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8章 且行且珍惜
疯狂的球迷被传来的异样声音愣生生吸引过去，看向露天电视，只见里面李家三代人坐在堂中，在商量什么大事，声音响彻整个体育场。
“这次与疯牛的比赛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昔日王牌球队光环，林爱如的明星效应，什么华乙比赛有这样的关注度？甚至华甲华超都没这么受关注。
如果这不利用，那就是我们李家对不起老天爷。”李有鹏的声音，脸上挂着“好主意”的得意笑容。
“再说，我们操作这么隐蔽，谁能知道？就算有人知道我们赌*球，没有证据又把我们有什么办法？”
“爷爷，放心吧，孙儿一定办好，您和其他长辈只管去拿下投标就行，等比赛结束，我肯定能拿到大笔钱。”
“我们已经拿下疯牛两名球员，只要再拿下一名，林爱如和张晓瑞就该屈服了吧，恩，张铁，就拿下这个疯牛守门员。”
“这不是张铁吗？我还当是谁呢，你应该拿不出三千万吧？不如这样，我帮你出了，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必须离开疯牛足球队。”
一句句清晰的话传进几万人耳朵里，所有疯狂球迷驻足观望，赌*球，让所有球迷深恶痛绝的一个词，现在却在光天化日之下看到这样丑陋的内幕。
而李家人竟然还说的那么坦然，从老到小，竟然没有一个人羞愧，仿佛把球赛拿来赚钱是理所当然的事。
所有球迷愤怒了。
李彰国，李元通，李有鹏还没注意到露天电视，他们只是在仇恨顽固的疯牛赢了比赛，仇人姜帆射进关键一球，而李家不但输掉球赛，之前还投入了那么多钱去赌*球，血本无归。
对本就缺乏资金的天机集团，无异于雪上加霜。
直到露天电视熟悉的声音不断传来，才吸引了三人的目光，三人抬头一望，李彰国几乎当场晕厥过去。
李元通和李有鹏同时震惊不已，这是怎么回事？李家的家庭会议内容怎么会公布出来，而且是当着几万人公布。
那些到现场拍摄的各地记者已经把摄像头对准露天电视，这是要让全华夏家喻户晓的节奏啊。
最最关键的是，这里是天机体育场，是李家自己的体育场，他们怎么会这样来揭自己的短？
就在这时，姜帆小跑过来，和在球场上笨拙的跑动差不多，姜帆向李彰国和李元通拱手：“恭喜两位出狱。”
“曹操，是你？”李彰国三人看到姜帆恍然醒悟，怒气陡升，仇恨值突破上涨。
“可不就是我了？呵呵呵。”姜帆笑着道，看向李彰国，上下打量一眼：“哎哟，老不死的，在酒店你不是说李元毛被判重刑，我就得给他偿命吗？
我提前告诉你一声，你那王八蛋儿子组织内部已经决定无期了，你倒是来让我偿命啊，你来呀，我就不偿，你咬我？哈哈哈。”
李彰国染黑的胡子气的直抖，出气多进气少，看着露天电视的内容又听着姜帆的声音，已经是心脏病发的前兆。
“还有你，李元通。”姜帆看向李有鹏的爹：“看你教出这倒霉儿子，不学无术，一无是处，就知道走歪门邪道，还做出拖女人去游泳池拍不雅照的龌龊事来，我要是有这样的孙子，早丢粪坑淹死了。
你不淹死他，还纵容他，还以他为荣，现在坑爹了吧？在酒吧跪着叫我爷爷，你活活比我小一辈啊。
上次你不是说我打了你儿子，不将我碎尸万段，你就不姓李吗？那你现在姓什么？跟我姓曹？还是姓孙子的孙？”
李元通对姜帆瞪着牛眼，眼珠子暴突，却拿姜帆没办法。
李有鹏最恨就是别人说他不学无术，是个没本事的富二代，以前集团管理说，他还能报复回去，可是现在姜帆说，他拿姜帆没任何办法，只是拳头捏的咔嚓作响。
“哎哟，李大少爷，看你这架势，想打我啊？你打我一个试试？”姜帆靠近李有鹏，李有鹏气的面皮抽搐。
姜帆站起身来笑道：“你打不过我，你王八爹说我打你就将我碎尸万段，他也没能力履行，你被我打就算白打了，还搭进去你叔叔李元毛，现在呢，恐怕要搭进整个李家。”
姜帆看了一眼露天电视，露天电视继续播放。
赌*球不过是一个噱头，吸引所有球迷目光而已，在成功吸引所有人注意力后，画面切换，开始转换到李家的行贿，李家对投标工程的舞弊。
如今全华夏人民最痛恨什么？第一贪官，第二工程偷工减料，威胁公共安全。
李家两罪齐犯，不但用贿赂的方式获取工程，还在预算根本不足的情况下投标，指望赌*球套现填补资金漏洞。
最直观的是那副工程师对市中心商业区建设的规划图，完全就是要尽最大限度偷工减料。
这下，不止球迷，整个华夏民众都要愤怒了。
姜帆转头看向李有鹏：“孙子，下辈子可以做不学无术的富二代，可以一事无成，但是人嘛，贵在有自知之明，你家有钱你就好好败家，干嘛坑爹呢？
没本事装有本事，没能力装有能力，其蠢如猪偏偏装猴子到处跳，明明一无是处，却装的好像商业奇才，最后就是你这样的下场。
孙子，你现在知道你就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族垃圾了吧？哈哈哈哈。”
姜帆哈哈大笑，李家三爷子面色苍白，这时正有电话打进来，是李家人急忙打进来的，可是李彰国李元通李有鹏此时都没心思接电话，他们只知道，李家，完了。
他们知道罪魁祸首就是姜帆，可是让他们惊怒的是，最后大屏幕用斗大的字显示，“以上举报资料，由曹操提供，谨以此告诫所有赌*球，舞弊，威胁公众安全的奸商及个人，且行且珍惜。”
这样大规模的公开举报资料，全华夏都无人不知，可以说没有任何人保得住李家了，小小秀水官方只会以最快的速度舍弃李家。
李家三爷子看着正笑容满面的姜帆，仇恨值均上升到五十点发紫，已经相当于当初虐杀杨越。
仇恨戒指传来提示音：“提示，任务完成，获得500点属性点，请分配属性并等待刷新系统。”
不但如此，随着李家人和天机集团高管，以及与天机集团有巨大共同利益的人，看到这场意外的直播，或是接电话听到别人传达，都对姜帆恨之入骨。
戒指提示音不断传来，仇恨值已经大大超过了任务所需。
所有球迷，连天机球队自己的球迷都开始对李家三爷子叫骂吐口水扔杂物，本来冲向球场的球迷纷纷涌向李有鹏李元通李彰国三人。
“三位，珍重，且行且珍惜哦。”
姜帆微笑一下，避开李家三爷子的漩涡中心，紧接着，数万球迷将三人团团包裹。
第089章 一个种地，一个养猪
场面混乱，但对于疯牛队的球员来说，这更像狂欢的庆祝，从张晓瑞到疯牛每一个球员，包括受伤下场和红牌罚下的球员，都很高兴。
只有疯牛社长林爱如例外，看着涌动的人潮，无数围过来的记者，林爱如有些惆怅。
林慕华让保镖暂时挡住记者，站起来笑着对林爱如道：“怎么？赢了还不高兴呢？这场胜利挺意外的，虽然我不太懂足球，但也看得出来那个叫曹操的球员其实没啥球技。
就是有点射门天赋，最重要的是利用了天机足球队的大意，要不然结果肯定不是这样。
当然，无论如何，这是女儿你的胜利，爸爸否认不了，爸爸承诺你，只要疯牛开始赚钱，哪怕是一分钱，爸爸就会开始往疯牛注资，不过前提是赚钱。”
“谢谢爸爸。”林爱如了无兴致地应了一句，林爱如心里岂能不明白，正如林慕华所说，这场比赛获胜更多靠的是侥幸，下一场，很可能还是输。
不过这不是林爱如现在想的，疯牛能在最低谷创造一次灿烂，就算是一瞬间的烟花，林爱如也不后悔砸那么多钱。
林爱如现在脑海里只有一个身影，好像很模糊，却又很清晰，模糊的离自己越来越远，清晰的刻骨铭心。
“为你建的球队还没有解散，很奇迹，可是你和顾飞雪的婚礼，会发生奇迹吗？
我本不奢望疯牛能赢，已经做好解散自己数年心血的打算，可是，疯牛没有散。
你和顾飞雪就要结婚了，我已经做好你从我生命中永远走出去的打算，我该不该还抱着一点可笑的侥幸？”
作为明星，无论是娱乐还是体坛，都不可能得罪无冕之王，林慕华只让保镖挡了几十秒的记者，就全部放进来了。
和李有鹏等人被球迷包围一样，林爱如被记者包围，其实记者也想去采访李有鹏李彰国李元通，但是挤不进去，混进疯狂的球迷中，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
现在作为记者，及时采访胜利者才是该做的，至于李家，他们还能飞到外星去不成。
姜帆在疯牛球员的簇拥下，从球员通道离开，这些队员既惊讶姜帆的球技，啧啧称赞，更惊讶的是，姜帆哪里来的李家犯罪证据，还奇迹般地放到了露天电视上。
林爱如在庄园就听姜帆说了有李家犯罪证据，只是一些细节不知道，其他的，只有张晓瑞和李波觉得心头敞亮。
姜帆不是飞雪编外吗？这些秘密组织多神通广大，一切都能解释，心里嘲笑着其他球员无知，做出一副含笑不语的高人姿态。
疯牛队员回了酒店，再次被记者包围，张晓瑞不得不举行临时新闻发布会，那些记者的腹稿问题本来都是：“请问疯牛输球，即将解散，请问张教练林社长有什么感想？”
现在不得不重新准备问题。
林爱如回到酒店后，也接受了采访，整个疯牛队忙了一下午，才总算应付了记者。
尤其是姜帆，完全不能适应那些长枪短炮，偏偏自己被采的最多，球场和露天电视，姜帆都是核心，也不知说什么，只能傻笑，带字的话都给张晓瑞说了。
不过就算姜帆没说话，“曹操”这个名字也传遍华夏大地。
遥远的云海，凌晓霜和龙叶看到这个新闻，龙叶皱了皱眉：“我怎么感觉这个曹操和他很像？”
凌晓霜没说话，她也觉得像，可是她觉得不是，毕竟姜帆现在的相貌和以前那个高高瘦瘦的相貌差了很多，而且作为一个球员，岂能没有正式的身份证，怎么会是姜帆。
凌晓霜只是想起了以前姜帆做的事，举报房产开发商，举报医院蛮横假病人和势利眼护士，举报食品厂，举报杨越的追杀，都是实名制举报，仿佛从来不知“报复”为何物。
这个曹操也一样，竟然在露天电视留名了，许多网友还觉得是曹操故意炒作，可是马上就有网友反驳。
人家球踢的那么好，不用炒作也出名了。
炒作？你他么去搜集一下那些奸商的犯罪证据炒炒看？我求你天天炒，一天炒十次……华夏就是因为有你这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才没强大起来。
无论相貌，还是行事风格，曹操和姜帆的确很像。
凌晓霜看着新闻上曹操的图片，喃喃道：“你到底去哪了，有没有事。”
凌晓霜知道杨家黑龙堂在发动全部力量寻找姜帆，这种情况下，除非出境，否则基本是藏不住身的。
遥远的帝都燕京市，安月盈看到报纸上曹操的图片会心一笑：“我怎么感觉这人这么熟悉，难道真是他？”
安月盈想起当初飞机滞留，自己为不让爸妈知道，独自去小旅馆住那夜，那个打倒公车痴汉的人怎么和这曹操这么像？
可是感觉那人很瘦啊。
不但模样像，神态更像，尤其是声音，几乎一模一样，安月盈仿佛记起姜帆提着臂力棒跳出来大喊那句话：“张小花，我可找到你了，快点跟我回隔离中心。”
导致安月盈现在的朋友网昵称都是张小花，居住地点：云海艾滋病隔离中心。
两者声音实在太像，安月盈也有些糊涂了，那时是黄昏，自己也没来得及多看，也许是，也许不是，安月盈拿不准。
安月盈倒希望是，她挺想再见那个见义勇为的人一面的，只是人海茫茫的，两人又只见过一面，就算遇到，也不敢认了吧。
……
应付完记者，疯牛队开始了狂欢庆祝，林爱如毫不吝啬，带着队员到大酒店聚餐，这是队员们最期待的。
不过他们不是期待吃饭，期待的是奖金，毕竟疯牛队成员大多是苦哈哈出身，差不多都和张铁一样，钱对他们很重要。
何况这次自己应该得到的是一笔巨资。
射进一球，奖励十万到五十万，这是什么意思？就是对射进球毫无贡献，只要没有起反作用的球员，都可以获得十万元。
而那名大力传球的中卫，将获得三十万元，守门员张铁因为领会中卫的意思，将球抛给了中卫，也可以得十五万元。
而姜帆将获得五十万。
因为赢了比赛，全部翻倍，最差的一名疯牛球员获得二十七万奖金。对于以前只有两三千块的他们来说，无异于一场球赛改变了人生。
所有人都感谢姜帆，这一切都来自于姜帆进那一球，要不是那一球，每人最多能得几万元奖金，而且输了球拿奖金，拿的不心安不快乐。
现在，面子有了，全国闻名，里子也有了吗，财源滚滚。
疯牛球员都庆幸当初没听李有鹏的话离开疯牛，不但钱拿的更少，不能出名还干了无耻的事。
如果跟着李有鹏，现在李家都要倒了，能不能付给自己钱都难说。
这一下午，疯牛迎接大批记者是一片欢笑，天机集团同样迎接了大批记者，却是一片愁云惨雾。
赌*球，非法投标，偷工减料的预期工程计划，当着那么多人放出来，李家没有任何辩驳的余地。
老爷子李彰国被记者问的急了，血压上升，当场就晕了过去。
秀水官方动作极快，在得知李家犯案后，没有任何犹豫，立即发通告处理与李家特别亲密且参与李家投标案的官员，并且成立专项调查组对李家大案进行调查。
陈大春等人心里更加忌惮姜帆，飞雪的人果然手眼通天，哪怕是一个编外，竟然这样轻松地就把李家干掉了。自己屁股也不干净，心里发誓绝不招惹姜帆，不然自己就可能是李家的悲惨下场。
李家已经没有任何翻身的可能，有的只是财产被没收，被拍卖，秀水首富，粤西大商，在一夕之间轰然倒塌。
这一下午，随着李家势力崩溃，姜帆不断接到与天机集团利益瓜葛人的仇恨，仇恨值不断上涨，还未发布的下个任务仇恨值都累积好多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疯牛球员实在想象不到，如果自己当初选择投靠李有鹏，现在李家还会不会顾及自己，那时候自己恐怕名利双丢了吧。
当初只是李有鹏太不会说话，其实这些疯牛球员都动过心，现在为当初的动摇感到后怕和不齿，同时也为那两个离开的疯牛球员悲哀。
那两人现在也没拿到李家的钱，一个回老家种地，一个回老家养猪去了。
第090章 正在升级，请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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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铁作为门将，扑球很多，是除了姜帆和那名中卫以外，拿钱最多的人，得了五十几万，拿到钱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借姜帆的钱还给姜帆。
姜帆现在得了一百多万，加上之前萧婷给的一百万剩下大半，钱不少了，但还是将张铁的钱收下。
一边的后卫刘伟道：“曹兄，你都这么多钱了，还好意思要张铁的钱，太不厚道了吧？”
“你懂什么？这叫原则，要是曹兄不要钱了，以后张铁还好意思借么。”李波插话道。
“怎么听着好像我这一辈子都要借钱似的。”张铁闷闷地道，不过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现在得了这么多钱，妹妹的医药费够了，剩下的钱在乡下还能修一栋房子，这在老家算是出人头地了。
张铁既感谢金主林爱如，也感谢将自己招到球队的张晓瑞，同样感谢进了一球，之前还给自己钱解自己燃眉之急的姜帆。
最关键的是，姜帆的视频公布出来，张铁才知道自己是被李家算计了，虽然警方还在调查，但自己妹妹的车祸肯定与李家有关系。
要是自己还为李有鹏舍弃疯牛投靠李家，那自己成什么了？
要是当初真的答应李有鹏，估计现在知道真相，自己除了自杀，根本没有颜面面对任何人。
张晓瑞也挺高兴，可是看到林爱如一个人低头喝酒，皱了皱眉，对林爱如道：“社长，对不起，你叫我开除曹操，我没有。”
张晓瑞知道林爱如是不喝酒的，现在林爱如却一个人喝酒，明显心情不好，应该是因为自己的阳奉阴违，作为一个教练，拿着林爱如的血汗钱却不听话，张晓瑞也挺惭愧。
“哦，差点忘了。”林爱如听到张晓瑞的话才抬起头来，脸上浮现出笑容，不过久经社会历练的张晓瑞，还是看得出来，这不过是职业笑容，林爱如心情依然不好。
张晓瑞有些怕林爱如对姜帆说什么难听的话。
林爱如走到姜帆身边，举起酒杯，很正式地道：“曹操，对不起，之前的一切，都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林爱如向姜帆大幅度鞠了个躬，很诚恳的那种，周围的球员都愣住了，心气很高的林爱如从来没这样向人低头过，都奇怪地看向曹操，感觉两人发生的事不止自己看到的那么简单。
“哦，这些，都算过去了吧，我也没什么感觉。”姜帆看到林爱如的举动也愣了一下，旋即摆摆手，本来也就没什么感觉，从一开始，姜帆就只是把林爱如当成一个路人而已。
只是现在看到林爱如九十度鞠躬，心里还是觉得这个女人有优点，知错能改，勇于认错，要是换了一个人，作为一个影视明星，富豪千金，就算知道自己错了，也不会有这种举动。
要知道这里可不是包厢，还有许多人在旁边用餐，这样的道歉对林爱如声誉是有损的。
“多的我不说了，总之很感激你为我做的一切，游泳池那次，还有球场，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今天的林爱如会是什么样子，先干为敬吧。”
“游泳池？”张晓瑞等人都疑惑，林爱如还和姜帆去游泳了？好香艳的感觉。
林爱如拿起酒杯就喝了一杯，一杯白酒一饮而尽，球员们立即叫好，一杯喝完，林爱如又倒了一杯，到第三杯喝下，看到林爱如还要倒酒，球员们这才发现不对，张晓瑞急忙上前拦住。
“社长，三杯就好了，就算曹兄弟小肚鸡肠，肯定也原谅你了。”张晓瑞急忙拿下林爱如的酒杯。
姜帆心里大为不满，我说张瘸子，你就算维护你社长，也不带这么损我的吧。
“三杯不够，你们不知道曹操帮了我多少，至少得喝九杯。”林爱如说着又拿起酒杯。
这时所有球员都感觉到林爱如异常了，全部站起来劝说，虽然林爱如脸上挂着笑容，可是张晓瑞总感觉林爱如会随时哭出来。
这到底是姜帆帮了她，还是欺负了她？
“哎呀，我不胜酒力了，我要出去清醒清醒。”姜帆看林爱如的样子，再喝就该晕了，自己可不喜欢面对女醉鬼。正好自己还要升级戒指，说不定会产生什么身体变化，还是找个隐蔽的地方好。
姜帆找了个借口就出了酒店后门，到了后方的中央花园。
找到一个隐蔽的灌木丛，姜帆坐在里面，向戒指发出分配属性点的命令。
“主人目前属性，物理力量：32，法术力量：200，敏捷：52，健康：120，情商：30，阳气：120，获得500属性值，请分配。”
“物理力量到底什么用？我怎么发现法术力量可以替代，而且用的更灵活？”
加点之前，姜帆问出心中疑惑，如果可以，姜帆想把物理力量变成继情商之后又一个不加点属性。
说不定两者只是戒指设计缺陷，根本毫无用处嘛。
“提示，物理力量无法被法术力量取代，之所以主人现在有这种错觉，是因为等级太低，如果等级提高，主人会发现物理力量的独特作用。”
“那到底有什么作用，你就不能提前透露一下么？”姜帆抓狂，属性点多宝贵啊，不知道作用，加上去自己心疼。
“简单提示：阳气充沛可抗击灵异力量，法术力量属于灵异力量之一。”
“哦，我明白了。”姜帆想了一下恍然大悟，法术力量的克星是阳气，如果对方阳气旺，法术力量的攻击力会减弱，甚至消失，那就是物理力量发挥作用的时候。
这可是很关键的，要是自己一直用法术力量，遇到一个阳气高的，自己法术完全失灵，只能等着被杀，那岂不冤枉？
姜帆立刻感觉到加物理力量的紧迫性。
“添加法术力量……法术力量超过200，即将进入小法师阶段，是否继续？”不管如何，法术力量还是姜帆最在意的力量。
“小法师？是干什么的？”姜帆问道。
“小法师，最低级的法师，顶级法师有改天换地操纵星空之能，小法师能够修炼匹配等级法术，如法术化冰，法术生火，小火球术，小水球术，木藤缠绕术，控金控沙等五行基础法术。”
“这么厉害？那不跟那些茅山道士一样了吗？比具形法术的什么风刃强多了。”姜帆大喜。
“提示，小法师阶段与第一等级具形法术阶段一样，必须有相应法术秘籍。”
“靠。”姜帆骂了一声，只能指望待会戒指刷新有相应秘籍了，向戒指发出继续添加法术力量的命令。
“法术力量120添加成功，法术力量指数变更为320。”
“什么？到了300，不是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吗？怎么直接加上去了？”姜帆故意加的120，就是看法术力量进入300是什么阶段。
“提示，下次升级指数为500。”
“郁闷死，那以后要的点数岂不是越来越多。”姜帆心情不好，继续加下一项指数。
“健康80属性值添加成功，变更为200，再加进入小炼体士阶段，是否继续。”
“这个我懂，继续。”有了第一次健美先生的伐骨洗髓，姜帆大概明白练体是什么，无非就是自己身体越来越强壮，体型却越来越完美。
“健康100添加成功，健康指数变更为220,。”
健康值加上去，姜帆感觉身体再次发生变化，特别是突破两百的时候，虽然面貌和体型实际上没变，可是又总感觉哪里变了。
好像是气质，自己好像具有了一点那种脱离人间烟火的气质，简单说就是仙人气质，只有那么一丝，却让姜帆感觉非常好。
好像浑身都轻灵了超脱了，舒服的感觉让姜帆还想加健康值，可是500属性值并不多，现在就消耗220了，还有很多属性需要加呢。
拉仇恨是个危险职业，目前不是加自己感觉舒服的属性，而是最实用的属性。
“阳气100属性值添加成功，变更为220，进入小禅师阶段。”
“小禅师？”姜帆听着这名别扭，不过感觉一下，好像很贴切，自己脑子好像清晰了好多。
姜帆有一种强烈的预感，现在自己拿到一本微积分教材，能在一天之内背下来，三天之内理解完毕。
这么高的悟性，不是禅师是什么。
可是另一个地方却清晰地告诉姜帆，自己不是禅师。
阳气加大脑的精神力，也加小丁丁的厉害程度，上次加到120，见到美女**部位就流了两次鼻血了，这220阳气值还不憋死自己？
看来找个女朋友已经是刻不容缓的任务。
“敏捷48添加成功，指数变为100，即将进入飞檐走壁阶段，是否继续？”
“飞檐走壁？那是不是和电视里那些女飞贼一样了？”姜帆早就想加敏捷了，这次在球场上，自己怎么也跑不快，要是以后遇到自己打不过的人，跑都跑不掉。
“为什么是女，飞贼？”戒指的声音。
“好吧，当我没问，继续。”
“敏捷68点添加成功，指数变更为120是否继续？”
姜帆很像继续，可是已经消耗掉488属性值了，就剩下12点了，刚才还说很重要的物理力量，自己还没加了呢，将最后12点加在物理力量上，只能等待下次了。
“主人目前属性，物理力量：44，法术力量：320，敏捷：120，健康：220，情商：30，阳气：220，平均属性值超过100点，戒指正在升级，请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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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1章 坑爹商店（求三江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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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恨戒指进入刷新状态，姜帆从意识中醒过来，看向外面灌木丛，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林爱如。
刚才自己出来时，听到后面林爱如说了一句“酒喝多了，反胃”的话就出来了，按道理应该去卫生间的，怎么跑到花园里来了？
林爱如一个人蹲在另一个灌木丛中，如果不是姜帆有法术力量，根本看不见。
“难道要上野厕？堂堂女明星，这也太没素质了吧？”姜帆大惊。
林爱如蹲在灌木丛里，双手抱着膝盖，神态和那天在庄园里差不多，显得柔弱而单薄，完全没有了平时女强人的冷肃和职业笑容。
只是这次因为周围没人，林爱如漂亮的面庞是斜对着蓝天的，上面泪水不断流淌，流过哀漠的容颜。
这时的林爱如哪里还有半点酒醉的样子，这妮子刚才竟然连自己都骗过了，看她一杯接一杯的白酒，醉眼朦胧，说话糊里糊涂，还以为真醉了。
可是现在看起来，她清醒的很。
到底是什么令她这么伤心，上次哭了不算，这次又哭，难道是……
姜帆马上想到一个可能，就在这时，戒指传来提示音：“戒指刷新完毕，赠送神秘大礼一件，新增三大功能，仇恨币功能，支线任务发布功能，商店功能……”
姜帆马上忘了林爱如，进入仇恨戒指。
……
酒店门口，一名戴着近视眼镜，穿着灰西装，脸上许多麻子斑点，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夹着一个公文包出现。
眼镜男站在酒店门口逡巡，向里面张望半响，立即盯着疯牛球队聚餐的位置不放，三步并着两步冲进去。
“曹操呢，曹操呢，我要杀了他，曹操在哪，告诉他，我要杀了他。”眼镜男对着张晓瑞和一众疯牛球员大喊大叫，整个人竭斯底里，仿佛疯魔了一般。
……
“神秘大礼？”姜帆精神一震，咱最喜欢神秘了，立即询问是什么大礼。
“提示，戒指每刷新一次，都将赠送神秘大礼一份，请主人集中意志，想象着进入戒指内部。”
集中意志吗？阳气达到220以后，集中意志实在太简单了，姜帆立即幻想自己进入戒指内部，就在一眨眼间，姜帆感觉整个身体都移位了。
再睁开眼，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除了一面有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三面都是雾蒙蒙的，包围着一个大约18平米的小房间。
“这是哪？”姜帆疑惑道。
“这就是戒指赠送给主人的神秘大礼，名叫仇恨空间，目前空间状态一级，仅主人和智商不超过5的生物或无机物进入。
随着戒指等级升级，范围会扩大，功能也会增加，以后戒指的赠送物品，商店买卖，主人在现实中得到的功法秘籍扫描，都将在仇恨空间完成。
如果要离开空间，主人只需集中意志，想象离开空间即可。”
“仇恨空间？”姜帆仔细打量空间，走到唯一不是雾蒙蒙的一面，问道：“这是什么？”
就在瞬间，这一面发生变化，好像一个超大尺寸的薄膜显示屏一样，上面显示出三个按钮，仇恨币查询，仇恨商店，支线任务公告栏。
“提示，这里是仇恨戒指新增三大功能，主人可通过意念操控，无须进入戒指。”
“仇恨商店是什么东西？”
姜帆意念一动，仇恨商店立刻打开界面，里面商品琳琅满目，按照等级排列。
零级秘籍：烧菜秘籍零级，20000仇恨币，绘画秘籍零级，30000仇恨币……
一级秘籍：空手道秘籍零级，200000仇恨币，避水虚步（敏捷）秘籍零级：500000仇恨币，风刃秘籍（法术力量）零级，700000仇恨币……
二级秘籍：火球术秘籍（法术力量）零级，5000000仇恨币，忍者秘术零级（综合），9000000仇恨币，古武秘籍零级（综合），10000000仇恨币……
“提示，这里显示的商品，并非仇恨商店全部商品，只要是等级内的普通物品，基本全部覆盖，主人可用意念查询。”
好多零，姜帆都看花眼了，仔细揉一揉才看清那火球术的价格是五百万，难道这仇恨币是津巴布韦元，兑换人民币1:100000000那种？
“我有多少仇恨币？”姜帆搓着手道，这些商品自己都想买啊。
就在同时，仇恨币查询界面打开，“主人目前累积仇恨币共五十余万。”
“我竟然有这么多钱？恩？不对啊……火球术要五百万，自己怎么才五十万，这仇恨币怎么得来的？”
“提示，仇恨币获得方法有三种，第一，用仇恨值兑换，拉到的仇恨值1:100兑换仇恨币，第二，做支线任务奖励仇恨币，第三，获得好感度，好感度与仇恨币1:1兑换。
主人现在累积有好感度五十余万，上一次任务盈余仇恨值230，可兑换仇恨币23000，是否兑换？”
“兑换你妹。”姜帆想骂人了，自己拉点仇恨容易么，这230应该是李家那些人仇恨的，毕竟在播放露天电视的视频前，自己距离500仇恨值就不远了，这230很合理。
可是230是多么庞大一笔仇恨值，自己那么辛苦费劲，才拉到李有鹏50仇恨值，结果兑换成仇恨币，竟然还买不到一本绘画的秘籍，这不坑爹吗？
这完全是亏本的买卖。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竟然有五十几万的好感度，听起来好庞大，不过也不是太出人意料，毕竟自己实名举报了这么多人，恨自己的多，对自己有好感的同样多。
光是射进一球，就赢得多少球迷的好感，这样算来，五十万好感度的确不多。
可是1:1兑换，这也太坑了吧？
五十万能干什么？连个风刃法术都买不到，难道买个空手道跆拳道秘籍？还是买个避水虚步？
自己现在已经能飞檐走壁了，看这避水虚步的说明，不过是让自己行走的更行云流水悄无声息，这也值五十万？你干脆抢钱得了。
空手道更不用说，自己在法术力量两百的时候，就妥妥的干翻空手道黑带了，那些都是常人练的，200属于常人极限，空手道高手练一辈子也比不过自己。
这样看来，目前能指望的，就只有风刃秘籍了，有了这玩意，可以代替自己的铁钉，节省钉子费。这也要70万，姜帆真是想不通。
除了各种秘籍，还有兵器栏目，包括冷兵器热*兵器，什么普通的刀枪剑戟铁锤铜锤，大约几万，有的只要几千。
削铁如泥的冷兵器，几十万。
比削铁如泥还厉害的兵器，上面标注为法器，在几百万的样子。
热*兵器最坑爹，一把手枪，几十万，一把步枪，几百万，还没见到机关枪榴弹炮什么的。
一把手枪在现实里也就一千块钱，果然仇恨币不值钱。
另外还有交通工具，自行车几万，摩托车三轮车几十万，汽车几百万，一样的坑爹。
姜帆大概扫了一遍，整个商店商品数不胜数，种类繁杂无比，而且都划分了系统，每一样物品都有等级，包括自行车和手枪。
姜帆实在不知道这俩玩意还能升级成什么。
不过东西虽多，喜欢的买不起，买得起的不喜欢，姜帆给这仇恨商店取了个新名字，坑爹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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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2章 曹操，我跟你同归于尽
【求三江票，有条件书友拜求投一下，奸臣感激不尽】不过突然想到，其实用好感度来仇恨币还是很快的，要是自己继续举报坏人，获得群众好感，或者成为球星，获得球迷好感，这些都是以万为基数的吧？
“系统升级完毕，下一次刷新戒指时间，六项属性平均属性值达到500，下一项任务发布，三个月内拉仇恨值1000点，目前完成230点，剩余770点。
主线任务必须完成，否则随机扣除属性点，健康值为0，主人死亡。
支线任务发布，一天内获得一人20点好感度，奖励200000仇恨币。
由于是第一次支线任务，完成将额外奖励神秘大礼，以后的支线任务奖励正常发放。
可以选择取消支线任务，无惩罚。”
“又是神秘大礼？太好了，完不成又没惩罚，傻子才不接受呢。”姜帆高兴地接了任务，如果能挣到20万仇恨币，那刚好可以买风刃秘籍。
只是一个人20点好感度可不容易啊，目前为止，对自己20好感度的只有两个人，刘石和张铁。
那都是正好赶上人家磨难才完成的。
这一天时间，自己到哪去找个大苦大难的人？
乞丐行不？先不说突然给一个乞丐几十万，他是感激还是被吓死，这玩意十个有九个是假的，还有一个是被垃圾雇佣的。
月牙高悬，酒店墙壁彩灯如流水一般变换着颜色，灌木丛沉寂在黑暗之中。
意念一动，姜帆出了仇恨空间，长舒一口气，健康阳气值大幅上涨的感觉真好啊，夜风一吹，浑身都如脱胎换骨的轻灵。
林爱如竟然还没走，只是停止了哭泣，眼睛漠然地看着地面，也不嫌地上脏，就那样坐着。
在姜帆心里，林爱如这人缺点不少，但没有大恶，总体还是个好人，如果放在她处在的这个阶层，豪门之女，容貌出尘脱俗，配上明星光环，应该算是难得了，这类女人谁不从小带点傲气。
“不过比自己嫂子顾明雪那是差远了。”姜帆心里评价道，自己的嫂子就没任何豪门架子，为了嫁给哥哥，直接和家族决裂了，不管别人怎么看，姜帆心里是想嫂子和哥哥过得好的。
等解决了杨家的事，得顾家了。
“咳咳，这里风景真好啊。”姜帆走到一个花台转角处，故意咳嗽两声，从转角走出来。
突如其来的声音，灌木丛里的林爱如惊的浑身一颤。
“咦，那是什么？难道是个人？”姜帆看向林爱如的方向，实际上灌木丛那么黑，正常人在这里什么也看不见。
姜帆正要走进去，林爱如急忙站起来，草草整理了一下着装，用手将面前的头发拨到身后，装着平淡无事的样子从灌木丛走出来。
“是我。”林爱如淡淡地道，可是姜帆听出她有点紧张。
“林社长，你在这里干什么？难道，是在这里上野厕？”姜帆惊道。
“你说什么呀。”林爱如俏脸一红，啐了姜帆一声，走到花台前的座椅旁，只是靠着没有坐下去，手里捏着一片绿叶，不知在想什么。
“社长刚才哭过吗？眼睛红红的。”姜帆得理不饶人，走到林爱如面前，打量林爱如面庞。
“谁说我哭过。”听姜帆说她眼睛红，林爱如一下子心虚起来，转过头避免姜帆看见自己正面。
“少装啦，察言观色我曹操可是有一手，老实交代，是不是因为这次奖励我们这些球员太多，心疼伤心了？”姜帆一脸得意的道。
“不是。”林爱如摇头，回答完才发现自己说错话，这样不是变相承认自己刚才哭过吗？林爱如不想别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心里怨怼姜帆。
要是换了一个哪怕稍微懂女孩子的，也不是这样子问的，都会说：“林小姐，不管怎样，心放开，有什么事我会帮你的。”
哪有姜帆这样直勾勾盯着女人看的。
“不是？哦，我知道了。”姜帆思考了一下，恍然大悟：“我看了新闻了，你新出演的电视剧，因为发布的剧照雷人，关注度下滑，你是为这个伤心吧？”
林爱如新出演这部电视《暴君刘璋》，饰演女主黄月英，不知道是导演脑残还是编剧脑残，给林爱如弄了一个很丑的造型，丑的无法形容，连姜帆这种看凤姐都像仙女的老处男都不忍直视，林爱如的粉丝大呼毁女神。
林爱如不是老牌明星，只是因为《乡村丽人》一夜爆红，这样一毁，要不是林爱如唱那首结尾曲吸引了不少人气，关注度肯定下滑，估摸着将来播出，人气会下滑很严重。
“也不是。”
“还不是，那肯定是……”
“好了啦。”林爱如再也受不了了，这姜帆真是好讨厌的，见遇到二愣子瞒不过去，林爱如只好老实交代，幽幽道：“再过半个小时，是我生日。”
姜帆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晚上十一点半，愕然了一下，林爱如竟然是明天生日。
林爱如低着头道：“为了避免麻烦，我对外公布的生日都是假的，明天是我真正的生日，爸爸生意忙，今天来了球场就走了，就是我一个人过，很……孤独，所以伤心。”
林爱如说完，长出了一口气。
“不就是生日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现在就去告诉张晓瑞他们，我们给你庆祝生日。”
“别。”林爱如急忙叫住姜帆，沉默了一会道：“除了我的亲人，你是唯一一个……第二个知道我真正生日的，我不想太多人知道，不然你知道会有多麻烦的，我不希望不是真心祝福我的人为我过生日。”
“哦，这样。”姜帆同情地看着林爱如，常人想有人主动为自己祝福都很难，如果林爱如愿意，可以收到成千上万的祝福。
可是这同样也成了她的麻烦，不知道哪一份祝福是真的，所以当明星，有光鲜的一面，也有孤独的一面，在狂欢背面的孤独才是最孤独的。
“那你想要什么礼物，我买给你。”姜帆想着也是举手之劳，林爱如都把生日告诉自己了，就好像一个朋友把婚礼请柬送给你了，你好意思不送礼么。
“什么礼物……”林爱如重复了一遍，看着远处变换颜色的墙壁彩灯，很久才道：“我想吃蛋糕，有蜡烛的。”
“这太简单了吧？我明天就去给你买，保证买最大个的。”姜帆大声道，幸好林爱如没要钻戒名包，不然自己得大出血。
“我想十二点的时候吃。”林爱如看向姜帆，脸上表情很复杂。
姜帆顿时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你开什么玩笑，这大半晚上，蛋糕店都关门了，哪来的蛋糕给你吃啊。”
“那就算了吧，或许，我这一辈子都吃不到了。”
林爱如说完，转身离开了花园，姜帆挠挠头：“不就一个蛋糕么，下次你早点买好或者预订不就完了，真是的。”抱怨完也回了酒店。
正跨进餐厅内，姜帆立刻感觉到一道仇恨的目光盯着自己，转身望去，只见一个戴着眼镜脸上都是麻子斑点的中年男人眼睛喷火地盯着自己。
看到自己进来，立刻弃了公文包扑上来：“曹操，我跟你同归于尽，我们谁也不要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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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3章 杨家找上门（求三江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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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帆看到眼镜男疯魔的样子，吓了一跳，急忙后退一步，心道肯定是了，自己得罪人太多，迟早有人找上门来，难道这是李家的人？
可是你来找我好歹带几个打手啊，这样我就可以假装被你打一下，录下视频以后，然后再打败你，叫警察抓你坐牢，发视频到网上谴责你。
这样我不就有仇恨值了么。
现在算什么？姜帆看眼镜男气势，不但没武功，身体还很虚，仇恨戒指检测了一下，健康值80，纯属亚健康人嘛。
两个早有准备的球员拉住眼镜男，眼镜男犹自拳打脚踢，叫骂连天，好像姜帆是他杀父仇人一般。
林爱如看得皱眉，走上前冷然地对眼镜男道：“这位先生，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我们曹操一向安分守己，品德高尚，应该没什么地方得罪你吧？”
姜帆眯着眼点头，对林爱如的评价很满意。
“怎么没得罪我。”眼镜男大声咆哮，对着姜帆恶狠狠地喊道：“曹操，你这个乱世奸雄，你举报谁不好，要举报李家，举报天机集团。
我王富贵十八年心血啊，好不容易走到今天，却被你一朝毁灭，眼看就要到手的亿万身家荡然无存，你赔我，你赔我。”
王富贵隔空对着姜帆拳打脚踢，吸引了很多人注目。
“什么十八年心血，什么一朝毁灭？我怎么听不懂，我举报李家那是因为李家犯法了，你没犯法的话碍你何事？”姜帆疑惑道，他也是看这王富贵嘴上叫的凶，其实头上仇恨值只有两点，不算多。
似乎只是因为受了重大打击，来发泄情绪的，不然就该提着菜刀什么的来了。
“就是，就是。”其他球员和围观者也赞同姜帆的话，只要不是与李家有利益纠缠的，都对姜帆的行为拍手称快，现在都鄙视地看着王富贵。
“我犯什么法？我要是犯法，我会辛辛苦苦奋斗十八年？李家犯法关我何事？”
球员松开逐渐冷静下来的王富贵，身体瘫软的王富贵一屁股坐在地上，如丧考批地道：“十八年前，我十二岁，初中没毕业一个人从家乡出来闯荡，走遍华夏东南西北，见惯人生百态。
我扛过包，搬个砖，十八楼外擦玻璃，几百米下挖煤矿，再苦再累，我都挺过来了，因为我有信念，我一定会成功，一定会成为有钱人。
创业几次失败，为躲债东躲西藏，终于到了粤西，上天眷顾，让我拿到了天机集团旗下酒庄白酒销售权。
为了跑客户，我每天起早贪黑，吃路边快餐，喝自带自来水，受尽白眼冷嘲热讽，终于我的销售有了起色，获得的销售权越来越大，我也有了一点资本。
就在一个月前，我用两千万承包了天机集团旗下壮酒的独家销售权，客户订单堆积成山，眼看等着出货，我就可以大赚一笔，不要三年，我的资产就可累积上亿。
可是，都是因为你……”
王富贵说着，指着姜帆，再次激动起来：“都是因为你，举报了天机集团，天机破产，我的销售合同也废了。
没有酒，客户要不了两天，就会赶过来找我要债，现在我就算拿出所有身家，也不够赔的。
曹操，你害得我失去成为亿万富翁的机会，你害我破产欠债，最可气的是……呜呜呜……我新交的18岁模特女友，今天下午看了新闻就离我而去。
我现在一无所有，只有一屁股债，我也活不成了，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王富贵从地上爬起来，冲向姜帆，两名球员没反应过来，王富贵已经冲上，对姜帆报以老拳。
姜帆无语，想还手吧，怕一拳把这王富贵打死了，自己现在320的法术力量，吹口气就能把王富贵吹死，可是不还手，也太丢面子了吧？
不过这王富贵也确实可怜，自己这算是殃及池鱼了，这次天机集团犯案影响实在太大，加上自己的身份，秀水官方不得不重视，甚至省里也专门派了调查组。
对李家全部从严处罚，王富贵没被拘押已经不错了，说明他是真干净。
其实不止王富贵，那些在天机集团工作的普通人，也面临失业，也是池鱼之殃。
有时候利益是一个集团，这个集团绑架着许多人，包括底层和上层，甚至一些剥削百姓的利益集团你要是真的直接敲掉，整个国家的经济都会崩溃，到时候受害的还是老百姓。
所以兴百姓苦，亡百姓也苦嘛。
健康代表物理防御，健康上升到220以后，常人的非武器击打已经对姜帆没任何用处，何况王富贵还是个亚健康人，拳头打在身上一点感觉没有。
姜帆只能苦笑着让王富贵发疯。
林爱如看不过去，就要叫人拉开王富贵，突然门口出现一群带墨镜的西装男。
一名西装男拿着一张照片看了一眼，又看向姜帆，立刻眼睛一亮：“就是他。”
三步并着两步走进来，对姜帆冷声道：“你就是姜帆？跟我们走。”
眼神狠厉，包括其他几个墨镜男，一看就不是善男信女，正打的开心的王富贵畏惧地看着这群人，被这群墨镜男气势一摄，顿时停手，耷拉脑袋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喘。
其他围观的人也不敢正眼围观，老老实实坐在座位上，只有眼睛的余光看着这里，酒店保安也不知道到哪去了。
“你他娘傻吗？”
姜帆还没说话，后面上来一个好像是老大的墨镜男，一巴掌打在问话的墨镜男脸上：“你长点眼睛，他和姜帆只是长的相似，相貌差了十万八千里。”
被打的墨镜男看看照片，这才发觉确实不太一样，只能退到一旁。
墨镜男老大昂着头走到姜帆面前，上下打量一遍，傲慢地道：“恩，的确与那猴子长得像，要不是我看了新闻，知道你叫曹操，说不定也会搞错。
怎么样，你们这群人见过这个人吗？他叫姜帆，凡是提供线索的，将获得我们云海黑龙堂十万赏金。”
墨镜男老大向姜帆和球员们举起一张照片，上面正是高高瘦瘦的姜帆，除了五官隐约相似，气质和体型都发生了很大变化。
“噗。”一个不和谐的笑声传出来，是刘伟，他听到黑龙堂的十万赏金就笑出来了，好像很多一样，刚刚拿了几十万奖金的疯牛球员都觉得好笑，只有刘伟笑点最低，没忍住。
可是刚笑完，就迎来墨镜男老大狠厉的眼神，林爱如一皱眉，不着痕迹地站到刘伟前面。
墨镜男老大却没打算放过刘伟，哪怕这里不是云海，敢嘲笑黑龙堂的小人物也得给点教训。
老大刚跨出一步，忽然感觉衣领被人从后面抓住，顿时勃然大怒，转过头来，只见姜帆微笑着道：“我就是姜帆，你想怎么样？”
黑老大哪里不知道这个曹操是故意挑衅，顿时勃然大怒，自从自己当上分堂主，还从没有人敢这样和自己说话，尤其是还胆敢抓自己衣领，简直翻天了，如果不打残了，黑龙堂就不叫黑龙堂了。
“臭小子，你活得不耐烦了，你以为我们黑龙堂是李家那个秀水垃圾商家吗？给我去死。”
墨镜男老大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猛地向姜帆小腹刺过来，林爱如等人同时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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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4章 胡说八道（求三江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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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在同时，姜帆闪电般出手，直接握住墨镜男老大的手，轻轻一推，墨镜男老大立刻飞了出去，撞在一张固定的玻璃桌上。
玻璃桌摇晃，墨镜男老大口吐鲜血，拼尽全力站起来，指着姜帆想说什么，一个“你”字的音节还没发完，再次倒下去。
酒店内的顾客发出震惊的嘘声，林爱如张晓瑞等人也呆住了，他们听说姜帆会武功，可是没想到**到这个程度。
“敢动我们黑龙堂的人，找死。”
刚才那个被老大打的墨镜男，新仇旧恨，和其他几个墨镜男一起向姜帆冲过来。
姜帆的敏捷已经一百二，在常人中算快的，加上法术力量，三下五除二，七名墨镜男被相继踢飞出去，倒在地上怎么也爬不起来。
这还是姜帆三成力都没出，要不然，一脚一个，全部上西天。
“臭小子，你死定了……剑雄，报警。”
墨镜男老大挣扎着说了一句狠话，都以为他要拼命，却吐出“报警”二字，周围人心里都骂无耻，你一群黑社会还报警，有没有搞错。
“同时强调一下，一定要张副局长亲自带队。”墨镜男老大又补充了一句。
姜帆走上前，蹲下身拍拍那墨镜男老大的脸，摘掉他的墨镜，对瞪着血红牛眼的老大道：“张副局长是谁？”
“你……哼哼。”老大看到姜帆戏谑的动作，勃然大怒，咬牙切齿地盯着姜帆，彷如要将姜帆生吞了，恶狠狠地道：
“不要以为我们黑龙堂总部在云海，就把你没办法，黑龙堂在全国主要城市都有影响力，那张副局长还是我们堂主以前的同学。
臭小子，现在给爷爷磕几个响头，我还可以叫张副局长判你轻一点，要不然，让你牢底坐穿。”
姜帆笑了一下，将老大的墨镜扔在地上，一脚踏上去，慢慢踩碎，笑道：“我等着。”
任几个墨镜男如死狗一般趴在地上，招呼林爱如张晓瑞回到桌子继续吃饭，边吃边等，一旁的王富贵已经看傻了。
自己刚才还对姜帆拳打脚踢，要是姜帆对自己出手，以自己的身板，肯定死定了。
王富贵冷汗颗颗下落，畏惧地看着姜帆，嘴唇嗡动，不能言语。
“你站着干什么，看你破产了，没钱吃饭吧？坐下来吃点。”姜帆招呼王富贵，一名球员给他让出个位置，王富贵战战兢兢地坐下，只有半个屁股放在椅子上。
姜帆皱眉道：“王富贵，你说你是卖酒的？”
王富贵连忙点点头。
“你有很多客户，都签了供货单子，但是你现在拿不出酒，要赔钱？”姜帆又问道。
“我错了，老大，我再也不敢来找你了，李家是咎由自取，少侠你是除暴安良，我和李家合作活该遭报应，你就放过我吧。”
王富贵听姜帆提到自己破产的事，只以为姜帆要找自己算账，本来就没坐稳的身体，一下子连人带椅子倒下去，连忙爬起来向姜帆求饶。
“我没说要打你啊。”姜帆郁闷，他只是在想自己的事情而已。
从当初在云海，姜帆就想着怎么发财，老是这样单干拉仇恨不是个事啊，这次任务需要一千仇恨值，下次需要多少？等以后需要几万了，自己还这样拉仇恨，能拉得满么？
可是后面发生的许多事情，姜帆来不及考虑发财的问题，现在王富贵倒是给自己一个商机。
没有其他原因，仇恨商店里有卖酿酒技术的，和烧菜技术绘画技术等等一样，属于零级技能，只要几万仇恨币。
就是不知道这酿酒技术厉害不厉害，如果很厉害，自己倒是可以考虑酿酒。
无论白酒啤酒红酒，都与药品，能源，教育，殡葬等行业一样，属于暴利行业，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要不然央视晚上黄金时段的广告怎么会被白酒占据大半，白酒老板怎么供得起卫星。
任何行业都是入门难，能源医药这些行业自己找不到门进去，可是现在王富贵手上有现成的客户，倒是可以以最快的速度打开酒类市场。
看来回头得查一下那个酿酒技术怎么回事，等以后有钱有势了，想得罪谁就得罪谁，多么逍遥畅快。
“呜呜呜呜……”
姜帆要了王富贵一个电话号码，正在攀谈卖酒，外面警笛鸣响。
趴在地上的老大神情一震，强撑着身体爬起来，看到一群警察进来，狠厉地看了姜帆一眼，走到那领头的人面前。
“张副局长，您可算来了，我们是从云海来的，老板就是您以前的同窗杨大河，你说我们大老远从云海赶到秀水做点生意容易么？
可是没想到在这里遇到这个暴徒，我们进来用餐，他就无缘无故殴打我们，张副局长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杨大河？杨堂主。”走在前面的中年警察，被老大挡住去路，很是反感，可是听到杨大河三个字立刻动容。
以黑龙堂的势力，哪怕秀水没有黑龙堂触手，中年警察也不会随便得罪，何况两人昔日还是同窗。
中年警察正是张副局长，李元毛下课后，现在是代局长。
“谁这么无法无天？”张副局长冷肃地道，酒店所有人看向姜帆，姜帆还在与王富贵攀谈，这时才回头看向张副局长。
张副局长看了所有人的目光中心，又盯向姜帆，顿时脸色大变。
“曹……曹操，你说打你们的人是曹操？”张副局长立刻问那老大，脸的颜色都变了。
老大立马道：“就是他，张副局长，快抓他回去。”
“放屁。”张副局长大喝一声，怒声道：“曹先生遵纪守法，见义勇为，乐于助人，乐善好施，急公好义，会无缘无故打你们？
曹先生今天下午才举报了败坏我市风气，威胁社会安全，犯下令人发指罪行的天机集团。
由此可见曹先生是多么有社会责任心的一位市民，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抓你回去，看你是不是李家余党。
还有，你看清楚，我现在是局长，虽然是暂代，可是你这样叫，是诅咒我代不好这个职位，不配为人民服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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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5章 半夜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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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狠狠打了一耳光的老大立刻懵了，其他几个墨镜男也愣住，这张副局长吃错什么药了，虽然秀水没有黑龙堂势力，但毕竟是一方大鳄，怎么能为一个小市民得罪黑龙堂。
这么不会做人，以后在官场怎么混？何况姓张的和堂主杨大河还是同学。
“他真打我们了。”老大不甘心地争辩了一句。
“你有什么证据？”张副局长立即问道，同时向酒店大堂经理使个眼色，这酒店是高级酒店，大堂经理岂能不明白意思。
“有酒店监控。”老大说道。
“经理，调监控。”张副局长手一挥。
“对不起，监控刚才坏了。”大堂经理抱歉地说道。
“什么？”老大大怒，终于完全肯定这张副局长不但没帮自己，还存心偏袒姜帆，监控坏了这种招数对天天斗殴的黑龙堂来说，是多么熟悉的一个借口。
姜帆到底什么人，竟然让姓张的为他得罪黑龙堂？
张副局长不着痕迹地向大堂经理点头，夸他做的不错，只有大堂经理心里才冤枉，摄像头是真坏了，刚才从姜帆出手打墨镜男时，监控就莫名其妙坏了。
幸亏张副局长的意思是不调监控，不然这家酒店肯定会被穿小鞋。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诬告是要坐牢的，不过念你初犯，就算了。”
张副局长说完转身就要离开，老大和一群墨镜男只觉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张副局长为什么会这样做。
姜帆打了黑龙堂的人，竟然还能平安无事，老大和几个墨镜男仇恨值同时上涨。
老大头上仇恨值达到七点，其他几个墨镜男2到3点不等。
“张局长，等等。”
老大正不甘心地想着怎么报仇时，所有人都觉得占了便宜的姜帆却喊了一声，站起来走向墨镜男，看了一眼，转对张副局长道：“这几个人想打我，还对我动刀子，差点我就死了，请张局长为我做主。”
“你说什么？”老大大怒，姜帆也太无耻了吧，打了自己几个人没被追究责任，不去躲着偷笑，竟然还要倒打一耙。
仇恨值8点。
“哦，这个，曹先生有什么证据吗？”张副局长对姜帆和善地道。
现在秀水官方的明眼人，通过李家的事，都看出了姜帆作为飞雪编外的能力，都不会来招惹姜帆，何况张副局长现在是代局长，是正位的千载良机。
如果出了意外，自己永远没有正位希望。
而黑龙堂不过是云海的大势力，衡量利弊，张副局长当然帮姜帆。
可是张副局长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如果可以，也不想得罪黑龙堂，这时姜帆上来反指控黑龙堂的人，张副局长有些头疼。
“证据当然有。”姜帆拿出手机，手机已经无线和针孔摄像头连接，打开手机视频，里面出现画面，酒店门口站着几个墨镜男，老大气势汹汹地要教训刘伟，林爱如挡在刘伟身前。
后面姜帆拉住老大，老大对姜帆捅出一刀……视频戛然而止。
老大和一群墨镜男看到这个视频，眼睛都绿了，任谁看到这视频，也会知道是一群打手要对几个球员动手，还动了刀子，根本百口莫辩。
老大几人没想到姜帆这么阴险，仇恨值再次上升。
“刚才差点吓死我了。”姜帆后怕地道：“要不是我闪得快，就被这个大恶人捅死了，我严重怀疑他们是李家的人找我报复，如果这种人不抓去坐十年八年的牢，我以后都不敢睡觉了，张局长，你们是人民的保护伞，可不能坐视不理啊。”
“哦，对了。”姜帆说完，又道：“为了让世人看清这些恶人真面目，不再危害群众安全，我刚才已经用实名微*博发了这个视频，并且大胆猜测是李家的报复行为。
如果这件事处理好了，张局长的功劳群众都是能看见的，到时候谁也不会质疑张局长当局长的能力。”
张副局长愣住，心都提了起来，曹操现在可是大红人，用露天电视举报李家窝案，又在球赛中进球，现在知道曹操名字的人恐怕上亿了吧。
这曹操的微*博得多红，这条视频发上去，加上姜帆自己的“猜测”，不在网民中炸响才怪，自己要是还偏袒，自己别说正位，副职都保不住。
自己根本就没有选择了。
不过转念想想，姜帆说的也对，这件事影响力变大，自己如果处理的大公无私，那正位就是妥妥的了。
既是机遇，也是挑战，而且没有选择。
短暂衡量了一下，张副局长果断作出抉择：“这些人扰乱社会法纪，携带凶器威胁市民安全，并且有杀人的故意，证据确凿，立刻带回警局……从严处理。”
后面的警察立刻上前，将几个重伤的墨镜男拖起来，老大大呼：“天啊，这个社会颠倒黑白，真是没天理没王法了啊。”
张副局长既然公开这样说了，判重刑那是一定的了。
老大和几个墨镜男对打人还拍视频的姜帆恨意勃发，仇恨值快速增长，老大到了十五，其他几个人五到七不等。
“提示，成功拉取仇恨值46点。”
姜帆满意地看着老大几人被带走，心里想到，“杨家都找到这里来了，仇恨戒指已经刷新，自己该回去看看了。”
……
男人总是比女人更喜欢夜生活，疯牛球员们大胜一场又发了奖金，决定彻夜狂欢，林爱如一个女孩子，又是公众明星要保持容貌，提前回了住宿酒店。
酒店林爱如的房间，房间一片黑暗，林爱如靠着阳台玻璃门坐在地板上，呆呆地看着外面黑暗的夜空。
自己应该早点睡，以免加速衰老的，可是回了房间，林爱如怎么也睡不着，甚至不想上床，一个人坐在黑暗中胡思乱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么。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林爱如顿时警觉，疯牛球员都在狂欢，如果回来不可能一点动静没有，这么晚了，酒店也不可能有人来打扰。
这家酒店只是普通酒店，安保并不好，难道是……
林爱如皱眉，找到一根铁棍紧紧捏在手上，小心走上前，从猫眼向外看，声控灯都没开，外面的人明显意图不轨，林爱如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
“谁呀？”
没有回音。
林爱如就要回房间，敲门声又响起，林爱如咬咬牙，硬着头皮上前，一把拉开门，提起铁棍就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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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6章 平静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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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是我。”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姜帆一下子站到林爱如面前，用手抓住铁棍，看到拇指粗的铁棍，惊道：“乖乖，要是我不会武功，非被你一棍子敲死不可。”
“是你？你怎么提前回来了，还装神弄鬼，差点吓到我了。”
林爱如听到姜帆的声音，半响无语，好像喜欢喜剧的听到周星驰的声音，紧张的心终于放下来。
口中怨怼着，不过不知为什么，看到姜帆，心里反而很安心，而且没了之前的彷徨和孤独。
或许是因为知道姜帆总是有色心没色胆，当去除之前的误会后，林爱如忽然发觉姜帆每次都很搞笑，踢足球跑得慢，和自己离得近还会流鼻血，会盯着自己面颊瞎猜自己为什么哭。
“差点被你一棍子敲死，你就不会道个歉么？”姜帆说了一句，突然高举双手，端出一个大东西，喜悦道：“当当当，看，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林爱如震惊地看着姜帆端出来的东西，简直庞然大物，比姜帆体型还大，在黑暗中像一座山一样，不知道姜帆在搞什么鬼。
“你看不见么？”姜帆愣道。
“这乌七八黑的，当然看不见。”林爱如这时心情很随意，俚语都冒出来了。
“哦，我忘了。”姜帆挠挠头，自己有法术力量，黑暗中视线分辨比常人好得多，这里确实很黑，林爱如应该看不见。
“那我们进去。”姜帆端着东西直接绕过林爱如进屋，林爱如大急：“喂，你怎么随便进女孩子房间？”
可是姜帆已经进去了，林爱如无语地跟上来，幸好现在外面没狗仔，不然自己就要传出绯闻了。
姜帆开了一下开关，灯却没亮，林爱如在后面道：“应该是停电了吧。”
“酒店会停电？”姜帆无语，仔细一看，好家伙，吊灯都耷拉下来一大截电线了，这绝对不是自然脱落，林爱如在房间都干了啥？
林爱如不知道姜帆能看到吊灯，她也不想姜帆知道她在房间里干了什么，好奇姜帆带了啥东西来，拿起手机拨亮屏幕看了一眼，突然愣住了，俏丽的鼻头一酸，忽然有一股流泪的冲动。
是一个大蛋糕，连包装也没有，上面只有一层透明保鲜膜，被姜帆托在手上，自己照的地方清晰地映出一排字母：happybirthday。
林爱如紧紧盯着这一排字母，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别多想啊，我只是看你离开饭局时，神色不好，张晓瑞他们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么，不就是因为没人给你庆生，吃不到蛋糕么，我就顺便帮你一下。”
姜帆看到林爱如弦然欲泪的神情大为奇怪，不就一块蛋糕么，姜帆就是看林爱如一个人过生日，想吃块蛋糕都吃不着，真心可怜。
自己却又知道了这件事，就发扬人道主义精神。用得着这么感动？以林家的家底，用蛋糕修一座城也足够吧。
“这么晚还没睡，是不是因为吃不上蛋糕？这下好了吧，快点吃，吃完早点睡。”
“谁说我多想了。”林爱如幽幽说了一句，奇怪道：“现在蛋糕店都关门了，你怎么买到的？”
“不是买的，偷的。”姜帆笑道。
“偷的？”林爱如差点跳起来，自己从小到大，还从没干过偷盗这种下作事呢。
“那当然了，不然我哪来？看你神情郁郁离开，还以为你要回来跳楼，你跳楼了疯牛队怎么办？
我就借口喝多了走了，路过一个蛋糕店，从橱窗看到这个大蛋糕，我就砸开钢化玻璃，直接取出来了，放心吧，我留了两千块钱，应该够了。”
“够了才怪，整块玻璃更换，至少得五千。”林爱如说了一句，却忍不住笑了出来，过了一会，黑暗中，林爱如轻声道：“曹操，谢谢你。”
“别顾着谢，快点吃，吃完睡觉，不然你会提前衰老，你提前衰老你的演艺事业就没了，你的演艺事业没了，你的球队就没了。
我先走了，明年记得预订知道吗？”
姜帆教育似的说完，就要离开，林爱如赶紧道：“这么大个蛋糕，我一个人怎么吃得完，我们一起吧，你不是说好给我庆生的吗？”
“只是。”林爱如看了一眼房间：“这里太黑了。”
“那就出去呗，酒店不远不是有个公园吗？我们去那里。”姜帆看着白白的蛋糕，心里也想尝尝。
“可是那公园的入口不在我们这个方向，到入口要转好几条街。”林爱如犹豫道。
“这点事情还难得住我？”姜帆不屑地道。
……
姜帆带着林爱如来到公园距离酒店最近的围墙下，看着一丈多高的围墙，林爱如忐忑地道：“你行不行啊？”
“没问题的。”姜帆自信地道。
“我是说别弄坏了蛋糕。”
林爱如看了一眼姜帆手里的大蛋糕，心想这男人真是个奇葩，别人买这么大蛋糕都是用小推车推的，他倒好，直接用手托，还托的稳稳当当。
“废话真多。”姜帆一手托蛋糕，另一手向林爱如伸出。
林爱如愣了一下，看着微弱光线下姜帆的手，犹豫了许久，思绪好像大海一样无边无际的延伸，又在迷茫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林爱如不知道这一刻自己想了什么，最终雪白的小手迟疑着抓上去，接触到姜帆手心时，突然被猛的捏紧，接着就感觉到劲风拂面，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姜帆托着蛋糕牵着林爱如从围墙壁跑了上去，稳稳落在公园里面。
林爱如吓的闭上眼睛，直到落地心还砰砰跳着，等睁开眼，回头望了一眼围墙，满脸的不可思议，世上竟然真有这么厉害的人。
姜帆微笑一下，敏捷到了飞檐走壁阶段，果然感觉很爽。
两人到了一个人工鱼池中间的假岛上，池子里的喷泉已经没喷，黑暗中也看不到鱼，只有人工瀑布哗哗作响，带起的冷风袭上林爱如单薄的身体，林爱如紧了紧衣服。
姜帆将蛋糕放在石头上，林爱如不高兴地道：“怎么直接放地上，蛋糕下面都被弄脏了。”
“大小姐，你确定你能把这蛋糕从顶吃到底？”
姜帆只觉林爱如笨死了，果然胸大无脑，从包里掏出一把五颜六色的蜡烛，在蛋糕上插起来。
“别插太开，不然我一口气吹不完。”林爱如忐忑地道。
“放心，有我帮你，火焰山你也能给吹灭了。”
“扑哧”林爱如笑了出来，看着姜帆认真地插蜡烛，凉爽的夜风一吹，好像心里所有阴霾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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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7章 你是上天赐予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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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了蜡烛，姜帆立刻开动，拿出大勺子东一勺子西一勺子地掏着吃，不一会就把蛋糕吃成了一个蜂窝，林爱如郁闷地看着姜帆，只找姜帆没碰过的地方下手。
林爱如感觉很放松，尤其是这种环境，很安静的公园，瀑布的声音，吃着有些凉的蛋糕。
自从知道他和顾飞雪订婚，林爱如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真正放松过了。
“那年下着雨，
风吹散雨滴。
你打着伞走在雨里，
我倚在阁楼看你。”
好像身心都融入了这种宁静的氛围中，林爱如没吃几口就放下了勺子，不知不觉的带出歌声，轻盈中带着淡淡哀愁，一丝丝融入黑暗的夜空。
仿佛炎热的夏天喝了一口冰镇矿泉水，姜帆浑身细胞都被调动起来，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全身一麻却很舒爽，停止了吃蛋糕，怔怔地看着林爱如。
唱着歌的林爱如真的好美，美的好像脱离人间烟火，如夜晚森林独自仰望流星的美丽精灵。
林爱如恬淡地坐在草地上，看着幽暗的远方，粉红的唇张合，昏暗路灯下的容颜绝世无双。
“当雨停息，我睁开眼，你已离去。
没有时间悲伤，也来不及哭泣。
我在高楼大厦的城市里，埋葬回忆。”
歌声落地，姜帆意犹未尽，很想林爱如再唱下去，歌声飘荡在静谧的环境，能让身处其中的人灵魂升华，哪怕唱一万年，自己也会不厌其烦地听下去。
声音其实与林爱如为出演电视剧演唱那首结尾曲差不多，但是这一首歌明显包涵了林爱如的感情。
两者一比，那首动听的结尾曲就是商业文化下的废渣。
而这才是真正的音乐，真正音乐人内心的音乐，或许许多作曲作词家一辈子追逐的，就是这种感觉。
可是林爱如却低着头，什么话也没说，好像陷入思绪，又好像什么也没想，哪怕姜帆会法术力量，这时也看不透面前这个女孩。
“这首歌叫什么名字？你是原唱吗？谁写的词，谁谱的曲？”姜帆问道，这些人都是真正的音乐人，姜帆希望认识他们。
“原唱是我，写词是我，作曲也是我，这首歌叫《那一场有你的雨》。”林爱如慢慢地道。
姜帆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林爱如应该是个有故事的人，也不知道林爱如到底发生过什么，才会让一个出生富贵社会地位优渥的女孩子变得如此多愁善感。
“如果这时下一场雨，该多好。”林爱如自嘲地笑了一下，很寥落，她知道，雨是老天爷的事情，和爱情一样，不是你想有，想有就能有。
姜帆心道，林爱如脑子坏掉了吧，这么大蛋糕摆着，下什么雨，不过看到林爱如的神情，姜帆没说出来，突然道：“社长，你闭上眼。”
“干什么？”林爱如警惕地看着姜帆。
“你闭不闭。”姜帆不耐烦道。
林爱如犹豫了一下，还是闭上了，过了好一会，也没听见什么动静，正要睁开，忽然感觉许多水滴打在身上，接着周围噼里啪啦起来。
“真下雨了？这怎么可能？”林爱如睁开眼，只见自己已经笼罩在“暴雨”之中，池子里的喷泉不知怎么打开了，还有池子岸边草坪里布下的水管，盖子也全部被打开。
几十道喷泉喷上来，自己和姜帆完全笼罩在了大雨中，林爱如身上薄薄的纺纱衣被淋的透湿，眼看就要走光，急忙抱胸，同时打了姜帆一下：“你干什么了？”
可是心里却是高兴的，大雨落在身上，林爱如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畅，仿佛回到了几年前的那一夜。
那一夜，同样是自己的生日。
大雨倾盆，自己趴在宿舍的床头看着窗外的雨景，没人知道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以为就要这样默默的度过一夜，才十四岁的林爱如心里觉得空虚和孤独。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宿舍楼下，打着伞，他好像知道自己不会睡着，就那样突兀地出现在自己视线里，挥舞手中的伞。
自己起床跑了下去，他带来一个好大的蛋糕，两人躲在屋檐下吃蛋糕，可是风好大，将雨都吹进来，两人就笑着，将蛋糕混着雨水一起吃下去。
其实蛋糕混雨水，味道很不错。
以后的每年，他都会准时给自己送上一个大蛋糕，哪怕在国外，他也会打电话为自己预订，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迷恋上了感觉，每年都期待着只有一个人为自己祝福的生日。
可是今年，自己没等来蛋糕，哪怕自己心里有准备，可是自己还是没有克制住情绪……
“快跑。”
大雨中，陷入思绪的林爱如突然感觉手被抓住，姜帆将林爱如扯了起来。
“发生什么了？”林爱如还没反应过来，迷茫地问道。
“保安来了。”姜帆大喊一声，扯着林爱如就跑，要是保安知道自己拧开了水管盖子，还打开了喷泉开关，不发飙才怪。
“等等，拿上蛋糕。”林爱如也猜到姜帆肯定又做了不好的事情，跟着这个男人真是不省心，可是却急忙喊了一声，仿佛那一块蛋糕是什么珍宝。
“都什么时候了还蛋糕。”姜帆抱怨了一句，但还是将被“雨水”冲的惨不忍睹的蛋糕抱走。
“小子，别跑。”两个保安打着手电追出来，一个边跑边系皮带，“哪里来的任性小情侣，大半夜的让人不省心。”
可是姜帆的速度哪是他两能追上的，两名保安才追出一百米，只看见姜帆一手托蛋糕，一手拉女朋友，飞快地遁入黑暗之中，快的两名保安以为遇到鬼。
“啊呀，这喷泉喷的这么远，这里都像下雨似的。”
姜帆拉着林爱如找到一处屋檐，看保安没追来，将蛋糕放下，望着外面大雨倾盆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看清楚，这就是雨。”林爱如无语地看了姜帆一眼，和这不靠谱的男人在一起，二的乐趣真是无处不在。
“哦，是吗？”姜帆看了一眼天，也没太奇怪，今晚天空一直灰蒙蒙的，下雨很正常，估计是秋冬的换季雨，这场雨之后，天气就要开始冷了。
“喂，你干什么？”姜帆正收拾身上的水，雨水被风吹进来，收拾了也白收拾，却看到林爱如正拿着勺子，掏混着雨水的蛋糕吃。
“笨蛋，这能吃吗？无根水喝了生病的。”姜帆吼道。
林爱如只能放下勺子，靠在墙上喘气，刚才姜帆拉着自己跑这么远，姜帆没什么，自己却累的不行。
姜帆在林爱如旁边靠着墙，一点也不累，反而觉得很无聊，正不知干什么时，眼光突然被吸引，不由自主地锁定目标，再也不想转移视线。
林爱如正喘着气，忽然感受到姜帆的目光，低着头看了一眼自己正剧烈起伏的胸，又抬头看一眼姜帆，又看一眼自己的胸，又看姜帆……直到姜帆终于发现不对，痛苦地转移了视线。
姜帆脸色通红，连法术力量都不敢用了，却没看到林爱如在他转移视线时笑了一下。
又是雨夜，大雨倾盆。
“自己趴在宿舍的床头看着窗外的雨景，没人知道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他和球员们在酒店庆祝，自己一个人守着黑暗的夜空，以为就要这样默默的度过一夜。
二十岁了，依然和才十四岁一样，空虚和孤独。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宿舍楼下，他打着伞，在宿舍楼下向自己挥舞……自己紧握着铁棍打开门，差点一棍子敲死他，他却举起蛋糕，喜悦地喊：“当当当，看，这是什么？”
自己起床跑了下去……他托着好大一个蛋糕，牵着我的手跳过围墙……
两人躲在屋檐下吃蛋糕，可是风好大……没有雨，他说“社长，你闭上眼。”
大雨倾盆，两人就笑着，将蛋糕混着雨水一起吃下去……这时保安来了，他牵着自己的手跑，他的掌心很温暖，我知道他很**，可是我知道，他不会真的对一个女孩子怎么样。
真的下雨了……其实蛋糕混雨水，味道很不错……可是他对我吼：‘笨蛋，喝无根水会生病的。’”
两个影像在眼前重合，一滴泪水滑过，迷蒙了眼睛，再也分不清谁是哪一个。
“你怎么了？”姜帆回过头，奇怪地看着林爱如，心道：“大小姐，不是吧，看你一下胸部，你就哭？”
“曹操。”林爱如看着姜帆的眼睛喊了一声。
“恩？”姜帆应答。
“是上天看我可怜，将你赐予到我身边的吗？”
“恩？你脑子秀逗了？”
就在这时，林爱如突然仰起螓首，粉红的嘴唇向姜帆的唇覆盖过来，在温润触碰到的一刻，姜帆脑子顷刻当机，瞪大了眼睛，生涩地回应。
双手迟疑着绕到林爱如背后，在林爱如主动向怀里更靠近一些后，姜帆终于鼓起勇气将怀中玉人紧紧抱住。
深吻变得自然，姜帆不知不觉沉醉其中。
大雨倾盆，两人忘记一切，只是互相紧紧抱住，嘴唇不舍得分开瞬息，姜帆并没有经验，可有些行为是与生俱来的，手慢慢上移，拂过林爱如曲线的腰，扣在了那鼓起的饱满上，本能的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林爱如忽然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到自己上嘴唇上。
本来还以为是雨水，可是越来越感觉不对，终于分开看了一眼，愣了一下，“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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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8章 你有八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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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喘着气对视。
看到林爱如笑，稀里糊涂的姜帆也感觉到什么，擦了一把鼻子，满手的血，顿时脸上青一块白一块。
可恶的220阳气值，你这是闹哪样，正进行到关键处啊，而且下面丁丁也早已架设完毕，让姜帆更加尴尬。
林爱如掏出一包餐巾纸，帮姜帆仔细擦掉血，擦的过程中几次差点没忍住笑。
林爱如身体靠的很近，女孩的芳香沁人心脾，胸前的衣服因为动作生疏的姜帆用力太大，被揉的很乱，隐秘部位若隐若现。
姜帆的手本能地伸向刚才的位置，想重温刚才舒适的感觉，却被林爱如轻轻握住了，带着歉意道：“别了，这里……不太好。”
“哦……那，我们现在的关系……算男女朋友吗？”姜帆无奈地收回手，犹豫着问道，脑子现在还有些转不过弯来，无法清楚地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林爱如沉默了一会，表情复杂，最后点点头：“算吧。”
“真的吗？太好了。”姜帆大为高兴，自己找一个女朋友的任务终于完成了，而且来的如此突然。
林爱如优点总体多过缺点，最重要的是，林爱如漂亮啊，管他那些高尚男人怎么说，咱就喜欢胸大漂亮的女人，嘿嘿。
“只是。”林爱如看到姜帆高兴，也微笑了一下，却有些犹疑，目光与姜帆架设完毕的丁丁隔着裤子触了一下，她知道姜帆在想什么。
从上次在游泳池姜帆流鼻血，林爱如就知道姜帆是个色胚了，除了想那啥自己，还能想什么。低着头道：“只是那种事，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可以给我一些时间吗？”
林爱如说完看向姜帆，有些紧张，不知为什么，她害怕姜帆生气。
“啊……”姜帆如丧考批，自己找女朋友，就是为了解决阳气值过高的问题，不能解决这个问题，那找女朋友有毛用啊。
可是都这样了，总不能说，你不跟我上床，我就不要你做我女朋友吧？
“对不起。”林爱如看到姜帆的表情，心里有些愧疚，似恳求地道：“曹操，我知道我不该这样，我答应你，我会尽快的，尽快想好，尽快……”
林爱如说完，也不知接下来该做什么，起身走进雨幕中。
姜帆不太开心，“尽快是多快嘛，天啊，我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啊。”
就在这时，仇恨戒指提示音传来：“提示，成功获取单人20好感度，支线任务完成，奖励二十万仇恨币，并赠送神秘礼物仿真人一个。”
姜帆抬头一望，雨幕中的林爱如，头上顶着对自己的35点好感度，自己的支线任务竟然就这么稀里糊涂完成了。
这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么？
回到酒店，林爱如吻了姜帆一下就回了房间，张晓瑞等人回来醉醺醺的，林爱如出来帮着弄进房间，也没见什么神色异常。
姜帆情绪低落，洗了个澡，感觉生理上更加难受，进了仇恨空间。
“提示，支线任务完成，获得仇恨币和神秘大礼奖励，请确认。”
“确认先不急，戒指，你说我该怎么办，原本计划一个月之内找个女朋友，现在一个月不到就找到了，可是却不能上床，找了跟没找一样。
甚至感觉比没找还不如，之前单身汉一个，想找谁不行，现在多了个女朋友，找下一个都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非死了不可，你说我该怎么办？”
“提示，主人有八种选择，第一，和女朋友分手，第二，将女朋友强暴，第三，嫖*娼，第四，背着女朋友找小三，第五，找两位五姑娘，第六，改变性取向，第七，挥刀自宫。”
“你这都什么破注意？”姜帆怒道：“第一可行，可是我现在不知道怎么下手，我连怎么忽然有女朋友的都还没想明白，何况还没找到备胎，这个分手了，我到哪去找质量如此过硬的女朋友？
第二没那勇气，第三第五至少得等我第一次后，第四嘛……我连备胎都没有，还小三，我看你真是搞笑，第六第七你自己做吧……恩？你不是说八个选择吗？还有一个是什么？”
这次没有戒指提示音，忽然从空间周围的灰雾中飞出一样东西，是一本书，姜帆连忙捡起来看，脸都绿了：“《无欲真经》？佛经里面有这经？”
“提示：没说这是佛经，但修习之后可以让主人无欲无求。”
“你老妈才无欲无求呢，你这比阉割还残忍啊。”姜帆破口大骂。
“提示：商品售卖成功，扣除主人仇恨币1000，按照主人目前阳气等级，需至少升级一次，才能有效果，升级两次才能达到无欲无求的效果。”
“什么？你就直接扣款了？我没说要这破经书啊。”姜帆大怒。
“升级第一次需一万仇恨币，升级中，请稍后……”
“升级成功，扣除主人仇恨币10000，升级第二次需十万仇恨币，升级中……”
“等等……不要……草，你他娘的住手。”
姜帆连忙叫停，这仇恨商店是个无赖吧？这就要扣自己十万仇恨币，自己挣点钱就那么容易么？
“升级暂停，等待命令。”
“你，你他娘……强买强卖，我要去315投……赶紧给我退钱，我不要这玩意，我宁愿找五姑娘。”
姜帆把升到一级的无欲真经扔向灰雾，灰雾刮起一阵风又给吹了回来，姜帆快抓狂了。
“提示：仇恨商店恕不接受退货退款，鉴于主人情绪反差较大，免费提供产品附加说明。
产品附加说明：《无欲真经》仅仅是积压欲*望，与一般佛经大彻大悟不食人间烟火不同。
除了压制欲*望，无欲真经还能让主人心志坚定，抗拒红尘其他诱*惑，是难得的一本心理秘籍，仅售1000仇恨币，算是很划得来了。
另外温馨提示：主人对新女朋友的抉择，最好基于感情，而不是被欲*望或其他左右。”
“我情商这么高，还用你教？”姜帆对这个强卖的商家严重反感，气冲冲地道：“你说神秘大礼，是什么神秘大礼？拿出来我看看。”
就在这时，一旁的灰雾发生异常，一名只穿着一条裤衩的小男孩从里面走出来，步调僵硬，目光呆滞，到了姜帆面前，下意识地向姜帆鞠躬：“主人好。”
“喂喂……这什么鬼东西？”姜帆看到好像小僵尸一样的男孩，吓了一跳，连忙后退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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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9章 一大波仇恨值正在接近
（求三江票）“提示，这就是奖励给主人的神秘大礼，仿真人。”
“仿真人？……你耍我的吧？”等姜帆反应过来，勃然大怒，盯着那傻小孩大声道：“你以为我眼睛瞎？你以为我没看到仇恨商店里面卖人形机器人只要一万币一个？
而且那些机器人还是牛高马大的成年人，你给我这么个小孩，瘦骨嶙峋，看他目光呆滞是得了脑瘫吧？看他走路像僵尸，是得了小儿麻痹症吧？
这样也叫机器人，也叫神秘大礼，不要我每天伺候着喂饭就不错了，你坑谁呢？”
姜帆气喘吁吁地骂完，在小孩眼前挥了一下手掌，果然毫无反应，气不打一处来，仇恨戒指肯定是在哪里弄了个残疾儿童来让自己照顾。
“提示，此仿真人，非机器人，仇恨商店售卖的机器人，只能做简单的动作，越高级的机器人做的动作越多，但依然局限于程式，并且会技能的机器人，价格极其昂贵。
仿真人，具有机器人无可比拟的培养属性，他们与人的唯一的区别，就是对主人绝对忠诚，其他智力，思维，动作，甚至情绪性格，都与人一模一样。
现在之所以看起来呆滞和僵硬，是因为这名仿真人还处于最低级的零级阶段，也就是原始状态，智商等各项指数趋近于零。
本身这名仿真人价格在千万以上，升第一级需要一亿仇恨币，但是作为神秘大礼，升级仅收十万，是否升级？”
“等等。”姜帆皱眉想了一下，问道：“与真人几乎没有区别，无可比拟的培养属性，那是不是我在仇恨商店买的秘籍什么的，都可以复制一份给他？”
“不止仇恨商店买到的，主人在现实中得到的秘籍，也可以复制，前提是他必须等级匹配，现在仿真人等级为零级，是否升级？”
“这倒还真不错。”姜帆皱眉想了一下，那自己买的东西就可以多使用一次，性价比就提高了一倍，要不然仇恨商店的东西这么贵，还样样要升级，自己真觉得划不来。
要是多几个这样的仿真人那就太好了。
只是，价格一千万？天啊，比《忍者秘术》还值钱啊，而且这还是原始状态，升级一次要一亿，这也太坑了吧。
“这仿真人升到第一级，是什么样子？”姜帆问道，自己现在只有七十几万仇恨币，得规划着点，可不能浪费。
“提示：仿真人长大，成为成年人，智商力量身高等各项指数，大概相当于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可以修习烧菜画画，跆拳道等秘籍。”
“那不就相当于我多了个打手吗？不大划算啊，那你先说说那个《酿酒技术》怎么回事，等我学会了，相比现实存在的酿酒术有什么优势？”
一个打手不着急，这次任务是一千仇恨值，姜帆还不是非常担心，可是能够预料，下次的仇恨值肯定再次成倍增长，如果还靠自己一个一个去拉，那危险就大了。
自己必须培养一个拉仇恨集团才行。
要培养集团，就得先有钱，目前看来，酒业属于暴利行业，也有快速入门的机会，是最好的赚钱方式，等有了钱再想办法建立拉仇恨集团。
而且如果酿酒技术给力，入侵暴利行业，那得罪的人就多了，要知道一个暴利行业，你强势插入，那得罪的绝对不止是什么老板什么的，整条利益链上的蛆虫，只要波及他们的利益，就会恨你。
酒业，白酒，啤酒，红酒，明显都不止是利益链，而是稠密的利益网。
先不说红酒，现在华夏酒业价格虚高，生产商和利益链上的人采用囤货，预付款，捆绑销售等方式，炒作和拉高业绩，推动酒业繁荣假象。
只要维持假象，就能使末端消费者相信这种假象，然后白酒企业的股价就会涨，同时带来的是消费者对高价格的认同习惯。
有了高价格，白酒的毛利率成倍增长，又可以和销售商达成对折预售订单，两千元卖一千元，一千元卖五百元，前提是销售商必须提前购买。
销售商知道消费者已经习惯酒类高价，肯定卖得出去，厂家的价格又低，利润高，就会答应企业的预售。
这样企业的业绩会再次增长，甚至是爆炸式增长，销售商为了还没到货就已经付款的白酒能够畅销，还会帮着酒业炒作。
从而推动酒业进一步繁荣，酒类企业股价成为牛股，价格又可提高，继续维持繁荣假象欺骗消费者。
而等酒的价格高到成为奢侈品，大量的收藏癖大军，也成为这条利益链上的参与者，并且变得越来越主流。
一样产品，只要让人觉得那是高端东西，是身份的象征，能够给自己带来优越感和成就感，那么就算他是一块瓦片，也有人收藏。
更多的消费者会趋之若鹜，到时候你作为富人，在酒桌上不点上一瓶几千块的酒，都不好意思。而点了上万块的酒，优越感和成就感一下子就出来了，哪怕他的成本价只有几百甚至几十。
于是，酒业利益链完整成型。
任何暴利行业都是极难入门的，姜帆有心理准备，但是任何暴利行业只要入侵，并且破坏游戏规则，那就会得罪成千上万的人，为此，姜帆觉得自己可以争取一把。
现在不为将来打算，等以后要的仇恨值越来越多，自己就只能蹲在角落哭了。
“提示，酿酒技术价格为两万仇恨币，零级，可以酿造现实中普通酒类，如农家米酒，普通烧酒，黄酒，啤酒，低端红酒等。
只要将这些酒类成品给系统扫描，就能产生一模一样的生产说明和酒类配方。
发酵速度与普通酿酒一样。
升级第一级，可以酿造市面上绝大多数高端酒，实际上只要是市面销售，能够在商店看到的酒类，都可以仿造，而且达到常人酿造这些酒的最高端水平。
发酵速度是正常速度的十倍。”
“十倍？这么多？”姜帆惊道。
“提示，戒指所有商品升级，皆是质变式升级，第一级酿酒术，增加改变温度，压力，空气成分，催生酵母繁殖等高级工艺。
另外在浸泡，冷却，蒸煮，蒸馏等环节，加入高压，高温，环境萃取，以及特殊配方的无害催化剂等强制因素，皆可最大限度提高速度。。”
姜帆现在是真的动心了，速度这么快，那自己成本可以秒杀那些酒业啊，而且成本还不是最重要的，酒业的成本其实本来就不算高。
只是这样自己可以在同一时间推出比其他酒业多得多的产品，而且，自己可以仿造他们所有的酒。
何况戒指还说达到常人酿造的最高水平，也就是说，同样是壮酒，自己可以酿造出最好喝的壮酒。
产品更多，味道相似却更绝，可以想见只要自己进入这个行业，那仇恨值岂不是……
特别是洋鬼子的葡萄酒，如果自己发酵快……
受不了受不了，姜帆好像听到声音：“一大波仇恨值正在接近。”
突然，姜帆想到了另一个重要的东西，如果发酵速度那么快，那不就是酒精的产生速度快吗？“乙醇可不止是用来酿酒的啊……”
姜帆吓的一个激灵，这涉及另一个行业，比酒业暴利无数倍，但是以现在的姜帆，压根不敢去碰的行业。
拉仇恨不是找死，现在的姜帆想也不敢想去破坏那个行业的游戏规则，弄不好会爆发世界大战。
“好，我要买酿酒技术。”姜帆正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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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怎么不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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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落，立刻从灰雾里飞出一本书，姜帆拿在手上还没翻阅，系统提示音传来：“系统正在扫描酿酒技术……扫描成功，装载大脑……装载成功。
主人已经拥有酿酒技术，商品售卖成功，扣除仇恨币两万，升第一级需要二十万，是否升级？”
姜帆咬咬牙：“升。”看来自己是买不了《风刃秘籍》了。
“升级中，请稍后……升级成功，主人目前酿酒技术一级。”
“有个疑问，我个人酿酒技术高了，难道我要自己去酿酒么？就算我自己去，一个人也酿不了多少酒吧？”姜帆突然想到这个严重问题，自己可没时间去酿酒。
“提示，以主人目前的酿酒技术，完全称得上地球最顶级酿酒大师，以主人的技术，是完全能够达到秘籍效果的。
如果主人不能亲力亲为，必须要有一群完全贯彻主人意志的产业工人，也就是说，主人需要培训一批工人。”
“什么？”姜帆一惊：“王富贵的客户马上就要来要债了，这么短时间，我能培训什么产业工人？还要完全贯彻我的意志？天荒夜谈啊。”
姜帆之所以选择进军酒业，就是因为有王富贵这个入门机会，否则要第一步进入酒类市场，自己就得像王富贵那样跑断腿，不然自己的酒再好，哪有客户买自己的。
创业是一个复杂艰辛的过程，那些客户不知是王富贵砸下多少钱费尽多少口舌攒下的，要是错过这个机会，打开局面不知要多么漫长的时间。
“提示，如果主人培训不了熟练的产业工人，可以买一批机器人，在售卖前，他们头脑是空的，可以灵活选择植入程式。
机器人头脑是死的，而且只要输入酿酒程式，他们就会完全按照程式做事，也就是完全贯彻主人意志。”
“又要花钱？”姜帆肉疼，可是目前看来不花不行：“那好吧，买……四十个吧。”姜帆算了一下，一条酒水加工线，一般要七个人，四十个人可以弄五条线，还剩余五个备用。
又去了四十万，剩下十来万仇恨币，连《跆拳道》也买不成了。
灰雾中走出四十个大汉，目光炯炯有神，双臂肌肉横生，块头很大，拿来当打手看来合适，据仇恨商店的产品说明介绍，这些大汉都相当于普通大力士。
“提示，一般工厂生产，因为设备等原因，会出现故障，如果主人不在现场，需要人调节，而且是懂得酿酒的人调节，头脑简单的机器人完成不了这一点。
特别是主人的酿酒术别具一格，需要完全知道整个酿酒术的人协调。”
“你不早说？那怎么办？”姜帆急道。
“提示，主人可以升级仿真人，复制酿酒技术，目前仿真人零级，无法使用一级技术。”
“草你大爷。”姜帆郁闷致死，搞半天，自己还是要仿真人升级。
姜帆无奈地选择了升级，不升级，之前的仇恨币都打了水花了。
“升级中，请稍后……升级成功，复制《酿酒技术》，《无欲真经》……复制成功，仿真人目前拥有克制欲念技能一级，酿酒技能一级。”
刚才那目光呆滞四肢僵硬的小孩，就在瞬间变成了一个大人，而且是二十岁的帅小伙，目光活络，充满智慧的样子，体型也很不错。
“主人，我要成为酿酒大王。”
小伙子向姜帆大声说道，姜帆一惊，乖乖，这仿真人还有自己的理想？
“那你加油，不过以后不要叫我主人，直接叫我曹操就好了。”
“是，魏王。”
“搞毛，不是那个曹操。”姜帆吓了一跳，这仿真人竟然还有历史知识。
“现在差不多全部齐了吧？”姜帆对戒指道。
“提示，建议主人再买一本《种植秘籍》，与酿酒术一样，一级可以种出目前市面销售的各种作物，品质顶级，速度是普通种植技术的十倍，这样可以大大降低主人的原料成本。”
“有多远死多远。”
还推销的没完没了了，自己七十几万仇恨币，酿酒技术花了二十几万，机器人花了四十万，仿真人花了十万，一分不剩，仇恨商店竟然还要压榨我。
“下一项支线任务发布，和一个坏人做朋友，使坏人对主人至少产生五点好感度，奖励仇恨币三十万，不完成无惩罚。”
姜帆出了仇恨空间，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就给王富贵打了个电话。
王富贵接到姜帆电话还以为姜帆要找他报复，吓的声音都变了，直到听到姜帆说有办法让他化解危机，顿时喜笑颜开，连忙答应姜帆，准时向约定地点赶来。
姜帆说的会面地点是一家清静的茶楼，王富贵上楼前还很兴奋，可是爬上楼梯思绪一缓，慢慢冷静了。
姜帆会武功不假，说不定在白道还有关系，可是怎么帮助自己？
自己和销售商签订了那么多供货合同，销售商也等着酒销售呢，自己按期拿不出酒，销售商是肯定会有很大损失的，必然找自己赔偿啊。
到时候姜帆还能把那些销售商都打一顿不成？就算在白道有关系，可是销售商来自五湖四海，姜帆的关系还能遮住整个华夏不成。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王富贵已经不太相信姜帆能为自己解决麻烦，只是因为害怕姜帆，不敢不给姜帆面子，就当过去陪着喝茶了。
到了茶楼，姜帆已经先在雅间等着，见一脸麻子的王富贵来，连忙笑着让进房内，同时问仇恨戒指：“这王麻子算坏人吗？”
“提示：不算。”
姜帆郁闷地坐下，心里埋怨王富贵怎么不是坏人。
“王先生，你上次给我说，你和许多销售商签订了供货合同，大概有多少？交货时间是多久？”
姜帆开门见山地问道，看王富贵那不自在的样子，估计心里只有即将面对的麻烦，如坐针毡，自己再客套两句，他怕要抓狂了。
“恩，是啊。”王富贵一说到自己的事，脸上就是一片愁苦：“天机集团的壮酒，虽然比不上五娘液毛台，但也是全国的知名品牌。
如今白酒行业形势一片大好，只要有酒，就不愁卖不出去，天机集团旗下的白酒企业，正是蒸蒸日上的时候。
所以我当初签订销售合同，从来没想过会断货，只一个劲的想多签订一点，能动用的关系，能用的手段我是全用上了，我以前的积蓄都砸进去做前期投资了。
全国各省，总共一百多个销售商，我都签订了单子，第一批供货是一万件，八万瓶+附赠八百瓶，还有一个月就到期了，可是天机集团一瓶酒都没给我就倒闭了，我现在可怎么办啊。”
王富贵抓了一把几天没洗乱糟糟的头发，痛苦难当。
“你先别急，第一批八万瓶，每瓶多少钱？”姜帆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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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下次再见
【求三江票】“单价四百块，如果违约，每瓶酒我要赔两百块，那就是一千六百万啊，把我杀了也赔不起啊，这下牢底肯定要坐穿了，呜呜呜。”
“等等等等，你先别哭，那除了第一批，还有几批？每批多少？”姜帆受不了这王富贵，咋一说就激动呢。
王富贵抹了一把泪水，抬起头来道：“一共一个季度的销售订单，从入冬到开春，你知道冬季是酒类销售旺季，第二批订单是五万件，十二月中旬交货，第三批是三万件，一月交货。
整整八万件啊，六十四万瓶，每瓶赔两百，我……”
“得得得，你先安静一下，我和我助理商议一下。”
姜帆懒得听王富贵诉苦，和仿真人走到一边：“曹仁，第一批交货一万件，一个月后完成，我们能做吗？”
仿真人要取名字，既然自己叫曹操，那就给仿真人取了个曹仁，省事。
虽然自己也会酿酒术，可是姜帆懒得动脑子，计算产能什么的，都交给了曹仁。
曹仁皱眉思考一下道：“魏王……”
“都说了，别叫我魏王。”
“丞相，产能计算必须依靠实际情况计算，比如工厂设备，规模，工人，上班时间，原料供应等。
刚才戒指已经扫描了一瓶壮酒样酒，得出了壮酒的配方和生产过程。
我们的机器人可以二十四小时上班，而且是最熟练的工人，按照当今一般的工厂设备，加上聘用适量的其他外围工作人员，原料供应充足，开五条生产线的情况下。
一个星期我们能产出三万瓶，一个月可以产出十三万瓶，当然这是理想状态，除去一般性误工，可以产出十二万瓶，超出一万件。”
“十二万瓶？这些白酒需要窖藏吗？”
“除了顶级高端酒，不需要窖藏，壮酒不属于此类，按照目前市面流通的酒类，许多标注自己窖藏的白酒，实际上也没窖藏过，都是收藏白酒的人自己窖藏。
而且……”曹仁神秘兮兮地道：“如果要窖藏，我们也可做出窖藏效果，不管是红酒还是白酒，绝对与真实窖藏出来的效果一样，只是即使比真窖藏时间短十倍，这次也不可能完成一万件。”
“那个不急。”姜帆现在还没那么大野心，入侵一个行业，最忌讳的就是一开始就气势汹汹，吸引太多目光，必然导致木秀于林。
姜帆想的是第一步在白酒行业站稳脚跟，并且打出自己特色，第二步再蚕食其他酒类市场份额，并巩固地位。
第三步，利用已有的名声和地位，开始大幅降价，仿造各种酒类降价，把酒业逼入绝境，不管是白酒还是红酒。
一个没名声的降价，消费者不管你产品好坏，只会认为你是地摊货，可是对于行业龙头降价，那他们就会觉得是趋势。
到时候整个酒业还不恨透了自己。
姜帆回到座位，对王富贵道：“王老板，我想和你合作，我出酒，你出客户，一来帮你渡过难关，免去牢狱之灾，二来，你绝对不会亏本，可以重新踏上致富道路。”
“真的吗？……哦，算了吧。”王富贵兴奋了一下，又焉了，闷闷地道：“曹先生，你就别逗我了，现在整个天机集团都垮了，旗下壮酒企业正在进入政府拍卖阶段。
现在就算有人拍下来，一个月内也生产不出我要的那么多酒。
曹先生是想拍下壮酒酒企还是用其他酒？都没用的，没有壮酒，我就死定了……我怎么命这么苦啊，辛辛苦苦打拼……”
“你等等，先别激动。”姜帆止住王富贵失控的情绪，沉静地道：“我说的就是壮酒，一个月内交付给你一万件……瞪我干嘛？不信？好，我们签订一份合约。”
姜帆向曹仁伸出手，曹仁递上一份合同，姜帆将合同推到王富贵面前：“我的意思是这样的，我们想办法买下天机集团旗下壮酒酒企的一个厂，然后由我来经营厂房，一个月内，保证交付你一万瓶酒。
鉴于你出了客户，而且购买厂房还需要你的资金，这批酒的盈利，全部归你，我只收成本价和后面两个月工厂的运营费用。
第二批利润八二分成，你八我二，第三批五五分成，并且厂房购买中你出的钱，就当借给我的，怎么样？”
姜帆现在不求盈利，只求站稳脚跟。
王富贵警惕地看着姜帆，姜帆的条件对自己可谓太丰厚了，不但可以化解危机，赚钱还比以前多，可怎么看都怎么像骗子。
买厂房要自己出钱，而姜帆说一个月生产一万件壮酒，纯属天荒夜谈，这不是骗子是什么？
王富贵久经沙场，可不会上这个当。
姜帆看出了王富贵的心思，笑道：“王老板，我知道你在犹豫什么，怕我骗你是不是？但是你得想清楚，就算你这次不与我合作，你的下场是什么？你手上那点钱全部赔出去都不够用，还得坐牢。
但是与我合作呢？你以为你和我合资买了厂房我能得到啥？得到一个壮酒的生产厂？那个厂是死的，又跑不了，我要是骗了你，你到时候拿着借据上门，我还能把整座厂搬走？
这件事，你可能不信对你有利，但骗你同样对我没好处，是不是？反而最终来说，可能皆大欢喜，并且更欢喜的肯定是你，王老板，你说是吗？”
姜帆盯着王富贵说道，心道，“如果他娘的戒指欺骗我，生产不出这么多酒，自己就拍拍屁股跑路，什么厂房，见鬼去吧。”
王富贵仔细思考一下，的确，如果姜帆是骗自己，折腾这么一大圈，对他也没好处，一个骗子不可能做对自己没好处的事。
最关键的是，这是自己唯一赌博的机会，不赌博，自己必定倾家荡产牢底坐穿，赌博还可能飞黄腾达，何乐不为？
“好，我同意了，我手上有客户交给我的保证金，每瓶酒一百元，除去交给天机集团的保证金，还剩下八百多万，曹先生，你有多少钱？”王富贵正声说道。
“我有两百万吧。”姜帆说道，林爱如奖励给自己的加上萧婷奖励自己剩下的，差不多接近两百万。
“什么。”王富贵一拍桌子站起来，就要发火，可是突然醒悟，姜帆可不是善茬，不由气馁，口中道：“曹先生，你未免异想天开了，光是买下一个分厂就至少需要两千万。
何况我们还需要壮酒配方的使用权，这样就要与购买了壮酒生产工艺的东家合作，让他派人指导我们生产，这笔花费恐怕在五千万以上。
曹先生竟然只有……只有两百万，算了，今天和曹先生喝茶很愉快，我们下次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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