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堵车,不堵心
【感谢小企鹅再次打赏,今天初二了,大伙都在拜年吧,又要给许多红包了吧,哇哈哈,要不封个给我的崽“小信信”,嘻嘻。】
在建筑材料方面不短缺的情况下,又有专业的砖匠师傅亲自动手,效率显著,31斤大草鱼可不是白吃的,全部卯足了劲,下午搞了一大半,明天就能完工了。
唐新远等人累了一天,由袁本初开车送走了他们,回来的时候正值下班高峰期,堵车极为严重,每个司机都在连续不断地按喇叭,更是加剧了人们焦躁的情绪。
应急车道都塞满了,根本就是寸步难行,袁本初不由得点了一支烟,感叹不已,开车比走路还慢,也只有在国内可能出现了。
不论是哪个城市,当堵车变为常态的时候,很可能会造chéng rén们内心潜意识里的逆反心理,给交通带来更大的不便。
“哔啵,哔啵——”一辆救护车心急火燎地往人民医院赶,而这个时候却遭遇了众多车辆的拦截,车与车之间的距离只有几厘米近,别说左右挪移了,前后都不可能,机智的急救车驾驶员抄人行道走,却不料遭遇了违章停车的私家车,不得已又退回了原地。
而袁本初的皮卡正好距离急救车不远,观看到了整件事情的始末。急救工作人员下车与家属一起下了车,在商议着如何尽快解决这个难题。
“要不直接抬到医院吧?这样耗着不是事啊!”一名大约三十来岁的男xìng家属,神sè慌张,左顾右盼,如果可能他很希望有推土车把拦路的车全部铲走。
随车的急救医生,很理解家属的心情,他干这行已经十多年了,每个星期都能碰到这个情况,病人的情况如果不严重的话,依靠救护车的医疗设备可以就地解决,而这名年迈的老人是突发心肌梗塞,根本受不了过长的颠簸,这里又距离医院还有半个小时的路程,走路?起码要一个小时以上,来得及?
只好安抚家属的情绪,说道:“别担心,我们已经呼叫了交jǐng进行紧急疏通,应该能赶得及吧。”
医生用“应该”、“大概”的词汇,一般表现出了不确定xìng,因为上面堵塞的程度太密集,根本就绕不过去,而且最为重要的是,这条路是通往人民医院的必经之路,平时还能走人行道或者非机动车强闯过去,今天好像前面发生了连环撞车的事故,还没来得及处理妥当,加重了堵车的程度。
“有什么用!我早点背着我老父亲走路到医院,都比在这里什么都不干强!”家属的情绪上来了,堵在这里是人都有火气,而且还是有关乎xìng命的事情,谁不上火?
“冷静点,我们会妥善把老人家送到医院的!”官方xìng的语气令男子更是无法冷静,抓着这名也是三十多岁医生的衣领,怒气冲冲地道:“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如果你们及时来的话,那就不会遭遇堵车了,责任全怪你们!我父亲有什么危险,我肯定告死你们。”
“先生,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而是如何处理这件难题。”中年医生不卑不亢,习惯了家属的愤怒,依然极为冷静。
从医这么多年了,见惯了生离死别,家属们的不理解,可他依然坚守自己的底线!也因此他从一名内科主治医生被安排到了作为随车医生,这个工作更加艰苦。
“毕医生,病人血压降低,心率不齐,生命特征微弱,需要尽快手术,怎么办?”一名二十多岁的护士,跑了出来娇呼道。
完全不顾病人的如今情绪波动,估计也是经验不足的问题,一听这个家属更是压制不住内心的一团火。
一拳打向毕复,跑到救护车驾驶室车门旁边,打算抢夺驾驶权。
“快下来,我来开,你们这帮人我不信任!”家属病态般的狂吼,也说明了其一番赤子之心,老父亲生命特征渐弱,身为人子的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有通过这个方式来宣泄了。
一个劲地踢驾驶室的门,坐在里面的司机可不敢下车,出了什么事故,责任更大了。袁本初下了车,抓住了这名暴躁家属的手臂,巨大的力量让他吃疼不已,不得不停止了接下来过激的行为。
“老大哥,我有办法让你父亲安然无恙,首先你要冷静,说一说老人家的病症。”袁本初的一句话让找不到指路明灯的家属,顿时安静了下来,简单介绍了病症特点。
属于心肌梗塞,心脏的血管堵塞了,引起的心绞痛,陷入了昏迷状态。
信誓旦旦的袁本初打算上急救车后箱病人躺在的地方,却被毕复拦住了,说道:“请不要捣乱,这类病症如果没有专业的临床经验是无法解决的,别忽悠人了。”
“医生,那你有办法吗?刚才我听了家属的话,说病人生命特征逐渐减弱,那么我看一看有什么问题?而且出了状况,你们不是可以揽到我的身上?对你们医院来说最好不过了吧?”袁本初说的是实话,这类事故,医院是不会承担责任的,而有外来人介入,那么他们赔偿的费用就变得更低了。
对医院方来说,有益无害,何乐而不为?不过袁本初遇到的是一个死硬分子,坚决不让道,最后还是家属再把他打趴下,才算得以进去。
“我有个习惯,治疗的时候,不习惯有人在旁边,所以护士小姐,你可以出去了。”袁本初独自一人进入了急救车的简易医疗设备箱内。
什么心电图、血压之类的高科技仪器他都不懂,而这一切并不影响他施救,袁本初的原则是见到了不平之事,在其能力范围的该帮则帮。
堵车导致了急救车无法抵达医院,耽误了病人宝贵的“黄金时间”,袁本初既然看到了,那么不管不顾,不是他的风格。
举手之劳罢了,对于他来说,好像真的只是一抬手的事情…….
左手的五彩气团逼出,悬停在六旬老者的心脏部位,jīng神高度集中,意识随着五彩气团行进至心脏的血管内,突然一道“墙”堵住了五彩气团的去路,血液相对的也无法流经了。袁本初蓄力一发,五彩气团变为无数把铁锤,敲通了心脏堵塞的血管。
心电图从原来的趋于平缓的状态,一下子恢复到了波动图,各项生命特征逐渐达到了正常范围。
袁本初能清晰地听到老人家的心跳声,那是对于生命的渴望,还没尽情享受到儿孙满堂的天伦之乐,怎么会这么容易就离家人而去?
“好了,老人家没事了,今天堵车,但是不会堵心,大家都互相理解下。”袁本初潇洒地绝尘而去,家属、毕复医生、护士小姐、司机,都自发地望着他的背影。
为了不被人肉到,袁本初绕了几圈,才回到皮卡车上,关上了窗户,听着车载dvd的歌曲。
“生命特征平稳了!”护士小姐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立马上去检查了各项指标,发现老人家的血压、心电图、脉象等都恢复了。
毕复一听,喃喃自语道:“不会是某个神医的传人吧?”
其实国内有许多神秘的高手,在各个领域都有一定的成就,只是不显山露水而已,能这么轻易解决心肌梗塞,西医肯定是办不到的,只有中医!而且是带气功的神奇医者。
堵车,不堵心,这句话深深低烙印到众人心中,成了袁本初留给他们的人生启迪。是啊!不管客观事物怎么不尽人意,但是我们要保持本心,不丧失道德底线啊!
五彩气团的作用显而易见,比无名气团、狼气更为得心应手,意识能跟随气团灌入人体之内,找寻病患之处,对症下药,药到病除。
如此混乱的场景下,袁本初才能够浑水摸鱼,在不暴露自身目标的情况下,施救与人,不会对他的生活造成什么不利的影响。
这件事情之后,老人的病症得到平稳,交jǐng们的工作也开始有了效力,路况逐渐恢复了正常行驶的状况。
老人家安全送到了医院,经过一系列的检查,果然心肌梗塞得到了疏通,老人家的身体也在这次过后,更加健康,当然这只是后话。
而随车医生,毕复却铭记袁本初的教导。
“堵车,不堵心!”为以后他的行医生涯找到了一个全新的原则,凭借良好的医者之心、过硬的专业知识逐渐鱼跃龙门,成为内科主任。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间接影响罢了,对于许多人来说是很值得高兴的,因为有了一位兢兢业业为百姓服务的医生。
医者父母心,这句话,毕复主任问心无愧!
花费了几个小时才回到农场,马小绿把饭菜热了一遍,三人一起看着超级本电脑里的节目,闲聊着。
袁本初去查看了金钱龟的情况,洒了一次水,温度、湿度都保持在正常数值上,便放下了,开始觉得这类的孵化太耗费心力了。
不由得想到了聚宝盆内试验的一颗金钱龟蛋,不知道效果怎么样了?至少孵化条件达标了啊!会提高孵化时间吗?
吃过了晚饭,袁本初心系聚宝盆内的金钱龟蛋,借故上厕所,来到了农场下方的板栗树附近,召唤出了聚宝盆,然后用高仿苹果手机附带的手电筒软件,打开了闪光灯。
查看了里面的情况,大吃一惊!是什么事情让一向镇静自若的袁本初这么惊讶呢?
093、水沉木
躲在板栗园的袁本初看到了聚宝盆内有一只核桃大小的稚龟,啃食着刚长出一寸左右的野山参,一副满足的表情,好不容易长出来的野山参已经面目全非,好在根部幸免于难,花费些时间还是可以生长出来的。
眼看着一寸的野山参被吃掉,袁本初心里滴血啊!不过瞧了瞧小金钱龟卖萌的样子,他生气的心瞬间浇灭了。
用手指戳了戳它,说道:“你的嘴真刁啊,野山参都吃,要不我吃点青菜给你?”在孵化金钱龟后,袁本初就查阅了相关资料,人工孵化的时间是50-60天左右,而经过聚宝盆孵化,居然提高了这么多天,刚买来的时候已经人工孵化了3天左右,而加上这些rì子,不超过5天啊!
而且又不像是刚孵化出来不久的金钱龟,因为稚龟刚出壳会带个所谓的“卵黄囊”,2-3天不需要进食,依靠这个囊内的营养供给,而这只小龟显然已经可以进食了,那么肯定是过了背负卵黄囊的时期。
袁本初暗自猜想道:“聚宝盆内孵化,一天左右就能破壳吧,这效率真是骇人,单单靠孵化一个金钱龟卵就能净赚两万啊!”
他考虑是不是转职做孵蛋师啊!孵化些珍贵品种的蛋,赚取那个差价,但略一思索就否定了这个提议。
快速孵蛋,自己弄还行,给别人孵化,这个时间差这么解释?还是闷声发财得了,既然聚宝盆孵化金钱龟蛋的试验成功了,袁本初打算把其余的蛋也一起孵化了,收拢聚宝盆转变为青花瓷指甲盖。
若无其事地回到了住宿区与马小绿、清心聊天去了,而今天清心小尼姑路过池塘的时候,有了一点重大发现。
只见她颇为神秘地道:“袁大老板,我发现一样好东西,可能会令你发大财哦。”
“别吊胃口了,直说吧,少不了你的好处。”其实袁本初也有一种感觉,农场里有一件东西牵动他的心,隐隐约约的,又不太明确。
清心一脸严肃,吟诵了一声佛号,才道:“今天不是出土一块木头咯?根据我的观察可能是上等的百年水沉木,属于沉香木中较高品质的木头,一般用于佛珠、香料燃烧、食用、做工艺品等。”
“水沉木?别开玩笑了,池塘的建造时间都没一百年呢,你怎么判断会是这么高档的木头?”袁本初可不敢想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农场的池塘如果有这类木头,早就被人拉走了吧,怎么会轮到他。
而且池塘的面积很小,按理说不难发现啊!太多的疑点了,不可能是价值不菲的水沉木。
“袁哥,听清心妹妹说完吧,毕竟她在福禄寺长大的,多少懂得一些吧。”马小绿轻声说道,莺莺燕燕的话语,让袁本初冷静了不少。
的确啊!如果是其他木头,清心可能没有发言权,水沉木的鉴定尼姑有着不少的经验,上好的佛珠基本是以水沉木制作的,她应该见识过不少。
“咳咳——”清心咳嗽了几声,把注意力转移了过去,继续说道:“有这个猜想不是凭空而来的,我特意上去把表面的污泥擦拭了,闻了闻,有沉香特有的药香味,木sè较黑,坚硬如石,不是很平整,通过一系列的观察我才得出是水沉木的结论。”
看她说得有些玄乎,袁本初直接跑到池塘旁边,把表面的污泥全部清洗干净,扛到了客厅,从分量上看这块木头很重。
宽度大约10公分,长度不超过50公分,重量估计有200来斤,形似根状,如果是水沉木的话,在jīng湛的雕刻大师手中,必定能增值不少。
立马铺天盖地的搜索水沉木相关信息,经过一番自我考究,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水沉木!
“从网上的资料上看,是水沉木的可能xìng极大啊!明天我找几个行家估价,如果是沉香木制的水沉木,那么清心你不仅能转正,还能有一万块的奖金哦!当然小绿你也会有五千左右的围观费。”袁本初这段时间两人都很辛苦,忙里忙外的,当是工作上的奖励呗。
“万岁,老板万岁!”清心毕竟还是一个小女孩,一万块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抵得上福禄寺个把月的香火钱了。
当然这只是外面投掷的箱子里的钱,一般大的香客是直接把大笔钱交到主持手里的,不包括哪些主要收入。
马小绿也极为高兴,石岩农场只是一个宝地啊!也不知道这块水沉木是谁遗留的,有什么故事呢?等两人上楼睡觉休息的时候,袁本初把这块木头照了下来,用彩信的形式传给了金主粟海大老板。
对于收藏方面颇有心得,收购了他的47三棱狮子头,肯定会有这方面的路子,通过他找些专家来鉴定下,应该是没问题的。
把参数和自己的鉴定心得、来意整理了一段文字发了一条短信连同照片附带了过去,晚上10多点左右,袁本初已经把保温盒内的金钱龟蛋悉数埋进了聚宝盆内,种了些青菜,作为首只金钱龟的夜宵。
估摸着一寸的野山参还在消化中,并不是很饿。其实聚宝盆内完全可以饲养金钱龟,修葺池塘,只是一个噱头,不至于这些金钱龟是凭空而来的,要有一个场地养殖嘛。
而且等它们全部出壳了,体积大了一些,聚宝盆的空间相对就窄了,聚宝盆只适宜前期饲养金钱龟。
又吸取了三朵莲花浮雕内散发出的五彩气团,恢复着今天的损耗,还别说帮忙老者疏通心肌梗塞,起初没什么,一旦闲下来了,额头便出了些许冷汗,头昏脑涨之感愈演愈烈。
“呼,以后别太逞能啊!”袁本初喃喃自语道,颇为自嘲,有了些能力就想着如何扶贫救济、医人治国,未免太不自量力了。
袁本初痛定思痛,告诫自己不要再做烂好人了,应该狠下心来,学着国人大众的常态。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何必呢?也许是从小的教育有关吧,他心存善意,深刻记得父母的话语:“能帮就帮!”
别人遇到了困难,如果还在思考后续的影响之类的想法,做出一切的预料,那么还有什么意义?一时的冲动做好人,有时候会适得其反,沾染一身麻烦。
但如果不做,你于心何安!袁本初只求问心无愧就行了,既然得到了聚宝盆的神奇能力,那么在不违背原则问题的情况下,帮助下别人又有什么?
为什么一直强调原则?因为这是袁本初的底线,没原则的人,那么会是一个没下限的人。
094、金主
正当袁本初吸收完毕莲花浮雕的五彩气团,打算泼墨一番,手机却响了。
“我和你吻别在无人的街,让风痴笑我不能拒绝……”袁本初看了来电显示,原来是粟海这个金主,刚发过去的彩信没多久,就回拨过来了,估计这桩生意有戏,欣然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声音。
“小袁啊,你发的彩信我收到了,单看照片我还不能确定是不是水沉木,明天什么时候有空,我来看看,再谈价格。”粟海对这件东西很感兴趣,也难怪,市场上的沉香木数量越来越少,何况是高品质的水沉木。
从他佩戴的沉香木佛珠来看,他应该深jīng此道,至少对沉香木情有独钟吧。有钱人总是喜欢追逐稀罕的物件,讲究唯一xìng,不介意花在大价钱来购买一些高价货来衬托自身的涵养。
袁本初知道找对人了,考虑到农场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做,便说道:“粟老板,您看这样行吗?如果有空的话,可以明天来到我的农场,地址在拉堡镇石岩坡顶,因为这些rì子农场的琐事比较多,抽不开身啊,而且这块木头又比较重,搬运方面有点麻烦。”
凭他的力量,搬个二百来斤还是很轻松的,这么说无非是不想搬来搬去,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粟海表示理解,约定明早10点左右,带个这方面的专家来掌眼,再商议价格的多少。书写了几个大字,在床上袁本初盘着48三棱狮子头,心情有些激动。
如果这块木头经过了粟海带来的专家鉴定为水沉木的话,按照网上的预估,这类稀有的木材,至少百万起价啊!等于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啊!
“这块木头不知道是谁的……”袁本初还是无法释怀,荒郊野岭的农场,经历了这么多个主人,还曾今是炸/药仓库,人来人往的,如此重宝怎么没有被发现了?
回想了先前于清水、麦狗的反应,也就明白了,这块木头太不起眼了,和一般的腐朽木头没什么两样。
普通老百姓对这方面又不了解,像是璞玉外面裹了一层石块,如果没有一个慧眼识英雄的有缘人发现话,那么肯定会一直被当做石头看待,而不是玉!同理亦然。
搞清楚这点,袁本初便进入了梦乡,早晨如同平时一样,开始了一天的忙碌,唐新远、于清水、麦狗加上他一起努力之下,围墙逐渐成型。
至少袁本初在大学还是有过砌砖这方面的课程,速度虽然不及老手唐新远,却比于清水、麦狗快了不少。而且这些rì子力量增加了不少,单手就能抓起一块环保砖,行云流水的施工,让旁边的唐新远刮目相看。
“小袁,没想到你还会砌砖啊!不像是新手的手法,以前让你搬砖是屈才了。”砌砖虽然也是耗费气力的活,却比单纯的搬砖挣钱多了,按照平米来算钱的,多劳多得!
袁本初抹了一把汗,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只是大学里的专业课程里有这门实践课程罢了,好久没摸砌砖刀了,有点生疏了。”
“喔,好像你以前说过你大学的专业是什么建筑工程管理,毕业了却搬砖,那个时候我真为你可惜啊!不过现在你开了一个自己的农场了,倒过得滋润了。”唐新远很是欣慰,从一个搬砖工一跃做了农场主,这个转变不可谓不大。
而转职做了与大学的专业课程完全不一样的路子,有时候是生活所逼,也有一定的自我选择的因素。
大学时代的专业课程jīng通了,只是有了一种学习形态而已,从中得出一种如何适应社会节奏的方法,并不一定要从事这个专业的工作。
如同师范专业的,毕业后可能去做公务员或者卖茶叶蛋,什么都有可能,在这个大环境下,每个工作都有无数人竞争,要取得先机,必须要勇于尝试。
搬砖如是,卖菜、贩鱼也是一样,升级为农场主则是证明袁本初通过了一系列的考验,找到了合适自己发展的道路。
而且他还挺享受这种生活,自给自足、小富即安、悠闲自得,不再饱受顶头上司的咒骂,为那每月几千块受尽折磨,身心俱疲。
袁本初只穿了一件汗衫,全身上下沾染了水泥、砂浆,有着劳动者的光荣印记,不像是一个老板,但是他其乐融融,为自己打工再苦再累也是值得。
这个时候,大门外来了一辆车辆颜sè为流星灰的保时捷-卡宴4.8升涡轮增压500马力,市场报价211.9万左右。
不用想,开这么豪华的suv,除了应邀来看水沉木的粟海不会有其他人了。袁本初洗了一个手匆匆打开了大门,连一套像样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停好车的粟海,副驾驶座下来了一位五十多岁,身穿中山装,一脸肃然的男子,沉默寡言,见到袁本初犹如见到了苍蝇一般,傲慢之极,眼睛似乎长到了头顶上的。
“专家都这幅模样?”袁本初心中不悦,却没有表现出来,递了支烟过去,他并不说话,观察着四周。
后面下车的粟海就礼貌了许多,接过香烟,抽了一口,拉着袁本初小声说道:“小袁,别介意,他是龙城著名的木雕艺术家洪家兴,平常都谁都看理不理的,你别见怪啊!”
“没事,艺术家嘛,xìng格上都有些孤僻,我能理解。”两人之间的对话并没有让洪家兴听到,随后袁本初带领两人进了客厅堆放貌似水沉木的树根状的木头。
乍然看到,洪家兴不顾仪态,立马抱着它,恨不得把它直接抱回家,碍于体型瘦弱,只是挪动了一丝。
“是水沉木,极品水沉木啊!粟老板,有了这块沉香木,我一定能雕刻出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洪家兴的眼力毋庸置疑,第一眼就认定了是水沉木,粟海对他的专业xìng不加怀疑,询问道:“洪大师,您说这块木头多少钱合适?”
“从分量、品质、年份综合判断,一百万左右吧。”洪家兴报了一个合理价位,在旁边站着的袁本初愣神片刻,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在常人看来毫无用处的烂木头居然价值一百万?是不是骗人的啊!如果不是此前与粟海交易过价值20万的47型号的三棱狮子头,他都以为这两个家伙是职业骗子。
虽然在网上也看到过高价的水沉木,到了现实当中,让他碰到,还是觉得有点梦幻。百万软妹币来得太容易了吧?
粟海还以为袁本初不认可这个价钱,出于尊重说道:“一百万可以吗?如果不行再商量下。”
“不,不,我很满意,要不要我帮你们搬上车?”袁本初可不敢再拖延时间,怕随时会变卦!既然袁本初同意了,粟海在客厅的桌子上拿出了一叠空白的支票,写了一张百万的支票,递给了他。
“这张支票,随时可以转账领取,你可以查验下真伪。”粟海这张支票是工商银行,有公司印章和个人签名,不像是假的,有了之前的交易经历,袁本初并没有怀疑支票的真伪,接过了本票,扛着水沉木搬上了这辆价值200多万的卡宴suv后备箱上。
一百万等于一块烂木头……
是钱不值钱还是沉香木太值钱?
严格说来,水沉木已超越了木头的范畴,而应将之列为“至宝”的范围。这是因为,在故宫博物院的“至宝苑”就收藏有水沉木雕刻而成的巧夺天工的艺术品,可见其贵重的水平已遥遥不是一般木头所能企及的。水沉木家具及浮雕艺术品就其质地、文化价值和升值远景望,可以说是无与伦比的,甚至已经超过了宝贵的紫檀木。
这也是为什么木雕大师洪家兴会对这块百年水沉木如此青睐的原因,尽管年份只是百年左右,却已经极为难得了。
千年的水沉木早就给古人雕刻完了,洪家兴有信心在他的jīng妙的技艺下,这块木头会立刻增值五倍以上,就是五百万!经过时间的沉淀,价值会越来越高,最后作为一件留传千古的艺术品。
富人投资的策略就是花大钱赚更多的钱!
095、不翼而飞的牛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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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池塘的基础建设告一段落,百来平米左右的空间被灌满了清澈见底的井水,只等金钱龟全部破壳,那就可以正式投入使用了。
监控方面装得很快,为此还在住宿区客厅摆了一台电脑,三个人一台超级本有时候不方便,而且作为随身便携式超级本,袁本初是经常把它带在身上的,农场里安装台式电脑,拉了一根宽带,娱乐设施也逐步在完善,不至于让马小绿、清心在闲时发闷,这些天很忙,大伙都没好好出去玩一次,袁本初有点愧疚,所以兑现诺言,奖励了清心一万大洋、马小绿五千大洋。
修缮池塘、买电脑、装监控一共花了将近一万五千左右,这样一来袁本初手上的现金告罄,只有卡上的一百万的账目,第一时间把这笔钱转到了自己的银行卡上,而这笔巨款要如何最大限度的发挥作用呢?还有待袁本初的考察项目,进入合理化投资。
基本上农场的rì常开支用得是聚宝盆所种出的钱,维持着正常运转,夜幕降临,袁本初开着皮卡车来到夏秋收所在的村落里,起初那晚遭遇的惊心之事已经妥善解决,这还是夏秋收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进局子。
升斗小民祈求的无非是平平安安,不论是什么原因进局子,对外说出去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好在当时比较晚,农村人大多都没什么夜间活动,出门的较少,夏秋收这件糗事并没有传播开来。
“夏哥,你别担心了,既然jǐng察都处理好了,就没你什么事了,不就是遇到个要自杀的女人嘛。”袁本初看着夏秋收一脸哭丧样,不由得安慰道。
两人在交货的时候都会闲聊几句,今天也是一样,夏秋收烦恼的不仅是遭遇了疯子女人,还有一件关乎自家经济利益的事情,令他愁了一整天。
“袁老板啊,那件事倒没什么,只是浪费些口水解释而已,主要是我家的小牛犊子不见了!还靠养大它,接替老水牛耕地的位置,没想到今天早上我家女娃放牛到大塘水库,一不小心就丢了,平时它都能自己回来的啊!肯定是被偷牛贼顺了。”也难怪夏秋收板着脸了,牛可是农村家中的主要劳动力啊!好不容易配了种,下了一头幼牛,jīng心饲养,还等长大了,耕田、拉货就轻松了。
他家里的那头水牛,已经算是步入了老年,一rì不如一rì了,而且这么多年任劳任怨下,略显消瘦了。
这头小牛犊子寄托了一家子的希望啊!龙城郊区的拉堡镇,石岩村屯,因为地势属于山地,分到的田地只是一小块,机械耕地不太划算,而养牛的成本又低,平时可以帮忙干些粗活,老了又能宰杀卖肉。
所以养牛是石岩屯村民的理想选择,国家也鼓励,会有些补助政策,因此兴起了一股养牛风,相对的,延伸了有组织的跨省、市、县的偷牛组织。
袁本初疑惑的是为什么会在大塘水库遗失?而不是其他地方?碰到过捕雀队的他,在听到这个消息其实也把矛头指向了偷牛贼组织,不过地点上为大塘水库,这就不得不让他产生怀疑了。
难道和小紫有关?不太可能啊,前些天小紫的体型才是2米开外,能吞得下成年羊羔子大小的牛犊子?
“那你报jǐng了吗?”偷牛可是重罪啊!一般村民找寻无果后,都会报jǐng的,虽然找回来的可能xìng较小,但总比没希望要好吧?那是一笔农户的重大财产。
“没呢,打算再找找。”夏秋收可能对局子有yīn影了,这点小事可不想再麻烦人民公仆了。
袁本初想了想,心中有了计较,说道:“那就再找找吧,我先回去了。”
回到农场的袁本初心系大塘水库的小紫,打好了干草粉进行发酵,匆匆吃过晚饭,找了一个借口便驱车前往大塘水库。
晚上8点多,水库四周都没什么人,漆黑一片,这个时间段石岩村屯的人们可能都已经睡了。
早早起床,忙碌了一天都累的慌,为了一rì三餐瞎忙活,一年到头赚不了几个钱,温饱足以,小富、大富那就不用想了。成不了规模的种植,经济效力低下,所以村子里的人不得不寻求另外的途径,出外打工、捕鱼什么的。
袁本初逛了半天,小声呼喊道:“紫气东来,紫气动来。”在沿岸边叫唤了半天,都没个反应,倒是碰到个附近的村民到水库浅岸附近电鱼。
是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曾今也出售过干草给袁本初,名叫夏三利,石岩村屯又名夏家村,两百多户,全部为夏姓。
“袁老板,大晚上的来水库里干什么啊?”夏三利看到了一束灯光,停放着一辆墨绿sè中兴皮卡,所以认出了袁本初。
吓了一跳的袁本初,还没发现夏三利,他站在的位置比较高,而夏三利在浅岸,一时没注意,就忽略了他。
连忙解释道:“没干什么啊!来水库放放风,刚吃完饭,出来随便走走,大塘水库的空气清新一些,老夏,今天收获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从下午6点来电鱼的,一条2斤以上都没电到,全是小鱼,我就奇了怪。”夏三利哭诉道,大塘水库的大鱼应该还蛮多的,去年渔政部门就放了一万鱼苗啊!应该没这么快捕完啊!
种种的异常情况,让袁本初有些了然了,小紫肯定是闯祸了!其实把小紫放养在农场周边,他就发现了平时常见的老鼠、野兔、山鸡基本上难见踪影。
它的胃口越来越大,而为了防止小紫被小工们发现,转移到了大塘水库之后,不翼而飞的小牛犊子,出事地点正巧在这里,鱼类资源的减少等等判断,始作俑者不用说,是这头异变后的参环毛蚓——小紫。
这小子不知道躲在那里消化食物去了,水库的面积还是太小,常年放在这里会破坏原有的生态平衡,导致村民们的收入减少。
要如何解决这个难题呢?
“想这么多干嘛,先找到小紫再说。”袁本初可不敢再让它待在水库里了,小牛犊子的丢失是不是跟它有关还弄不清楚。
如果是的它的话,那么肯定会造成一些麻烦,需要袁本初善后啊!
“嗯,那你继续电鱼吧,我散散步。”袁本初漫步在水库周围,看似好像是饭后散步,其实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直在寻找小紫的踪影。
幸好小紫没有伤人,不然后果更加严重,而且经过这些rì子的整理归纳,他发现小紫的食量在没有吞食神土的时候,分外惊人。
会提高几倍的进食量,而小紫已经好些天没吃神土了,饥不可耐地横扫大塘水库的鱼类在情理之中。
夏秋收家里的小牛犊子会不会还在小紫的肚子里呢?希望还活着吧……
096、反刍
袁本初直到夏三利带着怅然失落的表情离开大塘水库,继续寻找了大半天,在将近凌晨0点时分某处河堤巨大的蚁穴处,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有一撮牛毛,袁本初在河堤上面一直呼叫,并且把灯光换成了sos,在附近打着光,期望里面的小紫能有所反应。
忙活了大半天,突然一道黑影从里面冒了出来,长约2.5米,起码有成年白杨树般粗,通体遍布了紫sè的角质鳞片状护甲,在夜间一双灯笼的眼睛瞄着袁本初,如果是普通人早就吓趴下了。
袁本初与它有一股发自内心的亲切感,这种环境之下,他终于知道了,小紫的杀害力已经足以危险人类了,一头小牛犊子还不是轻易就能收拾?
“小紫啊,今天你吃了一头牛犊子?”袁本初靠进之后,仔细观察了小紫的提醒,发现腹部比其他位置鼓了不少。
它点了点头,用足球般大小的头颅亲昵地蹭了蹭,从它口腔内散发出极重的腥臭味,袁本初连忙后退,组织了它进一步的行为,如今小紫今非昔比,不仅是体型比之前大了一圈,凶兽的残暴之心逐渐凸显了出来。
看着小紫摇头摆尾的招牌卖萌动作,袁本初刚才表现出的一丝jǐng惕,烟消云散。
“小紫是我一手养大的,怕它干什么?”连忙过去安抚小紫,虽然弄了一脸的粘稠唾液,却极为高兴,是一个值得依赖的伙伴,不过如果一直身处在人流量密集的都市、乡村,那么肯定会带了一些麻烦。
乘着小紫恢复了温顺的宠物,袁本初不由得说道:“小紫,牛犊子是人家的东西,不能乱吃啊!”
对于夏秋收一家人来说,小牛犊子相当于一辆全功能的农机,而且是带有感情的。略显责备,却并没有太过怒骂。
毕竟吃了就是吃了,大不了找个机会、理由还夏秋收一头成年牛就行了,七八千应该能买一头壮年水牛了。
不料小紫在河岸边绕了一圈,头颅高扬,发生呕吐的声音,甚为吓人,好在附近没什么人,倒没引起围观。
袁本初全程观看了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令他的人生观发生改变,或者是超出他的认知水平。
只见小紫腹部鼓起的部位,慢慢地移动,从下至上,最后到嘴部,嘴巴瞬间张大,一头30多斤的小牛犊子,全身包裹了一层翠绿sè的液体,似乎在保护着它不被小紫体内的胃液侵蚀掉。
类似于“反刍”!肚子相当于冰箱,什么时候要消化掉,这层保护就会去掉,从而获得能量。估计小紫这一天吃了太多的鱼,还不是很饿,这头小牛犊子才幸免于难,没有被消化掉。
小牛一动不动,袁本初上前查看,见它没什么反应,还以为是死的,说道:“死了?那你还吐出来干什么啊!”
小紫的蚯蚓信子,与蛇信子不同的是,没有开叉的构造,完全是一条类哺rǔ动物的舌头,比较厚实、宽大。
添了添小牛犊子体表的黏液,过了一会儿,小牛犊子愣是站了起来,甩了甩深入毛发内的水滴,抖擞jīng神地往夏秋收家方向而去。
毕竟是没有灵xìng的动物,还不知道它躲过了一劫,袁本初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个能力太逆天了吧?
活物进了肚子还能存活?袁本初如果是生物学家的话,解剖小紫的心都有了,内部的建构与蚯蚓、蛇类相近的动物都不尽相同。
超出了人类对于自然界当中的认识,袁本初又不是这方面的专家,震惊过后,开始想到了利己的念想。
小紫的这一能力,可以跨越边境线,到东亚各地野生物丰富的地方猎捕些珍稀品种,反正不在本土国度,又不担心被有关部门盯上。
吞进去之后,再吐出来,运输方面不用担心,而且不会死亡,贩卖野生动物这个路子好像还蛮赚钱的。
承接走私货物、药材等,赚取差价,一系列的赚钱方法啊!袁本初的脑袋里一下子就活络了起来。
突然一拍脑壳,大骂自己道:“该死!想这些歪脑筋干嘛,好好经营自己的事业再说,小紫的发展路线又不是我能制衡的!毕竟它的意识更我不同步,无法准确的下达指令,还不如让它随意活动,到东亚海域游荡得了,每个星期指定在一个地方,考察它的成绩与收获。”
小紫的灵xìng还达到能和人类一样进行有效的判断,所以只能下达硬xìng的命令,无法随机应变。
故此只给它限制xìng的几条命令就行了,比如不能伤人、不能在我国境线、海域内、不能暴露自己、7天后在南部湾接头。
袁本初知道大塘水库这座小庙装不下小紫这尊大神的,为此他让小紫爬进了皮卡车的货箱,盘起,用干柴等杂物堆在上面,进行遮盖,不辞辛苦,开车前往内河港口——南部湾。
从这里顺流而下,便能进入南海,广阔无垠的大海,足以让小紫肆意驰骋。深通灵xìng的小紫在袁本初的“三大不能”的制约下,肯定能生活得不错。
开到一处密林的河岸下,袁本初与小紫下了车,抵达了南部湾,而这里距离农场将近4个小时的车程,已经不属于龙城管辖。
一般现在的收费站都不会乱检查车厢的,所以袁本初很轻易地通过了三个关卡,不过袁本初知道下一次可不敢这么冒险了,以后小紫要到龙城直接游过去就行了。
反正南部湾的汇聚了邕江多条支流,如同密布的高速公路一样,此时是凌晨4点多,在前往途中,马小绿打了一个电话询问过袁本初的去向,他只好扯谎有事与客户商谈,要到明天才能回来。
“小紫啊,以后的路你要自己走了,记住我之前的话,一个星期之后我们在这里见面,时间为凌晨0点!切记不能伤人,不能暴露自己!”袁本初从聚宝盆内挖了一些神土给小紫吞食。
最终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之中,慢慢地潜入海里,任由它畅游,无边无际的大海,才是这类巨兽的归宿。
人类世界不适合它……
到底这头袁本初一手培育出来的“狂蟒毛蚓”会适应咸水吗?似乎淡水生物很难有析咸的功能啊。
小紫不能以常理推断,不一会儿就不见踪影了,看来是它的适应xìng极强,土里、淡水、咸水、陆地都能存活。
只差天空上了,袁本初目送小紫。
097、煤窑塌方
马不停蹄赶回了石岩农场,已是早上8点多了,马小绿、清心已经吃过早餐,正准备喂猪呢!
“袁哥,一晚上没睡?我去煮碗面给你。”马小绿说完便进了厨房,忙活了起来,清心则把拴好的山羊放了过去溜达溜达。
“嗯,麻烦你了,确实饿了。”开这来回8个小时的车,袁本初如果这段世界聚宝盆融合了黑石,产生了比之前更强的气团,从而滋润他的身体,可能早就因为疲劳过度昏过去了,能不能安全回来都是问题。
洗了一个澡,吃了一碗热腾腾的面,人总算活过来了。
内心里暗自庆幸道:“怎么高强度的活,要是以前想都不敢想啊!”很奇怪,袁本初并不觉得困,反而很是jīng神,坐在客厅的台式电脑前,熟悉下监控设备,三个摄像头,在白天很是清晰,农场的一举一动都在掌握之中,而且里面还有监控记录,能随时查看。
虽然没了小紫作为护卫,有了三个24小时全天候的小卫士,完全不必担心有异常情况的发生,农场的安全得到了保障,袁本初就可以放手交给马小绿、清心管理了。
等两人在忙活其他的事情之时,他进了房间,召唤出聚宝盆,查看了金钱龟的情况,都出壳了,长出来的青菜,面目全非,似被毛虫啃食一般。
袁本初找了一个盆,把25个小金钱龟悉数拿了出来,吸收了一会儿莲花浮雕里的五彩气团,恢复着大量损耗的jīng气、体力、气血等,然后立马收起,免得徒增麻烦。
盘着48三棱狮子头,等马小绿、清心忙完,便拿着金钱龟跟他们说道:“这是我昨晚在外地购买的金钱龟,会把它饲养在池塘里,每天负责照顾它们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注意,就是饿了黑猪、长毛兔也不能饿着它们,碎肉、青菜什么的,都可以喂,还有要保持池塘里的卫生。”
“知道了。”马小绿、清心应承道。
尽管三人的关系与rì俱增,但还是处在雇佣关系,袁本初的xìng格一直是公事公办,对于农场的工作事宜上,他不会有什么特殊优待。
而且因为之前清心指出了腐朽的木头为价值不菲的水沉木,因而让他获得了百万巨款,所以奖励了她们俩共计一万五千的奖金。
当然主要原因是这个,还有一个附属的理由,就是对于这段时间,马小绿、清心对于农场做出的贡献给予的实质xìng奖赏。
每月支付二千五百块,还会有额外的奖金,居然比一个月的工资还高出几倍,如果让打工一族知道农场的待遇会这么高,肯定会挤破头进来工作。
不过袁本初收不收却是一回事啊!农场不缺劳动力,就算缺,要招募的话,也要考察一番,从人品、工作能力、任劳任怨、熟悉度综合考量。
做老板就是好啊!有选择别人的余地,而以前他从来是别人选择他,要不要他还不一定。交代好了这一切,袁本初把金钱龟放进了为它们量身定做的池塘,周围砌筑了围墙,防止金钱龟溜出去。
而且有一个监控探头,全天候记录着,没了小紫这个防卫力量,袁本初有意去购买几只狗,农场里有狗的话,还是比较热闹的。
什么品种的呢?袁本初暂时没什么思绪,巡查着农场,从金钱龟饲养池塘到猪圈、羊栏、板栗园鸡群、长毛兔养殖场、菜圃……
看似漫无目的,其实脑中规划着农场今后的发展路线与管理模式的改变,岂料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往往人算不如天算,电话铃响起!一看来电,是许久没联系的家里座机号码86xxxx。
袁本初心里面有些不安,因为按照之前与父母的约定和村子的风俗,出门在外闯事业的子女除了过年过节或者重大喜庆rì子和意外话,是不能打电话联系家人的。
有让对方专心事业的意思,还有一点就是不要把家庭作为包袱,从而影响工作。袁本初知道今天不是父母的生rì和传统的佳节。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有事发生!袁本初接过电话,语气有些不安,说道:“喂,是老妈,还是老爸?”
“是我,白宝过得还好吗?”这是母亲吴阿妹的声音,白宝是袁本初的rǔ名,因为他小时候比较白嫩,所有有这个rǔ名,而且用得是湘南话。
尽管通水县在龙城、湘城的交界处,前些年由龙城管辖,最近改为了湘城,但一直以来不论是文化、习俗、语言都基本上与湘城人无疑。
“好啊,我的工作已经在龙城稳定下来了,爸身体没什么问题吧?”一直承担着家庭重责的袁建国,已步入了五十岁,早年积累的劳碌演变了,后半生的疾病困扰。
多是风湿、头疼之类的病症,又经常乱吃药物,体内积攒了大量的毒素,袁本初有意用五彩气团改善两老的身体质素。
把这些病患全部扼杀掉,不枉他们的养育之恩。
电话那头有些停顿,过了会才道:“白宝,你也长大了,我也就不瞒你说了,前些年你父亲为了家里的rì子好过一些,用租屋、田地、果园七七八八的全部抵押给你三叔,借了五十万,听信天杀的煤老板的话,入股了村子东头的煤窑,你们过年读书的钱都是分红赚的,最近还得了几万块,没想到就在昨天就出大事了!”
袁本初的家乡哪盛产煤炭,长乐乡袁家村地下有一条“黑龙”,全部都是高品质的煤矿,乡里采取的办法是私人开发承包,在最短的时间内获得巨大的收获!
对乡里、村里的经济发展起到了很大的推动作用,但显而易见,后果就是令当地的环境造成了重大的破坏,有无数个洞,村民的房屋安全严重受损,生命财产得不到保障。
“出了什么事?”袁本初虽然猜到了肯定是出了人命,却还是有些不愿相信。
“哎,煤窑塌方了,死了两个个,伤了十多个,投进去的钱全部没了,还要倒赔三十万!”吴阿妹叫苦不迭,说着说着在电话那头哭了起来。
已经六神无主了,没办法,只有打电话来找参加工作的袁本初来出主意,袁建国整天在外为这件事奔跑着。
股东不仅能得到分红,相应地还要承担一定的责任,出了事故,问责的话,法人是主要责任,这些入股的人则要分担经济赔偿。
五十万的借贷还没归还,现在又多了三十万的赔偿费,家里面哪里还拿得出钱?
098、回乡善后
吸取消化气团这段rì子里,它慢慢地发生了改变,刚融合黑石的聚宝盆,散发出的气团为类似于彩虹的七sè光芒,而也许是时间的沉淀,七sè逐渐改变为了五sè气团,正喑yīn阳五行之说,黄、青、白、红、黑分别指代金、木、水、火、土,同时象征着东、西、南、北、中,蕴涵着五方神力。
而这只是堪堪步入了升级至第四朵莲花的门径。
…
…
袁本初听完母亲的诉说,只回了一句话,道:“老妈,等我回来,这件事情我会解决,不必担心,可以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最后一句话说的十分有底气,因为如他所说的,造成煤窑塌方的主要原因并不是袁建国一手造成的,应该属于投资失利,不明白其中隐藏着的巨大风险,盲目跟风,听信外人蛊惑,导致一辈子积攒下来的家当,全赔了进去,要承担刑事责任的是煤窑的法人。
五十万的借贷抵押,那可是袁本初祖上三代的所有资产,没这些凭什么来还三十万的赔偿费?袁建国也可能是昏了头脑,依靠家里面的果园、酿酒、鱼塘什么的,已经在农村过得还算殷实了,何必陷入这个泥潭之中?
人的yù望是无穷的,袁建国希望家里过得更加好的心,可以理解,这个时候不是追究责任,而是想着解决的办法。
如果是以前袁本初可能是有心无力,徒增麻烦,回家也无法解决根本问题,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这句话虽然有失偏颇,但在某一特定背景下,确实如此啊。
身怀百万巨款的袁本初,并不会吝啬分毫,家里面出事了,作为长子的他,能不扛起这个重担吗?反正在他能力范围之内,八十万,有什么大不了的!
“白宝,你,你不会做糊涂事吧?我们袁家可没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啊!这件事情我和你爸会解决的,找亲戚朋友凑三十万,渡过这个难关,五十万的借贷,我们慢慢还,就算再辛苦,只要你们听话就足够了。”袁建国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要告诉出外工作的袁本初听,而二弟袁本心现在刚进粤东理工大学就读,三妹到湘城的重点高中读高一,家里的发生的大事他们一无所知。
家里连一个倾心说话的人都没有,袁本初的爷爷、nǎinǎi在他十多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所以整个家都是两老在支撑。
袁本初据实回答,也不想过多的让母亲担心,说道:“老妈,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我最近捡到了一块木头,卖给了一个商人,他花了一百万收购呢,绝对没有干违法乱纪的事情,我这还有专家的鉴证书和交易合约呢,不会作假的!”
在与粟海交易的时候,他就提供了这些文件,毕竟是百万的交易数额,谨慎点总没错,而且不存在不明来源收入之嫌,所以不会遭到有关部门的调查。
百年水沉木,可以纳入奇珍异宝的序列。袁本初为什么不扯谎,说是中彩票之类的?因为他知道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圆,吴阿妹是他的母亲,很了解他,如果这样说了,到了家肯定会露馅,还不如说实话。
反正这一百万来路清白,相当于中彩票,当然不用交税罢了。
“真的?”吴阿妹惊呼道,如果真的有一百万,那么家里面得困境就会解除,一切的难题都能迎刃而解。
“嗯,今天中午我就能到家,老妈你让爸爸放心,不用再担心了。”袁本初再宽慰了吴阿妹几句,便与马小绿、清心交代了农场诸多事宜后,说明了这几天家里面出了一些事情,要回乡一趟。
马小绿有些担忧地道:“袁哥,事情不严重吧?”
“没事,你们不用担心,我能应付地来,管理好农场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注意池塘的清洁别让稚龟染病了。”
“你就放一万个心吧。”
有车就方便,想去哪一踩油门就能到达了,不需要买票、排队,等车。去之前,袁本初在农场内拿了蓝红相间的大麻袋,前往一趟银行取钱。
一百万的现金带在身上,虽然有些麻烦,但考虑到事态的严重xìng,现金是最能说明的一切,所谓墙倒众人推,借给袁建国五十万的三叔,只是一个远房亲戚罢了。
这么心甘情愿以银行的利息指标借给家里面投资煤矿,其实有私心在这里,无非是看中了袁建国祖屋的风水。
而且抵押的东西超过了借贷的总金额,他又知道私人开办的煤矿,安全xìng不能保证,随时都可能出意外。
借给他,收回了高于五十万的东西,何乐而不为?袁本初很清楚母亲吴阿妹的xìng格,内心很是坚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来哭诉的。
一百万等于一百扎老人头,大麻袋完全能装的上,取了钱,放在副驾驶座上,直接绝尘而去。
拥有五禽戏傍身,对付三五个大汉没有问题,有了胆气的他,怕什么?龙城距离通水县长乐乡袁家村,大约有200多公里,4个多小时就能赶到。
也许是近段时间为严打期,袁本初没碰到什么意外的事件,蓝红相间的大麻袋很常见,没人会想到这里装的是一百万!
皮卡开至乡村小道,已经铺上了水泥,煤矿车来来往往,所以有些坑坑洼洼,不过比之以前的烂泥路好多了。
袁本初的家里的祖屋有一段历史了,据说在清末袁家的祖上出了一位大军阀,所以在这里修葺了一座大屋。
经过时间的磨砺,祖屋的面积缩小了一大半,但依然保留了旧时房屋的面貌,历经沧桑。这也是为什么三叔对这件祖屋感兴趣的原因。
略加修缮,价值会大大提高,而且是得到了当时有名的风水师指点过的,有保家聚财、添子添福等作用。
老一辈的人对于风水笃信不已,袁本初通过一系列的事件,也逐步开始相信以前认为的迷信之说。
古人传下来的东西,总是有道理的,为什么有钱人、当官的对风水师极为推崇?如果没两把刷子,他们会相信?成功人士不是这么好忽悠的。
尽管有自我心理作祟,但不可否认,一些风水师的话,是富有中华传统建筑学、yīn阳学说、天文地理等知识。
袁本初把皮卡车开到了祖屋的庭院之上,看着匾额上,书写着两个金漆大字“袁府”,一时间泪流满面,这个地方承载了他童年的记忆。
“爸、妈,我回来了!”
099、“杀熟”
“爸、妈,我回来了!”
袁本初的声音久久回荡在略显空旷的庭院内,与南方的农村建筑不一样,袁家祖屋参照地是北方四合院的建筑形式,维持了民国时期的历史沉淀,望着那棵老柿树枝干上曾今与弟弟、妹妹合伙搭建过的小树屋,勾起了他儿时美好的欢乐童年记忆。
不一会儿,房屋内匆忙走出了一名头发黑白相间,脸上布满了刀削过的皱纹,因为过度cāo劳,走路都有些飘,身体每况愈下。
大喜大悲对人的身体健康危害极大,袁本初暗自下定决心,解决完了这件事,一定要为养育他长大chéng rén的父母好好调理身体。
“妈,我回来了!一切都会好的,您不要这么劳碌了,儿子我长大了,可以保护你们!”袁本初紧紧地拥抱着吴阿妹,这才发现母亲瘦弱了不少,小时候父母是多么令人依靠的啊!而现在该是他孝敬的时候了。
吴阿妹潸然泪下,哽咽道:“白宝懂事了,懂事了……”一直在重复着同一句话,辛苦了大半辈子,为了什么?还不是希望子女们长大之后能孝敬父母,五十多岁的默默付出,在今天终于有了收获。
母子俩心贴心之间交流了片刻,吴阿妹抹了抹眼泪,看着袁本初提着一个大麻袋,询问道:“这是行李吗?快拿进去吧,我马上去做你最喜欢吃的牛肉炒香菇。”
说着便打算进厨房准备午饭,却被袁本初神秘地推进了客厅,打开大麻袋,里面红灿灿的老人头,顿时令吴阿妹惊愕不已。
“这,这,一百万?我还以为你…骗…我的呢。”吴阿妹活了大半辈子了,第一次见到一百万摆在面前,震惊和喜悦汇至在一起,表情极为丰富,特意拿了一叠仔细地感受老人头的质感。
袁本初腼腆一笑,流露出幼童得了一百分回家后高兴的表情,也只有在父母面前他才会卸下一切的包袱,回归到淳朴的一面。
说道:“怎么敢骗老妈子你啊!对了,我进门这么久了,没见到老爸啊?他去哪了?”
一提到袁建国,吴阿妹脸一下子拉了起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责怪道:“还不是去找亲戚们借钱去了,哎,什么事情都不跟我商量,出了这么大的事还逞能,你又是不知道你爸的笨嘴,要他去开口借钱,去登天还难。”
的确袁建国xìng格特点就是埋头苦干,沉默寡言,没什么说话的技巧可言,读过几年小学,识得一些字,却不明白为人处事的道理。也正是这样才受到外人的蛊惑,相反没读过书的吴阿妹却口齿伶俐,xìng格外向,懂得察言观sè,颇有点女强人的意味。
夫妻俩的关系在早年一直吵吵闹闹,全是为了柴米油盐酱醋茶一些家庭琐事,等rì子步入小康之家,生育了两子一女,作为顶梁柱的袁建国飘飘然了,以前不论大小事务都与她有商有量,如今却独断独行,投资煤矿也是他一个人的主意,吴阿妹根本就不知道,不然肯定不会陷入这样的境地。
吴阿妹会找袁本初、袁本心两兄弟商议,事情既然已成定居,吴阿妹只是骂了几句就不再言语了。
岂料袁本初前脚进门不久,大门外就有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听动静来的人还不少啊!
“妈,我去开门,你在这休息下,我来处理就好了。”袁本初估计是追债的人打上门来了,安抚了吴阿妹的情绪便整理了下商务休闲套装,挺胸抬头,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
打开木门,十多个大汉叫嚷不已,为首的是一名五十多岁,带着一副金边眼镜,人模狗样的家伙,这人就是袁本初的三叔了,隔壁李家村的李长来,与袁家沾点亲戚关系,在通水县开了一家当铺,现代社会并不缺这个行当,只是改了一个通俗易懂的“典当抵押”的公司名称罢了,实质上与古时的当铺一个xìng质。
“你们在我家门口干什么?有什么事情好好说不行吗?”袁本初杵在门前,挡住了众人的道理,两名大汉企图推开袁本初,却丝毫没有移动他分毫。
“你是袁本初?我是三叔啊!你父亲抵押了祖屋给我,现在正好到了还钱的rì子,你看这是抵押合约。”李长来说罢,递给了袁本初,他看得出这小子有一把手,马步扎得很结实,搞不好是练家子的。
他的目的是收了这套民国时期的祖屋,并不想过多的节外生枝,白字黑墨写得清清楚楚,容不得袁本初抵赖。
袁本初冷笑不已,并不接茬“嘭”的一声,关上了大门,回到了客厅,对吴阿妹说道:“妈,是那个李长来,他可能是算准了我们还不上来,是来收房的,我先把欠他的五十万拿给他先,再等爸回来后去解决煤窑塌方的三十万赔偿费。”
“嗯,这个李长来不是个好东西……”落井下石的亲戚比陌生人还狠心,正是所谓的“杀熟”。
如今,在极端自私自利、个人主义的驱使下,“熟”者已经成为一些人直接获利的吞食目标,简单说就是绞尽脑汁、不择手段地专赚、专骗熟人钱物,损人利己——损熟人而利己。
袁本初提着麻袋,来到门前,对李长来说道:“我也不啰嗦,开门见山,我父亲借了你五十万对吧?利息支付过了,那么我就换给你本金,把抵押合约给我,这是五十万。”
他打开了麻袋,让李长来瞄了一眼,不顾旁边众人眼睛发绿光的表情,颇有点“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他已经不是那个任人鱼肉初入社会不久的农家子弟了,而是一个随身携带个聚宝盆的农场主!简而言之,心态上发生了极大的改变。
李长来有点不敢相信,袁本初不是刚毕业不久吗?看他的样子似乎出入社会十多年了,神sè镇定自若,不把他们放在里面,而且麻袋内的钱,他粗略估计了下,肯定比五十万多。
他哪来这么多钱?皱着眉头的李长来,思索着应对之策,他的目的并不是五十万本金,而是这套民国时期,风水极佳的祖屋啊!
这么就收了五十万,那一切的策划不是白费了?李长来有些不甘心啊!突然心生一计,使了一个颜sè给周围的手下,三五个大汉扑向了袁本初,等同于不接受这五十万的还债,死了一条心,要这座祖屋的所有权。
李长来的目的很明确,冲进屋内,威逼当家的人,交出房产证、土地证所有权等证件再说,你要还钱,我李长来还不接受呢。
袁本初气急,知道这件事情无法善了,拉上大麻袋的链子,以装着一百万老人头的麻袋为武器,运转五禽戏力敌李长来这名强豪土匪带领的小喽啰们。
事态到底会恶化到什么地步?袁本初能顺利解决这个觊觎祖屋的杀熟者李长来吗?
100、老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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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来没想到以前弱不禁风,少言寡语的袁本初居然这么凶悍,面对数倍于他的大汉,临危不惧,以装着巨款的大麻袋从容应对,首先冲上去的三名小喽啰,被他砸倒在地,力道不小,顿时昏迷了过去,其余人看到袁本初这么勇猛,一时间都不敢再上前。
“怎么了?再来啊,给你们钱还不要,真是滑稽啊!”袁本初望着李长来,似乎把他的内心世界都看穿了,挑衅之意显露无疑,他的原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看得李长来有些发毛,恼羞成怒便打算鱼死网破,招呼手下抄家伙,真刀真枪干上!这个时候有村民围观了起来,看到外人欺负本家村民,有几个与袁本初家交好的村民连忙去找老村长了,恰好赶上,带了数百青壮年把闹事的李长来团团围住。
这才避免了袁本初与十几个手持刀具、铁棒的通水县地痞们正面交火,一名颇有威望,大约六十多岁,一脸威严,扶手而立,对着李长来说道:“你是代表李家村来闹事?还是自己?要不要叫你五哥过来?”
李长来的五哥是隔壁村的村长,与老村长袁德海一直不对头,频繁发生过一些冲突,水源灌溉方面的争斗、乡领导来访接待的主次等等事情。
村长虽然没有什么行政级别,却在当地是当之无愧的地头蛇,一个口哨就会叫上几百人来撑场面。
李长来见这架势,有些骑虎难下了,强词夺理地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以为你们人多我就会怕你们吗?”
“噢?本初,你爸,你妈不在?真的欠李长来的钱?”按照村子里的习俗,不论是什么形式的借贷,砸锅卖铁都要还上,不然会遭到村里人嘲笑的,背负着骂名。
袁家村里基本上沾亲带故,按照辈分,袁本初应该叫袁德海一声大伯。既然村长来了,这件事情就不会再胡闹下去了,不怕李长来耍花样。
“是啊,大伯,这件事情详细的情况,我们进去再说吧。”袁本初十分从容,借贷数额过大,当面处理的话,会引起不必要的闲话。
袁德海见状也明白家丑不能外扬,拉着李长来一同进了袁府里屋。吴阿妹一脸尴尬,倒了一杯茶给村长,说道:“德海哥,您瞧这件事情,哎……”
“都是自家人,这么见外干嘛。”袁德海说了一番客套话,便询问了袁本初与李长来争执的始末,知道了原由,斥责李长来道:“你把坏心思都打到袁家村了,李长来你很行啊,还你钱居然还不接受,偏偏要人家的祖屋,你脑子是怎么长的?”
说了一大堆,李长来唯唯诺诺,丝毫不敢回嘴,因为在别人的地盘上,再嚣张的话,那就是蠢货了。
随后在袁德海的见证下,双方一手交钱一手交了借贷合约原件,李长来点了半天的钞票,一来是不信任的原因,还有那就是用点钱缓解波动的情绪。
袁本初也不着急,看着电视与袁德海拉起来家常。
“你小时候可调皮了,一次到我家偷红薯被抓住了,你还记得吧?”袁德海的阅人能力很强,发现了许久不见的袁建国的大儿子,不论是处事方式和气质上都发生了显著的改变。
这么巨大的一笔借贷,面对几十名职业的地痞,岿然不动,气定神闲,而且拿出了五十万!在农村里这是一笔极大的数额,从袁建国家里的情况来看,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拿得出来,那么只有一个原因,就是袁本初自掏腰包!一个毕业参加工作不久的大学生能拿得出五十万?肯定遭遇了什么奇遇,或者说让某个大老板看上了,委以重任,这笔钱估计是从大老板手里借来的。
当然这只是老村长袁德海的想法,等李长来数钱数到手抽筋,实在数不下去了,袁德海啧啧称奇道:“全是真的吧?还要继续数吗?不知道拿个验钞机来,还开了一家当铺呢!不会是一直亏本吧?”
收债的人,连基本的工具都不拿,排场倒是很大,带了一帮小混混来闹事,李长来哪里会料到袁建国的大儿子能拿得出五十万。
他这次来目的很明确,收房的!借着收债的名义,讨要祖屋的所有权,风水好的住宅可不多见,而且有了一定的年头,转手买给其他人,上百万总有人要的。
而且袁建国抵押的还不只是一座祖屋,还有几十亩的果园、鱼塘什么的,这也是为什么李长来不想收钱,执意要抵押物品的原因。
凭空杀出个程咬金,碍于受制于人,李长来只好把合约交了过去,宣布这次的借贷结束。袁建国不再欠李长来一分一毫。
吴阿妹眼看他灰溜溜扛着化肥袋装着的五十万走出房门,随即向袁德海道谢不已,说道:“德海哥,多亏你了,不然李长来这个吝啬鬼不会这么轻易就走的。”
“哪里,哪里,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对了,建国人呢?”袁德海也有几天没见袁建国的踪影了,他听说煤窑发生事故后,村子里的人就没见到过袁建国,纷纷猜测是不是跑路了。
不过以袁建国平时的为人来看,不像是这么没担当的人啊!
吴阿妹苦笑道:“不知道跑哪去借钱还债,要不是白宝回来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是啊,本初有出息了,外面停着的皮卡是你的吧……”袁德海语气有些为难,似乎有事相求。
袁本初也知道礼尚往来的道理,点头应允,说道:“大伯要用车?”
“嗯,过几天要拉些货到县城里,如果行的话,帮我送过去吧。”
“行,没问题,大伯有用得着我的尽管说。”
三人又聊了一些家常,送走了袁德海之后,袁建国还没见踪影,吴阿妹拨打了他的手机,过了许久才接电话。
“喂,建国啊!白宝回家了,钱方面的问题他都解决了,已经还了李长来的五十万。”
“什么?那好,我马上赶回家。”
袁建国得到这个消息,本来还打算前往北方一个曾今战友的家借钱,听到钱已经还了,立马掉头往回走。跑了几天,实在是累乏了,既然吴阿妹这么说了,那么肯定是错不了的。
这笔钱到底是怎么来的,回去再说,至少解决了当前的困境。
“白宝,妈先去做饭,你先洗个澡休息休息,你爸一会儿就回来了。”吴阿妹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来了,李长来的五十万解决了,等于是保住了家里的不动产,只要再把煤窑塌方的三十万赔偿款项填补进去就行了。
101、刮痧
袁母这几天提心吊胆,生怕债主追上门来,忧心忡忡,这下好了,事情圆满解决。所谓人逢喜事jīng神爽,袁本初的一百万大麻袋犹如一场及时雨,扑灭了一场可能导致家庭破裂,熊熊燃烧的滔天大火。
她特意宰杀了一只老母鸡,炖了一锅天麻鸡汤,野生的天麻在城市里基本吃不上,个头不大,却营养丰富。
有明目、增智、降低血糖等诸多作用,而且家养的老母鸡,不会添加饲料,个中滋味不言而喻,有补血益气,提高机体恢复能力的作用,正好袁本初劳碌了这么久,从龙城石岩农场开车到通水县袁家村,期间都没好好休息过。
昨晚又通宵达旦前往南部湾港口“放生”了小紫,心系家里的事,紧绷的一根弦略一放松,疲惫感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吃了一餐丰盛的家庭美食,袁本初再也熬不住了,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袁建国的归来。吴阿妹从房里拿了一条毯子,盖了上去,喃喃自语道:“和你爸一个德xìng,爱逞能。”
两个小时过后,袁建国一身尘土,在外奔波这几天,受尽了白眼和冷遇,神sè憔悴,两鬓斑白,双眼充血,一脸忧sè。
直到进门,看到客厅里码好的五十叠老人头,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
“本……”话刚到嘴边,看到袁本初还在睡梦中,不忍打扰,装了三十万就打算赶到乡zhèng fǔ,把罚款先缴纳了。
“老爸,我送你去吧。”袁本初只睡了两个小时,jīng神气一下子就提了上来,在袁建国开门进来的时候,就听到了动静,立刻翻身起来了。
凝望着苍老许多的袁建国,他心情百感交集,五味杂陈,父亲老了许多!
“外面的皮卡是你的?”袁建国疑问重重,急于赶去解决这件烦心事,压抑住了内心的种种疑惑,难道这些rì子袁本初发大财了?
吴阿妹从房内走出,嗔怪说道:“不是儿子的,还会是你的?白宝现在出息了,你做父亲的该高兴才是,话都不会说,还怀疑自己的儿子。”
袁建国一时无言以对,一系列的巨变,令两人处在冷战之中,看到吴阿妹露出的笑容,他有些惭愧。
“是啊,老爸,别想这么多了,我的钱还不是你的?先把三十万还了之后,回来我们爷俩再好好聊聊。”正事要紧,煤窑罚款的钱不能再拖了,要不然会被强制执行。
袁建国的心情有些复杂,这是身为男人的袁本初可以理解,自尊心这个东西有时候往往会成为一种累赘。
要拔除隐藏在袁建国内心的刺,必须要缓缓为之,过于急躁可能会引起副作用。而且身为人子的袁本初直接说出来,并不妥当。
开车的途中,他们之间只聊了一些琐事,有意无意地撇掉了煤窑、钱等关键词汇,连上乡zhèng fǔ缴纳罚款,袁本初都没跟过去,因为他要顾忌袁建国的感受。
回到了祖屋,一家三口坐在一起,终于得到了喘气的机会,袁建国深呼了几口气,把过往的浊气全部吐了出来,对吴阿妹说道:“阿妹,去帮我找些柚子叶,放一盆水,我去去晦气。”
“好,你等一下,我去隔壁家四婶的院子里摘些回来。”吴阿妹说完,拿着一个篮子出门了。
男人承受的压力比女人来得大一些,尽管这件事解决了,却依靠的是袁本初,对于一家之主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袁建国的自尊心严重受挫,嘴上没说什么,心里有些不舒服是肯定的,支走吴阿妹,无非是要和袁本初单独谈谈。
整理了下思绪,袁建国询问道:“本初,你老实回答,这一百万这么来的?你在龙城到底遭遇了什么?”
“起先我在一个工地打工,遇到了个包工头,帮了他一些忙,然后依靠他的关系,承包了一座位于龙城郊外的农场,赚了一些钱,然后买了一台皮卡车,不久在农场的池塘内发现了一块木头,经过朋友的鉴定,发现这块木头不简单,便找了一个专家认证,得知了是价值不菲的水沉木,便由一个老板以一百万的价格收购了。”袁本初据实回答,除了没有泄露聚宝盆的事情外,基本上与事实符合。
袁建国听了他的一番陈述,明白其中的艰辛,不免感慨袁本初的好运,不可否认自身的努力也极为关键。
如果没有下定决心承包农场,哪里有可能发现水沉木?所以说机遇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你的专业不是建筑方面的吗?怎么去开农场了,本金是借的?”
“城市人对绿sè食品很青睐,这方面的市场前景很高,承包农场和启动资金是和朋友、同学借来的,现在都还上了,这二十万您留着吧,作为弟弟、妹妹的学费和生活费。”在赚到钱之后,袁本初就想着要寄些回家。
当时处在事业的起始阶段,每一分钱都极为重要,所以就搁置了计划,而如今多了一百万,遭遇了家庭经济困境,自然义不容辞全部上缴了。
与父母的养育之恩相比,一百万微不足道。而且农场已经步入正轨,不需要什么大笔资金投入了,只等着收货而已。
长毛兔,第一次收货的兔毛抵消了兔苗的钱,后续的则是纯收入,板栗树则还要等一年左右,袁本初却可以用神土来再行缩短时间,不缺钱的情况下,他不会这么干,免得生疑。
蔬菜、蓝莓个把星期就能赚个4万左右,黑猪、山羊、果园鸡出售的话又是几万。
大头的收入则是来自那不起眼的二十五只金钱龟,等成年的话,一头平均十万,那么就是二百五十万老人头!
古麻核桃树的文玩核桃也是一项资金来源,上次袁本初可是收获了五对上好的狮子头。
单单47三棱狮子头就卖了二十万,手上还有一对盘好的48三棱狮子头,也不知道价值几何,但可以肯定比二十万要多几倍。
聚宝盆的以每天一千零八十的金钱数额增长,所以袁本初可以说是不缺钱的。
虽然现在是身无分文,无形资产已经达到了三百万以上……
袁建国很是欣慰,与袁本初相谈甚欢,第一次俩父子这么倾谈过,他把近段时间的苦水全部倒了出来。
心情愉悦了不少,差点就得了抑郁症的袁建国总展颜欢笑了。
“本初,最近头一直很痛,有些感冒了,你帮我刮痧吧。”袁建国已经五十多岁了,体质弱了不少,身子骨的毒素很浓重,而且又被诸多烦心事困扰,心力交瘁,现在放下心结,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头痛、肌肉酸痛等症状一下子就加重了几分。
小时候袁本初就经常看到母亲为父亲刮痧,食指与中指用药酒或者清水沾些,刮后背肋骨之间的部分。
两指用力一拉至发红或者发紫即可,既然要刮痧,袁本初有意尝试下逼出五彩气团的方式来刮痧,不知道效力会如何?
刮痧的好处可以疏通经络、活血化瘀,并且能扩张毛细血管,增加汗腺分泌,促进血液流通,对于高血压、中暑、肌肉酸痛所引起的风寒麻痹都有极大的效力。
经常刮痧,可起到调整经气,解除疲劳,增加免疫功能的作用。
一般常用的是牛角、玉石作为刮痧器,而农村人家那里有这么多讲究,直接用手指刮痧,简单有效。
袁建国背对着袁本初,已经脱了上半身的衣服,露出黝黑的后背,里面有岁月的痕迹,令袁本初有些失神。
定了定神,袁本初沾了沾白酒涂抹在其后背之上,起到润滑的作用,不至于在拉的时候太疼。
凝聚五彩气团在两指之中,普通人是无法感知到的,所以不会产生什么暴露的危险。袁本初两指一拉,一道紫sè的印记出现,可见袁建国体内的毒素很多。
平时刮痧袁建国都会忍着疼痛,这次却没多大的感觉,还有一丝舒服的味道,闭目养神的他居然睡着了。
袁本初专心致志,努力刮痧,五彩气团消耗量极大!丝毫没有保留,每一次刮痧都极为用心,五彩气团渗入了袁建国体内,不仅逼出了大量的毒素,还有一定量的五彩气团改善着他的身体。
陈年旧患得到了根治,小病小灾以后也不会再发生了,这次刮痧之后袁建国似乎回到了壮年时期。
袁建国的改变,袁本初能清晰地感受到,因此决定等母亲回来了,再给她刮一次,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尽尽孝道是应该的。
虽然袁本初有些气虚,依然不会改变初衷,父母是他一生中最需要保护的人,自己再苦再累,又有什么?
现在有能力为父母的身体健康做出努力,为什么不做呢?吝啬五彩气团,而丧失为人子女的责任,那就不是袁本初了。
刮痧倒是合理解释身体变好的理由,可以归结到袁本初的手法娴熟之上,不会引起什么疑虑。
袁本初刮得很仔细,不仅是两根肋骨之间的部位,连脊椎都一丝不苟地刮了几遍,排毒是次要的,让五彩气团流入袁建国的体内才是这次刮痧的重点。
102、钓小龙虾
次rì,袁本初的父母早早起来干农活了,经过刮痧治疗后,jīng神面貌焕然一新,而袁本初却睡到自然醒。回家的感觉令他十分心安,摒除了所有的顾虑,消耗了大量的五彩气团,一系列的高强度劳动与jīng神压迫,再不好好睡睡可能会崩溃。
上午10点左右,袁本初吃过母亲准备的云吞面,便外去闲逛,体验下儿时的记忆。袁家村的青壮年混得不错的,都出外务工了,留下了一帮老老少少,而且现在是读书时期,家里的学生都没放假。
院落内显得有些冷静,时不时跑出个鸡鸭,说明了这里是农村。走过一片池塘,看到池塘边缘系了很多根绳子,有一个二十多岁,一身邋遢样,流着发青的鼻涕,直勾勾地盯着池塘里的水漂。
“阿牛,还认得我吗?”袁本初走到他的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你…你是本初哥哥?来,来,跟我一起钓龙虾…….”语气中透露出一股天真劲,不像是20多岁已经成年的人,而是七八岁的孩童。
袁本初与阿牛是幼年的玩伴,一个院子里的,同辈份的亲戚,原名叫做袁本牛,小时候异常高烧过后,大脑严重受损,落下了一个后天智障,可能也是当时他的家人不重视的原因,到了后面发现了阿牛的病症后想要治疗,碍于费用过高就不了了之了。
整天游手好闲,抓鱼钓虾,其实对于生活在高楼大厦,三点一线的上班族来说,这样天真无邪的生活还算不错。
“好的,阿牛你今天的收获还不错嘛,等下全卖给我怎么样?”这类淡水小龙虾是湘城这边特sè小吃麻辣小龙虾的主菜,两对招牌的钳子分外凶戾,看到阿牛桶里装了一大半,估计有三四斤了。
小龙虾的市场价格在每斤15-20之间,院子里的池塘大多是废弃的,没饲养什么鱼类,小龙虾的苗则是野生的。
“那你帮我收龙虾先。”阿牛在池塘内外,广布钓饵,已经有许多绳子的水漂有动静了,所以急忙要求帮忙,免得脱绳,那就白忙活了。
小龙虾的力气很大,滋味能与螃蟹媲美,深得村民的喜爱,袁本牛每天都能钓个几斤,卖给村民们使用,总算能给家里面添补些家用,尽管有些单纯,但过得很充足。
小孩子们放学回家,阿牛哥和他们也玩得很开心。
“好!”许多没掉龙虾的袁本初来了兴致,收着钓绳,小龙虾的钳子牢牢夹着,自动送上门来。
如果手指被夹中,那就麻烦大了。因此袁本初的动作很谨慎,丝毫不敢触怒了小龙虾。一会儿的功夫,放下的二十多个钓绳基本都咬钩了,可见里面的小龙虾的数量很多。
袁本初提了提桶的重量,大约四五斤左右,村子里的收购价一般是十块,只有拿到镇上或者县城才是买到17块左右。
袁本初抽出一张老人头递给了阿牛哥,说道:“阿牛,好久没见了,去我家吃饭吗?”
“嗯,我去跟我妈妈说下。”袁本牛拿了一张老人头,飞奔回家,打算第一时间把这一百交给父母,虽然智力上有点缺陷,做人的本质却没有丢。
袁本初望着阿牛的背影,陷入了回忆,也许这样的阿牛还不会有伤心事吧!其实他有意灌入五彩气团至他的脑部,通过这个方法疏通、修复小时候落下的病根,不过看到袁本牛无忧无虑的样子,有些迷惘了,到底尝试不尝试?
袁本牛回到家,这一栋木质结构的平房,家里没什么摆设,年老的牛母望着飞奔而来的袁本牛,心情复杂之极。
其实当发现阿牛的智商异于同龄年之后,他们一家都到处寻医问药,年轻时候积攒的钱消耗殆尽,依然没什么起sè,也正是这样,这一家子错过了致富的机会,沦为了院子里较为贫困的一家。
五十多岁的牛父为了生计。没办法,只有出外做苦力了,可能也是因为阿牛事情的影响,牛母一家cāo劳过度,就没了生育能力。
独子的阿牛这幅德行,那个女人会看中他?农村人的传统观念里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二十五六的袁本牛到现在都没能找个姑娘结婚,让他们cāo碎了心。
袁本初一家不同,在外奋斗的人可以晚点结婚生子,而在家务农,二十五岁算得上是晚婚了。
“阿牛,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啊?”牛母强颜欢笑地说道,这么多年了,他也看开了,只要阿牛孝顺就够了,大不了再辛苦十几岁,攒够钱“买”媳妇呗。
在农村一些老光棍会在外地跟人贩子买媳妇,或者在国外买,大概3万左右。这也是为什么牛父一直在外面打工的原因,他是一个木匠,带了几个徒弟,收益还是很可观的。
可是不善拉拢关系,常常接不到工程,在外的开销又大,攒不了多少钱,干三个多月,休息一两个月。
又带着几个徒弟,离袁本牛的媳妇钱还有一段距离。
“本初哥哥回来了,还买了我的小龙虾呢,你看这是钱!”袁本牛递给了母亲一百大钞,平时最多只是五十来元,今天居然得了一百!牛母知道袁本初是给多了,也不多说,收了起来,存着娶媳妇用。
“嗯,你本初哥哥为人还是不错的,对了,他叫你回他家吃饭对吧?”小时候袁本牛就与袁本初的关系不错,而且还沾点亲戚关系。
“是啊,我回来就是跟你说,那我去了。”牛母还想给他收拾下形容,这样的模样不是很寒颤吗?
想了想还是算了,毕竟阿牛脑子有问题的事情是人尽皆知的,何必多此一举,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回到里屋做饭去了。
袁本初祖屋,拿了一桶小龙虾的袁本初,心情着实有些不对劲,吴阿妹看了一眼,推断出了原因。
这么多小龙虾,肯定是袁阿牛钓来的,院子里只有他这么有闲工夫,整天盯着池塘转。遇到运气好的时候四五十块,运气不佳只能钓个几只,别说卖了,自己吃都不够。
“白宝,看到阿牛了?”
“是啊,有点伤心,小时候如果不带他下河嬉闹,他就不会掉在河里面,引起感冒从而发高烧,归根结底都是我的错。”年幼的袁本初干了不少荒唐事,引起袁本牛的病症,他有一定的责任,当时以后这个,两家人还闹翻了。
赔偿了上万元,经过这些年之后,才开始恢复往来,但内心的刺始终没法拔出来。
吴阿妹安慰道:“也不能全怪你,如果他们及时去医治的话,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全因不重视!”
农村人对待感冒发烧,一般都是喝些红糖姜水和物理xìng降温,去医院根本就很少,当时的交通又不发达,所以并没有送过去。
谁知道袁本牛会这么严重?双方都会责任,这点是肯定的。
“妈,最近阿牛一家过得还好?”
“不太好吧,他家就是一根独苗,还是那个样子,能好过起来?哎,作孽啊!”吴阿妹说着接过小龙虾,回厨房捣鼓起麻辣小龙虾了。
这个时候袁本牛的身影出现了,激起了袁本初要医治他的心,尽管在改善了父母的身体,五彩气团消耗极大,也无关紧要了,只要气团能对袁本牛有效用,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幼时做过的错事,现在要补救,也不知道来得及吗?
103、阿牛
袁本初首先参考了前些rì子给狼孩醍醐灌顶的经验,那个时候气团的力量并没有如今的浓郁又符合yīn阳五行。虽然说脑部发育的情况上看,小狼还没成型,有可塑xìng,而阿牛则不太一样,二十多岁了,骨骼、脑域等开发完善,要疏通修复脑神经有点困难。
不管怎样,看到阿牛如今的处境,尝试治疗,寻找一个合理的办法总是要走的,不然他不安心啊!
席上,有一大盆麻辣小龙虾,又名口味虾,麻辣鲜香令人食指大动,淡水小龙虾要制作的话,一般需要在清水里养个2天,把里面的污泥吐尽,之所以袁母没有这样处理,无非是袁家村池塘的水质不错,而且她的前期清洗工作比较完善,就不用养,直接制作上桌。
口味虾sè泽鲜亮香辣深受当地人的喜爱,因为芒果台的大力推荐,传到了各地,也受到了大量食客的追捧。
其营养价值与海虾相当,有壮阳益肾、通rǔ生rǔ、化瘀解毒、提高免疫力等诸多功效。话说有些专家说过这类小龙虾的细菌过多,不介意食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人们却越吃越起劲了。
在湘人眼中,吃进肚子里的东西都是好的,还考虑什么细菌,有得吃就不错了。也许是经历了上世纪的艰苦岁月,知道生活的不易,照这样说,水都不能喝了,里面的微生物细菌更多。
除了主菜麻辣小龙虾之外,还有腊肉、大白菜、红烧豆腐等,是一桌比较丰盛的午餐。袁建国招呼阿牛吃菜,连说道:“不够再加!”
他的状态好多了,不再愁眉苦脸,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袁建国也看开了,活了这么久,还图什么呢?无非是子女孝顺,自己身体健康罢了。
心态上的细微改变是由袁本初灌输的五彩气团,潜意识地改变着的,吴阿妹也相应地做出了让步,很少唠唠叨叨了,两人相敬如宾,携手走了几十年不容易啊!要懂得珍惜,再闹腾有点过了,更年期渡过了,步入老年,扶手偕老的那个人不能寒了他的心啊!这一餐吃得很尽兴,虽然袁本牛没怎么说话,可那表情显然十分高兴,他也很久没这么热闹地吃过一顿像样的饭菜了。
“阿牛你吃饱了?进我的房间,我跟你玩个游戏。”
“好啊,好啊,我最喜欢玩游戏了。”
袁阿牛拍了拍手,满嘴流油地说道,袁本初贴心地帮他擦了擦嘴,拉着阿牛进了房间。
餐桌上,吴阿妹有些伤心,说道:“阿牛的病情这么多年还是老样子啊!”
“嗯,以后多照顾照顾他,当年的事本初也有一些责任的,虽然这些年我们尽力帮助他们一家人,可是……”
谁家摊上这么一个儿子,生活能如意吗?袁建国在平时也多有照顾阿牛一家,时不时拿些米、油之类的东西去慰问他们一家,不拿钱的原因,是怕他们一家不收下,亲戚之间走动,带些礼物还在常理之中,带钱就显得太做作了。
小学时期,哪里懂得什么,带阿牛下河洗澡虽然有教唆的错误,却还年幼,可以理解。而且这么多年,袁建国一家子做得够多了,牛母她不是一个不通情理的人,早就原谅袁本初。
同意来他家吃饭就是最大的认可了,就在袁本初的父母在外面闲聊之极,进了里屋的袁本初找了一张凳子给阿牛坐,面对着他,正sè道:“阿牛,我们玩木头人怎么样?我喊木头人的时候,如果谁动就是输。”
“木头人?阿牛最不爱动了……”
见他的玩意被提起来了,袁本初关好房门,打算尝试运用五彩气团流经阿牛脑部,查看下具体的情况,再行计较。
“木头人!”袁本初把左手悬停在阿牛头顶,背对着他,五彩气团如同银针搬扎入了天灵盖。jīng神力高度集中,融入到了气团当中,形成了内视,仔细研究着阿牛脑部的具体情况。
大脑的结构十分jīng细,袁本初不敢过多的伤害到每一根神经,只是发现阿牛的神经系统比一般人的神经要略微细密一些,指令传达的速度较慢,而且脑部形成了一定的萎缩。
要治疗的话,要分两步走,一是加大神经系统的粗大,二是激活脑部的开发成长度。袁本初尝试扩宽神经系统的宽度,类似于现实生活中把山村小道改造为二级路。
这个过程需要一定的时间,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袁本初不得已只好在其脑部指令区域下达了睡眠的指令。
这样一来,可以专心扩宽神经系统的道路。三个小时过后了,袁本初只堪堪完成了一小半,累得直接睡在床上,而阿牛则趴在书桌上,也进入了梦乡。
与之前的单纯梦境不同,这次阿牛做了一个复杂的梦,赚了许多的钱,娶了一个漂亮的老婆,和父母在一起吃饭聊天,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找了一个有面子的工作,每月赚个几千块,父母以他为荣。这是梦吗?
直到两个人醒来,已经是下午4点多了,袁建国、吴阿妹还以为他们在午睡呢,所以也没怎么打扰,说了几句便去干活了。
醒过来的袁本初第一时间查看了袁阿牛的情况,而看到他睁大了眼睛,流露出了幡然醒悟的表情。
“本初,你回来啦?我怎么回在这?”袁本牛的头很疼,语言方面恢复了同龄人的水平,令袁本初高兴的是,这个治疗方面有效果!
相信再灌输几次,阿牛的智商水平会回到正常人之上,现在的他至少不会再发神经,随地大小便了。
“以前的事情你不记得了?”袁本初有点担心他的智商提高了一些,以前的记忆丧失了,那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不过以前的荒唐事忘掉了还好些吧,袁本牛捂着头,一副痛苦的表情,说道:“很多的记忆都交织在一起,我的头好疼啊!”
“休息会,休息会,别记着想以前的事,你记得我,还记得你爸、你妈?”
“嗯,记得啊!”
“那就行了,阿牛你放轻松点,忘掉以前不愉快的事情,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也不错嘛。”袁本初循循善诱,如果他的智力水平逐步恢复了,那么再花费几年的时间学习文化知识与社人际交流等东西,那么过正常人的生活并不是不可能。
而且还能考chéng rén高考,说不定能找个好工作呢!
“好,我再睡会。”阿牛应承了一声,躺到了袁本初的床上。今天注定是袁本牛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因为袁本初扩宽了其神经系统的道路,使得他的大脑开始发生了微妙的改变。
假以时rì,肯定能完全治好阿牛。
104、柑子树
阿牛回到了家里面,说话的语调一时没能让牛母察觉,袁本初相信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肯定会有巨大的效力。径直走到了位于祖屋不远处的果园,袁建国和吴阿妹承包了十亩的柑子树,临近收获的10月黄金周。
果园内袁建国的声音响起,说道:“都怪我,这段时间忙着煤窑的事情,忘了施肥、护理了,这十亩柑子到现在还是这么青、这么小,看来没什么收成了。”
柑子要出售,不仅要酸甜适中,卖相也是一个大的参考意见。吴阿妹语气轻柔,安慰道:“没什么大事,次年再好好护理就行了,反正现在白宝出息了,我们也该放下负担,好好养老了。”
经过一系列的变故,吴阿妹放下了心结,这么多年的辛劳够了,随便种种,够自己吃就行了,何必这么劳累?兜里还有二十万,足够袁本心、袁慧兰两兄妹读书用了。
“嗯,下次再好好护理。”袁建国说罢就不再苦恼了,多想也没什么用,临近收获,找技术员好像也晚了,任由它自生自灭,够自己吃就行了。这十亩柑子树懒得再浪费时间去找销路了。
袁本初把这一切都听在心里,有些意动,十亩柑子树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这么浪费了也实在有点可惜。既然神土能够医治板栗树的钉子虫,相应地应该能可以把柑子的质量与产量提升上去吧?何况现在准备到了收获时节,并不是一下子就提高了生长时间,不会造成什么轰动。
“本初,阿牛回去了?”袁建国说道,表情什么慈祥,生子当生袁本初的想法徒然冒了出来,的确啊!如果没袁本初的到来,可能家不成家了,还能这么悠闲地生活?
袁本初笑眯眯地道:“是啊,阿牛回去了,好像脑子清醒了不少,估计是老妈的口味虾做得极好,让他的脑细胞提升了不少哟!”
“那敢情好啊!”吴阿妹高兴不已,赞叹自己的厨艺高超,做父母的哪能不高兴?虽然是一句玩笑话,却依然甜在了心头。
“你来果园视察情况?”
“呵呵,随便看看,你们要是忙就先走吧。”
“嗯,那你看看吧。”
袁父、袁母说完就离开了果园,还有一堆琐事要处理,农村里想忙就能一天忙到晚,想闲的话,一天都在牌桌上都行,没什么太大的压力。袁本初见父母走远了之后,四下张望了下,见没什么人,便进了果园的小木屋,这里一般是放农具和遮yīn的地方,虽然有些简陋,但是一应设施都是齐全的。
召唤出聚宝盆,他的身体的五彩气团的量少了些,可聚宝盆并没什么影响,首先吸收了散发出来的气团,恢复了些损耗,却并没有达到根治的效果,做什么事情都要付出的。
连续xìng大量消耗五彩气团为父母刮痧剔除体内的毒素,改善身体素质,又而后给阿牛醍醐灌顶,开发脑域、扩宽神经系统,每一次都是连带着消耗jīng力、气团,好在自身意志力坚定,没有迷失自我,休息下便没有对根基有影响。
总是能够恢复的,吸收完了五彩气团,袁本初在小木屋内,拿了几个桶,挖了不少的神土。做好这一切,收拢聚宝盆,以防泄露机密,提着神土撒到柑子树下。
十亩的柑子树,工作量还是蛮大的,袁本初只到天黑后,再收工,看到一片柑子树都播撒了神土,袁本初一脸成就感,至少为父母又做了一件事情。也不知道多久会有效果,这个不是袁本初可以猜测的了。
天已经完全黑了,虽说果园距离祖屋没多远,其实也要翻越一座山头。打开高仿苹果手机的手电筒软件,慢悠悠地走在乡间小道,突然一声惨叫传来,袁本初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东院子的马龙。
小时候是同班同学,因为他长了六根手指,戏称为“六爪金龙”,为人内向,初中毕业后就在家务农了,估计也是锄地晚了,失足掉到了山崖边上。
“马龙,你没事吧?”
“本初?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被蛇咬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毒的蛇,快帮我叫医生来看看吧。”
山路崎岖,等医生来了,还得了?袁本初想了想,先把他扶到了平地,观察脚踝的伤口,已经变黑,看来是毒蛇无疑。
袁本初也没犹豫,直接用嘴先把毒液吸了出来,然后在不经意间,用左右的中指,覆盖在伤口处,用五彩气团消毒。奇怪的是,吸取了毒液的袁本初嘴唇并没有红肿,可能也是因为气团改变了他的体质,让袁本初有了一定的抗毒xìng。
完成了这一切,袁本初一脸庆幸,说道:”马龙应该没什么事了,咬你的蛇是毒蛇,好在我吸出来的早,没蔓延到你全身。”
“啊,该死的毒蛇,本初,什么都不用说了,今天晚上我请客,到我家坐坐吧。”
“你的脚还能走?我背你回去再说。”
读书的时候,马龙的成绩还不错,至少能够排年级前十的,只是当时家庭环境差了点,劳动力又少,不得不辍学务农,如今娶了一个媳妇,生育了一子,并且他的勤劳,倒是能够养家糊口了,过着平平谈谈的生活,倒不是说这种乡村生活不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没必要去讽刺他人的路子。
马龙一百三十斤左右,袁本初却并不觉得累,五彩气团改善体质的能力比之前的强上不少,下了山底,马龙的家就坐落在这,他与父母已经分家了,家里一名略胖的媳妇跑了出来,一脸关切。
“马龙,你没事吧?”
“没什么事,被毒蛇咬了而已,多亏了我的老同学袁本初路过,不然今天就悬了。”作为家里的主要劳动力,马龙如果有事,这一家就完了。
袁本初走这么长的山地,有些乏了,开玩笑地道:“大嫂,先让我进去再说吧。”
“对,对,你看我糊涂了,快进去,我马上去做饭。”
进了里屋,看到婴儿床上酣睡的大胖小子,袁本初放下了马龙,一脸羡慕地道:“马龙,你好福气啊!”
“哪里,听说你在外面混得还不错呢,都开自己的皮卡了,我那能比得上呢!”
105、大胖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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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什么话,你都是有老婆儿子的人,我还是一个打光棍的,能比吗?”袁本初自嘲不已,在农村他这个年纪也应该有了老婆儿子了,不过每个人的追求不同,他现阶段要专心事业,男人没事业那等于白过一遭了。
两人开始闲谈一些小时候的趣事,相谈甚欢,为了不让父母担心,袁本初打了一个电话回去,告诉他们晚饭在老同学家里吃了。
餐桌上,马龙举杯说道:“来,本初,干了这一杯,本来我还想去找你讨酒喝的,没想到我们见面是以这样的形式,现在是有点喜剧啊!”
“喂,马龙,别喝酒。”
“是啊,大嫂说得对,你的脚刚受伤,喝酒会有一定的影响的,这段时间好好休养吧!”袁本初一口干了这杯纯正的自家酿的米酒,入口甘甜芬香。夹了一口红烧肉,赞叹道:“大嫂的厨艺不错,马龙你好福气!”
虽然马龙的妻子样子不怎么出sè,却十分能干,而且又生养个可爱的大胖小子,马龙这辈子算是赚到了,人生在世求得不正是安宁的三口之家?
“哇哇哇哇——”
可能是众人说话太大声了,吵醒了大胖小子,袁本初连忙停止了筷子,抱起他,摇了摇,做了几个鬼脸,他睁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怪蜀黍,停止了哭泣,露出了一尘不染的笑容。
“多大的啊?叫什么名字?”袁本初问道,这胖子大约有20多斤了吧。
“7个多月了,大名叫马泽,小名叫黑黑。”回答的是马龙的妻子,听得出两人都很幸福。
袁本初抱了一会小黑黑,便交给了马龙的妻子喂nǎi了,他与马龙继续在餐桌上吃饭聊天。时间过得很快,袁本初看了看时间很晚了,打算回去陪父母了,而且打还打算再给父母刮痧呢!这次输出的五彩气团会少点,旨在让他们的身体适应五彩气团。
“就走了啊?不留下住?”马龙挽留道,只是客气话罢了,他的房子里那有客房。
“不了,回去还有事呢,以后有时间再聚聚。”
“那好,对了,吕chūn花毕业后被分配到黄亭村当村官了。”吕chūn花,小时候袁本初的青梅竹马,在学校里是公认的一对情侣,这么多年没有联系了,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了,听马龙这么说,袁本初有了一丝异动。
学生时代的青梅竹马付出的感情是最为纯真的,没有任何不纯的心思,而且当初两人有个不能说的秘密,一直萦绕在袁本初的内心。
最新的一次消息是,吕chūn花考取了某个师范大学,怎么被分配做村官了呢?不过好像做村官出来,有一定的可能xìng得到事业编制,也许是出于那个考虑吧。
“我知道了。”袁本初说完,离开了马龙的家,心里面久久不能平静,想着吕chūn花是否还记得他呢?或者早就把他忘记了吧,袁本初也没打算和吕chūn花有什么进一步的发展,只是有些牵挂罢了,毕竟是“初恋”应该算得上吧,可是小孩子懂得什么叫**情?归结到较好的玩伴,这应该准确一点。
回到了袁氏祖屋,袁本初的心情五味杂陈,不过也没忘记为父母刮痧。
“老爸,我再帮你刮痧吧。”袁建国欣然接受,毕竟是他父亲,受得起!儿子尽孝怎么能拒绝?而且袁本初常年不在家,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做些事情是应该的。
控制五彩气团的输出力度,袁本初找到了窍门,十分熟练,这次刮出的毒素很少,并没有多红,可以推断出袁建国体内的毒素基本排光了,而且经过五彩的洗礼,一些老毛病逐渐的消失。
吴阿妹也刮了一次,刮痧不限男女,而且刮痧对于女xìng额外有减肥的效力,所以在一些美容保健场所里刮痧的女xìng很多。做完了这一切,一家三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如今的农村不像是以前了,什么生活电器基本都有大屏幕的液晶电视、冰箱、电饭煲、消毒锅等等,一应俱全。
长乐乡因为煤矿资源丰富,公路纵横,交通比较便利,村民们因此受益。
“爸,大伯要运什么到县城上啊?好像是明天对吧?”他想起了老村长要用车,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上次李长来大闹祖屋,如果没有老村长的帮村,事态不会进行得这么顺利,至少省去了诸多麻烦。
袁建国回道:“好像是新米吧。”
“那行,我先洗个澡,就去休息了,时间是早上?”
“嗯,那你去吧。”
袁本初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jīng气神顿时提了起来,一天的劳累都洗掉了,十分舒爽。回到自己的房间,盘着48三棱狮子头,思绪纷飞。打开随身携带的超级本上了会网。
聊天框上,有马小绿的号码,她们俩估计在台式电脑前上网。
“小绿,最近农场没什么事吧?”
“没有啊,你多久回来?”
“可能还要几天呢,事情都处理得差不多了。”
“那好,我和清心会好好管理农场的,你放心。”
马小绿经过袁本初、清心的指导,上网技术与rì俱增,聊天、玩游戏、浏览网页什么的都熟练了,她和清心会每天晚上会轮流上机,生活充实且悠闲。
比以前在花店打工舒服多了,每月工资2500,还得到额外的五千奖金,做事不敢有丝毫懈怠。
与马小绿聊了一会天,曹基德这个家伙也开始找袁本初的麻烦,调侃着袁本初,玩了一会电脑,袁本初沾床就倒。梦乡里有了一个女子蒙着一层纱,缓缓地向他走来。
当袁本初要揭开的时候,突然醒了,看了看时间,早上8点!时间过得真快啊!袁本初不由得懊恼,这名女子是谁呢?为什么会蒙着面。一切都这么神秘,吃过早餐,老村长也来了。
“本初,大伯来叨扰了,有空吧?”
“嗯,东西在哪呢?要我开过去吗?”
“在我院子里呢,麻烦你了。”
袁本初载着老村长来到他的院落内,他的子女都在外务工,里面堆放了几十袋米,袁本初停放好车,打开车厢,自觉地帮忙扛米。
装好车之后,老村长递了一支香烟,十分不好意思地道:“今天太麻烦你了,这批米要送到县城的收购商那,本来是要到村子来收的,可是他们没什么空,我又缺钱,所以......”
“没事,举手之劳而已。”袁本初叼着烟,启动皮卡,一路上与老村长有说有笑,两人之间还带有亲戚关系,所以没有什么代沟。
106、女村官
开车前往通水县城,路上没遭遇什么不寻常的事,在老村长袁德海的指点上顺利来到了交货地点,可能还要与当地的朋友玩乐一番,老村长说道:"本初,我还要和朋友去商谈下事情,你不用等我了。"
"好的,大伯。"袁本初开车离开了交货地点,闲着也是闲着,便穿梭在大街小巷,浏览下通水的人文风情。突然想到了黄亭村不是离这不远吗?既然知道了吕chūn花的地址,何必不去看看她,了却下心里的那根心结也不错嘛。
其实这边的路况袁本初还是比较熟悉的,小时候经常与父亲一道坐班车,而且这些年通水县的发展还算迅猛,路况都不错,不像以前坑坑洼洼的。皮卡车的适应能力也不错,经过这些rì子的磨合,袁本初车技提高了不少。
可能也是因为五彩气团的原因吧,他不论学什么都能融会贯通,一学就会,如同书法、绘画一样,他以前根本就一点不会啊。询问了路人黄亭村委会的地点,袁本初来到了位于黄亭村行政中心村委会,正值上班时间。
把车停到了附近,袁本初走进了里面,红砖结构的房屋,分为两层,刷了一层白sè墙面,虽然不太宏伟,却十分整洁。作为基层的行政体系,村委会注入了一笔大学生,为村子的建设提供了巨大的活力。
走进一间办公室,迎面走来一名二十五六,还保留着大学生的稚气,在社会磨砺过的,和刚初入社会的人,气质上有本质的不同。
"是来办事的?"
"找人,请问吕chūn花在吗?"
"哦,她在里面打印文件呢。"
走过这名村官,袁本初看到打印机旁边有一名穿着一套浅灰sè的职业套装的女xìng,一抹披肩的短发,从背影上看,肯定是一名干练的村官。他的情绪有些激动,压制住了感情的释放,毕竟这间办公里还有几个人在场呢!
“......chūn花!”
正在工作的吕chūn花回眸一看,有些诧异,这么久没见了,认不出来很正常,不由得疑惑不解,说道:“你是?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是袁本初啊,你小学、初中的同班同学!”在乡里面有小学、初中,如果要上高中则要到县城里或者市里面上,前段时间家里面因为投资煤矿赚了些钱,所以把小妹袁慧兰送到了湘城的重点高中,属于择校就读,一年就要好几万呢!那个父母就希望自己的子女能在师资力量雄厚的学校就读?而且跟同村的人说慧兰在省城读高中,等同于已经考取了大学。
因为那所高中的升学率极高,而且袁慧兰成绩还算可以,之所以择校无非是名额问题。
吕chūn花思索了半天,恍然大悟,一时没回过神来,招呼袁本初坐下,略显歉意地道:“本初,你看,我这还忙着呢,要不等我下班后再谈?”
“嗯,工作重要,我在外面等你吧。”
按理说村官的工作不太忙碌啊,怎么其他人都是闲着没事做的感觉,反倒是一个柔弱女子挑起了大梁。袁本初在村部早cāo上闲逛,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原先的那名与之同龄的男xìng村官走了过来。
袁本初递了一支芙蓉王过去,可能也是年纪相当,没什么代沟,一下子就聊热了,在袁本初旁敲侧击之下,他道出了吕chūn花的秘辛,说道:“你是吕chūn花的同学?下放来做村官的,无非是混个事业编制,不过只有那几个名额,你说没点关系能进去吗?我听说啊,吕chūn华好像在一次接待县领导来村子考察的时候,跟某个领导有一腿。”
表情有些暧昧,各地对于大学生村官都有相应的政策倾向,而在这个区域,会有几个事业编制的名额,但大多数村官只是为了考取公务员有些加分措施罢了,并没有奢望做几年村官就能进入编制内。
名额的缺少也让有些人起了坏的心思,或者说让某些领导在里面做文章。吕chūn花的姿sè不错,不论在什么行业,要上位必须要付出,这就是所谓的潜规则。他不知道吕chūn花这些年经历了什么,如果真的被潜了,他也无能为力,毕竟他们之间只是老同学罢了,至多小时候有些懵懂的情愫,并不算得上有什么男女朋友之间的关系。
这次他来的主要原因是聚一聚,了解下吕chūn花的近况,没什么过多的心思,听这名村官说得绘声绘sè,也明白女人在从政方面的优势,漂亮的女人可以利用自身的优势找一个号的踏平,平步青云,而男人只有慢慢混资历了。
“做什么都不容易啊!”下乡做村官有利有弊,看个人的想法了,每个月只有几百块的津贴,对于大多数人都不会有什么吸引力的,只是对于某些政策青睐罢了。
而绝大数的人是无法享受的到,要靠自己争取,吕chūn花会是这样的人?努力改变自己的命运,不惜一切代价?可能承受了某些外来因素和自身对于权力的渴望,才会这样吧?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吕chūn花与县领导有没有暧昧的关系与袁本初没多大的关系,他只是内心里有些可惜,女人要保持年少的纯真极其困难,因为这个社会会把你侵蚀掉。
要出污泥而不染,很困难。袁本初足足等待了个把小时,起初带有的一丝情愫烟消云散,这么多年了是该放下,重新起航!都有各自的生活,何必去打扰他人呢?何况从一开始袁本初就没打算和吕chūn花再续前缘,青梅竹马之间的关系,很难产生出真正的爱情,因为里面添加了某些友情的因素,让你不分不清,游移不定。
一件餐馆内,这是黄亭村上档次的一家饭馆,袁本初点了几个菜,一吃一边聊了起来。
“chūn花,小时候我就说过长大了,要请你好好吃一顿,今天算是兑现诺言了,来,我们共同干一杯!”袁本初举杯说道,而吕chūn花沾了一口白酒,示意意思意思下就行了。
聊了一会以前的事情,吕chūn花突然说道:“本初,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别再沉醉在回忆当中了好吗?”
听了这话,袁本初心里面五味杂陈,明白了吕chūn花变了,彻底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