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再厉害的人也不是什么事都能做
阳子看看表还不是太晚,他乘着雨又去了那个喜欢站在窗户里面看雨的小男孩家的窗户外面,他从很远就看到了,他家的窗户里面还亮着灯,小男孩站在窗户边上透过玻璃往外看,他看到了阳子,张着双手又蹦又跳的迎接阳子的到来,并且还高喊着“妈妈,妈妈,他来了”,那个喜欢看电视的妈妈也走到窗户的前面,女人也向阳子招手,阳子在离窗户十来米的地方停下来。孩子说:你为什么不过来。阳子说:我不喜欢大女孩。孩子看看妈妈,妈妈很尴尬的退到房间里去。阳子过去了,和孩子只隔着一张玻璃。他又从口袋里摸出硬币,从玻璃外面塞进去。刚要塞第二个的时候那个妈妈拿着手机出来,给阳子照了一张相,阳子一看她满脸幸福和疑惧的站在润一的身后看着他,像不小心失足的人一样大声叫着从润一家的窗户外面掉了下去。孩子说:他掉了下去,都怪你,妈妈都怪你,他说不喜欢大女孩了,你为什么又过来,他肯定摔死了,我要下去看看。妈妈说:我想他可能是和咱们开玩笑,他那么厉害怎么可能摔下去呢?一个再厉害的人只要看见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出现会突然丧失能量的,我下去看看,说完真的开门往下跑,妈妈怎么放心他一个人出去,没来得及拿雨伞就跟了出来,他们坐电梯来到楼下,小家伙直接冲到雨里,大声的喊你在哪里,你摔死了吗?这时从小区外面开进来一辆汽车,这么大的雨他那里看得清楚路上跑着一个小孩,孩子也只知道找阳子了,根本注意不到汽车向他撞过来,妈妈看见了像箭一样冲过来,如果她过来把孩子从汽车前面抢过来,那肯定得撞俩,可就在电光火石之间阳子从上面冲了下来一手拎起孩子,一手抓着大人,躲开了疾驶过来的汽车,就在阳子把孩子拎起的一瞬,开车的也看见了,他一脚把刹车踩下去,汽车的尾巴甩到前面去。阳子拎着孩子抱着大人,直接从雨里来到他们家窗户外面,他轻巧的打开窗户,慢慢的把大人放进去,孩子还拎着,把妈妈放下后,他改抱着孩子,拎着毕竟不舒服。他说: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在雨里玩儿玩儿,孩子高兴的点头。他抱着孩子在城市的上空翻飞,孩子问他,你叫什么名字,阳子说:不是叫天王星人吗?孩子说:我还叫地球人呢?可是我还有一个名字叫润一呢。阳子说:你也叫润一?孩子点点头,怎么了?阳子说:我还认识一个叫润一的朋友,不过他是个大人,润一说:你叫他大润一,叫我小润一好了,这样不就分开了吗?
阳子说:这是个好主意,我没有别的名字了,要不你给我取一个吧。
孩子很高兴,这个在雨里会飞的人竟然没有名字,他说你就叫“鱼人”好了。
这个名字有点意思,你是怎么想出的这个名字?
你看你在雨里就像鱼在水里一样,不是正好叫“鱼人”吗?
阳子摸摸小家伙的小脑袋,不错,就叫鱼人吧。
可以问你一件事情吗?
可以呀,你想知道什么事情呀?
你们天王星人都像你这样可以在雨里就像鱼在水里游泳一样吗?
不。
小家伙拍着手,这样才好,都这样就没意思了,是不是你们的大官是因为你有他们都没有的本事才把你赶到我们地球上来的?
不是呀,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怎么从那么老远的地方跑到这里来了?
我告诉你个秘密,你愿意听吗?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了。
你能答应我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
太可以了,我才舍不得把只有我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别人。
好吧,我相信你。
那就赶紧说吧。
咱们还是找个地方坐下来说,你的胆子大吗?
胆子不大我就不敢和你在一起了。好吧,咱们先到你家里和妈妈打个招呼,要不然他会为你担心的。
好吧。
他的妈妈还在窗口等着天王星人把儿子送回来,在他们距离他家的窗子还有一段距离时他就看到了天王星人抱着儿子从雨里飞过来。阳子把小润一送到窗户里面,他在外面等着他。
小润一指着阳子和妈妈说:妈妈他是我的新朋友。
妈妈说是吗?你有这样一个朋友,妈妈真为你感到骄傲。
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他不是叫天王星人吗?
不是,他不过是天王星上来的人,可那不能算是名字。
那他叫什么名字?
鱼人,我给他起的,好听吗?
是吗?你给他起的,好听,很好听。
妈妈我还要和他出去玩儿,你不用担心,先睡觉吧,他会把我送回来的。
去吧儿子。
润一又回到阳子的怀里,阳子说:你抱住我的脖子,两个腿夹在我的身上,润一听话的照着阳子说的做,然后阳子一只手高举着,一只手紧抱住润一像运载卫星的火箭一样向天空里射去,没多大一会儿,他们就到了云彩上面,月亮像水洗过一样干净透亮,群星闪闪放光,像对他们放电的眼睛一样。润一兴奋的在阳子怀里直跳脚,咱们来到云彩上面了吗?云彩下面还在下雨吗?
是的,然后把他放在云彩上,牵着他的一只手,
不是你牵着我的手我就会掉下去是吗?
是的,所以你不可以松开我的手。那你带着我在云彩里跑吧。
好啊,阳子带着他在云彩里跑起来,润一兴奋的大叫,我会腾云驾雾了,我会腾云驾雾了。兴奋中的孩子忘记了本来是要听一个秘密的事,跑着跑着他突然停下来,跳到阳子怀里,他说:我可以把你把我带到云彩里跑步的事情告诉妈妈爸爸和小朋友吗?阳子说:你要告诉就告诉好了,但是除了你我是不会带着别人来这里的。
你也不带你女朋友来吗?
你还知道女朋友,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不过有几个女孩很愿意和我一起玩儿,我觉得她们是喜欢上我了。
哦,你是怎么看出来了。
这还不容易看出来吗?总是给我带好吃的,还送给我玩具,我和这个女孩多说一句话,可能就会有一个女生撅半天的嘴。
是吗?都为你争风吃醋了。
我妈妈说,男孩子太帅了也不是一件太好的事,这么小就开始有小女孩追,耽误学习。
你妈妈说的还挺有道理,你几岁。
八岁。
你妈妈说没说过到你多大才让你找女朋友?
最起码得上大学的时候吧,万一我读中学时就遇到了一个和妈妈一样的女孩我才不会等到读大学时才接受女孩子的追求。你为什么不喜欢大女孩?
有的大女孩总爱欺负小朋友,所以我才不喜欢。这时云里钻出两道闪电,阳子把润一往上一抛让两道闪电钻进身体里去,然后才过去把润一接过来。润一说:你是怕电着我吗?
是啊。
你把那闪电吃掉了吗?
嗯。
这样你就会更有力量了是吗?
是啊。
如果我把那闪电吃了会不会也能像你一样在雨里像鱼一样?
不可以,我是天王星人,你是地球人,你吃了闪电会很危险的。
会触电吗?
这时天空里飞过一颗流星,润一突然问阳子,你能不能抓住飞过的流星。
阳子笑着摇摇头,他说:再厉害的人也不可能什么事都能做到。
润一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流星是什么呢?
你想它是什么?
我觉得流星有可能是宝石,如果它掉在哪里,那里的人就发财了。哇,天上原来是这个样子,我原来还以为天上也有很多房子,下雨就是老天爷往下泼水呢。原来雨是藏在云彩里面得。对了,一开始你不是说找个地方坐下来告诉我一个秘密吗?
阳子没想到他又把这件事情想起来了,他还真是个有心的孩子,阳子说:那咱们找一个好地方坐下来,,他们找到一堆厚厚的云彩,这一堆厚厚的云彩就像是大海上最高的一个波浪,他们就坐在浪尖上面,这云彩的波浪载着他们起起伏伏,下面云彩的波浪也像是涨潮时急着到岸上拍碎的海浪一样。润一说:有你这么一个朋友可真是好。
怎么了呢?
可以带着我到天上来坐在云彩上玩儿,这比游乐场可刺激多了,我们要做永远的朋友好吗?
好啊。
润一伸出小手指,咱们拉钩,阳子和他勾了手。
阳子说;现在你想听我的秘密了吗?
说吧,这可是个听秘密的好地方。
答应我不告诉任何人。
我不是都说过一遍了吗?
阳子也学着他的样子伸出小手指和他勾了手指才开始讲。
第九十一章 鱼人的秘密
其实那哪里有什么秘密,阳子只是在心里酝酿了一个童话故事要讲给他听,阳子开始将他的故事。
其实在天王星上我是个王子。
我知道了是不是你有一个很坏的后妈。
没有呀。
哦,那你继续讲吧。
我的爸爸妈妈都很爱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玩什么就玩什么。
有花不完的钱吗?
可以这么说,可是我就是厌倦了那种有钱而没用的生活,我想寻找属于自己的生活,可是只用了一年的时间我就玩儿遍了那个星球的角角落落,在四处游玩儿的过程中我遇到了一个很让我心仪的女孩子。
心仪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很喜欢。
她漂亮吗?
当然。
可是他已经有了心上人是吗?
干嘛非要这么猜?
电视上一般都是这么演的。
我的故事和电视上演的都不一样,那个女孩子漂亮又可爱,又温柔。
可是她不会说话是吗?
你怎么这么猜,她的声音甜的就像在蜂蜜里浸泡过才从嗓子里发出来的一样,可是她是穷人家的姑娘,我的爸爸妈妈不看好我们两个,因为这件事情我和我的爸爸整天吵架,我的妈妈也不帮我说话。
真是两个可恶的父母,非要破坏了王子和灰姑娘的童话,然后你是怎么做的,但愿你不要做出让我鄙视的决定。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我会不顾爸爸妈妈说什么,我就要和我心爱的姑娘在一起。
为什么?
因为这样才更像是童话故事,你是怎么做的?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我的心上人不见了。
啊!润一吃惊的看着阳子,是不是跳下了悬崖?
没有。最后我从她朋友那里打听到消息说她搭乘着来地球的飞船到地球上来了,然后我都没和爸妈打招呼就也跟着来了。说到这里阳子等着听故事喜欢猜测的润一插话,可这时候他偏偏就不插话了,瞪着眼竖着耳朵听她往下讲。阳子说到这里不说了。
没有了吗?
阳子摇摇头,没有了。
你一直都在找她吗?
嗯,我一直都在找她。
一点音讯都没有。
一点音讯都没有。
不用着急,什么时候你不找了,他就会来找你了。
阳子不知道应该觉得自己讲的这个故事成功还是失败,这孩子自始至终都是把故事当成是童话来听,或许在孩子的世界里任何故事都应该有一个童话般的结局,世界上整在发生的任何事都是童话。他透过这孩子的眼睛仿佛看到了一个冰雪覆盖的世界,纯洁的没有一点杂色,像这样一个世界里突然跳出一只小鹿都有可能驼来一个白雪公主,其实他自己心里也还有一个这样的让冰雪覆盖的世界,不过它整在慢慢的消融,慢慢的被一种来自别的世界的或是莫名其妙的暖气流,或是驾着狗队拉着爬犁的淘金者慢慢的让它不再没有一点杂色,现在在这样一个世界里再出现一只小鹿不会驼来白雪公主了,而是被那些淘金者用猎枪打倒。不,他不愿意接受这些,不愿意。可是这一切仿佛又不是他自己的意志所能决定的,这个孩子心里那个冰雪覆盖的没有一点杂色的世界也会慢慢的消融,这一切都被一种不可阻挡力量改变,谁也无法永远保留着那个世界不被外来的力量入侵谁。
阳子说咱们是不是应该回去了。
我也想变成你这样,怎样才能够呢?
你跳下去吧,在雨里想怎样就怎样,在心里就想成你就是我,你就是了。
我不会挨摔吗?
不会。
他真的依着阳子的话跳了下去,仿佛雨水对他也产生了浮力,他也可以做出阳子一样的各式各样的动作,可他不能往上去只能往下落,就算是想改变一下往下落的方向也是很难,他想这可能是初学的原因,他看到了城市里的高楼、街道、树木、汽车,这一切看的越来越清楚,他相像着自己也像阳子一样停留在某个亮着灯的窗户外面,哇,他真的在雨里停了下来,并且也可以横向的移动了,哇,他兴奋的在雨里高呼起来,一会儿他还是感觉到了肩膀有点疼,原来是阳子,抓住了他的肩膀,他真的好沮丧。
其实阳子一开始真的不想告诉他,他的飞翔其实只不过是往下落而已,可是他又怕他以为他自己真的可以在雨里飞翔了,那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如果没有他在身边的情况下他推开窗子往雨里跳怎么办,每个孩子都是一个梦想家,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他脑袋瓜里在想什么,你也永远不可能知道他在下一秒会做什么。
在小润一家的窗户外面阳子和他说,在下雨的时候我还会来找你玩儿,你千万不能自己从楼上往雨里跳,你还没有学会我的本事。
我在窗户里面等得久了你还不来我就跳,说完和阳子做了一个鬼脸,阳子把他放进他家里,阳子渐渐离开他家的窗户时他依依不舍的和阳子挥手。
阳子飞到城市的上空,他捏一下左边的耳朵,他要浏览一下在这个阴雨天这个城市的角角落落都在发生这什么,他的视线游离进了医院的一间温馨病房里面,太巧了,他看到了白天刚被他打断腿的洪大帅,一个应该和他爸爸年龄差不多的男人面色凝重的坐在病床前,过了一会儿,一个和他母亲年龄差不多的女人来到他身边,阳子看出她想要和他说什么话,他马上捏了一下右边的耳朵,女人说:你先回去吧,有这么多人在这守着没事。男人一句话没说出去了,外面走廊里有好多人,男人女人都有,看着那个男人出去,走廊里一开始挤在一起的人从中间很自然的裂开一道缝,并没看到他和人们打招呼,有两个人跟在他的后面一起出了走廊。
阳子的视线一直跟着他上了医院楼下的汽车,然后又跟着汽车来到一个别墅区,他把那人进的别墅记下来,乘着雨飞过去,看样子这个男人就是洪大帅的父亲,也就是那几个大汉和所长所说的奉命行事都是奉的他的命。他要和他玩儿玩儿,一边往那里去,阳子一边在心里盘算怎么弄会更好玩儿。
阳子轻松进到他的别墅里面,他听到局长说:李义全的电话怎么一直打都一直没人接?里面有一个人回答,我也一直给李所长打电话,没人接,所里也没人,估计李所长是为了妥当期间把尸体弄到北面的大山里去了。
找的人都靠得住吗?
肯定没问题。
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大帅说今天他们去了七个人,竟然都被打趴下了,少林寺呆过还是怎么了?
听说他当过特种兵。
当过特种兵怎么又去上学了,人云亦云,不走脑子呀。
我也只是听说。
听说后再来说,脑子是干什么用的,留着到时候抠出来涮火锅吗?哎呀,你们这帮人。我一心想把你们一个个培养成以一当百的,培养成最优秀的,好嘛,你跟了我几年了?
六年。
六年,博士都考出来了,一棵树都长得和楼一样高了,一个老鼠都繁殖了几十代子孙后代了,你把这六年都干什么了。
对不起!我辜负了表哥的栽培。
对不起!你对不起我吗?对不起你自己,我问你个问题,你说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是什么?
估计那个被问的大头真想回答“人死了钱没花了”,或是,“人没死呢钱花没了”。可他想了想还是没这么说,他说:请表哥明示。
这表哥歇斯底里的吼道:人最大的悲哀就是像你这样长岁数不长能耐,你说是不是?
是。
大学里有特种兵?
真不知你是怎么想出来的,我觉得你就算猜他是孙悟空都比猜是特种兵靠谱,一个人能打了就是特种兵了,按你这个说法能赚钱的都是比尔盖茨,能玩弄女人的都是西门庆了?真搞不明白你这是什么逻辑。
我是听他们说的。
你知道世界上还有一种悲哀是什么吗?
请表哥明示。
明示明示,你就知道明示,动动脑子你的脑浆子会从耳朵眼里流出来吗?你说这六年你和我在一起都学会了些什么?
做掉一个人的时候一定要干净利落,不留蛛丝马迹,能让一个人知道就别让第二个人知道,别人给送了价值一百万的东西哪怕你给人家回一千块钱人家心里会很平衡---------
够了,本来那个大头还要继续往下说的局长打断了他,你是不是还要说找女人一定不要找身边的女人,那样会很危险;把人家搞大了肚子花多少钱也不能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做人流时可千万别自己带她去。我---------我真是无语--------这不能怪你,我在用人时自己也没多走脑子,我以为一个人再怎么笨我总有办法激发出他所有的潜力,可是我万万没想到你的潜力会隐藏到地心里去,任凭我这有在海底打出石油的钻头也对你的潜力没办法,你出去吧,我一个人静静。
第九十二章 权力拥有者
阳子听出来了骂人的是个独裁者,和变态狂,不允许下属有一点不同于自己的意见,有一点鸡毛事就能引起他大动肝火,在他气不顺的时候哪怕你深呼吸时不小心叹了口气,他都会说你是不是有什么怨言,心里是不是觉得特委屈。他今天情绪的波动肯定是和儿子被打断了腿有关,可是在平时肯定也强不到哪里去。
他这个下属在他的面前肯定是逆来顺受习惯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只要不少给钱,当着他的面睡他的老婆他也会给他这个表哥递卫生纸的。对,他肯定是个极度缺钱的人,哪怕他已经比很多人的收入高很多了,多年的惰性使他宁愿忍受做表哥眼里的狗,也不愿去干一些体力活儿。还有一种可能,如果他离开了这个局长表哥的庇护就什么也不是了,别看他现在夹着尾巴,离开他表哥在他的手下们面前肯定是尾巴翘的很高,比他表哥在他面前还要**还要变态。
今天这两个都得在这里,我得看着这两个家伙相互揭露着。
阳子带起一阵莫名其妙的风,学着鬼电影里的鬼笑几声,这在所有的下属面前威风八面的局长在一个声音面前已经威风扫地,因为他怕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是鬼神发出来的,他掌握着这个城市里一部分人的生杀大权,可是他的生杀大权还掌握在鬼神的手里,他怕死,死对一个流浪汉来说意味着解脱,可对于一个大权在握,肥差在手的人来说,死意味着失去这一切,一个普通人在面对死亡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亲人,死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和亲人永别了,如果这个时候他又一次生的机会,代价就是放弃在财富和亲人之间放弃一样,普通人肯定会选择亲人,而像局长这样的人他会选择财富和手里拥有的权利。普通人的人生哲学是和亲人在一起就是最大的财富,局长这类人的哲学是只要手里有权利失去的一切都可以重新拥有,可是一旦权利不在了,他就成了落水狗,曾经被他践踏和蹂躏过的人会让他生不如死。
局长大声喊兴旺,兴旺,刚才被他臭训了一顿的奴才推门进来,问道:怎么了表哥。这个时候局长已经出了一身的汗,他战战兢兢的说,刚才我听见一个声音,太吓人了,大概是幻觉,他晃晃脑袋,大概是幻觉,现在怎么听不见了,刚才你听见了吗?
没有。
阳子也学着那奴才说了声“没有”。
局长听到的是“没有,没有”,他以为是这个兴旺要强调自己没听见了,放在刚才的情绪肯定又得臭骂一顿,一个没有你说两遍干什么?不就是问你听见没听见吗,这个还用得着强调吗?这次没有,因为他还在有鬼神到来的恐惧中。
兴旺晃晃脑袋,嗯,我就说了一遍呀,这房子怎么还回音呢?他也没怎么当回事,就当成一个回音了,他说:表哥,没事儿,大概是这几天你累得。
你说这个世界上有鬼神吗?
不知道,我觉得还是没有的面儿大,如果真有鬼神,你想---------
想什么?你怎么不说出来。
如果真有鬼神,恐怕他们早就来找咱们了,没有。
你的意思是咱们作恶太多是吗?
也不一定就是作恶。
人家给了咱足够多的钱,咱就免去了一个该死的人的死刑,然后让一个不该死的送钱不够多人去死,人家孩子就是和咱的孩子打架,还是咱们找的人家的茬,虽是被打了,真用法律解决,人家孩子也就判个防卫过当,赔咱点医药费,可是咱把人家给做了,这不是作恶是什么?你给他美其名曰。
可是谁在咱这个位置上又不一样呢?再说了,只有这样社会才会进步,孩子才会好好上学呀。
什么意思?
是什么让白的变成了黑的,是什么让黑的变成了白的,是什么让该死的活了,让该活的死了----------权利,权利是怎么得到的?在学校里用功读书,在岗位上认真工作,唯有这样才可以获得权利,不管干什么都吊儿郎当的人是不可能大权在握的。如果有权有钱的人活的和没钱人一样窝囊,那这个社会肯定会退步。那样谁还会用功读书努力工作呢?为什么人都想做皇帝,因为皇帝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可以拥有不计其数的嫔妃,全天下的人的生杀大权都掌握在他的手里,所以历史上才会那么多杀了老子和兄弟自己当皇帝的故事,在草根中也不乏想当皇帝的人,历史上在努力当皇帝的过程中出了很多响当当的人物,他们也使很多无辜的人丧命,可是人们一样说他是英雄,群众和领导在有一点上也一样。
哪一点?
看问题的时候只注重结果不在乎过程。人们都把秦始皇称作千古一帝,很明显这个称号大过任何英雄的称号的,人们并不在乎他使多少无辜的生命战死沙场,在把他当做英雄的人们眼里那些无辜的生命似乎生来就是为了成就秦始皇这个千古一帝的,可是人们不会想到其实那些无辜的生命的来源和秦始皇一样,也是母亲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做人的机会也是只有一次,并不是很简单的死了以后还会再生一次。
你把话拉的有点远了。如果放在一开始的情绪,这局长要表达他把话拉远这件事肯定不会说的这么简单,他会说:谁让你把话扯得这么远,你懂得多还是怎么了,你懂得多怎么还是我的属下而不是我的上司,问你一你就说一好了,非得说,一比零大一,比二小一,你怎么这么能举一反三,举二反六呀。局长接着说:我只是想知道咱们这么做算不算作恶。
当然不算。
我是真怕这个世界上有鬼神.
如果只是怕鬼神说明你就是一个无所畏惧的人,就算有鬼神,他也会敬畏有本事的人,鬼神也不愿意帮助不思进取的人。
阳子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甚至都不愿意再在背后装鬼,他从天花板上跳下来,跳在一个没有灯光的地方,他用天王星人的生音说:就算这个世界上没有鬼神你们觉得就会逃过应有的惩罚吗?
那哥俩脸上的血仿佛用八四兄消毒液泡过了一样,什么颜色都没有了只剩下了白,在这样的时候还是作恶少一点的镇定一些,那兴旺虽说声音里的哆嗦已经多于声音,可最少他还发得出声音,什----------什么人?
天王星人,阳子从黑暗里走了出来,站在了局长和兴旺的面前。
这样的场面对于恶人来说太吓人了,局长先于他表弟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接着他的表弟也跪了下来,同样也是磕头如捣蒜。
阳子说:在我们那里不相信磕头就会赢得神明的宽恕和保佑,你们想知道我们那里相信怎样才可以得到神明的保佑吗?
虽说阳子这么说了,可他俩还是不住的磕头,他们知道只要他说不要人家送来的礼就是闲送的少。
我说了我们那里不信磕头。
局长说:那你信什么,看来刚才他根本就没听见阳子后面说的话。
我们相信只要把良心揣好就会得到神明的保佑。
兴旺说:怎么做才可以得到原谅呢?
阳子的玩心又上来了,他说:你们都说说都干了些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吧。
局长看看表弟,表弟看看局长。
阳子说:表哥先说吧。
局长让自己尽量镇定一些,他说:说了真可以减免罪责吗?
那得看你的诚实程度,如果和我在这里打马虎眼还要罪加一等呢?
不敢,不敢。他开始讲他的十恶不赦的故事。
上学的时候我是父母眼里的好孩子,老师眼里的好学生。
我不想听你优秀的部分,我只想听你的恶。
-------------没有人是从一开始就坏的,总得有一个使他变坏的温床。
放屁,谁让你把责任推卸给温床的,夹竹桃周身有剧毒,摸一下就让人恶心呕吐困及心律不齐,那他能怪生长他的土地吗?怪是吧,把它除掉,再在原来它生长的地方种上另一种树照样长成栋梁之才,环境只可以改变弱者,不要以为你官居局长之职,可你一样是个弱者,因为你没有克服心魔,强者会让环境因为他而改变。你继续说。
做第一件事坏事的时候,是刚进派出所不久,那时候我二十六岁,那时候我只是个小警员,接到有人报案,我们出警了,是协助计生办去抓超生的人,那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在玉米地里跑,地里都是水,玉米比人都高,妇女主任带头也冲进玉米地,一开始还觉得玉米叶磨的脸生疼,可后来想到如果是我把那女人抓回来,我就立了功,所长或许会给我升职,最后妇女主任和其他几个警员都掉队了,只有我一个人追上来,我追到了一片玉米地的尽头,前面是一道沟,我看见那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整往沟那边凫水。
第九十三章 局长的故事
那个时候如果我往回跑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再钻回玉米地,我想其他人在那孕妇爬上沟堤钻进那边那片玉米地之前都来不到沟边,他们肯定不会以为一个挺着七八个月的大肚子的女人能跳到水里凫水,他们还会以为那女人还在沟这边的玉米地里,如果真是那样,那女人就跑了,她就能把那个男孩子生下来,到现在哪个男孩子也应该结婚生子了。可是我立功心切,那女人刚钻进玉米地二十几米就被我追上了。
那个男孩被引流了,我因为表现积极被评为优秀警员。可是队长的位置却没有给我,给了那个镇长的外甥,那件事对我的打击很大,当然启迪也很大,打击是,为什么我立了功镇长的外甥却被提拔为队长,启迪是,只靠跳到沟里凫水抓人立功没有一个当镇长的舅舅也是升不了职的,我没有当镇长的舅舅我靠什么,为了前途我赌上了我一生的幸福,我和那个因为给我织毛衣冻裂了手的姑娘分了手,从上警校开始我们就开始谈恋爱了,本来说参加了工作就结婚,可是我怕养不起,就承诺说当了队长就结婚,我知道他根本就不在乎我是警员还是队长,可是我在乎,我们分手了,看着她哭得死去活来的样子我也一点都没感到丝毫的自责,谁让她也没有一个当镇长的舅舅呢。
没过多久我就和所长的外甥闺女结婚了,她的腿有点毛病,对我来说这算不了什么,她的舅舅是所长就是王道,要想升职有点硬关系是灵验的,我在三十二岁的时候就被提拔为副所长,我老婆的舅舅在退休之前通过关系把我调到另一个镇坐在了我梦寐以求的所长的位置上,那一年我三十六岁。女人对我来说永远只是个棋子,我老婆的舅舅退休后我和那个腿有毛病的老婆离了婚,因为对我来说她一点用都没有了。这回我娶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后来我不仅受用了她的年轻美貌,还利用她的年轻美貌把我调到了市里。在竞争局长那个位置时,有一个同事很有竞争力,我这个表弟把那件事情做的很是干净利落,我自己都以为那就是一场正常的车祸了,没有了竞争对手我顺理成章的做到了局长的位置上,我是整个地区最年轻的局长,当时我反思自己的晋升之路,太不容易了,这些年我都小心翼翼,谨小慎微,深怕自己会说错了话办错了事,去见某个领导之前我甚至都会把说话时应该用什么样的语气研究一番;我牺牲了别人所不能牺牲的,我不在乎所有男人宁愿被杀头也不会背的乌龟盖子,我付出的这一切在我还能享受的时候得到了回报,我像一个暴富的穷人疯狂的挥霍手里钱一样疯狂的招摇着手里的权利,当然也并不是完全被手里的权力冲昏了头脑,我的疯狂只表现给那些对我的疯狂敢怒不敢言的的人,对比我位置比我高的人我依然的毕恭毕敬,唯唯诺诺,谨小慎微,这是我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这个习惯若不是您的出现将让我受益终身。
我开始疯狂的暴富过去在我头上耀武扬威现在成了我的下级的人,在他们面前变本加厉的表现我的耀武扬威,原来公安局里一个治安科的主任非常的飞扬跋扈,在我对他敢怒不敢言的时候他没少对我耍他的威风,甚至打过我的耳光,当着我的面调戏我的老婆,这一切我都记在一个本子上了,我当了局长后在别人看来我和他关系还是很好,可在背后里让他得到的报复是我和他女儿上了床,并且给他看了那段视频,当然这一些他的女儿是不知道的,对处理这些事我是很小心的,“乾乾因其时而惕,虽危无咎已”。
一个月之内我在那个小丫头身上花了有二十几万。那个治安主任骂我是畜生,我讨厌比我官小的人骂我骂的这么难听,那件事情也是我的表弟做的,很干净。事后他的老婆给我送来了不少钱,让我一定要给她丈夫主持公道,找出真凶,我再用她给我的钱去哄她的女儿,一个女孩子手里只要有钱爸爸在她们的那里仅是个概念而已,所以她并没有多么伤心,甚至还乐观的劝她的妈妈,说她爸爸也许根本就没什么,说不定是和别的年轻的女人鬼混去了,女人听女儿一说也觉得有了道理不再像一往那般伤心,也不再给我送钱,后来那个女孩怀了孕,我给钱让她做掉,怪就怪她太贪心,非要把孩子生下来要个名分,她太天真了,她有了名分,我就什么也没有了,没办法,又是我的表弟,他还算是一个有分寸的人,没让她受苦,静脉注射氯化钾。没有让人看见尸体。这个姑娘的银行卡里还给我留了几万块。
这样所有的人都以为是他曾经的罪过的群众干的了,那个女人倾家荡产也要让我给他破案,她甚至把她家所有积蓄都拿给了我,女人疯狂起来真是可怕,不顾一切。
她甚至连同她的身体都给了我,我是不想要那样一个身体,可是我就是想报复她死去的男人,后来我可和她纠缠不下去了,一天天缠着我查她女儿和老公的案子,后来表弟让她跳海死了,一个失踪了丈夫和女儿的女人想不开是很正常的,没有人怀疑她是他杀。
还有吗?
局长战战兢兢的说才刚开始,从那件事过后我更是无法无天,我觉得让一个人失踪真是太容易了,对我来说风险为零,当然这和事前的周密运作也有分不开的关系。
有一天我和表弟两个人在家里,一个人提着一个大箱子来到我们家,里面全是现金,一个人看到那么多现金后是没有理智的,你会答应把这些现金所有权交给你的人的任何问题,他的儿子杀了人,在逃,现在正在通缉,让我给他想个办法让他儿子平安无事,他只有一个宝贝儿子,他不想在他儿子被抓到后再到法官那里去求情。
对普通老百姓来说这件事情似乎是难如登天,因为这相当于到阎王那里去买命,还好和人打交道比和阎王打交道容易得多,特别是像我这种很通情达理的人,人家只有一个宝贝儿子,杀了人,被杀的已经活不了了,哪怕是连杀人者的父亲一起枪毙了,死了的也已经是死了,为什么还非要再让另一个父亲失去儿子呢?我想办法从监狱里弄了一个死刑犯,在他被证明已经执行死刑后,我们从他的家人那里买到了那具尸体,这很容易做到,就说医院里买的就可以,也花不了几个钱,家里人还高兴一个不孝子在死后还给父母挣了点棺材板钱。
我又让他在大山里死了一次。表弟真的是一个天才,没有他出谋划策,这些事情我真的不会处理的这么游刃有余。
这样该枪毙的人枪毙了,对于一个死了的人让他再死一次,对他而言也没有任何的损失,可对死人而言意义就深远了,首先他的父母得到一笔钱,我得到一笔钱,一个父亲得到了一个儿子,这是几全其美我都算不出来了,你看这笔账,没有一个人损失什么竟然有这么多人受益,在之前谁想过一个死人竟能为社会做出这么大的贡献。其实这件事我不用说的因为这是一件积德的事情。
如果我还有良心,有一件事情是应该让我感到不安的。
在一个人功成名就以后会想起很多事情,会想到那些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也会想到那些爱自己的人,我又想方设法和那个为我织毛衣冻裂了手的曾经的姑娘见过面,生活已经让她变成了一个标准的农村妇女,比我小一岁,可看脸简直就像比我大十几岁甚至二十几岁一样,腰像水桶,头发像鸡窝,说话总是像吵架一样,我真庆幸自己当初踩着她的青春走向了我的前途。她的女儿在这个城市上学,和当年的她一样,是的,如果猜不出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在她的青春岁月是什么样子,你看看她的女儿就可以了,她让我回到了人生的最好的阶段,我想起了那段最美丽的人生,可是我已经回不去了,我要让她把我带回去,一个局长想做件什么事都是很容易的,当然只要你不想当部长。我把一个比我儿子还小一岁的女学生骗到了床上,说实在的我真的爱上她了,因为她和她的妈妈太像了,我要给她我能给的出的所有,我用她的名字给她买了一栋别墅,我不仅是因为爱她,也有对她的妈妈有愧疚的原因,可是她有一点和她妈妈不像,她一点都不爱我,她只是把我当成一张无限透支卡。她把我给她的钱给她的小男朋友买车,在知道我不过去后她就约她的小男朋友和同学们到我给她买的别墅里狂欢。
第九十四章 兴旺银行卡的密码
这是我最受不了的,这也是任何养了小女人的老男人受不了的,可我还是忍了,我反思了其中原因,相对于她来说我太老了,我给不了她年轻小伙子能给她的,可我也能给她年轻小伙子给不了她的,我就更疯狂的给她钱花,带她到国外旅行,可是这一切无法赢得一个正直青春年少的女孩子的爱情。后来通过一条手机短信息我才知道其实她是知道我和她妈妈年轻时的事的,我还记得那条短信息“我要让他这些年欠母亲的全部还回来”,我觉得这条短信并没有什么过分的地方,欠她母亲的还给她也算是天经地义,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其实事情远远没有我想的这么简单,我本以为是把她骗上了床,可其实她是和我做戏,这一切其实一直都是有她带着节奏,我更像是一个伴舞的,她弄到了好多可以把我从一个局长变作阶下囚的罪证,当然有我和她在床上的视频,这都是她和她的小男友配合着做的,当时我很被动,我真是鄙视自己,在官场上风生水起的人物竟然让一个小丫头弄得如此被动,这还是我吗?这还是那个把女人当做棋子的人吗?
就在我给她买的别墅里我让他们当着她的面把她那个小男友碎尸了,我没去看,据说是挺惨的,他看看他的表弟,先是挖去了眼睛是吗?
是,隔了一天又割的鼻子和耳朵,折磨了他一周。
当时我觉得像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伙子死的怎么惨也不算过分。那个女孩不能让她死的这么惨,毕竟我是爱她的,她还是我初恋情人的女儿,我让她们给她静脉推注的氯化钾,那个死法是感觉不到痛苦的。
从那件事情开始我就相信这个世界上是有鬼神的,他在很高很远的地方看着着人们在做什么事,一开始他什么都不说,可是到最后谁也逃不了惩罚。在把那个小伙子折磨致死后的第九天他的妈妈我的初恋情人来我家了,她说她的儿子已经十天没有联系了,所有他的朋友都没有他的消息。他说这个失踪的孩子也是我的儿子,她给我看了相片,当时我差一点就瘫坐在地上,照片上正是被碎尸的那个小伙子,我把自己的儿子碎尸万段了,如果说这不是报应还有别的更好的解释吗?
后来我看了姑娘的qq才知道她不过是想让哥哥也住一下她的大别墅。我不怪那个把这个消息传给我的人,我不怪他们,因为这是我应该糟的报应。
至于最近我又刚让一个年轻人失踪,我觉得这不能怪我,他打断了我儿子的腿,我就是要让他从这个世界上失踪,对我来说这是天经地义,鬼神可以惩罚我,你一个臭学生也来惩罚我吗?我就让他死,这件事我是交给我儿子的舅舅干的,他干比你更合适,他看着他的表弟说,因为他疼他的外甥,他很想给他报仇。
阳子指着那个表弟说:该你了。
那兴旺哆哆嗦嗦,我---------我的罪表哥差不多都说了,只是有一件事情我觉得对不起表哥。
局长说:怎么了?
那个姑娘我没给她静注的不是氯化钾,只不过是葡萄糖和安定,她过去那真昏迷就醒过来了,我把她放在我家房子的地下室里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没有杀她。我觉得把她留着将来对你忍无可忍时就用她来威胁你。
局长过去抓住他表弟的衣领,你和我留着招儿,也想至于我死地吗?说你还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在残害那个小伙子时其实那个姑娘一直哭喊着说他是我哥哥,你们杀害我哥哥干什么,我知道你和这女孩子妈妈的关系,当时我也在派出所当警员,我也知道你和那个女孩的妈妈经常会住在一起,在你和他分手不久她就找了个男人结了婚,那个时候我就怀疑是不是有情况了,可我这个人不爱多嘴。我看着那小伙子的眼睛特别像你年轻的时候,当时我很肯定那个小伙子就是你和你的初恋情人的骨肉。
那你还为什么还要杀害他,并且还那么残忍。
我要报复,我不会错过这么一次天赐的报复你的机会的,越残忍我心里越痛快,你心里听了也越高兴,没有人会以为我是在报复你。
为什么?这几年我亏待你了吗?我有什么你有什么,你干嘛非要那么残忍的杀害了我的儿子?
没有亏待我,也仅是指在物质方面,打一巴掌再给个红枣吃,把这人们当孩子哄吗?人都是有自尊的,伤了的自尊也用物质来平衡吗?在收拾你那个儿子的时候我是亲自动的手,他的每一滴血,每一声尖叫都能让我兴奋不已,你不知道一个复仇者在复仇时是多么快乐,我觉得就算亲手把你那么一刀一刀的割死也不一定会让我那么爽。
你是一个畜生。
我的坏都是和你学来的,最后一步是我自己研究出来的,我是被你逼的,你不知道被人不当人来对待是一件多么容易让人点燃仇恨的一件事吗?你忘记了当时你是怎么恨那个治安科长的了吗?我还没像你一样做的那么绝,我还是一个多少有一点良知的人。
阳子说:你把那个女孩子只是关在你那里吗?
我把她养的很好,她心里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现在我们是合伙人,只要她满足我的要求我就会帮她的妈妈和她的哥哥还有她自己报仇,她是一个很懂事的姑娘,她做得很好-------他还要往下说,阳子已经夹住了他的脖子,他的舌头吐在外面,阳子捏住他身在外面三分之一的舌头用力往外拉,几乎是从根部阳子用手指给他割下来,没了舌头的人没感觉出疼,也没流血,舌头捏在阳子的手里,你说,再说。还有良知,你也太会标榜自己了吧。
那家伙瞪着大眼什么也说不出来,阳子捏着他的舌头不知道给他按到那里去,心被他气的哆嗦个不止,脑子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他又抓着腮帮让那个兴旺把嘴张开,把舌头给他塞进去,他狠狠的说嚼,把它吃了,兴旺不敢不照做。看他那样子似乎也很恨自己的舌头像三天没吃饭突然叼到一块红烧肉一样,生怕别人从他嘴里抢去。阳子问局长你们家里现在能拿出多少钱来?
现金和可以到银行里取钱的卡都可以,你现在可以去拿,局长去拿钱了,心想天王星人怎么了,不也是可以用钱摆平的吗?
阳子看看兴旺,你也是,把家里所有的钱和可以到银行里取钱的卡,值钱的东西全部拿来,如果赶跑----------后果你是想像不到的。兴旺也夹着尾巴去拿钱,他心想天王星人除了贪了钱不让人说出去和地球人有什么区别,其实他的道行没有地球人深,地球人贪了钱不用割舌头,你也不会说出去,他大概不太了解地球人的规矩。
局长回来时提了有二十几万现金,银行卡有个三四十张,还有几块金表。
阳子说:没有了吗?和我玩儿片儿汤没用的。
地下室里还有些金条,古董,和其他值钱的东西,我一下也拿不了呀。
好,现在你这里寄存着,有时间了我再来取,你们家地下室在哪里,到时候别让我找不着。
挪开那个大鱼缸,开关在吊灯里面,一定要开着灯里面的一个小钮。你会看见地板砖沉下去。那些银行卡的密码都一样,是六个九。
很快兴旺也回来了,现金有个十来万,拿了十几张卡,还有几块金表,还有一个小本本。
阳子对这个小本本很感兴趣,他拿起来,这是什么意思?
兴旺不会说在手机上写,上面记了各个卡的密码,写着1234的,把数字反过来前面加上两个1就是交易密码。
阳子像个孩子似地笑了,有点意思,你可真是个高人,我看看,他翻开那个小本子,第一行写着工商银行:1234建设银行2345,他问兴旺:比如这个建行的就是115432吗?兴旺写道:不是,您理解错了,应该是225432.。阳子明白了,他又问,比如这个3456,交易密码就应该是336543吗?兴旺写道:你真是晶莹剔透。
阳子说:你这狡兔何止三窟呀,捡了你的卡,也捡了你记这密码的本子都取不了你的钱呀。再没有别的机关了吧。
没了,我可不敢和您留招儿。
这个事先到这里,给我找个大一点的袋子,等会儿我好提着,对了,表弟你们家有没有什么古董金条什么的吧。
我真没有这个,我的东西都是他给的,好东西他自己都留下了。
局长拿来一个被罩把他拿来的钱和兴旺拿来的钱都裹好。
那咱们继续下一个游戏。
阳子指着局长对兴旺说:你恨他吗?兴旺点点头。他又指着兴旺问局长:你恨他吗?局长说:恨,我恨不能吃他的肉喝他的血。阳子说:能,我下命令,现在你们可以pk了,但是有一条规矩,就是只能动嘴不能动手脚,也不能咬脖子,我喊123你们就开始,我不喊停你们谁敢停,我就-------我有的是玩儿人的办法。我这不是惩罚你们,是给你们复仇的机会。开始吧--------
第九十五章 应有的惩罚
人一旦恢复成禽兽将比禽兽更凶狠,禽兽之间的搏斗只不过是为了吃饭活着,可一旦禽兽有了人的智商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可想而知。
局长和兴旺无疑就是两头有着人的智慧的禽兽,今天在阳子的主持下他们进行了最符合他们本质的搏斗,兴旺在真正的律法面前压抑了六年的本性得到了一次最充分的爆发,他像一匹野狼一样向他一直“崇拜”的表哥扑过去,他上去一口咬下了局长的鼻子,任何的搏斗都是这样,两股势均力敌的力量一旦相遇,先出招者,特别是出招狠者就等于胜利了七成,出招慢者在这个时候就只等着丢盔卸甲横尸遍野了。
局长一往的威风仿佛全部藏在他的鼻子里,被他表弟咬掉后只知道哇哇大叫了,做不出任何的还击,兴旺乘胜竟然嘬出了局长一个眼珠子,把眼珠子嘬出后他竟然和血咽了下去,阳子本来以为是一场精彩的角斗,没想到竟成了兴旺对局长的蚕食,似乎兴旺吃了一个眼珠子后竟尝出眼珠子是世间最美的佳肴,接着又把局长的另一只眼睛嘬了出来。他有点累了,放开快要疼死过去的局长,像刚饱餐一顿的野兽一样舔舔嘴角的血。
其实在他们刚开始pk的时候阳子已经带着那个被罩里裹着的所有钱和卡以及之前的东西出去了,他去了兴旺的家里,找到那个他说的囚禁着那个可怜的女孩的地下室,听到有人进去,姑娘卷缩成一团,她的眼里始终保持着害怕的神情,阳子说:你不用害怕,我是来救你的,姑娘似乎不太相信阳子的话,更何况她在这里已经被囚禁了将近一年多的时间,根本就不知道天王星人,所以看了阳子的装束很害怕,阳子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知道大润一他们现在肯定还在行刑场,抱起那姑娘就往外走,姑娘也不喊叫,其实对她来说也已经没有什么可怕的,还有什么比被关在一个地下室里给一个禽兽当做**更可怕的事情吗?雨还没有停,阳子一手提着那个被罩一手抱着姑娘跳进雨里,那姑娘确信自己是在做梦。
很快他们来到行刑场,阳子只简单的交代说:你们照顾好这个姑娘,这些钱和东西都是她的,我和你们的朋友于阳子在执行一个特殊的任务,说完就又飞走了。
待他飞回来的时候,局长变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怪物,兴旺也是满身满脸的血,他还在啃着局长的一只手,阳子从酒柜里给他拿了一瓶酒打开,他说:这么好的酒肴一定要有酒,那兴旺真的就边吃边喝起来,阳子把他抓着的那只手从局长的肩膀下面用手指割下来,让兴旺像啃羊腿一样拿着吃。他把局长送进了医院。然后又回去把兴旺弄到开始放那个酒驾英菲尼迪的人的大山里,他给那个司机找了一个山洞,洞口在一个很大很大的石头后面,一般人根本就无法到那个洞口,一进去洞口几百米后就是一个天然的深坑,在深坑的东北角有一眼泉水,流成十几米见方的一个小水塘,水漫后在水塘的堰下又有一道裂缝把盛不下的水溢到别的什么地方去了。这深坑往下有几百米深,直上直下,把人弄下去别想跑出来,这段时间每到周末阳子就会买一些生猪肉从洞口给那个司机扔下去,这次那个司机有个伴儿了,阳子把兴旺放下去。那司机还以为是又给他扔的猪肉了,红着眼睛扑过来,阳子才不管他扑不扑,吃不吃的,适者生存,优胜劣汰,在任何环境中都是这样的生存法则,在这个深洞里也不能例外,今天他看到酒驾的司机和兴旺那副魔鬼的样子,来了灵感,给这个深洞起名为魔窟。
阳子出了魔窟就拨通了小杰的电话,这时小杰他们已经带着那个姑娘来到了一个宾馆里面。他们虽然整个晚上都没睡,可是一点困意都没有,你一句他一句的问那姑娘,姑娘还没从恐惧中走出来,他们问什么她只知道点头或是摇头。霍海强翻开那个被罩,叫了一声,哇这么多钱。他问那姑娘,这钱是你的吗?姑娘摇摇头。霍海强看看大家,这钱不是她的,是不是天王星人的意思是让咱们把它给分了?润一说:天王星人走的时候说过,这些钱和东西都是这姑娘的。霍海强说:可这姑娘说不是她的呀,说不定是天王星人搞错了。这时小杰的手机响了。
小杰一看是阳子打来的,接起电话问道,你在哪了?
我在洪大帅家,他们家有好多值钱的东西,鱼人说那些东西属于为这个社会做贡献的人,我觉得咱们就属于对这个社会有贡献的人,不知道我这感觉对不对,所以打电话问一下你的意见。
你的感觉太对了。
我看就你和一哥来得了,弄回去和他们分,都来了,我怕马队那家伙把这别墅拆了连砖也给人家卖了。
我看也是,你说一下具体地址,我这就过去。
罗马帝国城,9栋。
小杰挂断了电话,他过去拍着霍海强的肩膀说,这些东西都是这姑娘的,这里面的东西天王星人应该都有数儿,你们如果足够聪明就不要做有可能会惹天王星人生气的事,看见那个所长都被改装成什么样子了,说到这里小杰圈起胳膊像个竖着后腿的兔子,你看那家伙还不会用他的新脚走路,我发现天王星人真是有意思,一哥,阳子那边出了新问题,我们需要去解决一下,让他们在这里看着吧。
这时文文又紧张了,怎么了阳子哥哥那里又出了什么问题?
润一也问,是啊又怎么了?
小杰故意把脸拉长,严肃下来,文文也跟着去吧。
小杰了解可欣的脾气,在这种情况下她是不会留下的,所以让她自己说要跟着去。
可欣说:我也要去。
小杰说:你去干嘛呀,马队看好了这个姑娘和她的东西,这里就交给你了,咱们出发。
可欣也跟着出去了,小杰也不阻止她。在电梯上可欣又问阳子又出了什么问题。
小杰说:大问题。
文文惊惧的看着小杰,润一安慰道:文文不用担心,我觉得这件事八成是好事,并不是什么问题。
到车上后小杰问润一,一哥你怎么猜到是好事的。
结合你接电话时的表情和情绪很容易猜到,他们只是当时没太注意
你罢了。
有道理,姜还是老的辣,那你能结合当时的表情知道咱们要去干什么吗?
大概是去拿什么东西。
小杰说:太棒了,哥哥你简直就是在世小诸葛,重生姜子牙,咱们去洪大帅家里,阳子说让咱去拿些值钱的东西,当然不能算是抢或者偷,因为这是奉命行事。
可欣问:奉谁的命?
小杰说:一哥能猜到吗?
应该是天王星人的。
一哥以后我就喊你孔明哥哥,你怎么什么都能猜对。说话间已经来到阳子说的别墅,阳子已经把半地下车库的卷帘门打开了。
一进去一按开关,门接着关上,一下车小杰就说:别说我没按着你说的做,你应该知道这两个女生,一个是不应该被谁舍在那里,一个是不会让我把她舍在那里。
阳子过去先抱了文文,为我担心了吧,文文眼里含着泪脸上带着笑,阳子在她后背上拍两下,好了,以后记住谁都不能把我怎么着,看了没,就是因为我局长都被鱼人给收拾了。
可欣说:什么鱼人。
天王星人和我说让咱们称呼他鱼人,我觉得这个名字不错,今天我和他合作了一把,这家伙真有一套。
小杰说:兄弟,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是说让咱们来弄值钱的东西的,没说是让我冒雨来听你和什么鱼人怎么合作,如果这些故事确实很有趣,你完全可以等咱们执行完这侧任务再说。
好吧,咱们开始。
咱们得先找到地下室的入口。
小杰说:好找不好找。
再怎么难找我觉得也比到戈壁滩找石油和到陕西找古墓好找,是让你找值钱的东西,找到了直接兑换成钱,还不是让你到流水线上干活,累死累活的还得等到月底人家才把钱打到卡上。
小杰说:看在上帝的份上,咱还是别说这么多话了,这天就要放亮了,雨一停人家家里要回来人,再说了,不下雨的白天干什么事都不太方便呀。
放心这雨大概还要下一天一夜。
你怎么知道的,可欣问。
鱼人告诉我的,他可是什么都知道,说着来到局长说的那个大鱼缸旁,你们看这鱼,就这一鱼缸鱼估计也不少值钱。
小杰心里没底,总是怕会进来人,这毕竟是局长的家,他说:哥哥,咱能不能专业点,在工作岗位上不要谈论岗位以外的事情。
其实这个鱼缸和咱们下面的工作有关,说完用力把那个鱼缸推开,没什么两样,阳子敲敲那地砖,你们说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玄机?
第九十六章 局长家的暗室
润一说:看不出哪里不一样。
阳子说:我觉得不一样,我看着这里的地砖和灯之间有着一种默契,我也是凭感觉猜的,不知道对还是不对,说完拿了两把椅子摞在一起,他们给他扶着,阳子上去,把那玻璃罩取下来,里面有个很小的按钮,阳子一按,鱼缸下面的地板砖沉了下去。下面有楼梯,阳子先下去,找到开关把灯打开。下面是一间三十多平米的房间。
几个人都从上面下来,可欣很兴奋,她压低声音说:这样的房间里最容易有宝贝的,阳子,你可真是个人才,说着她往里边走,这里有一个保险柜,好东西肯定在这里面,她过去拉了两下没拉开门,阳子咱们有钥匙吗?阳子说:咱是来-------不是偷,可这也不是我家呀,我哪里有钥匙。
那咱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本来已经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这么带不走吧?来,哥儿几个都来想想办法。
小杰煞有介事的过去在密码盘上拨几下,还学着电影里那些破解密码专家的样子用耳朵贴过去听,他前面的这几个动作把两个女生真唬住了,她们还真以为他会破解保险柜密码了。
阳子没像他们一样把精力都集中到了这个保险柜上,他自己这里看看那里瞧瞧,在保险柜的对面立着一个厨子,他过去拉开门,什么都没有,空的,他下意识的伸手进去摸摸,他的手碰到了一个冰冷东西,凭手感可以感觉出来这是一把匕首,果不其然,他拿出来一看真的是一把匕首,只是这不是一般的匕首,这是一把纯金冶炼的匕首,阳子在手里掂量一下,最起码有二斤,他把它举在面前用手摸一下。润一说:你找到宝贝了。阳子说:真的是一件宝贝,他把纯金匕首拿给润一看。小杰那里还是没一点动静。可欣说:你行不行,弄得和真事一样。小杰抖一下手腕,转转脖子,站了起来,不行,我哪里会弄这个,他看到了润一手里的匕首,问道:这是从哪里找到的,这家伙不少值钱。阳子指一下那个柜子,他也跑到那个柜子那里,拉开下面的门子,说了一句这门子多好开,润一说:这保险柜你不开了。小杰说:我不开了,这个柜子的门这么好开还有这么贵重的东西,那保险柜里能放着什么呢?
润一说:不管放着什么,如果我把保险柜打开,那这里面的东西就和你没什么关系了。
好啊,你们荣华富贵了,我给你们开车就行。
润一又开始研究那个保险柜,可欣和文文看了半天小杰的时候弄了大半天也没弄出个结果,就也不太关注润一怎么去开那个保险柜了。
小杰在那个柜子里摸来摸去,可欣说:你还想摸出把纯金的匕首来呀。小杰说:我发现这么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阳子问。
你说他这里摆这个空柜子干什么,这么大一个柜子里面就一把匕首,我觉得不应该这么简单。你看开这个暗室的门还要到那个灯上去开,你说这里面是不是有个机关呀,他一边说着一边在柜子里摸索,摸着摸着停了下来。
你摸到了什么?可欣问。
我就说过这里面应该有个机关,刀,把那把刀拿来,文文把刀递给他,小杰拿过刀插进他摸到的那一道缝里面,他兴奋的拍着手,我的逻辑思维又一次得到了证明,这里绝对不可能莫名其妙的放一个空柜子的。一个空柜子里也没理由放一把莫名其妙的金刀。一哥不用开那个柜子了,不用看,里面肯定是空的,如果你不信,你和阳子试试肯定能把那个保险柜抬动。阳子说:你摆划什么呀,就像你这里有这个暗室的图纸一样。
你不信就和一哥去抬一下。
润一自己抱一下,看样子再多加一个人的力气绝对可以抬出去。
小杰说:那个保险柜和这把纯金的匕首就是摆在这里被拿走的,不管是盗贼还是政府来没收财产就算找到这个暗室,也都以为所有的财产就是这个保险柜里的东西再加上这把匕首,其实这肯定只是局长的财产的冰山一角。
几个人都在那里听小杰说,可欣说:你似乎说的很有道理,可是你能把整个冰山找出来吗?
我觉得可以,他闭上眼睛用手轻轻转那个匕首,没动静,再用力转还是没动静。他拧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你们觉得我刚才分析的有没有道理。
可欣说:很有道理呀,可是理论和实践从来都是两回事。
如果我用我的智慧和才华把整个冰山给你看,你就从此崇拜我吗?
崇拜,五体投地的崇拜。
其实这个时候所有人都知道小杰分析的很对,可是怎么把那扇藏着“冰山”的房间的门打开呢,这是个问题。
阳子从来不会为解决不了和伤脑筋的问题多浪费脑子,他所有的智慧是为了快乐,最少是让自己快乐,如果自己快乐的同时也能让别人快乐就更完美了。他还是这里看看那里看看。
小杰说:阳子我找到局长家的金银财宝你不来和大家分是吗?这件事情怎么就像和你没有一点关系一样。
你的意思是大家必须都围成一个圈看着你,把你围在中心看着你施展你的才华是吗?
对呀,有才华的出点才华,没才华的当当观众多好。
阳子说那家伙说还有点古董啥的,怎么没看见呢?他踩到的脚下的地砖动了一下,这里又有情况,他蹲下来,四下里摸摸伸不进手去,文文说用刚才那个刀子能挑开。阳子看看小杰,能借用一下您的钥匙吗?
小杰把那把刀拔出来,给阳子拿过来,他说:不用太高兴找到什么都是引子,今天咱们只有一个目标,看到整个“冰山”。
阳子,把刀插进去,他说:我觉得多看几个角也不错,一用力把那块地砖掀起来,里面是一个木箱子,阳子又想用那把刀挑开那个箱子,被小杰阻止住,他抢过刀子,别为了你这一粒芝茉把我的“冰山”弄黄了。阳子用拳头一敲那个箱子就破了,里面有三件瓷器,和一个金属的圆球,阳子把一个花瓶拿起来,润一接过去,端详一下,可欣说:这个值钱吗?润一说:比那个匕首值钱。
阳子拿起那个金属的圆球,这不就是个铅球吗?不会是那代的哪个皇帝投掷过的吧。
润一说也未可知。
小杰说:你们别被一叶障目不见泰山,那都算什么,真正的宝藏咱们还没打开呢。
文文说:在打开真正的宝藏之前,让这些小东西先给咱们点信心不也很好嘛。
小杰说:还是这大家闺秀说话好听。
文文说:不只是好听吧。
小杰说:当然也很有道理,我看只凭我的智慧和才华不容易找到那个“冰山”,不如大家都一起想想办法。
阳子说:如果我们对“冰山”并不感兴趣呢?
小杰说:想办法找“冰山”,咱未必是冲着里边的金银财宝,你不觉得如果真有一件藏满了宝贝的房子,别人不会想到有这么一间房子,可是咱们想到了,并且凭借咱们的智慧把它打开了,那是一件很让人激动的事情吗?金钱未必能让咱们激动,因为在座的都是高尚的,视金钱如粪土的人,可是那种智慧得到证明的成就感是别的感觉代替不了的。不要觉得咱们是为了发财才要寻找那座“冰山”,是为智慧和才华讨个说法,我觉得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一个团队的力量,特别是咱们这个团队的力量是很恐怖的,让面前任何的倔强都在咱们的智慧的力量面前妥协吧,说完他和几个人一一击掌。
可欣说:不管小杰把自己的智慧标榜的这么让人望而生畏,咄咄逼人是真还是假,他的煽动才能绝对是货真价实,我宣布已被征服,咱们不如合力一起寻找他所说的“冰山”。
阳子看看润一,他说:我觉得一个局长也不会只有这点东西,如果小杰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他布的这个局不能说不高明,但是咱们把它找了出来足以可以说明咱们绝对也是很不一般的。
润一从小杰手里拿过那个纯金的匕首,这的确很像一把钥匙,能配得上这把钥匙的宝藏会是什么样子呢?能把这个迷识破的人配得上得到这个宝藏,他把匕首插进那个隐藏在柜子里面得缝里,像插在石头缝里差不多,一点要动一下的迹象都没有。
阳子看看那个保险柜,他来了灵感,他说这个钥匙会不会也是需要什么别的配合她呢?就像这个暗室的门的开关一样只有亮着灯按下去才能把门打开。
几个人都随着阳子的目光向保险看去。
你的意思是那个保险柜有可能和这把钥匙是一个团队,需要它的配合才可以打开那个藏着“冰山”的门?小杰说。
阳子点点头。
所有的猜测如果不去实践,永远只是个猜测而已,小杰又像刚才一样去转那个密码锁,我一边转着你就转那个匕首,实践了好一会儿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文文说:会不会也需要那块瓷砖下面的箱子或箱子里面的东西配合呢?
第九十七章 求推荐
阳子看看文文,他说:的确是需要一个团队的配合,一个人哪里会想出这么多的主意。说完他到处看看,也看不出什么机关。
可欣说:看看这个箱子能不能拿出来,阳子依着她的话先把箱子里的东西都拿出来,箱子轻轻一提就出来了,可这里面还有一层木板,木板上有一道缝,他说:我还要用一下那把刀子,小杰把刀子给他拿过去,阳子把刀子插进去,像刚才掀地板砖一样用力,那块板纹丝不动,他便不敢再那样用力掀,又试着像用钥匙开锁一样转一下,有一块木板动了一下,木板下面出现了一个圆坑。他抬起头看看他们几个,问道:知道这个坑是什么意思吗?那几个都没说话,阳子拿起刚才箱子里的铅球,这个铅球放里面应该正合适,果不其然,那个坑就像是一个人把铅球高高举起仍在下面砸出来的一样。现在再开一下试试。小杰又过去转那把匕首,还是转不动,润一说:你一直顺时针用力,我慢慢调那个密码锁。
润一刚转了一会儿小杰喊道停,润一停下来,小杰说:可能是又过了,再往回转一下,转一下马上停。润一往回转了一个数字停下来。小杰的匕首能转动了,并且是不用太用力就能转得动,几个人同时屏住呼吸,这间暗室的墙从中间裂开一道缝,随着小杰不停地转动那把匕首越裂越宽。,能进去人以后阳子第一个进去。润一说:外面留一个人,别都进去后它自己又合上。小杰说:一哥要不你在外面守着,我闷得慌,好赖是我想出了这个主意就让我看看这“冰山”吧。润一说:你先盯一会儿,等会儿我替你。
进去的人除了阳子外都被一屋子的金光灿烂照傻了眼,屋子里面的一面墙都是用金叶子贴起来的,墙的下面摆着三块金砖,金砖的旁边有几十根金条,他们都看着眼前的一切发呆,这些东西不至于让阳子呆住,因为他在死亡之岛见过更多的金砖,这点金子连冰山一角都算不上,他又像刚才一样在房间里到处转,在和贴满了金叶子的墙形成直角的一面墙上有一个酒柜一样的柜子,柜子上摆的不是酒,看样子是玛瑙翡翠一类的东西,还有一颗钻石看上去差不多有他第一次从死亡之海喊到嘴里带回来的那颗差不多大,柜子的下面有一个不锈钢的小箱子,大概有三分之一立方那么大,他打开盖子,半箱子金纽扣,真是精致漂亮。文文也跟了过来,你又看到了什么?她问。阳子抓了几个金纽扣放到她手里。阳子说:怎么样,比金砖带劲吧。文文说:太精致了,你说那个局长是不是每到周末都要到这个暗室里面像葛朗台数他的金币一样数这些纽扣一样的东西。阳子说:他还要数墙上的金叶子,还要掂量那几块金砖和金条,很可惜这些东西已经不再属于他,润一说:他忙活了大半辈子是为了给咱们积攒这些东西吗?阳子说:这个叔叔太厚道了。
这时小杰在外面喊了,再没有人出来替我我可就不再继续盯下去了。
润一说:我这就出去。
润一出去小杰进来,眼前的一切一样也让他傻了眼睛。
可欣说:怎么了,你这富二代也没见过这场面吗?
小杰说:看这场面,和洪大帅比我连个草根都不算,还富二代,也太讽刺了。一哥,从理论上讲咱们是不是就是这些东西的主人了。
当然,润一在外面说,这一切是咱用智慧换取的,换了别的任何一个团队也都抬着那个保险柜拿着那个纯金的刀子走了。
小杰说:就是,真是那样咱们可吃了大亏了。
可欣说:这帮人都是粘你的光呀,你打算怎么分配这些东西?
小杰说:一哥你怎么看?
润一说:先想办法收拾起来带走,怎么分配再从长计议。
阳子说:对一哥的话你们有什么疑义吗?如果没有,大家都动手收拾吧,说着开始往放金纽扣的小箱子里收拾那些翡翠玛瑙和钻石。
文文把外面放那几件古董和铅球的箱子拿进来,他们把贴在墙上的金叶子都拿下来放在里面,看似一整墙的的东西才放了三分之一的箱子,然后又把金砖和金条都放到里面才装满那个箱子。这样里面的东西都收拾停当了。可欣说:先装到车里去吧,这个保险柜和几件古董钥匙匕首什么的一会再回来拿。小杰说:一点都不能留下,这是咱们的智慧赢得的东西。
阳子说:不用把理由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也不会有人阻止你把这一切带走。
什么意思?带走是我自己的还是怎么了,我是说这些寄生虫不配拥有这些。
阳子说:咱们还是先弄走早再说吧。
最重的那个保险柜是阳子和润一抬上来的,如果阳子是害怕他们发现他的身上有异于常人的东西,莫说是一个保险柜,就是三个四个他也能把它搬动,为了伪装他还是让润一和他一起抬出去,并且还要装成很吃力的样子。
在车上可欣说:咱们用这些东西干什么用呢?
小杰说:先换成钱。
可欣说:就咱们几个花吗?
文文说:这能换多少钱?
小杰说:得值个几千万吧?他对自己的话不太有把握,用询问的眼神看看润一。润一没有说话。
阳子说:我看呀不管能换多少钱,咱不是说要成立个类似美国的三k党的三q组织吗?咱就把这些钱全部捐给愿意为三q组织做贡献的同胞,你们说怎么样。
可欣看看小杰,这可是咱们用智慧和才华赢得的东西。
小杰装作看不出可欣的意思,他说:这是个好主意,古往今来行侠仗义者最缺少的就是物质的支持,现在咱们可以为他们提供这些,我觉得这是最大的鼓励,但愿咱们的三q组织会茁壮的成长。
润一说:你真的舍得?
小杰说:一哥,你鄙视兄弟了是吗?兄弟缺什么?是钱吗?当然不是,兄弟缺的是刺激,兄弟就是愿意看见世界上的不平事因为咱们的出手而变的公平。
阳子说:比拥有财富更有意义的事情就是在瞬息之间让那些坏人多年积累的不义之财归咱们控制,我觉得小杰的想法特别对,咱们就拿从贪官们和其他坏人哪里得来的钱奖励给那些铲除和惩罚坏人的人。
可欣说:咱们自己就一点都不留点吗?
小杰看看润一再看看阳子,很明显他的眼神再重复刚才可欣说的话。
润一说:还是把这些东西先弄走再说吧。
他们把东西全部弄出去,小杰说:得先把这暗室锁起来才能把保险柜抬走。
待小杰把门锁好,润一和阳子来抬那个保险柜,小杰拿着那把匕首,他看着他两个吃力的样子还说风凉话,别看你俩抬得这么吃力,但是里面的东西不一定比我这个一只手就能轻松拿着的东西值钱。
他两个人,把保险柜先放下喘口气,润一说:刚才在心里合计了一下。刚才装到车上的东西和你手里这把纯金的匕首不管换多少钱都充做三q组织的奖励基金,这个保险柜里不管有多少东西都作为咱们几个的辛苦费,你们觉得怎样?
小杰一拍手,这个主意太好了,熬了一宿了,一点意思都没有不是太--------是吧。
来,你也过来抬一段吧,那把匕首让阳子拿一会儿,它再怎么值钱也是奖励给别人的,这里面的东西才是咱们自己的。
阳子如果不是怕他们怀疑什么他自己抱十个这样的保险柜的力量都有,他说:一哥你拿着那个匕首吧。我和小杰抬着。润一有退让了几个来回,小杰说:得,我看你俩都有的是力气,还是我拿着这金钥匙吧,润一把那匕首抢过来,还是你去抬一会儿吧。
小杰还没走几步就气喘吁吁了,吵着要放一下,阳子说:一哥上来搭把手,你俩在一边。
好不容易把那家伙抬到车上去,小杰喘着粗气说:如果打开这家伙里面啥都没有,我得委屈的大哭一场,钱不钱的,我花的力气呀。润一说外面还在下雨。阳子说:还要下好久呢。
可欣说:咱把这些东西放到一哥那里去吧。
小杰说:也没有别的地方呀。
阳子说:这就都到金店去卖吗?
润一说:我有一个开金店的朋友,人挺讲究的。
小杰说:他一下子能拿出这么多钱吗?
咱都卖给他,他即使一下子拿不出来,也会去想办法的。
可欣说:还得把这个保险柜弄开呢。
其实这个保险柜在阳子那里用手指一划也就开了,可他怎么能当着他们的面显露那样的本事。
润一说:弄回去就好说了,用气割来解决。
小杰说:那还是赶紧回去吧,我太想看看咱们能分到什么了,他看看表,好家伙,都九点半了,一哥的姐姐肯定在现场报道了,本来咱们可以向姐姐陈述一下咱们是怎么把那个---------叫什么来着阳子?
鱼人。
对,咱本来可以和姐姐陈述咱们是怎么把鱼人请出来的,这可倒好,都耽误了。
润一说:要去陈述还来得及,怎么你是去陈述还是和我们一起去割开这个柜子。
第九十八章 天使的责任
别的都是小事,还是先去割这个柜子吧。
他们在路上又买了气割所需要的工具,回去后直接把车开到大润一饭店的后院车库里。这是一个可以放两辆车的车库,开出一辆车去还有一个干活的地方。阳子和小杰抬保险柜,润一收拾那些气割需要的气瓶和气割枪还有气肠子。文文说:其他东西先放在车上吗?
润一说:现在车上吧,把这个柜子割开一起弄。
小杰说:一哥你真会气割呀。
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儿。说着就动起手来。
可欣说:别割投呀,万一有现金就都烧坏了。
润一说:知道了。
割了十几分钟,润一说:看看那里有个锤子,或是能当锤子用的东西。小杰从车上把千斤顶拿给润一。润一猛一用力在割出深缝的柜壁上一敲,柜子上,那口子裂开了,再用力敲,柜子上被敲开一个二十厘米见方的口子。他们先是瞪眼看着,谁也不伸手进去看里面的东西有多少。润一看看小杰,怎么不动手呀,不是一直挂念着里面的东西能让你分多少吗?小杰说:我怕我的猜的非常正确。
润一说:怎么会,做引子也要做的像人家才肯相信。人家把保险柜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好不容易弄回去割开,一看里面什么都没有,肯定会怀疑到什么,那不去他家里掘地三尺呀。既然是冰山的一角,总归也要有点冰。
阳子伸手进去拿里面的东西,先拿出四根金条,小杰说:还有吗?润一也不说话再进去摸,这回摸出十万美金。小杰又问:还有吗?润一还是不说话,又伸手进去拿出十万美金。这次小杰没有问。润一看看小杰,问道:还有吗?小杰没有说话,自己伸手进去摸,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他摸出一块金表,你们猜里面还有吗?几个人都没说话。他又伸进手去,这次摸得时间长,还好不是一无所获,又拿出一个金葫芦。这回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几个人看着从保险柜里拿出来的东西。看来这些东西超出了几个人的期望值,眼睛里都流露出看到丰收的神情。可欣说:这些东西都是咱们的吗?小杰举了一下拳头说:当然。可欣慢慢计算着这笔财富,二十万美金合人民币一百三十万元,三根金条,一根按一千克计算,三根能卖一百万,她又拿起那块金表问道:一哥这块表能卖值多少钱。润一说:三十多万吧。这葫芦呢?也就三四万的样子。可欣说:一个人差不多能分五十万,说到这个具体的数字时她瞪大了眼睛,重复道:五十万,咱们是不是发了?小杰说: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好不好,五十万算什么,文文姑娘日常的零花钱也有这些吧。没等文文说话阳子先说了,什么意思?你是想说文文不拿着当钱,你把人家那份也给分了是吗?告诉你别想好事,该分几份分几份。小杰说:我说什么了,真是的,因为分钱弄得不愉快是最没劲的事情了,你这可好,我还没说什么你这先急眼了。阳子说:我那里急眼了,不过是看透了你的心思,让你不好意思了而已。
可欣揉揉眼睛,她说,你们困了没有。
小杰也打了个瞌睡,有点儿。
润一说:如果这里还有一个没打开的保险柜你们就不会困了,说着也打了个瞌睡,都去我的书房休息吧,床上躺不下就躺到地板上。小杰说:上千万的家当就放这个车库里吗?润一说:不会有人以为这个车库里会有这么多值钱的东西。几个人都去了润一的书房。两个女生躺在床上,三个男生躺在地板上。
可欣说:幸亏刚才都在宾馆里洗了澡,要不然这可怎么睡呀。
阳子突然想起了那个从兴旺家里救出来的女孩,他问可欣,那个女孩和谁在宾馆。
可欣闭着眼睛说:不用担心她,除了精神有些恍惚别的没什么,好些人保护着她呢,她可发了,那卡里不知有多少钱,说最后几个字时已经没多少力气了,说完就睡着了,除了阳子他们都睡着了,小杰的小呼噜都开始打起来了。
阳子也闭上眼睛,他也睡着了,在梦里他又去了小明岛,海蒂站在窗口等着他从树上飞到她的怀里。乱七八糟的梦,他也去了死亡之岛,岛上一个人都没有,小山下面那一堆金砖也不见了,他在岛上到处找他们,他心想,他们出不了死亡之海,能到哪里去呀,他看到岛上多出了一个小水塘,和大海没有连在一起,这个小水塘原来是没有的,怎么就凭空多出来一个水塘呢,他跳进去,钻到水底看有什么机关,似乎有一个漩涡把他往里吸,他就顺着漩涡的吸力往下去,他感觉那个水塘随着他的被往下吸渐渐的变小,到最后就只能容得下他的身体了,他明白了这是一个挖在海底下面的地道,这地道能让他们通过死亡之海,果然他猜对了,他被吸到了一片大的海域,阳子明白了,他已经从那个地道下面穿过了死亡之海,这个地道肯定是那十七个人挖的,对大世界的向往终于让他们想出了这个办法。阳子想到多年的压抑让他们回到这个偌大的世界后为所欲为,他们到处行凶作恶,简直就像十七个魔鬼一样,梦到这里阳子吓醒了,他坐起来,很高兴那不过是个梦,他想,他们会不会真能想出这个办法,有一天真的从死亡之海里逃出来,那将是这个世界的灾难。怎么才能够让他们什么都不想的在那里就一直安静的呆着呢?弄些该受到惩罚的女人给他们送过去,可是--------根本就没有办法把女人弄过去。或许是自己想多了,他们有的都在那里呆了两千多年了也没想到要从海底挖地道,怎么就突然会想到挖地道呢,再说了挖地道能逃出死亡之海也不过是一种假设,也未必就行得通,看来自己是杞人忧天。
外面的雨还在下,他到卫生间把他的鱼人衣服换上,打开窗户跳到雨里去,飞到城市的上空,一会儿在雨里躺着,一会儿趴着,一会儿又侧着身,有时还会跳跃,还会像鸟儿似的把手臂当做翅膀挥动着,就为感受那份飞翔的惬意,他想就算那些有钱人有再多的钱,也不比他可以这么在雨里自由自在的飞来的有意思,再说了你有再多的钱只要是做不义的事得来的,我说给你没收就没收,这件事和在雨里飞一样有意思。也许在某些方面讲还更有意思一些。因为那些平时里都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家伙的命运就掌握在你的手里,你想对他做什么就对他做什么。那些总以为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的家伙,在他的面前威风扫地,霸气尽失,那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对那些丧失了良心和信仰的人做什么都不算过分,以后需要我走脑子的事还多着呢,比如针对什么样的该受到惩罚的人该使用什么办法,惩罚到什么程度,这都不能乱来,别叫他们说鱼人受了贿,手下留了情,我一定要坚守好一个天使的名誉,对,我是天使,是上帝派到人间来惩恶扬善的天使。我一定要扮演好这个角色。
风雨更激烈起来,阳子在雨里也玩的得更起劲了,风雨激烈了他的脑子里就没空想别的事情,只想着玩个痛快,他似乎是在和这风雨做着搏斗,风雨想把他打趴下,他呢非要骑在风雨的脖子上,最终风雨会被他制服,他看到一个广告牌从铁架子上刮下来,打着旋朝路边一个穿着雨披骑着摩托三轮的人飞过去,在灾难还没有发生之前他已经已经看到了灾难,他看见那个广告牌把骑摩托三轮的人的脑袋旋了下来,尸体被警车拉走,然后是一个妇女带着几个小孩哭的死去活来。就在那个广告牌还有几厘米就要碰到那人的脑袋时,阳子抓住了它,那个人并不知道自己刚和死神擦肩而过。阳子把那个广告牌放到路边不碍事的地方,他这回不是去雨里玩了,他要在雨里巡视,巡视这个城市里隐藏着的危险因素,他像织布机里面的梭一样在城市的上空不停地穿行仿佛生怕错过任何一处危险。在一个地洞口他看见一辆城市越野车向地道开去,这个洞口也许他平日里一天不知要穿行几个来回,可是今天地洞里积满了足以淹没这辆车的水,当开车的人看见满地洞的水准备要刹车时已经来不及了,从上面流下来的水把那两越野车冲进了地洞里。阳子在那辆车之后冲进地洞,车里的人在车里咣咣用手掌无济于事的拍着玻璃,阳子在外面向他做一个不要着急,里面的人看到了阳子,他认识这个今天早上新闻记者刚给他更名为鱼人的天王星英雄。
第九十九章 神秘的魔窟
阿弥陀佛,祖上积了阴德,阳子把车倒推出地洞口,那人打开车门出来,和阳子一起把车推到大路上去。停下后他依照中国人的规矩给对自己有恩之人行跪拜礼。阳子并不理会,一垫脚又跳进雨里继续巡视雨中的城市,在一段积水比较深的路段他看见一辆轿车在水里抛了锚,两个热心的小伙子过来帮忙推车,没想到就在他们的前面有一个下水道的井盖被排放不及时的大雨冲开了,其中的一个小伙子失足掉了进去,没掉下去的小伙子,伸手去拉那掉下去的也被水冲走了,阳子看到此情此景像看见鱼的鸬鹚一样扎进那个下水道里,这种情况若不尽快做出反应,即使掉进去的人被救出来也没用了。那两个人掉进去也就有二分钟被阳子从他们掉下去的井口拖了上来,他把两个人放到地势高一些的人行道上,两个人咳了两声就没事了,有一个反应很快,一清醒过来就看出来是鱼人救了他,不等他表示谢意阳子已经又跃入了雨中。早清醒过来的那个拍拍另一个,另一个也清醒了,清醒早的那个指指天上,看是他就了咱们。
雨渐渐的停下来,阳子飞到大山里那个隐蔽的魔窟里看看,看看那两个怪物是否听话。从那个洞口往里走,走到离洞口有几十米的时候开始听到里面有动静,越走动静越明显,慢慢听到怪兽一样的尖叫,是绝望的,撕心裂肺的叫,他想让外面的世界听到这个声音,可这一切是徒劳的,现在外面世界里的人还顾不过自己的安危来,哪里有心思听这怪兽的撕心裂肺,阳子纳闷,怎么只有一个叫声呢?难道死了一个吗?他来到那个深谷的边缘,捏一下左边的耳垂,黑暗中的一切在他看来就像在聚光灯的下面一样,发出叫声的是那个开英菲尼迪的年轻人,他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声音,怕有一点动静就影响了听觉,他趴在地上,仰着脑袋竖着耳朵一动不动听着,兴旺趴在离他有十几米的水池边,有一条腿的小腿上少了一大块肉。这时那小伙子低声说道:你听没听见有走路的声音。兴旺晃晃脑袋哼哼两声。年轻人骂道:就知道**的哼哼,你怎么不说话呀,兴旺拖着他少了一大块肉的腿向年轻人爬过来,这样阳子可以看到他的脸了,鼻子已经被咬了下去,脸蛋上也少了一大口肉。他到来给年轻人充了晚餐了,饿鬼比魔鬼还要可怕,但凡有生的希望,没有人愿意直挺挺的等死。
为了叙述方便咱给魔窟里的魔鬼们编上号,因为以后肯定还要进来新的要变成魔鬼的人,最早进来的开英菲尼迪的小伙子是一号,次进来的兴旺就叫做二号,谁第三进来就叫做三号。
比如拿一号来说,一开始给他拿生肉来,他多么希望那肉是烤熟的,可是烤熟的既然没有只好吃生的,最后给他扔进来一活的,并且是活人,他也不期望会有烤熟的肉给他扔下来了,为了活着,为了不被活活的饿死,他向自己的同类扑过去。当一个人对生活的唯一要求降低成“活下去”,他是很容易获得幸福的,对一个这样的人只要牙能咬得动就是可以吃的,站在面前的无论是一个人还是一匹狼还是一只狗,只要可以战胜他,他就是一口肉而已。也许他的心里还想着有朝一日还能够重见天日,日日夜夜的盼望着有一天还能和家人相聚,所以要活下去;也许在他心里抱怨他不过是喝醉了酒驾车而已,可是他就不想想如果不不是阳子的突然出现哪一家四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天王星上的律法不看你造成了多大的危害,看你可以造成多大的危害就对你进行多么严重的惩罚。
阳子觉得自己做的并不过分,因为酒后驾驶对无辜人的伤害太大,你自己不爱惜生命,喝了酒开车就开车吧,可是路人招你还是惹你了,说不定你把人家撞了个好歹自己缺什么事都没有,回头给交警队和法院的院长及辩护律师多打点些银子说不定这事就算过去了,可是无辜的人却要为你的酒后驾驶承受灾难性的后果,谁说把这样的人放在魔窟里过分,那他也应该被放在魔窟里。
対阳子来说他连忏悔的机会都没有,也许有的人说他不过是一时的过失,又不是故意,此言差矣,一个人一时的过失可能毁掉和他不相关的人一辈子的幸福。你能说那些侵华日军只不过是受了军国主义者的煽动,他们不过都是孩子,容易冲动,看到血就容易杀红眼,杀几个老百姓也算是正常,常年在外打仗没有男女生活强奸些个妇女也有情可原吗?道理是一样的,一个人只要犯了错,就不能推卸是这样的或那样的原因,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所受惩罚的轻重就看你给别人造成了或会造成多大的伤害。为有罪者辩护的人应该受到和罪犯同样的惩罚,因为他是为了钱诚心把黑的说成是白的,把白的说成是黑的。律师这个行业本来是为受了冤屈的人辩护的,可是到如今却演变成为有罪又不想受到惩罚的有钱人说理的皮条客。如果哪一天真让我碰上这么一个人要让他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呢?他得好好想想,那样的人应该受到比较特殊的待遇。
阳子在这个深坑的上空环绕一下它的四周,的确有些空阔,这个坑太大了,他还没仔细看过这个深坑阳子往右面看看,在深坑的上缘还有竟有一条宽五十厘米的可供人通过的“小路”。阳子迈到那条小路上,一颗石子滚落下去。
那个司机喊道:有人,上面有人走路是吗?下面有人,救命,我们被坏人放在了这里,我们都是好人,救命,你救了我,我的下半辈子的命就是你的了,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挣得所有钱都给你,救我,我想回家,阳子变幻出一中很浑厚的声音“不要喊了,凡是被扔在这下面的,都是罪有应得的,我是上帝,把你扔到这里的是我的使者,我相信他做得很对”。
上帝,我只不过是喝了点酒开车,就应该受到这般非人的待遇吗?
是的,你的话太多了,兴旺,你不饿吗?拿出你咬你表哥的爆发力来。咬,随便咬,但是绝对不能杀人,这是你们这里的规矩。
兴旺还是很听话的,他像一匹饿狼一样像一号扑过去,看样子他的少了一块肉的腿让他的弹跳变得更好了。一号只知道求救了,根本没注意到兴旺向他扑过去,他被扑在了下面,动物相互撕咬的时候第一选择是对方的喉咙,可是在这里不准咬死,所以鼻子竟成了撕咬时的第一选择。兴旺咬掉了一号的鼻子接着跳开了,趴到一边去咀嚼嘴里的肉。一号捂着本来长着鼻子的地方在地上打滚。
阳子继续在那条小路上走着,走过这个深坑后里面竟然还有六个大大小小的深坑,大的要比第一个小一倍。小的也就有个三四十平米的意思。并且每个深坑里面都有一个水池。这是一个挺蹊跷的事情,在这么隐蔽的地方怎么有这么多的深坑呢,这不像是天然的,难道是外星人所为,可是这帮闲的蛋疼的老外折腾这么多这个干嘛呢?他又想这也未必就是那帮闲的蛋疼的外星人折腾的,也有可能是远古时中国历史上那帮闲的蛋疼或是皇帝或是想造反皇帝的人折腾的,想到这里真让人浮想联翩。如果这是某个皇帝弄得,那这应该是他们为自己修建的陵墓,如果是陵墓那这里面应该有不少陪葬品,那这里面除了石壁和一个水池怎么什么也没有呢,甚至连个供人上下的台阶都没有,想到这里阳子一晃脑袋,想这些干什么?我又不是考古的,爱谁谁,我看这肯定是诸葛亮或是刘伯温之类的圣人弄得,他们早就知道到今天会有一些需要用这样的深坑囚禁的有罪之人,所以在那么远古的时候就为今天的事准备好了,还是这个猜测更符合事实一些。虽然说自己想了一个貌似把自己说服了的之所以有这些深坑的成因,可他还是觉得这些东西必有一个更古怪的来历,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玄机,等有时间了下去看看,说不定能从里面找出一个藏着宝藏的山洞。
阳子一出山洞手机上的信息就像刚提起的闸门下面的水一样奔涌进来,好嘛竟然有十八个未接,润一,小杰,文文,可欣打得都有。阳子先给文文打过去。文文一接电话就说:帅哥哥呀,你跑到山洞里去了吗?怎么这么打你的手机就是没信号呀。
第一百章 报酬
有好多时候都是这样,你想破了头都想不到的事情,有时候反而能随便的说出来,其实让谁想都不会想到阳子是躲到山洞里去了,可是文文就这么随口一说,就说对了。阳子问:你们现在都在哪里呢?
我们在宾馆,不知道把这个女孩子是交给警察叔叔还是把她送到家里去。
这是天王星人救的人,和警察有什么关系,你们先等一会儿,我一会儿就到了。
好吧。
阳子很快到了他们所在的宾馆,大概有那么一小撮人在等着会有机会分到一部分这姑娘手里的钱,所以没有一个走的。
小杰说:怎么办,你和那鱼人执行过任务,他有没有交代这女孩该怎么------
交代了,先给这个女孩找个房子住下来,让可欣、汪雨、文文几个陪着她,帮着她恢复一下身体和心理状况。
岳子浓笑着说那鱼人也知道她们三个?
鱼人问我让谁陪着她合适,我向鱼人推荐的她们几个,怎么了还有什么异议吗?
瞧您说的,我不就是问问,那里有什么异议呢。
没有就好,这个女孩是受到鱼人特别保护的,这些钱都是她应该得到的,但愿咱们这帮人里面没有人会多想,鱼人特别交代绝对不可以把这件事情声张出去,知道的人也不至于灭口,但愿大家不要再和这间屋子外面的任何人说,大家都辛苦了一个晚上了,我先从姑娘这里借两万块钱,给大家分分,谁都不能白辛苦,大家放心我绝不会借人家的钱送人情,回头我一定给这姑娘补上。
可欣说:守着这姑娘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呀,再说了大家又不是为了能挣点钱才守得。
但是我知道在座的人都是因为要救我才呆到现在的,如果不是大家冒着雨向鱼人请愿恐怕我现在已经变成冤死鬼了,我出两万块买个心安不多,大家就收下吧。
润一说:既然阳子有这个心意大家就收下吧,他怕大家会不好意思带头把钱收下,可欣也把钱收下,看有带头把钱收下的,他们几个也把钱收下,文文贴在阳子耳边小声说也有我的吗?阳子说:有,不过不够,回头再多给你。文文冲着他吐了一下舌头。
小杰在他耳边小声说,这两万不可以从基金里面动。
阳子不屑的看看他说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文文学校的几个分到钱后除了文文都回了学校,岳子浓临走时小声和文文说:这个雨没白挨淋,漂亮女生被包养一个月不也就赚这些钱吗?文文在她头发里抓两下说,你这脑子真该抠出来放进洗衣机里面洗洗了,满脑子的污垢。
他们走后阳子问:刚才那女生说什么了,你让人家把脑子抠出来洗。
小杰说:这还用问,人家看你帅了,看上你了,就说啥时候文文稀罕够了借她玩儿两天。
阳子抓着他的手把胳膊给他拧起来,你把我当成喜洋洋的布娃娃了,还借两天玩儿玩儿。
文文本来就是腼腆姑娘,再加上和小杰又不熟,随他怎么说她也不说话,自己过去和那个还没缓过精神来的姑娘去说话。
阳子对小杰使了个眼色,让他去给文文道歉,小杰领会,凑过去说:文文,我们在一起这样那样的玩笑开习惯了,没把你当外人才说话没把门的,你可千万别见笑。
文文只是笑笑没说话。
可欣说:都是我不对,不能怪小杰。
阳子说:这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不都是我把你们给惯坏了吗?如果我平时对你们哥儿几个严肃点儿,你们准不会这么习惯性的放肆。
小杰说:你听没听出来,她这是在占哥儿几个的便宜呀,还连一哥都给带上了,姐姐你够嚣张的呀。
你别挑事儿,我啥时候和一哥开过玩笑。
润一说:行了别闹了,先出去找个房子是正经事。
阳子说:是租还是买。
小杰说:不如先租,再说了你也不知这卡上有多少钱呀,别买了还得让人家姑娘给还按揭。
润一说:那就先租,咱们是不是把这卡里的钱给她归到一个卡上,姑娘你知道密码吗?姑娘摇摇头。小杰一摊手,不知道密码有什么用,咱总不能到自动取款机上面对吧。
阳子说:你不是诸葛再世吗?知道和不知道之间不就隔着你一掐手指的距离吗?说着还做出一个掐算的动作。
好家伙,这不是抬杠吗?诸葛亮能算到自己守着空城打开城门司马懿也不敢进城,能算到自己的大限已到。可他本事再大能算到我一顿饭能吃多少粒米吗?真有意思。
阳子说:如果我算的到就是我比再世的诸葛还要厉害了?
别和我在这里卖关子,肯定是那鱼人告诉你了。
真有意思,你蒙对了就说是算出来的,别人算对了你就说是鱼人事先告诉了,横竖你是高人,别人都是草民。
我就说如果你能说对指定是鱼人告诉你的。
汪雨说:你们还没看今天的新闻吧?
小杰说:不看也能知道,因为咱们是新闻的制造者。
汪雨白了他一眼,你制造了什么新闻,有一个叫润一的小朋友,对,和一哥同名的小男孩,告诉一哥的姐姐,鱼人带着他到云彩上去了,并且鱼人这个名字还是小润一给他取的,那个小孩的妈妈还有鱼人在雨里抱着那个小男孩的照片,并且说鱼人已经到过她家窗户外面几次,只是前几次只有小润一看见,昨天她是第一次看见。
小杰用吃惊的眼神看着汪雨,真的假的,阳子也和鱼人合作过了,那个小男孩更是神奇,竟然和鱼人到云彩上面玩儿去了。
汪雨说:最早还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跳楼时让鱼人接到了,在人群的上空绕了几圈。
可欣说:后来知道了那个女孩子叫李欢欢,她是为了让鱼人抱一下才跳楼的,叫我说鱼人根本就不该去接她,如果同时有好多女孩子为了让他抱都跳楼他还接得住吗?幸好没有那么多爱添乱的女孩子,如果再出现这样的女孩子政府就应该给她定个扰乱社会秩序罪,拘留她十天半个月的,让她做出头的椽子。
小杰说:我怎么越听越像是嫉妒人家。
我嫉妒她干什么?
阳子说:小杰如果你特别希望和鱼人共事我倒有一个不错的办法。
什么办法。
你做坏事呀,鱼人不是专门抓做坏事的人吗?
那个姑娘咳嗽了两声,其实她也不过是想把他们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一些,人就是这样,自己可以不说话,但是很希望别人注意自己。
润一说:咱们去吧,把那些卡里的钱存到一个卡里。
小杰说:表呢?是不是也给她卖了。
润一说:表就再说吧。
说完他们出去了。
他们出去后汪雨,文文可欣三个都着姑娘说话,问她名字,年龄和家里的情况。一开始姑娘不说话,一想开口就先落下泪来,后来就好了,她说她叫范秋浓,二十三岁,她说自己亲眼看见哥哥被折磨致死,一说又哭了。
可欣说:你哥哥的仇已经报了,害你哥哥的人比你哥哥死的惨一千倍,害你的人,也死得很惨。
汪雨说:你看见了?
这还用看见吗?天王星人做事一向靠得住,以他的风格肯定得往惨里折磨他们。
秋浓还是不能把好多字连在一起说,只能是断断续续,似乎元气还是没有完全恢复,她问到鱼人是怎么回事。
可欣告诉她,鱼人是我们的好朋友,我们有什么困难和他说一声,立马就来了,和自己家的事一样,他可厉害了,比金庸小说里的人厉害,说完看看汪雨和文文,是不是比金庸小说里的人还要厉害?
汪雨说:反正就你一个人说话,你自己定吧,你说他比孙悟空还多会一种变化,我们也不和你抬杠。
嘿!你这小蹄子,让我生气是不是,再不听话我可就把你家陈小杰给收了。
姐姐,你可赶紧收,我这正为处理不了上愁呢。
可欣点着汪雨的鼻尖说:你看多不识趣的小蹄子,人家陈小杰那里配不上你,你一门心思惦记着阳子有什么用,你的整个脸还没有人家文文一条眉毛好看。
两个人都没想到她会话锋一转把话题说道阳子和文文这里。
文文不熟不好意思和她逗,只是装作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
汪雨不好意思和文文逗,不把话题放在她的身上,她说:我的屁股比你的脸都好看。
可欣就是这么一个人,只要是开玩笑,只要不是恶意中伤别人,你说什么她都不会急眼,并且始终能让自己立于可以主动出击的位置,她说:是吗?那当着姐几个脱了看看吧,我倒是要看看造物主能在两瓣屁股上发挥怎样的才华。
汪雨脸红了,心里其实已经气急败坏到要上去撕了她的嘴,如果不是当着文文的面,她说不定真要治一下她这个满嘴胡吣的毛病,可当着这么淑女的一个姑娘自己表现的太泼辣了终归不太好。心里的气把她的脸憋得通红。
一百零一章
可欣一看这个,捂着嘴笑。
汪雨说:你这蹄子笑什么呢?
我笑什么,你看你那脸憋得和个西红柿一样,可欣把话锋收敛住,如果不收敛那“西红柿”本来应该是“猴屁股”的。
文文说:你们在一起真开心。
可欣说:你们同学们在一起不开玩笑吗?
开始开,开不这么热闹。
汪雨说:讲讲你和阳子认识的故事吧,听说挺传奇的。
文文就把阳子怎么救了她,然后她和家人到他家去道谢,他那时的女朋友又怎样设计阻拦她和阳子认识,到他把她的两个哥哥给打了才算是真正认识。
可欣说:你可别学人家文文让人家绑到汽车后备箱里,不是每一个女孩的危险都能赢得白马王子出手相救。
我看你心里才是这么想的,我看你一天看不到阳子就寝食不安吧。
对了,还就是,像阳子这么完美的男生生来就是为了吸引女生喜欢的,我敢说到明处,这样人家文文月不用担心,因为只要是说的出口的喜欢都是纯洁的;像你那种把喜欢憋在心里的才最危险,你不说出来就是暗藏杀机,等你以为机会成熟了,你会很猛烈的対阳子进行攻击。
你别胡噙好不好,人家阳子和他女朋友这么好,说多了很容易误会的。
怕误会呀,怕误会你别対阳子存心呀。
我对阳子存什么心呀。
你说存什么心,如果我是国民党反动派,我非得给你使辣椒水,老虎凳,看你承认不承认。你不対阳子存心干什么和小杰不冷不热的,就是看不惯你这种,要不要的占下。
你不会对陈小杰存心了吧。
可欣瞪大眼睛,对!你现在说你如果对陈小杰一点感觉都没有,我立马冲上去,就算我没戏,我找个有戏的冲上去,我让你在这里占着。你说小杰哪里不好,文文你看那小杰怎么样?
瘦的那个吗?
对!和咱们一起出去的那个,多好,和人家不冷不热的。
告诉你吧,阳子你是没戏了,如果在阳子刚进咱们班时你甩开蹄子子就追说不定还真能追上,那这文文再怎么用心也只能是个妹妹了。可是你错过了拿下阳子的最佳时机.如果你不把握好现在这个很值得你用心去把握的小杰你一样会错过,自己掂量一下吧。
那个男孩子的确是很不错,长得又帅还很幽默。
他非常完美是吗?汪雨问。
很完美,真的。
可欣说:你中了她的计了,你这么回答她肯定说拿小杰换你的阳子。文文禁不住捂住嘴笑,她说:这哪有换的。连一直似乎处于半昏迷状态的春浓都笑了。可欣说:你也觉得她这个馊主意可笑是吗?春浓点点头。
你们合伙欺负我是吗?还有你,汪雨指着床上躺着的春浓说:你身体这么虚弱也要欺负我,这个馊主意哪里是我想出来的,是她想出来的,她指着可欣说,你都没听明白,也跟着点头。他看着文文说: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也觉得他完美那我就把他确定下算了,毕竟这也是大学里的一门功课。
可欣说:对呀,别的科目挂了还可以重考,这个科挂了就很难有重考的机会了。
文文问可欣,那个他们喊做一哥的是你的男朋友吗?
可欣有是把眼睛瞪得很大,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汪雨说:这谁看不出来,还装的若无其事一样。
我们俩有夫妻相吗?
汪雨说:太像了,你们俩不在一起那可是对月下老人的不敬。
文文说:那个男孩子真的不错,他身上有一股让人莫名的尊重的气质。你也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吧。
可欣说:说说我们是怎么认识的,那是一个----------妹妹你不会以为我们俩真的是男女朋友关系吧。
汪雨说:这个你装个什么劲,承认了大家也不会让你到税务局叫什么走运税。
可欣说:你这个小蹄子就知道捣乱。
文文说:怎么?不是真的吗?
可欣说:是真的可就好了。
汪雨说:也没听说他有女朋友,也没看见他带什么女孩子,帅的这么标准的一大帅哥没有理由没有女朋友呀,不会是-------
可欣说:不会是什么?你不会猜一哥的性取向有问题吧。
汪雨说:你没听说过完美到一定程度的男人女人都没有福气拥有这句话吗?
呸呸呸--------你这才是胡噙。
你怎么这么激动。我看你就是对一哥有意思,有意思干嘛不甩开你的蹄子奋起直追呀。
你这蹄子是复读机是吗?学的这么快。
我是为你好,既然喜欢就追呗,把他个生米做成熟饭,他就是你的人了,像一这么有责任心的男人是绝对不会撇下你不管的。
可欣笑的不行,你可真有意思,我还第一次听说女生把男生生米做成熟饭的。
被动的一方就是生米,这哪有这么难理解,怎么样?这个方案不是不可以试试,等找机会一起吃饭时我们负责把他灌醉,你负责把他送到床上去,后面的事就不用帮忙了吧。
可欣又是一阵笑,你是不是把一哥当成是唐玄奘了。秋浓欠一下身子。
文文说:怎么了。
笑得我想上厕所,文文扶着她去卫生间。
汪雨说:人家准以为你是个神经病了。
无所谓,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以为。人在乎的越多活得越累。
文文扶着秋浓回来,上了一个厕所,他似乎精神了很多,仿佛原来的抑郁和心理上的阴霾都随着一个小便撒进下水道冲走了一样。即便是这样她们也不敢和她聊太敏感的话题,因为她受过的非人的待遇使她的心理肯定非常脆弱,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伤害到,只是聊一些像刚加入的qq好友一样聊点最初级的话题。
秋浓说:你们真好,说话真逗。
可欣说:向我们这帮胸无大志者想快乐很容易的。
汪雨说:还胸无大志,真会标榜自己。
可欣说:真是太有意思了,这都成了标榜了。
汪雨看看文文,妹妹你听没听出她是在标榜自己。
文文摇摇头,这话说得不是很谦虚吗?
汪雨说:这那里是谦虚了,很有玄机。
可欣说:你倒是把这玄机说来听听。
汪雨说:还胸无大志,我看你明明是胸大无志。说完就躲到一个她伸手够不到的地方,她对着可欣做个眼色,人家是有恃无恐呀。
可欣跑过去挠她的痒痒,我让你这个小蹄子绕我。汪雨支撑不住坐到地上,姐姐饶命,姐姐饶命。可欣放开她。自己想想汪雨说的话也忍不住笑,你这个小蹄子是怎么想到的,还下意识的看看自己的胸,她问道:大吗?
文文和秋浓两个只是抿着嘴笑,也不说话。
汪雨说:还不大,都呼之欲出了。
去你的,我这才从哪儿到哪儿,文文那个同学的才加大。
文文还只是笑。
可欣说:文文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特疯?
文文摇摇头,不啊,挺好的,我的那些同学们在一起也都是这样,说说笑笑的多好,只是我,天生没有你们那种幽默细胞,所以插不上什么话。
可欣说:你不笑话我们就好,别回头和阳子说,瞧你那两个女同学都什么呀,简直就是女流氓。
汪雨说:你是害怕病人说呀。
可欣说:你说我怎么女流氓了,倒采花了还是怎么了。
汪雨一本正经的说:这样的事你自己不说,被采的不告谁会知道。
呵!爱怎么说怎么说吧,你这蹄子还一本正经的,弄得和真有其事一样,第一次和文文接触让人家以为我是什么人了,你铁了心的要和我拧是吗?
汪雨说:我在不和你拧,人家两个又和你不熟,就你一个人说什么是什么咱这个房间哪会有这么好的气氛,她看看文文和秋浓,别看我们俩闹,我们也只是爱开玩笑,看这位,她指着可欣,你知道我们班的男生都怎么喊她?
文文眼睛往上看,做思索状,大姐大。
不是,凭你怎么也猜不到,都喊她姑奶奶。
文文吃惊的瞠目结舌,秋浓说:是不是很霸道,没人敢惹。
岂止是没人敢惹,简直就是没人敢惹,就差教导主任也这么喊了。
文文说他们怎么都这么怕你?
我也不知道,我都不只是从什么时候叫起来的,这时可欣的电话响了,是白雨涵打来的,可欣接起电话,把听筒开到免提上。
喂!
为你个大头鬼呀,你这蹄子这几天野哪里去了。
在外面。
在外面干什么,我还真以为你被大雨冲走了呢。
玩呢,大雨可冲不走我,我们的城市守护神一直守护着我。
怎么,不会是泡上鱼人了吧?
这话有点亵渎咱们的英雄了,再说了我也没你那大本事呀。
我有啥大本事?
你不说没有你三个媚眼搞不定的色狼吗?
你大爷,你才天天搞色狼,这几天汪雨那蹄子是不是也和你们在一起?
是啊,怎么了。
小杰把她搞定了?
可欣嘴唇往上一卷,看看汪雨,捂着话筒说你要不要骂她两句?
汪雨摆摆手,和她说话折份儿。
可欣说:最近有没有新的收获。
第一百零二章
当然有,iphone5s一部到手了,羡慕嫉妒恨吧。
好啊姐们儿,真有你的,几晚上搞定的。
一晚上多占几个回合不就搞定了吗?
汪雨在旁边直皱着眉头,做呕吐状。
可欣向她摆手,手指挡在唇边,示意她不要出声,问道:什么来头?
一个土包子,**微的,管他是什么包子,在弄一个电脑就让丫走起了。
回头别忘了请姐姐吃饭。
这叫点事儿吗?那于阳子是不是和那小仙女真好上了。
可欣笑着看看文文,是啊,人家早就认识,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不应该让人家两个好上么?
是倒是,只是可惜咱俩。一开始冲的挺猛,到末了,你还好形影不离的说不定哪天那帅哥喝醉了你能捡个便宜,我也就捞到一顿饭吃。可欣自己都气乐了,她这么爱开玩笑的人脸上都挂不住了。文文装作没听见向卫生间走去。
可欣说:你这小蹄子怎么逮什么说什么,我手机开到免提上了,刚才阳子的女朋友就在旁边,她全听见了。
听见了就对你不利了是吧,人家就提防你了,你也就不好下手了。
去你大爷的,说完挂断了电话。气的把电话扔到床上,这蹄子,逮什么说什么。
汪雨说:也就她能治你,活该再让你嚣张,看着吧,文文肯定不让阳子和你一起玩儿了,这家伙听胖丫这么一说,你这是天天在等机会呀。让谁听了也不放心。
得,人家文文听不出是开玩笑来吗?
就知道是开玩笑心里也会不得劲,你说这胖丫,真是,她左一个右一个的换男朋友,不夸张的说,她换男朋友的次数比我冲电话费的次数都多。
每个人的价值观都不一样,这时文文从卫生间里出来,可欣上前说,文文刚才那蹄子就是胡噙,你可别往心里去,我和阳子就是哥们儿,绝对不会像她说的什么-------、
看你说的,文文打断了她,我还不知道你们是在开玩笑嘛。
可欣说:别误会就好。
汪雨说:误会别人也误会不了你,那么成连队的帅哥都没把你拿下,你会主动去占阳子的便宜吗?
打住,别再重复了,翻过去,刚才说什么来着?让文文一过来给打断了。
文文说:我听到你说每个人的价值观都不一样。
对,可欣说,就是说到这里了,还有,每个人自身的条件也不一样,汪雨比如说你,你在学校里很容易找到一个对你从一而终男朋友,当然文文也是,因为你们自身的条件都特别好。可是白雨涵没有这样的运气,有哪个男孩子愿意和这样一个女孩子谈恋爱呀,就是那些想用她当飞机打的也不会在很多人的地方和她去套近乎,她也不是没有认真的爱过,可是谁都不会和她认真,最后她也想开了,与其让那些混蛋和她不认真,还不如找愿意为她掏钱的,她也可以对他不认真,谁都不依恋谁,双方都一样可以得到不一样的刺激,以为占了便宜的男人愿意掏点钱为得到的刺激买单,白雨涵呢,从中更是得到了双重的实惠,你好我好,是多么双赢的一件事呢?
汪雨说:你怎么不去做这么双赢的买卖呢?
你这个蹄子就是要讨打是吗?姐姐只要愿意还是容易找到一个对我从一而终的男人的。
那你为什么不找呢?
我找什么找,一开始我想等着小杰追我,他去追你了;小杰不追也好,又来了一个更无可挑剔的阳子,这次我想我不能等着他追我了,我得主动点,好嘛,我这里还没准备好呢,来了一个完美到阑尾里的仙女,我那里是人家的对手,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贵有自知之名”,不是对手就做朋友,说着向文文伸过手去,文文很友好的和她轻轻击了一下。文文你不介意多几个女孩喜欢你的男朋友吧,当然只是喜欢,是绝对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的那种。
当然不介意,多有几个朋友不好吗?
这气氛多和谐,汪雨我感觉你没怎么集中精力听姑奶奶说话呀,这是对我极大的不尊重,从实招来,你在想什么?
学校里真的有------有-------
有什么有?这么吞吞吐吐的。
有--------男人给钱她就和人家上床的女生吗?
我以为你要问什么,这有什么新鲜的,别说大学里,现在中学里都有呀,现在这种世道,这就不叫点儿事儿。
秋浓插话道:什么叫做完美到阑尾里?
汪雨说:什么完美到阑尾里,怎么啥词儿都有。
秋浓说:刚才可欣说文文是完美到阑尾里的仙女。
文文说:她最会说笑的。
秋浓说:我就想知道怎么解释。
可欣问汪雨: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不就是非常完美的意思吗?
你不觉得这么解释太笼统吗?那我直接说:非常完美不就得了,干嘛还非得说完美到阑尾里去呢,人家说某个球星的左脚技术好形容成会用左脚拉小提琴,干嘛不说左脚技术非常非常了得,什么叫做语言艺术,像你们这种不懂语言艺术的人说十句话也未必说明白一件事,像我们这种懂语言艺术的就不一样了,你说一个左脚非常非常厉害,人家还是没听明白到底厉害到了什么程度,我会和人家说他有一只会拉小提琴的左脚,多么明了,当然是夸张,但是听话的人一下子就听明白了他的左脚究竟有多么厉害。再回到完美到阑尾里的仙女这个话题。
汪雨给她端了杯水过来,姑奶奶,润润嗓子继续。
可欣道了声谢谢,看来她摆划的确实有点口干舌燥了,喝了一大口水后说:咱书接上文,比如你说文文非常非常完美,你就是在完美前面再加上十个非常,人家还是听不明白到底有多完美,我和人家说,完美到阑尾里去了,人家一下子就明白了,会在心里感叹,咱的烂尾是该切除的,可人家连阑尾都是完美的,这可真是我可挑剔,了然?
汪雨说:此处该有掌声,然后带着头拍手,文文和秋浓也跟着拍了手。
文文说:可欣将来应该去做律师。
我才不去,那个行业,只有把良心扔掉才做得了,人家给了钱他就说戴着避孕套不算强奸,我可舍不得扔掉我的良心,这是我这里最值钱的东西了。
文文说:以你的才华该去撰写小品或是相声段子,要不然真是可惜了。
我没有什么远大的抱负和梦想,也不想有太多的钱,只要够我周游世界的就够了,对我就是想周游世界。
汪雨说:如果你能找到一个鱼人那样的男朋友周游太空都没问题。
可是地球人和天王星人能通婚吗?再说了,谁知道他面具后面是一个什么阳子。
汪雨说:你这人真是肤浅,这么注重外表干什么,重要的是他有一颗天使的心。
说不定天王星人真的可以任意的选择地球人的脸做他的脸,如果你是鱼人你会选择谁的脸做你的脸呢?可欣看看汪雨。
这还用问,当然是阳子的了。
他既然选择了这么一张完美的脸干嘛还要非得戴着面罩呀。
谁知道呢,可能是怕引起误会吧。
秋浓说:这鱼人的职业就是到处做好事吗?
可欣说:当然了,除了做好事他什么都不会。
有人给他钱吗?
可欣看看汪雨再看看文文,对这个新问题,她有一种很矛盾的感觉,矛盾的原因在于,首先她觉得这首先不应该是个问题,可是往细里一想,对呀,谁给他钱呢?难道他的工作就是惩恶扬善,然后回到他的星球自然就有奖励?她突然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不过她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她说:她是天使,用不着花钱,要钱干什么。
汪雨说:或许在人家那个星球根本就不是用钱来交易的。
秋浓说:那是用什么交易?
汪雨说:比如说吧,在人家那个星球,每个人一落生身上就有一种类似于信用卡的东西,咱就是猜测,每做一件好事那个卡里的额度就会自动增加,然后去超市买东西时,你要了一瓶两块五的可乐,需要你付出扶老太太过马路这么一件好事,好,把手往那个一仪器上一放,上面显示,你支出扶老太太过马路的好事一件,请输密码。然后出来一张确认单,你签字后那件好事就属于超市老板的了,他又可以拿着去进货。为什么鱼人要来咱们这里来做好事?就是因为他们哪里竞争力稍微一弱想做好事你都抢不过人家,所以鱼人才跑到咱们这里来开发新的市场,这做个一年半载的他可就发了,估计他现在做的好事就够到他们那里买栋豪宅了。
可欣说:如果真像你猜测的一样,他发了财回去后,那他的亲戚肯定也会跟着来,到那个时候咱们地球可就幸运了。
文文听着只是笑,觉得这两个人相像力真是丰富。
汪雨说:你笑什么?倒是也谈谈你的想法呀。
文文说:不知道在咱们这里做了好事到他们那里能不能等值兑换。
可欣说:在咱们这里做好事的含金量肯定要高一些。
文文问:为什么?
在咱们这里做好事是有风险的,比如,在他们那里扶老太太过马路顶多能换一瓶可乐,可是在咱们这里扶老太太过马路到他那里左手也能换一瓶茅台。
文文惊讶道:差这么多。
汪雨说:万一被赖上亏的钱自己掏。
第一百零三章
这时候阳子他们找房子回来了,一进来看她们谈兴正浓小杰就问说什么了这么热乎儿。
可欣就把汪雨猜天王星人怎么买东西的事和他们叙述了一遍。几个人都觉得这个猜测极有创意。
阳子在那里双手合十不说话,文文双手也合在他的手上,你在想什么?
我突然有了一个灵感。
小杰说:什么灵感,快快说出来。灵感这东西可是稍纵即逝。
是汪雨的想法激发了我的灵感,既然天王星人可以这么做,咱们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小杰一声长叹,我以为是可以创作出什么伟大作品的灵感呢?原来是童心童趣童言无忌。
怎么?不可以吗?
这岂止是不可以,简直就是异想天开,你到超市里买东西不给钱,和人家说你扶老太太过马路了,人家不给你可乐,你再说你还给孕妇让座了,你可以去试一试,对,去试一试,我觉得这事儿蛮有意思的。
你的脑筋就不能转一下吗?比如说:谁做了好事可以去某个机构兑换现金,他不就可以拿着现金去买东西了吗?
到哪里找这样一个机构呢?
咱们这里就可以呀,咱不是要成立三ko党吗?咱们只做管理者,再说了,凭咱们几个人又能做多收好事呢?
几个人都呆看着阳子。
阳子说:怎么了?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
可欣说: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很靠谱的人,可是你这个想法除了太天真以外,也太乌托邦了,她摇摇头,太不现实了。
小杰说:他什么都没做,就说做了一大堆的好事,你也给他钱。
阳子说:我也只是一个想法,你们说现在在社会上什么人最遭人不待见。
汪雨说:当然是城管了。
可欣说:带女学生出去个别教育的校长也够可恨的。
小杰说:我觉得贪官最可恨,什么事都不用作,只要签签字就能赚到那不多昧良心的钱。我不仇富,富人是带动社会发展的,可是贪官呢?贪了钱还带到国外去,拿着中国人的钱在中国消费了也罢了,他拿着给外国人创收去,你说多可恨。
阳子问:小杰,你觉得什么人最可恨,我觉得一些无德的医生挺可恨的,拿别人的生命当儿戏,还收人家的红包,病人死了,人家家人在哪里哭天喊地,他却麻木的在那里谈笑风生,就像他家天天死人一样。
阳子又问文文恨什么人,文文还要想,似乎在她的心里很难找到可恨的人,她终于想起来了,我觉得开车不规矩的人挺可恨的,明明要左拐,他看着左拐的车多就先在直行的道上,看着左拐的灯亮了就一下子插到左拐的队伍里,再就是有的人开车骑着线走,让跟在后面的车根本就没法走。
小杰补充道:还有晚上在市里开车也开着大灯,并且你和他会灯他还不理你这个茬的,也挺气人。
阳子说:你这天使也终于找到可恨的人了,这些问题咱会一一解决,最后他问到秋浓,秋浓已经憋了好大一会儿,如果和他们熟早就抢先说她最恨什么人了,到问到她了,小拳头攥的紧紧的,眼里的泪禁不住留下来,她说:我恨那些为了前途把女人当做台阶踩着的男人和所有玩弄女人的男人。
阳子说:该我了,我讨厌以上你们说的这些人,也讨厌你们还没有提到的一些人,比如拐卖儿童的人,一下子咱们不可能想全,一边做着一边想,现在这些一会儿我记在一个本子上,以后想起来的也陆续记在一个本子上。
小杰说:你什么意思?
解决这些问题呀.
怎么解决?
刚才我就说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比如说:从明天开始咱们就开始组织查处那些开车不规矩的人,不是因为这个问题是文文提出来的,我只是觉得这个问题相对其他的问题简单很多,咱们就从简单的开始做这样可以慢慢锻炼咱们的业务能力。
我还是没听明白,你说让咱们的三ko党代替交警到公路上察那些违章的行驶的车辆吗?
是啊,就是这个意思。
罚款扣分?
阳子摇摇手指no,这和地球人的做法不是一样了吗?咱得打着鱼人的幌子,咱们就说是鱼人的部队。
可欣说:恐怕不行按汪雨刚才的说法咱这是和鱼人争生意,还自称是他的部队,我怕有一天咱别让鱼人也绑到哪个他行刑的十字路口去。
阳子说: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比如说,鱼人是个房地产开发商,咱们满大街跑着给他卖房子去这能算是抢他的生意吗?
哦,你的意思是咱们属于给鱼人打工,可欣恍然大悟。
小杰说:咱们掏着钱做着好事,然后这些好事的老板是鱼人,咱们算是干嘛的呢?抽风还是?
阳子挠挠头,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今天怎么就是点不透了呢?
你问问他们谁被点透了?还我就是点不透了,你说的这件事根本就不能成立,真做起来就是抽风,扰乱社会治安,公安局会抓咱们的。
阳子说:你们真的都没明白我的意思吗?
文文说:我说说我理解的,只是不知道是否正确,我觉得阳子的意思是,如果真那样做咱是算给鱼人打工,当然也可以有人帮咱们打工,帮咱们打工的人,也就是帮助咱们治理那些不规矩的开车的人,咱们可以动用三ko党基金里面的钱给她们作为奖励,然后这些好事间接地属于咱们三ko党做的,咱把这些好事再交给鱼人,他就可以到他们那个星球上去买东西,刚才可欣也说了,在咱们这里做好事含金量肯定要高一些,也就是说咱们给做好事的人发出去一千块,鱼人到了他的星球上能拿地球上一千块换来的好事换得一万块的东西,这比一瓶可乐和一瓶茅台的比例还差很多,就算鱼人和咱们对半分他也会给咱们五千块咱们除去一千块的本钱净赚四千块,她看看阳子,宝贝儿是这个意思吗?
阳子拥抱了文文,贴了一下脸说:还是只有天使懂天使的心。
小杰哈哈大笑。
阳子说:你干什么?要疯吗?
不是,你忘了这个用做的好事去换东西这件事只是汪雨的一个很有创意的猜想了吗?难道咱们怎么猜天王星上就怎么样吗?
阳子说:咱们可以试试,不管觉得多么不可能的事情咱们应该学会大胆的尝试,不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润一说:咱们那个基金反正也是用不着,不如玩儿玩儿,看看鱼人作何反应。
可欣说:我没意见。
汪雨说:我也没意见。
秋浓说:我随着你们。
文文搂着阳子的胳膊,我是你永远的支持者,对我来说你的疯狂都那么有范儿。
阳子和润一看看小杰。
小杰说:看我干什么,刚才我的大脑在这脑壳里疯狂的打转,说着手还在脑袋周围画圈。
可欣说:打什么转儿呀,人家疯狂的都那么有范儿,瞧你这呆样,不会也想呆出范儿来吗?磨盘打转能磨出豆腐,你磨出啥了?
我打转儿当然磨不出豆腐,他看看汪雨,似乎他大脑的疯狂打转儿能磨出什么需要征求她的意见。
汪雨说:你看我干什么?
你也像文文搂着阳子那样搂着我的胳膊,你让我磨出什么我就磨出什么。
你喜欢磨出什么磨出什么好了。
好吧他过去搂住汪雨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磨出一个很大的胆子,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干什么我就跟着你干什么。
可欣说:你真是个很能让人恶心的家伙,什么话都说得出呀。
阳子说:心动不如行动,咱们动起来吧,咱们现在就去买一辆结实一点的汽车,回头再找个高级师傅改装一下,我想想怎么改装,比如从外形上看和别的汽车差不许多,可是一旦发现又开车不规矩的就能从一个射孔里喷出擦不掉的颜色和违规车俩有明显区别的颜色,再写上很搞笑的字,遇到更不着调的开车的,就直接从射孔里往外射钢钉,打爆他的轮胎,欧耶吗?
几个人都举起拳头,秋浓还没太跟上他们的节奏举得稍慢了点,大家一起高喊了一声“欧耶”!
秋浓的房子的事是润一定的,租的一个一室一厅,一年租金三万,租金交了一年的,润一吩咐小杰先和几个女生帮着秋浓搬到刚租的房子里去,再买点生活需要的必需品。
可欣问:卡里一共有多少钱,润一刚要说,小杰拦住了他,他说:你猜一个公安局长的受贿卡里能有多少钱?
可欣发发狠说:有几百万吧?
阳子说:这样的话让局长听了非要骂你不成,你这是太不把局长当干部了,几百万,也太配不上一个局长的身份了。
秋浓听着他们议论卡里有多少钱,自己低着头,她心里的伤口似乎又在隐隐作痛,她对钱似乎是毫不敏感的,这些数字对她来说好像没有一丁点的意义。
第一百零四章
可欣瞪大了眼睛,那有多少,难道有几十百万?然后瞪着的眼睛在那里等着阳子或是小杰让她吃惊。
阳子没有等着小杰拦住他,他让小杰告诉她局长的卡里一共有多少钱。小杰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可欣瞪着眼睛手挡在嘴巴上,汪雨抢在前面说,三千万。
小杰说:还有点零头儿,等自己孩子无论如何也要让他努力当个局长,不算工资,只是别人送就能送这么多。
润一说:那个密室里的不算吗?
阳子说:就是。三千万只是用来转移别人的注意力的。好吧,咱们分头行动。
阳子和润一起去提了一辆悍马大越野,然后润一找到他的一个专门从事改装车的朋友,叫付世昌,一副修车师傅的面相,很严肃,眼睛不大但有神,身材不算魁梧但看得出他的每一个汗毛孔里都充斥着能让一根针扎不进去的力量;他眼神里满是对这部车的喜爱之情,围着这新车转了好几圈,又到里面坐坐,拍着方向盘说:有钱就是好,想买悍马就买悍马。
阳子说:只要你能按我们的要求把这车改装好了我们就不给你改装费了,回头直接送你一辆悍马。
付世昌看看阳子又看看润一,他说:这哥们儿口气好大。
润一说:他从不说大话,我给你打个包票,只要你真能把车改装到我们所需要的要求,可以给你一辆悍马。
付世昌很自信的眯着他的小眼睛说:只要你不让我给你改装会飞会潜水什么都好说。
润一和他说了他们的要求。
付世昌说:你们要用这个车干什么?
润一说:你知道鱼人吗?
开玩笑,谁不知道鱼人呀。
我们在给鱼人打工。
什么?付世昌一脸的疑惑,给鱼人打工?他不是专门来地球匡扶正义,惩恶扬善的吗?你们不会是帮着他做这些事吧?
有一些小正义他无暇做,就在咱们这里招募了一批有着和他有共同志愿的青年,我们就在其中,悍马钱他给的,你要改装的不仅仅是一辆悍马,它更重要的意义是纠正所有不文明驾驶的超级装备,但愿你能用你的才华让它符合它的角色。
付世昌脸上的疑惑消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找到了生活的希望隐隐的喜悦表情,他说:你们能为这么一个人物打工肯定是有门路了?看能不能--------
阳子说:你的意思是也想参加我们这个组织了?
让阳子这么一说付世昌有点懵圈,什么组织/
润一解释道:在地球为鱼人打工的人当然要有个统一的组织,类似地球上的什么公司,我们觉得叫什么公司也不怎么合适,鱼人就给我们亲赐了一个名字就叫三ko党。
阳子说:对呀,我们这个组织就叫三ko党。想入党吗?
当然想了,要不要填什么申请之类的东西。
阳子说:天王星上面的人最讲究的的就是效率,哪像咱们地球上这么繁琐,只要一哥说可以,回头让他和鱼人打声招呼就可以了。
这么简单?
当然了,说你行你就行,当然的说你行的人必须是鱼人觉得行的。
付世昌用着乞求的目光看着润一,一哥你觉得我怎么样?
润一说:你先把这车改装好了再说吧。
付世昌信心满满的把拳头在胸前用了一下力,如果说天王星上不流行什么潜规则的话我想我是很有资格进入这个党的,我会尽最大的努力把这车改装好。
阳子说:你会得到一辆悍马车。
那就等我把活儿干好了再说吧。顺便打听一下,你们这个党是怎么开工资的?绩效工资?还是--------?
润一说:很灵活,看你做了什么样的事,如果你阻止了一件灾难性的事情的发生,谁都预料不到你会得到一个什么样的奖励。
付世昌似乎很明白一样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行,这还是以后再说,别没打着熊先说分皮的话了。
阳子问他几天能改完,付世昌问了有什么要求,阳子把想到的全部告诉他。他在心里揣摩了一会儿,然后信誓旦旦的说:我是一个做事很认真的人,我改车不是为了挣多少钱,最主要的还是热爱,我喜欢,我会像雕塑家对待自己的作品一样对待每一辆我改装的汽车,我喜欢尽可能的追求完美,何况这次我是间接地接的外星人的活儿,所以一定要比以前更严格的要求自己。
润一说:很好,我知道你话能说的多漂亮活儿就能做得多漂亮,你千万别像修桥的一样为了赶工期弄出一堆垃圾,我们只要完美,差一点都不行。
初步估计一个月时间,也许在改的过程当中我还能想出更有意思的功能。
润一说:你就尽可能的发挥你的想象力,在这部车上淋漓尽致的发挥你的才华,说完给付世昌扔下一打钱,这是给你买件的钱,记着能用好的就不用次的。
付世昌不想接钱,他说:不是说给悍马车的吗?
阳子说:悍马车和买件的钱不冲突,悍马是因为你改得好对你的奖励,我们不满意也可以不给你,但是不管改的怎样件始终是要买的,所以这个钱你必须收着。
付世昌把钱放在一边。要留润一俩吃饭。润一说还有别的事就走了。
阳子说:咱们还有一件事要做。
润一说:什么事?
后天还要和那-----叫什么来着,什么跆拳道黑带九段的人物儿。
你说龚宏明呀,对呀你说后天和他正儿八经干一架的,当真找人搭个台子吗?
当真,我是一个很怀旧的人,喜欢一些很古老的东西,现在大学了很缺少这些,我觉得这也应该属于一种文化,既然现在我有优势也有条件把它传播和发扬光大又为什么不呢?
这么说的话这还是个大项目,赶紧操作吧,你去联系校方,我去给你联系搭台子的工程队,后面还要宣传呢,既然要搞就搞出动静。
两人分头行动。
在这个星球上其实除了治不了的病,所有看似很复杂难办的事情,只要有足够的钱就会变得很简单。阳子拿着两万块现金进了负责校内体育设施的领导的办公室,阳子一进去时领导根本就没正眼看他,以为又是一个反应鸡毛蒜皮的事的学生会里面学生了。阳子说明了来意。领导冷冷的笑笑,我发现你们这些学生真是很有意思,上了这么多年学怎么想问题还是像个小孩子一样,学校的操场是你们说用就用的吗?这是有规章制度的,怎么能随便用呢?还搭台子比试功夫,真是天大的笑话,你应该去国家体育局找领导看看鸟巢可不可以借给你们用。
阳子脸上依然带着很自信的笑容,他拿出钱放在领导的面前,没有信封和别的什么包着,直接两打红红的钞票摆在面前,老师,我们不是白用,你看完事肯定会对草场造成一些不可避免的损坏,到时候您找人找补找补,领导两眼盯着那两打钱。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出那两打钱可真是太漂亮了,如果不是阳子在场他都要上去亲一口了。人是最贪婪的动物,只有人这种动物才会为肚子外面的东西出卖所有有人肯买的东西,例如,只要有一丝的侥幸命他都愿意试着找个买家,其他的动物只要吃饱了肚子就绝不会再去理会别的,所以他们活得很轻松自在,这就是老子说的为腹不为目,人学了这么多年就是学不会,可是那些人以为比自己低下很多的动物不用学就能领会先哲教给人的道理,不对,先哲也是从他们那里学来的。这位有学校操场权利的领导,也许住着几百万的房子,肯定也有好多个两万的存款,可是看到摆在面前的别人送上门的钱像妖精在照妖镜下面一样现了原形。
他看着钱说:用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任何资源都要充分的利用,要不然不浪费了吗?用吧,没事。
不怪他看着钱不抬头看阳子,这件事和阳子本人有什么关系,领导完全是看的钱的面子。不过他还是抬起头看了一下阳子,问他叫什么名字。阳子告诉了他。领导说:哦,于阳子,你多长时间和别的同学比试一次。
不一定。
哦,不一定,别的同学有需要的让他过来找我就行,事情吗?全看你是怎么办的,任何的规章制度都不是死的,都有弹性,凡事要灵活运用,好了,你去搭你去搭你的台子吧。人手不够说话,我可以给你调。
谢谢老师,只要您提供好政策就行了。
出了领导办公室,阳子就去了一个做广告宣传单的地方让人家给印了一千份彩色的宣传单,然后找来马志涛,让他找人帮着发下去,马志涛问有什么好处,阳子伸出一根手指。马志涛面带很得意的笑,他说发完了就给一百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