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2感激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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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听到我的话,薛宝琴不觉全身一震,接着却是转身蹙眉看着我道:“都和你说了,我不是那个什么大掌柜,你这么做,有意思吗?”
“啧啧,你看你,我在叫娄先生,又不是叫你,你这么惊心做什么?再说了,是谁告诉你,那个大掌柜化名叫做娄先生的?嗯?”我含笑眯眼看着她问道。
听到我的话,薛宝琴不觉一攥拳头,满脸悔恨的神情,叹了一口气道:“好吧,算你jīng明,你赢了。说吧,你想怎么样?”
“哈哈,哎,终于承认了吧?我就说嘛,怎么可能,两个人,正好拥有相同的能力呢。好了,没什么事情了,你去忙吧,没事了。”见到薛宝琴承认了,我却是大笑了一声,对她挥挥手,不再追究这个事情了。
“咦,奇怪了,你这么费尽心机套我的话,难道就是为了好玩?没别的目的?”听到我的话,薛宝琴满心疑惑地走近我,抬眼看着我问道。
“你以为我有什么目的?找你报仇?”我微微一笑,看着她问道:“你觉得,就现在这个情况,我心里还会对你有仇恨吗?”
“可是,毕竟我骗了你。而且。正如你所说的,cāo控你的意志,让你无法察觉灭顶之灾的到来,差点害死了你。难道你心里真的一点都不恨我?”薛宝琴有些尴尬地看着我问道。
“没了,一报还一报,我想,这次之所以你要帮我渡劫,应该就是因为你上次干扰我渡劫的原因吧。呵呵,你放心,天道寻常。冥冥之中,万事万法,皆有注定。”我看着薛宝琴,淡淡一笑道。
“好吧。这可能真的注定的事情吧,所以,我也是甘心情愿的,可是,你难道,真的,真的就不想知道一点别的事情吗?你就真的不好奇吗?”薛宝琴眨眨眼睛看着我问道。
“好奇什么?你人都站在我面前了,我还有什么好好奇的?我现在是郁闷,”我弹弹烟灰,略显郁闷地看了看她。
“郁闷什么?”薛宝琴好奇地问道。
“郁闷啊。本来一个挺好的,挺神秘的形象,就这么没了,落空了,哎,不但如此,还变成了一个我自己不怎么想要看到的人,你说郁闷不郁闷?”我含笑看着她问道。
“你,你,你真的就这么讨厌我?!”被我的话说得一滞。薛宝琴眼角闪着泪花,满脸委屈地看着我问道。
“额,差不多吧,反正不是很喜欢。”我淡笑一下,对她的神情。完全无视,也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意思。
“你。你混蛋,你去死吧!”薛宝琴说着话,居然是恼羞成怒地一下子把手提箱打开,拿出里面的尸衣,就准备撕扯。
见到她的举动,我不觉眉头一皱,有些好笑地看着她道:“你这么做,我就会喜欢你了吗?”
“你,你,呜呜呜,”薛宝琴有些慌张地丢下尸衣,接着却是手足无措地流泪瞪着我,大声问道:“可是,你前面,前面,为什么亲我!”
“那个啊,那次是真的,因为,那时候,我以为你是完全真心对我的,不过,现在我知道了,你一直对我有所隐瞒,甚至,在不知不觉之中,把我耍弄地够呛,你觉得,对于这么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我有喜欢的理由吗?”我看了看薛宝琴,摊摊手,无奈地问道。
“说到底,你就是还在生我的气,是不是?你还是放不过那件事情是不是?你心里还是在恨我,是不是?你这是故意在气我,对不对?”薛宝琴擦了一把眼泪,看着我问道。
听到她的话,我回头看了看她,发现她的脸孔,因为泪水的湿润,变得更加娇嫩如花。
说实话,薛宝琴的模样,比之玉娇莲不遑多让,而且还有更胜一分的贵族气质。
她们这两个女人,说白了,都是天上地下,不可多得的美人儿,放之四海,她们都是让男人们rì思夜想的对象。
要说我对她们完全没有感觉,那是自己在骗自己。
但是,说句实话,就我的情况来看,我对她们的感觉,最多也不过是一种对于美女的单纯的倾慕喜爱之情而已。
这种感情和真正的爱情比起来,还相差太远太远的距离。
我没有恋爱过,没有真正投入地爱过一个人,但是,虽然如此,我还是清楚地知道,这两个女人,并不是我想要的那种唯一,那种愿意牺牲xìng命和一切,愿意放弃追求和梦想,亦步亦趋,紧紧跟随的人。
她们的命格太轻,只是俗世凡尘中的一个普通女人,并不是我想要去寻找和追求的那种神圣又神秘的存在。
所以,我对她们的感情,其实并不真挚,也不浓烈,甚至是可有可无,至少,只要不在身边,不是每天都能看到,我甚至都不怎么会想起她们。
那么,我前面,又为什么会去吻薛宝琴呢?
好吧,现在,我不得不承认,那是我最大的错误。当时,我真的是因为感动,因为感激,而动了情,但是,这种冲动的感激之情,也不过是在当时的一种自然的表现,过后,只要我们静心下来,仔细一想,就会发现,它也不是爱情,它甚至,比自然而然的纯真友情,都更加低上一格,它比友情更加不可靠。
我不知道薛宝琴能不能理解到这一点,现在看来,她显然没有。
不过,这也无所谓,因为,我正准备适时地提醒她注意,我当时不过是处于感动,而暴发出来的冲动行为而已。
我不希望她因此产生误解。
“你既然那么聪明,为什么还不明白呢?那只是因为感激之情暴发的冲动而已。我现在知道错了。你放心吧,这个事情,我确实有些冲动了。你放心,从今往后,这个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了。我希望你能保持清醒,当然,我也会保持清醒的。我们是朋友,永远的好朋友,我们可以同甘共苦,并肩战斗,但是,我们永远不会变成你所希望的那种关系。因为,我对于这个事情,完全没有信心和希望。也更加不会这么快就谈论终身之事。”我说着话,叹了一口气,从桌上拿了一叠纸巾,递到薛宝琴的手中,对她道:“对不起,让你伤心了。我真心道歉。”
“呜呜,”薛宝琴没有理会我,拿着纸巾捂着脸,再次放声大哭了一通,接着却是突然间,戛然停下哭声,用纸巾擦了擦泪水,神sè淡定地抬眼看了看我道:“我明白了,好了,我去忙了,你自己多保重吧。”
这个女人,居然就这么淡定地离开了。
这次,我反而是有些疑惑了。我还真没想到,她居然可以这么瞬间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当下,我几乎有了一种再次被她耍弄的感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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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3天雷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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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骤yīn,狂风呼啸,顷刻之间,乌云压境,大雨瓢泼。
后山,茂密的松树林之中,被请出了一块篮球场大小的空地。
空地之上,散落的松针尚自翠绿,树干被砍断的白茬,都还历历在目,昭显这块空地出现的时间,是在不rì之前。
空地的旁边,搭建了一座简易的长棚。
长棚里面,此时只有三个人,我,玉娇莲,还有薛宝琴。
我们三个人,静静地站着,面sè都有些莫名的凝重。
我向那空地上看去,发现一口大缸,正倒伏在空地的zhōng yāng。
那大缸是砂筑的,足有半人高,口径有一米多,绝对足够装下我。
我侧首看了看薛宝琴手里提着的手提箱,心里倒是并不为自己担心。
我所担心的,是她们两个人。
毕竟,等下,我只要披上尸衣,躲到大缸底下就行了。外面的风雨再大,雷电再凶,其实于我无碍。
而她们两个可就惨了。
现在可是初chūn时节,北城的气温尚在零度徘徊,现在又是狂风呼啸,大雨磅礴,其冷冽的程度,可想而知。
她们要光着身体。在那大缸上面。支撑一时三刻,也就是两个半小时的时间。
这,似乎有些困难。别说她们两个弱女子,估计就是我这个自认阳气充沛的男人,恐怕也坚持不住。
不行,我要给她们想想办法才行。
我抬眼向她们两个看去,发现她们的脸sè虽然凝重,但是却都视死如归,这一倒是让我有些真心的感动和敬佩。
“天太冷了,”我微微笑一下。看着她们道:“这样吧,轮流来吧,你们两个人轮流来吧,两个半小时。你们一人一半时间。”
“这样也好,不过,这样做的话,效力会不会降低?”听到我的话,薛宝琴皱眉问道。
“一样的,就算是找一群女人来,效力也是一样的。这样吧,玉娇你先来。你月事到了,身体御寒能力本身就低。你先上,待到坚持不住了。就换宝琴上。你下来之后,赶紧穿衣下去休息,不要在这儿耗着,把身体弄坏了。”我说完话,伸手接过了薛宝琴手上的手提箱,转身走进了雨中。
“等下我准备好了,你就可以过来了。”我走到大缸旁边,回头对玉娇莲招了招手。
听到我的话,玉娇莲连忙了头。
见到这个状况,我仰头静静地看着天空。[]任凭大雨浇在我身上,让我一阵阵的发寒。
初chūn的天气,北城这种地方,原本是连下雨都很罕见的,现在却还要打雷。这种气象,别说玉娇莲她们。其实我自己都不太相信。
但是,这个事情,却又由不得你不信,因为,只要上天注定的事情,它就有可能发生。
我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发现距离三钟,还有两分钟,不觉打开了手提箱,将那件由丁娇莲的头发编织而成的尸衣拿了出来,披到了身上,然后搬动大缸,准备把自己罩进去。
“轰隆隆——”
就在我举起了大缸,准备蹲下身去的时候,天际之处,果然准时传来了一阵滚滚的雷声。
听到那雷声,我知道时候到了,不觉连忙蹲下身,用大缸将自己完全罩了起来,然后又用尸衣披风,将自己蒙了个严实。
就在我将举着大缸,向下蹲去的时候,我侧眼向外望去,却是正好见到一个雪白窈窕的身影,正在冒着大雨向我这边奔来。
玉娇莲,她居然是已经脱光了衣服!
“轰隆隆——”
又一阵滚滚的雷声传来,听着似乎更近了一些,但是却并没有闪电。
而就在这时,我却是觉察到大缸的缸体微微动了一下,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震动应该是玉娇莲坐到上面引起的。
好了,现在,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那所谓的天雷降临了。
来吧,天雷之劫,让我看看你的威力吧!
“咔嚓!”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我心里正在这么想着的时候,却不想突然一声震耳的雷声传来。
接着,我就见到一片刺目的闪光从大缸四边接地的缝隙里面传了进来,再接着,我却是听到了一声惊叫。
听到那叫声,我不觉心里一惊,以为出事,不觉掀动大缸,想要出去看看情况,却不想,就在这时,大缸顶上,觉察到缸体动弹的玉娇莲,却是一声惊呼道:“不要出来,我没事!”
“你安心躲着,刚才的闪电劈倒了一颗松树,很近了,你千万不要出来!”玉娇莲大声对我说道。
听到她的话,我虽然担忧,但是也只好继续缩身回来,坐了下来,静静地等待着下一波天雷的到来。
“咔嚓——”
“咔嚓——”
一阵阵的刺目闪光传来,一声声震耳yù聋的雷声响起,瞬间,我只感觉,那雷电似乎就在耳边一般,使得我的一颗心,都完全悬了起来。
现在,我总算是见识到这天雷的威力了。
当然,我真正担心的,并不是我自己,而是玉娇莲。
我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但是,我相信,她现在的情况一定很艰难。
我听说,很多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天生就带着三分妖xìng。她们天生就很怕雷电。
按照这个情况来看,玉娇莲定然也是非常惧怕雷电的。
我可以想象她面对一道道刺目的闪电的时候的那种惊恐的状态。
原本,她根本就没必要遭遇这些。
不过,说白了,这也是注定的事情,她是躲不过的。
她冒险将丁娇莲的尸体养了十年,业已早就种下了孽根。
这次的雷劫,薛宝琴才是真正被无辜卷入的人。说起来,她的初衷,倒真是为了保护我。
可是,根据这个女人的本xìng,我又觉得,她这么做,可能不过是为了之后向我提要求,然后更好地让我帮她办事情,而做出的前期投入罢了。
现在,想要我去相信她的真心,真的是有些困难了。她太复杂了,不是我这种在感情中,处于完全痴呆状态的人,能够弄明白的。
对于她的情况,我也不想太深究了。
我现在,只求赶紧渡过这该死的雷劫,然后趁早离开这块是非之地。
出来太久了,是时候回去了,方大同!(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384劫数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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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乌云压境,电闪雷鸣,风雨交加。
天雷之劫,已然正式降临。
我坐在大缸之中,身披尸衣,心中默念安魂咒。
这个时候,我念这个咒语,已然不是为了安慰亡魂,而是为了安慰我自己。
我要镇定自己的心神,坚持住。
我知道,此时,玉娇莲很艰难。
但是,无论怎样艰难,我都不能出去。
我们都是在坚持,一起坚持,一起挺过这一劫,风雨之后见彩虹。
咔嚓!
又是一道巨大无匹的闪电划破长空,如同一道天神巨剑一般,向山头刺来。
我虽然看不到,但是听声音,看光影,已经可以想象到那种撕裂苍穹的壮阔雄浑场面。
坚持住,玉娇!
我在心中默念。
抬起手腕,看着时间,发现已然过去了半个小时了。
我相信,玉娇莲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快冻僵了。我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坚持住,也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怎样。
但是,很快,我就得到了答案。
她的情况很不妙,因为,这个时候,我听到了薛宝琴的声音。
“你先回去。我来!”
薛宝琴不知道时候。已经站在了大缸的外面。
“不,我,我,还能坚持,”玉娇莲颤抖的声音传来。
“你快去棚子里,我让他们找了两个女人上来,帮忙生了火。你先去暖和一下,等下我坚持不住了,你再来换我,快去。你现在的身体,不能冻太久,快去!”
薛宝琴的声音很坚定,而且。她还有那控制别人心神的能力,玉娇莲不能不从。
大缸一阵晃动,应该是她们两个发生了对换。
这样也好,轮流休息,轮流支撑,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这样的话,我心里也可以轻松一点了,不用太担心她们了。
想到这里,我不觉松了一口气,盘膝坐下。静静地看着时间流逝。
外面风雨再大,已然和我无关,雷电再猛,也已经渐渐远去,我业已进入了入定的状态。
又过了半个小时,外面响起了玉娇莲的声音。
她回来换班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她们再次换班。
又是半个小时,她们再次换班,最后半个小时了,只要能支撑过去。就万事大吉了。
此时,大雨却是变得更加凶猛了,雷电也变得更凶了。
虽然如此,一切却都在按照我的预计状况进行着。
天眼避污,玉娇莲和薛宝琴联手演绎的玉女琼花。成功使得天雷无法直视我的存在,而我身上的尸衣。虽然不是最佳的材料所制,但是也成功起到了遮天的作用,至少,到目前为止,并没有任何一道雷电击中我。
这就是最好的兆头!
唯一和我所预计的情况不同的是,最后时刻,坐在大缸上面的人,是玉娇莲,而不是薛宝琴。
不过,这已经不能成为任何问题了。
因为,无论她们谁坐在上面,都一样,只要能够坚持过去,我们就成功了!
胜利在望,我的心情变得越来越激动,拳头不自觉攥紧,牙齿也有些咬紧。
二十分钟,十五分钟,十分钟,五分钟,还有最后三分钟!
成功了,胜利了!
我抬起手臂,准备欢呼。
但是,“咔嚓!!!”一声惊天地的巨响却是猛然在耳边炸起,接着,我只觉一阵冷风落雨披头而来,再看时,却赫然发现,那大缸,已经被闪电劈开了一个大缺口。
“啊!唔——”
一声惊叫从头上传来,同时空地的旁边传来了薛宝琴的惊呼声:“玉娇!”
接着,我就看到一条雪白的人影,迎着风雨,拼命地向我跑了过来。
风雨交加,视线有些模糊,但是,却是清晰看到了那条人影的轮廓,特别是那覆盖着一层黑sè容貌的私密地带,以及胸口那两团晃动着的圆圆的东西。
“玉娇!”
人影一边跑着,一边惊声叫着。
“我没事,不要过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头上突然传来了玉娇莲的声音。
接着,我却是见到两条冻得素白发青的小腿,从缸上垂了下来,正好挡在了我的面前。
她把腿分得很开,完全按照我的说法在做,而且,她现在的行为,似乎是想要在最后关头,用自己的身体,帮我进行遮掩。
但是,她却是不知道,这个时候,天雷之劫,已然找到了我的存在,而且,似乎,已经不再避讳她的躯体。
这是怎么回事?
电光火石之间,我猛然惊醒!
我通过请神帮助丁娇莲转世托生,因此犯了天雷之劫。
这本该是我注定要遭遇的劫数。
但是,玉娇莲,却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虽然没有直接参与请神的行动,但是她强行留住丁娇莲的yīn魂,已然是种下孽根,何况,她也是亲手将丁娇莲送走的人。
从这方面来讲,如果说我是主犯的话,那么她无疑就是帮凶。
而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会遭遇窒息之痛,穿心之苦,天雷之劫。而她也跟着遭遇了心智煎熬,被人**打晕,顶雨受寒挨冻,而且,这千道闪电,最后时刻,似乎,也已经转变了对象!
不对。这最后时刻的闪电。不是冲着我来的,就是针对她的!
我的天,她现在还尚自懵懂不知,还正在咬牙坚持着,想要为我遮挡,却不知道,此时,那闪电已经转变方向,开始惩罚她这个帮凶。
“玉娇,快下来!”
情急之下。我一声大吼,奋起双臂,向那大缸的残体猛劈过去,将那大缸的缺口继续打破到足以钻出的大小。接着,则是迅速从里面钻了出来,然后一把抓住了正赤身**坐在大缸上面的玉娇莲,将她从上面拖了下来。
“你,怎么出来了?!”
玉娇莲脸sè青白,浑身冰冷,湿发贴在脸上,满眼惊慌地看着我问道。
“笨蛋,闪电已经转了方向了,它们现在针对的是你!”
我疾声说完。迅速扯下尸衣,向她的身上蒙去。
“你干什么?!”
玉娇莲向后一撤身,大声问我。
“快蒙上!妈的,来不及了!”
就在这时,我猛然抬头,正看到一道刺目的闪电,划破了云层,当头刺来,不觉一声大骂,来不及思考。一把将玉娇莲抱住,猛按到了身下,用身体将她压住,护了起来。
“咔嚓!!!!”
一声振聋发聩的巨响传来,接着。却只觉得天地之间,无处不是弥漫着噼里啪啦炸响着的电火花。
那道闪电。不偏不倚,正好劈中了我旁边的那口大缸。
那大缸在闪电的劈击之下,瞬间碎裂成无数块,碎裂的沙石,钻进我的肉里,针刺一般的痛。
当时,那种感觉,就好比一颗炮弹,在你的旁边炸响一般,你瞬间陷入了大脑混沌的状态。
一时间,你会感觉,你飘了起来,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到处都一片闪闪发亮的光芒,很亮,很刺眼。
而紧跟着,你就会猛然间觉得自己的大脑似乎被人狠狠地用石头砸了一下,瞬间感到痛苦无比,无比的震荡感,紧接着是从躯体内部传来的那种蚀骨的剧痛。
“噗——”
一口鲜血猛喷出来,我最后闭眼的时候,只来得及低头看一下自己那两只护着玉娇莲脑袋的手臂。
我发现,那两条手臂已经变成了紫黑sè。
手臂表面的皮肉块块碎裂,裂口之中,白骨森森,无数的石料碎渣散落在其间,然后被雨水一冲,合着血水,一起向下缓缓地流了下去。
到底是劫数难逃,我一声哀叹,翻身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觉。
这一睡,又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黑暗之中,我只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出窍了一般,四处飘荡。
我差点以为自己已经是死了,直到,我有看到那双紫sè的眼眸,那jīng灵一般纤细的身影。
“他到底怎么样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凝重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缓缓地张开眼睛,却发现,站在我床边的人,居然是林士学。
他,居然来了。
“醒了,醒了!”
见到我张眼了,旁边坐着的薛宝琴无法抑制地跳了起来,不觉一边擦着眼泪,一边上前看着我问道:“你感觉怎样了?”
“不怎么样,玉娇呢?”我无力地张张干裂的嘴巴问道。
“噢,她,在另外一间病房,”听到我的话,薛宝琴不觉收起了笑容,镇定了一下心情,重新坐回椅子里,看着我说道:“她的伤势不是很重,多亏你最后关头,将她护住了。不过,她受了风寒,回来之后,就一直在发烧说胡话,叫你的名字。我想,她可能是吓坏了。你不知道,你当时被雷击之后,模样非常恐怖。”
“她没事就好,”听到薛宝琴的话,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扭头看了看林士学,干笑一下道:“你怎么来了?”
“噢,我来看看宝琴,听说,你出事了,就过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搞得这么严重?”林士学有些疑惑地坐下来,眼神凝重地看着我问道。
“劫数,没有什么原因。不过,好在已经过去了。你来得正好,我正好也准备回南城去。可以的话,你多留几天,我到时和你一起走,蹭张机票。”我含笑看着林士学说道。
“那敢情好,我也正好有这个打算。那要不先就这样吧,我和宝琴先出去了,你先好好休息吧。”林士学说着话,站起身,握握我的手,接着对薛宝琴招招手,和她一起走出了病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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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5再回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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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伤,不比万箭穿心那次轻,但是,好在内伤不是非常重,将养了一段时间之后,也就好了。
养伤的这段时间,玉娇莲一直陪着我。
她已经接手了yīn阳师门的人部,各项工作已经开始从容开展。
她每天除了陪我说话吃饭的时间,其他时候,都在不停地接电话,同时还拿着纸和笔,不停地写画着什么。
由于我住的病房是军事基地里面设立的秘密病房,各项设施都很齐全,所以,她把电脑都搬了过来,没事的时候,就在那边噼里啪啦地打键盘。
我没觉得她吵,反而很喜欢看她忙碌的身影。我觉得,每当她忙起来,给人的感觉,最自信和美丽。
我因为拥有这么一个得力肯干的助手而开心。
可以下床之后,玉娇莲带我去了一个地方。
那是一个住在高档小区里的人家。夫妻二人的岁数都不大,女人刚生完孩子,还在坐月子。
我们看了孩子。
是个很可爱的男孩,眼睛咕噜噜转,非常讨人喜欢,玉娇莲对他疼爱有佳,每次去都要买一大堆东西。
孩子的父母对她很感激,他们的关系处得不错。
我亲手抱了那孩子玩了一会。却不想,孩子正好拉屎了,要换尿布,玉娇莲接过去。很熟练地换了起来。
我站在旁边看着,正看到那孩子的小jj上面,有一颗红sè的朱砂痣,一时间,终于明白当时为什么玉娇莲不告诉丁娇莲身上的朱砂痣在哪里了。
“原来在这里啊,哈哈。”我禁不住笑道。
玉娇莲没有说话,只是含羞笑着点了点头,帮孩子换完尿布。然后才依依不舍地把它交还给它父母。
呆了一会,大概和孩子的父母混熟之后,我们才离开。
出门之后,玉娇莲坐在车子上。有些兴奋又有些伤感地望着那户人家的窗户,悠悠地问我道:“你说,它还会记得我吗?”
“这个嘛,要看情况了,至少。现在它是肯定记不起来,不过,以后说不定会记起来的。”我说着话,皱眉想了一下道:“转世的人。记起前世的事情,也并非是不可能。但是这需要契机。对了,那件尸衣。你没有丢掉吧?”
“被闪电烧得差不多了,就剩下几缕了,我都收起来了。”玉娇莲看着我说道。
“那就好,收好了,等它长大了,说不定有用处。”说完话,我让玉娇莲开车。
玉娇莲开着车子,载着我一路向前驶去。
我没让她再载我去那个军事基地,而是直接去了薛宝琴家的四合院所在地。
到了那里,我下车,和她道别,让她好好领导师门,扩展师门的产业,然后就自己走进去找薛宝琴去了。
正好,这个时候是中午,薛宝琴和林士学正在陪着老将军用午餐。
听说我来了,父女两人都是格外开心,连忙拉我入席。
我们四个人,推杯换盏,尽兴方散。
离开了薛府之后,我和林士学一起回到了他下榻的酒店,简单地休息了一下之后,便登上了飞往南城的航班。
到了南城之后,林士学和我道别之后,直接去他的办公地点了,而我则是一边往紫金别墅赶,一边打电话给二子,向他询问玄yīn子的状况。
二子在电话里面,向我简单介绍了玄yīn子这段时间的情况。
原来,我走了之后,玄yīn子的那些徒弟,就有些变脸,将他严加看管了起来。
后来幸好鬼手派遣的人员到达了,将玄yīn子救了出来,同时将金环留下的那些人控制住了。
后来,我在北城那边将门派的事情平息之后,金环的那些手下听说大势已去,也都选择了归顺,全部都被遣返回北城了。
现在陪在玄yīn子身边的,都是鬼手和陈邪的人。
他们都住在紫金别墅里面,名义上,都归二子管辖。
根据二子的说法,玄yīn子的记忆好像又恢复了不少,这一点,让我心里多少有些激动。
我加快速度,赶回了紫金别墅,直接进了玄yīn子的房间。
“哈哈哈,终于回来啦,你小子,怎么样,这一行,爽不爽?”玄yīn子见到我,不觉手舞足蹈地问道。
经过一段时间的疗养,这老家伙的腿脚已然完全恢复了。
“爽得很,”我笑着说完,在他旁边坐下来,一边点烟,一边问道:“怎么样,你过得爽不爽?有没有再想到点什么?我临走时候和你说的事情,你都记起来了没有?这次,你总该给我一个交待了吧?”
听到我的话,玄yīn子微微一笑道:“想起来是想起来一些了。不过嘛,我觉得,就算我说了,你可能都不会相信。”
“什么意思?”我皱眉看着他问道。
“呵呵,这样,先不说这个,我先给你看一个东西,你看,”玄yīn子说着话,从抽屉里面拽出一个笔记本,递到我的面前道:“翻开看看。”
我有些好奇地接过来,翻看一看,发现上面却是写画着一些零零碎碎的记事片段,那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种即兴的rì记一般,什么时候有了兴致了,就记一段。很多事情,都是片段,相互之间,基本上都没有什么联系。
“这是什么?这些不会都是你想起来的东西吧?”我皱眉看着玄yīn子问道。
“差不多吧,不过,这个方法其实还有另外一个用处,”玄yīn子说着话,把笔记本翻倒了最开始的几页道:“你看,你不是想要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哪些事情吗?所以啊,针对这个事情,我就进行了重点回想。我先把能够想起来的片段写了下来,然后反复看,反复回忆,嘿嘿,你猜怎么着?我还真的因此联想回忆起来了很多东西。甚至,我先前记错的一些东西,我都重新想起来了,进行了纠正。”
“哦,那你到底想到了什么?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我姥爷的事情又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看着玄yīn子,满脸期待地问道。
听到我的话,玄yīn子却是微微皱起了眉头,定定看着我,有些伤感地说道:“哎,根据我的回忆,你当初说的话,好像确实不错,我当年,好像真的不是一个好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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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6风门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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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玄yīn子的话,我不觉冷笑了一声道:“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没什么用处了。是不是好人,也都无所谓了。你只说当年的事情吧。”
听到我的话,玄yīn子有些怪异地看了看我,接着竟然是有些疑惑地问道:“你真的不恨我,不想再找我报仇了?”
“你也没几天了,我报仇又有什么意思?我现在只想知道的是真相,我想知道,我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你和我说清楚就行了。”我有些无奈地看着玄yīn子说道。
“那,那咱们可说好了,你知道真相之后,不许再为难我老人家。我也一把年纪了,当年的事情,现在想来,我也觉得我做得有些过分了,我对不起师兄。不过,师兄的心胸很宽阔,当年他离开师门之后,就再也没回来找我算账过。而且,和你接触之后,我发现他也并没有把这份仇恨转接到你的身上,没有让你立志为他报仇。这一点,真的让我非常惭愧。与师兄比起来,我却是有些太yīn暗了。”玄yīn子说着话,有些怅惘地看着前方道:“这段时间,我都想清楚了。我和师兄都已经老了,而且都还因为当年的事情,染上了这种怪病。时rì不多了。我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接下来。师门就要靠你们这年轻一辈了。所以,我准备,这次和你说清楚这个事情之后,就去陪着师兄。我要好好向他忏悔,希望他能够原谅我。”
“哼,如果他能够听到的话,说不定会原谅你,可惜的是,他现在的状况,恐怕你已经没有获得原谅的机会了。你这份内疚。只能一直带进坟墓里面去了。我不是挤兑你,我说的是事实。天道寻常,很多时候,自己种下的孽根。就会生出怎样的孽果。你谁也怨不着。”我冷笑一下,挥手打断老家伙的话,对他道:“说吧,当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哎,好吧,看来这都是命啊,算了,我也不强求了,就像你说的,都是我自己种的孽果。我怨不着别人。”玄yīn子再次长叹了一口气,接着却是微微皱眉沉吟了一下道:“我还是从我和师兄一开始在师门修炼的时候开始说吧。这么和你说吧,我们yīn阳师门,自古以来,一直都是一支隐藏在民间的鬼事门派。不吹牛的说,我们门派曾经也是一个大门派,享誉天下不说,甚至和皇家都有密切的联系和合作。自东晋以来,有很多帝王的陵墓都是由我派的先祖帮助选址和建造的。那个时候,我们门派相当辉煌。只可惜。后来几经战火,我们门派衰落了,渐渐隐藏到了民间。而且,到了明朝时期,yīn魂尺流失。更是造成了yīn阳师门,从此yīn阳两支。几乎二去其一。可以这么说,自从yīn魂尺失落之后,师门的yīn支弟子便渐渐减少,yīn支渐渐变成了一个附属的存在,处于可有可无的位置。在师门内部,yīn支的弟子,俨然是二等公民,根本就没法和阳支的弟子相比。”
“这是为何?”我疑惑地问道。
“很简单,由于yīn魂尺遗失,门派的四大镇派之宝,只剩下阳魂尺一样,这样一来,每一任掌门,几乎都是阳支的弟子,yīn支的弟子,就算是修炼地再刻苦,能力再强,最后也不过是一名师门成员而已,永远无法成为掌门。”玄yīn子说着话,有些感慨地叹了一口气道:“我和师兄几乎是同时进入师门修炼。说实话,师兄天纵奇才,修炼也极为刻苦,成就很高,成为掌门,那是必然的事情。但是,我能够成为yīn支的领头羊,也不是浪得虚名的。我的天赋可能赶不上师兄,但是我付出的刻苦,绝对不比他少。而且,自从,我知道yīn支的弟子无法当上掌门之后,我就发誓,我一定要改变这种现状。我一定要当上掌门,让yīn支的弟子重新抬头做人!我们也是师门的半边天,我们要证明我们的存在,我们要得到应有的重视和尊重。”
“但是,后来,还是我姥爷当了掌门,你很失望,所以你就下手害了他,对不对?”我皱眉冷眼看着玄yīn子问道。
听到我的话,玄yīn子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道:“平生所愿,无法达成,当时的那种状况,你根本无法想象。我何止是失望?我实话告诉你吧,我那时,根本就是在仇恨。我想不通,我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所以,我无时无刻不想着要夺回掌门之位。”
“你到底干了什么?!”听到玄yīn子的话,我禁不住一惊,冷眼看着他问道。
“哼,你说,如果是你的话,你会做什么?”玄yīn子冷笑一声,看着我问道。
“我想象不到,我本身,对于权势和名利,并不热衷,”我冷笑道。
“你错了,那不是权势,也不是名利,那是一种证明自我的通道,和你也说不明白,总之,当时,我见到无法通过正常的途径成为掌门,我就动了一点歪脑筋。”玄yīn子说着话,眼神之中放shè出冷冽的光芒,继续道:“师兄和我情同手足,对我相当关照。而且,为了降低他的防备心理,我也一直曲意逢迎,讨他开心,所以,很快,我就成为他最信任的人。他是掌门,但是,只要他不在师门,师门的一切,就是我说了算。而我就利用这个机会,大力培养我的势力。直到,有一天,我觉得,就算我公然将师兄杀死,也不会有人能够撼动我的地位了,我这才开始下手。”
“你果然yīn狠,”听到玄yīn子的话,我禁不住攥紧了拳头,咬牙说道。
“无毒不丈夫,哼哼,这是他们逼我的,我也是受害者,这并不能全怪我。”听到我的话,玄yīn子冷笑一声道:“后来,终于有一天,机会来了。”
“你到底做了什么?”我有些急切地看着玄yīn子问道。
“当时,我们的师门总部,位于河南风门村附近的深山之中。那山林之中,有一眼非常巨大,深不见底的地洞,当地人称之为无底天坑。有一段时间,听说那地洞附近闹鬼。有很多人都说,在那边看到了曰本鬼子,而且那些曰本鬼子,还抢了他们的东西,甚至,有时候,大半夜的,附近山里的猎户家里,都会突然出现一群曰本鬼子,把他们驯养的牲畜全部都抢走,粮食吃喝也都搬空。听到这个事情,我们觉得很蹊跷,于是就一起前往那里,准备一探究竟。”玄yīn子眯眼看着前方,悠悠地说道。
“曰本鬼子,这怎么可能?那时候已经是八零年代初了,距离抗战,都过去了几十年了,怎么会有鬼子出现?”听到玄yīn子的话,我禁不住皱眉道:“莫非不是活人?”
“不,是活的,”听到我的话,玄yīn子却是摇摇头道:“是活的,而且不止一个。”
“这不可能,46年到80年,整整34年,怎么可能还有曰本鬼子?你是不是记错了?那些鬼子,有没有可能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冒充的?”听到玄yīn子的话,我再次疑惑地问道。
“不是冒充的,就是曰本鬼子,只是,不是原来的那一批,而是他们的后代。我这么和你说了吧。当年曰本鬼子曾经在那无底天坑里面修建了宏大的工事。储备了大量的粮草丹药,甚至,为了长期驻军,还建造了极为齐全的配套设施。天坑里面有水,有取之不尽的地热能源。他们当初的设想就是,即使他们战败了,他们也可以在里面躲藏个几十年,等到他们的国家来救他们回去。我想,他们在那里开始修筑工事,搞这些建造的时候,相信曰本在远东的战场,业已节节败退了。按照他们曰本人的惯例,他们这些人,本应该是剖腹自杀殉国的。不过,后来,他们见到无法安全撤军,毕竟,就算军方放他们走,老白姓也不会放过他们。所以,他们就想出了这个办法,一部分老弱残兵,出来剖腹自杀,做做样子,造成集体自尽的假象,而那些年轻的壮丁,和一些随军的妇女,就全部都撤退到无底天坑里面躲藏了起来。他们那时候,还抱存幻想,希望他们的国家有朝一rì,再来一次大东亚共荣,只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等不到那一天了。”玄yīn子说着话,冷冷一笑道:“当时,在外面自尽的那帮人,为了让他们不被外面的人发现,甚至,在离开那无底天坑的时候,用厚重的水泥墙,将入口封了起来,使得里面的世界,和外界,完全隔绝了开来。里面的那些人,想要出来,除非炸开厚重的水泥墙。而外面的人,想要进去,也必须要炸开水泥墙。而他们一旦炸开了水泥墙,里面的那些曰本鬼子,自然就能够察觉到这个事情了,也就会利用这个时间,做好迎战的准备。他们的武器是相当齐全的,枪炮坦克,一样不少,甚至连飞机都有。”
“他们在里面呆着这么多年,就没憋死?里面空气不流通,他们怎么活下来?再说了,也没有阳光,他们怎么存活?”听到玄yīn子的话,我满心好奇地问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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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7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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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所生活的空间,和外界并不是完全隔绝的,有通气孔,至于光照嘛,他们倒是却是很少能够照到太阳光,不过,他们有rì光灯,有电,这也足够了。当然了,虽然如此,他们最后也都发生了严重的白化状态。很多人最后都变得皮肤素白,看着就像鬼怪一样。”玄yīn子说着话,沉吟一下道:“他们在里面躲了三十二年,可想而知,那山洞里面贮存的粮食再多,也早就被他们吃光了。他们甚至试图在里面种植农作物,但是最后因为光照稀缺,没能成功。蔬菜倒是依靠温室效应,种植了很多出来。所以,那些人,虽然在山洞里面呆着,食谱倒是很齐全的,除了没有肉食之外,其他的东西,和我们外面差不多。”
“他们粮食吃完了,所以,就开始出来抢劫了,是吗?”我皱眉看着玄yīn子问道。
“大约就是这样吧,那个时候,他们当初留下来的那批人,都已经年纪大了,知道再这么坚持下去,恐怕是不行了,所以,他们就开始悄悄地挖掘那堵水泥墙,最终将那墙上掏出了一个大洞,然后他们就开始出来抢吃的。..他们在山洞里面呆的太久了。完全不知道外界的变化。更不知道现在的世界格局。他们甚至,还在幻想着,他们曰本鬼子的军队,会给我们的老白姓,造成很大的恐怖。当然了,他们也确实很恐怖,因为,别人真的把他们当成鬼了。”玄yīn子说着话,微微一笑道:“不过,这个事情。很快就被戳穿了。然后他们的死期就到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那些曰本鬼子,还有多少人?都死了吗?”我皱眉看着玄yīn子问道。
“也没剩下多少了,总共不过一两百人,男男女女。老的小的,都有。后来,师兄带着我和师门的数十jīng英高手,秘密潜进了那山洞,将他们一网打尽了。呵呵,这些曰本鬼子,造孽甚多,在地下躲了数十年,到头来,还是难逃一死。哼哼。”玄yīn子说着话,眯眼冷笑了起来。
“为什么没有报案?”听到玄yīn子的话,我禁不住有些疑惑地问道。
“哼,这种事情,谁会报案?先不说我和师兄的父母都是被这些曰本鬼子杀害的,对他们本身就恨之入骨,就说他们在山洞里面囤积的那些物资和金银,如果我们能够得到,自然是一笔巨大的财富,这对于当时处于青黄不接状态的师门来说。无疑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契机。所以,综合考虑这些情况之后,我和师兄决定自行灭掉那些曰本鬼子,然后将那些物资和金银占为己有。”玄yīn子说着话,却是冷笑了一下道:“那些曰本鬼子有枪有炮。自然不会束手送死。所以,那一战。很惨烈。在那幽深的地下,我们带进去的师门jīng英,几乎损失殆尽。特别是阳支的那些高手,经此一役,十去其九。但是,虽然如此,最终我们还是获得了胜利,将那些曰本鬼子全部消灭掉了。”
“全部消灭掉了?那我呢?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候,我不觉有些出神地望向了玄yīn子,身上由于紧张,出了一层涔涔的冷汗。
这个时候,我心里开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预感到,接下来,玄yīn子很有可能会告诉我一个,让我绝对无法接受的事实。
我,这个唯一在那场战役之中幸存下来的婴儿,很有可能,不是中国种,而是一个曰本鬼子的孽根!
我艹!
从小学开始,我受到的教育,就已经让我深切痛恨曰本鬼子,仇视这个曾经给华夏民族造成巨大伤痛的邪恶国家,现在,却让我成为一个曰本鬼子,我怎么可能接受?
我的五指紧紧地抓着大腿,汗水使得我的手掌心变得湿滑。
我的腿开始禁不住地发抖,我只能低头不去看玄yīn子,等着他对我的宣判,宣判我的真实身份。
“其实,那次战役,到了最后,也并不是所有的曰本鬼子都被消灭掉了。”玄yīn子看着我,悠悠地说道。
“我是不是?”我抬眼直视他的眼睛,问道。
“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子的。”见到我的神情,玄yīn子连忙对我说道。
“说,我到底是不是!”这个时候,我已经完全不关心其他的问题!
“这个——”玄yīn子迟疑了。
“说啊——”我瞠目结舌,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对着他怒吼。
“不是!”
但是,玄yīn子却是给了我一个否定的答案。
“为什么?”我一愣,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问道:“你不是说,我是从那个洞里面带出来的吗?我不是曰本鬼子,那我是什么?”
“你听我说,大同,你先坐下,听我慢慢给你解释。你听了之后,大概就会明白了。”见到我的心情有些激动,玄yīn子只好拉着我,让我放松一点,先听他说。
“好,你说,”我退后一步,怔怔地坐下来,不动声sè地看着他,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这么和你说吧,我和师兄历尽千难万险,终于将那些鬼子都消灭掉了,然后一直来到了那天坑的最深处,也是那些鬼子的最终据点。”玄yīn子说着话,深吸了一口气道:“在那里,我们遇到了一个曰本女人。”
玄yīn子说到这里,抬眼看了看我。
我没有说话,皱眉看向了窗外。
“当时,那个女人是唯一剩下的一个或者的曰本鬼子。那个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婴孩。”玄yīn子悠悠地说道。
而我,听到这里,再次一把攥紧了拳头,几乎没有胆量再继续听他说下去。
我站起身,深吸了一口气,向他看了过去,眼神之中,透着无尽的悲凉和绝望。
我没有想到,我,居然,是,一个,曰本鬼子!
我艹,天杀的!
这怎么可能?!
“也就是我,我其实就是一个曰本鬼子,对不对?”我看着玄yīn子,怔怔地问道。
此时,巨大的打击,已经使得我产生了灵魂出窍的感觉,茫然之间,我几乎有一种昏倒的错觉。
我的心都碎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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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最快和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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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说了让你不要紧张,你就不要紧张,你看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你不是曰本人。我说不是,就肯定不是,你不用怀疑我。再说了,就算你是曰本人,那又有什么关系?你只是一个孩子,上一辈子的事情,和你都没有关系,你现在,完全可以把自己当成一个中国人嘛,这也没有什么区别。其实,说白了,知道这些事情,对于你的现实生活,其实没有多大的影响,毕竟,只要我不说出去,你也不说出去,没有人会知道这些事情。你的身份,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也没有人会无端怀疑你,天方夜谭地把你说成曰本人。”见到我的神情,玄yīn子微笑着宽慰我。
可是,他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反而让我觉得,我他娘的就是个曰本人。他只是为了安慰我,所以才说我不是的。
我考考考毛考!
我紧咬着牙齿,全身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我无法接受,也不能接受!
猛然间,我凛然抬头看向玄yīn子,几乎有一种将他灭口的冲动。
现在,相对于这个事情,其他事情,都已经变得不重要了。
如果这个事情是真的。我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这个事情。永远都不能!
所以,玄yīn子,必须死!
“你听完我的话,再杀我也不晚。”玄yīn子果然老谋深算,我才刚刚有些下意识地想要去拔腰间的****,他就已经猜到了我的心思。
“说,”我冷声道。我并不想给他更多的时间。我现在,很紧张。
“当时,到达那山洞最底层的时候,我们的队伍。基本没有几个人了。我和师兄发现那个女人之后,自然是一路追了过去,想要将她也杀掉。”玄yīn子说着话,有些怅惘地叹了一口气道:“说实话。那个女人,其实,应该说是那个少女,当时看年龄,应该不超过二十岁。很年轻,也很纤瘦,穿一身很破旧的曰本旧军装,不合身,松垮垮的。头发很长,皮肤很白。样子嘛,让人一眼看去,就有些怜悯。而且,她当时抱着孩子。我们就以为那孩子是她的。她对那个孩子很看重,跑到最后都紧紧抱着不放。后来,她跑到了地洞的最深处,一处无底深渊的边上,似乎是想要跳下去。”
“后来呢?”我呼吸有些困难地看着玄yīn子。
如果他说的不是假话的话,那个女人,应该是我真正的母亲。
但是。这个时候,我听闻到她遭遇险难的故事,却没有伤感和悲愤,我的心情可笑又可怜,无所适从。我只希望。玄yīn子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而这一切,也都是一场荒唐的梦境。
“后来。那个女人抱着孩子,跳到了修筑在深渊边上的大坝上,那大坝的下方,用宽大的白线画了一个范围,上面用曰文写着jǐng戒线字样。曰文和汉字差不多,一眼就能够看懂。”玄yīn子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道:“我和师兄一起追了过去,将那个女人堵在了崖边。”
“后来呢!”我冷声问道。
“那个女人似乎懂得一点汉语,她跪在地上哀求我们放过她。”玄yīn子说到这里,看了一下我。
我却是侧首看向了别处,不想让他看到我的眼睛,因为,我知道,那眼睛里面,有一股我并不希望出现的泪花。
“你杀了她?”我怔怔地问道。
“没有,我本来主张将她杀掉的。但是师兄的心地比较宽厚,不忍心下手,觉得这次我们已经杀孽太重,现在再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下手,实在是有违天道,就想要放过那个女人,想要把她带出来,想办法让她回国去。”玄yīn子说着话,皱眉道:“不过,当时,我却并不同意他的做法,因为,我担心那个女人泄露我们的秘密,把我们流血牺牲换来的财富泄露出去。使得我们落得一场空。所以,我极力主张,就地除掉那个女人。”
“我们师兄两个,因为这个事情争执的时候,那个女人似乎看出来,我是非杀她不可,觉得自己劫数难逃,于是就把孩子放了下来,对我们磕了几个头,说,既然我们不愿意放过她,那么她就去死。但是,她希望我们把孩子养大。她说那个孩子是无辜的。而且还说,那不是他们曰本人的孩子,而是从那无底深渊里面出来的孩子。是一个神奇的存在。她希望我们能够把这个孩子养大,这样,她就算是死,也瞑目了。”玄yīn子说到这里,又停下来,向我看了过来。
而此时,我却是已经气息紊乱,胸口起伏不定,眼角无法抑制地流下了两颗泪珠。
“她跳崖自尽了,是吗?”我声音有些哽咽地问道。
“没有,”玄yīn子说到这里,却是淡淡一笑。
“你杀了她,对吗?”我抬眼向他看去,问道。
“也没有,”玄yīn子有些狡黠地看了看我道:“我们把她带回了师门,包括那个婴孩?”
“那后来呢?!”我一惊,趋前抓着他的手臂问道。
“哼哼,后来,她逃跑了。”玄yīn子微微一笑道。
“怎么可能?”我皱眉看着玄yīn子问道:“你当时又为什么没有杀了她?”
“那是因为,当时师兄太过坚持,而且,我心里冷静想了一下之后,觉得,或许,这对我来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所以,我最终同意他将那个女人留下来,而且带回了师门。”玄yīn子说到这里,眼神眯成一条线,释放出一道yīn冷的光芒,冷笑着说道:“后来,回到师门之后,我暗地里,威胁那个女人,让她想办法勾引师兄。那个女人,知道如果不按照我说的做,她的下场会很惨,那个孩子也会很惨,所以,她就听了我的话,想尽办法接近师兄,勾引他。师兄很喜欢那个孩子,对那个女人也很好,但是,却一直都没有破戒。”
“后来呢?你做了什么?”我有些惶恐地问道。
“药,合欢散,我偷偷放在了师兄和那个女人的食物里面,然后,他们两个就顺理成章,哈哈哈,”玄yīn子说到这里,兴奋地大笑起来。
“当天晚上,师兄纯阳体被破,并且因为药力的原因,元阳大失,我则是趁机纠集师门中的众师兄弟,闯进他们的房间,好好地目睹了一场chūn;宫大战。嘿嘿,师兄是掌门,更是阳支的首领。阳支的弟子,最需要保持的,就是童子身。他做了这些事情之后,就根本没有资格再继续担任掌门。因为,阳支的弟子,一旦失去了童子身,功力将会逐渐外泄,最后变得力量平平。一个力量平平的人,又怎么可能担当掌门?!所以,第二天,师兄就因为无颜面对众师兄弟,愧对师门,引咎辞去了掌门之位。而我,自然就顺理成章,成了新任的掌门。哼哼哼,我的平生之愿,终于达成。那是我最开心,最畅快的一天!”玄yīn子说到这里,眉飞sè舞,兴奋异常。
“可是,那一天,却是姥爷一生中最yīn暗,最痛苦的一天,你这个混蛋!”我一拳向玄yīn子的面门轰了过去。
玄yīn子太过兴奋,一时间没防备,被我一拳打掉了一颗牙齿,口吐鲜血。
“哈哈哈,”玄yīn子抹抹嘴角的血,两样放光地望着我道:“是啊,但是,你不得不承认,我成功了。谁说yīn支的弟子不能成为掌门?哼,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我玄yīn子一样能当掌门,而且比他玄阳子,更好!你张开眼睛看看,这些年,师门在我的领导之下,达到了什么样的成就?他玄阳子有这个本事吗?哼哼,哈哈哈,我的抉择,是对的!他玄阳子,本就不配做这个掌门!”
“哼,疯子,利yù熏心!”我冷眼看着玄yīn子,一声大喝道:“够了!”
“哼哼,哼哼,哈哈哈,”玄yīn子却是有些抑制不住地再次大笑了一番,这才抬眼看着我,满脸得意的笑容道:“那件事情之后,师门的人,都把玄阳子失去童子身的事情,归罪到那个女人的身上,准备将她秘密处决掉。”
“是你把她放走了,是不是?”我皱眉看着玄yīn子问道。
“当然不是,你以为,我会那么好心吗?我只想赶紧灭口,所以,我亲自带着师门的人,去抓那个女人,准备将她处决掉。”玄yīn子看着我,吐了一口血,喘了一口气道:“是师兄,是师兄将她救走了。”
“嗯?”听到这里,我不觉一愣,皱眉问道:“那再后来呢?”
“再后来,不就简单了吗?我振臂一呼,”玄yīn子说着话,抬起手臂晃了晃道:“玄阳子沉迷女sè,勾结曰本女鬼子,辱我师门,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然后就率众对他进行追杀,准备将他和那个女人,还有那个孩子,都杀掉。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彻底坐稳这个掌门的位子了。”
“你果然够狠,”我拳头捏的咯咯响,冷眼看着玄yīn子说道。
“呵呵,不过,后来,还是让他们跑掉了。师兄先把那个女人藏了起来,然后自己抱着孩子逃跑,引开了我们。中途,我们和他数次交手,双方各有胜负。但是,毕竟他有阳魂尺在手,可以尽克我们yīn支弟子的法宝武器,所以,最后,还是让他逃脱了。也从此,他和那个女人,还有那个婴孩,就完全消失掉了。再也没有出现过。”(未完待续。。)
389身世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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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那些事,总算明了了。
可是,为何,我却倍感窒息和压抑?
虽然已经知道,但是,我的身世却依旧成迷。
我到底是曰本鬼子留下来的孽根祸胎,还是从那无底深渊里面爬出来的冤魂鬼子,没人知道。
我无力地瘫坐在沙发里面,怔怔地看着窗外,发呆。
这个时候,我已经没有心情再去杀戮,也没有志气再去争斗,我只想弄明白,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是人,是鬼,是冤魂,还是孽根?
真相到底是什么,我很想知道。
“你觉得,我到底是什么?”
良久,我才收回自己的视线,看向玄yīn子。
“这个嘛,总之,我觉得,你不是一个普通人。”玄yīn子说着话,眯眼看着我道:“你不要以为我是为了安慰你,才说这些话的。实话告诉你,当年,我曾经背着师兄,对那个曰本女子进行了极为残酷的拷问。最终的结果,你知道是什么吗?”
“是什么?”我有些急切地看着他问道。
“她打死都没有承认。那个孩子是他们曰本人留下的。一口咬定那孩子是从那无底深渊里面出来的。”玄yīn子皱眉道:“按照正常的情况推算,一个jīng神正常的人,不会为了一个虚幻的假想而过度坚持。那个女人一直这么说,我想。这事情恐怕至少有三分真实。”
“你觉得可能吗?一个婴孩,怎么可能从无底深渊里面爬出来?这个你也相信,你莫非真的是老糊涂了?”我冷冷一笑,有些失望地挥手打断了玄yīn子的话。
“当然不是自己爬出来的。我什么时候说你是自己从深渊里面爬出来的了?”听到我的话,玄yīn子有些好奇地看着我问道。
“不然还能怎样?飞出来的?”我有些好笑地看着他问道。
“嘿,你说对了,就是飞出来的。”玄yīn子眯眼看着我,满脸堆笑道。
“哼。你还不如说我是来自外星球的宇宙人呢?我还飞,我他娘的难道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吗?我有多大的能力,我会不清楚?你想活命,也不需要这么乱扯一通。你觉得,我会信吗?”我一拍桌子,瞪眼看着玄yīn子问道。
“你不相信也不行,我实话告诉你吧,当时。我们在那个地洞最深处的无底深渊边上,曾经见到过一架摔毁的双排翼滑翔机。机头是对着外面的,机尾朝向那无底深渊。看那坠毁的样子,确实像是从那无底深渊里面飞出来的。只是。那飞机很老旧,而且造工极为粗糙。连抗战时期的老飞机都赶不上。”玄yīn子说到这里,自己摸索着点了一根烟。接着则是眯眼吹着烟气,继续道:“那个女人说你就是坐着那架飞机从深渊里面飞出来的。当时,机上还有一个开飞机的女人。但是,飞机坠毁的时候,她为了保护你,用身体死死护住你,自己跌死了。然后,那些曰本鬼子就把你救了下来。”
“天方夜谭,你以为这是科幻小说?”我皱眉瞪着玄yīn子问道。
“你不信拉倒,反正,我所知道的,就是这些。不管你信不信,总之都一样。你就算是杀了我,我也就是这些话。我不会再说谎了,也没必要撒谎骗你。”玄yīn子说着话,弹弹烟灰,看了看我,问道:“怎么样,你现在知道真相了,打算怎么办?是不是想要将我宰了,给你的姥爷报仇?”
“哼,”听到玄yīn子的话,我冷笑一声,抬眼看着他道:“我本该亲手将你送进地狱,但是,现在我不需要这么做了。”
我说完话,凑到玄yīn子的面前,冷冷地看着他道:“因为,你已经在那里了。我不杀你,你也只会在痛苦和悔恨的煎熬中渡完余生。比起给你个痛快,我更愿意看到你受到无尽的折磨!”
“你,你,”玄yīn子怔怔地看着我,一时竟然无法言语。
“说吧,那崩血之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挥手打断玄yīn子,冷声问道。
“这个事情,其实和你的身世也有所相关,算是你的离奇身世的一个侧面佐证。”听到我的话,玄yīn子镇定了一下心神,这才继续道:“问题还是出在那无底深渊上面。”
“什么问题?”我皱眉问道。
“jǐng戒线,你还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jǐng戒线,”玄yīn子有些出神地看着我问道。
“当然记得,怎么了?”我疑惑地问道。
“凡是越过jǐng戒线的人,都会患上崩血之症,没有任何人能够逃脱,不对,应该是除了你。”玄yīn子说到这里,抬眼向我看来。
“什么意思?我也越过了jǐng戒线?”我皱眉问道。
“当然,当年,我和师兄,还有那个女人,都越过了jǐng戒线,你是被那个女人抱在怀里的,自然也难以幸免。但是,奇怪的是,我们后来都犯上了崩血之症,但是,惟独你没有,所以,我才说你是怪物。你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玄yīn子看着我,龇牙笑着说道。
“哼,我还年轻,你怎么知道,以后我就不会犯上?”我冷眼看着他问道。
“七年,”听到我的话,玄yīn子竖起指头,对我道:“越过jǐng戒线,或者说,被那深渊的异常气场辐shè之后,最长不会超过十七年,必然患病。修为高一点,懂得紧守元气,修身养xìng的人,可以支撑地久一点,普通人,不过是两三年的时间,就呜呼哀哉,只剩一张人皮了。”
“对了,”听到玄yīn子的话,我不觉想起在卢教授那里看到的那些同样患有崩血之症的人体样本,不觉看着玄yīn子问道:“当年,既然只有你们越过了jǐng戒线,为什么,后来却有那么多人,都患上了这种怪病?”
“扩大了,辐shè范围扩大了。那辐shè的范围,是不固定的,经常会发生一些异动,有时会扩大,有时会缩小。有一段时间,辐shè的范围,甚至波及到了天坑附近的居民,所以,就出现了集体xìng患病的情况。我之所以将师门转移地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因为,在那个地方呆下去,我们随时都会受到辐shè的威胁,我不知道我们师门的人,什么时候会患上这种病。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我就率领师门的人,进行了集体转移。而且,当时,我们从那天坑里面,得到了很多金银资财,正好成了我们的本钱。于是我们就直接进了京城,开始经营我们的产业,将师门的事业做大了起来。我们不单在江湖计议上,令人高山仰止,而且在资产运营上,也同样让其他门派不敢仰视。”玄yīn子说到这里,有些得意地点点头道:“这些年,师门经过我的运筹,可以说,无论是规模还是财产都比以前,不知道扩大了多少倍。所以说,我做这个掌门,是毋庸置疑的。”
“哼,”听到玄yīn子的话,我却是冷冷笑了一声,满心的不屑。
“小子,不要笑话我。现在师门我已经交到你手中了。你可以得意,但是,你不要忘了,是我给你打下的根基!”玄yīn子挑着眉毛,冷眼看着我训斥道。
“我只是拿回本该属于我姥爷的东西。”我也是冷冷一笑道。
“好吧,”听到我的话,玄yīn子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不说这些了。反正我也老了,早就看淡了。这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本没有什么意义。我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争这一口气,不然我死都不会瞑目。现在我峥嵘过,痛快过,也就够了。随你怎么恨我,鄙视我,也无所谓,我这一辈子,够本了。”
“少废话了,继续说那个辐shè,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皱眉打断了玄yīn子的话。
“那辐shè,是从那无底深渊里面散发出来的。具体什么情况,我也弄不清楚。总之,只要是受到辐shè的人,都会患上崩血之症。当然了,你除外。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愈加相信,你确实是从那深渊里面出来的。你本来就属于那深渊,所以你才不怕辐shè,不会患上崩血之症。那深渊底部,到底有什么,没人能够知道。这个问题,也只有你能够解决。你身上不但隐藏着巨大离奇的秘密,而且,你也是解决整个问题的关键所在。小子,这是上天早就赋予你的神圣责任。你逃不掉,也避不开。你只有将这些谜团解开,才解决问题,才能真正弄明白你的身世。除此之外,你别无办法。”玄yīn子说到这里,微微一笑道:“从这方面讲,我真要佩服师兄当年的先见之明。试想,倘若不是他执意将你留下来。恐怕,这个问题,永远都没有人能够解决了。”
“哼,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能够解决这个问题?”我冷眼看着玄yīn子问道。
“没有原因,就是因为,你不怕辐shè,去了那里,也没有xìng命之忧。你的心态会比其他人坦然。再者,你的能力,也让我信任你。还有一个嘛,说得时兴一点,那就是感觉啦,哈哈哈。反正,我相信你。”玄yīn子说着话,满心舒畅地躺了下来,面上尽是欣慰的神情,似乎平生所愿得以达成,终于可以安心去死了一般。(未完待续。。)
390闷香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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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玄yīn子谈话完毕,从紫金别墅出来的时候,恍惚间,我居然感觉恍如隔世。
似乎,就这么短短的两个小时的时间里,我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二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见到我,这家伙满心欢喜,上来给我一个大拥抱,这才笑着问我:“听说你在北城那边搞得风生水起啊,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大收获?”
这家伙对我还是一如既往的热心。但是,我再次看向他时,却有些说不出的陌生和苦涩。
“怎么了?这愁眉苦脸的样子?”二子疑惑不解地看着我问道。
“没什么,”我有些意兴阑珊地说完,对他挥挥手道:“我心情不太好,想一个人呆一会,你自己先忙,别管我,过阵子就好了。”
“他娘的,本来还想找你喝几杯的,看你这死样子,老子也没心情了。好吧,你自己去呆着吧,我忙去了。”二子无奈地对我撇撇嘴。自己开车走了。
我点了一根烟。站在别墅前面的道路上,面朝玄武湖,闷头抽完,这才叹了一口气,捏捏眉心,伸了伸懒腰,驱车赶往卢朝天的怪病研究中心。
在前往研究所的路上,我给卢朝天打了一个电话。
听说我要过来,卢朝天显得有些激动。他在电话里,告诉了我一个好消息。
他说姥爷的病情。似乎有所起sè。
听到这个消息,我不觉满心激动,一踩油门,狂飙而出。不过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已经到了研究所。
进了研究所之后,卢朝天早已在楼下等着我。
见到我过来,他亲自带着我进了特级病房。
在病房里,我又见到了久违了姥爷。
卢朝天说得没错,姥爷的气sè比之先前,似乎有所起sè,至少,身上的皮肤红润了一些,而且。最神奇的是,偶尔,他已经可以张开眼睛看人。
但是,无奈的是,姥爷依旧是没有什么意识,眼睛只会看,连眨一眨,表达一个意思的能力都没有。我们和他说话,他也似乎完全都听不懂。
见到这个状况,我不觉满心的欢喜。但是同时也有些隐隐的担忧。
“你上次给他吃了什么东西?这种状况,基本上就是从你上次给他吃的那些药之后,才出现的。我发现,你给他吃了那些药之后,他吸收能力变好了。机体的功能也有一定程度的恢复。由于身体能够吸收营养,所以。我给他jīng心配制的营养液,起了作用。他自己身体能够吸收,能够生长,那就能够对抗那诡异的蒸发之症。”卢朝天有些兴奋地对我说道。
听到他的话,我不觉反醒过来,大约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觉连忙起身,匆忙跟卢朝天道了个别,然后连忙驱车向紫金别墅赶去。
没错,千年闷香起作用了。
虽然它没能治好姥爷的病,但是,它还是有疗效的。至少,它使得姥爷的元气充盈了,身体恢复了一些。
这就是一个难得的好现象。相信,只要再持续用药一段时间,只要姥爷的身体恢复和吸收能力,超过那诡异蒸发的速度,那么,姥爷最终康复过来,还是有希望的。
现在,姥爷身体的吸收和生长,与那诡异蒸发之间,正处于一个平衡状态。只要打破这个平衡,让姥爷的身体往好的方面发展,最终,他一定会好起来的!
该死,我上次为什么就这么武断,用完一期药之后,就忙着停药了呢?
我实在是太没有耐心,太该死了!
我艹!
现在想起来,我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剩余的那些闷香,我都交给了玄yīn子,现在不知道情况怎样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剩余。
这老家伙这段时间的气sè不错,不知道是不是一口气把那些闷香都偷吃完了。
心里越想越焦急,我满头大汗,一路狂飙,来到了紫金别墅的门口,停下车子之后,就飞快地冲了进去,一边跑还一边大叫玄yīn子的名字。
“喂,小子,怎么了?”玄yīn子正在二楼的阳台上嗑瓜子晒太阳,这老混蛋的rì子倒是过得清闲,他娘的!
“上次我给你的东西,还有吗?”我由于太过焦急,也不走楼梯了,直接飞身一跃,够到护栏,翻上了阳台。
“你是说那个黄sè的,面包一样的东西?香喷喷的?”听到我的话,玄yīn子有些好奇地问我。
“对对对,就是那个,在哪儿呢?还有没有?”我满心焦急地问道。
“有啊,还剩一大半呢,你不是说一周才吃一次吗?我这都还没来及吃几次呢。干嘛,你想要回去啊?”玄yīn子抬眼看着我问道。
“没时间和你废话了,总之,我有用处,快找来给我。”我焦急地说道。
听到我的话,玄yīn子只好起身,到房间里面翻了一会,将剩余的千年闷香找了出来。
我一把将那千年闷香抓过来,紧紧地抱在怀里,这才满心庆幸地喘了一口气。
“你要这个做什么?”玄yīn子看着我问道。
“救命,”我随口说完,转身就走,但是却又停了下来,看着玄yīn子道:“你如果想要见姥爷的话,就找二子。他会带你去的。不过,我想,姥爷可能并不想看到你。所以,你去之前,最好考虑清楚一点。你最好不要对他说什么yīn阳怪气的话刺激他,不然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得,我暂时还不想去呢,有些事情,我还没想起来,容我缓几天再说吧。”玄yīn子对我说道。
“随你,”我转身下楼,连忙找来了管家,将那千年闷香分出了一小块,让他拿去煎药,余下的则是带回了房间,直接锁进了保险柜之中。
这是姥爷的救命药材,我可不能再把它丢掉了。
“呼——”
一切做完之后,我这才长出一口气,在窗前坐下来,点了一根烟,静静地看着外面的世界,头脑中,却是在思索着下一步的对策。
按照现在的情况看来,姥爷的身体得到闷香的滋养和支撑之后,应该还可以坚持一段时间。
我还有时间,还有机会。
玄yīn子说得没错,这是上天赋予我的任务,我必须要将它解决掉。
风门村,无底天坑,我势必要去走这一趟,我要亲自去揭开谜底,我倒要看看,那无底深渊的底部,到底是什么东西!(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391找谁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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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熬好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
我驱车赶往卢教授的怪病研究所,亲手将汤药给姥爷喂了下去,然后嘱咐卢教授帮我好好照顾姥爷,这才放心离开。
回到别墅之后,我立刻开始忙活起来。
现在姥爷的病情得到了缓解,总算是留给了我一点可靠的时间。
但是,这时间能持续多久,尚不可知。
而且,那千年闷香的存量也并不是很充足了。可以想象,一旦这千年闷香耗尽,姥爷的病情又会再一次加重。
所以,我必须要抓紧时间,赶在那千年闷香失去效力之前,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
风门村,无底天坑,无底深渊,那里面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我势必要去一探究竟。
可是,虽然心里这么想着,我却并没有直接买张车票,就直接向那边冲过去。
我现在已经是历经江湖磨难的世故老手,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初出茅庐。只问行动。不求计划的毛头小子了。
况且,我现在要去做的,是一件极为紧要的事情,我必须要尽量确保万无一失,不能再马虎大意了。
在行动之前,我必须要做出充足的准备,要制定详实的行动计划。
最重要的,我要找到坚贞可靠的伙伴,这一点,却是最困难的一关。
这次。[ 找小说素材就到]我们虽然不是去探索什么龙潭虎穴,但是却是深入一块饱经诅咒的黑暗禁地。
寻常普通人类,根本就没法靠近那里。因为,这些人靠近那里之后。就会患上恐怖的崩血之症。
而一旦,我又没有找到解除崩血之症的办法,那么,这些人,可就是白白牺牲了。
由于这个原因,二子这个老搭档,被我第一时间排除了出去。这一次,我不能再带他去了。
我必须要另外寻找盟友。
可是,找谁好呢?
一时间,我的思维陷入了困境。想不出来,到底可以找谁一起去。
要去那里,必须要不怕崩血之症的人才可以。
但是,这世上,除了我之外,又有谁是不怕崩血之症的?
我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些已经患了崩血之症的人,比如说姥爷,比如说玄yīn子。
可是,姥爷现在已经不省人事。玄yīn子又糊里糊涂的,他们两个都不可选,我必须要另外找人。
但是,我又想不到另外的人选。
无奈之下,我一咬牙。断然决定,独自上路。
好吧。既然是上天注定要我去做的事情,那么我又何惧去走这一趟?
虽万人,吾往矣!
这一份豪情,我还是有的。
再说了,那地洞,也并非是人迹罕至的去处,至少,当年,yīn阳师门的很多人,就曾深入到那地洞的最底层。
我现在只不过是重走一趟yīn冥路而已。
想到这里,我果断给玉娇莲打了一个电话。
“我需要一份关于风门村无底天坑最详实的资料。*给你三天的时间,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帮我搞到。我现在立刻赶到北城去。还有,帮我细致调查一下崩血之症。看看现在有没有正在发病,但是身体还算是健康,行动还算是利索的人存在。如果有的话,全部都给我请过来,我有重要用处。”在电话之中,给玉娇莲交待完毕,我挂掉电话,简单收拾一下,带齐了装备,果断向门外走去。
“吆喝,小子,要出门啊?”
天气不错,玄yīn子这个老混蛋坐在二楼的阳台上,瞅到我的身影,禁不住不咸不淡地对我说了一句。
见到这个老混蛋,老狐狸,我心里气就不打一处来,本想说句话,呛他一下,但是转念一想,这老家伙当年,到底是参与过探索无底天坑的人,说不准,会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告诉我,不觉舒展了眉头,不动声sè地翻身上了二楼的阳台,拿起老家伙的茶杯喝了一口,坐到他的对面,点了一根烟,一边抽着,一边抬眼看着老家伙问道:“我正有个事情要问你。”
“你刚才喝的是桂圆泡的茶,滋yīn的,以后可别喝了啊,这是适宜我们yīn支的人喝的茶,你要喝的话,最好喝人参,那个壮阳补肾,正好适合你们阳支的弟子。”玄yīn子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是抱着他的杯子,一脸肉疼的样子,看着我说道。
“滚蛋,”我没心情和他废话,挥手打断他的话,皱眉道:“和你说正经的,我要去风门走一趟。你看看你能不能想起什么有用的信息,赶紧都和我说一下,我也好有备无患。”
“这个嘛,你倒是问对了人,不管怎么说,当年,咱也是在那里走过的。”听到我的话,玄yīn子不觉有些得意地啜了一口茶,点起一根烟,一脸享受地对我道:“这么和你说吧,那天坑的位置,本身就是非常偏僻和隐蔽的。不是本地人,想要找到地方,都难。”
“这个没什么问题,我会在当地找一个向导的。”我吐了一口烟气道。
“嘿嘿,这个恐怕有些难了,你要知道,当年,那无底深渊的yīn墟场辐shè扩大之后。风门村附近曾经爆发集体xìng崩血事件。后来。官方就对那个地区的所有原住民进行了转移。可以说,现在那个地方,已经是一片鬼城,根本就没有任何人烟,甚至连活着的动物都很少见到。所以嘛,你想要找到一个能够认得那条路的当地向导,恐怕不太可能。”玄yīn子抱着茶杯,悠悠地说道。
听到他的话,我不觉一愣,连忙问道:“那怎么办?那还有谁认得路?地图总该有的吧?”
“地图?那是荒山野岭。地图上怎么会标得那么细致?”玄yīn子嘿嘿一笑,看着我问道。
“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听到玄yīn子的话。我不觉叹了一口气道:“那你的意思是说,只有你才认识路是吧?那就劳烦你帮我绘制一张关于那个地方的地图吧。”
“没办法,我这记xìng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里还能记得那么细致的东西?”听到我的话,玄yīn子却是给了我一个否定的答案。
“那要怎么办?那师门内部,有没有相关的资料?”我皱眉看着玄yīn子问道。
“这个我不知道,不过你可以让他们找找看,如果找不到的话,那就是没有了。你也知道。这件事情,当年可是最高机密,师门内部的人,也很少有人知道这个事情的。我现在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有哪些人知道。反正,你想要找到第一手的资料,是很困难的。”玄yīn子再次给我泼了一盆凉水。
“那好吧,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我只能是直接去那儿寻找就是了,对不对?”我皱眉看着这个老狐狸问道。
“嘿嘿。为什么,我说了这么多话,你就是不明白呢?”听到我的话,玄yīn子抬眼看着我,笑着问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有些疑惑地问道。
“你请我和你一起去啊。我现在想不起来道路,但是到了那个地方。故地重游,不久可以想起来了吗?”玄yīn子含笑看着我说道。
“哈哈,”听到他的话,我不觉笑了起来,接着则是拿眼看了看他道:“就你这老胳膊老腿的,爷爷唻,你行不行啊?还能爬得动不?”
“哼,你小子,就会看不起人,你不要往了,论身手,你在我手底下,走不过两招!”玄yīn子被我一说,不觉脸sè一冷道:“你不要忘记了,上次在病房里面,我伤还没好的时候,你是怎么被我制住的。”
听到玄yīn子的这个话,我不觉心里一沉,立时惊醒,想到这个老头子,别看表面上垂垂老矣,弱不禁风,但是实际上却是深藏不漏,至少,论修为,论武功,我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所以说,这次风门之行,若是带上他,说不定是一大助力。一来,这老家伙认得路,对当地比较熟悉,而来,他的功力也够深厚,万一遇到什么意外状况,是一个不错的外援。
想到这里,我不觉下定了决心,连忙对玄yīn子道:“好,那就这么定了,等到要出发的时候,我来接你。你趁着这段时间,先好好准备一下吧。”
我说完话,转身下楼。
“你要到哪里去?”见到我离开,玄yīn子喊住我问道。
“我去找找看有没有其他人可以一起过去的。”我随口应了一声,并未停住脚步。
“小子,记住了,兵在jīng而不在多。那些没用的人,就不要去找了。我给你推荐一个人,你去找他。如果你能把他请出来,那么我们这趟行程,就算是成功一半了。”玄yīn子站在阳台上,悠悠地对我说道。
“谁?”听到他的话,我不觉转身看着他问道。
“你认识的,就是上次我们在西南大山里面,跟我一起的那个小伙子。叫什么来着的,泰岳是吧,我也是隐约才记起他的名字。你当时好像还跟他拜了把子是吧?不过嘛,后来你们好像又闹翻了。不过,这无所谓。他这个人,不是小气的人,你去真心求他一下,他肯定会帮你的。”玄yīn子微微一笑对我说道。
听到玄yīn子的话,我不觉一怔,禁不住皱起了眉头,向玄yīn子看去道:“为什么要请他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392再回马陵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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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的话,玄yīn子呵呵一笑道:“难道你忘了吗?我们在夜郎墓里面,遭遇万尸大阵的时候,他可是少数几个没有崩血的人之一啊。难道,这个事情,你还不明白吗?他,也不怕那yīn墟之力的辐shè。”
玄yīn子的这个话,让我猛然一愣,立时想到了一个事情。
是的,在金月夜郎王墓的时候,我们曾经遭遇过一处太yīn鬼冢万尸大阵。
我记得当时yīn风席卷,黑气弥漫,我们队伍中的人,出现了集体崩血的现象,但是,我和泰岳,已经张三公却是例外。
我们三个人,一直都安然无恙。
现在想来,当时我之所以没有出现崩血的现象,可能是因为我的体质特异,不惧怕崩血之症。[ ]而张三公,则是因为他本身就患有崩血之症,并不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发病,而泰岳。之所以没有爆发崩血之症,这就有点让人疑惑不解了。
不过,真正说起来,泰岳这家伙的神奇之处,早已不止于此了。
我总觉得,在他身上,无论发生什么样的异常情况,都是正常的。因为。他给我的感觉,根本就不是人,而是神,不。应该是石头,一块滴水不进,坚硬如铁的茅坑臭石头!
到现在为止,我心里对他还是有些排斥和抗拒。
夜郎墓最后十分,他率先进入太阳墓室。搜寻宝物的行为,让我耿耿于怀,也因此,对他有些看低。不想再与这种人为伍。
我不想和一个让我无法信任的人共事,这会让我心里感到紧张。会觉得身边就埋着一颗定时炸弹,时时都有生命的危险。
可是。现在的情况是,除了泰岳之外,似乎没有其他更好的人选了。
那风门村的无底天坑,想必不是一个好相与的去处。这个时候,或许,我真的应该像某伟人说的那样,摒除异己,团结一致向前冲。
泰岳虽然让我不是很信任,但是,不可否认,他是一位难得的帮手。[ ]如果能够笼络他加入我们的队伍,我们的胜算,至少会增加三成。
想到这里,我抬眼看了看玄yīn子,点头道:“放心吧,我会去找他的。”
听到我的话,玄yīn子眯眼微微一笑道:“好,你能有这份胸怀,那说明我没看错人啊。这下,我算是可以完全放心地把师门交到你手上啦。哈哈哈,好吧,既然如此,那你去忙吧,我也收拾收拾,准备准备。嘿嘿。”
“行,那就先这样,准备好了之后,我来接你,”我说完话,转身离开了别墅,驱车直奔沭河县城。
到了沭河县城,我并没有停留,而是直接驶上了市郊的一条山道,向着马陵山驶了过去。
故地重游,马陵山依旧巍峨葱翠,骆马湖的湖水依旧一碧万顷。
车子驶过山脚的林荫道,我透过树缝,看到树林边上,已经开起星星点点的各sè野花。
马陵山上所特有的毡草,也都已经冒出了一层层淡绿sè的新芽。
chūn天,已经来到马陵山了。
车子驶上盘山公路,最后在马陵山疗养院门口的平台上停了下来。
我走下车子,来到大门口,发现看门的老大爷还没换,不觉心生一阵感慨,禁不住掏出一包大中华,给老人家递了过去。
“哎呀呀,”老人家戴着老花镜,瞅了半天才认出我来,禁不住激动地手都有些哆嗦了,一溜小跑从岗亭里面出来,拉着我的手臂道:“哎呀,方晓啊,你,怎么回来啦?现在在哪边啊?过得怎么样啊?吆,这是你的车子啊,哎呀呀,有出息啊,有出息啊,嗨嗨。”
“大爷,”我微微笑着,紧握着他那粗糙的大手,对他道:“我回来看看,回来看看,您老身体还硬朗吧?”
“我身体好着呢,哈哈,好着呢,对喽,你小子这次回来能呆多久,有没有地方住?要不要去我家坐坐?咱们爷俩整两盅?”大爷满心热情地问我。
“不了,大爷,我还有些事情要办,您老的心意我领了。我有空再来拜访您吧。”我说完话,把大爷扶回岗亭里面,把大中华塞到他衣兜里面,顺便又偷偷给他塞了几张幺零零的票子,这才满心欢喜地出了岗亭,然后一路信步向着后山走去。
这趟回来,我是要找人的。
我不知道这个人住在哪里,也不知道这勾rì的,到底叫什么名字,甚至连他到底长什么样子都摸不准,但是,我却知道在哪里能够找到他。
是了,百炼钢不抵绕指柔,再英雄的男人最终也要跪在女人的两腿之间。
这家伙,虽然神秘无限,但是,他却也有牵挂,也有一个可以让他甘心下跪还乐不可支的女人。
虽然,我也不知道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但是,我知道那女人在哪里。
马陵山,八百里,南北走向,相对于华夏大地的整体东西走向来说,这座山,并不是一座可以汇天地之气,聚rì月之jīng的龙脉奇岳。
不过,虽然如此,马陵山却也有它得天独厚的好处。此山拦风聚水,南北适中,气候宜人,是一处难得的避暑胜地。
面朝骆马湖,醉依青丝仙!
是此山的最佳写照。我今次要去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黄昏醉依处,佳人柳荫下——青丝仙瀑布,马陵山的神魂所在!
穿过疗养院,踏步落叶遍布的林中小道,一路向前走去,抬头望去,群山已经在不经意间蒙上一抹淡淡的绿意。
看来,chūn天,也先我一步来到这里了。
依稀记得,去年的某个月夜,我曾经在这里见到过一抹荷风轻摇的裙摆。
不知道,这次还能不能再次重逢。
抬起手腕看看时间,发现已经到了午后三点,斜阳西照,树影青葱。
今夜,应该也是一个大好的月圆之夜。
月圆之夜,伤心之时,我本该陪在姥爷的身边,如今却要舍弃枯槁的老人,来到这清冷寂寞的山林之中,寻寻觅觅。
青丝仙之神,如若有灵,相信应该会不吝赐我一见吧。
393又见青丝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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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路线,并没有多少改变。
一路来到青丝仙,老榕树还在,枝头已经冒出新芽,那块大青石,依旧干净平整。
在大青石上面坐下来,眯眼看着白练如雪的瀑布,以及那一池清澈见底的潭水,心生几多慨叹。
当年,在这里渡过的rì子,何等的悠闲,何等的无忧无虑,如今,我又何等的忙碌,何等的烦乱如麻。
今夕对照,令人禁不住心里一阵刺痛。逝去的rì子,再也找不回来了。
我注定在这万千凡尘之中,奔波一生,劳碌一世,这就是命,这就是上天给我厘定的生命轨迹,我无从抗拒,也无心逃脱,唯一能做的,那就是面对。
等待。静静的坐着。目视夕阳的一抹余晖渐渐没入山脚,一阵清风从林间吹来,送来一阵野花的清香。
我闭眼,凝神,细细地品味那清香,寻找那熟悉的味道。
有了,在西南方,青丝仙瀑布的上方!
jīng神随之一振,我起身,绕过树林。来到瀑布上游的溪水旁边,踩着水中凸起的岩石,到了溪水的对面。
溪水对面,也是一处杂乱的树林。
此时天sè尚有一丝余晖。圆月尚未升起。
林间一片yīn翳,我摸索着向前走了一段距离,然后停下来继续轻轻地嗅着,发现那香气似乎就在身边一般,几乎近在咫尺,但是却有让人无从捉摸到它的具体位置。
我皱着眉头,心生好奇,只好试探着再往前走去,却不想,不知不觉间。四周升起了一层薄薄的白雾。
雾气弥漫,我穿过重林,依稀看到前方似乎有一块空地,空地之上,有一座黑sè的茅屋。
茅屋里面没有灯光,一片黑魆魆。
走到近处,这才发现,茅屋的前面,是一块毡草地,草地上放着一张石桌。石桌的旁边摆着几只大树墩做成的凳子。
我走到石桌前,轻轻触摸那石桌,发现一片冰凉,但是,随即。我的指肚一动,摸到了一样东西。拿起来一看,赫然发现,是一片清香的草叶。
见到那草叶,我微微松了一口气,在树墩凳子上坐了下来,静静地等待着。
“喵——”
一声山狸猫的尖叫从侧前方的树层里面传来,不多时,一个黑sè的人影,肩上背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喘着粗气,从树林里面走了出来,一路向茅屋的方向走了过来。
“谁?!”
那人影走到空地边上,立时看到我的身影,不觉一声冷喝,抬手丢掉肩上背着的东西,抄起一根棍子,就向我奔了过来。
“你说还能有谁?”
我凛然起身,冷冷地瞪着那个人问道。
“我艹,你他娘的,”听到我的话,那个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走到我面前,细细地看了我一下,确认是我没错,这才扔掉手里的木棍,回身继续扛他丢在地上的东西,同时问我:“你来做什么?”
“找你,”我淡淡回答。
“找我?笑话,你找我做什么?”那人有些不屑地冷哼了一声,走过我的身边,将肩上的黑sè袋子放到茅屋边上,接着来门走进茅屋,不多时,拿着一瓶酒,端着一碟花生米,走出来,大马金刀地往石桌旁边一坐,灌了一口酒,捏了一颗花生米,丢到嘴里,咯吱咯吱地嚼着,对我说道:“你走吧,这儿没你要找的人。”
“是,我本来就不是来找人的,”我冷笑一声,伸手拿过他的酒瓶,仰首喝了一口,接着放下酒瓶,斜眼看着他道:“酒不错,泡了不少东西。”
“哼,你懂个屁,”听到我的话,那人不屑地斜眼看了我一下,抢过酒瓶,细品了一口道:“找我干嘛。”
“不干嘛,找你帮我一个忙,去河南风门走一趟,那边有个天坑,”我微微一笑说道。
“要我出力气,总得给个借口吧?”
“借口嘛,基本没有,唯一能够成为理由的,可能也就是咱们曾经一起对着天地rì月一起磕过头,你必须要帮我。”我微微一笑,看着他道:“嫂子怎样了?”
“你还记着这茬事情啊?”那人眯眼看了我一下,皱眉问我道:“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不?”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如果你想让我知道,你自己会说的。这个事情,我不好奇,也没必要好奇。”我微微一笑,捏了一颗花生米丢进嘴里,接着则是掏出一包大中华,给他递了一根,抬眼看着他问道:“你这副尊容,不准备再变了吧?”
“关你鸟事?”那人一边点烟,一边斜眼看着我问道:“我听说,你现在混得风声水起啊。又是门派掌门,又是江湖大佬,叼得很嘛,怎么,大佬同志,来我这山林地界,有什么指教吗?”
“指教不敢,就是蹭蹭酒喝,叙叙旧,另外,还有一个故事,给你讲讲。”见到对方对我不太待见。我也只好拿出杀手锏了。
“什么故事。讲讲吧,中听的,给你鼓掌的,不中听的,直接给你打出去,”对方斜眼看着我,吐了一口烟气。
“呵呵,本来嘛,我想给你仔细讲讲的。不过,既然你号称已经听说了关于我的事情了。那我就简而言之吧。一句话,我渡过了天雷之劫。”我眯眼看着那人说道。
“吆喝,”听到我的话,那人冷笑一声道:“不错嘛。有点料啊,雷劫都能躲过去,不简单。不过,你和我说这个,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是想看看,你想不想学学我的方法,”我眯眼微笑道。
“不想,没兴趣,”对方喝了一口酒。对我摆了摆手。
“真的不想?”我追问。
“真的不想,老子不是妖怪,没这个需要。”对方加重声音道。
“你不是妖怪,这个我知道,但是,有人是。而且,龙涎山髓的效力虽强,但是如果没有九yīn九阳的血髓辅助,化形根本就不可能,强行施为。遭遇天劫的话,化形失败不说,说不定还会灰飞烟灭,难道,这个事情你就不担心?”我冷眼看着那人问道。
听到我的话。那人却是一愣,直直地看着我道:“你怎么知道的?”
“很简单。我手里有一本竹简古书,上面记载着关于龙涎山髓的故事。根据那上面的记载,这龙涎山髓乃是龙脉jīng华,所具有的功效,就是柔骨化体,通常来说,只有养尸以及御灵的人,才会需要。你既然抢这个东西,可见你属于这两者之一。”我说到这里,微微一笑,眯眼看着桌子对面的黑大汉道:“根据我的推测,你应该不会是在养尸。我没听过养尸的人,还会终rì喝酒买醉的。养尸的人,都是生活简朴严谨,自己本身就像是一具尸体。哪有你这副模样的。所以嘛,你应该是属于后者,对不对?”
“你想怎样?”黑大汉,眯眼看着我问道。
“那个,我先问你个事情,我现在到底该叫你什么好呢?”我岔开话题,看着黑大汉问道。
“随你的便,”对方对你这个问题,根本就不在意。
“那我还是叫你大哥吧,”我紧跟一句道。
“哦?”听到我的话,黑大汉一愣,眯眼看了看我,哼笑一声道:“别跟我套近乎,我不吃你这一套。你说吧,到底有没有办法,如果没有的话,那你就滚蛋吧。”
“办法大概有一个,但是也不保证能不能成功。你应该知道,这种事情,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没有人做成功过。我也不是神,所以,我不能保证能不能成功,不过,你倒是很像个神,不如,你跟上头问问?”我眯眼含笑看着他问道。
“屁,老子是死神!”听到我的话,黑大汉一口酒差点喷了出来,接着则是把酒瓶往桌上一顿道:“说吧,大概有几成的成功率。要是还算靠谱,我就帮你。”
“三成,”我竖起三根手指,淡淡道,但有紧跟着加了一句道:“不过,雷劫可以确保避过。”
“那也行啊,有希望就行,”黑大汉听到我的话,兴奋地喝了一口酒,然后把瓶子往我面前一推道:“干了。”
“好说,”我拿起瓶子一饮而尽,接着放下瓶子,长舒一口气,一抹嘴道:“好酒!”
“行唻,蹭了这么多酒,你可以回去啦。什么时候出发,地点,时间,告诉我就行了。到时候我去和你碰头。”黑大汉挥挥手,开始下逐客令。
“三天之后,依旧青衣祠碰头,你到时候,可要记得穿身衣服,”我说着话,看了看黑大汉那光溜溜的,肌肉盘根错节的上身,从怀里抽出一叠票子压到了桌上的酒瓶底下,对他道:“钱放这儿了,想买什么,你自己搞定。”
“行吧,这个啥,到时候我叫啥名字来着?”黑大汉拿过钱,塞到裤子口袋里,抬头问了我一个让我有些无奈的问题。
“就叫泰岳吧,你是我哥,我亲哥,他娘的,我没见过连自己名字都搞不清楚的人。”我撇撇嘴,一边转身离开,一边说道。
“艹,你都说了我不是人,人才有名字,我不是人,当然就没有名字,懂不?俗套!”听到我的话,某人在身后对着我大喊。
“滚,你就不想说罢了,懒得理你这个混蛋,没点真诚,我真怀疑我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大老远跑你这儿来献殷勤,***!”我回身大骂了一番,这才满心兴头地哼着歌,向着来路走去。
此时,抬头看时,东天一轮好大好白的月亮,正冉冉爬上树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394林中乱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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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月升上树梢,夜sè大好。
一阵清风吹来,我嗅到一阵淡淡的清香,抬头向前看时,正看到月光下,那树林之中,隐约站着一个白sè的人影。
见到那人影,我心里一动,微微走进了一点,想要看清那个人影,但是那人影却是隐到了一颗粗大的古树后面去了。
我只能看到一抹白sè的裙摆,随风扯动着。
似曾相识的感觉油然而生,我不觉心里一阵微微的感动,弯腰对着那一抹裙摆,鞠了一躬,想要对它说点什么,却不想,低头看时,脚边正放着一小束青sè的草叶。
见到那草叶,我心里一喜,不觉捡起来,收入怀中,接着才对着那一抹裙摆,恭声道谢之后。转身离开。
趁着月sè大好,我一路向前走着,很快就跨过了溪水,来到了青丝仙瀑布侧面的卡空地之上。
就在我走到空地上的时候。突然一阵yīn风乍起,林中突然窜出了一个黑影,猛地向我身上扑来。
“好家伙!”我一声冷喝,心里一凛,本能地向后一跳,躲开那黑影的扑击,接着定睛一看,赫然发现。那是一只凶戾可怖的大山猴。
“嘶——呀——”那大山猴双臂粗壮,獠牙尖利,趴在地上对我发出一声声的嘶吼,已然摆出了再次攻击的架势。
“好畜生。竟然敢袭击你方爷爷,这次你算是选对人了!”见到那大山猴的样子,我不觉冷冷一笑,抬手抽出了腰间的yīn魂尺,准备将这畜生送上西天。
让我没想到的是。那大山猴竟然是十分机jǐng,见到我抽出了yīn魂尺,自知不敌,接着竟然是一声嘶吼。掉转了方向,向我身后扑了过去。
“靠。干什么?那边有东西吗?”我有些疑惑地转身,却不觉眉心一皱。立时意识到大事不好。
就在这时,我见到,在我身后不远的一颗粗大的树干后面,正飘着一抹白sè的裙摆。
那大山猴正向着那裙摆的方向扑去。
“嘶——戛——”大山猴一声嘶吼,窜到了树后,接着,树后立时传来了一声惊叫。
“救命——”
一声惊呼过后,一道白sè的身影,急速地向着侧里跑了过去,一边跑还一边惊慌地回头看着那树干的方向。
这个时候,接着皎洁的月sè,我正看到那个人影的面容,一时间,心里禁不住一阵的恻然。
那人影,看着像是一位妙龄少女,一身白衣,长发如瀑,随风飘荡,裙摆依依,惹人爱怜,但是,月光下,它的面容,却只是一片枯木的颜sè,看不到五官,也看不清它的模样。
“该死的畜生!”
见到那个人影走远,我这才醒悟过来,连忙飞奔到那大树干后面,却看到那只大山猴,正手捧一束草叶,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
“咕叽咕叽——”
大山猴几口将草叶吃光,接着却是突然对我一龇牙,一声嘶吼,转身四脚着地,又向着那个白sè的人影追了过去。
“站住!我不会再让你这畜生乱来了,受死吧!”
我一声冷喝,飞身而上,追到那大山猴的身后,yīn魂尺凌空一指,点向了那个大山猴的脊背。
“叽呀——”
那大山猴竟然是出奇地敏捷,竟然是在我的yīn魂尺马上就要落到它身上的时候,突然一矮身,接着奋力向侧里一跳,生生跳出了四五米远,瞬间逃出了我的攻击范围。
“唧唧叽——”
那大山猴对我的yīn魂尺极为忌惮,跳开之后,迅速窜上了一颗大树,趴在树杈上,对着我龇牙咧嘴地尖叫。
“你以为你上树了,就可以逃掉了吗?放心吧,今天方大爷我心情不好,正好灭了你,杀杀火气!”我一声冷喝,来到树干底下,准备追上树去。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就在这时,突然侧后方的树林里面,传来了一阵沉重的打斗声。
“不好!”
听到那声音,我立时心里一惊,连忙转身向泰岳所在的那个,茅屋奔了过去。
跃过溪水,冲进树林,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那茅屋前面的空地上,却正见到两个黑sè的人影,正在奋力厮打着。
“每个月都来要,你以为我是卖草药的?!”泰岳愤怒的声音传来,音sè之中,还带着些许的醉意。
“我才来要几次而已,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老子都给你带了酒了,你还想怎样?”另外黑影的同样愤怒的声音,跟着传来。
听到那个声音,我不觉心里一怔,感觉似曾相识。
“呸,我告诉你,老子今天心情不好,你最好识相点,否则我把你揍成肉泥!”泰岳似乎确实有点喝醉了,说话已经有些大舌头了。
“讲好的事情,你不能反悔,老子也不是好惹的。这yīn灵鬼猴,必须要有材料喂养,否则就养废了,你懂不懂?我又不是要你的命。几根草叶而已,你都已经答应了,为什么不给我?”另外一个黑影的声音再次传来。
再次听到那个声音,我终于在心中断定了自己的推测。不觉飞身跃出层林,来到了茅屋前的空地上,手里的yīn魂尺凌空向下猛砍,一道浑厚的yīn尺气场冲shè而出,瞬间将那两个人分隔了开来。
“什么人?!”那个前来找泰岳干架的黑影,凛然回身瞪着我,沉声喝问。
“你兄弟,”我一声淡笑。踏前一步,抬眼一看,正看到胡子那毛发遍布的,黑乎乎的大脸。不觉心里一暖,一把将握住他的手道:“怎么样,你不会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吧,死胡子?”
“我靠,方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怎么出现在这儿了?”胡子认出我来,禁不住也是满心激动地抓着我的肩膀,大声问道。
“没什么,正好路过而已。怎么样,你近来可好?”我看着胡子问道。
“不。不,好兄弟。你先让开一下,我要和这个不讲信用的混蛋,再打一架,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能耐,整天跳来跳去的,以为自己是天皇老子,老子还真就看不爽他这德xìng!”胡子说着话,一把推开我,指着泰岳的鼻子问道:“姓赵的,有本事的,咱们继续,你别装怂,我告诉你,我方大说话可是绝对算数的。你要酒,我给你了,你不能跟我打欠条,我要的东西,你必须要给我,不然我跟你没完。”
“哼,不自量力,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就你那两下子,我要不是看在方晓的面子上,早就捏断你的狗腿了。你居然拿还敢跟我叫嚣,纯粹找死是不是?”泰岳心情本来就不好,这会子更加经不起胡子的挑衅,立时也针锋相对地回了一句,捏着拳头,红着眼睛,就要冲上来和胡子继续干架。
“都停手,”见到这个状况,我连忙当到他们两人中间,一手推一个,把他们隔开,这才看着胡子问道:“胡子,你这就不对了,打到别人的家门口,这摆明了欺负人。有什么事情,不能商量着解决?你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简单,我拿就和他换草叶,他得了酒,不给我草叶,让我白跑一趟,我没东西喂猴子了,心里不爽,他又在那边出言不逊,我就和他干上了。这种人,整天醉醺醺的,酒鬼一个,我实在是想要把他打打醒。”胡子捋着袖子,满脸怒气地瞪着泰岳说道。
“酒不醉人人自醉,”泰岳嘴里说着话,冷冷一笑,在石桌边上坐下来,接着却是突然全身一震,一通白气“嗤嗤”升起,然后竟然是双目清明地转身看着我和胡子道:“想醉就醉,和醉了的人,就用醉话,和清醒的人,就用清醒的话。”
“你什么意思?”见到泰岳的样子,胡子不觉满脸怒sè地瞪着他问道。
“没什么意思,就算是有意思,你也不明白,因为,你已经醉了。你根本就不懂人话。”泰岳兀自笑着,点了一根烟,继续嘲讽胡子。
“混蛋,你这家伙,我看就是欠揍,你以为你了不起是不是?”胡子被泰岳的话,气得青筋直爆,硬往前闯,想要和他继续干一架。
我一把将胡子拦住,拖到了一边,接着则是从怀里取出了那束草叶,塞到他手里道:“这个你先拿着,应该可以支撑一段时间了吧?”
“哼,差不多吧,细着喂,大概能支撑一个月。”胡子得了草叶,心气立时平复了一些。
“那小白猴子呢?”我皱眉看着胡子问道。
“对了,光顾着打架了,忘记这家伙了,等着,我叫它来见你。”听到我的话,胡子一声呼哨,不多时,一只大山猴飞速地从树层里面跑了出来,来到了我们的面前。
到了近处,我一看那猴子,不觉心里一阵好笑,侧眼看着胡子问道:“就是这畜生?怎么突然长这么大了?还有,我记得它小时候有一对白眉毛,哪里去了?刚才我在树林里面遇到它,差点动手把它给做了,还以为是野猴子,都没能认出来。”
“靠,不是吧,你居然差点把它给做了。我晕啊,你知道把它养这么大,废了我多少心血吗?每天三片草叶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也不看看那草叶是什么价位,那可是要用老头子的酒,才能换来的宝贝啊,你居然要把它做了。幸好,幸好你没下手,不然的话,我估计要跟你拼命了。”听到我的话,胡子抹抹额头的冷汗,满心庆幸地对我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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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5胡子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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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在泰岳的住处,偶遇胡子,这不得不说是一个令人欣喜的意外。
说起来,我和胡子分开也足足有大半年的时间了。
这段时间里,我们一直都没有联系。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他也不知道我在忙什么。
现在突然间再次相遇,不能不喜悦。
唯一不开心的人,应该是那只大猴子。这家伙前面被我修理了一番,现在见到他的主人和我一副亲热相,眼神就有些酸溜溜的,蹲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我,似乎对我很有意见。
“小白,这是你的方晓主人,以后要听他的话,不许胡闹,听到没?你要是不听话,小心我鞭子抽你!”胡子和我说完话,转身对着那猴子一顿训斥。
听到胡子的话,那猴子浑身本能地一抽。连忙作揖求饶。
“哈哈哈。”见到那猴子的举动,胡子这才一声大笑,拉着我走回泰岳的石桌边,坐下来,从腰间掏出一瓶酒,放到桌上,对我道:“酒逢知己千杯少,来,今晚好好喝一通。”
“你还是少喝点吧,半年没见了。我看你这脾气是见长了。估计是因为经常喝酒的原因吧。”我微笑一下,看着胡子问道。
“管他呢,人生在世,就图个痛快。有酒就喝,我才不管那么多,”胡子说着话,抬眼看了一下那边静坐着的泰岳,敲着桌子道:“喂,整点菜来,下酒,懂不懂?这是你的地盘,你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
“你也算客人?”听到胡子的话,泰岳一声冷笑。但是,却依旧是起身走回茅屋里面,拿了一些熟食下酒菜出来,铺到了石桌上。
月sè正好,我们三人一起举杯,久违的感觉,酣畅淋漓。
席间,胡子不觉就问我这次回来是要做什么。
我于是就将我来请泰岳去帮忙的事情说了。
“我靠,你请他,居然不请我。你什么意思?拿我不当兄弟?”听到我的话,胡子瞪着眼睛问我。
“哼,老子和方晓拜过把子的,你算个鸟?”听到胡子的话,泰岳冷笑一声。对他满心的不屑。
“放屁,老子和他一个床上睡了七八年!”胡子一拍桌子。气头也上来了。
“好了,别争这些没用的,”我看着这两个**包,心里一阵的无奈,连忙打断他们的话,对胡子道:“这次的事情,你不能去,太危险。”
“我靠,你越说我越生气了,怎么了?就我怕危险了是不?”胡子瞪眼看着我问。
“不是这么说的,姥爷的病症你知道的吧?我实话告诉你吧,去了那里,就会得这个病。”我皱眉对胡子说道。
“那你们怎么就能去了?”胡子好奇地问我。
“我本来就该患上那个病症,只是现在还没有爆发出来而已,所以,我不怕,泰岳是因为,他体质特异,也不怕那个病症,所以,也可以去,你就不行了,你要是去了,就会得上那种病症,不太好。”我端起酒杯,和胡子碰了一下,继续道:“所以,这次的事情,你就不用掺和了。你还是继续训练的你的猴子,以后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
“那不行!”胡子一拍桌子打断我的话道:“老子在山上憋了大半年了,看到路边的水牛都想找出来打一架,浑身骨头都痒了。实在是呆不住了。我不管你这次的事情有什么危险,总之我一定要去。那崩血之症,我看也没什么可怕的。再说了,老人家,还有你,不都有这病吗?我这次去了,也患上病了,咱俩不正好成难兄难弟了吗?这样不是岂不是正好吗?我们可以一起对抗那病症,一起吃苦受罪了,这才是真正的兄弟啊,你说是不是?”
“可是,我好像不会爆发那个病症,而且,我的身世也有些特殊,总之,我虽然说,应该患上那个病症,但是我却一直都没有爆发出来。他们都说我身上隐藏着很大的秘密,是解决那病症的关键所在。我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决定要去那边探查的。所以,就算你得了那个病症,咱们也不能成为难兄难弟,最多是,我看着你发病难受而已。”我有些无奈地看着胡子说道。
“我擦,还有这等事,这可就奇了啊,那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怎么就这么邪门了,会让你得上这个病症?你这么一说,我越发忍不住了。不管了,就像我说的,人生在世,就要活个痛快。反正这次我必须要去。不管你同不同意,都一样,实在不行,我自己跑过去,不就是在什么河南风门吗?我自己能找到地儿。”胡子说着话,看了看我,已然下定了决心要跟我走这一趟了。
听到他的话,我真后悔自己把河南风门,这个地名泄露了出来。
不过,既然他执意要去,也未必是坏事,毕竟这个混蛋的实力很强劲。有他跟着,我们的胜算,就再次增加了不少。
当下,拗不过胡子,我只好同意他加入队伍。
听到我的话,胡子满心欢喜地把那只猴子召唤了过来,拍着猴子的脑袋道:“勾rì的,这下咱们总算有发挥的空间啦。你们就瞧好吧,我要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九阳灵猴,哼哼。”
听到胡子的话,我和泰岳对望一眼,不觉都是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微微笑了一下。
胡子这家伙天生野xìng,实在不是适宜豢养的动物,他的xìng子,一直都没有变过,总是说干就干,完全没有其他顾忌。
说实话,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他。羡慕他的zì yóu,羡慕他的直率。
相比之下,我的人生,却是如此的复杂和烦乱,实在是让人有些心酸感叹。
“喝!”
我抬起酒杯,一声大吼,一饮而尽。
今天难得一醉,何不就此敞开心胸,痛饮一番?
“哈哈哈——”
我大笑着,喝着酒,抬头望去,发现正是月上当空,不觉眼角滑下一丝泪光,接着就更加凶狠地灌着酒,直到把自己灌得完全不醒人事了,这才算是结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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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6二子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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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是已经坐在车子里了,也不知道是谁把我弄过来的。
山林的清晨,格外清凉,薄雾弥漫,空气新鲜。我搓搓脸,启动车子,一路下山,向南城驶去。
路上,我给玉娇莲打了个电话,询问之下,发现没能找到关于风门天坑的具体资料。不过,她也没有闲着,还是帮我搜集了一些相关的地理资料,另外,在薛宝琴的帮助之下,她还找到了一匹患有崩血之症的人。
不过,比较不巧的是,那些人,都已经是病入膏肓,很难再行动了,基本上没有什么用处。
见到这个状况,我只好叹了一口气,让她安心忙师门的事情,注意接听电话,随时等待我的命令。
玉娇莲很乖巧地“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回到紫金别墅之后,我把跟随玄yīn子的那些师门成员找来,给他们各自分配了任务。
“你们几个帮我买两辆坚固耐用的越野车,你们几个负责采购食物、水、燃料,你们几个负责采购野外宿营装备和登山装备。行动都迅速点,利落点,不要让我等太久的时间。”
由于南城这边,没有得力的助手,我只好亲自下达命令。
将任务分派出去之后。我走进玄yīn子的房间。发现这老家伙已经收拾出了一个大包裹,随时都可以出发了。
“怎么样,请到没?”玄yīn子含笑看着我问道。
“请到了,还多请了一个,这样一来,我们就有四个人了,不对,应该是四个半,”我坐下来,微微一笑。给玄yīn子点了一根烟。
“四个半?”听到我的话,玄yīn子大惑不解地看着我道:“莫非还带着尸体?”
“不是,”我挥挥手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总之。这两天,你先好吃好睡,养好身体,到时候,我们一起去青衣祠会合,然后直奔风门。”
“我看了地图,发现我们可以直接开车到达风门村的外围。余下的路,可能要使用十一路公交车。到时候,还需要你带路,你可给我争点气。到时候可不要什么都想不起来,把我们直接陷在深山里面。要是那样的话,我们可就要直接把你就地掩埋了事了,免得带着累赘。”我眯眼笑看着玄yīn子,打趣道。
“好小子,心情不错嘛,放心吧,我肯定能认得路的。只是,那个地方,我也是很多年没回去了。样子应该已经变了很多了。所以,到时候,可能要费点时间回忆回忆而已。你要不要担心太多就是了。”玄yīn子说完话,弹弹烟灰,看着我说道:“我可要提醒你一个事情。”
“什么事情?”我看了看玄yīn子问道。
“那天坑底部的深渊。可真的是没底的,你最好能够提前做好准备。不然的话,说不定白跑一趟。毕竟,那深渊才是最终的目的地。要是下不去,那咱们可就算是白跑一趟了。”玄yīn子眯眼看着我说道。
“这个我知道的,我会让玉娇莲她们做好准备的,”听到玄yīn子的话,我不觉点点头,思索着对策,但是又苦于没能实地看过那无底深渊,所以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
不过,虽然如此,我心里还是大约有了一些想法的。
“没事的话,您老先休息吧,别一觉睡不醒就行了。”我和玄yīn子说完话,走出房间,拿出电话,给玉娇莲打了过去。
“有什么指示,代掌门大人?”玉娇莲柔润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没什么指示,有个问题要请教你,”听到玉娇莲的话,我微微一笑道:“听说你在外国读过书,对吧?”
“怎么了?”玉娇莲有些疑惑地问我。
“恩,是这样的,”我整理一下思路,问她道:“你在国外,有没有见到过一些小型的载人飞行器?就是价格比较低廉,搬运起来也比较方便的那种。”
“这个,你要做什么?其实,如果你真的需要的话,我直接给你搞一辆直升机好了。薛姐姐的背景深厚,搞一架直升机,绝对不成问题的。”听到我的话,玉娇莲有些疑惑地对我说道。
“不,直升机我不会开,我需要那种安全xìng能高,而且可以很快就学会的小型飞行器,对了,我想起来了,就是那种助力伞,我在电视上见过的。你能帮我搞到吗?咱们国家有这玩意吗?”这个时候,我终于想到我想要的东西是什么了。
听到我的话,玉娇莲点点头道:“这玩意,都是那些喜欢冒险的老外才玩的。咱们国内根本就没有生产这个的,不过,这也没事。我立刻从让人给你带一个过来。你大概什么时候要?要是能给我一周的时间,我可以给你搞一大批过来。”
“不,我立刻就要,三天之内,你必须要帮我把东西送到南城来。你看能搞到几个?”我有些焦急地问玉娇莲。
“那就只能找人把东西分拆开来,分别带回来了,最多一台吧。大约两天的时间。你放心吧,三天之后,东西一定送到。到时候,我亲自给你送过去,顺便告诉你怎么使用。”玉娇莲说完话,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我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觉抬眼看着窗外的天空,一声欢呼,接着信步走出别墅,驱车赶往卢教授的怪病研究所,去看望姥爷。
开车的路上,二子的电话打了过来,接起来一听,才发现这家伙居然是有些怒气地问我在哪儿了。
听到他的话。我一愣道:“我正在去研究所的路上。你要干什么?”
“你给老子等着,”二子说完话,挂了电话,没多久,我赶到怪病研究所,发现这家伙,正双手掐腰站在门口等我,车子就停在旁边堵着路。
“喂,你吃错药了?”我皱眉下车,问他。
“我看你是吃错药了吧?”二子说着话。走到我面前,黑着脸上下看着我道:“呵呵,不错嘛,小师父。chéng rén了啊,现在连我都看不起了,做事情,连知会都不知会一下,自己就拉起人马,搞起来了。啧啧,不错,不错啊。”
“搞什么?你想说什么?”我眯眼看了看二子,点了一根烟道:“你不会是想要和我单挑吧?我可实话告诉你,你别看你个头高大。真正动起手来,你可不够我的个,你可别错误估计了形势,免得等下吃亏。”
“哼,艹你娘!”听到我的话,二子却是突然一挥手,打断我的话,满脸愤怒地瞪着我道:“老子知道打不过你,但是,你他娘的。这样做,也太小看人了吧?我打不过你,难道给你当个打下手的小喽啰都不够吗?你说你这些天,都在搞什么?为什么一点事情也不和我说?你在那边偷偷整理人马,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有没有把我这个老搭档算进你的队伍中去?你好好想想。你这么做,够意思吗?”
“呸。”二子说着话,恼火地吐了一口唾沫,点了一根烟,瞪着我说道:“今天幸好我看到他们到处买装备,起了疑心,仔细问了一下,要不然的话,还一直被你蒙在蛊里。你小子,这是要单飞啊,看不起你二子哥了,是不是?”
“屁,”听到二子的话,我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觉打断他的话,对他道:“要是一般的事情,我会忘了你吗?这次的情况不一样,太危险了,所以,我就没叫你。我这是为你好,你懂不?而且,这次的行动,没钱拿的,完全是义务劳动,你跟着去了,也没什么油水捞。”
“我靠,你以为我是怕危险的?你这么说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你也不好好想想,从一开始到现在,二爷我哪回怕过。”二子说着话,抽了一口烟道:“我不管了,这次的事情,无论如何,你得算我一份,我他娘的,现在上瘾了,就喜欢刺激,在这个狗屁城市呆着没意思。”
“好吧,”听到二子的话,我皱了皱眉头,看着他道:“去了那儿,就会患上和姥爷一样的病,而且发病速度会更快,你可考虑清楚了。去不去随你,我不强求你。”
我说完话,丢开二子,径直走进了研究所的大门。
“喂喂,”听到我的话,二子愣了半天,这才追上我,满脸神秘地问道:“真有这么严重?那你找了谁一起去的?他们都不怕这个病症吗?”
“都是已经患病的,”为了打消二子的念头,我只好撒了个慌,对他道:“其实,我原本也该患上这种病的。我这次去,就是为了查明原因。那个地方,是个地洞,里面没什么宝贝,就是个鸟不拉屎的大坑,也没什么刺激可言。反正没啥意思。所以,这次你就不要去了,去了反而给我增加麻烦。”
“噢,那好吧,不过,你这个事情,一点也不和我说,也不对,搞得我以为你有什么秘密计划呢,害我担心了半天。”听了我的话,二子这才有些释然,憨笑一下,摸摸脑袋说完,接着却似乎又想起什么事情来,不觉凑到我身边道:“喂,我表哥刚才给我打了电话,好像提到你上学的事情。似乎是你们学校里面,有人打电话给他,说是你很久没有上学了。问了一下你的情况。你看这个事情,怎么搞?这都开学一个多月了,你是不是自己去学校里面,亲自解释一下?”
“解释个屁啊,你帮我去搞定吧,保留学籍也行,直接退学也可以,老子现在是大集团的总裁了,需要读这些无厘头的屁书吗?你放心吧,有空我让玉娇莲给我搞个外国学历,也就可以勉强撑撑门面了,再说啦,我是方外之人,原本就不稀罕这些。行了,你去忙吧,我还要和姥爷说说话。”我和二子说完话,独自走上了楼,来到了姥爷的病房之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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