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人蛊女孩杜晓敏
【241】人蛊女孩杜晓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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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蛊?她原来真的是人蛊?”听到黑月儿的话,我一惊,连忙重新审视了一下那个僵尸女孩。
此时,那个僵尸女孩依旧是有些神志不清地挣扎着手臂,想要再去抓周近人。我透过她低垂的长发,发现她脸上的蜂毒已经消肿,面容也已经恢复原来的清秀样了。
她很年轻,总也不超过二十岁,只是神态有些执拗和扭曲,嘴角咬得很紧,一看就是满心怨恨的样。
黑月儿说她是人蛊,这不由使我联想到乌大姐也曾经被练chéng rén蛊的事情。
按照黑月儿的说法,被用来炼制人蛊的人,是要遭受极大的摧残和磨难的。而且成为人蛊之后,副作用也非常大,说不定会像乌大姐那样,迅速衰老下去。
面前的这个女孩,给我的感觉,非常诡异,她似乎才刚刚成为人蛊,副作用还没有显现出来,想必是刚被乌大姐练chéng rén蛊不久,所以才没有受到副作用的影响。
既然乌大姐刚把她练chéng rén蛊不久,那就说明,这个女孩确实是如她表面所显现的那样,只有二十岁不到的。既然她的岁数是这么年轻的,那么她和周近人就应该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因为周近人已经四十多岁了。而且他不是本地人,他不可能是那个女孩口中所说的那个什么曾嘉辰。
可是,我转念一想,又觉得事情不太对劲,因为,就在方才,周近人好像明明承认自己就是那个曾嘉辰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我禁不住皱眉向着周近人看了过去,一时间想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我满心疑惑的时候,却不想树林里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又钻出了一个黑乎乎的影。
那个影用四肢在地上爬着。影出现之后,抬头看见我手里抓着的僵尸女孩,不觉一声惊呼道:“仙儿,仙儿,我的儿,娘终于找到你了,娘终于找到你了!”
听到那个声音,我和黑月儿同时都是一惊,定睛一看,赫然发现那个黑影不是别人,正是乌大姐。
乌大姐此时披头散发,身上血迹淋漓,狼狈而凄惨。
她的神智似乎也有些不太清晰了。她从林里面出来之后,似乎压根就没有看到我和黑月儿一般,就那么直直地爬到了僵尸女孩的身边,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
“嘉辰,嘉辰,你为什么要把我推到悬崖下面去?”这时候,那个被乌大姐称为仙儿,自称为晓敏的僵尸女孩,半身坐在地上,靠在乌大姐的怀里,两眼直直地盯着地上的周近人,依旧痴痴地说着话。
“你就是曾嘉辰?”这时,乌大姐听到那个僵尸女孩的话,不觉一愣,抬眼有些惊愕地看着周近人问道。
“唔——咯——”这时候,周近人刚刚挣扎完毕,正铁青着脸,坐在地上喘息着。
听到乌大姐的话,周近人抬眼看了乌大姐一下,接着又看了看我和黑月儿,不觉满脸愤怒地对着乌大姐吼道:“混蛋,我叫周近人,不是你们所说的那个什么曾嘉辰。我根本就不认识曾嘉辰这个人!”
“啊,不,你就是嘉辰,你就是曾嘉辰,你怎么可以这样,嘉辰,多少年了,你虽然老了,但是我依旧记得你的样,我不会记错的,因为这十几年来,我每天都在想着你的样,我不会记错的,你为什么要说谎,你为什么要说谎?”听到周近人的话,别人倒还没什么反应,倒是那个僵尸女孩,突然一惊,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周近人,接着居然是奋不顾身地大哭着,向他冲了过去。
“哼,疯,神经病,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见到那个僵尸女孩的举动,周近人却是冷脸喝骂了一声,挣扎着起身,就要向树林走。
这个时候,我和黑月儿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见到那个僵尸女孩又要去抓周近人,少不得将她挡住了。
那个僵尸女孩被我挡住之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近人一步步地远离自己,不觉失声痛哭着,跪倒在了地上,揪着自己的头发,抽自己的巴掌,恨声道:“混蛋,混蛋,混蛋,打死你,打死你。”
见到僵尸女孩的这个样,乌大姐越发满脸心疼的神sè,一边爬到僵尸女孩的身边,儿一声,肉一声地把她抱在了怀里,一边却是抬头冷眼看着周近人的背影道:“你以为你服了一点解毒药,就没事了吗?我告诉帮你,仙儿是我亲手炼制出来的人蛊,剧毒无比,任何人只要中了她的毒,如果没有我的独门解药,三rì之内,就必死无疑。”
“咳,”乌大姐的话音落下之后,正在离开的周近人却是突然脚步一滞,接着却是有些机械地转过了身,一步一挨地来到了乌大姐的面前,满脸悲戚地看着地上的乌大姐和僵尸女孩,接着突然双膝一软,跪到了地上,哭着哀求道:“求求你了,行行好,饶我一命。”
“哼,要我饶你的命,也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乌大姐沙哑着声音,怒视着周近人说道。
“什么条件?”周近人迟疑地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乌大姐没说条件,却是问了一个问题。
“我,我叫周近人,”周近人眼神有些躲闪地回答道。
“你真的叫周近人吗?”听到周近人的回答,乌大姐眉头一皱,冷眼看着他问道。
“我,我,那你说我叫什么?”周近人有些慌张地看着乌大姐问道。
“我要你自己说,你到底叫什么名字?除非你说出来,否则,你就等死!”乌大姐冷声说道。
“好,好,我,我叫曾嘉辰,”周近人犹豫了一下之后,眼神慌乱地看着自己面前的草地,说出了一个让我们意想不到的名字。
听到周近人的回答,我和黑月儿对望一眼,不觉都是皱起了眉头,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周近人居然真的就是曾嘉辰。
但是,随即,我思维一转,立时就想到,周近人可能是为了求生,实在没有办法,所以才顺着乌大姐的意思,承认自己是曾嘉辰的。
想明白了这一点,我不觉微微点了点头,再次看了看周近人,然后却是冷眼看着乌大姐道:“前辈,我劝你还是把解药交出来,我希望你不要再继续作孽了。”
“小,你住嘴,这个事情,只有我和他心里清楚,你不了解情况,就不要乱插嘴!”乌大姐说着话,抬眼冷冷地瞪了我一下,接着又扫视了黑月儿一眼,这才冷笑道:“我jǐng告你们最好不要乱来,否则,别怪我不择手段。我实话告诉你们,我现在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你们想要怎么样,我都奉陪。反正,有人给我陪葬,我够本了。”
听到乌大姐的话,我和黑月儿对望了一眼,知道她的意思是拉着周近人陪葬,不觉一起皱了皱眉头,都是向后退了退,对她道:“你不要乱来,我们不会插手你们的恩仇的。你先和他算账好了。咱们的账,稍后再慢慢算。”
“哼,识相就好,”乌大姐说着话,冷冷一笑,眯眼看着周近人道:“曾嘉辰,你现在又为什么叫做周近人了?”
“这个,我,我改了名字,”周近人听到乌大姐的话,满脸纠结地看着她,支吾着回答道。
“你为什么要改名字?”乌大姐问道。
“这,这个,这个,我,因为我结婚,我,入赘了,改了名字。”周近人断断续续回道。
“好,原来你已经结婚了,而且入赘了,那我问你,我怀里这个人是谁,你认识吗?”乌大姐说着话,轻轻拢了拢手臂,将那个僵尸女孩揽紧了一点。
这个时候,僵尸女孩已经停止了哭声,一直在怔怔地望着地上跪着的周近人,对其他事情,完全没有反应。
周近人听到乌大姐的问话,有些为难地抬头看了看那个僵尸女孩,但是视线和那个女孩甫一接触就快速移开了,接着却是支吾着,回道:“她,她,叫杜晓敏。”
“嘿嘿,好,既然你能叫出她的名字,那就说明你是认识她的了,那么,你就说说你们当年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说谎,不然的话,你就回去等着全身溃烂,痛苦而死!”乌大姐冷眼看着周近人说道。
周近人听到乌大姐的话,不觉脸sè大变。他舔了舔嘴唇,有些慌乱地看了看我和黑月儿,接着才低下头,悠悠道:“当年,当年,是我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把她推下悬崖的。”
听到周近人的这句话,我和黑月儿立时都愣住了。
我怔怔地看着周近人,看着这个曾经满脸感叹的神情,跟说诉说他那不幸的遭遇,倾诉他那种对于初恋情人的相思之情的周教授,一时间,难辨他的真假,不知道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给我的迷惑,猛然间,比任何人都大了。他才是一个真正的谜团,一个掩饰地相当完美,会骗人的谜团。
黑月儿此时的神情,和我差不多,她也是一脸迷惑地看着周近人,接着却又扭头看着乌大姐和那个僵尸女孩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女孩,就是他当年的初恋情人?”
242可惜已太晚
【242】可惜已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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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大姐听到黑月儿的话,冷哼了一声道:“你到现在才看出来吗?”
黑月儿听到乌大姐的话,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道:“可是,他已经四十岁的年纪,为何,她只有二十岁,这是怎么回事?”
“哼,怎么回事?你问的好,”乌大姐说着话,颤巍巍地站起身,冷眼看着我们道:“十五年前,我刚刚搬到这长青走廊不久,就在悬崖下救了仙儿。那时候她已经摔成重伤,不醒人事了。她的样,她的遭遇,和我很像。我没有杀她,我把她救了回来,把她救活了。但是,由于她伤势太重,每每疼起来,就痛苦难当,我为了给她止痛,于是就开始给她喂食一些可以止痛的毒药,结果,她后来对这些毒药上瘾了,慢慢地,就养成了毒体。”
“我见到她既然已经养成了毒体,于是就萌发了一个想法,我为什么不把她也练chéng rén蛊呢?我自己就是人蛊,而且深受其害,所以,我就想亲自炼制一个人蛊,然后,我要通过她,找到祛除人蛊副作用的办法。我要让人蛊的毒xìng可以zì yóu控制,我要人蛊的生命不会再迅速耗尽。于是,我把她练成了人蛊。”
“经过这么多年的尝试,我终于成功了,我一切的目标都达到了。她虽然是一个人蛊,但是却基本没有什么副作用显现。她的毒,可以zì yóu控制,她的样,不但不会衰老,而且还可以永葆青chūn。我甚至,从她身上提取血液注入我的体内,把我的衰老速度也延缓了。不然的话,你以为我可以活这么多年?”
乌大姐说到这里,不无得意地冷眼看着黑月儿,面上浮现一抹笑容道:“我想,你应该做梦也想不到,我会有这么大的成就?”
“是啊,你居然成功了,嘿嘿,”黑月儿说着话,眯眼看着乌大姐,有些恶毒地冷笑道:“可以,已经太晚了。”
“嘿,对啊,可惜已太晚了,可惜已太晚了。哈哈哈,我做这些又有什么用?!我已经失去了一切,一切都不可能再重来一次。所以,我恨,我恨自己,恨命运,恨这个世界,恨你们所有人。看到你们幸福,我心如刀绞,看到你们年轻,我心在滴血,所以,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所有人。只有看着你们痛苦哀号着,在万般绝望中死去,我的心里才会舒服,才会畅快!哈哈哈!”乌大姐说着话,仰天大笑了起来。
“咳咳咳——”但是,毕竟她的伤很重,所以,她还没有笑完,就已经剧烈地咳嗽着,手捂胸口,满脸痛苦地跪倒在地上了。
“嘿嘿,我平生遗憾太多,我只有唯一的一个心愿,那就是帮我的孩儿找到她的那个负心汉,然后亲手宰了他。我在宰了他之前,我要问问他,当年,为什么要这么狠毒,居然亲手把自己的恋人,推到了悬崖下面!”乌大姐说着话,挣扎着半坐起来,接着松开了痴痴的僵尸女孩,一点点地爬到了周近人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大张着眼睛,颤抖着声音问道:“为什么?”
“我,我,我不知道。你不要问了。”周近人此时分寸已乱,所以,面对乌大姐的质问,他只好紧闭着眼睛,推说不知道。
“好,你,不知道,那你跟我来,你跟我来!”乌大姐说着话,拖着周近人来到了悬崖边上,压着他的头,让他看着那深不见底的悬崖道:“你自己看看,你知道从这里跳下去之后,会是怎样的恐惧吗?你不知道,你为什么不知道?!难道你非要也跳下去,才会知道吗?!”
“不,不要,我说,我说!”周近人见到乌大姐要把自己推下去,连忙叫声哀求道:“是,是我不好,我,我贪图权势富贵,担心她和我的事情宣扬开来,对我的前途不好,所以,所以才想要把她杀掉的。我,我该死,我不是人!”
周近人说着话,跪在地上,不停地抽着自己的巴掌。
“嘉辰,嘉辰,”这个时候,那个僵尸女孩听到周近人的话,不觉痴痴地走到了他的旁边,跪了下来,抱着他的手臂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难道我们的感情,真的那么轻薄吗?难道我们的感情,连一点点的权势和富贵都比不上吗?我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你,你被关押的时候,我冒着生命的危险,给你送吃的。你落难的时候,我从家里偷首饰出来,卖钱给你花销,你说你会爱我一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僵尸女孩撕扯着周近人的衣衫,嘶吼着问道。
“对不起,对不起,晓敏,对不起,都不是我不好,我请求你原谅我,都是我不好,你既然没有死,而且还因祸得福,你就原谅我。那一切都过去了。你看看我,现在已经一把年纪了。可是你还这么年轻,这么漂亮。你还可以从头再来的。你原谅我,好吗?你放心,如果你需要钱,我会给你,我会想办法补偿你的损失的,只要你原谅我。”周近人看着僵尸女孩,哭声哀求道。
“原谅你?”听到周近人的话,那个僵尸女孩,停下了哭声,缓缓起身,冷冷地看着他问道:“你觉得,我可以原谅你吗?你真的觉得这一切都过去了吗?是了,你那边确实是一切都过去了。可是,为什么我只记得当年你和我说的那句话呢?”
“什,什么话?”周近人咧着嘴,有些下意识地问道。
“同,生,共,死,不离不弃!”僵尸女孩说完话,突然猛地向前一冲,一把抱住了周近人,向着悬崖下面跳了下去了。
“救命啊——”
周近人还没有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就已经和那个僵尸女孩,一起坠落到悬崖下面去了。他到死,也只来得及喊出了一声“救命”。
“噗嚓——”
良久的时间之后,悬崖下面才传来一声骨裂筋断的响声。
我和黑月儿怔怔地站在悬崖边上,静静地看着这一切,静静地听着那一声轻响,良久,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弹。
乌大姐趴在崖边,满眼含泪,哭着她的孩儿,良久都没能停住哭声。
时间,就这么流逝,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一层薄薄的晨雾,从林间飘出来,挂在我们的前方,遮住了刚刚露头的红rì,在半空留下了一片散碎的彩光。
我深吸了一口气,好容易才抑制住心头的混乱,接着走到黑月儿身边,轻轻地扶住她道:“姐姐,我们回去。”
“恩,好。”黑月儿说着话,再次看了看悬崖边痛哭呜咽的乌大姐,皱皱眉头,才淡声道:“我不杀你了,我希望你能好自为之,不要再害人了。你自己苦难,何必连累别人呢?”
“是了,”乌大姐听到黑月儿的话,颤巍巍地转身看着她,抹了抹泪水之后,竟然是迎着太阳光,微微地笑了出来,接着却是缓缓从怀里掏出了一本发黄的破,翻看了一下之后,对黑月儿招手道:“你过来。”
“你要做什么?”黑月儿皱眉看着面相怪异的乌大姐,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走到了她的面前。
“我这辈,确切说起来,确实是一件好事都没有做过。虽然我本身并不想伤害谁,但是奈何命运偏偏让我沦为恶孽。我并不冷血,我只是太恨了。你说的对,自己已经是非常苦难了,为什么又要连累他人呢?”乌大姐说着话,缓缓地伸手把手里的那本破递给黑月儿道:“你只是乌家的媳妇,你是无辜的。这本,是我对于毒蛊的研究心得,你拿去,希望对你有所帮助。你以身喂蛊,自以为练成了银蚕蛊,其实中毒已深,活不了几年的。这上面有些内容,你好好看一看,说不定可以解除你的厄难。”
“你想要做什么?”黑月儿接过那本破,皱眉看着乌大姐问道。
“嘿嘿,”乌大姐说着话,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迎着太阳,遥望着山谷,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从来没有觉得空气这么清新过。我记得,很小的时候,我很爱玩,我很想抱抱襁褓中的弟弟,但是每次却都被无情地打了回去。两个弟弟长大之后,见到我就像见到瘟神一般,总是迅速逃跑。他们怕我,所有人都怕我。这个世界上,我总觉得,只有我一个人活着。没有人敢和我说话,没有人敢跟我接近。我被世界抛弃了,我一直很孤独,很孤独。直到仙儿的出现,她是上天赐给我的孩儿,所以,我叫她仙儿。她陪着我这么多年,虽然她有时候神智不是很清醒,但是,有她陪着我的时候,漫漫长夜的时候,我的房间里,不再清冷,有了温情。她会笑,会撒娇,会跟我说话,会踢被,会让我抱着她,会给我活下去的力量。”
乌大姐说着话,回首看着我道:“小娃,你是不是觉得我非常狠心,居然把仙儿当成挡箭牌?”
“你是故意的?”我皱眉看着乌大姐问道。
“是的,我是故意的,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孩,你不会伤害无辜的仙儿,所以,我才敢把她挡在前面。我的仙儿啊,娘真的好疼你,真的不能没有你,你不要怕,娘,来陪你了!”乌大姐说着话,缓缓转身看着我们,一步步地向后退了过去。
243毒经不毒3(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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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乌大姐的举动,我和黑月儿都是一惊,知道她想要跳崖,连忙惊声道:“前辈,你不要冲动”
“呵呵,我不是冲动,我只是太累了,我想飞,我想休息了,小娃子,黑月儿,再见了”乌大姐说着话,缓缓退到了崖边,背朝太阳,对着我们微微一笑,接着向后一跃,整个人,便化作一片灰sè的云,随风向下飘荡而去了
我到现在,还一直记得她跳崖之时的微笑,她那神态,无比淡定,安详
风,从山谷里,徐徐吹来,金sè的rì光,漫洒下来,驱散了晨雾,整个世界清亮了,也寂寞了
我缓缓收回抬起的手,无力地叹了一口气,心中万般消沉和落寞
是的,这一切都和我无关,我是一个真正无辜的人,无端被卷进这场纷争之中,本来是一种最大的不幸可是,我却发自内心感到庆幸,庆幸自己目睹了这一场人间悲剧,它让我顿悟让我思考,让我的心智真正地成熟了起来
死,有时,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但是有的人,却是无论多么坎坷都不会轻生,但是有的人,却是那么轻易地就放弃了整个世界
人为什么活着,人又为什么绝望?
我心里思考着这些问题,猛然间,觉得人生竟然是如此的虚幻,那时候我就想,有一天,如果我失去了最心爱的人,我会不会也感到绝望然后如她一般,从容跳下悬崖呢?
是了,我现在还没有最心爱的人,我的感情是干涩的,几乎是空白的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没有经历过爱情我活着的意义,简单而直白,没有那么多的感情牵扯
我的这种状态也是姥爷一直提倡的他不希望有太多的感情纠葛,因为我要拿起阳魂尺,需要心智弥坚需要真正成为一个方外之人,看透红尘,六根清净
可是,我真的可以做到吗?
黑月儿,迎着阳光,一袭黑sè长裙,乌发盘起,身影有些单薄**!*她手里捏着那本发黄的破,怔怔地望着前方,许久,都没有说一句话
我知道她此时的心境也很复杂,本无意去打扰她,但是由于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已经耽搁了太久的时间了,只好走上前,轻声对她道:“姐姐,我们回”
“恩,”黑月儿听到我的话,怔怔地转身看着我,接着却是将她手里的那本破,塞到了我的手里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这是给你救命的东西啊”我说着话,将破塞回她的手中
“不,我不需要救命,因为我还找不到救命的理由,命太长了,不一定是好事”黑月儿说着话,摇了摇头,重将塞回我的手里,接着却是一边向前走去,一边对我说道:“先存在你那里,等到我找到活下去的理由,想要在这世上多滞留几年的时候,我会来找你的”
“姐姐,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感触很深,有些失落,但是,我劝你还是坚强一点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你真的可以从头再来的你还年轻”我皱眉跟上黑月儿,对她说道
“恩,谢谢你的关心,我知道的,我知道的”黑月儿说着话,回身淡笑一下,看着我道:“这本毒经,是一把双刃剑,可以杀人,也可以救人就看你怎么用了我希望你能善用它”
“你放心,我不会害人的,”我看着黑月儿说道
“好,既然如此,那我放心了接下来,我要去一个地方走一走,就不回营地了你回去之后,帮我和他们说一声抱歉”黑月儿说着话,转身向着侧里走去,果然没有回去营地的意思了
“姐姐,你走了,那我们没有向导了,要怎么办?”听到黑月儿的话,我心里一惊,有些焦急地问道
“这个我可就管不着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夜郎神王,凤眼天凰’这是我们苗疆流传很久的俗语,你依照这句话去找,一定会找到的”黑月儿说完话,不再看我,径直向前走去了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想要把她追回来,但是又觉得这样做太自私了,而且她也不会答应
在心里思索了一番之后,我也只好微微叹了一口气,任由她离去了
rì上三竿,大地热度开始提升的时候,我回到了营地
回到营地之后,我发现众人都已经开始吃早餐了大家的状态都还不错二子和泰岳也都已经归队了
“吆喝,小菩萨回来啦,怎么样?一刀一枪没耍,直接度化了三个大活人,感觉如何?”泰岳见我回来,首先撇嘴笑着问道
听到他的话,我不觉一惊,皱眉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嘿嘿,废话,我当然知道了你忘记我干什么去了吗?我可是去找周近人的他在你那边,我当然要去看看了不过嘛,为了不给你们添乱,我和队长大人就一直躲在树林里面给你压阵了于是,恰好嘛,目睹了你的jīng彩表演不错,不错啊,果然菩萨心肠,要么不死一死就弎”泰岳讥笑着说道
我听到他的话,有些尴尬地皱了皱眉头,一边喝水吃早饭,一边岔开话题,对他们道:“黑月儿也走了,向导没有了,接下来的路,要靠我们自己了”
“这个她的仇人不是死了嘛,她怎么反而走了呢?这女人真不讲道义,他***”二子听到我的话,有些郁闷地说道
“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这路到底还怎么走下去?还有那个周近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候,娄晗皱眉看着我问道
听到娄晗这么问,我于是就把周近人的事情,还有黑月儿的事情,都和大家详细说了
众人听了之后少不得都是一阵唏嘘,各自感叹大家都觉得周近人果然是个伪君子,确实是该死
“先不管他们了,我们的路还要继续走下去的”我打断大家的议论皱眉道:“黑月儿虽然走了,但是临走却留下了一句话让我们跟着那句话,去找目标”
“什么话?”
听到我的话大伙不觉都是满心好奇,于是一起都围了过来
我点了点头,扫视了大家一下,发现赵天栋和吴良才的气sè也好了很多,心里不觉又放松了一些,接着才对他们说道:“夜郎神王,凤眼天凰”
“夜郎神王,凤眼天皇?这啥意思?”二子听了之后,有些疑惑地问道
“我也不是很明白,她说这是他们当地流传的一句俗语,具体内涵,就不知道了”我有些尴尬地皱眉回道
“这他***,有什么用啊,就这两句话,能找到那夜郎墓的所在地?我看是扯的?”二子说着话,有些绝望地叹了一口气,一边抽烟,一边皱眉道:“看来得重找一个向导了,不然的话,这路根本没法走你们觉得怎么样?”
二子说完话,抬头看了看大家
“恩,我也觉得这样最好”听到二子的话,娄晗首先附和了一下
“我们也觉得向导不可少,而且,现在我们已经在苗疆了在当地找个向导,应该花不了多少钱的”赵天栋和吴良才,看着二子说道
“老头子也同意,”张三公也点头表示同意
“你们两个呢?”二子看着我和泰岳问道
“没异议,”泰岳弹弹烟灰说道
“你是队长,你安排,”我也回道
“好,既然如此,那大家都赶紧休息一下,等下午后吃饱喝足了,休息好了,就启程出发咱们先往前走,遇到有人家的地方,再停下来找向导,我还真就不信没人认识这个地儿了”二子见到大家都同意,于是拍板定了下来
接下来,大伙各自吃喝完毕,然后又都方便完毕,这才一起回到营地休息
我由于劳累了一夜,身体非常疲乏,于是倒头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临近醒来的时候,我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我四周一片黑暗,只有一双紫sè的眼睛,在看着我,那眼睛似乎很遥远,但是又似乎很近,我想要看清楚她,却又无从看清,一直很模糊
黑暗之中,我一直和那眼睛对望着,互相看着,直到有人叫我,我这才醒了过来
醒过来之后,rì头已经升到当空了
大伙聚到一起,简单吃了一点干粮,然后则是收拾好了装备,继续出发了
这次,我们就只能把东西背在背上前进了,因为,经过昨晚的一役,我们的四头驴子,全军覆没了
这个事情,我是睡完午觉的时候,才知道的昨晚,四头驴子一直拴在树林里的,后来那些毒蛇来了,没人去照看它们,它们就全部都被咬死了
本来张三公想要救它们的,但是由于血清型号不对,反而加了它们的死亡
由于没有脚力牲口了,大伙一路走着,于是就商量着,等到了有人家的地方,要再雇几头才对
就这样,队伍重出发,一共七个人,除了张三公之外,每个人都背着大背包,沿着长青走廊竹林外面的山路,一路走下去了
我们向前走了没多久的时间,就已经走出了竹林的范围,这时候,一座险峻的高山,非常突兀地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见到那几乎竖直向上通去,直插云霄的大青山,我们互相对望了一眼,不自觉都是倒抽了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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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 人 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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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4凤眼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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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峨的大山,矗立大地,山体上一例是覆盖着青森森的树林,山尖上甚至覆盖着白sè的雪盖,由此一斑,足见这山峰的高度了。
我们站在山峰脚下,仰头向上看去,心中顿觉无力。
“这玩意要爬过去,得绕不少路啊。”二子看着那高山,很无奈地说道。
“是啊,这么高的山,这要过去,还真的很费劲,咱们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吴良才跟着说道。
“想什么办法?难不成飞过去?”泰岳撇撇嘴,很有些不屑地看了看大伙道:“都不要纠结了,听我的吧。都分散开去,找找看这附近有没有苗家寨子。找个向导,就好办了。你们大概忘记了吧,这附近可是有条冷水河的。那河流是一路向上通过去的,我们沿着冷水河走,肯定就是最捷径的路子。”
大家听到泰岳的话,都是很赞同地点了点头。
二子见到大伙都同意了。于是立刻开始分派人手。前往各个方向寻找苗家寨子,约定晚上rì落之前,不管有没有找到,都要回到原地会合。
队伍一共七个人,张三公年纪最大,我年纪最小,就被二子分到了一组,让我们留守原地看管行李,大伙卸了装备,轻装上阵。好方便走路。
安排完毕之后,二子他们三组人,分三个方向去寻找人家去了,我和张三公则是留在原地看守东西。
时间是午后大约三四点钟的时间。我们所处的位置是一片稀疏的树林。
rì头西斜,树影渐渐拉长,我和张三公背靠着行李包坐着,一边抽烟,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张三公一边抽烟,一边拿着小孙子的照片看,看着看着就开始念叨他的小孙子。
“小三从小就很乖,很聪明,可惜六岁的时候,得了心脏病。到现在都还一直在医院住着。我听人说,国外可以换心脏。(www.)”张三公说着话,吐了一口烟气道:“我真想把我自己的心脏换给他。我一把年纪了,土都埋半截了,要是能救他的命,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啊。”
听到老人家的话,我禁不住一阵感动,连忙安慰他道:“您老放心吧,只要这趟任务做成了。到时候,要怎么治病,都可以的。只要有了钱,一切事情都好办。”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啊。所以啊,我才拼了老命出来挣钱啊。”张三公说着话。有些感叹地看着我道:“小娃子,你今年多大了?”
“十五了,开chūn十六。”我对张三公说道。
“恩啊,比我小孙子大两岁,哎,跟你说个实话啊,我一看到你啊,就想起我的小孙子啊。哎,要是我的小三没得这个病,现在也应该像你一样活泼好动的。哎,都怪他命不好啊。”老人家说着话,差点流下泪来。
我见他越说越伤感,连忙岔开话题,对他道:“对啦,老人家,您家里现在还有谁啊?”
“哎,就是儿子,儿媳妇啊,老伴早就撒手啦。儿子、儿媳妇的工作都不太好啊,所以经济上也很困难啊,实在没钱给娃治病啊。要不然,我干嘛这么大岁数还出来拼命啊?”张三公说着话,看了看我,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就问我道:“小娃子,我看你的能力挺厉害的。你家里是做什么的?怎么你年纪轻轻的,就这么神奇了?”
“噢,我啊,家里就是种地的,农村人,我也没啥神奇的,就是从小给我爷爷学了一点三脚猫的功夫,不值一提的。”我随口应付了一下,接着连忙问道:“老人家,您年纪比较大,经验丰富,那您老对那句‘夜郎神王,凤眼天凰’,怎么看?有没有发现一点什么?”
张三公听到我的话,咂咂嘴道:“你要不说的话,我倒是忘记了,现在你一提起来,我倒是真想到了一点什么。”
“想到什么了?”我满脸殷切地问道。
“恩,是这么回事,这个东西,得有地图,才说得清楚。”张三公说着话,翻身从背包里拿出一张全国大地图,铺展了开来,然后指着云南和贵州交界处的毕节地区,对我说道:“知道这个地方的地形是什么样子的吗?”
“什么样子的?我们现在不是看到了吗?这儿就是那个什么岩溶地貌啊,不是高山就是河谷,地形很复杂。”我眨眨眼说道。
“恩,这是从大方面讲,我问你的是,这毕节地区的地形。你看,就是从毕节市zhèng fǔ这儿,一直到仁怀市、金沙县这一块地方,你知道这儿的地形是什么样子的吗?”张三公眯眼看着我问道。
我听到他的话,仔细地看了看那一块地方,由于地图是平面的,只有图示标记,所以我并看不出那儿的地形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但是估摸着,至少应该是一些山地,于是就有些讨巧地说道:“这儿海拔也不低,应该也都是山地吧。”
“是山地不错,但是,这块地方,与它周围的地势比起来,其实是最低洼平坦的了。”张三公说着话,有些神秘地眯眼看着我,对我道:“我在部队的时候,曾经看到过一张非常秘密的地图。那是一种立体地图。是用相机从卫星上面直接拍摄下来的地形图。咱们国家暂时还没有这种高jīng度的地图。据说是从对面搞过来的。你猜猜,要是从那个地图上看,这儿的地形像什么?”
“像什么?”我满心好奇地问道。
“一只凤凰,一只展翅飞舞的凤凰,头就在毕节市旁边不远的地方,后面的翅膀伸得好远,尾巴这里正好路过金沙和怀仁这两个地方。这一块地儿,就是一只完美的凤凰形状的流线型山谷地带。所以,我琢磨着,这凤眼天凰。这凤眼是不是就是指这只凤凰的眼睛部位。”张三公说到这里,皱眉沉思了一下,抬眼看着我问道:“你说有没有可能?”
“有啊,当然有啊!”
其实。从张三公说起那块地形长得像凤凰开始,我就已经想到这一点了。
“那凤凰的眼睛在哪儿?”我有些急切地问张三公。
“喏,就是这儿,距离那个梅花山不远的地方。那儿也算是冷水河的源头了,不过到了那儿,就不叫冷水河了,而是叫倒天河。那是河流的最上头,梅花山的雪水融化,倾泻下来,形成了很大的瀑布。当地人叫那瀑布为倒天河。时间久了,那段河水也就叫倒天河了。那儿的地形很险峻,不但山势险峻,植被繁茂,丛林里猛兽蛇蚁很多,最主要的是,那边住着整个苗疆最神秘的部族。”张三公说到这里,放下地图,悠悠地抽了一口烟,停下话头不说了。
“什么最神秘的部族?苗疆这边不就苗族、仡佬、彝族吗?难不成还有别的部族?”我满心好奇地看着张三公问道。
“嘿嘿。小娃子,这些东西,你们普通人,在外头,当然是不知道了。国家那么大。历史那么久,这片土地上到底有多少个民族。有人能数得清吗?书上说的那些都是虚的,不能信的。就比如说,这个地方的这个部族吧,其实他也算是一个民族,但是压根就没人认可啊。”张三公说着话,咂嘴道:“不过,这也不能怪别人,实在是因为他们太神秘了,所以,别人才把他们漏掉的。”
“他们到底怎么神秘了?还有他们到底是什么部族?”我有些焦急地看着张三公问道。
张三公见到我的胃口被吊起来了,反而是慢悠悠地抽着烟,眯眼笑了笑,没有就说。
我急得抓耳挠腮,差点给他老人家跪下了,他才一脸神秘地对我说道:“这可是高度机密,我告诉你,你可不能乱说出去,不然闹出乱子,可别怪我。”
“你说,你说,我不会乱说的。”我连忙回道。
“好吧,那我告诉你吧,这个地方住着的部族,叫做月黑族。人数有多少,具体住在哪里,一概都不知道。他们这些孙子,白天根本就不出来,只有晚上才出来活动,而且还不带点火的。听说这些混蛋长时间夜里活动,都已经有夜视能力了。他们的眼睛比普通人大一倍呢。”张三公说到这里,咂咂嘴,皱眉沉吟了一下,似乎在回忆什么事情,最后才继续道:“他们也不种庄稼,完全靠打猎为生,蛇虫鼠蚁,什么都吃,穿的衣服,都是兽皮,有的就是光着身体,擅长使用的武器,弓箭、毒针、飞镖、石斧、砍刀,样样皆通。虽然都是一些比较原始落后的东西,但是由于他们都是夜里活动,所以天时地利他们都占优,寻常人,就是有机关枪,都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早些年战乱的时候,老蒋的部队,还有咱们的人,都吃过他们的亏。他们的领地观念极强,普通人一旦靠近,到了晚上铁定就被弄地尸骨无存了。根本不讲价钱的。”
“那他们到底住什么地方?他们白天总要找地方睡觉的吧?”我疑惑地问道。
“住的地方可多了,那儿的山林那么大,什么石洞啊,岩洞啊,简直就是纵横交错的,他们想要睡觉,那地方可就多了。所以啊,想要找到他们的大本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张三公看着我,悠悠地说道。(未完待续。。)
245莫非是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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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张三公的话,我不自觉皱起了眉头,心里对那个月黑族愈发感到好奇了。
我拿过张三公手里的那张大地图,然后又仔细回想了一下二子手里的那块小地图上的标记,最后基本可以确定,我们要找的地方,应该就在倒天河那里。
只是,这个时候,我心里不禁就有些疑问了。我搞不明白,当初那些考察地质的人,是怎么到达那个地方的。难道说,他们不怕那些月黑族的人吗?
这个事情,越想越奇怪,甚至到了最后,很多东西联系起来一想,顿时觉得咱们这次的行程,似乎从一开始就落入圈套一般。
我们刚出发的时候,大家都觉得这次行程中,最困难的地方,应该就是那墓穴里面的道路,但是,等我们到了这个地方之后,才发现,其实,墓穴外面的道路,同样很艰难。
甚至,到现在为止,我们都没能找到那墓穴到底在什么地方。
当初说的好好的,什么地质探测。什么千年闷香,搞得好像那个墓穴似乎抬脚就能到达一样的,现在看来,全都是骗人的。
牵头搞这个行动的人。他自己压根也不知道那墓穴到底在什么地方,不然的话,他不会不给我详细的坐标和地图。
这么一经联想之后,我立时觉得这次的行动,恐怕很难顺利完成了。我们从一开始出发的时候,就已经中了别人家设计好的圈套了。
说不定,那些混蛋,压根就只是得到了一些捕风捉影的消息而已。他们之所以这么大费周章派我们过来,说不定,其实就是拿我们当炮灰,让我们去寻找那夜郎墓的确切位置而已。
该死的!
想到这里。我禁不住攥紧了拳头,心里隐隐有一丝不好的预感。这个时候,我都不知道这个任务,还要不要再继续执行下去了。{书友上传更新}
但是,如果不继续执行下去的话。那我们不就真的白来一趟了吗?我们这样子回去,不但押金拿不回来,说不定还会得罪那些混蛋,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这么一想之后。我又觉得这路必须要继续走下去,我们不能无功而返。至少,要找到地点才行。不然的话,我们可就真的成了懦夫和笑柄了。
男人嘛,有时候,要的就是那种敢闯的劲头。我不管他们那些混蛋,派我们到这里,到底是什么目的,我只管完成我的任务,找到夜郎墓,顺利挖开,拿到千年闷香。
就算他们把我们当炮灰,那我也要把这个事情圆满完成,我有我自己的目的,而且我也要借此告诉他们,他们的狗眼是何等的瞎,居然想要坑害方大爷,以后有他们倒霉的rì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方晓,你怎么了?”这个时候,张三公见到我紧皱着眉头,怔怔地看着地图,于是就有些好奇地问我。
听到张三公的话,我连忙讪笑一下,并没有把自己心里所想的事情告诉他,而是找了个话题搪塞道:“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距离倒天河那边还挺远的,看这距离,估计还要走一整天才能到。我在想到时候,怎么对付那些月黑族的人。”
“嗨,这个问题还需要想吗?简单地很,我告诉你吧。那些月黑族的人,由于眼睛特别大,而且老是夜里出来,所以,他们的眼皮都已经退化了。他们的眼睛是闭不上的。听说他们的眼珠子上面只有一层很单薄的膜,勉强可以挡住一些尘土而已。所以,他们这个部族的人,白天是绝对不会出来的,因为,他们眼睛受不了强光,会被太阳光活活刺瞎眼睛,所以,我们只要白天过去就行了。白天过去比较安全,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他们预设在树林里面的陷阱和机关。这些东西都是死的,到时候,只要我们谨慎一点,应该没事的。”张三公说着话,继续道:“如果真能找到那夜郎墓的话,那我们就更不用担心了。我们可以白天过去,赶在天黑之前进墓。如此一来,晚上天黑之后,我们就已经在夜郎墓里面了,和那些混蛋,压根就碰不上。”
我听到张三公的话,心中禁不住暗叹:姜还是老的辣。在我看来,那么危险和困难的一件事情,在他看来,居然是如此的轻松简单。
“这个方法,确实不错,”我对他点点头,随即又有些担忧地对他说道:“那如果我们一天之内,进不了那个墓,那我们岂不是就要陷入那些月黑族的围攻之中了吗?我觉得,我们还是做好两手打算才行,以免到时措手不及,被他们几根闷棍下来,直接全军覆没了。”
“恩,不错,你一个小娃子,居然这么谨慎细心,实在是让人感叹。这个事情,我建议等大家都到了,再一起商量。要做准备的话,那就准备齐全一点才行,得大家一起干才可以。”张三公抽着烟,悠悠道。
“恩,等他们回来,我和他们说。”我说着话,看了看天sè,发现时间不早了,rì头也渐渐迫近地平线了,知道他们马上就要回来了,心中不自觉地就有些期待。
果然,没过多久的时间。赵天栋和吴良才就率先回来了。
“哎,没办法,我们向西面跑了很远的路,一直都没能找到什么寨子。看着时间不早了,只好就回来了。”赵天栋他们回来之后,唉声叹气地说完,就坐下抽烟了。
我看了看他们,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说一声辛苦,然后看着远处,继续等待其他两组人。
又过了一段时间。就在太阳已经落下半个的时候,娄晗和二子一起回来了。他们回来之后,也是满脸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我们向前走了很远,也没找到什么村落。我估计这前头,彻底就是荒山野岭了。这大山这么高,确实很难住人。”
二子说完话,为了消除自己的尴尬,就问我:“泰岳回来了没有?”
“没有。”我点头回答。
泰岳出发的时候。就是自己一个人算一组的。他说他习惯自己行动,还说我们这些人,都跟不上他的节奏,不好配合。所以,二子就让他一个人朝着东面去找。
“居然还没有回来。我看多半也不会有什么收获,我看不如这样吧。大家收拾一下,准备扎营吧。篝火点起来,帐篷搭上,先吃晚饭。nǎinǎi的,饿肚子可是不行的。”二子说着话,指挥着大家忙活了起来。
就在我们刚把行李散开,准备搭帐篷,而那太阳也几乎全部都落了下去,只露一丝红边的时候,一个声音却是悠悠地响了起来:“你们这群人,就这么肯定我也找不到人家?”
听到那个声音,大伙抬头一看,赫然发现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泰岳。
泰岳此时嘴里叼了一根狗尾草,正抱着双臂,笑吟吟地站着,不但如此,这家伙身后不远的地方的一棵树上,居然还拴着一头四蹄粗壮的枣红马。
大伙见到泰岳的这个样子,自然知道他已经找到人家了,不觉都是满心的欢喜。
“哈哈,还是兵哥哥厉害哈,就是能成事!”二子说着话,率先迎了上去,给泰岳递了一根烟道:“怎么样,找到什么了?”
“东边,就在冷水河边上,这大山脚下,有一座不小的苗寨,二百来户人家呢。他们寨子对外人也比较温和,不是很排斥。咱们今天晚上算是有地儿睡觉啦。你瞧,我都和他们说好,还和他们借了一匹马。你们赶紧都别再忙活扎营了,跟我一起走吧,到寨子里过夜去。好好睡个觉,顺便也补给点水和干粮。”泰岳说着话,抽了一口烟,走过来,先把他自己和张三公的包裹拎到了马背上。
大伙听到他的话,连忙又把刚放开的行李包装好,然后就跟着他一起向着那个苗寨出发了。
路上,泰岳简单介绍了一下那个苗寨的情况。
“那个寨子叫做天水寨,其实本来也是很排外的,不过,凑巧,我以前在云南当兵时候,比较熟稔的一位老乡,现在在他这边的女婿家里过活。由他做担保,我们才可以进去的。那老乡今年都六十了,和张医生差不了几岁,等下大家见到他,都稍微给点面子,尊敬一点,不要伤了人家的感情。”泰岳说道。
“放心,这个我们肯定不会乱来的,人家好心收留咱们,咱们可不能再使坏捣乱。”二子拍着胸脯,对泰岳说道。
“那就好,我那位老乡叫做白石头,大伙叫他老白,或者白老爹都行。我们今晚就住他女婿家里。他们家三层竹楼,而且有院子,比较宽敞。我都已经和他们说好了。他们寨子里,有不少养马的,因为距离城镇比较远,出去的时候,需要骑的。我已经委托他,帮我们雇几匹来了。等有了马,我们的行程就可以加快了。这些马都是川马,体宽腿短,最适合翻山越岭,驮东西也很厉害的,而且耐力很强,能拉能跑,绝对是个好东西。”泰岳看着他手里牵着那匹短腿枣红马,有些赞叹地说道。
大伙听到他的话,禁不住都是满心的向往神情,不觉就加快了前进的速度。
天sè擦黑的时候,我们终于赶到了天水寨。(未完待续。。)
248冬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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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的时间,小赵就回来了,而且还带回了两只很肥嫩的大山鸡。
我们生火把山鸡烤熟,洒上盐巴,吃得满嘴香。
吃完饭之后,时间已经午后,天sè变得更加yīn沉,毛毛细雨开始变成白丝小雨,没多久就开始哗啦啦地下了起来,雨点打在树叶上,沙沙响。我们都拿出雨衣披上,这才继续赶路。
由于雨越来越大,山路变得泥泞难走,虽然骑着马,行进的速度也并不是很快,有些地方,更是要下马牵着才能过去。
这时候,我们开始渐渐步入密林之中,冷水河慢慢淡出了视线,行走的方向变得有些怪异。
我和二子一边走着,一边都是微微皱起了眉头,知道小赵这小子是在故意把我们往偏离倒天河的地方带。
意识到这个问题,再看一下时间,我们都知道现在差不多是解决小赵这个定时炸弹的时候了。
二子咳嗽了一声,放慢了速度,和泰岳并排往前走,对泰岳低声咳嗽了一下,使了个眼sè。
泰岳心领神会,驱马赶到了队伍前方,追上了小赵,对他喊道:“小赵。你这是带我们往哪里走啊?怎么越走山林越厚密啊。这走得出去吗?”
“嘿嘿,你们又不说到底要去哪儿,我就只能尽量找路把你们往前带了。你这个可不能怪我。”小赵擦擦脸上的雨水,看着泰岳说道。
“那个,这前头是什么地方?我记得这儿好像有个梅花山。”泰岳皱眉问道。
梅花山,是倒天河旁边的一座高山。基本上,只要找到了梅花山,就等于找到了倒天河,所以,我们前面商量事情的时候。就决定,弄清梅花山的位置之后,就要把小赵给解决掉。
这个解决,只是要把他打昏。并不是要害他xìng命。
“梅花山,在那边呢,看,这儿透过树叶就能看到了。那个大青山头,你看到了吗?那山离这儿还有几十里地,我劝你们最好也别过去那边,那边离我们的禁地很近。也不能去。”小赵说着话,给泰岳指了指方向。
泰岳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确定了梅花山的位置之后,点了点头。接着突然从马上飞身一跃,将小赵扑倒在了地上。
“啊——你——”
小赵没料到泰岳会突然出手,一声惊叫,急忙去抽怀里的****。
但是泰岳毕竟是多年军旅生涯训练出来的尖子兵,擒拿格斗根本就是家常便饭,一旦让他近身,基本上就不会再给你反手的机会。
所以,当下小赵的****还没抽出来,泰岳已经是一把捏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拧。然后左手肘部跟上,猛地重击到了小赵的后颈上。小赵还没来及叫出第二声,就已经晕过去了。
非常利落地将小赵打晕之后,泰岳抄手从他怀里把****拿出来,插到了自己的腰里。接着从马背上扯过绳子,三下五除二。就把小赵给捆绑结实了。
将小赵捆绑好,塞了嘴巴之后,泰岳这才把他放到马背上驮着,然后自己上马,一手扯缰绳,一手拽着小赵的马缰,继续前进。
整个过程,从头到尾,还没到五分钟的时间。大伙连下马都没有。就是立在马上,看着他行动。
见到他一切都搞好之后,大伙这才都松了一口气,问他:“怎么样,往哪里走?”
“梅花山,翻过去就到了,那山头看着很高,这小子说那边比较接近他们的禁地,估计也是那些月黑族的活动范围,我们走到那边,估计天就黑了,得小心点才行。”泰岳侧身对大伙说道。
听到泰岳的话,二子皱了皱眉头,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发现确实已经是午后,不觉皱了皱眉头,有些为难地说道:“这又是风又是雨的,天时地利人和,咱们都占不到,这要是进去,等于送死,黑火药的枪子根本都打不出来。”
确实,天时地利人和,我们都占不到便宜。特别是天时,让我们陷入了极为被动的状态,因为黑火药受cháo之后,那些****就要熄火。这样一来,我们整个队伍里面,就只剩下两只****和两把气枪能用。
气枪的有效shè程只有十来米的距离,而且子弹是豌豆粒大小的铅弹,不是打中五官要害,根本就没有任何杀伤力可谈。所以,真正算起来,现在我们手里真正有用的武器,其实就是两支****和七把柴刀。
再去掉张三公和娄晗那个神经病,我们剩下的仅有的有生力量,也就五个人。这时候,我们面临的形势相当严峻。
二子知道不能在夜晚和那些月黑族硬碰,于是提议就地扎营休息,准备等到明天再继续前进。
可是,这时节,雨水正是稀里哗啦,下得凶猛的时候,山林里面,道路狭窄,遍地泥泞,想找个落脚的地方都难,又何谈扎营?
大伙这时候心里虽然都赞成二子的话,但是,前后左右观望了一番之后,最后还是一致决定,继续前进,等找到适合扎营的地方再停下来。
云贵高原之上,沟壑纵横,岩洞甚多,我们一路走来,已经遇到了很多山洞,所以,我们准备找到一个干燥一点的,适合扎营的山洞,再停下来。
马蹄噼啪,大雨迷蒙,风云呼啸,山野莽莽,我们闷头又向前走了不知道多少距离。直到天sè有些灰蒙蒙的时候。这才找到一处比较合适的山洞。
那山洞的洞口外面,是一层绿油油的毡草地,两边都是粗大参天的古树,单单洞口就有三米多高,两米多宽,从外面看去,活像一张黑洞洞的大嘴巴。
走进去之后,就发现进门就是一间宽阔干燥的石室,这让我们大伙不觉都是满心欣喜,于是一起下马。连同牲口一起都牵进石室里面去了。
石室里面的地面正好分成高低两层。我们把牲口拴在了石室的左边,然后用柴刀割了草料给它们吃,把它们安抚了下来。
接下来,我们这才开始生火。铺床,做饭,用晚餐。
吃完晚餐的时候,夜sè已然降临。
我们一群人,围在火堆边上,互相对望着,不自觉都是一阵微笑,那是一种患难甘苦的感觉。那一刻,我们心里几乎都断定,我们这么一路同甘共苦培养出来的深厚友谊。将永远不会退去。
我们知道,从这一刻起,我们才是真正的朋友和兄弟。因为,无论再过多少年,只要再次见面,一想起当年雨夜深山围在篝火边对望的瞬间,每个人都会涌出热泪,真诚的感念对方。
“今晚得有人站岗,这儿也不安全,”二子点了一根烟。看了看大伙道:“除了张医生,所有人轮流站岗,站岗的时候,一定要惊醒一点,绝对不要开小差。我站第一班岗。你们先睡吧。”
二子说完话,起身向洞口走去。
“等一下。”见到二子往洞口走,泰岳起身把他叫住了。
“怎么了,兵哥?”二子转身含笑看着泰岳问道。
“这洞里面,也得有个人站岗才行,”泰岳说着话,转身看了看石室后石壁上的一条大约有一尺宽的黑sè裂缝道:“这裂缝给我的感觉很奇怪,总感觉里面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没人守着的话,我担心会出事。”
“艹,就一条裂缝而已,能有什么东西?难不成会钻出一条大蟒蛇来?再说,就算有大蟒蛇,咱们还会怕它不成?”二子说着话,抽出柴刀,晃了晃道:“别忘记了,咱们手里有这个玩意,再有什么蟒蛇,也扛不住几下剁,你们就放心睡觉好了,不用浪费一个人力站岗了,白白多劳累。”
“不行,”但是,这次泰岳却是非常坚定地否定了二子的决议,接着紧皱眉头,看了大家一眼道:“你们觉得怎样?如果你们都不同意的话,那我就自己牺牲一下,我自己守着这个洞口,不睡觉了。”
大伙见到泰岳这么坚定,而且知道他的直觉很灵敏,当下也不敢含糊,于是一起起身看了看那条裂缝,接着不觉都同意了他的看法,决定后面也要有人站岗。
这样一来,就有两个人同时在站岗了,一前一后,正好把大伙保护了起来。
二子和泰岳自然是站了第一班岗。他们去站岗的时候,正好是晚上六点钟,他们要站到十点钟,才来叫人换班。
这四个小时的时间,已经足够我们美美地睡一觉了。
我在躺下睡觉之前,仔细地眯眼看了看山洞,发现没有什么异常,这才放心躺下睡觉。
吴良才和赵天栋两个人,则是施展他们的专长,睡觉之前,捧着罗盘,把山洞的风水看了一下。
“一yīn不算yīn,此洞开口向南,绿草在前,洞口宽广,洞室宽敞,无压顶梁,无头顶裂脑纹,是一处适合居住之处。唯一不足之处就是洞后有个裂缝,走了风水气运,带上了一分yīn,但是也没有多大妨碍,咱们放心睡他娘的就是了。”吴良才一通罗嗦之后,这才坐下来,铺床睡觉。
赵天栋却是捏着胡须,眯眼沉思了一下之后,有些犹豫地说道:“这里既然适合居住,但是却没人居住,这个情况,有些不对劲。”
“有啥不对劲的?深山野岭的,又是什么狗屁禁地的周围,谁敢来住?放心睡吧,别想那么多啦。”吴良才抬头看了一下赵天栋,打断了他的话。
“恩,好吧。”见到吴良才这么说,赵天栋也只好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躺下睡觉了。(未完待续。。)
250缝隙里的那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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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我窘迫和吃惊的样子,娄晗居然是有些得意地抿嘴笑了起来,眯眼看着我道:“小修底,怎么样?知道女人的味道是什么样子的了么?”
听到娄晗的话,我本来还没觉得怎样,现在一想,才知道娄晗这是故意要逗我,当下不觉有些气恼,知道这家伙真的把我当小孩子看待了。
当时我心里的感觉就是,老子不发威,你就不知道老子是流氓!
“呵呵,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女人的味道是怎样的,刚才闭着眼睛,没什么感觉,要不,你再让我试试?我听说每个女人的型号和手感都不一样。我这个人吧,别的优点没有,对于触觉最是灵敏。你让我仔细摸一摸,捏一捏,我保证能记住这种感觉,那样的话,下次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只要一伸手就知道是你了。”我说着话,扔掉烟头,走到她面前,对她道:“这次换你闭眼吧。”
我说着话,抬手就向她衣服里面插去。
娄晗显然没料到我居然这么sè狼行径,不但不会害羞,而且还反守为攻,当下出于女人的本能,她一闪身就向后跳开了,接着慌不迭地对我摆手道:“好了。不开玩笑,你小子果然很坏,哼,你记住这个。以后就可以认出我来了。”
她说着话,捋起一只袖子,露出了雪白的手臂上的一点红sè的朱砂痣。
“记住没,小坏蛋?”娄晗说着话,放下袖子,瞪了我一眼道:“好了,我去守夜了,不和你废话。人小鬼大!”
娄晗说着话,气呼呼地走到了洞底的裂缝前面坐了下来,继续守夜。
我对着她坏坏地笑了一下,得意地点了点头。这才重新坐下来守夜。
大风大雨,长夜漫漫,一个人坐在地上,没多久就开始打盹。
就在我正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得我连忙站起身来,本能地伸手去掏腰里的yīn魂尺。
“不要怕,是我!”这时候,娄晗的声音在旁边传来。
我抬头一看。{书友上传更新}这才发现娄晗整个人裹着大风衣,神情有些慌张地看着我。
“怎么了?”我皱眉看着她问道。她的神sè不太对。虽然她戴着面具,但是给我的感觉依旧很不对头。
“我。我,那个,那个石缝里面好像有东西,我总感觉里面有人在看着我。”娄晗靠近我身边,回身看着那个黑sè的大裂缝,满心担忧地说道。
“不可能吧,你是不是太敏感了,自己吓自己吧?这裂缝里面怎么会有人?”我看着她问道。
“真的有,我的直觉很敏感,如果有人在背后看着我,我会第一时间发现。刚才那个缝隙给我的感觉,就是有人躲在里面看着我。绝对没错的。”听到我的话,娄晗愈加有些紧张地说道。
“那你怎么不早说,还在那儿坐了那么久?”我皱眉看着她问道。
“一开始没什么问题,就是刚才我有些迷糊打盹的时候,突然就觉得有人在盯着我,那是一双很yīn翳的眼睛。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你在恶作剧,结果张眼一看,才发现四周没人,是那个缝隙里面有人。”娄晗说着话,有些哀求地看着我道:“你,可不可以过去看一下?我有点害怕。”
“恩,好,英雄救美,义不容辞。”这个时候,我的心态依旧很放松,并没有把这个事情当回事。
我猜测,娄晗可能是神经太敏感,或者是因为女人天xìng胆小害怕,才会出现的错觉。那石头缝隙,我之前进山洞之后,就检查过,里面虽然黑不隆冬的,但是没什么大问题,更不可能藏着人,最多是有一些什么蛇虫鼠蚁而已。
当下,我说着话,带着娄晗,一起来到了那裂缝前面。
到了裂缝前面之后,我一边点烟,一边弯腰俯身,借着火光,往裂缝里面看,发现里面黑乎乎的一大片,并没有什么东西。
见到这个状况,我皱了皱眉头,回身从背包里面掏出了一把贼眼手电筒,向着裂缝里面照了照。
这么照了一下之后,我发现裂缝很深,而且中途好像转向了,所以并看不到洞底。
按照惯xìng,我从下往上照了过去,发现上下都没有什么问题,不觉淡笑了一下,收回手电筒,看着娄晗道:“没问题的,你要是实在害怕的话,那你去洞口那边守一下吧,我站这儿好了。”
“恩,好吧,那就这样吧,”娄晗说着话,皱了皱眉头,一边转身往洞口走,还一边回头低声对我嘱咐道:“你千万小心点,不是我吓唬你。”
“多谢关心,大姐,你放心去吧,我没事的。”我说着话,对她挥挥手,目送她走到洞口坐下,这才转身打开手电筒,再次照了照那条石壁裂缝。
这次,我原本只是有些随意地照了照,但是却没想到,就在我手电筒灯光突然一晃的当口,我的眼角却似乎是捕捉到了一个黑sè的光影。
那光影似乎是贴在石缝的底部的,一闪即逝,只有那么一个瞬间的影迹。
我打着手电筒,对着那个地方,仔细看了半天之后,也没有发现什么会移动的东西,当下心里不觉有些疑惑,一时间,也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似乎这缝隙底部,真的藏着一个人一般。
当下,由于心里比较疑惑,我于是故意双手抱胸,坐在石缝旁边的一块石头上,低头假装打瞌睡,但是实际上,却是一直用余光观察着石洞,同时竖着耳朵倾听里面的声音。
不过,让我感到失望的是,自此之后,一直到我站岗结束,也再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凌晨两点钟,正是一天中最容易犯困的时间,我又再次躺下来睡觉了。
赵天栋和吴良才把我和娄晗换了下来。
我躺下之后,娄晗拖着铺盖来到了我的旁边,一句话都没说,缩身躺到睡袋里面,在我身边睡了下来。
本来,如果是没有发现她的真实身份,她睡在这里,我并不会有什么不适的感觉,但是,现在,我却是知道她是女人,这种感觉就有些奇怪。
我还没有和女人一起睡过。这还是头一次和一个女人这么几乎身体贴着身体,一起睡觉,这让我心里多少有些小兴奋和紧张。
我侧身躺着,若有所思地看着娄晗背对着我的身影。
我透过她身体的曲线,可以想象到她做为女人的风韵,可以猜测到,她是一位身材窈窕,面容姣好的美女,甚至,能够想象到她被男人粗壮的臂膀拢进怀里时的柔情妩媚。
这个时候,我虽然年纪只有十五岁,但是由于心智早熟,再加上看过无数的书,对于世事也略有历练,所以,我心里对于女人的认识,也不是那种萌动的纯情状态。
我这时候,已经不相信爱情,也并不憧憬,我对于女人,有一种本能的暧昧,但是那也只是本能而已,我自己内心中,却是时时刻刻提醒自己,美女都是粉骷髅,童子身是yīn阳师的命根子,千万不能动情动心动xìng,否则,只会引火烧身,万劫不复。
女人于我似毒药,我不惧毒,但是却真心害怕女人,因为,有时候,如果一个女人真的走进了你的内心,你根本就无法拒绝她。
百炼钢不敌绕指柔,女人,永远都是男人最大的克星!
娄晗,或者说,大掌柜,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是一位有韵味,有智谋,甚至是有手段,有能力的女人,这种女人,用毒药已经不足以形容她们,她们真正的代号,应该是“高压电”,“严禁触碰,一触即死,不死法办”!
她,很危险!
“你在想什么,眉头皱成这个样子?”就在我正沉思的时候,娄晗缓缓侧转身,与我面对面躺着,低声问我。
“没想什么,培养睡意,”我淡笑一下,低声说完,对她道:“你睡吧,不用管我。”
“你今年几岁了?到底多大了?怎么你给我的感觉,那么老成呢?你真是小孩子?”娄晗有些疑惑地皱眉看着我问道。
“身心不一,”我微笑一下说完,对她道:“身体年轻,心智不一定就年轻。我可能确实年纪很小,但是我经历的事情很多,甚至还有一些非常奇特的经历,所以,我的心智,和我的面相完全不符。”
“哦?什么奇特的经历,可以让一个人这么快成熟起来,我倒是很好奇。”娄晗有些好奇地问道。
见到她这么问,我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觉得就算告诉她真相也没什么,当下不觉有些神秘地低声问她:“你相不相信,一个身体里面,可以有两个灵魂,这两个灵魂,又融合到了一起,形成了一个新的灵魂。新的灵魂,只有其中一个灵魂的记忆,但是却拥有另外一个灵魂的成熟和稳重。那些经验方面的习惯养成,都原版保存了下来。完全变成了一种本能。这就好比嫁接花木,新的枝叶,长成了新的品种,但是,那根基的厚重,却是来自原有的树木。”
一席话听完,娄晗有些吃惊地张眼看着我,愣了半天都没有说话,最后才怔怔地问我道:“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你被鬼上身了?那鬼魂还和你的灵魂融合到一起了,对么?”(未完待续。。)
251夜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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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娄晗这么说,我不觉无奈地笑了一下,我知道,正常人,是很很难体会到我的那种状态的。
当下,见她并不能理解我的意思,我只好淡笑一下,对她道:“好了,不说这些了,睡吧,明天还要赶路,你要多注意休息,保重身体才是。”
“恩,谢谢你关心,”娄晗看着我,双目有些迷离,脉脉含情,“没想到你还挺会关心人的。”
但是,她可能忘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贴着小胡子的假面状态,所以,她的这个表情,可能是发自内心,出于本能的,但是看在我眼中,却是有些搞笑。
试想,一个男人,对着你放电,你会是什么感觉?
当下,我被她电得浑身一阵哆嗦,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几乎是本能地一伸手,把她的脸推转了过去,对她道:“睡觉,别装人妖。”
“唔,你——”听到我的话,娄晗瞪着眼睛看着我,愣了半天都没能说出话来。
我假装没看到她的反应,躺平身体,闭眼睡觉了,不再去理会她,因为我担心她再摆弄出什么恶心的神情来。
“混蛋!”娄晗见我不理她。最后只好恨恨地在我耳边低声骂了一句。伸手拧了我一下,气呼呼背转身躺下睡觉了。
外面,风雨声依稀传来,石洞内篝火噼啪,拴在墙边的马匹踢踏着,偶尔打着响鼻,一切都渐渐进入一种昏沉的状态。
我在不知不觉中睡去,睡梦中,再次见到一双紫sè的眼睛。
那眼眸凝望着我,似乎想要和我说什么。但是却又说不出来。
我迷惑地凝视着那双眼眸,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宿命感觉。那感觉,就像是前世三生。就像是穿越时空,曾经侧身而过,回眸再见时的熟稔。。。。。。。
四周一片空虚,很冷,寒风一阵阵吹过来,刺骨的冰寒,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尖厉的嘶吼,似乎有人被活活开膛破肚时的嚎叫一般。。。。。。。。
“嗯?”猛然间,我从梦中惊醒。张眼却是见到一片昏暗的光线。
洞中的篝火,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已经燃尽,只剩下一堆烧红的木炭,光芒非常暗淡。
我微微皱眉,坐起身,下意识地抽出yīn魂尺,同时抬眼四下看了看,发现二子他们都还熟睡着,一片安好。不觉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我抬头看了看赵天栋和吴良才,想看看他们是不是守夜睡着了,忘记了添加柴火,却不想。前后一看,却发现两个人居然都不在了。
见到这个状况。我不觉心下好奇,心说难不成这两个家伙,组队出去大号去了。
当下,由于心下好奇,我于是悄悄起身,给火堆添了一些柴火,然后就拿着手电筒向洞口走去了,想要看看他们两个在干什么。
向洞口走去的时候,我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发现正是凌晨三点半的时间,我刚躺下睡着没多久。
我走到洞口,用手电筒照了照外面,寻找两人的身影,但是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丝鬼影。
难道这两个家伙也和娄晗一样,喜欢避讳,拉个大号,还跑到树林子里面去了?
这个时候,我由于心里疑惑,一时间有些踌躇不定,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想要等等看,看看他们会不会回来,但是又担心万一他们已经出了事情,我这样干等,反而是耽误了寻找和救援他们的时机。
就在我正在犹豫的时候,却不想突然,突然,一声凄厉的嚎叫声从洞外传来,吓得我浑身一个激灵,立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寒毛都竖了起来。
我立时联想到方才我在梦里听到的那声嚎叫声,不觉心里一沉,觉得事情不妙,连忙回身去洞里,想要叫醒二子他们,告诉他们,出事了。
可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一推二子他们,这才发现,他们所有人,居然都不是睡着的,而是昏迷的。
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中了一种很怪异的熏毒,这会子,居然都已经被迷昏过去了。
觉察到这个状况,我不觉心里再次一沉,立时知道出大事了。
这个时候,我连忙去推泰岳,想要把他弄醒,因为,我知道他是不怕毒的。
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次,居然连泰岳都是昏迷不醒的,居然怎么推都推不醒,完全昏迷过去了。
见到这个状况,我看着他们一排四个人躺在地上,心里真的是又急又躁,当下也来不及多想,连忙打开张三公的背包,想要从里面找点解毒药。
但是,就在我正蹲在地上,费劲地翻查背包的时候,洞外,又是一声尖厉的嚎叫声传了过来。
这次,那嚎叫声,更加响亮清晰,尾音也拉得更长了。
听到那嚎叫声,我猛然间惊起,认出来,那是吴良才的声音。
坏了,他们两个出事了!
意识到这一点,我几乎是本能地抽出了yīn魂尺,向着洞口奔去,想要去查看吴良才的情况,但是,到了洞口之后,我却又停住了脚步,因为,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现在我是队伍里面,唯一一个能活动的人,如果我出去了的话,那二子他们岂不是就完全失去了保护了吗?
是去救吴良才还是保护二子他们。两头一比较。孰重孰轻,一目了然。
所以,当下,我一咬牙,做出了决定,不管外面发生什么,我都不出去了。
我就呆在洞里面,守着二子他们。我要先把他们救醒,才能放心出去。
我回到洞里,继续翻查张三公的包裹。从药箱里面找出了好几瓶药片,好容易分辩出其中一瓶是“阿托品”,连忙掰开二子他们的嘴,给他们一人喂了两片下去。
阿托品这种药。虽然解毒,但是副作用也很大,一般情况下,吃一片,就有很好的解毒效果了。现在情况紧急,我为了达到效果,就给他们每个人吃了两片。
吃了这两片药之后,我相信,只要不是太重的毒,他们应该都很快就可以醒过来了。
我给他们几个人喂药的时候。外面的嚎叫声依旧时高时低地传过来。
听到那嚎叫声,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心里突然间觉得那叫声有些不太对头。
因为,如果说一开始听到那叫声,会觉得那个人是正在被开膛破肚杀伤的话,那么,听久了之后,就会发现,那叫声却是一点力度都没有减,那给人的感觉就有些怪异了。
这时候。能够想象到的,就是那个人正在被人绑在树上,鞭打虐待。
但是,到底是什么样的虐待,可以使得一个人这么凄厉地嚎叫呢?难道是烙铁?
但是。这么大的雨,哪来的烙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下。我一边侧耳自己听着那嚎叫声,一边不自觉地伸手向旁边按去,却不觉按到了娄晗的胸口上,触手一片柔软。
我一惊,立时看向娄晗的脸上,一种强烈的好奇感涌上心头,让我很有一种揭开她脸上的那层面具的冲动。
我低头看着她的假面,伸出手,想要揭开,但是手到半途,又收了回来,心里有些纠结,觉得这样做,不太道义,毕竟,这个女人虽然有些神秘,但是,毕竟对我还是挺好的。我不该在这个时候,趁人之危。
我深吸了一口气,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回转身,去查看二子他们的情况,查看到泰岳的时候,我心中再次涌起了一阵强烈的好奇感。
这次我没有犹豫,非常迅速地将泰岳的脸掰了一下,想要看看他脸上到底有没有贴什么东西。
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不管我怎么仔细查看,却都没能发现他脸上戴着什么东西。
他这张脸,居然完全是他的真面目!
这还真是奇了怪了,他娘的,这个人,莫非真的和那个混蛋没什么干系?
难道说,一直以来,我的感觉都是错误的?
但是,不对啊,我不可能这么迟钝啊,难道说,还有其他的原因?
就在我正疑惑的时候,地上的泰岳却是突然全身一动,一下子从地上弹身跳了起来。
他跳起来之后,第一时间哗啦一声将腰里的****抽了出来,指到了我的脑门上。
“你想干什么?”泰岳yīn沉着脸看着我问道。
“你想干什么?”我有些气愤地瞪着他问道。
“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两个守夜的人呢?还有,这叫声是——”泰岳这时候,也听到了那个吴良才的嚎叫声,不觉皱着眉头问道。
“你们都中毒了,昏迷不醒了,我刚给你们吃了解毒药,你果然厉害,第一个醒过来,他们三个估计还要等一段时间。赵天栋和吴良才都失踪了,吴良才一直在树林里鬼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担心你们出事,就没有出去查看他的情况。”我简要地把事情和泰岳说明了。
听到我的话,泰岳不觉眉头一拧,收回****,低头若有所思地沉吟道:“我居然也中毒了,能让我中毒的东西,只有一种,难道说——”
“坏了!快,快,把火灭掉,不要再烧了,这些木头里面有毒!”泰岳说着话,向着火堆跑了过去,一边踢一边踩,同时对我招呼道:“搞点水来,快点,快,再让他们呼吸这些烟气,估计永远都醒不过来了。”(未完待续。。)
252月黑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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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泰岳的话,我连忙起身端起盛满雨水的铁盆,把整盆水都泼到了火堆上。
“叱——”一阵木炭淬火的声响传来,那些木柴被水一泼,立时冒起一阵白烟,发出一阵嗤嗤声,熄灭了。
柴火熄灭之后,整个石室瞬间陷入了一片漆黑。
我放下盆,回身去摸地上放着的贼眼手电筒,但是却不想,就在我转身的当口,突然一阵刺耳的尖叫声从侧面传来,抬头一看,赫然发现,漆黑的夜sè中,一双绿莹莹的眼睛,正在向我飘来。
见到这个状况,我心里一惊,连忙俯身摸到手电筒,打开,同时回身向那双眼睛望去,这么一看之下,我不觉惊得浑身出了一身冷汗。
贼眼手电的光线照耀下,我赫然见到一个极为怪异的“东西”,正张着一双巨大的眼睛,站在我的面前。
那个“东西”浑身都包裹在湿漉漉的树叶之中,**着双脚站在地上,弓着脊背,勾着脑袋,咧着一张宽阔的大嘴,正在看着我,像极了一只无毛的鬼猴。
它的样子,极为怪异,如果单单看身形,它和猴子很像。但是再看它的脑袋。就会发现,那竟然是一个人,只是,它的脑袋上面没有任何毛发,只有一层层黑褐sè的褶皱皮层,满脸满头都是粗大的皱纹,两只眼睛奇大无比,占据了半张脸,颧骨高耸,瘦脸阔嘴。两只耳朵呈三角形竖起,整体的样子,和传说中的夜叉,几乎是一个样子。
可能由于眼睛太大。那鬼猴夜叉被我的手电筒灯光一照,本能地一阵眩光,连忙抬起手臂,遮挡光线,我这才看清那东西的手里居然抓着一根细长的竹竿。
那竹竿的一端削尖,如果用力戳到人的身上,效果堪比利刃。
就在那鬼东西抬手挡光的一刹那,我迅速抽出了yīn魂尺,二话不说,就向它点了过去。
我不知道那鬼东西到底是什么来路。但是,这个当口,突然出现这么一个玩意,我相信,来者绝对不善!
在这渺无人烟的莽莽山林之中,一切的生命,都要遵循丛林法则。
而丛林法则就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在大自然中,生命之间。本就是一种残酷的竞争机制。
这其间夹杂着无数血腥的杀戮!
就像现在这种状况,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如果我不快点解决这个鬼东西,说不定,下一步。就是它把我们解决掉了。
我出手的速度很快,只要不是超出生命范畴的东西。基本上,都别想轻易躲开!
所以,那个鬼东西,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已经是全身一阵猛烈的颤抖,向前一扑,倒在了地上。
“叽哇——”
但是,就在我正在为我的胜利庆祝的时候,却不想突然洞口传来了一阵凄厉的叫声,抬起手电筒一照,我不觉整个人都愣住了,因为,我发现,此时洞口居然是挤满了和刚才那个鬼东西长得一模一样的鬼猴夜叉。
见到这个状况,泰岳也是惊得脸上变sè。
他快步靠到了我的身边,低声道:“来者不善,数量也不少,你注意掩护我,如果真的打起来,你尽量利用你手里的尺子清除他们。子弹有限,要节省着用。我们要守住阵地,等到他们三个醒转过来才可以。”
“放心,我尽力而为,你自己多加小心!”我说话间,握紧了手里的yīn魂尺,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泰岳这时候,并没有打开手电筒,他一手握着****,一手则是悄悄抽出了小腿上绑着的匕首,咬到了嘴里,同时手里却是握起了一把寒光烁烁的柴刀。
那柴刀长柄厚背钢刃,虽无刀尖,但是极利于砍劈,一刀下去,直接砍断人的手臂,绝对不成问题。
我们两人做好准备之后,洞口的那些鬼猴夜叉,也都已经是走进了石室之中,把我们围拢了起来。
这个过程中,我一直没有用手电筒去照那些鬼东西,反而是把手电筒对着地面照着。
我们利用手电筒黯淡的散光,观察着那些鬼东西。
这么一看之下,我们不觉都是倒抽了一口冷气,因为我们这时候才发现,那些鬼东西的数量,不是一般的多。
它们似乎是大部队进隧道一般,居然是从外面源源不断地涌了进来。
那些鬼东西进来之后,一开始,并没有攻击我们。
它们秩序井然地围住了我们,然后就用巨大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们,那神情,似乎在等待什么命令一般。
那些鬼东西,瞪着我们的时候,我们也就那么怔怔地瞪着他们。
那种对望的感觉,真的是一种尴尬又滑稽的情状。
三更半夜,深山野洞,与一群野鬼对望,可想而知是一种怎样的惊悚感觉。
我们不知道那些鬼东西想要干什么,但是,从它们的气息中,我察觉到了很凶的戾气,知道它们绝对不是来观察我们这种奇怪的动物的,它们此来的目的,绝对是要取我们的xìng命的。
果然,就在我心里还没想完的时候,突然洞外,或者几乎就是在山洞的门口,传来了一阵凄厉的嚎叫。
随着那一声嚎叫声响起,那些鬼东西突然间就像是打了鸡血的魔鬼一般。突然都张开了宽阔巨大。长满尖利的獠牙的大嘴巴,一起嘶嚎着,挥舞着手里尖锐的竹竿,向我们冲了过来。
“光!”
这个时候泰岳突然一声冷喝。
听到泰岳的话,我立刻会意,手里的手电筒迅速抬起,一束刺目的光线,向着那些鬼东西的大眼睛上面扫了过去。
果然,那些鬼东西的巨大眼睛,承受不住强烈的光照。立时都是本能地抬臂遮挡,如此一来,它们的阵型立时大乱。
而就在这个当口,泰岳已经是如同一条入江蛟龙。合身滚进了那些鬼东西的队伍中去了。
柴刀的寒光霍霍,匕首的雪刃辉辉,泰岳此时真的如同战神一般,对那些鬼东西,展开了无情的杀戮!
不过是眨眼之间的时间,已经有四五个鬼东西被泰岳砍翻在了地上。
一时间,石洞里,嚎叫刺耳,血气迷蒙,陷入了一片混乱。
我站在石台上。紧紧地守护着二子他们,一手捏着yīn魂尺,一手拿着手电筒。
我用手里的yīn魂尺,爆发出了强悍的yīn尺气场,将那些鬼东西都挡在了外围,同时手里的手电筒的光芒则是如影随形跟随着泰岳,用强光帮他干扰四周那些鬼东西的视线。
那些鬼东西,都很怕光,被我的手电筒一照,就有些受不了。
所以。最初的战斗,战局几乎是一面倒的。
但是,那些鬼东西,却也不笨,它们见到我的手电筒光芒太强。让它们的视线太茫然,没法正常战斗。不觉一起呼号着闪身退到了石洞的门口。
见到那些鬼东西退出去了,泰岳不敢深入追赶,只好握着柴刀和匕首,带着浑身黑血,站在当地,冷冷地看着那些鬼东西,想要看看它们想要做什么。
我则是用手电筒照着洞口,想要用强光将那些鬼东西逼退。
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那些鬼东西,这时候,居然是一起都举起了树叶,挡住了光线,接着则是一起猫着腰,看着泰岳,抬起了手里的竹竿。
“小心!”
我一声jǐng告还没来说完,那些鬼东西手里的竹竿已经都是带着风声,向着泰岳飞shè过来了。
见到这个状况,泰岳神sè一凛,翻身向后滚去,堪堪躲开了那些竹竿。
起身的时候,泰岳手里已经握着****。
“砰砰砰!”
一连三声震耳的枪响,子弹带着尖锐的破空声飞向洞口。
“呜哇——”
又是一阵凄厉的惨叫,数只鬼猴夜叉,被子弹直接打飞了出去。
“哼,真是可笑!”泰岳重新站起身,有些不屑地冷笑了一声,斜眼看着那些鬼猴夜叉,对它们充满了鄙视。
我很能理解泰岳的心理。他这种人,从来都是喜欢强劲的对手。对手越强,他就会越兴奋。
现在,这群智能低下的鬼东西,自然是不能给他造成什么威胁或者心理上的压力,所以,他就对这些鬼东西感到很不屑。
这个时候,经过了最初时刻的紧张之后,我们也都已经放松了下来,不再担心那些鬼东西了。
而那些鬼东西,接连失利之后,也开始逡巡不敢进,只是围在洞口偷窥我们,并不敢再进来了。
“这些是不是就是那个什么月黑族?”泰岳斜眼冷眼看了一下洞口,眯眼道:“也没什么大不了嘛。”
但是,就在泰岳说话的时候,我却是突然感觉到一股yīn寒的气息陡然从后面迫近,不觉浑身一个激灵,连忙转身用手电筒一照,却发现身后除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二子三人以及角落里绑着的小赵之外,并没有任何其他人。
觉察到这个状况,我心里一凛,连忙弯腰眯眼向前看去,这么一看之下,不觉一惊,全身都出了一层冷汗。
一个黑墨一般的巨大黑影,此时正站在我的面前。
那黑影全身都笼罩在浓重的黑气之中,看起来如同一块正在冒着浓烟的大木头。
一双绿莹莹的巨大三角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
就是那么对视的一刹那,我顿觉全身都抽筋一般,瞬间万条毒虫嗜咬一般,整个人都哆嗦着,跪倒在了地上。
而就在我跪倒在地的一瞬间,一只枪管却是顶到了我的脑门上,抬头看时,这才发现小赵正满脸戏谑的笑容看着我,对我道:“月黑之神降临,你们的死期,到了!”(未完待续。。)
254阳尺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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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相生相克,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同时,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
现在,在法阵东北方向的生门位置,居然有一片连绵不断的森林,森林属木,生门属土,木克土,也就是说,生门已然被克,此路不通,若是贸然挺进,只会遭遇大凶。
见到这个状况,我轻叹了一口气,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回首望向身后,发现那些鬼猴夜叉又追了上来,我不得不再次全力应战。
不过,好在有yīn魂尺在手,那些鬼猴夜叉,并不能把我怎样。
我紧皱眉头,全身爆发出yīn尺气场,将那些鬼猴夜叉逼开,接着则是转身直接向着法阵西南方向死门所在的位置冲了过去。
“哼,自寻死路,哈哈哈!”
在我冲击的途中,头顶的那张鬼脸又发出了一声冷笑。
听到那声音,我眉头一皱,并未说话,继续向前冲,最后终于来到了死门的方位。
风沙苍茫,死门的方位,是一座直插云霄的高山,根本无法通过。
死门居西南坤宫。与生门相对应。也属土,有肃杀一切的意思,大凶。
现在死门方向高山拦道,山为石,石为土,土则凶,所以,如果想要从这里过去,也是大凶,不可通。
我站在那高山之下。举目四顾,再次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心头感到一阵凝重。
见到我的无奈神情,那鬼脸又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冷笑。
见到那冷笑。我眉心紧皱,知道那个正在施展灵魂法阵的yīn魂,这时正在看着我,它正在观察我的一举一动。
我现在所在的空间,确切说起来,其实并不是寻常的空间,而是那个yīn魂使用灵魂之力,幻化出来的灵魂空间。
这个灵魂空间,完全由它的灵魂力支撑,天空、大地、一草一木。都由它的灵魂力构造而成,所以,它想要什么,这里就会出现什么,因为,在这里,它是真正的神!
神创造了世界,神也支配着这个世界!
举头三尺有神明,只是现在的神明,变成了一张鬼脸!
我凝眉瞪着那张鬼脸。(www.)接着回转身看着那些cháo水一般涌来的鬼猴夜叉,知道这个时候,我必须要想办法冲开法阵,不然的话,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死魂阵中。不但空间由那yīn魂支配,而且就连时间都由它支配。我在这里呆的时间虽然很长,但是外界却可能只是一瞬,而我在这里只呆了一瞬,但是外界也有可能已经沧海桑田。所以,不管怎么,我必须要尽快破除法阵,不然长时消耗下去,我最后的下场可想而知。
想到这里,我果断咬牙一声冷喝,收起了打鬼棒,抽手从腰里拿出了阳魂尺。
阳魂尺入手,顿时,一阵惊悚可怖的鬼怪异象在脑海中映现。
我全身一紧,连续深吸了好几口气,方才抑制住那种yīn寒透骨的摄魂气息,接着则是迅速向着面前的高山冲了过去。
我对于阳魂尺的控制,并不熟练,最多只能支持十来分钟,我必须争取在这短暂的时间里,最大限度地发挥阳魂尺的作用!
阳尺克魂,此乃yīn阳法理所在,一切的yīn魂之力,在阳魂尺面前,都会滕然褪sè!
既然那个鬼脸神明,利用灵魂力,幻化出了这个法阵空间,将我的灵识困守了起来,那么,很显然,这个空间的所有东西,都是由它的灵魂力所幻化而成的。
如果他的灵魂力是均匀分布的话,那么,越大块的东西,也就蕴含越多的灵魂之力!
就好比面前这座高山!
死门高山,在我的眼中,却是yīn气氤氲,是一处真正的死门所在!
但是,死门又能奈我何?
我之所以直接来到这死门的所在,就是要告诉那张鬼脸,它的这个法阵是多么的单薄可笑,爷爷我就偏偏从你的死门大摇大摆出去,你又能奈我何?!
一声冷笑,手里的阳魂尺轰然而出,直插山石之上,顿时,一阵yīn风呼啸而起,整个世界轰然变sè,天空那张鬼脸,瞬间变得扭曲了起来,似乎极为痛苦!
果然有效!
我冷笑一声,抬眼看了那扭曲的鬼脸一眼,手里的阳魂尺连番挥出,不停地向那山石之上插去,每插一下,那巨大的高山就缩小一分,山上的yīn气就退去一分。
不过是片刻不到的时间里,整座高山已经完全消失于无形,而我的面前也变成了一片漆黑的虚无。
这个时候,我再回首看向身后,发现那个法阵世界,也已经完全消失了。
四周一片漆黑,但是我脚下踩着硬实的地面,这说明,我已然恢复了神识,回到了石室之中。
果然,这个时候,侧耳倾听,就听到背后正传来一阵阵剧烈的厮打声。
听那声音,想必泰岳又和那些鬼猴夜叉干上了。
由于要全力应对那些鬼猴夜叉,他自然没有时间点亮手电筒了。
而我的手电筒,早就在我的神智被那个yīn魂控制的时候,就脱手掉在地上,摔坏了。
所以,现在整个石洞里面,一片漆黑,没有任何亮光。
见到这种状况,我知道不能耽搁时间,当下也不去管那个yīn魂到底还会不会再搞什么鬼。连忙掏出打火机点亮。借着火光的照耀,辨清方向,伸手从二子的背包外兜里面,再次拽出了一根贼眼手电筒,一下子把开关推到顶,然后转身用刺目的金sè光柱,扫shè着石室。
“嗯?”
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这么一看之下,却是并没有看到什么鬼猴夜叉。只看到泰岳正在和一个全身都蒙在黑sè的长袍之中的人影厮打。
那人影背对着我,身手非常敏捷,一把匕首如同毒蛇一般上下翻飞,速度居然丝毫不亚于泰岳。
泰岳这时候手里也是一把匕首。正在和那个黑影近身搏斗。
这小子可能是被惹出火气来了,所以,他一直都没有拔枪,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机会拔枪,只能用手里的匕首和那个黑影对战。
一寸短一寸险,近身搏斗,匕首是让人最心惊胆战的武器,它的速度可以比子弹更快速,更致命!
“我来助你!”
为了帮泰岳减轻压力。同时震慑那个黑影,我呼喝了一声,抄手捏紧yīn魂尺,就要加入战斗。
泰岳听到我的声音,却是眉头紧皱,跟着一声低沉的呼吼:“不要过来,小心你的侧后方!”
我听到泰岳的话,心里一动,侧耳一听,果然听到侧后方传来一阵低沉细碎的声响。连忙转身用手电筒一照,却是赫然发现数只鬼猴夜叉,不知道是何时,已经潜入到距离我不到两米远的地方了。
我的手里的强光一照,那些鬼猴夜叉本能地低头躲避光线。但是同时却都是用尽全力将手里的尖利竹剑,向我身上戳了过来。
之前已经见过这些鬼猴夜叉的能耐。所以见到它们对我发动了攻击,我并没有感到多少紧张,反而是非常不屑地冷笑了一声,飞身一跃,躲开了那些鬼猴夜叉的竹剑,手里的yīn魂尺同时飞速扫出,一股yīn尺气场喷薄而出,瞬间将那些鬼猴夜叉都放翻在了地上。
“哼,”我落地之后,一声冷哼,心里不无得意。
“嘭!”
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我一声冷哼还没有结束的时候,突然一声闷响从侧面传来,接着我只感觉左手臂如同遭到电击一般,猛然一抽,手里的手电筒,瞬间就甩飞了出去。
这次手电筒没有掉到石地上,而是落到了地上躺着的二子身上,正好停在了他胸口的位置。
我紧捂着刺痛的大臂,一边飞速向后退去,一边抬眼向左前方看去,这次,我看到了一个人影正拿着一把气枪,指着我。
那个人影不是别人,正是小赵,而且这一次,是真人!
小赵果然是已经挣脱了身上捆绑着的绳索了,而且还悄悄摸起了一把气枪当做武器。
只是,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此时他虽然挣脱了捆绑的束缚,但是却并没有把嘴里塞着的臭袜子取出来,依旧是含着那一大卷臭袜子,一脸瞠目结舌的样子,神情极为怪异地看着我。
刚才,应该是他使用气枪打了我的一下。
那气枪虽然没有多大的威力,但是近距离击中目标,杀伤力还是很可观的,至少我大臂上是被打出了一个血窟窿。
我强忍住手臂上的痛楚,好容易稳住心神,趁着小赵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当口,矮身扑了上去,手里的yīn魂尺向上一捅,直接点中了他的小腹。
“咕,咯咯——咳咳——”
小赵被我点中之后,全身一抖,一阵剧烈的咳嗽,甩掉了嘴里的臭袜子,接着竟然是一掂手里的气枪,枪托直接向我的后背上砸了过来。
我没想到这家伙中了我一尺子之后,居然还能活动,心里暗叹这家伙真够长寿的同时,整个人连忙向侧里翻滚过去,躲开了他的枪托攻击。
躲过他的枪托之后,我迅速弹起,再次豹子一般平地跃起,向小赵扑了过去,准备给他致命一击。
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就在我身在半空的时候,却正看到小赵的一双眼睛都变成了绿sè,正在散发出一股荧荧的光辉,而此时由于我身在半空,眼睛自然迷住,也看清了小赵身上的状态。
这时候,我才发现,小赵背后站着一个黑墨一般的人影,那人影烟气缭绕,yīn森的黑气几乎把小赵都包围了起来,使得小赵完全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
也就是说,我现在所面对的小赵,其心智已经不是他自己,而是那个yīn魂。(未完待续。。)
255谁是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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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见到小赵的模样,我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慌忙之中,想要更换手里的兵器已然来不及,最后只能一尺子捅到了小赵的胸脯之上。
但是,现在小赵业已被那yīn魂控制,yīn魂根本不惧我的yīn魂尺,我这一下攻击,压根就是徒劳,不但徒劳,而且还把我自己的身体送到了小赵的面前,进入了他的最佳攻击范围。
“呼——”
果然,就在我落下的瞬间,一声yīn风响起,小赵手里的枪托重重地砸到了我的侧脸上。
顿时我只觉脸上一阵火辣麻木,漫天星星乱飞,大脑陷入了瞬间的短路状态,嗡嗡乱响,整个人站在地上晃了三晃,好容易才稳定了身体,没有倒下去。
可是,就在我大脑正在震荡的时候,小赵手里的枪托再次冲着我的面门砸了过来。
我两眼昏眩,眼睁睁看着那枪托在视野里越放越大,但是却一直都没法躲开,最后还是重重地挨了一下,顿时鼻脸酥麻,鼻血猛烈喷了出来,整张脸完全麻木了,意识也变得越来越模糊,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一仰,倒在了地上。
“哇哈哈哈——”
见到我的倒下。小赵狰狞地大笑着。再次冲了过来,枪托高高抬起,向我的胸口砸了下来。
我见到他的这个举动,顿时一阵心惊,知道如果再任由他施为下去,就算我是铁打的身体,也要被捣烂了。
当下,我紧咬酥麻刺痛的牙关,奋力抬起手臂,向上迎去。在他的枪托还没有砸下来的时候,就已经一把将他的枪托抓住,向上推了过去。
我自负天生神力,寻常人根本无法和我比试力量。
我也相信我这一下推举。小赵定然是无法和我对抗。
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由于受到那yīn魂的控制,此时小赵的力量已经不是纯粹的人力,而是掺杂着yīn魂之力的邪力。
那yīn魂是拥有高深修为的煞魂,在三界五行之中,完全由天地yīn气、怨气、晦气凝结而成,不入六道,不序轮回,最是一等一的恐怖存在。
它的力量。经过长年累月的蓄积,其力道几乎可以摧山裂石,我这一点力气,又哪里是它的对手?
当下,我只感觉手上重逾千斤,根本无法托举起来。(www.)
“嘎啦——”
一声轻响,我清晰听到我的肘关节由于用力过度,产生错位而发出的声响。
而这一声轻响过后,我则是再也无力托举那枪托,手臂无力地耷拉了下来。那枪托则是顺势直下,一下子砸到了我的小腹之上。
“噗——”
我被砸得整个人呈弓形抽起,一口血水和着污秽的胃液食物,一起喷吐了出来,感觉肠胃似乎都要被砸裂了一般。全身都抽搐了起来,极端的痛苦。让我几乎以为自己已经面临真正的死亡。
“哇哈哈——”
见到我的样子,小赵咧嘴大笑着,狰狞而恐怖,一双绿sè的眼睛之中,散发出兴奋而惊悚的光芒。
我艰难喘息着,躺在地上,感觉全身都失去了知觉,进入了一种濒死的状态。
这一刻,我心里的感觉非常诡异,我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去怪罪谁,去责备谁。
说起来,要来这边历险,本是我自己的意愿,但是,我却又感觉自己似乎从一开始就钻进了一个巨大的圈套之中。
冥冥之中,似乎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在控制着我,让我一步步走向危险的漩涡。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种感觉,也不知道那看不见的力量到底是什么,我只是觉得,这次行动,从一开始,我似乎就没有摆正自己的心态,没有掌握主动权,似乎一切都在按照别人给我设定好的剧本在走,没有加入任何的个人sè彩,这使得我根本就不清楚自己的队伍到底要前往那里,也不知道前方到底会遇到什么危险,更不知道,我们的目的是否能够达成!
海方闷香,是的,我们此次前来,最终的目的,是那块闷香,但是,到现在为止,我们甚至连那座坟墓的入口都没有找到。
我们为什么会这么被动,为什么会这么曲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
这件事情,按照原本的说法,不是很容易的吗?为什么现在又横生了这么多的枝节?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对,一切都不对!
这并不是我临死时刻,才产生的怨念心理,而是这时候,我由于受到剧烈的打击和疼痛,头脑似乎变得清醒了过来,似乎找到了原本的自己,而之前的自己,似乎,一直处于一种迷蒙的状态。
对,就是这样,我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人控制的了心神,使得我痴迷于那个幻想出来的理论,一直没有任何怀疑,甚至,头脑也变得迟钝了。
这个时候,我猛然间想到,这世上有一种**的法术,可以让人处于一种半昏迷的状态。
难道说,我在不经意之间,已经中了这种法术?
可是,那个给我施法的人是谁?他又为什么要迷惑我的神魂?
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不对,这里面还是有问题!
这一刻,我开始意识到,我们的队伍,从一开始出发的时候。就不纯净。就有jiān细!
那个迷惑我的人,很有可能就是jiān细!
而这个jiān细是属于哪一方的呢?
很显然,这个jiān细的来历很神秘,但是大概可以猜测出来,他之所以要进入我们的队伍,肯定不是想要帮助我们完成任务,而是要搞破坏的,甚至是要把我们全部都领到死路上去的。
那么,这个jiān细,是谁呢?
“噗——”
就在我的大脑快速转动的时候。一记重击再次落到了我的小腹上。
这一次,我紧绷着全身的肌肉,硬生生接下了这一记击打,没有任何反应。不但没有任何反应,而且还闭上眼睛,假装昏迷了过去。
这个时候,我需要一点时间整理思路,我不想再参与战斗,我需要冷静思考一下。
“嘿呀——叱——”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声倒抽冷气的闷哼声传来。
侧首望去,才发现,泰岳和那个黑衣人终于分出了胜负。看样子是泰岳占据了上风。
黑衣人抱着手臂,弓腰冷眼看着泰岳。正在喘息着,似乎心有余悸。
而泰岳此时则是轻轻舔着匕首上的血滴,狼一般的眼神死盯着那个黑衣人道:“怎么样,还要继续吗?”
“嘿嘿,不错,果然是特种兵出身,身手不错,近身格斗,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可惜。你也只能逞能到这里了,”黑衣人冷眼看着泰岳,一阵低沉的冷笑,一边说话一边向后退去,接着却是突然用手一抹手臂上的血滴。抬手将血滴向着yīn煞缠身的小赵弹了过去,同时念了一句咒语道:“天地玄黄。戾气恒强,六道之外,听我喧响,急急如律令,去!”
随着那个黑衣人一声冷喝结束,那个面目狰狞的小赵却是突然一阵狰狞的冷笑,丢开我,转身就向着泰岳扑了过去。
“现在,就由他来陪你玩,有本事的,就再接接看!”
黑衣人冷笑一声,缩身躲到小赵的背后,对泰岳说道。
“接又何妨?”
泰岳一声冷喝,揉身而上,想要和那个小赵近身对抗,但是却不想,第一回合交手,就直接被小赵的蛮力掀飞了出去。
“咕咚——”
一声闷响,泰岳翻身跌到地上,起身之时,脸上已经有些变sè,他也意识到这个小赵的力道有些怪异,不能硬拼,当下连忙一翻身,再次向后一退,同时插手拔出了****,抬手一枪,向着小赵的头上打了过去。
“噗——”
一声轻响,泰岳百发百中的枪法,直接命中了小赵的眉心,在他的脑门上留下了一个血窟窿。
那血窟窿之中迅速流出了红白相间的混合之物,顺着小赵的鼻梁拖拉下来,沾满了他的脸庞,使得小赵的面相变得更加狰狞可怖。
但是,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小赵已然别子弹打成了这个样子,居然是浑然不觉,依旧是咧嘴,抽动着嘴角的肌肉,一阵阵桀桀冷笑着,悍不畏死地向着泰岳冲了过去。
见到子弹对他没有作用,泰岳面sè再次一沉,情知不妙,连忙收起****,抽手提起了柴刀,准备再次进行近身格斗,将小赵大卸八块,让他彻底失去行动能力。
而就在泰岳正在和小赵周旋缠斗的时候,那个黑衣人却是一声冷哼,转身向着我和二子等人走了过来。
他走到近处,先看了看我,发现我鼻青脸肿,浑身带血,躺在地上,气息微弱,不觉冷哼了一声道:“哼,小子,真是不自量力,道爷我和你说的话,你现在可明白了吗?嘿嘿,你和我做对,真是,嘿嘿,自己嫌命长啊——”
听到那个黑衣人的这个话,我不觉心头一动,连忙偷偷抬眼向他脸上看去,发现他脸上居然蒙着黑布,但是,虽然如此,我却是依旧从他眉毛和印堂形状,以及他的声音中,辨认出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吴良才!
居然是他,原来他就是jiān细,而如果他是jiān细,那么赵天栋自然也是jiān细,他们两个是一伙的。
如此说来,我们从一开始,就中了他们的圈套,被他们一步步引进了陷阱之中。
他们之所以加入我们的队伍,就是为了覆灭我们的。(未完待续。。)
256噬魂骨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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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良才说着话,回身看了一眼泰岳和那个小赵,发现两人正打得不可开交,不觉再次一声冷笑,回身冷眼看着我们地上躺着的四个人,接着却是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黑sè的小布包,从里面捏出了一根白sè的骨钉,走到我身边,冷眼看着我道:“嘿嘿,既然你们不自量力,自寻死路,那就让你们成为伟大的金月王的奴仆吧,嘿嘿,这白骨噬魂钉可就免费赠送给你们了,哈哈哈。”
听到吴良才的话,我不觉倒抽一口冷气,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
这寒冷并不是因为气温,而是来自内心。
白骨噬魂钉,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那可是一种极为yīn毒凶残的控魂暗器。
按照姥爷手上的那本竹简古书《青灯鬼话》上面的说法,这种白骨噬魂钉,乃是使用死人的骨头所做,施用时,只需将骨钉依次钉进人的天灵、天枢、命门三大气运大穴,即可以封死此人的三魂七魄,并且可以通过对骨钉施以咒法,达到控制别人心神的作用。
凡是被这种骨钉控制住的人,无异于行尸走肉,只要身体的躯干和头颅不被完全破坏掉,魂魄就不会外泄。就可以一直悍不畏死地为cāo控者所用。
这种噬魂骨钉的法门,由于极度yīn毒残忍,历史上曾经遭受多次的剿灭,而且。施用这种骨钉,虽然可以控制别人的灵魂和肉身为自己多用,但是极度耗损yīn德,长此以往,必遭天谴,由于这些原因,这种yīn毒的法门,后来几乎完全湮灭在历史的尘埃之中。
寻常之人。只要不是真正深入研究过玄异道学历史的,甚至连这种法门的名字都不曾听过。
“嘿嘿,小子,这可是骨煞钉。施用之后,保证你成为夜郎王的忠实奴仆,就让你的灵魂,你就在那无尽的黑暗之中,好好接受伟大的金月王的磨难和折磨吧。哈哈。”吴良才眯眼看着骨钉,不自觉地说了一句话。
听到他的话,我不觉再次一惊,立时感到这次的情况真是凶险到了极点。
这个时候。如果没有什么奇迹发生的话,我估计我们这支队伍。恐怕就要完全覆灭在这里了。
白骨噬魂钉,分成三种。分别是尸骨钉、骷髅钉、骨煞钉,其中尸骨钉,是采用刚死不久的尸体之骨做成,效力相对较弱,第二种则是采用已经腐朽地只剩下骨头的骷髅之骨所做,效力相对强悍,一钉见效,最厉害的则是骨煞钉。
所谓的骨煞钉,其实是采用已经化成yīn煞的骷髅之骨所做,这种骨煞钉不但凶险异常,而且yīn气极重,寻常之人,只要被施以这种骨钉,不但肉身被控,甚至连灵魂都完全被人控制,几乎完完全全变成了施法者的奴隶。
我没有想到吴良才居然有这种最yīn险歹毒的骨煞钉,一时间,我急得全身暴出了一层冷汗。
这个时候,我紧咬着牙齿,尽量放松呼吸,尽量利用这点仅有的时间恢复自己的力量,准备绝地反击。
我知道,我们没有更多的机会了。
一旦让吴良才得手,不但我自己要完全变成毫无意识的僵尸,我们整个队伍也都要陷入灾难之中。
这个时候,不会有人来拯救我们,我们只能靠自己!
“嘿嘿,小子,好好享受吧——哈哈——”
吴良才冷冷jiān笑着,坐到我的身边,颤巍巍地捏着尖利的骨钉,向我的命门大穴插了过去。
我眯眼看着他的举动,强行抑制住想要反击的冲动,一直等到他的骨钉已经有一小寸插进我的肉里,而他也开始满眼专注地盯着手里的骨钉,细心施为的时候,我这才猛然一声暴喝,鼓起全身的力量,左手臂握拳猛烈挥出,一拳轰击到了他的太阳穴之上。
“嘭——”
一声闷响,吴良才被我这一拳砸得整个人横飞了出去,扑倒在地上,脑袋晃荡了半天,这才勉强再次爬了起来。
“没想到,你居然还有力气,嘿嘿,我真是小看了你的生命力了!”
吴良才回身冷眼看着我,缓缓抽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一步步向我逼近过来,沉声道:“但是,可惜的是,你还是没法和我对抗的,尽管你还有一点力气。”
见到吴良才向我逼近过来,我心头一凛,不敢和他硬拼。
此时,我一条手臂肘关节错位,无法移动,一条手臂中了一枪,伤口还没愈合,身上和头上多处搓裂之伤,整个人几乎属于半残废的状态,根本没法战斗。
我用尚能移动的左臂,握住yīn魂尺,艰难地坐直身体,一点点向后退去,尽量拉开自己与吴良才的距离,尽量给自己争取更多一点的时间。
我的伤虽然重,但是,我的恢复能力也是惊人的。我只需要一点时间,只要一点点时间就可以了。只要给我一点点时间,我很快就可以再次恢复如初,可以再次参加战斗。
可是,吴良才却并不想给我这个机会。
想必,他也已经意识到,在这支队伍之中,我才是真正有威胁力的人物,所以,他并不想放过我,他想要尽快解决我,然后,再解决整个队伍。
吴良才一点点地逼近过来,目光yīn翳,让我心头一阵发寒。
我知道他的身手也不弱,通过刚才他和泰岳对战的场景。我就知道他其实也是一位格斗高手。
这样的人,就算是我身体完好无损的时候,对付起来,都有难度。何况这个时候,我业已重伤了呢?
这个时候,我真的是有些绝望了,不知道到底能不能熬过这个关口。
这时,我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xìng,我猛然间想到,现在就算我击败了吴良才,但是接下来。还是要面临那些鬼猴夜叉的围攻。
所以,不管怎样,我们这一关,想来是很难过去了。
莫非。这就是天命,上天注定我折在这里?
但是,怎么可能呢?
我方大同是什么人?
我虽然不是什么奇人异士,但是我也有自己的理想和信念,我对我的人生充满了期望。我不想死,我更不想不明不白地死在这个不知名的深山老林之中!
不,我要反抗,我要抗争。我是方大同,只要我咬紧牙坚持住。一切皆有可能!
一股无比强烈和坚决的求胜意志从我心底升起,瞬间将我的jīng神脊梁支撑了起来。
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要放弃!
我冷哼一声,耷拉着一条大臂,顶着麻木青肿的头脸,艰难地喘息着,从地上站了起来,低头冷眼看着吴良才,已经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好小子,有种!”没想到我居然还能站起身来,吴良才一声jiān笑,再不犹豫,身影一晃,手里的匕首如同毒蛇一般向我的小腹刺来。
我立身原地,岿然未动,一直待到匕首的尖端已经触及我的肌肤,这才猛然抬手,yīn魂尺如同菜刀一般,猛烈剁下!
“咔嚓——”
一声脆响,我清晰听到一声骨骼断裂的声响,接着,我则是看到吴良才丢掉了手里的匕首,满脸痛苦地捂着手腕,龇牙咧嘴地向后退了过去。
我的力量,虽然比不过那yīn魂,但是对付他,却是足足有余了。
我直接用尺子砍中了他的手腕,直接将他的腕骨砍成了骨折,这想必是他做梦都没能想到的。
“好,嘿嘿,好,果然有点力气!”
吴良才强忍手腕上的疼痛,眯眼看着我,一阵冷笑,接着却是突然插手从怀里掏出了一叠符箓,然后翻身“啪啪啪”贴到二子他们的额上。
“你想要做什么?”我见到他的举动,心里一动,沉声问道,同时连忙弯腰想要去揭掉距离我最近的娄晗额上的纸符,但是却不想,就在这时,吴良才却是突然拔出了一直藏在身后的桃木剑,接着却是一边点燃手里的符箓,一边用剑挑起,同时眯眼念咒道:“乾坤惶惶,yīn死弃阳,六煞攻心,七煞苍茫,入我玄门,听我宣唱,急急如律令,起!”
随着吴良才的一声咒语响起,地上一直直挺挺躺着的二子和张三公,突然间都是门板一般,从地上直挺挺地站了起来。
只有娄晗因为脸上的纸符被我揭掉了,所以并没有出现什么异样。
“唔呀呀呀——去吧,杀杀杀——”
吴良才挥舞着桃木剑,挑着符箓跳动起来,而随着他的指挥,二子和张三公居然都是僵尸一般抬起双臂,一跳一跳地向我冲了过来。
见到他们两个人的样子,我心里一惊,知道他们已经被吴良才控制了,而且机关就在他们脸上的那张纸符上,所以,我就想要把他们脸上的纸符揭下来,解除吴良才对他们的控制。
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还没有靠近他们,这两个混蛋,却是已经开始低声嘶吼着,张牙舞爪地向我身上抓了过来了。
见到这个状况,我担心伤到他们,不敢用yīn魂尺对付他们,只好将yīn魂尺收了起来,掏出了打鬼棒,勉强招架住他们的攻势,然后伺机想办法揭掉他们脸上的纸符。
但是,就在我全力挥舞着打鬼棒,对付这两个混蛋的时候,却不想,突然一阵桀桀的冷笑从身后传来。
我惊然回头,却赫然发现,原本我认为没事的娄晗,不知道何时,居然已经站了起来,正龇牙咧嘴地冷眼瞪着我,而她的手中,则是端着一把气枪,正瞄准了我的面门。(未完待续。。)
258双道斗法
【258】双道斗法
【256确实传重复了,无醉已经修改了第二个256章的内容。也就是说第二个256章,其实是257章,剧情还是连贯的。起点vip章节的题名无法修改,只好先这样了。给大家带来的不便,无醉深表歉意。无醉保证下次再也不会出现此类错误了,真心抱歉,希望大家能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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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简古书《青灯鬼话》有云:逆天改命,必遭天谴,天谴即成,任尔真仙!
我帮助林士学改变命运,已然是涉嫌逆天改命。
由于我逆天而行,冥冥中,触犯了天地之间,自然流转的yīn阳气运,引起气运反噬,由是遭遇天谴!
所谓天谴,其实,并非真的是上天神灵对你的惩罚和谴责。
实际上,在这世上,鬼神不一定存在,但是却真的存在气运一物。
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一切都看似随意,但是实际上,冥冥之中,很多事情都早已注定。
我的姥爷,道号玄阳子,曾经是yīn阳师门的集大成者,更是一代玄学宗师级人物,他老人家,对于风水玄学的研究,已然达到臻化的境界。
按照他的说法,气与运同属一理,但是却拥有完全不同的展现方式,二者通过相辅相成的作用。气于内,运于外,共同决定人的一生起伏道路。
气之所指者,很容易理解。通常说来,就是我们所知的空气。空气是和人的生命息息相关的,我们每天都要呼吸几万次,一旦失去了气的支持,命之必死。
而运者,按照姥爷的说法,则是等同于“场”。
我在跟随姥爷学艺的时候,姥爷曾经给我介绍过一个非常玄异。但是同时又非常科幻的概念。这个概念就是“宇宙超级螺旋场效应”。
按照这个概念的说法,我们所生的世界,其实都是有“气”与“场”相互螺旋交错所构造和支撑的。
从气与场的螺旋效应出发,再结合五行八卦的星位占卜。很容易算出一个人的命运所在。
我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姥爷曾经告诉我说,他这一辈子学了很多东西,但是只有算命是假的。
但是。实际上,他说了假话。
他这一辈子,确实学了很多东西,风水堪舆。寻龙点穴,堪称集大成者。但是,他真正厉害的方面。却是算命。
他算命很准,但是,他却从来不算,那原因就是担心一不小心泄露天机,遭到天谴。
所谓天谴,其实并非神灵惩罚,而是由于你通过自己的气运之力,改变了宇宙大气运的正常流转和运行,从而引起宇宙超级螺旋场的反噬作用,对你的气运造成破坏,从而给你带来的灾难。
一般来说,天谴一旦形成,绝无躲避之法,唯一的办法,就是想办法解除天谴。
而要解除天谴,唯一的办法,就是满足天谴的要求。
比如水火宰,那就是洗个澡,烤个火,从而解除灾厄。
而血光灾,也很好解除,献个血什么的,也就解除了。
最难的,就是灭顶灾。所谓灭顶,就是剁头,剁头必死,如何解除?
古今风水玄学的众多典籍之中,压根就没有关于解除灭顶灾天谴的详细记载。
所以,想要解除灭顶灾,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个时候,我心里真的很愤怒,很忿恨。
我恨那个一路上一直控制我心智的混蛋。
想来,若不是这个混蛋一直控制我的心智,让我处于半痴呆的状态,以我的六感灵敏程度,我应该早就能觉察到天谴即将到来才对。
毕竟,天谴不是瞬息而至的。
天谴是宇宙超级螺旋场效应对人身气运的反噬作用。
而宇宙运行的尺度无比宏观巨大,所以,天谴在降临之前,会有一段缓冲的时间,而在这段时间里,由于天谴越来越近,也会展现出诸多异象。
一般jīng于玄学命理学的高人,六感超出常人,一旦觉察到这些异象,自然就能断定天谴的到来。
想来,我这一路走来,这么多横生枝节,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劫难,想必都是天谴即将到来的征兆。
我原本早就应该jǐng醒,早就应该察觉到,但是,却因为那个混蛋对我的迷惑,我一直未能发现。
这个该死的混蛋,真是一个让人恨到牙根痒痒的灾星!
我这个时候,禁不住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我方大同能够侥幸躲过这一劫,那么,之后,待我找到那个胆敢给我下**咒的混蛋,我一定会让他知道得罪方大爷的后果!
我会让他在极端的痛苦和煎熬中,永不瞑目地死去!
“哈哈哈哈,小子,乖乖躺着吧,就让我把这钉子给你插进去吧!”
这个时候,吴良才蹲在我的脑后,冷笑着看着我,再度取出了骨煞钉,准备插到我身上。
这次他改变了策略,不再从命门开始下手,而是准备先从天灵下手。
他由于一只手腕的腕骨被我砍断了,所以,他的动作变得很笨拙。
他一只手拿着钉子,在我头上找了半天,也没能准确找准天灵穴。这让他有些不耐烦,当下伸手抓着我的头发,将我从地上拖了起来,让我呈现坐立的状态。
接着他用腿撑住我的后背,然后则是看准我的天灵穴,一根骨钉沿着头顶就插了下来。
觉察到这个状况,我惊得浑身都抽搐了起来。我知道一旦那骨钉插进我的脑袋,我就算能够再把它拔出来,我也活不了了。
我紧咬着牙齿,拼命扭动头颅躲闪。
“哼。垂死挣扎!”
吴良才一声冷喝,再次抓住我的头发,狠命薅住,不让我躲开。
我头顶的头发,大约有十公分长,正好方便他抓薅,所以被他抓住之后,我一时间。还真的就动不了了。
但是,虽然如此,我依旧在拼命地挣扎着,我不想死。更不想不明不白地死。
哪怕是天谴,哪怕是天劫,我也不想,我还太年轻,我还要去救姥爷的命。我还有很长很美好的人生,我不想,我不想!
我在心里怒吼着,挣扎着使出全身的力气扭动身体挣扎着。但是却一切都是徒劳,我受伤太重了。根本就没有力气和他抗争。吴良才似乎也是有些火大,他也几乎用尽力气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发都扯下了好几把。
他抓着我的头发,将我按倒,用两腿死死夹住了我的头部,接着则是拿着骨钉,一点点地,刺进了我的头皮之中。
我惊悚地喘息着,翻着眼睛看着那根骨钉一点点接近头顶,接着觉察到一股冰凉刺骨从头皮传来,知道骨钉已经开始刺进头皮,不觉由衷地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绝望。
绝望,深深的绝望,死一般的绝望,使我瞬间陷入了呆滞的状态。
完了,一切都完了,到此结束了,故事还没有开始,就要结束了。
天谴,灭顶之灾,无法躲过,我最后一声叹息,无力地闭上了双眼,等待死亡的到来。
“周天阿罗,三界六道,阳气上浮,yīn墟退散,昆仑神剑,驱魂斩仙,急急如律令,去!”
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我已经完全绝望的时候,突然一声洪亮的念咒声在石室中响起。
听到那个声音,我有些无力地张眼看去,却正看到赵天栋一身泥水,浑身伤痕,正一手握着手电筒,一手握着一把黑sè的铁剑,瞪着一双眼睛,冷冷地看着我。
见到居然是赵天栋,我不觉一声苦笑,知道他也是和吴良才一伙的,当下不觉更加感到绝望,知道我们这伙人,真的死期已到。
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个时候,吴良才居然是突然停下了给我插骨钉的动作,接着竟然是一把将我丢开,然后却是缓缓捏起桃木剑,冷笑了一声,看着赵天栋道:“没想到你居然还有命活着回来!”
“哼,你以为那些小鬼小怪,就可以难倒我吗?嘿嘿,你错了!实话告诉你吧,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邪不胜正,你以为你悄无声息潜入我们的队伍,而且还可以对我示好,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了,对吗?但是,我告诉你吧,我从第一天见到你,就开始防着你了。嘿嘿,所以,方才,你将我引诱出去的时候,我就业已留着后手了。你以为你把我骗进陷阱,就可以杀了我,嘿,你可真的是小看我了!”赵天栋冷笑一声,愤怒地瞪着吴良才说道。
听到他们的对话,我心里不觉一动,似乎明白了什么。
照这么说来,原来赵天栋和吴良才不是一伙的。
那个吴良才果然是个jiān细,而且似乎还是那个什么死鬼金月王的走狗。他之所以潜入我们的队伍,想必就是为了把我们引上死路。想必,我们此行想要挖掘的墓地,就是那个什么金月王的。吴良才隶属崂山一派,专事反盗墓的营生。
想来,他应该是那个金月王的守墓之人。他可能也是通过一些秘密的渠道,获得了我们将要前来挖掘那个什么金月夜郎王墓的消息,所以就秘密潜入了我们的队伍,跟着我们一路走过来,从中取事,伺机对我们下手,让我们有来无回。
赵天栋应该是早就对他有所jǐng惕,所以才免于一劫的。
想来,赵天栋先前之所以失踪,应该是被吴良才哄骗出去,陷入陷阱里面去了。
吴良才见到赵天栋误入陷阱,以为他必死无疑,于是就折转身,回到了石洞的外面,通过嚎叫,召唤来了大批的鬼猴夜叉,前来对付我和泰岳他们。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召唤来的鬼猴夜叉,战斗力太过低下,最后他只好自己亲自出手,而且让他更没有想到的是,赵天栋居然没有死。
见到这些,想必吴良才心里很失望。
他失望,我则是重新拾获了希望。(未完待续。。)
259仇人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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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栋的出现,让我有些始料未及。
我原本以为他是和吴良才一伙的,但是却没想到他居然和吴良才是死对头。
他的到来,打乱了吴良才的计划,也使我重新获得了生存的希望。
这个时候,我暗暗掐指一算,非常意外地发现,我身上的天谴之劫居然也消失了。
想来,吴良才将我的头发拔掉了很多,又在我天灵穴扎了骨钉,已然是满足了天谴灭顶灾的要求。
也正因为灭顶灾的要求已经达到,所以,赵天栋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否则的话,我真不知道自己还要被折磨多久。
到了这时,我才发现,原来灭顶灾并不是非要剁头,想来只要是斩断一些头发,或者是天灵大穴受到一些伤害,也就算是“灭顶”了。
我原本还真不知道这样做可以解除灭顶之灾,吴良才的举动,倒是给了我一些难得的新启发。
现在,既然灭顶之灾已经解除了,那么接下来,我应该可以得到一些喘息的时间了。
而只要能给我一点喘息的时间,我就可以再次扭转坤乾!
赵天栋。你真是太可爱了。你是我方大同的大恩人,我这辈子,都会记着你的!
我躺在地上,眯眼看着赵天栋,心里禁不住有些感叹。
回想起来,我刚开始和他认识的时候,和他还曾经有过一些摩擦,致使我一度对他很不感冒,却不想,就是这个人。在关键时刻,救了我。
人生命运,真的是让人无法预测!
天道恒常,循环不息。当真让人难以参透!
我心里五味杂陈,一阵苦笑,趁着这个难得的时机,闭上眼睛,放松身心,修养声息。
心情一旦放松下来,我的身体内部所蕴含的强大的修复能力,迅速展现了出来。
伤口正在慢慢愈合,气息正在慢慢加强,疼痛正在逐步消失。生命正在逐步回归——
“嘿嘿,没想到,你居然还是防着我,”这个时候,吴良才听到赵天栋的话,不觉冷冷一笑道:“我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难道说,我的伪装还不够完美吗?我在此之前,可是从未露出任何破绽的。你莫非真的早已看出我的真实身份了?”
“嘿嘿,吴良才啊吴良才,你难道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可以认出你来吗?”赵天栋说着话。一声冷笑,眯眼看着吴良才道:“你知道我是为什么才会加入这个队伍的吗?”
“哼,你为什么加入这个队伍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不过是觊觎我伟大的金月王的财宝而已。你们都是一群财迷心窍的宵小。所以,你们既然敢来,就必死无疑。你们会为你们的贪心。付出惨重的代价,其中也包括你这个妖道!”吴良才一声冷喝。指着赵天栋说道。
“哈哈哈,吴良才,你真是够可笑的,”赵天栋说着话,眯眼看着吴良才道:“你真以为我是财迷心窍的假道士吗?实话告诉你吧,吾奈昆仑山苍鹤真人座下大弟子天机子。我师门高深,又岂是流连俗世凡尘之辈?钱财于我如粪土,道爷我弹指一挥,顽石成金,我会需要钱财吗?哼哼,说你小看我,你还真是小看我了。”
“哈哈哈,好个师门高深,我倒是想要问问你到底是为什么来到这里的。难不成你还有什么高尚伟大的理由不成?”吴良才冷笑一声,极度不屑地眯眼看着赵天栋问道,对赵天栋的话,充满了怀疑。
“哼,说给你也无妨,实话告诉你吧,我来到这里,有两个目的,第一个目的,并不为财宝,而是为了一个奇物。至于那奇物到底是什么,又生长在哪里,我就没必要告诉你了。我只告诉你我第二个目的。嘿嘿,这个目的,可是和有大关系啊。”赵天栋说到这里,不无感叹地捏了捏胡须,斜眼看着吴良才悠悠道:“大约十年前,曾经也有一位道士来过这个地方。当时他来到这里的目的,和我第一个目的相同。据说,他当时几乎都已经找到那奇物的确切位置了。我听说,他当时,为了拿到那奇物,曾经在这里盘桓许久。而且,他为人心善,自始至终坚信天人合一的理念,不愿意为了一己私利,而破坏他人的气运脉象,所以,他为了不破坏别人的气运,并且安全拿到那奇物,想了很多办法。原本,他若是采取暴力的手段,是可以轻易拿到那奇物的,但是他没有。他不愿意损人利己。可是,即便是他如此心存善念,最后却是依旧遭遇了某些神秘人物的毒手,惨死深山密林之中,至今依旧尸骨无存。”
“哼,这种人,想必是得罪了苗疆之人,想要窃取苗人的圣物,最后被人杀死的。这种人,死不足惜!”吴良才冷哼一声,对赵天栋说道。
“嘿嘿,是啊,如果他真的想要窃取圣物的话,那他真的是死不足惜了。只是,他并不是那样的人。而他之所以死去,也并不是因为他要窃取他人的物什,而是有人觊觎他身上所携带的法宝,刻意讨好接近他,然后对他施以毒手加以暗算,最终将他害死了。如若不然的话,凭我师弟的高超修为,又如何会轻易陨落?”赵天栋说着话,冷眼看着吴良才道:“吴师兄,你说是不是?”
“哼,此事我怎知是不是?你问得有些突兀了吧?”吴良才看着赵天栋说道,但是眼神却明显有些躲闪。
“嘿,是吗?你真的不知道吗?不过,既然你不知道,那你腰间的那块昆仑玄玉又从何而来?你既然有我师弟生前所佩之物,那我师弟到底是怎么死的,难道你真的不知道?”赵天栋冷眼看着吴良才腰间悬挂的那块血蓝sè的玉玦,问他道。
听到赵天栋的话,吴良才不觉一怔,有些下意识地看了看腰间的那块玉玦,接着却是禁不住一阵大笑道:“哈哈哈,好,好,没想到,没想到,那个人是你的师弟,嘿嘿,这还真是凑巧了。既然如此,那么,你是要为他报仇了是么?”
“有仇不报非君子,你觉得呢?你以为我为什么一直防着你?你对我刻意示好,想要降低我的戒备心理,但是却一直都没能成功,究其原因,就是因为这块玄玉。也正因为这块玄玉,我从一开始就未曾真正信任过你。嘿嘿,现在,你应该知道为什么你那可笑的陷阱,你那些丑陋弱智的小鬼头无法奈何我的原因了吧?”赵天栋冷笑一声,看着吴良才问道。
“好,好,没想到百密一疏,还是让你发现了,嘿嘿,不过,你莫要以为这样就可以扳倒我了。你不要忘了,这里是我的地头,在这里,我才是主宰,而你们,都只是丑陋低下的臭虫而已!”吴良才说着话,突然向后一跃,接着却是连续挥舞手里的桃木剑,念念有词道:“幽冥有道,王气纵横,听我号令,杀灭天兵!”
随着吴良才的咒语声响起,只见,原本静谧的石室之中,猛然刮起了一阵黑sè的yīn风。
我躺在地上,眯眼看去,顿时发现那黑风之中,无数的鬼影晃动,yīn森而恐怖。
在吴良才的指挥下,那些鬼影yīn风,还有娄晗、二子、张三公这些神智丧失的人,不觉都是一起向着赵天栋冲了过去。
见到这个状况,赵天栋不觉眯眼一声冷笑,接着却是突然咬破中指,一滴鲜血淋到手里的长剑之上,接着一声咒语念道:“以我纯阳,化为真火,烧尽yīn邪,燃尽虚空!”
一声咒语落下,赵天栋手里的长剑突然从黑sè化为赤红,如同一根烧红的木炭,给人一种灼热的感觉。
我眯眼向他的长剑看去,却是赫然看到那剑身之上,居然是隐隐有一层火焰在燃烧。
见到那火焰,我心里不觉一惊,知道他这是真正的上乘道法。
道家讲究三味真火,真火乃是纯阳所在,可以克杀一切yīn邪。
现在赵天栋所召唤出来的火焰,想必就是真火。有了真火,他自然不再畏惧那些yīn风。
挥舞火剑,迎头直上,剑到之处,yīn风立散,就连娄晗等人,也在火剑的一触之下,丧失了行动之力,再次一翻白眼,软倒在了地上。
“哼,雕虫小技,也想对付我,你真的是有些不自量力了。你这种人,如果不是通过暗算,又能胜过谁?”非常利落地破除了吴良才的yīn风阵之后,赵天栋冷笑一声,眯眼看着他问道。
“嘿嘿,好,好,不错,你果然道法高强,修为高深。你说得对,我的道行低弱。凭借实力,确实斗不过你们。但是,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吴良才说着话,甩手丢到了桃木剑,接着却是突然插手从怀里掏出了一只黑sè的木盒子,猛地对准了赵天栋,一按机括,一片牛毛钢针,带着尖锐的破空之声,向着赵天栋漫天洒了过去。
“好毒!”
猛然见到这个状况,赵天栋瞬间变sè,连忙翻身躲避,但是却还是未能完全躲开,小腿上被钢针打中。
“唔——”
小腿中针之后,赵天栋立时全身一滞,连忙弯腰将腿上的钢针拔掉。但是却不想,掀起裤腿的时候,却发现腿肚上面,已经是一片紫黑。
那钢针之上,已经被喂了剧毒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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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良才隶属崂山一派。而崂山一派,自古以来,所经营的都是反盗墓活动。
崂山门徒,最为擅长的就是机关暗器。
吴良才在斗法方面,并不是赵天栋的对手。
但是这家伙却很快就挽回了颓势。
他手里的机括盒,瞬间打出了一大片的牛毛钢针。
这些钢针只有绣花针大小,但是却数量极多,漫天洒下,根本无人能躲。
赵天栋毫无意外地中了钢针,倒在了地上。
赵天栋额头沁汗,咬牙瞠目,挽起裤腿,看着自己小腿上黑紫的一片,双目之中充满了怨毒的神情。
他咬牙把腿上的两根钢针拔掉,接着再次掣剑站起,想要向吴良才发动进攻,但是却不想,突然全身一滞,右腿一软,整个人又歪倒在了地上。
“啊哈哈哈哈!”
见到这个状况,吴良才得意地大笑了起来,一边收起手里的机括,一边拔出匕首,冷眼看着赵天栋道:“赵师兄啊,真是不好意思,这钢针之上,可是喂了金针蛇的剧毒的。这蛇毒嘛,说毒不毒,说不毒也毒,总之,中毒之后。最多活几个时辰而已。不过。这些还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这蛇毒是神经系毒素,你中毒之后,首先会全身麻木,不能动弹。而既然不能动弹嘛,嘿嘿,赵师兄,不瞒你说,这些年我在你们汉人城市里面行走。跟随一位山野医生,学过解剖,手艺虽不jīng湛,但是。将你开膛破肚,慢慢掏心挖肺,还是可以的。”
吴良才说着话,眯眼一步步向赵天栋走了过去。
赵天栋这时候,全身都在抽搐着,那蛇毒的神经毒素业已蔓延到他的身体其他部位,对他的行动形成了极大的阻碍。
他想要逃跑,但是手脚却不听使唤,只能紧咬着牙齿,眼睁睁地看着吴良才走到自己的面前。将寒光烁烁的匕首,向自己的心窝里面插去。
吴良才这时候心情很好,竟然没有急于杀死赵天栋,反而真的是饶有兴致地比划着匕首,朝向赵天栋的心窝位置插了进去。
赵天栋浑身青紫,汗如雨下,瞠目结舌地望着吴良才,面上尽是一片绝望的神情。
“哈哈哈啊,嘿嘿,”吴良才见到赵天栋的样子。禁不住一阵得意的大笑道:“你就安心去陪你的师弟吧,想当年,他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死掉的。哈哈哈!”吴良才说着话,手里的匕首一加劲,就要向赵天栋的心窝里捅去。
“嘭!”
但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时。突然一声枪响,打破了石室中的平静。
枪声过后,吴良才踉跄着身体,有些不敢置信地抬眼向前望了望,接着就全身一软,仰面向后倒了过去了。
他倒下之后,我才看到他的眉心zhōng yāng,有一个指头大小的血洞。
见到吴良才的样子,我抬头向前看去,这才发现,一直在和那个yīn魂缠身的小赵缠斗的泰岳,不知道何时,已经拔枪在手,指着吴良才了,而在他的身后,那个悍不畏死的小赵,却是已经被大卸八块,手脚腿手,都一块块地散落在地上了。
泰岳的脸上青肿起了一大块,手臂和身上也都带着鲜血,看来也吃了不小的亏。
但是,虽然吃亏了,他却依旧把那个小赵解决掉了,而且还回手支援赵天栋,将吴良才干掉了。
如此一来,我们所面临的凶险局势,总算是得到了缓解。
将吴良才击毙之后,泰岳没有去理会赵天栋,反而是首先跑到我的身边,将我扶起来,仔细地查看着我的情况。
发现我手臂脱臼,他很麻利地帮我接上了手臂,接着又将我全身检查一番,发现我伤势很重,不觉紧皱起了眉头,转身有些焦急地去翻查张三公的医药箱,想要找点云南白药和绷带什么的,帮我处理伤口。
这个时候,我虽然伤势很重,行动不便,但是头脑却是清醒的。
我见到赵天栋满脸青紫,躺在地上喘息着,情况非常危急,不觉挣扎着张眼看着泰岳道:“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可以了,你先帮赵天栋解毒。他的情况很严重。”
见到我的意识还算清醒,而且还能张眼,还能说话,泰岳这才长喘一口气,有些庆幸地惨笑了一下,在地上坐了下来,看着我道:“嘿,看来你的恢复能力确实很强,我倒是担心多余了。”
“快去看看他的情况,”我皱眉对泰岳道。
“恩,”泰岳点了点头,走到赵天栋身边,查看了一下他的情况,发现他的毒xìng业已扩散到了全身,不觉神情有些凝重地给他清理了一下伤口,然后又回身到张三公的药箱里面,找了蛇毒血清给他注shè了下去。
血清注shè下去之后,赵天栋的脸sè这才恢复了一点,气息也平和了一点。
泰岳扶他到地铺上面躺下了,让他好好休息一下,接着又去查看二子他们的情况。
泰岳查看二子他们的情况的时候,我的体力已经恢复了一些,伤口也已经愈合了大半。
我因为担心泰岳检查娄晗的情况的时候,发现异常,于是就挣扎着站起身,走过去帮他一起检查他们三个人的情况。
为了帮娄晗打掩护,我特地亲自对她进行检查。
泰岳见到我自己这么重的伤。居然还强打jīng神。照顾队友,不觉眼角晃荡着一些亮晶晶的东西,定定地看了我一会,侧身偷偷擦了擦眼泪,接着才低头一边给二子和张三公做推拿苏醒护理,一边声音有些哽咽地对我道:“方晓,你今年到底多少岁?”
“十五,开chūn十六,”我一边查看娄晗的情况,一边对他说道。
“嗯。不错,我今年,今年二十,二十七岁。比你大一点,要不,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们磕个头,拜个把子怎么样?我真心想和你做个兄弟。你,愿意吗?”泰岳说着话,偷眼看了我一下,接着居然像是对女朋友表白的少男一般,有些心虚和羞涩地低头等着对方的回答。
我没有想到泰岳会在这个时候。提出这个要求,心里疑惑的同时,也有些受宠若惊。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当然乐意,只是,我可丑话说在前头,我是个未出世的小孩子,你要是收我当小弟,以后可有的你烦的。我总是会惹很多麻烦。”我微笑一下,对泰岳说道。
“嘿嘿,我就喜欢你烦我,你放心,以后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叫我一声大哥,我上刀山下油锅。也绝不犹豫!”泰岳说着话,神情有些激动地走到我面前,一把将我拉起来,定定地看着我道:“我这一辈子,没有亲人,没有兄弟姊妹,在此之前,也从未遇到过一个能够交心的人。我一直觉得,我活在这个世界上,是多余的,是孤独的。我的理想都是幻想,我的世界都是虚无,但是,你让我知道什么叫做血xìng,什么叫做情义!好兄弟,你是我泰岳第一个真心叹服的人。”
“大,大哥,你谬赞了,”我有些羞涩地含笑道。
“不,你绝对当得起,好兄弟,你放心,你虽然年轻,但是,你在危难时候,为队友挺身而出,困难时候,不忘团队,遇事头脑清晰,杀罚果断,同时又身怀绝技。好兄弟,不是我乱说,以后你定非池中之物,我就是看好你!”
“额,大哥,你说得太玄乎了吧?我能做什么事情啊?我不从政,不经商,一个方外之人,能翻起多大的浪子?”见到泰岳这么说,我愈加有些扭捏。
“嘿,你别忘记了,我的直觉一向很准的,你现在不要问,等着看就行了。”泰岳说着话,拍拍我的肩膀,有些激动地对我说道:“天快亮了,走,好兄弟,我们到洞口,面东朝向第一缕阳光磕头去,过了今天,我们的世界就要翻开新的一页了!”
见到泰岳这么激动,我也不觉有些心cháo澎湃,但是却还是有些担心地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三人道:“他们没事吧?”
“放心吧,没事了,他们休息一下就可以醒过来了。那个吴良才已经死了,小赵也死了,还有那些鬼东西都已经撤退了,这会子,是最安全的,我们尽管放心就好了。绝对不会出事的。”泰岳说着话,拉着我就向外走。
“昨晚还下雨,今天还不知道会不会出太阳。”我一边走,一边有些担心地说道。
“若是上天眷顾,愿意让我们结为兄弟,就肯定会出太阳!”泰岳满心兴奋地说着话,和我一起走到了洞口。
出了洞口,我这才发现,天sè熹微,晨光已然亮起。
由于下了一整夜的雨,山林空气极为清新。
凉风习习,树叶簌簌,草sè翠绿,景sè分外伊人。
我们走到草地上,都是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欣喜地对望了一眼,接着都是一起面向东方看着,静静地等待着。
天空,飘着几朵白云,东方的天际,丛林郁郁,空中缭绕着一抹雾sè,有些迷蒙。但是,没过多久的时间,却只见,天际的云层泛起了一抹银红,再接着,只见万道霞光如同利剑一般,冲破了云层,瞬间扫荡了那些稀薄的雾气。
再接着,一轮鸡蛋黄一般鲜红的朝阳,从云层后面,冉冉升起,照得我和泰岳都笼罩在红光之中。
见到这个状况,我们对望一眼,都未说话,但是却早已意会,不觉一起双膝跪地,对着那轮红rì,举手明誓。
“不求同年同月同rì生,但求同年同月同rì死!”
“从今天起,我俩结为异姓兄弟,如有相叛,天诛地灭!”
“大哥,请受小弟一拜!”
“好兄弟,快快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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