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0章 挽救生命
“瞧你们的德性,没有希望的,可遇不可求的人,偏要去死死的去追求,却不知道珍惜眼前人。”袁佳依语带讥讽地说。
陶子云有点尴尬:“袁姑娘,对不起啊,我不清楚你们之间的关系,我让几个公子一起来,并不是引诱他们去追求那个姑娘而放弃你们,试一试总是应该的吧,结果已经出来了,那个姑娘不知所终,而你们还在。而且我来这里,也不是想追求那个姑娘,我在家乡已经订下婚事,我有未婚的娘子了。”
镖师的女儿金语珍茫然地说:“我还是不明白,你有未婚的娘子了,你还来这种场合,万一遇到个喜爱的,那不是很悲哀吗?”
“就是,我就不会那么急的订婚、成婚。万一后来才能遇到心爱的,‘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你叫我怎么活下去啊!”袁佳依让人难以捉摸地表达着她的观点。
陶子云看过了她们叽叽喳喳地闹了前半个上午,她们三个女人一台戏的唱功算是见识到了。面对现在的轮番打击,赶紧求饶说:“你们就这么说吧。可是不要打击我,不要让我后悔。”
“这么说来,我们并不必强求等到那个姑娘回来啊!”一直默默地听着的黎风易长舒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戴痴专程从吕府赶来叫他们回去吃午饭去了。
见此情景,陶子云不再纠正他们的看法,就强邀他们一起去吕府吃饭,他们也都答应了。
他叫步行过来传话的戴痴也坐到他的马上,两人一骑带头奔向吕府。
进到吕府,苔玉就问:“效果如何?”
“让那三个女的先去叫门,她们就让那三个女的进到园子里去了,后来我们四个男的也要进去时,她们就不让了,说是因为我是昨晚追赶他们的可疑人物,而先进园的三个女的里面没有昨晚参与追赶的你,那三个女的才进到了园里的豆棚架下。当我们坚持要进去时,她娘叫她进屋子里,然后从后门锁上门就跑了。”陶子云简单地把经过告诉了苔玉。
苔玉直入主题地问:“那找到什么线索没有?有可能是小公主吗?”
“还不确定,她们跑了,我们又不好打烂她们的门进去找寻什么有用的线索。”陶子云遗憾地说。
这下子,管家吕清带着几个仆人把马牵到马厩去了。饭菜已经摆了两桌,吕夫人和吕小姐、丫环同三个女客一桌。陶子云就带黎风易在另一张桌子吃饭,吕小公子已经去省城学堂上学去了。据说因为吕员外被鬼妖抢入身体,虽然已被驱逐出去,但是当时是还没有恢复过来,轻重未定,是被吕府飞鸽传书叫回来看望父亲的。
戴痴在吃饭前,又用一粒豆子祭祀一下,他说是为了用来祭祀祖先,是用了很久的习惯了。
陶子云赞扬戴痴说:“这么孝顺啊?那你父母呢?”
“我父母都在乡下啊,因为家贫,我就到吕府做仆人来了。”戴痴觉得很不好意思的告诉陶子云说。
陶子云鼓励戴痴说:“我家也是那样,不用见外,而且我们年纪差不多大,这不,我们不是成为了好朋友了吗?”
“我比你小两岁,呵呵,因为我是个粗人,比较魁梧,看起来就一样大年纪了。”戴痴谦虚地纠正说。
“哦哦,你倒是个做武将的料啊,好好练武,将来必定有出息。”陶子云真心地鼓励戴痴说,“话说兄长我可是因为和戴兄弟做了朋友,才来到吕府,和各位在座的有缘相识,以后一定有用得着各位的地方,我觉得很幸运!”
于是陶子云起身向在座的人一一敬酒,只是敬到女的那张桌子时,她们都不喝。
当下说起上午去找那母女俩的事,说她们锁门离去了,也不知道生了多大的气,不知道现在回来没有。
吕员外教育他们说:“你们大大咧咧地找上门去,很容易被当成追求她女儿的狂蜂浪蝶,就不理你们了。你们要暗地里帮助她们,慢慢地让她们接受你们。适当的时候分一部分人欺负她们,让想真心跟她过的人去帮助她们打退欺负她们的人,如此如此,好事准成。”
“怯!你们谁要听吕员外的话,这样去做,我恨死你们!”镖师的女儿金语珍叫了起来。她这么一闹,两个女伴也坐不住了,直问吕夫人,当年吕员外是不是用这个法子把她娶到手的?
吕夫人却笑了,她敷衍三个姑娘说:“年代久远,无法考证了。”
陶子云和戴痴两人是酒友,基本上努力喝酒,当下见说的不对路,就和戴痴共同进退,喝酒吃肉,不亦乐乎!
吃过了午饭,黎风易问陶子云下午怎么办?
陶子云就对他和三个姑娘说,我看你们今天下午就在吕员外这里休息下,上午过半了才去上学堂的罗公子、蔡公子,肯定会在下学堂后来这里找你们,免得错过了。
三个姑娘中的沈柔铭说:“你们休你们的,我们三个要看苔玉教书!”
不说她们三个去看苔玉教书去了,陶子云就和黎风易、吕大公子去吕府门外的商铺里了,说在那里就可以遇到下学堂归来的那两个公子。
戴痴低声对陶子云说:“你要在这里待客,我就去那母女俩家中去看看吧,那样比较好。”
“这样最好!我们上午把她母女给吓跑了,你这下过去,算是给她们看看家产,不要让人趁机破坏了她们的园子、水井等等。你还是骑我的马去吧,你还是走路的话,太慢了。”陶子云和戴痴商量着说。
“我知道。”戴痴去马厩牵马上路了。
他们商铺这里人进人出的,生意甚好,陶子云在那就义不容辞地做着吕大公子的帮手。
马蹄声响,戴痴回来了。陶子云上前问情况。戴痴翻身下马,手里还拿着一个水瓢,那是那母女俩的水瓢啊!瓢里还有一条鱼!忙问怎么回事。
戴痴说:“我远远地就望到她们园子里进了一只狗,狗在豆棚架旁边的水坑边上直吠叫,要去咬里面的东西,一只猫也趴在水坑边,用爪子探里面的东西,我近前一看,水坑的水少了许多,这只鱼受了伤,钻在莲叶底下,我赶走了不请自到的猫和狗,把这条鱼捉起来看,这的眼神让人怜爱,又充满灵气,我就去屋后的井台边拿了这个水瓢,装了清水放进这条鱼这样就带回来了,我想把它放到我们后花园的水池里,好好养着它。”
“好的,你这是挽救可亲可敬的生命,好样的。快去放养吧!”陶子云赞许地对戴痴说。
“我会的,我放它进水池后,就把水瓢送回去给她们。”戴痴边说边走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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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1章 鲤鱼姑娘
马蹄声再次传来,那就是期待中的罗尚可、蔡宜家两人了,远远地就听到他们在嚷嚷:“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难道就这样放弃了?”
“两位公子上学辛苦了,快进来休息休息!”吕大公子立即出来招呼,当下叫来仆人把他们的马牵到马厩喂草料。
“她们都不回来,还能怎么样?”陶子云淡淡地解释说。戴痴刚才从那里回来,他可以确定那母女俩是短期内不会回来了的。
“这是大家讨论后做出的选择,中午回来这里,下午就没有过去了。她们都看陶公子的弟弟教书去了,要不你们也去看看,。”黎风易走到他们中间,有鼓动他们看苔玉教书的意味,他在这商铺里无所适从的。
“去吧,去吧,你们到处看看,吃了晚饭就好一起再去兴山看晚会!”吕大公子顺水推舟,推到看晚会那一步去了。
不得了,了不得,眼看参观教书的,比教书和读书的队伍都强壮了许多,苔玉的教书生涯第一天,压力陡然增大。陶子云想着这些,只好丢掉助吕大公子为乐的精神,跟上罗尚可他们往吕家学堂走去。
吕府的后花园里,白马被拴在门口,戴痴在那条鱼的鱼背处,用园子里生长着的刀口药涂在鱼鳞被抓脱的伤口上,再进厨房弄了些饭菜,那鱼就在水瓢里吃了放进去的米饭,菜则只吃了一点点。在他的认识中,那是一条鲤鱼,成年青灰色鲤鱼,还算挺大的,戴痴把鲤鱼放进了水池里,鲤鱼就钻进水池的莲叶下面去了,水池里也是莲叶何田田,几十支绽放的荷花,和傍晚绚丽的晚霞、红红的大夕阳相映成趣。
水池岸上的高处,有一个向上冒水的泉眼,厨房用的水就是从这里挑回去的。泉眼稍低一点的地方,用大青石彻有两个空格,分别在两格水区域里取饮用水,洗菜之类的,戴痴在清洗那一格里把水瓢洗干静了,牵马从花园的后门出去,扬鞭跃马还瓢去了。
戴痴把马拴在篱笆外的枣树上,奇怪的是明明他刚才离去时关好了篱笆门,插上了插销的,现在却柴门大开,那只猫又到了那个水坑边,狗从另一边赶过去,把猫吓跑了,戴痴大怒,扬拳冲过去,怒斥那头把猫赶走后在水坑里得意的舔水喝的狗。
戴痴把狗赶跑了,坐在豆棚架下的石凳上,想着主人一走,仙境一样的地方就有了要荒芜的迹象,看到被猫狗践踏的花园,心下有点凄凉。
上次来时有狗猫进来,可能是因为他们上午离去时,最后出花园的人没关好花园门,狗猫才得以钻进来。可是他救鱼离去时,关得好好的门,在刚才再次来的时候,园门却彻底洞开。虽然他刚才试过,水坑里再也没有第二条鱼了。看看这里没人看护,水坑会干涸,里面的动植物会被告践踏,他把水瓢放在石桌上,再次趴到水坑边,摸遍了整个水坑,除了莲叶、荷花,里面再也没有活物。他在身上擦了擦手,在石登上悻悻地坐了一会,看看太阳要落下去了,拿起放在石桌上的水瓢,走向屋后,放回井台上的水桶里。
他环视了一遍花园,然后一边往外走一边思索,思索让他纳闷不已的园门。他不知道,从学堂下学回来的罗、蔡两个公子,再次做了这里的不速之客。罗、蔡两人从这里转到吕府去时,他早已在后花园鼓捣那只眼神让人怜爱,又充满灵气的鲤鱼了!
回到吕府的戴痴,在吕府学堂找到陶子云,和他说起花园门有异常!
“那个不要紧,是罗尚可和蔡宜家两个公子下学后又去了一次,想必是他们做的好事。”陶子云一语点破梦中人。
“原来是那样。”戴痴听了陶子云的话,心中已经完全释然,他也在学堂里看苔玉上起课来,他读书不多,旁听一下,有益无害。
也说一下罗、蔡两位公子,刚才听陶子云和戴痴说话扯到他们了,但是听到是说他们做好事的时候,就没有怀疑什么了,赞扬他们的话,说得越多越好。如果这种场合去插嘴,他们就该各自谦虚一番了。于是他们就不露声色地坚持看苔玉上课。
他们看到,刚才苔玉教吕小姐和丫环念了《幼学琼林》,又把要学习的生字用正楷写在一寸见方的厚纸上,让小姐和丫环一个字一个字地认。然后又练习写毛笔字,从“描红”到“眺格”,认认真真地练。苔玉的桌椅摆设在小姐和丫环座位的后面,书案上放着笔、墨、砚台和戒尺,暂时没有看到苔玉使用戒尺打人。
吕员外和吕夫人走了进来,吕夫人笑呵呵地对苔玉说:“很不错啊,先生就是先生,引来了不少的学生。”
“该下学了,时辰不早了,客人们都去大厅去坐吧!”吕员外对大家说。
戴痴随着人流进了大厅,又转到厨房,看看饭菜都已做好,就等着客人上座,搬出去就行了。他拿了一个饭碗,盛了一碗饭和菜,就往后花园里走去。
到了水池边,戴痴站着看了一会,那条鲤鱼就从莲叶底下游了过来。他把饭菜倒在鲤鱼面前,还对它说:“多吃点饭菜,不够我再去盛,吃好了,你的伤就会快快地好起来。”
本来是戴痴自言自语的痴言妄语,是一个人说没有人能回答的。
“多谢你救了我,这些饭菜,够我吃的了。”鱼在水里吃着饭,戴痴在岸上吃了一惊,他听了这些话,四面看过,这园里没有其他人,是那鲤鱼说的吗?
“是你在说话吗?”戴痴抑制着心头的激动,他趴在了鲤鱼面前问道,试图听得更清晰。
“是我呀,我就是你救过来的鲤鱼,感谢你救了我!”声音再次从水里那只鲤鱼口里传了上来。
“哦,太好了!你是神仙吧,可遇不可求的鱼仙,我可是遇上了啊!”戴痴这时候已经激动得无以复加。
“你叫我‘鲤鱼姑娘’吧!我可以帮助你完成你的一个心愿!”那个鲤鱼姑娘对戴痴清晰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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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2章 最大心愿
“这么好啊,不过我现在还没想到有什么心愿。”直心肠的戴痴本来想的少,做的多,想过什么过后往往大多又忘记了,何况在目前的意外惊喜之中。
“那么等到你想要完成什么心愿的时候,你告诉我,我能够做到的,我就会帮你完成。我做不到的,你也不要为难我。因为我是一条鱼,你如果说你的心愿是要我也是一个人,那就是故意为难了。”鲤鱼姑娘事先说明着。
戴痴毫不犹豫地回答说:“可以啊,我救你过来,并不知道你能够报答我的,你以后帮不上我的忙我也不会怪你的。遇到鱼仙,就是开心了。”
“嗯,你是个好人啊。我能说话,能够为你做力所能及的事,这些你就不要随便告诉别人啊。不要告诉那些可能知道了就对我不利的人。”鲤鱼姑娘提醒这个有可能口无遮拦的粗心的人。
“我知道了,鲤鱼姑娘,我不会害你的。我小心点还不行吗?”戴痴实心踏地地向鲤鱼姑娘应承说。
这时陶子云一边找来一边叫嚷着,叫戴痴去吃晚饭了。
“那好吧。有人找你来了,你就去吃晚饭吧。”鲤鱼姑娘说完,转身尾巴一摆,游到水池中间去了。
戴痴目送鲤鱼姑娘沉入水底,这才转身迎上陶子云,向大厅饭局走去。黄昏的彩霞,依恋在吕府高墙大院的上边,久久不愿落下去。
晚饭的餐桌上,男的这张桌,比中饭时更是热闹了许多,因为比中午的时候多了两个人,多来的罗尚可、蔡宜家在餐桌边不依不饶,要求相关的各个人答应他们的要求。这下看到陶子云和戴痴到了餐桌边,就连带陶子云也得答应他们的要求了。
刚才陶子云在大厅的时候,只听到他们讲述今天上午如何去学堂迟到了,然后他们被罚背书,接着被老夫子用戒尺狠狠地打了手心。
刚才陶子云去后花园叫戴痴过来吃晚饭,回来时就成了现在这个场面。当下陶子云忙问:“怎么回事?”
“他们说喜欢我教书,要拜我做先生,来吕家学堂上学!”苔玉在那边桌旁回答说。
“你们不答应我们,我们就赖在这里不走了,今天的晚会也不去看了。”罗尚可和蔡宜家一唱一和地说。
陶子云环视了一下主人家,问吕员外说:“那你们的意见是?”
“还有吕夫人,还有你的弟弟苔玉,还有你,你们几个还没有答应。”吕员外苦笑着回答说。
苔玉看了看沉思着低头不作声的吕夫人,还是苔玉挑明了说:“吕夫人可能有你们来这里上学会影响到小姐和丫环的考虑,我呢,则因为是没法在这里长期教书的,过段时间我要和我哥哥回家乡的,你们来了,没有多久我就走了,那时不是我在这里教了,你们来这里学堂有什么意义呢?”
“为什么要回家?因为你们在这里没有房屋?因此无法在这里安家就要回去?”蔡宜家想到了这一点,豪气上来了,“那我明天跟我爹说,送陶公子一套房屋,你们在山阴安下家来,你就可以长期在这里教书了!”
蔡宜家的一番表态,让陶子云无言以对,和苔玉面面相觑。这里不比乡下,这里是大城市啊,这里的房屋,可是寸土寸金啊!
还是吕夫人打破沉寂说:“先不要忙着送房屋,要看看你们今后的为人,你们今后表现好的话,你们再送房子给苔玉先生,我们就一起努力留下他们,我就让你们来这里上学。”
“好吧,大家都吃饭吧,吃了晚饭,还是要去看晚会啊,这样,就是好好地表现了!”吕大公子带有号召性地说完,带头吃起饭来,吃的努力程度,不象是吃自家的,就象是吃别人家的免费饭。
为了和来做客的六个男男女女一路同行,吕府今晚不再坐船去兴山,而是套上两辆马车,男的一车,女的一车,扬鞭赶上路去,和六个话多的男女铃铛相和,马蹄相应。用马车虽然麻烦,但是来回都快,不象船顺水时行的快,逆水时就走不快。
到了兴山脚下,吕大公子让几个仆人拉着马匹吃夜草去了,然后他们上山。
今天他们来得晚了些,上到彩台前就赶紧上去坐到铺着红布的桌子旁,因为其他人都已经上去坐着了。演出的节目也就不用等多久就开演了。
吃晚饭的时候戴痴没有和陶子云说起鲤鱼姑娘的事,后来一直考虑:要不要和陶子云说。他想到,陶子云不是那种害人的人,和他说了,不会对鲤鱼姑娘不利。
戴痴低声和陶子云才说了几句关于“鲤鱼姑娘”的话,陶子云就叫他到外面去说。看到陶子云和戴痴起身出去,苔玉也跟着去了,他们也没有反对。
来到彩台外没有人的地方,戴痴把鲤鱼姑娘的前后经过告诉了陶子云和苔玉,陶子云说:“那么好啊,鲤鱼姑娘!它都出来认你做救命恩人了,她说为你完成一个心愿,想了这么久了,你想到要让她给你完成的心愿了吧?”
“这个心愿,真心没想到。”戴痴挠了挠脑袋。
“那个鱼仙,是个姑娘,让她做你的娘子!这个才应该是你最大的心愿!”苔玉强烈地建议说。
“可是她说了,她只是条鱼,无法变成一个人,怎么做我妻子呢。”戴痴这方面到底还是想的挺明白,不同他的名字那么痴傻。
苔玉想了又想,终于有了新主意:“还有一种办法,你叫鲤鱼姑娘帮你找一个合适的女子,让她运用仙缘促成你和那个女子的姻缘,也算是完成了属于你的最大心愿!”
“这个我看行!戴兄弟,回去我们找鲤鱼姑娘好好商议去!”陶子云这下子心中有数了。
戴痴迟疑了一下才说:“这个,回去以后深夜了,叫唤她出来,惊醒了别人家。晚上又看不清楚了,还是明天吧。”
陶子云只好说:“那好,现在看晚会去了。”
彩台上一阵打斗声,陶子云他们看上去时,只见黎风易把一个拿大刀的武夫踩在脚下,并且还在骂阵。
陶子云急声大叫:“黎风易!你怎么回事?可不要乱闹事!”
黎风易把脚下武士的刀踢到了台边,指着彩台后边那排桌子的人大叫:“今天既是文艺晚会,又是武艺晚会,我打败了这个人,还要和当今世上最负盛名的大仙侠郭亭比试比试,打败郭亭大侠,是我最大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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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3章 七夕晚会
罗尚可和蔡宜家两个人望着陶子云,辩解说:“刚才我们要求他不要过去打斗的。我们拉他没拉住,只好随他去了!”
凌状元急忙过去把黎风易推回桌子边坐着,然后对陶子云说:“没事没事!刚才那个武士舞大刀只是做个武艺表演,黎公子就出来说对舞,然后对决,打翻了那个武士还要挑战郭大侠,哪有那个必要,郭大侠不会轻易出手的!”
“哈哈哈!我很高兴看到赏月晚会由文艺表演和武艺表演组成,我来见识见识那位公子的剑术!”大家凝神一看,说话的是从京城来的大将军何遵约,头盔铠甲只见他沉步走到台前,向黎风易做了个“有请”的手势。
黎风易走向何将军,拨剑在手:“请将军亮兵器!”
何将军向彩台后方伸出手来,一个士兵用双手把何将军惯用的兵器送上,只见那兵器上端象矛,下来一点是一个大型的鱼钩,那个大钩的倒钩又大又锋利。
“钩镰枪!?”黎风易惊呼了一声,“前刺后钩,好凶险的兵器!”
“是的,本将军等着打仗等得心烦了,本将军的大队人马还有大部分在县衙门里集结待命,找小公主,还没个影子,危害小公主的人,我就等着他们出来十万八万的,本将军就是冲锋陷阵的材料。”何遵约将军说着,也不客套,单手一钩镰枪就刺向黎公子的咽喉。陶子云、罗尚可和蔡宜家一看那情形都傻了眼,劝黎公子下场已经来不及了。
急切中黎公子向旁边惊险闪过钩镰枪的枪头,脚下晃动滑过何将军的左侧,劈剑削向何将军握着枪杆的右手!
何将军右手交枪给左手,向前一个空翻,跃过黎公子头顶,双手紧握钩镰枪在他身后立定:“好小子!看来你是和本将军杠上了!那你把你的全套剑法使出来吧!”
“看剑!”黎风易也不客气,将祖传剑法从头施展出来,剑剑直击何将军。
何将军再也不敢大意,剑来枪往,一直战到四百多回合,黎风易的套路全部用完!
“哈哈哈哈!还有吗?”何将军看看对方剑法重复使出,不由地狂笑不止。
黎风易冷冷地说:“不用笑,用兵器说话!你出枪吧!”
“就到这里吧,小子功力不错,后生可畏!各自收兵器吧!”何将军说完走向彩台后端的桌子。
黎风易还想说什么,陶子云和罗尚可、蔡宜家赶紧出去把他拖回了桌子边。
“你不要命了?你以为何将军怕了你了!给你台阶你就顺着下来吧!”陶子云把黎公子狠狠地按在凳子上。
“武艺表演,不要伤了和气!各位多吃些点心,开心赏月!”凌状元走到台前,高声说道。然后凌状元叫人给各个桌子上添加点心、水果和茶水;给台下看演出的人群分发红包。
“赏月晚会第二天了!大家猜到了我为什么在月儿弯弯的时节开赏月晚会吗?”凌状元主动的提出了这个问题。
是哦!陶子云和苔玉都很迷惑这个状况,月儿弯弯,赏月晚会!简直是不伦不类!
“没人回答是吧?我就猜到了大家的心思,怪我没有安排好日子赏月!”凌状元不以为耻地笑着说。
“我来说明一下。”说话的是蒙着黄色轻纱的大公主,她走到了台前,人群立时一阵躁动,纷纷鼓起掌来,“今天是七月初七,是乞巧节,也是天上的牛郎和织女相会的日子,是年轻人的情人节。今天看天上的月亮和星星,还有星云,有浪漫的情义。”
大公主接着说:“可是我们的小公主,却在这个重要的日子前夕失踪了,所以我们找了过来,大仙侠郭亭推断还在山阴地界之内。我们要努力寻找到小公主!”
“大公主请回到座位去吧。我们会找到小公主的。”凌状元把大公主劝回座位去了,然后解释说:“因为七月初七是天上人相会的好日子,所以我们要开赏月晚会,赏了七月初七的月亮,地上的人也要相会。七月初七嘛,月亮就是这个弯弯的样子,我们原定的赏月晚会是七月初六、初七、初八三天,要不要把晚会开到月圆的七月十五呢,那还得看情况再决定。不过我们已经采纳意见,增加了武艺表演。好了,现在继续表演节目,重头戏出场啦——八股歌曲联唱!”
听了凌状元的报幕,陶子云等人哈哈大笑!
看着上台演唱的是四个花姿招展的姑娘,还用古琴、琵琶、扬琴、长笛伴奏呢!
听到她们对八股文谱曲的歌曲的演唱,陶子云赞不绝口:“先不说文好不好,可是她们的唱功,就是深厚,还有唱出来的声音,真是好听。”
镖师的女儿金语珍嗤嗤地笑着说:“那当然啦!首屈一指的大帮会——容会里的姣姣者,能谱曲,能演唱,哪有不好的!”
陶子云听了瞠目结舌:“首屈一指的大帮会——容会?沈柔铭是容会会首的女儿哦!容会容会,容貌协会!?这些姑娘真是些美女啊,我的天哪!”
沈柔铭听了,笑着连连点头。她现在还是没有蒙面纱。
陶子云问她:“容会的成员,都是些姑娘?”
“当然不是,男的也有。”沈柔铭淡定地回答说。
“都是做这些的吗?”陶子云好奇地问了问。
“不是,也是做很多样的,各行各业的都有,都是些娘子军吧!”沈柔铭说着,对陶子云惊讶不已的表现,感到很好玩,“你没事吧?没有被吓倒吧?”
“没事,只是没有想过那么多,你以前都没说起过。嗨,都怪我都没有问起过你。”陶子云说着,自己也笑起来了。
苔玉碰了碰陶子云的胳膊:“还是看晚会吧!”
“好的。我不该当着你的面和别的姑娘说那么多话。你不要向黄小姐说这些事啊,你要向小姐说我的好话才行。”陶子云马上向苔玉道歉说。
“嗯。七夕晚会,七夕节,你感觉到了什么?”苔玉幽幽的眼神望向星空。
“这个节日里,就想起黄小姐,这是一个难过的日子。”陶子云悲哀地回答苔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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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4章 发现公主
夜深了,七夕晚会也结束了。去看晚会的人各自回了家。
陶子云和苔玉回到吕府,和戴痴到后花园水池边静静地站着,没有呼唤鲤鱼姑娘。说好第二天早点过来。
第二天蒙蒙亮,陶子云起来洗漱了就去叫戴痴,叫到戴痴,苔玉就跟上来了。当然他们没有忘记带上喂鱼用的饭菜。
陶子云站到水池边,没有见水里有动静。于是戴痴站到最前边,稍后水波荡漾,鲤鱼姑娘游了过来。戴痴就把饭菜倒在她的面前。
“鲤鱼姑娘,根据我们说好的,我没有乱跟别人说你的事,我只跟我的好朋友陶子云说了,他不会对你不利的,他对我很好,也会对你好的。你看看,这个就是我的好朋友陶子云,挨着这个就是他的弟弟苔玉。”戴痴及时地把陶子云兄弟两人介绍给了鲤鱼姑娘知道,免得她看到生人引起恐慌。
鲤鱼姑娘听了戴痴的介绍,看到三个人蹲在水池边,就算认识了,她回答说:“看到你有可以信赖的好朋友,我很高兴啊。”
“鲤鱼姑娘,很高兴认识你,你是鱼仙啊,我也在修仙呢!”陶子云这么说,是想尽快地拉近和鲤鱼姑娘之间的距离。
果然,鲤鱼姑娘就开心了起来,在水里蹦跳着,直摆尾巴:“原来是同道之人啊!你修炼到很高的境界了吧?”
“我觉得惭愧啊,我修炼来的成绩,不如你啊!”陶子云放开胸怀和鲤鱼姑娘聊了起来,“你修炼得会说人话了,可是我还不会说鱼话啊!你能帮戴痴完成心愿,我可不会那样仙术啊。我是以乐修炼,据仙书上面说的,修仙循序渐进,分别为:气员,植手,动者,人极,物限,仙家。六个级别,我们在人世间的最高境界,就是“物限”了,炼成“仙家”,那可就是到了天上去了。我只突破了第一级‘气员’,现在才进入第二级的修炼之中,‘植手’这一级,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成。”
苔玉对鲤鱼姑娘说:“鲤鱼姑娘,你修炼到什么境界了?”
“这些我是不知道的,我们不是人类,修炼起来有很多局限性,我修炼五百年了,具有了人的灵性,所以在我努力听渔业人家谈话后,就学会了说话,我有了一定的道行了,如果是在大江大海里,他们是捉不到我的了。”鲤鱼姑娘没有了戒心,自由地叙述着她的经历。
“那就好哦!你有了五百年的道行,应该能变化成人了吧,你变个姑娘出来吧,我们好有伴,你就变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姑娘,你要变的是瓜子脸,丹凤眼,樱桃嘴,高鼻子,不要外国人那种高鼻子啊,因为我们是冠洲人,大家喜欢的是冠洲人的东方美。虽然那时候我没有你那么好看,但是我不会嫉妒你的。”苔玉唠唠叨叨地对鲤鱼姑娘建议说。
“原来这里叫‘冠洲’啊。可是我不能变人啊,我只能变成龙,我最终是要变化为龙上天的。”鲤鱼姑娘耐心地向苔香解释说:“你听说过‘鲤鱼跳龙门’的道理吧?我们鲤鱼修炼到一定的程度,就游到龙门下,跃起来往龙门上跳过去,跳过去了,就成为天龙,就可以飞到天上去了,就成为真正的神仙了。可惜我这次还不能跳过去。”
苔玉没有为鲤鱼姑娘没能化龙上天而遗憾,她继续和鲤鱼姑娘拉家常:“这里是‘山阴’,属于‘冠洲’。你没有能够跳过龙门,那你怎么到了这里来了啊?”
“在跳龙门之前,我和在龙门下的同鱼有过交流,有个上次去跳的时候没有跳过龙门的,她离开后就去寻找龙缘,她有了龙缘,这次我们就亲眼看到她跳过龙门去了。于是我也离开龙门,寻找龙缘去了。我穿江过河的,通过自然河,又过人工河,根据心头的感觉,也算是灵性吧,最后到了一条小河里,感到那里就是龙缘的所在地。后来有一对母女走到小河边捋柳絮玩,看到我依恋在小河边的浅水里,就捉住我放到那个小水坑里了,我没有挣扎跳脱,是为了接近龙缘,因为我感觉龙缘离我更近了。”鲤鱼姑娘把她的来历述说完,感觉舒坦多了。
苔玉心头惊心一跳,她急忙追问鲤鱼姑娘:“你说那里有龙缘,莫非那里的地下也有大龙?”
苔玉问鲤鱼姑娘的话,也提醒了陶子云,追杀鸡精的时候,那里的地下也有条大青龙,结果是大青龙把那里弄的天塌地陷,汪洋一片。这样推测起来,此地不宜久留。不能再留恋这富庶之地了,回到家乡那不毛之地继续度蜜月吧。只是没有那个鸡精那种神力,让这里有必要离开的有生命的生物都离开。
“你知道那条龙在什么位置吗?”陶子云也是心急地问道。
鲤鱼姑娘看到他们害怕她的经历,于是谨慎地回答说:“感觉就在那屋子四周,或者就在屋子里面。”
“能感受出来那条龙有多大吗?”陶子云不安地问到底。他心有余悸啊,听驭风道长的描述,他在水面看到的那龙,象箩筐那么大,长度难以想象。难怪那条龙在地下晃动几下就会天塌地陷。
“好象不大吧?”鲤鱼姑娘凭直觉回答说。
“哦,那还不要紧。”苔玉暗地里舒了一口气,“那你怎么样才能得到龙缘?那龙是在地下吧?”
“不是,龙缘就在地上,那里的人里,就有真龙,准确地说是人间真龙,是真龙之女。”鲤鱼姑娘终于胡乱中、无意地把事情的真相清理出来了。因为她根本不知道陶子云他们还有很多忙乱中的事。
苔玉也明白了,她缓缓地对陶子云说:“原来那母女俩就是龙缘,那个小姑娘是真龙之女,是公主。”
“应该是吧!”回答问话的却是鲤鱼姑娘。
陶子云已经激动得幸福地闭上了眼睛,他尽情的释放着激动的心情,向后就倒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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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5章 另有其人
一看陶子云晕倒了,戴痴不由分说,就把他背到客房里躺下了,然后对一路扶着陶子云的苔玉说:“苔玉先生,怎么办?要不要去请太夫?要的话,我去请。”
一听说要去找太夫,陶子云就着急了,他这状况,找来太夫白花钱,一向有攒钱传统的陶子云眼睛半睁,制止戴痴说:“不用了,有我兄弟照料我,死人都会变活人!不要花钱请太夫了。”
“吹牛!看你把苔玉先生吹成了活神仙了。先生,你好生看着陶子云,我这就去请太夫。”戴痴脚步匆匆地往外就走。
“那就算了吧!不要请太夫了。”苔玉叫住了戴痴,她从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给陶子云。
陶子云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接过杯子喝了口茶:“戴痴兄弟过来盘算一下。”
看到陶子云陡然好转,在门边犹豫的戴痴听到呼唤就走了过去:“苔玉先生果然有神力,看起来陶公子没事了。”
苔玉避开了话题,她说“别拿陶子云这小毛病说事,你们说说公主那事该怎么办?”
“公主是大公主他们要找的人啊!要不告诉大公主他们?让他们继续寻找?”戴痴提出了最简单的做法。
“不行吧,告诉他们的话,恐怕有不小的血光之灾。既然我们先知道了,我们先去解决吧?”陶子云再想时,想到了戴痴在这里生活了那么久,必定知道她们母女的往事,于是他问戴痴:“那母女俩在那住了多久了?”
苔玉听了拍了下脑袋:“对啊,怎么没有想到这方面。小公主才失踪好几天。那母女俩在那住了很久了吧?莫非公主另有其人?鲤鱼姑娘的意思是,有可能在屋子里,你们想想,她们捉住了公主,敢把公主放在外面玩吗?”
陶子云听了苔玉的分析,赞许地直点头:“有道理!小公主一定是被她们控制在屋子里了。我们都听到过,在门外溜跶的那个姑娘,叫那个阿姨确实是叫‘娘’的!如果是小公主,哪里会叫她叫‘娘’!她的皇阿妈,在皇宫里!”
戴痴一直在回想往事,他同时在听陶子云夫妇的分析,他说出了新的情况:“在门外蹦跶的那个姑娘,倒是最近这些天才来的,听她叫‘娘’的那个昵劲,关系又那么亲密,她们是真的母女俩无疑了。那个娘在那住了很久了,以前跟她在一起的,是另外四个姑娘!她们叫她叫‘师母’!”
陶子云听到这里,事情又复杂起来了:“这么说,你看到过那四个姑娘?她们平时在做些什么?”
戴痴肯定地点头说:“我在这里这么久了,那里离这里又不远,年轻人对有良家姑娘的人家会多注意一点的,所以我就知道了,那四个姑娘,平时会出去劳作的,她们去采桑叶,采茶叶等等,她们的收入,足够让她家过得很幸福。在如今这个姑娘来了以后,那四个姑娘好象住在容会去了。”
苔玉愣了一下:“她们和容会有关啊?”
“是啊,在容会那些人的传诵里,说她们是可爱的‘四大鸡精’!”戴痴知无不言地回答说。
“天啊!四大鸡精!她们是‘月姬’的孩子!一定是!”苔玉惊呆了,她想到了月姬,想到了和月姬那个惊心动魄的生离死别!还有那,在一片汪洋中,月姬最后露出的鸡头。她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哗哗地流了下来。
陶子云赶紧把苔玉揽在怀里,从床头拿过一方手绢怜惜地给苔玉抹泪水。
戴痴不知道鸡精“月姬”,更想不到他刚刚提到的“四大鸡精”和月姬的关系。他一看场面尴尬,就对陶子云告辞说:“呃,陶兄,我去看看早饭做好没有,等下早饭做好了,我来叫你们吃早饭。”
“好的,你去吧。”陶子云看到戴痴不等他回答就往外走,就顺势补充了一句。
“月姬是个好鸡精!她的孩子更加要成为好鸡精,我们要找到‘四大鸡精’,好好地让她们成长!”苔玉对陶子云满怀豪情地说。
“可是四大鸡精的师母劫持了公主,她们一定会被牵连的。你想想来寻找小公主的那一大帮雄壮的人马就清楚后果了。”陶子云不无担扰的说。
“那我们赶紧去寻找她们,带她们离开这里,去我们家乡,远离这是非之地,她们师母的罪过就和她们无关了。”苔玉急切地提议说。
陶子云轻轻地屈指弹了一下苔玉的脑门:“你说去就去啊,你忘记了你的正事了,你是教书先生,你吃了早饭就得去学堂教书了啊。”
“天啊,要教书,不能去寻找小鸡精,我受不了啦!”苔玉急得捶胸顿足。
“我和戴痴吃了早饭先去那里看看情况,你在吕府等候消息,有必要的时候,我就叫你一起去。”陶子云安慰苔玉说。
苔玉忽闪着眼睛想改变现状:“你看我今天不去学堂教书可不可以?请假!”
“你还是去教书的好。那些要处理的事,状况那么糟糕,你去了,弄不好的话,你又要哭起来了。”陶子云没有答应她一同出行。
“你是说我们上次去追杀月姬的时候啊,我当时虽然不勇敢,但是我打动了月姬的心,她才运用仙术,把那里的人全部送到安全的地方,让大家避过了地陷汪洋的灾害。当时如果凭你们几个人那样打杀下去,只有两败俱伤。这次我不去不行,因为你们去过那里了,你们只能让事情陷入僵局,该轮到我上场了!”苔玉据理力争,希望她亲自去把握时机。
“回想经历过的事情,你还真是不可或缺啊!”陶子云尴尬地回应苔玉。
苔玉感觉到了陶子云心境的震动,于是调皮地问道:“怎么样,现在觉得该让我一起去了吧?”
“好!你也去,如今这情况的复杂程度,还无法预料,其实我们还不知道谁是小公主,希望你去了能够起到大作用。”陶子云想开了,让苔玉去吧,让他多见识下生离生别、人间真情,多经历点人生的炼狱,他或许也能修炼成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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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6章 四大鸡精
在吃早饭的时候,苔玉和陶公子分别向吕夫人和吕员外请假,说今天无法去学堂教书,因为又有妖怪作乱了。听说是为了降妖捉怪,吕家员外和夫人都没有考虑什么就答应了。
陶公子的白马套上了一副吕府的马车,陶公子夫妇坐在马车上,戴痴赶着马车就向公主出现过的地方疾驰。
篱笆门还是象昨天戴痴离开时那样紧闭着。他们停好马车,进了园子里,正屋大门依旧关的严严实实。
他们神情严肃地在园子里转了转,戴痴后来才说,这里的后边还有几户人家,建议一起过去打探一下情况。
一到别人家门口,苔玉就进去问话,问他们前面那户人家,问她的亲戚哪里去了?得到一个回答,就是去了容会。
容会就容会,他们问了路途方向,往这个很有名气但是没有去过的帮会赶去。
在一座富丽堂皇的宅子前停了下来,戴痴上前求见,说是沈柔铭的朋友。
沈柔铭在大厅上等着他们进去了,客套中问起这容会的会首可在,沈柔铭说那是她娘,一大早就出去了。
苔玉于是说到了重点,问那四大鸡精可在。
“她们啊,好象来过的,我看看这个——”沈柔铭拿进桌上的“直簿”翻看了一番:“她们在‘直簿’上签到了,她们是来过,现在去了一个刺绣坊刺绣。”
苔玉看那本子时,她们的名字分别是:乐依,乐萼,乐姗,乐饰。原来她们的娘是叫“乐姬”啊,是音乐的“乐”,不是月亮的“月”,因为是听说,没看到字,就会有这样的区别。
“她们的娘亲‘乐姬’,是我的结拜姐姐,我找那四个孩子有急事!”苔玉凝重地告诉沈柔铭。
见此情景,沈柔铭叫人传话去了。
“多谢沈姑娘及时相助啊!”苔玉向沈柔铭表示了感谢,又主动将乐姬的往事告诉了她,当然也就说到了结拜乐姬为姐姐的事,“我们现在必须找到以前那位师爷,他现在在修仙学道,而且以前就是他收留这些小鸡仙的。”
“我知道那个师爷在哪里,我可以带你们过去找他。”沈柔铭充满侠气地应承说。
“还是等四个小鸡仙回来,叙叙话再去吧,免得她们回来却跑了个空。”苔玉反客为主地建议说。
四个穿着粉红色镶花褂子的小姑娘跑了进来,苔玉迎上去拉着她们的手,告诉她们说,她们娘亲是她的结拜姐姐,她在想办法救出她们的娘亲。她们听了,懂事地各自点了点头。
“你们先在这里等消息,我找你们的师父去了。”苔玉叫上陶公子和戴痴,以及早等在一边的沈柔铭,坐上马车就走,当然,是按照沈柔铭指引的方向。
大约马车赶了一个多时辰,到了一个大湖泊的旁边,经过通报,走进了雄伟的“福财观”。
观主出来向沈柔铭施礼问话说“施主找我,有何贵干?”
“是我们要找你,沈姑娘才带我们来的,乐姬是我弟弟的结拜姐姐。如今乐姬有难,她的四个孩子恐怕也会受到牵连,我们来找你,是想和你商量如何解救乐姬。”陶公子正义凛然地说。
观主黯然地说:“乐姬那方面恐怕难以挽回了。你们照顾好她的四个孩子就可以了。”
“问题是你内人劫持了小公主,朝廷来了大队人马,正在附近搜索她们,那才是牵连那四个孩子的主要原因,你的亲生女儿也难以避免。”陶公子靠近观主的耳朵,低声地告诉他说。
听到这些话,观主屏退了左右人员,不过没有回避沈柔铭,于是沈柔铭问是怎么回事。
观主回想了好一会,他才对大家说:“唉,十六年啦。那时我做为官府的师爷,到乐姬主人家催收钱粮,她家当时没有足够的钱粮上交,就留我吃午饭,钱粮就让他缓一缓,以后再交,当时我答应了,就进内屋的床上躺着休息。我听到了主人家夫妻俩商量说,要杀了那只老母鸡招待我,不曾想到让那只母鸡听到了,只听到母鸡对小鸡说话,说是主人要杀它招待我了,它告诉小鸡们以后如何面对生活中的挑战,如何努力、勇敢地活下去。我觉得那只母鸡有了灵性,叫他们家千万不要杀那只母鸡。我就不在他们那里吃饭了,我已经体会到了她家的艰难,菜都难以做出来一个。当时我要离去时,还坚持要他们收下我送给他们家的钱。我那次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去她家收过钱。”
“我离开他们的家出来,走在回我家的路上,走累了,就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休息,路是麻石铺出来的官道,路边两旁是山林,只见路边的一棵树上,停着一只小鸟在上面歌唱,后来飞来一只大些的鸟,捉住了那只小的,并且啄着吃掉了,后来又飞来一只大鸟,把前面那只吃了小鸟的鸟也吃掉了,再后来,又飞过来一只更大的鸟,把前面那只吃了鸟的鸟吃掉了。看得我心头发凉,就象我们人世间一样,我可以欺负别人,还有比我更利害的,他们也会欺负我。说实话,我以前是欺负过许多人的,催收钱粮,包揽诉讼,等等,遇到那只鸡,还有那些鸟,我想我就不再做欺负别人的事了,寻求出家修仙参道,我就搭乘往这边送木料的木排木船过来了,后面过来的,还有我的内人和两岁的女儿。以至于那只母鸡和四只小鸡,也带了过来和我修仙,母鸡怀念主人家,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四只小鸡仙在这边也就十六年了。”
苔玉插话说:“乐姬在那边缺少管束,出了事了,生死不明。看得出来,你的道行已经相当高了,你能够知道那边发生的事,对吗?”
“是,我确实能够知道乐姬那里发生的事,可是我出家了,不想管那些,再说如今想管也是无能为力了。乐姬是你的结拜姐姐,在这里,我就拜托你们照顾好那四个小的,不让她们重复她娘亲的悲剧了。”观主殷切地对苔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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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7章 福财观内
苔玉听到观主再次委托她照顾四个小鸡仙,她感到了真切的责任,她转身握住了沈柔铭的双手:“沈姑娘,我乐姬姐姐和她四个孩子的前因后果你都知道了,为了让那四个孩子更好的成长,我得把那四个孩子带在我身边,让她们跟着我上学堂,多读书,才能通晓事理,才能好好地做人!”
沈柔铭凝重地点着头说:“我明白了,而且我还知道你是一位很好的教书先生,我会说服我娘,让她答应出钱让那四个小姑娘跟你上学堂。”
陶公子补充说明道:“苔玉现在是吕家学堂的先生,过段时间我们回了家乡,我们还要另外开一所女子学堂,让四个孩子还有家乡的其他女孩子,跟苔玉学习。”
苔玉心头哽咽着说:“我不要容会出钱让她们跟我上学堂,我要把那四个孩子当作亲人,不要她们当作容会的人。”
“好吧,我答应你,我会跟我娘交涉好的,撒娇卖乖、软磨硬泡,我娘会听我的。”沈柔铭向苔玉保证说。
“谢谢沈姑娘!我替乐姬姐姐感谢你!”苔玉握住沈柔铭的双手,谢了又谢。
观主看到四个小鸡仙的未来有了依靠,再看看陶公子,于是他按常理询问一下他的状况,闲话家常嘛:“这位小兄弟,平常做些什么生活?”
“哦,小生姓陶,名子霖,字子云,目前是个秀才,在家父为先生的学堂上学。这是我的兄弟苔玉。这位是我的好朋友戴痴。这位姑娘是沈柔铭,是容会会首的女儿,其实你以前和她娘和她都认识,因为四个小鸡仙,你们和容会有着来往。”陶公子补充着给观主介绍了一下和他一起过来的人。
“那我叫你的字:子云,子云啊,今后有什么打算?”观主对陶公子表示了生活上的关心。
陶子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直说了:“我想我还是考取一个功名,文死谏,武死战,什么事都得有人去做啊!前辈在出家前,可能有功名在身吧?”
“唉!功名利禄,已是过眼云烟,本道非贫道,在俗家时用的名字是:胡柴。古月胡,柴草的柴。当年我在乡试中考取了举人功名,立刻带来了荣耀,官府跟我攀亲,财主给我送礼。不久我就娶了县官老爷的小姐做夫人,那就是本道在家时的妻子:黎水珊。然后呢,进官府做了师爷,就成为了我夫人的亲爹的幕僚。我和夫人黎水珊也还算恩爱,只是在她怀胎后,就讨论给孩子取名,她要求取名叫‘胡黎’,她说孩子是我和她缘分的结晶,因为我姓胡,她姓黎,两姓相连,就叫胡黎。我就跟她解释说:‘黎’和‘离’谐音,‘劝合不劝离’,就叫‘胡合’算了。这下就糟了,因为说她取的名字不好,她就发起小姐脾气来,从那以后每天晚上都是用没有肉的背对着我,直到生下那个孩子来,那是个女儿,我夫人看是女儿,说也不适合用‘胡合’,女儿,就要叫个女性化的名字,就用个跟‘合’谐音的‘荷’字,就取名叫‘胡荷’,因为她喜欢荷花。为了让她开心,我就答应了。”观主胡柴在陶子云的询问下,跟大家说起了往事。
沈柔铭嗤嗤地笑着:“胡柴观主,你对鸡很有兴趣吧?你姓狐?狐狸的狐?难怪你夫人原先要给你女儿取名叫‘胡黎’,就是‘狐狸’啊。或者,你就是狐狸,你不是凡人,你是狐狸精变的?你看乐姬,四大鸡精,都是你的徒弟啊。”
“沈姑娘不要取笑了,刚才本道都说了,本道姓胡,古月胡,柴草的柴。本道绝对是一个人间凡人。和那些鸡仙们、鸟们的相遇,本来就是奇遇,我要是狐狸就要吃鸡了,我不吃鸡,我是爱护鸡,保护鸡。本来这座道观是要用我的俗名取名叫‘胡柴观’的,因为这是我从南边顺道乘放木排的木船过来后,在这湖水边选址、出钱兴建的,因为我当时有积蓄,另外还募捐到了许多钱,我和官府打交道是熟手,这道观是经过官府批准才兴建的。官府有意给这座道观取名‘胡柴观’,只是那是我的俗家姓名,我在这出家了,就得用道号了啊,我的道号就叫‘福财’,这道观名字就叫‘福财观’。”胡观主向沈柔铭辩解说。
“那你就不是狐狸了,我们叫你福财道长吧,叫福财观主也不错!”沈柔铭改变了对福财观主来历的看法。
陶公子陶子云想到了福财观主是个修行很深了的道长,于是想向他请教一下道术方面的事:“福财道长,向你请教一下修仙的问题,你肯定看得出来,我也在学仙术,我是以乐修炼,据仙书上面说的,修仙循序渐进,分别为:气员,植手,动者,人极,物限,仙家。六个级别,我们在人世间的最高境界,就是“物限”了,炼成“仙家”,那可就是到了天上去了。我只突破了第一级‘气员’,现在才进入第二级的修炼之中,‘植手’这一级,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成。我看你如今的修为,已经达到‘物限’这个等级了吧?”
“子云,你好眼力啊,我的修仙等级,确实达到‘物限’这个级别了。你刚才跟我提到,大公主带一大帮人马过来找小公主,他们里面也有修为不错了的人才。他们可以利用山神、土地、城隍提供消息寻找过来,到了山阴,我就使出道术法力,让当地的山神、土地、城隍都捕捉不到有用的消息。象那天兴山赏月晚会的晚上,在你和你夫人的追赶之下,我的夫人黎水珊抱着女儿胡荷使用‘卸风飞行’的神通,平安的回到了家里。如果不是我的道行高,她使用‘卸风飞行’,就会惊动山神,和山神互通声气的大公主他们,就会怀疑到我夫人去了,是我成功的抵御了山神、土地、城隍的法力。”福财道长悠然自得地描述着,让陶子云他们感到了后备力量。
“我这修行是‘以乐修仙’,用《乐经》和洞箫修炼,给你看看我*箫。”陶子云继续请教着,并且递上了洞箫:“你看这箫:正面五个孔,背面一个孔,上端开有一个吹孔。修仙的人,使用起来,不是直接吹奏它,要用手拿着箫循环往返刺出,就是给上端的吹孔吹音,往两边挥扫而去,就是给正面那五孔、背面那一个孔的演奏,拿箫的那只手,可以腾出一个手指来,协助给背面那个孔运气,不拿箫的那只手,就用五指运气协助正面五个孔来演奏,这样就可以演奏出有法力的仙乐,又可以同时做为兵器使出。我修习洞箫仙功的时间不久,感觉功力有限,希望得到道长的指点。”
“嗯,这方面我还懂得。希望你能好好修炼,有空的时候,我就指导你。”福财道长大度地表示说。
陶子云大喜过望:“多谢道长!这就是我迫切期待的!如今在忙乱之间,有空了我一定好好向道长学习!”
陶子云说来说去,到底还是说到那个话题去了:“道长啊,我很疑惑,你为什么放任你夫人去劫持小公主?招惹了皇家,以后怎么办?”
“唉,我知道你们想问的就是这个。其实劫持小公主,是为了营救乐姬。”福财道长为这事也很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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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8章 还有龙缘
“什么?你说:你夫人劫持小公主,是为了营救乐姬!”这里的所有人,除了说那些话的福财道长,瞬间都惊呆了!
“小公主怎么会和乐姬有什么关系啊?”苔玉惊诧中多问了一句。
“因为,我夫人也是个修仙之人,她当时就感应到了乐姬在那边出了事,当天晚上,她使出‘卸风飞行’的本事,到南方去找乐姬,她见到了那条大青龙,原来乐姬被那条大青龙控制住了,想死都死不成。”福财道长回想起来,不断地叹气。
但是苔玉流下了激动的泪水:“乐姬还活着!”
“活是活着,但是乐姬被大青龙移到大湖的中心位置去了,在岸上都看不清的远地方,她被逼得恢复了原形,开始大青龙让她露出头来,后来还让她浮在水面上,大青龙的修为,也已经到了‘物限’的等级,它能控制住乐姬,能够隔空隔水给乐姬输送能量,乐姬想死也死不成。”福财道长端起桌子上的茶杯看了看,杯里没茶了,也不好叫人送茶上来,毕竟这些话不是那些人也能听到的。
“后来怎么样了?”沈柔铭听得心焦,见没有了下文,就催促起来了。
“咳咳。”福财道长见有人催促,只好强打精神继续努力说下去:“我夫人要大青龙交出乐姬,大青龙不肯交,因为那条大青龙已经修炼了五百年,修仙的等级也已经达到了‘物限’的等级,本事当然相当了得,强行要它交出乐姬,显然是不可能的,就算我去了,也毫无胜算。后来大青龙提出了要我夫人用皇宫里的小公主去交换乐姬。”
原来是这样,戴痴明白了,其他人也明白了。
“那天我夫人就到了京城的皇宫里,在御花园她把在那里玩耍的小公主抱走了,附近的宫女去追没追到,我夫人飞走了。本来她一直带着那四个孩子的,第二天她就把那四个娃送到了容会,又把一直在容会学堂上学的我女儿胡荷接到了那里掩人耳目。当天晚上,我去看了小公主,受的惊吓不轻,一直在发烧昏迷之中。”福财道长心情越来越沉重,他没有停顿多久,接着陈述起来:“把小公主就这样交给大青龙的话,病都会病死,于是就让容会会首给小公主去偷偷地看过病。再想想把小公主治好了,交给大青龙也将是死路一条——很显然,它是想把小公主吃了,就好提高它的修仙等级,它是想飞龙上天,成为神仙。因为它如今只能困守在那个新变出来的大湖泊里,它还需要龙缘,小公主就是人间真龙,就是它需要的龙缘。还在犹豫不决之间,我夫人、女儿去看晚会被陶子云追赶,第二天又有你们好几个人去那里另有所图,我夫人就带着两个人艰难的走了。”
“她们去了哪里了?是去南方找乐姬、找大青龙去了吗?”苔玉焦急地问道。
福财道长沉思着,没有出声。
这个时候戴痴想到了鲤鱼姑娘:“福财道长,你就告诉我们吧!你刚才说,大青龙要小公主,是为了要龙缘,但是你至今没有下定决心把小公主交给她,是因为大青龙会吃了她。可是我那里,还有一只鲤鱼仙女,叫鲤鱼姑娘,她也需要龙缘,然后她就可以跳过龙门,成为天上的真龙!‘鲤鱼跳龙门’啊,你应该知道吧?道长,最重要的一点是,她答应要帮我完成一个心愿。我的心愿,我现在终于想到了——让鲤鱼姑娘帮我们营救乐姬!”
“有这种事?这事我一点没有感应到。”福财道长说着环视了一下眼前的人。
他们见问,都兴奋地点了点头,就连没有见到过鲤鱼姑娘的沈柔铭,因为信任了他们,也对福财道长点头称是。
“那好吧,你们跟我来。”福财道长起身带他们往道观的后面去了,他们来到了一间客房门前,福财道长亲手敲了敲门。
门开了,在仙境里的那位姑娘,也就是福财道长的女儿胡荷,终于又出现在了大家面前,她今天穿着一套紫色的衣服。
她只是亲*叫了一声“爹!”后面的人就使她住口了,她回头对房里嚷着说:“娘,爹来了。还有其他人!”
“都是自己人,让我们进去吧!”福财道长高声地、坚定地说。
“那就让他们都进来吧!”里面的人终于答应了。
他们走了进去,里面那人背对着门口,当然就是福财道长的妻子黎水珊了。
屋里洋溢着和煦的阳光,奇怪,屋里到处都是吉祥的阳光,而不仅仅是从窗口或者门口照射进去的一缕阳光。
他们走近了,终于看到了,她坐在一盆向日葵前,施展出仙术,从向日葵里源源不断地提取阳光,最绚丽多彩那一缕阳光,就笼照在前方床上的一个小姑娘身上。
那个小姑娘和吕府的小姐吕琪巧差不多大,闭着眼睛横躺在床上。瓜子脸,丹凤眼,樱桃嘴,高鼻子,正是大家喜欢的冠洲人崇尚的东方美人。
她穿着满族的旗装,梳着旗髻,马鞍形领掩颊护面,衣服上下不取腰身,衫不露外,偏襟右衽以盘纽为饰,假袖二幅,马蹄袖盖手,镶滚工艺装饰,衣外套着坎肩。其造型完整严谨,呈封闭式盒状体,形象肃穆庄重,清高不凡。脚上穿着高底的“花盆底”鞋。
黎水珊回过头来,看到陶子云等人不由得又惊又疑,她直问福财道长:“这些人我躲都躲不及,你却把他们领到这里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下福财道长没有要他们出面解释,他亲自把他们今天进来的前后经过都详细地转告了他夫人。
“你是说,你接受鲤鱼姑娘的要求,让她来见小公主,然后让她帮戴痴完成他的心愿意,而他的心愿就是——营救乐姬!”黎水珊一字一句地反问福财道长。
“是的,夫人,我们要求你也同意这么做!”福财道长诚恳的对夫人说。
“你说,事情到了这种局面,左右为难,我要死的心都有了,你说我还能怎么样!?”黎水珊暴躁地回答福财道长说。
“我正担心你会回答说:‘我不同意!’事已至此,我们去找鲤鱼姑娘过来吧!”福财道长挽住了夫人的肩膀,就要和她一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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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9章 曙光在前
“我去了,小公主谁管?”福财观主的夫人黎水珊跟着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
“你不去也行,我和他们去了。”福财道长招呼刚进来的人出去了。
“你和道长他们去带鲤鱼姑娘过来,我想叫沈姑娘一起去带四个小鸡仙过来。”苔玉向陶子云要求道。
沈柔铭想想也对,于是就应承下来:“我和陶先生去带那四姐妹过来。鲤鱼姑娘不用那么多人去找,你们去就行了。”
大家想着都对,于是分头上路,原来只有一辆马车,苔玉和沈柔铭赶着往容会去了,好在沈柔铭是个赶车的好把式,她赶着马跑得又快又稳。陶子云、戴痴和福财观主就租了一辆马车往吕府跑去。
到达容会时,已经是中午了,苔玉进到容会大厅里,四个小鸡精坐在一个雍容华贵的女的旁边,桌上刚才吃午饭用的碗筷还没有收。
“陶先生,那个就是我娘张言容。”沈柔铭告诉苔玉说。
苔玉早有精神准备,上前致意说:“苔玉见过张会首。这四个姐妹的娘亲,是我的结拜姐姐,按照她们师父的意思,来带她们去我那里。”
“这四姐妹刚才跟我说起过你。只是,你能照顾好她们吗?”容会会首张言容迟疑地对苔玉说。
“我能够照顾好她们,所以我来带她们回去,她们现在不必出来劳作,我想让她们多上几年学堂。我想努力教导她们,让她们学一年胜过别人学十年。”苔玉斩钉截铁地向张会首说。
沈柔铭趁势向她娘吹风:“娘!没错的,苔玉是很好的教书先生,看得出来,他哥哥也是个前途不可限量的人。让乐家四姐妹跟着他们,才会有前途!”
张会首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递向苔玉:“这四姐妹和乐姬的事,铭儿不知道,我是早有耳闻的,要记住乐姬的教训啊!不要让这四姐妹重蹈覆辙。你说了先要让这四个姐妹先上学堂是吧,这包金条,算是她们的学费。”
“娘!现在我已经知道了,我这些天就是跟他们在一起,他们都是很好的人,他们希望这四个孩子是乐姬的孩子,而不是容会的孩子,四姐妹的娘是先生的姐姐,学费就是苔玉的事,而不是容会的事。”沈柔铭急了,她想着鲤鱼姑娘那边的事还在紧急的进行着,她想快点和苔玉把四个小鸡精带走。
“你们这些天都在干什么?”张会首好奇地问女儿。
沈柔铭见她娘问起她这些天的事,想到她娘是知道福财道长和黎水珊的事的,只是这几天的事不清楚而已。于是她这下子把她这几天的经过详细地对她娘说了。
张会首听了,叹了一口气:“唉,鲤鱼姑娘是很值得敬佩的仙子,既然你们在忙那些事,就快点带这四个孩子过去吧。”
苔玉等的就是这句话,她赶紧拉着四姐妹就往外走,到了外面,上马车,沈柔铭赶起马车,快而平稳地奔向福财观。
在马车上,苔玉拉着四个小鸡精的手,亲切地问候着她们,四个孩子把她们知道的往事告诉了苔玉,其中有部分,是她们的娘亲、师父、师母以前转告她们的。
原来,福财道长在那个湖边建了道观修仙,还在不远的地方买下了一座房屋,让他夫人黎水珊带着两岁的女儿和乐姬带着四个孵出来一个多月的小鸡精在那修仙,在福财道长的帮助下,没过多久乐姬和她的孩子就化为了人形。她们在房屋四周围上了篱笆,种花、种草、种菜,把那里弄成了仙境。福财道长在道观有香火钱收入,还在道观附近置有田产,租出去给别人耕种,也有些粮租收入,帮衬他夫人和乐姬,日子还是过得不错。
过了好几年,福财道长让到了上学年纪的女儿和四个小鸡精,跟着当地县官老爷的小姐、丫环上学堂,那是当地县官老爷的家塾,因为福财道长和那个官老爷很有交情,因此,她们还住在官老爷府上,和官老爷的小姐、丫环一起上学、下学。
因为四个小鸡精的学习成绩不太好,三年前她们就下学回家帮助娘亲和师母做家务了,还经常去参加容会组织的劳作,能够挣钱给家里用。福财道长的女儿胡荷就坚持在那上学。
乐姬一个月前回到了南边主人家里,然后在那边出事了。黎水珊把四个孩子送到容会去住,把她女儿胡荷从官老爷的家塾里接了回来。因为她们家多了个小公主,县官老爷也参与搜寻小公主,她就不敢把女儿放在官老爷家里了。
…………
陶子云这边厢,在戴痴的指引下,租来的马车赶到了吕府后花园的后门边停了下来,已经是中午时分了。戴痴急匆匆地去厨房拿饭菜,有人在厨房里遇到他,叫他去大厅吃饭他也没去,他装了一碗饭菜,还拿了一只木制脸盆才走到水池边。
戴痴在水池边站了一会儿,水池中间气泡冒起,鲤鱼姑娘乐癫癫地向他游了过来,戴痴把饭菜倒在了她面前的水里。和陶子云站在一边的福财道长,不由地对戴痴伸出了大拇指。
“福财道长饿了吧?建议去大厅吃了午饭再走。”陶子云适时地向道长说起了吃饭的问题。
“情况紧急,来不急吃饭了。返回道观再安排吃饭的事吧。”福财道长没有心情吃饭,但是饶有兴趣地看着鲤鱼姑娘吃饭。
戴痴终于鼓起勇气说话了:“鲤鱼姑娘,我们给你找到那个小公主了,就是你要的龙缘。”
鲤鱼姑娘听了戴痴那几句话,霎时在水里翻了个儿,肚皮朝上,翻白了。
“鲤鱼姑娘,你怎么了?”戴痴不安地问道。
“没什么,这个消息,完全没有预料到,我是兴奋得晕过去了。”一会儿后,鲤鱼姑娘神智才清醒过来,恢复了肚皮朝下背朝天。
“我应该带你去见公主了,让你缔结龙缘,跳过龙门,变龙升天。”戴痴先说了让鲤鱼姑娘缔结龙缘的事,要她帮他完成心愿的话还是没有说,“你多吃些饭菜,我好带你去见小公主。”
“我已经吃够了,现在可以去了吗?”鲤鱼姑娘已经达到了极度兴奋中。
“你就进到这个盆里,就可以带你过去了。”戴痴端起了那个木制脸盆。
鲤鱼姑娘在水里跳着说:“行啊,有水我就可以一起去了。”
于是,戴痴端着盆子往水池里连水和鱼一起装了起来,鲤鱼姑娘背上的伤口已经好了。
他们出了后花园的后门,上了租来的马车,让出租马车的车夫急赶而去。
营救乐姬,曙光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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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 营救乐姬
苔玉和沈柔铭带着四个孩子进了福财观,陶子云他们去带鲤鱼姑娘的,还没有到来。她把马和车一起拴到观里的一棵树上,和沈柔铭她们心情复杂地来到黎水珊她们所在的客房门前,沈柔铭走上前敲了敲门。
门开了,出来开门的,还是那个福财道长的女儿胡荷,她惊异地叫起来:“妹妹,你们怎么来啦?”
“是我带她们来的,我想带着她们跟我上学堂,她们还小,不要这么小就出去打拼。”苔玉平静地回答了胡荷。
“那你们快进去看看师母。”胡荷叫着四个师妹,把苔玉和沈柔铭一起让了进去。
房间里阳光依旧,黎水珊在喂小公主吃粥,小公主已经醒了过来,只是吃了没有多少,就摇头不要吃了。
四个小鸡仙各人上去就是呼唤:“师母”,然后依偎在黎水珊旁边。
门外响起了喧哗声,胡荷过去开了门,戴痴就端着木盆里的鲤鱼姑娘走了进来,陶子云和福财道长紧紧跟着。
小公主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养神。
戴痴把鲤鱼姑娘端到床前,鲤鱼姑娘在盆子的水里挥动着双鳍,霎时往上方产生了两束五彩缤纷的光茫,然后映照着两只鱼眼,在鱼眼和光茫的交集下,从两边鱼眼处各飞出一只黑珍珠,闪着五彩光茫,分别落在小公主半握的手里面,小公主睁开了眼睛。
小公主看了看两只手里的黑珍珠,又看到了鲤鱼姑娘眼里闪发着的光茫,她才艰难地说出话来:“你是谁呀?”
“我是鲤我姑娘,我是来和你缔结龙缘的!你是真龙之女,我跳过龙门以后我就是天上的真龙。和你在可能的近距离里,能够凝聚出那两黑颗珍珠,就是缔结了龙缘,那两颗黑珍珠就是送给有龙缘的你啦。你放在怀里吧,它们能带给你力量。”鲤鱼姑娘高兴地告诉小公主。
小公主坐了起来:“那好啊!你现在要去哪里啦?”
“如果没其他的事了,我就去跳龙门了,跳过龙门,就成仙家了。”鲤鱼姑娘心情激动不已。
“那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啊?”小公主对皇宫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
“我想这就是缘分吧,你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和我缔结龙缘的!”鲤鱼姑娘给了大家一个谁都可以接受的解释。
“对啊,小公主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让鲤鱼姑娘缔结龙缘的!我们对谁都可以这么解释啊!”陶子云提醒大家说,“因为小公主出宫,缔结了龙缘,鲤鱼姑娘就能成仙变龙了,皇上就是真龙之子啊,还有什么不能化解的事呢?”
大家听了,纷纷表示赞同。
“好了,我现在已经突破‘物限’等级,我现在可以自由地白日飞升了,等下就可以飞到龙门下跳过去了。我答应戴痴兄弟的事:要帮他完成一个心愿,还没有做,现在想一个心愿出来给我去做吧!”鲤鱼姑娘不知道他们这些人在营救乐姬,也不知道他们还有什么其他事。
“其实我的愿望已经想好了,没想到鲤鱼姑娘你自己还记得你的许诺。”戴痴感慨万端地对鲤鱼姑娘说。
“当然记得,衔环结草,知恩图报,是必须具备的美德。戴痴兄弟,什么愿望?你就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吧。”鲤鱼姑娘轻松地向戴痴表示说。
“现在大家在忙的事,就是营救乐姬,我的愿望自然就是想让你帮我们解救乐姬!”戴痴终于把愿望说了出来,他已经知道,只有鲤鱼姑娘能救乐姬了。
“营救乐姬,那么乐姬在哪里?”鲤鱼姑娘问了这话,就是开始做完成戴痴愿望的事了。
在这件事中,知道最多的就算是福财道长了,大家就推举他给鲤鱼姑娘说明情况。
福财道长一看事态直往好的方向发展,也就当仁不让地给鲤鱼姑娘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鲤鱼姑娘听了,惊讶地说:“没想到你们之间竟然有这么离奇的事,不过已经到了花开结果的时候了,我会给你们完成这个心愿的。话就说到这里,我去啦!”
只听到“哗——”地一声水响,鲤鱼姑娘在空中发出一道白光穿窗而去,大家追出去看时,晴朗的高空中一道白练一直连接到窗前,鲤鱼姑娘已经是遥不可及了。
高高的龙门下方,鲤鱼姑娘和其他去跳龙门的鲤鱼汇聚在了一起,鲤鱼姑娘也向和她表示友好的鲤鱼们聊了会天,说起她缔结到了龙缘。
做好了准备的鲤鱼姑娘终于高高地跳跃起来了,向上、向前——她跳过去了!
天上祥云飘然而来,簇拥着她,在五彩祥云里时隐时现的,就是鲤鱼姑娘变成的龙了。
她腾云驾雾向天上飞去,先拜见了西王母,再拜见东王公,原来这两位是掌管仙籍的大神,她到天庭报到来了,她是经过努力修行,经过跳龙门正当途经成仙而来的,在这里自然是审查合格了,她顺利地进入了三清圣境,见到了元始天尊,见到了灵宝天尊,还有太上老君,还拜见了玉皇大帝,还有天官、地官、水官这三官大帝,再一一见过五星七曜星君和四灵二十八宿,还有雷公、电母、风伯、门神,等等。
她向玉皇大帝陈述了人间的乐姬的事,要求下凡去解救乐姬,让乐姬跟随亲近她、爱护她的人,好好做人,努力修仙,共创美好天上人间。
玉皇大帝听了,连连点头称赞,当下封她为“物限神龙”。
天庭各位神仙无不赞同,纷纷鼓励物限神龙,下凡努力办事。
物限神龙根据福财道长描述的方位,找到了那个新近出现的大湖泊,湖面上静悄悄地,只见水的正中间,乐姬的原形——一只花母鸡灰心丧气地飘浮在水面上。
她就在蔚蓝色的天空中,伸出一只神爪往乐姬四周画了一个圆圈,解除了一切对乐姬的控制。然后往湖心吸了一口气,把乐姬吸到脸前再用神爪抱住,这就成功救出了乐姬!
这时湖心跟随出现*的*波*涛翻涌,她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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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1章 激战天际
物限神龙昂首就要往山阴飞去,下方湖心的*波*涛翻涌加剧,随着浪头飞起,一条箩筐那么大、长不可测的大青龙飞身冲向物限神龙,向乐姬伸爪就抢!
物限神龙陡然而起,直上云端,口中长吟:“气员——植手——动者——人极——物限——变!”神龙双爪抱着乐姬往背上抛去,乐姬恢复了那个穿着缎花褂子的女子,骑到了神龙的背上!物限神龙和乐姬各自运起神力让乐姬保持平衡和定力,这股定力无论神龙在天空上如何上下翻腾飞跃,都可以使乐姬坐定在龙背上,而不会被甩飞出去。
“哪里来的强盗龙?!敢抢我的俘虏!”大青龙翻腾着利爪劲张,伸向神龙背上的乐姬。
“大胆!我是天庭神龙!这个乐姬从今以后不再是你的俘虏,我把她解救出来,继续修行!”物限神龙立即对大青龙给予当头怒喝!她已经看出来对手是一条蛟龙。
“哼哼!天庭神龙?让我看看你的本事,看我怎么把你给灭了,我就是真正的天庭神龙,我让你做地龙都做不成!”大青龙狂妄地回击物限神龙。
“好!我就让你看看我现在的本事!”物限神龙说着,和大青龙一来一往,忽上忽下地拼打起来。
大青龙咬牙切齿地说:“欺人太甚!要不是我不能高飞,也无法远行,不然我早已经修炼成仙了,哪里还会在这里受你欺负!”
“你这条作孽的蛟龙,弄得天塌地陷的,兴风作浪淹没大片土地,幸亏乐姬事前把当地的生物全部催送出去了,不然你作的孽就更大了,那样的话,我今天就要将你当场诛杀!我今天可以留着你,给你一个诚心修炼的机会,你不得再危害天下的生命!更不能阴谋求取小公主当成你修行成仙的捷径!”
“啊,原来小公主迟迟不到,也是你从中作梗,你给我把小公主交出来!”大青龙又气又恨,甚至绝望了——乐姬被救走了,小公主也没希望得到了!大青龙拼得心头起火,直进不退,疯狂地欺身直逼物限神龙。
面对不知进退的青色大蛟龙,物限神龙双爪齐出,堪堪从青色大蛟龙脖颈处抓掉了两把龙鳞!
青色大蛟龙被杀得红了眼,回身过来,低头就向物限神龙头上撞去!物限神龙眼看青色大蛟龙使出了两败俱伤的招式,于是双爪迎着撞过来的龙头,运功使两只爪心冲出两股发着祥瑞光环的神力,按住了青色大蛟龙的头,然后挥出凝聚了千钧之力的龙尾向青色大蛟龙扫去,重重地击中了青色大蛟龙的腰身,物限神龙双爪力道加重,两股神力直拍青色大蛟龙,大青龙再也支撑不住了,往下掉回到了湖水里。
看着浮在湖水上直喘粗气的青色大蛟龙,物限神龙在云端警告说:“下面的蛟龙听好了,我刚才说过的话你可要记好了,不准再伤害生命,更不能再打乐姬和小公主的主意,她们不再是你的俘虏,不再是你用不正当方式修仙的牺牲品!答应的话你就潜到水下诚心修行,不答应你就再飞上来跟我打!”
青色大蛟龙听了那些话,还是不服气地说:“今天我打不过你,我输了,不再跟你打了,我答应你的要求,我可以用正当的方式修行成仙,不再伤害生命,等我也修仙成功了,等我上了天庭,我再找你打!”
“哼!就怕你没本事上来,我等着那一天!”物限神龙充满豪气地接受了青色大蛟龙的挑战。
看着青色大蛟龙潜到了水底,物限神龙带着背上的乐姬,望山阴飞身而去。
福财观里,大家正在围着小公主,让她回去以后怎么和皇宫里的人说她出来以后的经历。
他们所在的客房门口,传来了一声龙吟,大家奔出去看时,乐姬正从鲤鱼姑娘变成的神龙上下来,大家都是又惊又喜,苔玉走过去拉着乐姬的手,只叫得一声:“乐姬姐,我们终于在一起了!”就激动得久久地说不出话来。
“我就是鲤鱼姑娘变成的神龙,我已经上过天庭报到了,玉皇大帝封我为‘物限神龙’,我去南方把乐姬救回来,警告了那条青色大蛟龙,要它不能再为难乐姬和小公主,它已经顺服地答应了。我已经为你们营救了乐姬,算是完成了戴痴兄弟的心愿了。我现在就把小公主送回皇宫去,大公主他们那帮人马就会撤回去了,避免了一场腥风血雨,大家就可以恢复正常生活了。”物限神龙开心地对大家说。
“是啊,我的心愿也完成了,结果是皆大欢喜啊!”戴痴也走出来做了一个总结。大家听了引起了一片欢呼声。
小公主听说这条大神龙要带她回皇宫,有点胆怯,这时钻到了福财道长的女儿胡荷的身后。
“哈哈哈哈!小公主别怕,我们是有龙缘的龙,我送你回去,到了皇宫上方,我才让你坐在我的背上飞下去,皇家对神龙是敬重的,不会有事的。”神龙说着,忽闪一下,变成了小公主的模样。
陶子云过去拉着鲤鱼姑娘变成的龙再变化而成的小公主,惊奇地叫嚷起来:“鲤鱼姑娘,你原来说你只能变龙,可是你还能变人啊!”
见到此情此景,苔玉放开了乐姬的手,凑近陶子云的耳朵嘀咕道:“早知道鲤鱼姑娘能变成人,戴痴兄弟的愿望就不是这样的了。”
陶子云不愿费心神去思考,直接问道:“就会不是这个愿望?那就是什么?”
“戴痴兄弟期待的是要个媳妇呀!真笨。”苔玉悻悻地回到了乐姬身边,依旧和乐姬叙起旧来。
陶子云想想也对,就对眼前的假公主说:“鲤鱼姑娘,你不是说你只能变成龙,你说你变不了人的啊?现在怎么变成个人了?而且还变得这么漂亮。”
“我变的是小公主,小公主是龙,我变的就是龙啊!没错吧?”鲤鱼姑娘变的假公主辩解道。
戴痴听明白了,于是他出来说:“嘿嘿,陶公子是说,我当初的心愿,应该是让鲤鱼姑娘变成小公主,真的小公主就可以回皇宫去了。鲤鱼姑娘变成的小公主还在,我们再另想办法,反正鲤鱼姑娘变成的假公主,不会给大青龙带来龙缘,对付一条凡龙,我们人多,还是有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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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2章 小主回宫
“只是那样可能会导致血光之灾,戴兄弟,你还后悔吗?”陶子云拍了拍戴痴的肩膀。
“鲤鱼姑娘现在成仙上天了,挺好的,如果当初让她留下来,她不会幸福,嗯,好,现在乐姬回来了,小公主也可以平安回皇宫去了,我不后悔。”戴痴最后心情安定了下来。
黎水珊拉着真的那个小公主说:“小公主,你现在就走吧,早点回去,对大家都好,我们不是存心害你,对不起啦。不过刚才大家都对你说了,你这下出来就是缔结龙缘的,你回去以后就这么解释就可以了。”
“我知道了。出来走动一下,也是挺好的,记得你们有机会就联系我,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小公主平静地说。
鲤鱼姑娘变的那个假公主说:“我给小公主那两颗黑珍珠,能和我意念相通,你们可以通过小公主和我加强联系。如果加以修炼,还会增加其他功效。”
小公主看了看手里的两颗黑珍珠,将其中一颗递给胡荷说:“我出来后和我最亲密的就是胡荷姐姐了,这颗就给姐姐吧!”
胡荷环视了一下大家,有的对她点点头,有的对她给予鼓励地微笑,鲤鱼姑娘变的小公主对她说:“你就收下吧,两颗都有相同的作用,那样你也可以和我,和小公主意念相通。”
“那我就收下了,大家用得着的时候,也可以找我。”胡荷接过了小公主递过来的黑珍珠。
“那你们去吧,到了皇宫,给胡荷小姐传递到达的消息意念过来啊!”陶子云提醒鲤鱼姑娘和小公主说。
“那我们现在就走了哦!我把小公主送到皇宫之后,我再来一下这里,来和大家通个消息才上天庭去。”鲤鱼姑娘变的小公主,抱起了手里拿着黑珍珠宝贝的真公主,在鲤鱼姑娘的示意下,小公主闭上了眼睛,一道祥云飞起,向北方“唰”的一下就飞过去了。
堂堂京都皇宫,还是很容易找到的,到了皇宫的上方,就停在了云端里,和睁开了眼睛的小公主说好,让她骑在她即将变成的龙背上,她们会缓缓地降落到金銮殿外面,到了家门口的小公主不再害怕,对变得和她一模一样的神龙连连点头。
物限神龙变成了龙的模样,小公主从云彩上爬上龙身骑着,物限神龙运起神力让小公主保持平衡和定力,就算小公主乱动也不会掉下去。神力再动,从神龙所在的云端延伸出来,一匹白练连接到了天**去,而神龙所在的四周扩散出一圈圈的吉祥的五彩光芒,阵阵美好的香味向四面八方漫延开去,丝丝仙乐飘洒,缭绕在皇宫上下……
这一幕祥瑞的景象,早已被大殿的守卫耳闻目睹到了,上报到大臣那里,大臣往皇上面前一跪:“皇上,祥瑞现世啊!就在金銮殿外面的天上啊!”
神龙带着小公主从云端缓缓降落,皇上带着一众大臣涌出来,望着天空就拜:“神龙降临啊!万望神龙保我国土平安,国运昌盛……”
神龙依旧在缓缓降落,神龙口吐人言道:“本仙是送小公主回来的,这次小公主出去,就是为了缔结龙缘,皇室和龙本是一家,皇家人不必多礼。”
神龙终于落到了地上,小公主拿着黑珍珠下了地,扑向了迎接她的皇阿玛。
“好好对待小公主吧!小公主是有龙缘的人,是有仙缘的人,……”神龙说着,腾身缓缓而起,这时皇后闻讯赶来了,小公主又转身扑到了她皇阿妈怀里……
“快!快!飞鸽传书!让大公主即刻赶回来,庆祝小公主回宫!而且还是仙家送回来的,小公主缔结到了龙缘和仙缘!”说这话的,显然是皇上。
神龙缓缓地上到云端上,一个忽闪就到了福财观上方,来到了陶子云他们所在的客房门,那些人都在等着她呢。
陶公子问她这次去的情况:“还顺利吧?”
神龙把刚才的经过对他们都说了,然后舒了一口气:“还算顺利吧,小公主见到她的爹和娘了。他说即刻飞鸽传书,叫大公主他们即刻回宫,要庆祝小公主回宫。”
陶子云不停地拍着巴掌,开心地说:“这下我们就放心了,今天,又是一个全新的开始!”
“我刚才和乐姬说好了,让她和四个孩子,都跟我去学堂上课,现在是在吕家学堂,过段时间我们回家乡去,她们也跟我们过去。我哥说了,他会在家乡开一个女子学堂。”苔玉对大家描绘着未来,她期待很久的情景,终于到来了。
福财道长对苔玉的话补充说:“好的,去吕家学堂上课,下学以后还是让她们到那个仙境屋子去住吧,好让黎水珊有伴,那里离吕府不远。因为这事已经过去了,我们和县官老爷的关系也没受到影响,胡荷还是要回到县官老爷那里和他的女儿一起上学,还得住在那里。”
黎水珊和乐姬久别重逢,还在一边叙旧,乐姬的四个孩子围绕着她吃点心,这客房里原来藏着小公主,几乎与世隔绝,房里准备了不少吃的。忽然黎水珊想到了一件事:“乐姬,你好几天没吃饭了,我们现在去厨房,亲自动手做饭来吃!”
“是的,我那时想到是要死了,也不想吃了,可是那条大青龙能够隔空隔水给我传递能量,我不吃东西也没死。我现在才知道,它留着我胁迫你们给它小公主,它想吃了小公主提高修行等级,它想成为仙龙。我看到大家对我这么好,我是不会再想死了。我要吃饭,去吧,我们做饭去!”乐姬说着,拉着黎水珊就往道观的厨房走去。
“娘!我们也要去!”乐姬的四个孩子也跟了过去,她们也一个多月没见到乐姬了,在这以前,她们听容会的人说到过,说她们的娘在南边回不来了,现在她们的娘回来了,她们能不亲近吗?
“去吧,去吧,多去四个做饭,早点做好晚饭,吃了晚饭,我们都还要去参加赏月晚会,福财道长,这里边就是你没有去参加过那个晚会的啦,今天晚上你一定要去哦!”陶子云强烈要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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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3章 人逢喜事
“爹你就去吧,前天我和娘去看,当时没看够,就因为气氛不对,提前离开了,现在大家都觉得没事了,我们一家人一起去游玩一次,定定心。”胡荷期待地请求福财道长。
“去去去!行了吧?好在这里离兴山不远,远的地方就不要再叫我去了。”福财道长艰难地答应了下来。
“那好,我也去帮助娘她们去做饭去了!”胡荷边说边跑出去了。
在观主专用的厨房里,胡荷的娘和乐姬并排坐在灶前烧火,胡荷一看人数好少,这个就得问她的娘了:“娘,怎么你们在这里闲着,妹妹她们呢?”
“我先说明我们没闲着,因为人多,我们淘了很多米,用的是大灶台的大锅烧饭,累坏了,就一起在这烧火,有什么不对?你那四个妹妹,去了道观后院的菜园里摘菜,估计现在到湖边洗菜去了!”黎水珊暴躁地跟女儿说。
“娘真是的,看到乐姬姨母回来了,对女儿都冷淡了许多。”胡荷嘟囔着向道观前面的湖边走去。这个湖泊连接着绍江,在江边有进水口,也有出水口,湖水很深也很洁净,湖面亮晶晶的就象湖的名字——镜湖。
眼看那四个妹妹一人拿一把菜在湖水里鼓捣,胡荷只说了一句:“要洗干净一点啊!”
四个小鸡精回头看到是胡荷姐姐,就有一个站起身来说:“是姐姐啊!你是来帮助我们的吗?”
“我倒是想帮助你们,可是你们把事情都做完了,我想帮都插为上手。好啦,把菜装起来吧,把菜篮子给我,我提菜篮子进去。”胡荷把手伸向妹妹们吩咐着。
这是一顿斋饭,四菜一汤,每种菜都是装得大盆大缸,不知是做菜的手艺好,还是因为他们今天一直处于忙乱中,大部分人没吃午饭,哦,忙,并快乐着,他们今天忙出来了好结果,今天的晚饭,他们个个吃了个饱饭。
这是一个晴朗的傍晚,晚霞满天,吃了晚饭洗了澡,他们就在霞光里上路看晚会去了。这里离开晚会的兴山不远,现在他们只有一辆马车,也就可以了,让苔玉和那些女的坐马车,男的就走路,赶车的也不要男的,好多坐个人。这不,四个小鸡精和胡荷互相推搡着上了车。沈柔铭赶着马车,缓缓地前行,男的在后面走路也赶得上。
到了山下,看看别人的马都要牵到山下远处吃夜草,为了不落下这里的每一个人,陶子云毅然决定,把马车赶上山去。
上山的路够宽,车上的人却多,要赶上去,除非后面跟着的男人全部在后面推着马车上去。陶子云到马车前叫出苔玉来,跟她说了几句,苔玉就留下沈柔铭,让其他几个都不知道现在到了哪里了的人下来了。
沈柔铭赶着空马车到了山顶上,找了棵树把马拴在上面,然后和陶子云、苔玉他们汇聚在一起。
吕府的人也上来了,吕怡说:“你们说了有事出去,没想到你们还能及时上来看晚会啊!”
“当然能够及时来到,而且我们今天更是人马雄壮啊!”陶子云这下子给吕府大公子他们介绍了一遍一起来的人,然后和他说起想让那几个亲戚跟苔玉一起在吕家学堂上学。
吕大公子立即拍着胸脯敲定下来:“就这么说定了,都是些女眷嘛,和我妹子一起上课是没有什么顾虑的!我了解我爹娘,他们都会答应的!回去我还会和他们说好的。”
“那就多谢了啊!我就知道吕大公子为人豪侠仗义,找你办事没有不妥当的。”陶子云赞赏着感谢谢了吕大公子。
“陶公子就不要客气啦!这个是小事,你不用谢我。其实要谢的是你啊,是你救了我们吕府,如果不是你除掉了十颈九头鸟,还有那个难缠的鬼妖,我们吕府都不知道现在会是什么样子了!”吕公子说了个大实话,然后补充说:“也不只是我是豪侠仗义,我爹就是个这样的人,听说我祖父、曾祖、高祖往上都是这样的人,让我们数百年吕家老宅远近驰名,陶公子,我们不会亏待你的。好了,我们先上台去坐着去了,你也上去了吧!”
“我这里今天人多了,上去坐不下了,我们同甘共苦都在台下看算了。你先上去吧!”陶子云还是和一起来的人在一起,让吕府的人先上去了。
“啊哈!沈姑娘啊!我们去容会找你,你不在,没想到你已经到来了!”说话的是黎风易,他和前两天在一起的人上来了,但是仔细一看,加上先到的沈柔铭,还是少了个罗尚可。
陶子云必然地问他们:“那个罗尚可呢?怎么没来?他也不在家?”
蔡宜家心头带酸地答话说:“昨晚看了晚会回去,到了最后就是我和他同行,你们是知道的,罗公子骑马就是横冲直闯的,在一个路口把一个人给撞倒了,是一个披着长发的姑娘,穿的是绫罗绸缎,那个姑娘摔得膝盖出了血,在罗公子的坚持下,让那个姑娘和他同乘一匹马回了家,说他负责给她治伤,我倒奇怪他怎么良心发现有了善心,近前一看,原来是个绝色美女!”
“然后呢?”陶子云鼓励他接着说下去。
“然后,到了他家,也不让他家里人知道,还是我就近帮他叫了个太夫来给那个姑娘上了药。我把太夫送出门去再回来时,他们已经象糥米粑粑一样粘在一起了,我心想:这也太快了吧。我那时想进去道个别回我家都来不及了。我给他拉上房门就不辞而别了。再后来就到了今天,他没去上学堂。刚才我们去叫他来看晚会,他说要等那个姑娘有事,我就说等着那个姑娘一起来看晚会,他说不用等了,那个姑娘说过她不要来看晚会的。这不,我们就少了一个人过来了。”蔡宜家心情复杂地对大家述说着。
“呵呵!罗公子真是艳福不浅啊!可喜可贺!”陶子云对罗尚可的艳遇做了个喜剧的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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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 又遇仙缘
“别想那么多了,我们都上台去吧。”这下子劝慰蔡宜家的是黎风易,然后他又对沈柔铭说:“沈姑娘走吧,我们这里少了个人,我们那张桌子比前两天更宽松了,如果还跟陶公子他们一起走动。是没有座位可坐的。”
“黎公子说的是实话,沈姑娘你先上去吧,你现在不用管我们。”陶子云见沈柔铭还在犹豫,就催促她先上去了,因为现在已经很多人上去坐下了。
凌状元走到台前来热身了,他看到了台下的陶子云,立即打起招呼来:“陶公子快上来,你们的座位还空着。”
“多谢凌状元的关照,我们今天要陪伴亲朋好友,就在这里看就行了。”陶子云坚持着没有上去,他听着胡荷跟四个妹妹叽叽喳喳地吵闹感到很亲切,他和她们在一起,会让她们感到温暖。
他们就在台下看着演奏、歌唱、武艺表演,陶子云又和福财道长说到了他的那支洞箫的使用,福财道长这次细细地给他作了讲解,最后建议他说:“现在台上不是在表演吗?你不妨上去表演一番。”
“也是,多练练,才能熟练地掌握。”陶子云和在一起的各位招呼了一阵,就上去了。
凌状元迎过来说:“你早该上来,也少受一份罪。”
“不是这个意思,我现在上来,是想给大家表演一个节目。”陶子云很诡异地对凌状元说。
“啊!你看你的眼睛,挺吓人的。”凌状元被陶子云吓了一跳,但是他还是接着问道:“什么节目?”
“一首新歌,题目叫《行经村居》,词牌名是:如梦令。”陶子云如实地回答。
凌状元听了,根据陶子云说的,也就走到台前对看演出的人报了幕。
陶子云走到彩台的中间,拿着箫循环往返刺出,给洞箫上端的吹孔吹音,往两边挥扫而去,分别运用正面那五孔和背面那一个孔演奏着,拿箫的那只手,腾出一个手指来,协助给背面那个孔运气,不拿箫的那只手,就用五指运气协助正面五个孔来演奏,这样演奏出来的箫音,发音清幽,时而深沉伤感,时而优美抒情。然后,他随着箫的伴奏,唱起了《行经村居》:
“营种门前篱稼,
植菜养花如画。
借问主人家,
愿否离别瓜架。
痴话?
痴话?
感化谪仙休言罢。”
“给点掌声奖励一下,新歌啊,不用嘴巴演奏洞箫,还是第一次见到。”凌状元看到陶子云演唱完毕,带头拍起巴掌来,由于是在空中运气演奏洞箫,创造了奇迹,看的人基本鼓起掌来。
陶子云在热烈的掌声中回到了在台下看演出的苔玉他们中间。
陶子云和福财道长说起修仙的事:“我觉得不少人知道了修炼的等级:气员,植手,动者,人极,物限,仙家。六个级别,首先,怎么要叫气员呢?”
“这个啊,因为道家认为:‘气’是宇宙生成的一个基本环节。儒家也有人认为,世界万物是由‘气’组成的。”福财道长说出了他的见解。
“这下我明白了,世界上最基本的是气,世间的东西都是‘物’,高级一点的是植物,再高级一点的是动物,更高级一点的是人,是人物,再往上就是世间的总称‘物’更高级了,最高级的无疑是‘仙’了。员,手,者,家,表示是做什么的人,比如:演员、运动员;写手、球手;作者、读者;作家、画家。‘人极’和‘物限’呢,就是:‘人的极限’和‘物的极限’了。”陶子云和福财道长滔滔不绝地讨论着。
“是吧,你的理解能力不错。”福财道长讨论得高兴起来,哈哈直笑。
这时候有不少人到台前来发红包,有个人认出了福财道长,因为他和县官老爷有来往,发过红包后,那人到官老爷那里公开了福财道长的位置。
县官老爷就当成是锻炼身体一样,从彩台走了下来,装作很严肃地走向福财道长:“为什么来了都不向本官请安?”
“请个鬼啊,按我们的关系,还来那套繁文缛节?”福财道长并不在乎官老爷的严肃。
“怎么把你女儿接回去那么久?我女儿上学少了她作伴不说,你不怕耽搁你女儿的学业吗?”官老爷这话就有点戳到痛处的感觉。
苔玉见气氛有点不好,立即站起来说:“苔玉有话要告诉官老爷:道长接胡荷回去,是让胡荷跟着我上学堂的,我是学堂的教书先生,所以并没有耽搁她的学业。叫她暂时跟我学习,是因为她的妹妹们最近在跟我学习,让胡荷起带头作用的意思。过段时间我带她妹妹她们回我家乡开学堂了,胡荷还是要跟你家小姐一起学习的。”
“哦,那好,胡荷还有那种本事啊,去你教书的学堂起带头的作用。”官老爷收起了他的严肃劲,“你这教书先生很有见地啊!”
“那是,那是,这位先生有用的作法,我们是要支持的,所以要把我女儿交给她,让她暂时管教一下。”福财道长与官老爷也和谐起来。苔玉善意的‘欺骗’,让福财道长解了围,福财道长对苔玉感到由衷地敬佩。
“好了,我上去了,你们好好地看节目啊,胡荷,你有空要去我府上看望小姐啊!”官老爷说着向彩台上走去,胡荷也随声答应了官老爷的邀请。
台上的节目演得正是兴起,真心说,那些节目的演技还不错。
福财道长对女儿说:“胡荷,听到没有?你到了官老爷家,就说这些天在跟苔玉先生上学,就没有怪异之处了。”
“我知道了,爹!”胡荷坚定地回答福财道长说,她又转向了苔玉,她对苔玉说道:“而且我还要求苔玉先生:让我真的和妹妹、姨母一起跟你上学堂,求你做我的先生!”
苔玉和陶子云鼓起掌来:“欢迎啊!胡荷!这样你们姐妹间就更亲密了!”
其他人见状,也拍起巴掌来。
这时泛着月光和星光的夜空有了异样的动静,不一会,一只信鸽飞到了公主面前。
公主展开飞鸽送来的书信,立即喊叫起来:“啊呀呀!我的妹妹小公主已经回宫啦!她出宫是因为有仙缘,她出宫缔结到了龙缘、仙缘!……”
凌状元走到台前宣布说:“我们的赏月晚会,本来是准备举办三天的,看来这三天就是缘分。我们的小公主已经回宫了,晚会就举办到现在,明天就不再接着办了。谢谢各位前来捧场的朋友们!”
“对!晚会就到此为止,我们这就回宫去!”大公主从彩台后面的门出去了。
这下子,看晚会的,也就陆续地退场回家去了。
陶子云他们这里,就是福财道长自己走路回去了,反正他所在的道观离兴山不远。沈柔铭、乐姬母女、黎水珊母女回去那座仙境屋子里,明天她们还会去吕府。
陶子云、苔玉和戴痴就和吕府的人一起回到了吕府。
到了吕府,陶子云、苔玉和戴痴不由地又走到了后花园的水池旁,他们站在那里回想着鲤鱼姑娘。
“你们是在怀念离去的鲤鱼姑娘啊!她走了,这里还有我啊!”话,是从水池里传来的。
还有!?那是什么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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