的想法,恐怕以后再也没有人敢跟他打交道了。

    礼貌地跟连震南握了握手,叶凌天呵呵一笑,淡淡地道:“连局长,苏处长,你们九局还真是神通广大啊,我都快走出边境线了,还能被你们找到。”

    苏元坚与连震南对视了一眼,干笑了两声道:“前辈,您别误会,我们可没派人跟踪您。是你刚到景洪就被下面的人认出来了,及时向我们作了汇报,正好连局想跟你见个面,所以我们就连夜乘军用飞机飞到了景洪,没想到会碰到这么一出。”

    叶凌天拿手指了指外面,若有所悟地道:“那个廖忠,是你们九局的人吧?”

    苏元坚尴尬地点了点头,道:“前辈,对不起,没经过您的允许我们就把您的照片发到了下面,我们的意思也是希望下面的人不要去打扰您的日常生活,不过您尽管放心,关于您的事下面的人都不知晓,您的照片也绝对不会外传。”

    叶凌天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也知道苏元坚他们是不想让下面的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招惹自己,当下摆了摆手,目光看向连震南,笑着道:“连局长,有什么事你让苏处长带句话就行了,让你这么大老远飞到景洪来,可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小叶前辈,您千万别那么说。上次您提供的情况可是为国家挽回了重大的损失啊,上级领导特意嘱咐我要好好地感谢您,我们想了很久,也不知道你缺什么,就自作主张地帮您弄了两个特殊的身份便于您在俗世生活,以后再遇到今天这种事也不会那么为难了。”

    连震南以前已经多次见过叶凌天的照片,但当他真的见到叶凌天时,也不由得被叶凌天震撼住了,太年轻了!

    以至于他又像称呼别的年轻人那样习惯xìng地称呼叶凌天为“川、

    叶”不过话一出口便醒悟过来,赶忙改口。

    “噢?”叶凌天闻言故作好奇地问道:“什么特殊的身份?”

    连震南打开放在身旁的公文包拿出两本颜sè不同的证件递到叶凌天面前,一边观察着叶凌天的脸sè一边小心翼翼地道:“一个是公安部警务督察局副局长,从现在开始,只要是各省市公安厅副厅长级别以下的,如果发现有违法违纪行为的,称都有权力就地停职。另一个就是……………,总参九局少将副局长。”

    “这两个职务都是实职,但却不用去上班,这么说吧,您需要的时候就是警务督察局和我们九局的副局长,不需要的时候,您还是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切都由您说了算。”看到叶凌天有些疑huò,连震南继续补充道。

    叶凌天心底暗暗一笑,脸上却不lù声sè地看了连震南一眼。迟疑了一下才结果那两本证件,翻开一看,只见第一本是印着银sè警徽的证件,照片确实是自己的,不过却是头戴警帽身穿警服,肩上配着二级警监警衔。

    再翻开那本封皮上印着硕大“八一。字样的红皮证件,跟上一本一样,只是服装换成了军装,肩上一颗将星闪闪发亮。

    “这”叶凌天有些纳闷了,这照片是怎么回事?他可从没照过这样的照片。

    连震南不好意思地干咳了两声,笑着道:“前辈,您别在意,这照片是使用了先进的技术手段。”

    “哦!”牛凌天恍然明白过来,计么先进的技术手段,说直白一点,不就是ps吗,还搞得这么神秘兮兮。

    不过话说回来,这ps的技术还真不错,叶凌天反复看了好几遍,还真看不出什么破绽。

    连震南拿出这两本证件的用意叶凌天心里当然清楚,确切地说,这并不是连震南的主意,而是更高层的指示。

    要说公安部警务督察局只是一个副厅级别,九局还有那个能量的话,那一个少将可不是九局能说了算的了,要知道,在华夏所有的将官的晋升都是要经过一号批准的。

    而九局的少将副局长就更不同了。

    现在华夏很多部门为了工作需要都是高配,比如说市公安局长一般都是兼任市委常委或副市长高配副厅,非副省级城市怕市委〖书〗记进省委常委高配副部级等等,但九局却截然相反,是正宗的低配。

    不但是职务,就连军衔也是一样,这也是为什么苏元坚军衔是大校,但职务却是处长的原因。

    虽然九局局长也仅仅是中将军衔,但那些肩扛三星的上将们可没有一个敢小瞧了九局的人,可以这么说,像连震南这个少将副局长,若换到别的部门或者下面的大军区,军衔立马要升一级的。

    所以说,叶凌天的这个九局少将副局长的身份,绝对不是九局内部可以说给就能给的,绝对是高层,而且还是一号的指示。

    看着手里的这两本证件,叶凌天心中不禁暗暗感叹,这个连震南,以及高层的那些人看来都没少费心思啊!

    叶凌天确实没猜错,对于他这个高深莫测的修真者,高层确实是动了一番心思的。

    虽然修真者追求的是长生不老,但既然在都市中历练,那就难免要跟俗世的凡人打交道,你不去惹别人,却难保没有那些不长眼的人去惹你,而现在这个社会已经是这样一个风气了,稍微有点权势的人都会与〖警〗察有来往,到时候把叶凌天惹怒了,还真不敢想象能发生什么天大的事情。

    与其到那时收不了场,还不如给他一个身份,让他能通过俗世的方式去解决那些麻烦,起码来讲,不动用修真者那恐怖的手段,至少不会让俗世的那些凡人引起恐慌。

    毕竟与惹怒叶凌天相比,牺牲一些作风不正的害群之马是相当划算的,现在的华夏,最不缺的就是想当官的人。

    不过他们也是在赌,而且是一场豪赌,他们赌的就是叶凌天不会玩上了瘾而贪恋起俗世的权力来,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还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连局长,这天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啊!”沉吟半响,叶凌天脸sè一正,目光凌厉地盯着连震南道。

    连震南征了一征,旋即反应过来叶凌天话里的意思,赶忙摆了摆手,郑重地道:“前辈,您别担心,我们绝对不会要求您去做什么,给您这两个身份的用意想必您也已经明白了,就是希望您以后不要不要在凡人面前施展那些惊世骇俗的法力引起凡人的恐橡,那样很容易造成社会的动dàng,华夏现在需要的是稳定。”

    看到叶凌天沉默不语,连震南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脸sè,斟酌着继续说道:“不过要是在国家利益受到侵犯的时候,还希望您不要坐视不管,毕竟不管以后怎样,起码现在华夏还是您的祖国。”

    听到连震南如此说,叶凌天到还真不好回绝了,他们的要求也并不高,对自己示好也并不是想要从自己身上获得什么利益,只是为了华夏着想而已。

    沉吟片刻,叶凌天心中那个已经有了决定,看了看连震南,笑道:“你不会就只给我两个小本本吧?”

    “啊”连震南明显地愣了一愣,他们想到叶凌天会这么爽快地统一这两个身份,说实话,一开始接到上级交给他的这个任务时,他心里是十分忐忑的,对于叶凌天愿不愿意接受这两个身份,他没有半分把握,要知道,修真者大都是超凡脱俗的,更何况苏元坚之前已经在叶凌天家里碰过一回软钉子。

    此刻听到叶凌天的话,老于世故的连震南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赶忙拿手指了指机舱壁边的两个大袋半和一个铭合金小箱子,欣喜地道:“前辈,这两个袋子里是全套的警服和军服,那个小箱子里面有一把警用手枪和军用手枪,都是最新式的,每一把都配备了两百发子弹,除此之外还有警牌和军牌两副车牌,以及一个自动更换车牌装置,随便找一家GC店都能安装。”

    等连震南介绍完这些,苏元坚在一旁做着手势提醒道:“连局,那个,电话。”

    连震南猛地拍了一下额头,拿出一个怪模怪样的手机和两个电话本递到叶凌天手中,歉意地道:“差点给忘了,这个是卫星电话,不存在有没有信号,只要在地球上都能拨打通话,你放心用吧,已经加密了的。这两个电话本是公安部和总参的,对了,总参那本第一页上那一率数字是你的验证密码,你的代号是09006,如果需要总参做什么事,比如说调动部队什么的,必须要通过密码验证身份。”!。

第二百二十八章 前往罗布泊

    “噢?”听到连震南的话,叶凌天不禁也来了兴致,接过哪个怪模怪样的卫星电话好奇地打量起来。

    连震南笑着介绍道:“前辈,这个卫星电话的电池是郭嘉秘密研制出来的高科技产品,待机时间达到了五年,就是持续通话时间也不低于200天。”

    叶凌天点了点头,打量了片刻,忽然问道:“这卫星电话还有吗?

    能不能再给我弄几个?”

    连震南微微一怔,随即连连点头道:“有,有,不过都在燕京,等回去后我让元坚给您送过去。”

    不怕叶凌天不要东西,就怕送东西给他他都不接受。现在听到叶凌天主动要东西,连震南当然非常愿意,只要不是国家机密,可以说,不管叶凌天想要什么,他都会答应。

    “连局长,谢谢你啊!最好是能多配几个电池。”对于那些警服军服,手枪车牌什么的叶凌天并不怎么感兴趣,但这个卫星电话就不同了,有了它,就能随时跟清玄谷里的亲人联系了,叶凌天要连震南再拿几个,就是突然之间想到了爷爷奶奶和杨素兰等人。

    收好那个卫星电话,叶凌天心念一动,那些警服军服,手枪车牌等全都消失在机舱里,被他收进了储物戒中。

    既然连震南和苏元坚已经知道了自己是强大的修真者,叶凌天也没必要再隐瞒自己有储物法宝了。

    “前辈,其实我们这次急着找你,也是想请您帮一个忙。”对于突然消失的那些东西,连震南和苏元坚果然没有太大的惊讶,只是相互对视了一眼,苏元坚就转开了话题。

    叶凌天微微一笑,不lù声sè地问道:“噢?有什么事?”

    连震南吸了口气,斟酌道:“前辈,不瞒您说,前段时间我们得到一个消息,说是在新疆罗布泊一个神秘的区域中隐藏着一个华夏古修真者的洞府,所以我们就派出一队人马前去寻找,但不幸的是,他们在进入罗布泊后就与我们失去了联系,到现在已经整整八天了,我们估计,很可能是出了神秘意外,所以想请您帮我们寻找他们的踪迹,不管怎么说,就算遇到了意外,我们也要给家属一个说法。”

    古修真者洞府?叶凌天也怔了一怔,点燃一支烟沉思了片刻,叶凌天才点了点头,道:“好,我答应你们,单能不能找到那一队人马,我也不能肯定。”“前辈,谢谢您!”听到叶凌天亲口答应,连震南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满脸感jī滴看着叶凌天说道。

    叶凌天微微摆了摆手,笑着道:“你们也不用谢我,其实我也想去看看你所说的哪个古修真者洞府。”

    连震南当然不会因为叶凌天这么说就感觉自己理所应得,继续说了一番感jī的话后,才指着机舱外道:“前辈,外面那些人你准备怎么处理?”叶凌天沉着脸把事情的经过跟两人讲述了一遍,最后说道:“这些人该怎么处理,你们拿主意吧!”

    连震南默默地点了点头,沉思了片刻,掏出自己的卫星电话按了一串数字:“喂,我九局连震南,代号09002,给我接滇南省委〖书洪市市长叫常浩,四十五六岁的年纪,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

    但是自从到景洪当市长以后他就是一个被架空的存在,所有的权利都被市委〖书〗记杨国泰抓在手里,常委会上他根本就决定不了什么,这让他很不甘,却也很无奈。

    市长办公室里,常浩提着水壶给窗台边的几盆huā草景浇着水,这是他放松心情的一种方式,办公室的们忽然被敲响,常浩放下水壶转身道:“进来吧。”进来的是他的秘书,是他来景洪后带过来的,也是他最信任的人。

    秘书进门后略微查看了一下常浩的脸sè,随即低声道:“市长,杨〖书〗记和他那一系的人以及那几个矿老板去了王朝会所。”

    常浩点了点头,慢慢地坐回椅子上揉了揉太阳xué,忽而又mō出一根烟来点燃深吸了一口,却是一言不发,但在他的眼里却闪烁着某种愤怒。

    他好歹也是个市长,被架空了不说,连几个开矿的老板也直接忽视了他,什么事情都不经过他,他们似乎也知道在景洪,市委〖书〗记杨国泰才是大权在握的人,这对于他这个市长来说绝对是个侮辱。

    这次开矿的事情常浩本是不同意的,他和杨国泰不同,杨国泰快要到点儿了,所以这会儿拼命的捞本儿享受权利能够给他带来的一切,可他还年富力强,还有上升的空间,他自然不会干这种毁村开矿的蠢事。

    但这事儿杨国泰拍板了,那几个开矿老板的能量也很大,他根本就没什么言权。

    秘书知道常浩的苦楚,他只能小声劝慰道:“市长,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常浩微微摆了摆手,示意不碍事。

    就在这时候桌上的电话机忽然响了,秘书刚想去接,不过看到是那台红sè电话机后,立即知趣地退了出去。

    常浩接起电话刚要说话,忽然面sè一变,待放下电话以后,他将烟头摁在烟灰缸里,这个姿势维持了大约半分钟,脸上神sè变幻不定,

    忽然大步迈出办公室,冲隔壁小办公室里的秘书招了招手,道:“走,去橄榄坝,我看这回杨国泰要倒霉。”常浩赶到小圆寨的时候所见到的景象让他这个见识不少的市长差点惊掉了大牙,还好他心理素质不错,没有再看那些抱头趴地的人,一下车他的目光就落在了那一架武装直升机上。

    虽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人物,但来头绝对不小,刚想说话,一个全副武装的军人就冲他喊道:“首长让你上去,有话要亲自问你。”一天之后景洪官场突然发生大地震,市委市政府一大批官员纷纷下马,甚至连带着省里也有一大批官员因为这件事情进行了权利的交替。

    而原本被架空了权利几乎无人问津的常浩却意外地坐上了景洪市市委〖书〗记的宝座。

    更为让人津津乐道的是景洪市一帮以刘洪魁为首的地痞全部落网,而且很快就被全部判处死刑执行枪决,这帮人被枪决那可是人人拍手称快,因为他们的恶行早已经让人恨之不及。

    关于景洪官场大地震的说法有很多,最为神秘的一个就是据说前〖书〗记杨国泰收受矿老板贿略开某个村子的一个矿产,但不凑巧的是那个村子里竟然隐居着一个了不得的大人物,这个大人物一个电话竟然让省委都派人下来了,这才将这一批蛀虫给挖了出来关的关杀的杀。

    不过叶凌天已经看不到这大快人心的一幕了,此刻的他在去清玄谷讲柳若涵接进鸿méng空间,又把粱晓雪送回燕京之后,已经带着苏元坚等人到达了新疆库尔勒。

    罗布泊,华夏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东南部湖泊,在塔里木盆地东部,海拔780公尺左右,位于塔里木盆地的最低处。

    在méng古语里,罗布泊的意思即多水汇入之湖,古代称渤泽、盐泽、

    蒲昌海等,公元330年以前湖水较多,西北侧的楼兰城为著名的“丝绸之路”咽喉,为华夏第二大咸水湖,不过二十世纪中后期由于塔里木河两岸人口突然增多,不断向塔里木河要水,其长度急剧萎缩至不足1000

    公里,使300多公里的河道干涸,导致罗布泊最终干涸,到如今仅剩下一大片盐壳地。

    古往今来,无数探险者舍生忘死深入其中,不乏悲壮的故事,更为罗布泊披上神秘的面纱。

    有人称罗布泊地区是亚洲大陆上的一块“魔鬼三角区”古丝绸之路就从中穿过,古往今来很多孤hún野鬼在此游dàng,枯骨到处皆是。

    唐代高僧玄奘西行取经路过敦煌时,在《大唐西域记》中曾写到“沙河中多有恶鬼热风遇者则死,无一全者”许多人竟渴死在距泉水不远的地方,不可思议的事时有发生。

    三天之后,叶凌天和苏元坚带来的六名九局的全部有着练气后期修为的军人来到了罗布泊人迹罕至的腹地,这里的最高气温已经高达7

    度,对于常人来说这是一个绝对秒杀生命的温度,所以这里还从来没有被人类的足迹踩踏过。

    气温确实高到了恐怖的境地,就连这六名具有练气后期修为,身体素质已经远远过常人的修行者,包括同样是练气后期的苏元坚,都难以轻松的锁住〖体〗内的水分,嘴chún出现白干裂,同时也心浮气躁起来。

    “前辈!”苏元坚一边皱着眉头凝重地摆弄着手中一台叶凌天看不懂的仪器,一边开口道。

    “怎么了”叶凌天一直放出神识娄探着周围的一切,出了极高的温度外,却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苏元坚看着手中的仪器,道:“根据坐标,我们现在应该离那个古修真者的洞府不远了!”

    “嗯?”

    叶凌天再次搜索了一遍,却依然一无所获,不禁疑huò地看了一眼苏元坚。!。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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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神诀介绍:
仙界仙君叶凌天因一张神殿宝图遭最信任的人暗害无奈自爆,元神被天元珠带到地球重生。十八年后,找回记忆的叶凌天开始重新修练,炼丹炼器,阵道法术齐头并进,从地球到修真界,从仙界到神界,最终回归鸿蒙界。在报仇雪恨的同时,他也尽情地享受着人生。修真是为了长生不老,长生不老更要懂得享受人生。对于惹到他的人,用叶凌天的话说,就是:“凡是惹到我的人,都要付出代价!天元神诀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天元神诀,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天元神诀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