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嫉贤妒能者的下场
在回到住处之前大王让阳子盘腿坐在沙滩上接受岛上最崇高的英雄礼遇,从大王开始然后每个人走过去俯下身吻他的头顶,这代表着接受来自岛上每个人的崇敬和祝福。礼毕后大王说你可以随意挑选十个姑娘作为你未来十天的伴侣,除了大王的女人你随便挑选,没有人敢站出来阻止你,除非他愿意倒在大王的剑下。姑娘们快站过来看看自己有运气成为我们大英雄的奖赏吗?所有的自以为有些姿色的女人全都站过来,每一个的眼里都是满含着期待,期待能成为大王赐给英雄的奖品。
阳子看看并没有一点妒意的海蒂,他过去牵起海蒂的手,大王我只选择海蒂自己。大王看着阳子的眼神很复杂,似乎有欣慰,欣慰这个男人只钟情自己的爱女;也有嫉妒,嫉妒这个男子果真就没有软肋;最多的还是英雄惜英雄那种爱;大王哈哈大笑,孩子,你看你为了让一个姑娘高兴,你让多少对你充满爱和希望的姑娘对你的女人充满了恨,又对你很失望。阳子玩世不恭的笑笑,我要告诉她们,无论是一个朝思暮想的人还是一件梦寐以求宝物,要想让他拥有持久的魅力,就是永远期盼着而不是竭尽所能攥在手里。大王手搭在他肩膀上说:听说话你不像一个这么英勇善战的勇士。阳子低声说:大王不要轻易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有的人可以说出气壮山河的话,在战场上未必就能横扫千军;有的人说着儿女情长的话,在战场上未必就不能攻无不克。大王用很感恩的眼神看着阳子,是上天派你来到我身边的吗?阳子笑笑,不是,他搂住海蒂的肩膀说,上天派我来到你女儿身边,你女儿又派我来到您身边。大王说:还是英雄难过美人关。阳子在海蒂的额头上深情的吻了一口,能过这个美人这一关的男人不是真正的英雄。
庆功宴上阳子没少喝酒,可他始终没醉,因为他告诉自己必须不能醉,自己一醉心上人又要寂寞一晚上,那样她会不高兴的。大家还喝的尽兴的时候,阳子就到大王的身边说;大王我可以早回去吗?大王看看海蒂,海蒂看到父亲如此看自己,羞红了脸,她撅着嘴说:是他自己不胜酒力,您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大王说:错!自古英雄多豪饮,你竟说我们的大英雄不胜酒力。海蒂赶紧收回自己的话,父亲我说错了,女儿的真实意思是我们都这么久没见面了--------我想早些回去和他说说知心话。大王拳头砸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对!这就和我们的英雄的酒力没什么关系了,做英雄身边的女人,不仅要貌若天仙,要举手投足,言行举止间都让人看出你是英雄身边的女人,哪有那么多的脸红和扭捏,好了你们可以回去了,回去后你们说说知心话也可以,就寝也可以,在你们的天地里谁的权利都触及不过去。海蒂撅着嘴嗔怪父亲和自己开这样的玩笑。
宴席上只剩下了大王的四个儿子和大虎几个亲信,老三说:父亲我看咱们的大英雄有点居功自傲。大王说:有吗?我没看出来。老三说:在沙滩上他竟敢和父亲平起平坐的说话,这不是居功自傲是什么?大王把身子向老三探过一大截去说:我的大将军,如果你不损一兵一卒能把咱们被俘的士兵救回来,我愿意你站着我跪着和你说话,你敢说用最小的损失取得最大的成就这样的话吗?他的功劳给了他为所欲为的权利,况且我觉得他一点都不过分。孩子你能得到多少尊重是由你为身边的人带来多少福利所决定的,你嘴上说了多少贬低别人的话,你就应该得到多少藐视。一个将军的功绩高低不是靠嘴吧表达,要看在战场上的勇猛程度。把你留在我身边总是会说出影响我的决断的话,上次因为你的嫉贤妒能差点让我失去这员敢与巨狮争高下的虎将,今天你又故伎重演,我看你只适合做一名普通的士兵,从今天起你的女人士兵们可以共同分享。你没有权利拥有孩子喊你父亲。
三将军给大王跪下来,父亲,孩儿只是趁着酒力话说多了,还望大王念末将以往微功尚有,恳请大王收回成命,其他的三个儿子和在座的亲信都跪下来让大王收回成命。
大王不紧不慢的喝了口酒,你的话是趁酒力说的,如果你觉得一个大将可以因酒力而对他人生嗔,可是我作为一个大王不能对自己的爱将而这样,所以昊天有成命,而今受之。再者言之你是一个躲在我身边一天就会对我那万里挑一的勇士多一天的威胁,我真的担心那一天会被你吹得耳朵根软了,又会下糊涂军令毁了我一世的英明,为了防患于未然我必须把你贬为士兵,军令不变。被贬的退下,其他人继续喝酒。三将军万万没想到父亲今天会如此的绝情,含泪退下。大王说:大虎,以后你就是姑爷的副将了,你意下如何?大虎应道:末将求之不得。大王说:求之不得就对了,姑爷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他不求功名,不求女色,心里只有责任,所以才无所畏惧,无所而不能。你们几个对于我给那位大英雄的褒奖有什么异议吗?几个人都回答,没有任何的异议,大英雄受之无愧。大王说:但愿你们将来同德同心,共创佳绩。
第二天刚吃完早饭,大虎就来到阳子和海蒂的门口,轻轻敲门,阳子看看海蒂,昨天大王不是说我不用带兵训练吗?大虎在外面听到了阳子说的话,他在外面说道:大将军我不是来叫你去训练的,我是来看您有什么吩咐,以后我就是您的副官了。海蒂把门打开,把大虎让进来,海蒂说:你不是三哥的副官吗?怎么过了一夜就成了阳子的副官了。大虎把老三被贬为普通士兵的事和海蒂说了一遍。阳子说:如果我去和大王为三将军求情会管用吗?大虎说:以我对大王的了解他已经发出的自己认为没有一点毛病的成命是不会收回的。
海蒂说:三哥也是,阳子也没什么居功自傲的,父亲正在兴头上,对他喜欢还喜欢不过来,他还去挑拨事端。阳子问:你也不用去训练吗?大虎说:我的职责就是随时听大将军吩咐。阳子看看海蒂,这回我不光是身子底下有人了,手底下也有人了。海蒂白了他一眼,你没一点正行。以后你是父亲手底下的大将军了,就该有个将军的样子。阳子说:大将军应该是个什么样子。大虎说:您的样子就是大将军的样子,您做到的事情只有您自己能做到。阳子笑笑,话说的很好听,只是有点别扭,以后和我说话能不能把“您”换成“你”。大虎说:不敢。阳子说:你再不敢我还把你弄到外族人的岛上去,这回我可不把你弄回来了。大虎说:你是不会那样做的。阳子过来手搭在他的肩上说:这就对了,不要把我当成什么英雄将军的,咱们是共患难的兄弟。说完和大虎抱在一起。大虎流下激动的泪水。阳子说:这是怎么了。大虎说:没什么,一下子拥有了自己做梦都想拥有的的东西,高兴的。海蒂说:他在三哥身边时动不动就挨鞭子,这下你把他当成是兄弟了,当然高兴。阳子说:我不会打你一下,但前题是不准故意惹我生气。大虎说:知道了。阳子说:今天你就带我在岛上到处转转,他看看海蒂,问她要不要一起去。海蒂说:如果你觉得带上我很不方便去和别的姑娘**我可以选择留在家里。阳子说:如果要和别的姑娘**带着你当然不方便,可是如果不带你,我在外面溜达着突然想和你**,那还得跑回来,那岂不是也很不方便。海蒂说:你这嘴呀,真可拿你没办法。大虎说:将军嘴上的功夫和他的真本事比起来差的太远了。海蒂说:不要替他说话。大虎说:真的,我是亲眼所见,要不然我也不会相信会有人有那么大的本事。
海蒂搂着阳子的肩膀说:再去打仗也带我去吧,让我也见识一下你的本事。阳子摸摸心上人的脸蛋,宝贝,打仗可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好玩儿,那是流血和牺牲的游戏,不是装装样子回来接受英雄的礼遇就可以了。海蒂把头靠在阳子的肩膀上喃喃地说:我何尝又不知道,尚若没有你们男人的流血和牺牲就没有岛上的人安逸的生活。阳子说:这一切终有个终结的日子,迟早岛上的人会过上不用打仗的日子,到时候铸剑为犁,刀枪入库。男人都耕田打渔,女人都织布缝网,老人晒晒太阳,孩子们都-----他本来要说读书郎朗的,最后说的是:孩子们都捉迷藏。说这些话时他看着窗外很远的地方,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所说的景象。大虎听不懂阳子说的这些话,他在心里暗笑,再能耐的人也有不能耐的一面,世界上那有那样的生活,男人生来不就是打仗的吗?不上战场杀敌还能算是男人吗?
三十一章 幸福的恋人
海蒂倒是能体会自己男人的意思,他知道虽然这个男人能征善战,可是他不像岛上的男人那样,把打仗当成是生活的全部。他不,他要的不是这样的生活,岛上的人是为了打仗而打仗,他是为了结束打仗而打仗,她深情的看着自己心爱的人,但愿你的梦想早日实现。
走,咱们到外面去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阳子说。
三个人沿着海边慢慢的溜达,沿路碰到的巡逻的士兵都像他们行礼打招呼,远远的看见他们的女人都故意绕到能和他们打个照面的路上,为了能看上这个大英雄一眼。大虎说:我和三将军如果遇到这些女人,她们都是躲着走。阳子说:为什么?大虎说:三将军一看见女人一下子变得和将军你在阻挡敌人时一样凶猛,她们都害怕。阳子看看海蒂,我对女人不够凶猛吗?海蒂在后面掐了他一下,只对付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阳子瞪大眼睛看着他的女人,你的意思是想让其他女人分享一下我吗?海蒂说:你可以试试,说话的时候海蒂的眼神里有“你敢试我就敢把你阉了”的意思。阳子一看她那眼神,头摇的和卜楞鼓一样,我一点都不好奇。海蒂说:看来你不仅是小明岛最能打的男人,还是小明岛最聪明的男人。阳子说:我觉得我是小明岛最听话的男人才最最准确。大虎插嘴说;我觉得你还是小明岛最英俊的男人。阳子看看海蒂,你摊上了这样一个男人,不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幸运了吗?海蒂抱紧他,当然感觉自己很幸运,你不也是一样。
说话间他们已走到练兵场附近,喊杀声阵阵传进只习惯听甜言蜜语的耳朵。大虎爬上一块大石头看他们训练。阳子问他是不是浑身痒的难受。大虎说:是有一点。阳子说:你可以和他们一起去训练,不用非得陪着我。大虎说:真的吗?那我可过去了。阳子说:过去就是。有事我会喊你的,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大虎走后,海蒂使劲掐了一下阳子的屁股就跑,阳子在后面就佯追,就一个女孩子那两步,阳子要追上还不是一个跳步垫一下脚的事吗?一下子追上有什么意思,他又怕海蒂会跑的累了,差不多了也就把他追上抱住了。阳子说:我带你在树稍上跑一段吗?海蒂说:你行我可不行。阳子说:我让你行,你不行也得行,你闭上眼睛,海蒂依照阳子的话做了,阳子一只胳膊揽着海蒂的腰,另一个手把早就准备好的鹅卵石抛在空中,空中依次排开的鹅卵石成了他往树上去的台阶,眨眼间来到树顶踩在树梢上,他带着海蒂快速的在树顶上跑,让海蒂睁开眼睛。海蒂猛一睁开眼睛一半是惊喜一半是害怕的尖叫,一个劲想往阳子的怀里去,阳子告诉她不要害怕,随着他的步子跑就行,因为她的重量都在托着她的手臂的阳子的手上了。阳子问她好不好玩儿,,海蒂说好玩儿是好玩儿,就是脚底下太空,感觉特别不踏实,还是下去吧。阳子脚底下把几片树叶趟出离树很远的海边的沙滩上空,阳子携着海蒂踩着被阳子灵巧的脚趟成一条线的树叶上,踩到最后一片树叶的时候阳子一用力把海蒂抛向高高的空中趁海蒂还尖叫着往上升着他快速的跳下来抓了两把石鹅卵石,一把洒向天空,他踩着鹅卵石接住海蒂,然后又把另一把鹅卵石一条线洒向海的上空,他又踩着一颗颗鹅卵石为他搭成的桥来到大海的上空,踩到最后一颗石头时,阳子说:我们没路了。海蒂嚷道:那怎么办?阳子说:只能往海里掉了。一句话没说完两个人双双掉到海里。海蒂啪啪拍打着阳子的胸脯,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把人家抛向天空然后又让人家掉进海里。
阳子一头扎进水里,海蒂像摸鱼一样在水里摸他,可是怎么也摸不到他,她喊道:出来你快出来,又搞什么名堂,一点意思都没有。阳子像从水里射出来的子弹一样窜到比岛上的树都高的地方,倒不继续往上升时,他也不往下掉,就像脚就踩在别人看不见的一大块和海底连着的石头上一样。突然间他又把身子倒过来,一只手向下伸直又像子弹一样射下来,可这次他没有钻进水里,他的一根食指顶到水面的时候一下子停下来,就像上面有东西吊着他的脚。阳子向海蒂厥厥嘴,海蒂领会他的意思,过来抱着他的头深情的问他的嘴。吻过后阳子就这么用一根食指撑着身体向海边划去,直到没水的地方才停下来,他躺下来等着海蒂从水里出来压在自己身上。海蒂出来后和他并排躺在那里。阳子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激情四射的一阵吻。吻过后又像刚才一样并排躺着,海蒂又翻身趴在他身上,这次没有用嘴巴堵住他的嘴,只是深情的看着他,你还有什么本事没使出来?阳子闭上眼睛若有所思的说:还有好多,所以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不用为我担心,我的每一个毛孔里都藏着一排士兵都打不过的本事。海蒂头枕在他的胸脯上,用手轻轻捏着他的**说:这里面藏着什么?阳子说:这里面藏得都是侍奉你的本事。海蒂拍他一下,讨厌。阳子说:是你自己先的,还不让人家接下茬了。海蒂说:说真格的你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本事呢?阳子想了想,是和她说还是不说,他自己在心里总是有个结,他总觉得自己的经历完全都是天意,如果把自己的真实经历告诉了别人就等于泻露了天机,海蒂当然算不得别人,可谁知道天意是不是想让她知道呢?算了在得到天的暗示之前还是不告诉她为好,这回她看了他的各种表演肯定更坚信他不是很容易被杀死的了,只要她少了这份担心就好了。阳子眼珠一转,我一生下来我妈妈就把我放进水缸里锻炼,所以在水里练得有和鱼差不多的本事,长到七岁我的腿上就一直帮着和自己体重差不多的沙袋走路,长大后身上也穿上沙袋,跑步爬山都穿着,所以一脱下来就身轻如燕了。海蒂一听这话来了灵感,她说:你可以把这个方法告诉父亲,让士兵们都这么练习,那我们就不用怕他们外族人的巨狮了。阳子瞪大了眼睛,万万不可以,是因为我是个练功奇材才可以这么练出来,一般人都受不了这样的练习,我们那里好多孩子妈妈都这样锻炼孩子,到最后就活了我一个。海蒂真信了阳子的话,眼睛瞪得很大,这么可怕,你们那里也打仗吗?怎么也这样折磨孩子?阳子说:我们之所以那样受折磨不是为了打仗,是大人想让我们练习好表演给别人看,好赚钱。一听到赚钱海蒂皱起眉头,她不明白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阳子说:我们那里不是像你们这里什么东西大家一起弄到然后平均分配,我们那里各干各的,比如我会表演刚才那些绝活就不用去打鱼,表演给人家看,人家就会给我鱼,或是别的,这样得到的鱼可以比打鱼的人都多,得到的粮食比种田的人都多。海蒂听得云里雾里的,这叫赚钱?阳子点点头,是啊。海蒂不解的追问那你得到那么多鱼和粮食吃得了吗?阳子真后悔自己和她提了赚钱这两个字,到现在把自己都绕迷糊了。他说:吃不了。海蒂说:吃不了要那么多干什么?阳子说:吃不了就存起来,自己挖个水坑把鱼放在里面,把粮食放在阴凉的地方,这样我就不用天天去表演给别人看就也可以有鱼和粮食吃了。这下海蒂总算把眉头舒展开了,哦,原来是这样。阳子总算长出了一口气,可真是不易。
晚上回去后大王叫手下的人喊阳子去他那里聊天,阳子洗了个澡就去见大王,房间里只有大王和阳子两个人。大王问阳子白天玩得好不好,都去了些什么地方。阳子只是说。在海边走了走,没去几个地方。大王再让他说说对练兵的一些看法。阳子很谨慎的看看大王。大王说: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好了,现在就你我两个人,你说的对我可以采纳你的意见,如果我觉得不对就当咱爷儿俩扯闲篇。阳子说了在外族人的岛上听到的话。大王站起来在房间里溜达,他问阳子怎么看待这个问题。阳子说:我觉得现在是小明岛修养生机的最好时机,既然我们每一次进攻都是无功而返为什么还非要让自己的士兵白白的流血和牺牲呢,我们只管做好了防御工事谨防他来侵犯就好了。依照现在岛上土地的生产能力足以再养现在岛上五倍的人口,危机感当然要有,但不必这么强烈。
第三十二章 阳子和海蒂
大王品了口茶,他说:人对安逸的生活会很快就习惯,如果我明天一早下一条令说,将来就不用训练了,一开始的几天士兵们肯定会不习惯,他们会手脚长毛一样的难受,因为从小到大他们一直过着那样的生活,一下子把他们的生活割下这么一大块当然会不适应。但不出一个月就会习惯了,谁都知道好日子过着舒服,可是我让他们闲置上几年,十几年,几十年,哪怕外族人提前一年给我们下了战书,他们这些士兵宁愿坐着等死也不愿再训练了,好日子会害了一个人,让他在短时间内失去战斗力,让一个勇敢的人失去人生的方向。你不觉得那样很可怕吗?岛上的世界很容易让人产生怠惰,他不像外面的世界那么大。怠惰的时间久了,就算外族人不来侵犯我们,我们自己也会灭亡的。危机感!说到这里大王握了一下拳头,危机感很重要的,它能让一个人充满了力量和热情,你要让这些人知道自己的生命时刻都受着外族人巨狮的威胁,人不管过的是什么日子,活着都是被放在第一位的,一个时刻都在为了捍卫自己的生命而努力的人就分不出心来想别的,一旦他们知道了外族人不会让他们的巨狮来登岛了,他们也知道围着岛带着心爱的姑娘溜达比训练好。人在艰难面前只想再向前一步就很知足了,可是在丰衣足食的时候就会想华衣美食,也就是说富贵思淫。不能饿着他们,但也不能让他们腾出多余的脑子想别的。
看得出,你是一个足够晶莹剔透的人,不能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岛上的其他人,因为那样会害了他们。
阳子憨憨的笑笑他装作没有完全听懂大王的话,他说:大王我知道了,一定要让岛上的时刻有一种紧迫感和危机感,因为在这样一个很容易让人安逸的岛上,这样的生活才是最适合的,不然的话,人们就会怠惰,做大王考虑的事情就是周全,我们可看不了这么远。大王说:强健的体魄固然重要,但是也要学会用脑子,说到这里他用右手食指点一下太阳穴,这里有比外族人的巨狮更厉害的家伙。以后没事的时候你就过来和我喝茶,别怪我抢属于女人的时间,女人固然好,但时刻要记住,比女人重要的事情有很多。阳子说:比如和您喝茶。大王哈哈大笑,笑罢说:别以为这是一个玩笑,无心的话有时候说不定是真理。我会教导你很多事情,他又像刚才一样用右手食指点点太阳穴,我要让你的这里和你的身体一样强健。阳子说:承蒙大王看得起,如果真能象您说的那样的确算得上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大王信心满满的说,会的,我相信我的眼光,你相信你的潜力吗?阳子笑笑,我也相信大王的眼光,可是大王,您也知道,对于小明岛来说,我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即便是我可以有大王希望我有的,他也学着大王的阳子指了指太阳穴,可毕竟我需要不时的回到我的世界,恐怕不适合大王付出心血栽培。大王紧皱眉头,你可以穿过海墙?阳子点点头,可以的。大王说:你不是说你也是被大风刮过来的吗?阳子说:第一次确实是被大风刮过来的,可是在那次,为了逃避大王的惩罚我冒险游到了海墙,并且游了过去。大王过来捏捏他的胳膊看看他的皮肤,莫非你会巫术。阳子摇摇头。大王又开始在房间了溜达,如果你没有撒谎的话,这可真是天意。阳子说:大王这样的事我撒谎有什么用吗?
大王要阳子给他讲,另一个世界的故事,阳子心想就算和他说另一个世界现在的文明程度,他也不见得听得懂,如果说那里的大王并不是靠不让子民动多余的脑子来维持自己的王位,和王位也不是谁坐上就一直到死的,他肯定不乐意听;说不定这大王一看他竟然知道这么先进的管理模式,怕将来会传染给岛上的人,会遭到灭顶的灾难,所以就胡乱的编一些估计他愿意听的故事给他听。
一个人首先要学会保护自己,哪怕你胸怀天下;自己都保护不了,怎么去保护更多的人呢?阳子现在要做的首先是全身,因为他不能带海蒂离开这个岛子,他自己又不愿长久的呆在这里,为了保证海蒂的安全和在岛上得到更多的尊重,他必须要赢得大王的垂青,让他知道自己是一个有本事又没有野心的人,让他知道自己的心里只有海蒂。他甚至想到这样长此以往的装下去以岛上的人的思想去理解未免有些太假,他做好了“堕落”的准备。
阳子和大王又聊了很长时间,海蒂打着灯过来了,她说您这爷俩还真有的聊,都说什么呢?我能不能也听个新鲜。大王说:如果你真想听我们可还有要说一更的话还没说,恐怕我的女儿不是来听说话的吧。大王亲昵的搂住女儿。海蒂说:瞧父亲说的,您要说就说吧,我就听着,也长长见识,这说话的一个是岛上的大王,一个是岛上的大英雄,指定能唠出让我大开眼界的嗑。大王说:女儿你是岛上的金凤凰,给父亲招来了一条龙。海蒂得意的看看阳子,抿着嘴笑笑,我还以为自己要一辈子守身如玉的,那呈想来了个于阳子。阳子看看她,怎么了,我还是有点配不上公主吗?海蒂从大王怀里来到阳子面前,搂住他的腰说:当然配的上,还富于很多,这么一个好男人我自己享用简直就是暴殄天物。阳子在她嘴上使劲的亲了一下。海蒂嗔怪的也用力亲了她一下,她撅着小嘴说:你干嘛这么用力。阳子说:我想看看你的嘴里藏着什么东西,这么会说话。海蒂转过头和大王说:父亲说实话也算是会说话吗?大王说:说实话是因为诚实和善良,和会不会说话没有直接关系。海地抿着嘴对阳子笑笑,听了没?是诚实和善良。阳子说:咱们真要陪大王再说一更吗?海蒂看看父亲,您说呢?父亲。大王摆摆手,回去吗?**一刻值千金,和年轻人争晚上的时间是犯罪呀。
阳子和海蒂向大王请过安就往外走,海蒂抓着阳子的手就是不动。阳子抱起她才高兴了。大王指着她笑笑,都是我把你宠坏了。海蒂还说呢,好女人就是让男人来宠的。
回到房间后海蒂问阳子和大王聊什么了,两个男人竟有这么多话要说。阳子说你伟大的父亲做我的导师。海蒂说:怎么了?你不是很愿意吗?阳子说:你觉得我俩是同一类型的人吗?
海蒂看看眼前这个似乎是无所不能又铁骨柔情的男人,再想想自己崇拜了多年的父亲,阳子有着上天入地的本事,会因为见到一个陌生男孩的死而和一个岛的人作对,会为自己喜欢的女人千里迢迢来到一个孤岛,除了自己他拒绝任何的女人,看惯了岛上这些通常一晚上就会和几个女人共同交欢的男人,再看他,简直就像神一样,想到这里她又马上责怪自己,他本该就是这样,因为他是上天把他送给自己的礼物,他只属于自己。她又想想父亲,他的心里似乎有一个大洞,他必须每天往洞里填各式各样的东西,要不然他就会很难受,并且那个洞什么时候都填不满,不过他也很了不起,为了岛上的人日夜操劳,他应该得到任何有可能的补偿。想想父亲再看看阳子,他简直就是一个孩子,除了她自己他什么都不想要,全世界仿佛只有她一样宝贝,不像父亲那样什么东西一到手就不再喜欢,只要是别人的东西都是好的。
阳子双手搬着他的脸说:这个问题会这么让你费神吗?算了还是不要去想,漂亮女人脑子用多了会容易老,老了就不漂亮了。
我老了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对我好吗?
阳子摇摇头,老了体格就不像现在这么壮了,就是想也是心有余力不足了,怎么对你像现在这么好。
海蒂拧他一下,谁说这个了,快说,别和我在这里我说这个你说那个。
还是老了再说吧,再能耐的人也做不了那么多年以后的主。
虽然阳子说的并不是她想听的,可他说的很有道理,他不会像别的男人遇到女人问这样问题时,哪怕他此刻在心里想着过一会儿再和另一个女人约会,嘴上也会信誓旦旦的说,当然会了,不对你好我会对谁好呢?是啊,谁又能做了那么多年以后的主呀,别说那么多年以后,就是最近的明天我们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呀。她问阳子:你为什么不撒谎?
我经常撒谎,但那是我撒的每一个谎不是为了让自己少说话就是为了让别人少担心。也就是说我从不会因为一件事情撒个谎能让自己占到便宜而撒谎。,也不会为了蒙骗别人的信任而撒谎,其实撒谎挺累的,每次撒谎时你的记得自己是怎么说的,免得下次自己又说到同一件事情时又会说出不一样的故事,那样会很尴尬的。
第三十三章 岛上的规矩
你在你的另一个世界有女朋友吗?海蒂淡定的看着阳子,好像有没有都不管她的事一样。
你说这件事我是撒谎呢?还是应该实话实说?
实话实说吧。
女朋友是有,像和你这样关系的女人没有。
海蒂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她拧着眉头看着阳子,什么意思?
我是说也有姑娘和我在一起玩儿的很好,但从不在一起睡觉。
那人家和你玩个什么劲,干嘛这么小气呢?有的东西是攒不下的,海蒂很调皮的看着阳子,你说是不是?
是,可是------------
可是你觉得和别的女孩子在一起我会生气,会觉得对不住我,别这么多顾虑,我才不会像你想的的这么小气,想和谁好就和谁好,想和谁睡就和谁睡就是了,别惹得人家姑娘不开心,像你这样的男人来到这个世界不应该只属于一个女人。
可是对别的女人我真的动不了心。
这就对了,心必须只属于一个女人,就是我,可是你可以让别人分享你的热情和你的身体,一般女人十分不清楚这个的,也许她们觉得这压根就是一回事。可是我觉得心才最主要,一个男人的心在谁身上就是谁的男人,如果一个男人的身体压在你的身体上面心里却想着另外的女人,这当然不能算是你的男人了,他只不过把你当成了泄欲的工具。
我有点明白了,你是说,我可以在外面找泄欲的工具,但是心必须接受你的**是吗?我觉得这很自私,我不能接受这个,如果我和一个女人好就得全身心投入,我泄欲不用任何工具,我也没有那么多的欲。
你一定要让自己做一个没有任何缺陷的男人吗?你不觉得很亏待自己吗?
让自己只属于一个女人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可是我一直都觉得做容易做的事情是天地下最无聊的事情,对我来说只有不断挑战别人认为的不可能,生活才有意义。
海蒂依偎在阳子的怀里,喃喃地说,我真不希望你是这么好。
为什么?
一个女人能摊上你这样的男人,恐怕要用掉我三生的运气,也就是说,这辈子有你陪着我是幸福了,可恐怕后两辈子都要做老处女。
阳子哈哈大笑,你可想的够远的,先幸福了今生再说吧。
一天一大早大王还没起床就有人来告状,说大王的三儿子因为和别人抢一个女人把人给打死了。大王让那个死者的母亲叙述一下经过。母亲哭诉了事情的经过:
告状女人的儿子唐熊训练完回家吃完饭就去了和他约会的女人家里,到了半夜三公子喝的醉醺醺的也去敲那女人的门,唐熊在里面喊了有人,只要女人的房间里有了男人,别的男人在那一夜就不能再进这女人的房子,这是世代定下的规矩。可是三将军把祖训抛在九霄云外,硬是把门撞开闯了进去,他掐死了告状人的儿子,一早尸体还是三将军扔到她家门口的。
大王当然不能听信告状人的一面之词,就让人传那个能引得三将军不把祖训放在眼里的女人过来。
那女人果然生的天生丽质,看来她的情绪并没因为在她的房间刚死过人而受到影响,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衣服也干净整洁。大王问她昨晚上的事情。女人说的和刚才死者的母亲整好反着,她说本来她早已约好了三将军,两人睡到半夜,唐熊来敲门,三少爷在里面说已经有人了,唐熊根本就不管什么祖训不祖训的,凭着一身蛮力就把门撞开,一进就和三将军厮打起来,最后被三将军误杀。
再传来杀人者的时候,他的供词和年轻女人完全一致。
大王又问死者的母亲还有没有其他人可以证明刚才她说过的一切,女人哭声大振,大王这丫头家的房子就在我家的房子后面,我亲眼见天已擦黑我儿子就进了她的房间,半夜里三将军敲门我也听见了,这是那丫头和三将军窜通好了,想让我儿子白死,根本就不像他们说的一样。
可是他们两个人说的一样,你虽然一口咬定是你儿子早去了,可只有你自己这么说,按着岛上的规矩一个人的证词是推翻不了两个人的证词的。
女人头磕在地上砸得地板咣咣响,大王我说的千真万确,我就这一个儿子了,我的儿子在战场上英勇杀敌,屡立战功,可惜他没有死在外族人的刀下,却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上,大王为我做主呀。
大王很为难的皱着眉头,可是我的权利再大--------规矩是祖宗立的,祖上的规矩是不能改来改去的,你先回去吧,将来你就不用再缝网织布了,吃饭穿衣和岛上的其他女人一样,再找个合适的男人和你生个儿子吧,人越老会越觉得孤独的。
女人突然不哭了,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我宁愿孤独寂寞到死也不会再生儿子让他来狠狠的撕扯我的心了,难道生儿子就是为了看着他死吗?她喊道,我儿聪明呀,死了好啊,死了就不用再去给这个万恶的岛打仗了。
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他最贴心的幕僚方大船,大王拧着眉头坐在只属于他的大椅子上,也不说话,他脸上显出要杀人的表情。方大船凑到大王耳边耳语了几句。大王点了点头,这样的婆娘留着是后患,你亲自去吧。对付一个女人不用帮手吧。方大船冷冷的笑笑,在大王眼里我就这么没用吗?大王叹口气,利索点就好了。
一吃过完饭方大船就去了唐熊的妈妈家里,唐熊的尸体还躺在他妈妈的床上,女人根本就没抬眼看进来的方大船。她低着头说:你是要来杀我的吗?把我用绳子勒死后再吊到房梁上说我是自杀是吗?方大船先是愣了愣然后哈哈大笑,你还是个聪明婆娘,既然这么明白不如就自己动手算了。
唐氏哈哈大笑,突然有嘎然止住那个大笑,就像是被按了不笑的开关一样,一下子就不笑了,换了一种让方大船看了直打哆嗦的阴沉表情,她掐着手指说:我的大限还没有到,谁也不能让我死。
方大船像所有被吓得胆战心惊又装作一点都不害怕的人一样,气急败坏的朝唐氏扑过去,还喊着,今天我就要做你的判官,修要在这里和我装神弄鬼,我让你死你就不能活。他扑过去的时候明明看着唐氏还是像刚才一样在哪里掐手指,根本就没有动地方,可是自己就被一双有力的手掌打到了外屋,待到他缓过神来再往里屋看时还是唐氏自己坐在那里掐着手指,她也不抬头,很神道的说:你是个只会给小明岛带来灾难的家伙,本该死,可是我把你的大限推迟了因为你享的福太多了,所以要让你活着受点本该是死后才有的惩罚。方大船还是不服抽出腰刀从外屋冲进来,他看得清楚唐氏根本就没躲,还是照样低头掐她的手指,只是他的刀快砍到她的头的时候断成了好多节,断下来的小节都像飞镖一样飞回到他自己的身上,那些碎铁片扎的倒是不深,可是精神上完全溃败下来,他像撞了鬼一样往外疯跑。刚一出门看到唐熊站在门口挡住了他的去路,唐熊虽还是闭着眼睛也不张嘴可是他在说话,我绝不会放过你,你是个助纣为虐的混蛋。方大船吓得跪下来,额头磕在地上崩崩响,唐熊你放过我吧,又不是我杀的你,谁杀的你你去找谁好了。
不是你杀的我,可是你想来杀我的母亲,你以为我死了就不能保护自己最爱的人了吗?活着的时候我是个不惧死的战士,死了就更没有什么好畏惧的了,没有人有机会死两次,传我的话,在岛上给我立一座庙,要让你和大王的三儿子日夜守着,要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答应,我答应,你快别吓唬我了,我什么都答应。
明天一早我要看见有人开始操持这件事,不然,你,和你的大王,还有你们的三将军就永无宁日。
三十四章 巫师
方大船磕头连声应着,不知磕了多少头,在地上趴了多长时间,才听不见唐熊再说话了,他壮起胆子抬头看看,唐熊也不站在门口了,这才站起来像疯了一样一溜烟跑到大王的住处,一进大院就喊,大王大王不好了,闹鬼了。
大王一直在前厅,他在等着他的伙伴回来报好消息,没想到等了大半夜等来一个“不好了,闹鬼了的消息”。大王看到方大船这个样子没好气的说他,都这把年纪了什么事情没经历过,怎么还稳不住神了呢?什么不好了,这个岛不是还没沉到海里去吗?闹什么鬼,怎么没见鬼拧了你的脑袋去呀?
大王千真万确,唐熊刚才和我说话了,他站着和我说话。
我不关心谁和你说过话,更不担心是坐着说的还是站着说的,我只想知道我永远不想再见到的那个人我还能不能再见到。
方大船又是磕头如捣蒜,大王,我杀不了那个婆娘,她会巫术,真的,我刚要扑在她身上掐死她,没见她动,我就被推到了外屋,我用刀去砍她的头,刀快要砍到她的脑袋时都碎成了铁片,你看大王,他脱下衣服让大王看那些扎在他肉里的铁片。
看到方大船身上那些碎了的刀片,也对唐氏会巫术这件事将信将疑了,他让方大船再说一遍事情的经过。
方大船又如实说了一遍刚才在唐熊家里所发生的一切。
大王还是不太相信会有这么蹊跷的事情发生,可是看看方大船身上那些扎进去的刀片和还在流血的窟窿,那种不相信就不是太坚决了。刚才方大船出门时那派头是多么豪迈,如果不是真的遇上了事情没有理由故意装成这个样子,可如果真像他说的一样,可就太蹊跷了。他问方大船,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没有撒谎吗?
大王我跟了你这么多年,曾有一次敢在您面前撒谎吗?
以前有听说过唐氏会巫术吗?
以前是没听说过,可是今天看她的巫术很是厉害。
以前也没有听说过她有什么什么奇特的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吗?
年轻时我去和她约过会,她每一次都愿意骑在我的身上,并且样子相当疯,似乎怎么也满足不了一样。别的-------就不知道了。
你有什么主意,按着“唐熊”的说法做吗?
不按着做我怕---------那个女人----大王您是没见到,真的太吓人了。
我倒想看看她能怎么来吓我。
大王,我真的不建议您冒这样的风险。
真的给唐熊修庙会成为一个莫大的笑柄的。
又能笑多久呢?
一会儿也不行。
大王,无论什么时候和什么人都不能否认您是一个集智慧、魄力、英武于一身的王,可是这一次真的不比每一次我们去攻打外族人。
别说了,我还觉得这是一个验证我的王气的机会,巫术战胜不了我的王气。
方大船磕在地上的头说服不了王者的固执,见大王执意要用自己的王者之气和巫术一决高下,他的所有劝说没有任何的作用只好起身,在心里默默的祝自己的主上好运。大王让手下的人把姑爷喊来。
海蒂睡眼惺忪的说:这么晚了父亲找你干什么?阳子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睡吧宝贝,大概只不过是大王睡不着了找我聊聊天。说完穿衣服出去了。
阳子来到大王的大房子里,大王坐在自己的大椅子上,一手托着头睡不着闭着眼睛想着方大船和他说的怪事情,方大船这时候已经不跪在下面了,他坐在自己每次坐的位置。见阳子进来,他和大王说道:大王姑爷到了。大王睁开眼睛,看着阳子强装出心里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他说:孩子这么晚了还叫你过来影响你休息了。
阳子笑笑,父亲客气了,不知父亲叫孩儿过来有什么事。
听说过巫术吗?
也只是听说过,没见过它的厉害。
你听说它有多厉害了吗?
我从书上看到说那些很厉害的会巫术的人竟能把人变成牛或是别的动物。父亲怎么突然想起来问我这个问题。
大王看来是心里害怕了,竟没有听到阳子说什么,他愣了好大一会儿神,他在担心自己会被那个巫婆变成牛或是别的什么动物。他自语道:竟有这么厉害,如果把这种旁门左道的功夫用在战场上那不是战无不胜吗?你知道这是怎么炼成的吗?
很难说,有的人不用练就会,我在书上看到有的人在很小的时候就会用这种法术,也有一开始并不会可经过某种偶然的突发事件后就会这种法术了,谁都说不清。
大王疾呼,巫术,这讨厌的旁门左道,我要让那个老妖婆化为灰烬,大船你过去把那个妖婆子的房子点了,烧死她,我看她变成灰还能不能施展她的巫术。
大王万万不能,她既然能让死人说话难道还会怕火吗?方大船又跪下来祈求大王不要这么做。
我看你是吓傻了,当初咱们两个单身匹马去闯外族人的岛子时你都没有害怕,到如今比那时你又多活了这么多年,怎么反而怕死了呢?越活越上瘾了是吗?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事情莫过于一死,一旦连死都不怕了,就没有人可以战胜你,我不相信你是因为怕死不去的。
大王不看见那样的场景听不见那声音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比死更可怕的事情,死不过是一闭眼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她说过不会让我死,要我活着过死人的日子,这才是最可怕的呀。
你不是为了本王什么都肯干吗?难道还害怕生不如死吗?
好吧,大王我去,我去烧了那个妖婆。说完,起身跑了出去。
他一出去大王的心跳的比刚才快了,他真的害怕妖婆真的不怕火反而会变得气急败坏。他用和阳子说话来为自己缓解心里的害怕。孩子你相信你听说的巫术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说老实话我经历过太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对什么都不能完全不相信。
你都经历过什么稀奇古怪事呢?在和阳子说话的时候他一边注意听着外面的动静,并不能完全集中精力和阳子说话。
晶莹剔透的阳子当然也看得出大王魂不守舍的样子,他没有回答大王问他的话。
你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吗?
那个巫师就要进来了。
大王一下子离开了他的大椅子,在哪里她在哪里。
在这里,外面传来从地狱里冒出来的一样的声音。骄傲的王者你不该这么狠心的,我只不过想为自己儿子讨一个公道,说出了你不愿听的话,你就让你的手下致我于死地。这时候唐氏已经进到了大王的大房子里,这时她已经不是白天时来告状的样子,穿着一身黑衣服带着黑色的斗篷手里拄着,一根黑的发亮的拐杖。
大王紧张的不成个样子,他说道:你别把自己打扮成这么奇奇怪怪的样子,我并不害怕,我是你的王,你必须听我的话。
只要让我听到你这样说话我就知道你是害怕的了,并且是很怕,我也知道你怕什么?你怕我用我的拐杖一指把你变成一匹让士兵们骑的马,那将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说实在的我可以这么做,只是不是现在。不错你是我的王者,是应该听你的话,可是你做事情并没有一个王者的风度。一个女人怎么就这么让你放心不下,你的儿子杀了她的儿子你还要把她杀掉,在她还没有从儿子惨死的伤痛中走出来得时候,你还要继续杀他的母亲。不是你这么步步紧逼我是变不成现在这个样的。话说白了就是我现在必须变成这个样子,变成这个让你永远无法安稳睡觉的样子。
你还能变回去吗?大王还抱着侥幸的心理。
唐氏笑的让大王只想往椅子底下钻,你已不再像年轻时一样英勇了,我还记得曾经你是一个多么让女人着迷的英雄,可是你的权利让你变得胆怯了,你变成了一个让老女人都看不起的男人,你不用害怕,因为有一个女人的福祉是可以拯救你的。
谁?哪个女人?大王像病入膏肓的人听到了有救命的药一样迫不及待的问。
唐氏的斗篷朝阳子转过去,他的女人可以拯救你,她将成为这个岛真正的主人。亲爱的岛主你不会去杀自己的女儿吧。您年轻的时候已经足够风光无限,做了这么多年的王也够了,不如早早的把位置让给您的女儿。
大王突然来了精神,他像是怕蛇的人一样只是初看了一眼吓了一跳,可是看一会儿,见它并不咬人也就不害怕了。他哈哈大笑起来,有意思,你以为我会真心的相信你的话吗?这么多年我什么没见过,外族人的巨狮我都不害怕我会害怕你这个妖婆吗?
权利会让人忘记爱,忘记恨,忘记危险,我看权利才是真正的巫术,说完唐氏用她的拐杖一指大王变成了一只巨大的雕。这样你又可以恢复你年轻时的英武了,我需要一个坐骑。唐氏的斗篷又转向阳子,这应该属于我们之间的秘密。
三十五章 新王登基
你真想让海蒂做这个岛上的主人吗?
如果让你做你会做吗?让别人做了王,你回你的地方时把自己这么心爱的人儿留在这么一个地方你会放心吗?唐氏朝阳子走了一步,我知道你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属于这个岛,因为在这里你根本就施展不开你的本事。
那你为什么不做王呢?
我不觉得做王会有什么意思,做一个王身边的人也会挺好。
我能知道你是怎么会的巫术吗?
这件事我要找个时间好好和你聊,你的女人睡不着了快去把她抱在怀里吧。明天我把儿子葬了你可以来找我,对了,你怎么不问方大船干什么去了。
我猜一下,他变成您的坐骑了吗?
人们的大王和你女人的父亲在明天早上死在了他的卧榻上,他是被谋杀的,凶手就是方大船。孩子回去再陪一会儿你的女神吧。过几天我要和你好好聊聊。
说话间唐氏已经走出了大王的房子,变成大鹰的大王随着她出去了。
阳子一回去一推门海蒂就睁开了眼睛,她说:父亲找你干什么呀,这么晚才回来?
不是这么晚,而是很早,太阳都出来了。
太阳出来这么早干什么?要监视人家两个人亲热吗?
谁知道呢?
我父亲叫你过去干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就是告诉我一定要对你好,说了好多莫名其妙的话,我听都听不懂。阳子定睛看着海蒂。海蒂说: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你猜我想知道吗?
其实大王不是你的父亲,他其实是你的叔叔。
海蒂愣了好大一会儿才说:我不愿意你和我开这样的玩笑。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我和大虎去救那些俘虏的时候见过你的父亲,他并没有战死,而是大王为了和你父亲争王位把你的父亲丢在了外族人的岛上。
那我的父亲为什么没有像其他俘虏一样和大虎一起回来?
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他怕他一旦回来大王会失去以往的威信,那样会对小明岛的和谐团结不利,他也厌倦了战争,几十年来他已经习惯了俘虏所过的生活。
难道他就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女儿吗?他就不想念自己的女儿吗?我宁愿没有这样一个父亲。
只要知道自己有个女儿,没有不想念的,可是对一个伟大的男人来说,比儿女私情重要的事有很多。他是为了小明岛的太平才不回来的,他是个了不起的男人。
海蒂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瞪大眼睛紧盯着阳子,你怎么突然和我说这件事情。
本来我从外族岛回来的时候你的父亲交代好了,不让我告诉你这件事情,对于一个幸福的女孩子来说,想把她幸福拿走的最佳方式莫过于告诉她最爱的人其实有一张完全不一样的面孔,一个天使的心里必须保持清净,不能装下任何可以影响她的快乐的东西,她怕你的心里会有仇恨。
可是今天你又为什么突然把这件事情告诉我呢?
大王也和我说了这件事情,和你父亲说的一样,他的确是为了今天这个位置把当初真正的英雄,也就是你的父亲,丢在了外族人的岛上,我没有告诉大王其实他还活着。
大王半夜叫你过去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件事情吗?
是的,他本来睡了,可是做了个噩梦,他梦见你的父亲回来向他索要大王的位置和女儿,惊醒了所以才把我喊过去说了这件事情。
我是不是应该恨大王?
是的。
可是我根本就恨不起来,他疼我比疼那几个哥哥还要厉害,在这个女人就是只为服务男人用的岛上,他不允许我不喜欢的男人靠近我,让我自己选择喜欢的男人,并且可以组建家庭。
这样最好,大王知道了会很高兴的。
这时候外面有人喊大王被害了。
海蒂胡乱穿上衣服就往外跑,大王躺在他的卧榻里,脖子里有一道很深的伤口,这时方大船进来了,手里拿着一把血淋淋的刀,他说:是我杀了大王,我是为你的父亲报仇,是他让你的父亲生不如死的,昨夜里你父亲托梦给我,务必让我把他杀了,因为岛上的新王就要出现了。
这时大王的儿子们和其他幕僚都进来了,方大船大喊着不让他靠近大王的尸体,我是奉天的使命把大王杀了,因为因为小明岛的新王就要出现,新王者就在你们兄妹之中,一会大王的灵魂会告诉你们谁是新的王者,说完方大船把刀插进自己的肚子。大王的几个儿子又在杀父仇人的身上补了无数刀才解恨。他们扑在大王的尸体上哭了一阵,被其他的幕僚拉开,一个说:刚才大船说了大王的灵魂会告诉我们新王者是谁,让我们听听新的王者是谁吧。
大王的孩子们一下子从悲痛中走出来,对权力的向往可以治愈丧父之痛,况且富人家的父子从来都不会像穷人家的父子那般亲密。兄弟几个都静静的站着,恐怕听错了父亲的灵魂说的话,一点声音都不敢出,只有海蒂一个还趴在父亲的尸体上发出嗡嗡的哭声。老大过去把她拉起来,他说:海蒂一会儿再哭吧,听听父亲说什么。海蒂忍住不哭,房间里刮过一阵阴森的风,大王的闭着眼睛慢慢从床榻上坐起来,孩子们和王的幕僚们吓得都跪了下来,孩子们嘴里都喊着父亲您再回来陪我们吧。心里都在说:父亲把你王的位置传给我吧。
大王先是咳嗦了一声,如果不是方大船死前说大王的灵魂会回来告诉大家谁来继承王位,他们还真以为大王又活了。一个幕僚说:大王有什么要交代的您就交代了吧将军们和公主都在,我们这一班老兄弟也在。
又是一阵阴森的风,接着又传来每次大王生病时那种喘着粗气的声音,接着整个房间里都嗡嗡响着大王的一句话“我的位置有海蒂来继承,这不只是我的旨意,这是天的意思”。这句话连说了几遍然后传到院子里,然后岛上的每个角落的人都听到了大王灵魂的声音。大王的尸体又躺了下来,先是幕僚们高呼海蒂公主我们的新王请接受你父亲的老臣子的叩拜。大王的几个儿子都呆在那里,在那个让他们感觉绝望的声音响起之前,他们每个在心里都默默为自己的前途祈祷,唯独海蒂什么都没有想,不只是因为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成为王的继位者。现实有时候就是这么和自以为是的人们开这样那样的玩笑,不择手段手段钻营的说不定就成了人们的笑柄,那些与世无争的人却受到生活和天的青睐。
阳子走过来抓住海蒂的手说:这是天意,你的担子重了。海蒂摇摇头看着哥哥们似乎受了死过几次父亲的残酷打击一样的无比沮丧的表情。不!这个位置应该由哥哥们来继承。海蒂的话刚说完晴空里亮过一道闪电。
幕僚们也都说:公主这是天意,如果你不接受这个位置天都不会同意的。老大过来右手搭在海蒂的肩上说:妹妹既然这是父亲的意思你就不可以拒绝,我们兄弟会全力辅助你的,其他几个将军也随着说,我们会全力辅助妹妹的。
大王的葬礼过后就是新王的登位仪式。按着岛上的风俗,新王要有自己的兄弟扶着坐到王的位置上,表示兄弟同心协助新王。阳子和幕僚们站在一起。海蒂一直看着那个自己很爱又似乎永远都猜不透的男人,她感觉到这一切肯定都和他有关,甚至父亲的死他肯定也是提前就知道的,要不怎么会突然和她说那些话,她怀疑那些大家以为是父亲灵魂说的话都是他装出来的,他什么不能做到呢?他干嘛非要让自己的女人做这个位置呢?其实如果他想做都能做得了的。可是他宁愿让自己的女人坐到一个让万人瞩目的位子上,可是他不知道我只愿让他一个人瞩目吗?真不知道他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海蒂的哥哥们和幕僚们各自都说了自己是多么愿意为新王的王土肝脑涂地的话。
接下来的三天是小明岛人最快乐日子,所有男人不用去训练,可以尽情的去和自己心仪的姑娘们野合,女人和老人们也不用再去耕地和打鱼缝网,他们尽可以杀牛宰马,共同享受新王的恩赐,新王会坐在八匹马拉着的大马车上在士兵和自己弟兄幕僚们的保护下到大岛和小岛上巡视。让岛上的每一个人都受到新王用目光送去的祝福。
这时候阳子是新王身后的男人,他不能随新王到处巡视,只有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他才可以新王在一起。
在新王到岛上的各个角落巡视的时候阳子去找唐氏了,她把房子烧了住在一个很隐蔽的山洞里,她喜欢这种她不想就不会有人打扰的日子。阳子进去的时候她正躺在用草铺的垫子上抽烟。那只有大王变成的大鹰就站在巫师头对面的一块石头上。
第三十六章 巫师的故事
看到阳子进来她动一下身子,在地上敲了敲烟袋,咳嗽了两声说,我就知道你能找到这里来。
对不起,没帮着您埋葬您的儿子。
你不用感到内疚,你还为他戴了孝。
什么意思?
一个巫师的话是从来不会讲明的。
您的意思是,那个大王的尸体其实是您的儿子唐熊吗?
我觉得这样做并不过分,他毕竟死的太冤枉了,受到这样的厚待是应该的,再说他还立过赫赫战功呢?不说这个了,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找到这里来,因为你对我是怎么会的巫术很好奇,所以肯定会来找我,凭你的本事在这个岛上找到这个山洞太容易了。
懂巫术的人都特别睿智是吗?
睿智如果能再进一步就是巫术,就像人退一步就是禽兽一样,说完她看了看那只鹰。鹰也领会了巫师的意思,似乎是很无奈的点点头。巫师笑着着点点头,看来我说的并不是没有一点道理,这个混蛋都认可了。你看我刚离开人群就忘记了人群中的礼数,年轻人快坐下。她指了指离洞口不远的一块石头,看来这是她为了躺够了到洞口坐坐所准备的。阳子坐在上面。
年轻人能和我说说你的故事吗?
我是想来听您的故事的。
你是个很倔强的年轻人,我们可以交换吗?
阳子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也不说话。
你觉得你的故事比我的故事更昂贵,所以觉得只是这么单纯的和我交换你吃了亏是吗?
这倒不是,我只是觉得我的故事没什么好研究的。
你以为我会向其他人一样会相信你也是被大风刮过来的吗?孩子不要忘了我是比睿智更进一步的人。不要用一般的伎俩骗我,如果是那样我会觉得你侮辱了我。好吧,为了不让你觉得不公平,我先和你讲我的故事:
本来我是他们所说的外族人,没有人和你说过吧。
为了不打乱说话人的说话的节奏,阳子只是摇摇头没有说话。
在很小的时候我就被他们的士兵在一次他父亲率领的攻岛战争中当做战利品抓来了,没说到“他”的时候,巫师都会看看那只鹰,我们一家人,父亲被当场砍去了脑袋,两个哥哥也无一幸免,亏我和我的姐姐妈妈是女人,对他们有用才没被杀害,我们被他们和粮食一起装在船上。来到小明岛母亲和姐姐被他们带到别的地方,肯定是用她们的身体犒劳那些英勇的士兵去了。我被他的父亲带到他们的大房子里,那个人是一个恶魔也是一个天使,对我们外族人的岛上他就是一个恶魔,可是对他自己的子民他就是上天派给小明岛的天使。向我们这些被抓来的人一旦踏上小明岛就是小明岛的人了,任何待遇和这里的人一样可以无偿的接受这里的食物衣物,当然也要接受这里的男人。你嫌我说话罗素吗?
阳子还是摇摇头,当然不,我就是来听整个故事的过程的,这样很好,您继续,任何细枝末节我都想知道。
不,和男人床上的事我是不会和你讲的,他的父亲觉得我的年龄太小,怕士兵们会像对待成年女人一样对待我,所以才把我领到他们家的大房子的,在以后的日子里他让他的小儿子,就是他,她又用目光指一下成的鹰,让他教我说他们的话,我在那个大房子里住了两年后才和母亲住在一起,那时候母亲和姐姐各自生了一个小明岛的小孩,姐姐肚子里还有一个,我只是比开始长了两岁,别的并没有什么变化。来我们家和母亲姐姐约会的男人都不敢和我乱来,因为他把声音传出去说我是她的女人谁都不能碰,那时候他还不是个禽兽,不仅不是禽兽,在那些年,特别是在他的父亲死的前几年,他简直就是小明岛神一样的男人,我的姐姐和母亲都很恨他,因为对于她们来说,那边的岛才是家,虽然家里的人都死了可是生命给她们最初的印记不是小明岛。可对于我来说小明岛就是我的家其实很多和我们一样被抓来的女人过一段时间也就把这里当成家了,可母亲和姐姐不同。那个时候我就看到母亲和姐姐总是做一些很稀奇古怪的事情,比如总是用黑布蒙起头来,嘴里胡乱的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后来我才知道她们时刻都没有忘记自己是外族人,母亲还说我们是受了教母祝福的外族人,可是我不懂她们所说的祝福是什么意思,我还没有真正的成年母亲就死了,在当时我就觉得她是被那个蒙着头的黑布压死的。我还记得母亲临死前把我撵到外屋,不知和姐姐叽里咕噜的说了些什么。母亲死后两年姐姐也病了,家里的几个孩子只好交到岛上专门养孩子的地方去,由我来专门伺候生病的姐姐,当时我注意到姐姐一有精神就用那个黑布把头蒙起来嘴里叽里咕噜的说些什么,一听到我进来她就会往褥子地下藏一个东西,当时我正和这个家伙,她又用目光指了指那只大鹰,我正和他打的火热,天天惦记着约会的事,哪有心思好奇姐姐到底藏了什么,我就是给她做做饭,端端水,对!那时候我是有特权的,我不用去织布缝网,忙完了伺候姐姐的功课就可以尽情的去和心上人约会了,那时候我都想姐姐快点死,那样一天会多出很多约会的时间。你看我就是因为和他好都差一点变成禽兽。所以一个人和什么人在一起是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因为海蒂做了你的女人才做了这个岛的王,还是先说我的故事。关于你的故事还是让你自己聊吧。刚才我说道---------
为了能多出些和他约会的时间,阳子也学着巫师的样子用目光指指大鹰,您希望您的姐姐快些死。
见阳子这么聚精会神的听她的故事她很是高兴,你是一个很可爱的孩子,让对男人死了心的老太婆,都想在你额头上亲一口,别怕,我是不会那样做的。对,我天生就是一个巫师,就是因为我在心里那么一想就加快了我姐姐死的进程。姐姐在离世的头一天才告诉我,她和母亲一直在修炼巫术,教母从我们家路过的时候发现我们家会有一个人会成为非常厉害的巫师,她就用手掌摸了姐姐和母亲的额头,赐予了她们祝福,那时候教母摸不到我的额头,因为我还在母亲的肚子里。姐姐眼看就要死了终于悟透了一件事情,教母的手虽然摸在了母亲的头上可是祝福却传给了肚子里的孩子。也就是说:姐姐认为只有我才得到了教母真正的祝福。她没有传授给我任何修炼的方法只给了我这根拐杖,在唐熊死之前我都没有把这根拐杖当回事,还是慢慢讲吧。虽然我不信这根拐杖像姐姐说的那样在有缘人的手里会有无限的法力,可是我还是好好把它藏了起来,什么时候想姐姐和母亲了就拿出来看看,看到它我就能看到姐姐和母亲为了那可恶的巫术让自己鬼不像鬼人不像人的。
还是说我和这个鹰的故事吧。在他还没有遇见那个妖精之前他把我当成了妖精。我们的确像人们常说的那样属于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我们在这个山洞,对,就是这个山洞。那是我们的第一次。你也经历过的,可爱的年轻人,你们怎么亲热了,想想吧,你们怎么亲热的我们就是怎么亲热的,就在我姐姐病入膏肓的时候这个混蛋还和我在树上来过一次。说到这里她的眼神里闪现出年轻时的狂野,看上去她是多么怀念当时,可是她恨自己再也回不去了,我为他生过三个孩子,都没活过一年,这竟成了他拒绝让我搬到他的大房子去的最佳借口,他说我们俩不适合生活在一起,她冷冷的笑笑,那个时候真是很傻很天真,竟然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直到我又在这个山洞看见他和那个妖精,我才知道他的所有反常的表现都是因为对我已经腻了。如果那次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结果也不会像后来发生的那么严重,可是不行,我不是那种可以看见了装作没看见的人,唉!其实在这个岛上那也不能算是多么严重的,让人不能接受的事实,可是人的天生的占有欲让我受不了,那时我就觉得他只属于我一个人,我的自私得到了惩罚,他从此再也不碰我,不仅他再也不碰我,也不允许别的男人碰我,那个时候我还很年轻,还是很需要男人,他让我看着他和那个妖精快乐,并且每隔一段时间看一次,你不是女人,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滋味,我的身上就像--------我不会表达。
三十七章 女王的心
整整十年,十年,我做梦都梦见男人压在我的身上,唐熊的父亲是一个岛上所有的女人见了都会疯了一样跑到房子里把门锁紧的男人,他在攻打外族岛的时候被烧伤了,你看我现在都把自己的家乡当成外族了,其实一个人在哪里生活久了哪里就是家乡。对唐熊的父亲我不想多说,你尽量的发挥你的想象力就可以了,你想他有多吓人就有多吓人,最恐怖的是他那仅有的一只眼睛永远的像有东西一样撑着一样永远的瞪得很大,睡觉都闭不上。可是我接纳了这样一个男人,第二天他撞死在这个洞口外面的石头上,她是一个痴情的到固执的家伙,他说他一辈子只为那一晚上,一生只属于我一个女人,还真用死来证明了他说的话是真的。在这座岛上知道自己的孩子的父亲是谁的女人不多,我知道唐熊的父亲是谁。到唐熊长大后我才知道他的父亲再在烧伤之前应该是个长相不错的男人,因为唐熊长相不像我,可他长得虽不像你这般英俊,可也算讨姑娘们喜欢,因为只要姑娘们一听到外面敲门的是他都会兴高采烈的为他开门。刚才我说道你是个很英俊的小伙子,真的,你第一次出现在岛上的时候姑娘们像见了天神一样兴奋,估计她们做梦都想和你度过一个晚上,在这家伙,她又用目光指了一下曾经的大王现在的大鹰,在你救那些俘虏回来的时候他说你可以随便选岛上的姑娘,不知多上姑娘夜里都等着你去敲门,可是你像唐熊的父亲一样一辈子只属于一个女人,你的那位女神配的起这些。
我和唐熊相依为命,他英勇善战,在他随着部队去攻打外族岛的时候,我从不像别的母亲那样担心他会回不来,因为我知道他是一个谁都伤害不了家伙,是的,外族人杀不了他,只有他自己人才能要他的命,我会为他复仇的,真正的杀人凶手还没得到应有的惩罚。我还没说到我是怎么知道自己会巫术的,就在我去告状的那天晚上,我守着儿子的尸体,想起了姐姐临终前和我说的话,我拿出了这根藏了几十年的拐杖,房间里传来母亲和姐姐的声音,她们说是时候了,当我把拐杖不小心指到儿子的头时,他坐了起来,他没死的灵魂和我说,妈妈你已经得到了你母亲和姐姐梦寐以求的巫术,等一会儿方大船要过来杀你了,现在你有什么不了解的可以问一下你的拐杖了,它什么都能告诉你,并且能做到你想让他做的任何事情。我问他,还可不可以回来陪我。他说:已经死的人巫术也不能使之复活,不过你可以和任何人的灵魂对话,不要因为失去了我而伤心,我,我的父亲,你的姐姐和母亲都是为成就您而生的,用您的法力惩罚那些该惩罚的人,把祝福送给那些该得到祝福的人们。说完这些话我的儿子就走了。后面的故事你就都知道了。该说你的故事了,小宝贝。
阳子如是说了自己是从小如何喜欢水,在十二岁的时候如何被汽车装入海里,又如何在好多条鱼的肚子里呆了差不多两年时间,不过他没和她说死亡之岛上的事情,就说从鱼肚子里出来就来到了小明岛。
巫师很惊奇的看着阳子,她说:和你的经历比起来我的可就真没什么意思了,看来你真是上天的选民,我不过是附近岛上之神的选民。我离不开这个群岛,你呢?属于更大的世界,我觉得你又快要离开这里了是吗?如果你想家了随时可以离开,你的女神我会替你保护的。
阳子真的有些想家了,他想妈妈了。
他又和巫师聊了些别的就离回去了,刚一转过那个小山坡就有一个士兵喊他,英雄姑爷,我们的新王让我们到处找你呢。阳子和他们一起回去。新王正在门口翘首期待着阳子回去,刚看出远处走过来的是阳子来,就跑过来,阳子也迈开大步跑。海蒂紧紧抱着阳子,问他去干什么了。阳子告诉她去找一个好朋友聊天去了。海蒂捏着他耳朵,还好朋友,是不是和别的姑娘约会去了。阳子一只腿跪倒地上,装出很害怕的样子,小的纵有十个胆百个蛋也不敢背着女王和别的女人去约会。海蒂弯下身子,在他的额头上亲一下,然后把他的头靠在自己的小腹上,她说,我请愿不做什么女王。只愿意做你的奴仆。
阳子站起来,抱起她,不要这么说,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都有自己的使命,不能因为累,就逃避责任,你的使命就是做这个岛上的女王。海蒂看看两个士兵,和他们说,有咱们的大英雄一个人保护我就好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两个士兵走了。
海蒂才在阳子的耳朵上说,我真的不稀罕什么女王,只想天天和你在一起,这样才像女王,阳子把海蒂放下来,席地坐下,他说:刚才我去看唐熊的母亲了,她在山后面的一个洞里,我听了他给我讲的故事,她是个巫师。她说将来愿意辅佐你。你一定要重用她。阳子在海蒂额头上亲了一下,海蒂我想回家。
海蒂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听到这句话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她舍不得他走,只有他在身边她才感到踏实,可是,他不属于这个世界,自己怎么可以强行霸占着他呢?
不是把爱人关在一个精致的笼子里才叫**,应该给他天空,给他自由的世界,她用这些话宽慰自己,可就是不能不让眼泪流下来。她靠在他的怀里一句话也不说。也不说不让他走,也不问他这次走了什么时候回来。就是那样依偎着他,感受着他身体的温暖。阳子也不说话,他不知道说什么。既然自己不能留下来。说什么安慰的话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心里好受些,与其让自己心里好受些还不如和她一起难受。
这回阳子离开之前让海蒂的女仆给他缝了个大一些的袋子,到了死亡之海的外面他先把那个大袋子塞到两块礁石的缝里,从宝船往返了死亡之海好多次,拿的宝石才装满那个袋子。到最后他还是去了趟死亡之岛,他还是很同情那伙人的,因为他们是同类,只是因为好奇和缺少了等待,虽然有着一样的本事可就是只能在这个死亡之岛上撑着不死。他们比前一段时间精神状态差了好多,每一个人隔一段时间就要叹一口气,以前他们不是这样的,虽然知道自己不能离开,可是他们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在知道阳子可以穿过死亡之海以后他们崩溃了。整日里生活在悔不当初多在那颗大蛋中多坚持一阵子。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如此了,有着齐天大胜的本事,却只能被压在五指山下,可是猴子还有个盼头,可他们呢?
其实阳子有了一个可以帮助他们离开这座岛的注意,不管能成不能成,他们应该想到的,可是这伙人除了抱怨天地和悔不当初已经忘记做所有的事情。他们干嘛不试试在死亡之海下面的地壳中挖一条洞呢?难道他们觉得这个死亡之海有无限宽,凭他们的本事,一个人一天说不定能挖几公里,在这呆了上千年的都有,可就是没想到这一点,一层窗户纸而已,阳子也不打算把这个主意告诉他们,这么多年的不平衡如果一起在外面的文明世界爆发出来不知会有多少人遭殃。阳子一想到这一点马上又担心他们哪一天真想到这个主意就麻烦了,他想出一个办法稳住他们。
他们见阳子去就都过去围起来问这问那的,阳子说:外面的科技很发达,现在我正在组织一伙人在研究可以耐受住死亡之海的腐蚀的物质,他们都很有信心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他们就能研究出来的,到时候咱们一起出去潇洒,十七个人都给阳子跪下磕头,秦国人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就有你来做我们的王,我们为你肝脑涂地在所不惜,阳子心想我可用不着谁为我肝脑涂地,只要你们在这里老巴实呆着外面的世界就多一点的太平。当所有的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才后悔自己当初不该那样是多么愚蠢,与其事后后悔何不事前三思。阳子似乎看到了这十七个人到了外面的世界的样子,他们肯定先是到处**妇女,然后就是打家劫舍,无恶不作,别说警察,部队都奈何不了他们。见阳子不说话秦国人问:大王想什么了。阳子说:我憧憬着将来可以穿越死亡之海的船一旦造成,咱们出去就是十八罗汉,天皇老子也得向咱们俯首称臣。高句丽人说,到那时候咱们就是天皇老子。琉球人使劲一拍高句丽人的脑袋,大王才是天皇老子,咱们都是臣子,高句丽人连声说:对!大王才是天皇老子,我们都是臣子,到那时候大王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唯大王马首是瞻,你说要那个姑娘我们就去给大王抢来。阳子装作很欣慰的笑笑,几百年都过来了,兄弟们再多一点耐心,我迟早会带大家离开这个死亡之岛,十七个人齐刷刷的跪下来,一起高呼“大王英明,定能完成大业”。阳子又和他们敷衍了几句,然后接受了他们的跪拜送行。
三十八章 大桥的桥墩下有钻石
阳子穿过死亡之海,来到放钻石的地方时,每次带他在海里穿行的那条大鱼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阳子过去亲一下它的大嘴,大鱼用尾巴轻轻拍了一下阳子的珍珠袋子,示意提醒他不要忘记,阳子拿起那袋子,大鱼张开嘴竖直了身子,阳子窜到高出大鱼好多的地方,先是把珍珠袋子松开手让它自己掉进大鱼的嘴里,接着做出跳水运动员入水的动作扎进大鱼的肚子里。
到跨海大桥的时候大鱼把阳子和他的钻石袋子吐出来,阳子向它表示了谢意,然后大鱼就向深海里游去。阳子提着珍珠袋子游到大桥的中间位置,来到东边的石柱子下面,正好那里有一堆施工时剩下的乱石块,阳子扒拉开个空把袋子放进去,拿出三个放进香囊,再用石头把把它压起来就向岸边游去。他找到离开时事先藏好的衣服,先把毛巾拿出来,把身上擦干,由于衣服是真空包装,就像从衣橱里拿出来的一样,阳子还是找了个洗浴把身上的咸味冲一下,他自己是很喜欢那种味道,可是别人会讨厌。
阳子洗完澡穿完衣服后突然想起自己身上没有带钱,他就又把衣服脱下来,服务生过来满脸笑容的问,先生要上楼休息吗?楼上有演艺,阳子点点头,他的大脑飞速的思考着怎么弄来洗澡的钱,有演艺?他问服务生。服务生说:是啊!二人转可棒了。阳子又穿上衣服。服务生说:先生您穿着浴服就可以了,可以一边做着足疗一边看。阳子笑笑,我有我的想法。
阳子到了休息大厅,到前排坐下来,二人转演员换着样的说着搞笑的荤段子,笑声一浪高过一浪的时候,阳子面朝观众站了起来,示意大家的热情先停一下,大家还都以为这是一个客串演员了,真的随着他的手势停下来。阳子又看看台上的演员,总是斗嘴有个什么意思,有没有硬本事。然后又问观众,大家是不是要看硬本事真功夫。下面的观众都起哄道:对!要看真功夫。阳子和那演员说,一上台就斗嘴,把自己当成是做口活的了。
演员不知道这是个干什么的,一时接不上话,这时主持人上来了,阳子说:干什么的,你有真功夫不成。主持人把话筒往地上一放,站直了就是一后空翻,很释然的笑笑,证明自己见过场面可以应对任何的突发情况,这不能算是硬本事,但至少也算点功夫吧。阳子没有说话也来了一个,并且更漂亮。主持人接着就是一个劈叉,然后又干净利落地站起来,反复做了几次,向阳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阳子劈叉做的一样,可起来的时候,是旋转着起来,也是反复做了几次。这时主持人已经有点紧张了,他又要表演什么功夫,被阳子拉住了,他说:哥们儿不如这样,把你们所有的演员全部喊出来,你们一起来,你们会的如果我不会,所有观众作证,你要什么我给什么。如果我会的你们不会就给我一千块的表演费如何?没等主持人说话观众都喊起来了,好好好。面对这种场面主持人怎么也不好意思认怂,他本想再来一个像刚才一样的很释然的笑,可现实的经历已经让他无法释然。他把所有演员喊出来。结果不出大家的所料,他们会的阳子都会。末了,阳子到一个花盆里拿出一颗鹅卵石,拿给所有观众,和台上的所有演员都看看。阳子问大家这是不是一颗天然的鹅卵石,观众都喊没问题,阳子又拿给主持人,让他在手里捏一下,主持人用尽吃奶的力气也没见那颗鹅卵石有什么动静。阳子把鹅卵石攥在手里一用力,在张开手时他手里的鹅卵石不见了,在阳子的手心里只有一撮石灰粉,台下传来经久不绝的尖叫和喝彩声,阳子学着孙悟空吹毫毛的样子把那撮石灰粉从手里吹出去,然后向主持人打了个响指,主持人向阳子竖了一下大拇指向后台走去,回来的时候他把刚才订的赌注给了阳子。阳子给了主持人一个拥抱,在他耳边小声说,江湖救急,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这时候台下一个阔太模样的女人让服务生给阳子送上来一沓钞票,服务生指着那位阔太说,这是哪位女士给您的小费。阳子送给人家一个飞吻,然后向台下深深的鞠了一躬,拿着钱就朝一楼走去。他刚穿好鞋,刚才替那个阔太太给他送小费的服务生过来和他说,先生刚才那位女士想请您吃宵夜。阳子说:您就告诉那位女士,谢谢她的好意,今天我的确还有点要紧事,回头有时间的时候我会找她的。
阳子找了个宾馆住下来,第二天一大早洗漱收拾停当就去了聚贤楼,王家栋刚买菜回来。服务员有的在打扫卫生,有的在帮着往下拿菜。有一个姑娘先看到了阳子和自己的伙伴说,看,阳子歌回来了,王家栋也看过来,看见自己的宝贝孙子后喜出望外,把东西放下,过来抱住阳子,好小子,你又去哪里游山玩水了。阳子说:我去了好多地方,妈妈在家了吗?王家栋说:没有,现在就我一个人在家,他们都去旅游了,刚走三天。阳子一摊手,没事,反正我又不急着走,别给他们打电话,告诉我回来了,要不然玩不踏实就回来了。这时一个嘴快的姑娘说,有一个欢欢姑娘总来找你,问你回来没有,前天刚来过。王家栋一脸的幸福,那个姑娘好像就住附近,我晚上遛弯时在广场也遇到过她。你是在家等她还是去找她呢?阳子说:一般都是几天来一次。那个快嘴的姑娘说:估计今天会来,你耐心的等就是了。阳子和王家栋到办公室叙旧,王家栋问这问那,阳子都一一用编好的故事糊弄过关。王家栋说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阳子救得那个马文文的父亲给他们开发的那个烂尾工程注了资,现在那个楼盘马上就要动工了,这样我把其他人的股份全部买了下来,不过我还是让马千里持了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这样我既不用操心,还不耽误经营自己的饭店,最主要的是还能分到红利,孩子你可真是咱们家的福星,你一回来一切都改变了,是的,你改变了一家人的生活。阳子没因为祖父的赞美而迷失,他简简单单的只说了一句,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谁让我能做到呢?最主要的是一家人过上好日子,是谁改变的局面不是最主要的。我得出去交代他们几句。王家栋说:交代什么呀。这时阳子已经出去了,把那个嘴快的姑娘喊过来,告诉她,如果等会儿欢欢姑娘来找我不能告诉她我在屋里,就说我还没回来。嘴快的姑娘不明白阳子的意思,问他这是为什么?阳子说:别管是为什么了,就这么说,也告诉其他人,别到时候说不到一处去。
阳子在办公室和王家栋聊着天,听到外面传来欢欢夜莺唱歌一样的声音,大家忙着呢?我又来和你们捣乱来了。又是快嘴的声音,欢欢你要找的人还没有回来。从声音里并听不出她的失望之情,谁说要来找他了,我只是路过,过来看看。王家栋给阳子使眼色,小声说:快出去,人家姑娘都快得了相思病了。阳子把右手食指放在唇边,示意他不要说话。阳子继续听外面的他们的说话声,看来是大家都玩熟了,这里那里的老有的说。过一会儿,欢欢说:你们忙吧,我也先回去了。大家都说有空让她常来玩儿。听着没了声音,阳子开门出去,跟着去了她走去的方向,跟到一个住宅区后阳子停下脚步。看着她走远阳子去敲保安的岗亭,保安问什么事,阳子弯了一下腰装作从地上拾什么东西,然后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两张钞票,这是你们丢的吧,保安拿到手里看看,再看看另一个值班的保安,两人交流了一个眼色,恩!刚才我出去买水时掉的,阳子说:哥们拜托打听件事请。拿钞票的保安说:什么事情尽管说。阳子说:刚过去的那姑娘几号楼的。噢!李欢欢,14号楼2504的,认识,还是旧情人。阳子笑笑,认识。然后说了声谢谢
三十九 两个姑娘
阳子又去了陈友谅的珠宝店,罗飞琼先看到了阳子,激动的和老公说快看谁来了,陈友谅一看是样子更是激动,三步并作两步出来接着阳子,兄弟,这一段时间你都去哪里了,说走就每一点音讯。阳子说:我去三国了,本想把吕奉先的赤兔马偷回来,我穿越的有点慢,赤兔马已经让曹孟德送给关二爷了,咱这讲究人怎么好意思和天下第一大武圣人下手呢?无奈我只好到曹操家偷了点值钱的的东西就回来了,这一路餐风露宿风尘仆仆的可不容易。陈友谅拍着阳子的肩膀大笑,你这兄弟,也玩起穿越来了。阳子说我要是真会穿越就好了,我不往那么远古里穿,带着先进的技术到抗日战争里去让日本人连东三省东进不了。陈友谅盯着阳子的口袋看,兄弟这回没给哥哥带什么值钱的东西回来吗?阳子满脸责怪的看着陈友谅,你的热情和兄弟感情都是冲我的钻石来的吗?你刚才那个表情让我可挺不舒服,他还是拿出一颗钻石给陈友谅,哥哥,看看这个能值多少钱。陈友谅用放大镜细细的研究了一会儿,伸出三根手指头。阳子说:给我二百六十万就可以了,四十万做你的利润。陈友谅说:三百万里就已经有利润了。阳子说:我还不知道三百万里就有利润,要不然不要你二百万了吗?罗飞琼说:和兄弟做生意多痛快,赚钱不说,心里也舒坦。阳子说:既然上天让我和这些钻石有缘分,上天就知道我绝不会把这些东西据为己有。罗飞琼去给阳子转钱,出门时问是不是还转到原来那张卡上?阳子说是。问她的卡里还有多少钱。罗飞琼做出一个手枪的手势。阳子说:你就都给我转上吧,说完把其它来两颗也拿了出来,阳子问:怎么样?你吃不了亏吧。陈友谅看看钻石,我的钱不够了。阳子说:不够可以欠着。陈友谅和罗飞琼说:你就先给兄弟转过去吧,剩下的回头倒过来时再说。罗飞琼出门去给阳子转钱。
中午吃完饭陈友谅说,去那里玩玩,请你洗个脚去。阳子说:从小到大我的脚都是自己洗,让别人洗,我不习惯。陈友谅说:会打篮球吗?要不陪你打篮球去。阳子心想,问我会不会打篮球,你可真是太有意思了。不过他还是故意逗他,只是会打,但是打不好,陪你捡捡球还是没问题的。两人各买了一套篮球服。和篮球鞋。阳子说:干什么就得像个干什么的,打好打不好,得让人家知道咱懂。试投的时候阳子也就投出百分之三十的命中率,陈友谅虽不说百发百中,但在无人防守的情况下至少能到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命中率。玩得高兴了陈友谅就和阳子商量,要不咱们一对一打一会儿。阳子说好吧。输可以但绝对不能怕。好家伙,阳子防了陈友谅一个十投零中。该阳子投时,陈友谅根本就防不住他,中投远投篮下强攻无一不中,末了还在他头上来了一个暴扣。陈友谅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用球衣擦满头满脸的汗。原来你是装的,故意让我难堪。阳子说: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个道理,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你是掌控不了的,就算你觉得自己很有把握也一样会输,因为你永远不能透视你对手的实力。陈友谅说:我只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个人的想象力再怎么丰富也难以想象你到底不擅长什么。阳子笑笑,处的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陈友谅晃着脑袋说:特种兵真是了不得。阳子说:特种兵吃过的苦也不是一般人都能咽的下的。
陈友谅还要留下阳子一起吃晚饭,阳子执意回饭店陪爷爷吃饭。
一回饭店王家栋一看阳子一个人回来就问,怎么没和欢欢在一起呀?阳子说:我还没去找她呢?王家栋担心的看着阳子,你不会是又认识别的漂亮姑娘了,像你这样的小伙子在感情方面很容易迷失的。阳子说:为什么?王家栋说:你人长得帅,又聪明,又风流倜傥又玉树临风的,厄尔蒙的作祟下会做出一些等年龄大了会认为是很荒唐的事情,我建议你应该和一个你觉得合适的姑娘一直好下去,这样不至于伤害别人,也不至于到你真的成熟起来瞧不上自己。阳子觉得爷爷的话很有意思就问:爷爷,您觉得我还不够成熟吗?王家栋说:你当然是一个很懂事,很让人放心的孩子,可成熟和这些都不一样,人必须经历很多事情和很多人才能够真正的成熟,你经历的显然还很不够。阳子故意逗爷爷,调皮的说:爷爷您说的必须经历很多事和很多人的言外之意就是说我必须和不同的姑娘谈很多次恋爱才可以真正的成熟吗?王家栋在阳子胸前亲切的打了一拳,混小子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阳子吃完饭和王家栋打个招呼说要出去约会,王家栋拿出几千块钱给他,阳子拍拍口袋说:我还有很多。王家栋撇一下嘴说:你有用不完的钱和感情。阳子说:男人不能只在一方面是个富豪,现在这世道拼的就是综合实力,说完出去了。
阳子来到欢欢住的小区,趁着夜色,攀着各家的空调台他轻而易举的的来到25层欢欢房间的窗外,像蝙蝠倒挂在树枝上一样倒挂在空调台上,他摸摸右边的耳垂听听里面的动静,他先听到一个不是欢欢的姑娘在说话:
欢欢凭你的姿色傍个有钱的富家子弟不是问题,我帮你看好一个,你见过的,人长得也说得过去,对感情是不专一,床上的姑娘比一般人空间里的说说换的都快,可那小子出手大方,跟我说过不止一次了,说愿意用以前经历过的所有姑娘换和你的一次约会的机会,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对你这么痴迷,不如你先下个饵给他,让他先得不到手,那样他越会下本,一星期为你花个几十万很正常。
这时欢欢说话了,别说了,叶涵咱们的爱情观和价值观都不一样,我是不会拿爱情换钱的,我觉得我现在过得很好,不想有什么改变。
我看你就是傻,你不会真就打算把自己就交代给你那位行为艺术家吧。
是啊!很明显欢欢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荡漾着满满的幸福,脸上洋溢着让这位和她说话的姑娘很不解的笑。
真不知道那家伙给你灌了什么迷药,还是给你催眠了,找个时间让我会会他,我到底看看他是帅冠三军还是富可敌国,还是才高八斗,还是学富五车。
都有,欢欢说。
你说他又帅冠三军,又富可敌国,又才高八斗,又学富五车,你可真逗,天真的和初恋一样。
他真的很帅,对钱的要求我不是很高,如果我有一个国家,我宁愿用我的江山换得和他一生相守,所以说在我心里他就是富可敌国的,他很有才华,不管有几斗,够用就好。他的学问我不知道有多少,但是他绝对有你那些男朋友集合在一起都没有的东西。
几天不见你成了世界上最幽默的人了,我看这小子不只是个行为艺术家,他肯定是个巫师。
是什么无所谓,主要的是在他身边那种安全感和幸福感,和他带给我的快乐,是你永远也体会不到的,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男孩子能把这些全部给我。
我可以受不了吗?
可以,让谁谁也受不了,真不知道上辈子积了多大的德,让我遇到这么一个完美到让人难以置信的家伙。如果你知道他有多好,真不知道你会想出什么办法去竭尽全力追他,只是你使用什么办法都没用,因为他绝不会青睐你这种类型
快得,我才不稀罕他的什么青睐能行乐时且行乐,有什么好事我是不会忘了你这个表姐,你把握不把握那就不是我的事了。
你觉得这么好怎么自己不留下呢?
好东西我们只可以拥有一段时间,不可能长期拥有,也只有这样才体现了他的好。
那么说你已经拥有过了。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你不会老土到要拥有一个男人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吧。现在流行的是一夜一世情。
什么意思?
一夜即一世,这是一个平等的是世界,男人一直觉得每天晚上床上换不同的女人为世间莫大的幸福。女人现在也可以这样了,每天晚上身上换着不同的男人,不同的男人为你的胃口买单,打着对爱情潇洒的名义满足自己这样那样的**。你不觉得我们很该感谢这个疯狂的时代吗?
你说的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全部,那是一个很片面的世界,只能适应一小撮的人,不是所有人都能融入。
一个新时代崛起的时候都是这样,总有一些遗老会站出来说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这些人的声音迟早会淹没在时代的洪流中。
第四十章 恶作剧
涵涵,你该走了,还是找个男生去约会吧,我真的困了。
真有意思,有男生约我,我会来和你干唠吗?
怎么你都到了没人约的地步了?
我相信这一切都是暂时的,凭我的花容月貌,燕语莺声还怕没人约吗?笑话。
其实真到了这么尴尬的地步,你完全可以更主动一些。你可以看中了谁然后主动去约他。就算没有你觉得合适的,就退而求其次。
什么意思?李欢欢就算你比我聪明咱也不带这么埋汰人的,你觉得没男人愿意和我好是吧。
不是,我只是觉得有可能你想挂的那些男人都让那些手段更高明,脸皮更坚不可摧,胸脯更摇摇欲坠的姑娘们挂去了。
脸皮坚不可摧怎么了,你多想你的胸脯也摇摇欲坠,无奈也只能这样,难道你那位行为艺术家就喜欢你这种一口能含俩的?让他含过了没有,就凭你这小气劲,还真未必让人家摸一下,更别说含了。如果是我,哼!早就给他做了俯卧撑的垫子了。
你是谁,谁敢和你比,你--------不会要在这里住下吧?
怎么了?很不欢迎吗?不是你的行为艺术家今晚要过来吧。
是啊!一会儿就到了,你在这里多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我倒是要看看你眼中的完美男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并且我还要在你这里过夜,别担心,我睡外屋,我要听听,他能不能把你伺候的**迭起,尖叫不断。
哎呀!你要不要脸,外面有人敲门,说着欢欢去开门。叶涵说我怎么没听见。欢欢说:宝贝儿你怎么搞成了这副样子。叶涵也跟着出去了,她说:怎么了,还说来就来呀。接着是一声狠狠的关门声,然后是叶涵在外面狠狠的砸门声,小蹄子你和我玩调虎离山,我就在你门口不走了,你的白马王子来了我就在这给你截下,让他缴精投降。李欢欢在屋里自言自语,混蛋说我的一口能含两个,找难看。叶涵又在外面敲了好大一会儿门。欢欢就是不理她。叶涵在外面喊道:死三八我咒你的行为艺术家前列腺大,生殖器小,阳痿早泄。欢欢在里面不知摆弄什么东西,一阵阵的发出叮叮咣咣的声音。阳子直起身子,用手指在玻璃上划出一个方洞,又在窗帘上划开一条缝,这样他可以清楚地看到欢欢在房间里的一举一动而不至于让她发现自己。他看到她整在摆弄几个硬币,看了一会儿他看明白了,那是五枚一元的硬币,边缘打了洞,用细线连在了一起,她躺在床上时而把五枚硬币举在眼前,时而攥在手心捂在胸前,过一会儿她又从一忱头下面摸出一个东西,是阳子送她的那颗镶起来的钻石,她戴在脖子上,翻来覆去得到镜子前看,把乳沟使劲的挤挤,让那颗钻石嵌进那个并不是太明显的沟里。
阳子打开她客厅里阳台上的窗户稍一用力就跳到了客厅的地板上,背先着地,打了个滚,一点动静都没有,欢欢还在卧室继续把玩着她的宝贝,这时叶涵又在外面敲门了,她喊道,我还没走呢,告诉你,今天我真还就要较这个劲,真有男的来找你,我还真就给你拦下,你就把按耐不住的滋味偿仔细了吧。阳子担心欢欢会出来,飞身贴到天花板上,欢欢就像没听到她在外面讲话一样。阳子的大脑飞速旋转着,他要想个办法和她逗一下,就这么出场有点单调,他过去把窗户开的大一些,然后用脚把门打开,借用把门蹬开的力窜到窗户外面。外面和里面的人都听到了开门声。叶涵大喊:有志气你别给我开呀,你还会用计谋了,还调虎离山,你还会别的吧。既然得逞了还给我开门干什么。欢欢说:你叫的开锁的吧,你可真有头脑。叶涵说:我叫开锁的?我闲的难受才叫开锁的。欢欢说:那这门是怎么开的。叶涵说:我都在外面等了这么久了,就算是你给我开的门你还觉得很丢人吗?欢欢说:不是丢人不丢人的事,我真没给你开门。叶涵说:那我知道了,你这个房间里有鬼,是鬼给我开的门,鬼给我开门干什么?我看这肯定是个色鬼,嫌你一个少,把我也放进来玩双飞。欢欢说:你的头脑里就没有点别的。叶涵说:是你自己说没给我开门,我又没有钥匙,那只能是鬼给开的了。表姐你这里有什么吃的没有?我饿了。欢欢说:什么都没有要吃自己下去买去,我这里什么都没有。叶涵说:来到你们家好歹我也算个客人,怎么能让我自己去买呢?你怎么也得尽地主之谊呀。欢欢不耐烦的说:好好好,给你去买,说完拿起钥匙对着叶涵晃晃,你未必是真饿,骗我出去才是你的本意。叶涵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才不会像你那样。欢欢拿着钥匙出去了。
叶涵在外面也蹲累了,到卧室躺着,阳子见她进去,他又来到客厅把窗帘解下来用双手举着,从茶几上把一个空易拉罐踢到地板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叶涵听到响声从卧室里出来嘴里还说着,还养猫吗?快走到客厅中间的时候阳子把窗帘向她扔过去,把整个人盖起来,叶涵吓的嗷嗷大叫,阳子趁机把门打开到门外面去,他就知道等她挣脱看来窗帘后第一反应肯定是开门,他就先到外面顶着,让她怎么都开不了。果然不出阳子所料,叶涵已从盖着她的窗帘里挣脱出来就过来开门,可是她无论如何都开不了门,她这才相信欢欢真的没给她开门,真是闹鬼了,是鬼给她开的门,她开始放弃再开门,跪在地上又是磕头又是作揖的求鬼求神。阳子用最快的速度来到楼顶,然后又翻到欢欢阳台的外面,这时叶涵还在磕头不止,阳子就又来到客厅,他用窗帘把自己全部都裹起来,其实叶涵听到了动静可就是不敢抬头,嘴里嘟念着:神仙饶命。阳子变换了声音说:我是索命的鬼,不是饶命的神仙。叶涵估计也听不见什么话了,一门心思就知道害怕了,只是一个劲磕头。阳子索性也先不说话,待她过去这阵最紧张的时刻。叶涵额头贴在地上说:神仙您走了吗?阳子有点不耐烦的说:我来是要交代几件事情的。还什么都没交代怎么能说走就走呢?叶涵又是一阵磕头,那神仙你快交代,让我消停一会吧,我这小神经真禁不住你这么的折腾。阳子说:本来我是不会出来让你们害怕的,可是你让一个坏人使了魔咒,我必须出来给你驱魔,要不然你的生命有虞。叶涵一听这神仙是为救自己而来也便不再害怕抬起头看着裹了一身窗帘的阳子说神仙什么叫做有虞呢?阳子说:就是有生命危险的意思。叶涵吓得紫了脸,神仙救我。阳子说:废话,不是为救你我来干什么来了,显一次圣要消耗我若干年的修行呀。无奈神仙也是只能为人指路,不能替你走路。见这神仙这么平易近人叶涵渐渐胆子大起来,神仙刚才您不是说您是索命的鬼吗?现在怎么又承认自己是神仙了。阳子脑瓜转得快,其实,天使和魔鬼是兄弟,差别只在一念之间,所谓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一念魔鬼,一念天使,我是要来索你的命的,可是你额头磕在地板上的真诚激活了魔鬼心中佛性的一面,也就是说,如果你能活命不是我而是你自己对神明的真诚拯救了你自己。叶涵还记得刚才神仙说的话,她说,神仙您不是说要为我指一条生路的吗?阳子说:坏人把对付你的魔咒使在了刚才那个女孩的双脚上,你用舌头轻轻一舔咽到肚子里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叶涵叩头谢了神仙的指点,在她低头间,阳子已经撇下窗帘纵身窜到窗外去了。这时欢欢在外面用钥匙转动了锁孔,叶涵跪在地上做好充足的准备,待欢欢一打开门就搂住了她的双腿,把欢欢吓了一跳。叶涵说:表姐救我,救我。欢欢如坠五里云雾,怕是房间里进来了坏人,她打开灯房间里一片狼藉,易拉罐在客厅的中间,窗帘离开自己岗位把茶几盖了起来。欢欢问:怎么了?报警了没有。叶涵抱的更用力了,是神仙来过,你报什么警,神仙来给我指点生路了,她让欢欢坐下来。欢欢摸摸她的额头,一点也不热。你刚才看到了什么?叶涵说:我看到了神仙,你快坐下,欢欢也被她这一惊一乍的弄得有点累了,便席地坐下来,叶涵抱起她的脚就舔起来,欢欢就躲,她说:涵涵你这是干什么?叶涵抱住不放,边舔边说,坏人在你的双脚上使了魔法,我的用舌头舔下来吃进肚子就没事了,神仙说吃了就好了。
第四十一章 欢欢和阳子
一听这个欢欢就知道这是个天大的恶作剧了,能做了这样的恶作剧的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阳子歌还有谁。她笑了,任凭叶涵美美的舔着她的脚。把欢欢的两只脚都添完后叶涵总算长出了一口气,这下谁都奈何不了我了。欢欢说:刚才我也看见你说的那个神仙了。叶涵激动地说:他和你说什么了。欢欢说:他告诉我,在你把所有的魔咒从我脚上舔下来后最好是回到你自己的家里在你的马桶上蹲上一夜,把所有的魔咒排进马桶,你才能算真正安全。叶涵一听完这话立马起身往家跑。
叶涵一出去,欢欢就来到窗口,阳子歌,你出来吧,我知道是你来了。阳子说:你不是给我准备好了五枚连在一起的硬币吗?扔出来让我表演一下吧。欢欢赶紧回卧室把那几枚硬币拿出来,她也不忘把那颗钻石戴在脖子上,她学着阳子往快速路上扔硬币的样子往空中一撒,五枚硬币搭成一条空中的软桥,阳子踩到最后一个枚的时候,把脚尖使劲往下踩一下,这样脚尖就能对那条细线用上力,随意往哪个方向一用力后面的四个就去了那个方向,能上能下,能左能右,踩完最后一枚,最后一枚马上变成第一个,五枚连在一起的硬币在阳子的脚下成了无限延续的路和一直往上伸长的梯子,阳子在黑夜的半空里潇洒的表演。欢欢问他可不可以带着我,阳子踩着硬币来到窗口,他伸手把欢欢拉过来抱在怀里。一开始欢欢还有些害怕,一声声的尖叫,阳子怕把居民吵醒,让他们看见自己,就带着欢欢朝城市空阔的地方的上空跑去。欢欢迫不及待的用嘴堵住阳子的嘴,热烈的在半空里吻起来,爱情往往只让人专注于爱情,他会让人忘记身处何境,他们吻着吻着阳子已不再捣腾脚底下的硬币,他们掉进了湖里,可是两个人还是忘情的不肯松开彼此的嘴巴。阳子先松开,他说:你不害怕吗?欢欢说:和你在一起有什么好怕的,我真的不相信你有我想到你做不到的事情,我给你费神劳力连在一起的硬币掉了吗?还能找到吗?阳子的脚在水底下一用力五枚硬币窜出水面,阳子抱着欢欢踩到硬币上没一会儿功夫他们就来到陆地上。欢欢说:你是故意让咱俩掉进湖里的吗?阳子说:当然是故意掉进去的了,要不然怎么能发生这样的事情,你真是个有心的丫头,把硬币连在了一起。欢欢说:要不那有那么多硬币要让你来往天上抛呀。
阳子说:你怎么知道向你表妹显圣的是我的。
除了你还有谁有这样的本事。
你就没以为真是神仙吗?
得,神仙才没有你那么多馊主意。她摸摸胸前的钻石,你怎么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
贵重吗?我捡的,不知道,别告诉我它有多贵重,要不我会反悔再要回来的。
你就别和我装了,你让人家去估过价,人家都让我看你的照片了,你那个朋友给我镶起来了,她拿给阳子看,人家没要钱。回头别忘了把这个人情还回去。
他把你当成我女朋友了吗?
当然了,不是吗?
我没这么认为。
没这么认为给我这么贵重的东西干什么?没这么认为你临走的时候给我留那么多钱干什么?没这么认为一回来就来看我干什么?没这么认为和我吻的这么结实干什么?
行行行,就算是好了,好家伙,这一大串,你家祖上是串糖葫芦的吧。
什么叫就算是,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含糊其辞的回答,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干什么就算,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明确的说法,咱们是什么关系,别弄得我像多死皮赖脸似的。只要你说咱们不过是一般的朋友,我把这钻石环给你,才不稀罕陌生人的任何东西,再贵重也没用,放心,就算咱们变成了路人我也会为你保守那些秘密的。
那些吻呢?
我就全当吻了自己外甥。
阳子双手合十,在欢欢面前低下头,你是,是我女朋友,一直都是我在很努力的追求你,我的努力上帝看到了,请问现在我算是追到手了吗?
欢欢使劲一推他的肩膀,闷蛋,我看还是重来好了。
阳子趁个不注意抱住她轻轻放倒在草坪上,重来?你不嫌费劲呀。
在阳子的压在她身上的那一刻,她的身体如同融化了一样,像水一样流了一地,任凭他的摆弄,任凭她-------这都是她做梦梦到过的。
阳子说:还把我当成是你的外甥吗?欢欢的头贴在他厚实的胸膛上,哪有这么无礼的外甥。
咱们总不能在这里躺到明天吧。阳子说。
这有什么,我觉得挺好。
我就更没什么了,别说躺在这里,就算躺在湖里我都没什么。
这段时间你都去哪里了。
咱们从现在做一个约定好吗?
欢欢不解的看着阳子,什么约定?
就是我每次出去不要问我去哪里,我每次回来不要问我去了哪里,好吗?
欢欢脸上掠过一丝不快。
别不高兴,我做的一些事情你是很难理解的,就是不知道我去了哪里又怎么样,反正我是安全的,我是一个好人,绝不会做坏事,这才是最主要的呀。
好吧,你不说肯定是有你的道理,我不问就是了。
阳子在欢欢的脸上深情的吻一下,很想很想我了是吗?
欢欢含着泪点点头,几乎每天晚上做梦都梦到你,所以一天中最快乐的时间就是睡觉的时候,因为睡觉的时候能见到你。每隔几天就去你家的饭店一次,每一次都盼着你能在我和服务员说话的时候你突然打开那扇你爷爷办公室的门,可是每一次都没看见那个场景。今天的事真是没想到,你总是让人想不到是吗?
当然了,做每一件事都能让人预测到多没意思,其实今天你去饭店的时候我就在爷爷的办公室里。
欢欢拧着眉毛提着鼻子看着他,你------
别着急,我跟着你去了你住的小区,给了保安贰佰块人家才告诉我你住哪里的。
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吗?
不全是,主要还是临场发挥,我只是想不能让你那么简简单单的看见我,要不就辜负了你每一天的想了。可是没想到你那个拜金的表妹正好在那里,她为这场戏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你说她真会回家在马桶上蹲一夜吗?
当然,别看人在平时多么多么傲慢,好像无视看到的一切一样,可是当人知道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时都会对神灵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敬畏。
做神灵的感觉真是棒极了,那个丫头是该整整她。
今天你可给我出气了,这丫头比我小两岁从来不叫我姐姐,在她家住的那段时间总是对我颐指气使的,你不知道她舔我的脚的时候,我的心里是多么舒服,我心想这回总算是还了。
还有人让你不高兴过吧,咱们想点辙子一并把丫们平了。
我那舅妈挺差劲的,总说我这乡下人怎么了,一天天没个好脸。不过我舅舅很好。
你的意思是看你舅舅的面子就饶了她?
不是一回事,她是她。舅舅是舅舅,该赏赏该罚罚呀。
好!挑个下雨天,你最好想个办法把你的舅舅支出去,把她娘俩留在家里,我好好和她们耍耍。
差不多就行,不要太过分。
这得看我的心情了。我要是玩的尽了兴,什么花样都能玩儿出来。
但愿你不要太尽兴,就尽百分之五十的兴就可以了。
阳子一摸口袋,口袋里的钱倒是还没丢不过都湿了,人民币是个好东西,别的东西湿了水都不行,它不会贬一分钱的值,你那里还有钱没有。我这里还有,虽然湿了可也不妨碍买东西。
有,还有很多。
阳子拿出几张钱故意逗他,**不用给钱吗?
欢欢把他按在身子下面一顿暴打,要给钱,只是你付不起。
阳子抱着头求饶,好了,开个玩笑,这一页翻过去。
欢欢抱着阳子的头说:再也不要和我开这样的玩笑,虽然我的性格使我说话时有时有些随意,可是我不希望你也和我随意,因为我对你的爱很认真,我投入的很彻底,从来没有这么无所顾忌的爱过,真的。
其实我也是,可就是象你说的一样是我的性格总是让我忍不住做一些恶作剧,我又没有坏心,只是想开个玩笑而已。
我再强调一次,你不能再开这样的玩笑,就算是没有坏心也不行,我爱你是从你给我这颗钻石之前就开始的。
我爱你是从看到你把这五枚硬币串在一起开始的。
真的吗?
真的。
你不爱我的时候就给了我那颗钻石。
你说你喜欢,为什么要把别人喜欢的东西攥在自己手里呢?要让所有人拥有他想拥有的东西,阳子说到这里使劲握了一下拳头。
如果有很多女孩子都想拥有你,你也会让她拥有吗?
这-------这好像得取决于你想不想让别人分享你的宝贝。
你说我会不会愿意和别人分享?
阳子摇摇头,我不知道,恐怕你不会有那么大方。
我的爱情观是绝对自私的,不允许任何人来分享,你不可以有一分一秒的背叛。
四十二章 绅士
能告诉我后果吗?也许在事情发生之前让我先看见后果会对发生那些让人不愉快的事情有很强的防御作用。
欢欢做了一个手起刀落的手势。
什么意思?直接把脑袋割下来吗?
比割脑袋更让你痛苦。
哦----我知道了,你是说把我骟了,真是最毒妇人心,我看还是在你骟我之前先让你尽情的快乐吧,到时候一想起我的好你就舍不得下手了。
欢欢在阳子的身下宛如在幸福的云端一样,他仿佛把她带到一个只有他两个人的仙境,到处都是幸福和快乐的源泉,那一刻她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想在这个仙境里永不离开,当那股暖流进入她的身体时,她就像被阳子用力的抛向了天空一样,那是幸福和快乐的最顶端,她不愿落地,就那样一直顺着最初的力向上向上,她用力的抱住阳子。阳子轻声在她耳边说:你还骟不骟我了。
欢欢咬住他的肩膀,阳子疼的吻住她的嘴巴不放。
他们并肩躺在草坪上,阳子说:刚才你咬我时我很疼。
什么意思?你还要再把我咬疼心里才会平衡吗?
不是,在这之前我从没感觉到过疼,真的,别人把鞭子抽在我脸上我都不疼,可刚才你咬我时我感觉到了,你再咬一次。
欢欢就又在他另一个肩膀上咬了一下。
疼,你再咬脸试一下。欢欢就又咬了他的脸。
疼,还是疼的,你再用手打一下试试,欢欢就又打了他的脸一下。
阳子兴奋的跳起来,还是疼的,他把硬币扔向天空一纵身跳上去,伸出手示意欢欢也上来,欢欢抓住他的手,阳子脚下舞着连在一起的硬币,把欢欢抱在怀里,他兴奋的说,你能让我感觉到疼,这种感觉太过瘾了。欢欢说:你真的在之前没感觉到过疼吗?阳子说:真的没有,要不然会这么兴奋吗?
疼,有时候是一种幸福的体验,对于阳子来说其实还不太能说明问题,特别是对咱们这些凡夫俗子来说就更是了。能感觉到疼说明你还没有麻木不仁;死人是感觉到疼的,当你感觉到疼时,这就传递给了你一个信息,感恩吧!你还活着。一个感觉到自己很失败的人不是最失败的,傻子才没有失败感和受挫感。老子早有言: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何为宠辱若惊?得知若惊,失之若惊,是为宠辱若惊。何为贵大患若身?吾所以有大患,惟吾有身,若吾无身,吾有何患?故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爱一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
早上的时候两个人才回到欢欢住的地方,欢欢困得只打瞌睡,他看看阳子一点困意都没有,就问:你的精神头怎么这么大,一点都不困吗?阳子摇摇头,睡觉对我来说是最无聊的事情,我宁愿睁着眼看天,你知道为什么你们这么爱睡觉吗?欢欢说:这有什么为什么,就是困,是我们正常人的本能,困了不睡不行,那有爱不爱的。阳子说:我觉得还有一个原因。欢欢打了个瞌睡,你说吧,但愿在我睡着之前你说完,别说我没有礼貌,我只是没有你那本事。阳子说:你们都有一些这样那样的愿望,可这些愿望都是在现实生活中很难实现的,只有睡着后在梦中才能让自己的愿望达成,所以都特别的想睡着以后做梦。我的所有愿望在醒着的时候就能实现所以无需睡觉。欢欢翻了个身,胳膊搭在他的身上,懒洋洋的只说了一句:也许是吧。阳子看她确实挺不住了便不再说,让她安静的睡觉。
阳子也睡着了,他只是熬多长时间也不会困,但只要他和自己说睡点吧,不会有任何过程就能睡着。
到十一点的时候欢欢醒了,阳子还在睡,她揉揉眼睛推了他一下,你怎么也睡了,睡意正酣的阳子一点反应都没有。欢欢搓了一把脸做起来,看着睡得像个婴儿一样的阳子自语道:你也会疼了,也会睡觉了,到什么时候像个大人呢?她吻了一下阳子的嘴唇,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这时有人敲门,欢欢趿拉着拖鞋出来,在猫眼里一看是叶涵和舅妈。她开了门,舅妈手里拿着一些烧纸。欢欢叫了一声舅妈。王玉姿没好气的看了一眼欢欢,我早就看着你像个狐狸精,没想到我看的还真准,这回把鬼都招来了。有阳子了,欢欢觉得没有再忍她的理由,你这什么意思,这回她连喊一声舅妈都省下了,这是你当长辈的说的话吗?就算我是狐狸精,你又是什么?咱不是一窝子吗?从小到大王玉姿还没听过这样的话,更别说这个虽然有点小刁蛮但在她面前也是逆来顺受惯了的外甥女了,她简直就是暴跳如雷了,怎么了,说你一句怎么了,你还要上房揭瓦吗?欢欢一句都不让她,我不欠你的,也没亏过你凭什么平白无故的让你说。王玉姿大喊大叫,你才从我家搬出来几天,吃在我家住在我家,好嘛,这刚搬出来就翻脸不认帐了,她看着女儿说,我就说咱们养了一头白眼狼,你那个不识好坏的亲爹就是不承认,看了没,这是个什么货色。欢欢反驳道:你是什么货色。王玉姿一听这个就要动手,叶涵拉住妈妈劝道:妈妈咱还是先把正事办了吧,回头再和她算账。王玉姿气的呼呼喘着粗气,看样子是水喝得不多,要不然非得气的尿在就地不可。她也想起了这次来并不是为吵架才来的,狠狠瞪了欢欢一眼,一膀子把她挤开,大步来到客厅,宝贝儿,那神仙在哪里来着?叶涵还是心有余悸,战战兢兢的说:就是在这里,昨天就是在这里来着。王玉姿跪下来把纸钱点着,嘴里念念有词,神仙呀,如果我们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您直接和我们这些大人说,孩子小,能有什么不是呀,她们经见的又少,不免会害怕,神仙有什么事就直接和我们说吧,孩子的不是我们这些做父母应该担当的,饶了孩子吧。说完又磕了几个头。
王玉姿一站起来刚才跪着时的那股虔诚劲一下子没有了。没好气的看看欢欢,又打量了一遭房子,行呀,一个丫头自己租这一室一厅的房子,傍上款爷了是吧。小心着,当小三也是一个危险活儿,一不小心就让人用硫酸浇了脸。
人总是这样,跪在神的面前的时候表现的像一个真正的有信仰的人一样虔诚,因为他以为在那一瞬神是看着他的,一但起身就立马现了原形,也就是说大多数人是一边做着坏事一边又跪下来祈求神原谅他犯下的错误,或者说其实在大多数人的心里是根本就没有神,只是他想通过一种精神上的某种力量来洗脱本该良心背负的包袱。其实没有信仰的人活得很累,想得到原谅的时候,他相信神的胸怀和天空一样广阔,肯定能包容任何人犯下的任何错误;做坏事的时候他又觉得神肯定喝醉睡着了,做起来毫无顾忌。他就是想不到如果真的有神,那神的酒量也应该是很大的,最起码不至于在你从跪下到起身的一瞬就醉了,再者说既然是神,就算是喝醉了也应该不像凡人一样喝醉了会断片,也就是说既然是神就应该是万能的,处处有眼,不管你做什么,在再怎么黑暗的地方都有神的眼睛在一米之内监视着你的善举和恶行。可怕的不是神执行他的权利,毕竟神是无比的宽厚和仁慈的,惩罚起某个恶人来总会有心慈手软的表现;可怕的是如果让一个有了神的力量的人来代替神执行他的权利,因为人比神憎恨那些长了个人型竟做猪狗的勾当的家伙。更可怕的是如果这个有神的力量的人是个一心想着做恶作剧的家伙,那被惩罚的人就尴尬了,因为他总会凭着自己的想象力做事。
其实神在造人的时候,是有很多种选择的,也就是说神可以把你造成人,也可以把你造成,猪、狗、牛马之类,可是人一旦成了人就以为一切都是天经地义,毫不珍惜做人的机会,既然是人,但他非要让自己和畜生一样活着。
对于王玉姿的话欢欢真是不知道自己该是痛骂还是一笑置之,她选择了后者。有的人就是轻贱自己,他骂人家时人家越是让着他他反而还要上手打,王玉姿就属于这种人,一看欢欢没说话越是来劲了。她的声音比刚才还要大了,是吧,还真让我说中了,我看看里面是不是睡着一个比你舅舅还要老的外甥女婿,她推开门。欢欢还担心阳子还光屁股躺在床上呢。没想到王玉姿推开门的时候她们看到看到了一个穿戴整齐的绅士。房间里和床上收拾的也是干净利索,刚刚喷了一遍香水。阳子很绅士躬了一下身,您好,我是欢欢的男朋友,听了你们在外面的谈话,您是舅妈吧?舅妈好,找一天我肯定会登门拜访。
第四十三章 撞鬼
王玉姿和叶涵都呆在门口,他们被阳子的这种英俊的外表和超然的气质震慑住了,就连欢欢也呆在那里,在她眼里阳子一直是一个未曾长大的大男孩,可在王玉姿推开门以后她看到的是一个周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的真男人,是的,就是那种让任何女人看一眼都愿意靠一下他的肩膀的那种。王玉姿的那股泼辣劲一下子没有了,眼前这个英俊的少年让她试图做成一个“淑女”,她的思想徘徊在爱与恨的边缘上,再老她也是女人,这和老男人看到青翠欲滴的少女把持不住要从眼里往外里哈喇子一样,她爱这个少年,她爱他的年轻英俊和气度逼人,她又恨这个少年,不,她是恨这个少年为什么是自己最不喜欢的外甥女的男朋友,她觉得欢欢不应该有这样男朋友,她刁蛮,一点淑女的气质都没有,怎么配有这样的好运呢?就算自己的年龄不配有这样一个小情人儿,可是最起码,最起码她应该是叶涵的男朋友,可为什么--------这一切使她觉得这个世界太不公平。
叶涵的心里一片空白,一有一点想法的时候她就想到如果有可能她“宁愿用和自己好过的那些男人的生命做代价来换得和眼前这个男人一夜的温存”。
欢欢好感动,她知道这其实又是阳子的一个恶作剧,只要王玉姿和叶涵一走她肯定会笑的在床上打滚,因为这又是一次胜利,他热衷于这样的胜利。
果然刚把她两个送出去他就笑的在床上翻滚起来,欢欢按住他猛一阵的亲吻,她亲不够他,她说:宝贝儿,你真是太给我长脸了,我本以为你还光之屁股躺在床上呢,那样可糗大了,没想到你会用一个那样的姿态亮相,你不知道,在舅妈推开门的时候我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你简直就是下凡的天神。
阳子止住笑,如何?我果真是心里想着怎样外表上看起来就是那个样子,说完又像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玩具的孩子一样,在床上拍着手跳起来,嘴里还唱起自己编的歌“好玩儿好玩儿真好玩儿,**还能生小孩儿,生的小孩儿会**,好玩儿好玩儿真好玩儿”。我可真是个天才。找一天好好整整这婆子,我还没玩儿够,不如就今天你把你舅舅约出来,就说和她谈谈今天你舅妈的事,这还真是个不错的节骨眼儿,怎么样?
你想怎么弄他们。
这得到时候再说,这个世界充满了无穷的变量,谁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诸葛孔明稳坐中军帐,本以为大火就烧死司马懿父子了,谁承想天就是不灭他。
什么意思,说不定你还让她给整了吗?
变量再大也变不到那种程度,我稍一不慎还不得让她娘俩把我给**了呀。
我看你还是别去了。
怎么呢?还真怕我吃亏吗?
我怕你会对叶涵把持不住,我跟你说,那个姑娘交过好多男朋友,认识一会儿就能和人家上床。
你怕我是会和她上床吗?你忘了你为了和我上床花了多少心思吗?你以为和我上床是一件很轻而易举的事情吗?在以后的日子里你千万别但这样的心。欢欢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喃喃的说:你当然是好男人,可是-------不怕贼想就怕贼惦记上,你没看见叶涵看你的那眼神吗?明显是在试图用意念扒光你的衣服。
你可真会形容,放心吧没事的。
下午的时候欢欢先是带着阳子认了舅舅的家,然后到晚上一吃完饭欢欢就给叶世荣打了电话,叶世荣正好还没回家,两个人约好在一家茶楼见面。阳子就开始了他的行动。他准备了一身像超肥连衣裙一样的黑衣服,和一个把整个脸都挡起来的面具,当然面具上眼睛的位置是两个黑色的镜片。
阳子到了她的楼下就把那套准备好的行头套在身上轻而易举的进到王玉姿的家里,她们娘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叶涵躺着,王玉姿坐着,阳子先是把电源拉下来,叶涵骂了一声,靠,怎么停电了,什么破物业。王玉姿说我给物业打个电话。这时阳子先是发出一阵阵的怪叫声,那娘俩吓得抱作一团。叶涵带着哭腔喊道:妈妈,神仙,是哪神仙又来了。王玉姿立马松开叶涵在沙发旁边跪下来,又是作揖又是磕头,神仙今天我们不是给你烧过纸钱了吗?怎么-----神仙我们哪里有不是您指点一下吧。
阳子换了腔调,把两个字之间的距离特意的拉长,他说道:鬼才花纸钱,神仙是收香火的,你没有把我当成神,我就用鬼的方式和你们共事吧。
王玉姿磕头如捣蒜的问道:那您到底是鬼呀还是神呢?
你把我当成鬼就我就是鬼,把我当成神我就是神。
王玉姿很是不解的问:那鬼和神的区别是什么?
神仙是普度众生的,鬼是四处为害的,对!这就是区别。说到这里您们应该知道我的出现绝非什么吉兆了吧。
王玉姿连呼饶命,鬼姥爷饶命。
你这样的人很难让人饶,只有跪着的时候才像个人,一站起来就变成了畜生,你想赎罪吗?
王玉姿拉着叶涵一阵磕头,想想想------想赎罪。
那在以后的一个月时间里你就一直跪着吧,干什么都得跪着,吃饭,睡觉,要不你就不出门,出门也得跪着,你能做到吗?
就我自己吗?还是我和女儿都得这样?
先把你这个说清楚了,再说你女儿的事,回答我,能不能做到。
能---能----都跪着,吃饭睡觉,干什么都跪着。
那我女儿呢?
让你女儿自己问,你以为你什么事都能替他做吗?
王玉姿推推女儿,示意她问问该怎么做才能得到宽恕。叶涵结结巴巴的说:我该怎么做。
阳子装作很生气的说:就算你上学时和你班主任说话还得在姓氏后面加上一个老师呢,和我你就这样说话吗?
王玉姿提醒女儿赶紧喊鬼姥爷。叶涵赶紧说:鬼姥爷,你看我做些什么才能宽恕我。
阳子心想,怎么都喊姥爷呀,难道在她们心目中鬼就只能有女儿吗?阳子说:这样吧,我给你把头发理了,在一个月之内别吃荤腥就算饶了你了。
叶涵虽说心有不甘,可心里也知道这是和鬼做的买卖不可以讨价还价,别万一自己已露出不愿意的神情他万一在变本加厉,再说了现在也有好多女孩子理光头的。,她叩头谢恩。阳子让她来到吊灯底下,那样他可以双脚倒挂在吊灯上倒挂着给她把头发剪掉,毕竟倒挂着比站着更像鬼神的所作所为。在叶涵战战兢兢的跪着来到吊灯底下的时候,阳子像被风刮的一样挂到吊灯上去,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剪子像剪草一样剪着叶涵的头发,毕竟是第一个,一点都不熟练,没剪破头皮就算不错了,倒是很快就让叶涵一头漂亮的头发落在了地板上,借着外面的别人家的灯光看看自己的处女作,阳子差一点憋不住笑出来。这哪里是个头了,简直就是一个被几只山羊欢蹦乱跳过的土丘。阳子说:我剪个啥样就是个啥样,一个月之内不需去外面修,要不在家别处去,如果出去也不能戴帽子,裹东西,叶涵答应着,阳子踩着屋里的东西飘了一圈,让自己看起来尽可能像个鬼一样,然后合上电源,像一道闪电一样从窗户里窜出去。好大一会儿那对被整得娘俩才敢抬起头,王玉姿说:走了,看看女儿的头忍不住过去抱着哭起来,叶涵倒是想得开,没什么妈妈,少个头发有什么,反正是还能长出来。
叶世荣回来是看着这娘俩都跪在地上,女儿的头发还被弄成了这个样子,他说话时都带着哭腔了,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王玉姿跪在地上哭着说:有鬼,我们让鬼惩罚了。叶世荣说:报警了没有。一听老公这么问王玉姿哭笑不得,她说:你可太有意思了,警察拿个混社会的都没办法,你还让他来捉鬼,你当他是钟馗呀?多可笑。叶世荣根本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自己的女儿和老婆竟被糟蹋成这个样子,作为一个总是把自己当成是大男人的男人是有理由暴跳如雷的,他大喊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叶涵说:爸爸,咱家来鬼了,他就是这样惩罚我和妈妈的。叶世荣把女儿抱在怀里一通痛哭,孩子别怕,告诉爸爸是谁,爸爸决不轻饶他。王玉姿哭的更厉害了,是鬼,是鬼姥爷来惩罚我们了,你本该也要受到惩罚的,可是鬼姥爷没找到你就让我们顶罪了。叶世荣说:你一口一个鬼的,是你看见的还是怎么着?王玉姿说:当然是看见了,你没见涵涵的头发都让鬼姥爷给剪掉了吗?叶世荣说:鬼为什么没剪你的头发呢?王玉姿说:我们犯得不是一样的罪当然受到的惩罚也不一样了。叶世荣仔细看看他的老婆,我怎么没看出你受了什么惩罚来。
第四十四章
王玉姿说:你没见我我一直跪着和你说话吗?我受到的惩罚就是干什么也的跪着,一直跪一个月。叶世荣再看看女儿,他说:女儿即被剪掉了头发又要跪着,她怎么受到了双重的惩罚?叶涵这才想起,鬼并没有也让她一直跪着,她问妈妈,妈妈鬼没说也让我跪着吧。王玉姿为了找个人做伴儿,也为了让老公知道其实他也是有罪的,就编了个谎,鬼和我说了,在你爸爸回来之前你就替他跪着,等他回来就让他自己跪,也是一直跪一个月。叶世荣大喊道:我才不听他这一套,有本事他自己来告诉我。我非得把它塞进罐头瓶子里扔到大海里去。王玉姿哀求道:老叶呀,咱可别说这样的话呀,一开始我也不相信有什么鬼神,可是他真会来呀。叶世荣声音更大了,我才不听这一套,它有本事就来好了,伤害我的女儿,欺负我的老婆,是可忍孰不可忍。王玉姿说:老叶咱是有罪的人理应受到点惩罚的,活着受点惩罚总比死了进地狱强吧。叶世荣咆哮道:我有什么罪,如果说我有罪这肯定是个混鬼,我还要找地方告它去呢。王玉姿叹了口气,得了吧,到活人政府那里去上访都有有去无回的风险,你还要和鬼打官司呀,除非你是阎王爷的小舅子,王玉姿说完这句话,又打自己的嘴巴,罪过罪过,他不是阎王爷的小舅子,阎王爷哪有这么不听话的小舅子,阎王老爷大人不计小人过。叶世荣反正是不跪下来,他压根就不相信是鬼给叶涵理的头发,他宁愿相信是那家的坏小子给他们使了迷药,故意来吓唬她们,可是一般的坏小子给女孩子使了迷药都会-------,他问王玉姿,你看见那个鬼就只给涵涵剪了头发。王玉姿说:我哪里敢看,只是听见剪子剪头发的声音。叶世荣又过来搂着女儿说,孩子,那鬼没对你太无礼吧。叶涵摇摇头。王玉姿骂道:你这个混蛋,兜了一个圈子,自己没做成阎王爷的小舅子,你这是还惦记着做鬼的老丈人呀。叶世荣呵斥道:是不是鬼在你身上还没走呀?王玉姿说:你是个什么东西?还鬼在我身上,你还想让鬼给你戴绿帽子不成。叶世荣使劲的挠头,我服了,没想到-------把买卖做到阎王殿了,这回我可以确定了,刚才来的肯定不是鬼,如果是,它就不会只让你跪上一个月赎罪,它应该把你带走。王玉姿哭了,她哭得很伤心,边哭边说,你真不是个东西,为了和鬼攀上亲戚,不惜把自己的老婆让出去,鬼把我带走了你就和鬼成了一单挑了,你看不管谁惹了你,你就可以托我这层关系让鬼把他带走了,你有这样的脑瓜应该从政呀。你当了教书匠多可惜你这政治家的脑袋了。叶世荣点着她,什么也说不出来,他问女儿,孩子,你看没看见鬼把你妈的脑子逃出来又给她装了个猪脑子呀,怎么满嘴里就没有一句像人说的话呢。叶涵说:爸爸你还是不相信真的有鬼吗?叶世荣说:孩子你吓坏了,这个世界上哪里有鬼,如果真的有鬼,哪些坏人做了那么多坏事怎么还依然活得潇洒。王玉姿喊道:鬼姥爷如果你还在就现一下身,让这个老顽固知道知道厉害。
他们说话的时候阳子一直在外边听着,也是觉得这叶世荣太过顽固,都到了这个地步还是不相信,其实在王玉姿喊之前阳子已经在现身与不现身之间徘徊了好一阵,这一喊他就不愿再徘徊了,改改这个顽固派的顽固,这个世界让那些顽固派耽误了不少事,告诉你有你就相信有不就完了吗?非得坚持自己的原则,就算是你有李欢欢的娘舅这个头衔也不顶事了。
这个世界上就算真的有鬼肯定也没有人扮的鬼可怕,因为就算是鬼他也肯定会有鬼道,人扮的鬼就不一样了,因为它介于人与鬼之间,既有鬼的本事又有人的聪明,你说这得多可怕呀。
阳子从墙上掰下一块水泥把房间里的灯打破,一个跃身又像风刮得一样在房间里旋转了一圈,然后倒挂在给叶涵剪头的吊灯上。叶世荣没有了刚才的顽固劲,害怕了,浑身直打哆嗦。那娘俩倒是不害怕了,一来是因为她们经历了一次,二来是知道这次回来他是专程找叶世荣的,和她们没什么关系。王玉姿心里甚至还在窃喜,她心里说让你不信,来了吧。叶世荣舌头都捋不直了,你-------是干什么的?阳子又拿出他扮鬼的腔调,我当然是鬼了,不过你不用害怕,就像你们人并不都是好人一样,我们鬼也不都是恶鬼,大概鬼里面的好鬼比你们人里面的坏人还要多。我来也只是想告诉你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并不都像你从书上学来的一样,书上说犹太人创立犹太教是统治者巩固自己的统治地位,可是《圣经》确实拯救了很多人,书上还说杨广是为了去江南游玩才修大运河的,致使怨声载道,民不聊生,可是杨广的历史是唐朝人写的,并不能全做准,书上又说一定要学会用法律的武器捍卫自己的合法权益,可是不给说了算的人理想中想要的钞票法律真的能捍卫每个人的权利吗?书上说这个世界上没有鬼,可是你今天知道了,这个世界上是有鬼的,我们对你们人间的这一切看不下去了,我看用法律不好解决的事情还是有我们鬼来解决吧。我们鬼做事比较公平不像你们人一样不送上礼把好也说成坏,送上礼就把坏说成好,对于我们来说好就是好坏就是坏,这位先生为人本分,就是书读得太多,被那些不该读的书蒙住了心窍,这不算什么罪过,你该怎样就怎样好了,我去了----说完想被风带走一样飘出了窗外。
出来后阳子心想,我做的这是鬼做的事吗?明明是神作的事,只有无奈的感叹,神一样的人怎么做得出鬼一样的事儿呢?
阳子走后,王玉姿问叶世荣:相信了吗?叶世荣没有说话,是的,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是他的知识范围内解释不清楚的,这绝对不是搞恶作剧的孩子做出来的事,可这也不是封建迷信里传说中的鬼所做出来的事,只有相信刚才那个鬼说的话才能解释的清,他们遇到的这是一个好鬼,在恶鬼的刑法里绝对没有剪头下跪这样的惩罚,在他们眼里也绝对不会有没有罪的人,按鬼的文化传统,只要是人应该就是有罪的,谁让你不是鬼的,对!就像所有的**的官员一样。在他们眼里你不**就有罪,领导养小三了你不养,装什么清高,回头必须挨整,可这个鬼不一样,与其说他是一个好鬼还不如说其实他处理事情的标准是按着神的标准来的。有知识的人想的就是多,叶世荣所想到的这些,王玉姿是绝对想不到的。其实有些事情想到和想不到也没什么两样。就算想到又怎样呢?难道你有本事把那个鬼抓回来和他说:这不是鬼的做法,鬼没有这样做的,你还不如直接做神算了。想不到的就不会有这么多的头疼事,你爱鬼鬼爱神神,你怎么说的我怎么做好了,再挑毛病那是你的事。
阳子吹着口哨来到欢欢住的地方,还没敲门,欢欢就把门开了,她心事重重的问:怎么才回来。
我就说凡事不能做计划,这个世界上充满了无穷的变量,必须临场发挥,本来完事了,那呈想你亲爱的舅舅非要来插一杠子。
你把我舅舅怎么样了,不是说好了没有他的事吗?
是啊!一开始是这么定的,可是你亲爱的舅舅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人,他非要凑热闹,我有什么办法,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没怎么着他,只是给他略微上了一小课,让他知道并不是有了那些无知的学生的崇拜就证明他是无所不知的。
那你怎么整的那两个呢?
那两个也不是很惨,只是很可笑罢了,欲知真实情况,我建议你明天还是去慰问一下你亲爱的舅妈,她现在好可爱,还有你那亲爱的表妹,她就更有意思了。
你没有太过分吧?
当然不过分,就算我对她们又再深的成见不是还隔着你这层关系吗?我不是太下的去手。
你能不能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扮鬼吓唬她们的。
当然可以了,我得先把电源拉下来,鬼是不能见光的,如果这一点都不知道就是一个太业余的鬼了。我得想个办法不能跑来跑去的拉电源,阳子说着把右手食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伸出来,他说我的学着用指气就能把电源切断,说完他对着闸刀指了一下,神了,闸刀就像被一只手按了一下一样,屋里的灯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