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阳子与文文
等你叫醒我(汪雨):什么呀。
不一样的女子:和我还装,有这个必要吗?有这个必要吗?
等你叫醒我:我看你是要疯。
不一样的女子:你要疯才是真的。暗恋无罪,暗恋又不承认,活该人家不和你睡。
等你叫醒我:谁暗恋谁?说的像自己门儿清一样。
不一样的女子:我发现你可真有意思,为什么不承认,这又不是嘛见不得人的事,其实不知多少女生甚至男生有着和你一样的纠结,他们甚至还没有你走运,因为你敢于把这种无私的爱表现的很明显,明显到只差说出口,因为你知道自己很有戏;他们就不同了,或许他们敢于和任何一个不是阳子的人表达她也喜欢他,可就是不敢勇敢的去追求或是表现的和你一样,敢于把心底那份爱用自己的情绪表达出来,因为他们知道能到那样一个男人简直和《一千零一夜》里的故事一样不可能。殊不知,他们是多么错误呀,他们就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只要你相信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还真就没有什么不可能。
等你叫醒:太棒了!还能再来二百字的吗?
不一样的女子:本来这种形式的聊天是要收费的,今天就权当给你发福利了,当然,当然也不是只要在嘴上说说没有什么不可能,就真的把本来不可能的事情变为可能了,前提还是努力,在秦始皇之前也许没有人相信战乱的六国真能统一成一个有着共同文化和文字的国家,可是秦始皇就是相信这一切都是可能的,所以在他的努力下这一切就真的可能了;还说秦始皇,大概在他要修长城之前也没有人相信真的可以在山梁上修一条长达万里的城墙,可是他也相信只要努力这一切完全可以做到;自远古时代到莱特兄弟之前,不知有多少人都梦想着可以自由自在的飞上天,可是他们又很冷静的告诉自己这是不可能的,可是有一对叫莱特的哥俩就是相信这也未必不可以,结果都知道了,他们成功了。像这样的例子也许可以写一本几十万字的书,我只把他总结成一句话“一句这是不可能的,葬送了多少有志之人年轻时的梦”。如果喜欢阳子就大胆的告诉他,这又能有怎样的损失,比修万里长城还难吗?你怕会影响到小杰和他的兄弟感情吗?如果他们之间真有了兄弟之间的感情,不会因为这件事会受到影响。如果你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他们的兄弟感情受一些伤害又有什么呢。
等你叫醒:如果得不到我想要的幸福又伤害了他们的兄弟感情不是很-------------
不一样的女子:这活儿你可想细了,作为姐们儿我可毫不保留的都和你说了,如果你前怕机枪扫射后怕连长放枪,那只好这个样子了。
等你叫醒:谢谢------------
马文文到外面后问阳子,你的病还犯吗?
什么病?奥--------不犯了,好长时间没犯了。
上帝是公平的,像你这么好的人怎么会让那个病一直缠着你呢。
你哥哥肯定恨死我了吧。
没有,爸爸一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他自己都恨起自己来了,爸爸也说你教训的正是时候,要不还不知在外面惹出什么祸端来。
那个梁仁学的家长没说要追究吗?
梁叔叔说了,他说如果我请不到你就不让我回家了。
为什么?
他要看看把两个自称为小霸王的主儿差一点废掉的人长什么样子,我想我真把你带到他面前,他肯定说我弄了个假的糊弄他。
怎么呢?
他绝对不会相信一个打架这么厉害的人会长成这个样子,在他印象中把他儿子打成那样的应该属于黑黑的壮壮的,眼睛很小,再一脸的青春豆痕迹才靠谱。
是不是再一脸扎扎蒙蒙胡子就更完美了。
差不多。
那刘皇叔应该以为单骑救主的是张飞才对。
不错,你和三国中的赵子龙最相似。
你在哪所学校?
我们很近,就隔着一条街。
我经常去那里遛弯,环境很好。
你那个私人医生呢?
我的私人医生----------
那个很漂亮的女孩子。
我出过一次重大意外,忘记了一个人,大概就是你说的“私人医生”。
还有这样的事情,出过一次重大意外,失忆了,只忘记了一个人。
对!你所学的知识无法对这件事情做出合理的解释吗?
听都没听过,说完她直直地盯着阳子。
阳子拍拍自己的脸,又整理了一下头发,怎么------怎么这么看着我。
在之前我没见过一张脸竟会如此完美,更让人想不到的是拥有这张完美的脸的人还有一颗完美的心。更巧合的是,他还是个特种兵。
阳子很搞怪的摸摸自己的脸又逐个的摸摸脸上的五官,有吗?
有!
脸你可以看得见,心,说着他摸摸心的位置,你怎么看得见。
马文文看着他的眼睛说:因为你心灵大窗口上没有装磨砂玻璃。
阳子笑得不行,你说话真有诗意。
其实在别人眼里看来咱两个在一起散步不仅富有诗意,而且更像画境。
也许真像你说的一样。
有很多女生追求你吧?
有,可并不是很多。
如果再多出我这一个追求者并不会有太多的打扰吧。
如果是那样,不如让我来追你。
马文文双手合十,闭着眼睛说,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更完美了,没有那个女孩子不渴望被追,哪怕她会很虚伪的装作无动于衷,其实心里很愿意身后有成群结队的追求者,人都是虚荣的,对吗?尽管你不会接受每一个追求你的姑娘,但是多一个追求者你就会多一些骄傲和开心,不是吗?
你现在在学什么专业。
临床医学,业余研究心理学。
是青少年心理学吧。
恭喜你猜对了,我觉得你总是在听,能不能也多说一些,你都说要追我了,应该让我多了解一些,这样我好决定让你追上还是追不上。
女孩子越是在自己喜欢的男孩子面前舌头就越是灵巧,男孩子不同,在越是自己喜欢的女孩子面前舌头越是笨拙,说多了就会言不由衷,所以还不如用认真的倾听来掩盖舌头的笨拙,在很多时候沉默是一种智慧,不是吗?
马文文很认真的看着他,你还是一个很有智慧的男生,集美貌智慧于一身,你要追我,难道这一切是真的吗?
阳子本想过去抱住她,吻住她的嘴唇,那样可以省却了很多的解释,可是他还是没有那样做,那样的方式适合除了她之外的任何一个女孩子,可是对这个女孩子有点轻慢,也许她在等着他那样做,当他拿出他的方式来说明这一切的时候,她就会知道,是的,自己是属于这样的身价。他要让她知道像她这样的女孩子是应该这样追求的。他说:是的,是真的,我要追求你,用最配得起你的方式。
希望你不要让我猜到,那样我会觉得很没有意思。
你想不到,你说过我是完美的,我也要告诉你我追求女孩子的方式也是完美的。
希望如此。
有多少男生在追你。
不是太多。
有竞争力吗?我不希望自己是被内定的。
我发现我对你的了解还远远不够,原来你也很幽默。
在你眼里我是木讷的吗?
木讷,当然不算,现在有点改变看法了。
很少说话,看上去很木讷,这都是一个男孩在喜欢的女孩子面前的表现。
是吗?在不喜欢的女孩面前会是怎样的表现呢?
出口成章,口若悬河,举止大方潇洒。
只是嘴上说不算数儿,我要看你的表现,要看看你是怎样追求你心目中的女神的,可以这么说吗?
不完全准确,不只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我看所有见过你的男孩子都会把你当成是女神。
你说了让我很自信的话,说着她看了一下手机,去我家吧,我爸爸和梁叔叔还在我家等着要见你呢。特别是梁叔叔他肯定很急切的要看见是谁教训了他的儿子。
他不会要为他儿子报仇吧。
不会,他要感谢你呢,就算会他也不会是你这个特种兵的对手。
我看也是。
阳子说先去一下超市。
你还要带礼品吗?
当然了,我打算追人家女儿,必须要留下一个好的印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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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一家人
阳子花了一万多块给马文文的父亲买了两瓶好酒,马文文说:好家伙,你出手够阔绰呀,阳子说:将来你是我女友了,你的父亲也就是我的父亲,孝敬自己父亲,没有什么舍不得的。马文文说:没想到你也会油嘴滑舌。阳子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把两瓶酒放下,让马文文看着,他又跑回超市。马文文没来得及问他又回去干什么,他就不见人了。出来时手里又拎着两瓶和原来一样的酒。马文文说:你买这么多干什么?阳子说:既然梁仁学的父亲也在只给你父亲不太好。
你想的可够周全的。
特种兵不可以只会打,应该在各方面都是优秀的。
马文文向他竖了一下大拇指。
马文文的家是一栋独栋的别墅,带花园和游泳池的那种,阳子问马文文,你们家有多少人?
她先伸出四个手指,就我爸妈和哥哥,四个人。
阳子心想四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我们家人都在一起住这么大的房子正合适。别墅外面是一派说不尽的田园风光,别墅里面是道不完的富丽堂皇。对于一个穷人,一个能变富的穷人看到这样的景象肯定是这样想的“我要住这样的房子,过这样的日子,这才算是不白活”;对于一个不会变富的穷人肯定是这样想的“只有当官的和做强盗才能住的上这样的房子,房子的主人还不知出卖了多少良心才换来的,这活着进不了监狱,死了也得进地狱”。阳子不能算是穷人,准确的说他是想富就能富,想穷就能穷的人,他介于穷人与富人之间。他是这样想的。粪土要想体现自己存在的意义就是壮硕了植物的根让自己的臭通过植物转化成能释放出扑鼻的香味的花朵,绝不可以用臭气熏天来证明自己的存在;金钱的持有者要想实现赚钱的意义就是把它存在银行然后为金融家壮大他的家业吗?傻子才这样;钱不分多少,只有花了才有意义。如果黄金不被淘金者掏出来它的存在会远逊于粪土,如果钞票不买了东西它的存在也远逊于能擦屁股的卫生纸。阳子想到了自己藏在大桥桥墩下的和现在还沉睡在死亡之海的宝石,他们的如果一直在现在的地方和那些死了的没有释放出平生才华的人有什么区别。
你紧张吗?马文文问阳子。
我---------为什么紧张?只是看到这么豪华的房子我想到了从前从未想过的一些事情。
你想到了什么呢?
这时马千里和梁仁学的父亲梁邦贤从书房里走出来了,阳子见过马千里,上前一步打招呼。马文文给阳子介绍,阳子这就是仁学哥哥的父亲梁伯伯,阳子似乎很愧疚叫了一声梁伯伯好。梁邦贤过来拍着阳子的肩膀赞叹道:小伙子真是一表人才,就是你把我那惹祸精儿子的腿打断的吗?阳子低下头,当时在气头上下手有点重,梁邦贤大声说道:出手重就对了,如果你手下留情给了对手机会他或许就不只是打断你的腿。我昨天还和仁学的妈妈说来着,做妈的心疼儿子,哭哭啼啼的,让我训了一顿,我说能打断他腿的人就能拧断他的脖子,人家只是打断了腿没拧断脖子,已经是很宅心仁厚了,如果换了你儿子有这本事,说不定会做出什么野蛮事来呢?刚才我也和老马说来着,能掰断伟健一根手指的人也可以掰断他十根手指,人家只是警告一下他。
马千里说:坐下说话吧,这老梁说起来就忘了礼节。一听马千里这么说,又马上推着阳子到沙发上坐下。
马文文说:梁叔叔仁学哥哥什么时候做手术?
得打几天点滴,消下肿去才能做手术。
越是人家一点都不追究阳子心里越是过意不去了,他低着头不知道说些什么道歉的话。
马千里看出了阳子的意思,他赶紧过来扶着阳子的肩膀上说:孩子,没事,受点疼怕什么,以前他也打断过人家的腿,甚至更厉害,今天也让他自己尝尝被打断腿的滋味。你还是文文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你,那件事的后果真的不堪设想,他们哥俩愿意用这次教训换得他们妹妹的那次好运。
梁邦贤说:就是,千万别觉得像回事儿似地,年轻的时候吃些苦头对将来人生路有很大的帮助,这回他就知道不是撑着老子有几个臭钱就可以在外面不知天高地厚的嘬死了,他知道了,他老子的钱并不能让一根断了的腿不疼,如果他有点明白应该可以把这个道理延伸到“就算他父亲有再多的钱,可是当他被比他更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打死也活不过来。其实我一直在找能让这兔崽子吃些苦头的人,这回好了,你让他明白了再多上几年学也明白不了的道理。
这时马伟健吊着一只胳膊出来了,他说:是不是我也该感谢这兄弟让我明白了上学明白不了的道理。
阳子站起来,不知说什么好。
马伟健装作很害怕的样子往后退一步,干什么,这是在我家,难不成你还要掰断我的手指?
幽默是最能拉进人和人之间的距离的方式,阳子向外走一步和马伟健握手,伟健并没有很及时的把手伸出来,他说:握手可以,但不能当着家人的面再掰我的手指了,这家伙太疼,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说着伸过手来和阳子握了手。
阳子说:对不住了。
知道你是文文的救命恩人后你不知道我心里多么高兴你掰断了我的手指。
梁邦贤说:什么意思?让你妹妹的救命恩人掰断手指是一件很过瘾的事嘛?
马伟健说:他救了文文的命,本来我是欠他一条命的,这回扯平了。
梁邦贤说:没有这么算账的,我欠你一个亿,还你一千万你就再也不管我要账了吗?你还是说文文的命和你的一根手指的价值一样呢?
马伟健被自己随便的一句话陷入了被动,梁叔,你没去做律师可真是人才资源的浪费,怎么这么能挑字眼,我之所以这么说也不过是想缓和一下气氛嘛。
我们这气氛需要缓和吗?很好啊!
就算很好吧,那咱们继续聊天吧。
马千里说:你现在看着阳子顺眼了吗?
马伟健使劲皱着眉头,怎么又提这个。
我就问你看着他顺眼了吗?
顺眼了,很顺眼。
为什么?你不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吗?
那是以前,您知道,如果不是秦始皇统一六国,咱根本就不是一个国家的人,咱们说这着不一样的话,可现在咱们是一家人,春秋战国是春秋战国,现在是现在,你不能问我为什么在那个远古的时代我的祖先非要去攻打你们祖先的城池。
好小子,和我扯这么远。
马千里说:有一段时间,没去看你爷爷了,他还好吧。
阳子这才想起是人家马千里出钱把他爷爷投资的房产救活,虽说钱会还了人家,可当时能拿出这些钱来帮可是件不简单的事情,对这种事阳子在语言上就不知怎么表达感谢了,索性还是把自己当成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挺好的,我爷爷挺好。
你爷爷是个好人,智慧,又热心。
梁邦贤插话道:肯定还没少积德,要不摊不上这么好的孙子,文文还没有男朋友吧,你不如就和阳子发展发展,这么一说,我怎么看着他俩这么像是互相为对方生的一样。梁邦贤一边说着话一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梁叔,你说着你们的话,怎么突然就把话题拐到我这里来了。
我像你们这个年龄的时候都有了仁学了,一说这个还害羞不成,你们可千万别满天下里踅摸男女朋友反而把身边的最适合自己的人错过了,一开始你阿姨还说让你邦贤哥追求你来着,我当场就给否决了。
文文奇怪的笑笑,为什么呀?
为什么?虽然他是我的亲生的儿子,可是我也一样把你当成亲女儿的,不信你问问你妈妈,你出生的时候你爸爸在外地,我和你阿姨守了你妈妈三个晚上,当时我就在心里念佛,我说一定得是个女儿,将来好给我做媳妇,好吗?你和邦贤长劈叉了去了,要是伟健是个女孩儿就好了,他俩倒是一对。
逗得大家一顿笑。
他又文文,怎么样丫头,你觉得这小伙子怎样,要是你觉得不合适,我就告诉芸芸,让她追阳子,最起码小伙子我这关是过了,你阿姨那关也能过,芸芸自己也看得上,然后自己一拍手,这事儿就成了。
马千里打断了他的话,老梁,芸芸今年多大?
十三,有点小是吗?长几年不就大了吗?
大家又是一阵笑。
马千里严肃的说:笑什么笑,特别是文文,别人笑你也笑,你笑什么,我的意思是你必须要把这家事情当回事,就像是当年国家的三峡工程一样,现在把阳子这个小伙子争取到手是你的重点工程,咱们家不缺一个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的医学博士,但是你的爸爸妈妈还有我,更主要的是你自己,都想让阳子因你的原因变成咱们一家人,别不当回事,十三岁的小丫头都有可能是你潜在的竞争对手。
第六十二章 求推荐 求收藏
文文有恃无恐的摇摇头,我不觉得这是个问题。
我就看不惯你这模棱两可的阳子,阳子这样的才貌双全的小伙儿不是想遇到就能遇到的,既然遇到了,就是上天给你们走的更近一些的机会,错失上天太明显的恩赐就是犯罪。
梁叔,你这是和谁学的,怎么还一套一套的。
甭管我和谁学的,就说我说的对不对吧。老马,你什么意思,当着孩子的面表个态嘛?
咱今天是叫阳子过来一起吃个饭唠唠嗑,再说了,现在这时代,这样的事咱们参与意见也不合适呀,要不显得咱家多么老派,守旧。
又来了,你就说如果是这小伙子做你的姑爷你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没和你交流守旧还是革新的事儿。
马千里让梁邦贤堵到了一个话角上,没处可躲了,高兴当然是高兴,可是---------
梁邦贤打断马千里的话,好,我就想知道你高兴,不想听你的可是,听了没?文文,你爸爸也很看好这个姑爷。
文文说:大家不用为我捏一把汗,他说了要追我的。
是吗?梁邦贤瞪大了眼睛,你看我都忘了,刚才我完全是鼓励你去追他的意思。
对呀,咱们丫头这么棒,干嘛要去追他,必须得他去追咱们姑娘。马千里用手指指指梁邦贤,你呀。
我怎么了我,什么事我都喜欢主动,主动了胜算更大一些,虽说谈恋爱时被追的更有面子,可是真两个人在一起了,谁还会矫情谁追的谁。人家这阳子表态要追文文了,如果这个时候横刺里又杀出来一个和文文一样标志漂亮温柔可爱的姑娘,人家就是不要这个被追的面子,很主动来追阳子,你知道,人都是有惰性,有送上门来的,干嘛还要去费那劲呢?
马千里斩钉截铁地说:不肯能,我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各方面都和我姑娘有得拼的姑娘。
当然没有,我是说再怎么胜算在握也应该时刻保持警惕和危机感,乾乾因其时而惕,虽危无咎亦。
梁邦贤一说出这句话让阳子眼前为之一亮,没想到这个大老粗还竟能说出《易经》里面的名言。马千里看出了他的意思,怎么?没想到你梁伯伯竟然能说出这么深奥的话是吗?
什么?梁邦贤说:什么深奥,就一个“乾乾因其时而惕,虽危无咎亦”,就深奥了吗?小伙子,如果说你真把这当成是深奥了,要么是你太肤浅,要么就是你以为伯伯是个大老粗,我相信我的判断,肯定是把伯伯当成是一个大老粗了。你想一个纯粹的大老粗能把生意经营到现在这个地步吗?一打你进来就把你当成是自己家的孩子了,所以说有些话的时候没有必要说出一半隐藏一半,如果说一个人觉得自己是智慧的,你就一定要有一套隐藏你的智慧的办法,然后他看着文文和伟健说:孩子们我是怎么教导你们的?
两个人几乎像读小学的时候老师开了个头后学生们就异口同声的背诵起来:“宁武子,邦有道则智,邦无道则愚,其智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
看了没,我们是诗书之家---------
伟健和文文又像刚才一样诵道:忠厚传家久,诗书继世长。
行了,光会读有什么用,还在外面称霸王,还让人家阳子掰断了手指,所谓含德之厚-------
文文接道:含德之厚,比于赤子,毒虫不螫,猛兽不据,攫鸟不搏。骨弱筋柔而握固。未知牝牡之合而竣作,精之至也。终日号而不嗄,和之至也。知和曰常,知常曰明,益生曰祥,心使气曰强。物壮则老,谓之不道,不道早已。
盖闻善摄生者----------
文文接道:盖闻善摄生者,陆行不遇兕虎,入军不被甲兵。兕无所投其角,虎无所措其爪,兵无所容其刃。夫何故?以其无死地。
伟健你怎么不接下去了,马千里问他。
伟健低着头嘟哝出一句,知易行难。
马千里说:还是没用心学,教你读古人的经典,不是让你在人前炫耀你能背的多熟练,是为了让你懂得道理。我就说让你读完大学就和仁学一起去当兵,多磨练磨练。
文文接道:自古英才多磨难,从来纨绔少伟男。
梁邦贤搂着文文亲一下,丫头是我教给你的知识受用,还是学校里学来的受用?
文文说:当然是梁叔教的受用。
老马现在我就和你说,等文文结婚的时候要有咱两个人拉着她的手把她交到阳子手里。
文文直直的看着梁邦贤。
怎么了,你不愿意也让我拉着你的手吗?
这个愿意,可是后面。
怎么了,你不愿意嫁给阳子呀。
可是他还没有追我呀,他答应说一定要用个很特殊的方式追上我。
追当然是要追的,可是结果已经定了,他一定会追你,你也一定会让他追上。你两个最终的结合是天意,谁违背天意就会遭天谴。
文文双手合十,这个梁叔,你不要说这些慎人的话好不好。
这有什么慎人的,只要你们顺应了天意不就行了吗?
这时梁邦贤的电话响了,梁邦贤,看都不看来电显示就说,这娘们儿准是问我这姑爷怎么样,喂!来了早就来了,帅!当然帅了,你看见都想嫁给他,只可惜文文没看上人家,我知道为什么,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呗,嗯,回来吧,回来你也看看。
文文说:我妈妈?
不是她是谁,你阿姨能憋住。
你怎么说我没看上阳子呢?把他吓得不敢追我了怎么办?
那你再找个敢追你的好了,就因为一句这样的话就不敢追了,那是什么男子汉,男子汉句应该是知难而上,伟健能不能接上。
伟健愣了一下,没想到来了一个突然袭击,君子以致命遂志,可以接这句吗?
可以,如果仅仅以为一件事情很难就放弃了去挑战,这不能算是男子汉,做谁都能做得了的事情有什么意思,然后他看着阳子说:你说呢,小伙子。
我也是这么认为,努力争取过才得到的,幸福感会更强。阳子说。
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传进来,我得说说这闺女,都说好干嘛不同意,都能把那两个坏家伙打趴下,人又帅,这年月帅小伙弱不禁风得多,人家又帅又能打,多有安全感--------
这时说话的人进来了。阳子认识这是文文的妈妈,他们在爷爷的饭店里见过面,阳子起身叫了一声阿姨好。
马文文的妈妈叫苏碧春,快言快语,从性格上看和梁邦贤更像是夫妻,梁邦贤的老婆叫苗一燕是一个沉默寡言,遇事从不急不躁的女人,和马千里更像是一对,生活中很多这样的夫妻,看上去他们的脾气格格不入可是他们却是把生活经营的丰富多彩的两口子,脾气太像的的两个人只可以做朋友,没有人愿意和自己脾气一样的人结婚,原因很简单,每个人都知道了解自己性格中的软肋,所以在找对象的时候都想找一个不一样的来弥补一下自己弱的一面。
第六十三章 快乐一家人
苏碧春可不能只是答应一声,她的热情需要得到完全的释放,过来抱住阳子,还在后背上拍了两下。宝贝儿,真够完美的,我就知道上帝不可能非要用那种怪病在你的身上为你的太完美找平衡,如果说我是上帝,发现自己的作品已经完美到是一种罪过的程度,我宁愿让你有个花心的毛病来平衡你的完美,也绝不会让那种病赖上你。
这时一直沉默的马千里说话了,还好,上帝和你想的不一样,他一看自己的作品太完美,索性就让他完美算了,自己饿几天肚子作为惩罚。
苏碧春把阳子按回到沙发上,然后给老公鼓掌,知道我当初选择了你吗?就是因为你这人能猜透上帝的心思。
文文给阳子介绍梁邦贤的妻子,阳子这是苗阿姨,仁学哥的妈妈。阳子道了声苗阿姨好,对不起,我不知道这层关系-----------
苗一燕还没说话,苏碧春抢着说:是吗?知道伟健是文文的哥哥所以才只掰断他一根手指,不知道仁学和文文什么关系所以就弄断了他的腿,我看着怪就怪他妈妈,谁让他妈妈不给他生个和文文一样漂亮耐人儿的妹妹。
苗一燕只是笑,也不说话。
梁邦贤憋不住了,你以为文文这么漂亮耐人儿都是你一个人的功劳吗?
难不成还有你的功劳。
口无遮拦,老马,你可千万别瞎想,啥话都说的出来,老婆你也别瞎想,他就这么一个人,虽然文文和我比较合得来,那是我爷俩处得来,跟刚才老苏说的那句话没关系。
马千里打住他,行了,谁瞎想来着,你就怕别人不瞎想在这里白话个没完。
苏碧春现在也意识到当着第一次来家里的阳子开这样的玩笑有点不合适,她和阳子说,宝贝儿,别见怪,和你苗阿姨家这是多少年的关系了,一聚在一起就是个逗乐儿,我们还不知省了多少听相声的钱。这孩子咋长来呢,咋就这么没点毛病,说完就转过头去和苗一燕小声说:记得人家说这么没毛病的孩子不长命。
苗一燕也小声说:你这张嘴,啥时候能改。
苏碧春赶紧呸两口,我就是个担心,然后又转过脸和阳子说,从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你简直和文文就是天生一对。
梁邦贤打断她的话,什么天生一对,文文看不上阳子,我和他商量了,让这小伙儿等芸芸几年,咱芸芸也是美人坯子。
苗一燕只是白了他一眼,也不说话,马千里也等着看老婆会怎么说。
苏碧春指着梁邦贤的脑门嚷道: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自己闺女才一点大,就给她站上个姑爷,她又看着文文,再说了,文文凭什么就看不上阳子。
我是为了让他追。
免了,别以为让男孩子追是多么有面子的事情,女生追男生隔着一层纸,但是女生往往不能和自己最中意的小伙子在一起,因为女生怕伤了手指头;男生追女生隔着一座山但是男生往往能和自己中意的女生在一起,因为男生不怕翻山越岭。
你摆出一副女神范等着阳子来追你,可他后面不知有多少姑娘排着队要追他,如果哪一个队伍里有一个差不多的,说不定阳子就凑合着了,你就在那里当你的女神吧。当时就是你梁阿姨其实喜欢你爸爸----------,苗一燕,马千里,梁邦贤,都被他说蒙了,脸上的惊讶足以拧出一声霹雳,苏碧春说:都别这样的表情,听我说完,她又接着刚才的话题说,可是你苗阿姨非在那里扮女神等着你爸爸追她,可是这个时候我冲上去了,我的爱情观就是“主动出击,有利于你的战机稍纵即逝”,结果----------这你应该问你苗阿姨,是不是还为当初自己的要面子而后悔莫及,说完一个劲给苗一燕使眼色。瞄一眼叹了口气,你呀,这张嘴,什么都编纂的出来。苏碧春说,举例子比说道理有说服力。苗一燕说:也没有编这样的故事的呀,孩子第一次来,万一以为这是真的。苏碧春说:是又怎样,我和老梁又不吃醋。梁邦贤说:我吃醋,以后你也是快要当岳母大人的人了,再这么口无遮拦就不像个样子了,别说他们,你一开始说时,我都以为是真的了,回头一想,不对呀,咱们是结完婚几年后才认识的呀。苏碧春说:你就是小心眼,白白长成这么大个男人,真不知道这些年老苗是怎么忍你的。马千里说:你快打住吧,我还为老马是怎么忍你的纳闷呢。
马千里说:别纳闷了,我本想让你们做点吃的在家吃,这时间都没够你们瞎侃的,还是出去吃吧。
苏碧春看看表,抱歉的笑笑,孩子,真是不早了,今天就出去凑合着吃点,明儿再来了,阿姨给你做好吃的。
马千里说:快得,菜都没买,还说这好听的。
苏碧春说:老苗,你这老头得回去好好教教,这么多年了这种配合怎么越是不默契了。
想默契肯定还能默契,只是你不要总是气我。
吃完饭几个大人回了家,阳子,文文,伟健去医院看仁学,阳子先进去,梁仁学躺在床上伸出手来,阳子握住他的手,说了声对不起。梁仁学说:有关系,我不会这么轻易原谅你的。阳子说: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原谅呢?梁仁学说:做文文的男朋友吧。阳子说:我会很努力的追求她。文文说:仁学哥,你说他能追上我吗?梁仁学说:这要取决你让不让他追上,你会怎么做?文文说:那要看他努力到什么程度。梁仁学看着阳子说:别以为把我俩削了,你就是老大了,在这个学校,我俩不是最浑的,你的麻烦才刚刚开始。文文说:真不知道你们上的是学,还是混江湖。伟健说:你不知道,学校里也有学校的江湖。文文说:还会有坏学生找阳子的麻烦吗?仁学说:当然会,我们只是马前卒而已,真正的教主还在背后,说完他看看阳子。你怕了吗?阳子面带微笑,手捂在胸口上,我多想害怕,可是,我真的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仁学捂着嘴咳嗽了两声,他看着伟健说:你这未来的小舅子可真是了不得。伟健说:如果他和文文结婚的话,应该我是他大舅哥吧。仁学说:哦,大概是这样,我弄反了,你说他说话是不是有点大?伟健说:大是有点大,可既然是手下败将,就得忍受人家在你面前吹牛不是?仁学说:什么手下败将,是咱们准备不充足,对敌方力量估计不足,有点太轻敌了。伟健说:如果咱们带一个装甲部队去就不算轻敌了。仁学说:你故意气我是不是?文文说:你们还说自己是混江湖,胜败是兵家常事的道理还不知道吗?不就是让人家以少胜多了吗?用得着这么耿耿于怀吗?仁学说:于阳子打断了我的右腿,你兄妹俩非得把我的左腿也气断。
梁仁学看这阳子说:你也太不讲究了,自己当过特种兵还和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打架,我们当然打不过特种兵了。
可是如果说只是和一般的同学打架,你们弄上这么多人打一个不是很不公平吗?
八国联军配备着先进几十年的武装装备联合在一起欺负清王朝就公平吗?联合**队一起攻打伊拉克就公平吗?所有的的国家都民选了朝鲜还是领导人**就公平吗?受苦受累的老百姓为了买一间房子要起早贪黑几十年,一个贪官只要昧昧良心就可以得到几十套别墅这就公平吗?一个贪官贪上数十亿的资产照样逍遥法外,一个瓜农摆摆地摊就得被城管打死这就公平吗?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公平。
文文说:让阳子把你们打了这件事不管算不算公平,我觉得让别人看肯定是相当大快人心。
仁学长叹了一口气,还不知多少人为这件事举杯庆贺呢?
他们又聊了一会儿,伟健在医院陪着仁学阳子送文文回家去了。
仁学说:我怎么突然觉得这妹夫不是那么可气了呢?
伟健说:不仅不可气还有点可爱是吗?
第六十四章 使命
还真是,可当初怎么就觉得他那么不顺眼呢?
不就是因为他风头出的太过了吗?
他抢了咱们不少风头是吗?
是啊?
可这回他把咱们的妹妹抢走了,怎么反而不觉得他可气了呢?
这样他就不会再去抢别的妹妹了。
如果他也是和咱们一样的主儿,咱们可也奈何不了他。
看他和咱们不是很像。
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自古美人爱英雄,即便是他是老实的可还有想试试运气的女孩子呢。
你的腿不疼了吗?要不打电话让于阳子把你的腿也打断就知道疼不疼了。腿疼也不妨碍你想着这想哪的。
难道就因为一个腿疼大脑就放弃了思维吗?我看他刚才听我说那段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凝重。
那段话?
就是关于公平的那段演讲辞。
变得怎么凝重了呢?
仿佛他的心里有了两个矛盾体的激烈碰撞,就像两片载着正负极电的云彩在天空里相遇一样,在那一刻他的心里肯定电闪雷鸣的。
你这想象力我可真是服了。
你不信,看吧,这家伙说不定心里打了一个什么主意。我有一个主意。
什么主意?
让他把咱俩也练成特种兵不好吗?
干什么,练成了就算能打过他了,还能和他打架吗?
谁说要和他打架了,我是想将来有了本事去专门收拾那些欺负城管的小贩,去摆平任何一件自己看不惯的事情,总在这个学校里混没什么意思。
这能算是一个雄心壮志吗?
看咱们怎么做,如果咱们真能对这个社会上不公平的事,神不知鬼不觉就像判官一样给断了,你说不是一件很过瘾的事?
主意是不错,可是咱们哪有这样的能耐。
可是咱妹夫有啊。
他也不过是跑得快,出手狠,真没感觉出他有多厉害。
我看你就是嘴硬,不服你可以和他商量,到你的手好了可以约个时间再和他练练。
还是咱们这伙儿人马。
我就不参与了。
为什么?
我服了。
你真不觉得他赢得很侥幸,咱们输的很偶然吗?
我不这么觉得,我觉得任何胜利和失败都不是偶然,弱者才找这样的借口,输就是输赢就是赢,只有承认自己的弱点,并慢慢把他补强才可以逐渐的接近完美。
听你这样的话感觉你更像一个哲学家,不像是一个街头混子。
其实我本善良,只是被一些假象的东西蒙蔽了双眼,这回那些假象的东西被于阳子打死了,就像被孙行者打死的妖精一样,那些假象都显出了原形,我也露出了本来有的样子。
你真的不恨于阳子吗?
不,一点都不恨,不只是因为他曾经救过文文的命,我恨只恨自己没有比他大的能耐。
可是你一直喜欢于文文呀。
是啊!我也一直没有向她坦白呀,知道为什么我没向她坦白吗?
伟健摇摇头。
因为我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她,她在我眼里就是思凡的玉女,也只有像于阳子这样才貌兼备文武双全的配得上她。这回我就踏实了,再也不用朝也惦记,夕也挂念了。是于阳子让我摆脱了这些,你说我怎么会恨他呢。
但愿你是真的这么想的。
两个人说到东方发白才睡下。
梁仁学观察的确实很仔细,他说的关于公平不公平那段话时触到了他最敏感的神经,阳子想起了《南华经》里那段话,能不龟手,一也,或以封,或不免于洴澼絖,所用之异也。像我这样的本事如果只是用来做恶作剧捉弄人,和那些世代为洴澼絖的会不鬼手之道的人有什么区别呢?时代赋予每个人不同的责任,霍去病生来就是为了灭匈奴封狼居胥的。秦始皇就是生来就是为了来统一六国的,华盛顿就是带领美国人民获得独立的,林肯就是为解放黑人同胞的,我就是为给这个世界带来公平的,我要让所有人的心里都感觉到幸福,让所有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脑子里的想法让他的心里**辣的,他想在这一刻就完成自己的心愿。
马文文看出他心事重重的样子,你在想什么?
我有一个大大的想法。
什么想法?可以分享一下吗?
时机尚不成熟,回头一定告诉你。
阳子把马文文送到门口,阳子说:时间不早了,我就不进去了。
文文恨依依不舍的看着他,似乎很不愿意就这么分开,阳子看出她的心思,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明天我还回去找你,文文这才转身离去。
第六十五章 英菲尼迪欲行凶,天王星
阳子一个人没有打车,他溜达着往学校的方向走,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他和汽车一起在哪里等红灯,离他最近的车道上停在最前面的是一辆菲亚特家庭小轿车,里面坐着一家人,男人开车,女人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两个一般大的女儿坐在后面有一个好像不太舒服,无精打采的,好像是生病了,不生病的那个还和阳子做了个鬼脸,阳子也和她做鬼脸。阳子抬头看看红灯还有多久,一辆英菲尼迪牌得城市越野车不等红灯就冲过来,很明显开车的人喝酒了,他根本就看不清路也掌握不稳方向盘了,瞄准了一样朝载这一家人的小轿车冲过来,阳子有这样的功能,他能在事情发生前看到即将发生的一切。他用百分之几秒的时间看到了英菲尼迪把菲亚特撞飞,看到那一家人被撞的血肉模糊,和她做鬼脸的小姑娘再也看不见脸,不!他不准这样的事情在眼前发生,他戴上了随身携带的面罩,先英菲尼迪来都菲亚特的前面,果然开车的人根本就没有踩一下刹车,直直的朝阳子撞了过来,这时候他已经听到了他身后的小汽车里的人被惊吓的尖叫,这尖叫当然不是因为阳子的突然冲过来,而是因为着冲过来的毫无减速的意思的汽车。他双手用足了力把那个疯了一样的汽车扔到空中,他听到从空中往下掉的汽车里的男人和女人的尖叫声,他接住汽车让它稳稳的落下来,阳子让汽车上的人都下来,男的一身的酒气,女的脸都吓得走了形,后座上还走下来两个男的,也是一身的酒气,显然他们还拿不准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以为那种汽车被抛响高空的感觉是由于自己喝多了所出现的幻觉了,还以为阳子是个碰瓷的了,先是开车的过来抓住阳子的衣领就要动手打,他也看不出阳子戴了面罩。阳子不由分的把三个男人打了一顿,然后抓着开车的那小子的衣领说:小子,开一日本车你就不知道自己老子是中国人了不是,你觉得你的日本车很好,在哥哥这里就是一堆铁,你的驾照和汽车一起被吊销了,
这一会儿偌大一个十字路口没有一辆车穿行,四个方向的车都停在白线里面。整个十字路口成了阳子表演的把汽车当做足球的舞台,刚才那个疯了一样的汽车,阳子时而把他狠狠的用脚踢向空中,又重重的砸在地上,时而又像扔链球一样把她抛到空中,也是重重的砸在地上,那个汽车四个轱辘摔没了两对,四个门子也全部掉了下来,它真的就成了一堆钢铁,然后阳子站在那堆钢铁上面高喊,车里的人全部出来,全部站到车顶上去,像我一样,要不然我会让你们的爱车都像我脚下这对钢铁一样,一时间随着路口上的车主都站到车顶上去,四条路口后面的车也都像受了传染一样,车里的人全部像十字路口上的车里的人一样都站到了车顶上,阳子拿起一个车门像卷一片纸壳一样把那个车门卷成一个大喇叭状,他喊道,我来自遥远的天王星,在我们的星球没有酒后驾驶,就是因为一旦出现酒后驾驶的情况就会像刚才我对待开车的人和被开的汽车一样。我会在你们这个星球待一段时间,会用天王星上的律法处理你们这里的一些我看不过的事情,他指着刚才那个差一点把菲亚特撞飞醉汉说,他不会被拘留,我会给他找一个更合适的地方,那里比拘留所更适合他,好了就说到这里,已经耽误了大家很多的时间,但愿大家以后用天王星上的律法来要求自己。说完他拎起刚才把车开得飞快的家伙就走,他老婆过来求情,阳子说:我已经帮助你很多了,如果不是我拦住你的汽车,你还不知道要守多长时间的空房。我只会让他受到该有的惩罚。
那女人似乎也听明白了阳子的话,便不再阻拦。阳子拎着那男人就走,离开那个路口有一段距离后阳子问他:你打算得到什么样的惩罚?那家伙说,只要不死怎样都可以。阳子脱下他的t恤,蒙上他的眼睛把五个硬币拿出来往空中一抛,五个硬币成了他脚底下的高速公路,阳子把他扔到了离城市几十公里的大山里,阳子走时告诉他勇敢的活下来吧,这是你应该得到的惩罚。那人问他,你还会回来接我吗?阳子说:不会,你本来时该死的,我给了你活的机会,别的我做不了主。扔下他阳子就走了。
回去的后阳子觉得这件事情做得有些欠妥,将来可能还会遇到这样的事和需要这样对待的人,就往大山里这么一仍,显得有些幼稚,如果有一个专门放他们的山洞,对!那样就有意思了,这个想法在他脑子里成了形,以后他就慢慢的琢磨着做这件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喜欢看新闻的同学就喊了起来,爆炸性新闻,昨天一辆喝醉酒的英菲尼迪轿车向一辆载着一家四口的菲亚特小轿车撞去,电光火石之间菲亚特小轿车的前面竟然出现了一个戴面具的青年,他把汽车抛向了空中,菲亚特小轿车里一家四口安然无恙,英菲尼迪汽车上的人被执行了天王星上的律法,三个男的被一顿狂扁,开车的被吊销了驾照,并被带走,那辆汽车,哇-------那辆汽车,这是被执行的什么刑罚,反正是天王星上的刑罚,它被打回了原形,哇,天王星上的法律真实太健全了,再牛逼的汽车不也是钢铁吗?不管是什么只要犯了法也要受到惩罚的。
一开始这个同学说的时候还有的同学准备听一个爆炸性的新闻,听到末尾都猜这要么是网站为了提高点击率编的假新闻,要么是报新闻的同学撒谎。都自顾自要么继续睡觉要么自己玩自己的手机。
哇!这也做的太真了吧,这是我们这个城市,就在某某大厦前面的十字路口,这时有的同学也开始关注这条新闻。刚才念新闻的同学说:我的手机流量不够了,你们快看看还有视频呢。寝室里寂静下来,视频是当事者录的,竟然本地电视台也放了,本地电视台的记者热泪盈眶的说道:这一幕我不是亲眼看到就算是我最崇拜的人告诉我我也不会相信这是真的,很荣幸我亲眼看到了这一幕,如果不是这位来自天王星的英雄---------那辆菲亚特家庭轿车-------的命运将会和现在的英菲尼迪一样,可是它是不会等到车上的人走下来才撞过去,现在我只想说一句“当我们地球人的幸福需要来自外星球的英雄来捍卫的时候,我觉得这不仅是一个遗憾,更像是一场悲剧”。让我们在为这个英雄致敬的同时也自己在心里忏悔一下吧,我是本台记者田佳怡,在以后我会跟踪报道这位来自天王星英雄的事迹。
同学们看完新闻后都呆在那里,一个外星迷先是欢呼雀跃起来,我们和外星人隔得竟是如此的近。然后开始也有其他同学跟着跳起来,我们有了自己的城市英雄,我们有了自己的城市英雄。冷静下来后同学们开始猜测,经常出现在学校里面的神秘侠有可能也是天王星人,有的同学们持有不同的意见,天王星英雄是人类幸福的守望者,怎么会抽出精力来做那些孩子气的恶作剧呢?有的说:也有可能不是一个天王星人来到了地球,爱开玩笑的说:就是,从天王星到地球这么老远的路怎么也要几个同伴一起来,天王星人除了比地球人本事大,也许别的方面差不多,比如他们的脾气性格都不尽相同,有的人愿意搞一些于己无害于人有利的恶作剧,有的人就愿意扮演英雄一样的角色,或许还有别的脾气的也未可知。悲观主义说:万一也来了坏人可就坏了。乐观者说:一般情况下不会,因为好人一般都会和自己的同类人同行,你想咱们一起打车出去也会选择和自己脾气性格差不多的出去。悲观者说:或许他们不是坐着一个飞船来的不一定呀。乐观者急了,你就是盼着会有来毁灭地球的外星人是不是?悲观者说:当然不是,可有的事情不是你不盼就不会发生,可很多事情我们盼来盼去也不会发生。乐观者说:我一直盼着会有城市守护神会出现,这次他已经出现了,现实终于以我的意志为转移了一次。悲观者双手合十,但愿我所担心的不会发生。
第六十六章 重逢
阳子的寝室里也发生着同样的事情,对这件事大家的反应一样强烈,一开始都以为是假新闻了,后来马志涛和几个同学去现场看了,视频上那辆被执行了“摔刑”的汽车还在那里,听说市长整在和他的同僚们商量,那辆汽车就在那个十字路口用镀金的铁链围起来,这样不仅可以警示市民一定要文明驾驶,还可以带动旅游业的发展,因为这是唯一一个外星人在地球上行侠仗义的地方。本地电视台的田佳怡还在现场,她拿着话筒和现场成千上万的围观者说:被带走的酒后驾驶者至今没有音讯,我们可以大胆的推测他有可能被带到了天王星服刑。围观者也是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外星人有可能是把他抓走做实验去了。有的说有可能把他藏到了一个什么地方,等到他再也不喝酒了就会把他放出来。在人群中除了阳子自己还有一个人和他一样冷静,因为她和阳子一样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知道这件事只有他才可以做得到,李欢欢隔着好多人就看到了人群中的阳子,即便是恢复到普通人的样子,他在人群中也太好认了,一张完美的男人的脸,还有一颗天使的心,在她心里他就是这样一个男人,曾经他是属于她的,可是---------自己为什么这么傻,就算他是鬼又怎么了呢,就算他可以吸去她的阳气又怎么了呢?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愿意和他轰轰烈烈的谈上一场恋爱就死去也是心甘情愿的,他不是鬼,他是超凡的人,他知道他并不像自己说的那样真的是来自天王星。她后悔和他分开,她要挽回,就算付出再多也要挽回这个男人,他是属于她的,无数次在梦里她又和他在一起了,梦醒后她都要哭一场,她恨自己,恨自己的自私和胆怯。她穿过人群来到他身边,可是他已经把她忘记了,她对着他笑时,他只是还给一个笑。她凑到他耳朵上想要和他说“我知道这是你做的”,可是他像躲一个精神病一样躲开了,她叫了他的名字。阳子说:不好意思,您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她伤心的就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哭一场。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不,这不能怪他,是自己无情在先,才使他对自己绝情的。本来他对她像一团火一样热烈的爱,就因为她说一句喜欢他就会给她一颗价值两百万的钻石,可是她却把他看做了异类,人鬼是可以情未了的,况且他还不是鬼,他只是装成了鬼的人,他有着一颗英雄的心,和要改变世界的胸怀,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他曾完完全全的属于她,现在他却对她如此的无情,不,她不可以接受,她还要让他抱在怀里,他的拥抱,他那充满了热烈的爱的眼神,即便是他那坏坏的撇着嘴角玩世不恭的笑都有着说不尽的让人欲罢不能的魔力。
一种对爱的本能,促使着她走向汽车旁边的田佳怡,我猜测那个天王星的英雄还在我们人群中间。田佳怡说:您也只是猜测。李欢欢胸有成竹的微微一笑,我猜得很准,我比你先认识他。在场的所有人都把她当成是一个凤姐一样的人在借机炒作自己,尽管在外貌上凤姐和她不能同日而语,可出发点是完全一样的。田佳怡不失幽默的说:只要您不说已经和他谈了一场恋爱我们---------说到这里她看看现场所有的人,我们都可以接受。李欢欢还是那么一笑,很多事你们接不接受都不能阻碍他就是事实,你敢和我打一个赌吗?田佳怡说:什么赌?我说我刚才看见了他,带着一张地球人的脸的面具,我认识。她向人群说道:我知道你还在这里,不要走,你千万不要走,准备好你天王星人的脸吧。说完她离开了人群。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所有人在她离开后大家开始聊别的了,就权当她根本就没有来过,十分钟后某某大厦的楼顶传来一个声音,天王星的英雄准备好你天王星人的脸,踩着你的五枚硬币过来把我抱住吧,说完她真的一跃从楼上跳了下来。
天王星人真的出现了,人们能看到他的脚下踩着什么东西,他就像被脚下的东西带着走一样,不,他在像牙买加人一样飞跑,不过他比牙买加人跑的可快多了,人群里的尖叫声仿佛都可以把头顶上的蓝天炸开个窟窿了,在李欢欢掉到大厦的一半的时候就被阳子接住了,李欢欢说:你为什么不理我?阳子说:我记不得你了,真的,也许咱们曾经认识过,或许还很熟,或许像田记者说的一样咱们还谈过一场恋爱,可是我忘记了。李欢欢说:你真的是天王星人吗?阳子摇摇头,我不知道。李欢欢说:你可以带着我到人群的上空走一圈吗?阳子说:如果你知道我的故事,请你不要泄露出去好吗?李欢欢笑笑,我起过誓的。阳子说:谢谢。他踩着硬币在距离人群十来米的空中走了一圈,下面成千上万只手挥动着,成千上万的人尖叫着,他们看到到了古装电视剧里才可以看到的场景,此刻欢欢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不知有多少女人愿意牺牲几年的生命换得她现在这个位置。
田佳怡举着麦克风高喊着你是我们的英雄,接下来这竟成了一句号子,有一部分人先喊:你是,然后另一部分人就喊:我们的英雄。归根结底阳子还是个人,有着人的虚荣,有着人希望有人对自己膜拜的特性,尽管他在做一件英雄所做的事情时并未曾先想到会有这么多人把他当成英雄来顶礼膜拜,可是面对着这个场面他陶醉了,他体味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仅仅是这种感觉再加上他那要为所有不公平而战的心已足以使他握紧拳头决心战斗到底了。
他还是抱着李欢欢离开了人群去了城市外面的山里。找了个相对平坦的地方他落到地上,阳子说:你真的认识我吗?李欢欢还浸泡在幸福的泡泡里,一句平时里会很让她伤心的话还不能立即把她从极度兴奋的状态拉回到极度伤心的状态,她就当做他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了,她说:你叫于阳子,你的爷爷在某某大街开了一家聚贤楼饭店,你和我说过你当过特种兵,有一天晚上你从海里救出一个开着车被撞进海里去的女孩,在同一个晚上你还从绑匪的汽车后备箱里救出一个被绑架的女孩,这一些故事你也都忘记了吗?阳子说:记得,可是我真的忘记和你谈恋爱的事了。
什么?你说你忘记了和我谈恋爱的事情。
是的,我只记得,经过一件肯定是不愉快的事情后,我睡了好长时间的觉,醒来后就不记得是什么事情让我不愉快了,听你现在一说,肯定就是和你谈恋爱这件事情了,对了,你叫什么?
欢欢没想到,他真的把她忘了,这也怪不了他,谁让她自己------先不想这个,她说:我叫李欢欢。
欢欢,我爷爷和我说过的。
他怎么说的?
他说我不应该把你忘记。
欢欢心想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是他的身体里有这样一种功能,遇到让自己伤心的事和人在真正的伤心之前睡一场大觉,就可以像切除阑尾一样把这样的人和事一刀切去了再不会想起,那样人就不用腾出青春中的一些宝贵的时间专门用来伤心。她眼里含着对自己无尽的恨的泪说:幸亏他爷爷还记得告诉他。你觉得你还能重新想起那段爱情吗?阳子摇摇头,我不知道,以前还没有过类似的经历,我那次睡了很久,既然睡了那么久只是为了去忘记一件事情或是一个人这肯定是一种自然的选择,自然的选择都是不可以违背的,如果曾经的我带给过你很美好的回忆,我感到很荣幸,你是这么的漂亮,你的笑能告诉见到你的任何人你担得起任何的幸福;如果我的失忆带给了你失望或是伤心,在这里我像您表示由衷的歉意。
六十七章 已逝去,已失去,重来?谈何容
欢欢眼里含着泪,脸上带着笑,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这怎么怪得了你,怪也只能怪我自己,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子停住了,擦擦眼里的泪,脸上又挂上对生活充满了希望的的笑,没关系,没关系的,我们还可以重新开始,在上一次恋爱之前我们是相互都不认识的,这次不同了,这次是你不认识我,可是我对你很了解,我知道做你的女人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所以我要追求你,直到我们重新恋爱为止。
可是------
你有女朋友了是吗?
是的。
这算不得一个障碍,宁愿做一个横刀夺爱的小三,也绝不会看着明明是属于自己的幸福就这么从身边溜走。
她是一个很善良的姑娘。
我也是。
我是一个很善良的人。
我知道。
那你也应该知道一个善良的男人或是女人是绝不会让别人伤心的。
你让我伤心了。
阳子无语了,他愣在那里,他知道她说的没错,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她现在是深爱着自己的,可是现在自己有了女朋友,她怎么会不伤心呢?可是刚才人群里的的女人说不定也有深爱着自己的,自己总不能都接受了,那得让多少男人伤心呀。什么事情都是相对的,唯有战争不同,因为战争是绝对只负责让战争的双方,无论是胜者还是败者都伤心,因为无论胜方还是败方都会死人,不管是死多还是死少,对死者的父母家人来说都是塌了天的大事。阳子说:如果说你在店铺里看到一件你特别喜欢的东西,可是在你要掏钱买下的时候,商家却告诉你,这件物品已经被别人抢先一步订购,这时候你也会伤心一段时间,当你在别的商店里又看到一样或是更好的东西你就会不再伤心了。
可是我喜欢的这个东西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
也许在你心里是这样的,其实真实的情况未必是和你想的一样。
你不用劝我,如果我只是说了几句话就把你从一个你说的那么好的女孩身边把你抢过来,那我得到以后就会厌恶和鄙视的,我要用我的努力证明你的价值,现在你就把我带到一个可以打上车或是可以坐公交车的地方吧。
阳子把那五枚硬币抛出去抱起欢欢踏上去,欢欢在他怀里说:我现在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了,其实我应该满足不是吗?阳子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说什么。欢欢接着说:可是上帝造的人对好的东西都是贪的,对好的东西就想永远的占为己有,可是谁又能把一个人或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永远的占为己有呢?道理都明白,可就是说服不了自己。
阳子看看怀里的欢欢,在心里说,我总不能为了怕别人抢的头破血流而让自己变得不好吧,如果完美也是一种过错,那有什么办法,当许多人都为得不到英雄的拥抱而伤心,我总不能怕伤了这许多人的心让自己变成流氓吧。那样是可以短暂的成全别人,可也永远的背叛了自己了。一个人在一天中不知能碰到多少个漂亮的女孩子,也总不能见一个就爱一个呀。
阳子找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把她放下来,他说:前面不远就有车了。欢欢说:你能把面罩摘下来让我再看看你的脸吗?阳子把面罩摘下来,她又看到了那张让她安不下心来的完美的面孔,这绝对是上帝的作品,如果说每个人都是上帝的作品的话,那这也是上帝打过无数次草稿后的杰作。她双手吊在他的脖子上,闭上了眼睛,这在以前迎接她的是他那温热的似乎能把被它吻住的人融化掉的嘴唇,可这次他是并不粗暴的轻轻的把她的手从他的脖子上放下来。她这才想起这已经不再是从前,她说对不起,我们才刚刚开始,阳子笑一下,至少欢欢把这个笑当成了对她的话的默许。
欢欢走后阳子长处一口气,心里说这丫头真够倔的,这么高的楼说往下跳就跳,怕就怕改天别楼顶上排满了为了让他抱着在半空里非要跳楼的姑娘,真没想到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其实想想出了这么档子事,人们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也纯属正常,喊了这么多年的外星人有谁见到过,这次外星人来地球伸张正义了,想到这里阳子马上否定了自己,这算是伸张正义吗?似乎有些牵强,只是用一种非常规的手段处理了一次交通事故,不过干的确实漂亮,酒后驾车的人实在可恶,你自己喝醉了把车开的和飞机一样,把自己撞成什么样残了死了都是活该,可人家路人招谁惹谁了,人家就因为吃饱了在路边溜个玩儿就有可能招来这飞来的横祸,在和平的年代这酒后驾车的还真就像战场上的流矢,说不定赶上谁倒霉。
阳子独自在这条郊区的乡间小公路上溜达着,也一边想着这样那样的有趣事儿,再到学校里搞出点有趣的事呢?他越想前几天整孙金星的那次越有意思,没有新事情整就再整一下那小子,想到这里那胖子傻乎乎的样子出现在眼前,真不知道他的父母花了多少心思才给他讨来这么一副憨样子,难不成是他老爸用鼻子把他妈的**拱湿了然后往里哼了一摊鼻子导致其有了身孕吗?要不然他那样子怎么会这么滑稽,阳子正为自己能为孙金星想出这么稀奇的来历而窃喜,一辆面包车在距离他只有几厘米身边飞驰而过,尽管没碰到他一点,可是由于车速太快又离得他太近,被车速带起的风就差点把他带一个跟头,阳子像个平常人生了气一样追着那辆面包车骂了几句街。面包车上的人大概是从后视镜里看到阳子追,停了下来开始往回倒。阳子当然完全可以把飞驰着的面包车和一车人一并扔到山谷里去,可是他觉得总是这样不是很有意思,不如装成个平常人逗逗他们,面包车快要倒到阳子跟前的时候,他看清了车身上的深蓝色的字“城市管理”,印着这几个字的车,在当今的中国就像抗战时期挂着太阳旗的车一样让人痛恨。
阳子跑到路旁的农田里去,车上下来十来个人,有两个四十来岁的,其他的都十二十几岁的年轻人,阳子在田里喊道:差一点撞上我干嘛还这么霸道。那个胖一些的年龄大的说:没撞死你就算你捡到了。一个年轻的说:小子不是狗娘养的你就上来。阳子当然也不示弱,不是猪娘养的你们就下来。所有年轻人都冲了下来,他们当然追不上阳子,他们冲下来以后阳子反倒又跑了上去顺着刚才溜达着方向跑去,两个年龄大的先上了车,喊下面的年轻人赶快上车,开车追,他们都猜测这小子脑壳有些憨,还到公路上来跑,这不是诚心要和汽车赛跑吗?等快要追上他的时候阳子又跳到田里去了,他们停下车骂道:不是有公事在身非把你小子废了,然后开车飞奔而去。阳子怕在路上跑的太快了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他在田里朝着汽车开往的方向跑去,然后跑一阵跳到树上看看他们开到哪里去了。
第六十八章 土匪难为卖瓜
他们一伙人围着一个在路边摆摊的瓜农,先是往他们的车上抱了几个西瓜,瓜农大概是埋怨了几句,本来是应该扮演城市管理者的角色扮演起侵略者和土匪来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阳子只看到那瓜农说了几句,几个土匪就动起手来,阳子实在看不下去,戴上他的面具冲了下去,三下五除二十来个城管被打倒在地,只是他还觉得不甚过瘾搜遍他们的全身,把所有钱和值钱的的东西都搜出来给了瓜农作为补偿,瓜农把他当做活神仙来礼拜。
阳子把十来个城管一一绑起来装到面包车上,他开着车毫无目的的往前走,想要想出一个比较好的办法来让这些城管长长记性,最后他想出了一个办法,到了深夜他把这些城管拉到了那个市里准备保护起来的放着被摔烂的的汽车的十字路口,让他们围着那个汽车围成了一个圈,手与手之间用绳子绑死,然后在脸上又画上各式各样的动物,末了又在地上写了一段文字:“这伙人都是无恶不作的城管,对其有恨者可以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对其作任何惩罚(不包括弄死),任何人不得将其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将其带至别的地方,这是天王星的律法,若有违背者(包括警察)割去一只耳朵作为惩罚。写完后他又将曾被他们驾驭的耀武扬威的面包的四个轱辘拽下来拴上绳子套到追他时最凶的几个人的脖子上,阳子在时那四个脖子里带着轮胎的家伙只能咬着牙硬挺着站着,阳子刚走就只好跪了下来。
这个时候十字路口的四个方向又像昨天晚上一样停满了本来准备过十字路口的汽车,大概是他们都怕冒犯了天王星上的律法或是冒犯了天王星人的忌讳,没有一辆车在阳子做刚才的事时冲过路口,也没有一辆车焦急的按着喇叭催促前面的车。记者还是要冲到第一线的,在阳子从车上往下拽面包车上的轮胎时,本地电视台的记者田佳怡赶到了,她把麦克风凑到阳子嘴边问,请问这几个土匪又做了什么孽?阳子看着她向她竖了一下大拇指,表示她的每一个用词都特别恰当.他说这几个问题你应该去问他们自己。田佳怡说:如果他们不好好回答我可不可以对他们行刑。阳子指一下下面的字给她看。田佳怡说:我怕他们不怕我,我可不可以让路口有正义感的开车的男子汉们来一泄他们心中的怒火。阳子说:等我走了要怎么做就全听你安排了。说完阳子把五枚硬币抛向空中像孙行者踩着筋斗云一样走了。随行记者来的电视台摄像师等他走的看不见才把镜头收回来。
然后把镜头对准田佳怡,田佳怡对着镜头说:我们的天王星英雄又带给了我们惊喜,这次比较走运,我和他还面谈了几句,真没想到他的地球话说的这么好,不,准确的说是他的中国普通话说的很好,我想他肯定是戴了一个头套,我们看到的肯定不是他天王星人的脸,或许已来到地球后他就给自己弄了一张地球人地脸,说不定这张脸就是从我们这个城市中的某个人那里选的,这肯定不是一张普通的脸,当然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想,上帝赐予我们想象力不就是让我们对未知的东西进行大胆的猜想的吗?我猜想,如果咱们的天王星英雄面具里面的脸真是从咱们的城市中挑选的,这肯定是一张配的起他那颗英雄的心的脸。朋友们你们恨这些被绑在这里的人吗?汽车开始鸣起笛来,田佳怡向四个方向做了停止的手势,今天这些人不恨他们,因为咱们这些人大多都是和他们接触不到的,他们欺负的都是这个社会上最容易欺负的人,是城市的边缘人,等明天一早我会到早市上通知那些卖早点的,摆小地摊的,告诉他们这些十恶不赦的东西咱们现在可以随便惩罚了,我想他们明天的肉钱就会省下了,现在我再看看这几个人,看到的是被在街头巷尾做小生意的人啃去了肉的一堆连在一起的骷髅。好吧大家可以按着红绿灯的指示行驶了,不过我建议大家把车开到这堆败类面前的时候都把车速减慢往他们脸上啐一口来发泄一下心中的愤怒,当然我们也可以这么想,我们在惩罚天王星英雄为我们抓来的敌人时,是对咱们的英雄表示崇高的敬意,因为咱们是在执行他没有说出口的命令,说完做了一个开始的手势。
好一个“各色车过缓缓行,无不开窗啐一口”,更有摆过摊受过城管气的,还要停下车挨个打几拳出气。更热闹的是第二天早上,田佳怡说到做到真的开着车街头巷尾地跑,告诉那些恨城管恨得牙根痒的人,说有十来个城管被绑在某某十字路口了,这几个小时之内只要不把他们弄死可以随便的在他们身上出气,田佳怡一个人也只能分区的跑到不能逐个的告诉,告诉不到的他们就要么口口相传,要么就打电话通知,那个十字路口成了这个城市最繁华的地方,上午十点不到只是小摊小贩就迎接来了上几千人,心慈手软者过来啐他们几口,心狠手辣只是早先没有机会者也有用刀在他们脸上刻字,身上乱划的,更有甚者用方便袋装了新鲜的大便浇的他们满头满脸。来出气的也不只是曾受过他们的气的小商小贩,也不乏被工作压的喘不气的公司白领,被债务压的喘不过气的小企业老板,还有在学校里总受着老师同学们气的老实学生。
这一切政府部门都看到了,城管大队的领导当然也知道,可是他们又有什么办法,谁让他们被天王星人抓了个正着呢?警察局还是派了几个警察在那里盯着,不是阻拦人们惩罚这些本该受到天谴的畜生,是防止人们真的冲动了会闹出更大的乱子,毕竟天王星人明令禁止把他们弄死,说明他们还该不到死。
这当然又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熟人一开口说的就是某某十字路口发生的惩罚城管的事,女人们说:我看呀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天王星人做的,这就是包青天转世。
那位说了:包青天只是办案不徇私情,大义灭亲,管你谁只要触犯了法律,就从他的三口铡刀挑行刑的,可他一个人哪有这般腾云驾雾的本事。
既然转世,他当然就是带着他的王朝马汉展昭五鼠嘛的一块儿转世了,他看着那里有不公平就让手下们去抓人,这和当年还不是一样。
可是咱们只看到一个戴面具的人不是?
这位想象力极为丰富的大姐的想象力就像山间之清风,天空之明月一样,真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她说,既然转世都转了,把那么多人的本事都转到一个人身上的可能也是有的,那么多人一起来,不是的吃呀,不是的住呀,哪一样也没有省钱的,包青天又是清官,不会贪老百姓的血汗钱,所以就把他们的本事给集合了转世来了。一个人来来去去的多轻巧。
那一个说不过她,只好依了她的话,点头称是。又问道:既然是包青天带着随从们的本事转世,你说他来一回总不能只治一下酒驾,和城管吧?
当然不是,听她的语气像是包青天要来做什么和她商量过一样。
第六十九章众人仰望天王星,疑似青天下凡来
那女人接着说:我看这包青天接下来要惩办那些贪官了,但凡识相点的应该把不属于自己的钱交出来了,让人家找到门上去祸患就大了,我看呀这青天转世早晚要设个衙门,要不受了委屈的人到哪里去喊冤告状呢?
男人们的想法更倾向于这个专门行侠仗义的面罩人就是一个幻化成地球人形的天王星人,说不定真像田佳怡说的那样,他说不定真是仿照着这个城市里的某个人做成一张脸,可是又怕给那人带来麻烦所以才带个面罩,觉得自己长相差不多的年轻人都对着镜子摸摸自己的脸,心想如果真像他们说的那样,我这张脸挺合适的。
马志涛躺在床上手里拿着镜子,摸着自己的脸说:天王星人说不定是照着我这样子给自己幻化了一张脸,你看这线条、这轮廓、这眉眼、简直就是为让英雄选中才这么长的,如果我是天王星人,从一千万人里面挑,不用一分钟的时间我就能选中我这张为英雄所生的脸。
睡在他上铺的霍海强捂着嘴巴做呕吐状,我发现你可真是这个星球上最不会说笑话的人了,天王星人的审美观点堕落到地狱里去也不会觉得你这张脸适合贴在头上的。
他们开惯了玩笑,彼此也不大当回事,马志涛还是很陶醉的照着镜子自语,说不定把我放到天王星上就是绝世的美男。
刚才就像个傻子似的咧着嘴傻笑的孙金星也学着霍海强的样子做呕吐状,嘴里哼哼着,真有意思,真有意思。
呆子你是不是那天被人家弄到篮筐上的时候,不知哪里的野猪趁人之危把你给搞怀孕了。
呆子不笑了,哼!你就不会说句人话。
呆子上铺的李修远很严肃的说:马队我发现你也太不会推理了,人家那天呆子是被吊到篮筐上面的,是不是呆子?
孙金星说:是呀,都看见了,他还以为李修远是来帮他说话的了。
李修远说:这不就对了,就是呆子的屁股对野猪再有吸引力,野猪在下面急的嗷嗷叫也没有本事两个前腿抓着篮板和呆子交配呀。
除了呆子之外三个人都要笑踏了床铺。
呆子还是觉得李修远再帮他辩护,还说:就是。
几个人更是受不了了。
马志涛笑过那一阵后说,如果是也应该是个会飞的把这呆子搞怀孕的。
霍海强说:我看有可能是个猫头鹰把呆子搞得有了妊娠反应。
马志涛说:那到时候是下蛋呢?还是生仔呢?
李修远说:估计不管是下蛋还是生仔都得剖腹产,你说这呆子和猫头鹰结合会生出什么样的怪物。
当然是猪猪侠了。
孙金星倒是高兴了。哼哼哼!到时候我让我儿子把你们一个个打得满地找牙。
马志涛是一个损到家的家伙,玩笑都开到这里了还不肯罢休,呆子听说你有个姐姐是吗?
呆子抬一下眼皮,有啊,怎么了?
霍海强说:马队你不用开口我就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是不是想问人家呆子,你和猫头鹰结合了,谁和你姐姐结合。
马志涛夸张的捂住嘴,过一会儿才说:孙金星天地良心,打死我我也不会问出这么损的问题。
呆子倒是不以为然,我姐姐当然是是和我姐夫结合了,着这外甥都知道,管我叫呆子,我看你们才呆。
呆子这以不变应万变的战术弄得他们连继续和他开玩笑的心思都没有了,看到他这可怜样子倒是唤起了在心底快要腐烂的本真,对他未来不自觉产生了对古人的担忧,李修远问道:呆子将来毕了业你打算找一个什么样的工作。本来问出来后包括李修远在内的三个人都觉得不该问,什么玩笑都可以开,关于前途的玩笑是不该开的,都心想他毕了业能去干什么?摆地摊恐怕都不成,你看他那呆样子,一说话先哼哼,连个完整的话都说不过来。问这样的问题不等于是揭人家的伤疤吗?马志涛和霍海强都用眼神弹劾了李修远,谴责他不该问这么沉重的话题。
呆子一听这个问题倒是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哼哼,我-------哼哼-------是真正的铁饭碗,我表哥的公司早就把我预定了。
几个人一看他那小人得志的样子,刚才对他的同情和怜悯一下子灰飞烟灭,三个人异口同声的说:“我靠!你表哥是开什么公司的”?
哼哼!工程公司,承接各种工程活儿,利润可是老大了,哼哼哼------我表哥老有钱,有钱,每过年给我们家送好多好-----好东西。
马志涛说:我知道了,你表哥肯定是让你到他工地上去做饭?
哼哼------这不一定,从小做起吧,我表哥说我老实,实在,好管,又听话,他喜欢这样的人才。
三个人都低着头捂着脸,霍海强喃喃的说:老实,实在,好管,又听话,你表哥就喜欢这样的人才。
是啊,哼哼。
你表哥的原话?
哼哼,是原话。
你表哥事业发达?也很有钱?
哼哼----发达,有钱。
三个人又是异口同声的叹气,我的天哪,事业发的人把这几项品质作为人才的标准,这不是呜呼哀哉吗?
李修远说:我们还读大学干什么,把脑袋里的智商用针管从脖子后面插进去抽出点来不就好找工作了吗?
呆子没有听出他的意思,哼哼,你可真是啥有意思的事儿都想的出来。
霍海强说:呆子你那表哥能有多有钱。
哼哼,估计------得有个几百万吧,得有个几百万,人家真是有钱,下就下大饭店,逛就逛大商场,到海边旅游,顿顿吃大螃蟹,真有钱,你是不知道,住的楼可老高了,老高老高的,那汽车,气派。
李修远打断了呆子的话,爷,你打住吧,我们都知道你有个有钱的表哥了,不如说说你表嫂。
哼哼-----我表嫂好,好着呢?
**?好你妈个裤裆呀?你会不会把一句话一下子说完,马志涛听腻烦了。
你妈个裤裆,我妈碍你什么了?
你妈夹疼他的小弟弟了,霍海强说。
呆子生气了狠狠的看了一眼他们几个一摔门出去了。
马志涛说:你们把呆子弄生气了。
生他娘的,就这样跳了楼,总不能告咱们谋杀,李修远说。
他如果跳楼你说天王星人能不能接住他?霍海强问。
我猜就是天王星人把他放到篮筐上去的,不过如果他跳天王星人绝对不会接他,马子涛说。
李修远说:怎么呢?天王星人也讨厌他?
马志涛说:当然了,你们别以为呆子老实,这小子可不老实,他是和比他强的人老实,他会欺负比他更老实的人,并且是他见比他强的人怎么欺负他了,他就会变本加厉的欺负到它能欺负的人头上,这样的人如果有了管理两三个人的权利,那他准得使出管理千军万马的精力,把他的那点权利发挥到最大,让他手底下的人上个厕所都得和他打招呼。
李修远说:那如果他去他表哥公司给工人做饭可不是管理两三个人的权利,如果工地大那也是得成百上千人。
霍海强说:那可不,到时候他说炒白菜就炒白菜,说炒土豆就炒土豆,工人想吃啥不能随你的便,谁让你表哥不是老板来着。你们说这呆子真有这么坏吗?
马志涛说:你以为我是在造谣是吗?只要来了新同学他准上去装横欺负人家,前一段还找阳子的茬呢。
是吗?快说来听听,两个都精神起来了,李修远说:怎么欺负阳子的,阳子有没有抱起来摔他。
阳子就是说了一个胖子,这小子就过去掐上了他的脖子。
霍海强笑了,是吗?这小子和生人这么猛犸?
当然了。
阳子肯定不会就这么让他掐了,李修远问。
阳子还真没怎么着,阳子这人就是厚道,他掐就掐了,是那杜姑奶奶看不过,过去照着脸一顿烂抽才老实的。如果我有阳子那两下子,谁掐我的脖子我非把丫抱起来摔成肉饼不行。
霍海强看着手机又看到了关于天王星人的新闻,真有网站把天王星人说成了是包青天转世,说他专程来世上扫清所有不平之事,惩罚所有法律不曾惩罚的本该重罚的人。霍海强说:天王星人出现的意义不仅是捍卫了平凡人该拥有的幸福他也大大的开发了人们的想象力,现在人们都在追溯同一个古老而有深远更重要的是无法考证的话题,他到底是来自哪里,他究竟要干什么?
马志涛说:他来自哪里真的不好说,不过他来干什么就容易知道了,他就是来拯救身处危险中而不能自救的人,惩罚那些作恶多端的人。
对网上新流行的他是包青天转世的说法你们有什么看法?霍海强问。
李修远说:其实我不太关心他到底是来自天王星还是来自于宋朝,只要他是我们平凡人幸福的守望者,只要每一天我们都能听到他又使什么坏人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就可以得到很强的幸福感,何必关心那么多呢?
如果现在天王星人要求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你会不会拒绝呢?霍海强问。
马志涛说:别说是力所能及,就算是多少费点劲,我也会努力去做的,你想呀,如果能拥有天王星人这么一个朋友,那会是一件多么爽的事呀。
这就爽了,那个让他抱着在半空里飞的女孩会爽成什么样呢?李修远说。
霍海强说:那还用问,肯定是爽歪歪了。
第七十章 不是公司没野心,呆子定是活
李修远说:如果他能收徒弟该多好,那我大学也不上了,要求不高,就是把他那能耐学来个十分之一也足够我飞黄腾达的了。
勒布朗,詹姆斯的本事你能学来个十分之一也能打上cba,也可以飞黄腾达,你学得来吗?勒布朗还是个地球人吧。马志涛说。
霍海强说:他是怎么来地球的呢?来干什么?难道真是为了替天行道,匡扶正义,这么大老远来就是为了这个,难道天王星那里的文化里就没有利益观念。
马志涛说:你怀疑刚被树立为英雄的人物是来地球开发殖民地的吗?
霍海强说:这么老远舟车劳顿的,就是为了做这些陌生人眼里的英雄?他在他的星球会是一个什么角色呢?是一个玩世不恭的王子,还是一个野心勃勃的有志青年要来咱们这里开辟属于他的疆土,还是在天王星犯了错误被流放到这里的罪犯,还是-------我想了好多种可能。
李修远说:你们说会不会有一天他能接受田佳怡的采访。
霍海强说:如果是咱们地球人肯定要接受采访的,这可是一个大风头,没有理由不对着镜头说出他在做好事时的心里都想些什么,可他是个天王星人,谁知道他们那里的人都是什么性格呢?
马志涛说:就是,毕竟文化不同,面对着同样的事情做出的反应是不一样的。
这时候听到外面传来吵架的声音,哼哼,你小子也和我装孙子,信不信大爷打的你满地找牙?是孙金星的声音,霍海强刚要开门出去看,马志涛堵住门,他说:我敢打赌,和呆子吵架的同学不是新来的就是一个身高不到一米六五体重不足六十公斤的戴着眼镜的同学,如果我猜错了,今晚就算把自己卖了也要让哥几个吃好玩好。
霍海强和李修远击了一下掌,今儿把马队吃了得了。
马志涛还是堵着门不让出去,如果我猜对你们总不能一点血不出吧。
霍海强说:去吃自助餐。
马志涛第一个冲出去,他得意的举了一下拳头,然后在呆子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宝贝儿你今天太给我长脸了。
呆子不知道马志涛和他们在打赌,哼哼,还摸一下鼻子说,让这个孙子给我让路还他妈的不痛快。
马志涛向着霍海强和李修远举了一下拳头。
李修远过来很鄙视的看着呆子,你为什么一定要人家看透呢?你让人家看透也没什么,还要让我们请客,有点志气对您来说就这么难吗?
呆子那里听出他在说什么,哼哼,什么呀,你都说的什么呀?
李修远的生活费本来就紧张,这下又要拿出一部分来请马志涛,心里的不平衡让他没好气的说:哪说什么了,就说让你姐姐的老公对我们失去了多少然后让他老婆出来抵债就是了。
呆子说:这都不叫事,其实他真没听出李修远说什么。
霍海强说:修远兄这回你摊上事了,依呆子的德行推算他姐姐的------德行不是一件太费劲的事,估计如果你要真把他姐姐怎么着了上帝那里肯定给你记你积了什么德。马志涛拿着水杯对着李修远举了一下,修远您就节哀顺变吧。
李修远并不是太悲观,他气定神闲的说,未必像你们想象的那么可怕,人家的妈妈都敢生,我还不敢让她生了是怎么着。
李修远说:让她生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如果生出一个随他舅舅的外甥可就是个悲剧了。
李修远掐着呆子的脖颈说:你姐姐和你像吗?
哼哼------有的地方像,有的地方不像,呆子很认真的看着李修远。李修远没了精神。
阳子把城管绑好后正踩着硬币在天上飞着,他的手机响了,阳子一边在天上不停地摆弄他脚下的硬币一边接电话,是杜可欣打来的。阳子一接电话她就像连珠炮一样说起来,好家伙,你也会接电话呀,这几天不知打过几次电话给你,就是不接,要么就是打不通,发qq也不回,**也不回。她也不容阳子插话就是一个劲的说,我还以为你做了什么孽被天王星人抓走了呢?被绑在某某十字路口上受刑的没有你吧。阳子说:没有,没有我姐姐,我好好的。
杜可欣说:你可倒是好好的,我们是在你被哪小妖精带走后就一直没看见你,我还以为那真是从无底洞里出来的呢?怎么去了一趟是不是连人带心都给人家俘获了,你这可倒好,打了一架,给自己打来了一个七仙女的妹妹一样的老婆,告诉我你这是什么命呢?回头你也给我找个觉得打一架就能打出个王子男朋友的机会来,哪怕我让人家打断了腿也在所不惜,腿麻毕竟是能长的东西,实话实说是不是这几天都住那女的家里,还是在外面开的房。估计以你的性格应该是在她家睡的,一来她家房子大,她家是不是别墅,带游泳池的吗?刚才我说到哪里了?
阳子提醒她说:你说她家房子大。
对,就是这里她家房子大,随便找一间住下怎么折腾她妈妈也不会发现,她父母也肯定对你很中意吧,不用说肯定的,要不然会让他女儿来找你吗?要不然来找你的就是几个穿西服的牵着藏獒来找你了,别看你能打,真遇到牵藏獒的你就未必能赢了;对了,听他们说你曾经救过那丫头的命,真有此事吗?
有。
怎么回事呢?道来听听。
这个说来话长了,姐姐还是见了面再说吧。
也行,你现在在哪里?
阳子差点就说出我在半空里来,我-------正要去乘地铁。
乘地铁去哪里?
回学校呀。
你先别进地铁站,那里面信号不好。
阳子的手机有点烫耳朵了,姐姐我反正是要回学校的,咱有什么话见了面说不好吗?你打电话卫星免费给你提供服务吗?
哈哈,我哪里有那么大的面子,明天就一号了,我的分钟数儿还没用完,不打了它不便宜了中国移动了吗?有钱便宜了背着孩子做小买卖的多好,人家中国移动这么大的买卖那里差咱这俩糟钱儿,你说是不是?
有道理,那就接着说吧。
再说点什么?你开个头。
就说三国吧,从桃园三结义开始说,估计说到火烧赤壁就差不多了。
哈哈,真有你的,你知道现在最火的话题是什么吗?
这还用问当然是天王星人了。
除了他呢?
那就是钓鱼岛了。
火过去了。
这就不知道了。
现在同学们议论最多的就是那天来找你的那个小姑娘了,你可不知道和她这一出去就是三十多个小时伤了多少女同胞的心呀,人家个个都在这守身如玉的对你在这望眼欲穿了,你这可好说不回来就不回来,太伤人了,女孩的家人是不是特喜欢你,特别是她妈妈是吗?好家伙,这一看这小姑爷,长的和年画上的金童一样,我估计她都得嫉妒自己女儿,给你什么礼物了,不用说,肯定会给礼物,第一次见面没有不给礼物的,从实招来,给的你什么?
姐姐,我是去解释误会的好不好,不是去相亲。
吆,口气不对呀,怎么这么不耐烦,闲姐姐罗嗦了是吗?能耐大了不用姐姐罩了是吗?你这还没嫁入豪门-------不是,怎么说?告诉我怎么说?
姐姐我也不知道。
你也有不知道的事儿呀,这姐姐叫的还不错,不过也只有你叫,知道别人都怎么叫我吗?
姑奶奶。
你这不是也知道吗?你知道在咱们中国文化里姑奶奶代表这什么意思吗?
神圣不可侵犯。
对,你的中国文化还算不错,但是运用的不怎么样,虽然你可以和他们不一样,可以管我叫姐姐,但是也一样神圣不可侵犯知道吗---------怎么了,显然这三个字不是和阳子说的,电话那头又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于阳子呢?杜可欣说:他在哪里我怎么知道。阳子听到“啪”的一声,这是一记耳光声音,接着电话挂掉了。阳子又打过去,是一个男人接的。阳子说:我就是于阳子,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好了,不要动她。男人说:她是你的马子呀。阳子吼道:不管她是谁。只要你敢再动他一指头我就让你全家翻过来,不信你可以试试。“啪”,又是一记耳光,男人说:我又动了,接着是他淫笑的声音,哈哈。阳子强压住怒火镇定一下说:你在哪里。男人说:对!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多好,这样我就不会动她了。我在-------就在这时候阳子在电话里听到那头啊的一声。接着就听不到电话那边的声音了。阳子再打就是“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了。
阳子心想刚才“啊”的一声应该是打可欣的男人传来的,大概是有同学看到他欺负可欣冷不丁打了他,电话肯定是在那家伙被打后摔倒了地上,摔坏了,打那个坏人的是谁呢?这么勇敢,听他们说过,杜可欣是很有来头的,要不然怎么都叫她姑奶奶呢?学校里很少会有人敢怎么着她,看来这个敢打她耳光的小子来头更大,那这个让他啊了一声更不怕事儿的主儿是谁呢?陈小杰,应该是他,马志涛有这个心没这个胆量。他给他两个打电话都不接,阳子更确定了,这肯定是打起来了,他找个没人的地方落下来,打了辆出租车往学校去,刚进学校就碰到了白雨涵,他问她发生了什么事。白雨涵吃惊地看着他,我也是刚进学校,都三天没来了,怎么有什么事嘛?这时候孙金星像个乌龟一样伸着脖子过来了,哼哼------哼哼--------,他脸上的表情很矛盾,似乎是想高兴,可是呢又有高兴不起来的事儿,所以这一哼哼起来比以往就哼哼的就多了。阳子这受不了了,过去捏住他的鼻子喊道:劳驾你说完了再哼哼不行呀。呆子啊啊了几声,他们被一辆汽车拉走了,是先打完了又拉的。阳子又问:都拉走了谁?呆子说:有姑奶奶,这时都快流下泪来了,还有陈小杰和马志涛,说到这里就不那么伤心了,霍海强和李修远也被拉走了,打得可凶了,说到这里干脆笑了出来。阳子说:记下车牌号了吗?捏着鼻子还真就不哼哼,呆子说的很干脆,没有车牌号,是一辆黑车,大的,好车。阳子说:还有谁看到了打架?呆子说:咱们班只有我自己。没别人了,是我先打的。这时阳子的手机响了,是陈小杰的号打过来的。阳子接起电话,是于阳子是吗?这不是陈小杰的声音。
第七十一章 趴下未必就是投降,也
是,我是于阳子,你找我把那几个人拉走干什么。
我这里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一开始是想只把你一个人带来的,可是这几个人逞英雄,也来凑热闹,没办法,我就是一爱热闹的人,所以一起带来了。
你在哪里?
哦,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传说中的特种兵吗?不会蠢到别人不告诉你你的敌人在哪里你就找不到吧?这对你来说不应该算个事儿。这么着吧,我给你三个小时时间,超过三个小时你如果还找不到我藏身的地方我就每隔一个小时剁掉他们一根手指,现在我手底下的兄弟对这个夜叉都垂涎欲滴的,不过我管得了他们,只是三个小时后我得去睡觉,你知道一个人再怎么厉害他睡着的时候也是不能知道不睡觉的人会做些什么。不要报警,不然结果会更难看。
我说过我一旦太不高兴就会让你的家里发生地震,就算你的爸爸是市委书记也没用,我说到做到。真的我不是威胁你,如果像你说的那样也许会有你想象不到的结局,你必须保证他们好好的。
你就来吧,咱们见面后再分晓。从现在我就算时间了,一点一刻,四点一刻你应该找到我。
阳子又捏住呆子的鼻子,你认识那些人吗?
我哪里认识,别的班里还有见过打架的你不如去问问他们,他们说不定有认识的,我看见董新平了,刚才他也在这看打架了。阳子松了呆子去找董新平。他在篮球场找到了他。董新平说:那是个黑二代,我也是听说他的爸爸是这个城市的老大房大胡子,知道绿岛迪厅吗?就是他家的,同学们都叫他黑子,他的真名字叫房峰。听说这小子都有命案,可是他和他老子都黑,可是手里的钱不黑,钱能通天,你知道钱是可以买到命的。他们也没什么职业,和些个狠角混在一起,天天就是寻衅滋事
他家不会只有绿岛迪厅一个产业吧。学生们就是这样,对书本上的知识有可能仅是一知半解考试的时候讲究不挂科,可是对一些社会上的名流、**上的老大似乎是知根知底的,他是怎么发的迹,有多少产业及情妇都能说得明明白白,并且觉得了解这些比了解课本上的知识更值得炫耀。董新平把他知道的全部像背课本一样告诉了阳子,阳子在打一个主意所以听的时候也是全神贯注,在董新平说这些的时候他们身边又多了个特别的听众大家也没有发觉。
董新平说完后有一个人过来搂住了阳子的肩膀,阳子回头一看是大润一的老板田润一,他对阳子轻松的一笑,阳子虽然一直相交这个朋友,可在这个时候他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润一说:怎么了兄弟,把人家打听的这么清楚你不是去想平人家的窝吧?阳子说:要不我没有更好的办法。润一把他拉到一旁,很淡定的说:你把事态想的严重了,他们和你又没什么仇恨,只不过就是想玩玩儿,寻点刺激,如果你这里非要把事情往大里捅它就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阳子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就问道:你就觉得应该怎么做?润一说:你跟我来。
阳子上了润一的车,润一说:我和他们有点交情,或许能帮上你的忙,说着拿出电话拨了个号,电话接通了
哈喽,是峰哥吗?玩什么了。
歇着呢,一哥没事是不会给我打电话的,有什么指教请直说。
见外了不是,就是想约你喝杯茶。
不会吧。
这有什么不会的,还有一个朋友,你肯定很想认识。
谁?
于阳子和我在一起。
这小子来这么几天就和一哥玩熟了吗?
嗯,是一个不错的兄弟,给个面子吗?
多大点事儿呀,还用得着一哥的面子嘛,只是我还没有玩过瘾。
哈哈----来日方长,干嘛非今天玩儿呢?
玩这种游戏我从来不挑日子的。
兄弟就是一门心思的玩儿,哪儿呢?见了面说不好吗?
那不可一世的于阳子也和你在一起吗?
是啊,兄弟介意吗?
能找到一哥也算是他的造化,那就过来吧,我在老地方,你应该知道的。
好吧,一会儿到,那就见了面再好好聊。
好,待会儿见。
挂掉电话后润一脸色凝重,孙子。
阳子问:怎么了?
这孙子在学校外面买了一栋别墅,就专门为诱骗姑娘,在那里他不知道糟蹋了多少无知的女学生,我怕今天他会对可欣下手。
阳子把拳头攥的咯咯响,我警告过他,如果他敢动她我就把这孙子废了,如果真是那样会不会连累到你?
润一看看阳子,我和可欣认识的比你早,你都敢废了他我会怕连累吗?。
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房峰的别墅外面,房子盖得相当考究,有点模仿欧洲建筑的风格,房子外面的绿化很是不错,房子就像是建在一个公园里面,阳子说:他家的怎么比别人家的大?
他一买买了三套,只留下了中间的一套,两边的拆掉了,一边挖成了游泳池,一边改成了露天俱乐部,这小子为这件事可没少花本钱。等会儿我们下车的时候,会有两只小牛大小的狗的前腿搭在你我的肩膀上面,面前也会站着几只一样大的狗,他们都会很凶猛的盯着我们,千万不要害怕,他一看出我们害怕,就算不咬我们也会用它那大脑袋撞我们几个跟头,阳子说:知道了。
和润一说的一样,刚一下车两个小牛一样的大狗把前腿搭在他们的肩上,面前几只一样大小的狗做出要往上扑的架势,阳子本能的用威慑的眼神看看他们,面前那几只狗都像被使了魔法一样都乖乖的趴了下来,摇着尾巴看着阳子,就像信徒在乞求上帝的祝福一样,后面那两只狗看着他们的伙伴似乎很莫名其妙,也转过来看看它们膜拜的偶像,那两只狗也做出一样的姿态。润一看看阳子,阳子一撇嘴角,摊一下双手,似乎在说,嗯------看来这是一场误会。
房峰出来了,他被他的爱犬的表现弄得有点懵,这样的情况从来没有发生过,只要是房峰想让他们出来吓唬来这里的人,了解的就学着润一说的那样做出并不害怕的样子,然后房峰出来说,嗯-------弟兄们哪有这样欢迎来宾的,然后几只狗都像刚才在阳子面前做的那样,趴在他的面前摇尾巴;再就是遇到害怕的,那些狗会一拥而上,把来人先撞几个跟头再说,只要是他让狗出场纯粹就是为了玩儿人,可这次他栽了跟头。
房峰大声的训斥它们,那几只狗也不理会他,似乎他的大声喊叫和它们没什么关系。润一给他解围道:你又让他们换了欢迎客人的仪式。房峰马上借着坡下驴,嗯------刚学了几天,做的还是很不到位。然后用很不礼貌的眼神看看阳子。润一说:这就是于阳子,我的好兄弟。房峰用很不屑的语气说:看过照片。
我的朋友呢?阳子的语气很是生硬。
房峰皱着眉头看着阳子,又看看润一,这是你的好哥们儿,然后他又看看自己那几个把刺青弄得和衣服一样的哥们儿,竟然有人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哥几个是不是该教教他怎么和一个大哥说话,一哥,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是你的好哥们儿不懂人间道。十来个全身都是刺青的人都像刚才站在他俩面前的藏獒一样恶狠狠的要像阳子扑过来,阳子一点都不紧张,他拍拍润一的肩膀,一哥不用管我,我想只要我不还手他们不至于活活把我打死,看看我的抗击打能力吧。
阳子是想挨顿打了,本来那次和马伟健那场架他也想尝尝做个普通人的滋味的,只是自己的自律能力太差了,没有忍住。他来学校不就是想做个普通人的吗?这次必须忍住,看着那几个人就要向他扑过来的时候,他像交通警察一样做了一个挺的手势,峰哥打完我之后是不是就放了我的朋友。
还是打完再说吧。
润一挡在阳子的前面,他说:房峰我不允许你这样做。
几个打手看看房峰,像是在请示要不要一起打,房峰说:不要伤害一哥,把他抬到别的房间里去。
先上来的两个人被润一打倒了,接着又上来四个,他们还是挺规矩的,即便是润一把他们打了,没有房峰的命令他们也不出手打润一,依照房峰的指示把他抬到别的房间,润一高喊道:房疯子你如果真敢动阳子我会让你好看的。抬他的几个人都看看房峰的表情,看样子他们都对润一有所忌惮,房峰没有很快的作出决定,到最后使劲的向里面狠狠的甩一下手似乎也是受了冲动这个魔鬼的指使。
剩下的几个人対阳子下手了,恨的拳头打在这个有着天空和大海的血统的人的身上是感觉不到疼痛的,可是他要装作疼痛,因为他想在大家都知道他是谁的时候做个普通人,三个人一上手三拳两脚就把他打趴下了,然后再拉起来两个人扶着几个人打,打了一会儿房峰做了一个停的手势。他过来拖着阳子的下巴摇摇头,本来我在心里挺瞧得上你,可是现在我有点鄙视你了,阳子再怎么装也只能装成很疼的样子,但怎么也装不出求饶的可怜兮兮的样子,他本来是想做一个很痛苦的表情的,可从眼神中还是流露出一丝不恭。这一点房峰并没有注意到,为什么不还手。阳子说:还手也是输,为什么要做这种徒劳的事呢?房峰使劲嘬了一下后槽牙的牙龈,可是我觉得这样特别没意思。
我怎样你才会觉得有意思呢?
都说你一个打十几都能赢,我这才上了就几个人,五个,你就趴下了,多没意思,我想看见你被打败,而不是投降,这样很不像一个男人。
不,趴下未必就是投降;有可能是在积蓄力量。
那你的力量积蓄的怎么样了?
我打不过这么多人。
那你能打过几个?
一两个还差不多。
第七十二章 只因为当初忍住了灼痛
房峰看看几个魁梧的大汉,用极具挑衅的语气说:他说一两个还差不多,咱们大家要不就陪他玩儿玩儿。
几个大汉都像傻子似地的笑,仿佛都自信用一只手就能抓碎阳子的脑袋,房峰说:那咱们是一个一个收拾他还是?
个子最大,身材最魁梧那一个先上前一步,收拾这样的猴子还用两个,刚才我就说这么多人一起打没劲,我自己来练练他。
他们在商量的时候阳子心里想,一对一或一对二能赢都不算什么稀奇,如果他们真一个一个来我就好好收拾他们。
那家伙朝阳子走过来,说道:猴子,本大爷让你三招,不过三招过后就算你散了架也休怪本大爷,谁让你这么瘦小又这么嚣张的,来吧。刚一说完阳子就一个箭步冲上去,一只手抓着脖子一只手紧掐着肚皮,只听那家伙嗷嗷叫,阳子双臂一用力把他扔了起来,然后把身体倒过来双手撑着地双脚接住那家伙,像耍杂技的蹬瓮一样蹬的那个大块头在阳子双脚上溜溜转。那家伙只剩像一头被绑在案板上准备被宰杀的猪一样嗷嗷叫唤了,最后是阳子突然把他蹬起后又突然双手一用力把身体弹到别的地方去,那家伙被狠狠的摔在地上,这下他踏实了,不叫了,一只手撑着腰,很不服的看着阳子,这不算,我还没准备好你就下手。
阳子说:你还有机会,咱们可以重新比一次。
大块头努了一把力没有站起来。
房峰摇摇头,我亲爱的大山,没本事不是罪,爱吹牛也不是罪,输了不服输就更不是罪了,可是人家愿意给你再比一次的机会,你把握不了就不仅是罪了,简直----------我真不知怎么说你了,自己还能站起来吗?试试-------
那大山的晕劲算是过去了,可身上还是有点不舒服,费了女人生头一胎的劲总算站了起来,他摇摇晃晃的向阳子扑过去,房峰把他拉住,大哥你丢人还丢上隐了是吗?
房峰向阳子竖了一下大拇指,有一套,看来还真是名不虚传,我看还是两个一起上比较妥当,谁两个一起上?
一个黑的和李逵一样,一个白的和岳云一样,黑的壮,壮的像头牛,白的虽没有黑的那般体重,但不属于瘦弱的那一种,两个一左一右,一上一下的攻击阳子,凭他怎么攻击也不可能是阳子的对手,怎么让他们输只能看阳子心里打什么主意了,是的,不管谁和阳子打架都像是拍电影,阳子是主角兼导演,剧情怎么进行全听任他的心情,阳子安排了一个和黑白双煞打个平手的剧情,,他俩没被阳子打倒,但是累的就像跑了一万米一样,就是给他一人一个女明星估计也没心情了,如果不是碍于面子,肯定要趴在地上喘了,阳子也装出很累的阳子,扶着膝盖呼呼喘粗气。
房峰给阳子递过来一瓶水,阳子接过来大口喝下去,他不怕这水里面会有什么机关,就是因为最初的时候他坚持了谁都会选择放弃的坚持,就是因为那个坚持,他现在可以在这个世界为所欲为,如果当初他在那个火热的巨卵里选择了放弃,就不会有这么多好玩的故事了,就不会有今天无所不能的于阳子了。当受到剧烈的灼痛时只要痛不死就咬牙挺住,挺过来以后也许就是另外一个于阳子。
房峰见过阳子和前三个人交手后他以为心里已经有些数了,觉得自己可以赢了阳子,但是盗亦有道,做一个坏人也应该有个坏的底线,也许这个底线会像大多数国人的鬼神论一样,在做好事的时候就相信有鬼神,因为那样鬼神会看见自己做的好事,将来可以得到福报;做坏事的时候就不相信有鬼神,无论他做多么让人说都说不出口的阴损事都不会在死后让阎王下面的小鬼扔进榨不死人的油锅。房峰坏的底线就是他自己可以逞一下英雄就不让一群人一起打倒一个自己打倒他可以让人崇拜一下子人。
看着阳子把气刚一喘匀,房峰阴阴的笑笑,我觉得我们应该单挑一场,你觉得合适吗?
阳子摇摇头,不合适。
为什么?
我从来没有一对一和别人交过手。
不嚣张的话,你会觉得特别难受吗?
我说的是实话。
阳子话一出口,房峰趁其不备一脚向阳子踢过来,如果换了别人,这一脚很难躲得过,说不定能把脖子就踢断了,可是他踢向的是阳子。就在房峰的脚即将碰到阳子的下巴的时候,用肉眼看上去几乎是碰上了,其实还没有。阳子一闪那一脚踢空了,就在他闪开的同时,他的脚已经向房峰的支撑腿扫过去,防守中的进攻最具杀伤力。本来攻击者满以为可以一招制敌了,可是没想到对方躲得利索攻的更是精彩。房峰不是阳子,他可以把脚全力的踢出回去,可是他躲不过。房峰重重的摔在地上。阳子是和自己承诺过要做的和普通人,可是比如刚才的防守和进攻都是处于最本能的反应,再说了即便是这样,别人也只能说他功夫了得,并不会怀疑到其实他不和他们是同一个物种”。
阳子站在那里没有继续打躺在地上的房峰,这小子是有点功底,虽然摔得不轻可还是一跃而起,脸上没有了刚才的轻松。旁边站的几个大汉看看房峰,似乎在问要不要一拥而上,房峰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过来。他像个拳击手一样举着拳头跳来跳去,阳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说:你怎样才会让我见我的朋友?
房峰一拳打过来,这次阳子没有躲,右边脸上重重的挨了一拳,房峰打中了这一拳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他说:你的朋友在我这里怎么了,我又不是绑架他们,哥哥高兴了自然会让你见到他们。说着又是一拳,又打中了。阳子怕让他打的多了他又说讨厌别人让着他,阳子要让他感觉到他真的能凭自己的本事赢了他。刚才被踢中的那一脚只不过是不小心罢了。阳子飞起一脚没有踢中房峰,房峰也学着刚才阳子的样子,躲过的同时也向他的支撑腿扫过去,阳子假意应着他的力倒下去,如果阳子站着不动让他踢,凭房峰使出的力足以把他自己的一条腿踢断,这样阳子一倒下里就受到了缓冲,他只是感觉咯得很痛,还不至于断腿。不管腿疼不疼他心里舒服极了。脸上又露出了那种得志的笑。他一边和阳子打着一边和他的手下说道:把那几个人喊出来,我需要观众。阳子又挨了几下子,当然阳子为了演的像,也不伤痛痒的打了他几下。
这时候可欣陈小杰马志涛霍海强李修远,都被带出来,他们并没有被绑起来,一个个都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阳子看看自己这几个同学的样子,真想一脚把这个变态的家伙一脚踢到他别墅的房顶上,他冷静一下说:还少一个,房峰飞起一脚踹在阳子的胸口上,阳子被踹出好几米,假意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房峰得意的淫笑着说:把小一哥儿也带出来。润一也被带出来了。房峰说:宝贝儿起来吧,表演才刚刚开始。阳子向他几个人走过去,他快要冒出火来的眼睛盯着房峰,冷冷的说:我要和他们说几句话。房峰说:把那几个人放开让他们随便说,我要让他们知道在这个城市谁最能打。杜可心骂道:混蛋打女人算得了什么本事。房峰淫笑着向可欣走过去,咱们这个学校还有这般的女子,我怎么知道的这么晚呢?可欣一巴掌抽在房峰的脸上,房峰倒是没什么反应,有一个大块头使劲抓住可欣的胳膊就要动手,房峰是要喊住他不让他动手的,阳子深信这个大块头更愿意听拳头的话,他没有喊,直接一拳朝那大块头打过去,那大块头应拳倒在地上。房峰说:对,我也是这个意思。和这样的女孩动粗是没有用的,因为她属于越粗越勇的那种,对付不同的女孩要用不同的办法,比如向------可----可欣妹妹这种就改用温柔把她融化之。说着把脸凑到可欣的面前。对吗?妹妹?可欣呸了他一脸唾沫。房峰皱着眉头捧着双手像要在脸上摸一下,手快要靠到脸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我真真的舍不得擦下去,对我来说妹妹的唾沫都是这么好。可欣骂道:混蛋,流氓,二流子,你是个什么东西,简直就是猪狗不如。房峰抱着头作委屈状,天地良心,他看看阳子又看看润一,不管这是二位谁的女朋友,我都要声明,我真的没对这位妹妹做什么,和他一起来的几个同学可以为我作证。可欣骂道:不对我做什么也不能说你就是好人。阳子说:你不是说咱们的表演还没有结束吗?还是继续吧。
第七十三章 观众到齐了,好戏该开场了
房峰说:对!咱们的表演还没有结束,是刚刚开始,刚才就权当是热身了。
阳子看看润一,也许大家一起来会更热闹,润一点了一下头,拳头已经打在身边一个大汉的脸上,陈小杰等人也会意,就算没有他们块头大但也都知道坐以待毙的代价,与其站着被人打死,还不如在死之前也打敌人两下,就算真是那样也可以得到杀人者的尊重,不会像投降者一样,被别人绑在一起坑杀了,还要在后来让杀人者说:那样的人不杀也是浪费该活着的人的资源。一场群殴开始了,这是房峰没有预料到的,这样的剧本他从未写过,他他一直是这个别墅里发生的一切故事的制片人兼导演和主演,每一次每一个故事都是按着他的意愿往前发展,没有人敢篡改他的剧本,可是今天---------就像本来搭好了舞台准备彩排,突然来了一阵飓风,好家伙一切变得面目全非。
在这个世界上除非阳子愿意输,否则谁也别想赢,対阳子来说这是有预谋的,可对于房峰来说,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他本想这些人已经在他的气场之下全部都缴了械,那承想想象中的一切都是他一厢情愿的事情。
还好这些人都是吃这碗饭的,再加上块头都大,没有怵打架的,只是开始懵了一小下,不过马上反应过来,所以才不至于让这帮小一号的家伙们反客为主。阳子不管别的先冲着房峰去了,大叫一声,观众到齐了,好戏该开场了,说着就是一个扫堂腿,凭阳子发全了力的速度常人哪里躲得过,房峰没反应就摔出去十几米,阳子一个箭步上去把别墅里的石桌子面搬起来压在他房峰的身上,看他还要起来又在桌面上压上一个石凳子,房峰只好放弃了挣扎,嘴里一个劲喊着他的狗们,可是今天那些家伙没有一个听话的,都不知躲到那里去睡懒觉去了。阳子再回来帮他们打那些大块头,这时还站着的就只剩润一了,那几个不是被打得不能动了,就是被大块头们用身子压在身子下面不能动,不过他们真就没有一个动可欣的她大概是被自己绊倒了摔到了头,,坐在地上晕晕的,好像是拿不准这是在拍电影还是现实发生的。阳子先不管她,看一个大块头掐着小杰的脖子举了起来,小杰脚已离地一尺多,下面不停地蹬着腿舌头伸在外面,马志涛虽然被摔出去好远,可还是看出了小杰的处境的危险,不顾被摔的疼痛,一瘸一拐的过去抱住那个大块头,知道拳头打在那个野猪一样的人身上也不管用,就直接用了祖先最原始的进攻方式,他下了嘴,用牙咬住了那家伙胳膊,那家伙这才把小杰扔下,使劲的搬马志涛的头,看那股冲动劲,这小子是有把马志涛的头拧下来的心气,这个时候润一腾出空来了,他施足了劲用拳头击那家伙的面门,这样才保住了马志涛的脑袋还竖在他的两个肩膀之间。霍海强和李修远的处境也好不到那里去黑白双煞整把他俩压在身子下面打,润一和马志涛又忙活着去帮他的忙,阳子一个人和四个大块头打着,他这边不许缀述,横竖是个赢,也就看他想让别人怎么输了。马志涛冲到黑大个的身后敲了一下那家伙的脑袋,人家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是照样打着霍海强,他这才知道自己选错了对手,和润一做做手势,你弄这个,我去收拾那个白的,好吗。还没到就让白的腾出一只脚把他踢翻在地,他也确实累了,爬了两下没爬动直接躺倒在下面。
润一过去蜷着前臂用力的夹住黑大个的脖子,黑大个这才停下打霍海强,他个子虽大但力量没有润一的力量大,虽然他双手用力的拽润一的双手,可还是被润一生生的夹了起来,润一就要把他按倒在地的时候,那个白家伙舍下李修远又过来打润一,不管他怎么打润一就是夹住黑大个不放,白的就也用同样的方式来夹润一的脖子。马志涛这时稍稍缓过劲来了,硬挺起脑袋,站不起来他爬到刚才把他踢趴下白家伙的脚旁边,选准了刚才踢他的哪只脚抱紧了猛咬下去,那家伙瞬时的精力全部集中到被咬的地方,只顾疼,松了润一,知道了疼的原因后,他丧心病狂的抬起没被咬的腿就要朝马志涛的头猛踹,这是小杰也过去那个晕劲了,猛一跃身把白的扑倒在地,马志涛真就把那块叼在嘴里的肉咬下来才松了口,他揉揉腮帮子又换了个地方咬住。
这时和阳子打的四个大汉已经被阳子摞在了一起,用他们的腰带绑住了脖子,然后又过来用同样的办法帮助他们擒住黑白双煞。
这时可欣正在用鞋啪啪的抽着房峰的嘴巴,还一边骂着,让你和姑奶奶过不去,让你和姑奶奶过不去。
霍海强和李修远受伤最严重,不过也没有大碍,缓过一点劲来后他俩各自找到把自己压在身下的还白双煞,使劲的抽嘴巴,如果不是可欣在场霍海强真要往黑大个的嘴里撒尿。最后润一拦住他,小杰说:报警吗?润一拧着眉头做思索状。阳子说:报警多没意思,咱们不如学学天王星的律法,到了晚上咱们都弄套面具戴在头上,把他们弄到天王星人实行天王星律法的路口让他们去示众多有意思。可欣说:还是阳子有主意,就这么定了。马志涛说:那全城的人会不会就从此亦为其实天王星人就是咱们装的了。小杰说:可是咱们不会踩着硬币在空气里跑呀。润一说:其实人们只在乎天王星人做了什么,不在呼他有什么样的手段。可欣说,说做就做。赶紧把他们安排一下装车吧。润一看看天色,又看看手机,时间还早,不如咱们先把他们绑好。等吃了饭,街上的人少些了再动手。
那几个也听到了他们商量的主意,房峰大喊,一哥,刚才我可是给足了你面子,你不能这样做,你们不能做地球人的奸细。润一说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像你这么作恶多端的家伙不受到点像样的惩罚是不符合自然规律的。房峰又说:于阳子你不是说要让我们家起地震吗?我老爸工地上有几十台挖掘机,你开过来把我的别墅拆了解气不行吗?阳子笑笑,你倒是个很知趣的伙计,只可惜我又发现了更好玩的玩法儿。你不觉得假装外星人比扒房子更有意思吗?黑大个喊道:峰哥害嘛怕呀,他也就能让咱们去示众,又没本事把咱弄到天王星上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将来咱也假装天王星人把他们绑到那里绑个几天不就得了。霍海强过去又是一顿嘴巴。可欣把自己刚才抽房峰的鞋给他,强子用这个抽省的手疼。霍海强边打边说:你小子想的还够长远,还没怎么着你,就想到报复我们了。就这么打大个子也不改口,孙子,别在这里狐假虎威的,今天你不把老子弄死将来甭想有好日子过。这霍海强还真被他唬的手软了,心想自己以后总不能寸步不离的跟着阳子呀,这万一那一天让他们碰上不得扒了我的皮,然后把肉割下来炒菜呀。可欣看出他害怕的样子,生气的抢过自己的鞋,啪啪挨个抽,一边抽一边数落霍海强,你就不能长点出息,松着的害怕帮着的了。你怕他将来会报复就不知道在把他们绑好后再往这混蛋们的身上浇上汽油一把火点了呀。公安局不会破案的,这都是些公安局要抓抓不住把柄的主儿。就这么点了,都以为是他们犯了天王星上该烧死的罪了,无形中咱们又为这个世界积了阴德,说不定会受到天王星人的奖赏。
房峰大骂黑大个,报复你姥姥呀,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混社会的,什么事情不是过去就了吗?这件事过去后大家就是好朋友了,咱们以后共同为和谐社会做贡献,做天王星人的好帮手,惩恶扬善,从此咱们就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那几个人都跟着说:不报复,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做好朋友。
可欣学着成龙的样子一只手搭在另一只手臂的拐弯处用力的弯一下手臂。然后和他们几个一一击掌。庆祝自己演讲的胜利。阳子的脸贴在她的脸上说:你真是女中豪杰。
他们把他们先弄到一个面包车里,把面包车开进地下车库。然后到别墅里面找吃的。
第七十四章 求支持
润一说:怎么他的那几头大狗不知弄到哪里去了?
小杰说:还真是,打架的时候怎么也没看见那头大狗呢?
李修远说:怎么?你们还惦记着把那些狗也拉到刑场上示众吗?干嘛非要赶尽杀绝,畜生就饶了吧。
马志涛边吃边说,我要到处转转,说不定这家伙会在家里藏着几个**,真拯救几个那样的人可算是积了大德了,说完真就拿着一块火腿吃着走了。可欣做了一个把他看透的表情。小杰说:什么意思?可欣说:你这人最讨厌,明明和我一样明白,还非要从我嘴里把事情说出来,我感觉你好可怕。
我哪里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小杰做委屈装。
阳子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他说:似乎你俩之间有一个心照不宣而我们都被蒙在鼓里的故事,我们多希望分享一下。
李修远说:我的天才这是只有你被蒙在鼓里我们几个都心照不宣的故事。
噢!我忘了,不管我觉得咱们之间关系多好,可是真到了一些事情上就看出来了,其实我还是一个外人。
不要胡乱的使用你的聪明好不好,想知道是怎么回事犯得上到三十六计里面搬计谋吗?
小杰说:可欣阳子可不是这么大方的,他那里是那种处处把自己聪明拿出来随便使用的,其实他什么都知道,故意这样说的。
好就算我什么都知道好了,好奇害死猫,你们不知道一个单纯的如流动着的溪水般的心境让一个拥有这样的心境的人生活起来是多么快活。
可欣说:按你的意思我们的心境是什么般的。
阳子摇摇头,我现在只能做到知己,还没到知彼。
李修远说咱们的心境都如惊涛海浪一般,来势凶猛可以冲垮任何的试图阻挡住我们前进的障碍。
可欣很严肃的说:如果不是一哥围魏救了赵,那个白家伙就阻挡住你生命的长度了。
小杰说:不要总是这么一针见血好不好?其实修远对敌方起了很大的牵制作用。
李修远说:不管怎么样咱是胜利的一方,历史是胜利的一方书写的,失败者没有话语权到底故事是怎样的不全在咱自己回去怎么讲了吗?
小杰说:如果要讲故事,一定要把志涛说成一个狼性十足的人,就说他把从大块头身上咬下来的肉在嘴里咀嚼了几下咽下去了。
可欣猛的往外跑,刚到门口就把吃下去的东西吐了出来。阳子赶紧给她把水送过去,他说至于吗?
可欣把一瓶子的水都用来漱口,太至于了,马志涛这小子口真重,今天他那张被喊烂了的破嘴可算是立下了汗马功劳,说着走回来问霍海强和李修远,今儿马志涛比你两个挨的轻是吧。
霍海强说:只要咱胜利了轻重有什么关系。
李修远说:今天就是你这姑奶奶没挨上,我看八成是那房疯子看上你了。
呸呸呸,他看上姑奶奶,就算这丫再回炉重造一百次,说是看上姑奶奶了,姑奶奶也觉得是一种奇耻大辱。
小杰说:我觉得你的话有点偏激,坏人是坏了些,可是他也有喜欢上一个与众不同女孩的权利呀。
他就是一个禽兽,懂的什么叫做喜欢吗?
再坏的男人一旦遇到一个让他死心塌地的女孩,从他的眼神中是可以流露出来的,我也看出来了,他看你的时候眼神里流露出了他自己都不一定知道的他心底里最原始的善,也许他本以为自己心里根本就没有这种感情了,可是当遇到一个燃烧点以后,它又被吸引出来。
几个人用同样的眼神盯着小杰,就是让被看得人感觉自己是赤身**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下的眼神。不要这么看我好不好,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阳子说:问题很大,一个男人观察另一个男人那么仔细总会引出一些很自然的误会。
这还用很仔细的观察吗?这是一个善于从细节处体会生活的人一搭眼就看的出来的事情,他看看霍海强和李修远,难道你们都没有看得出来?
李修远说:我们只顾挨打了,没有看体会到你所体会到的细节。
一会儿志涛回来问他好了,他对这样的事情有着很强的感知力。
这时马志涛面带喜色的回来了。
李修远小声说:这小子真有收获。
可欣说:找到房峰的**了吗?
马志涛说:没有,所以我的心情才这么好。
你应该有别的收获。
什么别的收获,像这种事情,没有收获就是最大的收获呀。
我觉得不对劲,你的表情比你说出的话更可靠。
我什么表情。
你的表情分明在说转了这一圈你有点以外的收获,没事只要拿出来分享一下就都算咱们的战利品,如果自己私藏着就算是赃物了。处的时间这么长了,你应该了解这哥几个脾气,大家都有自己动手的习惯。
你们就是这样,自己充好人,就知道剥夺辛劳人民的劳动果实。说完从口袋了拿出一条金链子。几个人还是盯着他的口袋不肯把眼睛挪开,马志涛很不情愿的又拿出一块金表。小杰看看那表,他说:这个真拿走是不是有点过分。可欣把那块表抢过来这有什么过分,咱们莫名其妙的就被他绑到这里来了,又挨了一顿莫名其妙的打,不把丫们送去公安局就算是高抬贵手了,你没听人家说宁愿让咱们把他这别墅给拆了,那一块表算什么,大家加一起动手看看还有什么容易拿走的值钱货。润一说:行了有多少算多少吧。大家都去找,和扫荡似地,不是很好。本来咱做的是一件侠义事,若果真把人家家里的东西给拿走就有抢劫的性质了,志涛拿来的,也就拿来了,本来嘛,像可欣说的一样咱们是该得到点补偿的,都进去拿就有点不像话了。马志涛说:我猜到了,我拿来的这些东西是不是要充公呀。小杰说:如果不是大家的共同努力你会有机会拿到他们吗?马志涛说:我就是问问,从一开始我也没想过要把这本属于大家的东西据为己有。可欣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这话说得太像你的性别了。几个人都看着可欣。小杰说:这句话意味深刻呀。可欣说:有什么深刻的呢?不就是说马队的话很像个爷们儿吗?除了马志涛几个人都彩排过一样,一起摇着头说:不像。可欣说:那阳子说,有多深刻?阳子说:听着更像是“你的话和你的性别一样,让人此雌雄难辨”。几个人都笑翻了。
马志涛气的鼻孔张的很大,我觉得我的人格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践踏,我的性别受到了空前的怀疑,我强烈要求你们必须相马某人道歉,要不然我会让你们至少后悔一星期。
不等他反应过来可欣就过去抓着他的胳膊,快来呀,这家伙肯定是没有全部交出来霍海强第一个先冲上去抓着他的另一只胳膊接着除润一以外的几个人一拥而上,把他压在下面,小杰和可欣就到处找他能藏东西的地方,可欣把他的鞋都脱下来了,霍海强说看他内裤里有没有。
果真可欣从他鞋子里又找出了两枚钻戒,小杰竟然从他的内裤里掏出两万元的现金。这才松开他。
李修远说:今儿这打没白挨,回头都调查调查富少们都住哪里,咱们就冒充天王星人对他们施行天王星律法的同时,还能捞点金表钻戒啥的,比去麦当劳打工可好多了。
马志涛站起来穿好了鞋子,扎好腰带,悲哀,放着这么大个别墅不去发挥自己的智慧,抢劫自己人,你们,这就是国人的通性吗?国人的丑陋在你们几个的身上全部体现出来了,对被你们抢去的东西我不觉得心疼,让我感觉到快要崩溃的是鲁迅先生的《呐喊》怎么没唤醒你们麻木不仁的灵魂。
小杰看看手机,不早了咱们该行动了,几个人都向藏着几个人的地下车库走去,没人理会,马志涛站在原地跳着脚骂了两句。
小杰开着车出了车库,他们一开始惦记的那几条狗看见了,六条,齐刷刷的站在门口门是关着的,要想去开门必须得下车,一下车---------------那几条狗看上去很饿的样子,估计不会像马志涛一样仅是咬一口就拉倒,看样子它咬到那里就把肉咬下来。这个时候所有人把目光都集中到阳子身上。阳子说:从大家的眼神中我读懂了,你们对我的期望值有点高,说实话,三个四个的人我真的不当回事,可对付这家伙们,我真的很怵,它们不是用手脚打架的,我可以推荐一个最适合和它们交手的人才,我一说出来你们肯定也觉得合适。没等阳子开口大家就又都把目光集中到马志涛身上。马志涛大声叫嚣,no不带这么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