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逃不过情之一字
剑光又一闪,屠长老下面那作恶多端的玩意也完了。这阉割,看着比冷月上次彻底。
霍青笑了笑,剑归鞘,心想:“我还是不够心狠,竟然犹豫了。”嘴上道:“大家一起看,先记下再说。”
龚婉站在门外解释道:“对.青.楼.的人,用不着手软。对快活楼那些人,更不用心软。但也没必要折磨他们,害自己良心不安。气不过最多杀死后多刺上几剑,这倒没什么。”
听她这么一解释,凝霜和冷月脸红耳赤,不由都手足无措。因为刚才确实有些看不惯霍青,明知是自己不对,还是看不惯。砍下人头已经很过分,竟然连那玩意也割了!
换了是男人,倒不是不能接受。不然反过来,男人对女人这样下手无情,试问你能接受吗?过去可以用事不关己的心态对待,现在一想到师父和小师妹,不由又泪如雨下。
霍青没有劝,龚婉也没劝。女人落到快活楼后会是什么下场,知不知道都不用多说。最好是提都别提,最好是想都别想。一想就火大,忍不住便要出手,红玫仙子过去太冲动!
要知道,被快活楼抓走的是她亲生母亲。
最怎么理智,忍得了一时,忍不了多时。
最忍耐也不是没限度,最后能不冲动吗?
不冲动一样有心灭了快活楼,缺的是能力。
慕容夫人最开心,秦小柳得她相助,打探一天抵别人一年。再加上七娘,快活楼藏无可藏。不躲藏更好,省心又省力,一个个全收拾掉。惹不起也躲不起,形势被反转。
秦朝担心救人越多越麻烦,快活楼还是交给女人去收拾比较好。凝霜、冷月不是想不到。是太心急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劝不了。秦朝没时间,不如交给龚婉和霍青。
霍青看了会屠长老肚皮上的秘笈,越看越失望。
龚婉奇怪道:“怎么了?”
霍青道:“你自己不会看呀!”
龚婉走过去一看,这篇秘笈有百分之九十是围绕一个情字在讲。
女人的心思千变万化,最怎么复杂,说来说去逃不过情之一字。
采阴补阳的秘诀,最下等只讲**交合,最上乘不外乎一个情字。如何让女人动情?如何让女人发情?如何让女人变情?如何让女人守情?如何让女人滥情?如何让……
龚婉看了一遍又一遍,突然道:“我知道你们为什么想将这个送给秦大哥。因为这确实对他有用。他想将男女之情转朋友之情,这上面虽然没记载,但他能举一反三。”
凝霜和冷月才听了个开头,便不由对她刮目相看。秦朝能不能举一反三,看她现在的表现就知道了。她这么一说,这功法的价值顿时不一样了,最低不低于一般门派的镇派绝学。
龚婉最后总结道:“涉及精神领域的功法,据我所知,最强莫过于秦大哥的心功。但心功不是一味地高级。有高有低有入门,有上有下有基础。门都摸不进,还修炼什么?”
霍青脸红道:“原来是太过上乘,屠长老修炼它不合格。发挥不出它的威力。但这姓屠的不是不识货,不然不会刺在肚皮上。我这眼光比他还不如,险些又错过机缘。”
凝霜和冷月现在比她还羞愧,不由又面面相觑。凝霜突然开口道:“武功本身无善恶。用之为善则越强越善,用之为恶则越强越恶。这道理知道容易,做到难。”
冷月想了想。提醒道:“你秦大哥有了这比《御女心经》还神经病的《御女心经》,以后更没女孩子能逃过他的手掌心。只一个眼神,便乖乖任由他胡来了,是不是这样?”
龚婉点头道:“是这样,但秦大哥不修炼这功法也可以,只看他愿不愿意用。他现在愁的是美女太多,所以我才说,他想将男女之情转朋友之情。而不用多此一举,还自找麻烦。”
她这话,凝霜、冷月和霍青都不得不承认有理。但越是这样,心中越不是滋味。具体是什么滋味,却没一个能说清。
“男女之情转朋友之情,可能吗?”凝霜疑惑道。
龚婉轻叹道:“小柳都可以,秦大哥不能,这未免太一厢情愿了!”
冷月道:“不说能不能,先说你研究这个有什么用?”
龚婉稍微犹豫了一下,才道:“信不信由你,小柳的武功能进展这么快,这情之一字作用不小。不然我也不会一眼看穿这篇功法的价值,因为小柳不会瞒着我,更不用欺骗我。”
冷月道:“她是不用欺骗你,但这不代表别人不会欺骗她。”
她话中这个别人,不用说都知道指的是秦朝。
龚婉犹豫了一下,展颜一笑道:“反正你们以后也是自己人,我这秘密在沁园也不是什么秘密。一般地感情是没这么大作用,例如一般地母女之情,但用情也得看对象呀!”
霍青面露恍然道:“仅被你这么一说,我想我已经明白了。”
凝霜和冷月听得云里雾里,不知她俩在打什么哑谜。
龚婉笑了笑,继续解释道:“我直接问秦大哥,秦大哥说是信仰之力。举例说:父母的鼓励能增强子女的信心,子女的成就亦能增强父母的信心,从而影响到精神面貌。”
霍青接口道:“现在先不用你说,你看我说的对不——信仰的对象,自然是越强大越好,另一方相对而言便是弱小的一方。信仰一方越强大,信徒相对越弱小。”
龚婉道:“你不如直说,有人在心里将秦大哥神化了。”
霍青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目光一转道:“这不是我说,是事实。沁园里那些女人,越来越泥足深陷,以前不理解,现在多少有明白。别否认,他比鸠摩智更擅长蛊惑人心。”
龚婉轻轻一叹道:“这便是你我比不上小柳的地方了,理智有时候比感情还伤人。”
霍青点了点头道:“事实一想到他以前那落魄的样子,最怎么神化都神化不起。”
凝霜道:“信仰可以改变一个人的面貌,这倒是真的。但要说到精、气、神三宝,便不是我们能深入理解了。”
冷月认同道:“这情之一字,果真拥有非凡的力量!”语气一转道:“但一般定力不够,更多是三心二意,做不到徒增烦恼,不如不知道,随上天安排。”
她后面这话,显然有讽刺龚婉、霍青三心二意,定不下心来。
但也是好意提醒。
龚婉和霍青不用她提醒也知道,知道做不到,当然很烦恼。霍青一烦恼,忍不住从腰间挂着的皮袋中掏出一盒‘化尸粉’,挑了一耳勺,抛在屠长老下身的伤口处。
“慢。”龚婉喊迟了,稍微犹豫了一下。
叽叽嗞嗞的声音响起,紧跟着是刺鼻的臭味……
几女都没再往地上看一眼,速度离开这房间。
龚婉最后一个关上门,解释道:“这东西比黄金还贵重,能少用还是尽量少用的好。”
霍青道:“别再废话了,赶紧写下来,忘了多可惜。”从她话不难听出,她已经有后悔刚才太冲动,毁尸灭迹把秘笈毁了。就她这性子,难怪秦朝不叫她去找快活楼麻烦!
凝霜却十分欣赏她这雷厉风行的作风,冷月更欣赏龚婉,对秦小柳不感冒。
四女各自默写了一篇,龚婉再将四篇整合成一篇,接着讲起了‘催眠术’。进而说到佛门的禅功,最后说到慈航静斋的‘剑心通明’。大半是转述,小半是她自己的心得体会。
听完了,霍青更难下决心修炼了,郁闷道:“催眠术都得提防被对方反摧眠,这类功法风险未免也太大,中看不中用。一般地媚术,不用顾忌这么多,一样可以迷惑人心。”
龚婉道:“功法越强大,修炼的风险越大,这不很正常吗!秦大哥说过,风险大有风险大的风险,平时多注意风向、风速,不让风险这股西风压倒东风即可,没什么可怕。”
跟霍青对了一眼,道:“这类采阴补阳的功法,原本便不适合咱女子修炼。但不妨看看,多了解一二。至少知道什么是‘骑马’、‘上树’,不用误会是骑马、上树。”
一听她这话,凝霜和冷月又不由想到师父和小师妹,想到快活楼中那些不快活,又不由泪如雨下,越来越坐立不安……恨不得长上翅膀,飞到师父身边去,至少好过在这里等待。
“好了,不用再等了。‘混元一气功’和‘无相归一功’你俩记熟了没有?”
一听秦朝这声音,两女顿时羞愧得无地自容,嘴上却都说:“记熟了。”
于是,过去发生在苏夫人王闰之身上的奇遇,两女又各经历了一次。不同是两女的内力被吸了,然后才开始修炼。冷月刀修炼‘混元一气功’,凝霜剑修炼‘无相归一功’。
上次提供内力的只远扬镖局总镖头一个,这次换成了快活楼的高手,五大长老只剩下一个没来。这些人除非忍得住不露面,否则一碰上秦朝,没人能敌得住他一招。(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半月斩黄金三角
正如书中的天山童姥——杀人不用第二招。
秦朝现在改一改,变成活捉不用第二招。
活捉的难度更大,但秦朝不愿杀人。杀人反而更难办许多,捉人没太多心里包袱。对这些不当女人是人玩的人渣,原本杀一万遍都不足以谢罪,但不杀未必比杀了仁慈。
如果不杀是仁慈,这些人渣对女人都太仁慈,往往连自杀的机会都不给。可是他们最怎么人渣,分开到个人,有几个能比‘无恶不作’叶二娘杀了那么多婴儿更该杀?
叶二娘虽然杀了太多婴儿,但杀了未必比不杀残忍。至少玩残了更残忍。
残忍到精神失常,更多是基于母爱。多少有让人同情,多少有值得原谅。
母爱变了质,还能不能忍?
饭菜变了质,还能不能吃?
不管答案是什么,一想到叶二娘,秦朝便杀心大降。上天对叶二娘已经够残忍,没必要变得比她更残忍,将现实当成游戏,以杀人为乐,就为了多一点经验值升级。
可是,秦朝实在是不愿放过快活楼那些人渣,一个都不想放过,除恶务尽。尽量避开都还是见多了他们的恶毒,代入女性的视角,恨不得千刀万剐。千刀万剐都还不解气!
但秦朝不说,有谁能理解?
有的他说了,别人都还不一定理解。
他要敢大杀特杀,真来个除恶务尽,在别人看来,那也多半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谁叫他顶着武林第一人之名!换而言之,他要是不敢除恶务尽,那便是他的不对。
却不想,敢不敢杀人是一回事。维护武林公道是另一回事。秦朝不杀人,不是不想维护武林的公道,更不是不敢杀人。不杀人是一回事,不敢杀人是另一回事。
“‘少林金刚不坏体神功’最怎么强大,我这也是打了不少次补丁的‘混元一气功’、‘无相归一功’,再加上刀剑合璧,我再传你们一招‘半月斩’,难道还不够?”
凝霜和冷月武功大进,为什么还不放过自己?
秦朝不是不理解,但这话还是要说。说好再继续传功。
两女最怎么提升武功,仍没信心能胜过她们师父红梅神尼,这也等于她们没信心去快活楼救人。只因她们对红梅神尼太过崇拜,不敢有一丝一毫不敬,不敢超越她。
但若能**秦朝,去了这心里包袱,便可以放心去了。然后秦朝便成了乘人之危的伪君子,不然便不是男人,谁叫他连乘人之危都不敢!是活该被骂。
两女有生以来第一次。用尽全力都勾引不了,不骂他骂谁!要不是这样,也不会得到‘半月斩’。这一招说穿了很简单,不过是利用黄金圈的原理。定下黄金三角的三点。
然后用刀气、剑气锁定三角,刀剑一挥便乘隙而入。在这范围内,除非对方没任何破绽,否则必被刀气、剑气顺势攻入对方的防御。造成可观的杀伤。为什么说可观的杀伤?
因为在功力相当的情况下,这一招很难做到一击必杀。一般地刀气、剑气远不如‘六脉神剑’,主要是用来定位。而非实质的杀伤。再加上三角分开,杀伤力多少有被分散。
另外还得考虑对方的防御如何,有的人虽然攻击不怎么强,防御却着实不弱。对方的防御越强,受伤当然是越小,而不是越大。
比杀伤,‘半月斩’一听名字就知道不如‘一刀斩’,但对两女更实用。
更准确地说:单挑,‘半月斩’是不如‘一刀斩’;打群架,‘一刀斩’比不上‘半月斩’。
两女刀剑合璧后,攻防几近于完美,或者说同级无敌。这么一尝试,立知秦朝当初为什么能以一敌五,荣获武功天下第一的宝座。
“这招太消耗气力,看来以后不得不多带些‘补气丹’,这丹药谁家能胜过养生堂……”凝霜话还没说完,冷月就已领会她的意思,开始有一句没一句配合了。
两女你一句,我一句,没多久便免费得到一大包丹药。
“等了这么久,终于可以上路了。”冷月道。
“是啊!一两银子都没花。”凝霜控制不住心中的得意。
冷月知道她爱贪小便宜,但在这时候,连自己也有些控制不住心中的得意了。有了这些丹药后,快活楼似乎也不再那么可怕了。就算是真正地龙潭虎窟,也不是没信心一闯。
事实上,两女都知道,这次是被秦朝占了便宜去。想不到,‘混元一气功’、‘无相归一功’会那么神奇,‘大雪山九凤朝阳气功诀’被废了都还能再修炼回来。
一是自己从头再修炼,不知要多久才能修炼回来;
一是请秦朝帮忙,不到一晚就能超越原来的修炼。
表面这不用考虑都知道该选择哪个,但要真要秦朝他帮忙,‘大雪山九凤朝阳气功诀’对他还有什么秘密可言!所以说,两女都知道,这次是被他占了便宜去。
这么说,还有另一个原因:‘大雪山九凤朝阳气功诀’从此被压下一头,最怎么修炼都无法超越‘混元一气功’或‘无相归一功’,除非两女能有机会从头再来。
也因为这样,两女才更想占他便宜,而且还一点都不脸红。但不得不说,有‘大雪山九凤朝阳气功诀’,‘半月斩’最消耗气力都不怎么怕了,简直是量身打造!
“还不走,要不要我找虚竹来和你们打一架,看到底谁高谁低?”秦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凝霜和冷月循声望去,四周仍找不到他人在哪里。
一看就知道,现在的武功还不能和他比。
这倒也正常,毕竟他武功比师父还厉害。
这次这武林第一人,当真是名不虚传!不是以前那些假冒伪劣产品可比。但也比那些人更高傲,更讨厌。竟然有美女送上门都不收,急着往外赶,不是男人是什么?
不问也知道自己现在这一身武功有多强,最弱不会比总镖头汤城最强的时候弱,但最强还是女人,还需要男人爱护,他这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不懂可以学。
不学段誉可以学虚竹,不学虚竹可以学萧峰。
“不得不说龚婉看得准,木头人都没他木头。”凝霜心想。
这么一想,再不好意思讥笑龚婉她三心二意,定不下心来。
更可恨是传功时,全身都被他看透,当真是连毛都没放过!
可恨不可恨?该说谎的时候不说谎,敢实话实说,透视眼原来……
想到这,冷月不敢再往下想了,再想就想要拿刀砍人。虽然不是不知道,即便他不说,自己的武功一到,早晚还是会知道他那秘密。以后再找他算帐,不如现在说清楚。
冷月想到这儿的时候,凝霜正好也想到了这儿。眼神一对上,心意更相通。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可是刀剑合璧的时候,是背对背多还是眼对眼多?背对背怎么心意相通?
对两女来说,过去最怎么心意相通,消耗心力都不少。不如这‘半月斩’,不消耗多少心力一样可以配合默契,完美地叫人更放心更放开手脚,出招时更接近一心一意。
到这时,最傻也知道师父为什么更看重小师妹,这只怪自家师姐妹太分心,而且这习惯越来越根深蒂固,理论上几乎不可能成就先天,除非有奇迹发生。
成也分心,败也分心。
这时候,自然而然明白了。
养生堂主的心意,不用说都知道了。自己能看到是因为他,说他看不到,说他是碰巧,未免太自欺欺人!如果这是他有意而为,他的心意便最明白不过。
“我俩这一辈子都别想再忘记他了。”冷月冷脸道。
凝霜反问道:“这样不好吗?”
冷月脸色更冷道:“你这样太下贱了!”
凝霜接口道:“你又不是没人要。”这话是冷月正准备往下说的话。
被她说过了,冷月反而不好再这么说了。不用说两人都知道,要不是真的动了真情,也不用到现在还这么生气。气他太目中无人,但他真的很目中无人吗?
他又不是没帮忙!帮了忙就非娶不可吗?他要敢不娶,最好都还是目中无人。如果是这样,就怪不得他不肯去快活楼救人。他最难原来不是救人,而是救了后怎么安排。
别人要报恩没错,连师父那种人都有可能下嫁于他,更别说别人。所以说,他没错,除非正妻不只有一个。错的是自己这些女人。除了嫁给他,再找不到其它办法报恩了吗?
“他是大好人,只是他想得未免太长远了……”凝霜道。
“我知道,只是我们这目光太短浅!”冷月扑哧一笑道。
相视一笑后两女握手言合,信心倍增地冲向了快活楼。不再说秦朝不是男人,他要不是男人反而没了这些问题。好女人难做,好男人更难做人,男人中的男人更难做男人。
女人对男人中强者的依赖,不是三言两语便能摆脱掉。凝霜、冷月不是一般地女人,一时摆脱不了没关系,关键是能够互相理解。换了更私自利的女人,对男人会不会这么想?(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计中技将计就计
不能说绝对不会,但这可能性肯定极小极小。不然秦朝便不用这么难做人,自私自利是人类的天性,很难说对与不对。虽然秦朝是男人,但女人一般比男人更自私自利。
但也因为女人更自私自利,一旦爱上一个人,更义无反顾,不惜牺牲自己的**,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灵魂。例如叶二娘对儿子的爱,谁知她付出了多大的牺牲?
反正,秦朝不忍心杀她,学不了那些传统型的大侠。
虽然说,其她女人未必有叶二娘那么偏激,可秦朝还是尽量敬而远之。
特别是落到快活楼的女人,原来或许不偏激,现在却难说,是人都会变,特别是遭遇重大刺激后。秦朝不得不多考虑些,最聪明都有想不到的地方,做了后没后悔药可吃。
最怎么后悔,活着还可以尽力去弥补。叶二娘罪恶越大,死了越不值。她活着虽然对那些死去的人不公平,但若能改恶行善,又何必强求公平,当然是行善越多越大越好。
有恶必有善,有生必有死。反正最终难免有一死,叶二娘的罪恶最大都只一条命,一死百了最公平,仍不见有多公平,至少抵不了死在她手里众多婴儿的命。
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快活楼最不公正的地方,反而是叫那些女人逃不掉生不如死。相比之下,‘生死符’对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男人,反而称得上仁慈。
‘天山童姥’巫行云过去最怎么心狠手辣,相比之下还是太心慈手软,至少比不得‘无恶不作’叶二娘。
快活楼屠长老更比不上她,但还是死了。
死了后,他那篇功法被龚婉送给了秦朝。
秦朝将它加入《御女主经》,顺便添加了自己的独门观女术,改名作‘十全观女术’。
段誉那《御女心经》。内容和原版有了不少不同,与秦朝现在这个版本比,不同更多了,名字中却免不了有更多相同。段家的龙子龙孙,有几个成年了都没学过观女术?
秦朝虽然觉得有跟风之嫌,但又想世上同名之人何其多,张飞、刘备之名都还有后人起,子孙后辈都同名同姓,不是不能另起新名,不是不能多加一个字……越想越远了。
最后仍觉得。关键是好用。你叫着方便,我听着方便。一时找不到更好听好记的名字,没必要舍弃不用,起初没必要在上面消费更多的时间,不如等以后找到了再替换。
这问题似乎不用多想,但这类问题一多,随手一抓一大把,便不能不多想想。
《御女心经》中,各种男女**的动作太多。秦朝这最新版最后只取了九招。
去掉‘上树’、‘推车’、‘骑马’等俗名,用心改进那些个细节,使之更自然,便具体。更美观,体质最弱都可以从中感到轻松和快乐,不像以前那么速成及霸道,即便是身体强壮如牛。每一次都像生死大战,几次就损伤元气,几十次就挺不起。才几百次就得见阎王。缺点是那些新动作未经实践验证,作者太欠缺实际经验。
秦朝心想:“这世上只要还有我这样的人,《御女心经》的版本不越来越多才怪。也难怪天下武功出少林,不管像不像少林武功,全都可以说成是我这样的改版。”
这本最新版《御女心经》,秦朝表面没改动一笔一划,暗中利用自身越来越强大精神力,在脑海中观想而成书,但不是一般人那种观想,是类似电子书那样存在电脑中。
这样的观想,需要更多精神力支持,需要使用更高的技巧。面对同样一张图,观想比记住更难。想记住一个人有更多更难的地方,想观想一个人更难上加难,人数越多也越难。
有技巧可以大大降低难度,有时候却谈不上什么技巧,像是天生便会,那是因为人脑自然而然将那些技巧统合成类似电脑程序的技能,需要用到时只用下一个简单指令。
人脑和电脑有着众多不同,亦有着众多相同。
精神力与电力有众多不同,也有众多的相似。
秦朝想在脑海中编写电子书的程序,说难不难,说易不易。因为最垃圾都可以升级程序,慢慢打补丁。
换成是猪脑,最容易都不容易。猪脑明显远不如人脑,不管是硬件还是软件,不管是基础程序还是高级技能。但若换成像毒蛇王、蜈蚣王那样,换一头猪王之王,是否更聪明?
它们最聪明也还是猪,最蠢也不是一成不变,猪王明显比蠢猪聪明,猪王之王自然更聪明。不管是硬件还是软件,与过去相比是有进化,似乎一直有变得越来越高级。
人脑是不是有经过亿万年自然进化,才从硬件上或者说**上胜过猪脑这么多?再经过人类这几万年主动发明创造,从软件上或者说精神上胜过猪脑越来越远?
秦朝陷入人类起源的大课题中,时间不知不觉又过了几天。
凝霜和冷月去了又回,等不及又想用美人计,却感觉无从下手。终于,两女不但将生死置之度外,连女性的羞耻也置之度外,脱衣舞无师自通,才起了个头,秦朝便不敢不醒。
“你们,你们……唉……”秦朝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什么你们,我们,先生若再不出手,我们早晚做不成良家女子,比这十倍、百倍、千倍都不止。”两女本来很担心自己跳得太难看,此时发现秦朝似乎比自己还紧张和不安,心中突然升起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不再觉得这有什么困难,反而升起戏弄他的念头,并从想象中获得极大的快感,兴奋得全身都在颤抖,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烈火在燃烧。
这说来话长,回到现实中,两女都来不及进一步的行动,秦朝用一句话暂时转移了她们的视线:“我的情报网正越来越深入,现在只等消息齐全后一网打尽,信不信都由你们。”他这话叫两女更兴奋,和之前的兴奋叠加在一起,加上专门针对男人的艳舞,想不让男人误会都难。秦朝能不紧张吗?他这一紧张,反过来也刺激了两女的表现欲。
“真的吗?”两女异口同声道。
其实两女都知道,秦朝要么不动快活楼,要么干脆点一网打尽,而不像自己,第一是救人,第二是报仇,现在主要只针对其中一个快活王的势力。
秦朝他不动则已,一动便雷霆万钧,力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灭快活楼。
两女心里更惭愧,身体不由更兴奋。明知他现在只是坐在家中坐享其成,还是控制不住对他又投怀送抱,粘在了一起。另外也因为,两女都觉得,继续美人计更保险些。
秦朝一双手顿时有忙不过来之感,嘴上不答反问道:“你们师父和小师妹怎么了?”随后解释道:“以你们现在的武功还救不到人,多半不是武功的问题,否则还怎么来去自如!”
两女只流泪,不说话,看样子很难启齿。
事实原来不是秦朝不救人,而是她们师父、小师妹和小师妹她娘自己不愿跟他走,宁可付出更多的牺牲,也要逼秦朝快些对快活楼下狠手,更快更彻底地消灭江湖中这一大毒瘤。
不过这些大多是猜测,现在还做不了准,不方便直接跟秦朝说。这次救人的具体过程更不方便说,两女自己都希望从没发生过那些,不想其他人知道。
特别是男人!
但也因为见多了,不由自主表现更开放,更想和秦朝合体,将他变成自己人,板上钉钉。两女快速交换了个眼神,正待进一步行动……秦朝又见势不妙,忙又三十六计走为上,又一次逃之夭夭。
然后找慕容夫人商量去了。
对红梅神尼,慕容夫人是自叹不如,说不出是敬重还是鄙夷。看来是两者皆有,难分高下。红梅神尼师徒在快活楼的表现,不用想都知道有多不堪入目,总是牺牲越大越难得。
“……两女刀剑合璧后,刀光剑影如明月高悬,方圆丈许内,‘六脉神剑’都不见得有那么恐怖,虽然无形剑气的威力更大,不像她们有时候几十刀还砍不死一个人……”
“快活楼重金聘请杀手,死不死都是快活楼赚了。有不少死了都不用花一分钱,只负责收尸都赚翻了……”慕容夫人东扯西扯个不停,无非是眼红冷月刀和凝霜剑那招‘半月斩’。
秦朝不是不知道,左想右想还是没教她‘半月斩’,对她说:“这以后再说。”
慕容夫人听懂了,但没这么快放弃,嘟着嘴嗔道:“你不是一向挺大方的吗?”
秦朝沉默了一会,道:“你知道,这招不是特别适合你。”
“可是,我从没过比这更漂亮的刀剑合璧。”慕容夫人加重语气道。
想了想,又道:“你还等什么?”
秦朝道:“快活楼将计就计,弃车保帅,还得到官府默许,这些你不会想不到呀!”(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一刀斩一拍两散
慕容夫人道:“最怎么阴谋诡计,快活楼的实力摆在那儿。个人如果比你强,整体比你强多了,何必用阴谋诡计?”
心下暗道:“不如给你一巴掌。”
觉得这似乎还不够,心下又道:“不如当众给你一巴掌!”说到这儿,脸上不由露出灿烂的微笑,双颊像是多了两朵正在盛开的桃花。
秦朝呵呵一笑道:“这还用说吗!我要轻易收拾了快活楼,离一统黑道还远吗?然后再一统江湖,接着再一统天下。换了是你坐天下,相不相信都不会不防,别人自然也不傻。”
慕容夫人皱眉道:“你是说,其他势力会介入?会破坏?会干扰?”
秦朝道:“不用那么多,只是来自五湖四海的杀手,就够受的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慕容夫人点了点头道,“不管那些杀手怎么隐藏身份,其出身反正不是黑道便是白道。黑道的还好一些,白道更麻烦。再这样下去,满天下都是仇家。”
秦朝冷笑道:“只看这快活楼的据点距离咱们这么近,便知这很不对劲。对方越是想咱们快些动手,咱们越不能急功近利,直管拖下去,看谁受得了,看谁受不了。
慕容夫人越想越有理,一脸佩服道:“碰上你这天下第一大阴谋家,还不如直接用武力好。”
秦朝皱了皱眉道:“我这阴谋都成了阳谋,你没看到吗?”
心想:“你家慕容博才是天龙第一大阴谋家,好不好!别乱戴帽子。”
慕容夫人抱住他吻了吻才松手,嘻嘻一笑道:“阴极生阳,阳极生阴。阴谋生阳谋,阳谋变阴谋。这对你来说,还有什么区别吗?不然怎么称得上是天下第一大阴谋家!”
语气一转道:“之前凝霜、冷月不知道,美人计最怎么千变万化还是美人计。一直对付不了你,实在最正常不过。但如果她们能学她们师父那般狠,你便只有利用轻功逃走了。”
戏笑道:“你这样胜之不武,无异于认输,更增长她们的嚣张气焰。凝霜和冷月纵有万般手段,轻功不如你,留不住便只有等下次了。然后一次比一次过分……”
秦朝见她越说越过分,越说越露骨,终于忍不住,打断道:“我以后尽量少去。平时不去惹她们,行了不?”
慕容夫人蹙眉道:“这样更过分。”
故意停了停,解释道:“她们自己忍不住相思之苦,如飞蛾扑火,更奋不顾身。这当然怪不上你,但你不觉得这样更残忍吗?担当不起责任的男人!”
秦朝摊手道:“左右都不行,你说怎么办?”
“快刀斩乱麻。”慕容夫人想都不想道,“你要不答应,便直接跟她们说。我不是很喜欢你们这个类型的美女。”
秦朝翻了个白眼,道:“她们原本便用不着我喜欢,好不好?”
慕容夫人道:“她们原本是用不着你喜欢,但这不代表她们不会爱上你。然后便不愁用不着了。这么做虽然残忍,但长痛不如短痛。唯有经历这一轮情劫,她们才算是真正地出家人。”
“你这话倒也不错。”秦朝点了点头道,“趁现在爱得不深。最好快刀斩乱麻。”
慕容夫人展颜一笑道:“你这固执倒也还没到无药可救的程度,多少听得进人言。”
秦朝摇头道:“我的固执超乎你想象。对一般情爱,我才懒得斩。最多都不愁。又或者越不一般越难斩,也不必斩断,珍惜都还来不及!”
另一边,凝霜、冷月、赵小丫又战在了一起。快活楼送来内力越来越多,赵小丫想不继凝霜、冷月之后武功大进都难,而且进步不比她们小多少,但没她们行走江湖的经验。
赵小丫都有这么厉害,赵灵儿更不用说。沁园要防备快活楼下黑手,现在不愁美女高手多。但在这紧要关头,内奸更可怕。要提升武功,当然是找更值得信任的人更好。
霍青、龚婉终于也忍无可忍,跟着一起升级到最高,主修内功是王语嫣那‘十全十美长春不老功’。后果是,两女的美貌在一夜之间连升三级,叫众多美女看傻了眼。
然后,无一不眼红。
接着,越来越接近疯狂……
更别提男人,男人还是不见的好,见了比女人还受不了。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见过霍青、龚婉这变化后,谁还敢说王语嫣不是天下第一大美女?说了也缺乏底气。
以前最怎么缺乏底气,也没现在这么大缺特缺。
众女现在很少有不知道,遇上快活楼那一方的武林高手,一刀杀了太浪费,不如废物利用,吸光内力后再杀。这样也更能理解,快活楼为什么不杀了那些女人,原来也是要……
这边见对方武功越高,投身到快活楼越可恶,越想杀,越舍不得一刀杀了给对方个痛快;那边见女人越长越越漂亮,不来快活楼快活,越看越看不顺眼,却也越舍不得杀。
但这么一来,不杀越来越不稀奇了,却也越来越不够正义。
秦朝坚持不杀人,是正义还是邪恶?答案似乎越来越难解。
霍青和龚婉都没心情理会,终于升级成绝色美女。却都不得不学木婉清,终日以面纱遮面。原来最美都不会美成这样,现在随便一个眼神都**夺魄,比一般武功厉害多了。
“说秦大哥是天下第一美男子的人,难怪会越来越多!”龚婉神色复杂道。
霍青使劲地点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不是不能废去这一身内功,重归于平凡,是不敢。直到现在才理解,秦朝他为什么越来越不注重衣着打扮,可惜自己没他那勇气。
龚婉道:“过去听秦大哥说‘华山九功,紫霞第一’,怎么都感觉不到,现在才知道,这第一有多美妙!非言语可以形容。”
“真正地‘紫霞神功’,恐怕有不少失传。”霍青惋惜道,“不然华山女宗绝不会……”后面的话有些说不出口。不说也是一种说,有时比说了更好。
龚婉摆手道:“别说了,先修炼好这‘一刀斩’。这根本没法找人试刀,一刀分生死,怎么试?”
霍青道:“不过是抄袭少林‘一拍两散掌’,假戒杀而杀。”
龚婉摇头道:“‘一拍两散掌’是一拍两散,‘一刀斩’是两散一拍,怎么是抄袭!”
“两散一拍刀?”霍青捧腹大笑道,“笑死人了!”
笑了会,又道:“不,现在是两散一拍剑了,哈哈……”
龚婉叹气道:“看来咱们确实还没资格修炼这么强悍的剑法,只能用,用熟了,时机成熟了,才能进一步修炼。”
想了想,摇头道:“不,说错了。用熟了不够,要活学活用,用活了。”
霍青纠正道:“不是不修炼,是不能直接修炼,但可以通过修炼其它刀法、剑法、化繁为简化入这一招。不用刻意去修炼,自然而然能用上。”
龚婉道:“我知道,秦大哥说了,是我太心急。”
霍青同情道:“你目标太高,你害怕自己比不上他,不心急才怪!”
龚婉道:“危难时更显英雄本色,我这样沉不住气,怪不得别人。”
“我又没怪他进步太快。”霍青摇头道,“我是说我们表现已经够好了,是时候知足常乐。不过你别把我这话当真,我这只说得好听,事实越危机关头越做不到。”
微微一笑道:“这招‘一刀斩’,咱自己都学得很莫名其妙,敌人第一次遇上,岂不更莫名其妙!可惜被一刀斩了,便没有了下一次。”
龚婉笑着点头道:“我更高兴是,凝霜、冷月只得了‘半月斩’,咱俩得了她们最想得的‘一刀斩’。”
霍青不屑道:“看她俩对付那屠的人渣便知道,‘一刀斩’落到她们手里是浪费,一刀斩不了丢人现眼不说,往后这一招还能叫一刀斩吗!你我都知道,秦大哥他不会看不到。”
龚婉神情严肃道:“看来咱们也不能轻用。”
霍青点头道:“用不到最好。”面露恍然道:“我懂了,这一招想熟用都难,更别说修炼。”
‘一刀斩’最怎么厉害,用不上,两女好像白学了。
事实上不是,两女这时候剑术进步太快,多半是随内功的增长而增,‘一刀斩’的帮助,这时最多都被淹没了。
话说到这儿,两女开始了热身。这一次,又轮到无量剑东宗掌门人左子穆倒霉,被两女以切磋武功之名,就使用‘无量剑法’,将他击败整整一百次才放他走。
好在两女对他还不错,多少留了点面子,没外人在场观赏。左子穆自知惹不起她们,但不代表惹不起其她女人,只是要更加小心,别又被她俩看见,又找去切磋武功。
明知最怎么小心都很难逃过酒仙镇的情报网,但若不引起酒仙镇的关注,基本上也不用怕。左子穆左思右想,觉得是被枕边人出卖,不然龚婉、霍青这时候根本没心情管。(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 讲记性不讲记性
左子穆意识到自己越老越好色,不然刚才也不会表现这么不济,因为受两女那美貌影响太大了。只说出剑时会稍微慢上小半拍,便导致威力大降,此消彼长更不堪一击。
“古往今来,有多少男人毁在了好色上……”左子穆暗自警醒。
最怎么警醒,心中仍愤恨不平,受不了女人欺负,更想要欺负女人。
一想到女人,不由想到快活楼。一想到快活楼,顿时明白这一顿揍是从何而来。说不好这次还得感谢龚婉、霍青手下留情,战败不但没送命,而且败上百次都没半点残废。
这还不是手下留情是什么?
但是,这有什么值得感激吗!
左子穆越想越难受,最怎么自我警醒,仍是难受得要命。明知这时候不能再找女人报复,心中欲火却像浇了油似的,于是更理解快活楼的邪恶为什么可以叫那么多人上瘾。
“一失足成千古恨,我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左子穆心想。
越想越明白,这次能接连败上整整一百次,事实是叫自己多长长记性,不但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反而是种非常难得的大恩大德。问题是,这教训似乎还不够深刻!
再说上次和龚夫人巫山**,那教训还不够深刻吗?
说过来,说过去,全是在自找罪受。全是在自找罪受!
理由是人无完人,不过是趁着人还没老到躺在床上动不得的时候,多快活快活,最多不过多一些风流,有什么不对?虽然和龚夫人那次是有些过分,但那是她自愿好不好!
一想龚夫人,不由又邪火直冒……
想了想,还是赶紧回家好。
看来还得多娶几房小妾。与沁园一比,自家后花园那些太逊色了。他秦朝过去不过是个说书的,连半个馒头都买不起,怎么能和自己这名门大派的掌门比!
想想就火大。
更火大是针对辛双清,当初没想她会有这么工于心计,一眼便看穿,‘仙人舞剑’最怎么好找,不如找真人舞剑实惠。对这不是不可以甘拜下风,但她接下来实在是……
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最火大是针对褚光静。她过去对辛双清那忠心,现在是越看越觉恶心。虽然说,到现在都还看不出她的做作,似乎真是纯出于自然,没有半点假,但这更叫人难以信服。
真要相信了,当真是天衣无缝。
褚光静都成了无量剑西宗掌门,而且还兼任洞主,身份、地位说是比自己还高。按理自己都还得听她话。再这么下去,东宗什么时候才有机会翻身做主,彻底将西宗压下?
突然脑中像是有一道闪电闪过,灵光一闪。
“哦!明白了。”
“天啦!我他娘好傻……”
“霍青、龚婉对男人最是心狠手辣。特别是霍青,自从她姐霍红那个后,便没什么剑下留情了。说到底,无非是顾忌我那比贵妃娘娘还贵妃的堂妹。不得不剑下留情。”
“唉……”左子穆暗自叹了一口长气,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无量剑法’在江湖上威名正越来越大,自己这掌门人却越来越不像人。请问这还是人过的日子吗?
自己这‘无量剑法’,反而成了冒牌货,越来越不堪一击。‘无量剑法’没有假,无量剑用它开宗立派不假,假的是自己这掌门人,学不到剑法精髓,没办法学她们越使越厉害。
心知不能再这么想了,越想越打击人的自信……
好在对本门剑法越来越有信心,多少有提升剑法威力。
左子穆路过龚家武馆都没进去,只取回坐骑,话都懒得说,一个人一马当先回了剑湖宫。心想西宗没再占据剑湖宫,多少是留了情面,说明辛师妹对自己并不是完全无情。
没有了‘仙人舞剑’,即便能继续五年一次比武,却也失去了不少意义,到这时都还不抢地盘,自然能代表西宗自愿退出,不再与东宗争剑湖宫。这让步意义重大,不同凡响。
但这还没做书面申明,说明西宗并没有完全放弃,可见辛师妹对自己仍心存不满。但这也怪不得她,自己毕竟是她的初恋。她自愿为奴为婢,何尝不是在报复自己。
一想到这又不由怒火滔天,暗骂:“狗屁武林第一人,老子早晚叫你知道我的厉害!”
心道:“我绝不能这么投降,不能就这么轻言放弃,最失败都不能再轻易认输……”
暂且不提左掌门心中怎么盘算,怎么安排从快活楼买来的美女,怎么利用这机会从快活楼赚回更多金银,怎么加快势力的扩张,怎么利用龚光杰……
他要不去酒仙镇找辛双清,今天便不用败得这么狼狈。龚婉和霍青虽然没空找他,但这是他自己送上门,贼心不死要横刀夺爱,反咬一口被秦朝横刀夺爱。
然后才发现外面有多危险,夹着尾巴滚回家。
外面是危险,最近最危险,但这也是他自找。
龚婉、霍青防范于未然,不过是做做样子。事实上,以两女现在的武功和身份,根本就没将左子穆放眼里,也懒得多管。他不知道是他的幸运,知道了不更气愤才怪。
转到赵小丫和冷月切磋武功后。过去赵小丫还不叫赵小丫,就认得冷月,一直很羡慕她武功高强。现在回想,既感甜蜜,又感羞愧。过去太没见识了!
切磋武功后,两女又聊到一块。
聊过去、现在、未来,无论怎么转都离不开武功。只听冷月道:“黑衣人胜之不武,武功不用比你高,不用比那些女侠高,更多以人数取胜。不过他们不一定这么认为,因为他们多半是坏人中的坏人,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那快活王最不讲规矩,你还指望他手下讲规矩?在他们看来,能胜便没什么武不武!多半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赵小丫翻了个白眼道:“这有什么难?你讲规矩我也讲,你不讲我也不讲。对好人用好人的手段,对坏人用坏人的手段,强求一样才傻呢!”
冷月摇头道:“那么做虽胜犹败,讲规矩败给不讲规矩,白败给了黑,正败给了邪。”
赵小丫笑道:“如果讲规矩对付得了不讲规矩,当然不必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不过以底层老百姓的眼光看,最不讲规矩是你背后的官府。讲规矩也是指鹿为马的规矩,比最不讲规矩还不讲规矩。”虽然现在这奴婢做得很不像奴婢,不知有多少人羡慕、嫉妒,但这不并不代表赵小丫自甘下贱。可这也不能怪主人,这样好的主人已举世无双。
但不怪主人怪谁?
怪自己的命不好?
不好又何必出生为人,不如早死早投胎……
赵小丫经过深思熟虑,觉得不管是不是穷苦出身,为奴为婢不是早已注定的命运,决定这些命运更多是官府,深入说是来自不公平的法规,往外讲是由各级官兵在执行。
这些想法多半是受秦朝影响,再假公济私去调查,到最后才得到这结论。调查的对象是那些和她出生类似的女人。那些女人的下场有许多种,但没一种不让人触目惊心,感同身受,庆幸能遇上个好主人。否则何止是感同身受,命运最悲惨都是命运。最怕是像那些女人一样渐渐习惯成自然,自觉遵守,自甘下贱,甚至还乐在其中。
往好说,左柔那心腹丫鬟秋香便是一例。
往坏说,自己对主人正变得越来越不忠。
过去最不忠都没什么能力不忠,现在有了主人赏赐的武功,多多少少有了不忠的能力,心中却更难不忠,自己都觉得不可饶恕,别人怎么看自不用说。赵小丫最忠心都有心改变,只是四周到处都有这情况,越想根治越无从下手。想来想去还是主人说得对,只有从社会制度上改变,才是医治这种社会病的良方。不知这番心思有多少人能理解?
能理解不过是第一步,做起来更难,这似乎比改朝换代还难!
对这些,凝霜、冷月懒得想,有时间不如多想想师父和师妹。
这都救不了,还空谈什么理想,谈什么救国,谈什么救世……
因此赵小丫说破嘴都得不到冷月理解,心中不由更丧气,觉得未免太异想天开。但一想到主人那过人智慧,不由又信心大增。不住暗念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这还真矛盾,对主人越不忠心,越想要改变那些不公平的社会制度,第一便是清除主奴之间的种种不公,也因此更能感觉到主人的伟大,最不忠都很难对主人不忠。
更可怕是连自己都有这些不忠的念头,主人还如何能信任其他人?
主人的身上存在有太多矛盾,似乎连信任都是建立在不信任之上。
说不定正是因为主人看到了自己的不忠,才对自己特别地信任。
要不然很难解释,为什么要这么快将自己武功提升到现在这高度?但这信任若是能建立在不信任之上,最如何难想象都不是不能解释。这貌似是不可能,主人未必不可能。(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 黑衣人大派掌门
相比之下,一般地信任反倒比较类似人们常说的愚忠,不如这种不信任的信任可信。
赵小丫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追根问底,脑中遗留的问题却还越来越多……
一般人一般不用考虑这么多,苦在不一般得忍受不一般之苦,不然谁不想不一般?
不像龚婉不想不一般都不一般,叔父去掉个‘叔’字,成了大仇人。虽然还不能完全肯定龚光杰一定是亲生父亲,但不管报不报仇、孝不孝顺,能不肯定还是不肯定的好。
一旦肯定了,秦朝能叫龚光杰这样的人岳父吗?
想都不用想。
如果龚婉不想了,叫说好两女同侍一夫的小柳还怎么想?
这问题小柳不说,说了无益于解决问题,但不代表她不想。
这么一来,如果龚婉不报仇,既对不起原来的父亲,又对不住秦小柳。但若不确定龚光杰是不是亲生父亲,报错了仇怎么办?
确定了,更左右为难。
所以还是别追根问底的好,平时最好是想都别想。但若还一直这么逃避下去,怎么找出解决问题的办法?
问题一直不解决,烦恼一直像恶鬼缠身,没完没了……
龚婉尽量不去想,久而久之便有了活死人小龙女那种气质。
左子穆一见她那变化,比段誉第一次见到王语嫣还震惊,顿时像是失了魂似的。龚婉脸上不见有任何变化,却光彩夺目。她一剑刺去,左子穆还没回过神来。
好在她这招是无量剑法中的‘金针渡劫’,比一般剑招更讲究能发能收,不然就这一剑就够左掌门受的了。
佛经有云:‘无量有四:一慈、二悲、三喜、四舍。’
‘无量剑法’最厉害不是伤人,更不是杀人。左子穆不是完全不知道,是很难做到更好,所以所学最正宗都还得不到精髓。最怎么努力修炼,仍然达不到最高境界。
龚婉和霍青心地善良,再加上现在内功深厚之极,再修炼这套剑法,可说是水到渠成,感觉不到有什么难度。但要想达到更高境界,依旧不容易,今后还需要努力修炼。
‘无量剑法’的无量,与刚不可久相反,龚婉第一剑败敌而不见血。招式仍连绵不断,连击五十招才放过左子穆。
霍青也去了面纱,左子穆不由又看傻了。两女各有各的美,一时间难分高下。感觉霍青更刚硬,龚婉更柔软。与她娘龚夫人比……越想越想入非非。
再转回赵小丫那一边,她武功虽然不如冷月,但也切磋了上千招,再与秦小柳切磋,却连一百招都没能支撑住。秦小柳有这么厉害吗?凝霜和冷月不服。
不服又怎样!秦小柳不跟她们切磋。试问这如何叫人心服!
找赵小丫是觉得她缺乏忠诚。想教训她又不想因此而越了规矩。
这似乎很没道理。但要等赵小丫不忠不义了,最有道理都迟了。
秦小柳觉得,秦朝身边女人越多,不守规矩的女人也越多。自己就算无权制止也不能因此而越权制止,成为下一个不守规矩的女人,不能为了捉贼而做贼,不能为了止杀而杀人。那贼如果不是一般的贼。而是个淫贼?那淫贼如果不是一般淫贼,而是比快活楼那些人渣还可恶的大淫贼?自己难道也因此而做个大淫贼吗?如果可以那么做……
想想都觉得可怕。
换了是男人还好,换了是女人……
想想都觉很不该。
反之。别人越不守规矩,自已就越该严守规矩,以守来治别人的不守,而不是同流合污,也不是贼喊捉贼。
最难守也要守。
秦小柳大声感叹:“常言道:‘无规矩不成方圆。’连官府都怕乱了规矩,死都不愿乱了规矩,反正人死了最多都不多,杀不杀都难免会争权夺利,还是有自相残杀。”
看似是在说官府,实际上是在说赵小丫,是在说家中其她女人。
赵小丫暗自反击:“你看凝霜和冷月,既是成名的女侠,又是高级的镖头,特殊的捕快,暗中还不知有多少个身份,各行各道的规矩大有冲突,只嘴上说得漂亮……”
说是说凝霜、冷月,更多却是在骂秦小柳虚伪。众女性格、兴趣有不同,常常有各持一词。大部分时候,表面仍一团和气。水面上风平浪静,水面下潜藏有不知多少暗流。
大家如果没有了这份默契,便可能会像刚进养生堂的王语嫣,出现连秦朝都不方便阻止的惨事。惨到连下面那毛都被烧了,到现在还没治好,心中的伤痛再难有机会治好。
再说凝霜和冷月,接下来果然如慕容夫人所料,一见秦朝便像热恋中的情侣般缠住不放。手段最怎么幼稚,一方是只守不攻,一方是只攻不守,多了多半是久守必失。
秦朝不是不知道,是不想趁火打劫,更不想**,只好找那些黑衣人出气。反正那都不是什么好家伙,早该下十八层地狱。这天又抓住个黑衣人,准备像之前那样处理,黑衣人大叫:“秦先生饶命,在下是青城派掌门司马林,跟他们不是一伙。”秦朝道:“这我早知道,但你又何必老守在这边不走,何必说出其它的身份,何必再说谎骗我。”
话中隐含有警告。
叫他别想再继续骗人,暗示那只会害人害己。司马林既感到惊讶,又感到羞愧,更多是发自内心的愤怒,恨秦朝明知是他都不放过他。却又担心在秦朝面前暴露,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只好垂着头努力装出一幅坦白认罪的样子。低声下气道:“在下这次确实是傻到了家,早就领教过您这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本领,竟然还抱着侥幸心理。”
顿了顿。
貌似有被折服道:“在下的身份不管是明是暗,您老人家还不都了如指掌。”他这话看似真诚,实际上却没透露半点情报。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秦朝特喜欢打探情报,司马林他多少有知道,却还不如之前凝霜和冷月的表现明智。在这种关键时候,他的聪明和狡猾明显用错了对象。秦朝以前没抓他已经很给面子,主要是给青城派面子。
一并给了他脱身的机会。
他不走更给青城派丢脸。
到现在,秦朝仍不事先阻止他开口的机会,明显也是在让他有机会将功赎罪。黑衣人的身份虽然只是快活楼的小卒,但青城派掌门就算在快活楼真的只是一个小卒,也应该能多知道一些快活楼的情报,而这正是秦朝目前急需的东西。秦朝本以为,凭司马林的聪明才智,应该能很快就能领悟过来。没想一直高估了司马林,白等了,白抓了。
但现在抓都抓了。
至于司马林为什么名门大派的掌门不好好做,暗中助纣为虐做快活楼的马前卒,别人也许会觉得很奇怪,不问个一清二楚不安心,秦朝却兴趣缺缺,懒得问。
这世上有太多人‘表面是人,暗下是鬼’,以秦朝的眼力、耳力,自然比一般人知道更多。
不用亲眼所见都可以想象得到——名门大派的掌门是好,但限制也多,许多坏事都不能做,哪里比得上黑道小卒逍遥快活!偷鸡摸狗,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想干嘛干嘛!
换了穿越者,多半不会学秦朝,学了不痛快。
一般不喜欢像他这样缩手缩脚,正常不正常。
既然连穿越者都一样难免,一般又怎么改正?
有不少乐善好施的大善人都出自黑帮,仔细想想便不难想到,那么多施舍给别人的钱财从何而来?至此便不难发现这些问题。可惜大部分人都不愿去想,人无完人才正常。
坏事干多了,黑心钱越赚越多了,随便拿出一点就可以搏个善人的称号,久了便成了远近闻名的大善人,多少能伪装自己,更好地保护自己,何乐而不为!
官府容得下这种伪装的大善人,反而不容秦朝这种大善人继续在养生堂行善。有的大善人喜欢往自己身上抹黑,那不也是为了让官府更放心吗!不然又为了什么?
好人过去的表现越好,稍微坏一坏都很难被原谅,玄慈方丈最好都无法否认;
坏人过去的表现越坏,稍微好一好都很值得欣赏,‘四大恶人’最恶都可以。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坏人最坏佛门都不是不可以宽容,好人最好佛门也很难不依罪判刑。别说这样不公平,越公平,好人越好越难原谅自己的过错。
但是,坏人都可以将功赎罪,好人不能将功赎罪吗?
玄慈方丈不是不知道这道理,是一直没法原谅叶二娘残杀众多婴儿的恶行,原谅不了才想要以死谢罪。最近他一直有和秦朝通信,这问题谈了又谈,始终没办法两全其美。
到最后还是不能不死,但不是一死百了,而是寻求另一种不死不生之死。死了不死后,将先一步踏入先天强者的圈子,轻易不在江湖上出现,更多隐居在幕后。(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 醒悟了禅功佛法
玄慈虽然想从此隐居幕后,表面如无形剑气一般无影无形,实质威力与明刀明枪相比只大不小,依旧能造福武林,庇护少林寺,无奈武功不到家,现在隐居不如说闭关。
但现在也不是闭关的时候,得尽快培养好接班人。对这秦朝虽然有好奇,却没去打探。不去打探都知道,这秘密除非不是秘密,否则定是关乎少林生死存亡的大秘密。
先不说少林,回到青城派掌门司马林被抓前被秦朝抓住那黑衣人。那黑衣人最终选择了自杀,自杀前留下遗言:“做坏事不被人发现便不是坏事是好事,而且是越坏越好。让人发现了才是坏事,但也不过是成王败寇,仍然是越坏越好。死之前至少有享受远比一般人多得多的快乐,有的快乐别人一辈子都享受不到,几辈子享受不到。但每个人都只能活一辈子,连秦皇汉武都不例外。不越坏越好,老子也曾经活得比皇帝还快活!”听了这些话,秦朝除了说:“哪里有光明哪里就有黑暗。哪里有黑暗哪里就有光明。”还能说什么?
亦正亦邪的人太多!
左手救人右手害人的人太多!
历史上那些帝王,基本上可以代表这一类人。越是伟大的帝王,杀的人似乎越多。一将功成万骨枯,自古以来一直是这样。秦朝到现在还没混个一官半职,这也是主要原因之一。
但这并不等于讨厌做官,这和不讨厌那些美女一个道理。有凝霜和冷月这样的美女送上门,为什么不多见一见聊一聊?说是不喜欢还好,越喜欢越想避开。
对女人越好,秦朝越不想做另一个段正淳。按段正淳那方式去做,最怎么用尽全力去爱都还是见一个爱一个,最好能做得比他还好吗?换了是做官,对百姓最好。顶多是另一个苏东坡。
不管学段正淳那样对女人是好还是不好,至少秦朝有想做得比他好;不管学苏轼那样做官对百姓是好还是不好,至少秦朝有想做得比他好。
想是想,但最怎么想都不代表有能力做到最好,做不到的时候不得不避一避。有时候却不容躲避,例如那黑衣人的妻女。那黑衣人临时前说了,秦朝能不照顾吗?
秦朝虽然没杀那黑衣人,但那黑衣人都自杀了,秦朝多少得负上一些责任。成年男人与女人相处,久了难免有变色。能避开还是避开,敬而远之比较好,问题是知易行难。
虽然不是不可以躲到深山老林中去终老一生,但那若非是自愿,秦红棉母女都躲不了。初期读《天龙八部》,秦朝非常地看不起书中段正淳,却也自认自己想做都做不到。
秦红棉隐居幽谷十几年,抚养木婉清长大,更不易做到。换了沁园似乎更难以忍受。似乎还不如隐居幽谷。男人想到男人的难是难,但若不去想女人的难,最难都不是最难。
段正淳用情的时候对任何一个旧日的情人都可以全身心地投入,有时命都可以不要了;无情的时候。可以甩开那些情人和亲生女儿十几二十年不理不睬。
一面是情圣中的情圣,另一面是情什么?
一面极好,一面极坏,帝王多半都这样
秦朝有时候觉得。段誉可说是段正淳的加强版,同时又融入了段延庆的凶狠、毒辣、邪恶、高傲和霸道。这种人变化多端,见人是人。见鬼是鬼。
一时这样,一时那样,叫人摸不透。
连他父母都不很了解,更别说别人。
几乎所有帝王都是这种人,或者说是在这方面有能力远比普通人强的人。‘保定帝’段正明在这方面便明显有超过‘镇南王’段正淳,对段誉的了解也明显在段正淳之上。
但这并非说,秦朝的这项能力也在段正淳之上。秦朝能如此了解段誉,大半是凭其它方面的能力。虽然认识到现在还没能看透段誉,但这也更说明了段誉的可怕。
即便事实是这样,段誉还是原来的段誉,不能说一定是伪君子。但也不能说一定不是,这还得看他以后的表现,最后才能够盖棺定论。他现在至少有受秦朝影响,有变化。
段誉长大到十九岁还没修炼半点武功的原因,多半也是在修炼,而不是自暴自弃。表面借佛法掩人耳目,暗底下类似天龙寺明面上的第一高手枯荣长老,但又不同于禅功。
更准确地说,禅功亦有后天、先天之分。
后天更有迹可寻,先天更无迹可寻。
具体可以说先天禅功不立于文字,事实当然不可能,秦朝一时想不出答案。后来想,‘枯荣禅功’的心法中不是不能隐含有上乘心法,表面不立于文字即可。
这恐怖连段誉自己都不知道,无意胜有意,才有希望胜过枯荣长老。
一阳指可以升级‘六脉神剑’,‘枯荣禅功’为什么不可以升一升?
‘六脉神剑’的剑气最怎么无形也不是没有剑招,‘枯荣禅功’的先天功法最怎么不立于文字也不是无字天书一字不用。大理段家对它的重视,‘六脉神剑’似乎都有所不及。
但那也正常,内功多少比招式重要。禅功虽然不等于内功,但多少有影响内功的修炼。枯荣长老不修炼更厉害的‘六脉神剑’,几十年修炼‘枯荣禅功’,傻还是不傻?
不明白是傻。
明白了不傻。
禅功越修炼越高,内功越修炼越高,‘六脉神剑’随功力增强,自然而然变得更厉害,不修炼等于修炼。反之,最怎么修炼,多半是事倍功半,更浪费时间、精力。
这么一分析,便不难看出,大理段氏的武功不是不厉害,是太难修炼,看着至少比少林武功要难多了。虽然各门各派的武功全都是越往下越难修炼,但这还是有难易之分。
看中原皇室专修的《御女心经》,便不在大理段氏的武功之下,感觉却要容易修炼多了。对这些,外人一般不知道,知道反而不正常。秦朝知道了,也还多半是猜测。
但这也正常,连司马林都知道有许多他不知道的事情,知道都不和他说。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知之即易,由难转易。不知则难,难上加难。
‘大轮明王’鸠摩智独闯天龙寺的时候,与枯荣长老见面时曾经说了句偈语:“有常无常,双树双荣,南北西东,非假非空!”一口道破枯荣长老所参枯禅的来历。
他这么一说,便从气势上占据上风,使情势此消彼长。这是禅功的优势,亦是禅功的短处。既能助人于无形之中,亦能害人于无形之中。
鸠摩智以言语发动攻击,多少还有迹可寻。不像段誉的先天禅功,他自己都不一定能看懂,叫别人更摸不着头脑。当真是叫人无迹可寻!
无招胜有招。
看书中那鸠摩智,明面上武功远比段誉高强,却多次在他手上吃亏,并吃得莫名其妙,叫人百思都不得其解。到这时,秦朝才明白,书中鸠摩智最终确实有‘醒悟’。
但不是不再执着于加强个人的战斗力,而是从相对有形的武功,转为相对无形的禅功。或者连禅功都不足以形容,得说是佛功才够资格,平时可称作佛法。
‘佛法无边,回头是岸。’鸠摩智失了内功,却得了佛功。
回过头一想,最初段誉不也因佛功而失了武功吗?
再想想自己过去修炼‘一剑流’,不也一样吗?
只说从基本剑法开始磨练,便不得不失去许多。虽说有失必有得,失是为了得。但又有不同——‘一剑流’的修炼,失了是失了。佛功的修炼,失了的同时得了,得了比失了多。
‘一剑流’不如佛功或者说佛法的地方还多着,但也不是没有胜过佛法的地方。比如说:一是学‘一剑流’,一是学佛法,学佛法多半像是在对牛弹琴。
传说佛教有护教佛功《**玄功》,传说道家有护教道功《九转玄功》,功法上难分高下。即便不存在,‘枯荣禅功’升级到最高境界,难道不是走佛功的路子?
是的话,最高便不是不可以说成是《**玄功》,也不是不可以换个名字。
半月前,在秦朝看来:玄功是武功,武功却不是玄功。两者的关系就像人和动物,人还是动物,动物不一定是人。人远比动物高级,玄功比武功高级。禅功夹在武功和玄功之间,恰似猿猴夹在人和动物之间。禅功杀人不见血,用兵家之话说便是:“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善战者无赫赫之功。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时间又过了半月。
现在看:虽然早已不是百家争鸣的时代,佛、道、儒三家鼎立,有如蜀、魏、吴三国,但百家之言中的那些至理名言并非不再是至理名言,只是大都融入了佛、道、儒三家,有如小国融入了大国,小国之名虽然不再了,实力却不减反增。类似的道理,武功可以被融入玄功,玄功也可以被融入武功,可以大国,可以小国,可以高级,可以低级。(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正经人正经生意
看来看去又看回快活楼,现在是太过统一,解散以后太过分散就好吗?
似乎还不如像现在这样,这快活王战那快活王,快活楼既分散又统一。
要不是被欺负到了头上,秦朝真想甩手不管了。或许在别人眼里,凝霜剑、冷月刀不过是与他关系友好的镖师,这不算欺负到他头上。如果是这样,秦朝更没法撒手不管。
不信看钟灵她爹便知道,欺负过了便晚了。但若是太早,便是学曹操‘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秦朝学不来。不管是太早还是太晚都学不来!
如果是非学不可,那还是学曹操比较好,反之亡羊补牢太被动。
与快活楼这场无声的战役,秦朝正掌握越来越多主动,不怕接着等。
快活楼接下来无论怎么表现,最聪明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被人利用了。
秦朝可不想被人牵着鼻子走,还不知那人是谁。甚至不相信那人是一个人,而且这不是无端猜测,例如:鸠摩智多少得负上一些责任,但他一个人绝没这么大能耐。
木秀于林,风必催之。
秦朝现在太抢眼!
正如保定帝起初所料,段誉有了他做挡箭牌,有了他吸引大部分火力。管他愿不愿意都得承受大部分压力,承受不住便完了。再加上沁园那些美女,他肩上的担子更重了。
秦朝想了想,最后还是没要青城派掌门司马林的命,只要了他那一身内力。这等于给了他一个从头再来的机会,内功不但有希望恢复如初,以后还有可能更上一层楼。
司马林最痛苦也还是欢喜居多,最怨恨也没胆子现在就去想那些怨恨的内容。传说秦朝拥有读心术,司马林虽然不怎么相信,此时却也没胆量拿自己的生命做试验。
等到走出半里之外。恢复了不少气力,才终于忍不住,暗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武功远比老子高,老子拿你没办法,但老子内力本来就不多,再说老子现在还很年青,内功原本便是以质取胜,只要外功修为还在。照样可欺负……”很想在弱者身上发泄,让心里能平衡些,好过些,却不敢在酒仙镇附近久呆。
吃一堑,长一智。
外面太危险!
还是家里好。
青城派司马掌门和无量剑派东宗左掌门几乎想到了一块,快马加鞭往回赶。他还不知道,如果秦朝不抓他,他多半会落到那些女人手里,到时候秦朝再想救他都很麻烦。
至少他下面那玩意儿是别想保住了。谁叫他和专门欺负美女的快活楼站一块!司马林还不知道是秦朝救了他,还在想怎么从他身边那些美女入手,叫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秦朝懒得解释那么多,现在已经够啰嗦。
抓了便抓了。放了便放了,救了便救了。
行至半路,司马林忽然心中一动,调转马头。离开官道,往右边弯弯曲曲的山道上行去。半路遇上一群行商,原本准备直接冲过去。消消火,耳边忽然传来一句既熟悉又陌生的呼喊:“司马万见过少掌门。”司马林暗道:“好险!大水冲了龙王庙,险些伤了自己人。你小子运气真好,叫得快,省得老子又杀人灭口。”
提马上前,哈哈大笑道:“小万,你怎么做起商人来了?”司马万是司马林的远房堂弟,两代前是司马家族的族长一脉,现在被司马林一脉占了上风,压住不让前族长一脉有机会翻身。不过表面上仍然是好兄弟,逢年过节互相上门拜访,娶妻生子做寿都少不了重礼相赠。司马林现在心情不好,又不把那些行商看在眼里,才本性流露。
司马万满脸通红,辩解道:“现在的保镖,谁不顺路多做点生意?有钱不赚不傻吗?”
司马林脸色一沉,冷哼道:“好呀!你胆子不小嘛!说我傻,有钱都不知道赚。”
司马万吓了一跳,急忙摇手道:“口误!口误!该打!该打!”说着啪!啪!狠狠地甩了自己两个耳光,左右脸颊上随即现出两个红红的手掌印。
司马林脸色稍好了些,暗道:“算你识相!”
那些行商原本都想过来巴结他,见了司马万的下场,顿时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四周一下寂静了许多,气氛越来越怪异。
走了一会,司马林见那些人慢吞吞的,既不让路,又不说话,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脸色越来越难看。
那些人虽然巴不得他快些走开,但这不好说,怕他误解;二是山道狭窄,很不好让;三是无人带头,都在等别人当那出头鸟。
司马万熟悉司马林的性子,再加上那些行商大都是他朋友,于是第一个鼓起勇气,微微一笑道:“前面有家小客栈,那老板娘不但相貌千里挑一,皮肤更是豆腐般水嫩。”
司马林脸色一正,神情变得十分严肃道:“人家开店做的是正经生意,你说这些风言风语干什么?”心里却不由痒得要命。
司马万点了点头,嘴上道:“少掌门教训得是。在下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从不乱来。其中另有内情,且容在下慢慢道来。”
心下暗叹道:“装什么装!你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我们从小在一起长大,还不一清二楚吗?就连你爹,说不定也是被你这不孝子害死,然后栽赃到姑苏慕容头上。老掌门死,姑苏慕容能得什么好处?最大的受益人除了你还能有谁?如果不是你早就想当掌门,又何必早就准备好不在场证明?别以为这世上只有你一个人聪明,别人不是天生傻子便是脑袋生了病。我只是出生不如你好,如果老子是段誉那样的出生……”想到这儿,耳边传来司马林的冷笑:“难道你那些风言风语还能转正不成?”
司马万点了点头。
司马林大感意外。
若只是司马万一个人点头,他多半还会继续耻笑,但观其他人的神色,似乎其中真的有什么内情,那些风言风语真的能转正。
这怎么可能?
若在平时,司马万肯定会吊一下胃口,此时见司马林脸色不对,再加上为保护那些朋友,忙抢着说道:“那老板娘有个女儿,美貌还在她之上,太监见了都绝不可能不动心。”
司马林转道正是为那母女俩的美色而来,听了这话,心中不由有些不安,自己开解自己道:“他自己看上了那母女花,便当我和他一样,其实我只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没他那些邪恶的想法。再说我司马林是何等身份,有的是美女自己送上门来。只是这地方越来越怪,我既然路过,不妨来打探一下。”
脑中念头飞闪的同时,听司马万道:“连这附近都很少有人知道,那老板娘还有个大女儿,美貌更在小女儿之上。”
司马林一声冷笑,道:“果然比不得你这有心之人!”。
司马万本想反驳,最后还是咬牙忍住了,呵呵一笑道:“要不是上次碰巧,我也丝毫不知。虽然花了我整整五两银子,回家挨了一顿骂,但那味道真是不一样。值!超值!”
一年青行商忍不住插嘴道:“万大哥运气真好!小弟走了好几趟,每次都被别人预先定下。虽说包一晚开价是五两,实际上没五两五钱,现在根本抢不到位置。”
司马万笑道:“说到底,你就是舍不得那几个钱。但只要尝过一次,你就知道是自己大赚特赚。若在平时,没五十两摸都别想摸一下她们的小手。”
司马林好奇道:“你们不会说她把客栈变.青.楼.了吧?”突然觉得这问题问得有点蠢,忙道:“就算欠了高利贷,也不必困在这荒郊野外,有她们那姿色不如去城里赚钱还得快。”
司马万摇了摇头。
司马林道:“我就说她们不是那种人。”他曾暗中许下不少好处诱惑那对母女,屡次碰壁。由此可见,那母女俩都是很有道德操守的正经人。
司马林失手,碰了壁,说出来脸上无光,对别人不便直说。
那母女如果是正经人,只怕比他更不方便说,怕外人听见。
司马林这次是专门为了发泄才转道而来,而且打算软的不行来硬的,这当然更不能说出去。现在见不用来硬的也可以,脸上还是僵尸脸,心里其实已经乐翻天。
那年青行商哈哈大笑,加重语气道:“正因我们大家都知道,她们确实不是那种人,不但不是,而且最正经不过,所以大家玩起来才特别有滋有味。”
司马林脸色一正,自觉有正气冲天,大声责问道:“你们这样做,还算是人吗?”心想:我若帮她们灭掉这些欺负她们的坏人,以她们母女的性格,难道会不知感激?
那年青行商愣了愣道:“万大哥说过,我们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从不乱来。不然又何必出那个冤枉钱?五两银子买个女人都够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再说我们又不是什么有钱人,何必乱花钱?只是这两年这边风向大变,这一路赚个几十万钱都不多,不然想玩也都玩不起。却也比不了有人随便说几句,卖几个小情报就赚翻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不够坏杀鸡儆猴
司马林摆了摆青城派掌门的架子,气势汹汹,义正言辞道:“不管你们说什么,她们不会是出于自愿,这都还不算乱来,什么叫乱来?”
司马万摇了摇头,张开嘴,欲言又止。
那年青行商抢道:“我们真不是乱来。她们也真不是自愿,但与自愿也差不了多少了。因为她们得罪了官府,被贬为官娼。我们与她们是正经的买卖关系,完全合法。”
司马林心头大喜,暗笑道:“你们母女若是选择从了我,还不早就过上了好日子。这就是得罪我司马林的下场。得罪我的人从来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乔峰都有倒霉的时候,你牛什么牛!就像现在,连老天爷都在帮我。现在老子只需要随便出几个钱,你们还不照样得老老实实地服侍好,让你们做牛你们不敢做马,让你们做狗你们不敢做……”
嘴上道:“像她们这样的正经人家,会犯下什么重罪,官府当真是吃人不吐骨头。”
司马万目光一缩,不敢对上青城派少掌门咄咄逼人的目光,心中越不服越不敢表露。
嘴上道:“这些我们想管都管不着呀!反正官家又没有自己吃独食,又不是在害我们,反而是皇恩浩荡,有福同享。我们就算不知感恩,也不该与官家做对呀!”
那年青行商道:“官府不冤枉好人才怪。那家子的为人大家谁不知道!但又有什么办法?”
司马林正色道:“就算帮不了她们,也不该落井下石。”
他这话,大家都在听,只有那年青行商满脸尴尬,羞得耳根都红了。司马林一看便知,那年青行商只嘴上说得漂亮,在男女那方面的实际经验,十有**还少得可怜。
司马万哈哈一笑。道:“明码标价,公平买卖,算什么落井下石。如果我们不买,官府赚不到钱,自然不会给她们好颜色看,她们吃的苦头更多更大。说到底,我们都是好人,只能赚些辛苦钱,出大价钱帮她们忙,而她们都是明白人。自然知道感激大家,从不偷工减料,让每个顾客都觉得十分满意,刚完立马又想下一次。若不是官家的定价太高,大家当真是脚都不想动了,干脆睡在那儿算了,反正原本就是家客栈。”
与此同时,旁边一中年行商低声劝说那年青行商:“这一类事情其实并不少见,你必须习惯下来少惹是非。要知道平时连那些大侠都懒得多管。少见的是那些女人太漂亮……漂亮的女人是非更多更大,不是你想管就能管……别怪二叔老跟你唠叨……第一次时,二叔表现得比你现在还不堪……别人都懒得管你,二叔为什么管。因为二叔从来就是这个性子,也因此吃了太多的苦头……”话还没说完,便听司马林道:“原来如此!误会大家了,真不好意思!”
那些行商不知司马林的为人。见他以名门大派掌门之尊,对自己这些行脚商人道歉,好感顿生。气氛一下缓和许多。
大家又说说笑笑起来。
司马万心道:“装什么装,想玩她们直说就是,又不只你一个人想,用不着绕这么大一个圈子,还不又回到了原地。但若不是你这么狡猾,这么会装腔作势,也很难这么快当上掌门。”
有个老行商想巴结司马林,抢先解释其中的内情,大声道:“这件案子坏就坏在那大女儿身上。那大女儿姓李,名玉儿,很小便被蓬莱派的女侠看中,带走学艺。大家猜测,起因是她娘和妹妹长得太美,官差见了忍不住习惯性地占便宜,正好被李玉儿回家探亲时发现,暗中报仇,结果因为武功和江湖经验不够,反被暗算。不但如此,接着还连累了她的美女师父。这案子本来只是芝麻绿豆大的一件小事,李玉儿仗着武功不肯吃小亏反吃大亏,越闹越大,若不是蓬莱派和官府都知道再闹下去对大家都不好,各让一步,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蓬莱派自己都吓得抽身而出,官府都难得让了一步,别人哪里还敢多管闲事,惹火上身。不然长得那么漂亮的女人,为人又那么好……”
感慨个不停。
司马林大笑道:“原来是蓬莱派的狗贼,官府这次倒是没冤枉她们,反而手段不够狠,应该让李玉儿和她师父骑驴游街示众才对。蓬莱派的母狗本来就只是长得像人,仗着武功为所欲为,从来不将别人放在眼里。咱青城派都不知有多少前辈被蓬莱派暗算。李玉儿的事情连你们都知道了,咱青城派却不知,明显是故意瞒着咱青城派,又在暗中搞阴谋诡计。幸好咱青城派的武功一直压着蓬莱派。就拿这次的例子来说,李玉儿一家原本是大大的好人。可李玉儿一入蓬莱派,立刻便被那母狗带坏,一回家就惹出大祸。”
大半跟着他笑了。
那老行商道:“官府惧怕她们拼了命报仇,把她们的手筋脚筋都给挑断了,若不是新上任的县官是个苦读圣贤书的年青人,心慈手软,说不定还会干脆砍掉她们四肢。骑驴游街不过是个小乐子,除了警告那些不听话的女人外,也是为了封住大家的口,但对于那些会武功的女侠而言,那些侮辱又算得了什么。一旦让她们有机会翻身,那报复?嘿嘿!千万别小瞧了女人的报复。比起咱男人大都偏向玩乐,女人那报复才叫报复。”
听了他这话,司马林原本就很复杂的心情,又复杂了不知多少,暗中感叹道:“这世道果然还是好人难做!看来我确实还不够坏,和那位年青县官差不多。”
司马万道:“蓬莱派也不吃亏,毕竟干掉了一个县官,还杀了不少官差。那新县官才入官场不久,还没被染黑……”
司马林一声冷笑,打断道:“蓬莱派是不吃亏,前任县官和那些女人却是吃了大亏。”
司马万避开他目光道:“那李玉儿的师父杀人不眨眼,有此报应是正理。只是她相貌远不如徒弟,一晚才半两银子,说廉价又不廉价,但因为有李玉儿母女吸引了太多人来,大部分舍不得钱,便只好发泄在她身上。她的身体最强壮,恐怕也支撑不了多久。何况新鲜味总长不了,价格肯定还会不断下降。说不定还有仇人闻风而来。但她肯定还在想留着性命将来报仇血恨,现在只是在假装认命,连我们这些小人物都骗不过。”
那年青行商道:“官府这么做也是为了报复,杀鸡儆猴,警告那些高来高去的女侠们,让她们以后别对官府中人下手太狠。言下之意就是,别以为只有你们可以狠,咱可以比你还狠,这对大家都没好处。至于是不是假装认命,官府……”突然停下不敢说,涨红了脸不敢说。周围人一看便知,他现在忍得很苦,有话想说不能说。
那中年商量拍了拍他肩膀,摇头一叹。
司马万笑了一笑,接口道:“那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们的武功被废掉,对蓬莱派作用大失,不如不承认她们是蓬莱派弟子,至少对大多数不知内情的人有了交待,给蓬莱派多留些面子。虽然天下无不透风的墙,但能遮掩一些是一些,多遮掩一点是一点。何况这些永远都只能是大家的猜测,蓬莱派死都不会承认。说不定还反咬一口,怪你诬蔑他们,那你就惨了。如果惹得蓬莱派也拿你的女人报复,那你身边那些女人也惨了。”
那年青行商双目圆瞪,大讶道:“蓬莱派弟子,对自己人都那么狠毒?”
司马林笑道:“说得不错!蓬莱派中半个好人都没有,那是恶人自有恶人磨,是恶有恶报。咱们更不必怜惜那些女人,等下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请客。”
四周顿时笑开了,热闹了,马屁如潮……
“少掌门当真是豪迈之至!”
“早听说司马掌门仁义无双,礼贤下士。”
“只看这气度,便知道常人最怎么修炼都比不上,难怪年纪轻轻就当上大派掌门!”
“你们别看少掌门年纪小,武功其实已经不在老掌门之下,江湖上除了‘北乔峰,南慕容’,年青人中就属少掌门武功最高。”
“是呀!这么年青而武功和人品又这么杰出的大派掌门,当世罕见不用说,就是往前数一千年,再往后数一千年,也实在找不出几个与之相媲美的人来。”
……
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听着就是不一样,司马林心情不由好了不少。
想着不久后的乐子,想着那对母女的美貌和坚贞,还有比她们更美更高傲的李玉儿,心头不由阵阵火热,恨不得立刻长上翅膀飞过去。
山路突然一转,露出山坳里一个小村落,村口有个小院落,院落内有座三层楼,楼角挑了块长长的黄布,上面写着‘李家客栈’四个大字,‘百年老店,童叟无欺。’八个小字。
一行人迫不及待进了院子。(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补心针死不瞑目
头顶上烈日高挂,山村口店门大开。门旁斜放着一块一看便知道有了不少年头的木牌,上面被红纱巾遮住大半,纱下黑黑的隐隐写着什么。
司马林上前揭开一看,顿时觉得事情不对劲,那第一行官娼,写的居然是前一任县令夫人,价格居然一晚才十文。才十文?
这是什么价!
继续往下看,其它项目的价格不用说都知道更低。如此**裸,不用说都知道有人报复那县令。他对李玉儿一家够狠,别人对他又更狠。不以德报怨,便一个比一个狠。
仅以牙还牙,似不够解气。
可是,冤冤相报何时了……
谁有这么大能耐,报复得了那县令?
这中间有个原因,众人大都不知道,那新上任的县令,小时候生活困难,曾受过李玉儿一家的帮助。文学上李玉儿她爹可以说是新县令的半个启蒙师父,为人上李玉儿她娘可以说是新县令的半个师母。有这些关系,新县令最怎么恨那前任县令都不为过。就算新县令自己不想报仇,要忘恩负义,也得为他自个的名声和官途着想。
众人围上来一看,虽然有大出意料,但更多是惊讶那超低的价格,其它多半在情理之中。大家觉得那坏蛋县官逼良为娼,坏事干净,现在遭了报应,自己的妻女明码标价给人玩,大家不好好地玩一玩都对不起人。何况价格这么低,这种便宜平时哪里去赚!再不好好玩个够,对不起多走这一趟山路。若不是担心得罪了司马林,不一涌而入才怪。
“啊……”众行商眼睛越瞪越大。
只见司马林转身就走,对里面那县令夫人竟似毫不心动,但他还没走出几步,嗤的一声响,破空声有如尖啸。一枚暗器从二楼疾射向他胸口。
那枚暗器虽然又快又突然,但似乎早在司马林的意料之中。更奇怪的是,司马林居然没有完全躲开,右手小臂被暗器贯穿,露出一枚三寸长的钢针。
司马万大惊,大声尖叫道:“天王补心针!青城派哪位前辈在此,请不要自相残杀……”话还没说完,又是三枚暗器接二连三疾射向司马林。
紧急之下司马林往地上一滚,避开了两枚,右脚上又中了一枚。大叫道:“别射,我投降……”话未说完,嘴里、双耳、双眼各中一针,死不瞑目。
有人吓得大声尖叫,有人吓得晕倒过去,有人吓得屁滚尿流……
转眼间臭气冲天,大伙儿乱作一团。
司马万既紧张又惊讶,又疑惑,不知司马林怎么会变得这么脓包。虽然反应极快,但武功却完全配不上青城派掌门之位。
心想:“难道他被人追杀,早就受了极重的内伤?”
又想:“他受伤后信不过别人,所以才一人一骑往回赶……不知是哪位青城派前辈那么仇恨司马林。明明都胜券在握,却连多说几句话的机会都不给。”
来不及多想,只见诸保昆抱着李茵兰从二楼跳下,留下一句:“司马林罪大恶极。但为了青城派的名声着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扬长而去。
看李茵兰的神色,似乎有话想说没说。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众人面面相觑。
司马万虽然丈二摸不着头脑。却知道机会来了,而且是一辈子难得一次的好机会,心想:“与诸师兄、李师姐做对,半点好处都没有,还有天大的危险,不如跟他们合作。但我若不立些功劳,他们又怎么给我好处?是了,眼前这些人都是最好的目击证人,得先收买他们,把话给统一,别让人瞧出什么岔子来。正好这里美女美酒都不缺,又地处偏僻,我若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那真是没脸再见诸师兄和李师姐。但诸师兄似乎并不介意大家知道少掌门是他所杀,反而有意让大家都知道。这是为什么?当真是难以理解。不愧是连少掌门都能轻易击杀的高人!”
诸保昆抱着李茵兰一口气跑出十里外,才在一个小山头停了下来。
两人默默相望了不知多久,四行清泪几乎从两人眼下同时流下。
不知过了多久,诸保昆一声长叹,说道:“过去都让它过去算了,你若再负我,跟别的男人乱来,别怪我实现当初的誓言,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李茵兰娇躯一颤,哽咽道:“你还是杀了我好。我实在没脸见人。”
诸保昆要想杀她早就杀了,也不想现在陪她一起死,柔声道:“我知道你是不得已而为之。不怪你还不行吗?你还要我怎么做?”
李茵兰突然将生死置之度外,大声道:“不,我是个坏女人,这我早就知道。就算你杀我十遍百遍我还是要说,我对司马林确实很有感情。青城派掌门之位太重,压得他喘不过气。他现在是太心急,急着要证明自己,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被你收拾掉。你们男人能对许多女人同时动情,我们女人也是人,为什么就不能对许多男人同时动情?”
诸保昆右手一扬,很想甩她几个耳光,让她清醒清醒,却发现怎么都甩不下去,不由气道:“你动一个,我就杀一个,看你动情快,还是我杀得快。”
李茵兰颤声道:“你为什么不杀我?让我活受这份罪?”
诸保昆脸色铁青道:“司马林那大坏蛋死了,你很心痛是不是?”
李茵兰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那么多年的感情,不心痛还是人吗?”
诸保昆怒极反笑道:“好,很好!你以为我真不知道玉儿是谁的种吗?”
玉儿是李茵兰两年前为他生下的女儿,一直珍之若宝。就连这次这么奋力救助李玉儿一家,多半也是因为李玉儿和女儿的名字太相近,其次才是因为李玉儿出身蓬莱派。
诸保昆对女儿的宠爱,表现还在报答蓬莱派的恩情之上。即便过去是这样,李茵兰还是不敢冒险,脸上刷地一下苍白无比,浑身颤抖道:“你,你,你怎么会知道?你想怎么样?你们男人为什么一个个都那么心狠手辣?”虽然不相信也不愿相信诸保昆会对玉儿下毒手,但就算有万万分之一的可能,看着也跟万万倍可能没什么两样。
诸保昆咬了咬牙,双手一紧解释道:“有人教过我一门可以让女人不怀孕的功法,因此你一怀孕我立刻就知道不对。但我以为只要对你好,你迟早有一天会明白,会改正。”
李茵兰又羞又愧,无地自容,又是恍然,以前许多的不解瞬间全明白过来,呆呆地道:“难怪!难怪!我早就该明白。我不但是个坏女人,还是个傻女人。”
诸保昆道:“你是很傻很天真。但我诸保昆一生只喜欢你一个,爱屋及乌,才对玉儿那么好。不然的话,你以为我会对大仇人的女儿……”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刚开始或许如他所说爱屋及乌,但往后感情越来越深。就连一只猫、一只狗养久了都会日久生情,何况玉儿是个很可爱的小宝宝。
刚开始知道李茵兰红杏出墙的时候,并不知道那男人是司马林,甚至不敢去调查,既掩耳盗铃,又自欺欺人,也是眼不见为尽,还担心打草惊蛇,担心不小心露出马脚。
事情一旦败露了,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不如悄无声息地解决,对大家都好,相信谁也不会傻得说出来。要是能干掉仇家,那自然最好不过。在动手之前,就已经想了许多许多。
两人在心中各想各的,沉默了许久。
李茵兰突然轻轻一咳,正色道:“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诸保昆笑道:“别说一个条件,就算十个、百个又何妨,只要夫人您高兴就好。”
“你别贫嘴。”李茵兰脸色更加严肃,“我不要十个、百个,只要一个就行。只要你答应,我从此之后一心一意对你,只给你一个人生儿育女。”
诸保昆一跳丈高,伸手抓了根树枝,吊在半空中,喜笑颜开道:“我的好夫人,你知道我对你如何,就算你说是摘天上的月亮,最难我也会满口答应,想办法尽力完成。”
李茵兰道:“我这个条件比摘天上的月亮容易了无数倍,关键只在于你肯不肯答应。”
诸保昆之前原本就是担心她提出自己永远做不到事情,说的是反话,见李茵兰顺着他的话接下去,心中更欢喜,哈哈大笑道:“夫人快说,我好早些答应。”
李茵兰又犹豫了一会,一字一字道:“我求你自己不当青城派掌门,帮司马家的人当上青城派掌门。就这么一个小条件,从此之后,我就只属于你一个人。”
她这话让诸保昆又惊又怒,暗道:“连你都这么怀疑我,以为我是为了争夺掌门之位,别人不用说都知道会怎么想,这样的掌门送我我都不做。”话虽如此,但想说服自己都难。(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一百个九十九个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如果没有这激励,努力学武是为了什么?
顶着烈日炎炎,伴着寒霜早起,谁甘心一直屈于人下?一辈子受人驱使?
诸保昆左思右想,一直都犹豫不决。直到太阳快落山,夕阳下灵光一闪。
“夫人只有一个,掌门不止一个,青城派掌门再没什么了不起。而且还会抹黑我的名声,不如早早放弃,正好洗脱杀死司马林是出于私心的嫌疑,一举多得,何乐不为!”
心道:“一山还有一山高,大树底下好乘凉。酒仙镇招人,我现在投奔过去,正是最好的时机。反正最自由不过,听说挂个名便行,其它多半按功劳和资历算。”
找理由不去,不如说为什么不早些去!
想那女酒仙龚婉,原来是什么身份!?
她不过是跟了那说书的两三年,大部分时候都还不在他身边,一身武功却足以开宗立派,早已远超自己这么多年刻苦修炼,而且自己还身兼青城、蓬莱两派绝学。
这两派最怎么后继无人,绝不会像表面这么简单,自有其生存之道。
但要没找到像乔峰那样厉害的传人,献丑不如藏扭,坐山观虎斗。
养生堂那些丫鬟‘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听说都只随便跟主人学了三招两式,便胜过别人刻苦修炼二三十年。特别是那赵小丫,如果传言是真的,那未免太恐怖了!
别说自己想投奔酒仙镇,司马林过去恐怕一样有这想法,只可惜始终放不下青城派掌门的架子,失去了最好机会,越等越不是滋味。换了是女人,早就可以直接去沁园。
不管是掌门还是公主。沁园对她们都是个好去处。
不管是长得美还是丑,说什么都要耐在他身边。
丑八怪跟在他身边都可以女大十八变,长成大美人。
传说连太皇太后高氏都忍不住向他取经,为求取美容养颜的至高秘诀,不但放低身段秘密微服私访,而且越来越频繁,越来越亲热……
亲热是亲热,但又说不是大家想象中那种亲热!
可是江湖传言,最近少年皇帝与养生堂主越来越不合,到最后势如水火。原因主要是高太后与养生堂主多次发生不正常关系,给皇帝头上戴绿帽子。
碰到这种事情当然不好公开说,但就连普通百姓都无法容忍,更别说统治中原在地亿万子民的皇帝。一山不容二虎!宋哲宗赵煦对养生堂主,杀之而后快,最正常不过。
那少年皇帝连高太后都斗不过,更斗不过她和养生堂主联手,开始被瞒在鼓里。但高太后经养生堂主滋润后,明显越长越年青。越长越美貌,实在是瞒不住那些有心人。
其实大家都知道怪不得高太后,只要是女人,谁又抗拒得了养生堂!不管是长得美还是丑。不管是年纪小还是大。反正现在是女人的天下,女人大多比男人幸福多了。
诸保昆心想:“我若是个女人,再不用担心自己相貌太丑。”相貌太丑是心中最大的痛,也因此才特别珍惜与李茵兰之间的感情。
到现在都还有很多人在追求李茵兰。最终抱得美人归奇丑无比的诸保昆。那种大出意外的惊喜,以弱胜强的虚荣,荣获美人欢心的激动、幸福等如潮水涌至。一下征服了。
一个丑男人敏感的心,只一下便被美女彻底征服。
想了又想,诸保昆终于答应了李茵兰提出的条件。
李茵兰心中并不满意,直说道:“我现在只属于你一个人,家里却多出不少美女奴婢,说到底还是你更占便宜。”她说的是李玉儿一家,因为感恩自愿给诸保昆为奴为婢。
诸保昆亲了亲她,笑道:“你何必跟那些下人们吃醋。她一家人长得越出众,我这主人显得越丑越难看,哪有资格以貌取人!”
李茵兰嘻嘻一笑道:“我才没这么容易吃醋。世界上比我长得美的人多得是,这种醋哪里吃得起。我恨的是她母女几个都对你言听计从,对你比对神明还敬服。”
诸保昆愣了愣道:“那只是一时还没想通,如果我将她们送人,她们的想法不立即发生变化才怪!你说是变好还是变坏?是从神一下变成魔,还是从魔一下变成神?”
李茵兰嗤之以鼻,忽然想到养生堂,想到酒仙镇,顿时心动了。但马上反应过来,知道诸保昆不会将她们送去,因为她们长得最美都不如一个普通处女吸引养生堂主。
虽然这只是个人看法,但李茵兰觉得诸保昆多半有同样的想法。因为这世上最不缺美人的人正是养生堂主,现在只要在江湖上混的女人,对这可以说无一不知,无一不晓。
不然不会有沁园,不会有那么多美女丑女自投罗网,一直赖在他那儿不走。
不然不会这么快便对上快活楼,两方势力最怎么避免还是避免不了硬碰硬。
听说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煽风点火,李茵兰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奇怪是这给了那些女人更多机会送人情给养生堂主,方便从他那儿得到更多梦想中的好处。
丑小鸭变白天鹅,对别人是不是梦想,就看他养生堂主。
现实中没哪个女人能抵得住,越是上了年纪的女人越难。
再加上传说中的那些宝藏,真实存在的武功秘笈……
自己多半也希望得到更多!如果自己还是个处女,说不定早就忍不住,千方百计想要抢先缠上他,只求能比以前漂亮些。不奢求天长日久,只求能不越来越苍老。
“如果我跟了养生堂主,你会怎么做?”李茵兰突然问诸保昆。
诸保昆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但还是回答她道:“不管用什么手段,总之得分出生死。”
“我想我错了!不用再想了。”李茵兰叹道,“你对养生堂主都是这态度,司马林和你有这结局……”还有许多话想说不好说,终于还是没说完。
之前诸保昆那第一针只是忍不住出手试探,并没用全力,可进可退,可解释成切磋武功。接下来一招比一招狠,不料还没用全力,司马林便已一命呜呼。
李茵兰真以为司马林在假装,像以前那样骗人。直到司马林死了,才想到出手相救。其实两人在这里等的不是司马林,不料阴错阳差遇上他内力全失。这叫他事先如何料到!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司马林之死,一半是由李茵兰吃醋而起。她借口做事得有头有尾,说县令夫人家世太好!党羽太多!得暗中在李家客栈坐镇一段时间,看能否再抓一些幕后的大鱼,多消除一些隐患。
李茵兰吃什么醋,诸保昆到现在都还不明白。
其中的原因,李茵兰不好意思直说。只因见李玉儿等女的床上功夫都远胜自己,每次都能迷得诸保昆神魂颠倒,心里虽然理解娼妓在那方面胜过良家女子才正常,但就是气不过。
李玉儿等女对他这新主人太好,难道不好吗?
不过不管李茵兰吃多大的醋,如果司马林自己没那么好色,这次或许能逃过一劫。但追根求源,还在于秦朝吸走了司马林的内力。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秦朝最怎么对司马林手下留情,他要有机会遇上小说中那种奇遇武功大进,会对秦朝手下留情吗?答案很显而易见。
过去最怎么无冤无仇,现在也都结了仇!
外人想不通不说,龚婉、秦小柳、赵小丫她们这些自己人都觉得这十分十分不妥。
不为自己也该多为子孙后代着想!一旦确定是敌人,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人残忍。
别说司马林还拥有很强的实力和势力,就算他只是个普通小孩,留他在外面乱说话都影响不好。而且小孩总有长大的一天,自家是人都会有变老,有生病,有三灾九难……
秦朝身边的女人,一百个至少有九十九个认为他这么做十分不妥,却都没再劝说他。
你觉得,他会有那么傻吗?
到现在,还不能理解他吗?
他曾经有解说过:“给别人留下一线生机,也是给自己留一线生机。虽说还得担心别人来报仇,但利弊各半,说不上谁好谁坏。既然说不准,又何必同类相残!”
众女想了又想,觉得这理由未必说得通。
或者说,事情远不止表面说的这么简单。
要知道,即使你没得罪人,别人都还想害你亲友要你命。你给别人留一线生机,百分百是在给别人机会来害你亲友,要你命。是否在给自己留生机,却始终是未知数。
可是,秦朝手下留情后,那些人不是像司马林那样,很快便遇难身亡,就是因各种原因而自杀。二分之一活不过两天,十分之九活不过十天,百分之九十九活不过一百天。
极少有像‘穷凶极恶’云中鹤,到现在都还没死。
事实根本用不着秦朝破戒杀人,活着的仇敌顶多就剩下百分之一。就算杀人真有什么恶果,有什么报应,最多也只剩百分之一。比较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算什么呀!(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三元论越傻越好
众女虽然还是谈不上有多理解,但知不知道那些数据,心态多少有不同。每次吸完内力后,秦朝都好像真的没兴趣再管,情愿在家睡大觉,那些敌人却纷纷自取灭亡。
‘北冥神功’吸人内力的秘密,在江湖上越来越不像秘密。秦朝虽然不怎么放心,但想想小说《笑傲江湖》,想到书中日月神教的‘吸星**’,多少又更放心一些。
这么看,逍遥派最强都还是像书中一样隐一秘些比较好。
书中连逍遥派之名都不允许外人知道,知道一个杀一个。
那些规矩太狠了!
秦朝学不来。
这次秦朝又抓住一个黑衣人,众女见了都心情复杂。如果等下是自己好运被秦朝看中,自然希望那黑衣人内功修为越深厚越好,反之是则希望那黑衣人内功修为越浅薄越好。
虽然不是不希望别人好运,但女人有时候确实比较小心眼,试问有几个会真心喜欢被同伴超越?不过这种心思不但不能说,连想都不方便想,担心被识破,好运变噩运。
暗底下,有人长时间自我催眠,老想象秦朝怎么怎么好,在心里大拍马屁。俗话说:“谎话说一千遍,假的也成了真的。”不知不觉中成了秦朝的信徒,增强了‘信仰之力’。
‘信仰之力’分摊到个人,少了弱了都不值一提。理论上几乎人人拥有,敢于相信的万中无一。等到相信了,懂得利用又越来越少,大多就会一些最粗浅的利用。
要解决这些难题,过去最简单有效的办法,似乎是利用宗教。信徒越集中,‘信仰之力’越集中,利用率越高。底层信徒的人数最多。了解却最少,知道更值得信任即可。
在不少女人眼里,秦朝便是这么一个值得信任的男人,比不少宗教还值得信任。虽然大部分人都还不是很了解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半信半疑,但对他的信任已经够多了。
不过越信任越怕被骗,越不敢轻易接近。这似乎很没道理,但要真被人骗了。一个陌生人,一是好朋友,哪个更受伤?
是好朋友吗!
更别说,有不少女人都有了男人,更不敢明着接近秦朝,暗着在心底下接近却无妨。不过有些女人有爱说梦话的习惯,不小心被枕边人听去,无意中给秦朝增加有不少仇家。
时间久了,传播多了。天下第一美男子之名,被越来越多女人认可,做梦都认可。被越来越多男人仇视,无仇都仇视。长得越美越仇视。长得越丑越仇视,最美最丑都仇视。
女人能提供给他‘信仰之力’,男人能不能提供‘仇视之力’?
秦朝对这感到很好奇,一直很想要证明。一直都没有行动起来。
或者说还不到行动的时候,不如先好好解释,什么是‘信仰之力’?不同的人对此有不同的理解。即便是同一个人。在不同的环境下,不同的时期对此也会有不同的理解。
就像同一棵树上的同一片树叶,隔一两天看,变化是不大,但要严格说,是有所不同。一天的变化不大,一般人难以区分,一月、一年、十年、百年、千年、万年以后呢?
那样的变化,相对是要大上不知多少万倍。但看整棵树,成千上万的叶子,看样子似乎样子都差不多。若说差不多,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
这世上的人最多,长得最像人,也没有两个相同的人。连双胞胎也只是长得像,长得最像都不等于相同。最相似的叶子也只是相似,最相似都不等于相同。
对于那些比较马虎的人而言,‘信仰之力’就是精神力,等于精神力。对于那些特别马虎的人来说,精神力就是神力,没必要深究下去。
而对于秦朝而言,那些太不够科学!太不够严谨!跟中医一样。
‘信仰之力’是‘信仰之力’,精神力是精神力,神力是神力。
不同人有不同性格,不同有人不同看法,不同人有不同答案。
这不代表秦朝喜欢把简单的问题变复杂,不是不想化繁为简。
‘三元论’便是为此而作。
这是种新型分析方法,作用类似于《易经》,基础是‘因果论’。
不管一件事情有多复杂,我只求因,只问果。
比如说:上面的官员一声令下,下面啥都不管了,只问最后的结果,只看结果的好坏。
又比如说:那些贪官将道德礼仪之类全抛之脑后,只问钱。
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脑袋一根筋,反而比聪明人在官场上如鱼得水?
正因为他们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顾,一切围着钱转,往下收礼贪污,往上送礼贿赂,思维模式最简单有效不过,根本用不着脑袋有多么聪明的,只要比猪脑袋聪明些就足够了。
聪明人是聪明了,但也经常把问题变复杂了,聪明反被聪明误!懂得越多,不懂也越多。想得越多,烦恼也越多。烦恼越多,痛苦也越多。痛苦越多,失败也越多。
这么说,人难道越傻越好吗?
对不对,最傻恐怕都不会认同!
但为什么还有郭靖和黄蓉!?
不管怎么说,秦朝还是认为越聪明越好,心想:整个人类的进步,关键终究还是落在牛顿、爱因斯坦、沈括、苏颂、苏轼他们那些聪明人中的聪明人头上。
天妒英才!最自然不过。
人最怎么比其它动物聪明,很自然还是越笨越多。
反之越聪明越少,反过来反倒不自然不正常了。
谁都不甘心自己生得比别人蠢,不愿承认自己比别人蠢。就不想一想,别人之所以天生有那么聪明,那是因为他们的祖宗比自己祖宗爱动脑筋,因此脑袋才能进化得更快。
不管知不知道,大都更喜欢以更简单的生活模式解决问题。一切向前看,一切向钱看,一切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成功了便是大智若愚,失败了关我屁事!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读万卷书还在行万里路之前。人最重要的还是脑袋,脑袋中的经验最宝贵都还是知识。读书是加速人脑进化的首选,从古至今一直是这样。
读书要坚持下去,付出的代价最小都不小。读书越刻苦,思考越用心,精神的消耗越大,越容易导致精虚神弱,接受力下降,百病丛生,英年早逝。
越想努力读好书,病情越严重。
但若能经常补精、补气、补神,情势将裁然不同。
练武也有这问题,而且表现更直接,更快速。往往越努力越成了急功近利,健身不成反伤身体。却不知从精、气、神入手。这是最最根本的道理,却也最容易被人忽视。
简单地说很简单,越好越难做。
认真去研究,精、气、神至少还有阴阳五行之分。阳气或阴气补气多了,会导致阴阳失调,一样养身不成反伤身。这不过其中最常见的一种,理论上阴阳五行可演化无数。
若知道阴阳五行一起补,也不代表问题到此为止。
举例说:接着还有类似混元功和小无相功的区别——以一门内功驱使两门比较低级的武技,相对是比较容易,但以一门内功驱使三门、四门、五门越来越多的武技呢?
相对自然难多了,难度自然会随之不断增加。不够再翻上十倍百倍,难度至少也跟着翻上十倍百倍。而且这些武技还越来越高级,可想而知后面要做到会有多难!
好处大的事大家都抢着做,可如果难度也大,情况便截然相反。但这种事总得有开路先锋先做。秦朝习惯了勇当开路先锋,例如为了突破瓶颈而研发‘十全大补丹’。
‘补气丹’、‘补元丹’、‘补血丹’、‘补精丹’和‘补神丹’都不过是‘十全大补丹’的副产品。‘十全大补丹’分拆开,不止‘补气丹’、‘补元丹’、‘补血丹’等五种。
理该有九种。
十全不该有十种丹药吗?不错。十全确实有第十种。第十全在哪里?
第十全,指的是那九种丹药完美融合后的结果——‘十全大补丹’。
养生堂现在看似只推出五种招牌丹药,实际上是推出了九种招牌丹药,因为除补元丹外,另外四种丹药皆有阴阳之分。
以补气丹为例:如果某人是阴气虚弱,喜寒,惧热,却乱吃补阳气的丹药,结果只会更加地阴阳失和,良药反而变成了毒药,丹药的质量越好越害人。
药、毒不分家,药用错了是毒,毒用好了是药。
不过,一般大多是破坏容易建设难,害人容易救人难,药越药越容易转化成毒,毒越毒越难转化成药。
一般神医除非是浪得虚名,否则同时擅长毒功很正常。江湖上神医越少,越容易名扬四海,黑白两道多半都喜欢结交,不到万不得已不愿得罪,凭的并不只是高强的医术。
只是毒药、毒术、毒功之类说起来一般很刺耳,因此大家大都只放在心里,不必明摆着说出来,得罪有可能帮自己抢回一条命的人。(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不正常热情如火
一般很少有神医公开出售毒药,害人害己。
更少有神医坚决不出售毒药,有钱都不赚。
养生堂主无疑是公认的神医,或者得说他是神医中的神医才合适。不同是他不但公开研究毒术,竟然还有胆公开与大宋官府合作,后来又与丐帮合作,大批量放养毒蛇。
他这些动作,落在一千人眼里有一种看法,起初大多感到比较意外,接着越想却越在情理之中。也越来越佩服他的实力,越来越认同他有实力超脱常规,不按一般江湖规矩出牌。
他虽然有能力不被那些常规束缚,但想和他在毒药学方面合作的人太多太多。只说快活楼就曾多次发出暗示,每次都无功而返,最没仇都有了仇,只是未撕破脸皮。
表面上不但不说,反而看似更友好。
但这治标不治本,始终得不到秦朝的认同,因为快活楼表现最友好都是将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被养生堂拒绝的远不止快活楼,因此而得罪的也远不止快活楼。这又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实力才有这机会体会越深,有实力拒绝都感到相当地无奈。
拉大宋官府和丐帮合作,也算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之前只秦朝一人是可以担当,后来三方一起担,压力最大都感觉少了很多压力,少了许多的麻烦,少得罪了不少人。
武功越低越有钱的人,越想买越厉害的毒药防身,秦朝初入江湖时都无法免俗。但最怎么理解最多不禁止,说是懒得管,不直接插手,具体交给钟灵、苏晓晓她们。
连养生堂都没法免俗,又怎么叫其他人和势力不买卖毒药!禁不了不如公开来谈。但这又谈何容易!例如四川唐门的毒药,似乎最怎么公开都不如不公开的好。
或者说。一小半公开,大半不公开。得‘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不然最美都吓人,木婉清、钟灵都很轻易便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平时情愿离秦朝远一些。
近了便不得不任他大逞手足之欲,每次过了又不过,撩起了**,却得不到真正地满足,如此一而再,再而三。便成了最残忍的精神虐待,最不人道的人道折磨。
男女本能的**,本无拒绝的需要。
青春少女的芳心,无人挑动都危险。
木婉清热情如火久了,望梅止渴久了太不好受,对母亲**于父亲越来越理解,不再觉得父母忍不住有什么不可原谅,最不可原谅是自己和自己的男人都太能忍,反而不正常。
有时候甚至怀疑自己天性淫荡。所以才会这么地难受,这么恨秦朝。但要不爱他,又怎会恨他!而那些手足之欲,也多半是自己送上门去。每次都说下次绝对不去了。
男女不突破最后一关,还敢刻骨铭心爱,想不刻骨铭心恨都难。最恨是自己忍不住自己动,夜深人静时更忍不住。那还不如去找他。到时候,他敢不动手动脚吗?
秦朝既不敢,亦不必。最后便不得不屈服于古代三妻四妾的制度下。
木婉清要不是还妄想独占鳌头,做着一夫一妻的美梦,早就攻克了。
慕容阿碧最怎么吃醋都不打算一个人独占,叫秦朝还怎么挡得住!
挡不住便只好离她远一点,减少亲近的时间。慕容阿碧这次顺路回苏州,准备将城内的房子加大加宽加高加深,按三妻四妾的世家大宅设计,当成今后的主要住处之一。
听夫君说了不知多少次‘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哪还不明白他的心意!
至于钱财的问题,慕容阿碧想来想去只剩下两个字——佩服!
只说养生堂主的信任,便价值连城,可担保任何缺乏信任的买卖。换而言之,一旦得到酒仙镇公开担保,买方不用一分钱都可以透支买下一座城,以后再付钱。
这时代,果然还是得人心者得天下!不然秦朝呆在大宋东京汴梁那时候,宋哲宗赵煦不会这么快感到寝食难安。担心有一天,秦朝会像宋太祖赵匡胤一样黄袍加身。
赵煦或许可以不这么想,他身边那些人能不这么想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没了那些利益圈,他那皇位还能坐得稳吗!
牵一发而动全身,武功天下第一的影响太大。过去最怎么高估,结果还是太低估。最怕是高太后以后还投怀送抱,连天下都送给她情人,好在以前没抓到一丝一毫证据。
假设抓到了证据,又能拿她怎么样?
设想最坏的情况,赵煦更火冒三丈!
赵煦不知抓落了多少龙发,最后还是决定继续以江湖制江湖,反正黑白两道一直势同水火。有没有快活楼领头都无所谓,关键是得把眼睛擦亮,寻找更好的机会,更好的办法。
不只是要将敌人踩在脚底下,更要得到他的武功、财富,当然少不了那些情不自禁爱上他的美女。长得越美越好,爱得越深越好,那样踩起来才够痛快!
例如那黄蓉。
不知怎么,一听人喊她黄女侠,便有种很特别地冲动?
赵煦自信不会得不到,关键是怎么更快得到更多更好。
凡事都可能有特殊情况出现,赵小丫便是其中之一。她的脑袋是众丫头中最聪明的一个,也因此常常不往一处地方想,貌似比段誉还呆。硬件太优秀,软件太混杂。
赵小丫可以轻轻检松地想出几十个、几百个原因,理论上找出几十万个都行。可秦朝不需要想那么多,只需要想最关键的几个。在三元论中,这便是第三元——主干。
三元指的是因、果和主干。
赵小丫有可能想出那几十万个原因,好似一棵树上有可能长出几十万片叶子。她最先想出那几十个原因,就好像树上最先长出那几十根树枝。
但人不是树。
如果每做一件事之前,每个人都得事先分析至少几十万个原因再做,那对未来的高级人类或许行得通,现在肯定是极不合时宜。
为解决这个问题,秦朝又在三元论的基础上加入了‘四元论’和‘五元论’。
第四元——主枝。
一枝独秀。
第五元——主叶。
一叶而知秋。
一片最具代表性的叶子,一根最具代表性的树枝,化繁为简,让我们由此而得知大部分枝叶的大部分情况。反之可以十分简单地创造出无限复杂的世界。
例如有的游戏创造者可以创造出复杂无比的游戏世界,世界到他自己都无法掌握。又或者更简单地小说世界,却也不是作者可以完全掌握。
事实也没那必要!
只要掌握简单的三元即可,没必要也没能力掌握周边一切,更别说一个世界。
可是在信仰之力的问题上,秦朝却将简单的问题复杂化,将概括细节化、具体化。不同的问题,不同的对待。例如对待亲人和仇人,不同很正常。
人不是机器!
三元论最强大都有它的局限性,不过秦朝不会因为有了局限性便不再用它,也不会因此而只用它。矛和盾不是不可以同时用,一端简单化,一端复杂化。
普通人对信仰之力的普通认识是精神信仰,再深入一些是精神力。
更深入一些分析,水有开水、冷水、露水、河水、海水等,种类之多不胜枚举,精神力的情况与之类似,信仰之力与精神力的关系,好比是水中开水。
开水也是水,信仰之力也有可能是精神力。水可以不是开水,精神力也有不是信仰之力的精神力。精神力不等于是信任之力,信仰之力不过是其中一种。
秦朝的精神力,最初的主要来源,便不是来源于信仰之力。刚开始的时候,来源主要是人体自然而然地修炼,无意中获得。但并非完全无意。各种知识、思想都是精神粮食。
人类的任何学习都有锻炼精神力,按理越努力效果越好,事实却难说。例如精、气、神消耗太大,补充来不及,便有可能陷入恶性循环中,越努力越吃力不讨好。
接下来和武功一起修炼精神力,特别是内功,效率明显有增高,而且是越来越高。同时使精神力的来源和结构发生大变,此时还说它是精神力,类似对所有水都称是水。
暂且不分开水和冷水,海水和油水等等。
又或者开水和冷水混在一起,变成了温水。
近一段时间,精神力的主要来源又多出一种,而且还在变得越来越多,并且是一种知道具体名字的精神力——信仰之力。
越来越信仰之力不请自来,人体能自动吸收和转化的效率十分低下。相对说,信仰之力浪费太大了!
武功对这有一定的帮助,但毕竟不是专门用来吸收和转化信仰之力的功法,好比用牛代猫来抓老鼠,用猫代牛去耕地。
表现最好是以精神领域为主的功法,例如从快活楼屠长老肚皮上得来那篇。但这仍然不是和信仰之力专门配套的功法,好比用马代牛来耕地,浪费还是太大了!(未完待续。。)
第一章 岳灵儿祖宗有灵
与信仰之力配套的功法,秦朝既想要自创,又不想因此而浪费太多时间,以至于得不偿失,功法最好都挽不回逝去的时间。但要想两全其美,是否想得太美了!
秦朝的打算是折中处理,等将来获得别人创建的这类功法,再拿来改改,道理类似改造‘三阴蜈蚣爪’,升级到‘九阴神爪’。
现在没配套功法,用的是从快活楼屠长老那儿得到那双修功法,改一改,成了用来吸收和转化信仰之力的功法。正好现阶段那些信徒绝大部分来自女人,效果多少有增加。
秦朝炼化的信仰之力越多,对信仰之力的感应越强。有如磁石对铁的感应,磁力越大越强。这种感应主要是基于异性相吸,再配上‘北冥神功’,吸力又不知大了多少。
与此同时,‘读心术’越来越名符其实。但这得看具体情况而定,看信徒的虔诚度,双方距离的长远。更具体还得看信徒当时有没有敞开心灵,有没有允许秦朝知道。
在对方的允许下,有时候,秦朝甚至要以像自己的身体一样控制对方。简单地有像催眠术那类暗示,有时真可以信手拈来。例如对苏夫人王闰之,问题是她不会轻易允许。
她在秦朝的所有信徒中排第二,秦小柳高居第一位。明显比一般人迷信,或者说太过感性!但似乎又不能说她俩不理智,理智的时候,一样有远超一般人的理智。
秦朝从未有主动对王闰之施展过读心术,连催眠术都没对她试验过一次半次。平时试验的对象主要是秦小柳。但每次试验都没有隐瞒,大多是秦小柳她主动找上门来。
在她自愿做身外化身,秦朝不出门更能迷惑人心,也更容易发现潜藏在暗中的敌人,先一步找到办法解决。到最后解决不了才硬碰硬。按理她比秦朝忙,事实还是不如秦朝忙。
有不少事情,两人都从不宣之于口,只在心里面交流即可。例如怎么安排那些黑衣人那些内力,不说有几个知道,秦小柳有在暗中决定过不少!不过最后还得由秦朝拍板。
这天秦朝又抓到一个黑衣人,回家前又在心里默默通知了秦小柳。众女见秦朝又抓了个黑衣人回家,高兴都还没高兴起来,黑衣人便已被秦小柳接走,带往地下秘室去。
过了小半个钟头。秦小柳出来,黑衣人不见,只见她身边多了个年青美女,看相貌越看越觉得陌生。黑衣人与那年青美女的关系,到现在还用问吗!
沁园不只是美女越来越多了,美女收下的弟子也越来越多了,聚在一起显得更多了。只一个无量西宗前掌门辛双清,身边就有不少弟子,硬学现任掌门褚光静走向成功的经验。
一个个默不做声。做师父最亲近的影子!
弟子的弟子越来越多,徒孙又收徒……
有弟子大胆往下联想:“早就听说镇长大人对美女特别特别仁慈,果然!”极少数更大胆的弟子忍不住继续往下想象:“那些黑衣人中居然有这样的极品美人,难怪……”
极少数不怎么信仰秦朝的弟子。想了想那些不该想的后,又接着往下想:“她肯定是那些黑衣人里面最漂亮、最臣服、最纯洁的一个,不然……”
那年青美女的相貌,一眼很难看出与其它美女有什么不同。但身上似乎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一见便令人难忘。也因而越看越陌生,越来越确信从前从来没见过她。
秦小柳带着那年青美女。走进凝霜和冷月的客房。
“啊!”
“啊!”凝霜、冷月都大惊失色,“岳,岳,岳灵儿?”
两女都不由瞪大了眼,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岳灵儿不是三年前就死了吗?
而且是她俩亲手埋下!
怪异地沉默没有持续多久,秦小柳第一个忍不住开口道:“这是怎么了?”凝霜、冷月张了几次嘴,却连半个字都没吐露。神情越来越恍惚,更多是怪异难明。
三年前,两女同时爱上一个男人,一开始便比现在对秦朝的爱还深,却不知那人是快活楼的贵宾,险些落入圈套中,关键时被岳灵儿点醒,岳灵儿却被那人愤怒之下一掌打死。
岳灵儿死了,两女都还有些不敢相信,到现在都还有些不敢回忆。
当时如果岳灵儿不死,两女自知绝不会那么快清醒过来。对岳灵儿如果有十分感激,便有二十分惭愧——当时连出手阻挡一下都没有。
凝霜、冷月不知道,岳灵儿那次是有心寻死。
事情得从岳灵儿的出生说起,从她那父母说起。她家地处碧波荡漾的八百里洞庭湖边,原本是大宋岳州岳家镇首屈一指的书香世家,父母是村里首屈一指的才子佳人。
岳灵儿父亲像大部分公子哥一样喜欢上了赌博,小赌怡情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问题是她父亲因迷上赌博大欠高利贷,祖父母都因这被他气死了。
这其实也不能全怪她父亲,谁让她祖父母从小对她父亲期望太大,所以一时受不了打击,特别受不了打击,不像别人家一笑而过,早就能习以为常。
岳灵儿一家没脸见人,远走他乡。她父亲戒了两年赌,赚了不少钱,回家还了债,又意气风发。手里有了钱,赚钱越来越容易,终于忍不住又赌瘾复发。
赢了几把后连赌连输,越输越眼红,越脱不了身。直到有一次,他们带着还未断奶的岳灵儿一起去,才开始转输为赢。之后他们不带上岳灵儿的时候,手气又臭了起来。
经过多次试验后,得到一个神乎其神的结论:岳灵儿身上似乎天生拥有凝聚好运的能力,但这种能力还不够强大,只能让他们少输些钱。
岳灵儿的父母高兴之余很不满足,想尽办法想增强这种能力,却总是不得其法。终于有一天,岳灵儿最无法原谅父母的财色交易发生了——她母亲最好都不再只属于她父亲。
那些人甚至故意当着她的面做那些,表面倒是没什么伤害,心中的伤害却不知有多深。从那之后要钱比过去似乎是容易了许多,岳灵儿心里却始终无法接受那些。
表面上,她母亲又能穿金戴银,恢复了大家小姐的身份、地位,有了不同一般的气派。岳灵儿开始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心中有苦说不出,暗下流了不知多少泪。
她父母有一次偶遇高人指点,才知她身上的神奇能力并非运气,而是种灵气,虽然很罕见,但并非独一无二。如果不懂得修炼,大都会随着年龄淡化,淡化和一般人一般无二。
至于灵气的来源,主要跟她死去的祖父母有关。用俗话讲是祖宗地下有灵,有在保佑她。岳灵儿这名字正是由此而来。之前她的名字叫‘仁儿’,小名谐音叫‘运儿’。
这时代,除了在江湖上行走的女人,像王闰之、岳灵儿这样有名有姓的女性极少。行走江湖则极少有跟父母一个姓,例如木婉清。钟灵那情况,秦朝是习惯,却属于例外。
大多数女人,到死都没有正式的姓名。小时候大多按排名称呼,称呼某某娘,例如大娘、二娘、三娘、四娘、五娘、六娘、七娘……嫁人后大都按丈夫的姓,称呼某夫人。
若是称呼她自己的姓,则大都在姓后面加上一个‘氏’字。以苏轼的夫人王闰之为例:出嫁前,家人称她二十七娘。出嫁后,大部分称她苏夫人,小部分称她王氏。
而那些丫鬟,则同名同姓太多,只阿朱、阿碧都有无数,比秋香还多许多。赵小丫、钱小丫、孙小丫这种百家姓命名法,并不是养生堂的首创,只是相对而言不那么流行。
岳灵儿学武是在遇上凝霜、冷月后,她这名字却是从小就有。直到那次被一掌打死,死而复生后奇遇连连,这三年武功大进。
她十二岁的时候,她身上那些神奇最隐瞒不住都隐瞒不住了。
她父母知道怀璧其罪,中了别人的圈套,将她卖入快活楼。
接着在快活楼呆了将近有十年之久,在即将保不住清白之身前,遇上凝霜和冷月,顺势救人也借机自杀。不想还有死而复生的运气,不料在短时间内武功大进。
这次易容成男人,混入快活楼,巧遇秦朝后,不知是什么原因,反正是不吐不快,这才第一次见面,便对他全说了出来。
秦朝对快活楼的了解和监控又更深入了,还在越来越深入……
现在监控的重点,当然少不了红梅神尼和红玫仙子。但没和凝霜、冷月说。不说都乱了分寸,说了怕她们只会添乱。
岳灵儿心中有千言万语,却没法像面对秦朝一样开口直言,只对凝霜和冷月说了两个字:“放心!”然后四个女人坐在一块,什么都不说,一直坐到吃饭的时候。
要不是四女都还未到达辟谷的境界,真不知得静坐到什么时候去!换了木婉清,只怕早就坐不住了。木婉清知道有时候沉不住气不好,但这不是说改好便能改好。(未完待续。。)
第二章 十八对鹰王雕王
木婉清不入主灵鹫宫,快活楼多半不会表现这么急。灵鹫宫和快活楼,才是真正地死敌,先天地对立。但又怕两败俱伤,所以一直没拼个你死我活。
这些书中都没说,连提都没提。
就说童姥她救了不少苦命女子,她们大半都比较仇视男人。
最奇怪是天山童姥巫行云是怎么度过前两劫?那三十年一次的大劫!她的敌人远不止李秋水那一方势力,强的有不少,弱的更不缺。
木婉清入主灵鹫宫后,有不少不言自明。
巫行云不说是因为太丢脸,灵鹫宫九天九部原本各有一头护法灵鹫王,大半都为了保护她而牺牲。现在就剩下一老一少两头,少的小巫行云十岁,老的活了至少有两百年。
无涯子和巫行云携手去海外度蜜月,带走了那头老的灵鹫王。看样子,他们似乎有想借海外岛屿秘密培养一群新的灵鹫王,用来继续护法灵鹫宫,护主逍遥派。
巫行云走后,木婉清懒得保密,挥挥手一声令下,还不到半年,灵鹫宫便多了十八对新灵鹫王。能够这么快速成,第一离不开养生堂提供的食物,包括那些毒蛇、蜈蚣和丹药。
第二离不开钟灵,培养灵鹫王和闪电貂,有不少地方可以互相借鉴。
平时秦朝和钟灵更习惯称它们鹰王,称灵鹫王总感觉不是很顺口。
十八对鹰王中有一半主要负责传递情报,天上有先天的优势,就一般鹰王都比千里马要快多了。不过木婉清这表现太张扬,几乎不可能瞒过那些有心人,包括那些官府的走狗。
看到这些鹰王后,谁都知道轻视了‘蜈蚣洞’和‘毒蛇山谷’。过去最怎么重视都还不够重视,小瞧了养生堂主,不如他和高太后眼光长远。
昨天。秦朝又收到木婉清飞鹰传书:“比段木头还会骗人的大骗子!长话短说,乔峰果然……”因飞鹰传书太容易留下证据,被他人利用,有不少话都不方便说。
木婉清想说的话太多,改了不知多少遍才留下一两句。有一句:“不知其中是否也有拉拢的意思。”写了又写最终还是没有用上,心想夫君不会想不到,没必要留下字据。
秦朝确实知道辽主有想要拉拢自己,有的话不用说都知道,能收服当然最好不过,不能收服未必就不能收买。不能收买未必就不能利用。不但他,连赵煦都不是不想拉拢。
不直说拉拢,主要是拉不下面子,找不到好的借口。不然别说双方还不够敌人,即便有最多的血海深仇,历史上都有过不少化敌为友。
武将有阵前投降,文臣有三寸不烂之舌。
说一说,刚才还敌对,现在又盟友。
坐在赵煦那位置。如果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想不做昏君都难。而西夏、大辽、吐蕃那些大国的帝王,最怎么没有容人之量,似乎也都没必要明着为难秦朝。逼他和自己做对。
除非脑袋都被骗踢了!
明着都还是笑脸相向比较好,暗底下刀光剑影不断,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
乔峰怎么了?秦朝看过便忘了一半,多半没放在心上。情报多了堵着不好受。看多了一般都不放在心上。除非乔峰又要死,否则秦朝不想管多了,有时间不如多关注一下阮阿朱。
所以说。怪不得别人误会!也怪不得木婉清关注。
这次飞鹰传书的重点,大半都不在书上,一半在书外,一半在鹰上。这只黑中带青的小鹰,也被木婉清称作‘黑玫瑰’。
木婉清想等小鹰长大后,骑在它背上,实现空中飞行的梦想。
驾鹰飞行的想法不只她一个人有,黄蓉也很想,而且想了不少年。早就有想学那神雕大侠杨过,也养一只神雕做宠物。
黄蓉觉得像书中杨过那样的机缘太难在现实中遇到,偶尔遇上一只受了重伤的小鹰,灵机一动想先养一只鹰练习一下,增加些经验,于是将小鹰带回了家。
小鹰因为吃了太多好东西,长得远比其它飞鹰凶猛和聪明。木婉清见了越来越羡慕,终于忍不住亲手养了一只,而且找了只最漂亮的母鹰。
黄蓉那只的羽毛颜色是黑中带黄,木婉清的是黑中带青,巧合不巧合!这次木婉清明面是让黑玫瑰传书,潜在的意思是想给黑玫瑰多讨些好处,不想败给黄蓉那黄鹰。
养鹰自古以来便是一种很时尚的活动,特别是在草原和沙漠地区。但鹰是最难驯服的动物之一,驯服之后往往会失去不少野性而效用大减。
养狗要容易多了,大多数人都只会把猎狗当普通家狗养,凶猛还不如一般野狗,而不会把普通的家狗养成猎狗。而猎狗又分三六九等,越上等的猎狗驯养的难度自然越高。
一般狼狗比猎狗难养,但最难养都不如直接养一头狼。木婉清在养马方面的造诣,连‘马王神’钟万仇都自愧不如,但要说养鹰,与黄蓉这业余人士一比,灵鹫宫最专业都成了业余。
黄蓉的小鹰,年龄还不到一岁,长得却比一般大雕还大,不再适合称之为鹰,而应该称之为雕。不但配得上,而且还绰绰有余。雕原本也是鹰的一种,区别主要在于大小。
鹰进化成雕,虽然说比较罕见,但比起动物进化成人,便不值一提。大部分时候,对鹰的称呼不必太讲究,因为常见的鹰就有近两百种,变异的鹰多得难以计算。
这类变异看着挺夸张,实际很正常。以黄蓉养的小鹰为例,才半年就有经过几次变异,如果每变异出来一个新品种都得给它加个新名字,那以后它的名字不知道得有多长才行!
起名每次只起一个都很麻烦,记名也麻烦,称呼起来更麻烦。就算马虎些,不加长,只改名,麻烦是少些,但仍然很多很多,没必要。
木婉清想让秦朝也养一只鹰,与她的鹰配成一对。飞鹰传书也是不死心,传一次等于劝说一次,不是直接劝是间接劝。不然直接用心灵传音,通信更方便。
秦朝说不想浪费感情,更不想浪费时间,后来被缠得太紧,才说早就想养只乌龟,但一是没遇上合适的对象,也懒得去找;二是自己现在的能力还不够。
木婉清听了半信半疑,不知乌龟到底有什么好,有什么厉害?
暗道:“男人不都讨厌乌龟吗?虽然夫君有太多不同于其他男人的地方,但夫君不是应该比别的男人更在乎这个才对吗?难道是在提醒我,警告我别给他戴乌龟帽?”
怎么想都想不通,大半都成了胡思乱想。
秦朝还未做到的事情,岳灵儿不但已经做到,而且想不要都不行。她能够死而复生,不是有人救了她,是被一只老巨龟救了。
事实上除了那巨龟外,能让她死而复生的人几乎不可能有存在。那老巨龟不知道活了多少岁月,虽然还不能开口说话,智慧却绝不在一般人类之下,能读书,会写字。
而且远不止一种,文字越是古老越精通。
UU小说自称是‘龟仙人’,不肯透露具体的年龄,只说有千岁以上,一万岁以下。龟仙人救了岳灵儿后,说是想跟她做笔交易,以身上的灵液和知识交换。
那些知识中,武功秘笈有不少,任岳灵儿选。再加上那些灵液相助,她的武功想不突飞猛进都难,不到三年便直追大理皇宫三内护卫,论修为还在实力之上。
龟仙人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那龟仙人对她说:“我说了你也不懂,你要是能懂,不用我说你也懂。反正我只是跟在你旁边,你想干什么我又不管,对你应该没什么坏处,好处却数不胜数。”
前些时候,龟仙人突然让岳灵儿别离养生堂主太近,却又不肯说明具体的原因。
岳灵儿笑道:“你不是说过,不管我想干什么你都不管吗?”这么问,倒不是真想怪龟仙人多管闲事,主要是想探它的话。
龟仙人写道:“你想干什么,我想我还是不管,这只是给你提个建议。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只怕有你后悔的时候。”
岳灵儿不听都不是不担心,听了更担心以后祸从天降,但没有退缩,直说道:“养生堂主是好人,可以说天下皆知。如果连他都不是好人,这世上还有谁是好人?”
龟仙人写道:“不说世上坏人多,好人少,就算以前是好人,谁又知道以后是不是好人?假设他能坚持住,不是伪君子,真是个好人中的好人,那更加不妙。”
岳灵儿心中一突。
龟仙人继续写道:“好人跟坏人,有没有仇怨都是天生的敌人。你以为他真能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能看穿你出神入化的易容术。就算能看穿你的易容术,你身上又没写明:‘我是好人潜藏在快活楼,与快活楼的那些坏蛋不同。’就算他不急着伤害你,能给你机会说话,你是实话实说好,还是继续骗人好?对你有什么好处?”(未完待续。。)