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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带刀刺猬     完美弧线txt下载     完美弧线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章三百五十八:狡猾的拍档

    训练基地,助理教练敲响了科博尼教练办公室的门,後一身走进,他一开始是嘴里无话,坐在了科博尼教练的对面,不过静静的等了一分钟後,他是很轻声地说着:“教练!刚刚我已经在体育总监的办公室里完成了续约程序。。。”

    科博尼教练将助理教练斜了一眼,然後说了声‘等一等’,便接着处理手头上不知名的文件,期间还用钢笔在一个记事本上划划写写,写得越多,就将眉间的皱纹挤得更深。

    略是五分钟後,科博尼教练才放下钢笔,摘下老花镜来,又是从他的眉间,突然地看不到刚刚挤得很深的皱纹,而是一脸笑出,对助理教练说道:“恭喜你!我的拍档!你终究还是在新合同上签约了,对於新合同上的薪金,还满意吧?”

    助理教练一声浅笑,说道:“教练!我知道你在处理我的新合同上,费了很大的工夫,而新合同上的薪金,恐怕也是你说服体育总监的吧?否则他也不会将我的薪金提高了20%。”

    科博尼教练听来,颇为得意,他轻轻地用指尖敲着桌面,说道:“回想起来,我们已经合作了至少三年了,当初你在乙级联赛担任主教练,想不到最後会接受我的邀请,跟我一起在甲级赛场中为球队服务,说来时间也是过得真够快的,好像我们都老了许多!”

    助理教练放松了起来,起码不像球员们进来办公室那样的拘谨,他更是翘起了双手。放於胸前,说道:“教练你好像快进65岁了吧?我也快要进43岁了。想想看也觉得时间过得很快,特别是这个赛季。我们的形势一片光明,到了年底,或许我们就可以踏入欧洲赛场了!”

    “希望吧!但。。。那时候执教球队的人,未必会是我了。”话里,科博尼教练将眉头一紧。

    助理教练自是明白一些意思,不过没有半些慌张,看得出来二人之间早有默契,他说道:“莫非是跟董事会的沟通那里出现了问题?那些老头不会以为自己是豪门俱乐部吧?说解雇就解雇了,这未免。。。。”

    科博尼教练手指一扬。抢着说道:“为了卡比内那些没完没了的转会传闻,我跟董事会那些老头的沟通确实出现了一些分歧,他们已经表示,只要等来高昂的正式报价,那麽。。。卡比内必须要离队,我费了很多工夫也改变不了他们的决定,於是就说了狠话,如果卡比内一走,那麽我最多执教完这个赛季後。就离队!”

    “教练!如果你走,那麽请带上我,我很难再去适应一个新的主教练拍档,再说。球队如果在短时间内失去了你和卡比内,那麽即使还有班姆,范卡基特等人。我相信也不会在下赛季干出个什麽名堂来。”助理教练说道,语气更是坚定不移。

    怎料科博尼教练将脑袋一仰。很细微地咧嘴一笑,说道:“跟我一起走?我的好拍档。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当我离开球队後,或许他们就会立马扶正你,那麽你就是球队的新教头了,不好吗?”

    助理教练很奇怪的“哼”了一声,说道:“教练!即使我有能力脱离你,然後重新出去担任主教练,我也会选择欧洲俱乐部排位中前20的球队,再说。。。现在我们格拉纳达队形势一片光明,很有机会冲进欧洲赛场,那麽试想,以後我的履历表中写有‘神奇球队主教练的首席副手’一词,就会让我在以後的面试中起到莫大的帮助,不是吗?”

    “哈~哈~!我就是很欣赏你不说假话,看来你很狡猾呢!为的就是让自己的履历表更加好看而已!哈~!”科博尼教练的笑声很少出现在训练基地之中,但此时却偏偏的出现了。

    不过,二人都是清楚,如果助理教练在现时脱离科博尼教练的话,几乎肯定是没有任何作为可言,至少要在格拉纳达队变为一支神奇的队伍之後,那麽助理教练的执教生涯才会有些起色,这是事实,暂且不提。

    而助理教练有言,表示如果科博尼教练离队之後,便不能适应新的主教练,或者索性想跟着科博尼教练离队,这话也是不假,因为在还没有能力单干之前,助理教练留在科博尼教练的身边,不时的协助对方,其实也算是明智之选,解释清楚一些,那就叫做努力的装备自己,为的就是以後的脱离。。。

    助理教练面对科博尼教练久违的欢笑,竟是感觉不大,他只是面容诡谲地说道:“教练!我的确狡猾,不过你也很狡猾呢!兴许你能猜到自己万一离队後,我百分百的会追随,所以你就提前联系了体育总监,为我的新合同商谈细节,不但涨了薪金,而且还。。。”

    说完,助理教练歪嘴一笑,科博尼教练心知肚明,说道:“你明白就好,你的新合同里面附加了一项条款,就是如果我提前离队,那麽身为我副手的你,就会得到一笔50万欧元的赔偿,哼!这项条款是我很辛苦为你争取回来的,直接给你了一个大便宜!”

    助理教练拍了拍胸口,说道:“感谢教练!但对於50万欧元来说,那些董事会的老头还是给得起的,只是瞬间失去了你,我,和卡比内,那麽相信在很短的时间内,他们就会方寸大乱的,越想就越是觉得,我们都很狡猾呢!”

    科博尼教练点着头,说道:“夏天会发生什麽?我暂时不多理会,如果董事会在冬季转会窗去打卡比内的主意的话,那麽一切都存有变数,可能连我们的欧洲赛席位到最後都不能保住,所以,在冬季转会窗关闭前的这几天,可以说是非常关键,我很担心渴望得到卡比内的豪门俱乐部,会在转会死线前动手,抛出一个高昂的价码,让董事会无从拒绝。”

    助理教练听来也有些担心,他咽了口唾沫,说道:“教练!反而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就是到了赛季结束後,你有把握留得住卡比内吗?最起码再留住他一个赛季。”

    这时,科博尼教练笑得极为神秘,说道:“难道你忘了?我俩都是狡猾的人,卡比内能够一次性对付两个狡猾的人吗?”

    助理教练听後,他笑而不语。(未完待续。。)

章三百五十九:4﹣2﹣3﹣1

    “咚~咚~咚!”教练团队的一名组员敲开了科博尼教练办公室的门,听见里面应了一声,就滑门进去,并立在了门口的位置,他是助理教练的副手,不过眼见科博尼教练也在场,就更为直接的向科博尼教练请示。

    “教练!班姆那小子又提前回来训练基地了,要不要提前给他安排操练呢?”

    说完,组员的眼神是紧紧的盯着科博尼教练,一只手还放在了门柄上,像是预计到自己会在几秒後就能离开办公室一样,而助理教练嘴里无话,一样是在等待科博尼教练的回应。

    科博尼教练将眉头一紧,说道:“关於班姆那小子的问题,我知道他好像患有社交恐惧症一样,时常是不愿意跟队友们待在一起,极度的不合群,但我还很想了解一下,班姆是每次操练课都提前回来训练基地吗?”

    “几乎都是!除非我不记得。”组员回答道。

    这时,助理教练插了一句:“教练!一般来说,班姆提前回来之後,训练组的同事都会给他安排几项个人的训练项目,但是。。。我听说班姆很是不喜欢这样的安排,反而喜欢自己给自己安排训练项目。”

    好些天,科博尼教练都在应付着董事会的那些老头们,便缺席了数次的操练课,如今听来助理教练的汇报後,他先是“嗯”了一声,再对组员说道:“在队员们集合之前,班姆可以自由训练,但在集合之後。他就必须要跟随团队一起训练,请你将我的意思告诉给班姆。”

    组员点着脑袋。没说什麽的就退了出去,此时。助理教练回过身来,凑近办公桌前,说道:“教练!虽然我不是很清楚你究竟用了怎样的方法,让班姆离开波尔图队,再加入我们的球队,但是我就问一下你,有没有後悔签下一个怪小子回来呢?”

    “没有!从来也没有!”科博尼教练加重了语气,是想让助理教练看清自己的坚定不移。

    助理教练诧异的“哦”了一声,说道:“不过球队是个团体。班姆这样子的独来独往,恐怕会受到其他队员的排斥,这难免会影响到队伍的士气和作战力。”

    科博尼教练很认真的听着,不过从其面容的表现来看,或许他并不认同助理教练的所说,於是他翻出了刚刚一直在划划写写的工作纸,摆在了助理教练的面前,说道:“只要我们一直赢下去,士气问题根本就不可能会存在。而既然保持了士气,那麽我们的作战力也会相继提高,班姆那小子喜欢独来独往,这只是他的生活风格。跟比赛作战没有半点关系。”

    助理教练一边听着,就一边翻阅着科博尼教练递出来的工作纸,纸上写满了数据。阵型画图,走位虚线。和多种阵式的可行性细节。随後,助理教练也来不及回应科博尼教练。他越看越深,似乎也渐渐的明白了科博尼教练刚才给话的用意,和最彻底的意思。

    接着,科博尼教练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份简刊来,不等助理教练回应,再是说道:“文中有篇报导,提到了我的名字,和从卡比内在赛季初伤癒後,我一直沿用的4﹣2﹣3﹣1阵型,里面的分析和解释非常独到,更是认同了我沿用这阵型的成功,你。。。有兴趣看看吗?”

    助理教练反而说道:“教练!你所指的报导我已经看了几遍,不过最令我感兴趣的,还是你这张工作纸里面的内容,将所有的细节都写得非常详细呢!”

    科博尼教练嘴角一扬,说道:“没办法,我已经习惯了用手写的方式做笔记,电脑那种高科技玩意,我看多了会头痛,不过。。。相信你已经明白了我们的作战力会越来越好的原因了吧?”

    助理教练“嗯”了一声,说道:“教练!单是在上一场对战皇家马德里队的赛後分析,你都足足写满了三大篇,刚才我略略读了一遍,也明白了为何说班姆加入球队,反而是让球队加大了作战力,因为。。。他的出现,彻底解放了卡比内!”

    科博尼教练歪嘴笑了一声,说道:“是非常彻底的解放了卡比内,这说明我们对班姆的收购是正确的,因为我们球队之前的边路攻击手,都是很纯粹的翼锋,招数单一,明显加大了卡比内位居中路的负担,不过班姆则全然不同,他在上一场对战皇家马德里队的比赛中,切线游走中路的次数要比突进边线深处的次数多出五次,那麽他出现在了中路,跟范卡基特搭档,就能够使得更为全面的卡比内游走在後方,伺机而上。”

    究竟是阵型主导着战术,或是战术靠阵型去体现?这向来没有一个统一的答案,但可以确定的是,卡比内与班姆的现身,就足以让科博尼教练将当今流行的4﹣2﹣3﹣1诠释得淋漓精致了。

    恰好是班姆这类攻击手的多变风格,不但能够在左右两边通吃,而且前线的整块进攻区域都是他的表演场地,无疑是分担了卡比内繁重的进攻工作,直接使得卡比内能够在长时间内,和20号的工兵队友建立起一组双防中的阵线。

    这道双防中的阵线,既是後方四人防线的绝对屏障,而且双防中分工很是清晰,20号队友作为纯防中,主要负责扫荡和拦截,而卡比内更为全能,他负责前方输送,控制节奏,掌握大局,必要是更会参与拦截和直接进攻。

    上一场联赛对战,皇家马德里队之所以久攻不下,其攻势又是到喉不到胃,理论上就是因为班姆的游动区域一步步加大,使得卡比内有空闲适当的留在後方,并跟20号居於中路,即使皇家马德里队的攻击手如何强悍,那麽双防中确实是一道难关。

    4﹣2﹣3﹣1的流行已经不是一天半天的事情,但多亏班姆的招数百变,才让科博尼教练已经下定了决心,跟自己赌上一把,在余下的赛事当中,决意继续沿用4﹣2﹣3﹣1,将胜利的势头坚持到赛季结束。。。(未完待续。。)

章三百六十:缺一不可

    新一轮联赛开赛前的29小时,格拉纳达队全军到达了城东区的列车站,准备登上专属列车厢,进入近2小时的路程,前去沿海之都马拉加市,跟西甲新贵马拉加队展开新一轮的较量。

    列车尚未抵达,而格拉纳达队的全体人员都聚集在列车月台上,他们身穿着统一的俱乐部团体装,人数之多,使得他们看上去格外的显眼,这也自然逃不过月台上一些球迷的捕捉。

    虽然被安排了专属的列车厢,但月台只能是共用的,所以格拉纳达队的全体队员都逃不过球迷们的捕捉,看去那球迷的数量也是不少,略有二十几个,或许队员们都在发出疑问,为什麽今天乘坐列车的球迷是这麽多呢?

    但很快的,多数队员都如梦初醒一般,渐渐的才弄清楚了原因,因为格拉纳达市跟马拉加市的距离相对较短,乘坐列车前往马拉加市是最为便捷的方法,如果乘坐空中航班又是很不划算,才导致格拉纳达队的球员和球迷们相聚在列车站的月台上。

    “队长!我们提前一天前往比赛地,是因为要作赛前准备,但明天才是正式的比赛,为什麽球迷们跟我们一样,选择今天前往马拉加市呢?”卡比内刚为一名球迷签完名,就转身问着身旁的费斯克。

    费斯克又是忙得不可开交,手里的签名笔在一分钟内都没有停止过,这下才偷出空闲,回答道:“马拉加市是个很适合渡假的地方。这些球迷是趁着有空闲,提前去到马拉加市。在现场观看球赛之前,顺便逛一逛。玩一玩,当然,也有更多的球迷会选择明天出发。”

    卡比内还来不及回应,就被突然出现的麻鼠抢了句:“亲爱的金童先生!并不是每个人的生活习惯都像你这样枯燥乏味的,这些球迷至少比你这个白痴要懂得什麽是生活,除了到现场支持我们的比赛,他们更会注重放松身心,边走边玩,懂吗?”

    卡比内嘴里无话。又狠狠的将麻鼠瞄了一眼,若不是月台上有很多球迷,那麽他很想伸出中指,去回敬麻鼠那家伙,不过麻鼠也深知卡比内的做事风格,便近身说道:“白痴!我知道你很想给我一个中指手势,但月台上的球迷太多,我们必须注意公众人物的形象,我劝你还是一会儿再回敬我吧!”

    说完。麻鼠笑了一声,就走开了,卡比内望着麻鼠的背影,直觉这家伙非常欠揍。若不是真有球迷在附近左右,恐怕他就不只是伸出中指那样的简单了,而是直接一记拳头过去。让麻鼠那白痴嚐嚐疼痛的滋味。

    略是过了十分钟,月台上的公众广播响起。向所有乘客提示着前往马拉加市的列车会在五分钟後到站,而多数球迷也满足了签名和合影。便没有再打扰格拉纳达队的队员们,每个人都在整理着随身行李,准备登上列车。

    专属列车厢自然是头等舱座,而外面车身的颜色也与别不同,跟其他车厢对比下来,头等舱的车身是淡蓝色的,不属於其他车身的深蓝色,而一节专属车厢刚好能坐满格拉纳达队的全体人员,私密度之高,使得不会被外界打扰。

    半小时後,前往马拉加市的列车缓缓开动,又实在佩服现代科技的改造速度,令到列车在渐渐的高速行驶後,也感觉不到车厢有半点摇晃。而格拉纳达队的队员们早就活动了起来,不是拿出平板电脑观看影集,就是拿出扑克牌,跟几个队友一起玩牌。

    专属车厢的座位设计是每边两个,中间自然是过道,於是坐在卡比内旁边的自然就是麻鼠了,那家伙早就忘记了刚才调侃卡比内的事情,他独坐一方,带上了耳筒,窝在软皮座位上,在看着荷兰电视剧,期间还咔咔直笑,令到卡比内瞄了他好几眼。

    不理会麻鼠那个自娱自乐的白痴,卡比内开始做起自己的事情来,他本来想整理好简单的个人装备後,就争取时间睡上一觉,但他弄妥一切,正准备迷上眼睛的时候,就发现班姆好像是从车厢前端的洗手间走了出来,竟用一种充满半点敌意的眼神盯着他。

    班姆的座位在卡比内的後方,他很快就从卡比内的身旁擦身而过,而不明所以的卡比内还来不及回敬出同样的眼神,这直让他心里叫恨,像是活生生放过一名敌人一般,紧接着,卡比内回身过去,盯着班姆的背脊,心里头说道:“放心吧!你这个傲慢的家伙!明天的比赛一定会成为我的专属表演!”

    没等卡比内转回身去,麻鼠就一个手掌打出,撞得卡比内的身子摇晃了一下,而卡比内一个甩身,回头之後就冲着麻鼠说道:“妈的!你有病啊?专心看你的智障电视剧吧?”

    麻鼠听来,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是几乎笑得快要失了控,他稍稍收回情绪後,才说道:“嘿!刚刚班姆的那种眼神,我也恰好看见了,他好像将你当作是敌人一样,难道你得罪了他?”

    卡比内细想了一会儿,才回道:“具体的原因我不是很清楚,但我在猜想,会不会是这几天的操练课,我每次都跟他一样,选择提前一个小时回去训练基地,为自己加操,保持状态,才令到班姆他想多了,误以为我是要直接的跟他较量一番,从而建立出一种竞争的关系。”

    麻鼠仰头“哦”了一声,问道:“那麽你真的想跟班姆竞争一下吗?”

    卡比内一听不妥,紧忙解释,说道:“废话!当然不是!难道班姆可以提前一个小时回去为自己加操,保持竞技状态,而我就不可以吗?我只是想让那家伙知道,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渴望着胜利,最起码我也渴望着胜利,你也是,所有的队友也是一样,懂吗?”

    麻鼠“嗯”了一声,刻意轻声地说道:“嘿!虽然我很明白你的意思,但我劝你还是别惹怒班姆这个家伙,因为你可知道,班姆和你就是我们球队取胜的关键人物,缺一不可!”

    卡比内听後,歪嘴一笑,说道:“这麽说来,你跟其他队友都是废物吗?足球比赛明明就是团体战,缺一不可的真正意思就是,十一名队员一个都不能少,懂吗?”(未完待续。。)

章三百六十一:一段旧仇

    沿海之都马拉加的人口不多,略有六十万左右,但这不妨碍本市的格拉纳达队球迷们前来队伍下榻的酒店守候,为的就是一睹球员们的真身,顺便再想办法得到球员们的签名,甚至是合影。

    而这座沿海小城是马拉加队的主场,自然是本地球迷明显较多,这才形成了一些马拉加队的球迷也前来酒店的画面,似乎想给客队格拉纳达全军一个很必要的下马威,帮助主队在开赛前,夺得一些所谓的面子。

    两营的球迷都聚集在了酒店门外的附近,双方人数之多,已经快要达到了五百名球迷,这使得酒店方面不得不安排了十几个身穿後勤装束的保安员,在酒店门外架起了十几个铁栏,将两边的球迷隔开,以防发生意外。

    下午四时,当载着格拉纳达队全军的队巴驶入酒店门前的车道时,两边的球迷都突然间哄叫了起来,格拉纳达队的球迷自然是大喊着本队球员的名字,而马拉加队的球迷也没示弱,当客队的球员还没有正式下车,他们就已经在发出难听的嘘声,甚至部份的球迷还给出不文明的手势。

    这只是一次中游球队之间的对决,况且两队向来没有任何的仇怨,但即便如此,也迎来了两队球迷针锋相对的场面,或许不但是格拉纳达队的球员们想不到,而且连酒店方面的负责人都吃了一惊,连忙指挥着现场,很快又请求了支援。

    架起的铁栏摇摇晃晃,似乎很不稳当。而保安员们使劲的挡着铁栏,那咬牙切齿的模样。相信他们也弄不懂马拉加队的球迷究竟是发了什麽神经,不但做着不文明的手势。而且还可以听见他们在骂着脏话。

    队巴的车厢内,格拉纳达队的球员们或多或少都是吃了一惊,往常出发前去主队的城市,然後到达下榻的酒店前,虽然也遇见一些类似的情况,但那种场面算不上失控,几乎球迷们都是规规矩矩的,只是偶尔发出嘘声而已。

    尚且弄不清楚马拉加队的球迷们为何那样的激动,使得格拉纳达队的所有人员都不敢轻易下车。队巴一直停在酒店门前的车道上,而外面的相关人员更是紧张,他们向队巴的司机示意,等到外面的情况清除一些後,再打开车门。

    “铁栏架起来的位置太接近门口了,快通知两边的球迷後退,这样会很容易被球迷们推倒的!”貌似一名酒店的负责人,在扬手指挥着,而保安员们一听命令。就马上动手干起来。

    很快,原先通往酒店大堂的过道被开阔了至少三米,这样会很方便格拉纳达队的球员们走进大堂去,而接着。酒店负责人还在最後观望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直觉确实是没了更好的办法,才通知队巴的司机准备打开车门。

    而队巴司机办事起来也是规矩得很。他事先通知了一下格拉纳达队的助理教练,说是正要准备打开车门了。而接着助理教练又看了坐在前座的科博尼教练一眼,清楚得到了科博尼教练的许可。最後才对着车厢後面的队员们说道:“不用理会主队的球迷们,也不要理会我们的球迷,千万不要过多停留,然後直接进入酒店大堂就行了,清楚吗?”

    一路上从格拉纳达市赶过来,队员们哪有精神回答出声来?一个个的面容都有些疲态,便只好点着脑袋,回应了助理教练。这时,车门打开,外面的哄声更是刺耳响亮,但格拉纳达队的一些西班牙籍的球员都能听见,外面的那些声音多数是夹杂了脏话。

    很明显,即使格拉纳达队的本地球迷再多,也多不过属於‘地头蛇’的马拉加队球迷,而马拉加队的球迷早已让哄声盖过了客队球迷们的声音,使得格拉纳达队的球员下车之後,都听见了很多的不礼貌用词。

    期间,卡比内遇见这类的情况,多少还是在心里头咯噔了一声,他心说马拉加队的球迷们为何这麽憎恨他们,又实在是想不到两队之间有着怎样的仇怨,於是他转身问着费斯克,却被费斯克一句还来:“我也是刚刚才想起来一件旧事,不过我们下车後再说,这里不宜久留,一会儿我自然会解释给你听,。”

    卡比内像是个听话的小孩子,就“哦”了一声,随在一名队友的身後,就走下车去,虽然在外面可以听见自己的球迷在高声喊着自己的名字,但卡比内听进更多的反而是马拉加队球迷们的嘘声,似乎连‘欧洲金童’的封号也不能镇住他们。

    酒店门外绝对不适合过多停留,说不定惹急了马拉加队的球迷们,他们更会砸出什麽东西来,於是卡比内缩着脖子,急步走出,直到安全到达了酒店的大堂,他才一个挺胸,伸直了腰板。

    後面而来的是队长费斯克,鉴於刚才的那个问题,卡比内就上前问道:“队长!马拉加队的球迷们如此反常,这。。究竟是怎麽个原因,你也应该解释一下吧?”

    似乎刚刚进来的时候,费斯克也是躲得厉害,他也伸展了下腰板,才说道:“这件事我们都差点忘记了,想不到马拉加队的球迷们这麽记仇,说回来这是上个赛季的初段,也就是前年年底的时候,我们跟马拉加队进行一场比赛中发生的事情,不过详细的内容,还是让当事人来说吧。”

    说完,费斯克指着後方,卡比内一个转身,就看见麻鼠那家伙也走进了大堂,而麻鼠的样子看上去是相当的狼狈,像是刚刚从臭水沟里爬出来一样,等他走近卡比内与费斯克的身前後,就说道:“妈的!马拉加队的球迷们想要掐死我!怎麽他们那样记仇呢?”

    事情发生的当时,卡比内还没有加盟格拉纳达队,他甚至还在埃因霍温青年队为前途而迷茫着,所以这使得他急忙问了句:“白痴!队长说你就是当事人,快说到底是发生了什麽事情,令到那些主队的球迷如此反常!”

    麻鼠竟是“哼”了一声,说道:“好像是前年的年底,有一场联赛对战正是客场挑战马拉加队,我在比赛的结尾时间里。。。在禁区内做出了假摔的行为,然後获得了一个点球的机会,使得我们格拉纳达队成功将马拉加队绝杀,但。。但是我最後也在社交网站上承认了自己的假摔行为,想不到。。。马拉加队的球迷们记仇直到现在。”

    卡比内一听,颇为不屑地说道:“原来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你这个大白痴,我真想将你扔出去,让马拉加队的球迷们将你一块块的分屍,你这白痴在赛场上的低下行为,差点连累全队都下不了车,你还有脸皮来马拉加市?我真是太佩服你了!”

    麻鼠根本听不进卡比内的给话,他自有其道理,说道:“去年我们主场迎战马拉加队的时候,他们球迷的反应也不是很大,我以为他们早就忘记了这件事情,想不到。。。唉!一群野蛮的人,还那麽的记仇!”

    费斯克像是在听笑话一样,一直在旁边不出声,而卡比内听见麻鼠那白痴的荒谬大论後,就涨红了脸巴,说道:“白痴!去年比赛我们是主场,他们敢放肆太多吗?你的智商值真的很飘忽,我都快要被你搞疯了,不过。。。你放心,明天的比赛结束後,马拉加队的球迷们一定会哭泣的,而且是哭得非常厉害的那种。”

    听此,麻鼠与费斯克都将眼珠子一瞪,将卡比内浑身上下都打量了一番,最後才是麻鼠说道:“嘿!我们的金童先生,请问,你怎会这麽大的口气呢?”

    卡比内将脑袋一歪,说道:“他们一定会哭的,一定会。。。”(未完待续。。)

章三百六十二:与敌同房

    “虚伪的家伙!该死的骗子!给我滚出来!”

    马拉加队球迷们的情绪丝毫没有减弱过,他们的吼声已是穿透了酒店的自动滑门,若不是驻守外面的保安员阻拦有功,那兴许这些狂躁的球迷会冲进酒店大堂,然後将麻鼠一块块的分屍不可。

    队巴驶离了酒店门口,拐向了侧面的一条小道里,而车上一些随队的装备被安排从酒店後门运进,至於全队人员都已经进入了酒店大堂,而且连科博尼教练都似乎被堵得够呛,那老头进来大堂之後,还有些气喘的表现。

    全队准备分房,这是球队後勤组的工作范围,如果球员之间没有特定的要求,那麽分房的情况,自然由後勤组来安排,此时,队员们都集合在了大堂的休息区,在没有等来分房安排的时候,他们都细说起来。

    卡比内刚刚经历过那样难得一见的场面,便不想放过调侃麻鼠的机会,就很有味道的对麻鼠说了句:“嘿!白痴!外面有很多马拉加队的球迷想见见你,你还不快出去给他们签名合影?”

    听来,一旁的费斯克掩嘴一笑,差点就喷笑出来,而被调侃的麻鼠也不示弱,说道:“有种你先出去!否则我是不会出去送死的,遇见这种情况我劝你不要逞强,那些球迷疯癫起来,随时会殴打别人的。”

    卡比内指着自己,很诧异的说道:“关我屁事?马拉加队的球迷在喊着虚伪和骗子,这些词语跟我有什麽关系?你自己惹出来的祸,必须自己去解决。懂吗?快出去道歉!”

    卡比内的意思是,直接让麻鼠出去送死。不过麻鼠也不理会,他说道:“道歉?金童先生!你在给我开玩笑吗?只要我一走出去。那还能回得来吗?”

    卡比内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很肆意的笑了起来,而一旁的费斯克也忍不住说了一句:“我觉得即使麻鼠不出去道歉,那麽明天的比赛,对於麻鼠来说也会是一场灾难,相信马拉加队的球迷们准备很多的‘礼物’和嘘声,来迎接麻鼠的出场。”

    听费斯克这麽一说,麻鼠顿时後知後觉,他咽了口唾沫。喉结在喉咙里上下直翻,试想在比赛途中,被对手的球迷们连连报以嘘声,那感觉确实难以承受,除非个人的心理素质达到了一定的境界,否则那必定是一场灾难。

    卡比内与费斯克都看出了麻鼠的焦虑,虽然麻鼠已在极力掩饰,但他慌神的表情还是那样的明显,根本躲不过任何人的观察。而卡比内心说在比赛之前,每名队友都不能失掉斗心,於是他尝试安慰着麻鼠,说道:“放心!我答应你。最多开角球的时候,由我来负责,免得主队球迷近距离的骚扰你。而我也会跟科博尼教练知会一声的。”

    麻鼠知道自己的焦虑已被看穿,就想拿回尾彩。急忙装出一副无关痛痒的表情,说道:“不用代替我开角球。如果没有我的角球技术,球队的角球进攻会大打折扣的。”

    卡比内笑而不语,不过其心里头还是在嘲笑着麻鼠那家伙,也真想看看麻鼠在明天比赛中开角球的时候,主队的球迷们会怎样‘伺候’这白痴,最後就朝麻鼠给出一种解释不清的笑脸,让麻鼠看得身子直抖。

    “嘿!所有队员都过来,我们开始分房了。”队长费斯克也不知道是何时走开的,他立在休息区的中央,尝试将队友们聚集起来。

    而平时作客出赛,卡比内都会选择和麻鼠同房,这几乎是不变的规定,球队後勤组的人员也了解这个事情,每每将这两个白痴安排同住一房,至於其他队员,多数也是跟关系较好的同住一房,在分房的这个情况上,似乎没有任何变数。

    这时,卡比内用肩头撞了下麻鼠,又说道:“白痴!别担心,放松下来吧!晚上的休息时间,我陪你去娱乐室打斯诺克,怎麽样?”

    麻鼠果真是稍稍放松了下来,说道:“这个主意很不错,等我一会儿表演什麽叫做‘一杆清洞’吧!相信你这白痴连站起来抹球杆的机会也不会有。”

    二人说说笑笑,根本没有理会分房的细节,自以为分房不会存在什麽变数,直到班姆那家伙走近卡比内的身前时,说了句:“卡比内!後勤组的人员安排我跟你同住一房,你有意见吗?”

    “什麽?怎麽回事?”卡比内与麻鼠都是几乎吼了起来。

    班姆面不改色,说道:“我问过了,这是科博尼教练的安排,为的是让我们之间熟络一下,那麽。。。卡比内!你有意见吗?反正我是无所谓的。”

    卡比内与麻鼠是你看我,我看你的,意外分房的发生,对他俩来说,就像是被突然告知要停赛十场一样,过了十几秒,最先回神过来的是麻鼠,他完全不避忌班姆就在身前,就对卡比内轻声说道:“嘿!你真走运,可以跟我们的边路大师同住一房,嘻。。。我应该祝贺你吗?”

    卡比内的面色多少有些难看,涨红的脸巴像是番茄一样,他没有理会麻鼠的调侃,而是主动找到了科博尼教练,走近那老头的身前,直话直说起来:“教练!为什麽要安排我跟班姆同住一房,我跟他完全没有共同的话题,这样。。。会很尴尬的。”

    听时,科博尼教练在翻着自己的记事薄,他根本没有望过卡比内一眼,但嘴里却是说道:“年轻人!我们不是来渡假的,你难道会愚蠢得要我再说一遍我们来这里的原因吗?至於你说跟班姆没有共同的话题,这更是可笑,因为你们都是为格拉纳达队效力,而且明天会同时出战,这。。。难道不是共同的话题吗?”

    班姆的孤僻和古怪,卡比内领教过不下三次,那感觉使他极不舒服,於是他完全听不进科博尼教练的给话,并继续说道:“教练!班姆那家伙实在是太怪了,我。。。根本沟通不来。”

    哪想,科博尼教练一声说道:“年轻人!趁着我还没有将你从首发名单里移除,我劝你还是赶快消失在我的面前,然後随大队上房,半小时後,我们会前去主队的球场进行第一节操练,明白吗?”

    听此,卡比内的脸色一阵发绿,他转头看了麻鼠一眼,却发现麻鼠那家伙在偷笑起来。。。(未完待续。。)

章三百六十三:悲怆第三章

    在主队的球场进行完首次操练後,格拉纳达队全员回到酒店的时间是刚刚黄昏後,科博尼教练不但安排了全队稍後在酒店的餐厅里进行聚餐,而且还下令所有队员不能在深夜时分擅自外出,虽然这是道旧命令,但科博尼教练每次都要下令一次,治军的严谨度,可想而知。

    而被安排跟班姆同房的卡比内,这时却生出了莫名的焦躁,他心想事实已定,科博尼教练也不会瞬间作出妥协,这令到他浑身上下都是格外的不自在,虽然他愿意跟班姆同场竞技,为球队争胜,但私底下任何的交流,他还是不愿意跟班姆有太多的交会。

    或许班姆的心里头也在挣扎,只是碍於性格的因素,他不便开口而已,毕竟一个独行动物,确实适合长时间的独处。并且,卡比内尚不清楚班姆以往在波尔图队的时候,是怎样跟队友们相处的,但要面对现实的这两人,几乎都有一些情绪的起伏,只是班姆隐藏得很好而已。

    卡比内在随後又想起班姆曾经说过的一句话,班姆说自己是来比赛踢球的,而其余无聊的事情,他一概没有兴趣参与其中,从而,卡比内就从这句话里,似乎也知悉了班姆的心理状况。

    细想了一会儿,卡比内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他认为班姆极有可能存在矛盾的心理,为了能参加足球这项团体运动,作为独行动物的班姆就其实在时不时的说服自己,压抑着自己的本性,让矛盾的另一面去控制自己参与比赛。

    想到这里。卡比内倒吸了一口凉气,发现背脊上冒出汗珠。他直觉班姆的心理是扭曲的,那怪家伙长期违背自己的真本性。勉强着自己上场比赛,弄得两边都不讨好,若是长期这样压抑下去,那麽班姆定要光顾心理医生了。

    随後,卡比内将自己的想法第一时间告诉了麻鼠,哪想麻鼠的态度极不认真,还随口一说:“你分析得不错,那你为什麽不去从事心理医生的行业,还偏偏要来西班牙踢球呢?我告诉你。班姆虽然是个非常孤僻的人,但他确实是个天才球员,还有。。。你这白痴也别想得太多,班姆他只是不喜欢说话而已,只要他每一场比赛都能发挥出色就行了,懂吗?”

    卡比内扁着嘴,很不同意麻鼠所说,正想要还嘴,就听见麻鼠一下说来:“别像个女人一样啰里啰嗦的。科博尼教练又没说以後作客出赛,你就一定要跟班姆同房下去,也许就是这一次而已,即使再不喜欢班姆那家伙。你就忍耐一晚吧,一会儿聚完餐,我们就去游戏室打斯诺克。然後去健身房练一练,这样你回去房间後。保证你是倒头就睡,还用管班姆那家伙吗?”

    卡比内暗叹一声。说道:“你所说的大部份都很有道理,只有一点我必须澄清,我并不是讨厌班姆,我自然也很欣赏他的球技,只是。。。我总觉得。。。我跟他会产生出越来越多的交流,这是一种很不舒服的预感,你懂吗?况且那家伙根本不喜欢受人打扰,所以,我想得越多,心里就越是不舒服。”

    麻鼠“噗嗤”了一声,拍拍卡比内的肩头,说道:“放心!班姆绝对是个人类,这个我可以保证,走吧!聚餐的时间到了,我们去吃个痛快!”

    随後,所谓的聚餐开始了,食物领取都是自助形式,而那时间已是接近七时左右,酒店餐厅的其他客人不是很多,足以让格拉纳达队的全员像是将餐厅包下来一样,全队自成一角,基本上都是坐在了餐厅的左方,唯独是班姆,那家伙坐得远远的,弄得自己不像是一个格拉纳达队的队员。

    见着班姆将自己隔离了起来,队伍的其他人都没有理会,甚至是科博尼教练也只是上前跟班姆招呼了一声,就走开了。而卡比内自然是跟麻鼠和费斯克几人坐在了一起,当费斯克还轻声谈到班姆的举动时,卡比内与麻鼠都没有说过什麽,似乎觉得相关的事情都已经谈得太多,便自顾的吃着美味的餐品。

    其後,用餐结束,便进入了队员们的自由时间,几乎大部份的队员都聚集在酒店的游戏室,不是打着斯诺克,就是在玩着电视游戏机,但当中又是不见班姆的身影,这时候麻鼠一问起,才从另一名队友的口中得知,班姆那家伙早就回房间了。

    当时间快到十时左右,卡比内随着麻鼠早就转至了健身房中,练习着各类健身器械,而这时候助理教练出现在健身房中,提醒规定的休息时间已到,为了明天的比赛,示意队员们各自回房间,早些休息。

    接着,卡比内与麻鼠就回到了酒店房间的走廊,而麻鼠所入住的房间就在卡比内的隔壁,此时麻鼠在走进房间前,还对卡比内说道:“嘿!如果你跟班姆打起架来,请及时通知我,放心!我会拿着手机很快的过来,然後将你俩打架的场面摄录下来,记住了吗?”

    卡比内一听,完全不欣赏麻鼠的玩笑话,他是立马回道:“给我滚!白痴!希望你明天会迎来马拉加队球迷们的‘热烈欢迎’,那时候千万别向我求救!”

    麻鼠又是露出令卡比内直觉恶心的笑脸,嘴里无话,笑嘻嘻的回房了。

    卡比内还瞄了麻鼠一眼,接着便转身过去,他立在门口的时候,还心说要不要敲一下门呢?况且班姆那样的奇怪,若是同房的第一步都没有处理好,那麽漫漫长夜,岂不是很为尴尬吗?

    但很快,卡比内打消了这个白痴的念头,他拿出被分配的门匙卡,就滑门进去了,这见他刚是走进房间,就发现房间里的动静有些不妥,并不是什麽怪异的现象产生了出来,而是他很清楚的听见,房间内传来一首钢琴曲。

    卡比内心里头咯噔了一声,暗念道:“妈的!难道班姆将一架钢琴也带了过来?”

    房间本就不大,属於那种豪华型的双人房,卡比内走进了卧室,也只是需要两秒而已,但当他来到卧室之後,他才弄清楚原来那首钢琴曲是从浴室里传出来的。

    “真会享受!洗澡还要播放着钢琴曲!”卡比内轻声说道,便坐在了自己的软铺上。

    等班姆从浴室出来後,卡比内就见着班姆全身包着大毛巾,一只手里还拿着一部音乐扩音器,而扩音器上面还插着一部手机,就手机的屏幕显示所见,班姆还在播放着钢琴曲,只是扩音器被关掉了音量而已。

    毕竟是同房,卡比内直觉不能当对方是透明,於是将麻鼠的所说想了一遍,最後才说道:“嘿!这首钢琴曲很好听,听着。。。有种很舒服的感觉。”

    班姆整理着自己的洗浴用品,他话是不多,就那麽“嗯”了一声。

    这下弄得卡比内只好耸耸肩头,扮作没事发生一样,然後开始从大背包里翻出自己的洗浴用品,心说我洗完澡,就埋头大睡,我才不跟你这样的怪家伙说话呢!

    正当卡比内快要走进浴室的时候,班姆却很意外的说了句:“你刚刚听到的钢琴曲是贝多芬所作,但是我播放出来的原曲是我自己弹奏的录音,录音的当时,也是我父亲最後一次听我弹奏钢琴曲的时候。”

    卡比内一是没有预料过班姆会说出话来,二是他在转念间明白了一些话里的大概,他猜想对於班姆的父亲,至少来说,已经没有跟班姆一起居住了,这不免让他咽了口唾沫,很小心翼翼的说道:“嗯!那麽。。。这首钢琴曲名叫什麽?”

    班姆没有跟卡比内有眼神交流,但他还是说道:“这首钢琴曲名叫悲怆第三章,我最後一次弹奏的时候,是在我父亲的葬礼上。”(未完待续。。)

章三百六十四:钢琴师

    一首钢琴曲的播放,加上卡比内无意间的一问,就此拨动了班姆的心弦,而曲子的名字也恰好表达出班姆当时的内心所动,这说明班姆还没有孤僻得那麽彻底,他还可以被挽救回来,只是有些悲伤已在他心里的深处结了痂而已。

    向来沉默的班姆,竟受卡比内的一句提问而一时感触,继而很吃惊的表白了一段悲伤的旧事,虽然卡比内看不见班姆的双眼里散发着怎样的情绪,但是从其背影看去,他直觉班姆的整身将一种孤冷的感觉表现到了极致,更是发现班姆的背脊在微微的抖着。

    这时的麻鼠也不在身边,原本就很安静的房间里,使得卡比内几乎可以听见自己的呼气声,他清楚自己受到了班姆情绪的牵带,令到自己的心绪也有些慌乱起来,其後就没有给话,脚步放得极轻,就很安静的走进了浴室。

    一股热水洒遍了全身,卡比内藉着身体的放松,极痛快的吸了几口大气,弄得像是整个浴室里都快要失去空气一样,更是不小心的让热水滑进了喉咙,令自己哽呛了好几声,後当整个浴室都充满白气後,他才突然间问了自己一句:“那麽我的父亲在哪里呢?”

    卡比内任由那股热水滑遍全身,又将一只手按在浴室的墙壁上,低着脑袋,开始回想儿时在院舍生活的一些画面,他没能记住自己是何时被送进院舍的,但令他很清楚的是,从小到大。他没有说过充满马赛口音的‘父亲’一词,那时候。愿意留在他的身边的,就只有院舍的小夥伴和足球了。

    直到班姆提及了自己的父亲。卡比内才突然发现‘父亲’一词跟自己是相距得多麽遥远,夸张些说,若不是班姆一时提起,那兴许卡比内会在几十年间都不会说出‘父亲’这个词语,甚至连想都不会想到。

    卡比内很快否定了自己在逃避的嫌疑,他不但这样的作出否定,而且还认为自己没能跟‘父亲’一词扯上关系,是因为自己在从小到大,其身边都没有出现过一个名叫‘父亲’的人。潜意识中就慢慢将此淡化,况且在那些日子里,有小夥伴和足球能够陪伴在他的身边,亦是足够了。

    “自己明明就是有父亲的孩子,却从来没有正式的说出‘父亲’一词。”卡比内暗叹道,才直觉自己的生活无比可笑,若不是班姆一时说起,那麽他自己会将‘父亲’一词淡忘多久呢?会直至到自己死去的那天吗?

    当卡比内决定走出浴室前,先整理一下自己情绪的时候。他又听见了外面卧室传来那首名叫‘悲怆第三章’的钢琴曲,只是其音量较为轻声,很容易就听得出来是班姆将手机从扩音器上拔了下来,然後直接从手机里播放了出来。

    卡比内拨了拨自己的湿髪。刚是走进卧室之时,就听见班姆很轻声地说道:“放心!如果你现在睡觉,我会插上耳筒。那样会令到大家都感受得到安静的感觉。”

    钢琴曲并不是一首简单的曲子,对於班姆来说。曲子里有很多关於自己的过去,当然。更有关於他对父亲的记忆,而此时的卡比内已经不想弄清楚为什麽班姆会不停的听着这样曲调悲伤的钢琴曲,是因为当钢琴曲又再奏起的时候,卡比内的内心又波动了起来。

    为了控制住内心的不断起伏,卡比内觉得很有必要主动的找班姆说说话,这才能分散他心里的集中力,於是他见着班姆的身姿很僵硬的半躺在软铺上,其双手又是捧着一部平板电脑,电脑里播放着什麽,卡比内不是很清楚,但他还是听得清被班姆放在枕头边的手机里,继续在播着那首钢琴曲。

    卡比内回到了属於自己的软铺上,由於下午参加了几节操练课,他就很用力的活动了下双脚,然後放尽双脚里的力气,将其放在软铺上,那感觉是说不出的舒服,再接着,他刻意轻声的咳了一声,朝班姆那边偏着脑袋,说道:“是在网络上看电影吗?好像很精彩的样子。”

    而班姆将卡比内瞄了一眼,或许他也是知道卡比内是在寻机会说话,基於二人刚刚也很短暂的进行了一次交流,所以班姆这才说了句:“在网络上,有很多关於马拉加队的比赛集锦,也有几分钟长度的精华片段,我打算很认真的细看一遍,尝试找出马拉加队的防守弱点,这对我很有帮助,你应该明白吧?”

    同是要尝试进攻的球员,卡比内自然明白班姆的用意,不过,他也很是想不到,似乎自己跟班姆几回合的说来问去,那孤僻的怪家伙也在渐渐释放着自己的那股压抑感,因为他觉得班姆的给话充满友善,不像之前那样的处处防备,至少来说,二人都没有了尴尬之色。

    既然如此,卡比内决定‘快速反击’,就像他在比赛中遇见进攻前插的机会,从不会放过一样,接着他说道:“嗯,你是不是每天都要听几次这首钢琴曲的录音?不!不!是这首叫‘悲怆第三章’的钢琴曲,对吗?”

    不难发觉,班姆的心思似乎都在平板电脑的屏幕中,但他听进卡比内的给话後,也是眉色之间动静不大,过了好一会才回道:“一般。。。我都是在睡觉前的时候听几遍,直到自己从。。。每一天里走出来後,才会结束。”

    “每一天?这是说。。。?”卡比内没能快速懂得班姆的意思,即使班姆再没有看过他一眼,他也还是提出自己的疑问。

    班姆像是闷哼了一声,总之那声音是极之奇怪,然後他才说道:“每一天的意思是指。。。今天,昨天,前天,上星期的每一天,上个月的每一天,去年的每一天,过去的每一天。。。懂吗?”

    卡比内点着脑袋,说道:“我已经懂了,不过。。。我除了想说你的心理状态需要调整以外,而且我必须要表示,虽然你播放出来的是录音,但我很肯定的说,你的弹奏非常的棒!或许以後退役了, 你还可以去当一名钢琴师。”

    这时,班姆不知所以的“哼”了一声,说道:“钢琴师?其实我父亲就是一名钢琴师,不过很可惜,虽然我在七岁的时候喜欢上了钢琴弹奏,但是在我五岁的时候,我就先喜欢上了足球,我的执着,注定让我的父亲失望了,我放弃了成为一名优秀的钢琴师,而去选择了足球,这就是我父亲去世前唯一的遗憾。。。”(未完待续。。)

章三百六十五:梦有相似

    翌日清晨,卡比内在软铺内醒来,他眯着双眼,给出像慢镜头一样的动作,在软铺中伸了伸全身,然後竟是感觉全身的筋骨是出奇的酸痛,又顿然发现本来被拉上的窗帘,不知为何的被拉开了。

    双眼还一时不能够适应外面射进来的金光,使得卡比内直觉自己的双眼难受无比,他揉了揉眼角之後,发现两边眼角的附近都各有一条泪痕,这现象难以解释,但令到他最为难以解释的,就是昨晚发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境里头所发生的一切,都跟今天的比赛有直接的关系,且说格拉纳达队最近士气如虹,在西甲联赛中疯狂抢夺积分,连不可一世的豪门队伍皇家马德里队都被他们所击败,试问在短时间内,还有哪支队伍可以阻止他们的狂势呢?

    但偏偏的,卡比内所发的梦又是那样的真实,梦境里头的每一个细节他都能复述出来,而即使已经醒来,他也觉得整个事情就像一分钟前才发生过一样,接着再摸了摸自己的背脊,又发现背部都是乾汗迹。

    都说梦境内容的产生,跟之前或者以後的一些事情发生有着一定的关系,然而卡比内很是想不透,他不明白为何那样的梦境会突然间冒了出来,更是不明白为何在梦境之中,球队遭遇了惨败,直接让马拉加队取得了胜利。

    “难道是昨天在酒店门口被马拉加队的球迷们堵截,而产生了一些潜在的心理作用,从而又在睡觉的时候产生出那解释不清的梦境?”卡比内转念之间。认为这种理解虽然勉强,但也只能朝这方面去分析。

    经过一整夜的睡眠。人的身体会出现缺水的现象,於是。卡比内直觉喉咙里乾涸得很,一开始面朝窗户的他,就一个翻身,想离开软铺找饮品补充适量的水分,但当他翻身过去後,又突然使得心脏很是震动了一下,因为他看见同房的班姆早已醒来,坐在软铺边沿上,面容很沉静的在看着平板电脑里的影片。

    经过昨晚的交谈。卡比内与班姆算是有了一次很深层的沟通,虽然交流的时间很短,比用游戏机玩一场足球比赛的时间都还短,但二人之间愿意作出交流总会是好事,而班姆也在说完关於父亲葬礼的一些事情後,就突然封口,背脊对着卡比内,一倒而睡了。

    不过,卡比内认为这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一次很好的开始,也渐渐的开始对班姆作出改观,他心说班姆的孤傲不一定是先天性的,甚至是。关於他父亲的一些事情,班姆也肯定没有全部说出来,不幸。这些往事却成为了班姆的阴影。

    而这些阴影也直接支配着班姆在生活中的表现,例如他不喜欢在个人生活中参与集体活动。说话很少,表情单一。而卡比内与麻鼠几人到现在都不清楚他在格拉纳达市居住何处,究竟在不需要比赛的日子里,他是怎麽生活的。。。?

    班姆需要放下过往,然後从不想面对的事情里走出来,但要一时之间彻底的走出来,这明显是有点难度的,还好他选择了以足球运动作为自己的职业,使得他身边很多时都有队友在左右徘徊,随着时间的增长,班姆或许会在队友们的帮助下,一点点的正常起来,这样的想法,也是昨晚卡比内在入睡前的猜想。。。

    这见头发淩乱得过分的卡比内也有样学样,坐在了软铺的边沿上,他定神过後,就问着班姆:“早上好!你又再研究马拉加队的防守漏洞吗?这。。。未免过於担心了吧?”

    班姆的脑袋偏也不偏,双眼直直的盯着平板电脑的屏幕,嘴里却是说道:“嗯!千万别奇怪我有这样的举动,因为。。。昨晚我发了一个很诡异的梦,梦境里的一切都非常真实,好像是刚刚发生的一样,那是一种很不好的预兆,所以我。。。有些担心!”

    听来,卡比内瞬间伸直了腰板,又倒吸了一口凉气,觉得班姆的给话是那样的令人抖震,停顿了好半天後,他才搓了搓掌心的汗水,说道:“你的梦境里,所发生的一切是不是关於今天跟马拉加队的比赛?而且。。。我们输了,是输得很惨的那种?”

    假使遇见别人能够叙述出自己的梦境内容,必会大吃一惊,只是这时候的班姆,其面容没有半点抽动,甚至那眼神也照样没有离开过电脑的屏幕,他只是很镇静的说道:“大脑的电波会产生共鸣,这种说法我是彻底的相信了,虽然担心是有的,不过我不相信梦境里的一切会成为真实,因为那毕竟还是梦境,在没有成真的情况下,它只能是梦境。”

    卡比内却没有班姆那般镇静,也听说过梦境在不同人的身上一次性出现,那不会是个好预兆,他甚至是很滑稽的捏着自己面上的肉,心说会不会自己仍在梦境之中,根本是没有醒过来,当他低头沉思梦境一切的时候,班姆却关闭了电脑,立起身来。

    “现在,我要去酒店的健身房加紧练习,那样会使我比赛前的状态更加集中一些。”说话时,班姆仍是没有看过卡比内一眼,他好像是在对着空气说话一样。

    卡比内心绪较乱,等他还没回神过来,班姆就离开了房间,然後他的心里所想都不能得到解释,同房的二人都发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梦,虽然梦境的细节多少有些不同,但班姆的交代就说明了一个事实,在梦境中,气势如虹的格拉纳达队很惨烈的输给了马拉加队。

    已经很清楚知道自己不是置身於梦境中的卡比内立起身来,他想到了一个很简单透顶的办法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就是走进浴室,冲个冰凉的澡,使得已在发热的脑袋感受一下刺激,从而也让自己清醒一会儿。

    当卡比内还没有走进浴室,就听见了门铃声,他心说班姆持有门匙卡,自然不会那麽愚蠢的将门匙留在房间内,便心想着前来按门铃的一定是麻鼠那白痴。

    房间门被卡比内滑开,他见着麻鼠立在门前,对方平时调皮玩弄的态度一时不见,那样子好像刚刚从地底深洞里爬出来一样,面容略显疲态,头发极乱,还在用一种解释不清的眼神盯着卡比内。

    “怎麽?约我一起去餐厅吃早餐?”卡比内说道。

    麻鼠的面容是突然的抽动了一下,说道:“跟我同房的费斯克,还有我自己,在昨晚发了一个很相似的梦,这事情奇怪极了,我过来就是要问问你,你在昨晚有发梦吗?”(未完待续。。)

章三百六十六:主队狂迷的诅咒?

    听麻鼠说来,卡比内似乎也预料到了一些什麽,然而他接下来的肯定回答,使得麻鼠的身子硬是晃了两下,看上去双腿又是发软,若不是麻鼠及时扶住了门沿,说不定会跪倒在门前。

    虽然卡比内还没弄清楚麻鼠所说的发梦一事,其梦境内容是否跟自己和班姆的相同,但他从麻鼠那解释不清的面容上去看,又不得不隐隐发觉到,这里头定有一些关联,否则麻鼠也不至於那样的慌神了。

    接着,卡比内对麻鼠说出了自己梦境里的一切,还将班姆发梦的大致内容也很有耐心的说了一遍,而麻鼠听後,面容开始越绷越紧,五官顿时挤成了一团,还有几滴汗珠从他的眉额上滑了下来。

    “妈的!这间酒店太邪门了,不可能几个人之间都发了几乎一样的梦境,而且还是那样的真实,就像一分钟前才发生的一样,该死!即使下次来马拉加渡假,我也不会入住这间酒店了,我刚刚从房间出来的时候,都觉得走廊的一切也是那样的恐怖!”麻鼠说完,不等卡比内给出反应,就进入了房间。

    然後,麻鼠发现班姆不在房间内,竟然在自身的情绪还没有稳定的情况下,对着卡比内说了一句玩笑话:“怎麽回事?班姆那小子被吓得提前回去格拉纳达了吗?”

    卡比内毫无心情去应酬麻鼠的这句笑话,而是将嘴角一咧,表面很敷衍的应了一声,然後先不理会坐在软椅上的麻鼠。拉开黑色大背包的拉链,从里头抽出两包‘哥伦比亚高山咖啡’的轻便装。然後转头说道:“我觉得。。。我们应该先喝杯咖啡,让脑子活动活动。然後坐下来慢慢交流下各自梦境中的内容。”

    麻鼠的情绪阴晴不定,他已经不理会刚才的那句玩笑话,而是在拨着自己淩乱无比的头发,但两颗眼珠又是不停的打转,明显的在思考着什麽,最後还很神经质的打量着房间四周,说道:“幸好我们是在比赛结束後,赶坐夜间航班回去格拉纳达,否则我们回来还是会住进这间酒店的。唉!我真的不想再在这里过夜了,太恐怖了!”

    电子水壶里的水在不停跳出水滴,看样子是要煮成沸水了,而卡比内就在旁边一边让两个杯子装进咖啡渣,就心说着整个事情很是怪异,算上他自己,那麽就是麻鼠,班姆和费斯克,他们四人在同一晚都发了很相似的梦境。而且还是那样的真实,难道是马拉加队的球迷们给他们落了诅咒?

    卡比内是个很简单的人,他注定不能想通一切,於是决定先听听麻鼠和费斯克的梦境内容再说。等到两杯香浓的‘哥伦比亚高山咖啡’被他端起,递给了麻鼠一杯後,他很快就进入了主题:“我和班姆的梦境内容。你刚刚也听了个大概,接下来的时间就交给你了。”

    麻鼠“嗯”了一声。两颗眼珠转得更快,似乎在准备从何说起。接着他又抿了一口咖啡,这下看样子,即使‘哥伦比亚高山咖啡’再怎麽值得去欣赏一番,而麻鼠也毫无那种的心情。

    卡比内则不同,他坐在了软铺的边沿上,一开始就将咖啡喝剩了半杯,其面容是出奇的镇静,打算向麻鼠给足一百个耐心,是因想让麻鼠在不被催促的情况下,尽量将梦境叙述得详细一些。

    麻鼠轻咳了一声,将咖啡杯放在了旁边的矮几上,然後瞄了卡比内一眼,说道:“既然我们几个都发了很相似。。。不对!应该是相同的梦境,那麽你应该清楚这是一个非常疲累的梦,因为在醒来之後整个人的全身都有酸痛的感觉,班姆的情况我不太了解,至少我和费斯克都有这样的感觉,那麽你呢?”

    卡比内听後,还刻意扭了扭自己的腰板,说道:“是的!我们是职业运动员,所以昨天的几节操练课不可能是主因,但是。。。我刚才醒来的时候,也跟你们一样,部份关节十分难受,特别是腰部,很是酸痛。”

    听来,麻鼠仰了仰颈脖,又“嘶”了一声,开始捏着下巴细想了好一会儿,接着才说道:“你跟班姆所发梦的内容我已经大致了解,我先说说我的梦境内容,在梦境里头,也是在跟马拉加队比赛,战位也跟现实中一样,同样是进攻中场,但是奇怪的就在於,整个梦境呈现出来非常的真实,而且很长,好像我真的就踢了九十分钟的比赛一样,再接着,我在比赛上半场的末端,由於接受不了对方球员的粗暴拦截,就用拳头击打了对方的颈部一下,然後被主裁判判罚红牌,提前下场了。”

    卡比内在认真的听着,也在回想在自己的梦境中,有没有出现过麻鼠被判罚红牌下场的画面,後来就是突然间觉得背脊发凉,因为他记起梦境中的确有过关於麻鼠的画面,而且麻鼠真的是被罚下场了。

    “难道我们几个的梦境都是挂钩了的,而且还是衔接在了一起?”卡比内很快说出了自己的回想,然後对着麻鼠这样问道。

    麻鼠很用力的搓了搓脸巴,用模糊不清的声音说道:“看来。。。应该是的,因为费斯克也说过在他的梦境中,也出现过我被判罚红牌提前下场的画面,这个已经得到证实,无需多说。”

    卡比内惊奇的“哦”了一声,说道:“那麽说说费斯克梦见了什麽,有很特别的细节吗?”

    麻鼠舔了舔嘴唇,又是说道:“关於费斯克的梦境,有些地方不值一提,但值得分享给你听的只有一点,那就是费斯克他在。。。。。。”

    “费斯克在下半场被判罚两黄一红,也被罚下场了?对吧?我的天!真的是一模一样啊!这。。。这他妈的到底是怎麽回事?”卡比内抢着说道,完後他的呼吸已是乱了节奏,脸巴不知为何的突然涨红起来。

    麻鼠一声苦笑,说道:“看来,我们也不用去问班姆了,那家伙的梦境肯定也是重复的,所有内容里面的细节位置应该是一模一样,我猜想,在梦境中,你跟班姆两个都没有发挥出应有的本领,这些细节也会是一样的,不是吗?不过我就觉得奇怪,为什麽梦境里面的每一个细节,都同样出现在我们几个的梦中呢?”

    卡比内点着脑袋,认同了麻鼠的说法,因为他也很是记得在梦境之中,自己跟班姆两个就像废物一样,毫无建树,屡屡被敌员封死,几乎是直接引致球队遭到了惨败。

    於是,卡比内连忙喝掉余下的半杯咖啡,稍微定了定神,再说道:“至少我们还没有清楚其他队友有没有发过这样的梦,但理论上说,我们四个是球队的核心球员,又在同一个晚上发了这麽怪异而又相同的梦,所以你会否觉得。。。是不是主队马拉加的球迷们给我们几个下了诅咒呢?”

    麻鼠嘴里无话,只是低头沉思起来。。。(未完待续。。)

章三百六十七:少了一个

    通过侧面的打听,卡比内与麻鼠已经得知其他队友没有发过相似的梦境,更有队友在开玩笑说是就算天塌了下来,也不能吵醒自己,又称整夜都是睡得很沉,几乎连睡姿都没有改变过。

    但换来队友们的追问,卡比内与麻鼠也是支吾以对,很随便的敷衍了几句,接着面对队友们的一时不相信,根本觉得事有古怪之後,麻鼠才迫不得已的编了句假话,说这只是一个心理测验的小游戏。

    其後,卡比内与麻鼠都觉得在短时间内,不能再和队友们有过多的接触,生怕越解释就越乱,万一最後说漏了嘴,又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事,这里头的顾虑无疑是跟科博尼教练有着一定的关系。

    试想在进行赛事之前,若果卡比内与麻鼠将那段所谓的梦境在队伍中传扬出去,那麽其後果不能想像,连几个当事人都直觉事情非常的诡异,再等到队友们反应过来,说不定本来就士气如虹的一支队伍,恐怕会遭到一定的打击。

    一个人的外表再怎麽刚强,但其实他的心理活动难免会受到一些影响,情况就像‘羊群心理’一样,若果卡比内几人将梦境的事情传扬出去,再表明出自己的不安和担忧,那麽这支队伍的士气就会出现衰退的迹象,毕竟足球运动,打的就是团体战。

    而科博尼教练向来治军严谨,看重的是队员之间的合作和团结,所以他自然不允许有队员在队伍中散播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何况那种东西更会影响到全军的士气。直接引致卡比内与麻鼠都认为着,还是不要将事情传扬出去较好。

    後来。卡比内像是患有强迫症一般,对数目之类的东西突然间敏感起来。就在麻鼠的面前念着:“算上我自己,还有你,加上班姆,费斯克。。。那麽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发过相同梦境的人一共是四个,四个。。。四个?”

    麻鼠很是不耐烦,他受不了卡比内的那种啰嗦,於是快嘴说道:“别再数了!的确是四个,你这白痴还要数多少遍?”说完。他还瞄了卡比内一眼。

    本来,二人是决定去健身房继续找班姆了解一下梦境的详情,这见卡比内随着麻鼠走进了电梯之後,就数着手指,嘴里还吐出一种模糊不清的声音来,而麻鼠见此,就“嗤”了一声,再一掌击打了卡比内的手指,说道:“数够没有?我听见都很是心烦!”

    电梯到达了预定的楼层。门槽滑开後,卡比内就“嘘”了一声,紧着眉头,说道:“虽然事情关联着我们四个人。但这里头有些不对的地方,我还一时说不出来,像是少了一个人似的。你呢?有头绪吗?”

    麻鼠走出电梯,说了句:“我们先去找班姆了解清楚一些。不过也请你正常一些,再这样疯下去。恐怕你连首发名单都进不来,因为科博尼教练不会允许一个精神病患者为球队上阵比赛的,你信吗?”

    卡比内没有过多理会麻鼠的反应,此时的他竟是突然间得到了某些灵感,并且坚持了自己想法,他不清楚同一个梦境要将四个人牵连在一起的原因,但就是鉴於抱有这样的疑问,於是他总觉得事有不妥,好像哪里缺少了一块东西似的。

    当二人走进健身房之後,发现在早晨时间前来健身的人还真不少,某些人更加不是什麽酒店的住客,而是当地的一些居民,只是抽空来这健身会所练练身体而已,其後二人在里头走了一圈,才发现班姆在一个角落里练习着拉臂。

    卡比内与麻鼠再走近一些後,竟发现费斯克就在班姆的身旁,只是刚刚被健身器械遮挡了一下,才没有及时看见而已,而卡比内见此,还打了个响指,说道:“很好!四个跟梦境有关联的人,都集齐在了这里,很方便互相了解一些细节的问题。”

    麻鼠又再瞄了卡比内一眼,嘴里无话,直接上前跟费斯克招呼了一声,再得悉费斯克也是刚刚在健身房碰见班姆而已,接着待卡比内走近後,几人就突然间轻声了许多,剩下班姆在旁边继续练习着拉臂,半天无话。

    几个人将梦境的内容再次互相交流了一下,等到麻鼠问着班姆要不要参与其中,发表一些看法的时候,班姆才减慢了拉臂的动作,就说道:“你们的话,我都听见了,我只能表示,我发的梦境,跟你们是一模一样的,所以我没有其他意见要发表。”

    说完,班姆又重新加快了拉臂的动作,看那样子似乎不会疲倦一样,而麻鼠没有像卡比内那样曾经很接近过班姆,於是他就很是不屑的歪着脑袋,然後看了卡比内一眼,但卡比内的心思跟班姆的态度没有任何关系,他吸了口气,说出了自己的那个疑问。

    几人听後,先是费斯克说道:“你是觉得。。。至少科博尼教练也发了这样的一个梦吗?”

    麻鼠在开始就忍受不了卡比内的啰嗦,所以在这个阶段就准备不给意见,反而想听听卡比内的解释,但卡比内直觉那只是一种感觉而已,甚至连个基本的大概也说不出来,接着他只好说道:“不~不~不~!我没有说一定就是科博尼教练,不过。。。我的感觉就是认为,至少还有一个人跟我们发了同样的一个梦,但我还不能猜出哪个人是谁。”

    “哼!这个简单了,只要找出我们几个人在球队中的相接点,就能猜出漏掉的那个人,这里面当然要有个前提,那就是你这白痴的所谓感觉是真的,否则我们只能是浪费时间。”麻鼠说完,一秒不停的朝卡比内看去,就是想看看那白痴要怎麽去解释。

    虽然卡比内很肯定了自己的感觉,但仍是一时之间不能猜出漏掉的那个人,於是他露出一种需求帮助的眼神看着费斯克,弄得费斯克也突然慌神起来。

    正当几人都哑口无言之际,一旁的班姆停止了拉臂练习,先是立起身来,然後说道:“我们几个在球队中的相接点,就是属於球队最核心的几个人物,那麽我没有猜错的话,之前离队的那个叫罗夫曼的人,也会跟我们一样,在最近发了一个跟我们一模一样的梦。”

    说完,班姆离开了健身房,剩下卡比内,麻鼠和费斯克几人面面相觑,半天无话,但在卡比内的心里头,他是心说着,班姆的给话完全有道理,但是罗夫曼已经离队,跟今天的比赛没有任何关系,那麽远在葡萄牙的罗夫曼真的发了一个跟他们几个一模一样的梦吗?

    麻鼠的面部终於有了动静,他朝着费斯克看了一眼,说道:“我跟卡比内没有带手机出来,你呢?你有带手机吗?不如现在就给罗夫曼打个电话吧?”(未完待续。。)

章三百六十八:两个版本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事情不太可能!因为罗夫曼已经离队,严格来讲他跟球队没有了任何关系,那麽他怎会也发了一个跟我们相同的梦境呢?”卡比内说道,还刻意摆出一副名侦探的姿态来。

    反而是麻鼠很赞同班姆的猜测,他根本不看重卡比内的解释,於是说道:“亲爱的福尔摩斯先生,我觉得你的好朋友华生的猜测很有道理,梦境关联着球队的几名核心队员,罗夫曼虽然离队,但是我们不妨问一问他,看看他那里有什麽头绪,这样会加大我们对梦境的理解,懂吗?”

    虽然卡比内不清楚为何班姆的预感跟自己一样,但面对麻鼠的调侃,他还是很不服气的歪着脖子,斜眼瞄了麻鼠一下,接着麻鼠催促费斯克赶快行动,立即给罗夫曼去一通电话,而费斯克身为队长,做事稍稍显得冷静一些,便表示先找一个人少的地方,然後再找罗夫曼问问情况。

    正好健身房的休息室没有外人,本想说着回去房间再打电话的麻鼠就改变了主意,领着卡比内与费斯克走进了休息室,之後麻鼠与费斯克立马坐在了软皮座上,二人的身子凑得极近,当费斯克摸出手机之时,麻鼠那家伙还悄悄的咽了口唾沫。

    其实,卡比内的心绪乱得不行,突然间生出的疑问令他手足无措,一是罗夫曼真的有发过同样的梦境吗?如果真是那样,那麽在得知後而产生出的震撼力又有多麽惊人呢?二是他始终没有明白,为何班姆的预感跟自己相同。而且还抢先一步,说出了个大概。

    卡比内没有乖乖的坐下。他在休息室里来回踱着步子,最後还从饮水机里倒了杯冰水。然後一口入喉,就越想就越是觉得事情诡异非常,心说同样的梦境在同一段时间内被载入几个人的脑海之中,好像他们几个置身於科幻片里头一样,说不真实,但梦境的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白痴!快过来,罗夫曼的电话被接通了。”麻鼠边说着,就边挥着手掌,而卡比内只是很呆滞的“哦”了一声。就坐在了麻鼠的旁边,三人同时紧盯着手机,那瞬间休息室里是出奇的安静,卡比内更是可以侧听到麻鼠的呼吸声。

    费斯克启动了手机的扩音装置,使得一会儿罗夫曼的每句话都能让他们三人同时听见,而电话里头的“嘟嘟”声响了六七秒後,罗夫曼才接听了电话,他先是“喂”了一声,那声音听来有些乾涸的感觉。

    “怎麽样?老朋友。是来提醒我观看你们比赛的直播吗?不过你们的比赛是在傍晚进行,现在致电过来也许还早了些吧?”罗夫曼通话的那边很是安静,他像是在一个禁闭的房间里一样。

    然後费斯克没有啰嗦,说道:“嘿!老朋友!你听着。我打开了手机的扩音,卡比内跟麻鼠也在我的旁边,你接着说出来的话我们都会听见。不过你在葡萄牙那边过得怎样我们稍後再聊,现在我们必须要向你问个很重要的问题。你懂吗?”

    卡比内与麻鼠对着手机的话筒,很弱气又简单的跟罗夫曼招呼了一声。然後静等罗夫曼的回应,只是罗夫曼好像被他人拿走手机一样,电话那头是过了十几秒也没有动静,尽是一种令人很不舒服的沉静。

    “喂?喂?罗夫曼?”费斯克喊了一声,然後跟卡比内与麻鼠对望了一眼。

    突然间,罗夫曼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出来,吓得卡比内几人身子一震,原来那家伙一直都在电话旁边,其後才听见罗夫曼说道:“我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你们几个怎麽会在这个时候一起给我打电话呢?而且你们说话的状态很不正常,特别是卡比内跟麻鼠,从我这边听来,你们两个的语气没有半点精神,是不是。。。最近发梦了?”

    听此,卡比内咧嘴“嘶”了一声,他突然感到全身像是被一万只蚂蚁撕咬一般,很快,一种触电的感觉从脚底袭来,然後直接涌到上身,最後令到他的脑袋一时发麻,直觉头发的每个毛孔都像被针尖戳刺一样。

    然後卡比内望向麻鼠与费斯克,他见着麻鼠的身子僵硬得像块石像,一动不动的,像极被人点了穴道一样,嘴巴更是嘟得老圆,嘴唇半天不动,一滴口水差点要从嘴角滑了下来。

    而费斯克还是一如既往的较为冷静,只是一味的捏着下巴,眼珠子转个不停,直到罗夫曼在电话那头催促了几声,他才及时回道:“你。。。为什麽会觉得我们来找你,就是为了证实梦境这件事情的呢?刚才听你这样说起,那麽可以肯定了你也发了一个非常真实的梦境,是吗?”

    此时,电话那头又是几秒的安静,其後听见罗夫曼将鼻子缩了一声,说道:“没错!听见卡比内与麻鼠的语气,我就觉得事有不妥,那不像是他们的对话风格,虽然我很明显的清楚了你们几个都发了一个梦,但我还没有弄清楚你们之间的梦境是否是一样的,再是,你们所发梦境细节究竟是怎麽?你们也可以跟我说一说,因为要知道,那梦境非常的真实,就像刚刚发生过一样,不是吗?”

    卡比内与麻鼠的心绪早已乱到了极点,负责接话的重任只能交给稍微冷静的费斯克了,然後费斯克用去几分钟的时间,将自己和其他几人的梦境细节都详细说出,最後呼出一口大气,等待着罗夫曼的回应。

    电话那头,只听见罗夫曼很奇怪的“嗯”了一声,说道:“很遗憾!我的梦境跟你们几个完全不一样,还有。。。现实中的我明明是已经离开了球队,但是在我的梦境中,我跟班姆都同时出现在了对战马拉加队的比赛中,而且都是代表格拉纳达队出战,这非常奇怪,因为我根本不熟悉班姆,甚至连面都没有见过一次。”

    卡比内,麻鼠,费斯克三人都同时“嘶”了一声,然後面面相觑,那样子看上去就像三个白痴互望一样,他们很明显的是被罗夫曼的每一句给话震撼住了,半天无话,直到罗夫曼在电话那头又一次催促,才由费斯克接道:“你跟班姆本来就没有交会过,加上你已经离队,所以。。。你跟他同时代表格拉纳达队出赛,这。。。这是在说明一些不能解释的东西吗?还有。。。我们很想听听关於你发过的梦境,看看到底有哪里不同。”

    似乎罗夫曼也被这件事情冲击到了,以致他的语气和情绪都发生了某程度上的变化,其後他停顿了十几秒,是在梳理着自己梦境里头的细节,最後说道:“首先。。。在我的梦境中,球队的确是输掉了比赛,但不是你们所说的那种惨败,而且麻鼠和费斯克被罚红牌的情节是没有出现过的,这是两点不同之处,接着的情节就跟卡比内有直接的关系,所以。。。卡比内!你准备好听了吗?虽然这只是梦境,但我担心影响了你的比赛状态。”

    卡比内拭走眉额上的几滴冷汗,声音发颤地说道:“如果我不听下去,那麽。。。就更加会影响我的比赛状态。”

    此时,麻鼠那家伙拍了拍卡比内的肩头,说道:“虽然事情很诡异,但也不过是梦境而已,别担心!”

    电话那头的罗夫曼听见了麻鼠正在安慰卡比内,於是说道:“麻鼠!你这个家伙确实应该提前安慰一下卡比内,因为接下来的情节虽然是梦境,但非常的真实,我刚刚也说过,这就像是几分钟前发生过一样,而在我的梦境之中,关於卡比内的情节是这样的。。。那就是卡比内遭受到了对方球员的粗暴拦截,导致他的右膝盖半月板受到重创,需要休养至少七个月,本赛季也直接报销。。。”(未完待续。。)

章三百六十九:梦境中的重创

    虽卡比内嘴里无话,但面色已成惨白,当麻鼠扭头过来瞧上卡比内一眼的时候,就被卡比内的面色吓得身子一伸,本想继续去安慰卡比内几句,但此时他也慌神起来,嘴巴就像被缝上拉链一样,半天吐不出话来。

    从一开始就稍微冷静的费斯克在继续跟罗夫曼沟通着,但关於罗夫曼梦境的其他细节根本不值得记载,二人说到最後,也是没话找话说的状态了,接着罗夫曼在挂掉电话前,还说了句很有‘味道’的话,那就是预祝格拉纳达队的旧队友们旗开得胜。

    毕竟梦境的影响太深,引致费斯克听见罗夫曼的预祝语後,又显得格外的尴尬,只是碍於卡比内与麻鼠还在他的身旁,於是他总觉得自己身为球队的队长,就不能够在队友的面前示弱,哪怕是硬着头皮说些激励的话语也好,总之是不要扰乱了球队的士气。

    但跟罗夫曼结束通话的费斯克,又扭头过来看了卡比内与麻鼠一眼,见着麻鼠那家伙的面色稍微要好些,毕竟罗夫曼梦境里头的主角不是他,麻鼠也很顺理成章的较为镇定,再一看卡比内的面色,就发现卡比内的眼神十分散焕,面色难看之极不说,更是在那里喃喃自语着。

    费斯克跟卡比内招呼了一声,但卡比内整个人像是跟外界隔绝起来一样,外人的一字一句都被他潜意识的过滤了,就剩下自己在那里自言自语着,还心说若果罗夫曼所说的梦境不幸成真。那麽他自己的职业生涯几乎是要彻底完蛋了。

    “好不容易坚持到了今天,我。。。我不能让膝盖的半月板摧毁我的前程。绝对不能!绝对不能!”愿意失去所有,也不愿意失去足球的卡比内。其神志早已失魂,他的自言自语不但惹来了麻鼠的厌烦,而且还暴露了自己内心防线的脆弱。

    早已回神过来的麻鼠就是一拳击打过去,令到卡比内的大腿一阵发痛,其後等到卡比内急躁的抓着自己大腿叫痛的时候,麻鼠那家伙就说道:“发梦的事情虽然很诡异,又解释不清当中的原因,但你这个家伙给我听着,那终究只是一个梦境。并不是现实,担忧归担忧,我和费斯克只希望你快点清醒过来,我们在今天还有一场比赛要应付,等一会儿我们就上场去告诉马拉加队的那些家伙们,这场比赛胜利的一方一定会是我们的,懂吗?”

    一旁的费斯克不准备接话,他只是点着脑袋,同意麻鼠的所说。然後就很单调的“嗯”了一声,接着便跟麻鼠一样,稍稍安静下来,就等着卡比内的回应。而卡比内大腿上的痛觉神经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让卡比内稍稍恢复了神志,最後卡比内搓了搓脸巴。弱声说道:“太恐怖了!这太。。。恐怖了!罗夫曼在说出梦境中关於我的部份时,我听来那感觉就像是一会儿的比赛中。真的会发现那样的事情,你们懂吗?我。。。我是说。。。这个梦境好像。。。好像有种魔力。让发梦的人很是相信梦中的一切,天哪!我的半月板!太恐怖了!”

    本以为卡比内已经正常了许多,但就麻鼠与费斯克二人所见,卡比内在说话的同时,几乎是要惊喊起来,又在搓着後脑勺的头发,就像是一个遭遇财困,即将要在天台上跳楼的绝望人士一样,那样子看上去令人心寒。

    卡比内呼吸的节奏越来越乱,他甚至是觉得健身房休息室里面的空气严重不足,以致他吸气的时候要费上很大的气力,接着他又再搓着自己的脸巴,嘴里有话说了出来:“我好不容易才从埃因霍温队逃了出来,我真的不希望回去像那一种的鬼地方,上一次的韧带受伤给我添了很大的麻烦,所以我再也接受不了任何的重创,哪怕是一次都不能接受,你们懂吗?”

    这见费斯克换了位置,他选择坐在了卡比内的旁边,轻拍着眼前的这位欧洲金童,然後说道:“你必须要坚定着一个想法,那就是梦境这种东西并不真实,我劝你还是尽快忘记这件事情,因为我跟麻鼠都已经察觉到你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而你是我们球队的核心球员,若果你选择在这个时候倒下去,那麽就失去了证明给马拉加队看,我们才是胜者的机会。”

    一旁的麻鼠默默地点着脑袋,他的喉结在上下的翻动,又咽了口唾沫,细想了一会儿该如何接话的方式,然後才对着卡比内说道:“其实在一开始的时候,我们几个去看待梦境这个事情的方向,就已经出现了很大错误,我们总是担心那梦境会成为事实,但是我觉得现在我们应该纠正思考和对待这件事情的方向,不如。。。我们就将这件事情当作是一个笑话看待,这样或许会令到自己放松一些。”

    此时,费斯克直接将左手搭在了卡比内的肩头上,说道:“我赞同麻鼠的说法,毕竟时间不会因为我们的担忧而停止不动,该来的终究会来,将事情试想得正面一些,那样给在比赛前的我们,提供很大的帮助!”

    卡比内闷哼了一声,他清楚自己的心绪又在作乱,他很想给出一些实际的回答,但所有的担忧来得十分突然,又直觉恐怖,猜想自己绝对不可能在一时之间就能够回神过来的,接着他还摸着自己的右膝盖,嘴里给出一些模糊不清的话来。

    更是在这时,本就离开了健身房的班姆,也突然间回来了,他推开了休息室的门,再说道:“我刚刚去找科博尼教练谈话了,就直接说出我们几个发梦的事情,然後科博尼教练非常生气,那脸色是你们绝对不想看见的那种,最後还警告我,如果我们几个将狗屁梦境的情绪带进赛场之内的话,那麽他一定会重罚我们的,这是那老家伙的原话,一字一句的我也不会说漏。”

    麻鼠与费斯克都很好奇班姆为什麽要去打扰科博尼教练,便问着原因,哪想班姆说道:“这是我的个人决定,况且我也跟你们一样,都发了同样的梦,所以也作为当事人的我,自然有权利安排自己的做法。”

    说完,班姆滑上休息室的门,又突然的离开了。

    这剩下麻鼠与费斯克面面相觑,被班姆弄得一时不知说什麽才好,但在刚刚班姆说话之际,就一直低着脑袋的卡比内,反而是在偷偷露出一丝鬼笑,然後轻声念道:“哼!真是天真又有趣的怪家伙。。。”(未完待续。。)

章三百七十:只能赢

    中午的聚餐,班姆自成一角,像是个普通的酒店住客一样,一人占下一张四人座的餐桌,那画面看上去令人完全不觉意外,皆因那根本就是班姆的真实个性,也没有哪名队友前去打扰他,他一人在那里品嚐着鸡肉饭,也丝毫不觉有什麽问题。

    而卡比内与麻鼠,费斯克则是成立了一个小圈子,同样占下一张四人座的餐桌,三人各坐一边,虽然三人在饭局中时不时的会开口说几句什麽,但更多的时间却是低头不语,双手和嘴巴给出的动作或许跟餐盘里的食物有很大的关系,但脑子里头却不是想着关於一切美食的东西。

    特别是卡比内,眼下的美食不能吸引他的注意,而且咀嚼食物的时候又是那样的机械式,看上去像极了一个机器人在用餐一样,而就麻鼠与费斯克所见,那家伙根本到现在都没有彻底回神过来,却又担心麻鼠与费斯克厌烦自己的那种神色,便在极力的掩饰。

    麻鼠与费斯克也没有过多的说些什麽,甚至没有去拆穿卡比内的掩饰,这并不是他们对卡比内的焦虑选择了放弃的态度,更多的是,他俩都将要说的都说光了,一时之间遇到词穷的地步,於是见着卡比内持续的在低沉不起,其心底也是相当的无奈。

    既然是聚餐,那餐桌上必会出现有说有笑的场面,其他没有经历过那诡异的梦境的队员,自然是不像得卡比内几人那样的沉静,他们也是三至四人占下一张餐桌。每张餐桌各有各说,期间。还有一些队员在商量着随後几天的假期,应该去哪里渡假。这让偷听见的麻鼠却是一声哼笑,笑脸又是那样的无奈。

    “假期?哼!他们还真是妙想天开,如果今天的比赛真的输了,那麽。。。科博尼教练还会给我们安排假期吗?”麻鼠边说着,就边甩着脑袋。

    卡比内嘴里无话,眼神看似集中在了餐盘之中,而费斯克就回道:“如果真的是输了比赛,我预计科博尼教练会在未来几天的时间里,不但会取消假期。而且每天更会安排五节操练课,当作给我们输掉比赛的惩罚。”

    麻鼠听後,整个人像漏气的气球,身子软在了餐椅上,说道:“妈的!看来我预先安排的回国之行很有被逼取消的可能了,上一次歇冬期的假期我没有回国,还被我母亲骂了一顿,这次还不能回去的话,我是肯定又要挨骂的了。”

    费斯克的态度没有集中在麻鼠的给话上。而且藉话给话的问着卡比内:“嘿!你呢?在未来几天的假期里,你有安排去哪里吗?要知道我们作为职业球员,又难得遇见为数不多的几天短假期,应该好好的利用。轻松一下才行呢!”

    既然聊到假期的问题上,其实卡比内的心绪早在几分钟前就已经转移了,他不再纠结於梦境的事情上。而是听见麻鼠说起假期一事後,就心里头咯噔了一声。心说接下来的几天短假期对自己很是重要,他不但要回去马赛市一趟。向切丽娜彻底表明自己的心迹,而且还要把握时间去找阿尔隆重逢。

    再想到费斯克所说的假设性问题,卡比内直觉脑袋像是被人重击了一样,意识到这个问题後的瞬间,脑袋里是轰轰作响,痛的厉害,接着他心说跟阿尔隆重逢的事情其实可以延後,但关於自己跟切丽娜的事情,却是万万拖延不得。

    若果球队输掉比赛,引致科博尼教练勃然大怒,立时取消原本制定好的短假期,那麽卡比内仍需要继续等待自己跟切丽娜之间的关系转变,再说下一轮比赛完後,也不定会再被安排短假期,於是卡比内想得越多,心说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难道非要逼得自己违抗队规,缺席操练,擅自回国不可吗?

    卡比内不想让麻鼠他们察觉出自己的情绪变化,於是就扮作在很认真的用餐,还悄悄的咽了口唾沫,细想过後,他认为只能藉助自己跟队友们的努力,不但要阻止梦境成为现实,而且还要帮助球队赢下这一场比赛,那样就会令到球队保持士气如虹,再是,他也如常能够获得短假期。

    随後,卡比内决定在大队伍出发去主队球场之前,先去健身房练一练,藉此逼使自己摆脱梦境的困扰,而且更可以在比赛前提练自己的竞技状态,只有那样去做,只有将集中力关注在比赛上,才能使得卡比内在稍後的比赛中可以发挥出自己的绝对能力,只要他能够发挥极佳,那麽格拉纳达队赢下比赛的可能性就会大大的提高。

    正当卡比内想要跟麻鼠与费斯克招呼一声,然後离座前去健身房的时候,相隔三个餐桌的一个酒店住客却是大声的说道:“快看!楼下有人在酒店的门口烧东西!”

    人类是充满好奇心的动物,听见那住客这麽一喊,自然难以控制自己的好奇心,於是,几乎是酒店餐厅里所有的人都在很短的时间内集中在了餐厅的窗前,个个都是伸直了颈脖,看看到底楼下发生了怎麽的状况。

    卡比内也抵挡不住那突如其来的状况,心说这光天化日之下,怎麽会有人在酒店门口烧东西呢?在随着麻鼠的身後,也来到了餐厅的窗户前,好不容易挤到人堆的前面後,他却在两秒之间认清了楼下面发生的事情。

    卡比内以为自己是最快看清事情的人,谁不知身旁的麻鼠给出的反应比他更快,就看见麻鼠指着楼下烧东西的那人,说道:“该死的!那个人烧的东西。。。是我的球衣,马拉加队的球迷真是够疯狂的了,为了我的一个假摔,竟然痛恨我到了这样的地步。”

    卡比内一开始也不相信眼中所见,在他进一步看清楚之後,才确定楼下那个人的确是在烧着印有麻鼠号码和名字的球衣,而那件球衣几乎是快要烧成灰片,又见酒店的保安人员冲了出来,用小型的灭火器将火弄熄,至於那个放火烧球衣的人,也在极短的时间内,逃走了。

    这时,卡比内直觉事情有些越来越糟糕的迹象,他认为全队人员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痛快的赢下比赛,否则得来的後果会不堪设想。(未完待续。。)

章三百七十一:後门行动

    格拉纳达队需要前往主队球场备战的时间已到,全队没有选择在酒店大堂处集合,而是将集合的地点改为在会议室,队员们都以为科博尼教练准备赛前发话,但随後发现事情并非如此。

    当科博尼教练走进酒店会议室之後,就跟後勤组的负责专员商谈着什麽,他根本没有赛前发话的意思,弄得队友们都觉得在会议室集合很是多此一举,不像得在大堂集合,然後在门口登上队巴那样的直截了当。

    只是队友们仍然不清楚的是,原来提出这个决定的是酒店方面的负责人,那负责人知道有球迷在酒店门口烧球衣一事之後,就不敢在为格拉纳达队全员开放酒店门口的范围,以免再发生极端球迷惹事的麻烦。

    酒店负责人承担不起意外发生的任何後果,於是直到最後,连酒店大堂的范围也不向格拉纳达队全员开放了,生怕有马拉加队的球迷混进大堂惹出事端,便将队伍集合在会议室的决定告诉给了格拉纳达队的负责人。

    格拉纳达队的最终决事权被科博尼教练牢牢握住,当球队的相关人员将酒店方面的决定向他汇报後,那老头就是眉额一紧,心说酒店方面的安排自然有其道理,况且中午烧球衣的一幕也被他亲眼所见,当下还是顾忌队员们的安全才行。

    不过,全队为何在会议室集合,科博尼教练打算不对队员们作出解释,直管在一旁跟後勤组的人员商量着全队在什麽地方登上队巴,而後来经过酒店负责人的介入参与商讨。几人才决定让队伍在酒店的後门登上队巴。

    说是後门,但那其实是酒店接收货品的专属车道。一般的货车要给酒店送来粮油,生肉。房间用品之类的东西,都是在後门的车道中完成一切程序,那也可以说是一个卸货区,一般跟酒店无关的人士是很少出现在那里的,况且车道外还设有铁闸,就算是货车,也要表明身份後才能驶入。

    决定已出,科博尼教练心知队员们肯定会为这项决定提出疑问,便先下手为强。说是酒店的大堂和正门已经被四面八方来的球迷包围了,队伍想从正门登上队巴是不可能的事情,只好借用酒店後门的卸货区,协助全队登上队巴。

    科博尼教练不说真话,跟比赛前要保持一定的士气有极大的关系,那关乎球队的胜败,而比赛前的每个细节处理,他直觉万万不能出错,以免全队一沉不起。将半个赛季的努力亲自扼杀。

    再是,虽然中午烧球衣的一幕被多数的队员亲眼看见,这下连登上队巴的地点也突然被更改了,如果是一个正常人的话。必会想到两件事情绝对有着关系,自然也迎来很多队员在会议室里轻声的交头接耳,说个不停。

    这见麻鼠亲眼目睹印有自己号码的球衣被火烧掉。但那家伙的情绪恢复得极快,现时又再开起玩笑来:“真可笑!格拉纳达队全员从酒店後门登上队巴。如果这事情被小报记者报导出来,那岂不是很丢脸吗?难道。。。?酒店大堂和正门已经埋伏了杀手。等我一走出去,那杀手就会开枪夺了我的命吗?哼!马拉加队的极端球迷真是个有钱人,还聘请杀手来夺我的命,哈。。。!”

    卡比内与费斯克自然是坐在了麻鼠的旁边,但二人都没有过多理会麻鼠的玩笑话,卡比内并不介意要从後门登上队巴,他还在为球队万一输掉比赛,假期被取消的後果而担忧着,心里的深处更是多次出现了切丽娜的身影。

    而身为队长的费斯克,面色竟是越来越认真了,他很奇怪的打了个响指,然後轻声说道:“关於杀手这样的说法未免有些夸张过了头,但我认为酒店的附近埋伏着小报记者又很有这样的可能性,试想中午在这里发生过烧球衣的事件,那些媒体的嗅觉很是灵敏,不可能不来这里查看一番。”

    麻鼠听得也认真,他“嗯”了一声,说道:“虽然听说酒店的後门是禁区,一般人进不来,但我觉得那些小报记者也极有可能在後门附近蹲守着,就等我们在後门出现,然後抓拍我们所有队员的狼狈相,等我们回去格拉纳达市後,整个小城的市民都会取笑我们的。”

    费斯克将手一摆,说道:“小报记者提前在後门蹲守,确实有这个可能,但你说格拉纳达市的人会取笑我们,我觉得只是你想得太多了而已,你的说法未免太夸张了吧?我们是来参加比赛的,将集中力放在比赛上就行了,懂吗?”

    “不想让别人取笑我们从後门上车的狼狈相,那麽就只能赢下今天的比赛,告诉马拉加队的球迷们,我们并不是那麽好欺负的!”行踪飘忽的班姆突然现身,坐在麻鼠几人的後排位置,然後还探出半个脑袋,一话说来,差点没把麻鼠吓个半死。

    麻鼠用力的揉着胸口,说道:“你这家伙在说话之前,能不能先给出动静,如果你每次都是这样,那麽我的心脏是肯定负荷不了的,难道你想我为了心脏的问题而提前退役吗?”

    班姆嘴角带笑,将背脊靠着座椅上,双手交叉放於胸前,更是半眯着双眼,神色竟是那样的舒闲,也根本没有继续回话的意思,弄得麻鼠顿时涨红了脸巴,正想要讨个说法,便遇着卡比内一掌伸来,止住了他的举动。

    卡比内的给话终於跟上了大家的主题,他说道:“我觉得班姆的想法是最为理智的,因为这里是马拉加队的地盘,他们的球迷也自然猖狂得很,从烧球衣这件事上就能说明一切,既然我们是来比赛的,所以我们不但要向自己证明梦境只是虚幻的东西,而且还要让马拉加队的球迷们知道,我们很强,强到让他们开始敬畏我们,也不再欺负我们。”

    听来,班姆面色不改,半眯着双眼,几乎像是睡过去了一样,而麻鼠与费斯克的神色就突然焕光起来,那擦拳磨掌的样子,是恨不得立马冲进球场,彻底得干掉马拉加队,特别是费斯克那人,他还拍着卡比内的肩头,说道:“不错!你的给话很有队长的风范,说不定等我退役之後,而你还在格拉纳达队效力的话,那麽球队队长的第一人选就只能是你了。”

    受到队长的赞赏,卡比内竟是反应不大,外人根本不能体会到他的心中所想,他之所以要那样的激励自己和队友,是因为他极想获得之後的短假期,再回去马赛市跟切丽娜相见,这种想法,某程度上也算是一种私心。。。(未完待续。。)

章三百七十二:身披10号的罪人

    格拉纳达队全员已经登上了队巴,队巴司机也在准备开动巴士,酒店後门附近的情况显得非常安静,不但看不见所谓的小报记者,而且在酒店正门闹嚷嚷的主队球迷们的声音,更是听不见半点。

    但一类信息在人群中相互传递,其速度之快,也永远是那麽的惊人,这见载着格拉纳达队全员的队巴刚刚驶出後门铁闸後,有六七个很明显是小报记者装扮的人,就不知从何处窜了出来,对着队巴的每个车窗,就是一轮的狂拍。

    格拉纳达队的队员们面对小报记者,其态度还是有些友善的,但没有主动的打起招呼来,毕竟这样尴尬的场面说多了也显得丢脸,其後遇见略有三十多个主队的球迷,也纷纷赶来,在队巴的两旁喊着口号,甚至是在叫嚣。

    格拉纳达队和马拉加队向来没有宿怨,两队只是那种很正常的竞争关系,但麻鼠在上个赛季由於假摔而惹出的麻烦,谁都想不到事情会纠缠到现今,马拉加队的球迷对事情接近偏执的在乎,又看上去是那麽的不可理喻。

    当事人麻鼠跟卡比内同样是坐在了车厢的最後排,而马拉加队球迷越来越极端的行为,使得他不能理解,接着当他看见队巴外面的球迷们,不是拉着写满咒骂的横幅,就是在对着他做起不文明手势之後,他就是一声闷哼,想要躲在车窗帘之後。

    ‘最佳损友’卡比内自然是不会放过调侃麻鼠的每次机会,他见着麻鼠有些经不起主队球迷们的咒骂和侮辱,不但没有加以安慰。反倒是说着:“嘿!白痴!我给你提个意见,不如你现在下车跟那些球迷下跪道歉。然後答应他们从这里跪着爬向球场去,或许他们会原谅你的。”

    麻鼠用窗帘遮掩着半张脸巴。那模样十足一个孬种,但他听见卡比内这一说来,也是有些轻怒,说道:“放屁!就当我是倒大霉了,这麽多球员在比赛中假摔,他们就偏偏咬着我不放,明明是上个赛季的事情,到现在都还要拿出来翻旧账,妈的!”

    卡比内哼笑了一声。他不准备接话下去,任由一旁的麻鼠在那里生着闷气,因为他跟班姆仍是抱持着一种不约而同的想法,那就是要很彻底的粉碎梦境中的一切,然後在赛场上击败马拉加队,直接使得马拉加队的球迷们无话可说。

    再是,经过这两天梦境和其他事件的缠绕,使得卡比内差点忘记要在这场跟马拉加队的比赛之前,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准备。这时,他果然是翻了翻身旁的黑色大背包,神色坚毅,在为某些事情拿定了主意。。。

    本来酒店的所在跟马拉加队的主场拉罗萨勒达球场相距很近。以正常的行车速度过去,也用不了半小时,但在行车的这段时间内。格拉纳达队全员在沿途上所见到的,是马拉加队的球迷们很‘另类’的招呼。弄得格拉纳达队的很多队员都十分尴尬,多数将脸巴侧向了一旁。甚至是拉上了车窗帘。

    当队巴抵达拉罗萨勒达球场的专属车道之後,马拉加队的球迷们就将格拉纳达队的队员们看待成了一个个入室打劫的强盗,高声喊着这里是他们的主场,让那些利用假摔来骗取点球的混蛋滚回格拉纳达市去。

    队巴司机似乎没有受到外界的影响,很规矩的稳住了队巴,再打开了车门,等着格拉纳达队全员离开车厢,这说,即便队巴司机也是马拉加队的球迷,也很难在这样的情况下发难,除非他不想继续拥有这项工作。

    队员们开始离开车厢,惹来事端的当事人麻鼠则是悄悄的咽下一口唾沫,额头上一滴冷汗更被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抹走,然後随在卡比内的身後,作为最後一名队员离开了车厢,接着,他随即就听见专属车道的外面,主队球迷们发来的咒骂声。

    “虚伪的荷兰杂种!给我滚回荷兰去!”

    身为一名荷兰人的麻鼠,也是能够听懂西班牙语的,他在近距离听见别人对自己的咒骂,那感觉有种说不清的难受,幸好专属车道跟球场通道的入口相距很近,麻鼠在快步之下,就将那些咒骂声抛在了脑後。

    就此,走在前面的卡比内故意放慢步子,等来身後的麻鼠,就说道:“角球区域跟观众席离得很近,所以我认为你还是将角球的主罚权让给我吧,或者我们再跟科博尼教练商量一下,否则那些球迷扔出一件硬物来,恐怕会让你头破血流的。”

    听来,麻鼠的数根手指微微一抖,但面色不见任何的异样,他极力控制着自身的情绪,然後说道:“虽然那些球迷们的行为已经过了火,但选择逃避始终不是一个好办法,我确实有假摔,事端是我自己惹出来的,在这样无奈的情况底下,我没了选择,我只能去面对现实,再说,如果马拉加队的球迷弄伤了我,那麽马拉加队也要接受西班牙足联的处罚,所以请不必过多的担心。”

    “啪~!”卡比内选择不作回答,而是很痛快的与麻鼠击了一掌,二人都觉得事情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说得太多就像极了屁话,简单的一下击掌,似乎要比所谓的安慰和鼓励更为痛快。

    全队进入更衣室後,科博尼教练就第一时间找到了麻鼠,那老头每次在比赛之前走进更衣室後,面色就是格外的肃穆,这下也不例外,他直身立在麻鼠的面前,整身的状态不像是一个老者,其後就对麻鼠说道:“年轻人!我身为你的教练,就很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能够承受在这场比赛中,主队球迷给你施加的压力吗?如果不能承受,千万别逞强,我可以将你调入替补席。”

    即使是作客出赛,其更衣位也跟麻鼠相邻的卡比内,他自然能听见科博尼教练的给话,於是便悄悄看了麻鼠一眼,直见麻鼠渐渐的将脑袋仰起,摸着手中正准备更换上的10号球衣,眼神发光的对科博尼教练说道:“教练!请你继续将我列入首发名单之中,无论在比赛中出现怎样的後果,我都能承受!我不畏惧那些球迷们的咒骂,他们肯定不能干扰到我的发挥,请你相信我!”(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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